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上的三国,记住不是小说的三国,貂蝉结局最后的结局是怎么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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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呆呆的看着周围的一切,眼中充满了各种疑虑和不安。  刘传,一个普通的中国武警队员,在一次正常训练的时候,不小心头朝下从单杠上摔了下来。当时眼前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而此时,当他再次睁开眼时,他的大脑立刻处在了停滞阶段。  黄土砌成的墙面,破旧的木式屋顶,空荡的房间中除了一张发黑的木桌和两把木椅外别无他物。如果这些还不能让刘传如此失态的话,那接下来发生的事,足以让他的大脑死机一小时。  因为此时的刘传发现,自己身上穿的不再是武警队服,而是类似中国古代的衣服,更为惊人的是,衣服下面的躯体根本不是自己原先所熟悉的。以前的刘传,因为长期训练,四肢变得粗壮有力,而现在却是皮肤白皙,四肢修长。  身为80后的刘传,工作之余自然读过一些穿越之类的小说,所以在大脑停滞了一段时间后,终究是肯定了自己穿越的事实,而且仅仅只是灵魂穿越了。  现在的刘传最最担心的,就是“自己”现在到底长的什么样,因为从刚才醒来到现在,刘传一直躺在一个木床上,心想,要是附在了一个“妖怪”身上,还不如死了算了。想到这里,刘传就想起床找个镜子之类的东西看看。  刚要起身就听见门口冒出了悦耳的女孩的声音。  “公子莫要起身,想要什么,放着我来。”  “放着我来?”寻着这么熟悉的语句看去,刘传的大脑又一次被短路了。  只见门口进来的女孩年龄大约十五六岁,一身粗布的衣服上零星打着补丁,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这女孩的容貌。鸭蛋脸,柳叶眉,樱桃嘴,再加上那大大的眼睛和翘翘的鼻子,就好比万般柔情中带着那么一丝乖巧,美丽的简直太不像话了!  直直的看着进来的女孩,直到发觉嘴里的一些液体流到了自己手背上,这时的刘传才清醒过来,本想说些什么,嘴却不争气的发不出音来,反而又无意识的继续直直的看起那女孩来。  看着眼前的男子这么看着自己,少女顿时面露绯红,扑哧一笑,说道;“刘哥哥这么看人家,当心眼睛掉下来哦。”  “啊……啊?你…..你怎么知道我姓刘的?”刘传被这一句“刘哥哥”给惊的顿时四大皆空,免疫力大增。  看着刘传的囧样,少女笑的更开心了,说道;“刘哥哥,前些天晕倒在树林中,刚好被小妹遇见,是小妹我背你回来的,当时你身上带有一玉佩,恰巧家母识得此佩,故而才得知竟是故人。”  “啊…..”听完眼前美女的解释,刘传顿时无语。心想“难道我这穿越刚一天就遇见‘熟人’了”。顿了一下,刘传想到了什么,说道:“那个什么,额…我前些天被撞昏了过去,好多事都记不起来了,那个,还请姑娘对我细说一下吧。”  “我还要做饭呢,你想问什么还是问家母吧。”女孩突然变得有些不好意思起来,说完不等刘传反应过来就噔噔噔的跑出屋去。奇怪的看着女孩离去的背影,还没弄明白个所以然呢,这时走进来一位美妇人,想必就是女孩口中的家母吧。没办法,刘传只得硬着头皮,慌说自己头部受伤,很多事情记不起来了,和那美妇人攀谈了起来。  这不谈不要紧,这一谈,着实把刘传吓了一跳,只见刘传的脸一会白一会红的,并且眼睛不住的盯着那美妇人看,心道“妈妈呀,这就是传说中的貂蝉啊!我竟然回到了中国历史上的三国时期了!”  作为一名中国人,尤其是一名中国的男同胞,没有谁不知道三国的,而刘传更是一个三国迷。三英战吕布,三顾茅庐,草船借箭,白帝托孤等等几乎有关三国的所有典故刘传都是背的滚瓜烂熟。而现在,自己竟然穿越来到了三国时期,更为夸张的是,三国第一美女貂蝉现在竟然活生生的站在自己面前…..  但接下来的谈话更是让刘传吓的不轻。原先刘传他只知道自己是灵魂穿越了,但并不知道这个身体以前的主人是谁,可通过刚才的谈话却得知,那自称是貂蝉的美妇人竟然称自己是刘禅,因为现在他身上所佩戴的玉坠就是昔日她随夫君(也就是传说中的吕布)投奔徐州刘备时,所送给刘禅的礼物…..  此时,屋里只剩刘传(刘禅)了,现在的刘传脑子乱的很,他正在努力的想理出个头绪来。  按照貂蝉的解释,自从10年前(也就是公元198年)他夫君(吕布)兵败徐州,身死下邳城。当时在曹操的帐下做客卿的刘备看貂蝉母女可怜,又因其和貂蝉养父王允为故交,又恐曹操贪其美色,所以就偷偷地放走了貂蝉她母女俩,这才有了十年后的这次的偶遇。  但问题就出在这里了。熟悉三国的人都知道,吕奉先死后,才有的曹操煮酒论英雄,继而是刘备投奔刘表,然后才有了当阳桥的一声吼和长坂坡的单骑救主,可是问题来了,谁都知道,赵子龙在长坂坡救的就是刘禅,可当时的刘禅还是个襁褓中的婴儿,而自己呢?自己不就是貂蝉口中的刘禅吗,虽然不知道现在自己多大,可怎么看都已经到了弱冠之年了啊。难道还有一个刘禅?这不可能啊,因为刚才貂蝉说了,这块玉坠是她送给刘禅的,上面还可有一个“斗”字。看着手中那刻有“斗”字的玉坠,刘传真是越想越糊涂。  等等….刘传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刚才貂蝉说什么十年前吕布身死,如果刘传没记错的话,吕布身死的时间按公历算应该是公元198年,而正是整整的十年后,也就是公元208年发生了中国历史上著名的赤壁之战,而也就是这一年赵子龙单骑救主。而今年不正是208年吗?想到这里,突然想到了什么,刘传赶紧下床,向在门外做饭的貂蝉母女俩跑去。  询问才得知原来此地真的就在汉津境内,而离此地三十里远的地方真有个叫长坂坡的地界。想的这些地名,又联想到自己睁眼时浑身的疼痛,刘传不禁心道“难道我真的就是刘禅?难道说就是因为原来的刘禅在长坂坡受伤或死了,我的灵魂才穿越到了他的身上?可为什么现在的年龄和历史上的刘禅有这么大的出处啊?难道是穿越后历史发生了一些改变?”想到这里,刘传又问了美妇人一些问题,当得知诸如虎牢关三英战吕布,曹操大败袁本初,刘玄德曾三顾茅庐请诸葛,这些事情都确实发生过时,刘传才隐隐猜到,看来历史的进程并没有改变多少,也许仅仅是自己这个“冒牌”的刘禅的年龄,因为自己的穿越而提前了。  想到这里,刘传的心情也就开了,再想到自己竟然有个刘备这样的便宜老爸,还有关二哥这厉害到变态的舅舅,再加上自己那个拥有二十一世纪知识的头脑和对三国时期天下大势的了如指掌,想到这里刘传高兴地合不上嘴,任那嘴中的液体流变全身,也浑然不知。  “哦MY嘎的,三国我来了,看哥哥我怎么扫荡天下英杰,什么陆逊,司马懿,曹阿瞒,哥哥会让你们知道,什么叫做知识就是力量!”  当然,小小的意淫了一会后,刘传就屁颠屁颠的走出了房门。为什么?阿斗少爷我饿了,当然是出去看漂亮的貂蝉阿姨给我做好饭了没有哦。  屋外的一个小石桌上摆着几个碗碟,此时的刘传正一脸猪哥样的一边往嘴里扒饭,一边看着对面的吕娇美眉。吕娇,貂蝉和吕布的女儿,也就是刚才那美的不可方物的少女。  刘传自然知道,历史上吕布却有一女,为其妻严氏所生,也知道如果按他所知的三国历史记载,身为吕布妾的貂蝉是没有子嗣的,但既然他刘禅的年岁都能变,难道还不允许人家貂蝉生个女孩出来啊。所以想到这里,他刘传也就释然了。不过这并不是他一直盯着人家女孩看的原因,真正的原因是,从那貂蝉口中得知,早在十年前,那刘备因为吕奉先辕门射戟使自己免了一场干戈,一时高兴竟提起了娃娃亲,而吕布也因其皇叔的身份而满口同意,而所提及的女子,正是貂蝉所生的吕娇。  看着对面那娇滴滴的女子,竟然是自己未过门的老婆,刘传真是快乐的不得了。原先身为武警的他,微薄的收入和没日没夜的出警,使得那些现实的女孩没有一个正眼瞧过他,以至于二十多岁的他连女孩的手都没拉过。可现如今,这么一个美的让张曼玉嫉妒,让刘亦菲发疯的女孩,竟然是自己未来的老婆,想到这里刘传衷心发出了一声感慨“怪不得啊!怪不得!那么多人争着抢着要穿越,这穿越,还真…..爽歪歪啊!”  
