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师会懂道士会法术吗吗?

历史中的姜子牙真的会法术吗?
“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这句话几乎每个人都能顺口说上来。说的就是历史中的姜尚。而我们习惯称呼“姜子牙”,是因为我们看过《封神榜》电视剧。
那么历史中到底有没有这么一个神话人物呢?针对这个问题,我觉得应该从以下两个方面来分析。
一、从史书上记载的资料来分析
由于史书上都是用古文来记载资料,很多读者念起来比较拗口,有些也很难看懂,所以这里我就直接用白话文来简单描述下古代中姜尚的情况。
姜子牙(公元前1156年至公元前1017年),华夏族人,也叫姜尚,字子牙,别号“熊”。在姜子牙祖辈那会,家境还是不多的,等到姜子牙出生的时候,受当时社会环境的影响,家境开始没落了。所以在姜子牙很小的时候就被父辈的人送出去拜师学艺了。被送到昆仑山,向一位资深道人拜师学艺。由于姜子牙天资聪慧,所以学东西都非常快,但也有他薄弱的一面,那就是对一些奇门幻术学的不精。这方面基本上是所有师兄弟里面,是最差的一个。不过他最擅长的是军事、政治、算卦三方面,排兵布阵,韬光养晦,算卦一绝。
可能是受当时的社会环境影响,以及自身要学更多的本领,所以一直跟着师傅学了40年,自己头发都白了。直到商朝纣王没落,正是建功立业的好机会,所以师傅才让他下山,去为人民服务去。但是下山的那些年并没有找到好机会创事业,但是得养活自己啊,所以就做过很多的工作,这其中也娶了个老婆,不过这老婆也不是省油的灯,经常跟姜子牙吵架,所以姜子牙过的并不好,最后也离开了那个家,云游四海。直到几年后的一天,他通过算卦,终于等到自己的机会来了,这才有后面的“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的故事。通过自己的本领协助武王伐纣。他先后辅佐了四任周王,被称为“太公望”。
周朝刚刚建立不久,因姜子牙功劳最大,周王就开始封领地,封姜子牙为齐国的君王,所以姜子牙是齐国的缔造者,齐文化的创始人,也是中国古代的一位影响久远的军事家、政治家。历代典籍都公认他的历史地位。儒家、法家、兵家、纵横诸家都追认他为本家,所以被大家尊称为“百家宗师”。
二、从神话故事中来分析
《封神榜》中,各种仙家和会法术的人物登场,最后基本都被封神了,但是大家都看到姜子牙自己并没有被封神,都很奇怪,那姜子牙封完神之后,他干嘛去了呢?这才是广大朋友想知道的呢!
我觉得他应该是云游四海,找个地方继续修仙去了,另外我也觉得他暂时还成不了神仙,为什么呢?
首先,神仙是分为“神”和“仙”两种,而《封神榜》中,但凡能成“神”的,都是先要牺牲了才能被封为神。而姜子牙又没有牺牲,法力又有限,所以他成不了“神”;其次,他也成不了“仙”,在众多师兄弟中,他的法力是最弱的,不过也可能他师傅想让他在人间继续修炼,造福百姓,真要给他按个头衔的话,那应该是个“散仙”,云游四海的道人。
虽然他没成神仙,也胜似神仙,因为神仙都要敬他三分,他手上可是有尚方宝剑的,那就是打神鞭,不是有句话这样说的吗,“太公在此,众神避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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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音乐的道士会不会道法?
红尘在微博上放出了天师府道乐团的史道长在殿里玩琴的片段,于是有朋友问,学乐器的道士也会道法吗?
这不是一句话能回答的问题,于是专门开篇和大家聊聊。
首先,您认为什么是道法?
如果说能用超自然的力量去改变一些事件,大概是用开坛行法之类的手段,在不作交叉定义时,严格来说这只是法术,或称为术。
以道教理义为原理的术,可以称为道术。以其他理义为根的术,是其他的XX术,或说方术和巫术。这里说的巫术没有任何贬意,好巫师只能要为民造福,只要法术有效,人品善良厚道,就算不是道士,一样受人尊重。
道术可以理解为道家之术,这个说法就广义了,医术艺术武术都是术,但狭义来说,很多人会把道术当成法术,而忘了道无处不在的真义。
这样定义之后,也许问题就可能变成“史道长会不会法术?”老实说,我还没问过,因为我和史道长一直玩乐器,都是在音乐上探讨。但是,史道长了解法术是肯定的,会法术也不奇怪,当然,不会也不奇怪。为什么这样说呢?
法术分三六九等。害人法术我们最熟悉,因为非常有戏剧效果,娱乐的影视小说都很喜欢描写这些,大家也喜欢看。助人的法术就多了,基本上人生的困难都有一法去应对,用得好不好要看法师的水平。象各大宫观,天师府,这些聚集信众的公众场所,就有了法术的最高级形式——科仪法事。
科仪法事是以法师通神,代民众祈祷行法,达成善愿的大型宗教活动,法事中的音乐可说是举足轻重。法师和乐师都要精通每一种法事的每一个细节,才可以把音乐和法术揉合在一起。所以,每一个做音乐工作的道士,百分百会科仪法事,对法师的一举一动,每个动作背后的内涵,以及下一步可能出现的情况,法事现场出现意外时如何用音乐去救应,如何与节奏不对的法师配得有板有眼,就是乐师之功了。从上述可见,不是会音乐的就能做好道乐团,道乐团其实是隐形的法师。
说回史道长。史道长是道乐团的总指挥,前几天晚上吃饭,还和高功法师汪道长,就科仪现场的乐技和乐理问题争论了一通,我则在旁边看热闹和稀泥。如果史道长不会道法,他就不能和高功法师争论了。
其实,以了解科仪就是懂道法,这是很狭隘的观点。真正的道,不止是在法事中。道无处不在,谁说做音乐不是修行?
在法事中,法师以精气神修练,乐师以精气神配合。在修行中,每件乐器都是道具。以道为心,做每件事都是悟道之门。
就以史道长玩的三弦来说:三弦为三神,象征天,地,人。琴身上圆下方,为天圆地方之象。大弦为君,中弦为臣,小弦为民。大弦音浊,不可多弹,就象君王不应多言多管,行不言之德。中弦为和声,上谏君,下教民,是为臣之道。小弦声音清,而主音多劳,是以民声多发而言论思想自由,是为民之道。左手为阳而在上,右手为阴而在下,阴阳五行之音,音弦上下游走,是为下学上达之理。天地相间,天人不能相合,而以音游走相通,顺天地人三才之气。一把小小三弦,大道在其中。用心弹琴,能悟是道。
再看史道长弹琴,您觉得他会道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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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计:道师,是一个特殊职业的称呼,它负责传承特殊秘术,只有特殊天分的人,才能成为道师的弟子,弟子经过长时间学习和修行,出师后就得更名换姓,名义上断绝师徒关系。中华大地上,只有三个家族的人才有资格称为“道师”,而我,就是其中一支。一个道师,要过九小劫,历三大劫,只有全部通过,才能成为一个合格的道师。而要成为一个优秀的道师,则与资质有很大的关系。我用了十四年,终于通过了所有劫难,成为了其中一员。今天所要讲的故事,就是这十四年来的经历。  一.包办婚姻  2003年腊月二十,离过年还有十天。  我如同往年一样,大学放假后,收拾完行李,踏上了回农村老家的汽车。天空下着小雪,地上已经薄薄的一层。  下午回到家,家里锁着门。我回家之前,已经和父母通过电话了,也说了大概到家时间。以往每次回家,父母一定都在家里等着我回来,一是我在外地上学,家里的钥匙是不带的,二是外地求学,“家乡只剩冬夏,再无春秋,”一年这两次寒暑假,也是难得回家,父母是翘首以盼。大学外出求学四年,这还是第一次。  我给我妈打电话,无法接通,又给我爸打了过去,也无法接通。心想这不知道两个人又去哪里了,可能信号不好,也就没再打。  习惯了大城市一套秋衣秋裤加外套就能过冬的生活,到了老家,却有些不太习惯这天寒地冻。寒冬腊月,又是在农村,一会的功夫,就感觉冰冻透骨,身上的羽绒服仿佛都不再保暖。爸妈都没在家,就去我爷爷奶奶家先待一会儿吧。每次回家放下行李,都是要先去看望爷爷奶奶的,今天带着行李过去看看爷爷奶奶,顺道把给爷爷奶奶的礼物先放下。心里这么想着,就往爷爷奶奶家走去。  我家族是这个村里最大的家族,我太爷爷是兄弟四人,我爷爷兄弟四人,我父亲也是兄弟四人。整个村子,我们家族占了一半。我太爷爷,我爷爷,我爸,在村子里威望比较高,这也和封建观念里“长子长孙”的地位分不开关系。太爷爷离世比较早,我爸都几乎没什么印象,也就是从祠堂里的画像上能模糊的回忆起来一点点印象。而我就更不知道了,只知道我太爷爷远近闻名,他读过私塾,也算那个年代的高级知识分子,但是不知为何,没有去谋个一官半职,至于我爷爷,也是读过私塾的人,后来在那个十年动乱的时期,也受过一些磨难,好在我太爷爷有先见之明,临终前把大部分的土地都分了出去,最后只给定了个富农成分,这也导致了后来我爸和我二叔没有上过几年学,就早早的开始农业生产了。我三叔、四叔没赶在那个时候,也就多读了几年书,书读的挺好,但是后来也都回乡务农了。但是同龄人中,也算是知识分子了。  从我家到我爷爷家,走着也就不到10分钟的路程。我们村方方正正,我家在村子的东向,和我爷爷家就在一条东西向主大街上。我拖着笨重的行李箱,踏雪而行。一会的功夫也就到了我爷爷家。敲门,没人!破天荒第一次家中没人!从我记事起,还真是没遇到过!即使我小的时候,那个时候爷爷奶奶都不种地,爷爷很少出门,奶奶出门更少,几乎每次去,家里都是有人在家的。今天竟然爷爷奶奶都不在家!  “真倒霉”,我心里嘀咕着,就往我二叔家走去。二叔家在我爷爷家的南侧。我爸兄弟四人,分别住在村里四个方向。我家在东,二叔家在南,三叔在西,四叔居北。虽然不是正南正北吧,但是也大差不差。从我爷爷家到二叔家也是一条主街过去。很快也就到了。敲门,竟也没人!  难道家里有什么事?