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界多少孤独的灵魂有多少个叫王永惠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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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东枪 | 发表于日 7:23 | 归类于
昨晚自京城返乡,先到朋友家住了一夜,早上回家。
今天自己在家看电视、读书。
央视在演一部汪明荃和刘松仁的港片《婚前昏后》。我对刘松仁一直很有好感。应该还有不少人记得当年的《春去春又回》和《法网柔情》吧。
晚上看了会儿《家有九凤》。据说也是杨亚洲导的?
不知道刘松仁家中是否还有个叫刘玉米的弟弟?
看毛选多少跟前几天贴的李敖演讲有关系。我家中的一套毛选是2002年6月在北京大学的旧书市里买的,前四卷是1960年第一版的繁体竖排本,第五卷是正常的简体横排本。开本也比前四卷大些。
看毛选其乐无穷,不过今天先不说了。
这套毛选买的时候就都是旧书,有意思的是,第五卷中的书页间还夹着一封两页的书信,纯蓝钢笔,写在本溪市东方红印刷厂印制的20×18的红格稿纸上。
信末的署名
照录全文如下,只字未改:
方粹农同志:好久不见了,您好!
这次蔬菜杂优经验交流会,听说还准备下半年的蔬菜协作会,我趁此向您提出一点请求意见,供你这次会上考虑!
我已七十多岁的人了,身体还很健康,请愿趁此晚年再为党做点工作,以了平生志愿!十七年来科线(枪注:原文如此,似应为“科学”)战线上还是一条红线,六十年代,在中国农科院领导下,在理论方面,组织力量写了水稻、小麦、棉花、果树、油菜、花生……等著作,只是蔬菜方面还大大空白。十年科学规划,虽列有编写“大白菜栽培学”的课目,后来就无人过问,我感觉十分遗憾!
大白菜是占着蔬菜中首屈一指地位,冬春半年缺乏白菜就会出现问题。解放后,我们已积累了近卅年的经验,应该组织有关科研单位和院校的力量进行编写,这种由实践经验中上升到理论的东西,在生产上、学术上都有其一定意义。
今年所领导也给了我这样的任务,我感觉自己知道东西太少,易囿于一得之见或偏见,希望中国农科院领导,组织这方面人员群策群力,完成这一任务!特此奉达。顺致
革命敬礼!并向
金院长致意
&&&&&&&&&&&&&&&&&&&&&&&&&&&&&&&&&&&&&&&&&&&&蒋名川
&&&&&&&&&&&&&&&&&&&&&&&&&&&&&&&&&&&&&&&&&&
在网上查到,收信人方粹农是曾任中国农科院副秘书长的农业专家,寄信人蒋名川则是一位著名的蔬菜学家。从网上查到的著作列表来看,这位老人要编写大白菜栽培论著的愿望很快就得以实现,1977年和81年先后出版了两本相关著作,“平生志愿”应该算是了结了,枪某也替怹老人家松了一口气。
而且,有意思的是,虽然他在信中自称“请愿趁此晚年再为党做点工作”,但他本人直到写下这封信之后13年,即1990年,怹老人家87岁那年,才得以加入中国共产党。
与那套毛选一块买到的还有一本1944年桂林西风社出版的中英对照的《有不为斋古文小品》,“有不为斋”是林语堂的书斋名,自己写过一篇“有不为斋解”,“西风”则是林语堂跟其他一些人合编的一本英文刊物,好像张爱玲还在上边发过一篇英文的小文。(林语堂一生编过三本与“风”有关的刊物,先后叫做《宇宙风》、《西风》、《天风》,后两本是英文刊物。不得不提起的是,枪某我高中时曾当过校文学社刊物的副主编,刊名《旭风》,大学时也担任校文学社刊物的副主编,虽然刊名《沃野》不带风字,但这个刊物在网上的讨论版最早由我设立,被我借用李宗盛写的一首歌词,起名叫了“野风”。)
这本书里头是林语堂翻译成英文的一些古代的散文,包括《兰亭集序》、《归去来辞》以及《幽梦影》和《小窗幽记》等文的节选等。