    这已经是刘传穿越到三国的第四天了,既然已经知道自己就是那传说中的刘阿斗了,而且也知道自己现在就在汉津,而那从未见面的便宜老爸刘备,想必此时也已然逃到了夏口,正在着手准备那联吴抗曹的革命统一战线,所以这几天下来,身体也养的差不多的刘传,生出了过江到江夏去找自己那便宜老爸的念头。  想到很快就能见到传说中的三国风云人物了,刘传就激动地热血沸腾。于是,就将自己的打算向貂蝉母女俩说明了。刘传的想法当然是带着貂蝉母女俩一同去江夏,可没想到的是,貂蝉是万般不肯前去,说自己不愿离开这清净之处,不想再去沾惹那是是非非。刘传想想也是,那么多的事情发生在了貂蝉身上,想必换了自己也早已身心疲惫。更何况她在这里已经安静的生活了好几年了,与其再让她回到乱世,不如在这偏僻的地方,安安静静的生活。大不了等刘备这个便宜爸爸退了曹兵,占了荆州,有了安稳立足之地的时候自己再回来接她也不晚。  至于吕娇嘛,早在知道了这门娃娃亲之后就以在心里认定了刘传,当然是夫走妇随了,而且,其实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让吕娇如此“痴情”的跟在刘传身边,这就是现在的吕娇,通过这几天和刘传的接触,深深被他的才学所打动,没办法,任谁天天拿着唐诗三百首去忽悠汉朝女子,都会达到这个效果。而现在,此时的刘传在吕娇眼中就是那所谓的,英俊与智慧的化身。  这里不妨提一下,前几天刘传抽空去水边照了下自己,白白净净,五官端正,虽说不上貌比潘安,但也不次于林俊杰了。对于这个相貌,刘传那是十分的满意。至于身材嘛,并不像电视剧中演的似的,体重和猪都有的一拼,反而是四肢修长,体态均匀。总的一句话,此时的刘传,放到现在也是个班草级的人物。  别无他话。次日清晨,貂蝉在门外送别他二人。  因为正处乱世,所以在离开前,刘传特意让吕娇女扮男装。又觉得不保险,刘传还特意往吕娇的脸上抹了几道锅底灰。当看着吕娇彻底被自己“毁容”了,刘传才满意的点了点头。毕竟,用刘传的话说,身边有这么一位绝世美女,除非左右有一大票卫队伺候着,否则的话,这压力未免也有点大了。  母女分别,自是哭的梨花带雨般依依不舍。但嫁出去的女儿,好比是泼出去的水,任你千般不舍,也终是留不住的。带着母亲的嘱托和不舍,紧紧的跟着前面的夫君,吕娇就这么离开了生活了多年的地方。  古时的女子和丈夫出行那是有讲究的,那必须是夫君在前,妻妾紧随其后。所以一路上都是刘传走在前面,吕娇紧紧地跟在后面。起初刘传以为是自己走的太快,所以也没太在意,但行了一段路程,发觉吕娇总是一声不响的低着头紧紧地跟在自己身后,这样就弄的刘传很不习惯。于是刘传又走到吕娇身边,什么话也不说就伸手把吕娇的小手拉在手里。这一举动可是把吕娇吓了一跳,啊了一声,想要松手,可每当这样,刘传的手就握的更紧了。松又松不得,弄的吕娇只能头低的更深,脸好像也更红,只得一声不响的往前走。  没走几步,刘传突然想到了什么,也跟着啊了一声,侧脸傻傻的望着娇妻。看着夫君如此失态,吕娇眨着大眼睛问到:“怎么了夫君?可是哪里不舒服吗?”  “那个什么…..额,我说啊,这去江夏的路怎么走啊?”  本来羞涩的玉容,听完这话扑哧的笑出声来。低声的叱道:“前日夫君诗词歌赋精妙绝伦,怎的今日却如此糊涂。”说完又咯咯地笑出声来。  “哈哈,我这还不是因为和岳母离别的太伤心嘛。宝贝,你可知去那江夏的路吗?”  宝贝一词也是刘传告诉吕娇的,说是寓意最最珍惜之人的意思。所以每当听到这词,吕娇都显得那么羞涩又充满幸福。  “夫君放心,前往江夏的路,妾身当然知道,而且我们也没走错,沿着这条小路一直走就到了江边,在那里我们就能找个渡船过江。”  听着娇妻一口一个夫君叫着,刘传的心里别提多高兴了。想想前几天还刘哥哥叫着的美女现在却改称自己为夫君,那感觉岂一个爽字形容的了。  路上无事,行了半日刘传二人才来到了江边。  左右都寻不到船只,正在着急的时候,只见远处驶来数条大小不同的舟船,只见船上所挂着的大旗迎风飘展,旗帜上巨大的刘字格外醒目。  刘传第一眼就看到了那巨大的刘字,而这个时候能在这里出现,又挂着刘字的船只很有可能就是刘备所属的军队,想到这里,刘传不由分说就朝那舟船喊道:“来者可是大汉皇叔刘备刘玄德的军士吗?我是刘禅啊。”  满怀欣喜的看着水中的舟船因为自己的呼喊而快速的向自己驶来,可万万没想到的是,当中间那艘大船刚一靠岸,就从船舱中传出一男人的声音,“大胆贼人怎敢冒充我家二弟,准是那曹操贼子使得奸计,岂不知,我家二弟早已遭遇不测,来人啊!把那贼人拿下,也算是替我那冤死的二弟报仇。”  不等刘传的解释,匆匆从船上下来七八个手持利刃的兵士,不由分说,就把刘传和其身边的吕娇五花大绑的起来,然后关进了一艘舟船的船舱中。  起初刘传真的以为是自己搞错了,比如说,来者兵士不是刘备的所属军队,或者是刘传压根就不是刘备的儿子刘禅,但在船舱中刘传又问了几遍吕娇,确信自己就是大汉皇叔刘玄德的儿子后,刘传就越想越觉得不对,总觉得哪里不对劲,而自己现在又说不上来,实在想不明白刘传干脆也不再去想了,心道“他们总的要开堂会审吧,到那时不就清楚了。”  在那漆黑的船舱中也不知关了多久,只感觉到船不停的在移动着,。又过了一会,刘传才感觉到船好像已经停止了移动并且已经靠岸了。  
    本来期望着有人会带他们出来,弄个开堂审问什么的,可任凭刘传喊破了喉咙,却始终不见一个军士前来,好像早已把他们二人给忘了似的,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刘传也早已饿的连喊的力气都没了,再看看身旁的吕娇,俏脸也略显疲惫。  不能再这么傻等下去了,只要想办法出去了,到时候别说找到刘备,哪怕是找到赵云,关羽这些人,都能够弄清楚自己到底是不是刘备的儿子刘禅。想到这里,刘传也不再这么坐着干等了,而是抬起头开始打量起四周来。曾身为武警队员的他当然学过很多自救的办法,而面对现在所处的环境,刘传的第一反应就是想办法把身上的绳索解掉,可现在的事实是,四周除了这两个被捆成粽子似的大活人外,别的什么都没有。找了半天实在找不到可以利用的东西,刚想要另寻他法的刘传,看着吕娇突然想到了什么。  现在的吕娇,前面我们也已经说过,在离开前,因为处在乱世,刘传为了安全考虑,让吕娇女扮男装,所以现在的吕娇不但是一身男装,更是没有什么头饰耳环之类的东西。但刘传记得,他曾听吕娇说过,她随身带有一护身符,此护身符型为一把小剑,是其父吕布在她满月的时候送给她的,想到这里,刘传低声的对吕娇说道:“宝贝,你那护身符可还戴在身上?”  “当然还在身上,莫非夫君想….”,吕娇不亏是冰雪聪明,马上就猜到了刘传的想法,但紧接着脸又刷的一下变得红扑扑的,低声说道:“护身符就在妾身身上挂着,可妾身被捆着够不到,只能由夫君亲自拿了。”  说到这里刘传也意识到了什么,原来那护身符自是贴身之物,而古代的女子当然没有文胸之类的衣服,她们大都身穿一薄衣当作内衣来穿。而那护身符虽然挂在脖子上,但却被那“内衣”深深地埋在下面,也就是说,刘传想要取到护身符必定要接触到一些女子的“禁地”,更为要命的是,现在刘传他双手被捆,要想得到护身符只能用嘴巴去取。  特殊时刻特殊对待,也顾不了那么多了,于是乎,刘传就只得硬着头皮用嘴慢慢的拨开吕娇的衣领,这一拨不要紧,原来古时女子的内衣可没什么纽扣之类的东西,刘传这一拨,立马就露出一大片出来,看着那白花花的一大片,和那显露无疑的深深地“沟壑”,再加上少女那特有的体香,刘传的心脏立马狂跳了数十下,心道“这哪是救命啊,这是要老命啊!”。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是强迫自己不再继续看下去了,狠狠地咽了几口口水,这才好不容易的用嘴把那护身符含了起来。咬住小剑的剑柄,三下五除二的就把吕娇身上的绳索给割断了。吕娇慌忙羞着脸重新把自己的衣服整理整齐,这才替刘传送了绑。  看着吕娇那害羞的样子,刘传干咳了一下说道:“那啥…宝贝,刚才我什么也没看见,真的是什么也没看见。”  “坏人,羞死人了。”吕娇低声的叱道,一边说着一边双手紧紧地抱住刘传的胳膊。感受着胳膊所传来的柔柔的,软软的感觉,刘传一再的告诉自己,赶紧出去吧,晚的话我怕我坚持不住啊!  接下来的事就简单多了,三国时的舟船都是木制的,再加上做工没那么精细,所以没弄几下,刘传就轻松的把门给弄开了。  领着吕娇小心的蹲在一帐篷后面,此时的刘传正四处张望着,用他的想法就是,只要能找到一红脸长髯汉,或黑脸大眼男,再不济,只要能发现一个闲的没事手里那个鸡毛扇子的人,自己的身份也就能说明了了,正当刘传专心的寻找这几个人的时候,忽然从背后穿来一声大喝:“什么人敢来刺探我军营地!”  说完不等刘传回头,立马就上来四五个兵士将刘传压倒在地,熟练地又把刘传五花大绑了起来,此时的刘传满脸沾满了泥土,早已是面目全非。悲愤交加的回头看去,只见身后不远处站有一队军士,中间立有一人,此人身穿白袍银铠,手持一眉尖两刃刀,刘传刚想开口说话,不远处又传来一声问话:“何事惊慌?”  那银铠将军看见问话之人,神情立马变得恭敬了起来,对那问话之人答道:“启禀大公子,我们刚抓到两个曹贼奸细。”  “哦?即是曹营细作,那便拖出去斩了。”  此时的刘传已经通过声音听出来了,这个被称作大公子的人,就是前些时候,命人将他二人押进船舱的船上之人。  此时的刘传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到底自己是不是刘禅就只能赌一赌了,赌赢了就有活路,否则的话,万一自己不是刘禅,说不得真的被当做奸细给咔嚓了。  于是刘传大声喊道:“我乃刘禅,我父乃是大汉皇叔,谁敢杀我?”。刘传这一嗓子到真是把身边的军士给镇住了,正当他们犹豫不决的时候,那被称作大公子的开口说道:“二弟早已被曹贼所害,你等定是曹贼奸细,安敢这里欺我。来人啊!将此二人拖出去斩了。”  此时的刘传真想把那自称大公子的人的祖宗十八代给问候一边,刚要问候他曾曾曾祖母时,从不远处又传来一声巨喝“何人在此喧哗,若不说出个理由来,看俺不活剐了他。”  顺着声音看去,这一看不要紧,刘传立马开心的要跳起来。只见来的这人,身着一身黑绸,身长八丈,豹头环眼,燕颌虎须,不用问,来的这人正是大名鼎鼎的张飞张翼德。  “三叔救我,我是阿斗啊!”  “阿斗?”张飞听见这被绑成粽子的人自称自己是阿斗,二话没说大步走到刘传身边仔细的盯着刘传,而此时周围的军士,包括那位大公子在内,都静静地站在原地,大气不敢喘一下。  看了一会,张飞不等刘传反应过来,就用他那大手狠狠地在刘传的脸上抹了一把,待那脸上没了泥土,张飞张口大笑道:“果然是你这兔崽子,俺就说嘛,你小兔崽子没那么容易死。赶快跟俺去见大哥,这下大哥可得高兴坏啊,哈哈!”说完,不等刘传回话,一把抓住捆着刘传的绳子,一用力就把刘传抗在了肩上,然后大步向一军营走去。  