不应该啊,如果是提前安排的事情,那我上午回家前打电话,也没有听我妈说过啊;临时有事?那也不至于我爷爷奶奶也不在家啊?我脑子里第一反应,心想是不是我爷爷奶奶的病了,所以全家都出动了?  心里这么想着,就着急了!虽然我爷爷对我要求比较严格,但是并不严厉。我又是家里的长子长孙,奶奶待我甚是亲昵。我这一辈,四个叔叔各有一子一女,八个孙辈人中,拿我最亲,从小受宠,一想到万一真是爷爷奶奶生病,竟心急如焚。赶忙给我二叔打电话,竟也接不通!  给三叔、四叔打电话,结果都是无法接通。那个时候还是GSM网络,信号不好也是正常,但是都打不通电话,我的手机也没有问题,这就奇了怪了!  刚这么想着,我手机响了,是我爸打来的电话。“爸”,我接了电话,喊了一声,刚准备问他在哪里,还没等到我说出口,我爸就说话了,“鸿飞,你到家了吧?”“嗯,我回来了,你们都去哪里了,家里没人,我爷爷奶奶也不在家,二叔也不在家,快冻死我了……”还没等我说完,我爸就打断了我。“先别问了,你去你爷爷家门口等着,一会儿有辆车过去接你过来,你到我这里一趟。”“爸,去哪里?谁来接我?”“你等着就是了,一会见面再说”。说完这句话,我爸就把电话挂了。  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什么事搞的这么神神秘秘的,也不说清楚。我又拖着大行李箱往回走。到我爷爷家门口等着,生怕错过了接我的人。  从小到大,我一直比较独立,虽然生活一帆风顺,但是也没有过过娇生惯养的日子。家中对我要求一直比较严格,但是却从来没有过分关注过我的学习,好在我也比较争气,学习成绩一直不差。但是从小爷爷对我讲的更多是让我锻炼好身体,说身体是一切的根本。后来还参加了学校的“校体队”,拿了全市男子万米长跑第二名的成绩。虽然天寒地冻的站在冰天雪地里,身体也就慢慢开始适应了。  等了大概半个小时,一辆黑色的奥迪100慢慢向我开来。“奥迪100?看来今天来接我这个车主来头不小!是来接我的?”我心里这么想着,那辆车就到了眼前。“您是鸿飞老师吧?”“鸿飞老师?”这个称呼还真是第一次听到!小小年纪被称呼为“老师”,多少搞的我有点愕然。虽然在济南上学,习惯了济南人喊谁都是“老师儿”,但是回到胶东,被这么喊还真是不太自在。“噢,我是鸿飞”,“我是过来接你的”。说这话的功夫,他就下车过来提行李,放进了后备箱。“上车吧。”他脸上露出职业般的微笑。我也就拉开车门,坐进了后座。  “您是?”我心中充满了疑问,虽然知道眼前这个人,这辆车是来接我的,但是戒备心理还是有的。“噢,我是小王,是刘总的司机。”“我爸妈在刘总那里?”我又不知道谁是刘总,但是出于礼貌,也只能这么问一句。“这个我不太清楚,刘总让我过来接你,送你到刘家庄他父亲那里,他也在那里,别的什么也没说。”  我知道再问也是徒然。我从小到大,也接触过不少的达官贵人,基本都是过来找我爷爷的。我爷爷虽然有一些能耐,但是由于不轻易示人,平时也就是个普通人,但是过来拜访他的人却不少,我从小也纳闷,因为每次来的人都带来好多好吃的东西。后来问我爷爷,我爷爷说都是些老朋友,以前受过太爷爷的恩惠,还教育我说要“滴水之恩,涌泉相报”,我也就不再问了,每次遇到过来找我爷爷的人,我就先出去玩,过一两个小时再回来吃好吃的。后来慢慢大了,上学的地方离家也越来越远,去爷爷家也就越来越少。有时候即使遇到来找爷爷的人,我也先回避。毕竟没有什么共同话题,在那儿拘束着不如出去玩自在。  半个小时,我就到了刘家庄。一个阿姨出来接着我,就进了刘总父亲的院子。  这就是个普通的农家院,只是比普通的农村院子大一些。进了屋,阿姨敲敲门,里面传来了一句“进来吧”,阿姨就领着我进去了。  我一进门吃了一惊,我爷爷奶奶,叔叔婶婶,包括我父母都在。刘老爷子坐在宾客位上。表情严肃。我爷爷坐在主座位置。也是一脸严肃的表情。我以前见过刘老爷子两三次,我并不是很喜欢他。他总是绷着个脸,很严肃的表情,让人望而生畏。  我一进去,有点惊呆,全部的人都是一副严肃的表情,奶奶和我妈妈眼里竟然有点湿润。这时候爷爷说话了,“鸿飞,这是刘爷爷。”“刘爷爷好!”这点礼貌还是得有的,我喊了一声。“鸿飞来了,坐吧。”刘老爷子脸上还是那副严肃的表情,弄的我浑身不自在。但是这么多人都在场,我也就小心谨慎的找个地方坐下。  “鸿飞啊,过了年就毕业了吧?”刘老爷子问道。“嗯,到6月份就毕业了,过了年就实习了。”我礼貌的答到。心里越有点不明白。以前我也跟着我爷爷出去过,一般到了别人家里,都是他做宾客位置,今天怎么会坐在主人座上,而主人却坐在宾客位置上呢?  “毕业了有啥打算?”我爷爷问了我一句。显然,这句话是问给别人听的。我爷爷曾经问过我这个问题,我也回答过他。他知道我是想做一名教师的。但是问了我还是得回答的。“还没想好,一直想当老师,但是现在都要求是博士,最低也得硕士学历,现在考研了,成绩还没下来,也不知道能不能考上”。说这话的时候,我是心虚的。虽然前些日子参加了考试,但是以我的英语水平,考上那绝对是碰运气。  “当老师好啊,教书育人!”刘老爷子慢条斯理的说道。“鸿飞啊,你和孟哲相处的可好?”听到这句话,我冷汗都下来了。孟哲是我女朋友,这个事情我从来没有和任何家人说过,他怎么会知道呢?并且从语气来看,他显然知道的非常清楚。  “我们就是朋友……挺好的……就是普通朋友……”我两耳发烫,脸发红,有点语无伦次了。“您怎么知道她的……?”这句话问完,我脸更红了,这不是不打自招了嘛。  难得刘老爷子笑了起来。“这小子还不好意思了。”说完这话,整个房间里的范围反而轻松了一些。“鸿飞啊,在座的都是你的长辈和家人,没啥瞒的。”我爸说道,“你的那点事,我们都知道,没啥不好意思的,有喜欢的女孩是好事,不用我们替你操心找媳妇儿了。”  房间里笑了起来,我也尴尬的跟着笑了笑。心里却更犯嘀咕:他们怎么都知道!我在大学里,和孟哲谈了三年了,谁也没提起过。毕竟大学一毕业就各奔东西,虽然也有些花前月下海誓山盟,那也是美好的愿望而已。所以我也就没跟家人提过。即使是寒暑假,我也是晚回家几天,早到校几天,家人问起,我也说是学校里还有事,我身为学生会干部,总得以身作则,家人也从来没怀疑过。即使偶尔问问有没有谈恋爱,我也从来没承认过。怎么今天仿佛一下子成了透明人般,他们竟知道孟哲的存在。  “孟哲是刘爷爷的外孙女。”我爷爷笑着说道。  “哦。”我应承了一句,当时脸红心跳的表情,尴尬无比。那个时候真想钻地缝了。“今天把你喊过来,其实就是想问问你,让你和孟哲结婚,你愿意不?”我爷爷笑着问道。  “我……我……爷爷,我还没毕业呢,说这个问题是不是有点……有点早……再说了……孟哲她……”“你不要管别的问题,你就说你愿不愿意吧!”刘老爷子又变成了严肃的表情。  虽然脸上不好意思,但是心里那真是乐开了花。豁出去了,没啥丢人的。我这么想着,就厚着脸皮回答呗。“我倒是愿意,可是也得孟哲愿意才行啊!”“你愿意就行,哲哲那边你不用管,我会让人问她的。”刘老爷子表情轻松了一点,对我爷爷说道,“老哥,这个事,咱先这么定下,您先回去休息,我改天去拜访您”。言语之间充满尊敬。  “好啊,就先这么定下吧。”说完我爷爷就起身了。什么事就这么定了?我的婚姻?这也太儿戏了吧?就这么两句话就把我的终身大事给定了?我心里万般不是滋味。虽然我很愿意和孟哲踏入婚姻殿堂,但是这种方式也太突然,太不合常理了吧?我有种说不上来的滋味。  这个时候那个领我进来的阿姨,出门去了。等我们出了屋门,刘老爷子喊住我,给了我一个黄色的袋子,里面感觉是个小盒子,说是送我的礼物。也就没再说别的。我推辞了一下,看着爷爷,爷爷点头示意后,我也就收下了。等出了大门,三辆小汽车一字排开,我们坐上车,往回走。  爷爷让我和他坐一辆车。上了车,跟刘老爷子打了声招呼,就朝着老家走去。  上了车,我就问了:“爷爷,这是怎么回事?什么事就这么定了?”“傻孩子,当然是你的婚事啊!”爷爷脸上是淡淡的欢喜。“这也太突然了吧?啥事啊这是,我都没个心理准备,再说了,我自己的事情,怎么也得我自己来办吧,你们几句话就把我的婚姻大事给定下来了?”我心里是委屈了,不是因为和孟哲的婚事,而是这种被束缚的感觉。  “你不是刚才同意了嘛”,奶奶也跟着说了一句,脸上那高兴的神情,显然比爷爷多了好多。  “那我也不舒服!”我说了一句,一路无语,很快也就到爷爷家了。下车后,爷爷说:“雪下的这么大,都赶紧回家去吧。明天小年,都回家来吃饭。”我把行李箱打开,拿出给奶奶的围巾披肩,给爷爷的烟酒,也就跟着爸妈回家去了。  “妈,这到底怎么回事啊?”我一脸不可高兴的问我妈。“回家再说吧。”妈妈脸上显然没有太多的欢喜。我也识趣的不再多问,跟着爸妈,拖着行李箱往家里走去。  回到家里,已经快下午5点了,外面的雪越下越大,我肚子也饿的直咕噜叫。中午就没吃饭,到这个点不饿才怪呢。我知道现在这个时候,心中疑问再多,也不是去问的时候。再说了,假如真能和孟哲结婚,我也有点窃喜。毕竟谈了三年多了,又是初恋的,心中还是美滋滋的。  我回到自己的房间,把行李箱的东西摆布好,突然想起来刘老爷子给我的礼物。就拿过来看看。  打开袋子,里面是个古香古色的木头盒子,很有历史感,少说也有几十上百年了。紫黑色的小叶紫檀木盒,泛着特有的木质光泽。一个金属锁扣把盒子卡住,很容易打开。  我天生对木材比较感兴趣,很小的时候,就喜欢自己做点小玩意儿,起码从小学到初中,我们班用的教鞭都是我做的。以前老师用的教鞭,打手心太疼了。我给老师换成了梧桐木的,拿着轻便,打人不疼。打重了就断……。  欣赏了会儿木盒,我就小心翼翼的打开了。能用小叶紫檀做盒子,里面的东西肯定也比较贵重。里面是一块浅灰色的棉布,一层层打开,里面是一块玉平安扣。这平安扣泛着淡淡的光泽,没有一丝杂质。中间的开孔自然圆润。  我对玉是不懂的。但是感觉这个东西很贵重,也就小心的收了起来。但是心中的疑问更多了。刘老爷子为什么会送我这么贵重的礼物呢?反正疑问很多,也就懒得想了,赶紧吃饭填饱肚子,然后问我爸妈就是了。  我到厅堂里,饭已经做的差不多了。好在妈妈早就提前准备好菜了,估计是等着我回家就能早点做饭,只是没下锅而已。所以很快也就做好端了出来。我把饭盛好,喊我爸吃饭,他还在打电话,我就先到饭桌前等着。