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三国志蜀国时装向郎传注引襄阳记译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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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谡死于狱中,并没被诸葛亮问斩
&读《三国演义》,诸葛亮犹如一尊完美的天神。但看《三国志》,诸葛亮便是一个有血有肉的伟人,只是不再十全十美。他会犯错,甚至犯大错。在他身上也有常人的一些缺失。大家所熟知的“诸葛亮斩马谡”一事,便从一个侧面展现了他的真相。
马谡为诸葛亮一手所提拔,从北伐前普通的越隽太守提至高级将领参军,并被委以先锋重任。
首先,马谡的确是个人才。《三国志》裴注引《襄阳记》曰:“建兴三年,亮征南中,谡送之数十里。亮曰:‘虽共谋之历年,今可更惠良规。’谡对曰:‘南中恃其险远,不服久矣,虽今日破之,明日复反耳。今公方倾国北伐以事强贼。彼知官势内虚,其叛亦速。若殄尽遗类以除后患,既非仁者之情,且又不可仓卒也。夫用兵之道,攻心为上,攻城为下,心战为上,兵战为下,愿公服其心而已。’亮纳其策,赦孟获以服南方。故终亮之世,南方不敢复反。”这里体现了马谡的才识。而且,南征是诸葛亮首次亲自带兵指挥,并取得了辉煌战果,而这个辉煌就与马谡紧密联系在一起。这成了诸葛亮重用马谡而不用那些老将的起因。
第二,诸葛亮与马良、马谡兄弟的关系非同一般。《三国志》《马良传》:“马良字季常,襄阳宜城人也。兄弟五人,并有才名……先主领荆州,辟为从事。及先主入蜀,诸葛亮亦从后往,良留荆州,与亮书曰:‘闻雒城已拔,此天祚也。尊兄应期赞世,配业光国,魄兆见矣。’”这里马良称诸葛亮为“尊兄”,可见,他们早已称兄道弟。《马良传》所附“马谡”传又说:“良弟谡,字幼常,以荆州从事随先主入蜀,除绵竹成都令、越隽太守。才器过人,好论军计,丞相诸葛亮深加器异。先主临薨谓亮曰:‘马谡言过其实,不可大用,君其察之!’亮犹谓不然,以谡为参军,每引见谈论,自昼达夜。”
关于先主(刘备)是否确有此言,众说纷纭。诸葛亮很器重马谡,甚至无视刘备的训诫。但有些学者认为这只是后来的附会。金性尧《三国谈心录》:“《马谡传》(并无独立的马谡传,该传附于《马良传》——袁按)中还有这样的记载:刘备临终时,对诸葛亮说:‘马谡言过其实,不可大用,君其察之。’亮犹不谓然。后人对此事常有引用,《集解》引朱璘云:刘备病危时,与托孤之外,不闻品评一人,何以于马谡如此注意?诸葛亮之事刘备,极其谨慎,平日无一事任意而行。刘备果有是命,必详加审查,‘何至竟云亮不以为然?’朱邦衡云:‘当日托孤,事势危迫,宿将如子龙,时望如陈震、董和,不闻一及。马谡是时名位卑微,亦位显有过失,先主何以预为叮咛?朱氏(璘)之辩甚是。’两论皆甚精当,必是因马谡败事被斩而附会上去的。”刘备长于看人,且看得很准,死前也不只臧否马谡一人。如还称赞向宠,诸葛亮《前出师表》就明确提及:“将军向宠,性行淑均,晓畅军事,试用於昔日,先帝称之曰能,是以众议举宠为督。”而刘备对马氏兄弟很熟悉,器重马良,《马良传》:“先主称尊号,以良为侍中。及东征吴,遣良入武陵招纳五溪蛮夷,蛮夷渠帅皆受印号,咸如意指。会先主败绩於夷陵,良亦遇害。先主拜良子秉为骑都尉。”刘备似对马谡无好感,而诸葛亮跟马谡的关系又非常密切,故在其托孤时特意训诫诸葛亮,并非不近情理。
刘备托孤,“顾命大臣”本不只诸葛亮一人,还有李严(后改名平)。《三国志》《李严传》:“章武二年,先主征严诣永安宫,拜尚书令。三年,先主疾病,严与诸葛亮并受遗诏辅少主;以严为中都护,统内外军事,留镇永安。”刘备如此精心安排,显示他主要倚重诸葛亮的政治才能,却深知他缺乏实际的军事经验。刘备生前,对诸葛亮的战略计策多所采纳,却从未让其单独亲临前线指挥作战;临死,他还是安排李严“统内外军事”。其用意之深,值得玩味。可惜,诸葛亮并无自知之明,未能认真执行刘备遗嘱。诸葛亮五次北伐,均未成功,固然有各种因素制约,但诸葛亮缺乏独当一面的军事才能,难于胜任重大战役指挥,却也是重要原因。于此看来,刘备颇有先见之明。刘备对马谡的批评也不失先见之明。刘备的话明明见于正史的《三国志》,为何有些学者认为这只是“附会上去的”?我想,他们是为了保全诸葛亮的完美形象,长期以来,“诸葛一身唯谨慎”已广为乐道,好心的学者不愿让诸葛亮身负抗主之名,也属可以理解。
