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英雄联盟让对方掉线的时候不知道对方什么时候从后面窜出来,就被两面夹击包饺子了。

中国是世界上文明发达最早的国家之一,有将近 4000 年的有文字可考的历史。中国古代史经历了以下几个阶段:原始社会、奴隶社会…阅读全文关注话题分享阅读全文27K2,847 条评论分享收藏感谢阅读全文22K866 条评论分享收藏感谢阅读全文20K956 条评论分享收藏感谢query.nytimes.com/gst/abstract.html?res=9B04E1DB1E31E033AF9C94679ED7CF 点击那个链接就可以下载了 下面的图片点击可以放大看到原文 以下引自《帝国的回忆》别人…阅读全文18K1,043 条评论分享收藏感谢阅读全文18K970 条评论分享收藏感谢185,405铜瓦门_起点中文网_小说下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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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铜瓦门坐落在浙江象山石浦镇北面,一个依山而建的渔村,这里山连着山,东面就是大海,村里的人农闲的时候出海打鱼,家家户户都有渔船,傍晚时分,打鱼的船陆陆续续的回来了,码头上一个鱼贩子看到一条船往码头靠过来了,  连忙跑过来帮着拴缆绳,问:“老海哥,今天收获怎么样?”老海说:“今天海上风大,不敢走远,也没有捕到什么鱼。”老海把缆绳扔给鱼贩子,鱼贩子拴好缆绳跳上船,说:“我看看,都有什么鱼。”  老海说:“海鹰,把船舱打开让徐老板看看。”老海名字叫海丰,土生土长的铜瓦门人,娶的老婆是后山沙塘湾的人,儿子海鹰已经二十岁了,一家人每天出海打鱼,才能勉强解决温饱,徐老板把鱼都买去了,海丰、海鹰忙着补渔网,老婆生火烧饭。  晚饭的时候,渔民兄弟李庆生来了,说:“海哥,你听说了没有?你亲家是共产党,警察没抓到他们夫妻俩,把他们家老爷子和水妹子抓进去了。”  海丰说:“庆生,你听谁说的?没听错吧?怎么可能哪?我和水建林以前在一块打过鱼,他们夫妻都是老实人,从来没有听他说过参加什么党。”  庆生说:“海哥,就是今天的事,他们可能事先得到消息,两口子分开跑的,镇上的人都知道,你出海打鱼才回来,我想着你们是亲家,特意跑过来告诉你一声。”海丰说:“他们跑掉了没有?”  庆生说:“水建林往山里跑的,应该没有逮住,他老婆秦慧珍被他们追到崖边,没路跑了跳崖了!”海丰说:“唉!好好一家人就成这样了!”庆生说:“可怜的是水爷爷和水莲了。”  海丰说:“我知道了,一会去金老爷家打听一下是什么情况,看看他们祖孙俩关在什么地方。”庆生说:“那我走了。”海丰说:“嗯!谢谢你庆生。”  金标是铜瓦门的财主,祖上留下的产业,整个铜瓦门的山都是他们家的,但是没有为富不仁,算得上财主中的善人,他儿子金狗是警察局小队长,这小子从小就一肚子坏水,长大了更是不干一件人事,金标拿他没办法,只能任由他了,平常谁家有什么事,金标能帮忙的尽量帮忙,  海丰来的时候,金标正在吃饭,“金老爷,吃饭哪!”金标说:“是老海啊,你吃饭了吗?”老海说:“我吃过了,是这样的金老爷,我家海鹰和水建林家的水莲不是已经定亲了吗?  这事你知道的,算得上是亲家了,本来打算过两年孩子们大一些就给他们成亲的,可是我刚刚听说水建林出事了,水建林跑了,他老婆跳崖了,水老爹和水莲被抓起来了,我想让金老爷帮帮忙,打听一下他们祖孙俩怎么样了?”  金标说:“我也听说了,不好弄啊,听说水建林两口子都是乱党,凡是沾上乱党的人,抓了就别想出来了。”老海说:“所以说啊,我才过来请金老爷帮忙,一个老头子和一个女娃子又不是什么乱党,对吧?”  金标说:“理是这么个理,但是,具体什么情况,得明天到警察局打听一下才清楚。”老海说:“是的是的,今天天色已晚,我就是想明天请金老爷去警察局打听打听,打扰你们吃饭了。”金标说:“行!明天去石浦警察局看看。”  石浦警察局门口,金标对站岗的警察说:“你去把金狗给我叫出来,我是他爹。”警察对另外一个警察说:“你看一下,我去叫金队长。”时候不大,金狗从里面出来了,问:“爹,你找我有什么事?这么一大早就来了?”  金标说:“金狗啊,我想问问水建林他爹和水妹子咋样了?”还没等金标说完,金狗拦着说:“爹!打住打住,这事你管不了,我也管不了,你回去吧。”金标说:“都是乡里乡亲的,我就是想打听一下,水建林跑了,会判他爹、他闺女什么罪?”  金狗说:“水建林是乱党,株连九族的,不会放出来了,你回去吧,别瞎打听了。”金标说:“我找人给他们送饭总可以吧?”金狗说:“不让送饭,走吧!走吧!别给我惹事了,老老实实在家里待着吧。”金狗一转身进去了。  金标看看老海,说:“你都听到了吧,没有办法了。”老海说:“能不能见他们一面啊?”金标说:“不让见啊,饭都不让送,还是回去吧,这个忙我帮不上了。”老海扶着金标上了驴背准备回铜瓦门,  还没走多远,就听到有人喊:“表弟,来石浦了,咋不去我家坐坐?”此人是谁?东门岛大恶霸地主鲍富贵,五个儿子个个如狼似虎,大儿子鲍龙就是警察局副局长,他们是沾点表亲,金标看不惯鲍家欺男霸女无恶不作的行为,  平常也不和他们来往,现在碰上了不寒暄几句说不过去,海丰扶金标下驴,金标拱手说:“是富贵表哥啊,难得一见啊,你这么忙,我就是来石浦办点小事,哪敢去打扰你啊!”  鲍富贵看看老海,说:“表弟,又是帮穷腿子办事的吧?你说我说你什么好啊?表姨父给你留下这么大的产业,你不好好享享清福,整天的替这些穷腿子瞎忙活啥。”  金标说:“表哥,都是乡里乡亲的,能帮忙的也是为自己积德,老海的小子海鹰和水建林的闺女水莲定过亲的,现在女娃子被关到警察局,我就是找金狗问问啥情况,也没帮上什么忙。”  鲍富贵说:“这事我知道,我正好去鲍龙那里,顺便问问什么情况,表弟,你们等我一下,我去帮你打听一下。”鲍富贵主动说帮忙,金标没有不等的道理,老海说:“金老爷,去喝杯茶歇息一下吧。”金标说:“好。”他们就在路边的茶棚喝茶休息。
  警察局副局长办公室,鲍富贵没敲门就进去了,鲍龙没抬头怒道:“滚出去,跟你们说多少次了,进来之前先敲门,哦,是爹!快点坐。”鲍富贵说:“不用滚出去敲门再进来了?”  鲍龙说:“爹,你这说的那里话?我不知道是你,我是给手下那些不长记性的人看的,让他们长长记性。”鲍富贵说:“大局长啊!威风啊!”鲍龙说:“副局长,爹!还是副局长,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鲍富贵说:“没事就不能来你大局长办公室坐坐?是这样的,刚才我在警察局门口碰到金标表叔了,他是想打听水建林老爹和女娃子的事的,没来找你吧?”鲍龙说:“没来,上次找我帮忙,让我打发了,他还敢来找我?”  鲍富贵说:“你们就这么把这一老一小这么关着?”鲍龙说:“不关着怎么办?乱党的家人,不能今天抓,明天就放了吧?”鲍富贵说:“先关他们一段时间,你表叔表叔喜欢管闲事吗,这次让他出点血。”鲍龙说:“金标有点银子,好好敲敲他。”  日本人来了,他们是从海上进来的,在宋皇城沙滩登陆,并不知道东门岛两边都有出海的航道,翻过铜瓦门的山就进了石浦,本来以为要打上十天半个月的,没想到***的守军见日本人来了就闻风弃城而逃,  日本人没费什么劲就占领了石浦,鲍龙趁乱从背后开枪杀了警察局长,日本人一到,他就是警察局长了,到处抓人修炮楼,修工事。  老海一家人在补渔网,水老爹和水莲现在和他们生活在一起,他们被关了几个月,老海把船抵押给鲍富贵,又从金标那里借的钱,十户连保,而且日本人来了没人管了,从金标那里弄了不少的钱,鲍龙做个顺水人情把他们放出来,  水老爹说:“老海啊,我看还是把海鹰和水妹子的婚事给办了吧,日本人来了,以后还不知道出什么乱子呢。”老海说:“不能亏待了孩子,日本人封锁的海上不让出海打鱼,家里一分钱也没有,怎么办喜事啊。”  水老爹说:“是我连累你们了。”老海说:“老爹,说的什么话啊,咱们现在不是一家人了吗?”水老爹说:“是是!是一家人。”  航道解禁了,老海一家人随着出海打鱼的船出海,他家的船抵押给鲍富贵了,从金标那里租了一条船,几个月没人打鱼,第一网收获就不错,又下了几网,船舱有不少鱼了,老海说:“回去吧。”  海鹰妈说:“太阳还没落,再打一网,明天也能多卖些钱,给他们办婚事啊。”水老爹说:“那就再下一网。”等网拉上来的时候,海面上已经看不到其他的渔船了,老海说:“快点回去,天黑了,他们把航道封了就麻烦了。”  一家人拼命往山口赶,眼看着就要进航道了,航道里开来了一艘日本人舰艇,“叽里呱啦”喊了一通,他们也听不懂啊,结果日本人开枪了,首先中枪的是水老爹,水老爹死了,水妹子伏在爷爷身上嚎啕大哭,  老海看到日本人把炮口对准这里,急忙喊道:“海鹰!水妹子!鬼子要开炮了,快点跳海。”海鹰妈一把海鹰推下海,老海拖过水妹子往海里一丢,日本人开炮了,一颗炮弹正好落在船上,把渔船炸的粉碎,海鹰从海里浮出来的时候,  船已经被炸碎了,海上漂浮着碎木板,等日本舰艇开走了,海鹰大哭,喊哑了嗓子:“爹!妈!水妹子!爷爷!”没有一个人答应,海鹰在海面上搜寻了半宿,也没有找到一个人,在他快要冻僵的时候爬上了岸。  金狗被鲍家兄弟排挤出来了,回到了铜瓦门,当了皇协军,在铜瓦门去石浦的路口海边街口设了个卡,负责盘查过往行人,一个手下过来说:“狗哥,天这么热,让兄弟们凉快凉快吧。”  金狗说:“万一有乱党分子混进了石浦,是你负责啊,还是我负责?吃饷不当差要你在这干什么?”那个士兵回到岗位嘴里嘟嘟囔囔的说:“妈的,就会在我们面前充大爷,有能耐冲鲍家几兄弟使去!被人家踢出来连个屁都不敢放,还想着和人家攀亲戚,屁!”  “金老爷是好人,怎么就生了这么一个孬种儿子。”“是啊!在铜瓦门谁不知道金老爷是大善人。”“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金家早晚要被这个吃喝嫖赌的家伙败坏光了。”  “别说了,来人了,站住,干什么的?”“赶集去,二娃子,你不认识我?”二娃子说:“认识归认识,但是皇军让盘查,我们就得挨个盘查,出示良民证。”  日军指挥部,龟田少佐:“最近,在石浦镇连续有我帝国军人被暗杀,鲍龙,你这个警察局长是怎么当的?”鲍龙说:“太君,我已经让他们对过往行人进行严格盘查了,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人!”  龟田大怒说:“没有发现可疑的人?不会是你们的人暗杀了帝国的军人吧?”鲍龙慌忙鞠躬,说:“太君,哪能哪!就我手下那帮人,借他们胆子他们也不敢碰皇军一下,更别说杀害皇军了。”  龟田说:“养了一帮饭桶。”摔门而去。海鹰自打亲人被鬼子杀了,就发誓要杀光日本人,白天,他砍柴挑到石浦去卖,晚上装扮成要饭的大街小巷溜达,只要发现有落单的日本人,  他就找机会干掉,看样子今晚没有下手的机会了,日本人加强的戒备,来回巡逻的鬼子多起来了,海鹰转了一圈,见没机会下手,溜回庙里睡觉。  狮子山是抗日游击队的驻地,大队长水建林正在给政委王刚汇报工作,听完水建林的汇报,王刚说:“咱们的队伍在逐渐壮大,但是缺少枪支弹药,有的队员手里连把大刀都没有,怎么能去打仗?”  
