他又去打游戏都不愿意理你不理我了,我这个怒了。把你毛拔光

逆天风云路_起点中文网_小说下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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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夜。  河封市。  雨终于停了,一轮新月渐渐升了起来,月光皎洁,悄无声息的普照着这片宁静的土地。夜风轻吟,就像是母亲的轻笑,很是温柔地哄着年幼的儿女入睡。野外,杂草丛生,不时传来无名鸟兽的呓语惊叫。“扑棱棱”一只大鸟发神经似的在树林子里乱飞,惊得树上的早已经进入梦乡的鸟儿“叽喳喳”乱叫,更有不忿的被惊扰了清梦的鸟儿,径直飞了出来,追着这个肇事者又啄又打的。一时,煞是热闹。  一只肥肥胖胖的长相很是猥琐的白色的大猫,优哉游哉地踱着,就像是在自己的后花园一样的惬意。不时,冲着路过的却没有理睬自己的猫儿狗儿叫上一两声,似乎是在打招呼,又似乎是在调戏。见对方终于发怒了,却轻笑了一声,一溜烟儿地跑了。对于这种很是“欠扁”的挑衅行为,某猫表示:哥是淡定的,也是低调的,不要迷信哥,哥只是一个传说……  猫终于停了下来,四处张望了一番,显然是没有遇到自己所希望的,便卧了下来,一边甩着长长的毛茸茸的尾巴,一边没有好声气地打着呼噜:“呼噜噜,呼噜噜……呼呼噜噜……噜噜呼呼……呼……喵嗷——”  某猫的最后这一声的惨叫,又不可避免地撩拨起了刚刚静下心来搂着娇妻入睡的某鸟的怒火。只见这位眼睛都红了,松开了同样有些不爽的妻子,一个跳跃便出了温暖如春的小窝,连翅膀也没有张开,就一头栽了下来,就像是一枚酝酿着无穷怒火的炮弹径直坠落下来,正好砸在某个正在暗暗运气的某猫的身上。  “喵呜——”被某鸟背地里阴了这么一下,猫表示很是愤怒、很是蛋疼,它弓起了身子,叫嚣着就直接扑了过去,“猫猫的,你这死鸟,又来偷袭,看我不把你身上的毛拔光了……”  “啧啧啧,死猫,你大爷的,你还阴魂不散了你,”鸟见这声音是这么的熟悉,不由得便怔了一下,便被含怒出手的某猫狠狠地抓了几把,又听见这家伙后面的话,不由得把鼻子都给气歪了,一边反击一边回骂道,“你大爷还不住手……”  “放屁,”猫对于它的话根本就不予理会,相反地攻击得更厉害了,它这么一加紧进攻,鸟便有点儿承受不住了,连连后退。猫更是得意洋洋,嘲讽道,“你这死鸟,不安安分分地在宫里呆着享清福,倒来这里添乱,今天咱不捶你个桃花朵朵开,咱就不是你二大爷……”  “死猫,你大爷的……”鸟大怒,趁着猫一招使老,还没有来得及换招之际,一低头便直接撞了过去。猫这时候正大吹特吹呢,哪里会料到它还有这么一手,顿时被撞了一个正着,不由得“喵嗷”一声,飞了出去,最后正巧不巧地挂在了一根树枝上,晃晃悠悠的,拖着长长的尾巴摇呀摆呀,很是滑稽。鸟得理不饶人,直接跟了上去,一边痛扁一边叫嚷道,“你这死猫,叫你占我便宜,你大爷的,还自称是我二大爷,你他大爷的去死吧你……”  “猫猫的,趁人之危算什么好汉?”猫一边护着重要部位,一边骂道。  “你大爷的,你这死猫算是‘人’吗?就算你是‘人’,咱又不是什么‘好汉’,咱是执掌华夏神州鹰族的大王八哥。”鹰王八哥见大局已定,便一脚踩住面前的这个很是无耻很是赖皮很是不要脸的某猫的蛋蛋,一边仰天大笑。只是这笑声怎么听都像是鬼哭狼嚎,很是瘆人,笑够了,这才装出一副“大人大量”的表情,很是大度地说道,“死猫,看在咱们世交的份上,看在咱们百八十年的交情上,哥也不过分为难你,你只要肯认输,尊我为大,这件事情就这么算了,日后,咱还是会罩着你的。怎样?这条件公道吧?有没有感动啊?有没有感激涕零啊……”  “猫猫的,真是够脸厚的,”猫虽然被踩住了蛋蛋,但是还是硬气十足、毫无惧色,说道,“这又不是我自封的,这是天上那老头硬塞给我的,不接受吧,还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撒娇,你说,我该怎么办?我好不容易从那两个魔头手里溜出来,放放风,放松一下自己,继续完成咱的‘卧底’大业,你大爷的,我刚刚心情好点儿,想唱个小曲儿什么解解闷,却被你这家伙给偷袭了。你大爷的,你要是觉得不平衡,咱们换换,你去做卧底,你的老婆我来睡……”  “你大爷……”鸟闻听此言,勃然大怒,脚下使劲儿,就要踩爆它的蛋蛋,忽然感到身子一轻,便被谁给提溜了起来了,不由得心慌了、气短了、傻眼了,一边挣扎一边嚎叫道,“谁谁谁,是谁偷袭?有本事把哥放下来,咱们光明正大的较量,背地里偷袭算什么英雄好汉……哎哟……哥的蛋蛋啊……你这家伙能不能打个招呼再放手啊?”  “切!猫猫的,死鸟,你也有今天,看哥怎么收拾你,你等着,哥非得捏爆你的蛋蛋不可,”见八哥被来人掐住了脖子还是一个劲儿地聒噪,终于被有些不耐烦的来人给丢了出去,却正撞在树上,摔了下来。猫顿时便来了精神,叫嚷着便要冲过去,捏爆它的蛋蛋……呃……忘了这家伙是鸟了,鸟怎么会有蛋蛋呢,干脆还是拔光它身上的毛比较靠谱。想到这里,便改口了,说道,“你这死鸟没有蛋蛋,算是便宜你了,哥决定拔光你身上所有的毛……嗷!你小子到底是哪头的,薅我的尾巴干什么?快些给我松开,不然,哥就挠你……喵喵喵,不要这么不识玩吗,你先放手好吧,蛋蛋可是命根子,你们这俩混蛋能不能不搞这招啊,很是阴损的,你们懂不懂……”  “你要还是这么啰嗦,我不介意让若曦给你做个手术?”来人淡淡地笑了笑,说道。  “擦!臭小子,我看你有点儿花心啊,你不是向来喜欢云姑娘的吗?怎么又跟若曦那丫头勾搭上了,”说这话的不是猫,尽管猫也很想说来着,但是自己的命根子毕竟在他手中攥着呢,要是一个不小心被这家伙给弄爆了,那岂不是要做“太监”了。呜呜,哥可是胸怀博大之人,哥才不要当“太监”,那样的话,我的那些百八十个妹妹们岂不是要伤心欲绝了。为了不让妹妹们伤心,哥决定屈服了,你说什么咱就当没有听见。反正这里还有那个傻鸟呢,依照这个傻缺的性格,它是绝对要插嘴的,到时候,哼哼,咱就有好戏看了。果然,某鸟终于缓过劲儿来了,便忍不住调戏起来。猫正暗暗得意的时候,忽然感到了一种痛彻心扉的悲催与蛋蛋碎裂开来的声响,顿时就哭了,嚎道,“臭小子,你大爷的,我跟你有何冤仇,你竟然捏爆哥的蛋蛋,哥不要活了,哥跟你拼了……”说着,便扑了上去,一出手就是与对方同归于尽的招数。  “呃,”来人大窘,天地良心,他只是想着劝架来着,攥着它的蛋蛋也只是为了吓唬吓唬它,谁知道边上的这个死鸟一插嘴,自己一激动,结果……结果你知道的,某猫的蛋蛋碎了,随之而碎的还有某个热情奔放的心,于是,某个很是没有良心的某鸟便躲在一边看了一场“猫人大战”,更为精彩的是,某猫一边疯狂地攻击,一边泪如泉涌、呜咽不已。而那个人则是一脸的愧疚与尴尬,还手是不可能的了,可也不能够听某猫的,要用自己的蛋蛋来赔,于是便很是被动地躲躲闪闪,好在,自己是有功夫在身的,不然,还真是不大可能全身而退。  “是否对你承诺了太多,还是我原本给的就不够……”就在这个时候,一首悠扬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在这个寂静的荒野显得格外突兀,正在缠斗的猫与人都不由得停了下来。而躲在一边看好戏的某鸟偏着脑袋仔细听着。  “喂,先生,这么晚了给燚儿电话,是不是又有什么麻烦的事情了,”男子看了猫一眼,见猫没有好声气地将头扭到了一边,意思是,你放心好了,哥不是你,哥才不会干那很没有品位的偷袭的事情来呢。便掏出了手机,按下了接听键,笑着说道。  “燚儿,你现在回来了吧,晨儿受惊了,你赶快过去一趟吧……”话筒那边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见这边迟迟没有回应,便又说道,“燚儿啊,我知道晨儿那丫头脾气是有些古怪,还动不动就咬人,不过,也只有你能够劝得了她,所以啊,燚儿,这个光荣而艰巨的任务就交给你了。燚儿,你在听吗……”  “是,先生,燚儿明白,”男子一脸的无奈,犹豫了许久,这才说道,“我现在就过去……”  
    “哎哎,我说,你们两个这一个个都什么表情啊?刚才不是还要玩命的吗?怎么一眨眼的功夫,现在倒比亲兄弟还要亲啊……”等放下电话,见刚才还在一个劲儿地喊“蛋疼”要跟自己玩命的猫,此时正一脸奸笑地跟那个黑不溜秋的大鸟窃窃私语呢,而那个刚才还一副不共戴天的此时却也眉开眼笑的家伙连连点头的时候,张燚顿时便有些凌乱了,不知道是自己的眼睛出问题了,还是这个世界变化得太快了。不然,眼前的这一切又该怎么解释。终于,张燚终于被这两个家伙给看得有些发毛了,便没有好声气地问道,“你们是不是傻啦?”  “猫猫的,臭小子,你才傻了呢?”猫看也没有看张燚一眼,冷冷地说道,“竟然敢答应去哄晨晨那个大魔头,我看你简直是寿星老上吊——嫌命太长了。”  “是滴是滴,”一边的大笨鸟也跟着附和道,“晨晨那丫头脾气太臭,你小子过去纯属是绵羊去给大灰狼做寿……”  “这个怎么说?”猫看了鸟一眼,笑道,“这个我怎么没有听说过?”  “嘻嘻,这个是我刚想出来的,你要是听说过那就奇了怪了,”鸟笑着说道,“要是想听的话,那就叫声‘大哥’听听?”  “爱说不说,哥还不乐意听了,”猫顿时就变了脸色,优哉游哉地溜达了过来,看了张燚一眼,说道,“臭小子,你要是不怕死的话,就跟哥一块回去吧,我倒是很期待,你在哪个大魔头手里能撑几回合?”  “这倒不用你来操心,你还是想想怎么跟你那百八十个姐妹交代吧,竟然把最为宝贵的‘蛋蛋’给混丢了,”张燚笑了笑,很是冷淡地说出了一句令猫很想掐死他的话来。只是猫很是淡定地翻了一个白眼儿给他,小嘴一张,吐出了一个脏字,“切”。见它这样,张燚心中大奇,问道,“怎么?这你也有法子应付?”  “废话,”猫扬起了脑袋,就像是看白痴似的看了他一眼,说道,“哥是谁?哥可是执掌华夏神州的猫儿的头,你觉得我这么一个身份高贵的猫儿会那么轻易地把蛋蛋给混丢了吗?对于你的智商,哥表示很是蛋疼……”说着,猫将大腿翘了起来,将两颗完好无损的蛋蛋亮给他看,见他傻眼了,便笑道,“哥要是真的被你给暗算了,那就不用在这里混了,哥早就找个水池子把自己给淹死了……不过,你小子也别得意,哥再自杀之前,先把你这家伙给掐死……”  “你大爷的,既然你的‘蛋蛋’没有事,刚才你在发什么疯?”发觉自己被这么一只肥猫给涮了,张燚表示很不爽,顿时就把脸给阴沉了下来,说道,“还有,你把我给引到这里来,到底有什么阴谋?”  “猫,”猫见张燚这个样子,高兴得做了好几个原地空翻,翻过了却又装傻充愣起来,睁着圆圆的眼睛,一脸无辜地问道,“喵?”  “哎哎,死猫,你没有这小子都已经这个样子了吗?你就别再调戏他了,”鸟笑嘻嘻地说道,“要是晨晨真的有个什么闪失,你的小命恐怕就要交代了……臭小子,你就别跟这家伙对眼儿啦,你是比不过这家伙的,你还是赶快去哄晨晨吧。”  “哼!你们这两个混蛋,最好不要落到我的手里,否则……”张燚这才想起自己还有任务在身呢,竟然跟这么两个家伙在这里费了半天的唾沫,便恨恨地看了猫与鸟一眼,拔腿就往市中心走去。  “大姑娘美来大姑娘浪,大姑娘溜进那青纱帐……”张燚在前面走,猫与鸟在后面跟,猫这个碎碎嘴还不时地引吭高歌一曲,尽管这家伙的嗓音实在是不咋滴,但是歌兴很浓。这不,这才走了没有一里地,这家伙便已经唱了好几首了。这不,这个向来不知道羞耻为何物的家伙此时正很有感觉的嚎叫呢。  “嗯,这首歌嘛还勉强能听,”饱受煎熬的张燚也曾经试图狠狠修理修理这家伙,好让它闭嘴的,可是这家伙很是灵巧,扑了几扑都没有将这家伙抓住,相反还被某鸟暗地里阴了一把,差点儿摔了一个狗啃屎。如此几番后,张燚也认命了,便加紧步伐往市区走去。而猫与鸟这两个家伙仍旧是不紧不慢地跟着,猫还扯着嗓子嚎叫呢。  “大姑娘美来大姑娘浪,大姑娘溜进了青纱帐,一进来,心慌慌,呜呜呜,妈妈咪,里面好多大流氓、大色狼……”  “死猫,你除了这些还会不会别的了,”鸟此时也有些心烦了,它没有办法不烦,它本来是想将添乱者狠狠收拾一顿,再回去搂着娇妻继续睡觉的,谁知道遇上的是自己的老朋友、老冤家,纠缠的有点儿长了,便惹恼了老婆,刚刚回到温馨的小窝,便被老婆一通狠揍,最后,还被老婆给撵了出来。不然,它怎么可能跟这个“大脑袋”出来丢人现眼。见这家伙唱着唱着便又猥琐起来,不由得在猫脑袋上“叭叭叭”啄了好几口,每一口都啄下了一撮毛,一朵小巧的“梅花”就这么新鲜出炉了。  “猫猫的,你二大爷的,死鸟,你又发什么神经?”猫怒了,扬起厚厚的大爪子就扇了过去,“哥不发威,你还当哥是hellokity呢?”  “死猫,你能不能换一首,很难听的?”鸟也是个不肯轻易认输地家伙,梗着脖子叫道。  “好,哥就换一个,”猫与鸟对视了一会儿,将目光移开了,说道,“这有何难,在晨晨家里,哥可是学了好多首歌呢……猫猫猫……”  “嘛意思?”张燚停下了脚步,回头问道。  “清清嗓子,”猫很是冷淡地说道,“今天哥就来一首自己现编的。”说着,便斜了鸟一眼,冲鸟使了一个颜色。鸟便拍打起翅膀来了。猫很是满意地点了点头,拿捏着小嗓子便开唱了,“先叫姐姐后叫妹……”  “这家伙还是死性不改,”张燚一听这歌词,立刻迈开大步往前走了,一边走一边掏出了手机,拨出了一个号码,很是简单地说了一句,“狐狸,你来了没有?”  “死猫,你这又是什么歌词?”鸟也没有什么好脸色地问道。  “继续听就是了,”猫笑了笑,对鸟说了一句,便继续唱下去了,“先叫姐姐后叫妹,弄到床上叫宝贝……喵嗷!他二大爷的,哪个不开眼的家伙在偷袭我?”  “你个死鬼,竟然在这里胡混,是不是老娘刚夸了你两句,你就不知道自己姓甚名谁啦?”还没有等鸟反应过来,一个白色的影子便扑了过来,连抓带挠的,一边抓挠还一边叫嚣,“姐妹们,这个死鬼在这里……”  “什么?啊!你们这些傻猫,死猫在那边,你们抓挠我做什么?”鸟终于反应过来,连忙把趴伏在地上,蜷缩成一团,任凭这些嚣张的家伙蹂躏。  “猫猫的,这是怎么回事?”被遗忘在一边的猫此时也有些傻眼了,不知道这些妹妹们怎么会找到这里,又怎么会对死鸟这么暴力……呃,难道是“捶鸟吓猫”,要真是这样的话,那哥可就有好戏看了,这死鸟可就有罪受了。哎,这家伙好可怜好凄惨啊,哎,我还是把耳朵遮掩起来、把眼睛遮起来吧,哎,哥怪不忍心的……  “哎,翠翠,你这是干什么呢?”见群猫放着正主不理,都一股脑地去欺负鸟去了,张燚便过去将领头的猫女翠翠给叫了过来,很是不解地问道,“你们不是说……哎哎,死猫,你过来干什么?你还不去那边老实呆着,不叫你你,你别过来啊……”  “猫猫的,你二大爷的,”猫一蹦老高,怒道,“我说这几个妹妹怎么会过来呢?原来是你这小子在搞鬼……”  “你给老娘闭嘴,”还没有等张燚开口,翠翠便不爱听了,抡起大爪子就给了猫一下,怒道,“不得对先生无礼,否则,看老娘姐妹怎么收拾你……咦,你这花心大萝卜,梅梅是谁?”说着,翠翠便又是一爪子甩过去了,叫道,“今天,你不给老娘解释清楚,看老娘怎么治理你……”  “猫——,红红,什么梅梅啊,我根本就不认识啊……嗷!”猫刚刚辩解了几句,便又被翠翠给踹趴下了,只得一边护脸,一边叫道,“干嘛又打我?”  “老娘叫翠翠,他奶奶的,红红又是谁?”翠翠一边抓挠一边招呼道,“绿绿兰兰花花青青白白,你们先过来一下,咱们先过来审问审问,看看这‘梅梅’‘红红’又是何方神圣?竟然令这家伙把咱们姐妹都给忘记了……”  “哎哎,各位姐姐,大家都是淑女,审问可以,但不能够动粗……啊!”猫的一句话还没有说完,便被群猫一拥而上,只见爪子翻飞,煞是壮观。  “他大爷的,哥到底是招惹谁啦,竟然被这些猫给捶了,真太他娘的晦气,”好半天鸟终于缓过劲儿来了,一边呲牙咧嘴,一边恨恨地往地上吐唾沫,“哎哟哟,他娘的还真够狠的……臭小子,想不到你比我们还狠啊,看今天这架势,没有十天半月,死猫是不大可能出来溜达散心了……”  “我不想的,我只是想让这家伙闭嘴一会儿而已,哪知道这些家伙更加暴力啊……”张燚也发觉事情弄得有点儿大了,连忙解释道。  “解开我最神秘的等待,星星坠落风在吹动……”  “啊,是晨晨的电话,啊!都他奶奶的四点了,你们这两个混蛋啊,我算是被你们给害死了……喂……晨姐……”  PS:新书上传中,求各种票票。诸位晚安!  
    “他奶奶的,总算是摆脱这两个该死的家伙了,”张燚走了几里路,两条腿酸沉酸沉的,就像是灌了铅似的,怎么也走不动了,便在路边的公交候车厅停了下来,坐在了供乘客歇息的长椅上。一边拍打着有些发沉的大腿,一边骂骂咧咧的,“这两个家伙到底是哪来的?这么难缠、这么赖皮、这么……,先不管了,不知道这俩家伙会不会对晨姐不利啊……还有,狐狸这家伙死到哪里去了?这都什么时候了,也不见它过去,看来是得给它点儿教训了,免得连我的话也不听啦……”  “汪汪,”这个时候,一条黄色的影子从远处的野地里窜了过来,一边跑一边叫,一眨眼的功夫,一条黄色的大狗便出现在张燚面前了,摇头摆尾的,很是亲昵。一边来回蹭着,一边伸出湿漉漉的舌头来舔他的手心。  “狐狸,你找的都是些什么家伙啊?也太不靠谱了吧,”张燚一边抚摸着黄狗的脑袋,一边笑着抱怨道,“那个什么‘翠翠’也太暴力了吧,还非常的偏心,明明是雪儿那个死肥猫对不起她,她却把那个死鸟给捶了一顿。到现在,那鸟还一个劲儿地抱怨呢?”  “汪汪,”不知道是没有听明白,还是根本就没有听进去,黄狗狐狸仍旧是笑嘻嘻地蹭着他的大腿,怎么看,怎么觉得有点儿淫荡……擦!莫非……莫非这家伙也被那死猫给感染了……  “哎,狐狸,往哪里看呢?看这里,看着,诺,这是几?”张燚扳正了黄狗的脑袋,让它看着自己,然后伸出了右手,将三根手指蜷缩起来,在黄狗眼前晃了晃,见黄狗耷拉着眼皮,装作什么都没有看见,也没有听见,便笑着说道,“狐狸,这可是连两岁小孩子都能够回答的哦,你这家伙少说也有四十来岁了吧,不会连这都不会吧?那也太逊了吧……”  “汪!汪!”见这个家伙一个劲儿的叽歪,黄狗便有些不大耐烦了,很是不爽地草草地看了一眼,叫了两声。心里大为不满,没有好气地哼哼道,“真是太没有劲儿了,回回就拿两岁小孩子的问题来戏弄我?臭小子,你大爷的,有本事,你出三岁的啊?”  “算了,不逗你了,”张燚哪里会看不出黄狗的想法,便笑了笑,伸手敲敲狗头,说道,“我先去看看晨姐,你在这里盯着哦,免得那两个家伙再溜过来添乱……”  “汪!”黄狗狐狸站了起来,冲着张燚叫了一声,便一溜小跑地跑远了,渐渐消失在荒草从中。  “嗨,”张燚看了一下时间,已经是四点半了,看来得抓紧时间了赶过去了,不然,晨姐发起飙来,可是很难招架的。真是怕什么来什么,这个时候,手机铃声又响了起来,又是张晓晨那个大魔头打来的,深呼吸了几口,故作镇定地笑了笑,问道,“晨姐,怎么了你?”  “告诉我,你现在在哪里呢?我去找你?”电话那头传来张晓晨的很是不爽的声音。  “哦,我看看啊,”张燚说完看了看身边的环境,说道,“我在黄冈坟……”  “好,你就在那里等着,我现在就过去,”说着,张晓晨便挂断了电话。  “喂喂喂……”张燚怔了好一会儿,这才回过神来,再想要说什么,可是她已经挂了电话了,拨打过去,没有人接,于是便苦逼了。张晓晨是什么人,别人不知道,自己还不清楚吗?刁蛮任性无赖等等不一而足。想要离开,想都没有想,先前曾经放了她一次鸽子,结果在床上躺了整整三天,以后,便再也不敢忤逆她的意思了,好汉不吃眼前亏啊,尽管自己是算不得什么好汉的……  “哎呀,妹妹们,小宝贝,别再抓挠了好吧,哥都破相了,”猫终于忍受不住了,一挥爪将翠翠给推了出去,趁着众猫失神的空当,突出了重围,见翠翠又要翻脸了,连忙叫道,“慢着,你们都被张燚那个臭小子给骗了……”  “你个死鬼,不得对先生无礼,不然,姐妹们,咱们给它松松筋骨……”翠翠一脸的义正词严,叫道。  “呜呜呜,怎么说真话也没有人相信了,哥怎么这么悲催啊,”猫哭了,这次是真的哭了,这个执掌华夏神州的猫儿的大王很是罕见地哭了,哭得很是伤心,“他大爷的,臭小子,算你狠,竟然给哥来这么一招,我他大爷的是招谁惹谁啦……呜呜呜,就连你们也这么怀疑我,我不要活了……”  “靠!这家伙又来这手,”呆在一边等着看好戏的某鸟“噗通”一声栽倒在地上,一个劲儿地弹腾着,叫道,“更为离谱的是,这群傻猫竟然还真的相信啦,真是笑死哥了……啊!你们又想干什么……啊!兄弟们,快来救驾啊。”  “你这臭鸟,竟然教唆我家相公学坏,姐妹们,狠狠扁它,扁到他老婆都不认识它为止,”翠翠见猫一脸的伤痕,早就已经暗暗心疼了,又见它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得这么伤心,差点儿就忍不住要搂到怀里百般安慰了,可是真要是过去安慰,那岂不是会让死猫觉得自己好欺,可要是不安慰,这家伙真的令自己那个啥啊。可喜的是,就在这个当口,某鸟竟然出言寻衅了。翠翠当然是心中大喜,却故作愤怒地痛斥某个很不仗义的鸟,接着编率领着诸位姐妹冲上去狂扁了。  “哦,这是什么情况?”黄狗狐狸看着眼前的一幕,有些熟悉,还有些眼晕,深吸了一口气,这才平静下来,说道,“哎,我说,你们几个是不是闲得有点儿蛋疼啊,还不快些给我住手……”  “切!你二大爷的,你这狗东西怎么过来了?”说话的是猫,这家伙瞪着一对熊猫眼儿开口说话了,可是一开口就是很欠扁的嘲讽,见黄狗狐狸又习惯性地发怒瞪眼了,便很是不屑地说道,“我们几个这么说那个小子是可以滴,反正我们不用领某人的情,而你这狗东西可就不同了,那家伙毕竟是你的主人,竟然背地里如此诋毁主人,真是名符其实的‘狗腿子’。”  “死猫,你大爷的……我呸,你再这么挑衅,休怪我找你的晦气,”黄狗狐狸终于挂不住面子了,咆哮道,“惹恼了我,看我怎么收拾你……”  “你们先别斗嘴好吧,先把这几个疯猫弄走再说吧,”某鸟现在还被疯猫狂扁呢,见猫与狗正斗嘴斗得厉害呢,终于忍不住开口求救了,“你们再不救我,那我就不把那个臭小子与晨晨那个臭丫头的那些风流韵事告诉你们……”  “呃,对了,”黄狗狐狸终于想起正事来了,笑道,“咱刚才过来的时候,听到了一个电话,你们猜猜看,是谁打来的?”  “擦!除了晨晨那个臭丫头,还能够有谁?”猫很是不屑地说道。  “是滴是滴,”见黄狗这么说,疯狂的猫儿们终于停了下来了,回到了猫的身边,鸟终于自由了,它长长地出了一口气,说道,“晨晨那丫头可不是好惹的,看来‘燚儿’那家伙是在劫难逃了……”  “是吗?”黄狗狐狸有些失望了,它还以为自己是第一个知道的呢,还想端端架子让这两个家伙求求自己,然后才告诉它们呢?没有想到,没有想到这两个家伙都先知道了,显摆不成了,便有些兴趣索然地说道,“那我们要不要过去看看……”  “你白痴啊,”猫瞪了黄狗一眼,骂道,“找那小子晦气的可是晨晨,你这家伙就算是想死,也不用找这么一个法子吧,再说了,只要我一露面,以晨晨的精明劲儿与小心眼儿,哥回去之后绝对是没有什么好日子过的……所以,要去你们去,哥是不去的,哥还得陪妹妹呢?”  “你个傻猫,我的话还没有说完呢,谁让你们光明正大地看了,”黄狗狐狸终于将这个一向自以为是的猫给绕进来了,此时也也故意装作是一脸的不爽,回骂道,“我不知道晨晨是什么脾气吗?再说了,还有张燚那家伙呢,要是被他们看到了,我绝对是生不如死的,我的意思是,悄悄地过去,猫起来偷看……”  “他大爷的,你他奶奶的不早说,”猫听了这话,便兴奋了起来,叫道,“那还傻站着干什么啊,赶快过去啊,晚了,他们走了,咱们连屁都看不到了……不得不说,你他娘的变聪明了哈……”  “猫猫的,有情况,你他娘的安静一点儿好不好,你想让大家都暴露出来是吗?”猫恶狠狠地瞪了鸟一眼,见它只是讪讪地笑了笑,便不再理睬它了,很是小心地扒开了挡在面前的杂草,只是看了一眼,顿时就把眼睛给瞪圆了,叫道,“猫猫的,这是什么情况?好像晨晨这丫头并没有发飙啊,是吧?相反地还很是温柔滴就像是水一样,哎哎,你们谁能够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情啊?”  “我擦!这家伙不让我出声,自己倒号这么响,兄弟们,扁他……”  只见面前的马路上停着一辆小巧可爱的黑色QQ,一身素色的古装打扮的女子正一步一步地走向了早已经有些呆呆傻傻的张燚。尽管它们因为忙于狂扁某猫而没有看清女子的脸,但是从张燚的惊恐的表情上,就可以百分之一万的确认,这个女子就是令大家谈之色变的大魔头张晓晨。只是,令大伙儿百思不得其解的是,今天的张晓晨很是古怪,古怪得令大家心里一个劲儿地冒寒气。在它们的惊异的目光中,张晓晨终于来到了张燚面前,整整衣衫、翩翩屈身下拜,柔声说道:“三哥在上,小妹晓晨这厢有礼了……”  
    “猫猫的,晨晨这丫头又在搞什么鬼?”见张晓晨如此“乖巧”,猫惊讶得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第一感觉并不是欣喜,而是阴谋,对,就是阴谋,一定有阴谋,而且是天大的阴谋。对于猫的近似癫狂的评论,鸟一如既往地予以赞同与支持,见黄狗一脸的鄙夷,便又多说了一句:“事出反常必有妖,更何况是一向就很刁钻无赖的张晓晨……”  “那我们要不要出去提醒一下先生……”说这话的是猫女翠翠,它对张燚很有好感,见大家都这么说,便很是紧张地说道,“不然,先生岂不是要吃大亏啊。”  “看看再说,”猫看了看左右,竖起了雪白的左爪爪,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轻声说道,“嘘!继续看……”  “晨姐,你……你别这样……我……害怕……”习惯了张晓晨的刁钻任性嚣张跋扈,今天突然见到她这么温柔腼腆甚至还有些胆怯与羞涩,张燚顿时就傻掉了,继而感到了惶恐与不安,连连后退,说道。  “呜呜呜,三哥,你不喜欢晓晨了?你先前的对我的承诺都是假的?”见张燚这样,张晓晨顿时就哭了,哭得是梨花带雨的,让谁看了都心疼。她“噗通”一声跪了下来,抱着他的腿,一边哭一边说道,“爹爹不在了,又被家里驱逐了出来,晓晨好容易才找到三哥,你要是也这么讨厌我的话,我就不要活了,反正我死了也没有人难过?根本就没有人关心我的死活……臭三哥,以前的话都是骗人的……”  “晨……晨姐……咳咳……”被张晓晨这么抱着,一边哭还一边蹭着,张燚顿时就有感觉了,脸红得很厉害,几乎能滴出血来,胯下的小弟弟也很是“可耻”地硬了。张燚连忙咳嗽了一声,稳住了心神,说道,“晨姐,咱先起来好吧,有什么事情,咱找个地方慢慢儿说?好不好?”  “嗯……”张晓晨虽然仍旧是抽抽涕涕的,却也站了起来,低着头轻声说道,“要是三哥不介意的话,那咱们先去我家吧……”  “什么?”张燚显然还没有反应过来,便下意识地问了一句,“去你家?不大好吧?”  “今天忆梦不在,我一个人……”说到这里,忽然觉得有些暧昧了,不由得头垂得更低了,用比蚊子大不了多少的声音说道,“一个人睡我害怕……”  “噗!”此言一出,正趴在小水洼前埋头喝水的黄狗狐狸顿时就喷了,喷了鸟一身,接着便连连的咳嗽起来,咳得小脸都白了,一边咳嗽一边“揭发”道,“主人,不是这样滴,你可不要上了晨晨的当……呃……你们干嘛这个样子看我……”  “猫猫的,你这狗东西真是靠不住……”猫大怒,叫道。  见张燚张晓晨都要上车走人了,却被黄狗狐狸这一通剧烈的咳嗽与叫嚷给吸引住了,他们相互看了一眼,便把目光移了过来。猫顿时就意识到不好,要暴露了,便“哧溜儿”一声钻进了杂草丛中,紧贴着地皮匍匐前进。不过,刚刚爬出了三米,便听到了张晓晨气急败坏的声音:“死狗,你怎么会在这里?嗯,你都看到了什么?听到了什么?”接着,便传来黄狗狐狸弱弱的声音:“报告!我什么也没有看到……嗷……我……我看到猫儿在这里……”“很好,”张晓晨的声音已经有了几分寒意了,停顿了片刻,蓦然叫道,“雪儿,你大爷的,姐都已经看到了,还不快些滚出来,更待何时?”猫本来是不想出来的,但是听到张晓晨的这话,便知道事情很难善了了。或许别人不知道张晓晨这丫头有多么赖皮多么变态,但是自己这个曾经与她朝夕相处的主儿又怎么不会知道呢?不说别的,单说张晓晨一郁闷一不开心,就开始设套让自己与张燚那个臭小子钻了,每次不把自己跟张燚玩残那绝对是不会罢手的。别的不说,就拿今年的生日宴会来说吧。张燚身为张晓晨的姐们(说到这里,咱要插一句话,说明一下。由于张燚的性情木讷、沉默,却又体贴温柔、细致入微,令张晓晨对他很是没有什么性别差别,便以最好最好的姐们相称了。尽管张燚也曾经就此提出了数次强烈抗议,但是都遭到了惨无人道地血腥镇压,无疾而终。于是,张燚在她面前,变得毫无底气了。),当然要筹备宴会与招待客人了,结果临时有事,被老板强留下来陪客户了。虽然当时他也曾在第一时间给张晓晨做了汇报,并取得了她的同意,但是在她心情郁闷的情况下,便自动想起了张燚的“种种劣行”,便自动忽略了自己先前曾同意过的事情了,便变着法子欺负人儿玩儿。那一次之后,张燚便更加躲着张晓晨了,除了这次意外。是的,猫把这次的“二张会谈”称作是“意外”。若不是先生亲自打电话过来,要不是事情紧急,相信张燚会有多远闪多远。他不是没有这么做过,曾经做了N次,但是下场很是凄惨,最倒霉的一次,张燚被张晓晨狠狠捶了一顿,结果在床上整整躺了三天。它不知道这三天张燚是怎么过来的,但是从此以后,张燚便更加沉默了。  “怎么?你还想顽抗到底吗?”这个时候,张晓晨的声音又响了起来,此时已经带有淡淡的杀意了,“真要是不出来,姐就阉了你……”  “猫,”猫不由得菊花一紧,一阵寒气从脚下涌起,瞬间游走全身。它可知道张晓晨这丫头可是说得出做得到的,既然是已经暴露了,那就乖乖地出来吧,免得真的把“蛋蛋”混丢了,那岂不是丢死……猫了。想到这里,便一步一步地退了出来,装作一脸的无辜与纯洁,眨巴着大大圆圆的眼睛,冲着张晓晨摇了一下爪爪,轻轻地叫了一声,“喵呜——”  “我擦!这家伙也太无耻了,竟然卖萌……”说话的是黄狗狐狸,这家伙刚才因为不老实被张晓晨踹了一脚,到现在才缓过劲儿来,见猫这家伙竟然又用这一招蒙骗张晓晨,顿时就叫了起来,予以积极揭发。不然,只有自己被修理了,那岂不是太憋屈了,嗯,不行,绝对不行,非得让这个令自己一向厌恶的大肥猫受到张晓晨的收拾才甘心,想到这里,便又补充道,“主人、主人夫人,对你们,这猫一向都是阳奉阴违的,背地里还说了你们不少的坏话……”  “你这狗东西,竟然陷害我……我……我不要活了,我跟你拼了……”猫悲愤异常,跳起来就扑向了一边的黄狗。  “汪汪……”见猫在这个时候还如此猖狂,简直是不知道死活,更何况主人还在这里呢,哪里能够露出半点儿怯懦来,想到这里,也是精神振奋,挥爪迎了上去,叫道,“你大爷的,既然你这么想死,本大爷就成全你……嗷!”  “他大爷的,竟敢欺负我相公,”见黄狗狐狸挥爪要拍猫,猫女翠翠顿时就不干了,嚎叫一声,径直冲了上去。与此同时,跟随翠翠一起过来的绿绿兰兰花花青青白白等猫儿也跟着冲了上来,一时间,群猫乱舞,顿时就将黄狗狐狸给压制了下来,被猫狠狠地抓挠了好几把,把把见血,痛得黄狗狐狸“嗷嗷”乱叫。这还不算完,呆在一边的觉得很是无趣的鸟此时也行动了,鹰王八哥跟猫咪可是几百年的冤家对手了,平时无事的时候,两个家伙在一块儿练练,很是舒坦。现在,这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狗狗也来欺负我的兄弟,简直是活腻歪了,想到这里,鸟也扑扇着翅膀加入了战团,随着鸟的加入,黄狗狐狸顿时被揍趴下了,七只猫一只鸟轮番上阵,狂虐狗狗的一场好戏就此上演了。  “呜呜呜……”狗狗哭了,嚎啕大哭,边哭边嚷嚷,“你们这些混蛋,以多胜少,不是英雄……”  “非也非也,”鸟一边啄着狗狗的脑袋,在狗头上绣梅花,一边笑道,“此言差矣,本王乃执掌华夏神州鹰族的王——八哥,自然是‘英’了,而猫儿执掌的猫儿中有一种猫叫‘熊猫’的,自然是‘雄’了,猫鹰合璧、天下无敌……”  “住手!都给老娘住手!”刚开始张晓晨的脸色还是笑呵呵的,对眼前的这一幕“群英会”是很有兴趣的,不过看着看着,鸟这家伙也跟着凑热闹了,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便叫了起来。便猫儿住手了,鸟也跑到一边了,便气哼哼地说道,“你们这几个混蛋,猫到这里有多长时间了?都看到都听到什么了?”  “报告少主!”猫立刻叫道,“我就看到少主你今天是非常的漂亮、优雅、雍容华贵、落落大方、温柔恬静、风……”  “报告少主,我也看到了……”见张晓晨虽然仍旧是板着脸,但是眼睛已经微微弯了,连嘴角也上挑了几下,黄狗狐狸便知道猫的马屁拍对了,不由得也想表现表现,也跟着叫道,“少主你今天穿的是粉色**……”  “猫儿,鸟儿,扁它!”听说这话,张晓晨是勃然大怒,把玉手一挥,叫道,“狠狠地扁,扁成猪头为止……”  PS:第一女主张晓晨终于登场了!求收藏!求票票!  
