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什么玩意就一个红绿灯给我整的热血沸腾的歌曲.来自

曾经热血沸腾
      1.  刚才洗完头站在镜子前,看着镜子里面的那个我,胡须拉叉,双目无神,颓废如狗,和“我”陌生如路人,是的,《大话西游》里面城墙上的周星驰说城墙下的那个周星驰就是这样说的:那个人好象一条狗。而刚才,镜子前的我对镜子里的我说:那个人好象一条狗。  很多东西总会被我刻意在心里面掩埋起来,因为有的时候我害怕那些回忆,害怕在苍老了觉得已经学会遗忘了的时候还要把蒙在心上的那一层层顽固的保护膜残忍地撕开,去挖掘内心最深处的情感来回忆那些曾经生动鲜活的面孔,去抚摸那些残酷的柔情的划在心里面的一道道疤痕。  是的,我在逃避。我现在每天早早起床,去一所位于城郊的初中校上班,早上六点五十分到我的班级带我的学生读英语或是读语文,检查卫生区的卫生情况,每天听着同事们因为信任而愿意在我面前说来说去的不同的人各种各样的风言风语小道消息,每天听校长语重心长的跟我说,年青人啊,该如何如何的。每天下班后和同事们和朋友们一起喝酒,一起疯玩,然后孤零零一个人回来,上网灌水,或是睡觉,然后每个星期上满十二节课,一个月拿着千把块钱的工资粗粗的计划开支。  我没有理想,不敢触及爱情,甚至不敢回忆。  可是那种几年来练就的已成本能的杀人本领;那些曾经与我一起执行各种出差任务的青衣社的当年同样青春年少热血沸腾的战友们鲜活而生动的面孔,那些牺牲在我的怀里倒在我身边的青衣社的战友的生命;已成残疾生活几乎不能自理的我的羊排,被我一直视为父亲最后却死于我枪下的李教头;被李教头飞刀射中在我怀里慢慢失去生命知觉的丫头,到现在都不知道丈夫死在我的手下仍旧如往昔一般疼我的师娘;那些形形式式死在我的枪口,我的军刺下,我的飞刀下的丑陋的却曾经鲜活的生命;我用于练胆,第一次杀人,被我杀于法场上的那个强奸自己两个女儿最后还把她们勒死的父亲在警车上看着我的那种眼神,种种种种,我怎能忘记?那些人,那些生命,那些汗,那些血,那些泪,我怎能忘记啊!?是的,我不能忘记,我可以忘记我的生命,我的理想,可是,这些,我怎能忘记啊?  我一直逃避着,可是我从来不曾真的逃掉过。  每当我洗澡光着身子从镜子里面看到的身上一块块因为枪伤因为刀伤留下来的触目惊心的另我血泪翻涌的疤痕,每当我照镜子看到眉角上留着的那道刻骨铭心的伤疤,每当我轻轻挥舞着特制的56军刺的时候,看到那些在刀光剑影中幻化出来的每个熟悉的脸孔,我就知道了,我逃无可逃!  记得有人说过,人生很多东西,都是长在心里的,就象一棵棵树,砍掉之后,即使不再复生,也会留下一块块或大或小的疤痕在那里,所以,我逃无可逃!就算我搬掉浴室里的大镜子,就算我每天早上起床之后不去照镜子,就算我把我那曾视为生命的军刺用油布包了起来置于阁楼,但是我知道,我依旧逃无可逃。
  2.  很多时候我一直在想:如果当初我没考上大学,就那样留在夏城或者是辗转到其它城市打工,会不会碰到羊排,会不会加入青衣社?如果没有加入青衣社,我现在会是什么样子的?可是没有如果,从收到大学录取通知书那一刻起,我的那一段生命就注定了激潮澎湃热血沸腾,从那一刻起,就注定了我刚才‘那个人好象一条狗’的血性的逃避。  直到今天我都不曾后悔我当初的选择,但是我依旧害怕回忆多年前的那些人那些事。  我也知道历史中生命里有些东西不能够忘却。所以现在我忍着痛忍着泪,坐在电脑前打开WPS准备写一个故事。  我又看到了离十八岁生日还有四个月零十二天的自己,  在离我十八岁生日还有四个月十二天的时候,我考完高考最后一个科目,和小玉坐在学校公寓下面的石凳上,我燃了支烟,看着它在手里烟飞尘灭,我现在还清楚的记得当时将要脱离学校那种有如要脱离母体般隐隐疼痛的感觉。