封面(左边是书的原主人的签字)
扉页(上边有原主人的藏书章)
正文(中英对照。照片里这一篇是金圣叹的一篇文章。)
书后的版权页
据我在网上搜索的结果,这本书的原主人相望年曾任北京植物病理学会理事长,是研究植物病理的专家。
附上网上搜到的部分关于蒋名川和相望年两位的资料和照片,必竟也算是我与二位前辈的一段小小的缘分——
(1903— )
   蒋名川,蔬菜学家。毕生致力于蔬菜栽培技术研究,重视理论联系实际,总结推广群众经验,提出以蔬菜“长相”决定栽培技术措施的方法。率先对大白菜根系及施肥技术进行研究,系统分析气象条件与大白菜产量形成的关系,促进了大白菜高产稳产栽培技术体系的形成。著有《中国的韭菜》、《大白菜栽培》等。
  蒋名川1903年出生于河北省怀来县李官营乡东蒋营村一个农民家庭。1913年考入本县高等小学,1916年毕业,因家庭经济困难无力升学,14岁时就到怀来县第四小学任教员谋生。1919年离教回家务农达3年,这为他以后从事农业生产奠定了一定的实践基础。
  1931~1932年,在中华平民教育促进会定县实验区平民教育专科学校学习。学习期间,他接受了教育学家晏阳初先生平民教育救国的思想。
  1933~1935年,就读于南京金陵大学农业专修科。学习期间,他十分重视实际技能的训练。毕业后,到全国经济委员会江西农村服务区任农业指导员工作。1938年,由于日本侵略军占领华东,他被迫转移到湖南、广西等地,担任乡村师范及农业技术的教育工作。在学校,他不仅向学生讲授书本知识,还亲自带领学生到农村、田间搞调查活动,并与学生一起开荒积肥,种植蔬菜,让学生接触农业生产实际。1942年到云南省一平浪滇西企业局从事农业技术推广工作。他在当地推广了新引进的洋葱等蔬菜的栽培技术。同时首次指导农民利用育苗技术栽培西瓜获得成功,从而结束了当地不产西瓜的历史。
  1949~1958年,蒋名川在华北农业科学研究所工作,历任农业推广委员会主任、园艺系蔬菜室代主任、副研究员等职。在此期间,他主要进行蔬菜生产先进经验的总结和推广,从而促进了蔬菜生产的发展。同时对北京、天津地区不同类型的保护地性能及保护地蔬菜栽培技术进行了深入的调查研究。1956年出席了莫斯科国际蔬菜经验交流会,会上作了题为《中国蔬菜灌溉技术》的学术报告。1957年访问了尼泊尔,带回了‘瑞士雪球’花椰菜种子,并试种成功。后经繁育推广已成为我国花椰菜生产的主栽品种。
  1958~1987年,先后在北京市农林科学院蔬菜研究所和中国农科院蔬菜研究所任蔬菜栽培室主任,从事蔬菜栽培技术的科学研究工作。在黄瓜及大白菜栽培技术的提高和理论研究工作中作出了突出成绩。
  1903年1月13日出生于河北省怀来县。
  1929年任怀来县教育局教育委员。
  1931—1932年在中华平民教育促进会定县实验区平民教育专科学校学习。
  1932—1933年任怀来县北辛堡农村实验学校教员。
  1933—1935年在南京金陵大学农业专修科学习。
  1935—1938年任江西省高安、宁都农村服务技佐。
  1941年任广西柳州沙塘农业学校教员。
  1942—1946年任云南省一平浪滇西企业局蔬菜技师。
  1946年在重庆市任中国乡村建设学院蔬菜学讲师。
  1947—1948年任北平农事试验场技士。
  1949—1952年任华北农业科学研究所农业推广委员会主任、农业工程师。
  1952—1958年任华北农业科学研究所园艺系蔬菜研究室代主任、副研究员。
  1959—1962年任北京市农业科学院蔬菜研究所蔬菜栽培研究室主任、副研究员。
  1962—1971年任中国农业科学院蔬菜研究所蔬菜栽培研究室主任、副研究员。
  1971—1978年任北京市农业科学院蔬菜研究所副研究员。
  1978—1987年任中国农业科学院蔬菜研究所副研究员、研究员。
  1987年退休。
*主要论著
  1 蒋名川.北京蔬菜品种及其栽培方法.华北农业科学研究所编委会初版排印本,1950.
