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雪夜晚遇到高大黑色怪物猎人x雪甲块

罗伯特海因莱因的《你们这些回魂尸》,电影版本叫《前目的地》,是个一个人的故事&br&&br&原文如下&br&&br&日,第5时区(东部标准时间)22:17。纽约市“老爹”酒吧。 &br&  我正在擦净一只喝白兰地酒用的矮脚杯时,“未婚妈妈”进来了。我注意了一下时间:日,第5时区或东部时间下午10点17分。干时空这一行的人总是注意时间和日期:我们必须如此。 &br&  “未婚妈妈”是一个二十五岁的男子。他个头还没我高,显得稚气和急躁。我不喜欢他那副模样——我一直不喜欢——不过他是我要招收的人,是我需要的人。我对他报以一个酒吧老板最殷勤的微笑。 &br&  或许我是太挑剔了。他确实说不上英俊。他所以得了这个绰号是因为每次当某个爱管闲事的人问起他的行业时他总是说:“我是个未婚妈妈。”如果他兴致好一点的话还会加上一句:“——一个字四分钱。我写忏悔故事。” &br&  如果他情绪恶劣,他会等什么人来闹一场。他有一种类似女警察的近身殴斗的凶猛风格。——这是我看中他的一个理由,当然不是唯一的理由。 &br&  他喝了不少,脸上的表情看上去比平时更鄙视别人。我没有说话,倒了一杯双份的老恩酒给他,倒完后把酒瓶放在他手边。他喝完后又倒了一杯。&br&  我用布擦了一下柜台面。“‘未婚妈妈’的骗局怎样了?” &br&  他的手指紧紧攥着玻璃杯,那副样子像是要朝我扔过来。我把手伸下柜台去抓棍子。在瞬间的冲动下你得防备一切可能发生的事情,然而,有多种因素使你永远不会冒不必要的险。 &br&  我见他神经松弛了一点。在局里办的训练学校里他们就教你如何察言观色。“对不起,”我说,“这就像要问‘生意怎么样’而说的却是‘天气怎么样’?” &br&  他仍很愠怒。“生意嘛还可以。我写故事,他们去印,我受用。” &br&  我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上身靠拢他。“事实上,”我说,“你这根笔杆不错,我挑了几篇看过。你有一种令人吃惊的明确格调,带着妇女观看问题的眼光。” &br&  我必须冒一下险。他从未承认过他使用什么笔名。不过也许是太激怒了,他只顾及了最后那几个字。“妇女的眼光!”他哼着鼻子重复着。“是的,我懂得女人的眼光。我应该懂。” &br&  “是吗?”我诧异地问,“有姐妹吗?” &br&  “没有。我就是告诉你你也不会相信。” &br&  “不错,”我温和地回答,“没有比真相更稀奇的东西了,这一点无论是酒吧老板还是精神学家都明白。听着,年轻人,如果你听了我说的故事,哈,你会发财呢。难以置信。” &br&  “你根本不懂‘难以置信,是什么意思!” &br&  “是吗?没有什么事会让我吃惊。我总是听到最坏的消息。” &br&  他又哼了起来。“想赌一下瓶里的剩酒吗?” &br&  “我愿意赌一整瓶酒。”我把一瓶酒放在柜台上。 &br&  “喂——”我招呼另一个酒吧招待来照看生意。我们坐到酒吧尽头一块狭小的地方,我在里面堆放了一些酒具杂物和腌蛋之类的东西,这地方也就专属我使用了。在酒吧另一端有几个人在看打架,有一个人在摆弄自动电唱机——完全没有人注意这地方。“好!”他开始讲述,“先要说明的是,我是个私生子。” &br&  “这在这儿不稀奇。”我说。 &br&  “我不是开玩笑。”他急促地说,“我的父母亲并没有结婚。” &br&  “这没什么稀奇,”我还是说。“我父母也没有结婚。 &br&  “当时——”他停顿住,给予我热切的一瞥,我还从未见过他有这种表情。“你当真?” &br&  “当真。一个百分之百的私生子。事实上,”我补充道,“我的家庭里没有一个人曾经结过婚。全是私生子。” &br&  “别想着来盖过我——你就结婚了。”他指着我的戒指。 &br&  “噢,这个。”我伸手给他看,“它看上去像个结婚戒指;我戴它是为了避开娘儿们。”这只戒指是一件古物,是我1985年从一个同行那里买来的,而他是从基督诞生前的希腊克里特岛弄来的。&br&  他心不在焉地瞧了戒指一眼。“如果你真是私生子,你知道这种滋味。当我还是个小姑娘时——”&br&  “唏——”我说,“我没有听错吧?” &br&  “谁在唬你?当我是个小姑娘时——听着,听说过克里斯廷.乔根森吗?或是罗伯特·考埃尔吗?” &br&  “噢,性别改变?你想告诉我——” &br&  “不要打断我,也不要逼我,否则我就不讲了。我是个弃儿,1945年在我刚满月时被遗弃在克里夫兰的一个孤儿院里。当我是个小姑娘时,我羡慕有父母亲的孩子。以后,当我懂得男女情欲的时候——真的,老伯,一个人在孤儿院里懂得很快——” &br&  “我明白。” &br&  “我发了一个庄严的誓言,我的每个孩子将都有一个父亲和一个母亲。于是我表现得十分‘纯洁’,在那种环境中可称得上圣女了——我必须学习怎样竭力维护这种状况。后来我长大了,我意识到我几乎没有缔婚的机会——理由同样是因为没人收养我。”他的脸绷得紧紧的,“我长着一张马脸,牙齿东倒西歪,胸脯平平一点不丰满,头发直直的没有一个弯。” &br&  “你的样子比我还是要强一些。” &br&  “谁会在乎一个酒吧老板长得什么样?或者一个作家外貌怎么样?可是人们谁都想认领那种金发碧眼的小蠢货。男孩子们要的是那种漂亮脸蛋,乳房鼓鼓的,还要有一副‘你真够帅气,的嗲劲。”他耸耸肩膀。“我无法竞争。于是我决定参加妇总。” &br&  “嗯?” &br&  “妇女危机全国总部游览分部,现在人们管它叫‘太空天使’——外星军团辅助护理队。” &br&  这两个名字我都知道,我曾经把它们记下来过。只是我们用的是第三个名称,那个军队化的精英服务团:妇女太空工作者后援团。在时空跳跃中最大的不便就是词汇变更——你知道吗,“服务站”曾经是指石油分离物的检测所。一次我到丘吉尔时代去执行一项任务,一个女子对我说,“在隔壁的服务站里等我”——这句话可不是这个意思,那时的服务站绝不会放一张床在里面。 &br&  他说下去:“那时他们第一次承认不可能让人到太空工作几个月或几年而不造成紧张心态。你还记得狂热的清教徒是怎样尖声喊叫的吗?——这增加了我的机会,因为自愿者很少。必须是一个品行端正的姑娘,一个货真价实的处女(他们要从零开始训练她们),智力要中上水平,此外情绪要稳定。可是大多数的自愿者都是些老娼妓,或是离开地球不到十天就会垮掉的神经病人。所以我不需要外表怎样。如果他们接受我,他们在训练我如何适应主要任务之外,自然会校正我的歪牙齿,把我的头发烫出波浪,教我走路的步态和跳舞和怎样愉快地听男人谈话,以及等等的一切。如果需要的话他们甚至会采用整形手术——直到让我们的小伙子无可挑剔为止。 &br&  “最令人高兴的是,他们保证你在服务期间不会怀孕——同时在服务期结束时你几乎肯定可以结婚。今天也同样,‘天使,嫁给太空工作者——他们彼此说得来。 &br&  “在我十八岁时我被安排作为‘母亲的仆人’。这个家庭需要一个费用便宜的仆人,而我也不在意,因为我要到二十一岁才可以被征招a我做家务后还去夜校上学——声称是继续我在高中时学过的打字和速记课程,但实际上是去上‘魅力课,以增加我被招收的机会。 &br&  “此后我遇到了那个城市骗子和他的百元大钞。”他阴沉着脸说,“这个瘪三倒确实有一叠百元钞票。一天晚上他拿给我看,还说我可以随意拿用。 &br&  “我没有拿。我喜欢他。他是我遇到过的第一个对我好又不想脱我裤叉的男人。为了能更多见到他,我从夜校退了学。这是一段我一生中最快活的时光。 &br&  “然后,一天晚上,在公园里我的裤叉还是脱了下来。” &br&  他停住。 &br&  我说,“后来呢?” &br&  “后来什么也没有了!我再也没有见到他。他步行送我回家,告诉我他爱我——和我吻别,以后就一去不返了。”他的脸色很阴沉,“如果我能找到他,我要杀了他!” &br&  我说:“我表示同情。我明白你怎么想。不过杀了他——就为了那种必然会发生的事——嗯……你反抗了吗?” &br&  “嘿,这有什么关系?” &br&  “有关系。他遗弃了你,他的手臂活该被抓破,不过——” &br&  “他应当受到的惩罚比这要重!你听着,别急。我不至于对任何人都不再信任,我认为事事皆天意。我并没有真正爱他,或许我永远不会爱任何人——而我比以往更迫切地想参加妇总。我并没有被取消资格,他们并不坚持一定要处女。”我开心起来了。 &br&  “直到我的裙子紧了以后我才明白。” &br&  “怀孕?” &br&  “这个私生子让我意乱心迷,不知怎么才好!那些住在一起的小气鬼只要我还能干活也不来理会——但后来还是把我逐了出去,孤儿院不再收容我了。我进了一家收容了不少‘大肚子’的济贫院,百无聊赖地躺在床上等着那一刻的来临。 &br&  “一天晚上我忽然被人抬上了手术台,一个护士对我说:‘别紧张。深呼吸。’ &br&  “我醒着躺在床上,胸部以下没有一点知觉。为我手术的外科医生走进来‘你感觉怎样?,他快活地说。 &br&  “‘像一个木乃伊’。 &br&  “‘这很自然。你被包得严严实实还打了足量的麻药让你感不到疼痛。你会恢复的——不过剖腹产毕竟不同于手指上的一根刺’。 &br&  “‘剖腹产?’我说,‘医生——孩子死了吗?’  &br&  “‘噢,活着。你的孩子很好。’ &br&  “嗯。男孩还是女孩?’ &br&  “‘一个健康的小姑娘。5磅3盎司。’ &br&  “我放心了。生下孩子多少是一种宽慰。我对自己说,应当到一个别的地方去,在我的名字前加上‘太太,的称号,同时让孩子认为她的爸爸已经死了——我的孩子绝不能再去孤儿院! &br&  “外科医生还在说话。‘告诉我,这个——,他避开我的名字。‘——你有没有想到过你的腺组织有些特别?’ &br&  “我说,‘噢?当然没有。你想说什么?, &br&  “他犹豫着。‘这个药你一次把它服下,然后我给你打一针让你睡一觉,你的过敏症就会好的。我这就去给你拿。’ &br&  一这是为什么?’我坚持要知道。 &br&  “‘听说过那个直到三十五岁时还是个女人的苏格兰医生吗——那以后她动了手术,在法律上和医学上都成了一名男子。结了婚,一切正常。’ &br&  “‘那和我有什么关系?’ &br&  “‘这就是我要说的。你是个男人。’ &br&  “我想坐起来。‘什么?’ &br&  “‘别紧张。在我剖开你的腹部后,我只见乱糟糟的一团。我一边把婴儿取出来一边让人去找外科主任医生。我们就在手术台上为你会诊——一连干了几个小时,尽我们所能进行挽救。你有两套完整的器官,都没有发育成熟,不过女性器官发育得相当充分,所以你怀上了孩子。