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一本小说,主角修炼念力的小说是一个语文老师,修炼文气,可以帮自己的学生增加天赋。本来在一个大的学校,之后又去了

一个天才的平凡人生_起点中文网_小说下载
扫描下载起点读书客户端
    1978年10月的一天,在湘中的一个小山村的一户普通人家  “生了,生了!是个大胖小子”村里的赤脚医生肖医生说道,这时一个男人从屋外走了进来。  肖医生:“恭喜,朱老师,是个大胖小子”。朱老师笑呵呵,磋了磋手就来抱着小婴儿,走入进里屋,笑容可掬的对床上的女人说“老婆,你看我们的儿子终于出生了,哈哈,谢天谢地啊”!床上的女人顿时也露出因生了小孩而劳累的笑容,“抱给我看看,看是像你还是像我”  “司其,小心的,不要乱跑”  “知道了,妈妈”一个大约三岁的小孩回答道。  这时是1981年了。我们的主人公也有三岁的,但这三年来也过的不是很顺利,刚生下来不足三个月,全身就长满了红色的小包,把全家人都急坏了。妈妈抱着他到处求医,附近的大小医院、赤脚医生、游方郎中也看了不少,每天都要都要擦草药。当时差点还以为养不大了,但小生命很顽强,最后还是挺过来了。  现在也已经三岁了,病倒是没有了,只是很顽皮,是个大捣蛋鬼,每天到处乱跑,跟在别人屁股后当小兵,只要有玩的就不放过。.一般到了吃饭时间是没办找到人影的。  说到这里我们还是来认识这一家子吧!家里男主人叫朱坤,是附近中学的民办教师,教了十几年书了,村里都叫他朱老师。女主人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农家妇女,一年四季除了忙地里、田里的农活外,就是赶赶集添一些日常用品,平时基本上都不串门,本村公认的贤妻良母。  他们有三个子女,大女儿今年已经10岁了,叫朱其,二女儿今年7岁,叫朱梅,小三就是主人公了,叫朱司其,今年三岁。1978国家开始实施计划生育,因为生了三个小孩,再生的话朱老师这个民办老师也别想干了,所以朱司其只能在家里做老幺了。  家里生活水平在村里只能算中等,有几亩地,因为朱坤还能拿份工资,所以也还算过得去。  日子就这样一天一天过下去了,如果不是发生了一件意外!  “司其,玩去”说话的是一位五、六岁的小男孩,是朱司其堂哥  “好勒!走吧,太哥”朱司其一听到有人叫马上就跑出来了。  “要早点回来吃饭”母亲在后面叫道。“知道了”  当时在山村里也没有幼儿园,只有一个学前班,一般也要六岁才准去读的,村里的小孩子也没什么娱乐场所,每天都是东逛西逛的。小孩天生就对任何东西都好奇,就是一块石头他也能玩的津津有味。  “去哪里玩?”  “就到后山吧”他们说的是靠在这个小山村的一个小山包,平时他们玩的地方也不多——村边有一条铁路,离村五六里远就有一个小站;村后面有一座小山,只有几十米,但在这里也算得上是海拔高。平时不是在铁路边玩石头,就是在后面的小山包里玩爬树、捉迷藏、学解放军打仗  今天几个小孩结伴来到山上。“今天怎么玩?”小司其一看人多就大叫  “捉迷藏,怎么样?”有人说玩什么无所谓,只要能玩就行。“好”无人反对就行了。接下来就得指定寻人者啰,一般是一个人找,其他人藏,全部找出来就算赢了。  老规矩,剪刀石头布!  “好”大家没意见。开始剪刀````````哈哈!朱代标今天又是你找!来,我来蒙眼。  开始!一声令响后,大家开始手忙脚乱的寻找隐密地方。  其实藏的地方也没多少,一般是树上、小洞里、石头后、坑里边、树丛里什么的。听到开始了,朱司其也一下子跑开了,他人小,不会爬树(也爬不上呀),这次的目标是一个大树丛,一下子就钻进去了,屏住呼吸,不做声。  这时朱代标一把扯下手绢就开始寻找”猎物”。因为玩的次数也多了,一下子就找了两个出来,不一会就朝朱司其躲藏的树丛边走过来了。小司其看到他一步一步的挨近自已,心崩得越来越紧,简直透不过气来,唉,过来了!因为树丛不小,朱代标看一下感觉没人就又跑开了,小司其暗中松了一口气,看你怎么找到我,蹲到里面纹丝不动。  天啊!一条蜈蚣顺着他的脚爬过来了,一般的蜈蚣是青色或黑色的,但这条却是红色的,小司其的脚正好挡住它的洞口。这条红色的蜈蚣从小司其的脚背爬过去,一看挡住了,又转过来从右边爬过去,也挡住了,这下蜈蚣可能是“生气”了,一般情况下蜈蚣是不主动咬人的,这时没办法要回家呀,对着小司其的脚背一口就咬下去了。小司其感觉到脚痛,它咬得我好痛。  忍住,不能被找到。小孩子求胜的yu望很大,随手捡起一根树枝就把这该死的蜈蚣挑开了。感觉不怎么痛了,无知即无畏,一看也没什么,就像被蚊子咬一口,随便拿了些草一擦就忘了。  又过了一段时间,那朱代标也找了几个人出来,还有两三个他实在找不到了,只好在空地上大叫,”好了,好了,找不到了,你们出来吧,认输了”小司其一听这话,马上就钻出树丛了,高兴呀,好久没赢了,要不是今天钻了个大树丛可能早就被找出来了。这时所有的小孩子都出来了。  “今天就到这里了,回家算了吧”  小孩兴一哄而散,兴冲冲的就下山回村了。  晚上  “妈妈,我的脚痛!”小司其这时感觉脚有点不对劲了,就对妈妈说道。  “我看看,啊,脚都肿起来了,怎么回事?小三!”因在家里排老三,父母亲一般都这样叫他。  “下午玩的时间,好像有条蜈蚣在脚上咬了一口,当时不怎么痛就以为没事,现在好痛啊!”小司其口带哭腔说道。  妈妈马上放下手里的事,把小司其背上到村上肖医生那里去了。  “肖医生,小三这脚没事吧?”  “没什么大事,擦点消炎药,再打一针,明天就好了”肖医生以为只是被普通蜈蚣咬了。  “那就好,那就好”司其妈妈说道  “以后要注意一点,别到山上去玩了,知道吗?”妈妈说道。  “知道了”小三随口答道,心里想:不去山上是不可能的,脚好了,一样去。  肖医生把小司其的脚背消毒,擦药,配好了药,准备打针了。  “妈妈,打针好疼的,不打行不?我怕痛”  “不打可不行,你的脚也好不了呀,小三你聪明的,听说你现在这么小就会算术了对吗?肖医生在边上接道,同时也转移了司其的话题。  “是的,我现在会背九九乘法表了,还会数数,能从一数到一百,还会打算盘。一上一,二上二,三上五去二,四去六进一,五上五,六上一去五进一,七上七,八去二进一,九去一进十”一说到这个,小司其滔滔不绝,因为父亲朱坤是教数学的,好像有点遗传,小司其对数学很感兴趣,也学的很好,要知道一般这么大的小孩能从一数到十就不错了,更不要说其它乘法和算盘了。  “那好,打针也不要哭噢,小三好勇敢!”肖医生很会把握小儿的心理,毕竟做赤脚医生也有二十几年了。  “我不会哭的”小司其一听表扬也不怕痛了  打完针后,妈妈把小司其背回家了。但第二天早上小司其的脚不但没消肿,反而更大了,小司其痛的好难受。妈妈一看马上又背到肖医生那里,肖医生一看,不对呀,应该一个晚上就会消肿了的呀!  “小三,咬你脚的真的是条蜈蚣吗”肖医生问小司其,怕他看错了。  “是的,肖医生,但这条蜈蚣是红色的”小司其回答  “红色的?没听说过有红色的蜈蚣呀”  “小三妈妈,朱老师呢,我看还是到镇中心医院或是县里人民医院去查一下”  小三妈妈一听急了“老朱这段时间都呆在学校,因为快毕业考试了,他也没时间回家,一心帮学生辅导功课,我这就去学校把他叫回来。”  下午朱坤就带儿子去了县人民医院,医生也没听说过红蜈蚣,只是打了一般的防蜈蚣的针就回来了。  一到家里,左右邻居都来问问情况,一听也都帮忙出主意,有什么偏方或听说哪里有专治蜈蚣的人都来告诉朱坤。但因为自己也读了点书,知道这个事还得大医院才行,但还是感激不已。  这时门口传来了一声“有饭吃吗?”  