  2 蒋名川.城市优良蔬菜品种的条件.农业科学通讯,1950(12):19—20.
  3 蒋名川等.天津洋葱的丰产栽培技术.农业科学通讯,1954(7):368—369.
  4 蒋名川.蔬菜蹲苗的探讨.农业科学通讯,1954(11):563—565.
  5 蒋名川.怎样进行番茄低温锻炼.农业科学通讯,1955(1):30—31.
  6 蒋名川.怎样增产洋葱.北京:财政经济出版社,1955.
  7 蒋名川.番茄.北京:财政经济出版社,1955.
  8 蒋名川.北京市郊区温室蔬菜栽培.北京:财政经济出版社,1956.
  9 蒋名川.中国的韭菜.北京:财政经济出版社,1956.
  10 蒋名川.怎样提高温室黄瓜产量.农业科学通讯,1956(1):33—36.
  11 蒋名川.蔬菜种子的浸种催芽.农业科学通讯,1956(2):121—123.
  12 蒋名川.温室黄瓜在阴天的管理技术.农业科学通讯,1957(1):31—33.
  13 蒋名川.北京黄瓜温室性能的研究.农业学报,1957(3):330—345.
  14 蒋名川.中国蔬菜的灌溉方法和灌溉技术.农业科学通讯,1957(6):309—311.
  15 蒋名川等.黄瓜.北京:财政经济出版社,1958.
  16 蒋名川.温室黄瓜.北京:科学普及出版社,1958.
  17 白祥安(蒋名川).白菜三大病害的主要防治途径及今后研究方向的商榷.中国农业科学,1961(7):30—34.
  18 蒋名川等.大白菜根系的研究.北京市蔬菜学会论文,1963.
  19 蒋名川.怎样种大白菜.北京:农业出版社,1963.
  20 蒋名川.北京地区气象条件与大白菜高产栽培.中国农业科学,1977(3):81—85.
  21 蒋名川.大白菜栽培.北京:农业出版社,1981.
  22 蒋名川.我国古代蔬菜栽培的光辉历史.中国蔬菜,1981(1):51—54.
  23 蒋名川.几种古老的蔬菜.植物,1983(3):40.
  24蒋名川.关于几种蔬菜引进我国的历史的商榷.中国蔬菜,1983(4):35—37.
  25 蒋名川等.蔬菜施肥.北京:农业出版社,1985.
  26 蒋名川.中国韭菜.北京:农业出版社,1989.
嘉兴人。民国28年(1939)毕业于浙江大学农学院植物病虫害系,先后在广西农事试验场、甘肃农业改进所、清华大学农业研究所病虫害组和农学院等单位从事科研和教学工作。
37年起,留学加拿大麦吉尔大学植物系、美国华盛顿州立大学植物病理系。
1953年获博士学位,同年,克服各种阻力毅然归国。先后任中国科学院微生物研究所副研究员、研究员,农业微生物研究室副主任,微生物遗传研究室副主任、主任,所学术委员会副主任。还曾任中国科学院生物学部秘书,中国微生物学会常务理事兼秘书长,《真菌学报》和《植物知识》杂志副主编以及欧洲《当代遗传》杂志编委。
年,任北京植物病理学会理事长。
1985年任真菌地衣系统学开放研究实验室学术委员会主任,同年加入中国共产党。相望年一生勤奋好学,学识渊博,在植物病理和真菌学方面造诣尤深。四五十年代主要从事柑桔贮藏病害、花生病害、禾谷类黑粉病菌及棉花枯萎病与黄萎病害等方面的研究。
