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嘉年华2 24 51 芈月传52 533 54 56 57号的怪物在那里

    开始正文前的几句废话  我来自秦朝,今年两千多岁了。  大家也许都听过徐福东渡寻访长生不老药的故事。这不是传说,是真事儿。  所谓长生不老药,不是什么药草,而是海外小岛的一种水,清澈见底的泉水。后来,我不止一次出海寻找那个岛屿,但再也没有找到。也许,它早已被海水淹没从这个世上消失了。  我记得当时随同徐市出海的有近千人。童男童女各九十九,还有大量的随同官员、百工、术士、水手、兵卒。大家分坐三条船,一条大船,两条小船,都挂有风帆,大船双帆,小船单帆。那时候的风帆很简陋粗鄙,就是两根大竹竿架着一张大草席。我是百工中的一个,我是一个庖人,拿现在的话说,叫厨师。那个年代,我们这种出身卑微的老百姓是没有名字的,都用甲乙丙丁或者伯仲叔季之类的代替,比如管仲刘季庖丁之类。我叫庖乙。  当初,返航的时候,我们遭遇了龙卷风和大漩涡。一条小船被龙卷风带走,另一条小船被大漩涡吞没。我们大船上的人,也大多失踪罹难(其中就包括徐福)。平安抵达大陆的只有七十八人。我们一回到长安,就得知了始皇暴毙的消息,同年,我的偶像扶苏公子也死于北疆。  我们在蓬莱约定,一百年后,我们在此重聚。元封元年,也就是公元前110年,刘彻在位,我和我的伙伴们在蓬莱重聚,发现少了三个人,两男一女,也许死于战乱,也许死于天灾。此后每隔一百年,我们都会找个地方秘密聚会。嘉定三年(公元1310年),灌州青城山聚会,已经只剩下了两个人:我和夏侯叔。万历三十八年(公元1610年)之后,是我们最后一次聚会,准确地说,是我最后一次践约。我按照约定赶往九江府西林寺,在西林寺等了三个月,始终没有见到夏侯叔。我猛然意识到,夏侯叔,我在这世上唯一的同伴,已经离开了人世。我坐在藏经塔下孩子似的嚎啕大哭。  现在,我还活着,不知道该感到庆幸还是悲哀。有时候,我甚至期盼死亡的到来。  不管怎样,在死神没有光顾之前,我还要继续同漫长的光阴耳鬓厮磨。我已不再悲天悯人或者顾影自怜。以前,我行走在茫茫人海中,为了排解孤独,总是隐瞒自己的身份。倒不是怕别人说自己吹牛,而是不想被人当成怪物敬而远之。此时此刻,坐在电脑前,我内心宁静。比两千多年来的任何时刻,都更加宁静。  回首往事,不悲不喜。在首阳山,我见证了田横割下了自己的脑袋,怀着难以置信的伟大意志力,亲手把自己的头颅交给门客,让他们入朝通报高祖刘邦。在商丘,我参与修建大运河,在河里捞出一只双头鱼,随后被送往大兴,献给了隋炀帝。在睢阳,我见证了张巡守城的悲壮情景。士兵每日才能分到一勺米,只能吃树皮、蜡纸和泥土充饥,瘦弱得拉不开弓。在嘉定,我见证了李成栋屠城,义军首领侯峒曾的两个儿子在一座石桥上被清兵剁成肉酱。这些,只是我的纷乱记忆中微不足道的一部分。我觉得我应该会把这些经历写下来,不然我担心迟早有一天,我的脑袋会被这些浩如烟海的记忆撑破。  现在,我就来给大家说说我的故事,一些想到哪里就说到哪里的小故事。我的记忆力一点也没有衰退;不过年代久远,难免断断续续、颠颠倒倒。浮生如梦,梦如浮生;有时候,我自己也分不清我的记忆,究竟哪些是冰冷的现实,哪些是谵妄的梦境。我开口一说,你侧耳一听,逗逗乐,撒撒野,藉此打发漫漫人生长路。真真假假,实在不必计较。  (我有三个账号。有两个带“鹤”字的账号怎么也登录不了,我且当它寿终正寝,驾鹤西去。换个账号,也是最后的一个账号,继续写。秦草,秦草,草莽布衣,命如草芥,生命力却是顽强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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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扯淡  
  鬼话就是被你们这些胡编瞎写的人搞坏的,现在还有几个值的追的贴子  
  继续,当小说看,真亦假时,假亦真!
