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了解一个游戏 不知道真假 杀人了什么名字 和侠盗飞车差不多一样的杀人游戏 不过那个主人公本事是僵尸 然后在一

如何跟8个自己玩杀人游戏?
我很想跟自己玩杀人游戏,玩标准的两警两匪一法官配置,是不是很分裂!
按时间排序
有点文不对题,不过希望有帮助,今年早些时候我跟6个朋友一起玩了一局奇怪的狼人杀,我们的配置是,七个人一个法官,六个玩家,每个玩家控制两个相邻的角色,因为我们设定的是十二个角色,分别有一女巫,一预言家,一猎人,一丘比特,四狼人四平民,由于每人有两个角色,所以经常会出现一个玩家有两个阵营的情况,所以,我们规定当一位玩家的某个角色死亡之后,另一个角色只可以透露一个人的敌对身份。爆笑情况1:我上家控制5,6号角色,我控制7,8号角色,上帝通知我们5号和8号角色互为情侣,我们互相告知对方是好人,结果上帝说情侣请闭眼,狼人请睁眼,卧槽我俩都把眼睛睁开了!!我俩对视了一下, 瞬间笑喷,现在想想那个镜头都笑到不行爆笑情况2:有一位玩家控制11号,12号,他在11号发言时看到场上形式特别不好,决定跳身份,他说,我十一号必须得跳身份了,我是预言家,在哪一天晚上balabalabala,这位玩家的女朋友是1号2号,到一号发言时她说:以我对11号12号的了解,他11号跳预言家,那么他的预言家身份应该是在12号(??д?)b(??д?)b(??д?)bd(?д??)d(?д??)d(?д??)我哥们当时就笑趴了,然后我们所有人都笑趴了当然,这个只能玩几局,多了就没意思了
孩子,今天药吃了没?
我只知道,我男朋友曾经一个人玩三国杀八人局……
我做过很多梦。曾为京杭河畔柳,帝王挥笔赐姓杨,也做过大隋天子钦兴科举。但实际上我只是浑浑噩噩的小职员,一只公司的寄生虫。抱怨着待遇的微薄不公,幻想着前台接待制服下的身体,擅长在一秒之内将PSP掖进抽屉,得过且过。或许伏生一事,或许浮生一世。7月25日
星期三午间的阳光垂在窗台的绿植上,叶片挂着几粒水珠。在表针滴答的下一秒,我正在用手掌将外卖餐盒压扁。邮件的提示音悄悄地出现在休眠的屏幕背后。出乎意料的,既不是纷杂的广告信息,也不是某个注册申请,甚至不是等待完成的策划任务。一封题为“1010”的邮件——“七月二十五号,星期三,李英甫。”——正文也只有一行字。我没有认识很多李英甫,这并不是一个比比皆是的名字。我认识的李英甫是一个略有谢顶的中年男人,喜欢在干瘦的身躯外套上肥大的外衣,像是一袋被人扎漏了的薯片儿。这袋薯片儿不会摆在超市的货架上,现在却坐在离我五米远的隔断间中。我的部门总监李英甫。但这并不是他发的邮件,这个人痴迷于用励志词句作为微信、邮箱等各类社交应用的昵称,死板而又苛刻,讨厌玩笑,更不会用自己的名字提醒我今天是一个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黑色星期三。显然这封发件人叫“KG”的邮件与他没有什么关系。不排除这是一个恶作剧,在这个百无聊赖的中午。如果真的是这样,这个恶作剧的唯一用途就是让我从窝了一上午的椅子里站起来,扫了一眼偏头补觉,流了半滩口水的秦和。与我相识了快十年的死党,大学时成天蹭我饭卡的猥琐男。“走,抽根烟去。”沈松拍了下我的肩膀,打了个哈欠。正所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我与秦和刚刚进入公司一周就招安了沈松。虽然七月流火,飒爽不似当年,但是组织精神还在,金字招牌不倒。烟雾缭绕,卷动发丝。一支玉溪,半场谈笑——“烟头熄了再扔!”保洁大妈怒目而斥。当聂岚撩过一缕头发,从我怀中捻了一颗爆米花塞进嘴里的时候,我早已经忘记了邮件与总监,疑虑或烦躁。眼里只有荧幕上的故事,心里只有座位右边的女孩。聂岚是我二十五年人生中最出色的运气。是她帮粗心的学长卷起毛糙的牛仔裤脚,是她帮萎靡的夜猫找回前半夜的甜美睡眠。我不曾许她风花雪月,也不曾予她半边浪漫,她却沉醉得温柔细腻。7月26日 星期四惊呼声搅拌着早点噎入我的喉咙,空气如同被揉碎一般粗糙。两个陌生人在我面前坐下,衣服带来一阵轻薄的洗涤剂味道。