    此时的军营大帐内,早已站满了人。从服饰上看,穿盔带甲的武将位列右边,而一身布装,头束发巾的文臣则站在了大帐的左面。大帐中间,刘传和他的俏老婆则一声不响的站着,之所以一声不响,是因为在他们的正前方,正有一人满脸怒气的看着他们,而大帐之内竟因为此人而变得鸦雀无声。  沉寂了一会,只见那一脸怒气之人狠狠地拍了下身前的木桌,高声叱道:“逆子,你怎么没被曹贼所杀,岂不知为了你,险些害了我一员大将。”说罢,突然起身,大步走到刘传面前,没等刘传反应过来,就上前抡起巴掌,狠狠地扇到了刘传脸上。  大帐之内的众人都没有想到会发生这样的情景,顿时帐内喊声四起,有求主公息怒的,有替公子求情的,更有一人满脸泪水的单膝跪在地上,双手抱拳的泣道:“主公切莫责怪少主人,是云无能,让少主人受伤。云虽肝脑涂地,不能报也。”  此时此刻的刘传则是倒在地上,鲜血不停的顺着嘴角往下淌血,而身边的吕娇更是将刘传抱在怀里,早已哭得像个泪人似的。  不错,将刘传打倒在地的正是他的便宜老爸刘备,而跪在地上的将军也正是常山赵子龙。将这一切看在眼里的刘传,心里不知咒骂了刘备多少遍,“呀呀的呸的,为了笼络人心,竟将老子打的这么狠,行啊大耳贼,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咱青山不改,绿水常因,走着瞧。”  当然这些都只是刘传现在心里想的,但脸上却不敢表露什么。但就在此时,突然从人群中跳出一白衣青年,只见此人哭喊着跪在刘备脚下,抱着刘备的双腿泣道:“父亲千万不要责罚二弟,琦愿代二弟受罚,二弟刚刚受伤回来,身体还未恢复好,经不住些许打击了。”  那白衣青年真是连哭带喊外加捶胸,更是把头上的头巾给哭掉了还浑然不知。此情此景别说是刘备了,就连周围的文臣武将看的都深受感动,以至于大家都深信,谁要是把刘禅给欺负了,面前的这白衣青年,敢拎把菜刀和他拼命。  但此时的刘传,看着这嚎啕大哭的青年,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拎块板砖将这厮给拍死,而且是分成一天三次,每次不低于3个小时的狂拍。为什么要这样?因为面前的这白衣青年刘传再认识不过了,他不是别人,正是前俩次要将刘传拖出去砍头之人。  也许是被那白衣青年给感动了,也许是觉得戏演的差不多了,刘备此时面容稍微缓和了一些,看了一眼倒在地上,嘴角还挂有血丝的刘传,轻叹一声就命左右侍从扶着刘传到另一帐篷休息了。然后又和众军士商量起什么,这暂且不提。  话说刘传被人扶进了一个帐篷,此时帐篷之内只剩躺在床上的刘传和陪伴在床边的吕娇了。看着脸上还有泪痕的吕娇,又揉揉自己这被打的又疼又肿的脸蛋,刘传这真是百感交集,仿佛刚才就像是演了场电影般。  静静地躺在吕娇的怀里,刘传开始回想着先前发生的一幕幕事情。从被白衣青年关进了船舱,到营地外差点又被其误认为奸细给斩首,再到大帐内,那白衣青年哭的死去活来的为他求情,这其中好像有哪里不对劲,但他刘传又看不出来。究竟是哪里不对呢?左思右想了半天,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这时候,看着吕娇那心疼关切的眼神,刘传突然似乎想到了什么。  眼神,对,就是眼神!第一次被那白衣青年给关进船舱时,因为只听见他说话,并没看见真人。但第二次在军营外被当做奸细给抓住时,那白衣青年的眼中所流露出的感觉,分明是想置他于死地。再回想下在大帐中,虽然他哭的死去活来,但哭的如此的惊天动地,未免就显得太假了。再想想他也称刘备为家父,又一口一个琦自居,莫非是他?  很快刘传就猜到了那白衣青年的来历。正如刘传所猜,那白衣青年不是别人,正是刘备所认的儿子,刘琦。  说到刘琦,刘传并陌生,他原本为刘表长子,但刘表宠爱其妻蔡夫人,对那蔡氏所生之子刘琮更是疼爱有加,再加上那刘琮天生聪敏,刘表早有心将荆州交与刘琮,只是碍于长幼有别,和祖宗规矩,而一直没有实行。但这些全被蔡氏看在眼里,为了让自己的儿子顺利继承荆州,蔡氏想尽办法要除去刘琦。也亏了刘琦命大,遇见了前来投靠刘表的刘备,又三次求诸葛教授救命良谋,这才请兵驻守江夏,躲过了蔡氏的谋害。而自从曹操攻占了荆州,杀了蔡氏和刘琮后,刘备念其可怜,又同为刘氏宗室的缘故,就收下刘琦,认作了干儿子。  史书上对刘琦并没有多大描写,按照刘传对三国的认识,这个刘琦并不是长命之人,在赤壁之战后不久,就因病而逝。但回想下今天发生的事情,让刘传感到不是那么简单。心道“就算他刘琦想对我不利,他也要有这革命的本钱。赤壁之战后他刘琦就该去见阎王了,只要自己小心,还怕他不成。”  正当刘传想着这些事的时候,门口走进一人,此人相貌暂且不提,一进门刘传就看到其手中的那把鸡毛扇。再定睛一看此人的相貌,只见此人身长八尺,面如冠玉,头戴纶巾,一身白衣披身,飘飘然有神仙之概,看年龄也才不过双十年华。来者不是别人,正是刘传做梦都想一睹尊容之人,诸葛孔明。  只见孔明微笑着来到刘传床边,说道:“亮前有公务在身未能前去看望公子,还望公子原谅。听说公子大病初愈,亮这里有一包补药,三碗水熬成一碗,喝下可对身体有大益。”说罢伸手将一包裹交给了旁边的吕娇手上。  接着又问了些别的问题,比如说如何得救的,得救之后又如何来到的江夏等等。刘传简约的向诸葛说了说。其中自然说道了貂蝉和其女儿吕娇。当得知身旁之人竟是吕布之女的时候,孔明略显惊讶的向吕娇说道:“亮素知吕奉先骁勇,天下无人能及,今有能见其子女,乃亮之幸也。”说罢不等吕娇还礼,又轻声问刘传:“公子可曾把此事告知主公?”  傻傻的看着孔明,不知其意为何意,刘传只能说道:“刚才太急忙了,还没向家父禀明呢。”  “如此甚好,公子大可不必急着告知主公,待日后再说也不迟。”说完,也不管刘传是否听明白了,孔明就转移了话题,又聊了聊其他的无关痛痒的事情。  看着时间不早了,孔明起身打算告辞,临走之前,俯身来到刘传身边,神秘兮兮的低声的说道:“公子小心,那个刘琦不简单。”  说罢,也不在乎刘传那张的大的不能再大的嘴巴,摇着他那把鸡毛扇就走出了帐篷。  看着孔明远去的背影,刘传突然感觉自己背后凉凉的,长叹声说道:“这诸葛孔明,雷死人不偿命啊!”  
    自从刘传上次在大帐之内受了刘备一巴掌之后,没过几天就随众人回到了江夏城中居住。也许是大战将至,所以现在的整个江夏城都显得异常的紧张而忙碌,而刘备所居住的府邸更是每天的门庭若市,有时候军情紧张的时候,刘备和文武官员更是直接在府内同吃同住。  而于此形成鲜明对比的是,自从刘传搬进这府邸之后,这几天下来,除了身边的几个侍从外,前前后后只有两个人来看望过他。一个是刘传现在的“生母”甘夫人,而另一个则就是长坂坡救过自己的赵子龙。  甘夫人自是不必说了,得知自己的儿子能够安全归来,自是满心欢喜,若不是还要负责刘备的起居饮食,她巴不得搬过来天天看着自己的宝贝儿子。而赵子龙前来,用他自己的话说,在长坂坡未能护得公子的周全,而万感愧疚,故此特意前来谢罪的。看到这里,刘传不由得长叹一声,自己这刘禅当得,委实的可怜,到现在为止,也只有自己的“生母”关心自己,其他人除了赵云“深感愧疚”外,别人根本不带搭理他的。  既然没人理自己,那就自娱自乐吧。反正身边有个吕娇就已经让刘传很满足。平日里拿着唐诗三百首换取吕娇那崇拜的目光,在没人的时候又趁机占占人家的便宜,看着身边这俏佳人羞答答的摸样,刘传的小日子也是过的悠哉悠哉的。  也许是在府内呆着太久了,所以刘传打算今天带着吕娇出府去逛一逛这江夏城。  现在的吕娇还是一身男子打扮,并不是刘传不想让吕娇恢复女儿打扮,只是因为前些时候当孔明谈及吕娇时,那种不自然的表情和谈话,让刘传觉得这其中好像有些自己还不清楚的东西,所以,在自己还不彻底搞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之前,刘传可不想过早的暴露出吕娇的真实身份,以免让她受到伤害。  其实刘传自己心里也隐隐猜到了些什么,这吕娇乃是吕布之女,而自己的三叔张飞素来和吕布不合,自己的便宜老爸更是在白门楼上摆了吕布一道,这里面的恩怨纠纷,可不是那么简单的。所以,刘传心里暗道,在不清楚各方态度之前,还是不要公开吕娇的身份为好。  因此,当刘传出现在江夏的街面上时,身边跟着的是一书童打扮的小厮。  现在的江夏城,因为快要打仗的缘故,并没有多少商铺开张,就算是开门做生意的,也大多是半天没什麽人光顾。所以刘传领着吕娇转了一会后,就发觉实在是没什麽可看的了。  正当打算回府的时候,发现有一队兵士牵着十几匹战马向城门走去。当经过刘传身边时候,刘传恰巧听到他们说到要去城郊驯马场之类的话。这顿时让刘传来了兴趣,驯马场啊!这要是放到现在,这可是私家马场,这可是有钱人家才能享受到的。而对于曾身为武警的刘传来说,他可从没有机会去骑过真正的高头大马。  想到这里,刘传走向前去,叫住了前面的那队军士。领队的军士显然认识刘传,见是公子立马毕恭毕敬的立在原地,等候刘传的问话。  当得知刘传是想让他们带他去驯马场时,那名领队的军士眼中闪过一丝惊奇,然后又恢复到了刚才那毕恭毕敬的样子,继而领着刘传向驯马场走去。  来到驯马场时一看,好嘛,果然是不是冤家不聚头,此时的驯马场上不但有刘备,刘琦和孔明等等一些文成武将都在呢。当他们看见刘传也来到驯马场时,每个人脸上也尽显吃惊。  那刘琦见刘传过来,便满脸微笑的向刘传说道:“原来是二弟啊,二弟素来不喜欢骑马,怎地今日有兴来此啊。”  抱着不和死人计较的心态,刘传同样微笑的说道:“在府内闲来无事,故此来驯马场活动活动筋骨。”  “哦?既然这样,二弟可曾看中哪只良驹,不妨骑上去让为兄一睹贤弟风采。”  刘传刚想说自己不会骑马,忽听背后传来一声怒叱,“混账,还觉得自己不够丢人吗,还不速速退下,休要在这里丢人。”  回头一看,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刘传的便宜老爸刘备。体会着刘备那话中的意思,再看看刘琦那眼中所含的轻蔑,刘传似乎知道了什么。  本来以刘传的性格,不会骑马就是不会骑马,自己没必要装什么大尾巴狼。但人要脸树要皮,再看看现在的情景,刘传更是不能认怂。想到这里,刘传指着对面的一匹白鬃马说道:“就是这匹了,待我骑上去试一试。”  说罢,不等大家的反应,刘传就快步的走到马旁,纵身一跃,就骑到了马背上。开始时,那匹白马倒还听话,刘传因此也误认为骑马不过如此,提着的心也就放平了。大着胆子开始让马小跑起来,眼看着马越跑越远,正以为没什麽事的时候,刘传突然在马鞍上一个不稳失去了平衡摔了下来,更要命的是现在的刘传穿的是古人的长袍,所以直接结果就是刘传从马上摔了下来,而左腿却被挂在了马镫上下不来。  见此情景吕娇第一个冲了过去,好在刚才骑马的速度并不快,所以刘传虽然从马背上摔了下来,但马并没有受惊,此时正乖乖的立在原地。而当吕娇来到刘传身边的时候,一边询问自己的夫君可无受伤,一边用手努力的想要扯断绊住刘传左腿的绳索。可任凭吕娇的小手如何用力,哪怕是被拉出一道道血痕,那绊住左腿的绳索还是扯不开。  正当着急的时候,吕娇想到了自己的护身符,于是立马伸手取出那柄小剑,急切的向那绳索割去。没过一会,那绳索终于被割断了,此时刘备等一干人也来到了近旁。  心疼的握着吕娇的小手,刘传傻呵呵的对着吕娇笑道:“哈哈,失误啊,失误,其实我会骑马的,真的会骑马的。”  而当刘备看见自己的儿子没事时,脸色也不再像开始时那般焦急和关切,反而是脸色一转,显得十分恼怒,正当他准备把那怒火倾泻到刘传身上的时候,突然目光一闪,看见了吕娇手中的那个护身符。也不待吕娇反应过来,上前一把,就从吕娇手中将那护身符给抢了过来。看着手中的那把小剑,又回过头盯着吕娇看了看,最后对着吕娇冷冷的说道:“你叫吕娇吧!”  