  水建林说:“政委,我们离石浦不远,石浦有鬼子的驻军,没有枪,咱们就去鬼子手里夺。”王刚说:“石浦鬼子的补寄都是从海上过来的,不走陆路,我们又没有舰艇没法拦截。”  水建林说:“我想回石浦看看,我毕竟是石浦人,对那里的环境熟悉,开展工作也方便。”王刚说:“自从上次交通员叛变,石浦已经没有咱们的地下交通站了,你孤身一人,又是被他们通缉的要犯,怎么去开展工作?”  水建林说:“政委,你就放心吧,我不直接去石浦,先去高塘、鹤浦那里没几个人认识我,找以前的乡亲,然后再逐步开展工作。”王刚说:“要不要请示一下上级?再怎么说,你还是游击队的大队长啊。”  水建林说:“部队还有你这个大政委啊,就这么定了,部队目前主要的工作就是训练,没有战斗任务,训练好了,才能有效的打击鬼子。”  鬼子部队逐步向内陆推进,石浦镇的鬼子兵力逐渐减少,龟田已经升为中佐,是石浦最高长官,龟田不得不重用鲍富贵,鲍龙,委任鲍富贵为皇协军司令,  鲍龙还是警察局长,老二鲍虎派往高塘,老三鲍彪派往鹤浦,老四鲍鹏派往对面山,老五鲍雄派往朝天门码头,整个石浦镇俨然还是他老鲍家的天下。  海鹰不局限于石浦杀鬼子,石浦盘查的紧了,他就去别的地方,杀死鬼子,留下一个竹刻的鹰标志,把他们枪支弹药藏起来,他不会用枪,只会用刀,鬼子的短柄东洋刀用起来蛮顺手的。  高塘童家是镇上的大户人家,儿子童俊川去日本留学回来死心塌地的当了日本人翻译了,童老爷气的吐血,遣散了家里丫环、佣人,准备回乡下老宅子养老,高塘镇人都知道他儿子是个大汉奸,他没脸在高塘呆下去了,  马车出了高塘走在乡下路上,眼看着快晌午了,夫人说:“老爷,快了吧?”童老爷掀开帘子看了一下,说:“快了!快了!还要十几里路就到家了。”突然马车停下了,  童老爷又掀开帘子问:“丁二,怎么不走了?”丁二说:“老爷!前面来了日本人。”一辆摩托车载着三个鬼子飞驰而来,到马车面前停下,“你们,什么的干活?”  丁二说:“太君,马车里是我们家老爷和夫人,送他们去乡下老家。”一个鬼子用刺刀挑开帘子喝道说:“下车,检查!”童老爷扶着夫人走下来,说:“太君,我们是良民。”  一个鬼子说:“检查检查。”说完钻进马车内乱翻,看到包裹里有玉佛,字画,就想占为己有,说:“这些都是违禁物品,我们要带回去仔细检查。”童老爷心里想:什么是违禁物品?是你们想要吧,三个鬼子叽里呱啦的说了一通,  其中两个士兵拔出了刺刀,丁二害怕撒腿就跑,“老爷、夫人快跑,鬼子要杀人灭口了。”童老爷扶着夫人看着鬼子一步一步逼近,丁二年轻跑的快,眼看着就要翻过山坡了,鬼子头举起枪,一枪击中丁二,  丁二一个跟头摔倒,再没有爬起来,海鹰正在山上草丛里睡觉,听到枪声,连忙观看,鬼子要杀人,海鹰持刀快速飞奔下来,一刀一个斩杀两个鬼子士兵,鬼子头眼看着两个士兵被杀,“哇哇”大叫,  举枪准备射杀海鹰,但是晚了,海鹰手里的两把刀扔出手了,一刀击中鬼子持枪的手,枪响了,子弹飞向空中,一刀穿透了鬼子的胸膛,童老爷和夫人吓得腿都软了,看到海鹰收拾好鬼子的枪支弹药准备走了,  童老爷说:“小伙子,谢谢你!”海鹰一笑,说:“不用谢,小鬼子该杀。”童老爷说:“小伙子,我的那个家丁被鬼子杀了,我们老两口年纪大了,  又受了刚才这一惊吓,动不了了,可否赶马车送我们到家,我们家就在前面不远了。”海鹰说:“可以,我先把枪藏起来,再把那位兄弟埋了,就送你们回家。”  童老爷家的房子是山里面,周围也没有其他的人家,海鹰把马车赶进院子,说:“老人家,这里荒郊野岭的,你们怎么想起来到这里来住啊?”  童老爷说:“小伙子,我是高塘人,城里有大宅子,唉!今天你救我们老夫妻一命,我也不瞒你了,我儿子童俊川从日本留学回来,现在是汉奸了,我们没脸在高塘住下去了。”  海鹰说:“他当汉奸,你们又没当汉奸,怕什么?”童老爷说:“小伙子,说是这样说,别人不怎么想啊,你也是高塘人?”海鹰说:“我是石浦铜瓦门的人,叫海鹰,鬼子杀了我全家,就我一个人了。”  夫人扑通倒地上了,童老爷喊:“夫人,你怎么样了?”夫人说:“老爷,我浑身无力。”夫人一路上的惊吓,病倒了,看着这两位风烛残年的老人,海鹰决定暂时留下不走了,照顾他们,  相处了一个多月,就像一家人一样,看夫人的病好了,海鹰要走,童老爷说:“海鹰,你要去那里啊?你已经没有家了,这里以后就是你的家。”海鹰说:“童伯父、伯母,我的家人都让日本鬼子杀了,我要杀光日本人,替他们报仇,有空我会来看你们的。”  童夫人说:“海鹰,你去报仇我不拦你,记得这里是你的家,你随时可以来,鬼子凶残,你可要当心哦。”海鹰说:“我知道的。”童老爷说:“老婆子,咱们收海鹰做干儿子如何?”  夫人说:“好啊!就是不知道海鹰愿不愿意?”海鹰微笑跪下磕头说:“我愿意,给爹妈磕头了。”夫人说:“快起来快起来,太好了,咱们又有儿子了。”  朝天门码头鬼子的哨卡,鲍雄拦住了一帮打把势卖艺的人,“站住!检查!”徐班主连忙上前递上香烟:“老总,我们都是打把势卖艺的,请检查的时候小心一点,别碰坏了吃饭的家伙。”
  鲍雄说:“皇军可在看着哪!检查的不仔细,夹带违禁物品,我可担当不起,搜!”“队长,车上都是杀人的凶器。”徐班主说:“老总,我们打把势卖艺靠的就是这些刀枪剑戟吗?怎么成凶器了?”  鲍雄说:“皇军有令,凡是能杀人的刀枪一律没收。”一个鬼子过来了,伸手摸班主女徒弟的脸:“花姑娘,大大的好!带走。”大白天就抢人,徐班主冲徒弟们也使眼色,徒弟们悄悄地抄起家伙,“小鬼子,你不让我们活,我们和你们拼了。”  刀枪棍棒那里能是鬼子的对手,鬼子开枪了,徐班主胸口中弹了,女徒弟一棍扫倒了一个鬼子,飞奔过去扶住班主:“师傅,你怎么样啊?”徐班主说:“燕飞,你快点走,替我们报仇。”  女徒弟说:“师傅,我要和你们在一起。”徐班主看着自己的徒弟一个个倒在了鬼子枪口下,说:“快走,再不走,就都死在这儿了。”徐班主使劲把燕飞推开,起身缠住想拦燕飞的鬼子,眼看着燕飞就要进树林了,鬼子开枪了,  燕飞带伤逃走,最后昏迷在山上,醒的时候,旁边有一个小伙子,燕飞很警觉,忙问:“你是谁?我怎么会在这里?”“我叫海鹰,这里是我家,看到你昏迷了,把你背回来的。”  燕飞想起来了,鬼子杀了师傅和师兄们,哭了,海鹰说:“你流了很多血,身体还很虚弱,躺着休息吧。”燕飞说:“我叫燕飞,一直在杂耍班,也不知道我师傅他们怎么样了?”  海鹰说:“都没了。”燕飞大哭起来,说:“师傅,我一定为你们报仇。”海鹰说:“燕飞,我父母也是日本人杀的,我一直暗中杀日本人,等你伤养好了,咱们一块杀鬼子,好吗?”燕飞说:“好啊,就这么定了。”  石浦日军指挥部,龟田训斥:“飞鹰杀了我们这么多帝国军人,你们这帮饭桶竟然连他是谁都查不到,废物!”鲍富贵说:“龟田太君,高塘镇,鹤浦、铜瓦门,朝天门码头、对面山都发现飞鹰杀人,他又没有一个固定的地方,怎么抓啊!”  龟田说:“一个飞鹰就把你们弄的焦头烂额了?还怎么替大日本皇军做事?”鲍龙说:“龟田太君,我已经派出去很多暗探,很快就会有飞鹰的消息的。”龟田说:“最好是马上抓到飞鹰,不然大家的日子都不好过。”鲍富贵说:“是!龟田太君息怒。”  高塘渔村,水建林说:“同志们,石浦地下党组织自从被敌人破坏,大家一直没能聚到一起开个会,今天开会就是想把地下工作重新开展起来,你们都是骨干,大家不能经常聚在一起,这样容易被鬼子发现,被鬼子一锅端了,  咱们从各个地方同时开展工作,老张,你还是负责高塘,老李,你负责鹤浦,老陈负责对面山,老朱负责朝天门码头,先对穷苦百姓做宣传,贴大字报,撒传单,让老百姓知道我们在和鬼子干,具体的工作等待下一步的指示,海螺、山子跟我去石浦。”  老张说:“水书记,什么时候才能和小鬼子真刀真枪的干啊?”其他几位同志都有一样的想法,水建林说:“我也想真刀真枪杀鬼子,但是,没有组织领导,没有计划的行动,是成不了大事的。”  老李说:“水书记,你还不知道吧?咱们石浦出了一个飞鹰,专门杀鬼子,人家就一个人单干,小鬼子连飞鹰的影子也摸不着。”  老张说:“是啊!是啊!飞鹰不但在石浦杀鬼子,高塘、鹤浦、铜瓦门也经常去,就是没人认识他。”水建林说:“此人一定和鬼子有深仇大恨,能把他吸收到咱们革命的队伍里来就好了。”  铜瓦门,海鹰和燕飞打扮成富家少爷、小姐在海边街上闲逛,铜瓦门离石浦很近,街面不大,海边有酒馆、茶楼、菜市场,街上到处贴的是抓飞鹰的告示,他们把飞鹰画成五大三粗,浓眉大眼,还留着络腮胡子,  海鹰看到就想笑,前面海边有一座茶楼,海鹰前脚进去,燕飞也跟着进去了,伙计招呼:“来了,楼上请,雅间!”海鹰进了雅间,打开后窗看了一下,没有什么异常,开门招呼燕飞进来,  燕飞说:“哥,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这衣服穿在身上特不舒服。”海鹰说:“什么样的衣服,配什么样的身份,以后慢慢就习惯了,这里视野开阔,来往的人多,鬼子要是有什么行动,我们马上就知道了。”  燕飞说:“看样子不会有什么行动吧?”突然,警笛吹响,呼啦啦来了一帮警察把茶楼围起来了,燕飞急忙掏刀,海鹰摆摆手,说:“先看看清楚,咱们又没露出一点破绽,不一定来抓咱们的。”  领队是金狗,金狗咧着嘴笑:“大家原位坐好,不用乱动,我是来抓乱党的,水建林,你还敢到铜瓦门来?你以为没人认识你?你不来我还立不了功呢,呵呵!老老实实出来吧。”  水建林和一个人接头,房间就在海鹰隔壁,听到金狗喊叫,海螺推门进来说:“不好了,水书记,你被人认出来了。”  水建林说:“是的,是金狗这小子,都是铜瓦门长大的,再怎么装扮,还是瞒不住熟人的眼睛,老关,你先走!海螺带着山子撤,金狗不认识你们,你们先撤出去,我掩护你们。”  海螺说:“水书记,我不能丢下你,自己逃命吧。”老关说:“水书记,我先走了,再联络。”一听到金狗喊出了水建林的名字,燕飞松了一口气,说:“真的不是来抓咱们的。”  海鹰说:“虽说不是来抓咱们的,但是他们抓的是我叔叔,我得帮帮水叔叔,不能让这帮畜生抓到我叔叔。”燕飞说:“水建林是你叔叔?他是共产党?”  