年纪稍大的一个向我立起了他的警官证,照片上的他却是那么年轻。总监死了,那个名叫李英甫的总监昨天夜里被勒死在自己的办公室里。我甚至可以想象到他惊恐的眼神和宽大衬衫下的挣扎。还有我的惊恐。办公室里的工作假装自己在有条不紊的运行着。人人的脸上都满是异样。那封邮件依然在那里。我没有选择将它讲给刑警。我宁愿相信这只是一个巧合,就像我一贯安慰自己的借口。纸张刮过手指发出清脆的刺啦声,冷气充裕的的空调房间里却显得突兀而刺耳,秦和正在冲我挤眉弄眼。在一片安静中,我又听到了表针的滴答声。“七月二十六日,星期四,聂岚。”当我把聂岚从幽深的饰品小店中拉出来的时候,我还没有想好怎样向面前嘟着嘴的女孩解释这个噩梦。行道树缓缓落下一片绿叶,无助而又凄凉。伪装成一场普通的约会。我们旋转在时钟的针尖,生怕滑落了牵住的手。“这么晚了,你直接回去吧,不用送我了。”她扬起嫣然的笑脸。怎么可能。我苦笑“我恨不得整晚抱紧你。”笑脸晕得绯红,她轻轻挣开我的手,在夜色中转身成了背影。然而只剩下背影。我仿佛看见,白色的衣衫飘飞如同慢放一般的沉缓。我仿佛看见,蓝色的声音筑成了坚冰,寒冷无情的破碎。我跌倒,爬起,晃荡地奔跑,轻轻地流泪。我想要接住这片衣衫,就像接住行道树的落叶。双手捧不住的流逝。肇事的车子却是那么快,快得让我心悸。因为那远去的牌照,让我坠入更深的坚冰。“KG 1010”7月27日 星期五凌晨五点的寒意透过裤子渗入体内,细碎的烟灰磕满了整个台阶。我倚靠着医院粉刷得雪白的墙壁,被晃动在楼梯上的墩布甩下几滴水挂在头发上。我想我需要一杯咖啡。滚烫的咖啡侵入了冷凄的眼泪,所谓伤感却总是因为离别。手指划过屏幕,最终停留在了一个电话号码上。“我们一定彻查这个发件人的IP。”警官分开紧扣的手指,开始在软皮本子上记录着,身上散发着一阵轻薄的洗涤剂味道。突然响起的手机让他皱了皱眉头。我搅动着已经冷掉的咖啡。“我现在有一个老案子要去处理一下”警官推椅子的动作掩饰不住他心中的匆忙与焦虑,“如果查到什么我们会马上通知你”。饱腹能带来踏实的存在感。然而这种踏实感在我查看了邮箱以后消失得无影无踪。熟悉的发件人,熟悉的主题。令人恐惧的熟悉。然而唯一不同的是,邮件的正文里出现了一个陌生的名字——孙伟平。真是可笑,在我二十五岁的年纪里,没有飞黄腾达,没有声名显赫,却有了预知死亡的权利。然而我却无能为力。尤其是这一次。我翻遍所有的记忆,不曾有一个孙伟平的印象。我试着拨打警官的手机,令人烦躁的关机提示。没有月亮的夜晚,漆黑的夜幕,漆黑的房间。隔断这两片黑色的,是紧闭的窗户。电视发出荧荧的蓝光,打在我的脸上。我窝在沙发里,目光呆滞。7月28日 星期六早间新闻的开播声音轻易地将我吵醒。干渴与刚起的混乱让我随手抓起茶几上剩下的半听啤酒。喝了半口,吐了一地。电视机正在努力地哀悼着一名刑警的殉职。孙伟平。遗照上的警服笔挺,仿佛闻得到的洗涤剂味道。窗外有早起的鸟儿,叽叽喳喳地叫。我盯着邮箱里的三封邮件发呆。结构统一,日期鲜明。我努力想要从这一串串死亡密码中看出一些端倪。一无所获让我恼怒。内心充满恐惧与茫然的恼怒。然而我知道,它又要来了。“叮铃”。即使早有准备,邮件的提示声音仍旧让我的骨骼打了一阵寒战,仿佛掉进三九天的冰窟。这回的名字是秦和。秦和显然无法接受我说的一切,不停地开关窗户,将滚烫的烟头戳在光滑的瓷砖上。他接过我递来的一杯凉水,一饮而尽之后,房间里只剩下他粗重的喘息声。“我不会死的,我不会死的……”他好像想起什么一般开始自言自语,将手中的纸杯捏得皱褶不堪。毫无征兆的,他忽然站了起来,撇开我的手,力气大的吓人。当我追出门去的时候,他已经跑得无影无踪了。我打不通他的手机。通话记录里是无数播向秦和的未接电话。还有一条沈松发给我的短信——“我知道发邮件的人是谁”。雷声忽然在我耳边炸裂。整个晚上都没有闪电,天空中下着黑色的雨。7月29日 星期日护士踮起脚尖摘下输液袋,转过身子露出了躺在床上的秦和,安详而又静谧。这份安详在他睁开眼睛看到我的瞬间消失。“沈松!我看到了!人都是沈松杀的!”他死死攥住我的手,就像抓住了救命的稻草。雪白的枕巾衬得他格外激动。“他人呢?”我心中就像有一只雏鹰,正在崎岖的峭壁间升起。我看到他的急切滴滴地散去,眼眸中开始充满了彷徨。“沈松被他推下了十二楼。”门被推开,带进一股走廊里的消毒水味儿。“我们查到了发件人的IP,KG不是沈松。相反的,他还救了你。”进来的人把一张纸放在了秦和手边。我看到秦和的眼神逐渐黯淡下来,警官的眼里满是坚定与正义。干枯的茶叶在氤氲的热水中舒展开来,慢慢冒出清香。我看着面前发件人的地址。我的地址。我看到李英甫,看到聂岚,看到孙伟平,看到秦和,看到沈松。他们一一从窗前走过。午间的阳光垂在窗台的绿植上,叶片挂着几粒水珠。我看着镜中的自己。黄色的药粒,白色的病衣。