60年代初,创建和主持遗传研究室,研究农用抗菌素放线菌的诱变育种及芽孢杆菌的分子遗传学和基因工程等。晚年主要从事根瘤农杆菌与植物寄主相互作用的分子遗传学及根瘤病的防治、Ti质粒作为植物基因工程运载体的研究。他从我国葡萄、毛白杨、啤酒花等植物冠瘿瘤分离了大量农杆菌,对其生化型、质粒类及寄主特异性进行了详细研究,研究成果《葡萄根瘤病的发生规律及其防治》于1987年获内蒙古自治区科技进步奖一等奖,填补国内空白。著有《中国白水生藻茵》、《洋麻炭疽病的防治试验》、《近年来我国微生物遗传研究的进展》、《我国葡萄根瘤土壤杆菌的生化型与质粒类型的初步研究》等论文约40多篇,编著有《中国真菌学与植物病理学文献》、《中国经济植物病原目录》等。
东东枪 | 发表于日 6:20 | 归类于
〈相声是什么?〉 文/东东枪
一个喜欢京戏的密友曾在自己博客上提到,喜欢听戏,有一条原因就是&里边儿尽是些大善大恶,大是大非,除奸铲恶,快意恩仇。从不颠覆俺心里的那些仁义礼教。即便好人未能一生平安,和成泥做了盆儿,包大人也能上阴曹地府去给你昭雪。&虽然并非所有的戏都是这样天理昭彰,但她的话基本还是没错的。老舍的《牛天赐传》里,天赐的母亲也在感慨世道人心时冒出来一句:&按老规矩,王朗是可以被骂死的呀。&&&俺既爱看京班大戏,也爱瞧那街边杂耍,看戏明善恶,那么,相声呢?相声能给我们什么?或者,相声又是什么?
最常听到的解答当然是&相声是一门语言艺术&,&相声是一门讽刺艺术&,或者&相声是一门笑的艺术&,但显然,都太宽泛了。我曾经有机会用整整一个下午的时间与台湾相声瓦舍的冯翊纲宋少卿二位及诸多相声迷纠缠于该话题,最后得出的让大家最有共识的结论也无非是&相声是一种以精密创作和排练为基础的以语言为主的喜剧表演形式&。&&这些都对,可是似乎也都不完全。我们都在努力触摸到这头大象的整个身躯,甚至精神,但我们所能说出的也还只是簸箕、柱子或山墙。
相声不只是语言,因为它远比单纯的语言丰富;相声不只是讽刺,大部分社会最低层的小小百姓的最终梦想只能是为妻儿赚得温饱,而不会是豁出身家性命去骂遍贪官污吏,翻翻那厚厚的五本《中国传统相声大全》,纯属讽刺的段子并没多少,都远不如自嘲的多;相声不是你骂骂我我骂骂你,这样的事情,生活中也远比舞台上的多;相声甚至不只是引人发笑,有时候,对相声观众来说,最动人、最幸福的时刻往往不是那一浪高似一浪的爆笑和喝彩,而是脸上的笑容随思绪渐渐收回,临消失那一瞬时,心里突然涌上来的那一丝空落落的恍惚。&
相声,是王侯将相才子佳人之外的小市侩小百姓小无赖小奸猾小聪明小苦小乐小善小恶小怯懦小委屈小胡思乱想,是家国天下之外的柴米油盐左邻右舍,是一群并不怎么快乐的人使劲浑身解术为另一群并不怎么快乐的人努力挤出一些快乐,是看客满场哄堂艺人下台鞠躬时各自摸摸衣兜心里盘算今天家里可否温饱,是苦中作乐之后对别人也对自己喊出的那一句&别挨骂了!&,是富贵梦做到最香甜时身边被吵醒的老婆扇过来的一记大嘴巴。
去听听《梦中婚》,去听听《财迷还家》,去听听李立群和金士杰在赖声川的相声剧里的那段《四郎探亲》,去听听马三立在《吃饺子》里跟要吃饺子的儿子说的&咱家不捏小人嘴,咱家朋友没有小人,全是君子&,去听听《虎口脱险》里那个大龄单身小伙子,去听听《钓鱼》里的二子他爸爸,你会明白。&
&&&&&&&&注:前两天临时接了这么一个活,要给某报纸弄一篇谈相声的稿子,就赶紧编排了这么一篇。并没有什么认真的论述,里头的很多内容经不起推敲,纯属瞎矫情,写得也糙。各位别太当真,随便看看就好了。
东东枪 | 发表于日 10:34 | 归类于
看了两个片子。
一个是韩国的《欢迎来到东莫村》,影片的前半段让俺想起《桃花源记》,中间半段让俺想起《鬼子来了》,后边一段让俺想起《拯救大兵瑞恩》。 还是个挺不错的片子。