  海鹰说:“是的,石浦的人都知道水叔叔是共产党,好不容易逃了出去,不知道怎么又回来了,如果水妹子还活着的话,建林叔就是我岳父大人了。”燕飞说:“你成亲了?”  海鹰说:“还没有,我们家的船就被小鬼子炸沉了,我爹我娘,爷爷还有水妹子至今没有一点消息,他们可能都已经不在了。”  燕飞说:“你想怎么帮他们?”海鹰说:“一会趁乱你先走,咱们在龙德庙碰头。”燕飞说:“哥,你小心。”海鹰说:“放心吧。”  金狗带着警察慢慢靠近楼梯,突然一把飞刀扎在金狗面前的木栏杆上,飞刀上面刻着一个飞鹰标志看的清清楚楚,金狗吓得一下子爬在地上,大喊“飞鹰!飞鹰!”不知道谁喊了一嗓子“飞鹰杀鬼子了,快跑啊!”  茶客们趁乱往外跑,金狗怕这大好机会错过了,捂着脑袋大喊:“抓水建林,抓飞鹰,皇军重重有赏。”他手下的那些虾兵蟹将一听说飞鹰在此,吓得还魂都没有了,那里还顾的上抓人,随着人群涌到大街上,人群四处逃散,  警察想拦也拦不住,等鲍富贵接到消息,带人赶过来的时候,人早跑光了,听完金狗的汇报,鲍富贵一巴掌扇在金狗的脸上,骂道:“妈的,这么好的机会让你放跑了,你为什么不早点报告?”  金狗捂着脸说:“表大爷,我不是想先抓到水建林,再送到你那儿吗?谁知道飞鹰也在这里。”鲍富贵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咋想的,你不就是想抓到水建林,在龟田太君那里请功吗?别忘了石浦还是我说了算。”  金狗说:“是是是!表大爷,我那敢不听你的。”鲍富贵说:“你跟我回石浦,去给龟田太君一个交代吧。”到了龟田那里,免不了也顿臭骂,挨几个耳光,小队长也撸了,就差点没枪毙金狗。  从指挥部出来,他两个手下还在等着呢,疤瘌眼说:“队长,龟田太君给了多少?”金狗说:“屁多少,一个子没有,还把我赶回家了,我已经不是你们的队长了,该干嘛干嘛去吧。”  疤瘌眼说“队长,我们俩是你带去了,你都不干了,我们还干个屁啊。”另外一个是结巴,半天才蹦出一个“是”来,金狗说:“你们都是我的好兄弟,我请你们喝酒去。”喝完酒,金狗又从妓院叫一个窑姐带回家了,  家丁金福开门说:“少爷回来了,老爷太太都已经睡了。”金狗说:“去,把他们都喊起来,我要娶小凤仙。”家丁金福说:“少爷,你喝多了吧,这大半夜的,都睡了,明天再说吧。”  金狗抬腿就是一脚,“妈的,连你也教训起老子来了,快点去。”金福不敢怠慢,硬着头皮去敲老爷的房门,说:“老爷,太太,少爷回来了。”金标在房里搭话说:“回来就回来呗,叫我干什么?”  金福说:“少爷说,他要成亲,让你二老准备准备。”金标说:“这小子半夜了抽什么疯?”金标两口子起来,好不容易才把金狗弄睡觉,谁知道一大早又被金狗吵起来了,  金狗说:“爹,我要娶小凤仙,今天就拜堂。”金标一看小凤仙就不是正经人,说:“你从那里弄来这么个女人啊?”金狗说:“丽春院的头牌小凤仙。”金标一听是***说:“不行,我们金家怎么说也是铜瓦门的大户人家,怎么能娶一个婊子?”  小凤仙说:“老爷子,说话不要这么难听?要不是你儿子答应老板娘五千块钱给我赎身,我才不会嫁给你儿子呢!”金标说:“五千块钱?你那里来的五千块钱?”金狗说:“一会老板娘就来拿钱。”  金标说:“没有。”金狗说:“爹,金家的财产早晚都是我的,五千块钱算什么?”丽春院的老板娘带着四个皇协军来了,一进门就说:“金老爷,恭喜啊!”  小凤仙年纪已经大了,客人没以前多了,老板娘正愁着不知道如何处置她呢,没想到金狗这个冤大头趁着酒劲夸下海口,五千块钱娶了小凤仙,老板娘哪有不愿意的,当时就让金狗把小凤仙带走,她也知道这钱金标不会这么容易拿出来的,所以从鲍龙那里借了四个当兵的来了,  金标说:“何喜之有?”老板娘说:“你家公子娶亲啊,不是大喜吗?”金标说:“我不会让这女人进我金家门的。”老板娘说:“金少爷,你可是立了字据的,要不要我让鲍龙来跟你要钱?”金狗脸上挂不住了,说:“爹,你不拿钱是吧?”  金标说:“没钱。”金狗恼了,说:“老东西,给脸不要脸是吧?信不信我把你们赶出去?”金标说:“这是我家,你能把我赶那里去?”金狗说:“这是金家老祖宗留下来的家产,早就该交给我了,你还一直把着不放手?来人啊!”  疤瘌眼、结巴进来了,金狗说:“把着两个老东西给我赶出去。”结巴说:“他是是是是你你你你爹。”金狗说:“他不让我好过,我还要这个爹干什么?赶出去。”疤瘌眼、结巴上前拉两位老人,  金福及其他家丁想拦着,老板娘带来的四个当兵的把枪一端,说:“都不要动,这是他们的家事,你们下人管不着。”金狗说:“把他们都给我赶出去。”金福和家丁一块被赶出去了,  老板娘说:“金少爷,做事果断,是能成大事的人,回头我跟鲍龙说说,还让你当铜瓦门皇协军的小队长。”金狗也脸媚笑,说:“谢谢老板娘,走!跟我去拿钱。”  金标以为金狗只是一时之气,过后就没事了,谁知道他们回去几次,都被赶出来了,金标说:“老太婆,这个畜生是铁了心赶我们走喽。”老太太哭了,说:“老爷,咱们怎么生这么一个儿子啊?”金标说:“也怪我,从小娇生惯养的,落这么个下场。”
  老两口身无分文,饿了,有乡亲偷偷给他们一口吃的,还告诉他们,金狗不让乡亲们收留他们,要是让金狗知道谁帮助他们,烧了谁的房子,金标说:“这个畜生是想让我们死啊!”  金狗的确是这样想的,他们已经老了,碍手碍脚的,死了就没人管他了,老太太说:“老爷,坐下歇歇吧。”扶着金标在一块石头上坐,天黑了,有的乡亲往他们手里塞点吃的马上离开了,他们搀扶着去海神庙,  海神庙以前香火很旺,金标没少供香油钱,自打日本人来了,庙里的僧人走光了,海神庙败落了,现在就一个老和尚在看着庙,老和尚正在喝粥,看到金标和夫人进来,说:“金老爷,金夫人,这么晚了你们怎么过来了?”  金标说:“我家那个畜生把我们两个赶出来,没地方去了,想在庙里休息一下。”老和尚说:“金少爷怎么会这样?你们进来休息吧,明天金少爷就来接你们回家了。”金标说:“没可能了,这个畜生不会让我们回家的。”  金家大院成了皇协军队部了,金狗领着他们大吃二喝,金狗问:“疤瘌眼,那两个老东西去哪了?”疤瘌眼说:“队长放心,铜瓦门没人敢收留他们,晚上小风一吹,他们肯定扛不住的。”  金狗说:“还不能让他们死,家里的大洋、钱怎么这么少?他们肯定藏起来了,结巴,你去看看,两个老东西躲那去了。”结巴出去了,到外面一打听马上知道了,  回来报告金狗说:“报报报···”金狗说:“你报个屁啊?说,在那里?”结巴说:“海神庙。”金狗说:“先喝酒,晚上给我出去办点事。”  金标老两口洗好刚刚睡下,就有几个蒙面人进来了,刀架在金标的脖子上,低声问:“说!你家的金银财宝放在什么地方了?”金标问:“你们是谁?”黑衣人说:“有人雇我们来的,快点说,不然割了你的脖子。”  老太太吓得在被窝里瑟瑟发抖,金标说:“老婆子,你看看你生的儿子,派人来杀咱们了。”金狗自己没来,让疤瘌眼带人来的,穿黑衣逼问的就是疤瘌眼说:“少罗嗦,快点说!”  金标说:“金家的家当已经被那个畜生败坏的差不多了,那里还有金银财宝啊!”疤瘌眼说:“老东西,你不说是吧?我宰了你!”房间突然亮了起来,疤瘌眼骂道:“谁让你们点灯的,快点熄灭。”“月黑杀人夜,蒙着面欺负两位老人家。”  疤瘌眼问:“谁?”“我!”疤瘌眼一回头,看到和他们一样的黑衣蒙面人,他还以为是自己的人,说:“开什么玩笑?办正经事!”海鹰说:“你看我像是和你开玩笑吗?自己看看。”一把飞刀插在床上,  疤瘌眼拔出来一看,吓得把刀扔了,说:“飞鹰?我可没干伤天害理的事啊!”海鹰说:“你还没敢伤天害理的事?你现在在干什么?”疤瘌眼说:“这都是金狗逼着我干的,他想杀他爹娘,自己不想动手,逼着兄弟们来。”  金标问:“真是金狗让你们这么干的?”疤瘌眼说:“真的啊!金老爷,这时候我还敢骗你吗?”金标说:“老婆子,这个畜生不能留了。”金太太说:“老爷,再这么说他也是你儿子啊!”  金标说:“这样的儿子不要也罢,留着也是害人,飞鹰大侠,你替我宰了他为民除害吧。”海鹰说:“金老爷,我一直杀的都是日本人,没杀过一个中国人,现在看来,中国人当了汉奸,比日本人更可恨,这样吧!金老爷,你们就在这委屈一晚上,明天早上再回家吧。”  金标说:“嗯!老婆子,睡吧。”海鹰对疤瘌眼说:“走吧!”另外三个人被燕飞看着蹲在地上,疤瘌眼说:“飞鹰大侠,你这是要带我们去哪啊?”海鹰说:“到地方了,你就知道了。”  一夜之间,铜瓦门的皇协军小队消失的无影无踪,鲍富贵亲自带人来查看,鬼子也来了一个小队,附近搜遍了,也没有一点踪影,鲍富贵回到金家,金标两夫妻刚刚到家,鲍富贵问:“金标,你儿子呢?”  金标说;“我刚刚到家,哪里知道他去那了?”鲍富贵说:“你儿子去那了你都不知道?”金标说:“昨天早上我就被那个畜生赶出去了,现在才回来,那里知道?”老百姓都说:“就是,昨天一大早就看到金老爷被赶出来的。”  一个当兵跑过来,说:“司令,找到这个。”鲍富贵一看,是飞鹰标志的刀,还有一张纸条,上面写的是:金狗死心塌地做汉奸,不孝敬爹娘,已经得到他应得的下场,劝有良知的中国人,不要再甘心做汉奸了,否则和金狗一样的下场。  鲍富贵把纸扔了,骂道:“妈的,又是这个飞鹰,老子逮住你非扒了你的皮不可。”士兵问:“司令,怎么办?”鲍富贵说:“回去,这里有皇军接管了。”  铜瓦门后山沙塘湾海边的渔船上,水建林听完山子的汇报,说:“好!金狗这个畜生是该杀,飞鹰帮了我们的大忙啊,以后出入铜瓦门更安全了。”山子说:“铜瓦门现在由鬼子把守。”  水建林说:“鬼子也不能随便就杀人,皇协军都是铜瓦门附近的人,咱们有一点行动,他们都能闻到蛛丝马迹,现在飞鹰拔掉了这颗钉子,反而方便我们行动,海螺,打听到飞鹰是什么人?住什么地方了吗?”  海螺说:“铜瓦门没有人认识飞鹰,他们有什么行动,都是蒙面的,从体型上看,应该是一男一女。”水建林说:“真想结识他们啊,有了飞鹰这个旗号,咱们的队伍就可以顺速壮大。”海螺说:“水书记,咱们现在人少,可以借飞鹰的名号一用啊,反正都是杀鬼子。”
