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白娘子传奇小说那个女的说我的脚我的脚是在哪集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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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缘系新白】-新白娘子传奇之续集【新月奇缘】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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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楼 我有话要说。
以下是本人根据《新白娘子传奇》第五十集之后,亲自续写的故事,每天都会更新,大家有时间就来看看吧,欢迎拍砖,不过不要随意转载哦,保护蛋蛋一下,谢谢!
一药师府。“仙子,这一步你可想好了,落子无悔哦。”许仙转着眼珠说。“我看,该想好的应该是药师你吧。”素贞笃定的回以微笑。“哎呀,不对不对,应该走这步,弄错弄错了。”许仙忽然发现走错一子。“唉~~~,落子无悔,这可是你说的哦。”素贞用手指指着他。“唉,还是仙子道高一丈,小神认输,认输了。”许仙双手作揖。‘真是个傻子,你心里面在想什么,我怎么会不知道呢。’素贞暗自偷笑。“娘子,这是我前几日刚炼制的养颜丹,只此一颗,你带回去服用,别让小青看见了。”许仙从怀中拿出丹药,交给白素贞。许仙自上天后,与华佗一起研究岐黄之术,竟将蟠桃的成长时间缩短了千年,功效却益延了万年,让王母十分高兴。于是他被封为天地药师,掌管天地灵物并赐予药师府邸。白素贞被封为紫薇仙,皈返梨山老母门下,看管炼丹炉。小青封为碧霞侍者,仍旧跟随观音大士修行,并看管蟠桃园。“你呀,刚才叫我什么?”白素贞收好了丹药。“哎呀,一时口快,失礼了,请仙子见谅。”“虽然现在我们都已列入仙班,深受大恩,不约束你我往来,可是我们自己也要时时注意,切莫失了口,触犯天条。”“是是是,仙子教诲的是,只是换了称谓让小神一时难改。虽已是仙班,却脱不了凡尘,更惦念世间的亲人,也只能和你说说罢了。”许仙说着说着,略微忧伤。“算算日子,碧莲也该生产了,官人你可替咋们的孙儿想好了名字?”素贞微羞道。“唉~~~,仙子你也犯规咯?”“哎呀,阿弥陀佛,罪过,罪过。”素贞双手合十拜天,许仙看得喜滋滋的。“名字啊,我早就想好了,老规矩,我拟名字,你来挑选。”说着他拿出一本红色名册,递给了素贞。“就这个吧。”素贞脸上一阵羞红,接过名册翻看,并选出一名。“太好了,这次我们又想到一起了,我也喜欢这个名字,如今天下时局不稳,百姓生活不定,虽然一切自有因果定数,可我还是希望天下江山永固,百姓生活安定,永无战争纷扰,所以给孙儿取名“固安”,更希望他将来长大能固守家园,卫国安康。”许仙滔滔的说着。“我就知道你是这个意思,我也何尝不这样想呢,自从你我上天,和凡间亲人分隔两地,不能常续天伦,内心虽有遗憾,可还是感谢上苍对你我的优待。其实,我心里一直有句话想要问你。”“仙子请讲。”“如果没有遇到我,或许你现在不会在此,而是过着亲人相伴,儿孙绕膝的普通生活。你可曾后悔因我而失去这一切吗?”“姻缘前生注定,我与你早有三生盟誓,能和你相遇、相知、相惜我深感万幸,永不后悔,如今又能和你在此常伴,得到上天鸿恩,我已知足。”许仙和素贞不约而同的望向远方……一声儿啼。“生了,生了,是个大胖小子。恭喜许大人了。”稳婆出来报喜。“哎呀,这太好了,太好了,感谢菩萨保佑,我们许李两家,后继有人了。”许姣容对着佛像拜道。“这真太好了,我李公甫有孙子了,来人啊,赶快带稳婆去领赏。”李公甫高兴的吩咐。仕林冲进房间,探视碧莲,他握住碧莲的手,欣喜万分。“碧莲,谢谢你,你辛苦了,现在觉得怎么样?”“哥,快别这么说,我没事。”碧莲有些疲累,面无血色,但却笑容满面。“大人,快来看看孩子吧。”丫鬟把孩子抱来。“他长的真可爱,你瞧,他笑了,他对着我笑呢。”仕林接过孩子,坐到了床边上,仔细的看着。“他笑你这个爹,傻得可爱。”碧莲觉得此时,她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夜晚,仕林在院子里摆了供桌、烛台、贡品,点上香,跪地祷告。“爹,娘,儿有一喜讯向二位双亲禀告,感谢你们保佑碧莲顺利生产,让许家喜获麟儿,香烟得以后继,故特请爹娘为其赐名。另外,儿也已在地方上为民造福,不负爹娘重望,只是儿日夜思念爹娘,期盼能与爹娘相聚,一家团圆。此时,供桌上出现了一道金光,照着“固安”二字。“多谢爹娘赐名。”仕林激动的叩拜。“弟弟、弟妹啊,你们何时才能下凡来,与我们相聚?天上的神仙、大慈大悲、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请念着仕林一片孝心和那刚出生的孩子,让我们一家早日团圆吧。”姣容也跪地叩拜。天上,许仙与白素贞看着他们,喜笑颜开。&&&& 仕林上京赴任后,并不贪恋朝廷高官厚禄,也不奢望远大仕途,只想当一名廉洁公正,爱民如子的地方父母官,就向皇上请旨回乡任职,并被封为巡查刺史,赐府邸。定居钱塘后,就把碧莲和李氏夫妇一起接来同住,偌大的院落里还备有他爹娘和小青的房间,虽然他们不常往来,但仕林孝心一片,祈祷着终有一天全家能团聚。碧莲时不时的会派人到卢家探望,见卢家清苦,心疼媚娘,当即就让卢老爹放下耕作,将田地出租,然后让他到府里伙房当差。话说宝山,自碧莲成婚后,他也慢慢放下了这段感情,和碧莲变成了真正的兄妹。他仍然在镖局,并得到九爷的器重,让他接管了镖局,在宝山的带领下,镖局的业务蒸蒸日上。繁忙中,一次宝山晕倒在押镖路上,让人抬了回来,之后香巧一直无微不至的照顾他,让他很是感动,没过多久,宝山就向九爷提出,要娶香巧为妻,九爷夫妻两一口就答应了,宝山也正式成为了顺天镖局的当家人。