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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段S和M的真实故事,最后的结局让人悲伤(1)
“闻君有两意,故来相决绝。”盯着微信聊天框发了会儿呆,白鹿还是把这句反复删打几次的话发了出去。对话框显示对方正在输入,很快收到了回复:“说人话。”“听说你正准备脱了裤子操妹子,我特地赶来跟你说分手,祝你从此不举。”白鹿回。“……天天瞎想什么,我刚到出差的宾馆,很累,先睡了。”方时最让白鹿满意的一点就是他聊天永远秒回。
看到方时的回复,白鹿不由得哑然失笑:“上上次你去S市约调的时候,跟我说出差很累先睡。上次你去Z市操16岁的艺校小女孩儿的时候,也跟我说出差很累先睡。方时太君请问你什么时候才能学会在敷衍我的时候稍微用点心,毕竟我也不是蠢到完全没脑子的人,你的明白?”最后一句倒是带上了白鹿一贯和方时调笑时才有的语气。
“……。”
又是省略号,每次看到方时发来的省略号白鹿都没来由的觉得无比暴躁,好像除了无语就没什么话要跟说一样,连解释都不会了吗?
被扔到一边的手机咿咿呀呀的响起来,这是白鹿对方时设置的特别来电铃声,是段戏腔。
按下免提,手机里传来方时低沉的嗓音,像是在压抑着怒气一般:白鹿,W酒店3001,半个小时内我要看到你脱光了衣服跪在我面前。晚一分钟你就等着三天下不了床。”
连出声的时间都不给白鹿,电话就被挂断。
“W酒店么,这次的小姑娘看来还挺受宠。”白鹿绕着头发丝低声自语。虽然有些意外方时定的地点,但白鹿还是打算走这一遭。这总比他连看都不看自己一眼,好上太多。
以前白鹿最喜欢方时在做爱时,掐着自己的脖子,恶狠狠地,伴随着撞击,在耳边一声又一声喊着:“白鹿”、“白鹿”。咬牙切齿的声音,每一个字都像有着深仇大恨般,恨不得生吞活剥了她。
比起初见时带着温吞笑意问她:“白露?蒹葭苍苍,白露为霜?”的公子哥儿,像是变了一个人般。明明也没隔了多少年光景,却磨得他变成了这样。
那时还一本正经地对他解释:“你可以理解成树深时见鹿的白鹿,也可以是苍凉白鹿原上的白鹿,但从来不会是那样易碎的白露。”
于是方时也正经地回答:“你倒是个较真儿的人。”那时候是多傻的两个人啊。
“姑娘,白鹅潭到了,你下车吗?”出租车司机的问询打断了白鹿的思绪。
透过后视镜,司机那双浑噩、布满血丝的眼,贪婪又赤裸地抚摸着白鹿的大腿。因为是来见方时,白鹿挑了一条短得有些过分的裙子,真空着就出来了。一路上倒是没注意这一茬儿,此刻见到司机的样子,白鹿轻笑着把双腿微微分开了些,让这司机好看得清楚。“不下,难道还上么?”
方时不喜欢体毛的繁杂,所以白鹿每次见他前都会自觉剃成清清爽爽的白虎样,方便他把玩。司机想是没见过作风如此孟浪的女人,看得眼睛都直了。白鹿一笑,复又并拢了双腿,似有似无地磨蹭着:“可是师傅,我出来得急,这钱可没带够呢?”
和司机磨蹭了一会,白鹿最后到房间门口还是迟了几分钟。“呸,死色鬼真抠,都差点让他摸进去了,还要收半程的钱。”一边敲门,一边低声咒骂,连带着又把方时子子孙孙问候了一遍,要不是这祖宗定的半小时,自己也不会随手抓把钱就出门,最后不够付车费了。
“……你是白鹭姐姐吗?”开门的却不是方时,一个比白鹿矮上一头的小萝莉躲在门后怯生生的开了门。
方时以前哪次找的不是大胸长腿细腰的蛇精,这次口味倒是清淡。白鹿低头一瞥,还找了个贫乳,比艺校那个16岁的反而更有小孩子样。
白鹿一时愣神儿没想起来回话,小姑娘被她那一瞥吓着了往后一缩,正巧被方时抱了个满怀。方时清冷的声音把白鹿思绪带回了当下:“进来跪好,别吓着茶茶。”
“茶茶?绿茶的茶么,你好你好,我是莲莲,不要碧莲的莲,你唤我一声莲姐姐就好。”白鹿嬉皮笑脸地回答着。却被方时一巴掌甩了过来:“衣服脱了去床边跪好,把工具都给我捧在手上,没叫你动不准动。”
说罢方时不再看白鹿一眼,径直去沙发上坐着,茶茶就乖巧地跪坐在他腿边,也不是什么正经驯狗的姿势,就依偎着方时的腿,撒娇一样。
白鹿被那一巴掌甩得心口有些发闷,强打着精神去拿了工具跪好,不低头,就直勾勾地看着方时和茶茶。
跪了十几分钟的时间,茶茶的姿势也从跪着,转为面对面跨坐在方时身上,亲昵地含着方时耳朵,一叠声喊着“爸爸”,软软糯糯的声音,比白鹿冷冽的御姐音听上去柔和了不少。
看了一会儿,白鹿终于是认了输,不再给自己添堵,低着头闷不做声,方时温柔的说宝宝跪下,方时情动加重的鼻息,便也全当没听见。
只是听到茶茶喊他爸爸时,忍不住还是红了眼眶。想起自己第一次揣着十分的少女心意喊他爸爸时,他怎么回答的来着?哦,他说:“小母狗,你只能叫我主人,记住了吗?”