  水建林说:“你这个想法不错,如果飞鹰同时在两个地方杀了鬼子,鬼子更是别想抓到飞鹰,我们有所行动,还掩护了飞鹰。”海螺说:“水书记,咱们就干吧。”水建林:“今晚就行动,打着飞鹰的旗号杀鬼子。”  当天晚上,铜瓦门一个鬼子死在茅房里,石浦两个鬼子死在丽春院旁边的一个小巷子里,龟田大发雷霆,“飞鹰一晚上在两个地方杀了大日本皇军,你们竟然一点都不知道?”  鲍富贵说:“我这派人去查。”龟田说:“人早就跑了,你还能查出什么?马上搜查,有可疑的人抓回来。”一时间石浦镇人心惶惶的,鬼子、皇协军到处抓人。  海鹰和燕飞在鹤浦的海边,燕飞说:“海鹰哥,谁在铜瓦门打着咱们的旗号杀鬼子啊?”海鹰说:“一定是建林叔他们,他们现在人少,打着咱们的旗号杀鬼子影响大,能震慑鬼子、皇协军,还给咱们做了掩护。”  燕飞说:“他们干嘛不打着共产党的旗号?”海鹰说:“可能是建林叔目前还没能力明着和鬼子干,只能像我们这样暗中杀鬼子。”突然,山上传了枪声,燕飞说:“海鹰哥,是不是鬼子发现咱们了?”  海鹰说:“不会的,枪声在山上,离这里不近,鬼子发现咱们肯定直接向咱们开枪的,走!去看看。”海鹰、燕飞钻入树林,看到鬼子、皇协军在追有几个人,他们有男有女,边跑边开枪向鬼子还击,  燕飞说:“海鹰哥,怎么办?他们往这边跑了,鬼子很快就追上他们了。”海鹰数了一下,六个鬼子,七八个皇协军,说:“咱们要是会用枪就好了,等他们过去,开枪拦着杀鬼子。”  燕飞说:“咱们已经有不少的枪了,就是不会用。”海鹰说:“他们已经过来了,不会用枪咱们也杀了不少鬼子。”海鹰开始蒙面拔刀了,鬼子咬的很紧,他们几个人身上都带着伤,互相搀扶着刚刚跑过去,鬼子就到了,  海鹰从树林里窜出来挥刀就杀,燕飞从另一个地方冲出来,前面的几个人看到有人帮忙马上反过来一起杀鬼子,六个鬼子被歼灭了,有三个皇协军想跑,海鹰双刀扔出去宰了,另外那个连滚带爬想逃命,  一个壮汉说:“水妹子,枪!”一个女的把长枪递过来,壮汉瞄准一枪撂倒,壮汉说:“我们在海上讨生活的,我叫魏舱,兄弟是飞鹰大侠吧?”海鹰说:“原来是快船帮的二当家的,兄弟正是飞鹰。”  魏舱说:“今天感谢飞鹰大侠的帮忙,请到我们快船帮做客。”海鹰本来不想去快船帮的,也不想和海盗有瓜葛,听到魏舱喊那女的水妹子,海鹰就看一眼,但是水妹子纱巾遮住脸,不能确定是不是水妹子,  现在既然魏舱邀请他们去快船帮做客,有机会看清楚是不是水莲,说:“二当家的盛情邀请,我不能拒绝,只是我们一直在杀鬼子,不想被人看到本来面目!”魏舱说:“理解!兄弟们,打扫一下,回!”  快船帮的总舵设在檀头山,半边山,鹤浦、高塘都有他们分舵,他们乘船到檀头山,海鹰、燕飞随着魏舱上了山,魏舱向舵主施礼,说:“大当家的,兄弟今天栽了,要不是飞鹰大侠帮忙,我们就回不来了。”  大当家的是个女的,也是纱巾蒙面,说:“飞鹰大名,早就如雷贯耳,今日救了我的兄弟,一定重谢。”海鹰说:“重谢就免了,二当家也是杀鬼子,同道中人不必客气,只是在下一直蒙面,失礼了,还望大当家的见谅。”  大当家说:“理解,我们干的都是刀口舔血的活,少几个人认识,多一份保障,魏舱,设宴,请飞鹰入席。”魏舱说:“是!”大当家的说:“你们几个先下去包扎一下,一会过来陪客人喝酒。”  大当家的就叫了魏舱带的几个人作陪,大家坐下,大当家的说:“水莲,面巾摘了吧,自己家里没有外人。”水莲刚把面巾摘了,海鹰就激动的站起来,说:“水妹子,真的是你啊?你还活着?”  水莲看着海鹰,有点疑惑,她不认识飞鹰啊,问:“你是!”海鹰说:“大当家的,我一直不以真面目示人,可否让你手下的兄弟暂时?”大当家说:“可以,理解,魏舱,你们先出去一下。”  魏舱说:“好!兄弟们去外面喝酒。”等其他人出去了,海鹰把面巾摘了,说:“我是海鹰啊!”水莲看清楚了,扑过来抱住海鹰,哭着说:“海鹰哥哥,真的是你啊?我还以为你不在了呢!”  大当家的说:“海鹰?海丰大哥的儿子?,你们的船不是被鬼子炸沉了吗?”海鹰问:“大当家的认识我爹?”大当家也把面巾摘了,说:“我是你婶子啊!”大当家的竟然是水莲的妈妈,  海鹰问:“婶子,你怎么做快船帮的大当家的了?水莲妹妹这么也在这里?”慧珍说:“我们都认为对方已经被鬼子害死了,没想到都好好的活着,海鹰啊!你现在的名头很响亮啊!”  海鹰说:“婶子,快说说是怎么回事?”慧珍说:“好!”当时被鬼子追到悬崖,已经没有路了,宁死也不能让鬼子抓住,她跳崖了,醒来就在快船帮了,老当家的已经过世,现在的大当家的是位老夫人,没有子女,  收了慧珍做干女儿,老夫人过世,就把快船帮传给了慧珍,海鹰问:“水莲妹妹,说说你怎么也在这里?船沉了,我在海面上找了你们好长时间。”  水莲说:“海鹰哥哥,还是先说说你吧,你怎么就成了鬼子闻风丧胆的飞鹰大侠了?”海鹰说:“我没什么可说的,爸妈、爷爷被鬼子杀了,我就杀鬼子报仇啊!她叫燕飞,师傅和师兄弟们都被鬼子杀害了,我们就在一起杀鬼子了。”
  燕飞说:“水莲妹妹,海鹰哥经常说起你。”水莲有点醋意,说:“海鹰哥哥,你们就天天在一起啊?”燕飞知道水莲误会他们了,她不知道水莲还活着,燕飞心里真有想法,  现在水莲活生生的坐在面前,她只能把海鹰当哥哥了,说:“水莲妹妹,我和海鹰哥就是在一起杀鬼子,海鹰哥心里一直忘不了你。”水莲问:“海鹰哥哥,真的吗?”海鹰说:“当然是真的。”  慧珍说:“既然你们都活着,挑个好日子,给你们成亲。”海鹰说:“婶子,我爸妈的仇还没报,我还要继续杀鬼子,水莲在你这我放心。”慧珍说:“你爸妈已经不在了,婶子可以给你们做主。”  海鹰说:“还要给建林叔说一声啊!”慧珍问:“什么?水建林还活着?”水莲也问:“我爸爸在哪?”海鹰说:“建林叔现在就在铜瓦门,昨天还打着我们飞鹰的旗号杀了一个鬼子。”  慧珍说:“太好了,建林一定找到组织了,现在回来恢复地下党组织的。”海鹰说:“是的,建林叔他们已经开始在石浦有动作了。”慧珍说;“海鹰,你就留在婶子这里吧,我这里人多,安全!”  海鹰说:“婶子,我自由自在惯了,恐怕守不了你们的帮规。”水莲说:“海鹰哥哥,你要是走,我跟你去。”海鹰说:“水莲妹妹,你还是跟着婶子安全。”水莲说:“我不要你保护的,我会用枪。”  燕飞说:“水莲妹妹,可以教我打枪吗?”水莲说:“你们不会用枪?”海鹰说:“不会啊,有什么好奇怪的?刀,一样可以杀鬼子的。”慧珍说:“这样吧海鹰,刀再快也赶不上子弹快,你们暂时留在这里,练习枪法,只要枪法练好了,弄几只枪对你来说应该不是问题。”  海鹰说:“婶子,我杀了鬼子,枪都被我藏起来了,只要我会打枪了,随时可以拿出来用的。”慧珍说:“好!吃好饭,让水莲带你们去练枪。”  象山,***军统战站长贾庆给两个手下传达命令,说:“最近石浦镇飞鹰闹的很红火,咱们军统战不能闲着,共产党在那一带活动的也很猖獗,卓越、林丹,你们两个过去以后,去龙井茶庄找方老板,他是咱们的人。”  卓越、林丹答:“是!站长,我们保证在石浦站稳脚。”贾庆生说:“方老板那里有电台,有什么事随时向我报告。”卓越和林丹到了石浦没有直接去龙井茶庄,而是去了码头、沿着海边走了一圈,  卓越说:“石浦是天然的港口,只要守着东门岛两边航道,从海上根本就打不进来。”林丹说:“可惜***的部队都是饭桶,这么好天然屏障,鬼子居然没费吹灰之力就占了石浦。”  卓越说:“当官的贪腐都忙着捞钱了,发国难财,人心散了,没有战斗力,日本人一来,当官的逃了,当兵的谁还愿意打仗?”转了一圈,石浦大致地形,街道已经熟悉了,卓越说:“走吧!去茶庄。”  林丹说:“不好,咱们好像被盯上了。”来来往往的都是渔民,他们俩一副学生打扮,太咋眼了,卓越说:“不要慌,走!”刚拐进一条僻静的街道,前面两个,后面两个端着枪,说:“走吧!跟我们去警察局一趟吧。”  卓越说:“干嘛去警察局?我们又没违法?”暗探说:“我怀疑你们是飞鹰,已经跟着你们很长时间了,打探地形是吧?准备在那里下手?”卓越说:“我们第一次来石浦,当然得到处走走看看了,怎么就成飞鹰了?飞鹰是什么人?”  暗探说:“老老实实跟我去警察局,到了警察局,你就什么都知道了。”前后四个人手里都拿着枪,卓越没有一点办法,说:“去就去!”“别动。”四个家伙正暗自庆幸,被人有枪指着了,枪被人缴去了,就两个人都戴着大斗笠,看不清楚脸,  海鹰说:“你们快点走吧,到了警察局就出不来了。”卓越说:“你们就是飞鹰吧?”海鹰说:“少管闲事,快点走!”林丹拉着卓越走了,海鹰、燕飞把四个暗探打昏了。一会被巡逻的发现了,吹响警笛,“抓飞鹰啊!抓飞鹰啊!”  四个家伙醒了就喊,人早没影了,海鹰、燕飞换了衣服坐茶楼喝茶呢,看着街上警察像无头的苍蝇一样到处乱窜,卓越、林丹进了对面的龙井茶庄,一会茶庄老板就把门板上了,海鹰就感觉刚才这两个人不是一般人,  燕飞一使眼色,海鹰看到水建林了,心里想:建林叔这时候来石浦干什么,街上正在抓人。还好没人认出来他,看着水建林进了一个院子,海鹰放心了,海螺开门让水建林进来,问:“水书记,街上发生了什么事?”  水建林说:“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刚到街上,就听到他们喊抓飞鹰,飞鹰应该也在石浦。”海螺说:“这大白天的飞鹰来干什么?”水建林说:“我那知道啊?又不认识他们。”海螺说:“怎么办?”  水建林说:“静观其变吧,看样子警察局的人又是瞎忙呼了。”海螺说:“飞鹰就是神,没人抓的了他们。”“我也是人,不是神!”海螺慌忙想摸家伙,水建林拦着,说:“进来坐吧!”海鹰进来了,海螺问:“你是从那里进来的?”  海鹰说:“翻墙过来的,你先出去一下,我有话和他说。”海螺说:“我干嘛要出去?”水建林说:“海螺,你出去看着。”海螺出去把门关好,海鹰摘下面巾,说:“建林叔。”水建林说:“海鹰?你是海鹰?”  海鹰说:“是我啊!”水建林说:“你就是飞鹰?”海鹰点点头,水建林说:“我到石浦就听说了,你家的船被鬼子炸沉了,我爹,海丰哥、嫂子,还有你和水莲都没了,你怎么没事?”