宝山和香巧的缘分也是天注定,自宝山当初在街上救了香巧后,香巧就已经芳心暗许,虽然二奶奶从中搅和,但香巧的心从未改变,一直在耐心的等待着他,说要陪着父母不出嫁,也是因为宝山。她也是个实心眼的姑娘,两人婚后一动一静,倒也非常的美满,宝山也经常带着她往来仕林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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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一晃四年过去了,每逢清明,仕林都会到胡记绣庄祭拜,这些年他把绣庄买下来,维持着原貌,时而去那里小坐。在他的心里,始终都有着媚娘,那夜,他依然带着香烛和纸钱,来到绣庄。祭拜完之后,他拿出酒菜,桌上摆了两杯酒,他脑海里出现了那年和媚娘一起上山赏菊的情景,想着想着不自禁的笑了出来,怎知笑中还有泪水滴落。他一口饮尽杯中酒,又将杯子添满,连喝了三杯,“媚娘,你可安好,在这乱世之中,只有这里才能令我得到片刻的安宁,让我.....让我再呆一会儿,多呆一会儿......”他卧倒在桌上,眼神迷蒙。突然又站立起来,踉跄的走到内屋,抚摸起媚娘曾经用过的绣架,上面的西湖十景图已空空如也,仕林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他席地而坐,身子紧挨着绣架,抱着绣架腿,昏昏沉沉了起来。此时,有个身影走了进来,碧莲看着已经醉倒的仕林,本想去扶他,可是又迟疑了,“哥,这么多年了,你还是不能忘记媚娘,那我呢?在你心里可曾有我的位置?为什么我一点也不恨你,因为能和你在一起比什么都重要啊。”说着,她拿起随身带来的衣服轻轻的盖在了仕林身上,抹了抹眼泪就退出去了。第二天,仕林醒来,发现身上的衣服,便起身跑到了客厅,桌上的酒菜已经被收拾干净,提篮子也被拿走了,他心里明白了,回到了家中,见碧莲正在缝制衣服,心虚又不好意思的打趣道:“哟,做女孩子衣服啊,难道你想再生个女娃儿不成?”碧莲脸红到:“哥,你胡说什么,这个是做给宝山哥的闺女的。”仕林贼笑着,忽然他又沉默了下来,拉起碧莲的手说:“碧莲,对不起,昨晚上我......。”碧莲堵上了他的嘴,微笑着说:“哥,什么都别说了,我明白,只要我们一家人能永远在一起,我就已经心满意足了,只是以后你不要弄得一塌糊涂的让我替你收拾就好了,我可是刺史夫人,不是小丫鬟呢。”仕林会心又内疚的笑了。他由衷的感激碧莲对他的包容(心似碧海宽,有容乃大,娘子这名字取得好,表扬一下)第二天,碧莲带着一些糕点和刚缝制完的衣服坐着轿子来到了城隍山下卢家。“小媚娘”正在家门口玩丢石子儿,卢大娘在挑菜叶儿,“月儿,慢慢跑,小心别摔了。”卢大娘开心的望着女儿。“哎,娘……娘,你看,我的石子儿飞的好远哦。”“小兰,去,替我把东西交给她们。”“是,夫人。”碧莲掀起轿子的窗帘布,看着小清月。小兰一把抓住了正飞奔的清月:“我可抓住你了,小清月。”“小兰姐姐,娘……娘,小兰姐姐来了。”清月拉着小兰的手,朝家门口走去。卢大娘起身迎接,小兰将东西交给她,只见清月两双乌溜溜的大眼睛放出异样的光彩,直盯着碧莲缝制的衣服,她开心的拿起衣服晃着,高兴的跳起来。远远的,碧莲掀开轿帘看着,想起了一年前……一年前……“停轿!”“是,夫人。”轿夫把轿子放下,丫鬟小兰掀起了门帘。“你随我进去,你们在外面候着。”碧莲下轿吩咐道。“是”。“请问,屋里有人吗?”小兰叫着。“你们是?”一位夫人出来回答。“大姐,你好,我们到这里游赏,一时找不到茶铺子,想到府上要碗茶水,不知大姐可否行个方便?”碧莲问道。“夫人不嫌弃,就请坐吧,只是这乡下地方,没有尚好的茶水,就只有粗茶招待了。”妇人说着便举杯倒水。“哪里,大姐您客气了。”碧莲接过茶水轻尝一口。“好清新的茶,还有淡淡的香味儿。”“是山上采的,还算能入口。”妇人说。忽然,里屋传来一阵婴儿哭声。“大姐,屋里有孩子?”碧莲询问。“是啊,是我的女儿。”“可否抱来让我瞧瞧。”“好,我这就抱。”不一会儿,妇人抱着孩子出来,碧莲凑近了端详。“这孩子长得真漂亮,弯弯的眉毛,还有一双水灵灵的眼睛,将来一定是个美人胚子。”碧莲看着襁褓中的媚娘,心里已是感慨万千了。“夫人夸奖了,小女不才。”
“可有名字了?”碧莲问道。“还没取呢,孩子的爹忙农活还没回来呢,我们也不是读书人,想不出什么好名字,看夫人高贵端庄,想必是书香世家,若夫人不嫌弃,就请夫人为小女娶个名字吧。”“……,就叫她清月吧,她有一双弯眉,好似天上的月牙儿,希望她将来成为一个清秀脱俗、花容月貌的女儿家。你看怎么样?”其实碧莲心里另有想法,‘清字含青,月光为白,合起来就是青、白二字,而新月如眉(媚),愿媚娘重获新生后是个清清白白、脱俗秀丽的女孩儿,摆脱前生为妖的苦痛,过着平凡幸福的生活。日后自己也好凭借这个名字,方便辨认。“这个名字太好了,我很喜欢,多谢夫人赐名。”妇人抱着孩子欠身答谢。“大姐不必多礼,今日到此,也算与你们有缘,这个您收着,当是给孩子的见面礼。”碧莲拿出两定元宝交给妇人。“哎呀,这我怎么能收,万万不可啊。”妇人急忙退还。“收得收得,多谢大姐的招待,小兰,我们走吧。”“是,夫人。”“哎~~~~,多谢夫人!”妇人在门口远送着。思绪切回。她暗自说道:“媚娘,希望你永远这么开心着。”旁晚,一家人一起吃饭,丫鬟喂着固安。“你们知道吗,我们安儿会背诗来,今天他还背给我听呢。”姣容说。“这有什么稀奇的,他昨天在衙门里背,我们兄弟都听过了,大家都夸他聪明呢,让我这个外公啊,可大有面子。”李公甫沾沾自喜的说。“衙门?你带他去衙门做什么?”姣容紧张道。“去玩玩儿嚒,他可喜欢去呢,反正也不是第一回了。”说完立刻捂上嘴,‘糟了,露馅了。’“什么?还不止去过一次?这么小的孩子你好地方不带他去,带他去衙门,你脑袋长钉子啦。” “衙门有什么不好啊,安儿,衙门好玩吗?”“好玩,外公,下次你还要带安儿去玩。”固安边吞饭边说道。“听到没,不愧是我的好孙子。”公甫更加得意。“安儿,快吃饭,小孩子别没规没矩。”碧莲忙训示道。调皮的固安吐了鬼脸张口接过饭菜。“不许去,我告诉你们,以后都不准再去了,尤其是你,都是做外公的人了,还这么不长脑子,任由孩子摆布,衙门不是个好地方,能让孩子玩吗?要是有什么闪失,你可担待得起。”姣容依然尊尊教诲着。“娘,不妨事的,安儿还小,还不懂呢,就让爹带着他到处转转也好,见见市面么。”仕林说。“不许去,什么地方都能玩,就是衙门不许去,听见了吗?”姣容看着公甫。公甫看着安儿,爷孙两同时做出了无奈的表情。