虽然因为心态的问题(我当时的想法是,反正横竖上不了大学,紧张个屁,所以没象一些同学由于紧张上考场有如上刑场,结果考得面目全非),发挥不错,但就我那点水平,就算是发挥到平时水准的两倍,我也是对上大学没什么太大的期望的,所以当小玉问我“考得怎么样?”的时候。我只是长吁一口气,回道:“不说这个啦。”原来,那个时候我就已经学会了逃避。  小玉又问:“以后有什么打算?”  “去打工吧。”  看来小玉还是比较了解我的水平的,她果然没让我失望,没有象我那假惺惺的段长大人见我从考场出来后就很自觉地安慰我,说什么考个专科应该有的啦大不了明年再复读一年什么的。她只是叹了口气,良久才又问:“那我怎么和你联系?”  “不用和我联系了,我不会留在本地,去夏城,或是去其他城市,你找不到我的。有机会再见吧。”佛说,前世五百次的回眸,才换来今生的擦肩而过,而我不知用多少世的多少回眸才换来的今生跟小玉初中高中六年的同学,就在那次高考之后,就那样无奈地做那么伤感的甚至后来自己想想都有些悲壮的告别。那个时候我们都没有想到,两三个月后我会坐在一间大学的宿舍里给在另一间大学的她写一封只有一句话属名称谓都没有的信:你在它乡还好吗?    高考的几天天气并没有象往年那样酷热,而是连着几天都下雨,我和同学们在学校后面到处是泥水的操场上踢完最后一场球后,简单地回宿舍收拾了一下行囊就走了,所有用过的书本全部扔掉,不是我已习惯轻装上路,而是我知道,这些东西对我,已经无用。  走出校门的时候我忍不住又回头看了一眼校门,有些失落,我在这所学校渡过了自己中学六年的时光,十三岁到十九岁,人生最美好的年少岁月啊!而现在,终于结束了。  但想到马上就要告别学校走进社会,想到全新未知的未来就离我不远在那里迎接着我,又有些振奋,我早在高考前就和夏城的朋友联系好了,高考一完就去投靠他们,于是我朝前走,再也没有回头。其实就是当时知道可以上大学,将来何尝不是全新未知的呢?    再见了,我的中学时代,再见了,小玉,再见了,我的初恋,再见了,恶心着我也被我恶心着的老师们,当时我在心里有些茫然有些风萧萧兮易水寒,甚至有些莫名其妙地告别这个告别那个,而实际上,数年以后,我才明白当时的那种感觉,那是很朦胧的一种早熟与忧伤,不舍与眷恋,其实我告别的什么都不是,我告别的是那时候自己以为就是了的青春,是的,就是自己的青春,之后,便该是混迹于社会的爷们了,一个该靠着自己双手描写自己生命的爷们了。有人说人在回忆的时候可以看到以前自己的样子,我现在就看到了,四个字:无所适从。    在夏城换了几份工混了近两个月之后,一天,老爸打来电话,他的声音在电话里显得有些激动,他说:大学录取通知书来了。  我木然听着,完全反应不过来,良久才想起问道:哪所学校的?  XX大学!就是那个师范专业,被录取了。老爸仍然激动。  什么时候开学?  九月十六号。  知道了,我十四号回去。放下电话我还转不过弯来,我的分数刚好只高出地专线一点,而填的又是比较热门的师范专业,怎么就录取了?  然后我谈谈笑着对自己说:他妈的,说了别人也不会相信。  是的,让学校保卫科学校领导头疼了六年的项天飞要上大学了,读的还是师范专业,说出来谁信?我自己都不信。    九月十六号,我带了一分简单的行囊上路了,去上我的大学。    XX大学位于莆城市区边缘的一座山脚下,校园布局从校门起沿山而上,所以显得错落有致,加上那一片一片的绿化草皮,东一株西一片的绿化树龙眼林,及校道边,绿树上唧唧喳喳不怕人的鸟鸣声,XX大学给人的感觉就是鸟语花香生趣盎然。看着这一翻景象,及三三两两走着的学生们,我的心情前所未有的轻松,虽然在这个陌生的城市某生的校园未来也是未知而全新的,但是那感觉跟当时背起行囊去打工的感觉不一样,因为我已不再茫然无措,真的真的,我现在又看到当时离十八岁生日还有两个月多一点的脸上有着年青朝气的笑容的我了。  
  又挖大坑了,把我第一个埋了吧。
谁不是呢?  