    江夏城的刘备府内,刘备正满面无表情的坐在大厅中,屋内除了先前在马场上见过面的孔明,刘琦外,一直未曾见面的关羽关云长和其三弟张飞,也站在旁边。  而此时的刘传也默默地站在一边,眼睛时刻不离的看着跪在大厅中那早已哭成泪人似地的吕娇。如今的情况刘传并不是没有想到过,但让刘传郁闷的是,他到现在还没想好如何化解此种情况。  正当刘传犯愁的时候,刘备开口向旁边的二弟和三弟说道:“此女乃是吕布之女,名为吕娇,昔年因奉先在辕门解围,一时兴起而允诺了她与阿斗的婚事。但自从备在白门楼放走了她和其母貂蝉之后,本想不会再有相见之日,没想到如今她竟又出现至此,并和阿斗关系非比寻常。事已至此,不知二位贤弟如何看待此事?”  听完刘备的讲述,又看了看跪在当中的吕娇,关羽轻叹一声说道:“云曾读过《春秋》,尚知忠义仁信,大哥既然曾允诺过这桩婚事,此为信也,不可废矣,依云之见,还是依照约定完婚便是。”  “三姓家奴之女,怎可配我大哥皇叔之子!”还未等刘备说话,旁边的张飞就喊道。  看着两位兄弟的截然不同的态度,刘备此时也犯了难,正当犹豫不决时,瞅了眼站在一旁的孔明,于是连忙向孔明问到:“依军师之意何为?“  孔明笑了笑说道:“此为主公家事,亮说不得,说不得。”说罢便站在一旁不做声了。  正当刘备左右为难的时候,旁边的刘琦开口说道:“父亲,正如二叔所说,此为信也,不可废;而三叔所说也未尝不对。既然如此,依琦之见不如纳其为二弟之妾,如此一来,既不违了信义,也算不上玷污了父亲的名声。”  还未等刘备表态,跪在地上的吕娇却张口说道:“此事万万不行。我本清白人家之女,又和令公子早有婚约,为何只能做其妾。小女素知皇叔宽厚仁爱,必会不辱当日和家父之约。倘若真要让小女为妾,誓死不从。”  “放肆,你以为你是何人?我大哥之子乃汉室宗亲,岂能娶你三姓家奴之女为妻。再敢在此乱言,当心乱棍将你逐出府去。”张飞恶狠狠的冲吕娇说道。  眼看着场景越来越激烈,快到不可调节的地步,旁边的诸葛亮开口说道:“不知公子何意?”  这一句话引着场中之人都把目光集中到了刘传身上,感受着不同的目光,刘传脑中飞快的计算着各种可能的后果。首先刘传当然不可能直白的说要娶她为妻,否则的话,还没等刘备反对,张飞就已经手举大棒打起鸳鸯来了。而自己要是硬要娶其为妻,恐怕会落个自己被软禁,佳人被逐出府的下场;当然更不能可能像刘琦所说,纳吕娇为妾。因为刘传明白,在古代,妾和妻的地位就好比是一个地上一个天上,妾在家庭中是没有丝毫地位可言的,莫要说吕娇不同意,就算是吕娇同意了,他刘传也不会答应的。思来想去,就只有一个办法了,那就是私奔。本来刘传对这里就不太感冒,更没有什么归属感可言,至于刘备吗,虽然占了人家孩子的身体,但这也不是他刘传愿意的啊,大不了以后找机会还回来就是了,所以走了就走了,没有什么可留恋的。当然,既然决定离开这里,那么当然不能是这个时候了,否者的话还没走出这个屋门口,一个张飞就把他打趴下了。  想到这里,刘传一狠心,转身便对刘备说道:“一切全听家父安排,阿斗无有不从。”  仿佛没听见刚才刘传所说之话般,此时的吕娇呆呆的跪在大厅中间,许久之后抬起头来恨恨的望着站在一旁的刘传,那双早已是哭的红肿的双眼,更是充满了疑惑,绝望甚至是愤恨。拼命的挣扎的站起身来,缓缓的转身,仿佛失了魂魄般向门外走去。  “来人啊,带她去房间休息。”不等吕娇走出房门,刘传就吩咐左右侍从“扶”着吕娇进了一个偏房休息了。看着吕娇那失魂落魄的样子,刘传真的担心她会想不开寻短见,于是又命人在其身边监视着,这才又毕恭毕敬的回到了刘备身边。  待到人散去后,刘传才来到了吕娇所在的房间。一进房间就看见吕娇整个人已经哭的不成样子了。心痛的走过去紧紧抱住吕娇,低声的在其耳边说道:“宝贝,别哭了,留着力气,晚上咱们私奔。”  突然听到刘传的这句话,吕娇真的以为自己听错了,抬起头来不敢相信的看着刘传,但当看见刘传那坚定的眼神的时候,吕娇才真的相信了身边的这个男人。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只是浑身因为激动而颤抖的身体,紧紧地依偎在刘传身边。  白日无语,终于等到了天黑,又等了几个时辰后,刘传才决定开始动身。拿上白日准备好的一小袋粮食,一些盘缠,和一袋被分包成一小包一小包的东西。牵着吕娇的手就偷偷地往门外走去  一路上并无障碍,正当刘传以为他们即将要离开江夏城的时候,突然四周亮起无数火把,不一会他们二人就被军士所包围。。这时从人群中走出一白袍书生打扮的人,刘传定睛一看,来人正是诸葛孔明。孔明见刘传已被包围,就笑着说道:“亮知公子今夜必从此路过,已在此地等候公子多时了。”  看着把自己团团包围的士兵,刘传反而显得更加平静,淡淡的说道:“军师真的不能放我等离去吗?”  孔明依旧是微笑着说道:“公子还是跟亮回去吧。这么多人,公子难道还能走的出去?”  “那可未必!既然军师不答应,那就休怪我无礼了。今天我也来这么一出,冲冠一怒为红颜。”说罢,也不等孔明反应过来,伸手就抓起身上所带的那一小袋一小袋的东西。只见那一小袋一小袋的东西,遇火就着,往地上一扔就发出巨响,此时的军士们哪里见过这种东西,就连孔明也为之一震,看着遍地的火光,和声声震耳的巨响,兵士们早已乱作一团,有的干脆吓的跪在地上不敢起来。趁此机会刘传赶紧拉起吕娇就往外跑。也许是被那粉包给吓住了,刘传他们这一路跑来都没再受到军军士的阻扰。  待到天亮以后,感觉孔明他们不可能再追来了,刘传和吕娇这才找了一个僻静的地方休息。休息的时候,吕娇不断地打量刘传身上的那个装有粉包的袋子,过了一会,终究是忍不住问起刘传,那袋中所装何物。  看着吕娇那好奇的目光,刘传伸了下懒腰,慢慢的说道:“这是你老公我做的三国版摔炮。”  
    走在小路上,刘传一边欣赏着这古代原始风貌的青山绿水,一边向依偎在自己身边的吕娇侃侃而谈,至于这谈话内容嘛,天文地理无所不及,什么美国的棕熊爱吃巧克力,印度的眼镜蛇爱听唢呐响,等等这些吕娇从未听说过的东西,现在都跟不要钱似地疯狂的流进吕娇的大脑。也不知吕娇听懂了没有,反正现在的她正一脸幸福的依偎在刘传身边。而此时的刘传,则正在满怀豪情的向吕娇介绍着自己的得意之作,那会爆炸的粉包。  而吕娇则竖着耳朵认真的听着。这也没办法,谁让昨晚刘传的那些小粉包着实是让吕娇吃惊了不少。  原来,刘传在江夏城居住时,整日里闲的无聊,而他又整天幻想着自己将来在三国要如何如何的行王八之气,可刘传他也明白,要想有王八之气,那首先自己地要有本钱,可刘传他一没有什么绝世武功,二没有什么超级电脑或霜之哀伤之类的神器。唯一让刘传对未来还如此充满信心的原因,就是他刘传知道如何做简易的zha药和土炮,毕竟自己也在武警大队也混了几年的日子。所以闲的没事的刘传,倒真的去弄了一些火yao出来。  起初刘传是想用这火yao做几个炮仗,好用来哄哄吕娇开心,可谁知阴差阳错的,这炮仗做的实在是太失败了,非但点着后不把它狠狠地摔到地上它不响,而且这个炮仗炸起来,纯粹是一片大火花,一点观赏性都没有。虽然不能拿它哄美女了,但刘传还是很高兴,毕竟这东西放到三国,那也是超高科技产物。可没想到的是,现如今这高科技产物到还真帮了刘传大忙,让劫后的刘传不禁感慨,心道“看来以后要多准备一些炮仗了,毕竟还有许褚,徐晃等等这样的猛将,等着自己去忽悠呢啊。”  正当刘传YY着自己如何是手拿炮仗炸着曹操跳霹雳的时候,突然听见在不远处有喊杀声。领着吕娇小心的向那杀声之处走去,没过一会就看见在不远处,正有十几人,手持利刃的围攻一个骑马之人。只见那马上之人身穿赤铜重甲,面如重枣,手中一把吞云刀耍的是虎虎生风,令周围进攻之人不敢靠近其分毫。一时间,那马上之人竟和围攻他的十几个家伙打的是不相上下。  但好虎架不住狼多,没过多久那马上之人就显得有些力不从心,本想拨马而逃,却又被那十几人死死的围在当中,退不能退,只得咬紧牙关拼命的与之抗衡。  见此情景刘传却又犯难了,照理说刘传并不是个见死不救之人,相反,刘传在以前确实做过下河救人的壮举。但此时看着眼前之人如此的骁勇,让刘传不禁担心,此时曹操早已占了荆州,而那被困之人又如此的厉害,而自己又从未在刘备营中见过此人,莫非此人就是许褚?要不就是张辽或徐晃?倘若真是这样,自己这样冒冒然救了他,到头来反而被其给押到曹营,那自己不就亏大了啊。  正当刘传犹豫不决的时候,忽听一声大喝,只见那马上之人一个不注意,被人从马背上砍了下来。见此情景,刘传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心想,再怎么着,就算是许褚张辽之辈,那大小也是个名人啊,就这么就挂了,太可惜了。于是赶紧掏出自己的那些炮仗出来,呼呼呼的点着后向那人群扔去。  被打下马的人,本以为自己命不久矣,正打算拼个鱼死网破,杀一个不赔,杀俩个赚一个。可突然间听见自己四周雷声大大作,顿时火光四起,还没明白怎么回事时,那围攻自己的十几个人就早已吓得四处逃窜的不见踪影。  还在发愣的时候,只见从不远处的草丛中走出一青年和一书童打扮的小厮,微笑的向自己走来。见此情景那马上之人也明白了是眼前二人救了自己,所以起身上前,抱拳说道:“感谢恩公救命之恩,在下魏延,特此谢过恩公,恩公此情延虽没齿不能忘焉。”  倒吸一口冷气,刘传像看熊猫一样直直的看着眼前的壮汉,惊呼一声说道:“阁下就是魏延魏文长?”  此时的魏延还没那么有名气,仅仅是一小将而已,但看着眼前的青年如此吃惊的看着自己,顿时有些不好意思的答道:“在下就是魏延,字文长。不知恩公如何认得在下,我与恩公好像未曾某过面。”  