李公甫退休后,就过着安逸清闲的日子,最喜欢做的事就是和老婆子姣容拌嘴,还有带着小孙子到处遛弯,地点也就在方圆十里内打转,或是去衙门里和以前的弟兄们聚聚,有时还习惯性的参与办案。原本在家里就是个不起眼儿的小人物,白天仕林要处理公务,老婆和女儿各自忙着家务或上街,鲜少有时间关注到他。但自从固安出生以来,李头儿像是找到了知音一样,看似在家带孩子,其实是固安陪着他玩,即使被捉弄,他也乐得甘愿,这爷孙俩儿出奇的合拍,固安就像条小尾巴似的跟着他。
三 这日,两人又在街上溜达。“外公,今天不去衙门里了吗?”安儿手里拿着小风车。“这…..,不去了,免得你外婆唠叨。”“那我们去哪里呢?”安儿又问。“外公带你到后山去玩好不好?”“后山?那里好玩吗?”“那当然,不过你可不要跟其他人说,不然以后我们都不能再去了,知道吗?”“好!”安儿高兴的一口答应了。于是两人便朝后山走去,李公甫本想带他去七宝山,可想起从前仕林他们去,在山上迷了路,之后发生了一系列蹊跷的事情,让他心有余悸,所以改去了城隍山。两人来到了山脚下,安儿兴奋得又叫又跳。“哇,好高的山啊,外公,我们要爬上去吗?”“这山太高了,我们今天就爬一点,等你长大了,就能爬到最高,从最高处往下看啊,那个风景真是美的……。”“外公,那你爬过最高吗?”“那当然,想当年,你外公我也是鼎鼎大名的捕快头儿,什么地方没去过,什么山没爬过,爬这山,小菜一碟儿。”李公甫就爱在安儿面前吹嘘,看到安儿一脸佩服的样子,心里暗自高兴。说着,爷孙俩儿沿着山路开始爬了起来,只爬了一小会儿,李公甫就觉得累了,找了块石凳坐了下来,在那儿喘气。“外公,你累吗?安儿给你捶捶。”小固安乖巧的用小拳头敲打着公甫的肩头。“哈哈,乖啦乖啦,外公不累,就这么点,怎么会累呢。”‘真是岁月不饶人啊,以前就算爬到山顶,也不会喘口气,可如今,哎!可不能在这小子面前出丑,但是再往上爬,实在是不行了,算了,就在这里玩玩吧。’公甫心里暗暗想。“安儿,今天咋们不爬上去,得早点回家,不然你外婆会生气的。”“可是现在还早啊,外公,我们再爬好不好?”安儿拽着公甫的手硬拉他起来。“这……,安儿乖啦,改日外公再带你来爬好不好啊?”“不么不么,就要现在爬,外公赖皮,我告诉外婆去。”“哎呀,你这小子,刚才还一口答应的,怎么现在就反悔啦,你要是告诉你外婆啊,以后咋们谁也别想再来玩儿。”安儿睁着大眼睛一脸无辜的看着公甫,公甫瞧他可怜巴巴的样子,又赔笑着说:“好啦,今天我们不爬了,要不在这里玩躲猫猫,以前你在家里躲,今儿在这里躲,多好玩儿啊,怎么样?”“好啊好啊,就玩躲猫猫,外公闭眼睛。”安儿一下子雀跃起来。“好好好,你可要藏好,别躲太远,就在这里啊。”说着公甫蒙上了眼睛。‘总算给唬过去了。’他心想。安儿看着公甫蒙上了眼睛,便朝他吐了个鬼脸,悄悄的往另一条路走去。“47、48、49、50,安儿,可藏好了,外公要来找你咯。”公甫真老实的数到了50,睁开眼睛,四处探寻。“安儿……安儿……,你在哪里啊?”他四处搜寻,树后面、亭子里,都没有安儿的身影。“这小子,还真会藏啊,看我一会儿逮住他,给他厉害瞧瞧。”公甫窃喜着。过了一会儿,还是没有找到安儿,他开始不安起来。“奇怪了,人呢,就这么点地方,能藏到哪里去?安儿,安儿,你快出来,外公认输了,快出来啊,再不出来,外公可回去咯。”叫了半天也没人搭理,他有些慌张了,开始四处奔走找寻。“这下可糟了,真不见了,会跑出去哪里了,安儿,你快来,外公带你回家了,给你买糖葫芦吃,你快来。”他找了一块地方,也没找到。‘会不会是自己回家了?对,回去瞧瞧。’他心想,走了几步又停了下来。‘不行,不能回去,万一姣容碧莲找我要人,可怎么办,别慌别慌别慌。对了,马上去找仕林,让他带人一起来找。’于是李公甫赶忙下山找仕林。此时,安儿一个人自由自在的早已走到了另一处的山脚边,他还没意识到外公已经心急如焚了。忽然听见前方有一阵哭声,走上前去一瞧,原来是个小女孩坐在石阶上捂着腿缀泣着,小女孩的膝盖上正在流血。“喂,你怎么了?”他问道。“我不小心摔的,好疼。”女孩抬起头掉着两行清泪。
“没关系,我给你吹吹。”安儿蹲下身来,朝着女孩的膝盖吹气。“怎么样,不疼了吧,这是我娘教我的,吹吹就不疼了。”他边说边吹。“恩,真的也。”女孩也开始吹起来,两个小脑袋像两颗倒头蒜一样。安儿用力撕下了自己的衣角,把它缠在女孩的膝盖上。“好了,这样就不会痛了。”“谢谢你。”女孩面带微笑的看着他。女孩拿起身边的花递给安儿。“这个送你,是我刚摘的。”“我不要,这是你们姑娘家的玩意儿。”安儿又推给了她,女孩皱着眉头,有些不高兴了。“我把这个送你吧。”安儿拿出小风车塞给了女孩。“哇,好漂亮的风车啊。”女孩拿着它,朝着风车吹气,风车转啊转啊,两个孩子拿着风车奔跑起来,跑累了,又一起采花,玩得不亦乐乎。李公甫一路赶到仕林的官府,告知其原委,仕林匆忙换了便服,叫上两个随从,便朝城隍山走去。“刚才我们就在这儿玩,这四周我都找过了,没有啊,这孩子跑哪里去了,哎呀,会不会给坏人…….,要是有个什么长短的,我一头撞死算了。”说到这里,公甫越发心慌。“不会的,爹,别这么说,我们再找找,往那里去找。”仕林指向刚才安儿走的那条路。“对啊,我怎么就没想到从这条路找呢?一定是这山和我有仇,每次到山里总有事情发生。”公甫摸着自己头脑。“安儿……安儿……”“快天黑了,我得回去了,哎呀,外公!”安儿突然想起了自己的外公。“外公还在那里躲猫猫。”“那我陪你去找你外公。”说着,女孩拉着安儿的手,朝他指着的地方走去。“安儿…………”仕林和公甫边走边叫喊。“是爹,还有外公。爹………………,外公…………………”他朝远处的人影挥着小手。李公甫飞奔到安儿面前,一把抱起了他。“你跑到哪里去了,吓死外公了,你这小子,以后不带你出来了。”安儿在公甫怀里哈哈大笑。“爹、外公,刚才安儿玩得可高兴了。”“你可高兴了,外公差点就没命了。”李公甫用胡须逗弄着他。仕林注意到了身边的小女孩,便蹲下身打量她,乌黑的头发盘着两个小纠,整齐的刘海下一双水汪汪的眼睛也在看着他,虽说是个女孩子,却穿着裤装,衣袖和裤子还有些长。“小妹妹,你叫什么名字?”仕林亲切的问。“我叫月儿。“女孩羞涩的说。“月儿,这名字好听,你怎么会一人在这山里呢?你家住哪里?我送你回去吧。”“就住在山脚下,我一直到这里采花送给娘。”“哦,真是个孝顺的孩子!那我们走吧。”仕林抱起女孩,一直把她送到山脚下。“叔叔,我家就在前面。”月儿用手指着,仕林将她放下,她又将刚采的花拨了一些,递给了仕林。“这花送给你,谢谢叔叔、老公公,再见!”说着,她一手拿着花,一手拿着风筝,蹦蹦跳跳的朝家门走去,还不时回头朝他们挥手,直到她进了屋门,仕林看了看手里的花,不禁微笑。