  白玉蟾  1  我在世上行走了这么多年,可谓看遍人间万象,尝遍尘世百味,异人奇人,委实见识过不少。要问谁给我留下的印象最深,白玉蟾肯定是其中一个。倒不是他的事迹有多么传奇怪诞,而是他在我生命中出场的方式,过于震撼。至今回想,历历在目。  南宋某年,具体的年份,记不得了,我甚至记不清是赵惇还是赵扩在位。不过大家关心的只是故事,时间地点其实都可有可无,无足轻重。这年秋季,我南方沿海一带漫无目的地游荡。一天晚上,我寄宿琼州某个客栈,准确地说,应该叫瓦舍。宋元时期,大凡集市,多有瓦舍。所谓瓦舍,就是现在的娱乐城,三教九流五花八门的人来来往往,流光溢彩,却也藏污纳垢。我在琼州寄宿的这个瓦舍,规模很大,有十几座勾栏。说书的,卖草药偏方的,耍杂技的,算命的,卖菜刀的,形形色色,喧嚣热闹,一派繁华盛景。当然,最喧嚣的莫过青楼。青楼也分好几种,有格调高雅的,卖艺不卖身;也有卖身的,但接待的都是达官贵人,风流才子;还有一种纯粹做皮肉生意的,俗称“窑子”。这个青楼,就是一个大窑子,叫绣云楼,光听这名字,就叫人身子骨发软。我经过绣云楼的时候,看见绣云楼的台阶上站着几个女子,其中一个少说也有三十出头,却打扮得像及笄少女,红唇白颊,娇声软语,当真有趣。我玩兴大起,便进了绣云楼,与这女子折腾了一个下午。残阳西坠,华灯初上,我身上的碎散银子,一大半进了对方的口袋;我精疲力竭,干脆在瓦舍寻了一间客房住下。吃过晚饭,和衣休憩;窗外霓虹点点,喧嚣阵阵,却与我何干?  我突然想起了我娘,想起了我娘在黝黑的土灶边给我煨汤的背影。  天边明月,榻上离人;此身何身,今夕何夕。  思绪杂乱,感慨万千。南风送爽,催人入梦。不知不觉,我昏昏沉沉睡着了。  2  半夜里,我被一泡尿憋醒,出门起夜。急匆匆绕过长廊,直奔茅厕。从茅房出来,突然感觉有些不对劲。一路上没有遇到一个人影。。月在中天;按理说,这是绣云楼最繁华喧闹时刻,怎地如此清冷沉寂?更奇怪的是,几乎所有房间,都门户大开,里面却没有一个活物。我满腹狐疑,走出绣云楼,在大瓦舍里转了一圈,依旧不见一人。这下,我着实慌了神,出了瓦舍,走上长街。镇上的情景跟瓦舍一样,生息全无;莫说活人,连阿猫阿狗也不见一只。只有廊前檐角的气死风灯,在晚风中晃晃悠悠飘飘荡荡,说不出的诡异阴森。  偌大一个镇子,就像一个义庄。甚至比义庄还恐怖。我心头惶惑惊恐之际,发现长街尽头有个人。月光下,他的影子拖得很长。我又惊又喜,赶忙跑过去,询问这个镇子发生了什么事情;那人背对着我踽踽独行,一言不发。我有些诧异,就想扳转他的身体看看这是何人。我一碰到他的肩膀,他就疾步往前走去。我大为讶异,赶紧追了上去。也不知道在镇子里七拐八弯转了多久,我随着那神秘人来到镇子郊外。到了郊外,那人越走越快,突然像鸟一样腾空而起,在空中打了一个旋儿,随后落了下来,就像一滴水,没入地面,不见踪影。  我顾不得害怕,急忙上前想看个究竟。这一看,我差点魂飞魄散。原来那人是掉入了一道地裂深谷。那道沟壑宽约一两丈,长不知几许,饶是月光皎洁,黑夜里也看不到尽头。镇上人畜,皆在沟壑之内,血水沸腾,腥臭扑鼻。  我吓得魂飞魄散,想逃离,却怎么也挪不开步。正惶急间,沟壑边出现了一个戴着混元巾的道人。  3  这道人就像是从黑夜中长出来的,悄无声息就出现在我面前。他看了我一眼,却没有理会我。只是沿着沟壑来回逡巡。  少许,他纵身一跃,落入沟壑。足不沾地,身体像一片羽毛慢慢掠过那些叠罗汉一般的尸骸,手中的拂尘也跟着从那些尸骸上滑过,上下高低,瓢忽无定。未几,他跳出沟壑,走到我身边,不有分说把我挟在腰间,纵跃腾挪,转眼间,已在沟壑数丈之外。道人放下我,也不说话,坐在草地上,盘腿闭目,口中喃喃自语,声音忽高忽低,像是念什么咒语,越念越大声,最后几句就像是吼出来的,响彻夜空,气势骇人。  “杳杳冥冥,恍恍忽忽,默默昏昏。天地玄宗,三昧之本。金光速现,覆护斯人。急急如律令!”  道人话音匍落,沟壑内突然升腾起一股焰火;刹那之间,熊熊大火就把整个大沟壑吞没了。我这才明白过来,道人在超度亡灵。  这个道人,就是全真南五祖之一白玉蟾。  此后,在不同的场合,我又见过白玉蟾几次。他时而蓬头跣足,时而戒衣云履,狂奔暴走,哭笑无常,不可言状。有一次,我记得在龙虎山,白玉蟾告诉我,他少年时代,任侠仗义,杀了人。我亲眼见过白玉蟾炼丹。丹炉的火光明亮而深邃;他一直在追寻长生不老。不止一次,我想告诉他,都就是一个永生者。但我始终没有说出来。也许他早就看出了这个秘密,出于孩子气的好胜心,从未揭破那层窗户纸。
  不论故事真假,这文采,也值得一赞!
  继续跟帖,也希望楼主能给现代人一点建议,因为太多的人迷失在无尽的欲望中,黯淡了灵性之光。
  真想和你见一面,聊一聊,也许我们也是旧友,呵呵.....
  不知玄香后来怎么样了,也不知两千年后现在的她又生活得如何?你们又见面了么?祝福她!
  楼主说点怎么美容减肥的方法吧!  
