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怖鬼故事在线收听,长一点的,真实一点,24小时在线,会采纳的!!

  01、婴儿哭       前言:小孩子不哭是可爱的,但小孩一哭起来真让人一个头两个大!  新落成的建筑物,都有一种特有的气味,这种气味,说不上好闻,也说不上难闻,但对于搬进新大厦住的人来说闻到了这种气味,都会有一种兴奋的感觉。这种感觉,其实是由于转换了新的居住环境而产生,不过凑巧和新建筑物的气味相配合而已。  这幢新大厦,是城市中常见的一种,十分普通,这种每一个单位的居住面积,都必须每一平分寸都精打细算的大厦,在城市中几乎每隔几天就耸立起一幢来,而大厦的每扇门的后面,也有着数不尽的悲欢离合的故事。  新大厦白天,几乎每一层都有敲打声传出来,才搬进来,总觉得有不满意之处,那就需要不断地装修,到了晚上,却又出奇地静,因为整幢大厦,只有一半,或许更少有人居住,自然比住满了人的大厦要静得多。这种普通的大厦,建筑上虽然不至于偷工减料,但在隔音设备上,总会比较差一些。所以如果有人忽然兴致大发,引吭高歌,或者夫妻相骂声,声音超过了平日说话的音量,那么,左邻右舍,楼上楼下,也就自然而然可以联带欣赏到若干分贝的声音,在沉静的黑夜中听来,有时甚至十分清晰。十六、十七、十八三层,甚至可以向下移到十四、十五楼,向上推到十九、二十楼的住客,都可以听到晚上,特别是午夜时分,侵入耳朵的,洪亮的婴儿啼哭声。  这一类的大厦中,有许多住户,是才组织了家庭的新婚夫妇,有婴儿的啼哭声,自然并不奇怪,而且,也不会引起人们太大的反应,因为婴儿总是惹人喜爱的,那是人类生命的开始。  可是令人们奇怪的是,婴儿的哭声十分响亮,照常理来说孩子哭了,父母或照顾孩子的人,总会用一切方法,使孩子不再哭下去。然而这个啼声洪亮的婴儿,一哭起来,少则十分钟,多则半小时,其间绝没有大人抚拍的声音,从婴儿连续不断的哭声来推测,也好像根本没有任何人,做过任何使婴儿停止啼哭的行为!  这就有点奇怪了!第一次这件事情而产生议论,十分偶然,早上,上班时分,电梯挤满了人,其中有一个少女打了一个哈欠,嘀咕了一句:“不知谁家的孩子,整晚哭不停,邻居都受不了,他们家的大人,不知怎么过的!”  电梯那时,正由高层降下来,在十九到十五楼之间有不少人进入电梯,少女的话,立时引起了同感,大家都表示,自从搬了进来之后,就一直为这个喜欢夜哭的婴儿所苦,说的人都皱着眉头,有一位先生的脾气可能不是太好,竟愤然一拳,打在电梯壁上,发出“砰”然巨响:“要把这一家人找出来,我住十七楼,听来,声音像是从十六楼,或是十五楼传上来的,白天当司机,晚上没睡好,真烦!”司机先生说着,用相当不友善的目光,盯着电梯停在十六楼进来的一个少妇身上,少妇神情恼怒:“我没有孩子,不必望着我,那孩子的哭声,我也每晚听到,谁能把究竟是那一家找出来,劝他们大人晚上多照顾孩子一点,功德无量。”  司机先生有点不好意思,于是自告奋勇:“包在我身上,拼着一晚不睡,也要把这个夜啼郎找出来!”   一个上了年纪的伯伯也参加了讨论:“这孩子,每晚哭成那样,一定身体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一个阿婆立刻响应:“对,冰糖炖蝉蜕,止小儿夜哭,很有效!”  电梯到达大堂,议论自然停止。而同样的议论,在电梯中进行多少次,也难以查考,总有人提起来,而事实上,每晚听到婴号哭的人极多,所以到了那一天晚上,自告奋勇要查出究竟是哪一家孩子在哭的人,连管理员在内,一共有三个人。管理员、那个司机先生、还有一个是中学会考生,中学会靠生最近一个月来,正在准备会考,他很用功,常读书读到深夜,所以对那婴儿的啼哭声,印象也特别深刻。   三个人先聚议一番,中学生也住十七楼,他说:“不是十六楼就是十五楼,哭声由下面传上来,再明白不过,我曾好几次,从窗户探头出去,我看,不是G座,就是H座!”  中学生很有实事求是的作风,一面说一面在纸上画出大厦每一层的平面图来。大厦有一个相当长的走廊,每一层,都有十二个居住单位,G座和H座都在靠东面的一端,中学生住的是十七楼G座,他听到的婴儿啼哭声,十分清楚所以他才那样推测。  管理员皱着眉:“不对啊!十六楼或是十五楼,G座和H座,都还没有人搬进来!”  中学生和司机先生互望了一眼,司机先生又握着拳,在管理员用的那张桌子上,重重了一拳(看来这是他的习惯):“不怕,到了晚上,那孩子一定哭,根据那哭声,不怕找不到!”  根据哭声,自然不会找不到,当晚,午夜过后不久,婴孩的哭声就传出来,和往常一样。所不同的是,这一晚,有人要找出婴儿哭声究竟是在那一个单位传出来的!那并不是难事,从十七楼,走楼梯,到了十六楼,就可以肯定,哭声是从十六楼传出来的,司机先生,中学生和管理员,在十六楼的走廊中,听到哭声,的确是从东端传出来的。  啼哭声每次维持的时间都相当长,看来不是哭到声嘶力竭,不肯停止,这使得寻找哭声更加容易,不到五分钟,三个人肯定,哭声从H座传出来的。  十六楼的H座!可是,三个人也都呆住了,不但管理员可以肯定,中学生和司机先生,也一眼就可以看出,十六楼H座,还没有人住,没有人住的单位,怎么会有婴儿的啼哭声传出来,而且不是一次两次,而是整晚不断?  三人呆立在门口,感到长长的走廊中,似乎有寒风卷来,司机先生发出一下极难听的声音,用力在门口打了一拳,哑着声音叫:“别吵了!”哭声突然停止,三个人身上的寒意更甚,谁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当晚,这三个找寻婴儿哭声来源的人,显然未曾睡好,因为第二天早上,许多大厦的住客,自然而然聚在大厦门口,听司机先生和管理员说昨晚的经过时,两人的眼睛,全是红红的,听的人,神情也十分的异样,因为昨晚,后来再也没有听到孩子的哭声!  那个阿伯最先表示意见::“要不要请人来…作一场法事?”一个阿婶立时反对:“阿伯,你别乱说话!”  正说著,一辆搬运车驶到大厦门口,先下车的是一对年轻的夫妇,少妇怀里抱著一个婴儿,下了车之后,婴儿正在哭,洪声宏亮,少妇的手,在婴儿身上轻拍著,声音十分动听“宝宝不要哭!”  所有人静得一点声音都没有。管理员勉强地发问:“新搬来的?几楼?”少妇的声音仍然温柔:“十六楼H座!”  这时候大厦门口的人更出奇的静,静的连呼吸声都听不见!因为大家似乎都忘了呼吸或者说不敢呼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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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2、还我眼珠       风刚刚过完自己的二十岁生日,现在还沉浸在喜悦当中。  风在一家服装厂工作,那家服装厂刚搬进新的工作楼,旧的工作楼变成了仓库。
那天下午,风接到厂长的电话,让他去看守那座破旧的仓库。风爽快地答应了。  那里已经很少有人去了,因为去过的人一个一个都死了在了二楼的阳台上。而且他们的眼珠都不知去向了。   下午四点过后,风洗了个热水澡,换上一身衣服就去了仓库。到了仓库之前的传达室,他将睡铺稍稍整理了一下  天渐渐黑了,风将传达到的灯打开后,拿着手电筒就准备查房了。   当他走到楼梯门口打开手电筒时,一个长长的黑影映在了楼上。刚开始时风吓了一跳,但是他迅速将心情整理了一下,他向前走了几步,这才看见了那个人。他一直背朝着风,身披白发,而且风感到他身上的阴气十足。  “喂,你是谁?你为什么会在这里?”风向那个人喊道。  那个人没有回答,风继续向前走着。但是不知为什么,每走一次他就越感到冷。这时,突然狂风大作……  “咚”风似乎被什么东西绊倒了,他站起来后向下一看,“啊啊!!!!”绊住他的竟然是一个无眼人头!那个人头上还在流着血!!!  “咔”的一声,不知又有什么东西倒在了风的身上,风本能地用手在脸上抹了一下,定睛一看。妈呀!是鲜红的血!紧接着那个白发人向风飘来,一把抓住了他,风吓坏了。胡乱朝他打去,几下子,那个人的头,手,脚,全掉了来。。。。!但它们都没有落地,而是全浮在空中。  当风将手收回来时,才发现自己的手皮掉了,接着十个指头不停地往外洒着绿色液体……  风开始疯狂地向外跑去,但是越跑近门口反而越远。他的眼睛开始不停地流血,眼珠也掉了下去。。。仿佛有千万只手在向他抓来……可怜的风不省人事了……   第二天,人们发现了风……   他的手,头,脚,全成了一块一块的。在他的脸上没有一处像样的皮了,仿佛是一堆烂肉……让看的人全部都吐了出来……   但是,风的眼珠却找不到了……大家怎么找也找不到了……   从那之后,仓库彻底荒芜了。每到夜晚时附近的人家就会听到一个让人又恐怖又悲伤地声音:“谁来帮我找回我的眼珠啊!!!!”   