    众人一看,原来此人是几个月前不知道从哪里来的野和尚,自称了凡大师。来到村里一家一家的讨要饭吃,看到你们开饭了,他就来了。村里人因为这几年改革开放,也有人开始到外面搞副业,另外村里人也自己做手工品到外面卖,所以日子是越来越好过了,基本上吃饭还是不成问题了。所以也是只要他到家里也讨饭,村里的人家也一般会不会厌他,多少会给点,他也不不贪心,只要给他就要,多少无所谓,如果少了他就会再跑一家,到他吃饱为止。  碰上哪家办喜事,他就更高兴了,酒也喝,肉也吃,大家都叫他野和尚。有这样的好日子,他当然不愿意走了,住在铁路旁的石屋里(以前铁路单位临时筑的房子),就在这个小山村住了下来。  “野和尚,今天你可搞错了,这里现在没饭吃,人家家里有事,你还是到别家去吧”有人说道。  “什么事呀,天大地大,吃饭最大!”野和尚道。  平时因为司其妈妈厚道,只要野和尚一来讨饭吃,一般会多给点,他也就在这一家基本上就吃得饱了不需要再跑第二家,但也不会天天来,一般半个月来个次把子  朱坤也认识这个野和尚,但他多读了点书,比村里其它人要清楚点,这个野和尚虽然看上去五谷不清,六根末静的样子,但他感觉这个野和尚虽然有时说话粗俗,但有时从他走路和他说话的表情看好像应该读了不少书的样子,虽然看不出其它什么,但一直对他还是比较客气。  这时朱坤走上前说“大师,今天因为我儿被一条红色蜈蚣咬了,在县里医院也没看出什么眉头,所以正在这里着急呢,晚饭也没顾得上吃了,如果大师饿了就请先到别家去看看吧”  “哦,红色蜈蚣!能让我看看你家小孩吗?”野和尚一听说是红色蜈蚣,眼里精光一闪而过。  “野和尚,你难道还会看病吗?不要装模作样啦!”邻居中有一中年人说道。  朱坤一听,心里想了一下反正医院里也没听说过什么红色的蜈蚣,让他看一下也没坏处。  “既然大师帮忙,就请进来看一下吧!”  野和尚挤进了人群,一看,“这不是你家的小三吗?”因为小司其经常在铁路边玩,也和这个野和尚认识,而且野和尚看到小三聪明,好动也挺喜欢他的。  野和尚左手拿起小司其的脚一看,脚背肿的很高,已经变形的很厉害了,野和尚灵机一闪,右手搭住小司其的脉搏,一股真气随之而入。良久,野和尚松开双手,对朱坤说:“朱老师,大家都这么叫,我也就这样叫你了,你家小三的脚确实是被红色蜈蚣咬的,这种蜈蚣很不常见,可以说是异种,所以一般的医院和医生也不会知道”  朱坤一听野和尚这么一说,马上急道“大师,那我家小三的脚能治好吗?”  “可倒是可以,但很麻烦,这种红色蜈蚣其它是蜈蚣和蝎子交配所生,这种机率几百年都难得见到一次,这次在你们这里发生,倒是异数呀!  红色蜈蚣其实他的真名应该叫赤蝎蚣,它的毒性一开始不会很大,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最后毒素会一直延伸到脑上,有可能会造成脑死,而且解起这个毒来特别麻烦,材料要求很多,而且时间也很长啊!“  司其妈妈一听说,马上就哭泣起来了“这可怎么办呀……“  朱坤倒是听他说完心里一动,对野和尚说“既然大师知道这种赤蝎蚣,应该有办法解毒吧,我就算倾家荡产也要救治我的儿子,请大师一定要帮忙!”说完对着野和尚就要拜下去。  野和尚一把拉起朱坤,“说起来我也是和你家小三有缘,而且你家人也善良,我不会不救的。”  “只是这个毒解起来很麻烦,而且很多草药你们这里没有,有的药还得现采现用才行的,所以如果真正想要治好的话,就必须由我带着他到药村丰富的地方去治,这样才能保证根治,医治时间可能要几年”.  说到这里,其实这个野和尚心里就打起了小九九,虽然他确实是一个大师,在少林寺中的辈份很高,武功,医术也是天下数一数二的高手,只是很好吃,在一般的寺院里根本就待不下去,所以几十年来是到处游玩,几十年了连个徒弟也没有,本来小司其的病只要几个月就可以治好的,但他刚才一摸,用真气一探,发现小司其的根骨奇佳,而且以前也知道小司其人也特别聪明,他就故意夸大了要几年,其实是有收徒之心了,又怕家里人不放人,正好借这个机会假公济私一下。  “孩子他妈,你看呢?”  司其妈妈毕竟是农村妇女,没什么主见,“老朱,你看着办就行”  其实朱坤心里也难受,在县医院里治不好,在省医院也不一定可以治好呀,就算到时可以治好,怕医药费自己也拿不出来了。看着小司其在那里痛的难受,儿子还这么少,但很聪明,自己一有时间就提前对他教育,自己因为没文凭,虽然教书教的好但只是学生知道呀,很难再升到公办老师了,本来把希望寄托在儿子身上,看来怕又不行了,但一想,这个和尚应该也有不少的本事,至少也读了不少的书,小司其跟着他几年应该不会变文盲的。看着小司其难受的样子,心里特别难过,于是一咬牙,一狠心,对野和尚说道:  “大师,那小儿就拜托您了,我看大师学问应该也深,到时请大师能给小儿启蒙,我就感激不尽了”  听朱坤这么听,“没问题,既然朱老师这么说,我干脆就认你家小三为徒,你看如何?”了凡大师心心暗暗高兴.  “多谢大师”朱坤心里一想,只能这样看着办了.相信这个和尚不会亏待儿子.“但小儿不会要做和尚吧,这样可不太好呀”  “俗家弟子,俗家弟子”了凡听到朱坤答应了,怕他再改口,其实他无所谓,只能一身衣钵能有传人,哪管和尚还是什么。其实他自己也只能算是半个和尚,要不然的话少林掌门人的位置少不了他的。  “那好,什么时候小儿随大师去治病”  “越快越好,这个病也担搁不得,最好现在就去县城,连夜坐车子去四川”其实了凡是怕夜长梦多,到手的徒弟飞走了。  但朱坤一家不知道呀,司其妈妈听说马上就要走,心一慌,顿时潸然泪下,抱着儿子在怀疼哭。小司其的两个姐姐朱其和朱梅虽然不是很清楚怎么回事,但也知道弟弟要离家到很远的地方去了,在一旁跟着大人哭。  朱坤马上把家里所有的积蓄拿出来,交到了凡大师的手里。“这里是2000元,请您收下,以后犬儿就劳大师费心罗!”  了凡也不是个贪心的人,当时在农村2000块算得上是一笔小财富,是朱坤几年的工资呀,所以只拿了500块。“出家人本来是身无长物的,但现在因为要赶时间没办法了,有这点足够了”  朱坤也不坚持,看到了凡大师这样子反而更放心了。  一边劝着司其妈妈不要再哭泣了,一边给小司其准备一点衣物。抓紧时间,在路上拦了辆车就把小司其和了凡大师连夜送到了火车站,晚上有一班过路车到省城,在那里再转车去四川。  
    四川娥眉  在离娥眉山主峰一百多里的地方也有座山,比主峰要矮一点,但山更加秀丽,险恶。一般人能上到山腰就不错了,就算娥眉山里最好的猎手也没到过山峰,因为山腰以上的山面太陡峭了,看上去有七八十度,而且原始森林覆盖,根本没有路可走。晚上山上到处是野兽的嚎叫,毒物也很多。为了自己的性命,基本上没人敢上去。  在山顶上有一块不大的平地,这时却有一个小孩在那里炼拳,只看出拳如风,收拳如松,一路罗汉拳打的是一气呵成。  不错,这就是小司其,他今年已经八岁了,来了这里也过了四年多了。  当时刚来的时候,了凡和尚就给他找了个大缸,下面架火,每天在山上采集各种药材放入缸里,加入一定比例的水,然后把小司其放到里面拿水煮。一缸药一共有八十二种,论重量的话至少药材就有二百斤,一次就得煮七天再换药材和水,每天晚上还得针灸和了凡的真气推拿,这样连煮七七四十九天,我们的小司其身上的赤蝎蚣毒就清除的一干二静了,同时药里也也有各种补药,身体更结实了,也为他以后的学艺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毒清完了,小司其的功课就开始多起来了,每天早晚各两个小时的打坐,练习了凡大师的《易筋一元功》,这是了凡在二十年前路过华山时在一无名石洞里得到了一本秘芨《混元一气功》。当时了凡以为又得一部武功秘芨,谁知一看,才知道这根本就是一本道家书,讲究的是引天地之气,达自然之境,练了之后虽然功力没有增强,但人的感知却强了不少,对几十米外的人和物虽然不能亲眼见到,但却能感知到,人好像是一部雷达一样。了凡大喜,花了二十年时间把少林的《易筋经》和《混元一气功》融合成一体,创出了这套《易筋一元功》,在练习时随着内力的一层层加强,能感知的范围也是越来越大。  这个《混元一气功》一共有十层,第一层能感知一个厘米的距离,以后每增加一层感知的距离增加十倍,了凡把《混元一气功》融合后凭着以前深厚的内功底子,三年时间也已经练到了第七层了,而小司其现在也练到第二层了。  上午基本上就是打坐、练拳,因为这都是基础;下午基本上是文化内容了,了凡一心想培养一个绝世徒弟出来,所以搞来的书也多,基本上是三类:佛经,这个他自己是和尚,看的也多,能搞到的多,什么《金刚经》、《心经》、《楞严经》等上百本;医书:像《中药学》,《针灸秘要》,《伤寒论》,《经络与俞穴》《黄帝内经》、《本草纲目》也有几十本,这是小司其最感兴趣的;古文书:什么四书五经,唐诗宋词,各种巨著,他一古脑都搞来了。  最搞笑的是还搞了好多外语书过来,什么英、德、意、法、俄、日等。因为了凡这几年在外面跑,知道中国改革开放了,以后不只是就在中国内地了,徒弟有机会肯定要出国的,但他没想过只是买书没有用,只知道认不知道说呀,他也不管,搞了现说,至于钱嘛就靠他在山下各地行医了,以前只有一个人,随便到哪里能混饭吃就行了,现在要带徒弟,没有经济来源就不行了。  幸好小司其天资聪慧,随着《易筋一气功》一天天的练下去,注意力和记忆力越来越好,基本上是过目不忘,因为练习内功时特别是在打基础的时候,必须是注意力高度集中,过了第三层以后再练习的话就算不怎么去注意,真气也会按自己的路线去运行的。而记忆力好的前提必须是注意力好,这样下来,这么多的书也经过三年多的时间才看的差不多,虽不能说哪本书哪一页第几行有第几个是哪个字这么变态,但也能倒背如流了,只能理解嘛,因为年龄的关系,再加上也没有实践的机会,还说不上。  练完罗汉拳后,小司其看看天色,到中午饭的时候了,就走到他住的地方:那是一个由小山洞加工而成的,里面有二个小洞,分别是他和了凡的‘房子’,‘房子’里也没什么东西,一块大而平的石板,下面由石头垫起来,石板上有一床草席,一床薄被,虽然简单,但被子折的整整齐齐。房的里面一面墙壁上摆了几百本书,就是他师傅给他搞回来了各种书藉了。外面也是一个石头桌子,说是桌子其实就是一块整石而已,只是上面的一面很整齐,边上有二个小石墩,权当做座位了。  “看样子今天师傅不会回来吃中饭了”朱司其口中自言自语道。  