也许发现自己显得有些过于激动,刘传稍微调整了一下说道:“在下姓刘,单名一个传字。虽未曾与将军见过面,但素闻将军骁勇善战,今得见将军,真乃我之幸也。”顿了一下又继续说道:“今见将军途经此处,传斗胆一言,敢问将军可是要投奔长沙太守韩玄呼?”  本来淡定自如的魏延听见刘传这么一问,顿时面露惊慌的失声问道:“恩公何以知晓魏某要前去长沙投奔韩玄?”  当听见魏延这么回答时,刘传本来悬着的心,顿时落了下来。原来当刘传得知眼前之人就是魏延时,熟悉三国历史的他立马知道,此时的魏延在这里出现,那么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打算要前去投奔长沙太守韩玄。因为刘传知道,那魏延原本驻守襄阳城,后因看不惯蔡瑁,张允二人禁止刘备携难民入城,而在城外和那大将文聘大打了一场,后本想追随刘备,但却寻不见刘备的踪影,万般无奈,只得前往长沙投奔那里的太守韩玄。  而对于魏延本人,刘传再熟悉不过了,用刘传的话说,魏延那可算是有勇有谋,著名的奇袭长安“子午谷奇谋”,就是出自此人,而武力更是没话说,诸葛亮平定孟获就是靠了魏延的冲锋陷阵。  对于这样的人才,刘传当然是想收到自己帐下,虽然现在自己只有吕娇一个俏老婆,但要是再有一个魏延这样的保镖岂不更好。正是出于此种考虑,刘传刚才才没说自己是刘禅,他怕他要是这么一说,那魏延恐怕直接就拉着自己回到那江夏城了,好嘛,自己刚逃了出来,岂能就这么的窝囊的回去。而刘传之所以要道出魏延投奔长沙太守韩玄的想法,用刘传的话说,他这么做,就是为了接下来的“神棍”表演做准备,必须的,穿越人士,要是不演演“神棍”这么有前途的职业,那岂不是对不起自己这张脸。  清了清嗓子,刘传不理魏延那惊慌失措的样子,慢条斯理的对那魏延说道:“文长可知在下是何人呼?”  听见刘传这毫无有头的问话,魏延不知该如何回答才好,看着魏延站在那里不知所措的样子,刘传又继续的问道:“文长可知刚才我是用何种手段救出的你吗?”。说罢,不等魏延回答,刘传伸手扔出一包点燃的粉包,顿时又是一声巨响和一片火花。看到这里魏延顿时惊得跪倒在地,惊呼道:“魏延有眼不识泰山,不知仙人驾到,还望恕罪。”说罢就要向那刘传磕头。  刘传见自己想要的目的达到了,赶忙走向前去,将魏延扶起,说道:“某乃中山靖王之后,自幼跟随仙师在山中修炼。如今奉师尊法旨,匡扶汉室,救困扶危,上报汉室,下安黎明。”本着忽悠死人不偿命的原则,刘传又继续的说道:“话说天下大势分久必合,合久必分….王侯将相宁有种乎…..先天下之人忧而忧,后天下之人乐而乐….怒发冲冠凭栏处,潇潇雨歇…….”  ………………………………….  在去往江东的路上,一行三人,只见其中的那个大汉恭敬的向旁边的一个青年说道:“主公,我们快到江边了,等到了江边,找个船只,过了江,就是东吴地面了。”  “很好。”说罢不再理那壮汉,转过头来对另一书童打扮的小厮低声说道:“宝贝,等到了江东,老公给你包汤圆吃。”  
    波光粼粼的江面上,空空荡荡,只有一艘大船穿梭于其上。此时的刘传三人,正立于这艘大船之上,而刘传正面带微笑的向身旁一老者聊着什么。  “多谢老伯好心,否则的话,我等三人真不知要在这江边等船等到什么时候。”  “公子不必客气,这种小事只是举手之劳罢了,况且我家主公素来宽厚,所以刚才才命我等让公子三人上船同行。但有件事还请公子注意,我家主公近日来公事繁忙少有休息,时才刚刚睡下,所以还请公子三人不要打扰。”  “这是当然,我们三人就在这船头,绝不会打扰贵主人休息的,请老伯放心好了。”  “这样最好,那老朽就不打扰各位了,待会会吩咐下人给三位送上些茶水,老朽还有事要忙,就先告退了。”  看着这位老者慢慢离去的身影,刘传嘴里低声的说道:“鲁府的管家?莫非是鲁肃的管家吗?管他呢,也许是巧合罢了,反正与我也没一毛钱关系。”  冬季的江东,万物萧条,尤其是此时,江面上空无一物,更是给人一种荒凉孤寂的感觉。刘传三人立在船头,一阵阵冷风吹过,感受到身边吕娇的身体略微的发抖,刘传立马脱下自己的披风披在吕娇身上,不等吕娇的拒绝,又紧紧地把吕娇揽在怀里。  想到可怕后果的刘传,赶紧轻轻地侧身移了一步,指着远处的江面对吕娇说道:“宝贝,快看,这江面好是壮观,老公我突然想吟一首好诗,来描述此情此景,宝贝想不想听啊?”  还沉浸在刘传温暖怀抱中的吕娇当然不知道刘传真正的意图,还以为是自己那才高八斗的老公又有什么新作问世呢,所以满脸好奇同时又略带自豪的说道:“好啊,相公满腹经纶,所作诗歌必是不凡。”  清了清嗓子,本意是想摆脱刚才那种尴尬局面的刘传,现在正在极力的回忆着有没有哪首诗句能挪到现在来用,可刘传毕竟不是百度,随便输入个条件就能搜出来一大堆东西,憋了半天,也憋不出来个所以然来,就在犯难的时候突然听见一声鸟叫,顿时想起了那首著名的诗句,那首每个中国的学生必学的诗句。  “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孤舟蓑笠翁,独钓寒江雪。”  “好!好个独钓寒江雪!”  还没等吕娇从那诗中反应出来,就听见身后一人大喊一声,待刘传回头一看,只见身后来了两人,一人正是刚才那名老者,而其旁边则还站着一位三十多岁的男子,从那老者对这名男子恭敬的态度上看,这名男子想必就是那老者口中所说的“家主”了。而那叫好声正是从这“家主”口中传来。  “公子真是高才,在下鲁肃,字子敬,还请问公子大名。”  果然是鲁肃啊!虽然刚才也曾猜想这个鲁家的家主也许就是传说中的鲁肃,可当真是就是鲁肃本人站在面前时,刘传心中还是有着些许的激动,因为在刘传心中,对于很多的三国人物都有着浓烈的敬佩之情的,这些人中,有蜀国的五虎上将,也有魏国的夏侯三雄,而对于东吴,在刘传心中,这鲁肃无疑是他最钦佩的人。曹兵压境,鲁肃力劝孙权连刘抗曹,这说明他忠;草船借箭,鲁肃担心诸葛亮违了军令状被周瑜所害,而要冒死将其送回江夏,此为之义;而赤壁之战后,虽为荆州之事东吴和刘备闹得不欢,但唯有鲁肃坚定的坚持着联合抗曹的战略方针,这说明他识大局重大体。这样的英雄人物,现在活生生的站在刘传面前,怎能不让刘传激动呢。  赶紧收起了略显激动地目光,整了整衣服,清声说道:“在下姓刘,单名一个传字,先生原来就是鲁肃鲁子敬,久仰先生大名,今见先生一面,真是三生有幸啊!”  “公子过奖了,肃闻听公子刚才的绝句,深感公子之才啊!如若公子不弃,可否与我一起到船舱之中,一起共饮几杯?”  “恭敬不如从命”说罢,便领着吕娇,身后跟着魏延,一起进了船舱。此时的鲁肃自是看见了刘传身后的两人,刘传看鲁肃目光不时的看自己身边的俩人,这才想到还没介绍他二人呢,于是连忙起身指着魏延向鲁肃介绍到:“此为我的护院,姓魏名延,字文长。”  “魏延?可是在襄阳门外和那大将文聘大战数百回合不分胜负的魏文长呼?”  听见有人夸自己,魏延立马挺身而出,大声说道:“不才正是在下。”  “如此猛将快快上座”,说罢鲁肃就摆手让魏延坐下,魏延回头看了眼刘传,见刘传并无拒绝之意,这才上前坐下。鲁肃接着说道:“公子果真高人也,手下家将都是如此英雄也。  “哪里哪里,是我碰巧遇见文长,见其被人围困,故而出手相助,而文长又别无去处,故而暂时跟在我身边罢了。”接着刘传拉起吕娇的手说道:“此为内子,快来见过鲁肃先生。”  吕娇自幼跟在母亲身边,贵族之礼到也学到了不少,所以赶忙上前向鲁肃行了一礼。鲁肃见吕娇生的是花容月貌,又如此的知书达礼,不觉又深感刘传的不简单。于是有心探知一二,便说道:“肃观公子乃高人也,不知公子现身居何位,此次来江东是来游玩还是访友,不瞒公子,此时曹兵压境,江东福危难测,不可多待啊!”  知道鲁肃这是在试探自己,于是刘传看了眼鲁肃,便失声笑道:“世人都说鲁肃为人忠厚,今日我观先生,也着实机警的很啊!”  “公子何出此言呢?”鲁肃听完刘传的话后,略显不自然的说道。  “先不说这个,先生此次可是刚从江夏回来?”刘传淡淡的说道。  “公子怎的知晓?”听了刘传的话,鲁肃立马惊得起身说道。别的无他,这次鲁肃正是奉了主公孙权之命,前去江夏,明则为刘豫州吊丧,实则探听曹操的虚实。  看着鲁肃那吃惊的眼神,刘传心想“三国演义我看了不下八边,这个我要是还猜不到,那我干脆吃块豆腐噎死好了。”不过虽然心里这么想,表面上还是要装着很从容的样子说道:“猜的。”  “猜的?”鲁肃更为显得吃惊。  “不错,猜的。我观天下,曹操尽收北方之兵,现又收了荆州,长江之险,与东吴化江而峙。所以我猜到,先生此次必是从江夏而来,明则为刘豫州吊销,实则探听曹操虚实。不知先生,我猜的可准?”  “公子真乃神人也。实不瞒公子,鲁肃此去正如公子所猜。”鲁肃立马起身向刘传做了一辑,说道。  “先生不必客气”刘传赶紧起身将鲁肃扶起,接着说道:“此次我等三人到东吴只是想游山玩水,至于先生刚才所讲,怕东吴遭受兵戎之灾,依我愚见,那曹操虽号称雄师百万,但多为北方将士,来此必定水土不服,而贵方若是联合刘备一起抗曹,这鹿死谁手还难说呢。”  听了刘传的话,鲁肃如雷惊醒般,站了起来,再一次深深地向刘传鞠了一躬,哽咽的说道:“公子大才,不知公子现居何职,如若不弃,望公子与我一同见我家主公,拯救那江东父老,使其免于受那兵戎之灾。我代江东百姓谢过公子了。”  感情这是让自己去东吴当官啊!刘传可没打算这个时候去东吴混个官当当,必须的,我蜀国的太子都懒得当,更不会花时间来东吴当个什么小吏。但此时看着早已是泪流满面的鲁肃,刘传又开不了口直接的拒绝掉,思前想后的说道:“先生不必如此,本来嘛,解救这江东父老于危难,刘传义不容辞,但现在还不是时候,不过我向先生推荐一人,此人之才,只在某之上,不在某之下的。”  