  楼主见过武则天么
  楼主给我讲讲杨贵妃,和潘金莲吧。  
  陶文卿  1  这个故事,说的是闯关东。  满人入关,筑起千里篱笆墙,兴满排汉,关东人口锐减。从清末到民国数百年间,中原各地百姓频频穿越山海关,前往关东谋生。咸丰年间,我也卷入了闯关东的洪流。途中,我结识了一个秀才,秀才自称陶文卿;山东济宁人氏,自幼父母双亡,家境苦寒。那几年,山东闹饥荒,数年庄稼歉收,朝廷地方苛捐杂税像一把把刀子,割了人皮剜人肉,剜了人肉剔人骨。真个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哀鸿遍野,饿蜉遍地。无奈之下,陶文卿只好背井离乡,闯关东讨生活。一般的穷书生,脾气多半又臭又硬,就像茅坑里的石头,叫人敬而远之。这陶文卿却是相貌堂堂,质朴随和,眉宇间透着侠气。有道是:眼前分明是外来客,心底恰似旧时友。偶一邂逅,便成莫逆。我正愁无聊,随便编了一个理由,跟陶文卿一起结伴北上。  走了几天,一个傍晚,到了一条河边。那河说窄不窄,说宽倒也不宽。只是连日大雨,河水暴涨,艄公唯恐翻船出事,死活不肯摆渡送客。我们只好就近找了一个小客栈住宿。  吃过晚饭,陶文卿秉烛读书。我闲来无事,就在客栈的后花园漫步闲逛。我突然看见有个老者从二楼的窗户探出脑袋,朝我用力摆手。这个老者,我吃饭的时候打过照面;虽说气宇不凡,却非僧非道,摸不透来路。我心下大奇,这老者分明是唤我上楼相见。  我暗自惊疑。  虽已入夜,却还没有黑透;客栈里,随处人影晃动。那老者神色,也看不出丝毫歹意;当下再无顾虑,上楼与那老者一见。  待我进入房间;老者关上房门,也不噜苏,开口便道,你那位同行的朋友有些问题,你得小心提防。  我不明所以,随口问他究竟怎么回事。那老者道:“小老儿早年学了一些识相辨气之术,虽看不清他的来历,看他额头眉宇气象,青光黑线,隐约亡人。分明不吉之兆。”我一听之下,不惊反笑:“我那陶兄,满腹经纶,诗文双绝,生不逢时,沦落市井罢了。一脸晦气,无非时乖运蹇;有朝一日,飞黄腾达,自然灿若莲华,光芒万丈。”老者一愣,知道再说也是枉然,兀自摇头叹息不已,也不再相劝,只是从行囊里摸出一物,却是一只法螺。老者教授了我一些吹法螺的窍门,说是若遇险境,吹响法螺,或可救得一条性命,随后把法螺交给我。我不便推辞,接过法螺。出于礼貌,我当着老者的面,把法螺揣在紧身贴衣内,道了一声谢,便作揖告辞。  2  回到住处,陶文卿尚在灯下功课。我推开门,只见他手指叩案,打着节拍,轻声吟哦,却是阮籍的咏怀歌:  林中有奇鸟,自言是凤凰。  清朝饮醴泉,日夕栖山冈。  高鸣彻九州,延颈望八荒。  适逢商风起,羽翼自摧藏。  我忍不住拊掌赞道:“贤弟丰神俊朗,何逊阮步兵。”  文卿一惊,一笑;烛光里,眉目温柔,隐约红妆。  一夜无话;一夜无梦。  第二天一早,我们就离开客栈,匆匆赶路,又到了那条河边。渡船上已经挤满了人。船家正要开篙启程。我朝船家吆喝一声,唯恐船家等得着急,我又催促文卿走快些,别误了船。没成想,他不仅没有加快脚步,反而停了下来,眼角晶莹。我不解其故,正待询问,陶文卿先开了口,说是放不下家乡妻儿。闯关东的诸多艰险,他早有耳闻;只怕一入关内,有去无回,留下妻儿孤苦无依。  说罢,泪如雨下;任我怎么劝慰,终是无用。此情此景,倒叫我胆生豪气,说道:“既然如此,贤弟倒不如回济宁。为兄虽非阔绰人家,却也有些积蓄,或可资助贤弟暂渡难关。”说罢掏出身上的银票,悉数给了陶文卿。陶文卿执意不肯。我没了主意,便提议陪他一起回山东,顺道拜访我远嫁菏泽的姑母。  就这样,未到关东,又回山东。不日,我们到了邹城,眼见快要抵达目的地。天公却不作美,下起了暴雨,我们走进一座破庙躲雨。那场雨落到傍晚才停。我说,这四周荒无人烟,只怕一时也找不到什么圩镇客栈,倒不如在这破庙暂住一宿,明日上路也不迟。  我们燃起一堆篝火;我们随身带了一些酒水干粮,以备不时之需,正好派上用场。是夜,我们彻夜长谈;凌晨时分,我有些犯困,扯了梁下的一方布幔,爬上供桌就睡了过去。  迷梦中,我听到有些响动,睁开眼睛。篝火未熄,把庙堂照得通亮。陶文卿朝我走过来,目光阴沉,姿势僵硬,颇为怪异,俨然不似平常模样。我不明所以,想喊他一声,却又不敢。疑心他是梦游,我一声呼喊,只怕令他魂飞魄散,命丧阴曹。我只好假寐,战战兢兢,气不敢出。陶文卿一步步走到我身边,突然指甲暴长,朝我扑了过来。我惶恐不已,脱口叫了一声“文卿”。陶文卿一愣,双手硬生生顿住,转身而去,径直走向庙门。庙门已经被木栓栓上;他左右推不开,呼呼喘着粗气,绕着那门踱来踱去,便用指甲去插,用嘴巴去咬,僵持良久,直到手指嘴唇鲜血淋漓,也没有把庙门弄开,最后精疲力竭,瘫倒在地。  破庙回归了平静。陶文卿的身体在地板上扭曲挣扎,显然极为痛楚。我捉摸不清内心的感受,惊怖,是肯定的;但更多的是怜悯。我不明白缘何突然来了这么一场变故,也来不及细想。天已大亮,我下了供桌,走到陶文卿身边,转瞬之间,他的身体发生了难以置信的蜕变:刚才还说光鲜的血肉之躯,转瞬之间,成了一具腐尸,透过腐败的皮肉,隐隐能够看见里面的森森白骨。  我想起了客栈那位老者的话:“隐约亡人。”  3  三天后,我走进邹城峄山下的一个村子。那是一个真正的三家村,两家没有住人。在最东边的一幢小土房里,我见到了陶文卿的妻儿。他的妻子,一个跛脚女子,仰躺门槛边,眼睛盯着北方,那是丈夫离开的方向;她的怀抱里,是一个初生不久的婴儿。无疑,两个人都死去多时了。  (补记)  1939年,我入滇漫游;途经西南联大。联大新校舍的西北角有一块坟地,人迹罕至,非常安静。一天下午,我经过那块坟地,偶遇西南联大的一位教授,他在坟地附近给学生挖草药。我们一见投缘,聊得颇为投机。不知怎地,我就提起了一百年前邹城的那对母子,补充说是从老一辈那儿听来的旧闻轶事,请他分析分析。教授正色道:“鬼神之事,深不可测,不敢妄言。”  我记得他带着眼镜,乱发如草,走路的样子有些跛,却无碍他的伟岸挺拔。他性情狂放,无羁无拘,当着我的面脱下鞋子,抖落里面的泥土;丝毫也不忌讳尴尬。我想起了打铁的嵇康。  我忘记了道别的时候,有没有互道再见。  后来从报章杂志上,我多次看到他的影像。这位教授,叫金岳霖。
  精彩!