  03、剪刀石头布      傍晚七点,我坐在公园已经有两个多小时了,天眼看就要黑了,家明怎么还没有来。路边一直有小孩在玩游戏,但是我却一直注意着那个瘦瘦的低着头的小男孩,他穿着蓝条纹的T恤,一直和小朋友玩着一个很老的游戏,剪刀石头布。我微微一笑,不禁想起我和家明经常用这个来让谁决定去哪吃饭。。但是这个小男孩很奇怪,和别的孩子玩这个游戏的时候一直是出石头,玩的久了大家都知道只出布就可以赢他,很快小朋友觉得没有意思就纷纷走开了。我看他低头默默站在那很可怜的样子,就走近他。  “小朋友,姐姐告诉你,玩这个游戏不可以只出石头,要会变才能赢才有意思,知道吗?”  “可是,姐姐,我手上拿着东西呢。”他低声说。  我低头看他的右手,紧紧的握着,的确象拿着什么东西。  “这个东西对你很重要吗?”  “已经不重要了。”  “既然不重要那就把它扔了吧!姐姐跟你玩剪刀石头布。”  “好吧……”他幽幽的开口,一个圆溜溜的东西从他手上掉下来,滚到我脚边,我低头借着路边的灯光一看,这……这个血淋淋的东西是……  “姐姐,”小男孩抬起了头冲我阴森森的笑道,“我们来玩剪刀石头布吧!”  我赫然看见他那张苍白的脸上有一个血淋淋的窟窿,没有眼珠的窟窿里冒着绿色的浓液。  
  04、她,在嚼什么?       王清的姐姐蒋颖是医院里的护士长,妹妹刚从医学院毕业,经过姐姐的推荐,就进了这家医院实习,一切也很顺利,就这样一个月的试用期过去了,王清理所当然的捧住了这碗饭。  一个阴雨天的晚上,又轮到了李清值班,她爬在桌上,无聊的看着一些杂志,听着WALKMAN中的流行歌曲,这时她隐隐约约看到一位穿白色衣服的男子,由于灯光的关系,王清只看到他脸色惨白,左手上有一块红色的胶布贴着,但看不清上面的字。王清刚看到此人就已心慌,在看看他的身后不到20米处就是太平间,已经是浑身直冒冷汗:“你……你是……谁?”那男子突然浑身喷血,凄惨的说道:“不要相信你姐姐……”王清看了,吓得哇的喊了起来,眼一睁就醒了,哦,原来是一个梦啊。但她还是充满好奇的向太平间望了一眼,这是太平间的门打开了,王清又一次尖叫起来,但出来的并不是那位男子,而是她的姐姐蒋颖,王清不顾一切的跑到姐姐怀里向她哭诉刚才的一切,姐姐笑着说:“没事的,没事的。”扶着王清回到了传达室,这时王清定睛一看,看到姐姐洁白的制服上赫然流着一些血浆,问道:“姐,你刚才去太平间做什么?身上还有血?”姐姐带着不自然的笑,说道:“啊,我去为手术室取材料呢!”“是……什么……材料?”王清以是一只惊弓之鸟。“人的心呗,没什么好怕的。”姐姐一边擦着血渍一边说道。王清这时已经又一次入睡了,就这样那位男子又出现了,情况和上次一样,只是说着“不要相信你姐姐”,王清每天夜里都要做到这个梦。  非常害怕的跑到了商厦里逛,想分散注意力,这时,一位老道模样的人走到王清面前,看了看王清,说道:“这位施主你这几天是不是被鬼缠身了?”王清像看到救星一样拼命的说:“是啊,是啊!请先生救救我吧!”老道很平静的说道:“我已经看到他了”“谁?”王清慌张的问到。“就是缠着你的那个鬼,但放心他不会伤害你的,我已经看出他的心思了,如果你要摆脱他只有靠自己。”“啊?我……我能做什么呢?”“他有没有和你说过什么?”“啊!有的。他说要我小心我姐姐”“恩,那你就得小心你姐姐了,当你知道你姐姐的秘密后,他自然会离开你的!”老道说着,便扬长而去……。  王清回到医院时已是晚上,这时王清心里已经觉得没什么好怕的了,因为她心里只想着一件事情--查询姐姐的秘密。王清回到传达室时,蒋颖已经在那儿等着了,笑着说:“去那儿了,小心被院长开除啊。”“啊……我去买东西去了”王清比较放松的说道。“那好,早点休息,别太认真了,呵呵。”王清应了一下,就坐下开始工作了。12点了,王清这时的脑子比什么都清醒,因为桌上已经有了6包空的雀巢咖啡袋。王清的目标出现了,一身洁白的制服加上走路时高跟鞋和地面的碰撞生和王清的心跳声,形成了恐怖气氛中的节奏……。  不错,她便是蒋颖,走向了太平间,王清把自己的高跟鞋脱了下来,蹑手蹑脚的跟在后面。这时,王清很清楚的听到了“喀嚓,喀嚓,喀嚓”的声音,像是龃嚼声。为了解脱自己的王清不顾一切的冲了进去,打开了近在咫尺的灯,看见了极为恐怖的一幕:自己的姐姐正在吃着死人的头,手上还有一只手,那手上赫然有一块红色胶布缠着,那只流着脑浆和鲜血的人头正睁大眼睛看着自己。啊,那不就是那个鬼吗?姐姐早已回头,流着血的嘴笑着说:“帮我保密吧……”  
  05、时辰已到      学校的生物标本室里有一个让我们好奇的大瓶子,里面装着一个死去的女婴。瓶子里都是福尔马林溶液,那个女婴还缺了一条腿。每次看到她,心里都很难受。想知道她是怎么死的,为什么会泡在这里,问老师,老师只说因为先天残疾。而且生下来就死了,我们也没有多问。  玲玲是我的好朋友,长得很漂亮而且是学校的高才生。唯一的缺陷是她的左腿的边上都是疤痕,她说生下来就有,我一直觉得很奇怪。这几天,我觉得玲玲有点怪怪的,总是无精打采的,而且胆子变得很小,只是开玩笑吓吓她,就能把她吓得出一身冷汗。今天放学我和玲玲一起回家,我问她:“你这几天怎么了?”她转过头来看我,眼里充潢了恐惧:“你相信这世界上有鬼吗?”我愣住了:“没有,都是人们自己心中作怪,自己吓唬自己。你到底怎么了,问这干嘛?”玲玲的声音变得开始颤抖,:“这几天晚上我都做同一个梦,梦见一个和我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她对我说,十七年的时辰快到了。我要拿回我的一切,时辰快到……她到底是谁?为什么和我一模一样?对了,她还缺一条腿……”说完,我觉得脊背发凉,头皮发麻。安慰了她几句,就匆忙走了。  明天是玲玲的生日,玲玲让我去她家帮她庆祝生日,我高兴得答应了。这时,恰巧看见了标本室里的那个女婴,她好像冲我笑了一下,我惊住了。再一看,还是那个笑容,玲玲推了推我。:“怎么了?”我用手指了指女婴,玲玲看了看,说:“那儿怎么了?什么都没有啊。”看了一眼,女婴的笑容没有了,难道是我的眼花了?怎么会呢?第二天,我去玲玲家给她过生日。晚上其他的同学都走了,玲玲让我陪她。我们一起玩了很久,一看表是十一点五十五分,玲玲说:“还有十分钟我就十七岁了。我是十二点整出生的。”我们看着表一分一分地走着,还有二分钟就十二点了。这时,起了一阵很怪的风,把屋里的蜡烛吹灭了很多,屋里变得昏暗。玲玲去开灯,可是却打不开。“吱。。。”门开了,我们吓得抱成一团,接着听到一个阴森森的声音:“时辰已到……”我们恐惧地看着外面,一人人正从外面走进来,那个人只有一条腿。不可思议的是她和玲玲长得一模一样,她走到我们面前。玲玲惊恐地问:“你……是谁……”那人说:“你已快活了十七年,时辰已到,轮到我做人了。你一定想不到我们是一个娘胎出来的,我们是连体婴儿,医生说我们只能活一个。妈妈选择了你,那个可恶的医生切下我的腿,保住了你的命。还让我在那难闻的福尔马林溶液中泡了十七年。”“你……是……我们学校的女婴?”“是。今天我要拿回你欠我的一切。”这时,那个人突然变得恐怖极了。我和玲玲吓得大叫了一声,便什么也不记得了。  第二天早上,我发现自己在医院里。玲玲守在床边看着我,我焦急地问她:“你没事吧?她没把你怎么样吧?”玲玲摇了摇头,露出一丝笑容:“时辰已到,我要回了自己的东西了。”我大叫一声,飞奔出了医院。回到学校打开标本室的门,那个女婴还在,不同的是,她的脸上流着两行血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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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6、楼上来的声音      这几天来,恐惧让我保守折磨,我常常在父母房间的角落里哭泣,我祈祷父母可以早些回来,但是他们是去老家给爷爷办丧事了,必定是一个月后,才能回来。  其实我本来是不应该恐怖的,因为我楼上有一个老婆婆。  我们房子不是独居的,而是和团结户之类相仿的结构,一所上下楼的房子,两家住,我们家在一楼,与楼上的那一家共用一个厕所,一个厨房。而楼上的那一家大多时间只有一个老婆婆住。  那个老婆婆慈眉善目,看起来是一个不错的人,我以前问父亲,她怎么就一个人,难道她没有子女?父亲则回答,她把她的小孙孙弄丢了,媳妇就自杀了,儿子便出走了,一个好好的家庭便毁掉了。  也许老婆婆奈不了寂寞,就开了一个婴儿托养所,几个忙碌的上班族就把刚出生不久的婴儿寄放在那里。  于是楼上每天都乱糟糟的,婴儿的啼哭声,老太太哼睡眠曲声,总是吵得我无法安眠,于是索性就戴上耳机,听开音乐来,等到午夜十二点,也就安静了。也许是有父母陪伴的原因,也许是父亲喜欢打酣的原因,也许是随身听的余响太多的声音,我竟然漏掉了许多本应该听到的东西,然而发现这一切的时候,已经太晚了。  记得父母刚走的第二天,随身听没有了电,因此耳朵就没有了照顾,只能听到楼上嘈杂的声音,时间慢慢的流逝,到了十二点左右,果真就一切平静了,但正当我稍有睡意的时候,我听到了“嘎甭”之类咬脆物的声音,若是没有节奏倒罢了,反而很有规律的发声,此便搅得我睡不着觉了,我就在那里抱着被子想,难道老婆婆在那里吃胡萝卜?  好不容易在三点钟睡着了觉,然而在四点钟又被尿意搞醒,当时想都没想就冲了出去,然后猛然打开厕所的门。  眼前的情景让我大为骇然,老婆婆正在漱口,然后喷出来一口的血水。我想我当场就吓晕了,我也告诉自己:肯定是梦来着,要不怎么倒下去也不觉着疼。  果真,第二天早晨醒来发现自己还活着,好好的躺在家中。于是收拾了一下就出门跟老婆婆早安,老婆婆已经把饭做好了,还有脆脆的胡萝卜切片,我对自己的内心笑了,我怎么会把这么好的老婆婆看成食人魔呢!  然而第二天晚上,仍然有“嘎甭”的声响发出,我怀疑老婆婆有吃夜宵的习惯。早晨,老婆婆仍然比我起得早,给我做了早饭,有稀饭,茶蛋,还有胡萝卜,她用筷子给我叨了好几片胡萝卜,然后得意的说:“这都是最嫩的,老的就不好吃了。”  第三天晚上是我最难以忘怀得一夜,起初来了一对夫妻,好像是来要孩子的,那老婆婆只是沉默,最后说道:“他们都和我在一起了。”夫妻俩疯了似的在房子里找孩子,最后在马桶后面的储备箱里找到了一堆血肉模糊的烂肉,我那时也出去看了看,那情景极为惊惧,让人望了便胃里徒生一股恶心的味道,那婴儿的皮肤似乎都是用刮刀割开的,什么都没有缺少,唯独是少了骨头的,妻子在一旁大哭,丈夫则打了手机把警察叫来了。警察在整个屋子搜寻,连我们家都不放过,最后在老太太的睡床底下翻出来一个大金属盒子,封闭的极其精妙,然而最后开启了,许多女警察当场就晕了过去,还有几个观场的母亲偷偷抹泪,那是怎样一个恐惧的画面,七八个婴儿横竖的塞在里面,有些已经腐烂,其中尤有一个已不成形,但有一个共同出则为,都是被剔骨的。  然后老太婆就被警察带走了。次日则看到了一则新闻:“七旬老太食婴儿骨,现场惨烈令人发指。”  于是我就很害怕,毕竟我屋子里的床正对着楼上老太太的床,然而事实就没那么担心,那几夜都很平安。  直到没几天后,报纸上又刊载了一则新闻,我的生活才发生了如此大的变化,那则新闻就是“食人老太吃恶果,今晨已执行枪决。”  当夜我还是在十点多多久睡着了,可是十二点左右却又被不巧的、还是弄人的尿意弄醒,此刻就听到楼上有发出了久违的“嘎甭”的声音,我的神经立刻清醒了,然后就慢慢起身,推开门,向着二楼缓缓走去,然后到了老太太的门前。  我把耳朵贴在门上。里面却悄无声息了。我正在庆幸之中,突然觉得自己背后一阵冰凉,于是就转过了头,背后果有一人——老婆婆,她依旧是慈眉善目的样子,然后对我说道:“这都是最嫩的,老的就不好吃了。”  我不记得我是怎样爬回自己家,我也决计不在自己的房中了,只呆在父母的房中,手里抱着观音像,一夜无眠。  朋友,你爱吃胡萝卜吗?