跟着你的感觉走。
  浑浑噩噩
  3.  我的抽屉里放着一张羊排的照片,是军训的时候同学们帮他拍的,我把它当成生命中最重要的东西之一珍藏着,可是我却害怕面对照片上那张年青黝黑健康的脸。我把它反装在相框里,在上面写下了两个字:爷们!尽管如此,每次看着相框看着相片的背面看着那两个字,我还是止不住的泪光涌动。  羊排受伤致残,我却依旧四肢健全地苟活于世,这成了我退出青衣社以后该象个正常人那样忙碌或优闲庸俗或高雅空虚或充实地活下去的支撑,那张反装着的相片是我好好活下去的理由,也成了我心里一直不敢去触碰的痛。  共同的信仰:正义和牺牲,我的兄弟我的大哥羊排青春无悔,而我能够消极一生吗?我活蹦乱跳的羊排不再,我却能够以此为由逃避于世吗?不,不,我知道不行,如果羊排知道,如果羊排的手还可以动,如果羊排的拳头还是那般凌厉,他一定会用他的右直拳这样对我说:小子,你他妈的给我醒来。可是没有如果,羊排现在坐在摇椅上连一杯水也端不起,他只能每天在疗养院里透过某个病房的窗口看着黄昏落日,偶尔回味他的热血青春。  我一直没去看望过我的羊排,我的兄长,就象我不敢面对照片上的那张年青黝黑健康的脸,我不敢去看我的羊排,尽管我常常在睡梦中喊着他的名字然泪流满面地醒来,可是我不曾去看望过他,你们知道那种感觉吗?是揪心的啊!    写下这些文字,拿着相片,我止不住泪流满面,我曾经不止一次的看着它失声痛哭,而后,有了坚强活下去的理由。    离青衣社以后,我有过一个女朋友,那个时候我把曾经的那段生命深深埋起,已成本能地拒绝去回忆任何跟那段生命有关的东西,我试图让那一段岁月消失在我的生命里就象从来没有过一样,然后进入正常的生活,文娟刚好在那个时候闯入了我的生命,或者说她进入了我的视线而不曾真正到达过我的斑驳陈旧的心。    现在我明白了逃避终究不是办法,可是那个时候我不懂啊,除了拒绝回忆,我无所适从。    一天傍晚,我们一起去一家新开张的川菜馆吃水煮活鱼,文娟说,那家菜馆的师傅水煮活鱼做得地道。  进去的时候我们碰到一桌人,三男两女,文娟看到他们脸色微变,我现在恨起青衣社出身有特务般敏锐的直觉的我那天为什么没注意到文娟的变化,可是,没有如果,回不去了,回不去了,文娟的手拉了拉我的衣角,是的当时她拉了我的衣角的,我刚要问什么事,那三男两女中一个男的就来到我们面前了,他看了看我,然后盯着文娟哈哈一声,道:这么巧?  文娟的呼吸就有些急促,也说,这么巧?  那个男人看我的眼神让我很不舒服,而这个时候文娟的紧张我也感觉到了,但我认为我们就是来吃水煮活鱼的,很简单,不关水煮活鱼以外的任何人任何东西什么鸟事,所以当那个男人做完自我介绍,伸出手握住我的手说幸会幸会,我们也才开始,一起吧,我见文娟没说什么,就笑道,也行啊。是的,我要做个正常人,正常人就要跟人交往,有的时候就得莫名其妙的和人吃饭,于是我就答应了,我当时就是这么想的。可是我忘记了我心理的阴影,忘记了我有的时候无名的躁气天崩地裂的冲动,忘记了我曾经的血腥。    虽然那次之后,我再没去过那家川菜馆,但无法否认那家菜馆的师傅做的水煮活鱼当真有如文娟所说的:地道。  陈中华,也就是那个男人,给我们介绍了同桌的他的朋友后我们就直奔主题,吃,然后就喝酒,我没注意到文娟比平时沉默了许多。因为刚开始,气氛是轻松的,吃着地道的水煮活鱼,喝着酒,有说有笑。    到最后,喝高了,几个初识的年青人在一起喝酒总是特别容易醉。    
  4.  野性不及,所以我不是狼,虽然我曾经杀戮;  温顺不够,所以我不是狗,虽然我现在不再刀光剑影;  所以,我只能是一只野狗。孤独而彷徨。    我脱离青衣社,离开我的兄弟我的战友,离开正义的杀戮,收敛起自已的血性,但天壤之别的改变另我面目全非。我现在不说体无完肤,但我分明又看到了那天川菜馆里的我仿佛误入人群的狼,双目血红,凶残警惕,却怆惶恐慌。  是的,我又看到了文娟当时无助的颤傈。    那天喝到后面,喝高了,他们盛情劝酒,酒我绝对能喝,但是,文娟不行,我看到每次文娟干掉一杯之后辛苦的表情,于是我笑着说:好啦,以后有空咱们再喝,到时不醉无归,我们现在该走了。  陈中华却说:正在兴头上怎么就走了?瞧不起大家伙怎么的?  我解释道:我看文娟不行了,再说我等下骑摩托喝多了危险,我自己一个人倒罢了,带文娟可得注意安全。然后我举手示意服务员要买单。  他却拍掉我高高举起的手,说:不行,提早退席罚酒,你们每个人跟我们通关三杯再说。  于是我就打了个通关,每人三杯,喝完他们都拍手叫好,陈中华还对文娟说了句,没想到你换个男朋友还是跟我一样的能喝,口味没变啊?原来他以前是文娟的男朋友,我没在意,现在文娟是我的人就行了。  喝完我站起来笑道:好了,酒喝过了,现在该走了。  