  只是可怜了那刚出生的婴儿,世道艰辛,命运多乖。
  说实话,在天涯我看的文章不少,文采可与你相比的不多,佩服!  真得向你多学一学。
  傻逼。  
  又是一个写小说的  
  语言精练,表达生动,成语信手拈来,而又恰到好处,不管是不是小说,都值得一读。  方才,有位读者骂了一句傻逼,不知骂谁?如果骂楼主,我倒愿这样的傻逼再多些;如果骂我,我笑纳;如果自嘲,好像发错了地方.....
  不错啊顶起  
  怎么没了  
  龟儿子我找了你2千多年终于找到你了,你还是耿耿于怀我和你老婆你妈双飞的事不肯面对,跑来杂谈吹牛逼。
  感谢大家留言。  致 hellozhu0702:尘世纷扰,管住自己的心,尚且不易,何况管住别人的嘴?随风去吧。致谢。  至于,个别辱骂亲人的,我只想说:我会祈求上苍保佑你的亲人。
  楼猪放P,鉴定完毕.
  楼主大大
好想看你写的
  楼主继续,文采真好。  
  楼主写的真好,期待更新啊!  
  庐九郎  1  唐朝大历年间,汀州府治迁往长汀,大伐林木,以筑新城。我游历汀州,遇汀州刺史樊晃;樊晃有两痴。一痴杜甫,著有《杜工部小集序》,二痴玄学,尤喜董奉。董奉,东汉人,与谯郡华佗、南阳张仲景并称建安三神医,惜无著述流传,声名渐希。这董奉,是我的故人。当年我们一起在万里长城做苦役,我是庖子,他是屯长。我投樊氏所好,假借野史,说了一些董奉的逸闻;独隐长生之秘。樊晃大喜,引以为知己,给我在汀州府安排了一个差事,叫长史。名为刺史佐官,却无实职;我也乐得自在,成天介在闽西的崇山峻岭转悠,说是监管伐木,实则游山玩水。  闽西旧属百越,那时尚未完全开化,蛮荒瘴疠,山林之间,颇多木怪草精。  某日,急需一批香樟木,伐木工人忙到很晚。我们离开白沙岭,已是薄冥时分。大家下山的时候高声唱着山歌,驱赶山鬼。走到一处,忽听走在前头的伐木工人一阵惊慌骚动。我和庐九郎走上前去,但见山隘口站着一人,壮硕如金刚,披头散发,黑面血牙,不停往人群扔石头;一个伐木工人被石头击中,颓然倒地。那怪物手舞足蹈,狂笑嗬嗬。一个叫庐九郎的工头排开人群,径直朝怪物冲过去,青筋暴起,大喝一声:“大爷我手脚发痒难耐,这厮来得正好。”说罢,挥动手中的藤杖,冲着怪物一边抽打一边怒骂。怪物且退且叫,庐九郎且进且骂,追至一个山洞边,那怪物倏忽钻了进去,没了踪影。  庐九郎站在洞口,击石敲山,兀自叫骂不休。眼见那怪物再也不敢出来,方才悻悻作罢。  2  庐九郎会走禹步。  禹步,相传夏禹所创,能召役神灵,乃术法之根源,玄机之要旨。道教符箓派,禹步是入门之学,并不稀奇。但若要凭藉禹步役使鬼神,殊为不易,差之毫厘谬以千里,步法必须妙至毫巅。否则不过是一套唬人的江湖把戏,全然没有用处。  伐木在大山,大山多大树;大者,径一两丈,高两三百尺。有一棵大香樟树,长于悬崖边,枝繁叶茂,高耸入云,遮天蔽日。这棵树颇有些蹊跷。每次伐木工人砍斫树身,香樟便发出一声大笑;一笑即止,短促刺耳。我疑是古树成精,喝止不伐。庐九郎闻听此事,道:“此山都也,树魅之流,善变化,善隐匿。不食人,毋足惧。”说罢,便上了崖顶,走到那棵香樟树边,手拍树身;香樟果然又是一声大笑,疏忽而止,诡异不可名状。庐九郎跟着大笑一声,香樟随之大笑;如此反复,倒像酬唱应和,大家暗觉滑稽,心下惧意稍减。  庐九郎手指香樟,厉声道:“待吾缚汝,必投镬中烹而食之!”  言罢,便用红绳三围三匝捆住树身。然后绕着香樟走起禹步,忽左忽右,似鸟行,又似跛行,甚是怪异;庐九郎身形甫快,口中念念有词,俄顷,突然停下脚步,一声大喝。树身为之一震,叶子纷纷扬扬,窸窣飘落。香樟树上又传来一个声音,虽说还是笑声,气息却弱了一大半,倒像是哭声,听来悲戚怨恨。  庐九郎也不管它;叫人斫开大树,但见树内中空,恰似一个天然居室,里面铺着干草,散落无数动物骨头毛发;山都俯卧其间,高约两尺,面目分明人类,通体长毛,散发裸身。庐九郎果真唤人抬来一口大镬,将水烧开,一把将山都拎起,扔进沸水。那山都被施了禁术,酥软无力,口不能言,身不能动,眼含泪水,哀哀无告。我恻隐之心顿起,正要援手施救,只见那山都用尽最后的力气蹦出镬鼎,嘭的一声撞向山崖,自戕毙命。  这个突然的变故,猝不及防。大家面面相觑,尽皆惊惧默然。  庐九郎昂天长叹,道:“孽债深重,莫过九郎耳!”  随即走到山都身前,双手捧起山都的尸体,朝我躬身一拜,却无言语,抱着山都下山翩然而去,再无影踪。  3  我将此事告知樊晃。刺史大人听了,唏嘘不已,慨然道:“昔有南方老人,以龟支床足。二十余岁,老人亡,移床,龟尚生未死。族人杀之,贻祸无穷。盖神龟也,寿蔽天地,莫知其极。随物变化,顺时生息,明阴阳,知祸福,藏神通。况树鬼山魈乎?弑之,必贻祸。九郎自知也。”  三十多年后,我在虔州金精洞遇见一个云游方士,人称敬山先生,悬壶济世,恤怜危困,颇有高名。  听其口音,观其神貌,浑似庐九郎。
  楼主好文采!  