    “谨遵少主懿旨,”张晓晨的话音刚落,猫儿就登高一呼,率先冲了过去,身后自然是跟着以翠翠为首的娘子军,鸟儿先是愣了一下,随后也是仰天长啸一声,也紧跟着加入了战团。可怜的狗狗,还没有想明白张晓晨怎么着就暴怒起来了,还叫猫鸟它们收拾自己,可是自己到底做错什么事情了?同样的话,猫说怎么就让她乐乐呵呵的,可是换成自己来说,怎么就被捶了,况且还是要捶成“猪头”?苍天啊、大地啊,我好冤枉啊……  “嗷——”想到这里,忽然感到身上一阵疼痛,不由得痛叫了一声,趴伏在地上,两只爪爪护住了头,蜷缩成了一团,扯着嗓子便号了起来,“主人啊,救命啊,我可是向来都很忠诚的啊……”  “呃,”见黄狗狐狸向自己求救,张燚不好拒绝,便笑着说道,“晨姐,你看狗狗都这么凄惨了,你就饶过它这一次吧……”  “你跟它们说去?”张晓晨怒意未消地说道,“三哥,你不要再叫我什么‘姐姐’了?你可是我三哥,再不改口,我可要生气了?”  “这是为何?”张燚不解,问道。  “哼!自己想去,”张晓晨没有好声气地白了他一眼,转身离去,不过在走的时候,还不忘叮嘱一句,说道,“你们几个混蛋听着,要是不听我的,偷工减料的话,哼哼,你们就等着变‘猪头’吧?”  “哥对自己的造型很是满意,无意改变造型,”猫笑着说道,“鸟儿,你呢?”  “废话,咱也不要改变,更何况是什么‘猪头’,恶心死了,”鸟叫道,说着便更加疯狂地进攻了。猫鸟一起发力,狗狗又一次地悲剧了……  “咱怎么又得罪你了?”在车里,见张晓晨咬牙切齿的,张燚便又问了起来,“怎么这个样子?还有,现在都快要天亮了,你怎么跑出来啦?遇到坏人怎么办?出事了怎么办?”  “你……”张晓晨听了这话,很是罕见地没有发作,似乎还有几分欢喜,有几分娇羞地问道,“你这是在关心我吗?”  “废话,你说呢?”这句话刚刚说出口,张燚便意识到不妙了,现在张晓晨正心里不舒坦呢,正想法子闹事呢,自己这么说,岂不是自找倒霉吗?不过,张晓晨只是小脸红了一下,并没有多说什么,他心里便更加没有底了,莫不是她真的转了性子了?还是另有什么阴谋……  “你好像不喜欢我?”张晓晨突然说了这么一句没头没脑的话,说完之后,便不再言语了,只是抿着嘴唇,静静地看着前方。凌晨的街道是很少有行人的,就连车辆也是寥寥的几个,都是跑长途的货车与客车。黄冈坟距离市中心不远也就十多里地,距离张晓晨所居住的小区更是近,只有三里多地,也许是张晓晨情绪低落的缘故,车子的速度并不快,走了几分钟了,仅仅走了不到两公里。在一片废弃的工厂前,张晓晨将车子靠边儿停了下来,扭过头,直勾勾地看着张燚,轻声说道,“三哥,我喜欢你……”  “呃,”张燚无语,他不知道张晓晨为什么要这么说,用意何在?他又不愿意叫她什么“妹妹”,只从听了那个死肥猫的歌之后,心中便像是被什么给塞住了一样,总觉得别别扭扭的。虽然他此时也认同了猫的那首“歪歌”,但是仍旧是有些不舒服,更何况面前的这个“妹妹”是自己最为惧怕的张晓晨,至于后面的什么“宝贝”,老天啊,你饶了我吧,我还不想死呢……  “你在想什么呢?”见张燚一个劲儿地发呆,张晓晨便轻轻地凑了过来,在他的耳边吹气,用一种充满魅惑的声音,说道,“浪郎,你看晨儿美吗?”  “美……”张燚就像是喝醉了酒一样,醉眼迷离地说道,“在我的心中,三妹一直都是最美的……”  “那你愿不愿意跟我永远在一起,”那种魅惑的声音再度响起,撩拨他的欲望,见他一脸的痴傻,便又笑着说道,“看着大好风光,岂肯让韶华虚度,你我何不……同眠……”  “同眠……”张燚一脸的痴傻,下意识地说道。  “那晨儿伺候郎君宽衣,”说着,张晓晨便将整个身子都压了过去……  “死猫死鸟,你们真的要把我捶成‘猪头’吗?”黄狗狐狸一脸的悲催,噙着泪水问道,“你我何怨何仇?竟然这么欺负我?”  “无冤无仇,”猫使了一个眼色,鸟便凑了过来说道,“我们收拾你,理由有三点……”  “三点?哪三点?”黄狗狐狸瞪着熊猫眼儿问道。  “第一:这是晨晨少主所吩咐的。第二:你的主人燚儿少主并没有制止,那证明他对此是持默许态度的,第三:这也是最最重要的一点,我们看你很是不顺眼儿,要不是你,我们根本就不会暴露;要不是你,我们现在正在看他们玩‘车震’呢;要不是你,猫儿,剩下的一条你来告诉它?”  “好,要不是你,我们还不能这么不高兴呢,”猫憋了半天,终于憋出了一条很是“义正词严”的理由,见鸟儿翻白眼儿,便继续说道,“我让我们大家如此地不爽,那怎么不想着法子出出这口闷气。综上所述:我们捶你,都是因为你这家伙很贱!不捶你难以消除我们心头之恨。汪汪,你要是不服,咱们可以再来比划比划……”  “无耻、不要脸啊,”黄狗狐狸大骂,可是刚刚骂了一声,便被猫儿用草绳把嘴巴给勒起来了。猫儿还在狗头上敲了两下,这才领着大部队扬长而去了。  “御剑江湖久,悲欢惟自知。朝居瀛洲岛,暮栖日月山。诛妖北海畔,伏魔流沙间。青史隐名氏,昆仑酒剑仙……”随着一阵吟诵声,一个身材高大的老者缓缓来到了一辆黑色的QQ跟前,停住了脚步,高诵道号,“无量天尊,少主,酒剑仙来也!”  “啊!”张燚正在意乱情迷之际,半空突然响起一阵惊雷,刷刷刷,悉数落下,却不偏不倚地砸在了自己头顶,不由得眼睛一翻,晕倒了。  “呀!”张晓晨也是激灵灵打了一个冷战,见自己的上半身就只剩下一个文胸了,而自己的一双小手正握着张燚的“小弟弟”,顿时就羞惭难当了,连忙坐直了身子,将丢在一边的T恤给穿了起来,理了理有些散乱的鬓发,喘了半天气,这才不无愠怒地问道,“谁啊?”  “启禀少主,在下昆仑山道士酒剑仙奉瑶池圣母所托,前来排解少主心事,事关机密,还请少主下车跟随道士走一趟?”  “切!你当在是拍‘仙剑’呢?还酒剑仙呢,救你这幅德行,酒剑妖吧你,”张晓晨透过后视镜看了一眼这个其貌不扬的道士,撇了撇嘴巴,别过脸去,哼哼道,“你哪儿凉快去哪里呆着去,别来打扰姐的兴致,不然,有你好看的。”  “少主如此心浮气躁,怕是早已经对战神冢少主动心了,不过,你们不是一路人,还是趁早舍弃的好,”对于张晓晨的无礼,酒剑仙并没有生气,仍旧是笑呵呵地说道。  “哼!谁要听你鬼扯?”张晓晨没有好声气地“哼”了一声,发动了车子,就像是一颗离膛的炮弹,“嗖”地一声便窜了出去,“哼,姐本来是想直接将这家伙给推倒的,竟然遇见了这么一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家伙,真是扫兴?那就只好带他回去了,在大床上好好折腾一番了……”  “哎,孽障孽障!”酒剑仙望着QQ远去的背影,一声长叹,“少主情根深种,怕是在劫难逃了,罢罢罢,该来的终究是要来的,道士无能,只得回山复旨了。”  “哎,死猫,刚才过去的那个人是不是昆仑山上的酒剑仙?”鸟正追着猫儿打闹呢,忽然看到一个很是眼熟的身影一闪而过,连忙对猫儿说道。  “嗯,看背影百分之九十九的是,只是不知道这家伙怎么会来到人间呢?难道也是为了张燚那个臭小子而来的?”猫看了看那人渐渐消失的背影,皱着眉头说道,“不然,不然就是为了少主?”  “那还愣什么?咱们冲上去直接问个明白不就行了?”鸟儿向来是一个不喜欢天下太平的主儿,听了猫这话,顿时就兴奋了起来,拍打着翅膀叫道,“我们快点儿追上,问个清楚……”  “嗯……嗯?人呢?死鸟,**跟的人呢?跑哪里去了?”猫是一个很是情绪化的家伙,明明在上一刻还在跟你称兄道弟呢,不过在下一秒,它便翻脸不认人了,现在就是这种情况,本来是两个人一起追踪的,现在追踪目标不见了,猫便翻脸了,很是嚣张地叫道,“快快找出来,不然就拔光你身上的所有的毛儿……”  “无量天尊,猫王、鹰王,你们是在找道士吗?”就在这个时候,身后传来一个中气十足的声音,“在下昆仑山道士酒剑仙见过二位大王……”  
    “猫猫的,果真是你这小子啊,”对于酒剑仙的到来,猫表示很是高兴,笑着说道,“你不好好的在昆仑山上呆着,怎么有功夫有心情到人间溜达了?是不是你的娘娘又把什么棘手的事情交给你了?”  “哎,两位大王,你们以为我想来啊,可是没法子啊,”对于猫的调侃,酒剑仙苦笑着说道,“还不是为了张晓晨那丫头?”  “晨晨?猫猫的,”猫本来还是笑嘻嘻的,可是一听到酒剑仙说是为了张晓晨而来,顿时就把眼睛给瞪圆了,叫道,“小子,你是不是对晨晨有什么企图?快说,不然,我们就把你给‘咔嚓’了。”说到这里,给鸟使了一个眼色,鸟也逼了过来,做了一个很是凶恶的表情,帮腔道,“小子,傻看什么?还不快些回答猫儿的问题?”  “我奉瑶池圣母娘娘之命前来开导‘晨晨’的,”见这两个家伙如此护着张晓晨,酒剑仙便顺着它们的意思说了下去了,“刚刚来到这里,便看见晨晨要推倒燚儿呢……”  “哇靠!真的?”听了这话,猫便蹦了起来,眼睛瞪着大大的圆圆的,很是兴奋地叫道,“结果呢?”  “我怕他们会造下不可饶恕的罪恶,便故意诵了一声道号……”酒剑仙是一个很实诚的人,不会也不屑于说谎话,见这两个家伙表情复杂,想要说什么却又没有说出来,强忍着又很是辛苦,于是猫就拉过鸟儿的翅膀便下嘴了。与此同时,鸟也感觉了一丝不妙,也开始行动了,一嘴就又啄到了猫的脑袋上,一小撮毛便又飘了下来了。  “唉唉,两位大王,你们怎么这个鬼样子啊?是不是我说错了什么吗?”酒剑仙终于感觉到了一丝不妙,有些心虚地问道。  “嗨,”猫幽幽地长叹了一声,用一种怜悯的声音轻声说道,“难道你还不知道晨晨是什么性格?她向来是一意孤行的,就连瑶池圣母与南海观音菩萨都没有什么好法子,你一过来就把她的好事给破坏了,你说,依照你的理解,她会怎么收拾你?”  “不会吧,晨晨不至于这么小气吧,”酒剑仙当然是知道张晓晨这个小丫头的,他曾在瑶池远远地见到过张晓晨几面,那个时候,她还是很温柔的。关于张晓晨种种赖皮的事情,还是听瑶池圣母娘娘说的,娘娘一边说一边笑,就像是在说自己最为宠溺的孩子一样,可是,现在,怎么刚刚下来了这么一小会儿,就变成这个样子了。