同样,很多学者不相信《三国志》关于马谡失街亭后曾有“逃亡”一事。金性尧《三国谈心录》:“《蜀志》《向郎传》记,‘郎素与马谡善,谡逃亡,郎知情不举,亮恨之’。此事亦不确,谡果逃亡,本传中为何未载?就马谡的性格与人品看,尚不至此,何焯、周寿昌皆有辩驳。”我认为金性尧此说可以商榷,所以载于《向郎传》,便是因为马谡畏罪潜逃,“郎知情不举”而被罢丞相长史(相当于现在的国务院秘书长)的高官,致使他赋闲二十年。《向郎传》裴注对此深信不疑:“臣松之案:朗坐马谡免长史,则建兴六年中也。朗至延熙十年卒,整二十年耳,此云三十,字之误也。”马谡“本传”中未载“逃亡”,他们所以不信,“本传”却记有刘备对马谡的品评,他们还是不信。
马谡虽然才高,却同诸葛亮一样,缺乏领兵作战经验。因此,他在街亭不听副将王平苦劝,也不顾诸葛亮的再三叮咛,竟屯军于山上,致使惨败。但他罪不至死。首先,他是因为缺乏经验而部署不当,并面临魏军的突袭和火攻时,应变失当而导致失败,并无偷生渎职。再则,街亭失守只是初战失利,导致大军整体溃退,则有诸葛亮总体部署和指挥上的无能,如没有应急措施和二道防线。因此,主要责任并不在他,而是在诸葛亮身上。当时参军蒋琬(诸葛亮亲定的死后继承人)曾劝诸葛亮:“天下未定而戮智计之士,岂不惜乎!”其时,为马谡求情者当不止少数,诸葛亮完全可以顺水推舟。然而,诸葛亮最后还是选择了斩马谡,则是深有原因的。
这个深层的原因,就是诸葛亮独揽了从中央到地方、从政治到军事的一切大权。《三国志》《诸葛亮传》:“建兴元年,封亮武乡侯,开府治事。顷之,又领益州牧。政事无巨细,咸决于亮。”这自然违背了刘备托孤初衷。作为另一个“顾命大臣”的李严,完全被排斥于领导中心之外,酿成两位顾命大臣之间的严重内讧,最终以李严的失败丢官告终。李严在争斗中不惜采用低劣卑鄙的手段,事情败露,也属咎由自取。然而,诸葛亮的专权自重形象也并不光彩。读《前出师表》,“宫中府中俱为一体,陟罚臧否,不宜异同。若有作奸犯科及为忠善者,宜付有司论其刑赏,以昭陛下平明之理,不宜偏私,使内外异法也”等言,可深感诸葛亮对后主刘禅的教训口吻犹如太上皇,就此而言,也是中国历史上千古未有的文献。如不考虑诸葛亮对汉蜀刘氏政权的长期忠诚,那么诸葛亮之对后主,也可以与曹操之对汉献帝有一比了。陈寿在《诸葛亮传》中再三感叹:“及备殂没,嗣子幼弱,事无巨细,亮皆专之。”在独断专横并与李严激烈内争的过程中,很难设想诸葛亮会对首次北伐的失败认真反思,并引以为训,他只会为他的失败寻找推托之词和替罪之人,于是,导致首战失利的马谡也就非死不可了。
关于马谡的死,《三国志》的记载有所不同。《三国志》《马良传(所附‘马谡’传)》:“建兴六年,亮出军向祁山,时有宿将魏延、吴壹等,论者皆言以为宜令为先锋,而亮违众拔谡,统大众在前,与魏将张郃战于街亭,为郃所破,士卒离散。亮进无所据,退军还汉中。谡下狱物故,亮为之流涕。”这里说“谡下狱物故”,也就是说死于狱中,并无问斩。《三国志》《诸葛亮传》:“魏明帝西镇长安,命张郃拒亮,亮使马谡督诸军在前,与郃战于街亭。谡违亮节度,举动失宜,大为郃所破。亮拔西县千馀家,还于汉中,戮谡以谢众。”这里却说,是诸葛亮回了汉中,再把马谡杀了。《三国志》《王平传》:“丞相亮既诛马谡及将军张休、李盛、夺将军黄袭等兵”。马谡一案连累很多人,向郎为此罢官,张休、李盛也连带被斩等等。马谡虽曾有潜逃,但后来还是甘心赴死的。死前给诸葛亮写信道:“明公视谡犹子,谡视明公犹父,愿深惟殛鲧兴禹之义,使平生之交不亏于此,谡虽死无恨与黄壤也。”看来,马谡是下了决心用自己的人头来给诸葛亮解难题,只是提出要善待他的后人。当然,对马谡之死不免内疚的诸葛亮是必定会善待其后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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