拉起文娟的手要走,他们却又起哄,不行不行,文娟还没跟我们喝呢!  大家就不要为难她了吧?我仍是笑着,但我知道我的努火已经点燃,所以我必须尽快走人,我怕有些事我控制不了。  拉了一下,文娟身体晃了晃,没动,我又拉了一下,还是没动,原来陈中华拉着文娟的另一只手不放行。嘴里还说着:丫的有没有搞错?一日夫妻百日恩你说走就走?  我笑了笑要拨掉他的手,没拨开。文娟满脸的厌恶无助,我就笑着对陈中华说:怎么拉别人女朋友的手?我们现在要走了。  陈中华接下来说了句话让我一下把他摔在地上,他说:我不仅拉过她的手,我还亲过她的嘴,还……  直到现在我都不知道他跟文娟以前的种种,不知道他们为什么会恋爱又因为什么而分手,也不知道当时他为什么要对我说那样的话,或许他在看到我跟文娟进入饭馆的时候就已经做了要让我难堪的决定,刚开始的谈笑风声就只是后面让我难看的铺垫。或许他的主意是在席间我跟文娟与他们谈笑风声的时候才决定的,又或许他喝酒本来就是那德性,并不是要针对我,但我听他说到我不仅拉过她的手,我还亲过他的嘴,还……的时候,我出手了,他摔倒的时候手在桌上抓了一下,没抓到什么,倒把那盆水煮活鱼打翻了,然后一个女人尖叫起来,是他们带着的女人,一整盆的水煮活鱼浇在她身上,虽然酒过半晌鱼汤不再滚烫。    另外两个男的和刚从地上爬起的陈中华围了过来,我护着文娟左右出击力不可挡,我没想到陈中华会扔酒瓶子,更没想到他除了砸我还会去砸文娟,我击碎第一个朝我头上飞来的瓶子,侧头避开第二个,听到文娟啊的叫了一声,回过头刚好看到一个啤酒瓶从她身上跌落,没砸到头,我把傻愣当场的她推出好远,然后一个纵身跳到陈中华面前,一掌斩在他的脖子上他便摊在地上,看他又动了一下,我俯身又是一拳,然后两拳,三拳……直到后面有人喊:住手!警察!  我回头看到和陈中华一起的一个男的掏出一把枪指着我,“活下去,才能杀敌”羊排是这样教导我的,我当时望记他不会真的朝我开枪,看到枪我生成已久“活下去”的本能指挥着我的神经,我蹿身,夺枪,击倒敌人,一气呵成,然后跨坐在那人身上,枪把砸着他的头,一下,两下,三下……鲜血四溅,现在我知道,那把枪除了激起我的求生本能一定还激起了我别的一些东西,比如压抑已久已经扭曲的野性,一张椅子击中我的头,晃动了一下身子我没倒下去,而是弹身而起,血流满面,双目赤红,拉开手枪保险,枪口抵在最后还能动的那个人的头上,看得出他很害怕,非常的害怕,就在我刚要扣动板机的时候,我听到一个声音:不要!到现在我都不知道那是谁喊的,是文娟?还是旁观的人?或是天堂上的丫头?  那个声音很柔弱,但终于使我没有开出那一枪,我反手将那个人打摊在地上,双脚前后叉开,握枪的右手前伸,左手托住右手腕,有如闯入人群的狼,进入暗室的战士,警觉敏锐快捷,转动身形训练有素戒备姿势却纹丝不变,枪随眼睛指向四周,我耳朵轰鸣,听到不围着的人的叫喊,但我却看到了枪指到哪个方向,他们拼命后退四散蹿开或者是就地卧倒的狼狈,最后眼睛和枪停在了满脸恐惧张着小口浑身颤傈,不知所措的文娟身上。    我就这样和文娟面对面站着,我满脸血污双目赤红喘着粗气标准的战斗姿势,她张着嘴巴满脸惊恐浑身颤抖,我和我的女朋友就这样一动不动面对面站着。  可能是几秒钟,也可能是几分钟,可能更久,我的呼吸终于逐渐平稳,头脑逐渐清晰,血色逐渐褪去,我缓缓放下双手,慢慢向文娟走去,去拉她的手臂,我刚触碰到她冰冷滑腻的肌肤,她却象被电到一般一下将我的手甩开,然后用双手捂住脸颊,喊到:不要碰我,我怕!  我默默走开,是的,我能说些什么?如果是你,这种情况下,你能说些什么?你说你是青衣社的成员你现在退出了但血性未除?你说你的羊排你的光头李师父?我知道一切已无法挽回,我再一次地触碰到了我的记忆,我将逃无可逃,好象知道这一天终会到来一样,我并未再有任何过激的行为,我记得当时我只是觉得疲惫,我把手枪放在桌角,坐下,然后缓缓对惊立当场的那两个与陈中华同来的两个女孩说:你们报警吧!    青衣社并没有因为我的离去而忘记我,袭警夺枪重伤害,我却在被关了三天之后不需要任何交待地给放了出来,我知道,除了青衣社,没有人能这么快这么轻松将我解救出来。  那天回到住所,看着那个相框,看着那张反装着的羊排的相片,看着我亲手写下那两个字:爷们。我失声痛哭。  
  作者:-衣袂翻飞-
回复日期: 22:29:00
      又挖大坑了,把我第一个埋了吧。       作者:山雨林夕
回复日期: 23:58:00
           谁不是呢?     跟着你的感觉走。       作者:天山explor
回复日期: 10:07:00
      浑浑噩噩    :))
  顶一个~~    楼主啊  这篇文章半实半虚的  可我就不懂青衣社是什么呀?