本来以为刘传要拒绝自己,准备嚎啕大哭的鲁肃,突然听到刘传这么说了,立马凑过去问到:“不知公子所举何人?”  “刘备帐下军师,诸葛孔明。先生只要能请到此人,联合抗曹。刘传这里敢用性命相保,江东必能安保无恙。”说到这里,刘传心道:“孔明啊!不要怪我啊,我实在是要陪着美女游山玩水走不开啊!无量天尊,死道友不死贫道唉!”  &a href=&起点中文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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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已经是在江边和鲁肃分手后的第二天了,回想当时鲁肃在江边那可怜兮兮的眼神,和哭之欲出的表情,以及那抱着刘传胳膊死不放手的坚决的神态。现在想想,刘传都不知道当时是怎么逃出来的,只是隐隐的记得,在他们跑出去很远很远之后,还能清晰的听见鲁肃那万分不舍的喊道:“公子若是路过柴桑,一定要告知在下。”  不理会鲁肃那千般的留恋,万般的不舍。现在的刘传三人,正走在一条山间小路上,他们此行的目的地是南昌。  南昌,这是刘传专门选择的地方。首先,南昌是个历史悠久的城市,古代就是个人口众多的大城市,到了近代更是因为南昌起义打响了中国**武装革命的第一枪。这么个历史悠久意义非凡的城市,此次三国之行怎能不去看看。另外,还有一个刘传选择南昌为目的地的原因是,根据刘传对三国历史的认识,很快孙权就会联合刘备一起抗击曹操,而战争打起来的地点除了众所周知的赤壁是个是非之地外,孙刘两家汇集的柴桑也是他刘传不想去的地方,毕竟,万一遇见孔明,而孔明又非要一心为主,把他又抓回去给刘备当儿子使,那刘传不地郁闷死啊。因此,思来想去,除了赤壁和柴桑这俩个地方不能去之外,现在距离他们最近的也只有南昌让刘传还有些兴趣前去看看。  一路上无语,当走了四天的行程后,刘传一行三人终于在第七天的上午来到了南昌城外。看着那高大沉重的城门,和来来往往穿梭于城门之间的人群,刘传此刻丝毫没有从人们的脸上感觉出那种即将爆发战争的紧张之情,恰恰相反,此时的那些乡民,在刘传的眼中却显得那么的平静和安稳,这让刘传的心里着实的有些吃惊,毕竟这南昌城离赤壁和柴桑不远,也就是说假如曹操一旦攻克了柴桑郡,这南昌城必定会面临着曹军的大兵压境。虽然有些好奇这里人们的坦然自若的样子,但刘传也不想再深想下去,因为此时刘传三人的当务之急就是找间客店,毕竟,在这隆冬季节,找个暖烘烘的地方住下,才是首要的。  这南昌城在当时来说也是个大城市了,所以没过多久,刘传他们就在一条大的街面上找到了一家客店。  “同福客栈”。看了眼这家客栈的牌子,刘传不自觉的惊呼了一声,心道:“真的假的啊?难不成《武林外传》的拍摄剧组也跟着穿越了?”  看着刘传那略显吃惊的样子,吕娇赶忙问道:“相公如何这般吃惊?莫非这间客栈有何来历吗?”  还没等刘传回话,就听见旁边传来一声吆喝声:“这位姑娘好眼力,实不相瞒,我们同福客栈那是童叟无欺,环境优雅,价格便宜,尤为可贵的是,现如今整个南昌城只有我们同福客栈一家开门做生意,除此以外,相信您三位不会在这南昌城里找到第二家客栈。”  三人放眼看去,只见说话之人大约双十年龄,身穿青布短衣,头戴一小帽,典型的一个小厮打扮,看着这小厮的打扮,与传说中的白玉汤相差甚远,刘传才打消了刚才的疑虑。接着冲那小厮问道:“这么大的南昌城,怎么会只有就你们这一家客栈啊?小兄弟可不要唬人啊!”  “这位客官,你有所不知,现如今曹操就要和我们东吴孙将军开战,这大战将至,我们这南昌城必然也受其影响,所以现在这南昌城内家家户户都广积粮食,以防万一,因此以往很多的客栈,酒店现在都关门大吉,不再对外营业。”  “哦,照着么说,贵店可真是财资雄厚啊,别人把粮食当宝贝一样藏着的时候,贵店还敢拿出来做生意,此等胆略着实让人敬佩啊!”刘传听了那小厮的话,感兴趣的说道。  也许是刘传的态度感染了那小厮,使得那小厮越发的精神抖擞,挺了挺胸膛,沾沾自喜的继续说道:“那是当然,且不说我家老爷家资颇丰,不在乎这些粮食,更何况我家老爷曾经说过,那曹操虽收了荆州之兵,但收之和用之却相差甚远,而那曹操主力多为北方军士,不善水战,所以此次孙将军必将胜利。”  “哦!”听着那小厮口中的家主说的头头是道,而且在这曹兵兵多将广,东吴远不能及,大部分人都认为东吴必败的情况下,这个小厮口中的家主竟能准确的预测到战争的结局,并放心大胆的照常开门做生意,刘传心中顿时觉得这小厮口中的家主不凡,于是好奇的说道:“贵家家主真乃奇人也,不知你家家主姓甚名谁啊?”  “这个啊,要说我家主人的名声,不是在下吹牛,我家主人在这整个南昌城也是出了名的,客官可以在这南昌城打听打听,整个南昌城谁人不知道我家主人张敦张叔方啊!”这一谈到那小厮口中的主人,这个小厮就满脸自豪的说道。  “张敦?没听说过,应该不是个大人物吧。”听见那小厮报出了他那主人的名讳,刘传不禁心里想到。其实这也不怪刘传,毕竟整个的《三国演义》里,名家名将除了刘备的就是曹操的,放眼整个东吴,也就那么几个人,一双手数都数的过来,至于东吴的其他将领,除了拿着厚厚的《三国志》翻着看,要不然的话指定记不住几个人的。  既然不是周瑜,陆逊之流,刘传也不想再在这身上多花费什么功夫,于是让那小厮前头领路,给开了三个房间,就这样在这“同福客栈”算是暂时安顿了下来。  正当刘传躺在自己的床上想要休息一会的时候,突然听见客栈的楼下传来嘈杂之声,仔细听来却听见有人高声说道:“来,来,来,今天亏了愚兄在城中遇见伯言兄,本应尽地主之谊,这是愚兄自家开的客栈,伯言兄大可不必客气,你安心的住在这里,也好让你我兄弟好好聚聚。”  “兄长客气了,陆逊本应听兄长的话和兄长痛饮一场,但此时陆逊还有公务在身,还是等我回来再与兄长相聚吧。”说罢,刘传又听见一阵叮叮咣咣的脚步声后,整个客栈又恢复了平静。  可是客栈是平静了,刘传的心却平静不起来了。  “陆逊?难道是那个火烧联营,害得刘备,现在自己这个便宜老爸白帝托孤的陆伯言吗?那么那个兄长又是谁?他说这家客栈是他的,难道他就是张敦?”  
    虽然刘传此时心里有着千般的好奇,但也只是心里想想而已,毕竟他刘传别说与那名为张敦的店主素不相识,就是那陆逊,刘传站在人家面前也只有他认识人家,人家不认识他的份。就这样,刘传忍住了想去看看那东吴名将风采的冲动,带着些许的遗憾睡着了。  一夜无语,当刘传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了。隆冬季节的江东,天气多是阴云,难得今天能够阳光明媚。所以当刘传打开房门,吕娇都早已经收拾停当,知道刘传醒了,就端着米粥和一些小菜进到了刘传屋里,同时嘴里念叨着,让刘传快快吃了早饭,然后带她一起去逛逛这南昌城。  当刘传三人出现在南昌城热闹的街区的时候,已经是大半上午了。虽说这东吴快要和曹操打仗了,这粮食也都被人们当宝贝一样看着,很少有人再在这外面摆摊往外卖了,但南昌城毕竟是个大城市,这么大的街区,就算没了卖馄饨的卖汤圆的,但多着是那些卖布料的,卖首饰的等等,诸如那些商铺都照常营业着,所以刘传和吕娇都看的不亦乐乎。  刘传是一个现代人,所以当接触到这些1千多年前的事物的时候不免有些好奇。而至于吕娇,长期和母亲待在那么与世隔绝的地方,也是没有机会见到这么多新奇的东西的,更何况女孩子天生就喜欢漂亮的东西,所以这一路逛来,各种女红店,首饰店和卖胭脂水粉的都被她转个遍。不过让刘传大为惊呼的是,转了快两个多小时了,吕娇都是只看不买,偶尔有看到喜欢的,一问到昂贵的价格,吕娇立马就把东西还给店主,任那店主嘴里说的多么的天花乱坠,吕娇也都不再理会。  看到这里可把刘传给激动坏了,这倒不是说刘传小气,恰恰相反,刘传对于自己人一向都很大方,曾经当武警的时候如果有战友牺牲,刘传都会毫不犹豫的给战友的家属几千元钱,要知道,刘传当时也不过每月一千五百块的死工资。至于现在,让刘传如此激动地原因就是因为刘传觉得吕娇简直是太贤淑太节省了,要知道,以吕娇的容貌,别说在三国时就是倾国倾城级的,就拿到现代来说都足以让世界选美小姐吃错。可就这样的美女如果放到现代社会,别说珠宝首饰了,就是你拿比尔盖茨的存折给她,她都不觉得多,反而觉得你这是应该做的,甚至还觉得你做的还不够好。可现在呢,我们的吕娇却舍不得给自己买一个首饰。  又转了一会,此时刘传三人正在一家规模颇大的珠宝店里,旁边的店家正不断地向吕娇介绍着一个个精美的首饰。不过对于店家的热情来说,吕娇却显得有些局促。原来此时的刘传所穿的还是在江夏时由仆人给准备的衣服,而那些衣服自然可以说是绫罗绸缎,所以此时刘传在那店家眼中看来,还以为是哪个豪门子弟呢,所以向吕娇介绍的也都是价格不菲的精品。而对于这么昂贵的东西,吕娇当然不舍得买了,所以每次都仅仅看一两眼,就不再过问。而那店家却以为是吕娇眼光过高,反而拿更加贵重的首饰介绍给吕娇。  看着吕娇那乌黑的长发,上面却没有一个发簪点缀其上,刘传心里就觉得十分的过意不去,想到这里,刘传就走到吕娇身旁,轻轻地拉住吕娇的小手,低声的说道:“宝贝,这个翡翠凤尾钗很不错的,和你可真是十分的般配,你若带上那真要迷倒众生。”  “净瞎说,这么贵的东西我才不要呢,而且这钗哪有你说的那么好啊。”说着就把手中的金钗递给了旁边的店家,然后拉着刘传就要往外走。不过刘传还是看到了,在金钗离手的时候,吕娇眼中所闪过的一丝的不舍。  虽说刘传是以“离家出走”的形式出来的,可毕竟做了充足的准备,所以身上的钱两带的也算是充裕的。