时光匆匆而过,一晃眼清月已经长成18岁的标致姑娘了,无师自通,绣艺出众,平时就给人绣东西以贴补家用,在村里还小有名气,曾有不少媒婆来提亲,可她都回绝了,因为她一心想开个绣坊,赚些钱让爹娘过好日子。固安17岁,饱读诗书,也把家里书柜上的医书看了个遍,经常和仕林两个讨论医术,有时父子两还会起争执,把书房弄得翻天覆地,好不热闹。这年,卢老爹升了伙房总管,加了月钱,心里十分高兴和感激,他特命女儿做了一件绣花外衫想送给碧莲作答谢。清月接到卢老爹的嘱咐,这日便和小姐妹邱芸到大街上采买丝线。平日里去镇上,她们总是会乔装成男儿身,生怕在外遭人欺负。“徐大娘,今天好美啊。”清月调皮的用手摸了一下丝线大娘的脸袋。“哎哟,你这丫头,吓我一跳。每次都拿我开心。”大娘拍打一下清月的肩膀,清月经常到她这里买丝线,所以她们已经很熟悉了。“哪里啊,我是真心的赞美你啊。”她可人的挽起大娘的手。“我还不知道你啊,尽跟我闹,改日也给你配个闹腾的小子,你俩儿一处闹去吧,哈哈哈。”大娘也不饶她。“大娘,你再说,我可走啦。”清月假意转身离开,此时,一阵马蹄声,直冲着她。“清月,小心啊。”邱芸大叫。“啊………”,清月灵敏的一闪,马蹄在她身旁扬起,她也没有站稳倒在了地上。而马上的人也随着马身体的跌落在她旁边,一只手不小心落在了她的腿上。两人都吓闷了,等回过神来,四目都聚焦到清月的腿上。“啪”,一个巴掌甩在了落马少年的脸上。“哎,你这臭小子,敢打本少爷,活得不耐烦了。”少年捂着臀部站起身来,厉声厉气的吼到。“我还想问你呢,大街上这么多人,你骑着快马乱窜,你撞到我了。”清月也不甘示弱,邱芸正扶着她起来。“我骑得好好的,是你自己突然冒出来,吓到了本少爷的马,害得本少爷落马出丑,我还没找你算账呢!”少年朝她凑近,清月本能的后退。此时纷纷有人群前来围观。清月诡异的一笑,走到马儿跟前,拍着它的鼻梁骨。“马儿,真对不起,是我吓到你了,哪里痛啊?”她围着马身子走了一圈,然后停在马屁股旁。“哦,原来是这里啊,可惜你自己揉不到也,要不要我帮你揉揉?你的主人可是方便多了,自己伸手就够得到。”语毕,她轻轻的拍了拍,围观的人都哈哈大笑起来。少年起初不解的看着旁人,突然明白了。“好你个臭小子,敢戏弄本少爷。”便冲过去一把揪住清月的领子,将她用力一推,重重撞在了货车上,又弹了出去,忽然围观中有个身影出现,挡在了她前面,扶住了她。“清月姐~~~~”邱芸吓得喊出了声,又将手捂住了嘴,怕人听见。可是正巧被那少年听见。说到这里,那少年不是别人,正是钱塘地方士绅梁明明的公子,梁胜林。梁家曾举家迁往京城,后随着梁相国的告老还乡,在京城没了靠山,又迁回了钱塘,梁明明因一直对许仕林耿耿于怀,不把仕林这个刺史放在眼里,还经常联合地方士绅在公务上刁难仕林,得子也取名为胜林。梁明明恶事做尽,前年得了恶疾早逝了,现由儿子当家,此子更习得梁家“赖头龟”的传统,在一方横行霸道,及其嚣张,却不像他爹百无一用,在做生意上很有头脑,把家里的生意打理得井井有条,所以梁家依然是钱塘的大户人家。梁胜林脑筋一动,不怀好意的又冲了上去。“一个大男人,跟个扶风柳似的,撞疼了吧,本少爷也给你来揉揉。”说着他伸出手欲轻薄清月。只见那身影一把抓住了他的手,紧捏住他的经脉一扭,给推了回去。“哼,明明是你骑马撞人,还诬赖别人,出言不逊,算什么男子汉大丈夫?”“哎哟……”梁胜林扶着肩膀。“少爷……………………”一群随从奔来,扶住了梁胜林。“哪儿冒出来的小杂毛,竟敢欺负我们家少爷。”一个带头的随从骂到。“你们死哪儿去了,还不给我打。”说着一群人围了上去。稀里哗啦之后,这群人个个倒地求饶。
最后一波年终福利祭出 ,直降300,魅蓝 Note6 不惧全面屏
“我当是谁呢,原来是顺天镖局的少当家戚啸山啊。”梁胜林见势不妙,仍佯装气势。“梁胜林,又是你,欺凌弱小你样样不缺啊。”“抬举了,你给我等着,本少爷今天就饶了你们,这笔帐改日再算,走。”一行人踉跄而退。“多谢公子出手相救,在下不甚感激。”清月作揖答谢。“区区小事,何足挂齿,公子不必言谢。”戚啸山道。“清月…哥,你怎么样,没受伤吧?”邱芸赶忙询问。清月摸着手臂,才感觉有些隐隐刺痛,小心的撩起袖管,的确是擦破了皮。“哎呀,流血了,疼吗?”邱芸小声道。“一点皮外伤,没事的。”清月道。“对着伤口吹气,能止疼,不过还需用药物处理伤口,小心感染了”。话音刚落,清月的眼睛一下子瞪得很大,直勾勾的看着他,黝黑的皮肤,粗而浓密的眉毛,一双犀利而炯炯有神的眸子,魁梧的身躯,还有一身好功夫。“公子,我还有事要办,得先走了,后会有期。”说着便匆忙离开了。“嗳~~~~~~~怎么就走啦。”邱芸道,清月还在发愣。‘顺天镖局,戚啸山,难道是他?’清月恍然。“清月姐,清月姐。”邱芸推了推她:“你在想什么啊?”“啊?没什么,我们走吧。”夜晚,清月坐在桌前,却无心绣花,手托腮对着窗外的月亮发呆,想着白天的事情‘戚啸山,他会是当年替自己包扎的小男孩吗?会是他吗?他说对着伤口吹气就能止疼,那个小男孩不也这么说吗,但这很平常啊,不会这么巧吧。哎呀,我在想什么啊,还是绣花吧,好尽早向爹交差啊。’于是她拿针继续绣了起来。隔了几日,清月将衣服送到了许府。伙房。“爹!”她喊着正在忙碌的卢老爹。“月儿,你怎么来了?”卢老爹抬头望见女儿,笑吟吟的。“我给你送东西啊,还有你的衣服,娘做得。”她晃动着手里的物品。“这么快啊。”卢老爹抹了抹手,接过。