  作者:扬扬手错身而过
回复日期: 8:08:00
      顶一个~~        楼主啊    这篇文章半实半虚的    可我就不懂青衣社是什么呀?      青衣社是一个杀手组织,很大的哦,只杀坏人,背景很复杂,我在旧的青衣社里面有介绍过,现在我也不知道它能有多在具体的背景,你当这是一部现代的侠义小说看就行啦
  5.  我多么希望可以把大学军训,把我和羊排初识的那一段跳过去,那时候我们一帮子的大学生,有模有样地跟着羊排踢正步站军姿,开着玩笑,无忧无虑的快乐让我现在每次想起心都是暖暖地疼得不行的。  可是我能跳过那一段吗?我不能,羊排和他故事贯穿在我的那段生命中,那是我那段血与火激情与朝气的青春的见证,没有了羊排的开始到最后,我怎么去讲述这个叫做曾经热血沸腾故事?    所有新生报到完毕,学校给大家一天的时间稍作休整,开完新生大会,便开始军训。  新生们大多是在军训中相互认识熟悉并建立起感情的,许多人在许多年以后,大学同学的聚会中,酒至微酣处,笑着闹着眼里闪着泪花地回忆起他们的大学生活感叹他们的青春岁月一去不返的时候,最先提起的总是谁谁谁军训的时候多糗多糗的,最先讲到的总是他们可恶的或是可爱的教官当时如何如何的。是的,那些曾经的一帮子阳光灿烂青春无悔我们如何可以忘记?我们又如何忘得了标志着许多年前青春年少的那些事那些人?  所以我从不参加任何形式的大学同学聚会,从不!不是因为我已忘却,正是因为我牢记着,那些事那些人一刻未曾从我的脑海里消失过!  不是吗?我现在又看到了操场上一群群穿着迷彩服,十八九岁,书生意气象模象样跟着教官们踢着正步战着军姿的年青的大学生了,是的,你们一定也看到了。  我又看到了复读多年才考上大学,比我们大好几岁走在我们面前动作很不谐调怎么看怎么象同手同脚踏步走的老罗,不,不止他,还有国根,还有宝泉,还有……该死,怎么那么多动作不标准的?  我又看到了每天晚上回到宿舍大家必定拿来品头论足一翻的我们不远处也穿着迷彩服别有一翻风姿的女兵们;  又看到了小我们两岁却天天帮宿舍提水搞大家怪不好意思的却没人拿出实际行动帮过他的张超,我们班年纪最小的宿舍长;  我又看到了被大家叫了三年傻妹妹的郑韵,郑韵?你现在日本还好吗?  又看到了小方第一天做自己我介绍时,志希小心翼翼地问:是李春波唱的那个小方吗?不是,没有草字头的方!哦,好名字,好名字。志希喃喃说了几次好名字终忍不住笑出声,然后大家也跟着开怀大笑情景,那开怀大笑的情景啊!  我又看到了当年晒得黝黑笑得灿烂的项天飞,我还看到了什么?对,我还看到了我的羊排,一股似有似无的傲气,鸟得不行的羊排,拳拳似铁和我们同样健康黝黑的羊排……    军训教官来自驻扎于莆城的解放军3XXXX部队,我和我们班共二十八个男生被编成一个排。排长杨双传,后来我们听别的排总是陈排林排牛排朱排的叫他们的教官时,我们便都叫他羊排。  第一天训话,羊排用他带着广东腔的普通话,说:“从今天开始,你们就是我的兵,我会尽我所能在一个月的时间里把你们训练成一个合格的战士。我们要以一个军人的标准严格要求自己,完成好这次营部交给我们的任务。”(全校所有新生的编制是一个营,叫新生营。)开始时我觉得很奇怪,怎么这个排长是广西人,讲话却广东腔,后来才知道,原来排长住的地方与广东接壤,就象福建的漳州地区与广东的潮汕地区讲的都是闽南语一系的方言一样,他们讲的是广东话。  大家就想,完了,要把我们训练成合格的战士,就一个月时间,人家当兵新兵都要有三个月的新兵训练呢。  后来见别的排叫苦连天的时候我们才知道,羊排嘴硬心软,我们比起其它一些排的魔鬼训练来,简直可以说是享福了。  他训话时说得最多的就是:“你们都是大学生,也是大人了,是国家的栋梁,祖国的明天,你们怎么可以这么涣散,我为你们感到心痛,我只是个普通战士,你们读书人应该比我更会想,我不多说了。”大家汗颜,这个时候都会站最好的军姿,十分认真的听他训话。    每日的训练科目是:  5:30起床,搞内务  6:00集合,然后在班长的带领下喊着番号出操  6:45早餐  7:15-18:00队列训练,学擒敌拳,中午有一个半小时的休息时间  19:30战术训练  很正规,有的新兵排练得很苦,我们也苦,但总归是一帮子大小伙子混在一起,要乐起来也很容易。
我靠,你是黑社会呀?  