  07、今晚去找你      我是一名党员。  也许有些调侃吧,但我一直以来是个无神论者,所以至少这一点是对得起上述身份的。  可是,我……不管怎么说,七情六欲却总是保持的相当地完好。  因此我在人群中随便碰到一个女子后,马上就喜欢上了她。  怎么来形容她呢,留在我的最后记忆中好象只有她的那双眼睛,在镜片下发出冷冷的清光,却又带着绚烂的惊悸,真是绝妙至极。  她是一位OL,在曾经风光无限现在却显得有些陈旧的世贸中心的一家公司上班。  我决定尾随她。  在电梯里,我一边听着沉重的电缆来回拉升的声音,一边目不转睛地盯着她那美妙的背影……!!!奇怪,怎么觉得好憋闷,有是曾相识的感觉,令人眩晕……她的背影渐渐变得朦胧起来。我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她应该是察觉到了,慢慢转过身来:“HI!你好!”很大方。后来我知道她其实是害怕才主动打招呼的。  “啊!你好!”  “电梯里很闷呀!”  “是,这玩意需要维护一下了”  就这样,我们两人认识了。  是很老套,但那之后她的确马上就和我开始了亲密地交往。或许是在这个生存感压抑着一切的城市,人们没有时间去寻找感情,可却变得比过去更加需要情感了。  我每天送她上班,因为我有的是时间—反正没工作。但不知是害羞还是什么缘故,她不允许我送她到公司门口,下了电梯后就说拜拜了。不过我也从来没有看见她和那位同事有过来往。  可有一天发生了特殊的事情,南楼写字间用的电梯坏了。她的OFC是在14楼。  看着她一副大难临头的神情。我觉的好笑,便建议一起去北边的升降梯。  没想她脸色马上苍白起来,紧张的连声问我:“那边的电梯可以用了吗?你用过?”  “为什么不行?我经常乘坐啊!?”  ……  进入小小的电梯间后,才发现里面只有我们两个人。灯光非常暗,看着液晶屏上猩红的数字在缓慢的跳动,不自觉地感到气氛稍稍有些诡异。  从开始沉默到现在的她突然说话了。  “听说原来这边的电梯出了非常大的事故,所以停止使用很久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开始用了?”  “事故?!”  “是啊,你不知道吗?”她幽幽的说。“其实原来我们集团公司是在北边22层的,是因为前几年公司陈副总的一位挺年轻的秘书,坐电梯出了事,所以才搬走了……听说到楼层没停,那位秘书太着急,想用手去扳开门,结果刚好电梯的绞盘逆向旋转,把右手都给夹扁了,血流的电梯间里到处都是”  我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感到手心开始出汗。  “后来呢?”  “后来?电梯两个小时才弄开,那位秘书已经活活地疼死了”她的整个身体都被埋在角落的黑暗阴影里,那双眼睛冷冷地注视着我。我抑制住内心的激动,扭过头去看屏幕,已经到19楼了。  “好象你说过你也是陈副总的秘书?”     “呵呵,其实我就是那个家伙——的后任啦,哈,吓你一跳吧!那个秘书是个男的啦,听说当时整栋楼都听得到他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呢!”原来是这样。  22楼到了。  我笑着回过头,她那双镜片下发出冷冷的清光的眼睛,突然令人惊悸地涨大了。  这时,我那憋胀了很久的右手,“嘭”地一声爆开了,紫黑色的血液缓慢地流淌出来……好舒服啊!  …………  电梯门开了,我向只剩下了我桌子的办公室走去。  “没想到她的声音这么大啊!”我思忖道“下一个选谁呢?……OK!就找你吧!”
  08、阴间女友      下课已经快四个小时了,我仍然呆呆的坐在电脑室里。  我用颤抖的手点起了第三十一根烟,大口大口的吸着,又抽了两口刚买的酒,“呸,真他妈的难喝,”,我差点吐出来,但我现在只想麻醉自己,劣酒可能更好。  我到底该怎么办?  “找保姆么?这个怎么样?才从中专毕业,想打工赚点钱。”中介人口沫横飞的向我推销着。  女孩十八九的样子,正怯怯的看着我,一股莫名的感觉涌了上来,“好吧,就是她了,月薪五百,吃住全免,只是洗衣做饭就行。”  我付了五十元中介费后就带着女孩走了。  我今年要考研,课程非常紧,女友是我们导师的女儿,她也要考研,那没办法,只能请个保姆了,家里每月会按时汇来三千元生活费,将就点也够了。  我租的是套两室一厅,一人一间,倒也方便,女孩一回去就开始收拾,整理的挺干净,更妙的是饭菜做的竟然都是我喜欢吃的,我那天作了个好梦,考上研后和我们导师的女儿结婚了,我喝的大醉。  初始两天感觉女孩挺好,只是有时觉得她老在偷看我,也没太放心上,大概是小姑娘对男主人不放心吧,报纸可能看多了。不过这小保姆长的倒还不错,一双眼睛挺有灵气的。  这天我洗过澡后坐在客厅看电视新闻,感觉她又在看我,我突然想和她开个玩笑,猛的扭身,她却迅疾低下了头,但让我吃惊的是,在她低头的瞬间我竟在她眼中看到了一抹幽怨而又熟悉的光芒,我心里一颤,全身立时觉得发冷,象谁呢?  我敢肯定见过这种眼神,但一时却想不起来。  女孩低声问,“大哥你渴了吧,俺去给你倒杯水。”  我呆呆的点头,暗骂自己的胡思乱想,这怎么可能。  “大哥,怎么没见过你女朋友呢?”女孩的声音幽幽的响起。  我顺手接过了杯子,有些神思不署,“恩,她正忙着呢!”  “你就谈过这一次恋爱么?”  “恩,以前还有一个,不过……”我猛然惊醒,扭身看她,“怎么问这个?”  她把目光转向了别处,声音显得很遥远,“我想真正爱一个人是很不容易的。”  我哑然失笑了,“你还小,不懂。”  女孩定定看着我,坚决的,“不,我比你懂。”  巨大的冲击使我惊涑的说不出话了,我终于读懂了她的眼神,那是我前女友的眼睛啊,我自从认识导师的女儿后已经和她分手快半年了,但女孩比她小着好几岁,长的也不一样。  她的眼中仿佛在滴血,“我还一直在想着你,你呢?可曾记得我么?”  她语中的深情任是疯子也能听的出,但我却真的快疯了,我大叫一声后神志慢慢陷入了虚无中,只是迷茫的听到了她的叹息声,“你为什么不要我,我能侍奉你一生,她会有我爱你么?”  我终于失去了意识。  清晨刺眼的阳光将我惊醒了,我从床上猛然坐起,只见女孩笑吟吟的看着我,我记起了昨晚,面孔不由变的惨白。  女孩很奇怪,“大哥你该吃饭了,怎么了?昨晚睡的不好么”  我脑子一时糊涂了,是梦么?     梦会如此清晰而深刻么?  那哀怨的话语,那滴血的双眼,我……  我的思绪回到了教室中,我现在已经知道她死了,死了五天了,从女孩偷看我时起,已经五天了。  她是病死的,据说临死前还叫着我的名字。  我知道她是回来找我了。  我又喝了口酒,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经泪流满面,我知道错了,亲爱的,我该怎么办?  我慢慢走向了四楼的窗口,远处一片的漆黑,恍惚中,我看见她对我微笑了。  “我爱你!”  “我也一样。”我喃喃着向她身边步去。      《新闻时报》:X大学生午夜坠楼身亡,死因不详。  
  09、夜半骑车人      此时夜已经很深了,刚加完班的雪儿正慢步走在回家的路上,因为正值冬天,所以雪儿冻得有些哆嗦。她真想赶快回家去,喝上一标温执的咖啡,然后躺在被窝里好好地睡上一觉。想着想着,便加快了脚步.  走了好一会儿,雪儿越发有些累了。“该死的晚班,要不是为了加班费,我才不加呢。还得让我走回去,连一辆车也没有。”雪儿有些抱怨起来,走着走着,隐隐约约地听见后面有车子的铃声。“这么晚了况且这么冷,谁会骑自行车呢?”雪儿边想边往后看,果真有一个骑车人的影子移动起来,雪儿这时心有些凉。“这么晚了,会是谁呢……”  雪儿不敢再想下去,那个骑车的离雪儿越来越近,雪儿也加快了脚步,当骑车人赶上了雪儿身边的时候突然停了下来。雪儿吓了一跳,忙喊到:“你要干什么?”那个骑车慢慢地转过头来,一张苍白的脸,头发有些蓬乱,看样子是个五十多岁的大伯。“小姑娘,你要去哪啊?”他声音沙哑地问到,“我。。。。我回。。。。。家,有什么事吗?”“小姑娘,吓到你了吧,没事的,我也回家看你有些累了,我来带你吧。”听到这些,雪儿心宽了不少,心里嘀咕着“原来没事,自己怎么疑神疑鬼起来了。”“哦,不用了,我家就在前面的燕花区那里,不远。”“哦, 是吗?我们家也在燕花区那里,恰好一道,我来带你吧。来上车吧。”雪儿心想自己现在确定有些累了,况且刚才大惊一场,反正是顺路,坐下也无妨。“那麻烦大伯了,谢谢!”随后便跳上了后车架。“没事的。顺路吗。”紧接着老大爷就带着雪儿向家骑去了。  “谢谢了,大伯。”雪儿下了车向大伯告别,大伯笑了笑,又向前慢慢地骑去了。“咦?他怎么不回家呢,怎么又骑走了?管他呢,反正自己也到家了。”赶忙向楼上走去,到家时,母亲已经泡好咖啡,等着雪儿呢。“怎么回来的比以前早了些。”母亲问到,“哦,一位大伯带我回来的。还真巧,他也是燕花区的。哦,对了,今天的晚报让我看一下。”雪儿说。  只见报上写着“今天上午9时,燕花区53号街发生一起车祸,一位大伯在车祸中丧生。年纪53岁,骑着一辆黑色的自行车。”  