边说边走到外面专门做饭的地方,点火、淘米、做饭、洗菜、切菜、炒菜,上锅,不一会功夫,他就为自己做好了饭菜,看他的样子,轻车熟路的,干这样的事不是一回二回了,很是熟练。米是由师傅在山下买的,菜是一个红烧豆腐,一个炒野兔肉。  吃完饭就得做功课了:首先是用毛笔抄二篇经书,并且要把经书里的繁体字改写为简体字,因为经书里好多字都是繁体字,了凡怕他以后出去时不习惯,所以给了一本新华字典,不熟的就自己在字典里找。然后就是医书类了,这是司其最感兴趣的,但中医不外乎就是针灸,开方子,还有推宫渡气。前面基本上普通人只要学中医基本上就会,但精不精就不知道了,而推宫渡气的话没有内力的话是做不到的,一般人都不会。  而小司其现在要做的主要是熟悉人体身上的各种穴位,还有针炙时下针的尺度,这个很重要,有时就算穴位对了,但下针时的多一分和少一分对效果是有很大影响的,所以他现在要做的就是把人体身上所有的穴位都画出来,每天由了凡出几个病例,他在各个要下针的穴位上注明下针的尺寸。  搞完这个以后就是记本草纲目了,天下药材,基本都入了这部书了,但就算全记住了有时也会出错,中药有很多是很有讲究的,对这个病可能就需要药材是干的,那个病的话药材又是湿的,春天的药性和秋天的药性也不一样,早上的药性和晚上的药性也不一样,这样虽是一本《本草纲目》,但实际上掌握的比十本书上的东西还要多,但这也是小司其可以实践的一本书,在这山上就有很多药材,虽然不能包括全部书里的药材,但也不错了。  所以做这个功课时就得在山上转了,每天都要找不同的药村,然后用药在边上写上药性还有对哪些病有疗效,至于其它文化内容的就简单的,都是死记硬背的东西,凭着小司其过目不忘的本事,现在基本上已经不用做这个功课了。  全部功课做完天也快黑了,但这时也才是小司其自己玩的时间。只见他把各种书藉都拿回房里收好,又从房里拿出来两个沙袋捆在自己的小腿上,一手还拿了一把小弓。看样子准备出去打猎玩了。  
    小司其打猎的范围不大,就在山顶周围几百米处,这也是了凡硬性规定的。虽然他习武也有三年多了,但毕竟年龄不大,现在也是处于筑基时期,如果真的碰到狼、虎、豹等大型动物也是很危险的。  虽然附近从末出现的过,但再远一点的原始森林里有啊,只是山顶这一段很是陡峭,一般也很难上来。  慢慢地走在林间,前方不时有野兔快速掠走,倒是树枝上的各种鸟儿、山鸡什么的反应不大,以为离地有这么高,不会有什么危险吧,小司其看到有猎物出现了,把小弓从背上拿到手中,再从边上的箭壶里取出一根箭,这套东西是了凡从山下的猎户手中买来的,怕他天天在山上一个人不好玩,既可以练习一下他的武艺,也可以给他解闷。。  这时前面一棵树边正有只兔子看到有人走近,东张西望想看从哪个方向跑,说时快,那时慢,只看小司其张弓,拉起,弓箭“嗖”的一声就出去了,一箭正中。跑过去一看兔子已经死了  “今天的晚餐有着落了!”拔出箭杆,放回箭壶抓起兔子就开始往回走,在路上又射了一只山鸡。走到山顶中间那块坪时,发现山洞里有灯光,师傅回来了,小司其心里想。  “师傅,师傅”小司其边喊边跑过去。  一个人影从山洞里走出来,不是那个野和尚是谁!  “徒儿,今天的功课做完了没有?”了凡问道  “做完了,罗汉拳现在已经很熟练了,师傅你什么时候再教我新的功夫呀?”  “就想着学功夫,经书抄了没有,穴位图画的怎么样,能文能武才是大将之才呀”了凡笑骂道。  “也完成了。”说着就从自己的房里拿出下午抄写的经书和穴位图来  “好,那为师就考考你,先到外面坪中打一套罗汉拳。”  来到坪中  小司其站在中间,摆出罗汉拳的起手式,至浑元一气、.仙掌推云、.三盘落地、.两手擎天、牛花托叶、.瞻前顾、仙猿摘果、偷天换日、灵猕护脑、推窗寻月、敛爪藏锋、猛虎扑食、.回风拨水、倒海排山、双峰插云、黑虎攒心、独贯三台、寒离独步收功。一招一招练下来,气不喘,身不动,好像刚才根本就没动过一样。看得了凡是老怀欣慰。三年时间能练到如此地步,也算难得。  “师傅,你看我练的怎么样?”  “好,好,好”了凡大笑。  “那可以教我别的功夫了吧?”  “徒儿呀,你可千万不要小看了这个罗汉拳。”  “世言拳功,武当为内家,少林为外家。而罗汉拳实为少林之内家也,为内家秘传。罗汉拳创自天竺僧人达摩,古传原始罗汉拳与今之所谓罗汉拳不同,其为少林各师派之正统宗法。而你现在所习的就是原始罗拳。”  “原来如此,怪不得我练起来这么难,好像练习罗汉拳的时候我的《易筋一元功》也会慢慢自动运行,随着拳法的结速而慢慢停止”  “哦,你已经练到气行六脉的境界了?好,不错”了凡心中暗喜,想当年他练到气行六脉的境界可以花了六年时间呀,这小子三年多就练到这个地步了,根骨果然不凡。  “师傅,什么是气行六脉呀?”小司其问道  “这要从罗汉拳的历史说起了。罗汉拳,传创自天竺僧人达摩。梁大通丁未,达摩赤足入中原,在少林寺演说禅宗,见众僧个个面黄肌瘦、精神不振,甚有萎靡盹睡、病体夭折者,慨然曰:“出家人虽不以躯壳为重,然亦不容不澈解于性,使灵魂离散也。欲悟性,必先强身,则躯壳强而灵魂易悟也。”于是创罗汉拳十八手,授以僧众,修炼不过数月,则个个精力充沛,此其起始也。在当时所谓罗汉拳者,只此十八手,亦并无先天后天之名目。至金元时,白玉feng披剃入山,得此十八手,乃融合变化,阐幽发微,增为一百十八手,以符一百一十八罗汉之数。至些始将达摩所传之十八手,进号曰先天罗汉拳元始十八手,而白氏一百十八手,则谓后天罗汉拳也。  罗汉拳的先天与后天,也就是定形与发展,所以后期凡是以达摩十八手或白氏一百十八手为宗法形成的罗汉拳均可称为后天罗汉拳。  先天罗汉拳,即其起始之十八手也,是少林各师派之正统宗法,法止十八手,精华所荟,不失本真。自达摩禅师出世来,名家巨手多有承传发挥,其理论基础是初祖达摩所传的禅法:“不立文字,教外别传,直指人心,见性成佛。”在其练法中,始终体现着“无念为宗”的禅宗精神,侧重于呼吸吐纳,气行六脉,守心住缘,止心不乱,故也称“少林心法罗汉拳”先天罗汉拳元始十八手,每个单势都是炼气的桩功,即可使精气神力充足,又可使下盘稳固,既内又外,既神又形,既静又动,易筋洗髓功夫无不在也。”  “那我现在所习的应该是先天罗汉拳了吧?”  “不错,此先天罗汉拳也是我师傅在少林寺后面的山个一个无名洞里的石壁上发现的,传于我,后来也想传给少林寺的其它弟子,但因为他们习惯于后天罗汉拳,当时以为以师傅即你师祖的先天罗汉拳是假冒,这才作罢。”  “那后天罗汉拳倒底是怎么样的?”  “后天罗汉拳虽由白玉feng增补定形,但其后洪蕴贯一,独杖僧李镜源辈,皆少林健者,各正门户,到有增减,虽仍以百十八首为率,法则变矣。及清初,少林虽异常兴旺,但瞬息即灭。此后则非但达摩所传之十八手绝无传人;即白玉feng之百十八手,亦已无人能得其奥。至于今人之所谓罗汉拳者,南北异派,传者异法,错乱而无可宗矣。”了凡最好一叹道。  “原来我习的罗汉拳还有这么大的来历,还是达摩祖禅师亲创!”小司其很是惊喜  “所以以后你碰到少林门人,有机会的话就把这套先天罗汉拳传给他们吧,这也算我几十年没回少林的报答吧”  “是,师傅,徒儿有机会一定会的”小司其应到。  “走,回屋里看看你的文化功课做的怎么样?”了凡说完就住房里走了  
    回到屋里,了凡拿起小司其抄的经书,一共有二篇,分别是用隶书和楷书所写。了凡自己也只会用毛笔写字,虽然现在社会都是用钢笔,但他认为毛笔写得好了,用钢笔写字也不会差。其实他自己也知道,用毛笔写字必须勤奋不息,孜孜不倦,防止心血来潮,半途而废;防止狂妄虚伪,恃才傲物;对他的心性也是一种磨练。  “不错,虽然称不上力送毫端,注于纸上,但也是字体端正,略有小成了”了凡小时候在师傅身边时也被他师傅逼着练了十几年的毛笔字,现在堪称一代书法家也不为过,特别是有着深厚的内力,在写字时更能随心所欲,比一般的书法家要强的多。所以他把他师傅的一套也用在自己的徒弟身上了。  “多谢师傅夸奖”小司其心里喜滋滋的,几年练习下来心血没白废,能得到别人的认同,对于小孩子来说再多的辛苦也值了。  了凡又拿起一张穴位图,看了一眼就对着司其问道:  “消化不良应该如何下针”  “关元、肠俞、会阴三穴即可,入针五分”  “恶心、呕吐呢”了凡问的都是常见病  “百会、心俞、涌泉、胃俞、足三里入针三分”  “伤寒腹胀,阴阳不和如何用药”了凡问起了药方了  “用桔梗、半夏、陈皮各三钱,生姜五片,煎水二杯,成一杯服即可”  “肉苁蓉为何物?”  “肉苁蓉,亦名:肉松蓉、黑司命,气味:甘,微温,无毒,主治:1,劳伤,精败面黑。用肉苁蓉四两,水煮烂,切薄硬细,炖羊肉吃。2,肾虚白浊。用肉苁蓉,鹿茸,山药,白苻苓,等分为末,加米糊做成丸子,如梧子大,每服三十丸,枣汤送下。3,汗多便秘,用肉苁蓉二两,沉香末一两,共研为末。加麻子杜汁糊成丸子,每服七,八丸,白开水送下。4,破伤风,用肉苁蓉切片晒干,烧成烟熏伤处,累效。”小司其说的很快,对于死记硬背的东西他是脱口而出。  “好,今天就到此为止”  “师傅,我是不是可以学别的功夫了呀”小家伙还是喜欢新的功夫,其实也是小孩子的天性,越是新奇的东西越是喜欢。  “你小子也不怕‘贪多嚼不烂’,看来为师得和你好好说说罗汉拳”了凡虽然心里高兴徒弟心求上进,但也怕他根基末稳,求全而不精。  “罗汉拳,五大名拳之一,是中华传统武术中的一个组成部分。武者,武功也,为功夫,是体;术者,拳术也,为技术,是用;两者不可分,武与术是相合而言,武则有术,功以拳显。禅宗罗汉拳讲究拳祥一体,功夫与技术相结合,有养身与技击双重作用。度心为善,禅也;禁人为恶,拳也。这也正是罗汉拳最大特点:强身立命,禅心悟性。”  “罗汉拳的武与术,是在练习桩架、修脉、行气、运劲、发力、念力、灵力、法力、神通的基础上,进一步练习套路。在练习套路的过程中,以意领神,无人当有人,反复操练,规矩认真地练,再结合三乘九次第功夫要领,反复练习,久之必得其术。一旦真功练到手,罗汉拳技击之术也就有了,整个过程是“脱胎换骨,易筋洗髓,出神入化”三乘功夫九种次第。因此一定林按罗汉拳之本来面目与步骤练习,否则难得罗汉拳之真谛。”  看到小家伙一副受教的样子,但眼珠却溜溜直转,知道徒儿心动了,以后就算继续练习罗汉拳也会有点心烦意乱。故接着道:  “好吧,明在为师就再传你别的功夫,但罗汉拳不可一日放下,要等到你的《易筋一元功》练到五层以后才算大成,而且罗汉拳和《易筋一元功》是相辅相成的,你现在已到气行六脉的境界,以后练起来会事半功倍的,你可记得。”  “徒儿一定每日都多多练习罗汉拳,但师傅你新传给我什么功夫呀”小家伙死性不改,追着道。  “为师看你根基虽末全稳,但新的功夫你也可以练了,会传你几门新的绝技:踏雪无痕、达摩点穴手、达摩剑和暗器”  “从明天开始,你脚上的沙袋就不要再取下来了,以后手上,腰上都要捆沙袋,随着练习的深入,沙袋的重量也要增加。”  “达摩点穴手,也称“一指禅点穴技击术”,为罗汉门秘不示人之绝技,这门功夫学会后你轻易不要在人前使用,因为现在懂点穴的人实在是太少了,免得别人把你当怪物看”  “剑:自古以来剑被称为“百兵之君”,在佛门中,剑被称为“法器”,达摩剑法是佛门中很少有人能全部学会的,当然现在在外面已经用不到剑了,但为了祖师爷的绝艺不失传也一并传给你”  “至于暗器,在罗汉门中暗器主要有罗汉钱、甩手箭、罗汉珠(石)等,罗汉钱现在也没有了,就用硬币代替吧,而甩手箭太霸道,不习也罢。”  看到徒弟听的一脸向往的样子,恨不得马上就全部学会,了凡只好敲打敲打他,  “马上回房去练功打坐,明天一早起来练习新功夫,到时有你累的!还不快走!”说完了凡也回房去了,留下司其一个人在那里发呆,幻想学成绝技的样子。  司其看到师傅也回房了,只好也回房去完成晚上的功课——打坐,吐纳。  