另一个是范伟的《芳香之旅》。可能是胃口被吊得太高了。有点失望啊。 可能也跟看的时候有点心不在焉,一边看一边干别的有关。
在《小强历险记》里成功扮演了一个语言不流畅反应也慢半拍却还非要犯贫的黑车司机的可研兄在自己的博客上说&一部片子如果不能在第一时间看,而这片子又得到大量的好坏评论,那一定是要过些日子才能看的。& 俺觉得很对。
另外,前门外的大批胡同最近将要拆迁,其中包括廊房二条及附近的众多老馆子,白天本来与蒋爷约了中午在月盛斋门口碰面,再吃一次烧羊肉,然后他执DV,俺执DC,来他一次扫荡式拍摄,尽可能多拍拍这些没准哪天就没有了的胡同、馆子、店主、吃客。 可是,到了才发现早已排了几十人的长队。月盛斋、小肠陈、爆肚冯皆是如此。&
结果领着他和小玄子去吃了俺以前常去的河间驴肉馆。好吃。 之后从廊房二条溜达到观音寺街,然后是陕西巷、晋阳饭庄一带、虎坊桥、又溜达到琉璃厂,在中国书店买了一摞书。然后便各走各道儿了。
俺和蒋爷说,这叫饿时同交欢,饱后各分散。 与蒋爷分散,打个电话约个时间就随时可以再聚。那些简陋寒酸却个个经过风雨见过世面的小店,却不知道一旦分散之后,何时又能得团圆?
那些专程赶去,排上几十分钟的长队,只为了能端着大碗站在胡同的冷风里吃完一碗卤煮或提回家半斤烧羊肉的虔诚食客们,怕也是因为与俺有着一样的担忧。
东东枪 | 发表于日 7:59 | 归类于
经过几个月的漫长等待,《读库 0601》于今日(日)面世,俺已顺利拿到一本,相信关注这本书的各位很快也可以看到。&以下是这本漂亮的书躺在俺的电脑键盘上的样子&&
由俺完成的一组关于郭德纲郭师傅的稿子有幸成为这本《读库》创刊号开卷的前三篇文章。俺先提前作一点说明:&
这三篇稿子分别是: 1.俺写的《非著名相声演员郭德纲》(原来名字叫《谁是郭德纲?》) 2.俺采访整理的郭师傅的访谈《郭德纲说》 3.由俺整理的郭师傅《论五十年相声之现状》的文本(其中部分术语等经郭师傅及张文顺先生帮助核准)
三篇加在一起约有六、七万字,占据着这本书的前76个页码。
从2005年9月初俺一直尊称六哥的见招拆招向俺约下这一组稿子,俺开始着手准备、搜集资料到现在,其实已经有将近半年。 从2005年11月底这组稿子初稿完成到现在,也有三个月的时间。 几个月的时间过去了,在这几个月里,轰的一声,天下无不郭德纲。所以,这组稿子里的一小部分内容,目前看来,或许已经是天下皆知的了。
但是,我基本可以断定的是,即使到目前为止,一次用这样大的篇幅描述郭师傅的,应该只有这一组稿子。 更可以断定的是,到目前为止,能够有机会安安静静的与郭德纲郭师傅单独沟通交谈达十几个小时的,能够有机会到郭师傅家里,把他家中基本所有照片从头到尾翻检一遍的,能够有机会几乎采访遍郭师傅近几年发展历程中的重要人物和目击者的,恐怕应该也只有我。
这些不是源于我的先见之明,而是来自这本《读库0601》的主编见招拆招在与我约稿初期为我确立下来的原则:
1.不遗余力、不计成本、不留遗憾。 2.成稿时间服从于成稿质量。但也要尽量快&&郭德纲随时可能突然窜红。 3.稿件中不要观点。用事实来说话。