  10、一瓶洗发水      小A刚刚升上一所医科大学,很是快乐。一天午后,他在校园里闲逛的时候,看见校园湖边坐着一个身穿白衣,长发披肩的美丽女生,小A就走过去跟她攀谈了起来,知道她是大他一届的学姐,叫素。小A和素聊得很投机,很快就成了朋友。  一天在食堂吃午饭的时候,素突然走过来对小A说,她待会要去洗澡,却忘带了洗发水,请小A帮她去买一瓶,她在湖边等他。  小A很爽快的答应了,飞速吃完了饭,就跑去学校小卖部买了一瓶,然后向湖边跑去,看见素已经等得有些着急了。  下午上解剖课,小A和同组的同学围住一具蒙着白布的尸体,班长说,所有的人都要向遗体默哀三分钟,已示尊敬与感谢。小A和同学们一起低下了头,三分钟后,班长掀开了盖住遗体的白布。  啊!小A狂叫了一声,跌跌撞撞的从解剖室跑了出去。原来,躺在解剖台上的尸体,竟是素……  望着失魂落魄跑走的小A,班长哈哈笑了起来,素从解剖台上坐了起来,皱着眉头对班长说,我说不要跟他开这种玩笑吧,有点过分了。我去跟他解释一下吧。  素来到小A的宿舍,果然看见小A浑身发抖的坐在床上,低着头,仿佛在哭泣。素的脸红了,她为这样戏弄了小A而羞愧起来。她走到小A身边,轻声的安慰他。  小A没有动,也没有抬头,却有一滴滴的血从他脖子上流了下来。宿舍的门突然关上了。     校园外,距离小卖部200米远的地方,一辆给学校送货的卡车停在那里,警察和校长都出来了,中午,一个学生在快速奔跑的时候被撞死了,手里,还拿着一瓶洗发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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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纸团娃娃       如果你看见一个纸团上画着一个很丑的娃娃脸,你千万别说它丑,因为……    湘在桌子上的一个纸团上画上一个娃娃的脸蛋,确切点说那只是有着两道弯弯的蓝色眼睛和一张也是弯弯的红嘴巴甚至连一个小小的鼻子都没有的娃娃脸。那脸蛋邪邪地对着你笑,让你不寒而栗。湘画好后把那纸团重新放回原处,那纸团娃娃正对着湘身旁的元圆坏坏地笑着。元圆转过头来看了一眼后只抛下一句“你别这么无聊好不好”就又专心听起了她的课。  “哎!”湘无奈的对自己叹了一声气,现在的她确实很无聊。“现在就只有你能陪我了。”湘对着那纸团娃娃自言自语,虽然这是在课堂上,但是湘知道老师是不会注意到这里这小小的动静,所以她才敢自言自语。元圆听着湘的自言自语,只是微微一笑,未把自己的注意力从老师的讲课中移开。  “铃——”在湘听来是悦耳而在元圆听来却是讨厌的铃声响了,湘伸了一个懒腰,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满脸高兴的自语道:“终于下课了。”而她身旁的元圆却嘟着嘴叹到:“哎,又下课了!”“哦——看上我们的帅哥老师了——”湘一脸奸笑。“别胡说,人家确实讲得精彩嘛。”虽然元圆嘴上这么说,但是湘还是看见她的脸上已经比那成熟的苹果还要红了。   “哦——”“你画的那个娃娃可真丑耶!”湘刚想要再说下去好让自己不无聊一些,可是她刚说了一个字,就被元圆岔开了。这一岔,元圆可真是有些后悔了,因为这一说湘就马上滔滔不绝的开始她的长篇大论,说什么她是知道自己的画画水平的高低之类的话,直到发现元圆早已离去的时候才停止。  “湘,我去教室拿本书,你先睡吧,不用等我了。”元圆对着睡眼朦胧的湘说。“我陪你去吧。”虽然湘确实很困,但是她还是坚持要陪元圆去,因为她不放心元圆这么晚一个人出去,要知道她可是那种很关心朋友的人。说完,湘站了起来准备陪元圆去,虽然现在的她就连站着也都想睡觉。  “你自己先睡吧,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元圆也一样关心湘。“不——”湘还是执意要陪元圆去,她刚说了一个字,就又被同室的一个室友打断了话。“好了好了,你就自己睡你的吧,我陪她过去还不行吗?”室友小环说。“那好吧——”湘的那个“吧”字还没延的够长,自己就倒下去呼呼大睡了,虽然她还是不放心让胆小的小环陪着元圆过去,但是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说了那句没完的“那好吧——”就马上昏睡了过去。“这个大睡猪!”元圆轻叹。  元圆和小环来到教室的时候已经熄灯了,她们把灯打开,小环就在她那临门的座位上找书,元圆也就来到她那个放着湘的纸团娃娃的桌子。  一会儿后,小环听不到教室里的一丁点儿的动静,她的心一下子就绷紧了,她紧张得连声音发抖的叫着元圆的名字,可是教室里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她觉得身后有一个人在慢慢走来,不,应该是飘来,因为平时有“顺风耳”的小环这时竟然听不到任何的声音,惟有感觉的到一阵凉嗖嗖的阴风,像是从另外一个世界飘来的。小环突然想到元圆平时最喜欢吓人了,这一定是她吓我的。  “元圆,你——你不要吓——我了。我——我知道你——你是最喜欢——吓我了。”小环的声音还是那样的抖,就像一条被人拉过的绳子在抖动。小环边说话边慢慢地转过身去,转身的时候,她还是微微的闭着眼睛,只留出一条缝。“啊!”小环突然叫了一声,然后就晕了过去。“啊!”湘大叫了一声。她一下子就从床上蹦起来往门外冲去。刚走到门口的时候,寝室的门被人一脚踢开了。“不好了!不好了!”那个人喊道。湘定眼一看,才看清楚是室长雅。  “怎么了?”湘问。“小环和元圆昨天晚上去教室一晚都没回来,今天早上有人发现小环变成疯疯颠颠的了,而元圆却不知去向。”室长虽说得很快,但是湘还是听得清清楚楚。湘一下子想起了昨天晚上的那个奇怪的梦:小环和元圆去教室,小环后来晕倒了。莫非——现在又轮到湘昏了过去。  湘醒来的时候,她发现自己躺在雪白的病床上,医生告诉她,她已经昏睡了两天了。病床旁边的室长告诉湘,小环现在已经进了精神病医院,可元圆还是没有音讯……湘要求去见小环,医生同意了。  湘来到精神病医院,看见了小环,她变得头发枯黄,面无血色,自己一个人蹲在一个角落,一遍又一遍的重复一个“纸”字。医生告诉湘,自从她进来的时候就一直喃喃的念着这个字。  湘叹了一口气。她走出了精神病院,自己一个人走在一条没有什么人走的古道上,秋风飒飒,悄无人迹,这里显得很是阴森,恐怖。突然,湘看到路旁的一个死老鼠旁的一个纸团在动,像是在啃着这只死老鼠。刹那间,湘的脑海中浮现出一幅似曾见过的画面:在一个亮着日光灯的教室里,一个纸团突然间变得很大,然后朝着它旁边的一个曾经说过它丑的女孩子啃去……然后它又来到那个教室靠门的那个座位边,邪邪的笑了,那个胆小的女孩子就这样被吓倒了……    后来,那所小环住的精神病院里进来了一个叫湘的女孩,进里时口中还是念着那个“纸”字……  
  怎么发不上去了?
  我是不是抢到了传说中的沙发?  
  支持 不错
  为什么我后面的故事都贴不上去?  老是说什么出错!