它们已经永远不会对你有用了,所以我们将它们取出来并且重新整理了你的内脏,以便让你正常地发育成为一名男子。’他把一只手搭在我身上。‘不要担心。你还年轻,你的骨骼会逐渐适应。我们将观察你的腺平衡——让你成为一个出色的小伙子。’ &br&  “我开始喊叫。‘我的孩子怎么办?, &br&  一嗯,你不能哺育她。你的奶水连喂一只小猫都不够。如果我是你,我就不再见她——交给别人去收养。’ &br&  “‘不!’ &br&  “他耸耸肩膀。‘决定当然由你来做:你是她的母亲——嗯,她的父母亲。不过别操这个心:我们先让你恢复身体。’ &br&  “第二天他们让我看了孩子,我每天都见到她——我试着习惯她。我从未见过一个刚出生的婴儿,也根本不知道它们看上去会这么丑怪——我的女儿看起来像一只小棕猴。我平静下来了,决心好好照顾她。不过,几星期后这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 &br&  “哦?” &br&  “她被偷走了。” &br&  “偷走?” &br&  “未婚妈妈”几乎碰倒我们压赌的那瓶酒。“被绑架了——从医院的育婴室偷走的!”他喘着气,“把一个人生活的最后一点希望夺去了,这算什么?” &br&  “太不幸了,”我表示同情,“让我给你再倒上一杯。没有一点线索吗?” &br&  “警察找不到任何线索。一个人来探望她,谎称是她的叔叔。当护士背过身去时他就抱着她走了。” &br&  “他长得什么样?” &br&  “一个男子,一张极普通的脸,就像你的或我的脸。”他皱着眉说,“我想会不会是孩子的父亲。护士却一口咬定是一个年龄较大的人,不过他很可能化装过。别人谁会来拐我的孩子?没有孩子的女人有时会铤而走险——可是谁听说过一个男人会干这样的事?” &br&  “那以后你怎么样呢?” &br&  “我在那鬼地方又呆了十一个月,动了三次手术。四个月后我开始长出胡子。在我离开那里之前我就开始经常刮胡子了……而且我不再怀疑自己是个男人。”他咧开嘴苦笑了一下,“我开始盯住护士们的胸口往里看了。” &br&  “嗯,”我说,“看来你顺利地挺了过来。现在瞧你,一个正常的男人,能赚钱,没有大的麻烦。而一个女人的生活就不那么容易了。” &br&  他盯着我,说,“你想必知道得很多了!” &br&  “什么?” &br&  “听说过‘一个堕落的女人’这种说法吗?” &br&  “嗯,几年前听说过。现在已经没有多少意义了。” &br&  “我就像一个堕落的女人那样完全毁了。那个畜生的确毁了我——我已不再是一个女人……而我却不知道怎样成为一个男人。” &br&  “努力习惯它吧,我想。” &br&  “你不懂。我不是说学会怎样穿衣戴帽,或是不要走错到男女有别的场所。这些我在医院就学会了。只是我怎样生活?我可以做什么工作?妈的,我甚至连开车都不会。我不会任何手艺,不能干体力活——我全身各处组织大多动过手术,十分纤弱。 &br&  “我也恨他毁了我参加妇总的希望。我是直到想去加入太空军团时才明白事情的严重性。只需瞧一眼我的肚子就够了,我被打上不适宜服兵役的标记。那个医务官仅仅是为好奇才在我身上化费时间,他读过关于我的医案的报道。 &br&  “于是我换了名字来到纽约。我先是当一个油煎食品的厨师勉强混混,后来租了一架打字机干起了公共速记员——多么可笑!在四个月里我打了四封信和一份手稿。这份手稿是投给《真人真事》杂志的,不过是一叠废纸,可是写故事的这个小子居然把它卖出了。这倒让我产生了一个想法。我买了一大叠忏悔故事杂志进行研读。”他现出玩世不恭的神态,“现在你明白我在讲述一个未婚妈妈的故事时怎么会具有一个道地的妇女的眼光了……我还保留着这种眼光,真正的眼光,我是不是赢了这瓶酒?” &br&  我把酒瓶推给他。我有些焦虑不安,事情并没有完。我说,“年轻人,你还想逮住那个负心汉吗?” &br&  他的眼睛闪着亮光——一种野性的凶光。 &br&  “算了吧!”我说,“你不会杀了他吧?’ &br&  他咯咯地笑起来,声音显得很淫秽。“那就审判我吧。” &br&  “慢着。我对这件事知道得比你认为的要多。我可以帮助你。我知道他在什么地方。” &br&  他从柜台一侧探过来,一把抓住了我,“他在哪里?” &br&  我压低声音说,“放开我的衬衣,年轻人——要不你会有麻烦的。我要告诉警察你喝醉了。”我挥动了一下棍子。 &br&  他松了手。“对不起。他在哪里?”他看着我,“再说你怎么会知道得这么多?” &br&  “世间的事在一个‘巧’字。我可以看到各种记录——医院的病例、孤儿院的档案。你那所孤儿院的女总管是费瑟雷思太太——对吗?她后来由格伦斯坦太太接任——对吗?你的名字,姑娘时的名字,是‘珍妮’——对吗?而你刚才并没有告诉我这一切——对吗?” &br&  他被我弄得呆愣愣并有几分畏缩。“什么意思?你想找我麻烦吗?” &br&  “哪里的话。我真心为你着想。我可以把这个人送到你的鼻子下面。你认为怎样合适就怎样处置他——我相信你会骂他混蛋,叫他滚。不过我认为你不会杀死他。如果杀死他你就是个傻瓜——而你不傻。根本不傻。” &br&  他没有心思听这些。“别瞎胡说了。他在哪里?” &br&  我给他添了一点酒。他醉了,不过愤怒压过了醉意。“别这么急嘛。我为你做件事——你也为我做件事。” &br&  “嗯……什么事?” &br&  “你不喜欢你的工作。要是有一个工作,工资高,工作稳定,开支不受限制,自己能独立做主,同时又富于变化和冒险,你会怎么说?” &br&  他眼睛睁得大大的。“我会说,‘少来你那一套天方夜谭式的神话!’去你的,老伯——根本没有这样的工作。”&br&  “那么,这样说吧:我把他交给你,你和他了结恩怨,然后试试我干的工作。如果不像我说的——那好,我就随你便了。” &br&  他的身体在晃动,这是最后那杯酒的缘故。 &br&  “如果同意成交——现在!” &br&  他使劲晃着头:“同意成交!” &br&  我向手下人示意照看一下买卖,记下了时间:23点——就俯身穿过柜台下的门——这时自动电唱机高声放出《我是我老子》的歌曲。因为我不喜欢1970年的“音乐”,我让服务员在电唱机上装上早期的美国歌曲和古典音乐,可是我不知道那盒磁带还在里面。 &br&  我叫道,“关掉它!把顾客的钱退还给他。”我加上一句,“我去储藏室,一会就回来,”就径直往里走去,“未婚妈妈”在后面跟着。 &br&  沿着走廊拐过厕所间后就是储藏室,房间有一扇铁门,除了我的日班经理和我自己外别人都没有钥匙。里面有一扇门通向内室,只有我才有钥匙。我们来到那里。 &br&  他醉眼惺忪地张望着没有窗户的墙壁:“他在哪?” &br&  “马上。”我打开一只箱子,这是房间里唯一的东西。这是一部美国制造的92系列Ⅱ型外携式座标式变换器——美观、利落,全重21公斤,外型设计得正好放入一只手提箱。这天早晨我刚调整好,我所需做的只是晃动限制变换场的金属网。 &br&  我这样做了。“这是什么?”他问。 &br&  “时间机器。”我说着将金属网抛出。 &br&  “哎!”他喊叫着倒退了一步。这里有一种技术,金属网必须抛出使相关人本能地倒退而踏在网上,然后你就把已经完全包围着你们两人的金属网收束起——不这样的话你也许会遗留下一只鞋或一只脚,或者是刮起一块地板。当然这种技法说穿了也没什么了。有些代理商连哄带骗地把相关人弄进网里。我却告诉他们实话,利用对方刹那间的极度惊讶而启动机关:我正是这样做了。 &br&  日,第5时区10:30。克里夫兰,“俄亥俄之顶”大楼。 &br&  “哎!”他又在喊,“把这鬼东西拿掉!” &br&  “对不起,”我向他道歉并收起金属网,将它装入提箱,关上箱子。“你说的你想找到他。” &br&  “可是——你说这是一部时间机器!” &br&  我指指窗外。“这里看上去像11月份吗?或是像纽约吗?”在他呆呆地看着嫩绿的枝芽和一片春色时我又打开了提箱,拿出一叠百元面额的美钞,检查了一下钞票的编号和戳记都与1963年份符合。时空旅行局并不在乎你花了多少(这与它无干),不过他们并不喜欢发生不必要的年代错误。若是你犯了太多这样的错误,一个综合军事法庭会把你流放到一个恶劣的年代去呆上一年,譬如说去实行严格食品配给和强制劳动的1974年。我从来没有犯过这类错误,这些钱没有问题。他回过头问我:“发生了什么事?” &br&  “他在这里。到外面去,找到他。这是给你花的钱。”我塞给他时又补充了一句,“和他了断,然后我来接你。” &br&  成叠的百元钞对于一个不习惯于使用它们的人,具有一种近乎催眠的作用。我送他进了楼厅。叫他宽心,就把他关出在门外。他这时还一直难以置信地捏着那一叠钞票。下一步的跳跃是太容易了,仅仅是在同一时代的一个小小的挪步。 &br&  日,第5时区17:00。“克里夫兰之顶”大楼。 &br&  门的下方有一个通知,说我的租房合同下周要满期了,除此之外这个房间看上去与刚才并无两样。外面,树木光秃秃的,天空像要下雨的样子。我十分匆忙,仅仅停留了片刻,取走了我租房间时留在那里的现钱、上衣和大衣。我雇了一部车来到医院。我化了二十分钟才把育婴室的看护弄得不耐烦起来,于是我便乘她不注意偷走了婴儿。我们回到“克里夫兰之顶”.大楼。这种用标度盘的时间装置是更为复杂的,因为大楼在1945年还不存在。不过我预计到了。 &br&  日,第5时区01:00。克里夫兰“雪景”旅馆。 &br&  时间机器,婴儿和我都到了城外的一家旅馆。早些时候我就以“俄亥俄州沃伦市的乔治·约翰逊”登了记。于是我们来到了一个窗帘拉上、窗户和房门紧闭的房间。地板也进行了清理使其能够承受机器的不规则的震动。你的身体可能会碰上一张原不该在那里的椅子而出现一块令人不快的乌青——当然并非椅子,而是变换场能量的回冲。 &br&