    山中方一日,世上已万年。  还是那座山,还是在那山顶上,站着一个少年,右手握剑,左手一个剑势,一路剑法一招一试演下去,只看剑光闪烁,人随剑走,越武越快,到最后只看见一团剑光,而人却看不清了,只有一团淡影,一下子在前面,一下子在后面。  如果有少林门人在此的话一定会惊呼“达摩剑法现世了!!!天啦,这是亲眼目睹的吗?”  达摩剑法失传已数百年,谁看到下巴都会掉在地上的。此时少年的剑招已到最后一招,飞鹤升天,只看少年剑指上天,舞动几朵剑花,身子一登,身体带着剑直向上飞去,到四五米高的时候身体一转,反身向下,再舞动剑花,一直向下,直到剑尖快点到地时,少年空中的腿一动,体内真气运转,突然身体就又翻转一周双脚着地,面不红,气不喘。收招,剑光一闪反手拿剑了。  “七年了,终于练成最后一招了”少年口中喃喃自语。  不错,这少年就是三岁多上山,拜了凡大师为师,在此学艺十二载的朱司其。从当时的小小幼儿长成了现在将近一米七的个子。脸形看上去不是很俊俏,五官看上去只能算是普通,放在人群中谁也不会多看一眼的,但仔细一看,发现他的眼睛很是灵动,专注时会有那么一下精光一闪,叫人不敢仰视,属于那种耐看形的。  司其走回自己的房里收起剑,走出屋外随手在地下捡起一块巴掌大的石头,运劲一动,石头自动碎成大小相同的几十块的小石子。  “师傅今天又下山了,看来今天的晚餐得自己准备了。”  身形一动,运起踏雪无痕的轻功,像一朵棉花一样的飘向山腰的原始森林,速度奇快,只看到一个残影,人就到了几十米远的地方,连续提纵几下就到了原始森林中一棵树的树枝上了。  最近几年由于朱司其练习轻功、暗器、点穴手,而且他的《易筋一元功》已练到第五层,可以感应周围一百米的范围导致山顶附近的动物倒了大霉,现在山顶方圆二百米范围内基本上已经没有什么大的动物了。到如今朱司其想打猎必须到深入到原始森林中来才行了。  朱司其立在树枝上,闭上双目,体内运转《易筋一元功》,周围一百米范围内的所有东西好像全部能亲眼看到一样,哪里有一棵小树,哪里有只兔子在跑,哪片落叶下有几只蚂蚁都是一清二楚。  当然这也要他全力运行《易筋一元功》才有这样的效果,平时如果在无意运行的情况下只能感知到十米左右,相当于身体无时无刻不在运行《易筋一元功》的第四层,如果达到第六层的话,运行功法就能感知一千米,平时不刻意运行的话只能感知到一百米。  “居然有一条狼!今天的晚餐就是烤狼肉了。”朱司其感知到在一个树丛后有一条狼正在盯着前面不远的一只兔子在流口水。  朱司其悄悄向狼所在的位置飘过去,为什么说是飘,因为他好像没有重量一下,像一片落叶一样的,不,准确地说应该是像一片装有发动机的落叶,几下就到了那个树丛边个一个树上。  “嗖……嗖……嗖……”  三颗石子分别击中狼的三处穴位,没办法,山上除了自己就是师傅没有其它人可以做实验,所以司其把点穴手用在动物身上了。  飞身下来,狼并没有死只是不能动,也不能叫。保持原有的姿势在那里,只是双眼落出恐惧的目光,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一下子就不能动也不能叫了。朱司其一看,恩,效果不错,再甩出一颗石子结束这条狼命。至于前面的那只兔子根本就没有什么反应,继续在那里吃它的青草。  朱司其把狼背在肩上闪人,那只兔子嘛那是看也不看的。小时候朱司其因为只能对付小的动物,而最好对付的就是兔子了,那可以连吃了几年的兔子呀,烧、烤、炒、钝、煮,什么口味都吃过了,对兔肉基本提不起什么兴趣了。  来到林中的小溪边,拿出腰间的小刀,去狼皮,除骨,清了内脏,割了头只留下身子上的肉,看样子熟练的很。  提起狼肉,拔地而起,一下就看不到影子了,不时就出现在山顶的山洞边。架起火架,用刀在狼身上割出很多小缝,抹上调味品和盐,再生火,就只等着吃了  突然心生警觉,感到有人接近。运起《易筋一元功》一感应,原来是师傅上山回来了。  “师傅,你可真会赶时间呀,我刚把火生起来你就回来了!”朱司其边向师傅走去边说  “赶的早不如赶的巧呀,哇,有烤肉吃”了凡走过来和朱司其开着玩笑。了凡知道一个人在山上孤独,没人说话,所以现在一有空就陪他聊天,而且尽量用平常的语气,怕他以后出门不适应。  “师傅,今天《达摩剑法》最后一招‘飞鹤升天’我已经练成了”  “哦,不错,不错,那你可算是大功造成了,哈哈”了凡应道,眼睛却望向火上烤的狼肉。  朱司其烤的肉那可以说一绝,凭了凡走遍神州几十年的感觉来看,还没吃到比他烤的更好吃的,他的调味配料是自己在原始森林里采齐配料,独家配制的。喷一点,烤出来的肉特香,带点辣味,口感一流呀。他也不想想,朱司其在山上做烤肉都做了差不多十来年了,而且身有武功,对火的操作相当好,不好吃才怪!  “师傅,你别老盯着那个烤肉,它又不会飞走,你有没有在听我说呀”  “在听,在听,什么!你说你炼成了‘飞鹤飞天’”了凡这下回过神来,惊问。  “是的,我马上拿剑武给您看。”说完朱司其就跑回房里拿出了剑。  站在山峰的坪中,舞动剑招,从达摩剑法的第一招开始,一招一式演练下去,越演越快,人只能看到残影,到最后身子拔地而起,正是那招‘飞鹤升天’。  “好,好,比我预想的要提前呀,我还以为你应该在明年才能炼出这一招,看来我还是小看了你的天份”了凡这次是真的开心大笑了,连烤肉在那里也不看一眼了。  “谢师傅夸奖”朱司其看到师傅大夸还有点不好意思了。  “对你的练习计划看样子得改动了,本来以为想要明年才放你到山下去磨炼一翻,看来不久之后你就可以下山了。”  “师傅,我真的可以下山了吗?”朱司其惊喜问道,这绝对是个大惊喜,十几年了师傅第一次提到可以让他下山。  “不错,但你不要想歪了,只是下山而已,晚上还得回来住,白天下山这对你的踏雪无痕轻功也有好处,每天都要跑个一百多里。”  朱司其哪管跑多少里,就算跑一千里可以下山他也愿意。  “那下山主要做些什么呀,只有一个白天的时间?”  “这个嘛,等我吃完烤肉再告诉你,嗯,什么味,快点!肉烤糊了。”说完了凡就往烤肉的那里跑去,速度奇快,还用上了踏雪无痕的轻功。  朱司其在边上看的一笑。  
    清晨  一条人影向山下掠去。  朱司其走的其实并不快,这是他第一次下山,心里无比舒畅,想好好看看山下的风景,也认认路,不要到晚上不会回来了,那就笑大发了。  过了原始森林,走在林间的小路感到一切都是那么新奇,看到石板路,看到台阶都要停下来看看,但走了过把小时一路上看到的都差不多,兴趣也越来越少了,身形也就开始加速,边走边回想昨晚了凡对他的交待。  “徒儿呀,这十二年来为师该教的东西你基本上都学会了,剩下的就看你以后自己的修炼和顿悟了,至于各类书籍你也看的不少,相信凭你的记忆力应该能基本记住,但一个人只是这样是不行的,现在的社会不比以前的任何一个时代,已经没有所谓的江湖了,如果你的武功在大厅广众之下出现的话,会给你带来意想不到的麻烦,同时国家和政府也有可能关注你,这样以后你想要有所作为的就很难了,所以为师在这里给你定下你下山的第一守则——绝对不要在人前显示你有高深武功,特别是你能感知周围的事绝对不能告诉别人,这以后可能是你保命的法门!如果你一旦有人知道你有这门功夫的话,那为师凭着几十年闯荡社会的经验可以告诉你,不但我们国家的势力,就算国外的势力也会来想尽办法来网罗你,虽然不至于要你的性命,但有可能比你现在在山上过的日子还要孤单,你会愿意吗?”了凡越说越严厉。  “徒儿谨记,绝对不在人前显落内力,轻功,暗器,感应功夫,但在暗中使用或易容后使用可以吗?”虽然朱司其知道师父说的有理,同时也在心中暗记:隐藏自己确实是自己的第一守则,要是别人都知道自己好厉害那还有什么玩的呀。但学了功夫不用那学来还有什么用,所以就和师父提条件了。  “这样倒是可以,但绝对不能频繁使用,而且在使用前必须用《易筋一元功》来感应周围,确保自己的安全,至于你的易容为师倒是很放心。”说到这里了凡落出了笑容。  说到这里必须解释一下朱司其所谓的易容了,其实这易容可以说是他修炼《易筋一元功》的副产品:平时他一个人在山上炼功时,有时为了锻炼自己对真气的控制,就让体内真气在全身每个地方随意运行,但当运行到脸部时,朱司其当时就想,脸形是由脸部的肌肉控制的,如果能必变肌肉的控制力度,它伸长的就让他短点,它弯曲的就让它直的,那一定可以变成另外一个人,好玩!  本来就没什么娱乐活动的他一想到马上就试起来,拿来一面镜子对着自己的脸开始试验,一开始的时候由于控制力度掌握的不是很好,而且脸上的肌肉也有几十块呀,他的脸简直就是惨不忍睹,不是这边高一块就是那里低一块,但随着对真气力度的慢慢掌握,脸形也变的越来越像个正常人了,到最后他有次看到师父刚上山,马上就换了个脸形去见师父,当时把师父吓了一跳,虽然最后还是认出来了。  开玩笑,一起住了十几年,对他的脚步、衣服、气味、形体、外形、眼神一眼就能看出来,但还是吓了一跳。虽然对亲近的人用处不大,但经过训练和自己克刻改变一些习惯的话,对于在外面易容应该足够了。