大概过了5.6分钟,我爸也就出来了。看着神色,比下午似乎更严肃了些。  有句话说有事找妈,找爸就是一件事:爸,我妈呢?很好的形容了大部分孩子的状态。我也有事喜欢和我妈说,和我爸交流自然也会少了些。等爸妈都坐下,就开始吃饭了。  “爸,今天去刘家庄啥事儿?我到现在还一头雾水呢!“我先开了头。说实话,我知道这个时候问他,可能也不会说清楚,毕竟不会一两句话能说明白。我也就是沉不住气等到饭后再问而已。“先吃饭,吃完饭再说。“我爸淡淡的回了一句。  我知道饭桌上问不出答案了。看来饭后会有一场深入的父子交流。  吃完晚饭,帮我妈收拾好餐桌,妈妈去洗碗收拾去了。我盼着的深入交流,竟然没有出现。我爸去内屋里接着打电话,一打就是两个个多小时。终于结束了后,已经是9点多了。“睡去吧,今天晚上好好休息,明天小年,得早起。明晚去你爷爷家吃饭。“说完他就回卧室了。我不情愿的应了一声,就回屋了。  躺下,被窝里温暖而舒适。  回想起今天的一切,确实有点摸不着头脑。孟哲竟然是刘老爷子的外孙女,这我从未听孟哲说起过。也没听她说过她在我老家有亲戚,以前放假,我们都会在学校里多待几天,一起逛逛街,看看电影什么的,唯独今年寒假,她却早早的回家了。只是说家里有事情。她的临时变动,让我也乱了手脚,本来和父母说了会晚回家几天,也只能硬着头皮在学校里多待了两三天才回家。  一个人在学校里待着是无趣的,除了看书,也没有其他的事情可做。中间也给孟哲打过几次电话,却经常无人接听,到了晚上才会打给我,说是白天陪妈妈逛街什么的,没听到手机响。想想也是,毕竟一个女孩家,放假回家陪母亲逛街也是应该的。更何况她本就是在大城市长大,生活更丰富多彩一些,回到家先放松一下也是正常的。  现在回想起来,可能孟哲那边应该也知道给我们俩订婚这个事情了。管她知不知道,打电话问问就是了。“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sorry,the number……”关机?这个时候还没到10点,她怎么会关机了呢?或许手机没电了?或者今天玩累了,早点休息了?又或者……我想了无数的可能性,反而疑问越来越多。  太反常了,孟哲有睡觉关机的习惯,毕竟在这个年代,用手机的还是少数,万一睡着觉惊扰到别人还是不好的。可现在是寒假了,在家应该不至于关机吧。再说了,这么早就关机,是不符合她的习惯的。  躺在暖暖的被窝里,一天的劳累仿佛一下子袭来,脑子里太多的疑问,还来不及考虑,就进入了梦乡。
  2000年,我以不错的成绩,考上了位于济南的一所名校。这也算是村子里的轰动事件,在那个时候,能考上大学,是一件了不得的事情,毕竟在1999年前,大学还未进行大规模扩招,能上大学的还是凤毛麟角。我记得拿到入学通知书的那天的上午,邮递员是一路喊着“金鸿飞考上大学喽!”进的村,送到家门,在门口一直喊了好几声,等我跑出去接通知书的时候,还再喊着不停。我爸在屋里赶紧包了个红包,其实也就50块钱,给了邮递员。邮递员又一路喊着出了村。  整个村子很快传遍了我考上大学的消息。陆陆续续来我家里祝贺,红色的通知书被传来传去,大家争相观看。有些刚从地里回来的人,把手在裤子上搓了几下才去拿通知书,如同宝贝般小心翼翼,生怕弄坏。  “鸿飞小时候,我就知道他会有出息,你看,现在这不是考上状元了!”“老爷子,这都啥年代了,早就不叫状元了!这是考上大学了!”乡邻门七嘴八舌争论着,“考上大学了也是状元郎,咱村里第一个考上大学的,不是状元是啥?!等大学毕业,就是国家干部喽!”村子里的老辈人观念还停留在他们那个年代,我和爸妈也就在他们的夸奖声中,谦虚的应承着。直到晚上才结束。  晚上吃完晚饭,我和爸妈带着入学通知书去爷爷家。本来应该第一时间就去爷爷家告诉他这个好消息的,但是村子里的人都过来家里了,我也不能出去,直到晚上才有时间拿过去给爷爷看。  “看咱们孙子,出息了,考上大学了!”奶奶高兴的合不拢嘴,爷爷也高兴的笑着,手里拿着通知书不停的看,抽上口旱烟,慢慢吐出烟气,沉浸在自己的喜悦中。“孩子考上大学了,是好事。还是得摆几桌的。”爷爷对着我爸说道,“德胜,在村子里说一声,就说后天你家摆席,感谢村里老少爷们的帮衬,孩子才有了今天,请他们吃席。”“爹,这样子会不会太张扬了?”我爸虽然这么问,但是脸上还是一副自豪的表情。“没事,都是一个村里的,抬头不见低头见,也都知道咱家的为人。”“好,那我明天就去张罗!”显然,一场全村人的盛宴,要开始了。  摆席开宴自不必说,全村人几乎全到齐了。头天杀猪宰羊,专门请了大厨在家里搭起了临时灶台,提前准备了一番。答谢宴那天,我本想和同村的同学6个人坐一起,但是那天却在村民的一致要求下,坐到了主宾位置上。交杯换盏折腾了半天,以茶代酒喝了个水饱,满满的一桌子菜,却没捞着吃几口。村子里的孩子,也在大人的要求下,每个人都过来和我握握手,碰碰头,说是“摸了状元手,好运天天有,碰了状元头,考试拔头筹”,一天下来,倍感疲劳。  就这么着,半个月后,我踏上了去济南的汽车,开始了大学生活。  我学的专业是“行政管理”,高校设置这个学科的目标是“为国家培养合格的公务人员”。9月2号,周六,开学报到的第一天,我到下午终于到达学校,简单的核对信息后,把入学通知书上缴,有学长带着到了宿舍,安顿下来。  从这一天起,就开始了我的大学生活。  大学生活是紧张而又轻松的。虽然有固定的班级,上课教室却随着课程的不同而变换。与高中时候的学习状态是完全不一样的,有课上课,没课可以去班级教室自习,也没人管,班主任也不会要求必须自习,一切都是凭自觉。但是高中养成的习惯还是有的,平时有课的时候,我们就去上课,没课的时候,几乎都是在自习。时间也就这么一点一点的消逝。  开学后半个月,学生会纳新,需要竞选上岗。能进入学生会,成为学生干部,是一件很自豪的事情,我也不能脱俗,一番准备后,成功竞选成为了学生会中的一员。  在竞选的过程中,有一个女孩,让我印象格外深刻。她就是孟哲。  孟哲和我不是一个专业,她是艺术系舞蹈专业。竞选时,她往上面一站,也没有什么耀眼之处,虽然有着白皙的皮肤,高挑的身材,圆圆的脸蛋,气质也不错,但是放眼艺术系的女生,颜值也只能算一般偏上。唯独有一点,别的女孩几乎都是长发,而她是短发。但是等她开口说话的时候,我们的目光都被吸引了。如同播音员般标准的普通话,加上甜美的嗓音,立刻成为了焦点。她竞选的和我是一个部门,当时我还想,如果我们俩能共事,自然是好的。当然,后来我们俩都进了学生会同一个部门。  大学生活是单调的,但是也是多彩的。平时除了学习,也只有各种节日活动时,我们才会忙碌起来。转眼到了元旦晚会。而这场元旦晚会,让孟哲大放光彩!她是节目主持人,还表演了两个节目,一个独唱,一个舞蹈。虽然舞蹈是多人舞,但她却是领舞。元旦晚会后,她成了男生心目中的梦中情人。  我也喜欢孟哲,但是那种喜欢,也就停留在“喜欢、暗恋”的层次。确切来说,更是欣赏,“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只能远远的看着。我没有什么才艺,长的也不帅气,放在人堆里,普通到不能再普通。在我心目中,只有“白马王子”才能配上她这个“白雪公主”,我只是个普通人而已。  后来的一件事,让我和孟哲开始有了更多的接触机会。  有一天下午,在学生会办公室里,我们在写一个活动方案。只要孟哲在,学生会的男生就会多一些,有事无事的在那里多待一会儿,各种和孟哲搭讪。孟哲也似乎不太在意,忙着自己手里的工作。“金鸿飞,我得去买点活动用品,你能跟我一起去吗?”我正在思考着活动流程细节,孟哲来到我身边,打断了我的思路。“额……你刚才说什么?”我脸红了,梦中情人和我说话,我心跳加速,虽然已经共事了这么久,但是见到她时,还是有些激动。“过几天的这个活动,需要买点东西,我自己拿不了,你能帮我一起去买一下吗?”孟哲笑莹莹的问我。“噢,好,行……”我激动的不知道怎么回答,合上本子,准备和她一起去。“孟哲,东西多吗?我也帮你一起拿!”旁边的男生也笑眯眯的问道。“一个人就行,东西不是太多,能拿的了,你先忙你的,等下次东西多时,你也一起帮忙。”孟哲礼貌的回答。看我已经起身,她转身开始往外走,在众男生羡慕的目光中,我跟着孟哲走出了学生会办公室的门。  出了办公楼,我们并排走着。谁也没说话,气氛有点尴尬。我想打破这尴尬的气氛,就开始找话说。我心跳加速,脑子想着该怎么开口,这时候孟哲说话了,“金鸿飞,你是胶东人吧?”“恩,是,你怎么知道?”“你说话有胶东口音。”孟哲笑莹莹的说道,“我以前去过青岛,所以猜你应该也是胶东的,青岛的?”“嗯。”我回答道,心想这个女孩还真是聪明。一路闲扯,其实基本就是她问我答,很快也就把东西买完了。其实要买的东西并不多,她自己一个人也拿的了。我还纳闷怎么会让我一起来拿东西,她先说了,“买东西得至少两个人一起,这样子才不会让人说出什么来,要不报账的时候容易惹麻烦。”这女生太聪明了,或者说社会经验比较丰富,连这个问题都想到了。而我还傻傻的不知道原因。  回去的路上,我轻松了好多,现在也就没那么紧张激动了。路上和孟哲也就闲聊了起来。  “金鸿飞,你习惯大学生活吗?”孟哲问道。“我来学校半年了,一直都不太习惯,晚上睡觉总是睡不好,还经常做噩梦。”孟哲说道,这个时候她脸上不像之前,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她脸上没有笑容的模样。我看着她,一种想保护她的冲动,就如同邻家小妹般需要呵护。“我还好,和以前一样。高中的时候就住校,可能早就习惯了吧。”我读高中时,学校离家比较远,学业也紧张,一个月回家一次。早就习惯了离家的日子。“你读高中时候,应该不住校吧?”我问道。“也住校,但是周末回家。”“噢,估计你应该是还没习惯离家的日子。”我嘴上这么说着,但是心里却开始有了另一种思考,别再是她们宿舍有啥问题吧?  我从小身体就比较弱,经常生病。生的病也五花八门,有些是从医院、诊所治好的,有些却不是,是找同村一位奶奶治好的。都说那个奶奶开了天眼,有神通,能通灵,远近有些名气。其实也不能算是治疗,就是那位奶奶摆上香案,点上香烛,嘴里念叨着不知道什么,我回去再睡一觉就好了。