  海鹰说:“建林叔,不但我没死,慧珍婶子和水莲妹妹都好好的。”水建林有点激动,说:“慧珍还活着?水莲在她那里?”  海鹰说:“是啊!我前几天刚从快船帮回来?”水建林说:“什么快船帮?”海鹰说:“慧珍婶子跳崖被快船帮救了,现在是快船帮大当家的。”  水建林说:“快船帮是这里的海盗,慧珍怎么会做他们的大当家的?”海鹰说:“快船帮以前是海盗,自打慧珍婶子做了大当家的,他们就抢鬼子的海上运输船队了,我已经告诉婶子你在石浦了。”  水建林说:“你怎么知道我在石浦的?”海鹰说:“铜瓦门茶楼没有我帮忙,建林叔不太好脱身吧?”水建林说:“是,那次是飞鹰帮的忙我们才顺利撤出的,当时也不知道你就是飞鹰。”  海鹰说:“铜瓦门打着飞鹰的旗号杀鬼子也是建林叔做的吧。”水建林笑了,说:“是啊!飞鹰在石浦名号很响亮,打着你的旗号杀鬼子,鬼子更难找到你。”  海鹰说:“水叔叔,今天街上就有一男一女差点被警察局的暗探抓住,我看他们不是石浦的人。”水建林说:“他们是你救的吧?”海鹰说:“嗯!我让他们赶快走,他们不但没有离开石浦,反而去了龙井茶庄,一直没出来过。”  水建林说:“龙井茶庄是***的一个地下联络点,他们应该是军统的人。”海鹰说:“***的人靠不住的,建林叔最好离他们远一点。”水建林说:“这个我知道,我现在是身份是鱼老板,买鲜鱼晒鱼干。”  海鹰说:“建林叔,这是快船帮大当家的令牌,你要找慧珍婶子,拿着这个令牌随便找一个渔船,他们都会带你去找快船帮的人。”水建林接过来,说:“好的,海鹰,你有什么打算?跟叔叔干吧?”  海鹰说:“建林叔,慧珍婶子也想让我在她那里,我一个人自在惯了,有事需要你们共产党帮忙,我会找你的。”水建林说:“也好,我现在还是光杆司令,留不住你的,这里是我们的一个联络点,有事到这里来找我。”  海鹰说:“那好,我走了建林叔。”燕飞看到海鹰出来了,结账出了茶楼。海鹰带来的这个消息,让水建林很兴奋,老婆慧珍居然是快船帮大当家的,慧珍是自己发展的党员,上次撤走慧珍掩护自己才跑向悬崖的,得马上联系慧珍,有了快船帮这股力量,就有自己的队伍和小鬼子斗了。  刘德水的船天天听在铜瓦门后山沙塘湾的海边,刘德水正在岸边织网看到水建林过来,说:“建林兄弟,你怎么着时候来了?吃饭没有?”  水建林说:“吃过了。”他们以前就认识,水建林信得过刘德水,有发展他成为自己的同志的意思,水建林自己搬了板凳坐下,说:“得水大哥,你知道快船帮吗?”  刘德水说:“建林兄弟,你怎么想起来问这个?”水建林说:“我想找快船帮的人,不认识他们。”刘德水说:“他们一般人见不到的,除非有人引荐。”水建林拿出令牌,说:“有这个可以吗?”  刘德水说:“建林兄弟,你怎么有大当家的令牌?见令牌如见大当家的本人,建林兄弟,我就是快船帮的。”水建林说:“得水大哥,你也是快船帮的?现在可以带我去见你们大当家的了吗?”刘德水说:“我只是一个小喽啰,那有资格见大当家的?我去找人,让他们送你过去。”  一条快船把水建林送到一艘大船跟前,快船帮的人说:“请吧!”水建林爬了上去,有人把他领进船舱,水建林还没看清楚里面的人,  就听到慧珍在喊:“建林,真的是你?”水莲已经扑到水建林的怀里,喊说:“爸爸!”水建林说:“慧珍、水莲,看到你们真好。”慧珍说:“水莲,让你爸爸坐吧。”慧珍坐在主位,水建林在客座,  水建林说:“真没想到你居然在快船帮的大当家的?”慧珍说:“怎么?不像啊?”水建林说:“慧珍,当年听说你跳崖了,我悔恨死了,也痛恨***反动派,现在好了,我们一家人团聚了。”  慧珍说:“你回石浦有任务吧?”水建林说:“是的,地下党组织已经恢复了,下一步就准备对敌斗争。”慧珍说:“你们来了多少人?”水建林说:“目前还不多,慢慢会壮大的。”  慧珍说:“你来这里不光是见我们娘俩的吧?”水建林说:“我听海鹰说了,你们快船帮一直在海上打鬼子,我想是不是能够联合起来,共同打鬼子。”慧珍说:“我虽说是快船帮大当家的,但是,快船帮不是我一个人的,要和其他商议才行。”  水建林说:“我知道,所以过来找你商议。”慧珍说:“这样吧,你先回去,我召集兄弟们商议一下,然后再给你答复。”  水建林说:“行!我等你回信。”快船帮大小头目都到齐了,慧珍把水建林是共产党,想联合快船帮一块打鬼子的事情说了一遍,“兄弟们有什么意见?”  手下兄弟们大多数反对,特别是二当家魏舱,魏舱说:“大当家,咱们快船帮是老当家的一手带起来的,绝对不能让共产党收编了。”  三当家的洪魁说:“老当家在世的时候***派人封老当家海上司令,老当家都没同意,共产党能给啥好处?”“就是,共产党被国军打的屁滚尿流的,还想收编咱们?”  魏舱说:“大当家的,你可要想清楚,不能毁了老当家一手创下来的基业。”洪魁说:“我是不会投共产党的,如果让我选,我情愿投靠****最起码给我一个连长干干。”  几个主要的头目一起反对,慧珍不好说什么,说:“既然兄弟们都不同意投奔共产党,这事暂时就算了,以后再说吧,散了吧!”大家各自上船准备离开,洪魁说:“二哥,送我一下呗。”魏舱知道洪魁有话要说,说:“好,上来吧。”
  进了船舱,魏舱给洪魁倒了杯酒,洪魁接过来,说:“二哥,大当家的和水建林可是两口子,咱们不得不防啊!”魏舱说:“我也听说了,大当家的跳崖,就是因为她和水建林都是共产党,被***追到悬崖的。”  洪魁说:“是啊,二哥,咱们不能替共产党卖命。”魏舱说:“老当家的说过,不和任何党派有瓜葛,只要她慧珍敢投共产党,咱们兄弟就反了她。”洪魁说:“二哥,我听你的,到时候你做大当家的。”  水建林清楚慧珍的难处,她一个女人,虽说是大当家的,手下是一帮亡命之徒,真要是有人反了她,她还真镇不住啊!这事有点操之过急了,  快船帮上千号兄弟,一旦反目成仇,让日本人捡了便宜,水建林担心的事,慧珍同样也在考虑,魏舱、洪魁不服她这个大当家的不是一天二天的了,  慧珍说:“水莲,把你四叔喊来。”四当家的潘文浩是慧珍一手提拔起来的,也是慧珍的亲信,潘文浩进来,说:“大当家找我?”慧珍说:“四弟坐,水莲,你先出去,我和你四叔说话。”  水莲很机灵,上去守住舱门不让人靠近,潘文浩说:“大当家,我知道建林哥是共产党,他们替老百姓办事的,我完全支持。”慧珍说:“魏舱、洪魁的野心有目共睹,他二人一旦反水,快船帮有灭顶之灾。”  潘文浩说:“大当家的,你说怎么做吧,我听你的。”慧珍说:“我也不想让他们死,毕竟是快船帮的老人,只要他们跟着我打鬼子,还是好兄弟,我怕的是他们为了贪图富贵,投靠鲍富贵。”  潘文浩说:“投靠鲍富贵就等于投靠鬼子啊。”慧珍说:“是啊!鲍富贵私下找过他们俩,他们表面上没同意,谁知道私下里这么说的?现在,建林想让我们和他一起打鬼子,他们肯定有自己的想法了。”  潘文浩说:“要不要我派人盯着他们?”慧珍说:“他们俩都是老江湖了,咱们的兄弟他们一眼就能看出来,反而让他们落了口实,这样吧,你去找飞鹰,让他暗中查一下魏舱、洪魁现在有没有和鲍富贵勾结。”潘文浩说:“怎么才能找到飞鹰?”慧珍说:“你这样···。”  潘文浩已经在石浦溜达一天了,还怕魏舱、洪魁认出来,看看天色已晚,准备去铜瓦门找地方睡觉,一个小要饭的凑过来说:“有人请你去海神庙。”  潘文浩心神领会,飞鹰终于联系他了,看清楚后面没人跟踪,潘文浩才去海神庙,还没进庙就被人用枪顶着后背“说!谁派你来的?”潘文浩说:“水中莲花泥中藕!”海鹰对:“荷塘倒插垂杨柳!”  潘文浩掏出令牌,说:“飞鹰大侠,终于找到你了?”海鹰说:“进去说话,大当家的找我什么事?”潘文浩说:“水建林去见过大当家的了,想联合快船帮共同抗日,魏舱和洪魁坚决反对,大当家怕生变故,让你留意一下魏舱和洪魁的动向,防止他们投靠鲍富贵。”  海鹰说:“我知道了,你回去告诉大当家的,让他们在海上打劫鲍富贵给日本人运输的船。”潘文浩说:“嗯!我走了。”海鹰说:“这么晚了,不要随便走了,就在庙里休息吧。”  龙井茶庄,方老板说:“你们俩这时候到石浦有什么任务吧?”卓越说:“贾站长让我们在石浦潜伏下来,配合你的工作。”  方老板说:“生人在石浦没有正当的职业,很容易被怀疑的。”卓越说:“谁说不是呢!今天就差点被暗探抓去了。”方老板说:“你们怎么脱身的?”林丹说:“飞鹰大侠救了我们。”  方老板说:“飞鹰?他干嘛救你们呢?”卓越说:“他可能认为我们只是普通的老百姓,才出手相救的吧!”方老板说:“没这么简单,这样吧,石浦中学校长和我关系还不错,我请他帮忙,让你们俩去石浦中学当老师。”  林丹说:“我可没当过老师。”方老板说:“按着课本教就是了。”有了正当职业做掩护,卓越和林丹开始活动了,卓越决定效仿飞鹰暗杀鬼子,夜晚的石浦渔火点点,沿内海边都是渔船,街上不时过去一对鬼子的巡逻兵,  林丹说:“卓组长,不好下手啊!”卓越说:“去僻静一点的地方。”他们从海边马路拐进了一条巷子,前面就是日本人开的澡堂子,日本人爱干净,天天洗澡,中国人是不让进的,  卓越说:“就在这下手。”二人掏出手枪,装上消音器,不大一会,两个日本兵洗好澡出来了,一人一枪,两个日本兵倒下了,就在他们准备拖进巷子的时候,一个日本兵突然爬出来大喊:“飞鹰!飞鹰!”  卓越连忙开一枪才打死他,说:“怎么这么大意?”林丹是第一次搞暗杀,有点紧张,没有打中鬼子的要害部位,鬼子的巡逻队已经向这边跑过来了,  卓越说:“还愣着干什么?快点走。”日本巡逻队开枪了,枪声引来了警察,就在他们开枪还击的时候,林丹中弹了,子弹打在胳膊上,鬼子越来越近,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海鹰和燕飞出现了,先是开枪逼退了鬼子,  海鹰说:“快点跟我们走。”卓越拉着林丹跟在他们后面左拐右拐,海鹰停下了,指着院墙说:“翻进去。”先把林丹扶上墙头,他们才翻身进去,燕飞给林丹包扎,卓越说:“谢谢你们,又救了我们一次。”  海鹰说:“都是杀鬼子,谢什么!这里不能久留,马上就得离开,你们住什么地方?”卓越说:“我们现在在石浦中学当老师,住在学校。”燕飞给林丹包扎好了,顺便问一句:“你们的枪咋没声音啊?要不是鬼子枪声,我们还不知道你们和鬼子遭遇了。”  