所以在吕娇拉着刘传走出那珠宝店的时候,刘传回过头偷偷地给了魏延一大锭金子,让魏延去把刚才那金钗买回来。当然,这些都是背着吕娇做的,刘传心想是等回到了客栈,再把它送给吕娇,那时候吕娇就是想不要都不成。  就这样又转了一会后,刘传领着吕娇看看时日也到了该吃午饭的时候了,这个时候饭店基本都不开门了,但大街上还是有几家卖小吃的,所以刘传就拉着吕娇来到了一卖手工面的小摊前。至于回去买金钗的魏延,刘传直接对吕娇谎说是魏延去了铁匠铺想为自己买把武器防身。那魏延本就是刘传的“保镖”所以吕娇也没多想。  江南的卤面别有一番风味,正当刘传和吕娇吃着那爽口的手工面的时候,突然看见街面上人群骚动了起来,紧接着就是人们的喊叫声和箩筐,陶瓷之类摔到地上破碎的声音。在刘传还没明白怎么回事的时候,突然看见有几匹高头大马从人群中冲了出来,而周围的行人惊恐的纷纷给其让路,而街面上的那些摊铺凡是挡着那几匹马前进的,都被它们给踢翻在地。  不过这些不是主要的,要紧的是现在这几匹大马正发疯似的向刘传和吕娇冲来,而此时的刘传和吕娇因为是在小摊上坐着吃东西,而且那些大马又是突然间从人群中冒出来的,所以刘传和吕娇想要闪开都来不及了。看着马上就要撞到自己了,刘传狠了狠心,立马狠狠地把吕娇推到了墙边,而自己也紧跟着蜷缩在地,蜷成一团。  本来按照刘传在《探索世界》中看到的似地,遇见这样的情况只要把自己蜷缩成一团,那些奔跑中的动物就会自动越过自己,可电视毕竟不是现实,那些奔跑中的大马突然发现前方有一大坨东西爬在地上,竟不知道是该蹦过去还是该踩过去,反而是想要出于本能的停下来。马儿的这种突然停下来的举止可差点把马背上之人给摔下来。只听“吁”的一声,即将和刘传相撞的几匹大马停在了刘传身前,而刘传此时竟然感受到了离自己最近的马的鼻中传来的阵阵热气。  大口的吸了口气,做了个深呼吸,稍微缓了缓神,此时的吕娇也早已跑到了刘传身边,将刘传扶了起来。还没等刘传开口说话,只听马背上之人开口的说道:“大胆,竟然敢挡本姑娘,还差点害得本姑娘摔下马来。来人,把他给我抓起来。”  听着这娇蛮的声音,刘传寻声看去,只见马背之上竟是一妙龄女子,只见那女子年龄大约双十年华,明眸皓齿,生的是好生的秀气,而此时的她更是一身戎装,却显得别有风味。不过,刘传对此并没有多大兴趣,反而是那女子脸上的骄傲不屑的表情让刘传很是不舒服。自己的心肝宝贝差点被她撞了,就已经让刘传很是生气,而此时那女子的表情更是让刘传到了即将暴走的边缘。所以当那女子背后走出几个同样是戎装打扮的女子想要捆住刘传的时候,刘传丝毫没有一丝的怜香惜玉,运用他在武警时学的擒拿和搏击,三下五除二的把那几名女兵打倒在地。也亏了这几名女兵光是穿了戎装,并没有带什么武器,所以才让刘传这么容易的得手。  而那马上的女子,看着自己亲手训练出来的女兵,竟然被眼前这个不起眼的男子轻松的就给打倒在地,脸上显出了一丝惊奇,不过更多的确是气愤。水灵灵的大眼睛滴溜溜的一转,大声的叱道“大胆贼子,竟然敢打本姑娘的亲兵,咱们青山不变绿水长流,等着瞧。”说罢狠狠地抽了下身下的马屁股,掉头就走了。而先前的那些女兵见如此,也纷纷上马追随而去。只留下还愣在那里的刘传。  看着那些远去的屁股,有马的也有马背上的女人的,“乖乖,那娘们脑袋是不是有病啊?可惜了,白瞎了那么俊的模样了。”愣愣的站在原地的刘传心里这么想到。  而身旁的吕娇这时却走了过来,对着刘传狠狠地说道:“人都走远了,眼睛还没回来啊!”  “啊?啊!”这时刘传才被吕娇那浓浓的醋意给熏的回过神来。看着吕娇那略显不悦的表情,刘传傻乎乎的一笑,打岔的低声说道:“宝贝,看老公厉害不,一下子就把她们都给打倒了。”  “哼,这有什么,就刚才那几个女人,都是花拳绣腿,一点本事都没有。走吧,我们回客栈吧。”不等刘传说话,吕娇就拉着刘传向客栈走去。  当刘传和吕娇回到了同福客栈,吕娇给刘传按摩身体的时候,在南昌城的一个大宅内,一个女子正低声的向一人说道:“启禀主人,奴婢已经查到他们的地址了,他们现在就住在同福客栈。”  “同福客栈?好,看我以后怎么收拾他们。敢打我的人,我要让他们知道,我可不是那么好欺负的。”  
    冬季的南昌城,冷风瑟瑟,星罗棋布在街面上的大树早已被大风吹的是“一丝不挂”,再配上这阴霾的天空,让人更加觉得整个南昌城充满着凄凉沧桑之感。不过这种感觉没有多久,就被一阵阵嘈杂的声音所打破。只见一年龄大约二十五岁左右的英俊青年,身披白银甲,手握穿云枪,骑着一匹枣红大马,身后跟着一群浩浩荡荡的队伍,出了城门,扬长而去。而等这支军队走远之后,南昌城中看热闹的人们才开始低低私语起什么。  “刚才那位不是陆逊将军吗,怎么走的这么匆忙,难不成曹操打过来了?”路人甲问道  “不可能的,我听说曹操和孙将军陈兵对峙于赤壁,双方还没分出胜负呢。”旁边的路人乙听到此人的谈话,低声的答道。  “这就怪了,那你说陆将军这么急急忙忙的出城想干什么?”路人丙紧接着说道。  “我听说陆将军的姨妈来南昌城了,莫非陆将军这是想出城打些野味回来孝敬他姨妈?”突然窜出的路人丁开口说道。  ………………………………  先不管现在街面上人们的七嘴八舌和冒出来的各种稀奇古怪的“新闻”,此时的刘传正舒服的躺在客栈的大木床上,身边的吕娇则不停的用小手替刘传捶捶背,捏捏肩什么的,脸上还不时的闪现出一丝满足的微笑。原来,那日当刘传和吕娇返回客栈时,魏延就早已回到了自己的房中,见他二人回来,赶忙上前将那金钗交给了刘传。看着刘传手中的金钗,吕娇自然明白了刘传的用心,一番热情洋溢,感人肺腑的语言这里暂且不表,总之,自打这以后,吕娇是完全的把刘传当成了私人物品来看待,当然,私人物品嘛,待遇也就不同了,以前吕娇虽不反对刘传的“毛手毛脚”,但从不会如此主动如此温顺的去亲近刘传,可现在呢,却天天给刘传做按摩,这待遇……让刘传自己都激动地差点哭出来。  就这样刘传舒舒服服的就“熬”到了中午,到了该吃饭的时候了,刘传就领着吕娇,叫上魏延,下楼去吃午饭。  此时的客栈里人不是很多,甚至可以说是少的可怜,因为整个一楼的大厅中空空荡荡只有一个人在自斟自饮。而当此人看见刘传三人下楼时,出乎刘传的意料,此人竟主动开口向刘传说道:“三位客官可是下来吃饭?在下乃此间客栈店主,如若不弃可否请三位喝杯酒?”  虽然刘传是穿越过来的,但经过这段时日的了解,也多少知道点这里的风土人情。老实说,三国时的人们都很朴实,甚至还很豪爽,马路上见个顺眼的人说不定就邀其一起喝酒,刘关张不就是这么认识的嘛。所以,当听见那人邀请一起喝酒,刘传也没显得多么的吃惊,再加上刘传早就对这家店主多有好奇,所以就欣然的领着吕娇带着魏延,同那店主坐到了一起。  宾主落座,互相介绍,这里不用多讲。不过对于那店主来说,经过这短暂的交流,越聊越觉得眼前这个青年不简单,从那青年口中出来的话,虽说出如轻描淡写般平常,但里面所蕴含的东西却往往让人耳朵一震,令人深思,而更令店主吃惊的是,在谈及当今天下局势和现如今所面对的即将爆发的战争的时候,刘传所表达出来的见识,远超他所能理解的范围。  而对于刘传,这个店主同样让他很是吃惊。原来经过和那店主的交谈刘传才知道,这个叫张敦的店主,其名气在整个江东竟然和陆逊齐名,而除此之外还有一个名为卜静的人,他们三人在江东被称为江东三少。这里的江东三少不是指身世多么显赫,而指的是他们三人的才华,在这年轻一辈中都是佼佼者。只是由于他张敦天性清虚淡泊,又守着这祖辈家业不能离开,这才没有像陆逊一样效力于孙权。  酒下三旬,话语多。刘传和那张敦聊的颇是投缘,什么天下大事,什么英雄人物,都在这酒桌上无所不聊。说到最后激动之处,借着那酒劲,刘传更是起身而立,指着张敦的鼻子骂道:“贪财享生之徒,现如今群雄割据,战乱纷飞,百姓苦不堪言,像你这样饱读诗书之人,理应挺身而出,顺应天道,救黎民于水火。而你却自顾守着自己家财,枉费你一身才华。”  张敦此时也喝得是昏天黑地的,听那刘传一说,便不知怎么的就嚎啕大哭起来,嘴里尽是些,不孝,尽忠之类的话。  看着身边这痛哭不已的张敦,刘传半醉半醒的竟想起来一首词来,借着酒劲,一股子热气涌向心头,一咬牙,竟划破了自己的手指,看着鲜血滴滴答答的往下流,刘传大笑一声,竟走向旁边的墙边,大手一挥沾着血写到:  醉里挑灯看剑,梦回吹角连营。八百里分麾下灸,五十弦翻塞外声。沙场秋点兵。  马作的卢飞快,弓如霹雳弦惊。了却君王天下事,嬴得生前身后名。可怜白发生!  写完之后也不顾手指传来的阵阵痛感,连喊几声“痛快呀!痛快!”,就摔倒在地,鼾声四起了。  当刘传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晌午了,伸手看了看那早已被手绢包扎了的手指,刘传这才试着回想自己昨天发生的一幕幕。不过脑袋所传来的阵阵剧痛,让刘传无心再多想什么。就在这时,吕娇敲门进来了,端了碗热气腾腾的汤水,送到刘传面前,低声的说道:“相公赶快喝了它吧,这是我特意为你熬得解酒汤。”说罢刘传就想伸手接过来。可手指刚一接触到碗底,一震刺痛席卷而来,疼的刘传直咧嘴。看到这里,吕娇笑的叱道:“都怪相公你昨天竟逞英雄,竟然学人家洒血而诗,这下可知道疼了吧。不过相公你可真了不起,你知道吗,你昨天写的那首诗,现在整个南昌城可都传遍了,都说那诗堪称当世绝句。”说完,满脸自豪的吕娇便一手端着汤,一手拿着勺子,一吹一送的,喂着刘传将那解酒汤喝下。  此时的刘传心里相当的郁闷,心想“我昨天写诗了?还是用自己的血写的?我的天啊,我到底干了些什么啊!我怎么这么败家啊,用谁的血写不好,干嘛要用自己的啊!酒啊!害死个人啊!”  