我异常喜欢第一点中的&三不&工作法,这样的提法,以及这种提法背后的态度让俺振奋。俺喜欢这样做事情。 第二点里的判断现在看来也实在是非常正确&&幸亏我们在基本还没有媒体关注郭师傅的时候就做完了这件事情。 而最后一点,我曾经有过怀疑,即使在成稿之后,我还在遗憾没能把一些对于郭德纲的观点和评价写入这一组稿子。但,现在看来,幸亏我当时没有这么做。这才使得这一组稿子仍可以在某些程度上与当前所有铺天盖地的关于郭师傅的文字区分开来。换句话说,如果现在的76个页码中写满了我及其他人当时对郭德纲和他的相声的种种评价与观点,那这篇稿子几乎没有任何存在的意义,也只能让俺无地自容。 但现在,俺觉得,关心郭德纲、关心郭德纲现象的朋友们,还是可以去看看由俺完成的这些东西。很多郭师傅当时同俺讲述的事情,迄今为止确实还没被任何其他媒体报道过。 而在那篇访谈里俺问到的很多问题&&成稿之后俺其实一直也在暗暗留心&&迄今为止,即使已经有无数的媒体在俺之后做过无数次访谈,也仍然没有别的人向他问起过。
其实,提到最后这一点点,俺是稍微会有那么一丢丢自豪滴&&
除了以上对由俺完成的部分的说明,更需要说明的是:
俺的那些字儿,与这本《读库0601》里的其他文章相比,根本不值一提。书中其他文章的作者全都是各路前辈老师,其中不乏大家,能让东东枪三个字忝列诸位老师的大名之侧,枪某已很是荣幸了。相信各位拿到书之后,翻翻目录,或随便读上几页,就能明白。
关于《读库》的一切消息都可以在 上找到。枪某无比真诚地推荐大家关注支持、踊跃购买这本由曾经写下《关于电影的记忆碎片》、《关于麻将的记忆碎片》、《关于泡妞的记忆碎片》、《关于毛片的记忆碎片》等诸多动人文字的见招拆招独自一人运作出版的《读库0601》,以及将来的《读库0602》、《读库0603》&&
谢谢各位。
东东枪 | 发表于日 3:28 | 归类于
今天想起什么来说什么,你们做好心理准备啊,底不一定落在哪呢。
下午去住处附近的一家茶叶店去买茶,同店员和另外一位来买茶的老大爷聊了会儿天。
老大爷一直在念叨着50年代喝到的五分钱一两的小叶儿茶。
店员也老实:“哪有什么西湖龙井啊,都是假的。”
买了两种花茶,店员送我两小包绿茶。这叫dry sampling,是吧?
另外,Sean老师,如果你看到这篇blog,那么,考验你业务水平的时候到了,麻烦你给我解释一下花茶里头所谓的“白毫”到底是什么东西?请直接回复,谢谢。
昨晚看了杰克尼柯尔森杰爷的Something’s Gotta Give(为什么都翻译成《爱的妥协》?)买了得有一两年了,刚看。挺好。
场景A:杰爷上床前犯了心脏病。躺在抢救台上医生问:你吃伟哥了么?杰爷说:没有。医生说:那就好,现在给你输的药里有硝酸甘油,和伟哥混合到一起可能致命。杰爷二话没说把输液管从胳膊上拽下来了。
场景B:母亲问女儿,你跟他上床了么?女儿说,还没。母亲后来就跟他上了,事后对他感叹:oh I do love sex~~
场景C:杰爷在instant messenger的输入框里输入“I miss y”,愣了半天,手指头连连敲了一阵backspace。
翻《周信芳传》,刘斌昆原来是周的小舅子,我见识短浅,刚知道。
前两天买到了《周信芳的舞台艺术》DVD。找了不少日子了。可惜只有《杀惜》没有《闹院》。我在电视上看过一小段陈少云的闹院,还成还成,可是,我口儿重,觉得还是有点不过瘾。
周信芳实在是太有范儿了。
湛湛青啊天
血海的冤仇
这词儿也就麒麟童配唱。
前两天电视上侯耀文在《艺术人生》里还唱了这四句。唱得跟狗屎似的。
80年代初他和他父亲以及一大群相声演员曾经排演过《追韩信》,很有意思,但我到目前还没找到过全部的视频。只看过一小段,那里头侯耀文唱得就不怎么样。不过同年拍摄的《三不愿意》我这儿倒有。高英培高大爷在里头演一大丫环,用地道的天津话说:哎呀小姐啊,瞧您老说的,这么两句话要是都说不上来我们还恁么说相声啊?