个人感觉,一切在知乎上讨论多重人格的,都是。。。。。。。。。。。。。。。。。。中二病。
楼上的各位已经从人格分裂的角度进行了很多假设和推测。我这里,则尝试从操作方法上进一步补充这个有趣的问题……方法很简单,就是用下面这个web app这是一个杀人游戏助手的链接,使用这个链接当法官的话,可做到无需卡牌,无需法官,无需天黑闭眼环节。也就是说,只要你在浏览器里打开8个窗口,每个窗口都输入这个链接,就可以同时操作8个角色。而且系统会为你自动分配8个身份,后面的操作也可以按部就班地来……当然,平时我也常常和朋友用这个链接玩杀人游戏,在地铁上、饭后无聊时不想一直各自刷朋友圈,就常常用这个链接玩一小局杀人游戏,不亦乐乎~
用骰子点数代替决定即可。乐趣是在于自己编造发言以及为不同的决定编造基于前面发言的理由。比如模拟一局:法官: 天黑请闭眼,杀手请睁眼。杀手A: 扔骰子,骰子的一到六点分别对应除了法官和自己以外的六个人,也可以选择不扔骰子,代表自杀。A扔了骰子,点数为1,他杀死了杀手B.杀手B: 没有出场机会,直接出局。法官: 杀手请闭眼,警察请睁眼,警察请验明某人身份。警察C and D: 扔出骰子6点,代表平民G,得知G为平民。法官: 天亮了,各位睁眼。昨天有一人死亡,死者为B. 现在进行投票。A: 扔骰子出现1点,需要投自己。发言: 我声明自己是杀手,我宣布接下来要杀的人是C。请大家拭目以待。C:扔骰子出现四点,投票给D。发言: 我跳警。我刚刚验明了G是平民。目前还不知谁是杀手,所以投票给除了G以外顺位后面第一个人,也就是D。D: 扔骰子出现6点,需要投G。 发言: 我是平民,我认为即便下一局死者的确是C也并不能说明A是杀手,因为真正的杀手有可能会利用这句话故意杀死C而嫁祸给A。C如果不死的话,有可能是A故意不杀也有可能C本人就是杀手。第一轮我持观望态度,为分散选票保障公平,我投票给G。E: 扔骰子五点,投给F。发言: 我是平民。我相信前面C和D的发言。也就是说cdeg都不是杀手,b已死,除了a以外至多还有一个杀手,因此我投给F。F: 扔骰子六点,投给G。发言: 我是警察。前面验了C是平民,因此他是假跳警,因此G很可能不是平民,因此我投票给G。G: 扔骰子四点,投票给D。发言:
D的发言含糊不清,增加嫌疑。而且我确定自己是平民,D指控我很有可能是杀手。法官: 投票结果,DG 各两票。以此类推。。。
还是像我一样先学会和自己下象棋,五子棋,然后再玩九人的。。。
看到问题觉得好心酸。抱抱﹏
精分大法好,桌游玩家必备技能(娱乐说法,并不是真的精神分裂)
我高中对杀人游戏入迷的时候,曾经多次一人模拟16个人格(4警4匪8民的标准配置)来进行杀人游戏模拟。诀窍是,即使你知道,你的虚拟人格必须假装不知道,也就是说让自己忘记其他虚拟人格的信息。在纯理性、机械的思维下,这是完全可以做到的。但是,这样做的时间成本、精力成本很高,于是我退而求其次,将大多数的人格都设定为酱油,这样就不用一个人操16个人的心。举个例子,你的游戏中第一个被杀的平民,就是个酱油人格。一般一局游戏中,只需要将两到三个虚拟人格设成核心人物即可。其中一个是主角,即最终获得胜利方(不一定是警民方)的核心人物、智囊人物(如果没有,这局游戏就趋于平淡,毫无亮点,那么你人工模拟这么一局游戏便成了无用功),一般在杀人游戏中,这样的人物设为平民,情节更吸引人;另一个是反派大boss,即主角的最大敌人(与主角阵营相反)。这样,你就能基于自己的知识,模拟出一局不错的游戏局。