现代黑社会是很难分辨出来的,不是打打杀杀那样子的了。
  首先,我不是黑社会,而且你也说的对,现在的黑社会很难分辨出来的    其次,项天飞不是我,这只是一部小说    其三,就算写的是我,到目前为止,这篇文章还没写到黑社会的部分,呵呵,你是没仔细看内容吧
  好长好长啊……占座慢看
    我就关心一件事……我还是不是水仙堂堂主呢?老枪你不会把我毙了吧?  :P  
  你一定是水仙堂堂主的
  6  我曾经问过羊排,当初怎么会相中我把我“拐入”青衣社?羊排说是因为那天我护着小邱的时候很正气。我大叫:天大的误会!  我正气?小时候我摘一朵花爸爸会对我说孩子花是有生命的伤害不得,看别的小朋友打架妈妈会一下把我拉走说坏孩子才打架没什么好看的。甚至我家养的小狗被别家的小狗斯负,妈妈都会满脸的深恶痛地觉别家的狗怎么那么坏?小学一年到六年级我都是三好生,品学兼优,家长老师的骄傲,我从来不认为打架能解决得了什么事情,偶尔被其他小朋友欺负,我不是三好生吗?自有老师罩着。所以我一向对需要暴力的正义没什么认识。  初中开始到外求学,学是没求到的,倒练了一身打架本事痞子相,我有时候也很惊讶于我从一个三好生发展成一个令学校头疼得不得了的流氓学生的进程之快。那时候常常在打架之后翘课去玩的过程中想到爸爸妈妈就深深的愧疚起来,觉得对不起他们,当然,愧疚完以后架是照打的课是照翘的。现在想起,我之所以会变成那样,除了自己本身不好,还有一点就是:老师们的无能。我曾经在办公室里对段长目露凶光肆意漫骂之后我的班主任说要好好教育我,要叫家长配合管理,要段长大人消消气,可当段长走出办公室,他却勾住我的肩,说:有什么事好商量,咱可是本地的,他(指段长)一外地的咱还能奈何不得?急什么性子啊?  我虽然很不希望被处分,虽然很不想让双亲被请到学校来配合管理他们的不肖儿子,但从那之后,我真的对教师失去信心了。  那时候我虽然不欺负弱小且常常帮他们出头,但真的真的,绝对不是因为正义,那只是因为他们是我的同学我的朋友,因为我讲话在校园里的分量,如果都不听我的,那就意味着,一次出头就要打一次架,我是铁打的啊?到时候也可能只是眼睁睁看着我的弱小的同学朋友被欺负而站于旁边无可奈何了,甚至到最后无动于衷了。  我在夏城打工的时候曾经因为温饱问题,去帮人家要账。把一瓶自来水作势要倒在那个台商的小老婆的脸上说:如果你不想你花容月貌的老婆被硫酸洗脸就把钱还来。吓得那俩狗日的脸色苍白苍白的。然后我点着他哆哆嗦嗦递来的钱面色严峻心里笑开了花:他妈妈的傻B。  我曾经看到一伙新疆小偷偷窃不成反成抢劫对一个女孩子拳打脚踢,上前制止,结果被几个人高马大的凶恶汉子往中间一围,便讪讪笑道:误会误会,你们继续。然后躲到旁边偷偷报警。  打架的时候自己人越多我胆子越足,如果是只是我一个人,我会一般笑脸相迎,尽量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之后再讨回面子。看来在那个时候我就适合群体作战。  只有在我的朋友我的兄弟被痛殴的时候我强出头的可能性才会大些,我说过了,如果打的是我本人,我会笑脸相迎审时度势我希望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我怎么就很正气了呢?所以我说天大的误会,可是我现在看到不平之事本能反应一定得管的一身正气又是哪里来的呢?    那天吃晚饭,我来到草地上,已经有很多同学围坐在那儿一边闲聊一边等时间一到进行战术训练。羊排有时候也会提前来,很悠闲地坐在那里,听着大家嘻嘻哈哈的说笑。  我叼着烟懒懒靠着一棵龙眼树坐着,离大家不远不近的,眯着眼看远处霞光似火,因为刚才喝了酒的缘故有些眩晕。  一个足球这个时候弹到了我们坐着的草地上,慢慢滚动然后停了下来,我看了一眼正要把目光再次投向远方的晚霞,狗日的小邱已屁颠屁颠走过去,双手拿起足球,助跑了一下,踢了出去,那足球在空中划了个弧,终于在一个上身光着下身穿一条运动短裤的人的头上撞了一下,然后掉下来。