一切顺利。珍妮正在熟睡着。我把她抱出来,放在我事先放置在汽车座位上的一只食品箱里,驱车到孤儿院。我把她放在台阶上,开车过了两个街区来到一个“服务站”,打了一个电话给孤儿院。我驱车回来时正好看见孤儿院的人把食品箱拿进去。我继续开了一阵,把汽车丢弃在旅馆附近,步行来旅馆后就“跳跃”到1963年的“克里夫兰之顶”大楼。&br&  日,第5时区22:00。“克里夫兰之顶”大楼。 &br&  我把时间划分得十分精细——时间的精确性取决于跨度,当然你如果是回到起始点时例外。如果我是正确的话,在这里温和的春天的夜晚珍妮正在公园里发现她并非像她以前所想的那样是一个“纯真的”姑娘。我拦了一辆出租车来到那些小气鬼的住处,我让司机在拐角上等着,自己藏在阴影处。&br&  很快我发现他们正在街上走,胳膊互相勾搭着。在门口他把她搂起,长时间亲吻她祝她晚安——时间之长超过我的想象。然后她进屋去了,他转身走下人行道。我窜上台阶抓住他的一只胳膊。“结束了,年轻人,”我平静地说,“我回来接你。” &br&  “你!”他吓了一跳,喘着气说。 &br&  “我。现在你知道他是谁了——而且你仔细想过以后你会明白你是谁……而且如果你再好好想想,你会猜出这个婴儿是谁……还有我是谁。” &br&  他没有回答,身子抖得厉害。当事实证明你无法抗拒勾引你自己的话这对你的精神是一个很大的震动。我带着他去“克里夫兰之顶”大楼,再次进行了时空跳跃。 &br&  日,第5时区23:00。洛基地下城。 &br&  我叫醒值班军士,给他看了我的身份证,告诉军士给他吃一片药后好好地睡下,第二天早晨招收他。军士的表情很难看,不过军阶就是军阶,这与时代没有关系。他照我说的做了——毫无疑问他在想下次我们相遇时他可能是上校而我是军士。在我们的军团里这是有可能的。“他叫什么名字?”他问。 &br&  我写给他。他的眉毛扬了起来。“像这样的人,嗯?这——” &br&  “你干你的工作,军士。”我转身对我的伙伴说,“年轻人,你的麻烦已经过去。你就要开始从事一个男人所能有的最好的工作——你会干好的。我知道。” “可是二” “没那么多‘可是’。好好睡一觉。然后考虑一下这个建议。你会喜欢它的。” &br&  “你一定会的!”军士表示同意。“瞧我——生于1917年——仍然健旺,年轻,享受着生活。”我回到进行时空跳跃的房间,把一切拨到预定的零点上。 &br&  日,第5时区23:01。纽约市“老爹”酒吧。 &br&  我从储藏室走出来,拿了1/5桶的苏格兰制威士忌利乔酒,算是说明我离去的那一分钟。我的助手还在与那个点播《我是我老子》的顾客争辩。我说,“算了,让他放吧,放完后就关掉。”我已十分疲倦。 &br&  这种工作的确很艰辛,可是总必须有人来做。自从1972年的灾变发生以后,要招募到人是很难的。 &br&  我提前五分钟关了店门,在现金出纳机上留下一封信给我的日班经理,说我准备接受他的主意,松弛一下,弦别绷得太紧了。在我外出长期度假时他可以找我的律师。局里最关心的是事情必须井井有条,收入多少还在其次。我来到储藏室里面的那个房间,跳跃到1993年。 &br&  日,第7时区22:00。洛基地下城附设时空劳工总部。 &br&  我向值勤官出示了证件后进去,来到我的住处,打算睡它一个星期,在写报告前我抓起我们下赌的那瓶酒(不管怎么说我赢得了它)喝了一杯。酒的味道太差劲了,我奇怪以往怎么会喜欢上老恩酒的。不过它总比没有强,我不想像一根木头那样清醒着,我思考得太多了。 &br&  我口授了我的报告:为太空军团进行的四十次招募活动都得到了局里的批准——包括我自己的这次,我知道会被批准的。我回来了,不是吗?接着我用磁带录下了一份请调工作的报告。我对招募活动感到厌倦了。我要急流勇退。我向床头走去。 &br&  我的目光落在床头上方的《时间准则》上: &br&  永远不要把明天要做的事搬到昨天去做。 &br&  如果你终于成功了,永远不要再次尝试。 &br&  及时一秒胜过事后九亿秒。 &br&  似是而非的事可以用似是而非的方法来处置。&br&  你想到的时候事情已经发生了。 &br&  祖宗也是凡人。 &br&  真神也有瞌睡时。 &br&  当我是一个时间商人时,这些话曾经激励过我,却不同了。在时空跳跃的三十年的身不由己的生活,完全把人累垮了。我脱去衣裤,当身体裸露出来时我瞧了瞧我的肚子。剖腹产留下一道长长的疤痕,只是我身上的汗毛又浓又密,要是不仔细看就不会注意到它。 &br&  然后我瞧了一眼手指上的那个戒指。 &br&  蛇吞吃了它自己的尾巴,周而复始,何谓始,何谓终……我知道我是从什么地方来的了——可是你们是从什么地方来的呢,你们这些回魂尸? &br&  我觉得一阵头痛袭来,不过我是不吃头痛药粉的。 &br&  于是我钻进床铺,吹口哨关了灯。 &br&  修根本就不在那里。不是别人而是我——珍妮——孤独地呆在这黑暗中。 &br&  我真想你!
罗伯特海因莱因的《你们这些回魂尸》,电影版本叫《前目的地》,是个一个人的故事 原文如下 日,第5时区(东部标准时间)22:17。纽约市“老爹”酒吧。 我正在擦净一只喝白兰地酒用的矮脚杯时,“未婚妈妈”进来了。我注意了一下时间:1970年11…
&p&男人小楼,漂在异乡。独自居住,与喵为伴。猫叫阿宓,浑身雪白。鸳鸯双眼,左蓝右黄。&/p&&p&这几日工作劳累,总感觉没精神,昏昏沉沉,小楼匆匆睡去。子时,床前出现恶鬼,欲吸其阳气。&/p&&p&白猫阿宓跳过来,对鬼低喝道:“此二脚兽,乃吾手下,每日贡献食物,打扫猫舍,甚是贴心。你想对他做什么?牛头孙子是我中学同学,马面外孙女是我闺蜜。你还想不想在地府混了?”&/p&&p&鬼惊恐,遂遁走。&/p&&p&小楼不知,鸳鸯眼也叫阴阳眼。&/p&&p&也不知,阿宓暗中救他多少次。&/p&&p&&img data-rawheight=&906& src=&/v2-599c9d07b67b80482d17c_b.jpg& data-rawwidth=&677& class=&origin_image zh-lightbox-thumb& width=&677& data-original=&/v2-599c9d07b67b80482d17c_r.jpg&&&/p&
男人小楼,漂在异乡。独自居住,与喵为伴。猫叫阿宓,浑身雪白。鸳鸯双眼,左蓝右黄。这几日工作劳累,总感觉没精神,昏昏沉沉,小楼匆匆睡去。子时,床前出现恶鬼,欲吸其阳气。白猫阿宓跳过来,对鬼低喝道:“此二脚兽,乃吾手下,每日贡献食物,打扫猫舍…
&p&&b&这是一个,关于中国最古老的女鬼的,鬼故事。&/b&&/p&&p&我认识飘飘很久了。&/p&&p&飘飘人如其名,总是飘来荡去,无影无踪,据她的说法是:“我别无选择啊!”&/p&&p&她说:“鬼都是这样的。”不知道为什么,她不能在一处地方久待,更无法选择想要被谁看到。&/p&&p&认识飘飘的那个夜晚就和平常没有两样,唯一不一样的是,我那一天特别的烦恼。&/p&&p&期未考结束后,我们班上的几个女生起哄说要办什么营火晚会,而营火晚会的重头戏就是每个人讲一个鬼故事。&/p&&p&没人知道我从小见鬼如家常便饭,鬼故事对我来说……鬼有什么好说可说的?&/p&&p&我正在烦恼的时候,飘飘就从房间的窗户外飘了进来。&/p&&p&我一看,是“新人”,便对她挥挥手,意思是叫她别烦我,想不到她竟睁大了眼睛,咻地飘到我面前说:“妳……妳看得到我?”&/p&&p&“看得到啊!”&/p&&p&她却吓了好大一跳,又咻地退到墙角,满脸的惊恐,颤抖着声音对我说:“妳……妳……妳想干嘛?”&/p&&p&真是莫名其妙!我不耐烦道:“我没想干嘛啊!倒是妳,可不可以赶快出去,我现在心情不好。”&/p&&p&她听了仍怀疑道:“妳没有想要捉我吗?”&/p&&p&我没好气道:“我捉妳干嘛?”&/p&&p&她怀疑的看了看我,上下打量了一番,终于放心的拍拍胸脯,呼了好大一口气道:“吓死我了,我还以为妳是道士什么的……&/p&&p&“不过……”她忽然想到什么,诧异道:“那妳见到我不害怕吗?”&/p&&p&“害怕?”我嗤之以鼻道:“鬼有什么好怕的?”&/p&&p&“是啊!”她猛点头道:“我也不觉得有什么好怕的,但是通常能看到我的人,不是横冲直撞的喊救命,就是手舞足蹈的喊捉鬼。”&/p&&p&我白了她一眼道:“我才没那么无聊呢!”&/p&&p&她没有要离去的意思,反而又飘了过来,坐到我身边,好奇问道:“妳刚刚说……妳心情不好?怎么了?”&/p&&p&我把明天班上几个女生起哄要讲鬼故事,所以每个人都得想一个的事情告诉她,我哭丧着脸说:“要是讲不出来的话会很丢脸!”&/p&&p&“鬼故事……咦?”她突然两手一拍,眼珠一亮,指着自己说:“那不就是我的故事吗?我告诉妳就好啦!”&/p&&p&“说的也是!”我眼睛一亮,“好吧!那妳就告诉我妳的故事吧!”&/p&&p&“对了!我叫袁佳佳,妳呢?”我问。&/p&&p&“我叫柳飘飘。”她想了想,又有些犹豫地说:“不过我的故事可能有点长耶。”&/p&&p&“哦?”我打量着她,东看西看,觉得她怎么看都顶多只有二十出头,而且她生得一副圆脸圆眼,还有可爱的心形嘴,样子看起来比我还要年轻许多,再说鬼一般都会选择自己死前的样子显相,她能有多少故事可说呢?&/p&&p&我不信。&/p&&p&飘飘呵呵笑道:“你不信?我当鬼很久了。”&/p&&p&能有多久?我还是不信,下巴微扬道:“多久?”&/p&&p&飘飘歪着头,想了一会说:“我从来没有仔细算过,但是应该有三千多年了吧!”&/p&&p&“什么?”我从床上跳了起来,瞪大了眼道:“几千年?妳不用投胎吗?”&/p&&p&她无奈的叹了口气道:“这个说来话长。”她抬眼看我,一脸抱歉地说:“所以我才说我的故事很长,一时半刻说不完的,妳确定对妳有帮助吗?”&/p&&p&我拼命点头:“有有有!”这实在是太稀奇了!我从来没有看过活了几千年的鬼!就算是上百年的都没有!“妳放心,我只要摘录最恐怖的部份告诉她们就行了。”&/p&&p&“这样啊……”飘飘羞怯的笑了笑说:“那好吧!”&/p&&p&她开始娓娓道来。&/p&&p&“其实我一开始也不叫作鬼。”她说:“叫神鬼。”&/p&&p&“啊?”这名字真怪。&/p&&p&飘飘认真道:“我说的是真的。一开始的人死了就死了,也没有什么特别的称谓,只有祭拜是绝不会少的,直到有一天,有一个叫孔子的人说……”她摇头晃脑,轻轻吟诵了起来:“鬼神之为德其盛矣乎!视之而弗见,听之而弗闻,体物而不可遗,使天下之人齐明盛服以承祭祀,洋洋乎如在其上,如在其左右。”&/p&&p&我听得一头雾水,“这是在说什么啊?”&/p&&p&飘飘笑着解释给我听:“这说的是,鬼神其实是同类,鬼就是神,神就是鬼。”&/p&&p&“可是……”我想到以前看过的纪录片,“好像甲骨文上就已经出现过鬼这个字了?”&/p&&p&“哎呀!”飘飘赶紧挥手摇头道:“单单的鬼这个字是骂人用的,那是恶灵的意思,不能乱用!”她又说:“妳说的应该是商朝吧?商朝的人是不会称自己的祖先作鬼的,而是魂魄。”&/p&&p&“原来如此。”我恍然大悟。&/p&&p&“所以不是有一本书叫诗经吗?它提到我们的时候也都是用神这个字。”&/p&&p&“那为什么我们现在都叫你们鬼呢?”&/p&&p&飘飘又叹了口气说:“几千年下来还有什么是不能变的?”她告诉我,到了战国时代,家家户户渐渐地都能接受人死即为鬼的说法,可是很快又有了新的名词,“那个时候,好像是有一个人,做了一个梦,梦到一个长发及地的女鬼,他给吓得半死,到处求神问卜,后来为了和一般的鬼做区隔,只好给那女鬼起了一个新名字,叫大厉。”&/p&&p&“大厉?”我皱眉道:“好难听的名字。”