  继续跟
  楼主你秦朝的啊。我周朝的。咋没见过你
  秦始皇的墓地有些什么?  
  楼主好文采!
  来自秦朝?真的假?
  楼主的故事有些乱哪,咋不按时间来,从近到远  
  我相信楼主说的,这世界上神奇的事情确实真有,请问楼主,对于你这种长生不老的情况,国家有关部门有没有调查过你?你这种长生不老的情况是修行得来还是自然出现的?另外楼主认为世界上有万能?谢谢您
  回 空灵记:  写这个帖子,只是想讲一些故事。异能,有;但凡有大异能者,其心必正;心乃术之基。毛不存,术焉附;心不正,术何成?大能者,必有大畏惧,大功德;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凡假借异能,骗人钱财,绝非正统,旁门左道的江湖骗术罢了。至于其它问题,恕不答复。
  好文采啊,膜拜!  
  楼主写的真好。等更新。支持
  撸主文思斐然!棒棒哒!  
  真是有缘聆听楼主教诲!请多指点!  
  南宫柳  1  北京的天桥,原先确有座桥,是一座汉白玉单孔拱桥,以通御路。皇帝称天子,是谓天桥;平常栅栏封道,除了皇帝老儿和一些近亲随从,闲杂人等是不许通过的。普通官员百姓只能走两侧的木桥,桥下的河道便称龙须沟。清末光绪年间,重修正阳门,天桥上的石栏杆一律拆除,改建成了一条碎石马路。天桥日渐繁华,成了北京城最大的游乐场。  民国初年,我流落北京城,仗着有两手绝活,便在天桥厮混,谋个营生。我讨了个巧,黏上稀稀拉拉的黄胡子,长袍子故意弄得污秽不堪,千疮百孔。别人管我叫“让蛤蟆教书的老头儿”。当时看我表演的人,想必还有人健在。我在天桥那些日子,算得上隐姓埋名;倒不是害怕别人知道我的来历,而是我习惯了独来独往。我感觉自己就像行尸走肉,除了习惯性喂养肉身,当真不觉生活还有啥乐趣。  当时的天桥聚集了中国最顶尖的民间艺人,耍金钟,说相声,数来宝,唱小曲,扮丑角,演双簧,一个个都身怀绝技,技惊四座。收了摊子,闲来无事,我也随处逛逛,打发时光。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有个算命摊;摊主复姓南宫,单名一个柳字。这南宫先生既非盲人,也非老儿;斯斯文文,白白净净,衣着光鲜。卦摊小几上,不见八卦盘、签筒、龟甲,也不见《相理衡真》、《六壬金口诀》之类的卦经,只有一个从不盛水的纸杯和一把从未打开的折扇,若不看摊边布幡上的“占卜算命”,当真教人以为是来天桥搜奇猎艳的王公贵族公子哥儿。  这南宫算得上一等一的美男子,堪比卫玠潘安。南宫柳的摊子,也从未冷落过;时常见到一些女子,坐在卦摊边,一聊就是大半个时辰。与其说是算命,倒不如说是为了一睹南宫风采。怎奈这南宫柳说话冷冰冰、硬邦邦,没有一点热情生气,拒人千里之外,全然不是生意人的做派。  卦摊边,便渐渐冷落了。  南宫柳倒也不以为意;照例日日出摊。  2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人的地方,就有无赖。  天桥,也不例外。  时常有一帮泼皮少年,在市场上游荡,半讹半骗,遇上性情耿直的,这帮泼皮便哄涌而上,光天化日之下掳人财物。强龙斗不过地头蛇;天桥奇人异士虽说不少,却无人出来仗义执言、讨个公道。  这年初春,北京城下了很大的一场雪;天桥比往常更加热闹。一个泼皮,戴着瓜皮小帽,哼着小曲,在人群中逛悠,眼骨碌儿东瞧瞧西瞅瞅,贼溜贼溜乱转。这泼皮走到南宫柳的卦摊边,心血来潮,便叫南宫柳给他算一卦。南宫柳端着一本书,像是没看到似的,却不理会。这泼皮叫了数声,不见回应,便走到南宫柳身前,将他手中的书一把夺过,往远处一扔;那书堪堪要落入一个雪水坑,却不下坠,又晃晃悠悠回到了南宫柳手中,仿佛吊了一根绳子。那泼皮心头愈发火起,打个唿哨,招来同党,不由分说给了南宫柳一顿老拳。南宫柳即不还手,也不告饶,依旧冷冰冰的像块岩石。这帮泼皮盛怒之下,竟然想出一个馊主意,就地拾起雪团,把南宫柳从头到脚封了起来。南宫柳不知是被吓呆了还是给打傻了,竟是纹丝不动,任由那些泼皮处置,转眼就成了一个大雪人。  观者如堵;心头忿忿,眼中惶惶,俱不敢言。  我终究看不过去,跟那些泼皮抱了抱拳,强压怒火,说了几句奉承讨饶话语,便去扒开南宫柳身上的冰雪。这些泼皮大概怕闹出人命,装腔作势叫骂,倒未加阻拦。我这一扒,却吓得魂不附体。冰雪里头哪有什么南宫柳,只有一袭长袍;长袍里包着一个骷髅,眼窝空空洞洞,斜倚在靠凳上。我手一哆嗦,也不知碰到骷髅的什么地方,那骷髅突然散架,七零八落,掉了一地。  这些泼皮平日里胡作非为,天不怕地不怕,这会儿却一个个吓破了胆,恨不得爹娘多生两条腿,一溜烟跑得干干净净。一些胆小的女子,早已吓得瘫倒在地。  