  12、最好的朋友      入冬了,天气渐渐寒冷起来,韩伟如往常一样,一大早就蹲在门口刷牙,眼睛向四  面看着。  隔壁的大门一阵响动,那个油头粉面的中年人又走了出来,精神抖擞地咳了一声,一看到他,立刻又显出一副厌恶的神情,转身进去了。  韩伟把一口水用力吐在地上,起身回家了。  一场无言的战争!  这是城市的郊区,在这个安静的似乎什么也不会发生的街口,住着一富一贫两户人家,一个是崭新明亮的二层白楼,一个是简陋阴暗的八十年代的旧房,放到一起十分的不协调。  本来两家并无瓜葛,大概因为贫富差距,造成心理上的隔膜,彼此见面连话都不  说,甚至有些敌视对方。  韩伟刚回到家里,妻子又开始数落起他来:“你看看隔壁,人家郑忠住着小楼,开  着‘奔驰’,再看看你。”  韩伟记不起这是妻子第多少次的羞辱了,起先的心烦到了今天这个地步,早使他变  得麻木不仁,对她随时可能出现的叫骂也见怪不怪了。  “我能跟人家比嘛,他有个好亲戚。”韩伟毫无廉耻地笑了笑。  话音刚落,妻子又提高了嗓门,“那你就不能有一个好亲戚。还是你们祖上天生就  是穷命!”  怎么说都是她有理。  韩伟无奈地叹息一声,对这个凶蛮无理的女人也实在没有办法,背上鞋箱子,默默地上路了。“来福” 照例跟着他的身后,那是他养的一条大黄狗,好多年了,每次他外出修鞋,它总要跟着。  韩伟与“来福”感情甚笃,从某种意义上说甚至要强过妻子,两人早有夫妻之名了,她压根就看不上他。  韩伟边走边叹气,回头看看“来福”,脸上露出甜蜜的笑,还是狗和主人亲近。他心念一动,从怀里掏出半块冷馒头,“来福”立刻摇着尾巴扑上来,从他的手里夺去了食物,嚼了几下后又跟了上来。  街面上坚硬如铁,北风如鞭刮过,路边的落叶打着旋涡,哗哗响。  在另一处相对繁华的街口,韩伟放下箱子,从里面取出一只凳子坐了下来。三十多岁的人了,还只是个修鞋的,他一想到将来的生活,双眼就蒙上了一层迷雾,不禁怀疑,妻子骂的不无道理,可生活逼得他只能如此。  从日出到日落,没有一个人来光顾他的生意,一天就这么平淡地过来了,韩伟望着西去的冷日,无奈地背起鞋箱,歪歪斜斜地朝家走去。“来福”摇着尾巴忽左忽右。  “回来了?”他一进家门,妻子没好气地问。  “回来了。”韩伟有气无力地回答,却见她满面脂粉,打扮得十分妖气,心里多了几分疑惑。  只早上吃了一点馒头,韩伟快饿昏了,问:“做饭了吗?”虽然他知道得到肯定回答的几率微乎其微,还是硬着头皮问了。  “来福”夹在两人中间,抬头看着他。  “还有点剩饭,你吃去吧!”她的口气完全是在打发一头牲畜。  韩伟欲言又止,掀开灶台上一口盆,冻着一坨饭,透着一层湿冷的寒气。  “你能不能……”  还没等他说完,她就出门走了。韩伟瞪着她的背影,冻得发青的嘴唇不住地哆嗦着。  
  “来福”看着她出了院门,耳朵向后一拉,溜到他身边,像在安慰他。  也许,只有“来福”会一直陪伴他一生。  “来福”看着主人发抖的双手,似乎明白了其中的含义。  又是寒冷的一天,天地一片萧索,连街面似乎都如老人一样苍老了许多。  韩伟抱着臂膀,把身体缩进黄大衣里,却还在不住地颤抖着,加上他脚上那双伤痕累累的,一年四季通用的旧皮鞋,冻得双腿发麻,如鼓点一样频繁地敲击在地上,却不能在坚硬的地面上留下任何痕迹。他茫然地想,自己这一生也许就这样了。  人们似乎已经惧怕了寒冬,街上一个人也没有,更别提来修鞋了。  “来福”忠诚地趴在韩伟的身边,茫然地看着天地。  韩伟不禁想起了那个可恶的女人。  “要买鞋?家里没有钱!”今天早上,妻子一口回绝了他的合理请求。家里的财政大权都掌握在这个女人手中,他的口袋里只有不到十元钱,根本解决不了问题。“怎么会没有钱?你看你穿的戴的,哪一样不比我强。”因为气,韩伟突然有了些外强中干的抵抗。  她大概没想到平日温驯得如同绵羊的丈夫竟然学会了顶嘴,微微一愣后,立刻变得趾高气扬起来,叫道:“你也不看看到底是谁在支撑这个家的,就你修鞋那点钱,还不够喂狗的呢!”  “来福”似乎听懂了她的话,竟然冲她叫了起来。  “你还叫,白吃饱!”她扬起脚朝它踢过去。  “来福”不再叫了,灰溜溜躲到他的身后,怯怯地望着她。  韩伟羞得无地自容,狠狠地咬咬牙,默不作声。  是呀,家里的主要收入就靠她呢,却不知道她究竟做的什么工作,整天晚出早归的,向她问及此事,总说在酒店做领班,可是领班的工作时间哪有像她那个样子的。  韩伟看着她满身的妖艳之气,一时有些迷离,带着一肚子的怒气上街了。  最近几天,妻子起来得格外早,当他醒来时,身旁总是空空的,她睡过的地方一片冰凉,说明她已经走了很长时间,而他竟然一点也没有察觉。  一大早的她去干什么了呢?  一天,天空扬起了雪花,这是入冬以来的第一场雪,厚厚的鹅毛大雪漫天飞舞。  韩伟望着窗外,有些迟疑该不该上街,却听见“来福”正狂吠个不停。  他出了院子,见“来福”正堵在郑忠家的大门口。  韩伟不知道它看到了什么,忙吆喝道:“来福,过来!”  “来福”望着主人,恋恋不舍地溜回来,嘴里发出“呜——”的低吟。  回到当院的时候,韩伟似乎听到从隔壁传来一个女人放荡的笑声,那是他再熟悉不过的。他把脚步停下来,侧头倾听着,脸上的肉突然恨恨地抽动了一下。  “来福”再次冲隔壁叫起来,吼声更高了。  这一天,韩伟哪里也没有去,一直闷头吸着烟。  “今天你究竟去哪了?”妻子一回到家,韩伟立刻问道。  她装出一副什么也没有发生的样子,说:“没去哪呀,我去上班了。”  他的嘴里哼了一声,“你到底在哪上班?明天我想去看看。”  她狐疑地看着他,“你今天到底怎么了?发什么神经!”  他盯着她,说:“今天你是不是在隔壁郑家?”  她愣了一下,马上又用笑容掩饰住内心的恐慌,说:“你说什么呀,没有的事。”  “你胡说!”他突然变得暴跳如雷,好像一头凶猛的野兽。   她正要还口,“来福”忽然闯了进来,隔在两人的中间,好像要拉架的样子。  两人都默不作声了。  这天晚上,韩伟怎么也睡不着,翻来覆去想着心事。  妻子在一旁发出均匀的呼吸。  这个女人,她究竟在做什么呢?  他忽然有一种想杀人的冲动,把牙齿咬得格格响,恶作剧一样地伸出双手,他忽然又停住了。  朦胧之间,外面好像有不明之音。  他抬起头看着窗外,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清。  也许是幻觉吧。  可是一连几天,每夜都会听到那种让人联想到不祥之物的可怕声音,有几次韩伟想冲出去看看是什么,一见窗外无边无际的黑暗,又犹豫了。  直到一天早上,他被一阵嘈杂的声音吵醒了,他揉着眼睛到了门外,一辆警车正停靠在郑忠的家门前,许多人围拢着,看着警察们进进出出。  “发生了什么事?”韩伟问一个邻居。  “听说郑忠失踪了,这不,警察正在调查呢。”  郑忠失踪了?难怪这几天没有看到他。韩伟的心里有种说不出的畅快。  “来福”在人缝间往来穿梭,在他的身边蹭来蹭去。韩伟觉得很舒服,最近他就发觉“来福”比以前发福不少,浑身的毛发都附着一层光亮,摸起来又顺又滑。  晚上,韩伟又听到了那种声音,细细碎碎的,好像有什么东西在他的耳边不停地飞来飞去。  这一次,他再也无法忍受了,蹑手蹑脚地下了床,循着声音而去。  那声音像幽灵一样飘来飘去,令人捉摸不定。他跟着那声音到了门外,走到了厢房门前。  平日那里就堆放着一些杂物,暂时成了“来福”的“卧室”。  韩伟回屋取了手电筒来,借着灯光走到门前,立刻闻到了一股血腥味。  “来福”出事了?  韩伟急忙用手电向室内照去。当手电筒苍白的光圈在室内扫过一周后,他确信自己一定看到了什么之后,手电筒也“啪”的一声摔在地上,瞬间的恐惧令他浑身的血管仿佛突然凝固了一般,他觉得眼前发黑,接着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光线笔直地射进“来福”的眼睛里,它微闭着的眼缝间,反射着明亮的反光。  因为光线的缘故,它也许并不知道倒在地上的人是它的主人,依旧趴在地上,伸出猩红的舌头,继续吞食着一块东西,红白华丽的,嘴里发出格外阴森恐怖的,“嘎吱嘎吱”的响声。  那是肉块!  “来福”的面前,零星分布着一些肉块,还有一条周身是土的肠子拖在地上,到处是血污,伸向光线不及的黑暗之中。  “来福”也许吃的差不多了,开始玩弄起胸前拥着的一颗血淋淋的人头,那颗人头的脸上保持着一种十分滑稽的表情,像在看一出十分好笑的喜剧,可是脸上的几道血污,更给人头增添了几分狰狞。  他正是失踪的郑忠,拓大的眼珠正盯着躺在地上的韩伟,似乎在嘲笑他的胆怯。  “来福”用前爪把郑忠的头拨来拨去,突然胡须支了起来,喉咙里发出一阵长长的低吼,张开大嘴猛地一口咬去,郑忠的鼻子当即掉了下来,露出了黑洞洞的鼻孔,看起来更滑稽了,却又十分恐怖。  韩伟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躺在床上,只是头很痛。他挣扎着起床,突然想起昨晚的所见,急忙跑了出去。  