对此,酒剑仙表示难以接受,想到这里,便冲着猫鸟拱了拱手,说道,“时间不早了,我就先回去复命了。”  “唉,小子,你还觉得自己能够全身而退吗?”猫笑着说道,“你看看身后是谁?”  “啊?”酒剑仙连头也没有敢回,连忙祭出法器,一柄锈迹斑斑的长剑凭空出现,飞身纵上,御剑而去。等到了半空,酒剑仙这才回身看去,只见一位白衣翩翩的女子静静地看着自己,欲言又止、清泪泫然……  “喂……”睡得正香甜的时候,忽然被一阵急促响起手机铃声给吵醒了,有心不接,可是响个没完没了,很是心烦,便很是不爽地睁开了半只眼儿,将手伸了过去,将手机抓了过来,按下了一个键,问道,“晨晨,现在才几点儿,你又在闹腾什么?”  “什么闹腾啊,姐近段时间很是乖巧好吧,”显然是刚才按到了免提键,这个时候,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年轻女子很是不爽的声音,“涵涵,你少来跟姐姐耍赖皮,今天咱可是姐姐好吧,再说了,姐真的是有好事情要告诉你:浪兄现在在我车上,我要将他就地正法了,哈哈,涵涵,你就羡慕嫉妒恨吧……”  “什么?晨晨,你不会在骗我吧,你说浪兄在你车上?你要强推浪兄?怎么可能?浪兄那个榆木疙瘩,你能够推得倒才怪呢?”  “就知道你不信,来,听听,是不是有人在睡觉……”  “有是有,可是这又能够说明什么呢?只能够说明你车上是有东西,但也不能够就此证明这个东西就是浪兄?很有可能就是你的死肥猫雪儿……”云晓寒说道。  “我擦,涵涵,你家的猫睡觉的时候是这种声音啊,要不要姐姐将雪儿那家伙送到你那里好好观察几天啊。好,那我就掐这家伙一把,让你好好听听,这家伙是不是雪儿那死猫……”  “喵嗷——”话筒里传来一声凄厉的猫叫,接着便传来张晓晨的又惊又怒的声音,“死猫,你怎么过来了?你什么时候来的?你不是约了小妹子吗?还不快去陪妹妹去,钻进来干嘛?快些出去玩去……”  “猫猫的,小晨晨,你大爷的,重色轻友的家伙,有了张燚这个臭小子,你就不认人儿了,真是气死我了,闪了,伤心了,不跟你聊天了,猫猫的,涵涵,早安啊。”  “早安,猫猫,你的小声音还满是好听的啊,什么时间到姐姐这里来,姐姐给你做好吃的啊,”云晓寒来了精神,笑着说道。  “嗯,晨晨,这是什么地方啊?唔!我的头怎么这么晕啊,啊——你干什么啊……”  “三哥哥,有句古话说得好啊,既然抗拒不了,那就从了吧,姐姐会好好的疼爱你的哟……”那头传来张晓晨的声音,怎么听怎么觉得有些恃强凌弱、有些欺男霸女……  “真的,你丫的真的没有骗我,”听到话筒里传来张燚的惊叫声,云晓寒顿时就一翻身坐了起来,揉着有些惺忪的眼睛,一边打着呵欠,一边很是兴奋地叫道,“怎么?晨晨,难道你用强了,哎,浪兄,既然不能够反抗,那就躺平好好享受吧。唉,又一个绝品好男人就这么被你给糟蹋了,晨晨,你丫就这么作孽吧……”  “哈哈,怎么了?嫉妒了?你要是真的寂寞难耐的话,那就赶快过来,姐是很大度的,姐玩完后就让给你,看,姐好吧?感动了没有?感激涕零了没有?涵涵,不要抹不开面子、不好意思好吧,其实啊,浪兄这家伙也不是什么好鸟儿,在他的潜意识里,早就把你按到床上……那个啥啦……”  “你个死晨晨,你就这么做吧你,不要忘了把屁屁洗白了,等着先生打吧你,好了好了,咱不说了这总行了吧,都是你对好了吧,”云晓寒说着便又倒了下去,手机也掉到了一边,好在刚才按下的是免提,手机不在手中耳边也能够听得很清楚,便翻了一个身,说道,“姐现在还困着呢,等姐姐睡醒了,姐再过去去祝福你们两个小夫妻好不好?”  “不好啊,我之所以打电话给你,就是要你赶快过来,晚了,你连屁都闻不到了,哈哈哈……”还没有等她发作,对方便已经挂断了电话了,再拨过去,提示的是“您所拨打的用户已关机”,竟然是关机,我擦!云晓寒有些不淡定了,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想要依靠拔羊毛数数来帮助睡眠,谁知道连个毛影子都没有,只好很是不爽地拉过被子蒙住了头,强迫自己忘了这些,快些入睡。但是事与愿违,她的眼前总是出现了他们两个肉搏的场景,不由得叹息了一声,一行清泪滑了下来,打湿了枕巾,不由得恨恨地说道,“你个死晨晨,明知道浪郎是我的,你还来跟我抢,真是太不够姐妹义气了……”  “是谁?在这无垠的天堂,织出这七彩霞缎,驱逐了阴暗,恢复了青春与亮光……”好像并没有过多久,耳畔传来一个很是熟悉的声音,平静柔和却又像是有无穷无尽的气力在里面。  “是谁?在这清冷寂寥的宫阙,弹奏起一曲哀怨缠绵的乐章,令诸神黯然,进而神伤……”似乎是过了一个世纪,就在自己昏昏入睡的时候,耳畔又传来了一个年轻女子的清脆柔美的声音,就像是一粒晶莹剔透的水珠,在阳光的照射下,轻轻滴入碧油油的池水,瞬间激荡起层层涟漪,扩散开来;又像是一尾调皮可爱的鱼儿,轻轻地用尾巴撩拨了水草一下,趁着水草还没有回过神来,便丢下一串清脆的铃声,贼一般的溜走了……  “是谁?感叹韶华流逝、虚度华年,感叹姐妹独守空房,哀悯有情六道情爱熬煎……”熟悉的男声继续响起,令人听起来,就像是一曲优美的诗歌朗诵……  “你们是谁啊?如此吵闹,还让不让人家睡觉了……”  “是你……”男女声部终于在这个地方重合了,“是牛郎织女的女儿,是被玉皇天尊册封为银河圣女,也是即将临凡修纂爱神圣经的前贤淑……”  “奉玄穹高上帝、玉皇大天尊之命,云卿晓寒温柔恬静、贤良淑德,为解救饱受‘爱情魔咒’苦苦煎熬的三界四生六道有情众生而甘愿临凡。几经生死,终于功德圆满,论功行赏,特擢升其为贤淑公主,位列天界公主之第三位,暂且寓居碧雪宫,赐娲皇圣器——凤鸣碧玉笛,卿即日起就是执掌三界有情众生的爱情女神——云晓寒。”  
    河封市。郊外。  “哼哼,跟我斗,还差远呢?”张晓晨很是得意地哈哈大笑,挂断了手机,偏着脑袋想了片刻,却又把手机给关掉了,随手放到驾驶台上。无意间看到了副驾驶位上的张燚,这位正一脸的痴痴傻傻,眼睛努力地大睁着,嘴巴也下意识地张着,似乎还有一丝黏黏白白的丝线垂下。真太他娘的恶心了。想到这里,便没有好声气地瞪了他一眼,说道,“三哥、猪头,快些把口水抹去吧,很丢脸的好吧?”说着便从纸盒里面扯了一张纸巾递了过去。  “咳咳……”见张晓晨皱了皱眉头,有些不悦地看着自己,张燚终于回过神来了,心下有些不安,一激动还被自己的口水给呛住了,练练咳嗽起来了,一边咳嗽一边连忙接了过来,赶紧擦去了嘴巴上的口水,红着脸连连咳嗽道,“咳……咳……咳……”  “‘咳’什么啊‘咳’,”张晓晨一脸的不爽,瞪眼道,“现在你不应该‘咳咳咳’的,很不卫生很不礼貌的,你应该说,‘谢谢’。”  “谢谢,”张燚知道张晓晨是什么性格,她要是直接说出来要你怎么做了,那你最好乖乖地照做就是了,不然,后果很是严重的。张燚很是顺从地笑呵呵地说道,“谢谢谢谢。”  “那你在谢谁呢?咱可是有名字的,你不会叫我的名字啊?”张晓晨更是不快,直接伸出一根玉指直接点到了他的额头上,嗔怒道。  “呃,说起来还是我的不是啦,”张燚有些不高兴说道。  “当然是你的错啦,不是你的错,难道还是我的错啦,那你说说,我到底是哪里错啦?还有啊,不要叫我什么‘姐姐’啦,你不知道啊,做姐姐是很累的,忆梦那个丫头老是变着法子的调戏我、欺负我,还老是振振有词的,说什么‘谁让你是姐姐的,姐姐就是妹妹玩具啊,你既然是姐姐,那么妹妹我不开心了,那你这做姐姐的就得哄妹妹开心,不然,要你这姐姐何用?’。你听听,这算是什么话啊,欺负人还这么振振有词的,我真是服了她了。既然做妹妹能够撒娇耍赖皮,那我还干嘛要当姐姐啊,我要做妹妹啊。三哥,我既然都已经叫你三哥啦,你要是还敢叫我什么‘姐姐’,我就把你捶成‘猪头’,不信,你就试试看。当然了,你要是乖乖的,晨儿我也不会无理取闹的,更加不会欺负你的……”  “你现在就在欺负我啊……”张燚不敢大声说话,生怕会令这个喜怒无常的家伙再发飚抓挠自己,便压低了声音咬着嘴唇说道。  “别以为你不张开嘴巴我就听不出来,”张晓晨本来是想要发飙,趁机抓挠他一番来着,不过想起刚才所说的话,为了维持自己的颜面,也只得暂时压下自己的想要痛扁他的冲动,她不知道这种冲动到底是从何而来?见张燚已经做好了弃车而逃的准备,连忙拉住了他的胳膊,嫣然一笑,说道,“三哥,你怎么这么实诚,晨晨我是戏弄你的,你还当真了你,真是太有意思了。”  “你……”张燚无语,面对着张晓晨这个极品,这个一向嘴笨的家伙再一次无语了,见她还撩拨起了一缕长发来欺负自己,便更加窘迫不安了,他苦笑道,“说吧,这次你又想要我怎么办?”  “不要这么紧张吗?你是我的三哥,是我最为亲近的人,我怎么忍心欺负你呢?我只是想跟三哥好好亲近亲近罢了。乖乖的啊,不要动啊,否则,晨晨我可不高兴啦。来,先来亲一个再说。”  河封市。中原省第一人民医院。离退休干部疗养院。  “云儿,你这次过来是有什么事情吗?”余之英端着茶杯走了过去,放到了她的手上,笑着说道,“云儿,你可有些日子没有过来坐坐啦,来,先来喝一杯师姐这里的好茶,刚刚沏的,来来,咱们先喝茶,这可是子龙送来的极品毛尖啊。来,尝尝味道怎么样”  “子龙送来的,当然是不错的,”云卿接过茶杯,用茶盖儿拨了拨茶叶,轻轻地啜了一口,说道,”果然是不错啊,师姐,看来我也得跟子龙要点儿才是,不然老是蹭师姐的茶喝,那怎么过意得去啊?”  “呵呵,云儿,你我姐妹可是几十年的交情了,这点儿茶水这个做姐姐还是能够负担得起的,”余之英回到座位上坐了下来,笑呵呵地端起了茶杯,说道,“云儿,你这么急着过来,一定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吧,来,现在说说吧?”  “师姐可知道燚儿已经回来了?”云卿放下手中的茶杯,神情渐渐地严肃了起来,直接问道。  “是的,”余之英闻听此言,笑呵呵地说道,“燚儿是按照我的命令回来的,我自然是知道他回来了,再说了,张晓晨受到惊吓,燚儿本来是抗拒着不愿意去的,还是我费尽了口舌,他这才过去的……”  “师姐,既然燚儿不愿意去,那你为什么非要让他去呢?毕竟,这个张晓晨并不是天命之人。再说了,依照张晓晨那个丫头的臭脾气,燚儿绝对会被她活活玩死的,要是那样的话,事情可就严重了……”云卿说到这里,没有再说下去,她知道余之英是个聪明人,聪明人不用响锤,只要是提醒到了,剩下的就听师姐的吧。反正听师姐的,是没有错的。  “你说的对,张晓晨并不是天命之人,可是你知道她的真实身份吗?”余之英看着云卿的眼睛,笑着问道。  “她不就是一个无父无母的小丫头吗?她会有什么身份?”云卿是个聪慧过人的人,听余之英这么问,便知道自己的猜测有误,连忙问道,“师姐,难道她还有其他的身份?”  “看看燚儿的这本小说吧,”余之英笑着将手头的一本小书递给了她,见她一脸的不解,便笑着说道,“你不要小瞧这本小书,这里面可是将张晓晨那丫头的身世罗列的清清楚楚的,你看了之后,就会明白的。”  “这小子的yy之作师姐你也当真了,”云卿只是草草地看了一眼,便笑着说道,“师姐啊,我知道你对燚儿是百般的上心,不过,你这么地毫无原则性的维护,只会害了他的。”  “继续说,”余之英没有反驳,只是端起茶杯说道,“云儿,你有什么想法,接着说?”  “好,”云卿啜了一口茶水,放下杯子,接着问道,“现在燚儿被张晓晨给扣留了下来,你说,接下来咱们应该怎么做?要知道,张晓晨这个丫头可不是那么好招惹的?”  “这个倒不必费心,我早就已经安排好了,”余之英一脸的平静,笑笑说道,“张晓晨虽然说是战神与爱神的导师,但是,你不要忘了,少主雪子云还没有上场,还有,你又忘了龙家的那个大小子了?”  “师姐说的是临川龙家的龙晓君?”云卿笑着说道,“晓君虽然是个很不错的孩子,但是仍旧是不够分量,至少还不是天命之人?”  “晓君不是天命之人,但是他却是张晓晨的命中注定的夫婿,”余之英说到这里,神情不免有些黯然,叹息了一声,说道,“燚儿被昊天上帝处于‘永世沉沦’之极刑,游离三界、洞察六道,徘徊于生死轮回之外,饱受情爱煎熬。前世如此、今世如此、来世怕仍旧是如此?我这做先生的真是担心,生怕他会就此消沉下去,若是那样,他这一生可就真的毁了……”  “师姐,那涵涵呢?”听了这话,云卿再也坐不住了,连忙问道,“燚儿这么待涵涵?难道他们还是不能够走到一起吗?”  “云儿,燚儿是甘心情愿地接受上帝的惩罚的,因此,他是不能够也是不会动情的,前世的经历就是例证,他不能够动情,否则是伤人伤己……”  “师姐,听你这么说,燚儿真是……”云卿也找不出什么合适的话来了,只得连连叹息道,“师姐,这些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我……”余之英笑了笑,继续说道,“云儿,其实这些是我做梦梦到的,我这么说,你可还满意?”  “对了,师姐,咱们顾着说话了,那燚儿现在……师姐……你怎么这幅表情啊?是不是又出什么事情了?”云卿本来还想多说什么的,但是见余之英是的表情是越来越惊异与愤怒,便问道。  “张晓晨这丫头竟然中了九孔销魂笛的招了,现在正要强推燚儿呢,”余之英也是经常上网的,也是有QQ的,也常常在网络上与网友交流,所以也不时地蹦出来一两个新词、时髦词。见一她一脸的错愕,便笑了笑,拿起了手头的手机,拨了一个最是熟悉的号码,说道,“燚儿,现在马上到疗养院来,带着张晓晨那丫头一起过来……”  
    “三哥,你这猪头,竟然连亲嘴都不会,真是太失败啦,晨晨真是好鄙视你啊。”张晓晨一脸的不爽,气哼哼地说道,“我总算是想明白了,怪不得追了涵涵好几年了,还是没有把她拿下,就你这猪头样儿,就算是再有几年也是追不到她的。想要追涵涵,还是先把亲嘴学会再说吧,来,别害羞,晨晨还不羞呢,你羞个鸟啊。哇唔!晨晨来了!”说着,便一把勾住他的脖子,硬拉了过来。看着他那涨红的脸,心中更是洋洋得意,嘟起嘴巴凑了过去,说道,“你要乖乖的啊。”  “哇!你这赖皮,说话不算话,”张燚脸色大变,连忙伸出手将她的嘴巴推到了一边,叫道,“你要还是这么赖皮的话,那就不要叫我什么‘三哥’了?这天底下哪里有整天欺负哥哥玩儿的妹妹啊?”  “不叫就不叫呗,”张晓晨打掉了张燚的手,一脸的不屑,说道,“反正咱也没有把你当成哥哥,不然,咱们要是成了亲,那岂不是太没有意思了。嗯……什么声音……哪里来的声音?”  “嗯,先生的电话,”张燚说着从衣兜里掏出手机,按下了接听键,还没有说上几句话,便脸色大变,神情复杂地看了张晓晨一眼,轻声说道,“是,燚儿这就过来……”  “看嘛要看我?把电话给我,”张晓晨有些不爽,伸手便把他的手机给抢了过来,叫道,“先生,你有什么话直接说就是了,干嘛要背着我呢,真的是很令人家伤心啊?什么?什么?好啊好啊,那我现在就过去,你放心好了,我会好好照顾你的燚儿的。好啦,别再多说了,等我过去再说。”说着,便挂断了电话,将手机放进了自己的衣兜里,拧了一下钥匙,发动起车子,径直朝着省一院开去了。  “怎么了你?怎么这个样子啊?还有,手机是我的,还给我啊,”见她一脸的不悦,张燚心里也是有些忐忑的,但是自己的手机还在她手里呢,不要回来怎么能够安心呢,便硬着头皮说道。  “闭嘴你,”张晓晨瞪了他一眼,说道,“我现在心里很不舒服,正想寻个法子咬人撒气呢,现在你却偏偏要撩拨我,是不是非要我把你捶成‘猪头’,你才肯甘心啊?啊!”  “手机……我的……”张燚陪着笑脸说道。  “我知道是你的,再说了我也没有说不给你啊,我只是暂时替你保管罢了,”张晓晨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脸色竟然多了一丝笑容,看了一眼张燚,笑嘻嘻地说道,“再说了,咱们现在是去省一院看望先生,到时候,在两位先生面前,你可以好好说说委屈嘛,先生们自然是非常乐意为你做主的,到时候啊,三哥可要给晨晨美言几句啊?”  “什么意思?”张燚忽然觉得一阵寒气从脚下涌了上来,不由得打了一个寒战,连忙问道,“你又想到什么法子来戏弄我啦……”  “哼哼,到时候你就知道了,”见张燚一脸的郁闷,张晓晨便笑了,说道,“好了,三哥,你别再郁闷了,既然抗拒不得,那就好好享受吧……”  “师姐,你怎么让燚儿把张晓晨那丫头也给带来了?那个小丫头可是很会闹腾的,真怕你到时候会招架不住,”云卿放下杯子,伸了一个懒腰,站了起来,笑着说道,“我是乏累了,就不陪师姐了,我先回去歇着了。”  “走什么啊?姐姐我还没有说困呢,你怎么能够说困了,再说了,燚儿马上就要来了,你既然也知道晓晨那丫头不好对付,那就留下来跟师姐一起对付她吧?”余之英笑着说道。  “哎,真是怕师姐你了,”云卿听了这话,便又坐了下来,笑着说道,“我倒是要看看啊,燚儿这次回来有什么话要说?要是他还是先前那般懦弱,那就真的要好好说道说道了?”  “嗯,那就等燚儿回来后再说吧?”余之英笑着又斟了一杯茶水,笑着说道,“来,时间尚早,咱们再来喝一杯?”  “张燚见到两位先生,祝愿先生身体健康!”张燚走了进来,很是恭敬地冲着余之英、云卿两位先生行了礼,见张晓晨一脸的不悦,便轻轻地扯了一下她的袖子,使了一个眼色,轻声说道,“还不快些给先生们行礼?”  “先生好,”张晓晨斜了张燚一眼,却是没有说什么,很是恭敬地翩翩下拜,行了一个古礼。只是,脚下一软,身子后倾,便摔倒在地。张晓晨顿时就有些无地自容了,见两位先生一个个地忍着笑很是辛苦的样子,心情便更加恶劣了。她回头看着张燚,这个新认的三哥,眼泪汪汪的,“三哥……疼……”  “呃……”张燚怎么也不会想到,张晓晨这个向来不知道疼为何物的很是暴力的女汉子,竟然也有如此小女人的一面,一时便怔住了。根据自己对她的全方位的了解,这十有八九是有大阴谋的,只是还不知道她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但是也不能够不防。涵涵曾经说过,防火防盗防晨晨。现在……嗯……应该怎么办呢……  “死猪头,还不拉我起来,”张晓晨本来是向在两位先生面前展示一下自己的温柔恬静的,不然也不会放着现代礼仪不用,偏偏去行古礼了。只是,只是在车子闹腾得有些过了,脚下有些飘,这不,屈身下蹲的时候,左脚一麻,就想起身,重心后移,便杯具了,摔了一个大腚墩。张晓晨本来是不想哭的,很没有面子的,不过见张燚这个所谓的“三哥”不但不过来拉自己一把,相反还后退了几步,嘛意思啊,这明明是嫌弃自己吗?又见两位先生这么一个表情,顿时就有些挂不住了,便撒娇了。可是撒娇不管用,张燚这家伙更加狐疑不定了,终于,张晓晨强忍着的怒火终于喷发了出来了,抹了一把脸,怒吼了一声,“不然,哼哼……”  “呃,”见张晓晨又开始皱鼻子了,张燚心中就是一惊,连忙走了过来,伸出手来,一边拉她一边陪着笑说,“晨晨,快些起来吧,地上还是蛮凉的……”  “哼,谢啦,”张晓晨就势站了起来,气哼哼地说道。说着就想把他的手给甩开,不过,就这么一甩的时候,脚下又是一软,便一下子栽倒了他的怀里了。惊慌之下,两只胳膊便勾住了他的脖子,相要以此作为支撑站起来,却又重重地碰到了他的额头上,不由得“哎呀”一声,又摔倒在地。连带着张燚也摔倒了,正巧不巧地砸在自己身上,更为难堪的是,嘴巴还碰到一块儿了……  这种感觉……好……好……我快要窒息了……  “晨晨,快些起来吧,这被别人看见了,成何体统?”余之英终于开口了,脸上满是笑意,“云先生还在这里看着呢?还不快些起来?”  “先生,明明是你的‘燚儿’压着我……”说到这里,张晓晨便说不下去了,她感觉到张燚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了,觉得一个硬邦邦的东西顶在了自己的下腹,顿时就发飙了,又掐又拧的,到最后还下嘴了,冲着他的肩头狠狠地咬了下去,“猪头,还不起来?”  “我倒是很想起来的,你先把手松开好吧?”张燚一脸的悲催,呲牙咧嘴地说道。  “晨晨啊,你这丫头就这么欺负‘燚儿’玩吧?”云卿也笑着开口了,“你就这么勾着他的脖子,他能够起来那才是怪事呢?你还不快些松手!”说到这里,云卿的火气就忍不住蹭蹭往上涌了。云卿本来就是一个性情耿直的人,虽然说曾经因此而在十年特殊时期中受到了残酷的批斗与迫害,她的性格比以前软和了许多,但是现在,见到张晓晨如此的不知羞耻、张燚又是如此的懦弱,心中的怒火就像是火山一样喷涌而出。只见她拍案而起,怒道,“天地君亲师、仁义礼智信、温良恭俭让,你们都统统丢掉了脑后了吗?燚儿,罚你抄十遍《弟子规》,而你则抄二十遍《列女传》,后天交上。”说着气呼呼地就要走。  “我不服,我才不写呢,”张晓晨被张燚从地上拉了起来,坐了下来,顿时就来了精神,叫道,“什么‘天地君亲师’,跟我有关系吗?这天地有吗?什么时候为我撑腰啦?没有吧,既然没有,我干嘛要给它们面子?君,现在这个时代还有君吗?早就被武昌的那声枪响给干掉了,至于那什么敬称尊称,好像全被那帮东洋鬼子给抢去了,我对那帮畜生不感冒,因此就不必再说了。那咱们再来说说‘亲’。两位先生,你们也是知道的,我这人天性是双亲缘薄,在我半岁那年,他们俩就像是逃命般地都去死了。至于淘宝网上的‘亲’,那纯粹是在卖萌忽悠人,这个咱不说也罢。最后就是这个‘师’了,师嘛,倒还是有的,那就是你们两位了。你们两位对我的付出与关心,我都记在心里,你们要是以自己的名义要我来写,我二话不说马上就写,咱张晓晨是个说话算话的人,绝不食言绝不耍赖。至于先前的那几个什么‘天地君亲’,还是不要拿出来唬人啦。现在咱们再来说说‘仁义礼智信’……”  “师姐,这丫头嘴皮子利索,我是撑不住了,先走一步了……”云卿见这位还准备接着说“仁义礼智信”呢,顿时就坐不住了。老太太连忙冲着余之英拱了拱手,说道,“师姐,下面的就劳烦师姐了……”说着,头也不回就走了。再不走,她就要狂吐鲜血而亡了。尼玛,不要怪这老太太出口说脏话,云卿可是中原大学建校以来的第一位中文系教授,也是余怀修教授的老师,张晓晨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丫头竟然对着自己老师的老师,就这么开讲了。嘛意思,赤裸裸地打脸吗?云卿自然是坐不住了,拂袖离去。  “晨晨,你就可劲儿气云先生吧,”余之英是一脸的无奈,爱恨不得,运了半天气,这才说道,“现在云先生走了,你有什么就直接说出来吧,怎么样你才不再纠缠燚儿……”  
    “先生,我也正想对先生说这句话呢,”闻听此言,张晓晨笑了,大大的眼睛弯成了月牙儿状,笑着说道,“先生,尽管‘燚儿’是你最为宠爱的弟子,但是他也是一个人,一个需要有自己空间与生活的人,所以,先生,看在‘燚儿’也曾经为你们做了好多事情的份上,你们就高抬贵手,放了他吧。反正,这世间比‘燚儿’更优秀的人儿多得是,你也不必死抓着‘燚儿’不放吧。”  “晨晨,你这么向着‘燚儿’,是不是真的喜欢上他了?”余之英仍旧是笑呵呵的,看了张燚一眼,见他一脸的羞窘,便继续说道,“这是你的意思还是燚儿的意思……又或者是你们两个人的意思?”  “自然是我的意思,”见张燚张嘴想要说什么,张晓晨连忙开口了,说道,“燚儿这人儿你又不是不知道,闷葫芦一个,三脚海踹不出一个屁呢,要是等他说,花儿都要谢了。先生,你就把燚儿当成个‘屁屁’放了吧。”  “你可是女孩子,”余之英把脸沉了下来,说道,“如此口无遮拦,哪个男人敢要你?”  “先生,说脏话是我不对,不过,请你不要转移话题,关于燚儿的事情,先生的态度是……”张晓晨笑着问道。  “这跟你有关系吗?”余之英有些没词了,但是长年累积下来的习惯与秉性又让她不愿意就此放低身段,云卿说的对,“天地君亲师”是不能够废弃的,尽管刚才她没有开口,但是现在却把脸给沉了下来,有些不大讲理地说道,“既然燚儿都没有说什么,那么你就不必多操心了,天不早了,你就先回去歇息去吧。”  “先生,这跟我当然有关系了,”见余之英把眼睛合上了,将手挥了挥,有些疲倦地说道,“燚儿,今天先到这里,你先去客房休息去吧,等你休息好了,我们再聊。”  “我也要去客房,”张晓晨自然是不肯就这么乖乖离去的,再说了,凭什么啊。说着,便也不跟余之英打招呼,径直走到了张燚身边,拉起他的手,说道,“燚儿,既然先生累了,那咱们就先休息去吧。”  “晨晨,你把燚儿放开,”余之英蓦然睁开了眼睛,有些不高兴地说道,“你不回去也行,先生这里客房还是很多的,不过,不许你跟燚儿拉拉扯扯的,让人瞅了去,成什么样子?”  “是,先生,晓晨知错了,”张晓晨连忙甩开了张燚的手,有些诚惶诚恐地说道,“先生晚安,晓晨告退。”  “死丫头,又来气我,快些滚蛋,”余之英终于发飙了,怒道。  省一院。离退休干部疗养院。客房。  “小燚儿乖乖,把门儿开开,晨晨要进来……”张燚刚刚关上房门,便听到张晓晨的那腻死人的声音,更令人无语的是,这家伙明明是比自己先进来的,现在竟然凑到自己跟前一边敲着门一边唱道。  “你在这里吧,我去另一间,”张燚身子一震,连忙说道。说着就要开门出去,却被张晓晨一把揪住了耳朵,顿时就苦逼了,皱着眉头问道,“你又怎么了?”  “咱们一起睡,”张晓晨一只手揪着他的耳朵,一只手将门给锁上,拉着他一边往床边走去,一边可怜兮兮地说道,“三哥,咱们一起睡,一个人睡,晨晨会害怕……”  “害怕?”要不是捶不过这个很是变态的家伙,要不是自己的耳朵还在某人手里攥着,张燚早就一口盐汽水喷过去了。我擦!你会害怕?你要是会害怕的话,那就谢天谢地啦,不知道是谁三更半夜放着正门不走,偏偏要爬窗户进来,为的是,进来吓唬吓唬自己。我擦!这要是一楼也就算了,这可是他娘的七楼啊,真不知道这家伙是怎么爬上来的,要知道,这可是七楼啊。先前,自己曾不止一次恶意揣测过:要是有个什么闪失,这家伙会不会就此摔成肉饼了。不过每次想到这里,心中便萌生出羞惭来,不管怎么说,她毕竟是自己的好朋友、好姐妹,自己这么恶意地诅咒她,是不是太有些恶毒了……不过,现在看来,自己还真他娘的太善良啦。毛爷爷说过,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呜呜,毛爷爷,燚儿知道错了……  “咦!三哥,你怎么哭了?真是太没有出息啦,”见张燚落泪了,张晓晨便不好再揪着耳朵不放了,便松了手,伸出一根手指去刮他的脸,笑道,“三哥,你可是男人,这么没有出息可是会令涵涵看不起的哦……”  “我靠……”张燚终于忍不住发飙了,口头禅就在不经意间溜了出来,见张晓晨一脸的震惊,心中早就做好了被她狠狠修理的准备了,便硬着头皮继续说道,“看什么看,没见过是吗?”  “是啊是啊,咱从来没有见过三哥如此男人的一面儿,”张晓晨故作惊骇状,又双手捧着腮帮子作花痴状,一边眨巴着眼睛放电,一边嗲声嗲气地说道,“哇唔,三哥好好帅帅啊,晨晨真是爱死你啦……”  “呃——”张燚终于承受不住了这么强烈的刺激了,双眼往上一翻,晃晃悠悠地倒了下去。张燚再次被张晓晨给气晕了过去。  “三哥……三哥……”张晓晨见张燚再次被气晕了,便俯下身子,伸出小手去掐他的人中,掐了半天,也没有把他掐醒。心情自然是不大好的,气呼呼地站起身来,拍了拍手,用脚踹了他两脚,跟个死狗没什么两样儿,便不再理睬他了。从包里取出一大堆花花绿绿的瓶瓶罐罐,想从中挑选几样,挑了好久,没有挑好,干脆又一股脑地装进了包里,直接进了浴室。不多时,便传来“哗哗哗”的流水声。  “切!你终于洗澡去了,”张燚慢慢儿睁开了眼睛,很是小心地爬了起来,没有发出丁点儿的声音,这要是声音过大了,惊动了里面的这位,那岂不是悲催到姥姥家啦。张燚一边很是小心想着,一边强忍着肉体上的伤痛,一边往门口挪去。一边走一边恨恨地嘟囔着,“死晨晨,这次出去,咱就连夜去西藏,让你这辈子也见不到我……”  “五米……四米……三米……二米……一米……”终于,张燚终于来到了房门边了,压抑着兴奋很是小心地去开门了。把门把手轻轻地拧了一圈,往里面一带,没开。深呼吸了几口,抓着把手又拧了一圈,动了动了,这下子终于可以出去了,这下子终于自由了,嗯,有些不对劲儿,可是到底是……  “哇唔!”张燚痛叫一声,捂着鼻子便蹲了下去,痛得连泪水都淌了下来了,一边抹眼泪一边叫道,“谁啊?怎么不敲门就直接进来啦……”  “呀!这猪头是谁?”来人惊叫了一声,又狠狠地摔了一下门,门的反作用力重重地打在张燚的脸上,顿时就出血了,这样子更加难看与恐怖啦。来人趁这机会冲了进来,抡起手中的包包就劈头盖脸地砸了下去,一边砸一边叫道,“晨晨晨晨,你在哪里呢?你这怎么会有猪头啊……”  “啊,”听到来人的声音,张晓晨连头发都没有顾着擦,只是用大号的浴巾把身子裹了裹,就出来了,只是看了一眼,便叫道,“啊,涵涵,你这丫头怎么过来啦?呀!涵涵,这猪头谁啊?怎么进来的?”  “我还想问你呢?”来人正是云晓寒。自从接了张晓晨的挑衅电话之后,便再也睡不着了,翻来覆去的,怎么就是睡不着。后来,起来上了一趟卫生间,又喝了一杯温开水,好容易心情平复了下来,准备再睡一会儿的时候,便又接到了一个电话,这次是奶奶云卿打来的。在电话中,云卿的语气有些严厉,一开始就直接问道:“对张燚那小子你是怎么想的?”当自己一时还没有回过神来,还在羞涩与扭捏的时候,云卿便冷哼了一声,接着说道,“我先不管你是怎么想的,现在燚儿跟张晓晨在一起,你要是还是这么犹豫的话,张晓晨绝对会在今天把那小子给逆袭了,何去何从?你自己考虑。”说完便直接挂断了电话。云晓寒听了这话,顿时就有些懵了,不知道该怎么做?不过,就在迷迷糊糊的时候,她就出了门,开着自己的小车径直来到了疗养院。来到门口的时候,见云卿就在门口等着呢,云晓寒连忙停好了车子,来到云卿身边,想要说什么,却一时间什么话也说不出……  “这是客房的钥匙,你自己快些去,”云卿说着便给了她一把钥匙,径直走了,“你今天能来,我很高兴。”接着,自己便一溜儿小跑地来到了客房门口,把钥匙插了进去,拧开推门,结果,结果把来到门后准备开门的张燚给撞了……现在……张晓晨还在洗澡,猪头还没有失身……呃,这么说,好像有点儿那个,不过,这确实是自己内心中的真实想法。她在门口犹豫了许久,不知道该不该开门进去,要是进去了看到他们相拥而睡,更严重点儿说,看到了他们正在床上折腾呢,那岂不是太难堪啦。好在,好在张晓晨还没有洗完,他们还没有上床,那么,自己还有争取的余地与自信……  “哎,涵涵,你在想什么呢?”见云晓寒的表情很是丰富,阴晴不定的,张晓晨很是好奇,便一把拥住了云晓寒,凑到了她的耳边,用气声说道,“涵涵,看来你还是来了,姐很高兴,快去洗洗吧,姐去旁边去睡,祝愿你们幸福。”说着,张晓晨便又看着此时又傻掉了的张燚,很是温柔地说道,“三哥,晨晨所能够为你做的,就是这些了,三哥、涵涵,你们要好好的,不要让我伤心……”  张晓晨又返回浴室,穿好了衣服,拎着包包走了出来,对着云晓寒笑了笑,说道:“三哥的伤,就请涵涵负责了,我去先生那里睡,顺便说点儿心里话……”说着,便开门出去了……  