    当刘传再一次下楼的时候,在楼下的一面墙边已经围了不少人。那些人看着墙面时而窃窃私语,时而发出几声惊叹。看到眼前的情景刘传当然知道发生了什么,想必他们看的就是吕娇口中的自己醉后的杰作。  刘传静静地走到人群的边缘,透过缝隙看到了墙上那暗红的文字。看着那么多的字迹,刘传顿时觉得自己指尖发痛,心道“这些可都是我的血啊!就这么给当墨水用了。真是暴殄天物啊!”  正当刘传看着自己血迹愣神的时候,突然有人拍了自己肩膀一下,刘传回过头来一看,原来是店主张敦。想必那张敦昨日也是喝的大醉,此时的他眼睛里仍旧有着血丝。本想上前寒暄几句的刘传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张敦拉着胳膊往后院走去。  那张敦直接把刘传拉进了后室,待到一进屋,张敦就深深地向刘传鞠了一躬。见此情景刘传立马上去将那张敦扶起,口中惊呼:“张大哥这是何意?昨日好像是小弟我醉后口出狂言,怎地还未等小弟我道歉,大哥你却这般如此。”  “贤弟请坐那里别动,再受我张某一拜。”说罢,又要向刘传行礼。刘传赶忙上前阻止,然后说道:“张大哥这是摆的哪出戏啊,就算要拜,也总该给我说明白吧,要不,小弟我这心里不踏实啊!来来来,张大哥咱俩有什么事边说边聊。”说罢,便拉着张敦一起坐了下来。  张敦略微停顿了一下,显得有些激动地说道:“贤弟有所不知,昨日贤弟那一番话,犹如醍醐灌顶般,惊醒了张某啊。想我张敦,虽不敢说博览群书,但幼年也曾拜名人为师,自认胸中也有些点墨。可就像贤弟所说,张某本应上报朝廷,下安黎明,虽不敢说要有什么惊世作为,但最起码也要为民牟福。可看看现在,却仅仅开这一间客栈,只想着守着祖上家财,却不思为国效力,如今想来,我张敦实在是愧对家师,愧对祖宗,更是愧对国家啊。‘了却君王天下事,嬴得生前身后名。’贤弟说的对啊,大丈夫就应当如此。建功立业,这才不枉为人一场。”  听到这里,刘传才明白过来,原来是自己昨日酒后的一番激情洋溢的醉话给弄得,看来这位张敦要学张飞了。只不过张飞是卖了一堆猪肉和桃树,弃商从军;而这张敦,看如今这架势,想必是打算不做掌柜,也要出来混了。  想到这里,刘传开口说道;“张大哥既然有如此报复,小弟当然高兴,只是不知道张大哥下一步打算如何,心中可有明君相投?”。刘传话虽这么说,不过另一个声音却在刘传心里回荡着“跟我混吧,兄弟我可是正宗的穿越人士,IQ水平绝对领先你们500年。”  听刘传这么说了,那张敦兴奋的开始诉说自己的打算。原来正如刘传所料,这张敦确实打算散去这家中财产,投奔一明君。  “我本江东人士,现如今这江东又正面临着兵戎之灾,故而我打算投奔孙权,一来上报国家,二来也可为这江东父老尽些绵薄之力。不知贤弟意见如何?”  “这个......张大哥可曾听闻那曹操青梅煮酒论英雄?昔日那曹操与刘备借喝酒之际,细数天下英雄,最后只说了一句‘为使君与曹耳’,此话虽听着有些狂妄,但却不失为真啊。想这孙权,虽也为当世豪杰,但却缺少那一股子霸气,充其量也只是个守城将军,张大哥若是投其门下,恐怕这一身报复,未必能施展的开啊!”  “难道贤弟想让我投奔那曹操?那曹操挟天子以令诸侯,如今又率兵攻打我江东,此等野心昭昭之徒,我断不会为他效力。至于刘皇叔,虽然我素来敬仰其名,但我恐无人引荐,还是不去的好,况且,我好友陆逊现如今也效力于孙权,所以我想.....”  这是打算去投奔孙权啊,刘传听到这里猛然想到。对于这位张敦的才学,刘传自是很是满意,因为从他当初分析曹操此次进攻江东必败和那敢于照常往外卖粮食就可以看出一二。而对于现在的刘传更是需要这样的人才,毕竟,刘传这里还做着争霸三国的美梦呢。眼看着眼前的“鸭子”就要飞了,可刘传就是一个办法也没有,怎么办?难不成还像忽悠魏延一样,拿几个摔炮往地下一砸,说自己是人中龙凤,奉命来拯救世界?可现在不同于当时,那时是救了魏延一命,所以说什么人家魏延感恩戴德的都相信,可现在你要还这么说,免不了会让张敦以为自己是得了癔症。  “这个张大哥,依我看,那孙权.......”  “好了贤弟,我今天此次来,一是当面拜谢贤弟,多亏了贤弟才让我茅塞顿开;二来是想向贤弟辞行,改日我就要变卖这客栈前去投奔孙权;这三来嘛,我认为贤弟胸怀大才,所以此次前来也想约兄弟你和我一同前去,不知贤弟意下如何?”  听到这里,刘传哑口无言,这还说什么呢,自己想当说客的话还不知怎么说呢,他这边到已经说起了自己了。哎,是我的跑不了,不是我的,莫强求。刘传想到这里轻叹了一声对着张敦说道:“既然张大哥已做好打算,那兄弟只能在这里祝大哥一帆风顺了。至于我嘛,我暂时还没有入士的打算。所以还是继续游览这名川大山为好。”  “既然如此,张某也不说什么了,只是改日辞别之际,你我兄弟二人要好好畅饮一次啊!”  “这是当然,那时你我不醉不归。”  既然话说完了,刘传也觉得心中郁闷,于是就向张敦告辞,领着吕娇,身后跟着魏延出了客栈,打算去大街上逛逛,也好让自己的心情放轻松下。南昌城已经没什麽可转的了,刘传看现在还没过晌午,于是就在城中雇了辆马车,打算带着吕娇去野外看看。可让刘传不知道的是,在他们刚出城门的时候,身后隐隐有两个人影跟着,其中一个看见刘传出城了立马向跑去了别处,而另一个则依旧紧跟其后。  
    刘传和吕娇悠闲的坐在马车后面的车厢里,一边看着路上的风景一边说笑着,而魏延这个时候则充当了车夫的角色,很是熟练地驾驭着马儿赶路。  南昌城的郊外,虽是隆冬季节,但天空中还是能看见几只不知名的飞禽,地面上也时不时的会闪出一两只野兔,然后迅速的消失在枯黄的灌木丛中。  飞禽,刘传是见多了,毕竟在以前,那成群的鸽子满天飞的情景就是刘传儿时的记忆。但这野地里能蹦出活物来,却让刘传很是兴奋,因为刘传从小到大都是在城市长大的,现如今,莫说是城市,就是和城市挨的近的县城,都很难看见野生的动物了。所以,感受到自己周围藏着某些野生动物,刘传已经无心再坐在马车中了,而是下了马车,一边步行,一边时不时的捡起路旁的石头,扔向远处的灌木丛,期望着能不能吓出一两只藏在其中的动物来,当然绝大多数时候都是扔进去的石头如泥牛入海般杳无音讯。  刘传的举动当然也感染了身旁的吕娇,只见吕娇也学着刘传的样子,随意的捡起路边的石头,高兴地向更远处的一个灌木丛扔去。只是吕娇这一扔可不同于刘传了,只听“哎呀”一声,接着只见远处的灌木丛一阵骚动,便窜出几个人影来。  突然出现的几个人影着实把一旁的吕娇和刘传给吓了一跳,而身后的魏延毕竟是在战场上混过的人,见此情况,立马就向前一步,挡在了刘传和那些人影中间。然后挺胸,抬头,怒目,拔刀,一些列标准动作做齐之后,大喝一声“什么人,出来!”  当然,在魏延喊出这些话之前,刘传就已经看清了这些人的面貌,毕竟现在又不是黑夜,他们也没有穿标准的夜行衣之类的衣服,或往自己脸上挂一个“屁股帘”之类的东西。面前不远处的几个人中,刘传还的认识其中的一个,确切的说是一个女子。这个女子不是别人,正是那日在街上刘传和吕娇吃小吃时,差点撞了自己的那名骑马的女子,只是当时她见自己的手下打不过刘传,这才放了句狠话跑了,没想到今天在这里又见面了。只是不知道是巧合啊还是故意的,毕竟,凡是正常人,谁会好好的领几个手下躲在灌木丛中啊,不过回想下那日这个女子的举止,刘传还真说不清她是不是正常人。  用手使劲的揉了揉自己的头,那名显然是“匪头”的美貌女子,撇了撇嘴,用自以为很是拉风很是犀利的眼神盯着刘传,不过这样的眼神在配上她娇美的面容,只能让刘传感到面前的美女十分的可爱,所以不自觉的刘传笑出声来。  看着被自己恶狠狠的眼神盯住的男人,竟然这么放肆的对着自己笑,那美貌女子更是气得小脸通红,朱唇银齿,开口叱道:“大胆贼子,无耻浪人,上次本姑娘绕了你们,没想到这次还没等本姑娘发怒,你们竟然事先敢拿石头砸本姑娘的头。当真本姑娘好欺负不是。”  还没等刘传开口说话,早已醋味大浓的吕娇就开口说道:“谁拿石头砸你头了?分明是你事先躲到那灌木丛里,想对我们不利,要不是我们早有察觉,提前引你们出来,我们还不地着了你的道啊!”  “哼,本姑娘不和你这野丫头费口舌,明了告诉你们,今天本姑娘来就是来算帐的,正好,刚才你们又砸了本姑娘的头,咱新仇旧恨一起算,来人啊!给我把他们拿下。让他们知道,本姑娘训练出来的胭脂军,也不是吃素的。”说罢,一挥手,不但她身后站立的几名女兵冲了过来,就连四周的灌木丛也一阵骚动,从不同方向窜出一个个女兵,怒气冲冲的向刘传三人冲了过来。  刘传放眼数了数,这四面围上来的女兵前前后后不下三十人,而且个个手中都带着短剑。正当刘传心中盘算着怎么保护身边吕娇的时候,突然听到吕娇喊道:“魏将军保护好公子,我们一起冲到马车上冲出去。”说罢便抢先一步向不远处的马车冲去。见此情况,那些围上来的女兵当然知道刘传三人打算乘马车逃跑,于是更加疯狂的向刘传三人围攻而来。  魏延自是不必说了,将刘传护在身后,挥舞着手中的长刀,孔武有力,使得那些女兵不能接近分毫,就这样慢慢的向那马车移去。而另刘传奇怪的是,此时的吕娇不知从哪里弄来的一条软鞭,只见那软鞭在吕娇手中如同活物般,收缩自如,时而横扫千军,时而劈星斩月,愣是耍的让那些女兵不敢靠近。眼看着到手的“猎物”要走了,不远处的美貌女子站不住了,俏眉紧皱,一脸怒气的拔出自己身上的佩剑,就要向魏延身后的刘传“拼命”。  不过也许是她被气晕了,忘了刘传也有不错的身手,只见原本被魏延护在身后的刘传,突然猛冲出来,不等那美貌女子反应过来,双手一使劲,反扣住那名女子的手腕,老树盘根似地将自己的双臂狠狠地扣住她的玉臂,待知道了这冒冒然闯进来的美女真的被自己制服之后,刘传才悠悠的冲四周喊道:“别打了,你们的头已经在我手里了,乖乖的放下武器。宝贝,打累了没有啊,我今天才知道,原来宝贝你也这么能打。”  擦了擦额头上的香汗,吕娇不管四周纷纷已经停手,同时眼睛快要喷火的那些女兵,赶紧跑到马车旁边,驱使着马车来到了刘传身边。看着马车的到来,刘传冲着被自己紧紧抱住的美女说道:“美女啊!一直这么站着多累啊,要不一起到马车上做做?放心,只要我们到了安全的地方,我们安全,你就安全,大家都安全嘛。”说着,就要抱起那名美女往车上扔去。  正在这时,突然感觉地面在颤动,还没等刘传他们弄面白发生了什么事的时候,突然从远处跑来了黑压压的一堆人,不,确切的说是密密麻麻的身披军甲,手持长矛的军队,不一会的功夫,刘传三人就被那突然出现的军队给里三层外三层的团团围住。过了一会,从军队里面走出一骑大马的英俊青年,冲着刘传身后的马车喊道:“公主可在马车上?末将陆逊,未能护的公主安全,请公主责罚。”  
    吃惊的看着眼前的英俊青年,刘传此时心中充满了激动和兴奋,“妈呀!这就是传说中的陆逊?怎么长的这么帅啊?这陆逊都这么帅了,那传说中的周瑜要帅到何种地步!简直还让不让人活了!”,同时,为了配合着刘传此时激动地心情,刘传的双眼也跟着“含情脉脉”的盯着陆逊,不肯将目光移走片刻。被流传这样的目光盯着的陆逊,猛然间打了个冷颤,心道“眼前这男子怎么这么奇怪,怎么让我有种突然间想猛揍他的冲动?”  不过这种想法终究只是想想,毕竟现在公主还在人家手里,于是陆逊略过刘传那让他发毛的眼神,顿了一下冲着刘传喊道:“你们是什么人,好大的胆子,竟敢劫持我家公主,难不成是曹贼派来的奸细不成?乖乖的交出公主,否则,将你们碎尸万段。”  看着陆逊这近乎要吃人的凶样,第一个反应剧烈的就是挡在刘传身前的魏延,毕竟,自己的主公被人这么大声叫嚷,作为臣子,尤其是忠心耿耿的臣子,不要说心里容不下,就是面子上也绝对不允许这样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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