“爹吩咐的,女儿哪敢偷懒啊,你打开看看。”“不用了,我还信不过你么,别弄脏了。”“爹,那你不看看娘给做的新衣服吗?”清月俏皮的问。“你这丫头,快回去吧,别让你娘一个人在家里等久了。”卢老爹把包裹揣在怀里。“娘啊,才不会等我呢,她呀,等的是爹你呀!”清月推了推卢老爹。“鬼丫头,竟拿你爹开心。给,这是你娘爱吃的桂花糕,你带回去吧”。说着他拿出三包桂花糕塞到清月手里。“哟,只给娘啊,那我的呢?”清月继续嘟着嘴撒娇。“给,快回去吧,晚了天黑不安全。”卢老爹拿了一小块卤牛肉塞进清月的嘴里,真拿这个女儿没办法。“好吧,那我回去咯。”清月边嚼着边转身走出伙房。“路上小心!”卢老爹嘱咐着。“知道啦!”她回过头招呼着。当她回头时,门口也正走进一个人来,四目相对,友好的点了一下头,便擦身而过了。(慢镜头)&&& “少爷,您怎么来啦?”卢老爹问道。&&& “卢大叔,我今天猎到一只山鸡,想麻烦您做一下,您做的山鸡肉那可真是人间美味啊。”固安拎着山鸡交给卢老爹。(固安啊,你还没尝过你小青姨奶奶的山鸡汤,那才叫美味中的美味)&&& “少爷过奖了,我这就给您做。”&&& “大叔,刚才走出去的那位公子是谁啊?”&&& “……,是我远房的侄儿,来给我送些东西。”卢老爹应不便说出清月是女扮男装,胡编了一个理由。&&& “哦,那我先走了。”&&& “少爷慢走。”&&& 清月走出伙房,穿过花园,此时一阵风吹来了桂花的香味,她深吸一口气,跑到了桂花树下。双手抓住摊开的手绢,接着被风吹落的桂花,人也随之舞动起来,还发出了银铃般的笑声。不一会儿,她收起桂花,藏在袖子里,‘这些桂花可以塞到香袋里,送给娘和芸儿’。她边想边走出花园。&&& 书窗下,仕林正被这随风的笑声吸引,远远的观望桂花树下的翩翩少年,直到那身影越走越远……,令他想起了年少时的自己,曾经也是一度的轰轰烈烈。金榜高中、荣归故里、勇救双亲、诀别挚爱,似乎那样平静、惬意的日子很少很少。自己曾经向往着无忧无虑、悠闲自得的生活,却在知晓离奇身世之后尽毁,而不得不背负救母的重担,辜负心爱的人去面对世俗险恶,所以他并不谋求自己在官场上的地位,只希望回到故乡做个称职的父母官,造福地方百姓,他会去百姓家里,有时也发挥许家的行医本色,给穷人家看病,深受当地百姓的敬重和爱戴。他也时常独自望着天空,想他的爹娘,想着自己到底是为何而来?是父母的爱还是使命?自从他们飞登升仙后,无法时常见面,好似生离一般,但想到父母不用再受苦,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值得的。如果不是文曲星下凡,自己会不会过着常人的生活,能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快乐?他呆呆的望着,已经整整十八载了,只有那笑声暂时安慰了内心的失落,自己已很久不曾拥有了。
五&&& 晚膳后,卢老爹捧着衣服,朝仕林的房间走去。轻敲了房门,一会儿传来了碧莲的声音。&& “夫人,可在房内?”&&& 碧莲开门让其进屋。&& “老卢,您找我有事吗?”&& “回夫人,这是小女亲手缝制的衣服,一点点心意,想送给夫人,谢谢夫人对小人的提拔,若不嫌弃,还请笑纳。”他向碧莲双手呈上。&& “老卢,你太客气了。”碧莲打开衣服,面露喜色。&& “这是令嫒亲手做的?”她边看边问。&& “正是出自小女清月之手,不尽之处,还望夫人见谅。”&& “哎呀,真是精致啊,没想到令嫒还有如此的好手艺,真是令人羡慕啊。”碧莲心想:‘清月真是长大了,还有着这么好的本事,和当年媚娘一样。’正欣慰着。&& “您夸奖了,区区女红,不能和夫人的相比,小人多谢平日里大人和夫人对小的一家的照顾…………”卢老爹谦虚的低头说着。&& “快别这么说,您在我们府上劳心劳力,给咋们一大家子做好吃的,把我们个个都养的白白胖胖的,功不可没啊。”&& “这是我应该做的,多亏夫人的照顾,小人才有今天。”&& “这花样绣得真好,款式也挺新的,我可真羡慕你,有这么一位好女儿呢。东西我就收下了,谢谢你啊老卢,也替我谢谢令嫒。”碧莲高兴的收下了衣服。&& “是,那小人告退。”卢大叔退了出去。&&&&&&&& 碧莲忍不住换上了,站在铜镜前左照照、右照照,淡紫色的布料底子,圆领边、袖边、底边都绣着花样,还有一条同样花色的腰带装点着,衬着白色内衫,显得高贵淡雅。&& ‘大小、长短正合适,不愧是媚娘转世,连绣艺也得到她的真传。’碧莲越看越喜欢。这时,仕林进门来,看见碧莲在照镜子,便走上前去。&& “咦,这件衣服从没看你穿过,新买的?”&& “不是,是老卢的女儿做的,他刚拿来。”&& “是吗,他女儿还会做衣裳?”&& “是啊,你看着花样绣得多巧,好不好看?”碧莲故意抬起袖子凑到仕林眼前让他看花样,观察他的反应。&& “好看,瞧你乐得。没想到老卢还有这样的好闺女,真令人羡慕。”仕林转身走到桌旁倒茶。&& “你不是也有个好儿子吗,怎么羡慕起人家闺女来了。”&& “闺女好啊,你瞧宝山的闺女还会给她爹做袍子,这些儿子都不会做。”仕林假装埋怨。&& “那你是怪我没给你生个好闺女咯?现在人家闺女正年华,要不娶了来再给你生个好闺女,如何?”碧莲吃醋道。对于仕林和媚娘的种种,她也一直不能忘怀,也一直深感内疚和无奈,还会时不时的想起来而掉泪。&& “这不是糟蹋了人家的闺女了?我也没那福气,这辈子啊就只拽着你陪我受苦了,你可愿意?”仕林打趣道,一边搂住碧莲的双肩。&& “哎呀,哥,都老夫老妻了,还这样不正经,不理你了。”她最经受不住的就是仕林的温柔攻势,尽管内心还委屈着,但只要仕林对她一笑,她就没辙了,羞红着脸小步子走入内卧。仕林看着碧莲害羞的样子,顿觉有趣,有时看她是可爱的,有时看她是迂腐的,有时与她是亲近的,而有时与她却是遥远的。这十几年来,虽没有志趣相通,但夫妻之间倒也和睦融洽,他从内心感激碧莲的包容和贤惠。
是一天一更吗