只是这个易容现在还有个缺点,就是保持脸形的时间不能很长,现在以他《易筋一元功》第五层的功力来讲大概只有十几分钟的样子,毕竟对真气控制的要求很高,一不注意就会走形的。  “你现在功夫虽然学全的,但在社会上要学的东西也很多,比如怎么和别人交谈、交往,这也是一门学问。还有就是你一直在山上生活,对于钱你也没有一个概念,你这下次山除了看看山下的世界之外就是买二包盐和十斤米回来”说完了凡给了他一张十元的人民币。  “啊,这些东西在哪里买呀”盐和米他吃过但从来没买过。  “就在我给你指点的山塘集里就有买,至于你怎么买那你就是你自己的事了。”说完了凡背着双后回房了。  朱司其到山脚时,看到远处也有人行走,赶路就把速度降下来了,保持平常人的速度前行。  不一会就到了山塘集,今天正是山塘集赶集的日子,每月逢五逢十,四里八乡的人就往三塘集来,看看有什么可以往家里买的,小商小贩们也把各种各样的货物早早运来了,赶集的日子人流大,时间晚了根本走不动,更不要说摆货物的摊位了。  朱司其直到三塘集的时候已将近中午,一走近街口只见人流是密密麻麻的,有如过江之唧,要起直接挤进去很难,他也只好随着人群的流动而慢慢向里面移动。  三塘集的街道并不宽,只有四五米的样子,长度也只有几百米。街两边都是商贩们摆的货物,有的用箩筐挑来的就真接把二个筐一并笼,当成一个柜台一样人就在后面看着。有的就直接在地上铺一块塑料布,把各种货物摆上就算完事,有的是家里的土特产的根本就是直接放在地上,有用车子拉过来的也是直接在车上开始叫卖,只是也是把车停在路边而已,当然车是板车、独轮车或自行车,机动车基本没有。  随着人流慢慢向里走,看到什么都觉得新奇,反正走的也不快,每到一个摊位,拿起这个看看,那个摸摸,但一样东西也没买,他心里知道要先把师父交待的盐和米先买完才能去买自己喜欢的东西,要不然到时候买米的钱都不够了怎么办,师父教训是小事,第一次出门就办咂了事也说不过去。  走了几十米,在街的最边上发现还有一些三塘集本身的店铺,这些店铺不会随着赶集的消失而消失,而会一直在这里开着,有小吃店,有理发店、中药店还有有一些商店、布店什么的,在前面也发现了一家叫三塘粮油店的店铺。  一般的店铺门口当街位置他们是不会让那些商贩把门口都挡住的,会留下一二米的空间让人来出进,否则赶集这么热闹的时候别人也不会到店铺里来买东西了,进不来。  走进三塘粮油店,里面分门别类摆了各种东西:大米、玉米、小麦、面粉、食盐、猪油、菜仔油、面条、酱、腊等调味品。前面是一个柜台,柜台后站了二个人,一个小伙子,一个中年人。走到卖米的地方直接说道:  “我要十……斤……米。”第一次和生人说话有点紧张,甚至有点吃力的感觉。  店里看到有生意可做,那个年轻人走了过来:“好咧,要早稻米还是晚稻米?”  “还有二种?”  “是的,早稻米要便宜一点,晚稻米要贵一点,但口感好些”  “那就来十斤晚稻米吧”朱司其说道。  “好咧”说完称了十斤晚稻米给他,用编织袋给他装好。  “还要点什么不?”小伙子习惯性的问道。  “还要二包盐”  小伙子又拿出二包盐给他放在袋子里。做完后小伙子就拿眼睛盯向朱司其  朱司其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也没动  不一会还是小伙子忍不住了,“你该付钱了?”  哦,朱司其才想起来买东西是要花钱的,连忙把十块递给小伙子  小伙子也只是心里一笑,看样子这少年是第一次出门习东西。也没怪他,把找回的四块二毛钱找给了朱司其。  朱司其拿着找回来的零钱,提着编织袋又走回到街上,肚子有点饿,就到街上的小吃店吃了碗面条,这下没出丑了,先问的价格是一块钱一碗,付了钱后看看天色该要回山上了,要不到家时可能天黑了,就开始往回走。  中午过后街上的人开始少起来了,走的也快,在中间他又买一斤半炒瓜子还有二斤山里人自己生产的米酒,给自己买了几块从未吃过的糖果就出了街市了。  待走到山脚天已晚,忙运起《易筋一元功》查看周围没人,运起踏雪无痕,飞速向山上掠去。  
    山上  了凡坐在石桌旁边,喝着徒弟第一次下山给自己买的米酒,手里剥着瓜子,司其在边上津津有味的舔着糖果。  了凡心里想,这个徒弟不但天份好,而且蛮有孝心的,买了米找回的零钱绝大部分都花在了给我自己买东西上了,虽然钱不多,难得的却是这份心意。但每天只是下去买买东西,对他溶入社会的帮助也不是很大,得想办法让他能多厉炼一翻才行。想到以前自己在山下的所作所为,了凡心里有了想法,转过头对着朱司其说:  “徒儿,今天你下山虽然我交待的事你都办成了,但这对你体验社会的生活帮助不大,要知道在山下你今天买的东西几岁的小孩子都能办到,我看是不是给你在山下找一份工作,那样你锻炼更大,你看如何?”  “师父,你看我现在能做什么事?”朱司其对自己的信心不大。他却不知道自己是身怀宝山而不自知。  “你能做的事多了”了凡故意逗他“什么扫地、洗碗、打下手,当学徒哪样都可以”  “师父,我学了十几年,就只能干这样的事呀!”朱司其急了。  “哈哈”看到徒弟急的样子,了凡笑了“当然不止了,其实为师有一份适合你做的事,三塘集里有一个三塘药店,那里的坐堂大夫姓邓,当年我在山下游医时对我甚是钦佩,你去那里只要说是我的徒儿他肯定会愿意你留下来给他帮手的。”  看到朱司其张嘴想应的形情,了凡马上接着往下说,没给徒弟张嘴的机会,“其实还有个方法,就是和为师当年一样,在三塘集中摆个摊,自己给别人看病,你看了这么多医书,背了那么多的方子,应该没有问题吧。”  朱司其一听到可以自己搞,那当然愿意了,只是对自己的本事还不是很清楚,带着疑问的语气对师父说:“师父,看病开方子可是关系到别人身家性命的事,我虽然熟读医书,背了几万张方子,而且奇方偏方也知道不少,但我从末给人把过脉呀,您不怕我到时丢你的脸?”朱司其也听到了师父对自己的调笑,心情也轻松了,反击了师父一下。  了凡看到徒弟不上当了,也只能对他实话实说了,“你天天修习内功,对人体的结构构造应该是相当了解的,你把脉的时候如果判断不明的话你可以直接送一丝真气到对方体内查看呀,找到病因就很好办了,其实治病最重要的就是要查明病因才能对症下药,而你具有这个先天优势,哪里还会有把错脉的机会?而且各种脉相你都知道,以后你把的脉多了你一一印证书上所说脉象,到时你不用送真气你自然把脉都很准了。”  “原来我这么厉害,自己都不知道”朱司其这下高兴了  “那你是愿意自己摆摊了?”了凡问道。  “不错,宁为鸡首,不为牛后,这就是我走出社会的第一步!”朱司其现在是信心大增,豪气冲天了。  “那好,为了增加动力我也给你加加压,你摆摊后每个月除了供应我们二人在山上的生活物质外再上交一百元就行了”了凡终于落出了自己的本意:现在是享受的时候了,过去十几年天天得想着怎么样来维持俩师徒的生活,这下好了,有人接班了。  事到如此,话也说出去了,朱司其只能默认师父所言  “明天我就下山摆摊,我就不信我一个月赚不到一百块”说完马上就要行动,准备笔,纸等物品  “这个你可急不得,凭为师的经验,你现在还没有知名度,而且中医是越老越吃香,你明天就去可能是怎么去就怎么回来。”了凡怕他急躁,小小打击他一下。  “那怎么办,师父您给我出个主意”朱司其求助师父  “好吧,这是我最后给你出主意了,以后的事你都要自己来决定。”了凡想要培养徒弟的独立自主意识,但一到临事还是不由自主的想在边上帮他一把,幸好改口的快这是最好一次了,徒弟,以后就看你的了!  “你应该在下个赶集日的时候再去摆摊,到时人多,看病的人也应该不少,那时三塘药店里肯定也是忙不过来,就会有人找你了。你这第一炮一定要打响,等到再下个赶集日的时候如果吃了你开的方子的病人好了的话,你也应该就可以常在那里摆摊了。”果然姜还是老的辣,一下子就出了个不错的主意。  “谢谢师父,这下应该可以成功了。”听了师父的言传身教,朱司其心里有了底,走回自己的房子拿出医书再来温习一下。  四日后,又是三塘集赶集的日子。  朱司其早早就来到了集上,先是到三塘药店拜访了那里的坐堂大夫邓大夫,邓大夫知道是以前在这里摆摊看病的了凡师傅的徒弟,很是客气,听说这个年轻人也要这里摆摊,心中很诧异,倒不是不相信,别人可能不了解,他是知道了了凡的本事的。只是惊奇于他的年纪,才十几岁!  知道他的来意后,邓大夫就在药店后给他找了二把椅子和一张桌子借给他。  朱司其谢过邓大夫后就搬起桌椅来到距三塘药店不远的地方摆起了他人生的第一摊,为什么要离药店这么近,其实他心里也有想法的。来三塘药号的人都是来看病抓药的,自己离的近也会有人看到的摊位,无形之中借了三塘药店的名气了,真是大树底下好乘凉。  再到边上捡了一块小木板,把一张白纸贴在上面,拿出毛笔在上面写个‘看病开方’四个字立于桌上。干嘛不写‘华佗在世’、‘扁鹊复生’‘专治疑难杂症’这样的字眼呢,他心里也有想法,自己太过年轻,写的再好不如自己开的方子好,如果写那样的字人家不相信倒不要紧,怕的是以为自己是骗子那今天就只能关门了。  时间慢慢走过,集上的人流开始多了起来,人们经过他的摊位时,一看到他的‘招牌’眼睛一动,再一转头看到他年青的样子又转过身向前走了,就算有人想走近来问一下,边上也有人拉住不让过来,都直接去了三塘药店。  朱司其看到这种情况心里也暗暗着急,年轻也不是我的错呀,难道年轻就不能给人看病?看到不远处的三塘药店里人山人海,里面的人连立脚的地方都没有,只能在心里叹气。  这时从三塘药号里挤出一年中年妇女,一只手抓着几包药,另外一只手还接一个十来岁的小男孩,她是这附近的一位普通农家妇女,由于年青时淋的雨水多了,到现在得了风湿,每到阴雨天气双脚的膝盖关节处就如有万把小针在刺一样,疼的难受,在三塘药店里抓了几次药了也不见起色。看到不远处有这么一位摆摊的小伙子,怀着多看一家对比一下无所谓的心情来看一下。  朱司其看到有人走来,知道是来看病的,心里高兴,终于开壶了。  中年妇女走到摊位前问道:  “小伙子,你是一个人在看病还是替你师父守摊呀”中年妇女想应该还有个师傅在的吧,中医看病没这么年青的。  “大婶,就是我一个人在看病,你放心我还是有几分本事的,要不哪敢来摆摊啊!”  中年妇女虽然不怎么相信,但已经来了就随便看一下吧。  “你这里开一个方子多少钱呀?”农村里都是一分钱掰成二分钱花的主,末看病先问价格。  三塘药店里开一个方子是三块钱,本来朱司其想定价二块,但一看到这么久无人问津,又是第一个病人,就说道:“一块钱”。  