======================================================================吐槽:「一滴水从很高的地方落下来会不会砸死人?」「blablabla...」「你难道没有淋过雨?」「如何跟8个自己玩杀人游戏?」「blablabla...」「你难道没有写过小说?」======================================================================日更新:有人问我有没有精分,我在此回答一下:1、人格分裂不等于精神分裂,具体请参照姚尧《重口味心理学》,这里应该是人格分裂而不是精神分裂;2、在我的游戏模拟过程中,并没有动用到分裂的人格,全都是主人格(?)模拟的虚拟人格;3、至于我本人有没有人格分裂这个问题,至少我现在认为自己没有。但是,我目前无法证明我的确没有人格分裂。
这是一个多么寂寞的问题-_-||你们真的懂题主那燃烧着的寂寞吗?要我说,8个自己玩杀人游戏,重点根本不能说是推理的快感,应该是意乱情迷如痴如醉燃烧寂寞的狂欢。配合好烟好酒好片,痴迷无比。请题主感受一下。
我就不说我常年一个人左右互搏solo桌游的眼泪了。。。不过幸亏卡牌类桌游有自带随机机制,没模拟杀人那么难。
真分裂就不是和"自己"玩了。
题主,请搜索抵抗组织,阿瓦隆。5个人就够。
8个自己是可以玩的。至于为什么我当年和自己玩三国杀成为了学校的1V1大神就是因为我记性差……
题主可以去看《致命id》,主角有人格分裂,其中一个人格谋杀了其他人格
关注这个问题挺久了,看题主也挺迷茫的。这样吧,我给你一个方案,看看可不可行:不知道题主哪里人,不过影响也不大,先整几瓶沈阳老雪,对。就是雪花啤酒,绿瓶的,我们这2块5,民工中午炒个豆芽都能整一瓶。600毫升,实惠,度数也高。题主家里如果远的话可以网购,遇到双11双12双13可能还会买1赠8。晚上吃饭的时候弄点什么花生米鼠肉粒猫肉脯什么的,慢慢吃着。提到猫不得不说给猫喂打虫药太难了。智商做鸡的我好歹去找过心理医生测过智商,600多还不算太高,我弟弟都一米八六了,最近可能物理学的不太好,好好的电路图画不明白非要给灯泡上调子(圈1),12B的马利(圈2)芯碎的跟玻璃心似得……圈1:素描中表示明暗关系手法圈2:铅笔品牌↑大概喝到如上这种状态就差不多了。然后就开始吧?找几张纸来,撕成几条,先写上警察和杀手,再写个法官也行。感觉不尽兴把什么武士法师道士写上也行。然后就可以玩啦O(∩_∩)O警察a:你猜我兜里有几块糖!说对了2块都给你!警察b:5块!杀手a:真tm准,你肯定是杀手,给我嘣了!杀手b:顶!支持!……祝题主玩的愉快,毕竟难得糊涂。
杀人游戏这种建立在“信息不对称”基础上的游戏,除非你的大脑能分裂出8个不共享信息的自己,否则是没法实现“跟8个自己玩杀人游戏”的。相反,国际象棋/围棋之类这种信息全公开的游戏就可以自己通过分裂立场来玩的。有个和侠盗飞车一样的游戏、 我不知道叫什么名字、 大家知道的告诉下我的名字、谢谢、_百度知道
有个和侠盗飞车一样的游戏、 我不知道叫什么名字、 大家知道的告诉下我的名字、谢谢、
完成任务、手上有把刀、可以把坦克打爆、
我以前玩那游戏、 求大家帮忙告诉我下、 飞天打飞机、打坦克、谢谢了、杀怪物、 忘记名字了、那个游戏空键就可以飞
提问者采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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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2条回答
虐杀原型,也叫原型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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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门在外也不愁如何跟8个自己玩杀人游戏?
我很想跟自己玩杀人游戏,玩标准的两警两匪一法官配置,是不是很分裂!