  厢房里,“来福”正蜷缩成一团,睡的很香甜,听到有人来了,抬头看了一眼,又把头放下了,好奇地看着主人。  韩伟惊疑地看着地面,有些潮湿,却很干净,什么也没有,他又绕着“来福”前前后后转了转,绝没有见到哪怕是一滴血。  “这怎么可能呢?”韩伟小声地喃喃自语。  可是不知为什么,他觉得这个房间里充满了诡异的气氛,隐隐有一种腥臊味。  是“来福”吗?可是它从来没有这种怪味的。  妻子刚好上街归来,韩伟急忙问:“昨晚是你把我拉到床上的吗?”  她厌恶地白了韩伟一眼,“你发什么神经呀,昨晚你一直在床上。”她突然捂住了鼻子,“你身上什么味。”  韩伟愣怔了一下,是呀,什么味呢?他真的闻到了,那股好像已浸透进毛细血管的腥臊。他拉起肩上的衣服凑到鼻子底下闻了闻,正是那味道。  他忽然睁大了眼睛,看着肩头上几道清晰的红色痕迹,长长的,好像用什么画上去的。  一定是血!韩伟厌恶地直想吐,赶忙换了衣服。  这一整天,韩伟一直心不在焉的,守在摊旁发呆,有几个人来修鞋,叫了他七八声才回过神来。  没有顾客的时候,韩伟不时朝转来转去的“来福”投去惊惧的一瞥。  也许昨晚发生的一切只是个梦吧。他还在为昨晚的所见感到困惑。  “来福”好像洞察到主人的不安和烦躁,走过来蹲在他身边,望着街上的过往行人。  天更冷了,凛冽的北风如刀子一样刮在韩伟的脸上。“来福”望着主人迷茫的眼神,它的目光中好像流动着什么。  一到晚上,韩伟带着手电筒,再次悄悄地来到厢房门前,然后迅速打开了它,生怕有什么会在顷刻间逃走。  房间里静悄悄的,“来福”正蜷在一角,对这突如其来的灯光感到很恐惧,警觉地抬起头,眼睛深处反射着幽蓝的光。  他又向别的地方照了照,一切都安然无恙。  韩伟困惑地出了厢房,刚到家门口,隐隐的传来另一种声音,他回过身看了看,却只想回去睡觉。  第二天起床的时候,他惊讶地发现,地上竟然多了一双棉鞋,很明显是男式的。  妻子拾起一只来,端详了一阵,质问道:“这是哪里来的?”  “我也不知道。”他张大了眼睛,似乎还没有反应过来。  “一定是那死狗从阴沟里叼来的!你赶紧把鞋扔了!”她命令道。  韩伟好像没有听见她的话,拾起另一只。鞋虽然旧了点,摸起来倒很柔软,很厚实。他把手伸到鞋窝里,里面竟然有层细细的绒毛,十分光滑。  “你听见没有!赶紧把它扔了!”妻子不能理解丈夫的举动。  他什么也没有听见,竟然伸出脚,试着把鞋套在脚上,不大不小刚好合适。他的心里说不出有多高兴了,这下脚可不用挨冻了。  “你个穷鬼!”她骂了一句,扔下鞋,转身走开了。  而韩伟似乎根本没有在意妻子的话,又穿上了另一只,美滋滋地欣赏着脚上的鞋。  上街之后,韩伟仍陶醉于这双美妙绝伦的鞋上面,他想,这一定是老天可怜他而赏赐给他的。  “来福”摇着尾巴在他的身边绕来绕去,韩伟摸着它的身体,感到它比以前更壮实了,毛发闪闪发亮。  突然,韩伟看到它的后腿上有一片不毛之地,他仔细一看,那里好像是被什么咬去了,露出粉红色的皮肉来。韩伟十分惊讶,再去看另一条腿,也丢了一大片皮毛,十分对称。  这是谁干的?  他马上想到了妻子,一定是那个可恶的女人!他知道,她对“来福”讨厌透了,要不是他袒护着,它早就遭毒手了。  回到家,妻子却不在,她上班呢。  韩伟只好气呼呼地坐在床上等她回来,却感到有些饿。“来福”也累了,伏在他的脚下,似乎睡着了。  他怜爱地看着它,渐渐觉得有些困倦,倒在了床上。  不知什么时候,韩伟被一声哀号惊醒了,一睁开眼,只见妻子正拎着扫把,恶狠狠地朝“来福”的后腿打去,刚才的叫声就是“来福”发出的。  怒火腾地添满了胸膛,韩伟对她大喝道:“住手!你干什么打它!”  “干什么,谁叫它到屋里来的!”她根本没有理会他,只顾挥着扫把,一下打在了“来福”的后脊梁上。  它愤怒地盯着女人,灰溜溜从韩伟身旁跑回厢房,那里是它的安乐窝,那里是安全的。  “你太过分了!它只是一条狗!”韩伟忍不住指着她说。  “你叫什么叫,看你那德行,还不如狗呢!”  他多么想立刻冲过去,揪住她的头发,然后再狠狠地扇几个耳光。他没有那么做,气得体如筛糠。  他猛然想起“来福”的伤,问:“它腿上的伤是不是你干的?”  她的眼中布满了血丝,好像站在她面前的是她的仇人,吼道:“是我干的,怎么样?”  韩伟张了张嘴巴,看着她气呼呼走出家门。  女人走远了,“来福”才又走了进来,蹲在他身边。  它是韩伟最好的朋友。  这天晚上,韩伟刚躺下不久,令人感到恐怖的声音又响了起来。他立刻想起了厢房里血腥的一幕。  到了厢房门外,他抓住门框,仔细听了听,脸上不禁凝聚上一团阴郁之色。声音果然来自这里。他打开随身带来的手电筒,却被眼前的情景吓坏了。  手电先照到了一颗狼籍的人头,是妻子,长发凌乱地披散在地,她苍白如雪的脸上映出一片幽幽的白光来。  地面上,满是零散的肉块和断肢,内脏遍地都是。  一股强烈的血腥味直扑他的面门。  韩伟觉得头皮发炸,他忍住狂乱的心跳,突然像变了一个人似的慢慢走回到自己房间。  在灶房,似乎还有另一种声音,不过他几乎就要崩溃,无暇顾及其他了。  一夜无眠!  当清晨昏暗的光线刚照进韩伟的眼睛里时,他起了床,疯了一样直奔厢房。令他不解的是,房间里并无任何血腥,好像从来就没有发生过什么,只是地面依旧潮湿。  韩伟觉得更加不安了,难道一切只是个梦吗?如果只是个梦的话,那这个梦也太真实了,真实得有些不可思议。  他小心地走了进去,空气中游离着一丝淡淡的血腥气。  “来福”却不在。  突然,他发现墙壁上残留着几道某种爪子的印痕,似乎抓下了什么,地上也到处刻着那种浅浅的痕迹,翻出了比较潮湿的新土。  这里一定发生了什么事情!  韩伟发觉呼吸有些困难,他急忙来到门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空气。  
  韩伟不能相信一条善良的狗会做出杀人的疯狂举动来。他不禁想起不久以前,郑忠失踪后不久,他就看到它在吃郑忠的肉,而在昨天晚上,它竟然吃了他的妻子。  突然,他听到自己的喉咙里发出一阵奇怪的声音:“难道——她失踪了?或者死了?”  他疯了一样跑回卧室。  房间里空空的,她并不在。  “这是什么?”  一件崭新的狗皮大衣,正安静地躺在床上,取代了妻子的位置。  韩伟的双眼在那一瞬间竟然放射出兴奋的火花来,却又立刻暗淡下去,陷入了迷惘之中。  这是谁送的呢?是她吗?可是她也许已经死了。想到这里,他不禁打了个寒噤。  看着看着,韩伟忽然发现那根本不是什么大衣,而是“来福”,它就躺在身边,好像黑洞的眼睛正看着他。他害怕极了,它却不见了,只有大衣。  他抓起大衣,怔怔地看着。  “‘来福’!‘来福’!”他像突然想起了什么,大声叫起来。  在掌鞋机器的旁边,“来福”正安静地趴着,永远也不会醒来了。  那是一幅多么惨烈的画面呀,“来福”的四肢平直地伸展在地上,满身光溜溜的没有一根毫毛,双眼紧闭,眼角处似乎还凝着泪光。  韩伟傻傻地站住了,他看到机器的旁边落着一簇簇狗毛,他下意识地翻了翻大衣,眼圈竟然有些发潮。  那正是它的皮毛呀!  韩伟蹲了下来,用手轻抚着它的身躯,两行泪水悄然洒在它早已冰冷的尸体上。  韩伟在院子里找了个空地,挖个坑把“来福”埋了。悲痛之余,一连串的疑问好像电影片段一样在他的脑海里闪过一遍,理不出头绪。他再次走进那间幽暗的厢房,看着留在墙壁上和地上的抓痕。  空气中漂浮着一股血腥气,隐隐的还有股臭味。  他怔怔地看着松动的土,他们在地下吗?  韩伟找来铁锹,选择一块松软的地方挖起来。  果然,在地下较浅的地方,他看到一块白色的东西破土而出,当他看清那是一条人的胳膊时,他的脸色如死人般苍白,几乎就要瘫软。  冥冥之中,有一个声音在他的心底蛊惑着他,要他继续挖下去。  韩伟咬咬牙,忍着尸臭,压制着没有呕吐。  越往下挖,他的心跳就越来越快。  整间厢房成了人间地狱,不断有残缺不全的肢体出现在他的眼前,其状不堪入目。  韩伟终于忍不住,他俯下身子狂吐起来,等他微微适应了坑中的肮脏和腐烂,又屏着呼吸挖了起来。  郑忠的头重现天日,他脸上的鼻子不见了,那是被“来福”咬掉的。然后是身体,却很不完整。  在另一处地下,躺着一个没有皮肤的人,浑身由于粘着土,有几处呈现出微红的肉色来,还干结着黑色的血块。  是她!  这从尸体的身材和发式上就能看出来,那双鸡蛋般的大眼睛,正恶毒地对着他讥笑,白森森的牙齿支出许多,异常狰狞。  强烈的腐臭几乎使他昏迷。  这一切是“来福”干的吗?她的皮在哪?  韩伟细细地抚摩着大衣,仿佛“来福”此时就躺在他的怀中撒欢呢。  忽然,他摸到大衣的里子,感到很奇怪,翻过来一看,不禁张大了嘴巴。  里子是肉色的,很像人的皮肤。  
  不错啊,这故事讲得,有些很老
  我觉得好看的就收集来了~  慢慢更新  总有没看过的