待到那些泼皮跑了,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更是耸人听闻、匪夷所思。但见地上那些零零碎碎的骨头自动聚拢,又成了一副骷髅架子;那骷髅捡起雪地上的长袍,穿在身上,然后举手合眼,打了一个哈欠。说来也怪,仿佛被传染了似的,大家合眼跟着打了一个哈欠。  待大家放开手,一眨眼的功夫,骷髅却不见了。不仅骷髅,卦摊、凳几和布幡,也不见踪影。  第二天,不见南宫柳;第三天,不见南宫柳;此后,一直不见南宫柳。那些无赖泼皮也很少在天桥出现了。  不免各种街谈巷议,蜚短流长。一个看手相的说,这位南宫先生,一定是相命的祖师爷鬼谷子转世,看不惯那些地痞流氓的行径,把他们吓跑了。也有人一副不屑神色,说,不过是下九流的障眼法罢了。  3  后来,我记得是一天下午,我在永定门外一个胡同口的牌坊边躲雨,隐约看见前方有个人向我招手,远远看着像是南宫柳。我冒着冷雨跑过去,却不见南宫柳,只见一个木桩。我见识过南宫柳的灵通,疑心这木桩是南宫柳所变化,便对着那木桩厉声道:“南宫小儿,我们虽非知交故友,但我自问素来善待与你。如此戏耍捉弄,却是何方道理?”我话音刚落,天空突然响起一声炸雷。雷声过后,身后一声裂响。  我讶然回首,却见我躲雨的那棵大槐树被雷劈成了两半,一根粗壮的树枝生生把牌坊压塌了。  当天,我就收拾行囊,离开了北京城。
  飞过  
  膜拜!
  好文!喜欢!  
  无语割了头还会动呀
  不论真假,文采真好!  
  秦兄,我去杂谈转了两贴,希望你不会介意,我觉得好故事大家分享。
  呵呵,牛逼! 不知道楼主现在在哪里啊?感觉楼主和射姑山人有些类似!  
  呵呵,牛逼! 不知道楼主现在在哪里啊?感觉楼主和射姑山人有些类似!  
  。。。。。。。  
  不识货的人真多!楼主继续  
  好神奇的感觉,这两天在迷途中回忆从小至如今的人生感觉,实在是这副皮囊太奇怪,如同谁都只希望自己过的如何好就行,却忽略了与天地自然是否格格不入。怪哉怪哉。。。。。。。而是否有。。。。。欲说还休,欲说还休,哈哈。  
  不值得看
  我庆幸自己不是永生之人,年纪小的时候看电视非常羡慕长生不老,可是随着年龄的增长,我才发现长生不老对我也没什么好,我是个感性的人,如果眼睁睁看着所有亲人老去,我必定是受不了的,所以,我很庆幸现在的自己。  
  我信楼主,6真4假,大千世界无奇不有,中国千年文明,奇能异士也多,许多能颠覆一个正常人世界观的东西,不被人知道是因为还没资格知道,真相只掌握在少数人手中。
  表达生动简洁,给人身临其境之感,对文字的运用可谓炉火纯青。
  石莲花  1  我在世上行走了这么多年,经历过许许多多的女人,但从不思念。  我只思念两个女人,一个是我娘,另一个是我的堂妹玄香。为了寻找玄香,我告别我娘,离开了我的家乡乌伤。此后的日子里,我见过很多像玄香的女子,但都不是我要寻找的那个人。直到有一天,我在湘西,见到了一个石莲花一般的姑娘,她就叫石莲花。  我从来没有停止寻找过玄香。只要我没有见到她的尸体,我就相信她还活在世上(这种近乎谵妄的念头,一直支撑我活到了现在)。  明末清初,吴三桂奉旨进剿彝族土司安坤,安坤大败,依附安坤的苗人为了躲避战乱四处逃亡;有些躲进乌蒙山深处,靠狩猎为生。一个细雨蒙蒙的日子,我走进了乌蒙山。或许,玄香就在乌蒙山的某棵树下,某块石后。  在一道山涧里,我被毒蛇咬伤。一个苗族老人救了我。我昏迷了好几天,高烧和梦魇把我折磨得死去活来;我反复做同样的梦,我梦见了玄香:有时候,在窗户边煨火熬药;有时候,蹲在床头一口一口给我喂药。  当我睁开眼睛的时候,我果真看见了玄香。她顶着一个硕大的发髻,穿着一条黑色绣花百褶裙,静静看我。我转过身,喊了一声玄香的名字,伸出手抚摸她的脸庞。她满脸绯红,躲开了。  她对我毫无印象。她说:“我叫石莲花。”  像玄香一样,石莲花的身体,有兰草的芬芳。这古朴的气息,穿越苍茫深邃的历史,让我回到了两千多年前的那个下午。那个下午,玄香在开满野花的田野疯跑。玄香跑到驿路长亭边,停下来看我。一队骑马的人经过,卷起漫天尘烟,也卷走了玄香。  2  石莲花是一个洁净的女子。她每天要做的,就是让她的世界和她的灵魂一样洁净。她身居山野之地,却将她的木房子收拾得一尘不染。她的世界里,容不下一片落叶,一根蛛丝,甚至一颗尘埃。可惜,这些东西,去而复返,永远都清除不完。她不厌其烦,日日打扫擦拭。  她的爷爷,一个像乌蒙山一样沉默的男人,居住在附近的苗寨。他是乌蒙山唯一的巫医;他的木房子里,有各种各样的草药。那些草药的名字,都有某种神秘的意味:拨米苦跌、折齿不都、拨嘎噜努、牛不梗落,我记得还有一种叫努坦阿落姐捏的止泻药。  除了爷爷,谁也不允许进入她的屋子。  石莲花遗世独立。她活在她的梦里,不为任何世俗的男人动心,她在守候解救她的那个神。