按投票排序
A:可以玩吗?B:当然可以,应该吧C:杀人游戏是啥?D:一种通过设定规则制造信息不对称氛围,然后方便玩家施展谋略的游戏E:还好了,那可以玩D:不可以,要信息不对称才得行。E:为毛?F:因为我就知道你会这么问。E:毛意思?C:我们都是知道彼此的,所以不会有信息不对称。H:你确定都知道?G: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插队了。H:你果然知道。E:为什么捏?A:8个自己还是800个自己,都是你自己。D:也不一定,看那8个自己是虚拟人格还是分裂人格。H:那我们是。。。E:我们能知道我们是什么人格吗?B:貌似可以。F:我们都是字母开头,都在按照顺序说话,都在讨论一个话题,应该是一个人格虚拟出来的对话。D:这些不重要,关键是我们是否知道彼此的想法E:你怎么确定这些想法是实在人格分配给各虚拟人格的还是分裂人格自己分别想起来的?A:啥?C:如果A没听懂E的,D不知道这个听不懂是因为A和E分别属于不同的脑区人格还是因为实在人格设定了A不能知道E的想法。D:但这种设定是虚假的,可以装作不知道,但并不是不知道。A:我懂我懂。我可以装不懂D:虚拟的信息不对称就需要拟制不对称情况下的衍生反应。如果是真实的不对称只需要作出无信息干扰情况下的直接反应。C:也就是虚拟人格玩杀人游戏要比分裂人格玩的难度高很多很多?D:因为要处理拟制信息不对称下的环境分析和策略演算,而主人格知道每个拟制人格手里的牌。H:好强大才得行。B:游戏就不是策略游戏了,而是推演游戏。或者不要叫游戏了吧,除非你们把打发时间也叫游戏。人格拟制是为了提供更多可能性来生产和消化更多的可增值信息,但这个活动里没有有益产出,貌似冗余循环。烧cpu还差不多。D:策略游戏玩点不仅仅在策略的最优化,而且在不同人格对策略的偏好引起的随机性上,每个人的策略对其他人而言都属于随机环境。但在主人格透视下,所有策略就只是为了模拟8个维度空间内的重叠环境,并且什么都没有产生。A:好没有意思D:B,我们不是分裂人格。B:是啊,我知道。D:分裂人格也不一定玩得来。B:不好召集,而且受到8维度分割空间影响,不过他们万一真的集合起来就可以玩。S:可以的,只要每个人格安全。但这样内环境噪点太高了。A:你是?完。
楼上的各位已经从人格分裂的角度进行了很多假设和推测。我这里,则尝试从操作方法上进一步补充这个有趣的问题……方法很简单,就是用下面这个web app这是一个杀人游戏助手的链接,使用这个链接当法官的话,可做到无需卡牌,无需法官,无需天黑闭眼环节。也就是说,只要你在浏览器里打开8个窗口,每个窗口都输入这个链接,就可以同时操作8个角色。而且系统会为你自动分配8个身份,后面的操作也可以按部就班地来……当然,平时我也常常和朋友用这个链接玩杀人游戏,在地铁上、饭后无聊时不想一直各自刷朋友圈,就常常用这个链接玩一小局杀人游戏,不亦乐乎~
很容易.在葡萄藤玩.葡萄藤会收集你玩过的游戏的战例.然后学习你说话的语气和方式.跟着复制八个.开局.Over.
我高中对杀人游戏入迷的时候,曾经多次一人模拟16个人格(4警4匪8民的标准配置)来进行杀人游戏模拟。诀窍是,即使你知道,你的虚拟人格必须假装不知道,也就是说让自己忘记其他虚拟人格的信息。在纯理性、机械的思维下,这是完全可以做到的。但是,这样做的时间成本、精力成本很高,于是我退而求其次,将大多数的人格都设定为酱油,这样就不用一个人操16个人的心。举个例子,你的游戏中第一个被杀的平民,就是个酱油人格。一般一局游戏中,只需要将两到三个虚拟人格设成核心人物即可。其中一个是主角,即最终获得胜利方(不一定是警民方)的核心人物、智囊人物(如果没有,这局游戏就趋于平淡,毫无亮点,那么你人工模拟这么一局游戏便成了无用功),一般在杀人游戏中,这样的人物设为平民,情节更吸引人;另一个是反派大boss,即主角的最大敌人(与主角阵营相反)。这样,你就能基于自己的知识,模拟出一局不错的游戏局。======================================================================吐槽:「一滴水从很高的地方落下来会不会砸死人?」「blablabla...」「你难道没有淋过雨?」「如何跟8个自己玩杀人游戏?」「blablabla...」「你难道没有写过小说?」======================================================================日更新:有人问我有没有精分,我在此回答一下:1、人格分裂不等于精神分裂,具体请参照姚尧《重口味心理学》,这里应该是人格分裂而不是精神分裂;2、在我的游戏模拟过程中,并没有动用到分裂的人格,全都是主人格(?)模拟的虚拟人格;3、至于我本人有没有人格分裂这个问题,至少我现在认为自己没有。但是,我目前无法证明我的确没有人格分裂。