&/p&&p&“是不好听,”飘飘浅浅一笑,颊上还有两处小酒窝,“后来不知怎的,见到鬼的人愈来愈多......”她忽然高兴叫道:“对了对了!妳有没有听过周宣王的故事?”&/p&&p&我脸一红,不好意思的说:“没什么印象。”&/p&&p&“周宣王他呀……”飘飘细细说给我听:“他杀了一个叫杜伯的大臣,结果那个杜伯就对他说,你今天杀了我,我要是死后无知也就罢了,但要是死而有知……”她表情丰富,还翘起手指,几乎快点到我的鼻尖说:“不出三年你死定了。”&/p&&p&飘飘的手势果然有带动气氛的效果,我愈听愈紧张,急忙问:“结果呢?”&/p&&p&飘飘故意把眼睛睁得大大的,定定的看着我,连声音都变了,“没想到三年后的某一天,周宣王和各个诸侯将领去郊外玩耍的时候,居然看到这杜伯乘着白色的马车,手上还拿着红色的弓箭,在众目睽睽之下,追着他到处乱跑,最后还一箭就把他给射死了。”&/p&&p&真是令人难以置信!我叫嚷道:“真的还假的啊?这么多人同时看到鬼?而且还是在大白天?&/p&&p&飘飘张着大眼无辜道:“我也不晓得,我是在《墨子闲诂》上看到的。”她说日子实在是太无聊了,只好看书打发时间,她尤其喜欢看和自己有关的书。&/p&&hr&&p&&b&中国最古老的爱情&/b& &/p&&p&“几千年下来,可以做的事还真多。”我悠闲的趴在床上,撑着下巴说。&/p&&p&飘飘就坐在床边的小椅子上,点点头道:“是啊!而且怎么做也做不完。”她忽然静静的看着远处,幽幽地说:“而且这之中还有好多人对我们感到好奇,想要和我们沟通。”&/p&&p&我点头表示同意,“其实现在也是。”我自己的父亲因为是降头师的关系,除了下点没啥大碍的爱情降,结缘降什么的,也常常被人找去帮忙向鬼传话。我告诉飘飘,我们家有好多召魂用的道具和设备。&/p&&p&飘飘怀疑道:“有用吗?”她说自己从来也没有碰过谁叫得动她的。“我反正是来去自如。”&/p&&p&“有用啊!”我记得有几次我父亲在召魂的时候,法事还没开始,连香都还没点燃,鬼就跑出来了。&/p&&p&“真没成就感。”我嘟着嘴道。&/p&&p&飘飘也翻了翻白眼,一副受不了的样子冷哼道:“真沉不住气!”&/p&&p&“不过……”飘飘突然正色道:“妳知道吗,最早以前的人可是派龟和我们沟通的。”&/p&&p&我一怔,“龟?你说乌龟?”&/p&&p&“没错!”飘飘掂着兰花指,指天比地的说:“秦朝的人相信龟能上通于天,下入于渊,所以才会拿龟甲来占卜,就是那个……妳刚才说的甲骨文啊。”她又举了一个例,“汉朝也是,汉朝以圆圈表示天上的星辰和太阳,所以龟背象征天,龟背上的圆圈圈就是太阳和星星了。”&/p&&p&她说的兴起,直接从我的书桌上拿来纸笔画给我看,“……这龟腹甲就是象征亚字形的大地。”画完后她搁下笔,她的指尖细长优美,姿势极为秀丽,我猜她生前应该家庭环境不错。&/p&&p&她得意的抬眼看我说:“这可是汉代纬书上有记载的。”&/p&&p&“乌龟真的可以跟鬼沟通吗?”我有点怀疑,因为我父亲在召魂的时候从来没用过乌龟,也许我下次可以叫他试试......&/p&&p&飘飘却大笑,“当然不行啊!我每次都边看边笑,”笑完又耸耸肩,“但是有什么办法呢?人类迷信啊!”就连史记上都有记载神龟托梦的故事,她信誓旦旦的说:“在《龟策列传》里可以看得到。”&/p&&p&我差点笑出声!&/p&&p&我还以为史记是中规中矩的史书呢!&/p&&p&看来飘飘果然如她所说的“活”了很久,“所以妳是商朝的鬼还是秦朝的鬼?”&/p&&p&飘飘摇头道:“更早。”&/p&&p&我讶异道:“但是妳……”我看她穿的衣服和现代人无异;一件暗红色碎花细肩带洋装,外搭一件草绿色雪纺披肩,还搭了同款式的手拿包,看起来挺时髦亮眼的。&/p&&p&她眼一瞪,娇声道:“就是活得久才更不能让自己和时代脱节啊!”&/p&&p&而且,她还谈恋爱。&/p&&p&只一瞬间,她的眼神变得迷濛,还透着星星光采,倾刻便深陷几百年前的回忆当中。“他眉目如画,玉树临风,才高八斗,即出世也入世。”&/p&&p&最后那句话挺耳熟的……&/p&&p&我想起来了!&/p&&p&“那不是潘安吗?”&/p&&p&飘飘又惊又喜,兴奋道:“妳也认识他?”&/p&&p&我骄傲道:“书上有写。”&/p&&p&飘飘双颊绯红,一脸痴迷,“他在山上见到了我,我俩一见钟情,但我怕吓着他,所以没敢告诉他我是鬼。”那美男子潘安对她一见倾心,几乎每日上山和她幽会,两人吟诗作对,爬树摘花,游山玩水,好不快活,一直到有一天……&/p&&p&飘飘的眼神忽地暗了下来,“他开始不停的咳嗽,还咳出血来。”她这才发现他愈来愈瘦,脸色也逐渐苍白,她急得满头大汗,给他哺了好多种草药都没用,“他的家人说他被鬼附身,一路跟着他到山上,结果没见着我,只看到他独自一人坐在山里的小屋对着空气说话。”&/p&&p&那空气指的当然就是飘飘。&/p&&p&这下子罪证确凿,一行人遂浩浩荡荡的带了道士和法器上山拿妖捉鬼。&/p&&p&“那个道士一会儿和大家说我在这里,一会儿又说我在那里,每一个人都跟着他指的地方,往反方向跑。”飘飘说着说着忽然笑了,“那模样儿真滑稽,我可是从头到尾就一直坐在那死道士的面前,半步也没离开过。”&/p&&p&大伙给折腾了半天,就连那道士也累得气喘嘘嘘,见差不多是时候了,便想了个借口收场。&/p&&p&“他说要举行冥婚才能化解掉我的怨气。”飘飘杏眼一瞪,娇声道:“天晓得我哪里有什么怨气啊!我爱他都来不及了!&/p&&p&“管他呢!”我高兴道:“那不是很好吗?能够和自己心爱的人在一起,简直就是得偿所愿嘛!”而且还是温柔多情的美男子潘安耶!&/p&&p&没想到飘飘居然眼红红,眼角还滚落了两颗泪珠到肩上,她委屈地说:“但我不喜欢他们叫我鬼新娘。”&/p&&p&我愣住了,这算是什么问题?“他们也没说错啊!妳本来就是鬼。”&/p&&p&“可是……”飘飘听我这么一说,更是泪眼汪汪,唉声叹气起来,“妳不晓得,他们说鬼新娘这三个字的时候,语气有贬抑的意味。”她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强调道:“我听得出来的!”&/p&&p&我哑然失笑道:“妳也太多心了吧!”虽然冥婚只是一种民间习俗,实际上没有半点作用,但我想对飘飘来说,应该多少能起到安慰作用,于是我鼓励她:“妳即然那么喜欢他,那时就应该顺水推舟的嫁给他,别想那么多。”&/p&&p&飘飘黯然摇头地说:“来不及了。”&/p&&p&我一惊,“为什么?妳做了什么?”我知道有些鬼怒嗔心起的时候比人类更容易失去理智,因而铸下大错,投不了胎的比比皆是。&/p&&p&“他病得很重,很有可能是因为我的关系。”她用一双询问的眼神看着我,“妳有没有听说过人鬼不能长期共处?”&/p&&p&我不假思索回道:“听说过。”见她露出失望的表情,赶紧又补了一句,“但是毫无根据,我就常常和鬼相处。”我从小就能见鬼,有好长一阵子我还把鬼当人,把人当鬼,后来是父亲见我人鬼不分,怕会惹出麻烦,才索性教我降头术,让我对灵异世界能多点认识。&/p&&p&飘飘一听,急忙捉住我的手确认道说:“是朝夕相处吗?”&/p&&p&我吓得吐舌,“那倒没有。”&/p&&p&飘飘手一松,整个人泄了气的瘫在床上,喃喃自语的说:“所以我没做错……我不能害了他。”&/p&&p&“妳到底做了什么?”我愈听愈担心。&/p&&p&“我怕他伤心,所以就骗他说我其实是一只狐狸。”&/p&&p&我在心里纳闷,狐狸会比鬼好多吗?&/p&&p&但飘飘真的去找来了一只狐狸,她和美男子说自己其实是一只想报恩的狐狸,话一说完后就在他眼前消失不见,然后赶到屋子后头把拴在那儿的狐狸放进屋里。&/p&&p&“结果他抱着那只狐狸大哭一场,看得我心都痛了。”后来美男子还把狐狸抱回去养。&/p&&p&“我去看过几次,他待牠可真好。”飘飘转悲为喜道:“他还叫牠狐仙呢!”&/p&&p&“真是情深义重啊!”我叹道。&/p&&p&“不过……”飘飘嘟起嘴,“我听到他的夫人在背后管牠叫狐狸精。”&/p&&p&“什么?”我噗嗤一笑,“原来狐狸精是这样子来的啊?”&/p&&p&飘飘有点不好意思,又忍不住想说:“后来的《玄中记》里还有给我记上一笔。”她像背书似的念道:“狐五十岁能变化为妇人,百岁为美女,为神巫,或为丈夫,与女人交接。能知千里外事,善蛊魅,使人迷惑心智,千岁即与天通,为天狐。”&/p&&p&我惊奇道:“那家伙把妳形容的好厉害啊!”&/p&&p&飘飘吃吃的笑说:“他压根儿就不认识我。”书出来后,飘飘兴冲冲的跑去看他,以为他也能见鬼,谁知他却视她如无物,她费了好大的力气弄响他的桌子,踢翻他的椅子,他却恍若未闻,还说什么风怎么那么大之类的鬼话。&/p&&p&我听了捧腹大笑,翻倒在了桌上。&/p&&hr&&p&&b&中国最古老的鬼故事&/b& &/p&&p&飘飘因为失恋心情不好,把自己弄得更像鬼了。&/p&&p&她不知何时从椅子上移了位,现在正慵懒的躺在我床上,手还枕着一块枕头,“离开潘安后我一直没心思打扮,不晓得有多久没照过镜子。”她终日失魂落魄,魂不守舍,成了名符其实的游魂。&/p&&p&那段时间她一直借住在一个村子里的农户家里,有一天她一时兴起,从厨房弄了把菜刀,想在石头上练字,没想到经过茅厕的时候,有一个小男孩竟然看得到她!&/p&&p&“他眼睛睁得都快凸出来了,冲着我叫了好大一声。”飘飘学着他的样子,双手比十,瞪眼张嘴吼道:“哇!鬼婆婆!”&/p&&p&从此以后飘飘一定打扮好了才出门。&/p&&p&一想到这,飘飘不禁叹道:“鬼真是愈来愈难当了。”&/p&&p&“怎么会呢?”我安慰她,“人还是怕鬼的居多。”&/p&&p&她想想也是,旋即又笑了,“这倒是真的。”与致又起,“其实我们还有一个更正式的名字,叫魑魅。”&/p&&p&“这名字听起来有气质多了。”我称赞道。&/p&&p&“而且还有明确的定义哦。”飘飘念了一段:“魑魅也,山林异气所生,为人害者。”&/p&&p&所以魑魅也是山神的意思,反正神和鬼的界线一直模模糊糊。&/p&&p&但我不以为然,“这才真的是有贬抑的意味。”&/p&&p&飘飘反倒释然一笑道:“人类对不了解的事物都不会有太好的评价,这其实也反映了他们内心的恐惧。”她又举例说:“妳一定想像不到,随唐时期,佛教因为是外来宗教的关系,当时还有人以“妖魅”称呼佛祖呢!”&/p&&p&唐初博奕云:“佛生西方,非中国之俗,盖妖魅之邪气也。”&/p&&p&这家伙真是莫名其妙!我和飘飘相视一笑,中国的卫道人士向来最多。&/p&&p&有了山神,又加了水神,叫魍魉。于是魑魅魍魉就成了一组套装词语,可以是神,可以是精,是怪物,也是鬼怪,很暧昧就是了。&/p&&p&总之人类对鬼神又敬又畏,只要说到提到便支支吾吾,含混不清,仿佛说清楚了自已便会大祸临头。对此飘飘也有同感,不过她仍不忘吊书袋说:“但是《论衡》里总算有个清楚的解释了。”