  林丹说:“这是无声手枪,装了消音器的。”海鹰说:“一会你们回学校,肯定会遇到鬼子盘查,只要小心一点,看不出来她胳膊上有伤,只是这枪你们不能带回去了。”  卓越把枪递过来,说:“飞鹰大侠,这两把无声手枪送给你们了,你们行动起来更方便。”海鹰没客气,说:“谢谢了,快点走吧。”  鬼子、警察沿着林丹留下的血迹追到了这里,包围了这个院子,砸开大门,搜查了半天,就带出来一个老太太,老太太眼花耳聋,说了半天不知道警察来干什么的,  鲍龙说:“爹,看样子他们已经走了。”鲍富贵说:“他们带着伤,走不远的,全城戒严,给我挨家挨户的搜!”到处砸门进去搜查,折腾到天亮了,也没搜到,石浦中学他们也去了,孙校长和他们争执了半天,还是把全体住校的老师喊了起来,  鲍龙说:“孙校长,他们都是你学校的老师?”孙校长说:“当然都是学校的老师了,不然怎么会住校?”鲍龙说:“今天晚上有谁出去过?”大家都说没出去,鲍龙见问不出什么,老师宿舍也没搜查可疑的东西,只能说;“撤!”  海鹰和燕飞就躲在观音庙阁楼上面,观音庙在半山腰,居高临下看着鬼子、警察像没头的苍蝇一样到处乱窜,燕飞说:“海鹰哥哥,为什么不出去?”海鹰说:“全城戒严,出不去的。”  燕飞说:“也不知道刚才那两个人怎么样了?”海鹰说:“应该没问题吧?”燕飞说:“海鹰哥哥,这手枪打出去,真的一点声音都没有吗?”海鹰笑笑,说:“你开枪试试!”燕飞说:“枪里没几颗子弹了,还是留着打鬼子吧。”  龟田又把鲍富贵、鲍龙骂的狗血喷头,说:“飞鹰现在无声手枪都用上了,你们想抓住他更难了吧?”鲍富贵说:“龟田太君,我感觉不像是飞鹰干的,飞鹰向来独来独往,不和任何党派合作,没有人给他们提供无声手枪,从皇军手里抢去的没有无声手枪。”  龟田说:“这个,你说的有点道理,到底是什么人干的?”鲍富贵说:“***中统、军统、共产党都在暗中活动,极有可能是他们人干的。”鲍龙说:“龟田太君,全城戒严是不是撤了?”  龟田说:“所有的人都出动了,已经没有部队调动了换防了,撤了。”鲍富贵说:“戒严可以撤了,搜查不能松懈,外松内紧。”鲍龙说:“是!我这就去安排”  水建林也感觉奇怪,海鹰是学会用枪了,但是他没有无声手枪啊,说:“海螺,你去码头看看,让咱们的人停止一切行动,山子,你跟我去一趟铜瓦门。”海鹰雇一条渔船去对面山,眼看着到岸边了,  鲍家老四带着四个皇协军过来了,喊道:“靠岸,检查!”海鹰心里想:坏了,身上带着枪呢。没办法,硬着头皮过去,离岸边还有二十多米,海鹰、燕飞突然拔出枪射击,一下子干掉了两个皇协军,  鲍家老四一看不对,趴在石头后面大喊:“是飞鹰,飞鹰!快点来人啊!”码头离这边不远,鬼子和皇协军听到鲍家老四的喊叫,跑出来支援了,海鹰说:“船家,连累你了。”船家说:“没事,能为飞鹰大侠做事,死了也开心。”  船家使劲的摇橹,想快点靠岸,鲍家老四拼命开枪射击,船家中弹一头栽到海里,燕飞连忙去摇橹,海鹰开枪还击,还没靠岸,海鹰飞身跳起上岸,在鬼子还没有赶到之前干掉了鲍家老四和那四个皇协军,  石浦那边接到报告,也上船准备赶来支援了,海鹰说:“捡起他们的枪,撤!”二人边打边往山上撤,无奈鬼子、皇协军咬的太紧,燕飞背部中弹了,说:“海鹰哥哥,你快点走,我掩护你。”  海鹰说:“我不能丢下你不管。”背起燕飞往树林里钻,石浦那边增援的已经到了,鲍富贵看到四儿子被飞鹰打死了,喊道:“给我杀了飞鹰。”鲍龙说:“四弟,大哥给你报仇。”大批的鬼子、皇协军围上来了,  燕飞说:“海鹰哥哥,是我连累了你。”海鹰说:“说什么呢?我受伤了,你也不会丢下我不管的,大不了一死。”燕飞说:“海鹰哥哥,我可不想落在鬼子手里。”  海鹰说:“放心吧,我们不会落在鬼子手里的。”海鹰打光了子弹,扔出最后一颗手榴弹,抱着燕飞跳崖了。鲍富贵、鲍龙追到崖边,一起向海里开枪,鲍富贵说:“你们下去,只要发现他们立刻开枪打死。”  水建林最先得到消息,海螺报告说:“水书记,飞鹰在对面山被鬼子打死了。”水建林一下子跳起来,说;“什么?海鹰死了?怎么回事?”海螺把情况说了一下,说:“飞鹰有一个人受伤了,另外那个背着同伴被鬼子逼到悬崖,他们一起跳崖了。”  水建林说:“鬼子找到他们尸体没有?”海螺说:“没有,附近搜遍了,什么也找到。”水建林说:“那就是说他们可能还没死,派咱们的人去那片海找找。”  快船帮的兄弟把消息传到大当家的那里,水莲哭的死去活来的,要去替海鹰报仇,慧珍说:“水莲,你四叔已经让人去找了,没有发现尸体,海鹰可能还活着的。”  林丹听到海鹰的跳崖消息,马上去找卓越,说:“飞鹰的事你听说了吗?”卓越说:“我已经知道了。”林丹说:“他们救了我们两次,我们要做点什么。”  卓越说:“飞鹰不会死,我们以后就是飞鹰。”一时间,石浦、铜瓦门、高塘、鹤浦、朝天门码头、对面山都有飞鹰杀鬼子,弄的鲍富贵焦头烂额,鲍龙找他爹商量,说:“爹,飞鹰已经死了,现在怎么到处都是飞鹰啊?”
  鲍富贵说:“以前的飞鹰就是两个人,现在飞鹰已经发展成一个组织了,他们都打着飞鹰的旗号暗杀皇军。”鲍龙说:“怎么办呢?”  鲍富贵说:“快船帮连续在海上劫了咱们的船,咱们损失很大啊。”鲍龙说:“爹,你不是说快船帮二当家的魏舱已经找过你吗?谈的怎么样了?”  鲍富贵说:“魏舱胃口很大,给他一个连长他还不愿意,我让她把快船帮的人马拉过来,有一个团,就让他当团长,如果只有一个连的人,只能让他当连长了。”  鲍龙说:“爹,他想当大官,就让他当呗,有一个连的人马,也可以让他当营长、团长,还是得听你的啊。”鲍富贵说:“有道理,我再约他谈谈。”  潘文浩带着几个兄弟在石浦打探飞鹰的消息,没有什么新的情况,飞鹰没有一点音讯生死不明,一个兄弟过来说:“四哥,二当家的和三当家的都带人在镇上。”  潘文浩说:“派人盯着他们,看看他们去那里。”不大一会,那个兄弟又回来了,说:“四哥,二当家和三当家一前一后进了富贵酒楼。”  潘文浩说:“那是鲍富贵开的酒楼,看到鲍富贵了吗?”那个兄弟说:“鲍富贵一直在楼上雅间,有兄弟混进去了,看看他们谈的什么。”潘文浩说:“嗯,坐下喝茶,等其他兄弟的消息。”  魏舱、洪魁上了楼,鲍富贵的保镖说:“我们老爷在天字一号等二位爷。”魏舱说:“带路。”保镖把他们俩领到雅间门口,替他们打开门,另外一个保镖手里捧着一个托盘,魏舱、洪魁明白,掏出手枪放在托盘里,  魏舱对手下保镖说:“你们在我们等着。”房间有就鲍富贵、鲍龙两个人,看到他们进来,鲍龙起身说:“二位来了,请坐,咱们边吃边聊。”  鲍富贵说:“魏舱,你们能带多少人过来?”魏舱说:“我手下的心腹有三十多人,掌管的兄弟有七、八十人,加上洪魁的人,差不多有两百多人吧。”鲍富贵说:“你们能保证都把他们带过来吗?”  魏舱说:“都是自己的生死兄弟,我们去哪,他们肯定跟着。”鲍富贵说:“两百多号人,皇军最多给你一个营长干干。”魏舱说:“才是营长啊?”鲍富贵说:“营长,你还不满意?我可已经给皇军说了,你能带过来多少人,皇军就封你多大的官。”  魏舱说:“我们来了以后还可以召集其他快船帮的兄弟过来的。”鲍富贵说:“我没法给皇军说啊。”洪魁说:“鲍司令,兄弟们来了,一个人多少钱?”鲍富贵说:“一个人十块大洋。”  洪魁说:“一个人才十块,谁愿意来当汉奸?”鲍龙说:“洪魁兄弟,你这话说的就不对了!谁是汉奸?胜者为王败者寇,自古不变的道理,***也好,共产党也罢,日本人来了,都跑无影无踪了,有奶便是娘,谁让我们有酒有肉,有大把的银元就跟谁干呗。”  魏舱说:“鲍司令,告辞了,让我哥俩回去好好想想。”鲍龙说:“爹,你就给龟田太君说说,先封魏二当家的做团长,快船帮人多势众,凭魏二当家的威望,帮里兄弟还不都来投奔!”魏舱、洪魁本来已经站起来了,听鲍龙这么一说,停下脚步,  鲍富贵说:“好吧,我替魏团长担保,一个月之内招齐一个团的人马。”魏舱坐下,说:“鲍司令,我的兄弟多数没有枪。”鲍龙说:“这个魏团长尽管放心,只要人来了,立马发枪。”鲍富贵说;“这这么定了,我去向龟田太君汇报。”  潘文浩把探听到情报报告大当家的,慧珍说:“早就觉得魏舱有异心,没想到他这么快就投靠日本人当了汉奸。”潘文浩说:“大当家的,咱们所有的联络暗号,落脚点,魏舱、洪魁可是一清二楚。”  慧珍说:“以前藏身的地方不能用了,联络暗号,文浩,你负责改了,从今天起,潘文浩就是快船帮二当家的。”潘文浩说:“谢大当家的!”慧珍说:“郭栋,你马上派人通知各堂口,魏舱、洪魁已经投靠日本人,让兄弟们不要跟着他去做汉奸。”  郭栋说:“是!大当家的。”魏舱原以为只要他一声号令,怎么也得招齐二百多人马,谁知道加上洪魁的人只有一百多人,就那还有总舵没通知到的,被魏舱逼着去的,到了保安团,  鲍富贵看了一下,说:“魏舱,你不是说能招齐二百多人吗?就这百十来人你就想当团长?”魏舱说:“鲍司令,还有很多兄弟没通知到,我先带着这些兄弟过来的,我已经下令了,马上就会有很多兄弟来的。”鲍富贵说:“那好吧!让他们先把服装换上。”  洪魁招呼说:“兄弟们,换服装!换服装!”鲍龙来了,说:“枪到了,领枪了。”魏舱拿起一把枪一看是旧枪,心里就不高兴了,看了一眼,没有子弹,说:“鲍司令,只发枪,不发子弹啊?”  鲍龙说:“皇军最近的补给连续遭到快船帮的打劫,子弹不足,龟田太君说了,只要有任务,马上发给你们子弹。”到了人家的地盘,魏舱想发火没地方发,  鲍富贵说:“让你们的兄弟先练好军姿,你自己看看,站没有站像,穿上军装还是像土匪。”鲍富贵走了,鲍龙也跟着走了,  洪魁说:“二哥,原以为到这里谁都会高看咱一眼,没想到这么受气,发了根烧火棍子有什么用?”魏舱说:“别发牢骚了,让兄弟们站队,练习出操!”  半招岛,水建林说:“铜瓦门抗日游击队成立,虽然咱们只有十几个人,四五支枪,我相信我们游击队会一天天壮大的。”水生乘船过来了,  水建林说:“水生,有什么新的情况?”水生说:“水书记,魏舱和洪魁彻底投靠了日本人做了汉奸。”水建林说:“还是没能阻止他们投靠日本人,他们驻防什么地方?”  