在14岁之前,这种情况很多,到16岁后,慢慢的就少了。后来也有疑问。也问过那位奶奶,那位奶奶无非就是说“有不干净的东西跟着”或者“让不干净的东西压着了”之类的话,我也不懂。她就让我回家问我爷爷奶奶。后来我爷爷给我讲了很多,我的世界观发生了很大的变化,明白了这个世界上,真的不是像我们书本上说的那么简单。慢慢的,我有了兴趣,爷爷也就开始慢慢的教了我一些东西。我仿佛打开了另一扇大门,开始接触到了另一个世界。  我这么想着,就问孟哲:“你们宿舍里,就你自己不习惯,还是别人都不习惯大学生活啊?”“我们宿舍6个人,有3个和我差不多,也都是晚上容易做噩梦,不过我最厉害。”“还有其他什么不好……额,不适应的事情吗?”我犹豫了一下,想着怎么措辞。“我还好一点,宿舍里洪霞情况比较糟糕,她经常做噩梦能半夜惊醒,有时候我还听到一些声音,仿佛是风声,可能是窗户关不严吧,别的都是些小事,就没什么了。”我听到这里,知道孟哲还有一些事情是没告诉我的。她说的那些小事,可能才是关键。  “孟哲,你相信这个世界上,有科学不能解释的现象吗?”我鼓起勇气,试探着问道。按理说,我不应该问的,爷爷叮嘱过我,不能去主动问别人这些事情。但是对于孟哲,我却想保护她。“我相信啊,我小时候有一次晚上发高烧,打针吃药都不管用,后来是一个老爷爷给我看好的,说来也怪,就是用桃树枝子在我身上打了几下,嘴里念念不停的说着什么,我就睡着了,醒来后就好了,那个时候,我虽然不懂,但是觉得这个世界上有些事情是不可思议的。”她这么说完,我就明白了。看来,孟哲小的时候,也有过被鬼压身的经历。  鬼压床或许有些人知道,但是鬼压身,很多人经历过,却不一定知道。  人有三魂七魄,各司其职。如果三魂七魄离身,那就是死人。三魂七魄,各司其职,只要有一个出现问题,就会出现症状。我们可以这么理解,人体就如同一艘复杂的宇宙飞船,需要10个人协作才能开好。人的三魂七魄,就是这10个操作人员。平时各司其职,身体正常运转。魂相当于舰长、副舰长、领航员三个领导职位,而七魄就是团队成员了。  三魂驻身,一般没事,一旦有一个出现问题,那这个人就不正常了,看上去疯疯癫癫,在我们眼里就成了神经病。其实,也有很多精神病,其实就是三魂中的某个魂出了问题而已。用医学是解决不了的,但是用秘术却能很好的解决。  至于七魄,则不如三魂那么稳固,相对容易受到外在的一些影响。  魄出问题,一般是分成两种,一种是丢了,也就是因为某种原因出去了,没及时回来,这种还好,只是感觉身体不舒服而已。还有一种,是不但没回来,反而别的东西进来占了那个魄的位置,那就会出现麻烦,往往出现一些感冒、发烧类的症状,时间长了,甚至会长大病。  但是解决起来,也一般就是两种方法。轻微的身体就自己解决了,而重一点的,则需要有特殊能力的人来介入了。  身体的某个魄出问题了,剩下的魂魄都会呼叫它,有些就叫回来了,叫回来,团队继续默契配合工作。这就是自己解决了。但是这个过程,人的思维是左右不了的,甚至在自己无知觉状态下,身体自身就解决了。  如果身体自身解决不了,就得需要有特殊能力的人来解决了。其实也是一样的过程。只不过像是给身体加大了呼叫信号而已。  还有一种情况,更严重一些,就是丢了团队里的某个魄,但是喊回来的却是另一个人的魄,或者别的东西,那么这个团队是没有之前的默契的,这个时候,就更严重了。自己的魄还在游离,但是这个位置却被别的东西占着,想回都回不来。这个情况,必须需要有特殊能力的人来解决,把不属于自己身体的先请出去,然后才能让属于自己身体的魄回来。否则,会出现大问题。  这类问题,称为“虚症”,去医院检查,是检查不出来的,更别说解决了。  而鬼压身,就是属于第二种情况,自己的魄丢了,那个位置,被别的东西占住了!  我虽然跟着爷爷学了一点,但也只是皮毛。爷爷虽然懂得多一些,估计也算不得高人吧,毕竟我也没见过爷爷去处理过这类事情。但是鬼压身这类事情,我还是跟着学过一点解决方法的。  “孟哲,我觉得要不你给家里打电话,让家人问问原先那个桃树枝子治病的爷爷,是不是有什么虚病?”我谨慎的说出了我的想法。“我前几天给我妈打电话了,我没敢告诉我妈我在这里不习惯,要不她肯定又的担心,就说想起来那个爷爷了。我妈说那个爷爷前几年就过时了。”没想到孟哲还是很孝顺很懂事的。  如果真的是虚症,是需要赶紧治的。虽然看起来没什么异样,但是慢慢的会越来越严重,轻则生病,重则丢命。有些人出意外死亡,不一定真的就是意外。只是看起来是意外事件而已。  “孟哲,我……我以前也跟着别人……”我在想怎么措辞说这个事情。“金鸿飞,你有啥就说啥,干嘛吞吞吐吐的?!”孟哲有点不高兴的样子,“我们都是同学,不用考虑那么多,有什么你说就是了。”“好吧,我稍微知道一点那些病的治法,要不我试试?”我这么想着,赶紧又补充了一句,“不过我不敢给你打包票的。”我低下头去,仿佛做错了什么事情一样。毕竟万一真的没给解决好,多丢人啊。  “真的?你会?”孟哲吃惊的看着我。我就大概说了一下我小时候的经历。她还是面露惊色,但是却很好奇。“说详细点,太有意思了,我想听!”听她这么说,我高兴了起来。男人最喜欢的不就是有女孩喜欢听自己的故事嘛。  “要不我晚上请你吃饭,你讲讲你的故事给我听吧?”孟哲高兴的问道。求之不得啊,我有点激动了,“行啊,你想听,我就给你讲讲。”“太好了,咱先回办公室,把手头上的活动方案写完,晚上一起吃饭!”说完,我们就快速的往办公室走去。
  我又在众男生羡慕嫉妒恨的目光中回到了办公室。“就这么点东西,还得让个男生帮着拿啊?”有人开始起哄了。“我乐意!”孟哲调皮的笑着。有了晚饭的邀请,我干活也就快了很多,思路竟如同流水般清晰了起来。看来,人的潜能真的需要被激发一下才能出来的更快。  不到一个小时,我就写完了。孟哲还在低头写东西。我站起来伸个懒腰,孟哲抬头看了我一眼,也说道“我忙完了,金鸿飞,咱走吧。”“哟,还要一起出去?”又一个男生醋意满满的说道。“嗯,晚上我请金鸿飞吃饭,感谢他帮我买东西拿东西!”孟哲一点也没有不好意思的回答他。“那下一次我帮你买帮你拿,你也请我吃饭啊!”那个男生又说了一句。“看心情呗!”孟哲算是回答了他。就这样,我和孟哲又一起出了门。  “不在学校里吃,咱去外面吃,食堂里太乱了,找个安静的地方,我听你讲故事。”孟哲提议。“行,我听你的,不过我对这边不算多熟,你选地方吧。”我说的是实话。平时我基本在学校食堂吃饭,偶尔聚餐也就在学校周边的饭馆,平时也比较宅,不爱去喧闹的地方,来济南这三个月,还真没出去转过。  “好,我知道有个地方,比较安静,离学校也不远,咱走着过去吧。”我们一路上聊着天,感觉很快就到了一家西餐厅。我看了一下时间,已经走了半个小时了。  “咱们吃这个吧!”孟哲指着西餐厅的招牌说,“这里比较安静,做的也很好吃。”看到西餐厅,我多少还是打怵的。毕竟我没有去过西餐厅,吃西餐的礼节还停留在理论层次。但是女孩提议了,我也不好说什么,硬着头皮上呗。就一起走了进去。  这次吃饭,让我对孟哲的看法又改变了一些。以前,我总觉得像她这种富裕人家的女孩,应该是娇生惯养,比较难打交道的,但是没想到,她考虑事情比我全面的多,也很会照顾对方的情绪。  落座点餐,她问我想吃什么,我说都好,她就开始点了起来。点完后问我这么点行吗,我都不知道她点的什么,反正我也不会,更不知道该点什么,也就说挺好。其实我知道,估计是她怕我尴尬,就把餐一起点了。但是却没有一点炫耀的意思,相反,一直给我一种她不如我懂得多的样子。  点的东西也不多,无非就是两份牛排,一份水果沙拉,再加一点小甜点零食的。牛排上来后,说道:“我饿坏了,我就先不客气了呀!”我巴不得她先吃呢,正好我跟着学。就看着她怎么做,我跟着学。可是没吃几口,她就放下刀叉,说自己饭量其实不大,学舞蹈不能太胖,家里不让她多吃,都把她的胃饿小了,再饿吃一点东西就饱。等我吃完,她却很贴心的把自己的牛排都切好,放到我的盘子里,让我多吃,别浪费了。说实话,我吃了那些,是有些不太饱,也顺水推舟的把她的那份吃了。  吃完东西,时间也就才6点半多,闲聊中,就开始讲起来我的故事。  “故事发生在我14岁的时候。那个时候我上初中一年级。第一学期结束,考完试后,我们放假三天。这三天,无非就是老师批卷,统计成绩,准备奖状奖品的,返校开个年级大会,开个班会,说一下放假注意事项,布置一下寒假作业,就放假了。考完试,成绩还没出来,这三天是我们玩的最开心的时候,反正成绩还没出来,就是玩。等成绩公布了,考的好的还好,考的不好的,肯定又敢好好玩,万一让父母觉得光玩了,就免不了关家里学习。再说了,放假了还有作业呢。  农村的冬天是比较冷的,我们又没有太多可以玩的地方,那个时候雪也多也大,就出去打雪仗,或者到冰上玩。冰很厚,我们在上面怎么玩都没事。我记得那天是农历腊月十九,返校前一天,我们同村的6个同学,加上我,还有几个小一点的孩子,我们都在我村前那个大水塘的冰上玩。一直玩到下午4点多,才意犹未尽的各自回家去。我和玉杰离家近,他们走后,我们就多玩了一会。这个时候,我发现水塘北岸有个东西闪了几下。咱以前学过一篇课文,叫《钻石》,里面说那个姑娘在地里挖到了一块钻石交给我国家,我当时还心想,是不是也是块钻石,就好奇的向北岸走去。”  我慢条斯理的讲着,忙着充满好奇的看着我,手里拿着的薯条就那么一直拿着。我看了她一眼,继续讲。  “快到北岸的时候,我脚底的冰突然碎了!一下子掉下去了。”“掉下去了?”孟哲瞪着大眼睛,看着我。“是的,掉下去了。”“你们下午那么多人在上面玩,是不是把冰踩碎了?”孟哲显然已经进到故事里的。“有可能吧。但是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我掉进去后,开始往下沉,我不会游泳,再加上冬天都是穿的棉衣棉裤,一泡水,就是会游泳,也很难上来。我使劲的往上爬,但是冰就像桃酥般一碰就碎,那个冰得有10公分那么厚,一碰就碎。我使劲噗通,想喊救命,但是怎么也喊不出来,就像有东西堵在喉咙里,发不出声音。我噗通着,突然发现冰里面有一条蛇。”“啊?”孟哲吃惊的喊了一声,“一条蛇?”“是的,一条蛇,那条蛇也就有个20多公分长,但是却很怪异。那条蛇不是横在冰里,而是竖着,像是冻在里面了。”