&/p&&p&《论衡》里是这么说的:鬼者,物也,与人无异。天地之间,有鬼之物,常在四边之外,时往来中国,与人杂则,凶恶之类也。&/p&&p&我皱眉摇头,怎么听起来还是怪怪的?&/p&&p&飘飘无所谓,耸了耸肩道:“反正人类对我们愈来愈好,态度便愈来愈尊敬,就不和他们计较文字游戏了。”她又继续道:“后来只要人一死,便烧纸钱,埋玉币玉帛,葬金银珠宝,应有尽有。”&/p&&p&生前舍不得花,死后却舍得埋。&/p&&p&我点点头,祭祀墓葬等文化其实都有严格的规矩,地位愈高愈是讲究,东汉末武威雷台汉墓就曾发掘出二万八千余枚的随葬铜钱,这可是件大事!要知道在汉朝的时候,尤其是汉未之后,除了因为连年战乱,商业发展迅速衰弱等因素之外,铜矿的产额也锐减不少,由此可见古人对鬼有多大方。&/p&&p&“不过其实你们都用不到吧?”我听父亲说过,这些习俗都只是取个心安而己,以前也有几个生前被厚葬的鬼没好气的跟我说:“根本就是看得到吃不到!”&/p&&p&“是用不到啊!”飘飘的脸上也出现了类似的表情,“根本就是闹剧一场!”&/p&&p&不过《法苑珠林》里的悬旛篇写的就挺诡异的,换我念给飘飘听:“若四辈男女,若临终时,若已过命,于其亡日,造作黄旛,悬着刹上,使获福德……然灯供养,照诸幽冥…….&/p&&p&飘飘轻哼一声,“写得跟真的一样。”她嘟起小嘴,“尤其是烧纸钱,很不环保。”&/p&&p&鬼也讲环保?我忍不住取笑她,“关妳什么事?”&/p&&p&“怎么不关我的事?”她动作灵敏,一眨眼便直起身子,认真的对我说:“我也是地球鬼啊!”&/p&&p&我想了想回道:“总比烧符咒好吧!”&/p&&p&“说到符咒……”她突然神色凝重的说,“符咒真的是很神奇,同样是一张纸,上面写几个字,居然会产生这么大的力量,真的是很不可思议。”&/p&&p&飘飘曾经看过其他的鬼被符咒弄得精神分裂,“差点就四分五裂了。”她吐了吐舌头道。&/p&&p&我不敢告诉飘飘,还有下场更惨的呢!“那妳呢?妳怕那些符咒吗?”&/p&&p&飘飘承认道:“我怕,可我每次都没事。”&/p&&p&每次出事的都是别的鬼。&/p&&p&数千年下来已经数不清有多少次,有多少人嚷着要捉她,但是常常被捉到的都是刚好路过的男鬼或女鬼。&/p&&p&但有一回算是例外。&/p&&p&时间来到了明朝,“我独自栖身在一间荒废的寺院里,有一个晚上,一下子从附近村子来了二十几个人,个个都拿着火把,幽暗的寺院顿时变得灯火通明,热闹得像过新年似的。”&/p&&p&村民们信誓旦旦地对陪同前来的老和尚说,路过这时,常常会听到鬼的哭声。&/p&&p&这句话惹火了飘飘。&/p&&p&她愈说愈火大,“我明明是在吊嗓子,唱小曲,他们硬要说我是因为冤死屈死,所以只好每日哭哭啼啼,必须找到替死鬼才能作罢!”&/p&&p&这也是飘飘始终弄不明白的地方,她明明就快快乐乐,日子过得逍遥自在,可是见过她的人,没见过他的人,全部都一口咬定她有怨气,是厉鬼。&/p&&p&结果二十几个人一齐在寺院里合唱,说是要把飘飘给引出来,飘飘一脸无奈的说:“妳能想像有多吵吗?”&/p&&p&原本飘飘想要和他们理论的,却因为被吵得头昏脑胀,什么事也没做成,眼睁睁的看着那一群人唱完后作鸟兽散,寺院又恢复了平静,好像什么事也没发生过。&/p&&p&“只有那个老和尚,他等所有的人都走了以后,又折回来对我说,我知道妳还在这里。”飘飘回想起来仍心有余悸,脸色也更白了,她呼了好大一口气,“真是吓得我差点魂飞魄散。”&/p&&p&不过老和尚是好人,他只是要飘飘好自为之,“能够收服妳的人世上少有,希望妳不会因此而胡作非为。”&/p&&p&飘飘心平气和,坦然地说,“他还算明理,没有硬给我按什么罪名,这我能接受。”她自己也是明理的鬼呢!&/p&&p&她说着说着,忽然想到,“不好意思,我的故事好像不怎么恐怖。”&/p&&p&这又是飘飘另一个弄不明白的地方,“为什么鬼的故事一定得是恐怖的呢?”&/p&&p&这个问题问我一个不怕鬼的人就更不晓得了,我歪头苦思了一会才开口:“不然这样,我想到了一个好方法,妳听听看觉得怎么样?”&/p&&p&我和她说了我的计划,她爽快道:“没问题!我帮妳!”&/p&&p&营火晚会那天,所有的女生坐在户外,围成了一圈,中间还有模有样的升起了小火堆。&/p&&p&她们一个一个轮流到小火堆旁讲鬼故事,但不管她们如何装模作样,挤眉弄眼,我都难掩昏昏欲睡,呵欠连连。&/p&&p&幸好,在我睡着前终于轮到我上场了。&/p&&p&“不好意思各位,”我强打起精神对大家说:“我请了帮手,她叫柳飘飘。”&/p&&p&“怎么能请人代打?”有人抗议道:“说不出来就要罚!说的不恐怖罚双倍!”几个女生又笑又闹,还有人已经迫不及待的商议要怎么处罚我才好玩。&/p&&p&“妳们别急,我保证会很恐怖!”我站在圈子里,拍胸脯强调道:“飘飘是鬼,我是想,请鬼来说鬼故事不是更贴切吗?”&/p&&p&飘飘适时的从我们中间冒了出来,她一身白衣白裙,披头散发,双眼乌黑,脸庞青紫,浑身是血。她在原地转了一圈,一边向众人微笑道:“嗨!我就是柳飘飘。”&/p&&p&现场群起哗然!&/p&&p&所有的人咻的往后弹跳了好几步,还有的人给吓得摔了一交,半爬半滚,圈子一下子变成了两倍大。&/p&&p&“她……她……她是谁啊?”她们惊恐的东张西望,“她是从哪儿冒出来的?”&/p&&p&我斜眼瞄了瞄飘飘,偷偷地扯了一下她的袖子,小声地说:“妳干嘛穿成这样?”&/p&&p&飘飘一边保持脸上的微笑,一边低声回道:“造型啊!妳不是怕她们会觉得不恐怖吗?我还化了妆呢,我新学的,说是叫什么特效化妆......”&/p&&p&我听到有几个人带着哭腔说:“这……这是……骗人的吧?”&/p&&p&“是真的!”飘飘向前走了两步说:“妳们看 ─ ”她话才说完,头就掉了下来,她还俏皮的用单手接住,又转了一圈,跟著笑吟吟的说:”而且不是特效哦!”&/p&&p&飘飘一圈还没转完,周遭立即响起了凄厉的尖叫声:“啊!救命啊!妈呀!有鬼啊!”&/p&&p&才一会儿功夫,人全部跑的不见踪影,我愣在那不知所措,竟然连个解释的机会都没有。&/p&&p&飘飘看了也很泄气,拾起自己的头,没好气的对我说:“妳看吧?我早和妳说过了,她们不会给我机会的。”&/p&&p&飘飘竟完全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我生气的对她抗议道:“妳要是不穿成这样就好了!还有妳的头─是怎么回事?”&/p&&p&我指着她脖子上腥红色的裂缝,简直气的说不出话来。&/p&&p&“可是电视电影上都是这么演的啊!”她委屈的喊道:“这衣服还是我借来的妳知不知道?”&/p&&p&那天我们大吵了一架,飘飘气得飘走了,从此以后我就再也没见过她了。&/p&&hr&&p&我说完后,现场响起了如雷掌声!&/p&&p&“这个鬼故事实在是太有趣!太精彩了!”&/p&&p&我开心的笑着回礼,“谢谢大家。”&/p&&p&“等一下!”终于有人注意到了,“所以那个飘飘是真的人,不,是真的鬼吗?”&/p&&p&我假装不经意的往右手边看过去,飘飘正对着我挤眉弄眼,不停摇头摆手,示意我别说实话。&/p&&p&我只好掩面捂嘴,假装呵呵的笑个不停,“哎呀!这个世界上哪有鬼呀!”&/p&&img src=&/v2-aa07ec7a91ced_b.jpg& data-caption=&& data-size=&normal& data-rawwidth=&639& data-rawheight=&33& class=&origin_image zh-lightbox-thumb& width=&639& data-original=&/v2-aa07ec7a91ced_r.jpg&&&p&&b&这是几年前我在香港写的怪奇专栏的其中一篇短篇鬼小说。&/b&&/p&&p&&b&短篇鬼小说:神鬼传奇 (樱桃阳子)&/b&&/p&&img src=&/v2-3e3bab3212a99bbfc873ff2d807e2403_b.jpg& data-caption=&& data-size=&normal& data-rawwidth=&720& data-rawheight=&450& class=&origin_image zh-lightbox-thumb& width=&720& data-original=&/v2-3e3bab3212a99bbfc873ff2d807e2403_r.jpg&&&p&&b&其他文章:&/b&&/p&&p&&b&&a href=&/question//answer/& class=&internal&&樱桃阳子:如何评价成龙?&/a&&/b&&/p&&p&&b&&a href=&/question//answer/& class=&internal&&樱桃阳子:女性如何延缓衰老?&/a&&/b&&/p&&p&&b&&a href=&/question//answer/& class=&internal&&樱桃阳子:有哪些在你有需要时必讲的恐怖故事&/a&&/b&&/p&&p&&b&&a href=&/question//answer/& class=&internal&&樱桃阳子:如何克服怕鬼的恐惧心理?&/a&&/b&&/p&&p&&b&&a href=&/question//answer/& class=&internal&&樱桃阳子:你听过或写过最棒的故事是哪一个?&/a&&/b&&/p&&p&&b&&a href=&/question//answer/& class=&internal&&樱桃阳子:在你亲历的短短时间内,世界有哪些惊人的改变?&/a&&/b&&/p&&p&&b&&a href=&/question//answer/& class=&internal&&樱桃阳子:不管有本事还是没本事,做人应不应该谦卑些?&/a&&/b&&/p&&p&&b&&a href=&/question//answer/& class=&internal&&樱桃阳子:二战中有哪些细思恐极的细节?&/a&&/b&&/p&&p&&b&&a href=&/question//answer/& class=&internal&&樱桃阳子:自学日语,从零基础到 JLPT N2 水平需要多久?&/a&&/b&&/p&&p&&b&&a href=&/question//answer/& class=&internal&&樱桃阳子:赚到第一份稿费是种怎样的体验?&/a&&/b&&/p&
这是一个,关于中国最古老的女鬼的,鬼故事。我认识飘飘很久了。飘飘人如其名,总是飘来荡去,无影无踪,据她的说法是:“我别无选择啊!”她说:“鬼都是这样的。”不知道为什么,她不能在一处地方久待,更无法选择想要被谁看到。认识飘飘的那个夜晚就和平…