她喜欢洁净,因为只有洁净的地方,才配得上神。  我说:“我是你的神,就像你是我的神。”  接下来的那个夜晚,我不知道怎么描述。那一夜,我走进了石莲花的世界。我攀上了她的高山,在她的山头采撷鲜花;我进入了她的峡谷,在她的谷底收集露珠。呐喊,呼吸,呢喃。沉寂。世界安静了。  石莲花,在我的臂弯沉睡;我抚摸她的头发,就像抚摸千年前的青青草地。  黎明时分,鸟鸣声把我唤醒。我看见了石莲花;昨晚,就是一个梦,一个芬芳的梦。  仅仅过了一个夜晚,她身上的清香味,消失了。  石莲花,不再芳香。她不是玄香。  也许,我跟她的世界,原本就格格不入。就像柴刀上的甲骨文,就像土墙上的金缕衣。  于是,我走了。  3  我再次回到乌蒙山,已是七年之后。  老人还活着,但已是风烛残年。他呼吸粗重,目光浑浊,躺在病榻上,就像一盏大风中的油灯。  在族人的引领下,我见到了悬崖上的石莲花。  高高的悬崖上,有十多具柳木棺,其中一具躺着石莲花。  人们告诉我说,我走了以后,石莲花就躲进了一个山洞,不吃不喝,没日没夜的哭;洞口的柳树叶像眼泪一样跟着一片片落下。柳树枯萎的时候,石莲花也一起枯萎了。  我在悬崖下盖了一个茅屋;陪伴了石莲花三年。  有一次,我梦见了石莲花。  也许,我们都已获得了永生;只是彼此不属于对方的世界。
  文章以白话文为主,里面也渗透着文言、半文言,真是“文言白话各相宜”。
  文体的表达方式和各种文言词汇及成语运用的熟练程度,现在年轻人很难做到的,想来楼主也应是位“老先生"了.
  写得真美......
  石莲花的故事有些悲伤啊。  你既然有无尽的时间为什么不肯委屈忍耐这几十年呢?毕竟人家也是你的救命恩人。  怎么想的?真不理解。
  @秦草 43楼
20:57  回 空灵记:  写这个帖子,只是想讲一些故事。异能,有;但凡有大异能者,其心必正;心乃术之基。毛不存,术焉附;心不正,术何成?大能者,必有大畏惧,大功德;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凡假借异能,骗人钱财,绝非正统,旁门左道的江湖骗术罢了。至于其它问题,恕不答复。  ------------------------------  说的太好了,顶起。天下之大,无奇不有。
  神话真的存在?  
  好文采
  平静的叙述,置身事外的感觉  
  楼主把那女的给xxoo了!破坏个她的根基,阴阳交合为新,能破一切陈旧,能破混沌!这这是法术过程中不能有交合!如果遇到法术打击!可以找个女人XXOO一下!这也符合道生一,一生二!  
  平生不爱学惠能, 男儿天地任驰骋。   纵与文殊一处坐, 酒自酣然刀自横。  -----狗屁无来去
  石莲花的故事很悲伤!  
  真好啊
  希望楼主多多更新,谢谢分享。真的很好看,  
  看看  
  @秦草 楼主古今大战秦俑情里面郎中令蒙天放和童女韩冬儿是真的吗?!
  小辫儿  1  说件比较遥远的事情。那时候,始皇尚未葬身沙丘;那时候,我在北疆修筑长城。  修长城,是为了抵御匈奴。对于这个年代的人来说,匈奴是一个活在历史中的神话。而我在修长城那些日子,几乎每天都可以看见匈奴。修长城的士兵、囚徒和平民,编制统一,几无差别。狼烟一起,金戈铁马;狼烟一熄,泥刀木夯。修长城,虽然辛苦,倒也没有太多怨言。人性,从古至今皆如此:不患贫,患不均也。驻扎塞北的秦人众志成城,匈奴很快就被逐出黄河河套地区,被迫迁徙到了戈壁荒滩或者雪地高原。  匈奴是游牧民族,胡服精干,马术精绝,骁勇好战,对高原地形烂熟于心。匈奴虽败,却不甘心;频来骚扰。  匈奴身材壮硕,披头散发。有个匈奴兵却是不走寻常路,体型委琐,扎着一根小辫子;秦人给他取了一个绰号,叫小辫儿。  匈奴生活在遥远的漠北;一个月顶多在长城脚下出现两三次,有时装腔作势叫会儿针,就打道回府。独独有个小辫儿,像是黄土高原的土地爷,没有一天离开过。他体格瘦小,偏偏骑一匹高大的蒙古马,执一对沉重的流星锤,成天到晚骑着马儿在箭矢所不能及的地方荡悠,高喊叫阵。真要有人出去迎战,他却掉转马头,一溜儿跑向大漠深处。渐渐的,大家似乎习惯了他的叫嚣和胆怯,把他当做一棵刺槐或者一棵胡杨,谁也不再理会。  秦人疏离淡漠,让小辫儿有些抓狂,叫骂愈凶。最后,他自己也大概厌倦了,不再叫骂,只是在黄土高原野狼一般四处游荡。有时候干脆下马随便找个地方呼呼大睡。一个五百主颇有些煞风景,竟派出一队军士,潜到小辫儿身边,不费吹灰之力,生擒活捉。  秦人没有杀小辫儿;而是做了一个大木笼,把小辫儿扔了进去。大家宠物一样待他,咒骂他,辱没他,朝他吐口沫星子。小辫儿困兽犹斗,搔首绕耳,龇牙咧嘴,上蹿下跳,煞是可爱。  前文说过,我叫庖乙,我是一个厨子。我负责小辫儿每天的饮食。