六&&& 街上。&&& 清月和芸儿又乔装出门,在街上转悠,寻找开业的铺子。&&& 她们走访了几家,皆因店租太高而失败了。&& “清月姐,这店面好的,毗邻大街的,店租都好贵哦,我们做的只是小本生意,怎么承受得起啊?我看适合的店面是很难找了,我们还是继续在家里做吧。”芸儿有些泄气。&& “你不要灰心嘛,钱塘那么大,总有铺子适合我们的啊,慢慢找,不急嘛。”清月安慰道。&& “可是,人家好累哦,要找到什么时候嘛。”芸儿停下来敲起了膝盖。&& “那好吧,我们坐下来喝杯茶,休息一下。”说着她俩便在茶摊上坐了下来,点了两杯茶。&&& 正喝着,突然芸儿推推清月,手指着一个人。&& “哎~~~,清月姐,你看,这不是那天救我们的戚壮士吗?”&& “好像是他也,快走。”说着,清月确认后拉起芸儿飞奔过去,匆忙中芸儿给付了茶钱。&& “戚壮士,等一等啊~~~”她们在后面边追边叫喊。追到了胡同里,却不见了人影。&& “人呢?明明见他往这条路走的啊,怎么不见了?”芸儿说。&& “哎呀,都怪你,慢吞吞的,你看,人都不见了。”清月嘟着嘴。&& “我怎么知道嘛,他走的也真快。”芸儿边说边揉腿。&& “人家会功夫的嘛,当然走的快啊。”&& “没关系,我知道有个地方一定可以找到他。”芸儿得意的看着清月。&& “什么地方?”清月赶忙问。&& “顺天镖局啊,他不是说他是顺天镖局的吗,那么到那里一定就可以找到他了,看你激动的,连这个也忘了,莫非你……”芸儿转动着眼珠子鬼灵精怪的看着清月,此时,清月已被另一个地方所吸引。&&& 芸儿推推她:“喂,你到底有没有听我在说啊,想得这么入神。”&& “你胡说些什么呀。”清月半恼半羞。&& “芸儿,你看,这里有家绣庄。”&& “胡记绣庄”芸儿轻声读着。&& “门开着,我们进去看看。”她欲拉芸儿进门。&& “唉~~~,不去镖局啦?”芸儿拖住了她。&& “哎呀,走啦。”清月用力拉着她进去了。&& “请问店家在吗?”她们进入大厅,见空无一人。&& “哇!清月姐,你快来看,好精细的绣工哦,一点针脚都没有,好漂亮。”芸儿翻着架子上的绣品,那都是当年媚娘绣的,仍然放在那里。&& “哎呀,芸儿,你怎么乱翻人家东西啊,给人看见了不好。”清月上前制止她。&& “这有什么,绣品放在这里,本来就是给人看的嘛,你快看,真的很漂亮哦。”芸儿拿起一块枕巾递给清月,清月也好奇的展开,摊在双手上看。&& “好一幅鸳鸯戏水……”未等她话音落,另一个声音传来。&& “是谁在外面?”仕林从里屋走出,清月赶忙将枕巾放好,上前询问。&& “您好,请问您是这里的店家吗?”&& “两位有什么事吗?”仕林打量着他们。&& “唉~~,您不是许大人吗?我认得您。”芸儿突然惊呼到。&& “呵呵,正是。”仕林问道。&& “芸儿,不得无礼。”清月小声说。&& “唉,清月姐,你爹不是在……”芸儿还没说完,就被清月打断了。&& “草民见过许大人。”清月欠身作揖。&& “免礼。”仕林示意。&& “草民今日路过此绣庄,见大门未关,便好奇进来看看,多有打扰之处,还望大人恕罪。”&& “难道公子也对刺绣感兴趣?”仕林问道。
&& “回大人,是草民的妹妹平日爱好刺绣,想开个小绣庄,所以今日草民是给她找个合适铺子。”清月小心翼翼的回答。&& “哦?敢问令妹手艺如何?”仕林突然诧异的问。&& “我敢说啊,和这里店家的手艺不相上下。”芸儿插嘴道。&& “芸儿~”清月喝止住她。&& “她说的可是实情?”仕林问。&& “不不不,舍妹的手艺不敢和这里店家相比,望大人见谅。”清月不好意思的回答。&& “敢问大人,这家店的店主在哪里,为何只有大人在此?”&& “这家店是我一位朋友的,如今她人不在这里了。”仕林面露沉色。&& “去了哪里呢?”芸儿插话。&& “芸儿。”清月忙使颜色,小声制止,一时间,气氛陷入了尴尬之中。&& “刚才公子说要替令妹找铺子,找到了吗?”仕林打破僵局。&& “回大人,还没有。”清月回答。&& “如果公子不嫌弃,我就将这绣庄租给你吧,反正空着也可惜了,你看如何?”&& “真的吗?这太好了,我第一眼瞧着就喜欢这里,只是这租金……?”清月羞涩的问。&& “名义上是租,但这租金就免了,只要令妹能善用其能,多加爱惜,就行了。”&& “这怎么行,大人垂爱,愿意将这么好的地方租给草民,草民已不甚感激了,若大人再不收租金,那草民心里实在过意不去,不敢租了。”清月心里又惊又喜又惶恐。&& “这屋子空置多年,一直未将它外借,也不是银两可以替代,如果你心里不安,可写个租据,作为凭证。若执意要付租金的话,就请公子上别家去吧。”仕林坚定的回答。&& “这……,那好吧,既然大人如此感慨,草民就恭敬不如从命,这就给大人写租据。”清月不敢再造次,心里欢喜的很。片刻后,她将租据递交给仕林。&& “卢清月?”仕林看了看,问道。&& “是舍妹的闺名,我叫清宇,替她租下了。”&& ‘大人这么慷慨,我自然也要以诚相待,当然要以真实姓名承租。’清月心想。&& “恩,你们再看看吧,我先回府了,这件事不要与外人说起,有什么问题可来找我,走时记得锁门。”说着他将租据收在袖内,又将钥匙放在了桌上,便转身离开了。&& “多谢大人。”两人双双作揖。&& “哇,这真是太好了,我不是在做梦吧?”清月不敢相信自己居然租到了不用月租的铺子,而且还是独门独院的。&& “清月姐,你快来看啊。”芸儿叫道。&& “这屋子太好了,我可以把娘接来同住,离爹这里也很近,这样我就不用担心娘一个人在家里了。”清月走进内屋,惊喜万分。&& “是啊,有三间房,还有个院子,我都看过了。”&& “清月姐,这像是姑娘的闺房,许大人和原来的店家是什么关系呢?”芸儿问。&& “他刚才不是说了吗,是朋友啊。”清月查看着屋里的摆设,边回答。&& “朋友?我看他对这家店很有感情的样子,那会是什么样的朋友呢?”芸儿又问。&& “你管他们是什么样的朋友,反正现在这家店是我们的了,以后啊,我们要好好的经营这家店,把生意做的有声有色,不要辜负许大人的一番好意就行啦。”清月高兴的说。&& “恩,也对。那我们赶快回去把这消息告诉大娘吧,她知道了一定很高兴。”&& “对!我还要去告诉爹,他知道了一定也很高兴,你先回去吧,我一会儿就回去。”说着二人离开绣庄各自走了。&&&& 清月见到了卢老爹后,把事情都告诉了他,当然没有把和仕林之间的约定告诉他,卢老爹听了后也为其高兴。&&& “爹,以后你就不用那么辛苦了,干脆把这份差事辞了,我们一家团聚啊。”