踢到人了,小邱愣了一下,这个时候那个人拿起足球朝小庄招了招手,小邱傻着没动,那个人破口骂道:小子,就是你,他妈的过来。小邱便过去了,我暗道:不好!站了起来跟在小邱后面也走了过去。  待小邱近前,那个人掷出手中的球,打在他脸上,然后一个滑步,抬起右脚踹在小邱的肚子上,小邱就摊在地上了,那人抬起脚接着要踢的时候,我已赶到,我蹲了下了,左手护头,右手伸出,在那个人踢出的脚上轻轻一挡,然后拉起小庄退了一步,那人看了我一眼,有些诧异,然后冷笑道:小子找死。  小庄连说对不起,我挡在他身前也陪笑道:对不起,我们不是故意的。心里却骂道,球又不是没踢过,如果踢到头每次都要打人,那我们中学那破足球场这么多年不是要死很多人了?  那人哈哈一笑,厉声叫道:去你妈的吧!然后一脚又踹了过来,我本能往后一退,没踹到,那人两次没有得手,呆了一下,狞笑道:碰到高手了哈?然后转过头去看了看与他身后的人,众人便围了上来,我脑筋飞转,小邱是自己老乡,万万不能让这老实人遭殃,自己刚来也不想就这样莫名其妙树敌了,看来只有在不引起更大的冲突的情况下尽量保小邱周全了,这时候众人已经出手,没办法,我护着小庄左挡右挡,尽量抵御,却不还手。  不一会儿我们已是狼狈不堪,被频频击中,我正咬牙暗骂道:他妈的这样打下去何时是个头。突然一声怒吼,我抽空眼睛顺着声音来处望去,一个人身穿迷彩服,头带作训帽,腰扎军腰带冲了过来,一出手就是一个趴下,转眼已到了我们跟前,站着有如一座铁塔,冷冷说道:不要动我的兵!正是羊排。  为首的那人见来了个当兵的,狠狠道:有你们好看。然后带着众人走了。
  报告老枪,我也要进青衣社当杀手。
  好,到时候我在里面安排个角色就叫做衣袂翻飞,你可以先跟我说说你在做一个怎么样的杀手啊
  7.  青衣社选人是非常严格的,人品身手身体素质意志力反应能力组织能力等等等等,一样不行那决成不了人选,而且青衣社是一个地下杀手组织,知道地下吗?就象当年地下党,那是见不得光的。所以一定要做到每选必中,总不能看到象样一点的就上前问:“要不要加入青衣社?帮我们杀人?替天行道?”然后试用一下,“不行,你这样会累及青衣社群体作战效果会成为小组的包袱会影响任务完成质量会危及其他兄弟生命安全有背青衣社零伤亡的宗旨,所以我们不能要你。对不起,给您添麻烦了。”我靠,那青衣社还不早让人给卖了?羊排看上我的第二点就是我的身手,而且看起来很有向高手发展的前途。切,中学六年大大小小的架咱可不是白打的,身手还能不好吗?    那些人走了以后,我对羊排笑笑,说了句谢谢,回到那棵龙眼树下靠着重新坐了下来,众人都围了上来,七嘴八舌纷纷赞道:看不出扬排长好工夫。    我也是很佩服羊排的,特别是他冲进去时的那股气势,但我一句话也没说,我来到这所大学前面的日子一直都很低调,老生邀请我去参加老乡会我也只是交了会费,第一天迎新会上和小邱每个人手里拿着瓶雪碧坐在角落里看大家表演,到半途就无声退了出来,不是我不合群,只是因为那时候我还不是适应我是一个大学生的基本事实,我怎么就是个大学生了呢?我不是一直都是个流氓孩子吗?我就象是一不小心踩到狗屡混进这所大学似的,看着那些意气风发的同学校友心中总是有些揣揣的,这种心态直到开学一两个月后我才渐渐改变,因为我发现,靠,能收进我这样的学生的学校它最好的还能收到什么样的学生?大家都跟我差不多,入学时分数绝对一个档次有些甚至比我还低。  只是他们有些人觉得怀才不遇心有不甘有些真的很把自己当一回事了而已,毕竟,高中大部分人学习还是很认真的,辛辛苦苦考了个大学,虽说上的学校不怎么出名的,但它毕竟是大学了,难不成他们都会跟我想得一个样?    还有因为我在中学的时候就老觉得和其他学生不一样,出入的场所不一样,学校是他们学习的地方,却是我应付班主任点名,或是睡觉的地方,宿舍是他们的家,却是我的旅馆,我虽然和大家关系不错,也有很要好的兄弟,却不怎么会融进校园生活当中去。  到了大学什么都是陌生的,这种感觉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我总觉得和大家的活跃比起来,自己那活跃的一面可能会与之格格不入,学生的朝气蓬勃和流氓张扬狂妄毕竟是不同的。