杀人游戏这种建立在“信息不对称”基础上的游戏,除非你的大脑能分裂出8个不共享信息的自己,否则是没法实现“跟8个自己玩杀人游戏”的。相反,国际象棋/围棋之类这种信息全公开的游戏就可以自己通过分裂立场来玩的。
个人感觉,一切在知乎上讨论多重人格的,都是。。。。。。。。。。。。。。。。。。中二病。
对着镜子玩。但是不能玩八人版,4-5人最佳。
镜子全部对着自己,可以观察分析其他玩家的眼神与微动作。你会发现每个玩家都是陌生而熟悉的感觉。久而久之,你的好友们也会彼此不受干扰。
精分大法好,桌游玩家必备技能(娱乐说法,并不是真的精神分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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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过很多梦。曾为京杭河畔柳,帝王挥笔赐姓杨,也做过大隋天子钦兴科举。但实际上我只是浑浑噩噩的小职员,一只公司的寄生虫。抱怨着待遇的微薄不公,幻想着前台接待制服下的身体,擅长在一秒之内将PSP掖进抽屉,得过且过。或许伏生一事,或许浮生一世。7月25日
星期三午间的阳光垂在窗台的绿植上,叶片挂着几粒水珠。在表针滴答的下一秒,我正在用手掌将外卖餐盒压扁。邮件的提示音悄悄地出现在休眠的屏幕背后。出乎意料的,既不是纷杂的广告信息,也不是某个注册申请,甚至不是等待完成的策划任务。一封题为“1010”的邮件——“七月二十五号,星期三,李英甫。”——正文也只有一行字。我没有认识很多李英甫,这并不是一个比比皆是的名字。我认识的李英甫是一个略有谢顶的中年男人,喜欢在干瘦的身躯外套上肥大的外衣,像是一袋被人扎漏了的薯片儿。这袋薯片儿不会摆在超市的货架上,现在却坐在离我五米远的隔断间中。我的部门总监李英甫。但这并不是他发的邮件,这个人痴迷于用励志词句作为微信、邮箱等各类社交应用的昵称,死板而又苛刻,讨厌玩笑,更不会用自己的名字提醒我今天是一个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黑色星期三。显然这封发件人叫“KG”的邮件与他没有什么关系。不排除这是一个恶作剧,在这个百无聊赖的中午。如果真的是这样,这个恶作剧的唯一用途就是让我从窝了一上午的椅子里站起来,扫了一眼偏头补觉,流了半滩口水的秦和。与我相识了快十年的死党,大学时成天蹭我饭卡的猥琐男。“走,抽根烟去。”沈松拍了下我的肩膀,打了个哈欠。正所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我与秦和刚刚进入公司一周就招安了沈松。虽然七月流火,飒爽不似当年,但是组织精神还在,金字招牌不倒。烟雾缭绕,卷动发丝。一支玉溪,半场谈笑——“烟头熄了再扔!”保洁大妈怒目而斥。当聂岚撩过一缕头发,从我怀中捻了一颗爆米花塞进嘴里的时候,我早已经忘记了邮件与总监,疑虑或烦躁。眼里只有荧幕上的故事,心里只有座位右边的女孩。聂岚是我二十五年人生中最出色的运气。是她帮粗心的学长卷起毛糙的牛仔裤脚,是她帮萎靡的夜猫找回前半夜的甜美睡眠。我不曾许她风花雪月,也不曾予她半边浪漫,她却沉醉得温柔细腻。7月26日 星期四惊呼声搅拌着早点噎入我的喉咙,空气如同被揉碎一般粗糙。两个陌生人在我面前坐下,衣服带来一阵轻薄的洗涤剂味道。年纪稍大的一个向我立起了他的警官证,照片上的他却是那么年轻。总监死了,那个名叫李英甫的总监昨天夜里被勒死在自己的办公室里。我甚至可以想象到他惊恐的眼神和宽大衬衫下的挣扎。还有我的惊恐。办公室里的工作假装自己在有条不紊的运行着。人人的脸上都满是异样。那封邮件依然在那里。我没有选择将它讲给刑警。我宁愿相信这只是一个巧合,就像我一贯安慰自己的借口。纸张刮过手指发出清脆的刺啦声,冷气充裕的的空调房间里却显得突兀而刺耳,秦和正在冲我挤眉弄眼。在一片安静中,我又听到了表针的滴答声。“七月二十六日,星期四,聂岚。”