  水生说:“在对面山,属鲍富贵下面的一个保安团,魏舱是团长,洪魁是副团长。”水建林说:“通知快船帮大当家的,让你们的人小心。”水生说:“大当家的已经知道了,要不是四当家的提前通知兄弟们,还不知道有多少兄弟被魏舱骗走。”  水建林说:“他们带走多少人?”水生说:“加上洪魁的人有一百多号,其中还有很多兄弟不愿意当汉奸的,是被魏舱骗去的。”  水建林说:“海螺,你带着他们先熟悉一下枪械,水生,你带我去见你们四当家的。”水生说:“四当家的现在是二当家的了,就在石浦,队长,上级马上要派一位书记到石浦领导咱们。”水建林说:“一定要接到这位书记,不能让鬼子察觉。”  龙井茶庄,方老板说:“卓组长,站长派来了一只小分队,由你指挥,鬼子在海上的运输线遭到快船帮连续打击,他们现在准备从陆路运送物资,站长的意思很明白,打击鬼子的陆路运输线。”  卓越说:“小分队的人员什么时候到?”方老板说:“最多明天就能到,他们从半边山下船,不能直接到石浦来,你和林丹想办法去一趟半边山,接到他们以后在山上安顿好,等站长的电报。”  卓越说:“行,学校现在放假,我去跟孙校长请个假,就说带林丹去半边山玩一下。”方老板说:“你们现在便于活动扮成情侣,出去游玩理由很充分。”  保安团司令部,鲍龙说:“爹,四弟死了,对面山不能交到别人手里啊。”鲍富贵说:“让你三弟暂时先管着,魏舱和洪魁不是在对面山吗,就是金狗死了,铜瓦门现在不是咱们的人把着不放心啊。”  鲍龙说:“是啊,以前金狗在铜瓦门,怎么说也得听你指挥,蔡大头是村上太君的人,不会买爹的账。”鲍富贵说;“魏舱、洪魁暂时不用重用,你有没有合适的人选?”  鲍龙说:“人倒是有一个,范凯怎么样?关键是怎么弄走蔡大头?”鲍富贵说:“你那个小舅子恐怕还不如金狗呢。”鲍龙说:“范凯是没什么能力,但是听话啊。”  鲍富贵说:“海上有快船帮捣乱,龟田太君准备打通陆路运输,后天有一批物资运来,押运的是蔡大头的兄弟葛七,从铜瓦门经过,我想共产党和***不会闲着的,一旦打劫运输队,肯定要求援的,到时候我派你过去,你通知蔡大头去增援,知道怎么做了吗?”  鲍龙说:“知道了,爹!物资被劫,蔡大头脱不了干系,保住物资他们的人必然损失惨重,到时候找机会从背后放冷枪,蔡大头和他兄弟都为大日本皇军捐躯了。”鲍富贵说:“不能让村上太君看出破绽。”鲍龙说;“放心吧,爹,跟共产党、***斗,咱们没有什么把握,对付蔡大头可以说不费吹灰之力。”  对面山,潘文浩和两个兄弟在酒馆里喝酒,酒馆保安团的人骂骂咧咧的进来了,说:“伙计,整几个海鲜,我们兄弟几个喝几杯。”“五哥,你说咱们窝不窝囊?以前想去那里就去那里,现在那都不让去,整天的就是拿着烧火棍子操练。”  五哥叫杜五,他们以前都是快船帮的,现在到了保安团都后悔了,碍着魏舱的面子不好说什么,现在兄弟们满肚子牢骚,他也不想干这个,以后怎么见父母和以前的兄弟,杜五喝了一杯,说:“麻三,你以为我想在这里?这不是被骗了吗?”  麻三说:“五哥,干脆带着兄弟们还回快船帮吧,在这里受够了。”杜五说:“你说回去就回去啊?哪这么容易?按帮规逮着就是沉海。”麻三说:“妈的,都是这个魏舱,他想升官发财,干嘛拉着咱们兄弟啊?”  杜五说:“小点声,当心隔墙有耳。”他们就坐在潘文浩的后面,潘文浩转过头,低声说:“大当家的问你们好。”杜五喊:“四哥?你怎么敢到这里来?”潘文浩说:“不要回头,大当家的说了,你们是被魏舱、洪魁蒙骗了,随时欢迎兄弟们回去。”  杜五说:“四哥,我们还能回去?”潘文浩说:“当然了,你们都是快船帮好兄弟,只要不跟着魏舱、洪魁死心塌地的做汉奸,想什么时候回去都可以。”杜五说:“四哥,我们在这里受够了,一天都不想呆了,但是,还有其他的兄弟,我们走了,他们怎么办?”  潘文浩说:“这样吧,杜五,你们先回去,好好商量一下,有多少愿意回快船帮的兄弟,到时候我带人接应你们。”杜五说:“除了魏舱、洪魁以前的手下,其他大部分都不想做汉奸。”  潘文浩说:“兄弟们的心意我回去告诉大当家的,这么多兄弟想走没那么容易。”杜五说:“是啊,鲍老三派人看着我们的,到现在还是光发枪不给子弹。”潘文浩说:“行!你们喝着,我先走了,我会派人和你们保持联系的。”  卓越、林丹和小分队接上头以后,就进了山,在鹤头岭等候着给鬼子押运的物资,快中午了,终于看到有几辆马车过来了,领头正是葛七,卓越说:“大家准备,打!”  葛七喊道:“有人抢劫,兄弟们不要慌,枪一响大哥马上回派人支援咱们的,只要我们再坚持一会,支援咱的人马上就到,兄弟们给我打。”  押运的人躲在马车后面,打不着,小分队人少,都是短家伙,又不能冲下去,双份僵持了,有人向鲍龙报告铜瓦门山那边有枪声,鲍龙打电话给蔡大头,说:“蔡大头,你们那里那来的枪声?”  蔡大头说:“局长,我也不知道啊!在鹤头岭方向。”鲍龙说:“算时间应该是葛七他们到了,你快点带人去看看,丢了皇军的军用物资,我拿你说问。”蔡大头说:“是!局长!兄弟们,快点跟我走。”
  水建林、海螺在五新村和政委王刚派来了人武文接头,海螺听到枪声马上向水建林报告,说:“水书记,鹤头岭方向有枪声。”水建林说:“走!咱们过去看看。”武文说:“水书记,我带着几个人过来的,一起参加行动吧。”  水建林说:“现在还不知道是什么情况,过去看看再说。”蔡大头的人骑马来的,到了一看果然是葛七他们,葛七喊道:“大哥,你可算来了。”蔡大头说:“是什么人胆子这么大?”葛七说:“不知道,他们也不露头。”  蔡大头说:“听枪声也没几个人,兄弟们,给我冲上去灭了他们。”卓越他们本来拿不下就着急,现在蔡大头来了,压力一下子更大了,撤又不能撤,眼看着被围,水建林从对面山上开枪了,蔡大头以为胜券在握,  水建林这边开枪,一下子乱了阵脚,蔡大头喊道:“葛七,撤!”他们才撤出去,鲍龙带人赶到了,一看蔡大头、葛七完好无损,那个气啊,没有一点办法,只能上前说:“兄弟们没什么事吧?”蔡大头说:“谢鲍局长关心,兄弟们只是伤了几个,没事。”鲍龙说:“那就好,回去吧。”  卓越小分队的人也伤了好几个,看到水建林过来,卓越问:“你们是游击队吧?谢谢你们了。”水建林说:“大家都在打鬼子,用不着客气,伤的怎么样?”卓越说:“有两个兄弟伤的挺严重。”  水建林说:“狮子山有我们的临时驻地,你们一起去吧。”卓越说:“好,只能这样了。”到了驻地,武文找卫生员给受伤的人包扎好,水建林对卓越说:“你们两个还是先回石浦吧,让他们再这里养伤。”  卓越问:“你怎么知道我们在石浦?”水建林说:“我还知道你们是军统的人。”卓越说:“你是什么人?”水建林说:“我叫水建林,铜瓦门游击队的队长。”卓越说:“好!以后我们在打鬼子方面互相帮忙。”水建林说:“那是一定的。”  一个月后,鲍富贵派魏舱押运军用物资从水路运往石浦,让魏舱打着快船帮的旗号,一路上看到快船帮的旗子,没人敢拦,已经到牛拦基岛了,魏舱说:“过了牛拦基岛就是东门岛了,兄弟们!咱们顺利完成皇军交给咱们的任务。”  洪魁说:“团长,还不能大意,进了港口才算完成任务。”魏舱说:“怕什么?只要有人敢来,枪一响,皇军快艇马上赶过来了。”快船帮一开始真的以为是自己人的船,直到有兄弟报告说船上是魏舱,潘文浩不敢大意,马上报告大当家的,  慧珍说:“他还敢打着快船帮的旗号?还给鬼子运物资?”潘文浩说:“是的,大当家的,打探的兄弟看的清清楚楚。”慧珍说:“文浩,劫了他。”潘文浩说:“大当家的,就等你发话了。”  洪魁很紧张,时刻看四周的情况,一开始遇到的船都是过往的,现在感觉这些船有意识无意识的想靠近他们这条船,洪魁说:“团长,有点不对头。”魏舱也感觉到了,说:“兄弟们,准备好家伙,保护好物资,只要把物资安安全全运到石浦,回家大大的有赏。”  魏舱这次下了血本了,带的都是他心腹嫡系,都是死心塌地的跟着他卖命的,马上把机枪架起来了,迎面来了一条大船,慧珍站在船头上,喊:“魏舱!你这个快船帮的叛徒,给鬼子卖命居然还敢打着快船帮的旗号。”  魏舱说:“大当家的,人各有志,既然兄弟选了这条道,就一条路走到黑了,大家以前都是快船帮的,何必拼个你死我活的,让开道,念在以前在快船帮情谊,我不会开枪的。”慧珍说:“快船帮的兄弟们,你们真的愿意跟着魏舱当汉奸?不想当汉奸的,跳海,我让人救你们。”  有两个听到大当家的话,想把枪放下跳海,魏舱用枪一指,说:“谁敢跳海,我就打死他!”慧珍说:“看到了吧!兄弟们,魏舱不会真心拿你们当兄弟的,他就是想让你们替他卖命,他好升官发财。”眼看着两条船头对着头了,魏舱恼羞成怒,说:“开枪!”  有些人不向自己的兄弟开枪,但是魏舱的心腹死命想保护船上的物资,慧珍说:“吹起来!”郭栋吹起海螺号,几十条船快速划过来了,快船帮人多势众,魏舱的人没几个想真心和快船帮的兄弟作对,趁魏舱、洪魁不注意,有的就偷偷跳海了。  水建林他们在半招岛,听到海上响起枪声,水建林喊:“水生,你和山子马上带人去对面山和东门岛的航道,只要有鬼子的快艇出来,就给我打。”水生说:“是!”带几个人划船过去了,  水建林说:“海螺,咱们去东门岛和铜瓦门的航道狙击鬼子快艇。”鬼子开始启动快艇了,才到了山口,就有木船冲出来拦住了去路,鬼子小队长渡边喊;“冲过去!”木船被闯沉了,但是快艇的螺旋桨被东西缠住了,  渡边说:“你,下去看看是什么东西?”一个鬼子下去看了看,说:“是渔网。”渡边说:“马上割掉。”水生和山子已经爬上岸了,看到鬼子割渔网,就开枪射击,鲍老三喊:“那里打枪?”士兵报告说:“好像是航道那里。”  鲍老三说:“让杜五带着保安团的马上过去看看。”杜五带人到了悬崖,往下看到了下面的情况,说:“兄弟们,有人打鬼子,咱们兄弟坐下来休息一会,看会热闹。”才一会,鲍老三亲自带人过来了,  杜五说:“兄弟们,开枪的时候枪口抬高一点,给我打!”鲍老三过来问:“怎么回事?”杜五说:“大队长,下面好像有游击队打皇军的快艇。”鲍老三的不客气了,冲水生他们开枪了,他们居高临下,水生负伤了,