孟哲眼睛瞪的更大了,薯条上沾的番茄酱,都滴下来了她都没察觉。我继续讲道“我最害怕蛇,看见蛇,我就不敢动了,这个时候我沉的更快了,水到了我嘴角的位置,开始要呛水了。”“你那个同学,他没过来救你?”“我估计他应该是吓傻了吧,在那个地方看着我,一动不动,呆呆的站着。这个时候,我感觉脚底下有个东西在托我,下面有一个力量在托我,我就又使劲往上爬,终于爬上来了。爬上来我回头看了一眼冰窟窿,发现托我的是一块冰块,那块冰块打着旋的转的飞快,打起的水花得有半米高,我应该就是那块冰把我托上来的。我上来后,对那条蛇还心有余悸,想着绕开,可是我发现,那条蛇也不见了,可能是我眼花了吧。”我这么说完,端起水来喝了一口。“后来呢?”“后来我就回家了,我上来后,我同学也反应过来了,扶着我回到家。回到家换上衣服,免不了被爸妈骂了一通,就去床上暖和去了。躺下就睡着了,这一睡,就是三天四夜。”“睡了那么久,肯定冻病了吧?”孟哲问道,这才想起来手里还拿着根薯条,吃了下去。  “是的,当天夜里我就发烧,然后村里诊所的医生过来给输液,那时候发烧39度多,我也有点昏睡着没有意识。后来我醒过两次,第一次醒来,一睁开眼睛就是天旋地转,闭上眼睛就又什么都不知道了,第二次醒来是看见我们村里那个神婆奶奶拿桃树枝子在我身上抽,我也没有任何知觉,睁开眼看了一眼,就又什么都不知道了。”“后来呢?”孟哲显然被勾起了十足的好奇心,一直问。  “后来我就醒了,我醒来那天是农历小年。早晨4点多钟我就被饿醒了,起床喊我妈,我妈听到我喊,赶紧过来,看我醒了,试了试额头,不烧了,高兴的赶紧给我做饭去了。我爸过来看了看我,没啥事,让我好好休息,也就帮着做饭去了。我等着做饭的功夫,又睡了一觉,直到饭做好了,我妈把我喊醒,我吃了2碗面条,2个鸡蛋,吃完就又睡了,一觉睡到10点多。”“你就好了?”“嗯,我就好了,没事了,醒了后还是感觉饿,但是我爸妈却不让我再吃了,说我昏睡了三天四夜,一下子吃太多,会把胃撑坏的。”“是,这么长时间没吃饭,肯定会饿坏了,一下子吃太多,再撑着,就更麻烦了。”孟哲说道,把薯条往我这里推了推,仿佛怕我饿着。  “醒来后很快也就到了中午,我们那边过小年是要蒸大包子的,蒸出来后要先给老人送过去,这是风俗。我带着我家蒸好的大包子去给我爷爷奶奶送过去,爷爷奶奶见我好了,也是十分高兴,让我留下吃饭,我狼吞虎咽的又吃了四个大包子,感觉还不饱,奶奶也不让我吃了,也是怕我撑着。可是那个时候,我还真是感觉没吃饱呢。”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接着说,“我醒来后光惦记吃了,都没问这几天我到底怎么了。从爷爷家回来后,我就问我妈,我这几天怎么了,后来我才知道,我那三天四夜有多危险。”  “那几天发生什么了?”孟哲这个时候,就如同一个呆萌的小女孩,好奇的听着故事。我那个时候突然有一种感觉,要是以后我有个闺女,缠着我讲故事,大概就是这个样子吧。  “我妈告诉我,那几天我发烧40度多,最高的时候接近41度,第二天就送医院了,在医院两天,医生用各种方法降温,都没效果,第三天下午都下了病危通知了,我爸给我爷爷打了电话,我爷爷过去看了看,下午就让我出院回家了。”“该不会是准备后事了吧?”孟哲蹦出了这么一句,说完就脸红了,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去,感觉自己说错话了。我看着她可爱的表情,笑了笑。“没有准备后事,回家后,晚上那个神婆奶奶过来给我弄了弄,拿桃树枝子抽了我几下,第二天我不就好了嘛。”  说完这些,孟哲笑了,“太好了,好了就好!”“是啊,要是没好,现在就没人坐你前面给你讲故事听啦!”我笑起来,心想,这个小丫头,还沉浸在故事里呢。“啊,对呀,哈哈,我这听的入迷了!”孟哲不好意思的笑起来,小声的说道。  “可是啊,这里面还有两个地方,我倒现在也没搞明白。”我说着,孟哲抬起头来看着我。“一个我掉冰窟窿的时候,那条蛇。冬天是没有蛇的,都冬眠了,那条蛇怎么会出现,即使出现,按理说也应该是横着的,不应该是竖着才对;第二,那块冰怎么把握托起来的。冰应该是浮在水面上的,怎么跑我脚底下去了,再说了,我掉进去后,棉衣棉裤沾水,加上我本身的重量,那块冰也就一尺见方,怎么能托得动我?”“是啊,你这么一说,还真是这么个情况。后来弄明白了吗?”“没有,到现在也没有明白。”我继续说道,“后来,我奶奶带着我去那个水塘边上烧了些纸叠的金元宝什么的,说是感谢神灵保佑,我还说我奶奶迷信。我奶奶告诉我,说那个水塘,以前死过很多人,十年动乱时期,很多人被批斗完后,有些被沉了,有些在那里自尽的,多少年没人去那里,后来村子里重新规划,慢慢的填了不少,现在已经小了很多了,也没有什么事情,人们也就慢慢淡忘了。”我说完,孟哲听的意犹未尽。似乎要说什么。我猜她可能是想问我,是不是那个水塘阴气太重,甚至阴魂索命找替身之类的话,毕竟这样子的话题,放在大学生嘴里说出来,多少还是有一些顾及。  “你是不是想问阴魂索命找替身?”我这么想的,就这么问了,既然我开始讲了这个故事,里面有些难以解释的事情,那就不如说出来。“嗯。”孟哲高兴了起来,看来我猜的是对的。  “我没有遇到过,只是听说过,不过我相信,这个世界上还有一些科学解释不了的事情,在科学解释不了之前,我们还是抱着敬畏的心去看待的好。”我这话说的未免有点冠冕堂皇,但是也只能如此来说,毕竟我们都已经交了入党申请书,还是谨慎一点的好。  “后来,我也问过我爷爷这个问题,我爷爷告诉我说,世间万物都有灵性,你小时候救过一条蛇,现在它回来报你恩,也是你自己种的善因。”  “你小时候救过一条蛇?”孟哲问道,“你不是最怕蛇吗?”“是的,小时候救过一条蛇,不光救过一条蛇,还有刺猬,不过刺猬不是我救的,是我差一点伤害了它们。”“那你能再给我讲讲听吗?”孟哲的好奇心又被勾起了。  “救那条蛇,其实也是偶然。我大概7岁的时候,暑假里去村北头的同学家里玩,中午回家的时候,发现一条蛇在路中央。我害怕蛇,不敢往前走了,就我一个人,也没人作伴,就准备从别的路绕过去回家。”“哈哈,你这么胆小啊,你等着它先过去就是了。”孟哲笑起来。“我等了,但是那条蛇一直不动,我才准备绕路的。我对蛇真的超级恐怖,电视上有蛇的镜头我都害怕。”  我说的是实话,我从小怕蛇,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一种天生的恐惧感。当时村子里电视机还比较少,并且是黑白的。后来不知道那位人家,送了我爷爷一台12英寸的彩色电视机,那在村里是独一份,我们都过去看,正好有一个蛇的镜头,直接把我吓哭了。这么糗的事情,自然不能拿出来说,毕竟太丢人了。  “绕路得多走好多路,我发现那条蛇又一直不动,大热天的又不想绕路,就鼓起勇气往前挪了几步,看看蛇是不是死了。我当时心里是超级害怕的,因为那条蛇与普通的蛇不太一样。一般北方的蛇都是青蛇,那条蛇,是红颜色的,我心想应该是那条蛇过马路的时候,被车压了,应该是血的颜色吧。如果真是被车压了,那我小心点,应该没事。这么想着,我就又往前走了几步。发现那条蛇果然被车压了。”“然后你就把它带回家了?”孟哲现在的状态,就是个小女孩,说的话都是孩子话了,看来在家里确实是宠着养大的。  “没有,我发现蛇被压了,那点小善心就打败了恐惧了。我想从周围找个树枝什么的把它挑到草丛了,正好发现不远处有根竹竿,我就过去拿了过来,把蛇挑一边去。可是我在挑蛇的时候,发现那条蛇确实是红色的,肚皮是白色的,我挑蛇的时候,那条蛇还会动,我更害怕了,赶紧把那条蛇挑进了草丛了,回去放下竹竿,就跑回家了。”  “噢,原来是这么着救了一条蛇。不过我也没见过红颜色白肚皮的蛇,真稀奇。”孟哲这么说着,仿佛有一种失落感。“我倒是再也不愿意看到那样子的蛇,不对,我什么蛇也不愿意看到。”听她这么说,我脱口而出。“那你掉冰窟窿时候,看到那条蛇,是不是也是这样的?”孟哲还记得呢,“不是,那是条青蛇,并且那条红色的蛇可比那条青蛇大多了,得有这么长。”我比划着,差不多有接近1米长。“你是不是《白蛇传》看多了,以为我救的是白素贞,派小青来救我吧,哈哈哈……”我笑起来,其实这是我小时候的想法,估计她也有这样的想法吧。  “哈哈哈,我刚才还真是这么想的呢!”看来我们都有一样的童心。  “后来呢?”孟哲继续问道。“后来啊,就没有后来了,不过有一年春天,我家翻盖房子的时候,挖出来一窝青蛇,有1米半长,你手腕那么粗。”我指着孟哲的手腕说道。她低头看了一眼,“这么粗?”“嗯,颜色也有点青黄色了,家里人说,那条蛇得十几年才能长那么多,我们家人对那条蛇说,让它走,等以后盖完房子,想回来再回来,结果那条蛇带着一窝小蛇就走了。”“那条蛇能听懂?”“听不听懂不知道,反正它一开始不动弹,就那么盘着,我们说了几次,它就自己走了。”“不是说蛇也是仙儿吗,估计是有灵性的。”“嗯,那条蛇后来就走了,等过了有一个多月吧,我去储水井里拿西瓜”,讲道这里,我怕孟哲不明白什么是储水井,就给她解释,“我们农村有那种压水井,上面是个压水泵,一压一压的把水从地下提上来,装压水泵,得在旁边挖个储水井,这个储水井,也相当于半个冰箱,我最喜欢的就是把西瓜用袋子盛好,放里面冰镇着,等天热的时候,吃这个西瓜,又凉又脆,特别好吃!那次我去拿西瓜的时候,一打开井盖,发现井壁上有一条蛇,吓的我扔下井盖就跑,从那以后,我再也不敢去储水井里放东西拿东西了。”  说完这些,也不像之前那么不好意思了。又害怕的东西不算什么多丢人的事情,谁还没个害怕的时候嘛。孟哲倒是听的津津有味,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  “讲完了,蛇的故事,告一段落了!”我提醒她道。“这就结束了?蛇的故事讲完了?”孟哲显然觉得应该还没有结束,但是蛇的故事,确实就讲完了。  “讲完了,没有了,哪能有那么多蛇的故事可以讲,再说了,跟你说的都是真事,又不是编的故事。如果是编故事讲的话,直接看故事书多好。”我笑着说道,心里想着,这个傻女孩,这么喜欢听故事。  “那还有刺猬的故事呢?”