当我把聂岚从幽深的饰品小店中拉出来的时候,我还没有想好怎样向面前嘟着嘴的女孩解释这个噩梦。行道树缓缓落下一片绿叶,无助而又凄凉。伪装成一场普通的约会。我们旋转在时钟的针尖,生怕滑落了牵住的手。“这么晚了,你直接回去吧,不用送我了。”她扬起嫣然的笑脸。怎么可能。我苦笑“我恨不得整晚抱紧你。”笑脸晕得绯红,她轻轻挣开我的手,在夜色中转身成了背影。然而只剩下背影。我仿佛看见,白色的衣衫飘飞如同慢放一般的沉缓。我仿佛看见,蓝色的声音筑成了坚冰,寒冷无情的破碎。我跌倒,爬起,晃荡地奔跑,轻轻地流泪。我想要接住这片衣衫,就像接住行道树的落叶。双手捧不住的流逝。肇事的车子却是那么快,快得让我心悸。因为那远去的牌照,让我坠入更深的坚冰。“KG 1010”7月27日 星期五凌晨五点的寒意透过裤子渗入体内,细碎的烟灰磕满了整个台阶。我倚靠着医院粉刷得雪白的墙壁,被晃动在楼梯上的墩布甩下几滴水挂在头发上。我想我需要一杯咖啡。滚烫的咖啡侵入了冷凄的眼泪,所谓伤感却总是因为离别。手指划过屏幕,最终停留在了一个电话号码上。“我们一定彻查这个发件人的IP。”警官分开紧扣的手指,开始在软皮本子上记录着,身上散发着一阵轻薄的洗涤剂味道。突然响起的手机让他皱了皱眉头。我搅动着已经冷掉的咖啡。“我现在有一个老案子要去处理一下”警官推椅子的动作掩饰不住他心中的匆忙与焦虑,“如果查到什么我们会马上通知你”。饱腹能带来踏实的存在感。然而这种踏实感在我查看了邮箱以后消失得无影无踪。熟悉的发件人,熟悉的主题。令人恐惧的熟悉。然而唯一不同的是,邮件的正文里出现了一个陌生的名字——孙伟平。真是可笑,在我二十五岁的年纪里,没有飞黄腾达,没有声名显赫,却有了预知死亡的权利。然而我却无能为力。尤其是这一次。我翻遍所有的记忆,不曾有一个孙伟平的印象。我试着拨打警官的手机,令人烦躁的关机提示。没有月亮的夜晚,漆黑的夜幕,漆黑的房间。隔断这两片黑色的,是紧闭的窗户。电视发出荧荧的蓝光,打在我的脸上。我窝在沙发里,目光呆滞。7月28日 星期六早间新闻的开播声音轻易地将我吵醒。干渴与刚起的混乱让我随手抓起茶几上剩下的半听啤酒。喝了半口,吐了一地。电视机正在努力地哀悼着一名刑警的殉职。孙伟平。遗照上的警服笔挺,仿佛闻得到的洗涤剂味道。窗外有早起的鸟儿,叽叽喳喳地叫。我盯着邮箱里的三封邮件发呆。结构统一,日期鲜明。我努力想要从这一串串死亡密码中看出一些端倪。一无所获让我恼怒。内心充满恐惧与茫然的恼怒。然而我知道,它又要来了。“叮铃”。即使早有准备,邮件的提示声音仍旧让我的骨骼打了一阵寒战,仿佛掉进三九天的冰窟。这回的名字是秦和。秦和显然无法接受我说的一切,不停地开关窗户,将滚烫的烟头戳在光滑的瓷砖上。他接过我递来的一杯凉水,一饮而尽之后,房间里只剩下他粗重的喘息声。“我不会死的,我不会死的……”他好像想起什么一般开始自言自语,将手中的纸杯捏得皱褶不堪。毫无征兆的,他忽然站了起来,撇开我的手,力气大的吓人。当我追出门去的时候,他已经跑得无影无踪了。我打不通他的手机。通话记录里是无数播向秦和的未接电话。还有一条沈松发给我的短信——“我知道发邮件的人是谁”。雷声忽然在我耳边炸裂。整个晚上都没有闪电,天空中下着黑色的雨。7月29日 星期日护士踮起脚尖摘下输液袋,转过身子露出了躺在床上的秦和,安详而又静谧。这份安详在他睁开眼睛看到我的瞬间消失。“沈松!我看到了!人都是沈松杀的!”他死死攥住我的手,就像抓住了救命的稻草。雪白的枕巾衬得他格外激动。“他人呢?”我心中就像有一只雏鹰,正在崎岖的峭壁间升起。我看到他的急切滴滴地散去,眼眸中开始充满了彷徨。“沈松被他推下了十二楼。”门被推开,带进一股走廊里的消毒水味儿。“我们查到了发件人的IP,KG不是沈松。相反的,他还救了你。”进来的人把一张纸放在了秦和手边。我看到秦和的眼神逐渐黯淡下来,警官的眼里满是坚定与正义。干枯的茶叶在氤氲的热水中舒展开来,慢慢冒出清香。我看着面前发件人的地址。我的地址。我看到李英甫,看到聂岚,看到孙伟平,看到秦和,看到沈松。他们一一从窗前走过。午间的阳光垂在窗台的绿植上,叶片挂着几粒水珠。我看着镜中的自己。黄色的药粒,白色的病衣。