中年妇女听到价格便宜,这才走到桌子边的椅子上坐下来,把手伸出来放在桌上,也不说话,想试试他的水平怎么样。  朱司其看到中年妇女把手伸了出来,也没多想,伸出三根手指搭在她的脉搏上,一把脉知道她是寒气入侵双腿,应该是风湿,但为了更加把握,又送出一丝真气到中年妇女的体内,一查看确实是风湿,风湿这个病是常见病,但也非常难以根治,当然对于朱司其来说如果用真气的话那是小菜一碟,但那样的话马上就得暴露自己身怀内力的事,这是他不想干的,看来只能针灸了。  松开搭脉的右手,对着中年妇女说:“大婶,你这个应该是早年寒气入侵体内,年轻时没感觉,现在变成风湿了。”  中年妇女一听到朱司其说的对,连忙对他说“那你可有好的方子,能根治吗?”  “你这个方子无需再另外吃药,就用你手上的药就可以了,我给你用针炙,几次下来应该就会全好的。”朱司其早看到了她手上提着的药包,闻着药味,再感知一下,知道那是对风湿中规中矩的药物,配合自己的针灸应该治好没问题。  听到这个年轻人说的这么有把握,中年妇女立马信心大增“那好,现在可以给我用针吗?”  “可以”说完拿出以前师父行医时的一套针,叫中年妇女把脚伸过来,也不要叫她把裤脚拉上去,凭他的感知能力,顺着裤子里细小的缝隙就把几根针插在了她双腿膝盖处的几个穴道。  中年妇女看到他的动作很快,一闪几根针已插在自己的腿上,感觉到有点麻麻的,这才有点相信这个年轻人有点真本事。  过了十几分钟,朱司其把针都拔了出来,对中年妇女说:“大婶,您这次的针灸就算完成了,下次赶集的时候再来这里我再给你再做一次就行了,你手上的药回去后还是接时吃。”  “谢谢,小伙子,如果我的腿好了,下次我就给你介绍别人来你这里看病”说完递过一块钱给朱司其就离开了。  “终于开张了,终于赚到我人生的第一块钱了”朱司其心里很高兴,在内心大呼!  有了第一个,后面的人也不怕了,毕竟这里便宜呀,只要一块钱,边上有个男子看到那个中年妇女离开马上就走了过来坐在椅子上。  这次很简单,只是一个感冒,一挥而就开了方子,但钱也只给了一块钱,朱司其这下也没撤了。只能接受这个现实,以后都是一块钱开一个方子。  赶集的人慢慢少了,朱司其又治了几个病人,看到天色将晚,就准备收摊了,把桌椅还回邓大夫那里,顺便把自己的笔纸等东西也寄放在他那里,就开始往山上走了,这次他没有买任何东西,因为是他每一次赚到的钱,他舍不得花。  
    朱司其喜滋滋的回到山顶,看到洞内有灯光,知道是师父,连忙跑进去,边跑边叫道:  “师父,今天徒儿看了好几个病人呢,你看这是我今天赚到的钱”跑到了凡面前把今天赚到的几张一元纸币拿出来给师父看。  “不错,继续努力”了凡夸奖道。  “知道,师父,虽然今天只有几块钱,但我相信下个赶集日肯定比今天要好,我有信心”  “有信心就好,但下次回来的时候要买米了,山上的米不多了,还得买得油”  听到师父如是说,朱司其心里淡了一下,是呀,几块钱买点米和油就用完了,什么时候才能赚起一百块钱呀,想到这里就想回房里继续看医书,结合今天的病例,再看医书的话又有一种不同的感受,以前只是看着就记得,但现在再看的话好像书上的字都活过来一样,特别生动,因为有了第一手的资料,所以特别注重于常用病的研究,对医书上的内容体会的更深入了。  不知不觉几天的时间就过去了,又到了三塘集赶集的日子,朱司其这次是天刚亮就下山了,早早就来到集上,来到三塘药店门口,他们也才刚开门,坐堂的邓大夫也还没来,但店里的伙计上次已经认识了朱司其,没有多说什么,就让他把上次的桌椅和他自己的东西搬了出去,还是在老地方摆上了他的摊子。  清晨在集上走的人都是本集上的人,一般都是出来买菜,有点起的早的菜买完了就出来吃早点,要不就是从外地赶来的商贩在摆摊。等了一个多小时,等集上的人买菜都基本买完了,而两边的商贩也排起了长长的一条线,出来赶集的人才慢慢多了起来。  这次朱司其的第一个病人是一个老大爷,晚上睡不着觉,经常头晕眼花,属于常见的老年病,朱司其休谅老人的病痛,给老人做了一次针灸,又给他开了一张方子,本来是要收二元的,也只收了一元。  接下来的是一位青年,开始还不相信,想去三塘药店看病,那第一个看病的老大爷可能也认识他  “石头,这个小伙子看的不错,你也到这里也看吧”这个青年听到老人这么一说也停住了脚步,在摊位上坐了下来,也没什么大病,只是有点发烧,拉肚子,朱司其马上给他开了一张方子。  没过多久,上次的那个中年妇女又来了,边个还有一位老奶奶。一见到朱司其就说“小兄弟,你上次给我做的针灸效果太好了,前天打雷下雨时我的腿也疼的不像以前那么厉害了,基本上能撑得住,这不,一吃完早饭我就赶紧到集上来找你了。”  “那快坐下,我再给你针灸一次吧”听到中年妇女说效果很好,朱司其心里也很高兴。  做完针灸后,中年妇女站了起来,对朱司其说道:  “小兄弟,这是我婆婆,她得风湿也有几十年了,药吃了不少,但见效也不大,请你也给他们做做针灸吧”  老奶奶坐在椅子上,把手也伸在桌上。  朱司其一把脉,情况和那位中年妇女的差不多,只是时间更长,而老年人的体质又较衰弱,比她儿媳妇的要麻烦一点,但也难不住他。  朱司其一样的对这位老奶奶进行了针灸,但在下针时他输入了一股很微弱的真气在老奶奶身上,虽然对朱司其来讲只是一股微不足道的真气,但老奶奶明显感到膝盖部位特别麻,还有点痒,而且也没有了以前那种湿湿的感觉,好像一下子就把腿上的湿气抽出来了一样。做完针灸后又给老奶奶开了张方了,也没用中年妇女的药方,用的是比较平和的药,怕老奶奶身子弱,受不了。  全部搞完后,老奶奶明显感到身体有劲了,从腿上传来特别真实的感觉,这是好多年都不曾有的事了,对中年妇女说了自己的感受。俩人都向朱司其道谢,朱司其连忙谦虚,不用,不用。俩人付完疹金三元就离开了,边上看到的人也都觉得这个小伙子本事不错,能耐不小,慢慢的也和自己旁边的人说起他来了,中国人在那个年代本来就没有多少谈资,碰到一件无聊的事都要说上几天,何况这个真人真事呢,山里人淳朴,只要你有本事,只要你能治病,他们就会给别人介绍你,给你做免费广告!  上午又治了几个病人,都是些常见病,朱司其也根据各人的病症给开了方子。其中还有二个小孩子发烧,由家里人带来看,当时他看到小孩子的情况也把一些常识告诉了他们的家长,小孩子在发烧时要松开衣领,最好别穿鞋袜,如果有酒精或高度白酒的话就用毛巾沾上擦病人的额头、后颈、脚心等部位降温,如果没有用冷水也行,小孩子发烧升温升的很快的,如果没有及时降下来有可能会留下后遗症。  小孩子的家长听到他这么介绍也很感激他,山里人碰到这种情况除了马上到医生那里去看病,根本就不会采取什么措施。拿着朱司其给他们开的方子马上就到药店里去买药了。  上午陆续还来了几个病人,朱司其都是手到擒来。马上到中午了,看到今天的收入不错,他也到小吃饭花了一块钱吃了碗面条。  中午过后,集上的人流明显减少,要买东西的人都基本买完了,赶回家去吃中饭,山里人不会为了一碗面条而花上一块钱的,宁愿饿着赶回家去生火做饭。  下午只治了四位病人,也基本没什么大病,治了一天朱司其心里也有些心得,基本上来看病的都是些常见病,自己为什么不做些专治常见病的药丸来出售呢,这样也省得病人们再去买药回家熬药汤了。  想到这里心思就往山上跑了,恨不得马上回山做药丸,看到集上人流也稀疏了,朱司其就收了摊,再到上次的粮油店买了十斤米和五斤油,在边上的商店里买了二瓶瓶装的白酒回去孝敬师父,就急匆匆的往山上赶。  回到山上,放在东西把买完东西后剩下的十来块钱交给师父,就回到自己的房内查医书,看准备做哪些药丸。根据书上的方法,结合自己这二次看病的经验还有附近山上的药材情况,他决定做四种药丸:一种专治感冒发烧的、一种止泻的、一种消炎的和一种增强体质保健药丸。  第二天一早就到森林里去采集所需药材,凭他的感知能力,没有什么他需要的药材能跑出他的手掌。采完后把药材全部洗净,切碎,才想起没有器材,下午又下山了一趟,买回一口大锅和四个塑料瓶子。  第三天就是制作了,把所需切碎的药材放入大锅内煮,成糊状后捞出没煮化的药材根什么的,等冷却后再做成一颗一颗的药丸,这样的事情一共做了四次,为了好分辩药丸,每种药丸的颜色都不相同。  赶集的日子又来了,这次朱司其学乘了,在山上吃完早饭等天亮了才提着四个塑料瓶往山下走。来到集上的时候正是集上的人买完菜,商贩们开始摆自己的摊的时候。  到三塘药店拿来桌椅,把塑料瓶往桌上一摆,人往椅子上一坐,他就只等生意上门了。  这次来的人早,而且也多了许多,人们听到集上有一个十几岁的小伙子在治病开方的事,都很新奇,有病的来看病,没病的也来看看热闹。这下朱司其在三塘集算是小有名气了。  看到有人来看病,他才不管围观的人多不多,把脉,开方,如果是他的药丸可以治的病就劝说他们买自己的药丸,一开始大家都不想买,以为他是从哪里买过来的药丸到这里来卖,还是觉得到药店抓药靠得住,后来听说是他自己亲手制成的,才开始感兴趣,药丸卖的很好,就连边上看热闹的人也有人买了,回家备用,指不定哪天有个感冒、发烧的也不用来看了,在家吃点药丸得了。  这一天朱司其忙碌的很,一边开方子,一边卖药丸,还要和别人解说哪种药丸是做什么用的,怎么个服用法,一直到下午才基本上没什么事了,今天他是中午连碗面条都没时间吃,但心里比吃了十碗面条还舒畅,到现在他清楚自己应该赚了92块钱了,他的记忆力特别好,哪个人买了什么药丸,买了多少他虽然没用笔记,但心里清清楚楚。  看到人流已不多,正准备收摊时,来了一位带眼镜的中年男子,看他面色清瘦,但双眼有神,而且带着一股书卷之气。  来人坐在椅子上,朱司其一把脉,发现这个人的病情和以前所有人的都有点不一样。  