“刺猬的故事就更没多大意思了,就是我三年级的时候,去老宅子拿东西,听到草垛里有声音,我看到一个洞,就低头看了一眼,发现里面有小刺猬。我就把小刺猬给掏了出来,一共四只,我把刺猬放回新家,就继续去老宅拿东西,走到草垛时,听到哭声,那个哭声,跟婴儿的哭声有点像。我心想,该不会是老刺猬哭吧,就去洞口看了一眼,发现还真是有一只老刺猬在叫,那个哭声就是它发出来的。我听着伤心,就又回家,把小刺猬放了回去,小刺猬很快爬进洞里了,老刺猬探出头来,冲着我哼唧了两声,点了点头,就爬回洞里了。就这么个事,我唯一感触的就是,那个刺猬的声音,竟然和婴儿的哭声很像,我后来还问过很多同学,又没有人听到过刺猬的叫声,都没有听过的,所以,我一直很骄傲的是,我听到过刺猬叫。”说完这些,我低头看了一眼手表。这个手表,还是我上大学之前,我爷爷送我的礼物。崭新的手表,显示着时间已经快8点了。  我抬头看着孟哲,“现在快8点半了,外面又冷,要不咱们早点回去?”我想着孟哲下午说的事情,还想给他处理一下,就征求她的意见。“啊,啊?快8点半了?!”孟哲仿佛突然想起来什么。“差点忘了件大事,我的包还在教室呢,得赶紧去拿!”学校有规定,晚上8点半就下课了,还得打扫卫生,9点半就会把教学楼和教室楼锁门。宿舍楼冬天是10点锁门的。这么说着,她匆忙起身,又坐下来。“你……吃饱了吗?要不要再吃点?”这姑娘,还真是体贴。点了的这些东西,她没吃多少,几乎都被我吃光了,早就吃饱了。“吃饱了,放心吧,我不会客气的。”我笑起来,拿起背包,就一起走了。  来到吧台,我准备结账。虽说下午她说请客,但是毕竟还是不好意思。我掏出钱包,她却挡住了。“说好了我请你吃饭,你不要抢,下次你请我。”她这么说着,另一只手从口袋里掏出来200块钱,放在了吧台。结账175元,我心里暗想,这一顿饭快吃掉我半个月的生活费了。下次我请客,还真是得慎重,先攒点吧。  回去的路上,我们走的匆忙,加上天冷,说的话也少,很快到了教室,她让我等她一下,她进去拿包,我站在门口等着,整个楼层已经空空荡荡的了。看来天冷,没课的同学,也都早早回宿舍了。  等她拿包出来,我们朝着她宿舍楼走去,毕竟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没有做,我已经说了出去,那就得办啊。这就是“招魄”。
  招魄我还是会的,17岁的时候,就跟着我爷爷学习了一些。招魄有两种方法,一种简易的方法,还有一种方法复杂一些。一般情况,用简易方法就解决了。但是孟哲这个情况,我不敢大意,其实这也是感情因素作怪,如果换做是普通人,我也就用简易方法了。但是她是孟哲,我心目中的女神,总得好好解决才好。我跟着她来到宿舍楼下。  “我进不了你宿舍,我跟你说,你照我说的做,回去拿点东西下来,我告诉你怎么做。”然后我就将需要的东西给她说了。我需要她用的一把梳子,她的一件衣服,最好是贴身穿的。她上楼去了,等了大概不到10分钟,她就下来了,用一个袋子提着自己的衣服和梳子,毕竟贴身衣服,给别人看见拿给一个男生,并不是多好的事情。虽说现在已经解放思想了,但是大学里的同学还是来自五湖四海,思想观念的差异还是存在的。我打开袋子,飘出了淡淡的香气,里面是一把木梳,一件白色的秋衣。  我拿着东西,让她跟着我到一边。宿舍楼前人来人往,也没办法处理。宿舍楼前都有一个宣传栏,里面贴满了宣传画和报纸,平时几乎就没人看。我们就来到宣传栏后面,多少能遮挡一些。我拿出木梳放在左手,右手提着她的衣服,嘴里念着爷爷教给我的咒语,念了七七四十九遍,又在她眉头用手指点了三下,划了个符号,告诉她现在回去后,穿上贴身衣服,梳梳头发就早点睡觉,不要再出门,一直到明天太阳出来后再出门。明天上午我会来找她。她听话的点点头,说了声“再见”就回去了。  我目送她进了宿舍楼,心里美滋滋的往我宿舍走去。今天和梦中情人待在一起这么长时间,想想就乐开花。回到宿舍,整个宿舍都知道我和孟哲出去吃饭了。“哟,金鸿飞,交桃花运了呀!听说今天你和孟哲一起吃饭去了?”自从元旦晚会后,孟哲成了多少男生心目中的女神,只要关于孟哲的一点事情,似乎都能很快传遍整个男生群体。但是那个年代,男生还是有分寸的,也就是说一说,不会做出什么太出格的事情。曾经有一位高我们一级的学长,疯狂的追求一个女孩,学着电视剧里给女孩在宿舍楼下摆了个烛光爱心,刚摆完就被保安给清场了,后来还被系里通报批评,杀一儆百。所以那个时候,即使真的追女孩,也都是偷偷摸摸的,谁也不敢太声张。学校对此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不是太过分,也就不追究。  “嗯,一起吃饭了,羡慕啊?!”我笑着答到。宿舍里我是老小,他们都比我大,谁让我上学早一年呢,在班级里几乎都是年龄最小的,起码是月份最小的。所以我也识趣的尽量不惹他们。要不还不得给我上政治思想课啊。但是今天晚上,估计这场思想政治课是免不了了。  半个多小时的思想政治课,让舍友把我批评了一番,我也不反驳,一个劲的点头,“是是是,以后改,以后注意。”他们过完嘴瘾,我也就解放了。在嘻嘻哈哈中,结束了今天的闲扯。  我赶紧洗漱好,躺进被窝里,拿起书,准备看会书。大学的生活比高中要轻松了许多,大量的时间是属于自己的。我也就能拿出时间来读书了。高中的时候,想读本书,都得偷偷摸摸在被窝里打着手电看。现在正好可以把那些想读的书可劲的读了。学校图书馆里那么多书可以借阅,别把时间浪费了。  刚拿起书读了2页,手机响了,我拿起了看了眼,是孟哲发过来的信息。“今天谢谢你了,早点休息,晚安。”我给她回了句“不要客气,早休息,晚安!”放下手机,就读不进书了。回想起今天得事情,感觉跟做梦一样。就这么美美的回味着,慢慢睡着了。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迷迷糊糊感觉睡我斜下铺的老四起床上厕所。我们宿舍没有内卫生间,整个楼栋一层就一个公共卫生间。我看着他起身开门出去了,门没关。我就睡在冲着门口的上铺,感觉一阵阵冷意。心想他一会就回来了,也就没有起来关门。就又睡了下去。睡眠中越来越冷,被冻醒了。我睁开眼,准备起身关门。我竟然动不了。我使劲的动了动,还是动不了,想说话,脖子仿佛被人掐住一般,发不出任何声音。我一下子慌了,“鬼压床!”我脑子里蹦出来这个念头!  “鬼压床”是很多人经历过的事情。就是整个人醒来,但是身体却动不了,也发不出声音,甚至有些人会听到莫名的声音,或者看到一些东西。虽然现在医学的研究,仿佛已经找到了原因,但是我知道,那仅仅是冰山一角,还有很多事情,没法去解释。  我听爷爷说起过“鬼压床”,也知道怎么帮人化解,但是我却从来没有遇到过。现在自己出现这样的情况,还真是慌了。并且最慌的是,我感觉脖子一直被掐着,快要窒息了!这和爷爷给我讲的鬼压床完全不一样啊!  我做不出任何反抗!整个人快要完全窒息了!心想这下一定完蛋了!就在这个时候,我手机突然响了!这是一条短信的声音,但是就是这个声音,让我一下子回来了!我感觉我能呼吸了,紧接着“啊”的吼了一声,然后全身就都能动了!  我这一声,把这个宿舍的人都喊醒了!确切来说,是惊醒了!他们吃惊的看着我,仿佛发生了什么大事!“鸿飞,你怎么了?”宿舍的老大问我。“没……没事……做噩梦了……”我这么说着,但是那种感觉,却是真真的。“没事就好,那继续睡会。”老大说完,就躺下继续睡觉了,其他舍友也嘟囔了几句,也躺下继续睡了。我却怎么都睡不着了。  我拿起手机,早晨4点47分。是孟哲发来的信息。问我醒了没,有事情找我。  我回她稍等我一下,我给她打过去。就起床穿衣。穿好衣服后,去厕所给她回电话。毕竟现在这个点,正是别人睡得正香的时候,我总不能这么没公德吧。  楼道里的灯光很暗,我们学校已经装了声控灯,平时只有楼道口的灯是常亮的,楼道里有声音,声控灯才会亮。我轻轻的向着厕所走去,脚步轻微,声控灯没有亮起来。走到厕所,厕所里的灯是有开关的。我把厕所里的灯打开,先给孟哲发了条信息:我给你打电话,你方便吗?发完信息,我就等着了。等信息的时候,我照了照镜子,猛然发现,我脖子上,赫然有一条红红的手印!  “不是幻觉!”我脑子一下子炸了!刚才那种窒息的感觉,现在看来,绝对不是幻觉!我一下子呆住了!紧接着手机响了!我吓了一跳,手机掉到了地上,一下子把摔成了三块,后壳,电池都掉了出来!  我捡起手机,按上电池,开机,没事!诺基亚手机的品质,还是没得说的。我开机看未接来电,心想应该是孟哲打给我的。但是上面,却没有显示孟哲的电话号码。而是一个“未知号码”!  我也顾不上那么多了,赶紧给孟哲打了过去。手机刚响起“嘟”声,电话就接通了。“金鸿飞,我刚才做了个噩梦!”孟哲接起电话,就说话了!“刚才你给我发完信息,我就给你打电话,先是打不进去,然后手机关机了?”“没有,刚才手机不小心掉地上了。摔了一下,关机了。”我强装镇定的给她说了一句。“做什么噩梦了?”我继续问道。“我刚才闷的喘不动气,就醒了,醒来后发现自己动不了,正好舍友起床,一开门,我一下子就能动了。但是动不了那会,吓死我了!”鬼压床!孟哲也在同一时间遭遇鬼压床了!  “孟哲,你别怕,我现在过去找你!”我说着就回宿舍,穿上厚外套,赶紧向孟哲的宿舍楼跑去。  等我到了孟哲楼下,她已经下楼等着我了。早晨5点多钟,天还是黑的,天空阴沉,看不到一点光亮,寒风透骨!宿舍楼里的一丝亮光,也就照亮入口那一点的位置。孟哲穿着白色的长款羽绒服,正焦急的等待着我。  “我做了个噩梦!”孟哲神情有些慌张。刚说完这句话,想说什么又止住了,“不对,不是噩梦,我没做噩梦,就是喘不动气,然后身体动不了!”“孟哲,你别害怕,我告诉你啊,你是遇到鬼压床了。”我试着让自己尽可能平静的来说这些话。“我知道怎么解决,你别担心了。”话虽这么说着,但是我知道,我接下来要面临的这个事情,可能比我想的要复杂的多,而且事实也证明了,确实比我想的要复杂的多!  外面寒风刺骨,一直站在宿舍楼前,也不是那么回事。学校食堂5点钟就会开门。虽然食堂里也不暖和,但是肯定比在这里要暖和一些。我提议去学校食堂里,一会一起吃早饭。孟哲就和我一起向学校食堂走去。  学校食堂里没有开灯,只有窗口的灯是亮着的,里面的工作人员正在忙碌着,准备着今天的早餐。