&&& “干嘛,爹还没有不中用到要你养活,再说了爹在这里有吃有住还有月钱拿,别提有多好了,这差事来之不易,爹可不能对不住人家。”&&& “爹,女儿不是这个意思,女儿是不想让你这么辛苦。”&&& “我知道你好意,可是店还没开,不知道将来会怎样,还是稳妥一点的好。天不早了,快回去吧,迟了你娘该着急了。”卢老爹催促着。&&& “那好吧,爹,我先回去了。”&&& “路上小心一点。”&&& “知道了。”&&& 清月走过花园,听到了挥剑声,便朝着声音的方向走去。看到前方有两个年轻人在比剑。&& ‘戚啸山,他怎么会在这里?’清月躲在一处观看。&& “好剑法!”清月情不自禁的叫出声来,又急忙捂住嘴。&& “什么人?”戚啸山停下吼道。&& “明人不做暗事,有本事出来一见。”固安跟着喊道。清月一见被发现,就依着身边的一排矮树丛慢慢的挪动出去。&& “别躲了,我已经看见你,如再不出来,我可要动剑了。”啸山喊道。&& “别别别,是我。”清月站了起来,面朝他们摇动双手。&& “你是……?”啸山边问,边固安走上前去。&& “那天在大街上,承蒙戚壮士你相救。”&& “哦,我记得起来,原来是你啊。”&& “我也记起来,你不是卢大叔的远房侄儿吗?那天我们在伙房门口也见过了。”固安说道。&& “啊?哦~~~,公子是?”清月附和着。&& “他是我的兄弟,也是许大人的公子,固安。”“原来是许公子,失礼了,多谢公子平日对我叔叔的照顾。”“叫我固安吧,敢问公子尊姓大名。”“我姓卢,名清宇”。清月想起自己现在还是男儿身,只得用假名字了,日后再向他们解释。“原来大家都认识,真是太巧了,不如我们一起出去喝一杯,怎么样?”啸山说。&& “出去不如就在家里,我这就命下人准备酒菜。”固安说。&& “固安兄,啸山兄,今日有幸,遇到两位,清宇深感荣幸,但天色已晚,我还得赶回家中,不如过几日,再找两位出来一叙。再过几日,我有个妹妹就要在这附近开个绣庄,到时候还希望二位能赏光捧场”。&& “好说,好说,那就改日再见。”&& “二位告辞。”&& “告辞了。”
我有时间就多发一些
七&&&&& 三日后,许府。&& “是真的吗?你没看错?”碧莲问。&& “我怎么会看错,刚才路过你老家门口,看到那里很多人,今天是第一天开张呢。”香巧回答。&& ‘胡记绣庄,一向是不外租的,今天居然有人也开了绣庄,这件事情哥怎么没有告诉我呢?’碧莲心想。&& “碧莲,碧莲!你在想什么啊?”香巧叫着。&& “哦,没想什么,你喝茶呀。”碧莲回神道。&&&& 卢记绣庄。&& “固安,就是这里了,卢记绣庄。”啸山道。&& “没错,我们进去瞧瞧”。固安道。&& “欢迎光临小店,二位公子,想买些什么?我们这里有很多种的绣品,随便看看啊。”芸儿招呼着。&& “唉~~,你不是那天救清宇哥的戚壮士吗?”芸儿惊喜的认出了啸山。&& “戚壮士?哈哈哈哈。”固安在一旁笑着。&& “叫我啸山就可以了,听你这样称呼,怪别扭的。”啸山不好意思的说,并拍了一下固安。&& “你就清宇兄的妹妹?”固安问。&& “那天你……”啸山上下打量着芸儿,想起那天芸儿的男儿装。&& “可以这么说,你们找他啊,等一下哦,我去叫他出来。”芸儿暗自偷笑。&& “清月姐,他们两个来了,在外面呢,如果他们等会儿看见你,准吓一跳。”&& “有什么好吓的,我又不是妖怪。”清月放下绣箍,对着镜子整理头发。&& “我的意思是,他们看到你这身女儿装,一定要给弄糊涂了。”&& “这早晚也是要让他们知道的啊,走吧。”清月漫步走入大厅,欠身问候。&& “清月见过两位公子。”清月抬起头来只看见二人直直的看着自己,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原来你才是清宇兄的妹妹,长的可真像。”固安说。&& “清宇兄呢?他不在吗?”啸山问。&& “啸山兄、固安兄,清宇在此恭候二位多时了。”清月抿嘴笑了笑并作揖道。&& “什么?你是……?”啸山和固安同时惊讶的打量她。&& “我不是故意要瞒二位的,只是出门在外,换个男装比较安全,那天请恕我不便说明。”清月解释道。“这么说,你是卢大叔的……”固安问。“我是他的女儿,这是我的小姐妹,邱芸。”“哈哈,你们可真笨,都没看出来,真好玩。芸儿边拍手边说。“芸儿~~~”清月朝她使眼色。“多有得罪之处,还望两位公子海涵。”清月致礼。“哪里,哪里,不过着实叫人惊讶。”固安说。“是啊,我压根儿都没看出来。”啸山说。“以后在这里开绣庄,我就不需要再穿男儿装了。”清月说。“为什么?”啸山追问。“穿了男儿装,还怎么做生意啊?”清月答道。“哦,也对,瞧我,都糊涂了。”啸山摸着后脑。“清月姐,我就说吧,他们真的被你给弄糊涂了。”芸儿悄声说。“芸儿。”清月越发害羞。“以后你在这里开绣庄,包你没事。”啸山又接着说。“真的吗?”清月问。“那当然,我们一个是镖局的,一个是刺史公子,你还不放心吗?”“那清月真是太感谢二位了。”清月忙欠身。“哪里的话,都是自己人,应该的,我也敬佩姑娘的豪情壮志,不是那些关在深闺里柔柔弱弱的小家碧玉。”固安道。“固安兄,你过奖了,我只是为了生计才不得不出来开绣庄,并没有什么豪情壮志的。”“既然你不是男儿身,不要固安兄、啸山兄的称呼了,直接叫我们的名字吧。”啸山说。“好吧,那你们也叫我清月。”“清月,这些都是你绣的吗?”固安问。“是啊,都是清月姐绣的。”芸儿回答。“真不错啊,想不到卢大叔还有你这样一位能干的女儿。”固安的夸奖让清月又喜又羞。 夜晚。“真不知道,到底是谁好啊?”芸儿喃喃自语。“什么谁好啊?”清月在绣花。“是许公子好,还是戚公子好啊?”芸儿给她端茶。“都很好啊。”“这不能都好,总要有个比较吧。”“要有什么比较呢?”“我看他们两个,对你都很有意思,所以得要有个比较啊。”“芸儿,你别胡说了,怎么可能,”清月看了看她,继续绣。“怎么不可能,我看他们两个看你的眼神,八成就是。”“你越说越离谱了,外边还有好多活儿来不及做呢,你还有闲工夫在这里胡说八道。”“好好好,我知道你心里啊,只有那个小风车,可是茫茫人海,又不知道人家姓什么,名什么,怎么找啊?”芸儿看着窗前被风吹动的纸风车。“你这丫头,越来越不正经,还不快出去干活儿,要不然拿什么给人家。”清月起身推她出去。“我是好心,换了别人才懒得管呢。”说着,她便出去了。清月坐下来,看着风车。‘我们还会再见面吗?’