    这位病人应该是肺部有问题,手指再输入一股真气进入这位中年男子的体内,运行到肺部一查看,发现肺部内膜上有好多白色的灰尘,而且肺部左边的肺叶有一块明显的黑块,真气运行到黑块里一探究竟,发现那是更多的灰尘还有很多病毒。既然真气进去了干脆就来个全身检查,发现他的腿部也有点问题,但并不是风湿,而是由于长期站立形成的骨质很脆,并且增生了一些不存在的小骨头块。  “请问您是从事什么职业?”朱司其问道。  “我是这边上中学里的老师。”  “怪不得,我看你的肺部有点问题,你平时应该吸入的灰尘比较多,另外你的腿骨也不是很好,应该是骨质增生,看样子你平时站立的时间很长。”  “是啊,我天天上课,擦黑板时粉笔的灰尘肯定会吸入肺内,而且每天教学时间也比较长,这腿也是老毛病了。”  “我给你开二张方子,一张用来治肺部,一张治腿,治疗的时间可能需要一段时间,在这段时间内你不宜再工作了,应该休息一段时间”  中年男子一听这话急了:“这可不行,再过二个月就要中考了,学生没有我的辅导成绩肯定不会很理想”  “那就尽量缩短上课时间,平时要多坐少站,这一点你应该可以做到吧?”朱司其看到他这个样子,想起了在小时候记忆中的父亲,眼前这个中年男子和自己的父亲有点相似。记得自己小时候被赤褐蚣咬了之后,当时父亲也没在家,在学校给学生辅导功课。  “也只能这样了,还有二个月学生就毕业了。”中年男子无奈一笑。  听到中年男子这么一说,知道他很难按自己说的去做,看来他是为了学生才会这样,看到他这个样子和自己小时候的父亲何其相似。想到这里就想好好帮他一下。本来中年男子的病情只能是按时吃药,减少接触灰尘的机会,慢慢调理,凭朱司其开的方了最多半年也就会基本痊愈的,  “看来只能用内力帮他调理一下了”朱司其心里想,但因为怕暴露自己有真气的话,所以只能改个说法用针灸了,毕竟现在自己的针灸还是有点名气了。  “那这样我就先给你做个针灸吧,但汤药还是得按时喝”  在中年男子的胸前下了几针,随着针的插入他自己也送了几股真气到中年男子体内,现在中年男子的肺部就像马路边上的墙壁一样,因为天天有灰尘,壁上有一层厚厚灰浆,其中左肺叶部分就更加严重,像起了霉一样。而朱司其输入的真气就像高压自来水冲洗一样,把他肺壁上的灰尘都冲了下来,并用真气把冲下来的灰尘包起来,通过胃部,送入他的大肠,这样他下次排泄的时候就会把这些灰尘都排出体外了。  而中年男子看到朱司其把针插在自己胸前后,就感觉肺部暧洋洋的,好像多年的堵塞突然通了一样,特别舒服,呼吸起来的时候也不会像以前那部肺部有疼痛的感觉。等朱司其把针拔出来后,这种暧洋洋的感觉没有了,但呼吸就跟没教书之前差不多了,这种感觉已经很长时间没有了。  对他腿部下了针,对骨质增生一时也没有太快的办法,只是用真气把他增生的地方的细胞杀死一些,并帮他磨平了一些骨刺。虽然朱司其以为对腿部效果不大,但那中年男子却实实在在感觉到了腿上好像有人在给他帮按摩一样,很舒服,也没有以前胀的感觉。中年男子知道,对面的小伙子可能在用气功给自己治病,要不效果不会这么明显,看到朱司其没有对他说明,他也没有讲出来,只是在心里感激他。  “小伙子,你的针灸确实很有效,我现在感觉好多了,好像回到了年青时的样子。哈哈”中年男子高兴地说。  “对了,你是不是用了气功给我治疗?”中年男子还是忍不住问道。  “不是,我哪会气功呀,只是用针刺激你的穴位,让你本身的穴位活跃,这样你可能会有被气功治疗的感觉,其实是你自身穴位激发的功效”听到他这么一说,朱司其马上掩饰道。  “哦,原来这样呀,我还以为你这么年青就会气功呢!”中年男子也没多想,一般人也不会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听到他这么解释也就释怀了。  “对了,我看你年纪不大,怎么就没读书了?像你这样的年纪应该在课堂上上课才对呀!”中年男子现在缠绕多年的病痛一下子基本感觉不到了,心里特别高兴,和朱司其聊了起来。  “我从来没有进过学校。”朱司其答道。  “什么?现在在社会上如果不读书的话是很少有出路的,我看你毛笔字写的不错,听你谈吐你的文学修养也还行,如果现在不上学,以后等你再大一点就算想上的话也没有机会了。”中年男子一说到自己的本行,就把朱司其当做一名逃学的学生来教育了。  看到朱司其不以为然的样子,中年男子充分发扬他的教师职业精神:“我姓刘,叫刘轩文,是三塘中学毕业班的数学老师,你虽然有文学底子,但你还得接受其它方面知识教育才行呀,学好‘数、理、化’走遍天下都不怕,这个你应该知道吧。”刘轩文语重心长地说道。  “学好‘数、理、化’走遍天下都不怕?我没听说过”朱司其缓缓的摇了摇头。他看的要么是佛经,要么是医书,要么是外语等杂学,数理化方面的书籍还真没接触过。  听到朱司其这样回答,刘轩文有点不知所措,难道真的从末进过学校?只好耐心地跟随他解说道:“数:就是数学,你计算你自己一天的收入就要用数学,建房子也要用到数学,办工厂也要用到数学,就算现在种地也要用到数学,而且你开方子也用到了数学呀。至于理:是物理,人为什么可以走路,开为什么可以行走,般为什么在水上不会沉下,人为什么可以开着飞机在天上飞都要用到物理,化就是化学,我们吃的饭,喝的水是怎么构成的,你开的方子上的药材为什么可以治病,我们吃的盐是怎么制成的都要用到化学呢”  听到这位刘老师这么介绍,朱司其还真提起了兴趣,这些都是师父从末教过他的东西。  “但我现在要摆摊呀,而且我的师……家里人也不一定会同意我来上学呀?”  “这好办,你告诉我你家在哪里,我亲自到你家里和你的家长谈谈”看到朱司其开始感兴趣了,刘轩文更是有一种成功的感觉。  “还是我先回去和家里人先商量一下吧,到时候我再来找你,可以吗?”朱司其可不想要别人知道自己的家里人其实是自己的师父,而且住在一般人都不能上去的山顶。  “好吧,如果你是白天来找我,就到学校里来就行,你随便问一下学校里人老师或同学就说找初三的刘老师,他们就会告诉你我的办公室在哪,如果是晚上的话你学校后面的那些人家一问就知道我家在哪里了。”  “那谢谢刘老师了”朱司其看到刘轩文这么热心,心里也很感动。  “不用,而且今天我也要谢谢你呀,折磨我的肺和腿都让你给我治好的差不多了。这是今天的疗费二元”说完刘轩文拿出了二元钱递给朱司其。  朱司其现在哪还想要他的钱呀,连忙推说不用给了。  “今天你给我治病就得给钱,而对你入学的事是我作为一个老师该尽的业务。”刘轩文坚决要给钱。  最后还是没办法,朱司其只好接过了钱,心里暗暗想到,一定要帮这位好心的刘老师彻底根治他病。  看到刘轩文老师已经走了,朱司其也开始收了摊子。  回到山上,已经天黑了,看到师父正准备亲自做饭,朱司其连忙放在自己的塑料瓶,接过师父的家伙什开始做起饭来。  吃完晚饭,朱司其把今天遇到刘老师的事和师父原原本本的说了一次。  了凡沉默了一会,对朱司其说道:“徒儿,你也开始长大了,师父该教你的东西基本上都教完了,你要想以后在社会上出人头地确实还需要学会各种各样的知识,师父支持你去上学,另外你的摊子也别摆了吧。”  “师父,我一定会用功学习的的,至于摆摊的事我还想继续摆下去,毕竟担误不了多少时间,五天才一次,您应该相信弟子的能力,绝对不会比别人差的。”  看到朱司其这么说,了凡也没有坚持。看来徒弟慢慢开始成长了。  第二天朱司其甚至没有心思去配药丸就下山了,来到了位于三塘集最南边的三塘中学。三塘学校并不是很大,可以说是简陋,总共只有一栋教学楼,一共三层,每层三间教室,在每层的两端都在教师办公室,另外在教室的后面留了空间建了二间教师办公室,一间要从教室里面才能进入,一间可以直接从走廊走进。  进入学校正好是课间时间,问了一位同学知道刘轩文老师在三楼中间靠走廊的办公室里办公。  刘轩文正好在,另外还有一位年轻的老师。刘轩文看到朱司其来找他了,对他笑了笑然后说“看样子你家里同意你来上学了,进来坐吧,对了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  “我叫朱司其,司令的司,其中的其。”  “你的情况今天早上我和校长谈了一下,我带你去见校长。”  “谢谢刘老师”说完二人起身,刘轩文带他来来三楼东头的那间办公室。那间办公室是校务会的办公室,校长、副校长、总务、团委书记、教导主任、政教主任都在那里办公。  一进门,看到校长在,刘轩文对校长说:“杜校长,我今天早上和你谈到的那位学生来了,你见见吧,他叫朱司其。”  杜校长年纪也不大,四五十岁的样子,个子不高,但很敦实。头发有点早谢,前额头的头发已经不多了,但人很好,是解放初期的正牌大学生毕业,受*所累一直没有提上去。  杜校长看到朱司其,对他道:“欢迎你呀,朱司其同学,听刘老师说了你的情况,而且现在国家也规定必须实行九年制义务教育了,所以如果就算你的家长真的不同意,我们学校也会派人去你家了解情况的。刘老师说你的文学底子不错,但没有接受过其它方面的教育,我看你就先到初一插班吧”  “好的,谢谢杜校长。”朱司其在集上也看了几次病了,接触的人也很不少,所以没有约束的感觉,不像其它有点学生,看到老师说话,低着头,话也不敢大声说。  杜校长对他的表现很满意,转头对总务朱老师说道“朱老师,你算一下他现在插班得交多少学费?”  杜校长又回头对朱司其说“朱司其,你身上带了钱吗?如果没有的话明天再来交也行。”杜校长知道现在一般家长不放心孩子都带钱在身上,善意的问了一下。  这时总务很快就算好了“杜校长,书费叫学费加蒸饭费一共36元。”  朱司其正想说话,听到总务如是说,正好昨天赚的九十几块钱忘了交给师父,正好带在身上,就对杜校长说:“杜校长,我身上有钱。”  总务听到朱司其说有钱,对他说“那你到我这里来交钱吧,书费是20,学费是14,中行的蒸饭费是2元,对了你中午要蒸饭吗?”  看到朱司其有点疑惑,总务马上解释一下,学样的学生一般都是从家里带一个瓷杯来,只带洗好的米就行了,中午在食堂有师傅给你蒸好饭的,你另外再带点菜就行了。  朱司其听到总务这么一说,就点了点头,把36元也递了过去,总务数好给他开了张收据。  这时朱司其突然想到还要摆摊的事,忙向杜校长说:“杜校长,我第到赶集的日子还要去摆摊,你看行吗?”  杜校长听到朱司其这么说,考虑了一下,他知道现在一般农村的人都很穷,不想要小孩来上初中的原因有大部分是因为学费难以负担,另外家里也少了个劳动力,他以为朱司其也是这个情况,心想他现在还不算是正试入编的学生,能将就一下就将就一下吧,可能这样也会解除他家里的后顾之忧。想到这里就对朱司其说道“这样的话你的学籍就不好正试入编了,你和家里商量一下现在我们可能考虑给你这个机会,但到了初三一定要全脱产入学,不然到时候你的初中毕业证也拿不到的。”  “好,我会么家里商量的”朱司其心想我还不知道能不能在这里读上三年呢,到时再说吧,可能到时候早就离开了也不一定。  “那这样的话你就不能算是插班生了,只是算是旁听生,朱老师你那里改一下。另外刘老师再辛苦你一下,你带朱司其到初一一班的班主任谭老师那里去领一下书,就到他班上旁听吧。”  刘老师应道“好的”,就带着朱司其来到一楼东边第一间教室的边个一个办公室里找到谭老师,这位谭老师是前年刚从师专毕业的年青老师,对朱司其也很热情,很快把初一所有的书籍都发给了他,并领他到隔壁的教室里和正在上课的老师打了个招呼就给他在最后找了个空座位就先离开了。  而朱司其也开始了他的旁听生学习生涯。  