哈哈哈,偶然搜到这个话题!我来讲讲一件发生在我身边的真是事迹!我奶奶是08年9月份年去世的,那一年由于我刚刚考上老家一所重点高中,所以奶奶临走时嘱咐我爸爸,叫他不要叫我回来!额,怎么说,不能说是不孝顺,我奶奶在我们那一带重男轻女是出了名的。偏我是女孩子,从小就不受她待见!但如果但是知道她走了,一定会赶回去的!因为我也就这么一个奶奶!爷爷、外公外婆早走了!前提交代完毕,精彩来了!&br&话说我在十一的时候回家!当时才知道奶奶走了,也是哭了好久,我爸爸给我讲她走的时候一些事!也是蛮伤感的,然后回家的哪一天就觉得家里空气都是冷的,可能是自己 内心害怕吧!毕竟生活在农村还是很多传说的。好不容易到了晚上,晚上我在厨房接水,厨房旁边紧挨着的就是我奶奶的房间。然后在我接水的时候,门突然开了,接着碰的一声关上了!就像有人进出一样!但是当时除了我没有第二个人出现在那里!当时是晚上9点,以前奶奶习惯也是在9点的时候会回房间睡觉。然后当时整个人就懵逼了!直接叫了起来,不知道女生为啥受到惊吓都会大声尖叫。然后就把我爸爸吸引过来了,我爸爸没有说啥,就把我送回房间了,那一晚上就没有睡着,一直把开灯到天亮,不要说是什么风啊把门关上的,因为但是我记得很清楚没有起风。后来我二奶奶(名义上的奶奶)跟我说,人走了,是会在家待一段时间的巴拉巴拉的,不会伤害人什么的!嗯当时正好是我奶奶的三七(老家人走后除了七七四十九天,分为7个七,头七比较隆重,但是每个七天都是需要祭祀,直到49天之后)。
哈哈哈,偶然搜到这个话题!我来讲讲一件发生在我身边的真是事迹!我奶奶是08年9月份年去世的,那一年由于我刚刚考上老家一所重点高中,所以奶奶临走时嘱咐我爸爸,叫他不要叫我回来!额,怎么说,不能说是不孝顺,我奶奶在我们那一带重男轻女是出了名的。…
谢邀。&br&&br&我同学亲身经历的故事。&br&&br&他的太奶奶?去世后的某天,他和弟弟一起在太奶奶曾居住过的房子里看电视,夜深了,弟弟困了睡着了,他也有些瞌睡。突然,弟弟坐了起来,用太奶奶的腔调和口吻叫他的名字,跟他说话,问一些关于家里的问题。他吓哭了,说太奶奶你可别吓我啊!然后弟弟自顾自的唱起了太奶奶才会唱的戏,唱的一板一眼,绝不是几岁大孩子会唱的东西。大人听见哭声过来,求了半天,他弟弟才醒转过来。&br&&br&我这位同学是趴体员,我是预备趴体员,我们本不该相信封建迷信的一些东西。可是,你告诉我,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我们怎么能说服自己不信?&br&&br&别跟我扯什么老房子磁场干扰脑电波什么的,我觉得那才是伪科学。
谢邀。 我同学亲身经历的故事。 他的太奶奶?去世后的某天,他和弟弟一起在太奶奶曾居住过的房子里看电视,夜深了,弟弟困了睡着了,他也有些瞌睡。突然,弟弟坐了起来,用太奶奶的腔调和口吻叫他的名字,跟他说话,问一些关于家里的问题。他吓哭了,说太奶…
过去这么多年了,还是写点什么记录一下吧。&br&听到的都不恐怖,真实的生活经历才最吓人。&br&&br&一、窗口趴着的一对男女&br& 小时候的事情记得不多,唯独对灵异的现象过目不忘。这件事造成的影响贯穿我的一生,我的眼睛治不好了,它也就在我心里忘不掉。总觉得我眼睛受伤,跟他们是有关系的。&br&&br&五年级之前,我都和爷爷奶奶住在乡下,奶奶家门前很多树,还有一条不大的河。我和爷爷奶奶住一个卧室,因为我从小体弱多病,他们不放心我一个人睡。&br&爷爷奶奶的大床贴着北面的墙,面朝西,我的小床贴着东面的墙,面朝南,对着窗户。虽然乡下的都是平房,不过窗户都挺高的,而且我家窗户外墙下还有一条深30厘米的沟壑。普通人没有2米多是不可能够得着窗户的。&br&&br&三年级5月初的一个晚上,那天爷爷不在家。我半夜莫名其妙地醒了,要知道我除非被自己噩梦吓醒,是不会自己突然醒的。月光透过窗户洒在我床右边的地上,我睁开眼睛,看到窗口趴着一对男女。&br&&br&背着月光,我看不清他们的长相,我以为是我看错了,用力挤挤眼睛,睁开,他们还在。我的第一反应,难道是小偷?那我把他们吓走好了。我努力咳嗽了几声,表示我醒了,你们再不走,我要叫奶奶了。 &br&可是他们无动于衷,我有点害怕了。具体特征我也看不出来,只觉得短发那个是男的,披肩发的那个是女的。(我能看到那他们的肩膀,想想他们得多高……)&br&我盯着他们好久,看不见他们的脸,看不见他们的表情。可是我瞪大眼睛,想让他们知道,我已经醒了,你们别想干嘛!!&br&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我越来越害怕了。我要叫醒奶奶,我不敢跑下床去,他们还看着我呢。我不敢大声喊,只能压抑着恐惧低声唤“奶奶,奶奶,奶奶……”&br&奶奶醒了,清了清嗓子咳嗽一声,把床头灯打开,问我怎么了。我急忙下床不穿鞋就跑去奶奶的大床,躲在奶奶身后,靠着墙躺下。&br&我悄悄跟奶奶说,“奶奶你看窗户上有两个人。。。。”奶奶一下子清醒多了,看了看窗户,没有人啊,揉了揉眼,还是没有人。奶奶说我看错了,也许是树的影子印在窗户上了。&br&我跟她争辩,“为什么你看不到呢!那明明有两个人啊!一男一女!现在灯开着我也看得到啊!!你怎么看不见呢!不就在这吗?!”我指着那两个人跟奶奶说,恨不得拉她下床仔细看看。&br&&br&可是奶奶不肯听我说下去了。她让我睡觉,别看了,说看多了不好。&br&&br&&br&灯又关了,他们还在。&br&&br&我也不知道后来我怎么睡着的了。&br&&br&过了大概一星期,5月13号,星期三,我不知道为什么对这一天记得这么清楚。我的眼睛被铅笔刀划伤了,可我从来不带铅笔刀,眼睛黑白部分被斜划出1厘米长的口子。当时在教室里,我的尖叫引来了校长,后来联系家长,送去医务室,转去县医院。。。。。细节太多,不多说了,都是泪啊。&br&时至今日,我的晶体每五年更换一次,医生说,眼球虽是缝合好了,但引起的外伤型白内障是没有办法彻底根治的,然而也没有能够一次性维持几十年的晶体技术,眼睛看不清了就去换。&br&&br&&br&二、黑暗里呼唤我名字的人&br&&br&&br&我五年级的时候,妈妈就从外地回来陪我读书了,我们搬到了镇上街道的房子,先前一直租给别人的。我初中高中都在一个学校,离我家很近。&br&初一班里转来了一位实习英语老师,姓赵,刚大学毕业从外地过来,学校还没有给她分房子,她就租了个房子住在我家斜对面。在班里我是活跃分子,各科老师待我都挺好的,尤其跟赵老师走的更亲近。&br&赵老师来到镇上,人生地不熟,除了平时上课,其余一个人的时间总要我去陪她,妈妈看我能跟老师关系好,自然很开心,就没管了。班里有位男生L英语不好,他的家长请赵老师晚上给他补课。&br&L家住的远,老师让我陪她一起去,顺道也让我听听课,晚上回来陪她一起睡。有时候我玩的不错的Z女生也会随行。&br&&br&这一天周五,赵老师坐车回老家了,我,Z,和L三个约好吃完晚饭去街上溜达溜达。&br&小镇不大,镇上主要经济收入都是来源于这所重点高中,而我们那时候是学校里最后一届初中部。学校很大,而且很漂亮,绿化特别好。周末或者节假日的晚上,总有一大批孩子去学校打篮球,散步等。&br&&br&天黑了,我们说着笑着走到校园里一座凉亭旁,通往凉亭的小桥周围很多柳树,连接着小桥的石梯两边种着灌木丛,灌木丛长得很是茂盛。很早就听说,这个高中的某一任校长骨灰洒在池塘边,不知是真是假。&br&&br&我和Z走在前面说着话,L走在后面,与我们相距大概5米左右,昏暗的路灯灯光被枝叶打散,落在地上只有星星点点。池塘那里没有灯光,枝繁叶茂的灌木丛像黑乎乎的一团。&br&“叶婧……叶婧……”有人叫我,是男声,我以为是L,问他干嘛,他楞了楞,说不是他叫的,他也听到了。Z说,可能有同学在这附近故意吓你的,我们找找。&br&在女生中,我属于比较胆大又暴躁的,心里想着居然敢吓我,等我把你找到了,非打死你。我们三个绕着池塘,边找边语言诱惑他出来,五分钟过去了,没人啊,人影都没看到。&br&我着急了。让他们两个在这看着,我去叫学校门卫过来帮我一起找。&br&门卫认识我,就拿着手电筒过来了。两个门卫,我们三个孩子,找了周围更大区域,还是无果。门卫叔叔嘱咐我几句早点回家,就走了。&br&留下我们三个,越想越觉得害怕,也不溜达了,心惊胆战地就各自跑回家了。&br&&br&&br&原先我也觉得是有人恶作剧,可是接下来没多久又发生了一次,让我不得不害怕,那些东西就在我周围。&br&&br&这天我和赵老师从L家补课回来,已经十一点了。小镇的马路上早就没人了。到了家门口,赵老师拉开卷轴门示意我先进,我刚进去,门外有个女声“叶婧……叶婧……”,赵老师还没进来,听得更清晰,问我是不是我妈在叫我。&br&我走出来,看了看我家楼上,灯都关了,窗户也关了,不应该啊。赵老师让我叫醒妈妈,也许是有事。&br&我在楼下大声喊,老妈醒了,推开窗户问我什么事,我说妈你叫我干嘛啊,她说我没叫你,现在都几点了,我都睡着了。然后随便说几句,我就回赵老师住处了。&br&&br&又是一个不眠夜。&br&&br&三、印在表弟背上的人影&br&&br&&br&四、楼道里的哭声&br&挑个短一点的经历写。其他陆续再补。&br&&br&这时候我已经上大学了。上大学之后,妈妈就把我的房间租出去给高中学生住了。某一次假期回家, 我跟妈妈一起睡。&br&&br&半夜突然醒了(不知道为什么一遇到这种事,我就突然醒,毫无征兆),听到楼下客厅有女人在哭。(然而假期时间我家的学生都回家了,并且我家住的都是男学生,妈妈嫌女学生太麻烦。)&br&&br&我一下子就没睡意了,可能有点害怕,但更多是好奇。我想弄个明白,想呵斥她离开。总觉得自己一身正气,没做亏心事,根本不必怕他们。&br&&br&女人哭的好凄惨,听着声音,我的脑海里甚至都刻画出了她的影像,黑长头发,红衣女子,身体纤瘦。我听了几分钟,确信自己没有幻听,而且我分的清什么是猫叫春的声音。&br& 妈妈一向睡眠很浅,高中我下自习回来,在客厅稍微弄点响声,她都会醒。可是现在却睡得很沉。我想叫醒她,问她是否也能听到。&br&可是我想了想,也许像奶奶一样,我能看到的,她们看不到,我能听到的,或许她也听不到。而且妈妈胆小,以后我不在家的日子,她可能更害怕的。&br&算了,还是不说了。楼下该死的女人,哭个没完,真是烦。我咒骂道。我也不管了,万一真出了什么事就不好了。 我把被子往上拽拽,盖住头,捂住耳朵,继续睡去了。&br&&br&&br&类似的事,在我表姐高考前一个月借住我家的时候,也对我说过。她那时候住在我的房间,窗户对着楼道,我家的楼道是螺旋型,最下层就是客厅。一切声音听得更清晰。&br&&br&她说,半夜总会被脚步声惊醒。楼道里好多人走路,有皮鞋在地板砖上嘎达嘎达的声音,有老人咳嗽的声音,有小孩玩弹珠的声音。&br&&br&家里肯定是有那些东西的,我觉得应该每家每户都有。只要彼此能和平相处,互不侵犯,也就没多大事了。后来慢慢就习惯了。&br&&br&五、大中午马路上被压身&br&手机打字好累,歇会再写。&br&来写点。&br&这个时候的我还住在奶奶家,小学几年级不记得了。印象里,这一天的天气很好,我跟奶奶从镇上大伯家回来,中午太阳很大,照得我睁不开眼(自从眼睛受伤之后,稍微强一点光线,右眼就睁不开了),随行的还有另一位奶奶。我们从马路边一个小道拐弯,左边是我们学校,右边就是学校的医务室。&br&奶奶还在跟我说着话,本来状态都还好。只是经过医务室的走了几步路,我的脑子就不清醒了,感觉背上突然压了个重物,抬头天旋地转,我拽住奶奶,说我走不了了。之后脑子一片空白,就倒地不起了。&br&后来醒了,躺在床上,奶奶说是遇到不干净的东西了,已经驱走了。我看到床头边放了一只碗,里面竖着三根筷子。&br&&br&印象中奶奶用这种方式叫醒我太多次了,这样的场景我都习以为常了。&br&&br&六、灵魂出窍&br&现在闲着,来写一点吧。