  山子说:“水生,咱们被保安团的人堵在这里了。”水生说:“就是死,也不能让鬼子的快艇出去,专打割渔网的鬼子,让他们快艇动不了。”游击队在保安团的枪口下,一会的工夫牺牲了几个,就剩下水生和山子了,而且他们二人都带着伤,  眼看着鬼子渔网要割开了,突然山上面乱了,保安团的人调转枪口了,缓解了水生和山子的压力,来的是飞鹰,海鹰大喊:“飞鹰在此,不想死的趴地上。”杜五的人连忙趴下了,海鹰和燕飞双手持枪左右开弓,一下子把鲍老三带来的人打的七零八落的,  鲍老三喊:“杜五,给我杀了飞鹰,司令会重重有赏的。”杜五一看包老三身边没几个人了,说:“给我杀!”枪口对准的是鲍老三,一枪把鲍老三撩倒了,鲍老三手捂着胸口,说:“杜五,你小子吃里扒外,我爹和我大哥饶不了你。”  杜五说:“我还饶不了他们呢。”补了一枪,把鲍老三击毙了,杜五迎上去,说:“我们都是快船帮的兄弟,被魏舱、洪魁骗到保安团的,飞鹰大侠,你带着我们回快船帮吧。”海鹰说:“下面怎么回事?”  杜五说:“魏舱、洪魁假扮快船帮替鬼子运输物资,大当家的带人在海上劫了,日本人听到枪声,派机动船前去营救,游击队的人在下面打狙击的。”海鹰说:“你叫什么?”杜五说:“杜五。”  海鹰说:“杜五兄弟,你们暂时还不能回快船帮。”杜五说:“为什么?”海鹰说:“我会把这里的一切如实告诉大当家的,你们留在这里还有用处。”杜五说:“我明白了,你说吧,让我们怎么干?”  海鹰说:“牛拦基岛方向枪声已经停了,大当家已经把货物劫了,鬼子赶过去也没有用了,你们派几个人下去看看游击队的人,如果还有活着的,拔下他们的衣服换上,让游击队的人去你们保安团养伤,然后报告鲍富贵,说鲍老三被飞鹰杀了。”杜五说:“明白了,兄弟们,按飞鹰大侠说的做。”  飞鹰复活,一夜之间传遍了整个石浦、铜瓦门、对面山,水建林打完狙击,回到了半招岛,水建林说:“海螺,给伤员包扎一下。”海螺说:“也不知道水生和山子他们那边怎么样了?”  水建林说:“情况不会太好,看看他们明天可归队了。”魏舱看着货物运不回去了,手下的兄弟逃的逃,死的死,魏舱:“洪魁,把船炸了,不能把货物留给他们。”船渐渐地的沉下去了,魏舱、洪魁跳海逃了。  大当家的说:“文浩,搜索海面,不能让魏舱、洪魁跑了。”快船帮的人搜索了一遍,报告大当家的,海面上没有活人了,大当家的说:“兄弟们,这里水不深,咱们把货物打捞上来,文浩,你带人过去,只要鬼子来了,马上报告。”  打捞完货物刚刚回到檀头山岛,有探子回来报告了,说:“大当家的,飞鹰在对面山杀了鲍老三。”慧珍说:“太好了,海鹰还活着。”水莲说:“我去找海鹰哥哥。”慧珍说:“海鹰还活着,你急什么?文浩,鬼子丢了这么一大批物资,肯定会报复咱们快船帮的,吩咐兄弟们先安静几天。”  潘文浩说:“是!大当家的。”慧珍说:“交代好了,你马上去半招岛看看,游击队这次大狙击,伤亡一定很重,如果不行,就接他们过来养伤。”潘文浩说:“我马上去办。”半招岛,游击队站岗的发现有船过来,马上报告水建林,说:“队长,有船过来了。”  水建林说:“走!海螺,去看看。”船刚靠岸,水建林他们就用枪指着,说:“大半夜,你们过来干什么?”海鹰说:“建林叔,是我!”水建林听出海鹰的声音了,说:“海鹰?是你吗?”海鹰说:“是我,建林叔。”  水建林说:“快点上来,这段时间你躲那去了。”海鹰说:“燕飞受伤了,我们一直在对面山养伤。”水建林说:“你怎么知道我们在这里?”海鹰说:“水生和山子都受伤了,是他们告诉我的。”  水建林说:“他们伤的严重吗?其他人呢?”海鹰说:“其他的人都牺牲了,水生和山子,在保安团养伤。”海螺说:“在保安团养伤?”海鹰说:“是的,保安团有快船帮的兄弟,今晚就是他们帮我杀了鲍家老三的。”  水建林说:“太好了,你让他们留在保安团。”海鹰说:“是的,这样的话,对面山有什么动作,我们马上就可以知道了。”水建林说:“要把这消息告诉快船帮。”海鹰说:“我已经安排人过去了,就是不知道你们这边的情况,特地赶来看看。”  水建林说:“此次狙击打的很成功,我们也牺牲了不少的同志。”海鹰说:“打鬼子,牺牲是难免的。”水建林说:“是啊!我们牺牲了不要紧,只要有更多的人站出来打鬼子,再打的牺牲我们都不怕。”  鲍富贵打电话让鲍龙马上过来,鲍龙跑步赶来,说:“爹,什么事这么急?皇军不是已经派机动船去海上支援了吗?”鲍富贵说;“对面山出事了,你三弟被飞鹰杀了。”鲍龙说;“什么?飞鹰还活着?”  鲍富贵说:“保安团的小队长杜五派人送信过来的。”鲍龙:“爹,那怎么办?”鲍富贵说:“也不知道魏舱、洪魁这两个废物死了没有?”“报告!”鲍富贵说:“进来。”魏舱、洪魁一前一后进来了,  鲍富贵说:“还真不禁念叨,刚说你们死了没有你们马上就到了。”魏舱说:“司令,我的兄弟都死光了。”鲍富贵说:“你死几个人算什么?我儿子还死了哪!”魏舱、洪魁面面相视不敢吭声,  鲍富贵说:“算了,眼下正是用人之际,石浦你们是没法呆了,皇军饶不了你们,你们连夜去高塘找老二吧。”魏舱说:“谢司令!”魏舱、洪魁出去了,鲍富贵说:“你上次不是说范凯吗?让他去对面山怎么样?”  
  鲍龙说:“蔡大头没死,铜瓦门去不了了,让他去对面山也行。”鲍富贵说:“就让他去对面山吧。”范凯除了吃喝嫖赌,啥也不会,什么事都仰仗杜五。龟田对近期的战况不太满意,说:“共产党游击队、快船帮最近很猖狂,不但打劫皇军的海上运输队,还敢在出海口狙击皇军的机动船,而且飞鹰又出来活动了,鲍富贵,你这个保安司令是怎么当的?”  鲍富贵说:“龟田太君,我的两个儿子都被飞鹰杀了,我难道就不想杀了飞鹰替儿子报仇吗?”龟田说:“令公子的仇一定要报,我准备从高塘调人过来,组成海上突击队,对各个岛屿进行打击,扫灭快船帮、游击队。”  鲍富贵说:“龟田太君,保安团听从调遣。”龟田说:“皇军的部队调往别的战场,保安团必须紧密配合,只要打掉了快船帮,消灭了游击队,才能高枕无忧。”  石浦观音庙附近,海鹰和水建林会面,海鹰说:“建林叔,鬼子最近调集了不少人过来,肯定有大的动作。”水建林说;“应该是对游击队和快船帮的一次扫荡。”  海鹰说:“建林叔,我建议你们撤到对面山去,那里有杜五、麻三做内应,而且水生和山子也在那里,你们活动起来更方便。”水建林说:“我也是这样想的,你马上通知快船帮的人,让他们早做准备。”  海鹰说:“嗯!我知道了,建林叔,我在铜瓦门的海神庙、石浦观音庙,以及对面山、鹤浦山洞都藏有枪,我给你说一下位置,你们去取出来用吧。”水建林说:“太好了,我们游击队缺的就是枪。”海鹰转了一圈,看到潘文浩了,  二人互相看了一下,走进一条巷子,海鹰说:“回去告诉大当家的,鬼子马上要扫荡海上的各个岛屿,他们的火力太强了,不要和他们硬碰硬。”潘文浩说:“总舵已经撤出檀头山了,下一步就是让兄弟们拌成渔民,让他们找不到咱们。”  海鹰说:“对面山杜五是你们的人,共产党的游击队也有去对面山,必要的时候,让大当家的去对面山,或者鹤浦。”潘文浩说:“我已经和杜五见过面了,他问我要不要杀掉新队长范凯。”海鹰说:“告诉他,不能杀,此人不学无术,正好可以利用。”潘文浩说:“明白,我通知他不要动。”  鬼子海上扫荡开始了,大量的机动船、渔船出海奔赴海上各个岛屿,卓越决定在这时候开始行动,军统特别行动小组已经在铜瓦门山上待命,卓越说:“林丹,铜瓦门的情况摸清楚了吗?”林丹说:“铜瓦门驻军只有鬼子的一个小队,蔡大头保安团被抽调二十多人,还有十几个人。”  卓越说:“敌我双方力量悬殊还是很大啊。”林丹说:“要不要通知水队长,让他带着游击队和咱们一起行动?”卓越说:“不用,咱们不能什么事都需要共产党游击队帮忙吧?打出咱们军统特别行动组的威名,让他们看看咱们军统也不是吃素的。”  林丹说:“咱们现在就去铜瓦门?”卓越说:“过去吧。”龙德庙,卓越找到行动小组,问:“有什么新的情况吗?”副组长何刚说:“刚刚葛七带着几个人和几个鬼子往石浦方向去了,铜瓦门现在保安团和鬼子加起来,不会超过二十个人。”  卓越说:“太好了,他们人少了,对咱们有利,马上行动。”海鹰和燕飞也在龙德庙附近观察,鬼子汽车大批的物资运往这里的山洞,海鹰说:“看样子鬼子是想造弹药库。”燕飞说:“海鹰哥,你小时候就在铜瓦门,进过这个山洞吗?”  海鹰说:“经常进去玩的,洞里面很大,而且还不止一个出口。”燕飞说:“不知道鬼子有没有把别的洞口封死。”海鹰说:“等晚上我带你去看看。”他们正观察着,铜瓦门那边响起来了枪声,葛七他们刚到这里,听到枪声,葛七向日本人报告:“太君,铜瓦门那边有枪声。”  守弹药库的是鬼子一个少佐小村,小村说:“葛七,你马上带人过去看看,武田,警戒!”武田是个狙击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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