我和孟哲找了个靠暖气片又离灯光近的桌子坐下。“孟哲,详细跟我说说你刚才的事情。”我想看看,孟哲的经历是不是和我一样。听孟哲讲着,我的汗都下来了!竟然和我的一模一样!唯一不同的是,她是被舍友上厕所惊醒过来的,而我是被她的手机信息惊醒过来的。但是从时间上来看,我们鬼压床的时间,应该是一致的!  “孟哲,我看看你脖子。”她把羽绒服的拉链往下拉了拉,脖子上赫然一条红印,竟然和我的一模一样!我没说话,让孟哲看了一眼我的脖子。“你脖子怎么了?”孟哲显然不知道她脖子上有红印的事情。我想了想,决定还是告诉她。毕竟这个事情我现在也还没有太多头绪,还是告诉她实话的好。  说完我的经历,看的出来她也是惊恐的。我反而内疚了起来。本来她只是睡不好,但是昨天晚上被我这么一弄,竟然更严重了!  孟哲看出了我的内疚,反而宽慰我。“没事,说不定是巧合,不怪你。”她越这么说,我越内疚。这难道真是巧合,但是,如果真是巧合,那也未免太巧合了吧?我和她竟然都经历了鬼压床,而且还是同样的经历,并且,还是在同一时间!  说话间,天慢慢亮了。食堂的灯也都打开了,陆陆续续有人来吃早餐,我和孟哲也去买了份早餐,吃了起来。我们俩谁也没说话,就这么静静的吃着。我慢慢陷入了沉思。  看来这个事情,远不是我刚开始想的那么简单!想起孟哲昨天下午说的,我重新梳理了下思路。她们宿舍里除了她,还有两三个人也和她类似,睡不好,做噩梦。我刚开始没太在意,如果说宿舍里其他人也有这样的情况,那事情的源头应该不在孟哲身上,有可能在她们宿舍其他人身上,甚至可能问题出现在她们宿舍!  “你们宿舍里那两三个人睡不好的人,平时状态怎么样?”我既然想弄清楚,就得慢慢排除一些可能性。“还好吧,平时也没什么异样。就是有一个,她不太爱说话,平时也独来独往,听说她母亲去年去世了,她受了点打击,就这样子了。”“她也是常做噩梦?”“嗯,她经常半夜惊醒,所以我们猜她应该是做噩梦了,她不太爱说话,除了我,和宿舍里的人几乎没有太多往来,平时也没跟我说过太多,所以也不太清楚。”母亲过世,常做噩梦,半夜惊醒,那问题难道出在她身上?  “孟哲,能把手给我一下吗?我需要试一下你的脉。”看来我得动手排查了。孟哲似乎犹豫了一下,还是把手伸了出来。我搭手试脉,一切如常。三魂七魄,除一魄不稳外,也都正常。而这不稳的一魄,名曰“尸狗”,主睡眠警觉。人在睡着的时候,是阳气最弱的时候,这个时候就如同门户关闭,“尸狗”就是看门人,防止有东西夜间侵袭人体。而尸狗不稳,就如同看门人生病了,那警觉性就会下降,不干净的东西就容易侵袭。  既然孟哲三魂七魄都在,那就无碍。但是造成尸狗不稳的原因,还是得搞清楚的。我决定还是从她宿舍那个姑娘下手调查的好。  我把我的想法和孟哲说了一下,看出孟哲有点为难。毕竟这种事情,在宿舍里也没有人说过,多少会让人觉得迷信了些。我说:“你也不用为难,你就让我看看那个女孩就行。”“这没问题,我们上午第二节没课,我就让她陪我到学生会办公室拿点东西,你到时候可以看看。不用试脉搏吧?”孟哲还是提出了一点顾虑。“先不用,我先看一眼,要是看不准再说。”“没想到你还有这本事,我相信你,你先试试看!”说实话,我从来没有跟别人提起过我对这类事情了解一些,更没有给别人做过这类事情,我对自己都不敢肯定就一定能解决的了,就像一个只有理论而没有实践过的人,也不知道孟哲怎么会对我充满信心,或者她也就是安慰我罢了。  吃完早饭,我们就分开了。回到宿舍,我收拾背包准备去上课。突然想起来一件事。“三哥,昨天晚上你去上厕所怎么不关门啊?”“我昨天晚上没出去啊。”我转过头来看着宿舍里的老三。没出去过!我明明见到他出去上厕所没关门,他竟然没出去过。“真没出去过,那是谁出去上厕所没关门啊,冻死我了。”我这么说着,一是为了调查清楚我是不是出现了幻觉,同是也看看是不是我看错了。结果就是,都没有出去过!  我明明看到有人出去了呀!难道我是在做梦?可是那时候又看的那么真实!不会是幻觉。那这是怎么了呢?
  我收拾好背包,和舍友们一起去上课。第一节课是英语,这是我最犯怵的一门课程。从初中学英语开始,我就没搞明白那些什么语法,英语考试就从来没过过70分。高考的时候,算是运气好,蒙了个好成绩。  一个半小时的课,我感觉是如此的漫长。终于熬到下课铃声响起,收拾起课本,我就朝学生会办公室走去。  到了办公室,里面就两三个人在闲聊。我也加入了闲聊的队伍。没多久,孟哲进来了,那个女孩,也紧随着她进了办公室。  我正坐在桌子上,和他们侃大山,那个女孩一进门,我看了一眼,一下子从桌子上下来了,确切来说,是惊下来了!  那一瞬间,我分明感觉到了一丝寒意,仿佛一下子掉进冰窟窿般的寒意!  “洪霞,你等我一下,我拿点东西,咱就去买东西。”孟哲对这个女孩说着,就把凳子拉了出来,让洪霞坐下。然后看了我一眼。我明白孟哲的意思。  那种阴冷感觉慢慢的消失了一些,我也感觉比之前好了一点。  我打起精神,往前走了几步,到离那个女孩隔壁的办公桌上,假装找东西。  这个女孩很文静,长的五官端正,但是脸上有不少痘痘,皮肤很白,但是没有光泽。我仔细看了一眼,印堂颜色暗淡。她可能感觉到我在看她,就抬头看了我一眼,那眼神中,我仿佛看到了一丝敌意。我赶忙把头扭了回去,继续假装找东西。心里却基本肯定,问题就出在这个女孩身上!  我假装没有找到,转身朝孟哲走去。“孟哲,我们那个寒假活动方案,你那边有没有备份,我的不知道放哪里了。”我这么说着,低头小声对孟哲说道:“这个女孩最近要出事,等你忙完了,你给我打电话。”孟哲把活动方案拿给我一份,就和那个女孩走了。等她们走后,我在办公室待了一会,也往宿舍走去。  今天上午一节英语课,下午第一节政治课,也就没课了。我回宿舍,其实也没有什么事情,只是想静一静,考虑一下怎么办而已。  洪霞身上有不干净的东西,我已经十分肯定,而且跟着她的时间应该很长了,否则印堂也不会如此暗淡。如果继续发展下去,印堂呈现青黑色,那就是大罗神仙,也救不回来了。而跟在她身上的东西,显然已经影响到了她周围的人。孟哲就是受影响的一个。我一开始以为是孟哲的尸狗魄不稳,问题出在她身上,但是现在看来,根源并不在孟哲,而是这个叫洪霞的女孩身上。但是要解决这个事情,还得需要洪霞的配合。如果她不配合,我能解得了孟哲一时的安危,却也说不准以后还会发生什么。而洪霞,可能不到半年就会魂归故里!  我中午正在餐厅和宿舍的老三、老四吃着饭,电话响了起来,想都不用想,肯定是孟哲打过来的。其实那时候,用手机的人并不多,几乎也没什么电话。手机里存的那几个号码,区区不过三四十个,还包括一些是固定电话。我记得我们班里32个同学,有手机的也就不过7.8个。虽然我家境一般,但是父母考虑到我离家在外,还是给我买了部手机。家里除了我爸爸,反而我爷爷也是有手机的。想想老爷子也是时兴,用着这么高科技的东西,虽然只是接打电话,手机信息都不会发,但是也让很多人羡慕不已。  手机接通,孟哲的声音传了过来。“金鸿飞,吃完饭了吗?我刚刚回到学校了。”“正吃着呢,你吃了没?”我接电话前咬了一口馒头,还在嘴里呢,一听就知道正吃着东西。“还没吃呢,我过去找你吧,你在哪里?”“二食堂,你吃什么?我请你。”“行啊,我一会儿就到,到了再说。”  挂了电话,老三奸笑着说,“行啊老六,谈对象了?”“哪有,朋友过来找我有事。”说完这话,反而脸红了。“看吧,还说没有,脸都红了!”老四也跟着起哄。“真没有,就是朋友,不信一会你们就知道了。”没一会的功夫孟哲就过来了。她一进门我就看到她了,冬天里大多数人穿的都是深色衣服,她一身白羽绒服就格外的显眼。她没有看到我,毕竟我就属于那种穿着普通衣服的普通人,掉在人堆里确实不容易找。我伸出手来摆了摆,她朝我走了过来。我明显看到一些男生在吃饭的时候扭头看她,最后到我桌上坐下的时候,老三、老四也脸红了,我也感觉特别不自在,毕竟这么多双眼睛不停的往这边看……  我想平时如果孟哲出门也这么多双眼睛看的话,那得多好的心理素质才不至于紧张。现在这元旦晚会刚结束没多久,她正是焦点人物的时候,我这一下子也跟着红了!  老三、老四准备挪到旁边的桌子上去吃,我拉住不让。毕竟几个人一起吃饭,不至于尴尬。我给孟哲介绍了一下他们,至于孟哲,不用介绍了,他们都知道。我说了请孟哲吃东西,这时候有点后悔了。既然请人吃东西,总不能一个人去买吧。两个人一起去,那这不是又成话题人物了。万一被学校盯上,那影响多不好!但是这个时候,还得硬着头皮问她吃什么。她说喝碗南瓜粥,要一个鸡蛋就行了。吃的真够少的,不光是量少,钱也少,全部合起来也就才1块5毛钱而已!  女生点餐了,我就去买呗。孟哲在那坐着,和老三、老四有一句没一句的说话,也是有点尴尬的。在这样的女孩面前,老三、老四也是怯场的。宿舍里估计也就老二还好一点。我们宿舍,老二是济南市的,老五是济南不远一个县城的,我们四个都是农村出来的。平时老二没啥事就回家了,宿舍里也就一帮子土包子,整天耍嘴上功夫,平时嘴上和女孩搭讪的方法一大堆,遇到动真格也就怂了。  吃完午饭,老三、老四知道我和孟哲有事情要说,就识趣的走了。我和孟哲朝着操场走去,一是中午人少,方便说话,二是顺便溜溜食。老三老四刚离开,孟哲就问我了:“你说洪霞怎么了?她的事情很严重?”我严肃的点点头,准备把我的想的告诉孟哲。这个时候,我心里也没什么太多顾虑了。  天空阴沉着,操场上空空荡荡,这种天,最时候躺在被窝里睡觉了。而我,却要考虑怎么处理接下来的事情。  “洪霞她身上跟着东西,这个东西是个厉角儿,处理起来比较麻烦。但是如果不处理,洪霞可能会有性命危险。你们宿舍几个容易做噩梦的,要么是离她比较近,要么是八字比较软,所以才会受到影响。至于昨天晚上你我鬼压床,我也猜到个一二。”  “这么危险?”孟哲吃惊的看着我。  “是的,今天我看到洪霞的时候,她刚进门,我就一惊。其实也不是怕什么,就是一种感觉,那种感觉很阴冷,很不好,我以前有过这种感觉,但是在大白天,看到她我竟有这种感觉,这才是最让我纳闷的。”  我继续说道,“一般只要那个世界的生灵,才是这样子的感觉,并且越是厉害的角色,感觉越明显。后来我到她身边的时候,你们可能看不出来,我那个时候感觉像是靠近一块冰块,越来越阴冷。当她看我的时候,我分明从她眼里,看到了一丝愤怒和敌意!”  “愤怒和敌意?可是我看她没有什么表情啊?”  “是的,你可能没注意,你看的是她的表情,而我看的是她的眼睛。眼睛是藏不住东西了,那双眼神,根本不是一个女孩子会有的一个眼神。她身体里,还有一个鬼魂。”我说完这些,明显的感觉到孟哲有些害怕了。  “那怎么办?洪霞会不会出大事?”孟哲焦虑的问我。一般这种事情,人们首先考虑的是自己的安危,没想到她还是先考虑的是洪霞的安危。  “这个事情要处理起来,比较复杂,还得需要洪霞的配合。甚至可能需要到你们宿舍里一趟。问题的关键,是不知道洪霞会不会配合。”我慢慢的说道,“至于你的安危,你放心就好,我今天帮你封住命门,你就不会再被侵扰了。但是命门只能封7天,7天之后,会自行打开,不能再封,再封就对身体不好了。”我也不管孟哲听不听的懂我说什么,一股脑的把这些话说了出来。  “好。”孟哲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又接着问我,“那昨天晚上鬼压床是怎么回事?”  “昨天晚上,我给你的衣服施了安魂咒,在你梳子上念了辟邪咒,在你眉心点了安神符,一般邪祟是近不了身的。但是洪霞这个身上的东西是个厉角儿,克制不住它,反倒刺激了她。这几个符咒,一般小角色也就远远避开了。但是这个厉角儿却没走,还起了杀念,应该是有什么放心不下的事情或者人,再加上你说洪霞的母亲去年过世,我猜应该就是她母亲的阴魂。”  一般女孩子听到这些,会吓的花容失色,我扭头看了孟哲一眼,她虽然不至于花容失色,但是也从脸上看到了她的恐惧。鬼压床这事,多少有点因我而起,我心里充满愧疚,但是更让我担心的,是怕吓的孟哲不敢回宿舍,或者吓的睡不着觉,那可就麻烦了。  “孟哲,对不起,昨天我大意了,让你受惊了。”我真心的道歉,“没什么,你也是一片好心,这事不怪你。我们得想想怎么尽快解决才好,要不我晚上都不敢回去睡觉了。”看来我的担心是必要的。  “这个事情,必须得从洪霞身上着手。但是现在可能说服不了她。”我对孟哲说道。“我能想象到洪霞对她母亲的思念,如果告诉她这件事情,还真不知道洪霞会怎么想,更不好说她会怎么做了。”  我们俩在操场上慢慢走着,都陷入了深思。  “孟哲,还有一个办法,虽不能从根上解决,但是起码可以保你们现在平安。但是最多21天后,就不起作用了。不过我们再有半个月也就放假了,如果这期间,能说服洪霞,就解决了,如果说服不了,那就等年后再说。”这是我能想到的唯一办法。  “用桃树枝子不行是吧?”孟哲问我。估计是想起来我给她讲的故事,她还是记的比较清楚的。  “不是不可以,但是这样子的方法,还是能不用就不用的好。”“为什么?”“桃树枝子打在人身上不痛,但是附在身上那个东西是很痛的,一下下如火鞭抽身,鞭鞭皮开肉绽,如果打的重了,有些扛不住的,几下就魂飞魄散了。这种方法不到万不得已还是不要用的好。”我说的这是真话,虽然邪祟附身,我们会身体不舒服出现问题,但是很多跟着我们的恰恰是我们逝去的亲人,少数是冤亲债主,极个别是不相识的。想想要把他们万一打的魂飞魄散,多少有些于心不忍。  “你那次为什么用了?”孟哲追问了起来。显然她是相信我说的,估计是想到这个方法有点不人道,所以才问的吧。  “那个时候我昏迷着呢,再说了,如果不是万不得已,估计也不会用那个方法啊!”我苦笑道,真是自己挖坑坑自个儿了。  “好吧,那先按照你说的做吧。洪霞那边我去做工作。”孟哲叹了口气。  “你别去说太多,你能说服洪霞跟我见面就好,我有办法让她相信我说的。但是我不知道能不能说服她,让我把她母亲送走。”“说服她见你,那还容易些,至于后面的事情,走一步算一步吧。我们下午第一节有课,下课后就没事了,我看看能不能带着她找你,你等我电话。”还真是个急脾气,说做就做呀。就这么溜达着,围着操场转了三圈,我们就往宿舍里走去。  回到宿舍,免不了又是让舍友们一顿羡慕嫉妒恨。我也懒得解释了,就嘿嘿笑了几句,算是答复吧。收拾了下背包,就去上课了。  一堂课上的浑浑噩噩,满脑子都在琢磨怎么说服洪霞。下课后,孟哲也没来电话,我就漫无目的的在校园里走着。  天更阴沉了,温度也越来越低,这是下雪的前兆。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手机响了。孟哲约我见面,说洪霞一起过来,问我到哪里见面合适。  学校里也就餐厅还能坐下聊天,这寒冬腊月,外面是没法待的。就又约着去了二食堂。二食堂的二楼是能点小炒的,桌椅摆放的也宽敞一些,平时人也少,主要还是老师来的多。现在这个点也不是饭点,估计楼上也没什么人,就约着去二楼见。  我朝着二食堂走去,等我到了二食堂,她们俩已经再等着我了。刚坐下,一个人送过来一壶茶,拎着个暖水瓶放下,就走了。我还纳闷呢,孟哲说道:“我要了壶茶,咱们边喝边说。”她这小资生活过的可够滋润啊。  红色的茶水倒满,我端起来喝了一口。其实不是为了喝茶,只是不知道该怎么说起。孟哲说道:“金鸿飞,我和洪霞大概的说了一下,其实她现在也挺困扰,整天做噩梦,她也很痛苦,一直觉得是自己出了问题。我今天和她一说,她也想赶紧解决。”听到这话,我心里就沉着了许多。正所谓“医不叩门,道不轻传”,只要洪霞能接受就好。  “洪霞,那我就直说了。我感觉你身上有东西跟着,是这个东西一直侵扰着你,现在是白天,没有那么明显的影响,但是到了晚上,就会严重一些。”我尽可能不说的那么严重,一是怕吓着洪霞,二来也是不要让她有过多的心理负担。但是这个事情,还得让她相信,还得征求她的意见,只有她配合,才容易解决,所以说话前,也是仔细斟酌着。  “你真的觉得我身上有东西?”洪霞问了我一句,但是我知道这句话她想表达的意思。她现在还并不是完全相信,但是又有些接受这种说法的。我知道得说些什么让她相信我说的话才好。  “你是不是整天感觉很冷,但是晒太阳时反而不舒服?整天瞌睡,但是却睡不好?”“嗯。是有这种情况。”洪霞应了一声,脸上的表情却没有什么变化。  “现在感觉什么事情都不顺利,记性也变差了吧?有时候感觉自己活的不真实,有些消极,甚至产生一些可怕的甚至轻生的念头,是这样子吗?”洪霞没有回答,轻微的点了下头,但是表情却复杂了一些,我猜她应该是有些相信了。  说完这些,我知道再说下去,其实也没有多大意义了,我说的再对,都不如给她露个真本事更有说服力。先让洪霞有个基本的信任,我才能给她露点真本事。如果她连基本的信任都没有,那就根变魔术没有什么区别了。  “洪霞,你把手放上来,手心朝上,我需要把我手扣在你手上。”洪霞看了看孟哲,孟哲点了下头,洪霞这才把手放了上来。我看了孟哲一眼,准备手心相对扣在洪霞的手上。当我手触碰到她手时瞬间,一股寒意透彻全身,竟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又仿佛是放在冰块上一般,阴寒透骨。我马上把手拿了下来。孟哲见我如此,问我怎么了。洪霞先不好意思的说道,自己手脚到了冬天就冰凉,可能是太凉了吧。我让孟哲试一下洪霞的手,孟哲就把手放在洪霞手上,“是有点凉。”孟哲的手一直放在洪霞手上,确实不像很冰冷的样子。  我征求了孟哲的意见,试了一下孟哲的手,她的手温润如玉,竟比我的还要暖和一些。我猛然间想起来一件事情,“洪霞,你妈妈是不是属蛇的,农历5月份生日?”“啊?你怎么知道?!”洪霞吃惊的答到。得了,这次遇到的不仅仅是厉角儿,还偏偏是与我犯克的厉角儿!
  这个世界是平衡的,有阳就有阴,有好就又坏。阴阳不分离,好坏不分身。谁也消灭不了谁,只是看体现哪一面而已。  这是我爷爷告诉我的一个道理。我刚开始也是不懂的,后来才慢慢明白。虽然跟着我爷爷学习了一些东西,但是爷爷却从来不让我去实践。尤其嘱咐我,5月蛇是与我犯冲的,让我慎之又慎。我一直记着爷爷这句话,没想到这次逞能,竟然就遇到了犯冲的厉角儿!  孟哲看着我,一脸担心的表情,问我怎么了。我强装镇定,说没事,就又把手放了上去。一瞬间,那种阴寒的感觉传遍全身,仿佛瞬间掉进了冰窟。我心里默念着护身咒,感觉好了一点,但是很快,我就感到更厉害的寒意,浑身不自觉的抖了起来。我想把手抬起来,但是似乎被吸住了一般,犹如千斤压顶,一时竟动不得。孟哲看到我的样子,赶紧推了我一把,这一晃,才把我的手推开。  手分开了,那股阴寒还在我身上,冻的我瑟瑟发抖。她们两个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一时也说不了话。我试着端起茶来喝一口,但是手抖的竟端不起茶。孟哲看着我,就端起茶来放在我嘴边,我勉强喝了一口,竟然感觉茶都是凉的,但我分明看见,那茶还在冒着热气。  大概过了5、6分钟的样子,我才缓和了一些。我知道今天是解决不了了,本来还想给洪霞露一手,现在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我对她们俩说道:“洪霞母亲和我犯冲,我可能现在没办法解决了。”我从孟哲脸上,明显看到了失落。  “不过不用担心,我还有办法护你们周全,只是要解决这个事情,我可能得明后天了。”  “没事,你不用担心我们,你现在怎么样?”孟哲这句话,让我释然了一些,但是更内疚了。这次丢人了不说,还把事情搞大了,本来就是睡不好,做噩梦,现在变成了鬼压床,还解决不了,这不就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嘛。  我说没什么事情,稍微休息下就好。然后就开始闭眼心里默念护身咒。她们俩就默不出声的看着我。念了有个7、8分钟,才完全缓了过来。然后我在孟哲的眉心和手心,分别画了护身符,至于洪霞,我是不敢动手了,因为我知道,自己现在克制不了那个还附在她身上的母亲。  我们从食堂出来,孟哲和洪霞先把我送回宿舍。我一直说不用送了,但是孟哲还是有所担心,直到宿舍楼门口,她们才离去。我回到宿舍,进了门就钻进被窝。老三老四也在宿舍,见我这般状态,以为我生病了,要带我我校医院。我说没事,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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