先占位支持原创。
八 书房。“少爷,您猜的果然没错,那臭小子的确是个女的,还开了个绣坊,就在那胡同口。”“混蛋,臭小子也是你叫的?”梁胜林训斥着手下,心里得意的盘算着。“是,那臭……,不,那姑娘姓卢,家住在城隍山脚下,有个爹在许府当差,她和许家公子还有镖局那个小子都有来往,小的盯了她几天了。”“好,盯的好。又是许家,真是冤家路窄了,你继续给我盯着,有什么情况立刻汇报。”“是,少爷。少爷,你有什么高见吗?”“哼哼,等着瞧。”梁胜林脸上露出诡异的表情。
绣庄 一位妇人走进绣庄东瞧瞧西望望,翻看着绣布。“这位大娘,要买些什么绣品吗?随便看看啊。”芸儿迎上前去招呼。“哦,我找你们当家的,想要她绣些花色。”老妇人说。“你等等啊。清月姐~~,外面有客人找。”芸儿朝里屋叫着。“来了。”清月从里屋走出,芸儿便进屋去了。“你就是当家的?”妇人上下打量着清月。“是啊,这位大娘有什么可以帮忙的吗?”“我这里有件嫁衣裳,是我们家姑娘的,她马上就要出阁了,所以想在这衣服上绣些花样,增添喜气。”妇人边说边把衣服递给清月。“这好啊,我就给小姐绣个花开并蒂,你看如何?”“姑娘觉得好就好,那我过两天来取,这是订金。”“大娘,您给多了,不用这么多。”“没关系,若是绣得好,还有重谢,我先走了。”妇人说着便朝门外走去。“谢谢大娘啊,走好。”清月送她,顿发现此时屋里已多了一个人在看着绣品,目不转睛。“许大人~”清月惊喜的叫着。“想必姑娘就是卢公子的妹妹吧?”仕林办完了公事,想起绣庄开业自己从未来看过,就心血来潮的走入绣庄一看究竟,正巧清月正在招呼客人未注意到他,他便在一旁自看。“清月参见许大人,多谢大人的鼎力相助,才使绣庄得以顺利开张。”她屈膝问候。“姑娘免礼。区区小事,不必挂齿。唉~,你怎么知道我是许大人,按理说我们应该没有照过面才对。”仕林突然发现。清月单手掩口,没想到自己一激动便露出了马脚,‘既然他这么问了,那我就坦诚告之吧’。“不瞒许大人,清宇就是清月,清月就是清宇啊。”她转动着衣袖,一脸天真的看着仕林。仕林望着眼前的女子,立刻神情呆滞,眼睛瞪得老大,‘仕林兄,你看我难道不像子轩吗?子轩就是媚娘,媚娘就是子轩啊’脑海里立刻出现了媚娘的影子。“你怎么会女扮男装的?”他用游魂似的声音问道。“想念书啊,学祝英台啊。”清月调皮的脱口而出。“你刚才说什么,你再说一遍。”于是,他的双手突然紧抓住清月的双肩,摇晃着她。“许大人,你怎么了,民女不是有意隐瞒,只是为了出门办事方便才乔装打扮,还请大人赎罪。”清月挣脱了仕林的双手,胆颤的下跪。仕林松开了手,依然呆呆的看着清月,眼神里有股急切的火焰冒窜出来。“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芸儿从里屋跑出来,看见清月跪在地上,仕林一脸的惊恐。“没事,你起来吧。”仕林收回了思绪,空空的飘出了绣庄。清月起身望着仕林的背影,脑海里一阵混乱。“清月姐,发生什么事了?刚才那是许大人吗,是不是他发现你的女儿身,知道我们骗了他,他生气了?你说话呀,清月姐。”芸儿边说边摇着。“我不知道,或许他是生气了,他这么信赖我们,把这里无偿的租给我们,居然发现我们是骗他的,刚才他的神情好可怕,像是被触动到了什么快要爆发的感觉。”清月直勾勾的说。“那怎么办?如果他真的生气了,会赶我们走吗,或者把我们拉到衙门里问罪呢?”芸儿追问。“不会吧,只是一个善意的隐瞒,改天再去向他登门道歉,这应该不算犯什么罪吧。”说着她便走进里屋。&&& 夜晚,清月绣着嫁衣,思路又想起了白天的事情,想着想着……“啊~~”针扎在了手上,血流而出,她忙用嘴吸去,放下了嫁衣,靠在床上。
“到底我说错了什么,许大人会这么激动,这种感觉好奇怪,为什么?”她又回想起来。“不瞒许大人,清宇就是清月,清月就是清宇啊。”“你为什么要女扮男装?”“念书啊,学祝英台啊。”“你刚才说什么,你再说一遍。”‘啊~~~~’清月突然双手捂着脑门子,跌坐在地上。“头好痛,这些景象……,只是一个善意的隐瞒,为什么我的心这么难过,为什么?”她反复的问自己。“清月姐,你怎么了?”芸儿推门而入,见清月坐在地上,立即上前去扶。“我没事,可能白天太累了,休息一下就好,你也早点去睡吧。”她靠在床边躺下。“你真的没事吗?要不要请大夫来瞧瞧?”芸儿替她盖被子,询问着。“我没事,你回房去吧。”说着,芸儿走出房间,清月闭上眼睛,慢慢的入睡。仕林坐在书房里,也在回想着白天的事情,屋子里没有点灯,借着月光,映照出他苍白面色。“世间真有如此巧合的事情吗?真有这么相似的两个人?难道是天意?”仕林慢慢的闭上眼睛,呼吸随着香烟轻轻漂浮。“…………,仕林,小心~~,仕林!”清月从梦中惊醒,猛得坐起,捂住胸口。仕林突然睁开眼睛,四处张望,“是谁在叫我?”他推门而出。“清月姐,你怎么了?”芸儿听到了她的叫声,入房探视。“我刚才做了一个很可怕、很奇怪的梦。”清月依然惊魂未定。“你梦到了什么,我只听见你在大叫?”芸儿见她满头大汗,便为她擦拭。“我,我梦到……,我叫什么来着?”“没听清楚,好像是一个人的名字。”“名字?我怎么什么都想不起来呢,我的头好痛。”清月用力的想也想不起刚才的梦境,她捂着头摇晃。“想不起来就不要想了,一定是你白天太累了,才会做噩梦,忘记它就没事了,你再睡一会儿吧。”芸儿扶着她又睡下了。仕林站在院子里,望着天空长叹。“这孩子他是怎么了?”许仙看着宝镜中正在望天的仕林。“他心里有事。”素贞说。“心里有事?”许仙反问。“恩,其实我早就察觉出,在仕林的心里一直有一些事情放不下,虽然他从未提起,虽然我们相隔甚远,可是母子连心,我又怎么会感觉不到呢。”素贞说。“他心里到底有什么事情?公事还是私事呢?”许仙问。素贞掐指算着,摇了摇头。&&& “爹。”固安路过院子看见仕林站在那儿,便作揖问候。&&& “安儿,这么晚了还没睡?”仕林问。&&& “爹不是也没睡吗?”&&&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仕林对着月空诵道。&&& “我欲乘风归去,唯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固安对着。&&& “爹,你又在想念爷爷奶奶了?”&&& “何止想念啊,简直叫人望空心叹。”仕林说。&&& “他们一定会知道爹的这份孝心,有朝一日会再来看爹的。”&&& “夜深了,你快回房去睡吧,别着凉了。”&&& “是,爹,孩儿先回房,爹也早点休息。”说完固安朝自己屋里走去。&&&&& 仕林望着他的背影,微微一笑。
好了,今天发到这里,明天继续吧,希望大家会喜欢咯,很期盼可以拍出来,这样原版的人马基本不用换了,CC还是继续演许仙和仕林,娘子还是娘子,小青还是小青,姐姐、姐夫、碧莲还是如此,他们的年龄刚刚好,加上后期造型和化妆,一定很NICE!不过这只是美好心愿了。
有点意思,大概多少章???
期待下文,写的真是很强大!
不会是仕林和小媚娘吧,虽然很希望是这样
40章了,写了很久,我觉得还是尊重《新白娘子传奇》原剧情,继续下去,不对原作剧情多做改变,感觉就像第五十一集,我看到大家对之后的情节都有浓厚的兴趣,所以就想写出来吧,一些之前剧情遗漏的地方,我也加进去了一些,文笔粗陋,大家看了开心就好。
貌似新白后半部翻版改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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