  13、姐姐死了     阿丽是班级的一个乖乖女。由佳,由子,真爱子是班级的三朵班花,她们平时以欺负阿丽为消遣。  “最近经常发生碎尸案,死者都是未成年少女,请大家晚上减少出门,如有线索请立即与警方联系。”广播里的新闻顿时在学校中引起了轰动。  “阿丽,我们去找几个男生护送我们回家,至于作业就请你帮我们做一下吧。放学我们一起回家。”由佳等又想让阿丽代劳作业。阿丽虽然极不情愿,但是有碍于情面不愿去得罪她们,只好一个人默默地躲在厕所里哭。由佳三人也进入了厕所,显然她们没有发现阿丽,“那个傻瓜真实有意思,我们才不会和她一起回家呢,她也被碎尸才好呢。”“不行,要是她死了就没有人帮我们交作业和清扫教室了。”“真爱子你可真坏,呵呵。”阿丽听了对她们的仇恨掩盖了伤心的程度。  放了学,由佳三人自然不会和阿丽一起回家。阿丽只能孤孤单单地走在漫长的回家路上,碎尸案的恐怖另她浑身颤抖不已。忽然一个小孩吸引了她的注意。那是一个大约只有6、7岁的小孩,带着一顶小帽子,背着一个小书包,由于他背对着阿丽,所以不能看到他的长相。出于好心阿丽上前询问:“小家伙,现在有碎尸案,你怎么还不回家?是迷路了吗?”等靠近了才发现那孩子在哭。孩子转过头来,阿丽吓了一跳,因为那孩子长得很丑,也许是因该说长的很凶恶。  “姐姐死了,姐姐死了。”小孩不停地重复着,一边不断地擦着眼泪。原来是亲人去世了,这孩子好可怜啊,也许出于自幼丧父的同情她便去安慰那小男孩。他们很快便混熟了,他们来到附近的社区活动区荡秋千。  “姐姐,你真好,就像我以前的姐姐一样,我们以后还可以一起玩吗?”“当然可以,我叫阿丽,你呢?”“史太郎。”孩子含糊地回答到。  “姐姐,要是以后有人欺负你一定要告诉我哦,我一定会保护你的。”“好。”真是个好乖的孩子。阿丽没有把他的话放在心上。  “姐姐,我要回家了,你要到我家去做客吗?”阿丽看看天色已经不早,便婉言谢绝。  “姐姐,我以后还要来找你玩哦,再见了。”说着,孩子便蹦蹦跳跳地回家了。  第二天,由佳三人依然那阿丽找乐子。“阿丽,今天我们三人有约会,今天的打扫就拜托你了,明天请你吃点心。”说玩就嬉皮笑脸地出了教室。虽说是请吃东西,可是没有一次履行诺言的。“你们全死了才好呢!!!”阿丽诅咒道。第三天,由佳三人都没有来学校。“又有三名无辜少女惨遭毒手,凶手仍旧是用碎尸的手段,死者的头部也不知去向,请市民注意出行安全问题。”广播里播音到。不久后经证实,那尸体就是由佳三人的。等得知这消息后阿丽真是高兴极了,但是又充满了一些迷惑……   那天晚上史太郎来找阿丽玩,由于三个仇人意外死亡,所以今天的阿丽特别高兴,和史太郎玩到很完才回家。临走时史太郎仍不忘说:“姐姐,要是以后有人欺负你一定要告诉我哦,我一定会保护你的。”这使阿丽的迷惑更加深了一些。  “你这死丫头还知道回家?作业怎么办?今天你不用吃饭了,快上楼做作业去!!”自从父亲死后母亲的脾气出奇地暴躁,今天的唠叨只是家常便饭。阿丽很不情愿地上了楼,一边做作业一边唠叨着:“真烦,要是没有妈妈就好了。”说玩,阿丽觉得在窗外有人看着她,她抬头一看吓坏了,原来是史太郎爬在窗口朝她笑,笑得既阴森又恐怖。怎么可能?这里可是2 楼,一个小孩子怎么可能爬上来?阿丽以为看走眼了, 于是便揉揉眼看看清楚,可是等她睁开眼睛却是什么都没有。一种不详的预感涌上心头。“妈妈!!妈妈!!”阿丽跑下楼去看母亲是否安全,可是母亲却不见了。几个小时后在邻居们的帮助下报了警,可是只得到马上会找到的含糊答复。  “难道是史太郎?可是他还只是个小孩啊。”阿丽脑中一片空白。第二天妈妈还是没有回来。阿丽没有去学校,她在那个秋千的地方等史太郎,因为她想知道这一切。傍晚了,史太郎很高兴地跑过来。史太郎很不解地问着阿丽:“姐姐,你为什么不高兴啊 ?欺负你的人不是都死了吗?”阿丽听了吃了一惊:“太郎,你怎么知道他们都死了 ?”史太郎听了只是笑,什么都没有说。再以后他们两人都没有说话。  “姐姐,去我家做客好吗?”史太郎终于打破了僵局。  “好吧。”出于要解开疑团的心态阿丽答应了他。    这事一条很偏僻的小路,阿丽虽然自小出生在这里,但是今天的这条路是她先前从来没有见过的。“到了!”史太郎很高兴地指着远处的一座平房叫到,蹦蹦跳跳地先冲进了房子。走近一看这事一座很久的房子,蜘蛛网密布,窗户也破得不像样。“死太郎!”屋外的门牌让阿丽浑身颤抖了起来。  “姐姐,请进。”史太郎拿着一盏蜡烛走了出来,在烛光的照耀下他本来就丑陋的脸显得分外恐怖。屋子里面很黑很黑,只能借助手来摸索。忽然碰到一个毛绒绒的东西让阿丽吓了一跳。死太郎拿来蜡烛放在桌子上。“啊!!”阿丽发出尖叫,原来刚才摸到的是由佳的人头,她仔细地看了一眼,由佳的人头被钉在一个木头人偶的身体上,旁边是由子和真爱子的人头。阿丽已经吓得两腿发软。  “姐姐,她们是我的玩具,这是我的妈妈,你们来认识一下。”顺着史太郎的声音,阿丽借助暗淡的烛光望去,这下阿丽几乎吓得失去了意识,原来自己母亲的人头同样被钉在了木头人偶上面。  一种求生的欲望告诉阿丽要快跑,她不断地跑着,拼命地跑。史太郎在后面边哭边追:“姐姐,别跑。”阿丽不知不觉跑进了一条死胡同。死太郎也追了进来。阿丽扶着墙,眼泪早已一泄而下,双腿也不听使唤了,一下子跪倒在墙下。史太郎也哭得泣不成 声,他从书包里抽出一把锃亮的长刀:“姐姐,你为什么要跑?”“由佳她们还有我妈妈都是你杀的?”“是的,可是她们是欺负姐姐的人,她们该死,我说过要保护姐姐的。”“我不要你保护!!!你是魔鬼!!!”“以前也有几个姐姐像你一样,可是她们去我家后也会逃跑,于是我就杀了她们,把她们切成一块一块的,这样她们就只属于我一个人了。”“以前的那些女孩也是你杀的?你真是魔鬼的化身!”“既然姐姐不要我了,那也别怪我无情了,因为我要你只属于我一个人的。”说着便举着刀冲了上去……  “昨天夜晚又有一名叫阿丽的未成年少女遇害,凶手仍是运用碎尸的残忍手段,请广大市民注意安全。”阿丽同学校的梅子放学回家,忽然一个小孩吸引了她的注意。那是一个大约只有6、7 岁的小孩,带着一顶小帽子,背着一个小书包,由于他背对着梅子,所以不能看到他的长相。梅子好心上前询问,孩子一边哭一边说着:“姐姐死了, 姐姐死了……”    
  支持楼主
  凌乖乖,,,给你顶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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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得毛毛的&=^o^=
我是笨猫我怕谁??
  恐怖啊!!!我上班的时候偷看的呢,吓得
  14、鬼镜·镜鬼         认识阿达半个月了,小毓第一次被邀请去他家。于黄昏时驱车前往,坐在副座的她心如鹿撞。     下车,阿达殷勤开门。郊外三层楼的小别墅,在她看来,也算豪宅。园子里开着妖艳的花,猩红色,说不出名字,只是香气恁地好闻。     在客厅烛光晚餐,一面半人高的长镜映得星火明明晃晃。镜色古旧,与屋内风格不符,她好奇地凑上跟前。     “这是古董,有八、九十年,我收了来,找新的框配上。是不是很奇特?”阿达递上一杯酒,双眼迷离。     她抿了口酒。心神荡漾的味道。再看那镜,多出层光晕,昏黄昏黄的。镜中的自己,脸色酡红,比平日更娇艳。     阿达返回吃菜。她多留了一刻,忽然眼花,瞥见镜中有张脸一闪而过。极媚,极魅。回头,什么外人也没有,再看,总觉得镜中有人,只看不清。     惊出冷汗,她倒退数步,跌坐在阿达怀里。     “小毓,你很紧张?”他索性搂紧了些,“怕我吃了你不成?”     拥抱很温暖。忘了恐惧,添了悸动。颤颤地,感觉他吻上唇。一时间什么都不记得。    他松开,意味深长地说,“天热,我去洗个澡。”走向楼上卧室,背影的轮廓很健美。    小毓不安,又是渴望,又是慌乱。阿达是老板,年纪轻轻有了产业,算是人才。许是对自己一见钟情,刚来十天就升了她两级。茶也喝了,戏也看了,走到这一步,仿佛注定。来此之前,彼此都知道会发生什么。现在终于到了。    一个人静坐。似乎能听到楼上的水声,冲洗着欲望。不经意又瞄到那面镜,光影流转,每换一个角度,就幻出各色彩光。只是隔得远,再看不到任何异常。    是错觉。她摇摇头,望楼梯发呆。乳黄的灯光下,走出个蒸腾的身影,雾气朦胧中,他显得越发英俊。    “你去?”一件粉色丝绸睡衣,薄如蝉翼,从他手上流淌下来。    红着脸,默不作声,她逃到楼上。他跟在后面,在浴室外的床上,点一支烟。    手抚过肌肤,微微颤抖,在水中渐渐红润。一扇门板,暂时挡住热剌剌的注视,她尽情凝看自己。这木板却挡不了绮思。他躺下,不停地玩手上的打火机。点火,熄灭,再点,再熄。    出得门来,他猛地弹起坐定,两人都不说话,对望数十秒。终于,他一个箭步,抱紧了她。     这一夜很快过去。    次日,阿达来接小毓,再见他,眉眼都更亲切。在邻里的艳羡中,坐上他的车,顿时觉得身份已与往日稍异。    办公室里,除了阿达的秘书芬妮外,个个都对她加了恭敬。“毓姐,你的咖啡。”有人帮她冲咖啡,有人为她做跑腿,老板娘的感觉就是不一样。     之后,去他的别墅就成了家常便饭。偶尔,仍看到那镜里有人脸,哀怨到十分,却也美得不似人间女子。一见到,她就心惊肉跳,于是自我解释,只是因为心惊肉跳,这才产生幻觉。     直到有一天,发觉不对,她竟有了。得赶紧和他结婚,她对自己说,预备郑重地和阿达谈一次。     那夜,吃过晚饭,他照常说要去冲凉。她连忙阻止,说:“我有重要的事。”    他停下来听。     “我们什么时候结婚?”     他笑起来,拧她的脸:“你还年轻,想那么远的事干什么?”没当回事,径自又上楼去了。     她烦恼地坐在镜前,唉,是她口气不对,缺乏技巧,还是他没责任心,只想玩玩?年轻?看镜中容颜,分明已经不小,虽然,这泛黄的镜,照不出皱纹。     是啊,没有皱纹,仔细看了看,她仍美丽。而且,似乎越来越美,这镜子化去她眉角的愁,眼里的忧。一点点变化,渐渐已不像本来面目,只是不自知。她越看越爱,全副精神都投在镜里,舍不得移开视线。却原来,自己如此美丽,不输绝色佳人。    就在此刻,奇事发生。她眼前大亮,亮到睁不开眼,轰然一记,脑中就觉一空。然后,黑漆漆的,居然什么也看不见了。     她拼命甩头,拼命张眼,看见一副奇景。一个与自己一模一样的人,叉腰站在面前。    “你是谁?”     天哪,她发不出声!再看,不由得毛骨悚然。她居然看见面前是一张餐桌,旁边是沙发,再那头是顶天的装饰墙,那么——镜子呢?     她看来看去,找不到那面镜子。身后,小毓想,我身后面是什么?回头,可惜什么也看不到,漆黑一片。    那个自己,笑眯眯地凑上脸来,眼中有一丝狡黠。左看右看,十分满意,仿佛对面的她,是面镜子。醒悟到自己在镜子里时,小毓吓得魂飞魄散。是啊,为什么看不见手脚,看不见其他!她的身体,已经被别人借去,只剩灵魂,困在一面镜子里。    “我看了你很久,现在,轮到我享受了。”那个灵魂嘿嘿冷笑,摆出合度的微笑等待阿达,再不与她说话。     小毓想,这是谁?鬼怪吗?为什么会在这里?为什么竟能把自己吸进来?难道自己也成了鬼?     来不及思考,阿达已经下来,亲吻那个人。那人喜滋滋搀他上楼,临走,抛个媚眼给她,让她背过气去。    半夜,那个人悄悄下楼,孤魂般在屋里飘。取了杯牛奶,汩汩喝了几口,黑亮的眸子定定射来。她看到熟悉的容颜,不熟悉的目光,竟在镜里瑟瑟发抖。只是那人没有走近,朝她这个方向怪笑了两声后,走了。   