《梅兰芳的舞台艺术》当当网上只有VCD而且只有上没有下,没买。继续等。
梅兰芳和程砚秋的两部都是吴 祖 光(这个名字在blogcn的过滤系统里竟然是敏感词!)导演的。
吴 祖 光,当年号称北京城三大神童之一。阵容好像是吴 祖 光、丁聪、黄苗子?
为什么是他们仨?
文化家庭出来的孩子就成了京戏戏迷。比如吴 祖 光。
穷苦出身的孩子就听了相声。比如老舍。
吴 祖 光50年代写文章,题目叫《反对戏剧审查制度》。太牛逼了。
老舍是在66年自杀的。只挨了一夜批。没等后来那些人把招都使出来人家就先闪了。
只是,吴 祖 光文章里为什么会称郭沫若是“我所敬爱的郭沫若同志”。
正好今天在网上搜了宋美龄1982年就廖承志给蒋经国的信的回信,其中有一段说:
国民政府执政以来,始终以国父主义及爱国精神为基据,从未狮亵谀外,如将彼等巨像高悬全国,灵爽式凭,
捧为所宗者,今天有正义感之犹太人尚唾弃其同宗之马克斯,乃共党竟奉之为神明,并以马列主义为我中华民
族之训练,此正如郭沫若宣称“斯大林是我爸爸”,实无耻之尤,足令人作三日呕。
中央电视台的纪录片上提到了廖承志的那封文采飞扬的信,没提回信的事儿。
很显然,热脸彻底的贴到冷屁股上了。
这两天还看了那部著名的关于林 昭的纪录片的解说词文本。
一个人用自己的血写出了几十万字——“自己的血”四个字不是比喻,是真的,那几年里她用牙签发夹蘸自己的血在纸上写字。
在一个网上抽签算卦的地方抽了一张签。签上稀里糊涂的说了一大套。择其要点,有如下几条:
凡事待时耐守 则吉
前两天那空格天老师给我一个可以下载二人转的论坛网址,不少大块的正戏,这些天down了不少。
二人转还是土一点好。阎淑平的《冯奎卖妻》显然就没有王永惠张涛他们几个人的版本好玩。张涛演的夏老三满嘴拌蒜,乐子大了去了。
《刘老根2》里头阎学晶也唱过一小段《冯奎卖妻》,那个的土洋程度介于这两个版本之间,我觉得挺不错。
以前在电视上路小波的一段二人转里听他打着双手玉子板唱西河大鼓(后来知道二人转的所谓“九腔十八调”里是有一个叫做“仿西河”还是什么的。),这两天在《西厢观画》里竟然听出了“卖布头”来:赛过头场雪,不让二路霜,亚赛那头号的洋白面了吧……
用老话说,这叫万象归春吧。——连阔如的书里说的。
另外,补充一下,我很讨厌二人转演员在台上不好好唱戏光折跟头拿倒立唱流行歌曲。纯粹胡闹。——如果看我博客的有谁是唱二人转的,以后请注意。
再补充一点:刚才在电视里看《铁齿铜牙纪晓岚 第三部》,和绅和大人在前门外拉洋片,说相声的阎月明一口河北方言就过来了——然后就用十几分钟照搬了传统相声《拉洋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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