过去这么多年了,还是写点什么记录一下吧。 听到的都不恐怖,真实的生活经历才最吓人。 一、窗口趴着的一对男女 小时候的事情记得不多,唯独对灵异的现象过目不忘。这件事造成的影响贯穿我的一生,我的眼睛治不好了,它也就在我心里忘不掉。总觉得我眼睛受…
更新都在最下面,以便阅读。&br&&br&我很喜欢跟我妈出去喝茶,同行的有我小姨啊姨妈啊这些人,他们的故事很多,所以每次我都听的津津有味。接下来的故事都是从他们口中听到的,真实性是有的,添油加醋的地方应该也是有的。&br&&br&在此我想说一句,你可以不信鬼神,但是你要学会尊重他们。&br&&br&————————————————&br&&br&我小时候大概上幼儿园的时候吧,跟我小姨关系很好(现在也挺好的,不过可能是因为我长大了所以跟她没那么亲密了),小姨虽然脾气很火爆而且说话很大声,但是手挺巧的会编很多辫子,所以我经常找她给我绑头发,她那时候经常给我绑青青河边草里李金铭的那个发型,也就是俗话说的双麻花辫子,给我编辫子的时候我总能听到她跟我妈妈和姨妈们说些奇奇怪怪的事。&br&&br&小姨生了一个女孩子,也就是我表姐,大我九岁。&br&&br&故事发生在我表姐身上。&br&&br&九几年的时候没什么好玩的东西,只有大屁股电视机。那时候我姐和我表姐他们每天上学回来就呆在外婆家(我们家都离外婆家不远),那时候的人可爱看白蛇传(赵雅芝版本)和黄飞鸿了,每天一放学,我姐她们就开始套着被子开始在房间里角色扮演。&br&&br&这天上完学回来,她们照常在床上玩白蛇传的角色扮演。剧情大概是两人相遇还是啥的,需要两人背对着走,当我表姐朝床尾(靠近衣柜那里)走过去的时候,突然停顿了一秒,然后疯了一样直接从床上跳下来一边大叫一边哭着朝大门跑去,我姐吓得也跟着她一起哭一起跑。(首先说明,我表姐不怕老鼠也不怕蟑螂,所以看到了这些东西是绝对不会哭的)&br&&br&这时候我姨妈从外面回来了,问她发生了什么事,她哭着不敢说一句话。问我姐她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等我表姐情绪恢复了之后,我姨妈(有一些敏感体质的)问我表姐看到了什么,我表姐想了一会儿,说看到了一个胖胖的爷爷,穿着大红色的大袍子,戴着两边有横出来的帽子,坐在床尾边捋着胡子边对着她笑。后来我姨妈指着财神爷的画像问她,那人是不是长这样。我表姐点了点头,说是。我姨妈就笑了,说笨蛋来的,神仙也怕。因为旁边是神主桌,也可能是地基主或者是家神,不过也很可能是财神爷。&br&&br&说来也巧,这以后我姨丈(表姐的爸爸)家的店就红火起来,之后几年也赚了不少钱。&br&——————————————分割一下——————————————&br&&br&这次是我小姨的故事。&br&&br&我表姐十三岁的时候,我姨允我的意给我生了个表弟。为什么是允我的意呢?因为在此之前我一直缠着小姨生弟弟,不久小姨真的怀孕了,而且是个男孩。&br&&br&我表弟几个月大的时候,我小姨就只有跟两个孩子在家。中午就抱着表弟哄他睡午觉,我表姐在外面看电视。哄了过了没多久,我表弟就睡着了,我小姨也累了,伸了个懒腰准备睡觉,刚闭上眼睛就感觉脸上痒痒的,像是头发扫过的感觉,我小姨不以为意以为是自己的头发滑过。可是越来越不对劲,因为她已经动不了了,而且那头发好像是会左右动!前面有说过,只有跟两个孩子在家。我小姨有点慌了,一直在挣扎,脸上还是有头发扫着的感觉。过了五分钟左右,小姨猛地一蹬腿一睁眼,眼前的景象她说她永远也忘不了。&br&&br&一个白色衣服的女人,像一只壁虎一样趴在床头的墙上倒挂着看她。头发很乱很长,整个垂下来扫着我小姨的脸蛋。我小姨平躺着完全跟她脸对脸对视,可是我小姨她完全看不清她的脸,怎么样看都看不清。小姨怕得尖叫,喊了好几声我表姐的名字,等我表姐进房间的时候,那个女的已经不见了。前面说过我小姨性子很烈,能让她那么怕的事情真的不多了。&br&&br&后来我看香港的综艺节目,司徒法正说中午的时候阴阳交替,阴气其实也很重。&br&&br&怀孕期间和坐月子的时候,能看见鬼的几率也很大。&br&&br&————————————分割一下————————&br&&br&上面说到我姨丈家里开了家店(小饭店)。后来我上小学六年级的时候,姨丈在我家附近开了家分店,我妈妈因为觉得离家近,而且又是自己亲妹妹开的店,所以夜班厨房的活我妈妈承包了。&br&&br&我妈说自从上夜班之后才知道我家这里多乱。半夜经常会有一些黑社会的人来吃饭,有时候还会带着棍刀,吃完后就气势汹汹地离开。也经常有一些hen(鸡)跟她的老板(怪怪的)来吃饭,然后会看到桌下的小动作(因为没什么客人所以也就不管他们了)。话扯远了,继续。&br&&br&店里的厨房挺黑的,我去过,不知道怎么说,配具齐全就是进去挺不舒服的。大概三十平方米,两个灯管。照理说应该很亮,但是我每次去都觉得挺黑的,就像大中午拉窗帘不开灯那种感觉。&br&&br&店开没多久的时候,人手不够,所以我妈炒完菜就自己拿出来端给服务员再让他们端给客人。从厨房走出来的路有一点距离,等我妈炒完菜端出去再回来的时候,她突然看到一个人闪进厨房里,我妈以为是服务员进来拿盘子还是什么的,可是等她进去一看,一个人都没有。我妈顿时明白了。&br&&br&不过她说她也不害怕,因为店里面有供地基主,所以可能是地基主出来看看而已。如果是鬼她会觉得不舒服的。&br&&br&————————————————————&br&这个是我妈跟我说的。&br&&br&在她很小的时候,我外婆家那一条巷子是一条泥石路,外边是一排两米左右高的围墙,围着一块芭蕉地。外婆从来不会让我妈她们晚上出门,因为我外婆经常可以从围墙上方看到探出来的芭蕉树上坐着一个女人,抓着头发一下一下地梳着。&br&&br&那个地方很阴,听说经常有想不开的人在芭蕉树那上吊自杀。&br&&br&我虽然经常回外婆家(离我家不远,坐公交车大概十五分钟就到了),但是从来都没注意过那里。不过听说那里做生意都做得不长久,现在已经用铁门拉上了。&br&————————————————————&br&也是我妈妈说的。&br&&br&在我妈还年轻的时候,我外婆家斜对面的小巷子里住着一个单身汉,我叫他黑叔(那个年代我们的房子都是一间一间的,只有一两层楼都是自己住的)。黑叔是在罐头厂工作的,所以经常工作到晚上十点钟左右。&br&&br&有天,黑叔像平时一样加班到十点多,正当他准备开门的时候,忽然从铁门的开口处(那个时候每家每户都装着铁门,栓锁在家里面,用一个大锁头锁住。铁门上栓锁处用工具开一个正方形的口方便手伸进去开门)看到一个人在房间的角落里走动着,黑叔心里一咯噔,心说该不会是遭小偷了吧?再看的时候,那人却停了下来,直勾勾地盯着铁门开口正探头“偷看”他的黑叔。黑叔吓了一跳,意识到不行了,立刻大吼了起来,那个年代的人关系都很亲密,黑叔那么吼一嗓子,大家都赶紧跑了出来。这时候,我妈也跟着我外婆跑了出来。我妈说大家一听黑叔房里有小偷,纷纷趴在铁门开口处看,确实看到一个人在门口走来走去的。这时候有人提议报警,因为不知道里面的人有没有带刀还是啥的,黑叔也答应了。那个时候大家心思都朴实,遇到坏人就想叫警察。过了一会儿警察来了,其中一个趴在门看,那个男的还在里面,好像在等着他们一样。警察跟黑叔说叫他开门,黑叔伸手进去开门,锁头打开了栓也拉开了可是门怎么都推不开!这时候大家都着急了,门怎么会推不开呢?黑叔再试了一下还是推不开,如果是往常,打开锁头拉开栓铁门轻轻一推就可以开门了,可是今天几个人一起用力推门都推不开!黑叔生气了,这人在他家还反锁了?这时候有个警察也生气了,从铁门口那看了一眼里面站着的人,骂了一句脏话,不知道什么原因,这时候门居然自己开了!这时候大家蜂拥而上,都要进去抓小偷,可是进房子的时候大家都傻了。&br&&br&房子里面一个人都没有。
更新都在最下面,以便阅读。 我很喜欢跟我妈出去喝茶,同行的有我小姨啊姨妈啊这些人,他们的故事很多,所以每次我都听的津津有味。接下来的故事都是从他们口中听到的,真实性是有的,添油加醋的地方应该也是有的。 在此我想说一句,你可以不信鬼神,但是你…