我觉得他对所有的秦人都充满仇恨,狂躁愤慨;但每次看见我,他总是特别安静。也许因为我会给他送去他最喜欢的菰汤,也许因为我对他比较友善。  我也被囚在笼子里;长城,就是我的大木笼。  2  在那些贫乏的日子里,没有什么娱乐。小辫儿是一盏明灯,照亮了秦人的生活;只要看小辫儿一眼,所有的痛苦和疲惫随之烟消云散。  有一个叫黑夫的流刑囚徒,对小辫儿最为仇视。黑夫亲眼看见小辫儿用流星锤击碎了兄长的首级。每有闲暇,黑夫就跑到烽火台下,对着小辫儿詈骂凌辱;小辫儿不甘示弱,怒目相向,呜呜哇哇怪叫。  当时流行一种击壤的游戏。这个游戏很简单,随便找块空地,在地上摆个泥块。参加游戏的人站在三四十步之外,用手上的小土块向地上的泥块抛掷,先击中者为胜。黑夫性格粗莽暴躁,玩击壤时,把一个来自巴郡的士兵狠狠揍了一通,失手将对方打死。  军令如山,黑夫被判处死罪。临死之前,校尉把黑夫找去,问他还有什么要求。黑夫回答说,他不怕死,唯一的遗憾是不能亲手杀了小辫儿。  仇恨把他们仅仅绑在一起;连死亡也不能将他们分开。  校尉知道黑夫和小辫儿势同水火,早就想拼个你死我活。偏生校尉还是一个娱乐至死的主儿,毫不犹豫答应了黑夫的请求,还想出了个鬼点子,说行刑的时候,让侩子手砍下他们的脑袋,然后看谁能跑更远。  消息传开了。长城沸腾了。大家议论纷纷,各执一词,有人支持黑夫,有人支持小辫儿,谁也说服不了谁。口舌之争演变为一个赌局,大家纷纷下注。赌注千奇百怪,有铜钱、鹰眼石、佩剑、护腿、头巾,还有人割下自己的眉毛下注。军队不允许赌博;唯独这次,校尉网开一面。据说校尉本人也下了注,他押黑夫赢,赌注是他的坐骑。  那天黄昏,校尉大发慈悲,特地让大家提前收工,观看黑夫和小辫儿赛跑。  大家在尚未竣工的城墙上坐成两排。天寒地冻,但大家都特别兴奋;谁也不觉得冷。  很快黑夫和小辫儿被带了上来。几个士兵给他们送了绑,以免影响他们赛跑。黑夫目视前方;小辫儿目视北方。他们的眼睛里,都燃烧着兴奋的火焰。  校尉亲自主持这次行刑仪式;侩子手的人选竞争激烈,谁都试图成为这场闹剧的主角。最终,一个来自渔阳的百将(百夫长)和一个来自上党的劓刑犯成为了幸运儿。他们都以心狠手辣著称。百将负责黑夫;小辫儿则归了劓刑犯。  百将下手沉稳,落刀干净利索;黑夫的脖子上只开了一道小小的口子。劓刑犯激动得脸红脖子粗;长久以来,他都是一个囚徒,执法者的身份让他有些恍惚错乱,下刀乱了章法。小辫儿的脑袋挂在脖子上,显得特别滑稽。  两个人开始跑了起来。  小辫儿身材瘦小,拖着一个硕大的头颅,喝醉了酒似的,晃晃悠悠,特别费劲;脖子上的刀口也开得大,血如井喷。他只走了三步就倒在了自己的血泊里。  黑夫跑起来非常轻松;他走了九步,才石碑一般扑倒在地。倒地那一刻,黑夫手指苍天。他赢了。  3  黑夫被封入了城墙;长城是他的坟墓,这也许正是他渴望的:他成了长城的一部分,成了匈奴永远的仇敌和绊脚石。  小辫儿被烹吃了。他的头盖骨被随手仍在一边。大家把小辫儿的头盖骨当玩具踢来踢去。也有人往头盖骨上扔鞋子,看谁手上更有准头。蒙恬大将军的一个裨将来我们工地巡视,发现了那个头盖骨,拿去当了酒器。
  哈哈,牛逼!楼主写写关于投胎,轮回的故事!  
  原来楼主重开了一帖,怪不得先前的帖子没更新了。好看,就是当故事看也是非常精彩的,加油!
  顶  
  我是来看讲故事的,楼主文采很好,加油哈!
  没了?
  继续,等更新  
  楼主快点更  
  记号  
  还有这等奇事,砍掉脑袋还能跑,记得去跑的难道是脊神经?不过跑了九步就倒了,也不算长。记得有个故事说一位将军为了救自己的部下,砍头前说如果他绕着所有的部下跑一圈,就放了他们,结果他做到了,救了那些人。这故事也许是真的。
  还是古人活的痛快,连死都不怕还怕啥呢。
  等待楼主的更新  
  楼上讲的那个将军的故事是真的?历史上还有这等奇事,耸人听闻啊  
  古代人很讲道义啊,临死前还不忘记舍身救人,让人叹服啊!  
  非常精彩,支持  
  好看好看~~~~~~~~~~~~~~~~~~~~~~~~~~~~~~~~~~~~~~~~~~~~~~~~~~~
  想出书赚大钱靠点文笔字美不行的 重点是有内容有故事看点。穿越文要不穿来要不穿去反正没个新奇点早有人写过的主题  
  虽然关于道教写得有些出入,不过不失为一篇好文
  再意淫,扯蛋下去,楼主比棒子有过之而无不及  
  好文…流畅舒服…我也经历了很多奇异之事,别人信不信管不了,我还是信的。夏虫不可以语于冰。信与不信各自安然。望秦先生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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