其实这种心态不对,现在想来,是因为学习不好的一种自悲和类似悲壮的自强吧?    杨排长听着大家的赞扬,不谦虚也没有一丝炫耀,事不关已一般,他问我,“有没有伤到?”我笑道,“这点小打击还扛得住。”初中的时候,一帮子小屁孩子跟着一个高年级的学长练,他就告诉我们,要打架,就得先学会挨打,而且一直按这理论练我们,把我们练得个个跟什么似的,其实怕不怕打怕不怕痛的,有时候是看一个人的心理素质,谁被打不疼呢?    又过了一会儿,我看到校门口刚才打小邱后来被羊排打的那个人又进来了,身边七八个穿着武警制服的兵,我骂了句娘,原来那人走时说有你们好看不是一般打输了的人找台阶下随口说的,然后对杨排示意了一下,把手指向校门那边,羊排点了点头道,看见了。  他对班长说,一分钟之内带所有同学到篮球场集合,众人有些奇怪,训练时间还没到呢,几个眼尖的也看到那些武警了,知道事情不会简单结束,而羊排,为什么要把大家支到篮球场?  我知道羊排是怕如果等下真的打起来殃及池鱼,同学们会被牵进去,我想这样最好,但我是不会走的毕竟这事因小邱和我而起。羊排见大家诧异,说这是命令,然后大家才走了。  他见我没动,说:你也去。  我笑着摇了摇头,靠,现在可不是我一个人了,羊排又是会家子的,而且事情因我们而起,符合了我打架的群体作战和为朋友兄弟两在原则,我怎么能走?    转眼间那些人围了上来,我对杨排说道:准备战斗,然后我们都站了起来,一个声音叫道:就是他们。  几个武警抽出军腰带,上前就打,腰带.拳脚翻飞,羊排和我穿梭于间。  我总算放开手脚,和羊排两人闷声打着,几乎是羊的拳头一出就会有一个人趴下,我一拳放不倒一个人一组组合拳打懵一个也是没有问题的,这不还有羊排帮衬着呢,对方还剩下两个的时候,羊排停了下了,抱着双手看我打,那些人不愧是武警出身的,被打趴到只剩两个却没有退意,二人丢掉腰带欺了上来,我暗暗点了点头,看来他们也知道高手面前那几根腰带起不了什么作用,有时还有点碍手。    我俯身避开右边打过来的一拳,欺身向左,左手夹住左边那个战士刚要踢出一脚,右拳上翻打在他的下巴上没等他倒地,拧腰出腿踹向另一个人,没踢到!然后转身,和他面对面站着,这时候几个武警已忍痛站了起来,但他们却没有再次出手,就这样和羊排围在旁边看着中间蓄势待发我和那个武警。这点后来我和羊排说起的时候,都会称赞那些人也够爷们的。    这时一声大喝:你们哪个部队的?接着是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把打架的众人团团围住,原来新兵营营长,羊排他们部队的副营长听到消息带着战士们赶来了。      那些武警被营长扣了下来,直到他们部队的领导来把他们领走。至于怎么处理,那是两个兄弟部队间内部的事,有时候地方上不同番号的部队,战士发生群殴是很正常的事,只要不出大事,双方领导都是说回去一定好好管教自己的兵,而实际是打输的一方让领导们觉得丢人,回去才真的吃不了兜着走。    踢球打人,后来叫来那帮子武警助架的那个人是莆城分管教育的副市长的儿子,本校体育系大三学生。校警和学校领导把他说了一顿,因为涉及到部队军官,象征性征求一下羊排的意见,羊排当然说没什么,他们便要放人,转身见我站在旁边才想起还有个当事人,就顺便也问了我一下,我也说没事,就把他放了,真的一点事没有。  我心骂道,自己打架是不会吃亏的,如果换成别人,那不tmd白白被打了?    这一架我一举成名,这是我最不想要的结果,但是,如果不出手,难道那天真的要袖手看着小邱这样的老实人在那里挨打吗?当然不行,我项天飞可不是这样的人,杨排长更不是。  
  鹅就是那种特没组织纪律性的那种杀手,估计青衣社老大每天为鹅眉毛跳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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