关注这个问题挺久了,看题主也挺迷茫的。这样吧,我给你一个方案,看看可不可行:不知道题主哪里人,不过影响也不大,先整几瓶沈阳老雪,对。就是雪花啤酒,绿瓶的,我们这2块5,民工中午炒个豆芽都能整一瓶。600毫升,实惠,度数也高。题主家里如果远的话可以网购,遇到双11双12双13可能还会买1赠8。晚上吃饭的时候弄点什么花生米鼠肉粒猫肉脯什么的,慢慢吃着。提到猫不得不说给猫喂打虫药太难了。智商做鸡的我好歹去找过心理医生测过智商,600多还不算太高,我弟弟都一米八六了,最近可能物理学的不太好,好好的电路图画不明白非要给灯泡上调子(圈1),12B的马利(圈2)芯碎的跟玻璃心似得……圈1:素描中表示明暗关系手法圈2:铅笔品牌↑大概喝到如上这种状态就差不多了。然后就开始吧?找几张纸来,撕成几条,先写上警察和杀手,再写个法官也行。感觉不尽兴把什么武士法师道士写上也行。然后就可以玩啦O(∩_∩)O警察a:你猜我兜里有几块糖!说对了2块都给你!警察b:5块!杀手a:真tm准,你肯定是杀手,给我嘣了!杀手b:顶!支持!……祝题主玩的愉快,毕竟难得糊涂。
玩杀人游戏也玩了很多年了,看到题主的提问,自己也好好的思考了一下,怎么才能1个人玩8人局?(我小时候尝试过1个人玩中国象棋、4人麻将。。。)这里面的难点:1、因为1个人在玩8个身份,所以你会知道所有人的身份!2、1个人需要忘却其它7个身份,从自己的身份出发,进行阐述、推理我提供的方法是:假设有abcdefgh8个虚拟人在玩,在题主扮演a虚拟人的时候,就按照a的身份进行阐述、推理或者是根据身份来发动你的技能(警察查人、杀手杀人等),把这些操作写在一张纸条上,记作a的发言和操作;然后,离开出去玩把,直到你把这件事忘了,偶尔再联系到这个局,再来参与b身份。。。。当然参与的前提就是你把其他7个人身份真正忘了或者混淆不清了。。。然后按照上述步骤来参与b的猜测、推理、操作等等。。。。头疼。。不瞎想了。。。不然上帝又要发笑了
我正在尝试和20个自己玩杀人游戏。。。。。。首先你必须设定出8个不同的独立人格,如果8个自己都是一样的,那是没有办法进行游戏的,然后还有各种客观条件要考虑进去,前期准备工作十分艰难,一切设定完毕后,就可以开始脑杀了,但我想弱弱地问LZ,有什么必须这样做的理由吗?为了写作?
这个提法挺有趣的,就好像通过图灵测试可以测试人工智能一样,通过这种模拟游戏也许在心理研究领域能够知道“自己是否了解自己”。
8个自己是可以玩的。至于为什么我当年和自己玩三国杀成为了学校的1V1大神就是因为我记性差……
用骰子点数代替决定即可。乐趣是在于自己编造发言以及为不同的决定编造基于前面发言的理由。比如模拟一局:法官: 天黑请闭眼,杀手请睁眼。杀手A: 扔骰子,骰子的一到六点分别对应除了法官和自己以外的六个人,也可以选择不扔骰子,代表自杀。A扔了骰子,点数为1,他杀死了杀手B.杀手B: 没有出场机会,直接出局。法官: 杀手请闭眼,警察请睁眼,警察请验明某人身份。警察C and D: 扔出骰子6点,代表平民G,得知G为平民。法官: 天亮了,各位睁眼。昨天有一人死亡,死者为B. 现在进行投票。A: 扔骰子出现1点,需要投自己。发言: 我声明自己是杀手,我宣布接下来要杀的人是C。请大家拭目以待。C:扔骰子出现四点,投票给D。发言: 我跳警。我刚刚验明了G是平民。目前还不知谁是杀手,所以投票给除了G以外顺位后面第一个人,也就是D。D: 扔骰子出现6点,需要投G。 发言: 我是平民,我认为即便下一局死者的确是C也并不能说明A是杀手,因为真正的杀手有可能会利用这句话故意杀死C而嫁祸给A。C如果不死的话,有可能是A故意不杀也有可能C本人就是杀手。第一轮我持观望态度,为分散选票保障公平,我投票给G。E: 扔骰子五点,投给F。发言: 我是平民。我相信前面C和D的发言。也就是说cdeg都不是杀手,b已死,除了a以外至多还有一个杀手,因此我投给F。F: 扔骰子六点,投给G。发言: 我是警察。前面验了C是平民,因此他是假跳警,因此G很可能不是平民,因此我投票给G。G: 扔骰子四点,投票给D。发言:
D的发言含糊不清,增加嫌疑。而且我确定自己是平民,D指控我很有可能是杀手。法官: 投票结果,DG 各两票。以此类推。。。
这是一个多么寂寞的问题-_-||你们真的懂题主那燃烧着的寂寞吗?要我说,8个自己玩杀人游戏,重点根本不能说是推理的快感,应该是意乱情迷如痴如醉燃烧寂寞的狂欢。配合好烟好酒好片,痴迷无比。请题主感受一下。
题主,请搜索抵抗组织,阿瓦隆。5个人就够。
真分裂就不是和"自己"玩了。
我就不说我常年一个人左右互搏solo桌游的眼泪了。。。不过幸亏卡牌类桌游有自带随机机制,没模拟杀人那么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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