泻药~&br&&br&睡不着上来遛遛,顺便发泄下,我想我是不是换到这里说故事。&br&&br&在另一个灵异问题里面写了很多,喜欢的人很多,喷子也不少,说我刷存在感也有,说我写得假也有,甚至有人说你写那么长谁要看。我特么的就奇怪,你不爱看我没拿枪指着你要你看,能不能滚远点?&br&&br&就比如我不吃辣,你吃辣我就说你变态,然后就去菜市场将卖辣椒的菜贩都骂一遍。有病是吗?&br&&br&整整两个月,我对喷子评论的话从来没说过半句脏话,我不想撕逼,您想撕逼,去渣浪。&br&&br&如果你有文学功底,应该看得出我前面两个故事都是平平的描述,因为那时的我只是想回答问题。直到第三个故事我才加入自己的风格,因为我意识到,这些故事会越写越长。结果有些人又给我来了个阴谋论:你写那么多,就是写小说的!&br&谢谢您,真看得起我。&br&&br&早就说过了,你信,和我讨论分享我很乐意,你不信,当故事看无伤大雅。本来,我自己都认为这些东西没营养,只不过是我听了那么多年鬼故事找个地方写而已。&br&&br&总之写了鬼故事之后,看清楚中国网民的素质,大部分都是友好的,质疑我不要紧,我不是受不了打击的人,问我任何问题我都会回答,但有些人的质疑我愿意回答,有些人我根本不理。为什么?看看他们的留言,就知道回答也是浪费精力,我何必说那么多?&br&&br&不是不想写,而是这些人上帝的视觉太影响心情。我从来不会在网上攻击别人的言论,一样米养百种人,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立场,我何必要将自己的立场凌驾于他人身上。&br&&br&那些说刷存在感的,阴谋论的,我有本事将故事写好哄得大家高高兴兴那是我的能耐,要不你也刷一个给我看看??&br&&br&这段时间没电脑,没法更新,刚好我也可以静下心看看这些故事给大家的反应。喜欢的知友占90%,那些上帝占了10%,有时候想想,何必为了这10%的人生气?大家还是很疼我的,所以真的谢谢大家!&br&&br&下次更新也许我会换来这边,我不敢妨碍那些上帝指点江山。&br&&br&题主,等我有电脑就来写故事,谢谢你给我这个地方一通乱喷。&br&&br&————————————————6.10更新线————————————————————&br&&br&我被你们催得命都快没了······你们开心么??都说要等了,结果你们真的掐准端午这个节日各种花式催更::&_&::&br&&br&&br&&p&下面要说的故事可能会不太恐怖,但是反应的是一个时代的缩影,我为什么会这样说?因为这些事情现在已经不太会发生了。90后的一代可能很难想象曾经发生过这样的事情,但对于我们80后来说,这种记忆既恐怖又心寒。&/p&&br&&p&我们这一代赶上了天朝计划生育的年代,大部分家庭都是只生一个。我们家生了2个,我只有一个弟弟是亲生的,其他的姑姑叔叔都是只生一个小朋友。&/p&&p&我有两个妹妹,严格来说连堂妹都不是,因为她们的奶奶就是上文我所写,会解说电视剧的姑奶奶,也就是说,我的爷爷和她们的奶奶是兄妹。(我这样说,你们晕了吗?)但因为彼此的家离得近,他们的父母上班没空管,经常把她们放在我家,我们一起玩一起长大,其实感情和亲兄妹一样。&/p&&p&故事的主角就是我其中一个妹妹。&br&&/p&&br&&p&在90年代初,我们生长的小城镇经常会发生这样的事:弃婴。&/p&&p&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问题?&/p&&p&1.计划生育。大部分人都想生男孩,如果生下来发现是女孩,基本会被遗弃。&/p&&p&2.越穷越要生。生出来就要养,偏偏养不起,而且又是女孩,遗弃之。&/p&&p&3.传统文化的影响。当年普及男女平等、生男生女都一样,直到今天还无法完全让所有人认同,何况当年?&/p&&br&&p&到了我们这一代,我那个不管我死活的弟弟说,他的老婆以后生男老婆自己养,生女有奖。&/p&&p&喂,亲爱的弟弟,你妈同意吗?&/p&&p&当时在这个大环境下,弃婴真的随处可见。&/p&&p&多到什么程度?&/p&&br&&p&我那时读小学,每天和妹妹一起步行去上学,冬天天亮比较迟,通常太阳没出来我们两个就出门。我们上学的路上要走过一个大斜坡,大斜坡边上只有一盏路灯,其他地方全部是黑暗,大斜坡的前方是防洪堤坝,沿着防洪堤坝往前走就是中医院。这段路我们现在走不过15分钟左右,而当年走真的是步步惊心,因为每隔一段时间这段路就会出现用纸箱装着的弃婴。&/p&&br&&p&为什么这段路弃婴那么多?&/p&&p&第一,大斜坡旁边是粮食局的门面,白天来往的人比较多。(妹妹的家就在门面的楼上,所以她平时走出阳台就能看见这段路。)&/p&&p&第二,中医院也是平时人流多的地方,弃婴父母选择这样的路段,应该也是想小婴儿能有多些人看见,有人收养吧。&/p&&br&&p&但实情就是,婴儿冷会哭,饿会哭,没人管会哭,还是小朋友时期的我们天天走这条路。其实听到哭还算好,隔一段时间后听不到哭声,基本就可以判定婴儿已经去世了,他们就装在一个个纸箱里面,或饿死或冷死在这段路。你说小朋友怎会不怕?&/p&&br&&p&偶尔附近居民好心的,他们会喂点水或米糊给这些弃婴,但是很少人会抱一个回去,谁家都有自己的孩子。包括妹妹,她有一次也实在于心不忍在自己家里拿了水去喂弃婴,但是回家被长辈知道后劈头就骂,大概意思就是少管闲事,万一这些婴儿是有病的,传染了怎么办?&/p&&br&&p&你要问当时的ZF怎么不管?对不起,我不知道,那时的我还很小,我仅仅记得这样的事情维持了起码5年。这期间,这条路死去多少无人喂养的婴儿我真的不得而知。&/p&&br&&p&我甚至记得有的婴儿尸体不知被什么拖出了纸箱,也许是老鼠,也许是野狗,你完全可以想象他们的尸体被咬成什么样子,然后散发一股腥臭味,完全暴露在路边。到我们放学路过的时候,一些调皮的男生甚至会远远的用石头扔尸体,我们女生总是绕开,根本不敢看。&/p&&br&&p&直到我和妹妹读初中,弟弟读小学,这样的事还在发生。有次他和同学一起回家,走到这段路看见有个合起来的纸箱,同学说,我们过去看看是什么吧。其实弟弟第一反应已经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了,但小孩就是好奇,于是他们两个掀开了纸箱,弟弟说这一生都无法忘记那一刻他看见的东西:一具已经硬掉的婴儿尸体,两眼睁开直直地看着他们。&/p&&br&&p&尸体会在路边摆放一段时间,之后就会莫明消失,是谁把尸体收去了哪里?我也无法知晓。&/p&&p&上天给了他们狠心的父母,上天给了他们这样悲惨的命运,最终也很快地把他们召回了天堂···&/p&&p&这些事情现在想起来还历历在目,最恐怖的不是鬼神而是人心。&/p&&br&&p&小学我升到高年级后,妹妹还在低年级,我的功课越来越紧张之后,我们两个一起上学回家的时间就逐渐岔开了。&/p&&br&&p&我们两个一般周末会凑到一起玩,这个时候她就会滔滔不绝地和我说她身边的新鲜事,她的这个习惯,时至今日依然不变,尽管我一再表明不爱听,她还是要说······&/p&&p&有段时间,妹妹经常和我说在她家附近有个疯婆子,她经常能看到这个疯婆子在粮食局的门面外走来走去。按妹妹讲的时间段捋了一下,我觉得事件应该是这样的······&/p&&br&&p&妹妹第一次和我说这个女人出现的时候,我们都觉得这个女人挺正常的。那时妹妹一个人放学回家,这个女人迎面走来,拖着自己的行李,衣着干净。&/p&&p&女人:小妹妹,你可以帮我看一下行李吗?&/p&&p&妹妹:啊~~~可以,但是你要快点回来哦,我要回家吃饭。&/p&&br&&p&对,这个女人麻烦妹妹帮她看行李,妹妹没有任何防备之心,想了想就答应了。当然,回家和长辈说了后,又被骂得狗血淋头,因为····不要和陌生人说话···&/p&&br&&p&女人把行李扔给了妹妹,就在斜坡、防洪堤坝、中医院一带不知道寻找着什么,妹妹在一边看着行李,一边看着女人的身影从这头走到那头,不知不觉太阳慢慢下山了。女人把这段路走了个遍,表情越来越着急,妹妹帮她看行李也越等越着急,已经过了时间她都没回家,家长肯定会急的。&/p&&p&妹妹:阿姨,我要回家了。&/p&&p&女人:哦~~~好好,谢谢你。&/p&&br&&p&妹妹怯怯地看了女人一眼,女人眼中隐隐有失落,妹妹当然没去问她找什么。妹妹第一次和我说起这个女人大概就是这样的情况,作为老大,那时年龄不大的我已经会劝告妹妹遇到陌生人一定要小心一点。但是妹妹说,这个女人看上去干干净净的,没什么问题啊,没有拿糖果什么诱惑她,如果女人是要拐跑她的话,当时家就在附近,她一定会跑的。&/p&&br&&p&过了一段时间,妹妹这个小八卦又和我说起这个女人,她说,女人每天坐在粮食局门面附近发呆,不知道她想怎样。我警戒妹妹,你别过去和她说话!妹妹说,当然不会,因为那个那个女人臭臭的·······&/p&&p&臭臭的???第一次见的时候还是衣着干净,转眼就臭臭的了。&/p&&br&&p&又隔了一段时间某个周末,妹妹一路小跑来到我家把我扯出家门,边跑边和我说:姐姐,你跟我去看,流血了!!!!什么流血了??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就是听到妹妹说流血。她把我带到粮食局门面,指着不远处一个女人。&/p&&br&&p&妹妹:你看,她流了好多血?&/p&&p&我:她是谁?&/p&&p&妹妹:就是我和你说那个阿姨啊!&/p&&p&我:为什么会流血?&/p&&p&妹妹:不知道······&/p&&br&&p&我记得,那时出现在眼前的女人,已经赤身裸体一丝不挂,她站立着,下面流出的血凝固在大腿各处。那时的我们并不知道,这是女人每个月的例假,只是单纯觉得太恐怖了,我和妹妹幼稚地不停讨论怎么有那么多的血流出来,这个女人会不会死????&/p&&p&长大后才知道,女人是唯一可以流血七天都不死的生物,太牛X!!⊙﹏⊙b&/p&&br&&p&我只见过这个女人一次,之后她都是出现在妹妹的小八卦新闻里面。现在推断,我觉得这个女人在第一次叫妹妹帮看行李的时候应该还是正常的,但是后来慢慢地精神变得异常,之所以会臭,是因为她流落了街头很久,但是衣服为什么没有了?这个真的说不清楚。&/p&&p&那段时间,这条路又出现了弃婴,每天上学又提心吊胆,远远地看着那个装着婴儿的纸箱,没人敢靠近。但是没多久妹妹告诉我,那个女人抱了个孩子,天天喂奶,还哄小孩睡觉。&/p&&br&&p&我:她唱的什么歌?&/p&&p&妹妹:就是平时奶奶他们唱那个,月光光,照地堂,虾仔你乖乖训落床。&/p&&p&我:你怎么总能看见她?&/p&&p&妹妹:我每天晚上在阳台往下看都可以看见她啊。&/p&&br&&p&我之所以这样问是奇怪一点,虽然我和妹妹上学时间是岔开了,但是路线基本还是一样,怎么她经常能看见,而我看不见???原来是妹妹这个小家伙每天晚上都会在自家阳台看这个女人,看来妹妹对这个女人的活动时间了如指掌。&/p&&br&&p&女人的故事还在继续,妹妹说她会到处捡垃圾给婴儿吃,有时候唱着歌就把婴儿倒转过来拎,一甩一甩的,像在玩一件玩具,或者抱着婴儿喃喃自语。每隔一段时间,妹妹就会和我说一次,我都是有一搭没一搭的听。&/p&&p&之后很长一段时间,这个女人都没有出现在妹妹的小八卦里面,我当然也没有问,因为她每次给说我都不太爱听,她要么就说学校谁谁谁打哭了某某某,要么就说隔壁家老鼠比猫大,谁要知道这些破事···直到大约一年后的7月14之后······&/p&&br&&p&节日那天晚上,我看着太奶奶在家门烧着纸钱,火焰一窜窜,忽大忽小,就像电影里面的龙婆出现时一样诡异的气氛。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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