    朱司其坐到自己的座位上,把书放到屉子里,看到边上的同学摆在课上的是语文书,马上也把自己的语文书拿了出来,看了一下同桌的的书页,自己也马上翻到那一页。  他的同桌也是一位男同学,坐着看不出他的身高,但现在二人坐一起,比肩高的话是差不多的,相信站立的时候也不会比朱司其矮,也不管前面的同学纷纷返过头来看他的目光,只是很新奇的盯着上课的教师。  正在上语文课的是一位戴着眼镜的女老师,年纪也不大,但看上去应该结婚了,二十七八岁的样子。长的也一般,圆圆的脸,身材不是很高,脑后的头发结成了一个大马尾。她正在讲的是文言文,正是孔子的,子曰:“学而实习之,不亦悦乎,有朋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那一篇,朱司其对四书五经早就熟的很了,听到老师的讲解也能听的懂,和自己的理解也差不多,所以听了一会就开始关注自己的新课本了,从头开始看起,前面的文章一般都是现在著名作家写的,他基本没有看到过,从第一篇课文看起,看的是津津有味,第二篇、第三篇,初一的语文写的也不是很深奥,现代文也很好理解,只是一般要好好记住里面的形容词、语句,和写的特别精彩的那些段落就可以了,但朱司其一篇篇看下来,看了一次就基本上都能背下来了,不一会就翻到了现在正在上课的那一篇。再往后翻基本上都是文言文的课文,对其它同学也讲,可能文言文很难理解,也特别难背,但对朱司其来说他早就在山上的时候就能倒背如流了,所以他也只翻了翻后面的内容,没有再看下去了。  下课了,教室里一下子热闹了起来,有匆忙跟出去上厕所的,有跑到外面去玩的,更多的是把目光扫向了朱司其,但都有点害羞,没有主动过来和他讲话,只是和相熟的同学在议论他。他也没有去理这些事,只是看到同桌没有出去,所以主动和同桌说起了话:  “你好,我叫朱司其,是新来的同学。”  “我叫朱爱国”农村里的孩子很少主动和生人说话。只是应答式的回答。  “刚才的上课的老师叫什么名字呀?”朱司其在摆摊时也厉炼出来了,主动提起话题。  “她叫戴小铃”  “下节课是什么课呀?”  “是班主任上的数学课”  “班主任打人不?”看到书上有说教书先生喜欢打学生的手板,想知道在学校里也是不是一样。  “谭老师从来不打人,只是有时骂的很严厉,如果上课不听讲就要罚写作业的。”聊了一会,同桌朱爱国的话也慢慢多了起来,毕竟是不大的孩子,马上就忘了这个只认识了几分钟的同学是新来的。  “那我们除了语文、数学外还有什么其它别的课呀”其它朱司其从发给他的书就知道了要上哪些课,只是想增加一下感情,所以无话找话。  “还有英语、地理、历史,对了,今天下午有体育课,可能打球的。”朱爱国介绍的很仔细。  朱司其还是找话说,但这时上课的铃声响起来了,而谭老师也站在了教室的门口,等同学们都回到座位上后就走了进来。  “起立”前面有一同学喊道。  同学们都站起来了,朱司其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他反应快,也跟着大家站了起了。  “老师好!”同学样一起喊道,只有朱司其一个人没喊,他不知道。  “同学们好,请坐下。”谭老师在讲台上也回了个礼。  “今天我们班里来了位新同学,他叫朱司其,朱司其你站起来给同学认识一下。”谭老师在讲台上道。  朱司其站了起来,对着同学样说道:“我叫朱司其,是新来的学生,请大家以后多多关照。”  同学样叫他到这样说,都有点好笑,一般的同学是没有这么胆大的,就算说的话也是像蚊子叫一样的,哪像他这样说的这么理直气壮的,还来一句请大家以后多多关照。但朱司其在集上也见了不少世面了,他以为说的很是客气,但同学们都以为他胆很大,他说的语气有点像大人说话一样。其实朱司其打交道的人都是成年人,他也习惯这样说了,一下子到了学校,这些山里的孩子平时很少外出,对他的所言就很难理解了。  但谭老师认为他说的不错,很合他的心意,对朱司其点了点头道“朱司其,坐下吧”  又对着所有同学说“朱司其同学是新来的,以前没上过学,以后碰到他有困难的情况下,要相互帮忙,碰到他不会做的题学习好的同学要帮忙辅导一下。”  “好,现在我们开始上课,这一课讲的是集合……”  朱司其听到谭老师讲课有点听不懂,他以前从末接触过这样的现代数学,只是看到《数论》《算术》这样的书,古代人写的数学方面的书对现在来来可能就有点过时了。他只能从前面开始自己慢慢看,一开始书上写的他还是看的懂,先是讲数的分类,什么正数、负数、自然数、整数写的也很易懂,而且还举了很多例子,他结合自己看过的书藉上手也很快。  课本上面的内容都是由浅入深,由易而难,他前面的看的懂,后面难的地方也能慢慢理解,再结合书上的举例很多,他看的也是越来越快了,不知不觉就看到了现在谭老师正在讲的内容,他现在听起来也能听的懂了。  这是上午的第四节课,下完课后是吃中午饭的时候了,由于朱司其没有带米,所以他就到集上的小吃店吃了点东西,学校中午的休息时候有一个半小时,离学校不远的的同学也是回家吃饭。朱司其在吃完中饭后在集上逛了一下,买了些日常用品,看到同学们都用钢笔或圆珠笔,他在集上的商店里各也买了一只,还买瓶碳素墨水还有本子什么的就回到了学校。  下午第一节课是地理课,第二节课是体育课,最后一节课是历史课。刚才朱司其在黑板边上看到了自己班里的课程表,也都记下了每天该上些什么课,这时是一个星期上六天课,只有星期天才放假,上午的课程一般都是一些重要的课,下午的就简单些了,什么地理,历史,体育,音乐,自习都是在下午。  本来还想利用中午的时间再接着看数学书的,但没想到时间过的很快,就上第五节课了,地理老师的年纪比较大了,头发都白了不少,问了同桌朱爱国知道地理老师姓邓,叫邓济平。拿出地理课本,初一的地理主要是讲中国地理,中国有哪些省,哪些地方有特色,哪里有些什么矿物分布,朱司其听的也是如痴如醉,他本来就对以前的《山河志》比较感兴趣,还看过一些古人写的旅游日记,对自己祖国的大好河山是一片向往,当时看的时候就心里想以后一定要到全国各地去看一看。  地理就比较好懂,不管上课上到哪个地方了都很容易切入,要做的只是全部记下来而已,这对朱司其来说根本不处算难事,他在边听教老师讲的同时也翻看书上前面的内容,不一会就把整本书全部看完了,而且还是记在了脑里。当下课铃声响起,老师都离开了教室时他都还在回想书上的内容,以后有机会一定要去看看。  接下来就是体育课了,农村里的体育课很简单,体育老师把全班同学集合在外面操场里排好队列,然后体育委员就到学校的活动室去领一些排球,蓝球,羽毛球拍,乒乓拍什么的,分发给同学样就算完事了。  朱司其没有去玩,他对这些球都不知道怎么玩,而且也没有玩伴,他现在认识的还只有一个同桌,主要是他把精力都集中到书本上来了,所以他就来到教室,教室里也有些同学没去操场玩,因为器材不够,不可能全部可以玩的,而有的同学也确实不想运动,特别是女同学,他也没管这么多,拿出上课没看完的数学书接着集合那一课往下看。  可能是朱司其的数学天赋很好,也有可能是因为是循序渐进看过来的,他越是往后来他的速度越快,而且理解的也越好,体育课还没上完他就已经全部看完了,等翻到最后一页他才知道没有了,想验证一下自己的所学,拿出学校发的数学基础训练出来,把最后的综合测试题目做了一次,做完后对照书后面的参考答案,全对,他心里很高兴,但一想这样会不会别人觉得自己是怪物,二节课的时间就把别人要一个学期学习的课本学完了,而且还基本上是自学。想到这里他想自己全会做了事还是别告诉老师,也不要让其它同学知道,等过段时间再说,至少到那时别人可能只是会认为他很聪明而已,不会像个怪物一样看他。  虽然体育课下课了,但同学样还是舍不得手上玩的球,拖到快上上课了才能勿勿把所有的体育器材交给体育委员,等来到教室的时候已经开始要上第七节课了。  历史课讲的是中国近代史,朱司其看过《史记》看过《资政通鉴》唯独不知道中国近代史,看的也是津津有味,因为初中的历史纯粹就是死记,哪些人是什么时候生的,哪些事是什么时候发生的。这对于朱司其来说不难,一节课不到全部看完,如果叫他倒着背的话都应该没什么问题。  历史课上完就要放学了,但没有班主任说放的话同学们都只能待在教室里,等待谭老师的到来。  老生常谈了几句,上课要认真听讲、放学后早点回家、明天不要迟到之类就宣布放学了。朱司其把今天发的书都装到中午刚买的书包里也随着同学的离开走出了教室,一下子教室里除了二个轮流打扫卫生的同学外,一下子走了个精光。  朱司其离开集上,等走到没人的地方,感知了周围没人就开始急忙往山上赶了,他想快点回去和师父分享自己今天的所得。  
    回到山上,朱司其兴奋地和师父说起今天的所见所闻,和自己的所作所为。  了凡很是为他高兴。毕竟自己的弟子有本事,一天就基本把人家要半年时间才学完的功课全部学完,而且还学的很好,地理,历史,语文就不要讲了,书本都全部背下来了,考试还有什么难度,就算数学要逻辑能力的自己测试之下也能得满分,这真的很不错了。  但了凡也怕朱司其会出现自满的现象,又想敲打敲打他,给他浇浇冷水,对朱司其道:“今天你的学习还算不错,但要记得在学校里是个群体,要和同学们多多交往,多认识几个朋友,而且你说你体育课也没上,这样也不很好,现在这些体育项目都是现在社会很流行的的项目,你也要学会使用,至少在以后碰到别人叫你一起玩的时候,你也得会玩才行呀,但你已有深厚的武功底子,应该很快就能上手,但要特别注意在玩这些项目时切记不能暴露自己有武功的事最重要的是内力绝对不能让别人察觉,你可知道。”  朱司其听到师父这么说也冷静了下来,知道师父说的也有道理,自己要学的地方还有很多,不但是学习上在其它方}

我要回帖

更多关于 主角修炼帝皇道的小说 的文章

更多推荐

版权声明:文章内容来源于网络,版权归原作者所有,如有侵权请点击这里与我们联系,我们将及时删除。

点击添加站长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