    省一院。离退休干部疗养院。客房。  “晨晨,你要到哪里去?快给我回来你,”见张晓晨就这么直接走了,云晓寒顿时便有些胆怯了,连忙追了过去,叫道,“你去哪里啊?我一个人害怕。”  “你怕个毛啊,这不是还有猪头的吗?”张晓晨停下了脚步,微微侧脸,没有好声气地说道。  “正是有猪头,我才害怕,”云晓寒终于追了上来,抓住了她的胳膊,一脸的企求,说道,“你跟我回去吧,咱们一起睡。”  “嘛意思啊,你这是?”张晓晨顿时就把眼睛给瞪圆了,伸手摸了一下她的额头,又摸了摸自己的,一脸疑惑地问道,“涵涵你不烧啊,怎么净说些胡话呢?你来了,姐还杵在这里干什么啊?当电线杆啊?还是……”说到这里,张晓晨便露出了一种“恍然大悟”的坏坏的笑容。  “你这是什么表情啊?”云晓寒吓了一大跳,连忙护胸,后退了好几步,很是警惕地说道,“你想干什么?”  “我擦!涵涵,这话应该是我来说吧,你拉着我不让走,到底有什么阴谋?还是说涵涵你这丫头变坏了,也想赶赶时髦,玩儿什么3p啊?”  “晨晨,你胡说什么呢?”云晓寒见她思想这么龌龊,顿时就不爱听了,红着脸也瞪起了眼睛说道,“姐的意思是,咱们两个一起睡,让猪头随便找个地方对付对付去,你也知道的,姐这段时间心情不好,想跟你说说心里话?”  “改天吧,现在姐有些乏了,想找个地方睡觉,等姐睡饱了,咱们再好好聊聊啊,”听云晓寒这么说,张晓晨心里有些不大痛快,嘛意思啊,想在姐面前示威啊,姐这都已经退出了好吧,姐已经把你的猪头还给你了好吧,你就背地里可劲儿嘚瑟吧,怎么还不让我走了,难道要把我强留下来,看你们闹腾吗?她本来想要发火来着,但是看到她那双很无瑕的眼睛时,却把已经滑到嘴边的话硬生生地咽了回去,笑笑说道,“机会难得啊,你可要好好把握哦。”  “晨晨,你生气了?”云晓寒是何等聪慧的人,早已经将她的表情变化看的是清清楚楚,她陪着小心地说道,“晨晨,你别生气,是我不好。”  “你我姐妹不说这个,涵涵,别动,姐送你个礼物,”张晓晨轻轻拉起她的手,将头上的一支古色古香的木钗取了下来,放到她的手中,笑道。  “晨晨,这是你母亲留下来的惟一的东西了,这太贵重了,我不能要,”作为最好最好的姐妹,云晓寒自然是认得这支被张晓晨视为珍宝的木钗的,因为这支木钗上还镌刻着她母亲的名字。平时张晓晨是不戴的,总是藏在自己随身携带的包包里,平时连自己想多看一眼、多摸一下都不大可能,怎么现在倒要送给自己了。对此,云晓寒表示极大的怀疑,便推辞道,“晨晨,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涵涵什么话说错了,让你不开心了。”  “没有,”张晓晨知道她是多想了,便笑了笑说道,“姐向来是双亲缘薄,这支木钗留在身边也是徒增伤感,不如送给你了。来,姐给你插上。”说着,便将她的紫色的束发带给解开了,长长的黑绸缎似的秀发就像是瀑布一样散开,她将秀发分成数缕,又将每一缕最上面的一层盘绕到了一起,弄了一个松松软软歪歪斜斜的发髻,好像是古代的什么对云鬓。张晓晨左右上下看了好几遍,这才将木钗斜插了上去,又将下面的几缕秀发一一梳起,辫成了一根松松散散的辫子,最后将那根紫色的束发带给系了上去。最后掏出了一面小镜子递了过去,“涵涵,来看看,姐的手艺还行吧?”  “哇!晨晨,这是我吗?”云晓寒看了一眼镜子,便叫了起来,说道,“晨晨,我真不知道该怎么谢你啦?”说着便扑进了她的怀中,有些哽咽地说道,“晨晨,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何主动退出,但是在我心中,你永远是我最好最亲最爱的姐妹。你说,我该怎么报答你?”  “你我姐妹不说这个,你只要把猪头照顾好就算是报答我了,”张晓晨笑了笑,轻轻地拍打着她的后背,说道,“天就要亮了,你回去吧,毕竟猪头受伤了,正是需要关爱的时候,涵涵你就可以趁虚而入啦。”  “啊,是啊是啊,晨晨,那姐就先走一步哈,”听说这话,云晓寒脸色大变,连忙松开了张晓晨,转身就往客房跑去,“但愿猪头没有出事?没有偷偷溜掉?”  “呵,”张晓晨看着云晓寒的背影,一脸的苦涩,轻叹了一声,转身离去,“三哥,晓晨终于把涵涵送到你身边了,下面的,就看你的了……”  听雨亭。  “你来了?”张晓晨走到了疗养院的花园的听雨亭的时候,忽然听到了一个有些古怪的声音,便抹了一下裙摆,坐在了一个高约半米的石墩上,纤纤玉手在石桌上敲了敲,说道,“既然来了,那就出来吧,躲躲闪闪的,岂不是有失你猫王的身份?”  “喵呜——”随着一声猫叫,一个肥肥胖胖的大白猫从花草丛中钻了出来,嬉皮笑脸的,缓缓来到了亭中,俯身仰头,“咻”的一下,便窜了上来,蹲坐在石桌上,冲着张晓晨扬了扬左前爪爪,又叫了一声,“喵——”  “少来装啦,”张晓晨抬手就在猫头上敲了一下,没有好声气地说道,“这里又没有外人,还装个毛啊你,快些说,你过来有什么事情?要是没事瞎出溜儿调戏姐姐的话,休怪我关你的禁闭。”  “呃,”猫知道张晓晨是说得出做得到的,本来还想耍耍嘴皮子,调戏调戏她过过嘴瘾什么的,但是见她这么说,连忙说道,“晨晨少主,雪儿有要事禀报?”  “说,”张晓晨看了它一眼,说道。  “你的大表哥龙晓君来了,估摸着再有十来分钟就到了,”猫终于收敛起那种嘻嘻哈哈很是欠扁的嘴脸,很是正经地说道,“现在鸟狗都在暗中监视,不知道少主有何吩咐?”  “龙晓君嘛,”张晓晨笑了起来,突然发现猫正用一种诧异的目光看着自己,不由得小脸一红,正色道,“这家伙好久没有来看我了?我心里有些不爽,所以嘛,你们几个就辛苦一下,去跟他闹闹吧。不过,他也不是什么等闲之辈,所以,你可得好好策划策划才好。”  “你就放心吧,猫咪出马,保管让他人仰马翻,可惜这家伙与少主一样,都是开车来着,这样就有些棘手了,不过,这样才能够显示出咱的手段啊,少主,我就走了,你就在这里静候佳音吧……”  说着,猫便又消隐在花草丛中,不见了。  “云先生,你来了?”见云卿走了过来,张晓晨连忙站起身来,上前施了一礼,笑道,“都这么晚了,怎么还没有休息啊?”  “人上了年纪,觉就少了,再说了,我等你有段时间了,你不过去找我,我只好过来找你了,”云卿笑着说道。  “先生恕罪,要知道先生在等我,我早就过来了,”张晓晨笑着说道,“不知道先生找我,所为何事?”  “想必你已经见过涵涵了吧?”云卿笑着说道。  “哦,是啊,刚才我还跟涵涵说话呢,先生这么说,莫不是涵涵是你打电话找来的……”张晓晨一边说着一边细细观察云卿的表情,见她并没有异色,便又笑着说道,“先生莫不是还在为刚刚的事情生气,先生,晨晨向来顽劣,这些先生你可是知道的,你要是因为这个而想不开而有什么意外闪失的话,那岂不是晨晨的罪过了。先生,你大人大量,就别再跟我这个晚辈过意不去啦。”  “你这丫头又来编排我,”云卿本来是有些不痛快,这小丫头也太叛经离道了,不但恃才傲物、无所畏惧,相反还凭仗着牙尖嘴利、颠倒黑白,欺负自己,这简直是太可恶了。但是此时见张晓晨这么乖巧,不由得又发作不起来了。毕竟这小丫头心肠不坏,又是自己与师姐一起看着长大的,再看她偷偷地往眼上抹口水,顿时就喷了,再也严肃不起来了,不由得笑骂道,“你这丫头啊,你就可劲儿作吧你,你把先生活活笑死你就开心了……”  “先生笑了就证明不再生气了,先生不生气了,那先生就可以安心地睡觉去了,先生,我送你回去,”张晓晨笑嘻嘻地说道,便上前扶住了云卿的胳膊,说道,“咱们走吧。”  “晨儿,先生问你,你觉得晓君如何?”回去的路上,云卿笑着问道。  “晓君?哪个晓君?”张晓晨下意识地重复了一句,连忙问道,“先生这是什么意思?”  “晨儿,你今年有27了吧?”云卿停下了脚步,看着张晓晨的眼睛问道。  “嗯,”张晓晨心头一惊,莫非云卿觉得我碍着涵涵的事了,想尽快把我给处理出去,免得跟涵涵抢男人。可是,我早就已经退出了,我早就已经表明了我的心迹,猪头只是我的三哥,我对他并没有什么男女之情,有的只是兄妹之谊,现在她这么问,到底是何居心?如果我不回答,或者回答得不符合她的心意,那么,她又会怎么做……  “晨儿,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毕竟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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