原来还是有特别的存在,可以叫他方时作爸爸的存在啊。只是那个人不是白鹿而已。方时与茶茶温存够了,起身把赤裸的茶茶抱到床上,“宝宝记得爸爸上次给你看的k9图吗?像图上那样跪好。对,屁股再抬高些,腰塌下去。”
方时从白鹿手上拿过马鞭,轻轻抚摸着茶茶的屁股,叫茶茶报数。白鹿想着自己第一次被方时sp的样子,想得出神,也没注意到方时看了她一眼。
和方时的第一次调教,白鹿还没学会把腰沉下去,抬高屁股来取悦男人。被方时用脚踩着头往地毯上去,还被不屑地问:“怎么,母狗不知道自己扒开这里讨男人欢心吗?”说着用藤条抽了白鹿下面,疼得白鹿一激灵。
可看看眼前这个夸着宝宝真乖,帮她揉着发红屁股的男人,怎么就觉得和记忆里已经不是同一个男人了呢。
白鹿看向床上跪趴着的茶茶,因为是第一次被调教,简单几鞭子下去,小姑娘就有些受不住了,眼泪汪汪的看着方时撒娇。
乖巧地样子连白鹿看了都心软,怨不得方时对着白鹿的钢铁心也被化作了绕指柔。
方时指了指自己的裤子,茶茶红着脸凑过去替他脱了裤子,被方时将脸按住躲闪不了,男性的炙热就在眼前,“茶茶乖,含住爸爸。”方时嗓子都有些嘶哑,想是忍得辛苦。
茶茶依言张开嘴含了进去,还不到一半便被呛得开始咳嗽。白鹿在一旁无声地笑,被方时调教这几年,莫说是方时的炙热,更长一些的东西她也能轻松吞下,真是被教成了一个婊子。
“唔……爸爸好大,含不住了。”
最后方时还是心疼,揍也没怎么揍,口舌侍奉也只走了过场。拍了拍茶茶的屁股,让她躺好,方时俯身上去亲吻她,唇舌触碰发出的声音听得白鹿心里一阵翻涌。
从头至尾,方时都没对她下过命令,把她喊来却又无视她,只让她赤裸着做一个盛放工具的架子。白鹿低着头,眼泪打着转,却较着劲不让它落下。
方时第一次进入白鹿身体时,是从后面进入的。拽着白鹿的头发,凶狠地在身后操弄着,嘴里满是低俗的骂语。方时喜欢听白鹿学狗叫,每拍打一次屁股,白鹿就需得汪汪两声,好叫方时欢心。
“母狗就该有母狗的样儿,以后操你的时候除了狗叫也别发出其他声音了。”方时一直都是嫌白鹿嘴太贫,废话太多的。
大床上方时已经分开了茶茶的腿,跻身进去。一寸寸的亲吻着茶茶身体,从嘴唇到芳草地的柔软,连方时一向认为最脏的地方也没放过,用他柔软的舌头安抚。白鹿眼见着茶茶被方时舔得汁水淋漓,眼见着方时将自己的粗大放置到茶茶两腿之间,眼见着他一寸寸没入,直至交合。
“宝宝你太紧了,爸爸轻轻动,你稍微忍着点。”原来方时是茶茶第一个男人,难怪这般温柔。
随着方时的撞击,茶茶慢慢开始发出动情的呻吟,像是方时的催情药一般,白鹿听着方时的频率越来越快,知道他是要射了。
以前也有过三人行,方时都会射在其中一个身体里,让另一个舔舐给他看。可这次方时射到了地上。“白鹿,你爬过来把地上的舔干净,我出来前要收拾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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