  次日,阿达始终没有下楼。下午三点,大门的把手转动,芬妮的头探了进来。     “阿达,你在家吗?”芬妮蹑手蹑脚上了楼。随后一声尖叫。     过了很长的时间,她看见芬妮扶着阿达,一步步走下楼。阿达赤裸的身上,全是血痕,手脚也有被绑过的淤痕。     “我还以为你死了,原来你喜欢这个。”芬妮脸色难看。    “该死的小毓,居然真打!”他愤愤,“还塞住我的口。”     “别说了!谁要你爱惹狐狸精?”芬妮用嘴堵住他的。    他一把推开:“老子痛死了,快拿药膏来!”     小毓的心忽然凉了,对后来的亲热已无动于衷。只是不停地想,那个在她躯壳里的鬼是谁?是否,也是他曾经的过客?     接下来的日子,恐怖、新奇、无聊。小毓不得不接受恐怖的事实,她的确被锁在镜子里,无法脱身。但也有新鲜事给她瞧,譬如,阿达的衣服一个月送洗一次,喜欢赤身在家里走,吃早餐时给五、六个女人打电话。哼,五、六个女人!     等阿达上班去,无聊成了保留节目。没人看她一眼,没事情发生,没声音响动。整个别墅死了,她的心也死了。    晚上是这里最热闹的时节。阿达喝醉了酒,由男人、或者女人带他回来。男的俊美,女的妖娆,都是高挑身材。然后,那些人就没再下楼。她开始诧异,后来就明白,为什么以前,时不时的,他说晚上要和客户应酬。     芬妮也是这儿的常客,还做些除草、打扫的家务。有时像他老妈,奉送唠叨一小时。只是她温柔,见他脸色变了,马上换种声调。小毓在镜里暗想,他是几时和芬妮好上的呢?还是从来就如此?     起初,她在镜子里吃醋,这是她想嫁的人啊。慢慢地又不屑,什么臭男人,背地里乱七八糟,送给她也不要。再后来,后悔踏错电梯,明明该到十八层,她去了十九层,才会遇上命中魔星。她只求做个前台小姐,而他,看了一眼,就让她做经理助理。接着,平步青云。     她发誓,如有天能重获自由,她一定安分守己,绝不得陇望蜀。    形形色色的人来了,走了,她再没见到那个鬼附身的自己。只是一次听阿达电话里和人提起,说小毓嫁了个老头,居然结婚没两天就生了。说的时候,他仍是恨恨的,摸着额头的伤。     她恨阿达,也恨那个吸她进来的鬼。唯一让她解恨的,是她肚里阿达的种,是送给他俩最好的礼物。     一年过去,她在镜里住得也习惯了。只是不甘心。那个鬼既然能出来,她也可以。反复回想掉入镜中的情形,她一一分析其中的窍门。来这里的女子,都喜欢照镜。怎样能让她们,和她换个地方住?     “咦,这镜子有点奇怪。”     “哎呀,这面镜子很漂亮。”     每当听到这样的话,她都会集中精神,聚集所有的念力,盯住来人的脸。可惜,她还无法把那张脸的影像变得如花似玉,当然也无法多留得一刻目光。她最想报复的是阿达,只是他,照镜也只照得几秒,常常看两眼就走,根本注意不到镜里的玄妙。     又过了大半年,阿达到外地开拓生意,一直不在家。然而别墅仍有用处。某日中午,她看见芬妮用钥匙开了门,勾进一个少年。这少年比阿达小上十岁,光滑的脸上写满青涩。芬妮梳洗完毕,红扑扑地走出,让少年如睹仙子,惊得目瞪口呆。    镜里的她,看西洋景,都忘了要脱身。直到芬妮在她面前坐下,说:“我美不美?”     少年只是喉咙里作声,说不出话。芬妮咬了咬唇,“你还不快去?”     少年发足跑上楼。芬妮对镜自怜,不知不觉看得久了。“我美不美呢?”芬妮喃喃自语,摸过双颊,抚过双唇。     她大喜,这是最好的机会。对准芬妮的眼,她发出迷幻的光。芬妮如饮美酒,熏然欲醉,恍惚地向镜子张开两手,痴痴地说:“好美!这是我吗?”     时间一秒秒过去。盯着芬妮的她累得不行,就在此时,身上一轻,眼前一黑。一念未已,手已能抬起。     哈哈,她终于出来了。忍不住狂笑数声。叉着腰,得意地看那面镜,如今的她,虽然换了面目,却终于恢复自我。想起曾经的恐惧感,她好心地对镜子说了一句:“别害怕,你只是在镜子里,再找个人换你好了。”     她知道,在镜子里,时间的真相看得很明白。日子很容易过去。    看了楼梯一眼,那美少年正在楼上。迟疑中,她还是走出别墅。奇怪的是,芬妮这双眼看出去的景象,不同于以往。旁人射来的目光,总有点似曾相识。     倏地,飘过一张脸,恍若从前吓过她的那副面孔。连忙追上,一看,那容貌,不是她曾经的脸。那人诡异地一笑,白衣轻荡,转眼没在人群中。     她找了家卖镜子的店,走入,明晃晃的,看清她寄居的壳。蓦地里,她惊觉,那张熟悉的鬼脸,又在这镜中若隐若现。     恍惚中走出店门,阳光刺目,眼前的路划出无数分岔,她不知该往哪里去。     在这世上,有一群镜鬼,仓皇来去,找不到旧时皮囊……  
  15、半夜的冥币      开了一天电麻木(在武汉对电三轮车的叫法),我累的够戗。加之刚和几个麻木朋友消夜,喝了点酒,头昏昏的。     看看手表,已经过了12点,路上没几个人,麻木也没什么生意了。我决定回家。     酒精很让人兴奋,也让人变的大胆。我加足了油门。耳边的风,让我感到刺激。这种刺激掩盖了对危险的恐惧。我享受着这种刺激。     远处,有人在路上走着,和我同方向。为何不让那人也感受一下这种刺激呢?我笑了,很邪的一笑。     我靠近了那人,没有减速。我的车紧擦着那人身体而过。      没有骂声,也没有尖叫声。可能被吓傻了,我没回头看那人。呵呵,我很满意我的恶作剧。平淡的生活需要一点刺激。     几天后的晚上,又和朋友喝了几杯。回家的路上想起了前几天的恶作剧,真过瘾。可今天路上一个人都没有,有的只是一堆堆因为七月半而燃烧过的纸钱的灰烬,有些还在发出微微火光,远看去像一朵朵鬼火。     忽一阵风卷起灰烬向我吹来,迷了我的眼睛。“真见鬼!”我抱怨着。揉了揉了双眼,突然正前方站着位中年妇女。我赶紧刹车,停了下来。她头发遮住了她大半的脸,我怎么也看不清她的脸。她走了过来,坐上了车。用小的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了她要去的地方。     在路上,我不时的感到身后有一阵阵凉风。我忍不住朝后看了一眼。可我看不清她的脸,只看到双眼张得大大的。有点恐怖,我加快了速度。    左拐右拐之后,她叫了停车。    她从她的口袋中套出了很厚一打钱,递给了我一张一百的。这么晚她怎么还带那么多钱身上,我纳闷。我找给她零钱,可她只要了张五十的,就示意够了。我愣了一下,我看到她在笑,嘴角微微上斜,转身进了屋。    她转身时,我看到了她左肩的衣服是破的,隐约还有血迹。可我始终没看清她的脸。但我没多想,管它的。看着手中的一百元,我满意地笑了。    回家一进门,我就对老婆说:“我今天可赚了比平时多一倍的钱喏!”     我将事情讲给了一遍。老婆也很高兴,毕竟我下岗两年以来,还从没赚过这么多。    我套出了那五十元钱。      老婆脸顿时发白,一声尖叫。死人的纸钱!    “她妈的……骗我钱!”我气愤骂道。     “你不会遇鬼了吧!”老婆细声地说道。     “什么鬼,她是趁天黑骗钱,明天去找那人!”      第二天,我开着电麻木来到昨晚她下车的屋前。看到有两个警察在屋前和几个人在讲话。     其中一个警察看到了我,走到了我的麻木旁,看了看。     几分钟后,我连同我的麻木已在警察局了。    我被告知我同5天前的晚上,在××街的交通事故有关。     天呐,我要疯了。什么事故,我每天在街上跑,从没见到听到这几天有什么交通事故。更别说我和交通事故有关了。    “你们一定弄错了。”我向那些将我带到局里来的可恶的警察说道。    “死者被撞后,到家一进门就死亡了。她左肩破损的衣服和你电三轮右边上找到的碎布很吻合。”警察说道。    我忍无可忍了:“我到那儿是找人的,你们不能……”    警察打断我的话把我带到停尸间,指这一具女尸说道:“找她吗?”    我看到了晚上看到的那双张大了的眼睛,还有抓着五十元钱的手。  
  16、笑的那个护士      那天,老师带着小女孩以及班上所有的小朋友在学校最右边的那一片大草坪上露营及烤肉,在搭完帐蓬及吃完烤肉后,已经天黑了,老师们得应付这么一大堆活蹦乱跳的小朋友,早就累得在一旁休息了,看着小朋友们在草坪上游戏。     其中,小女孩和她的几个好朋友突然想起要玩捉迷藏,虽然已经天黑了,可是由于是自己的学校,加上小孩子的玩心,他们就在这里玩起来了。决定了谁当鬼后,大家四处躲避起来了。小女孩和另外一个小朋友很快地一起躲进了草坪旁的厕所内,小女孩和她的同学分别躲在一间里,心想着自己一定不会被捉到……躲着躲着,小女孩有点不耐烦了,可是因为怕被发现,所以不敢出声地继续等待……后来,一直没有动静,因此小女孩决定出去看看,可是这时候却发现门打不开,她呼叫着和她一起躲进这里的同学,没有任何回应,任她拉开嗓子呼救,就是没有人前来帮她把门打开,她越来越害怕,却只能蹲在地上等待。     终于有人来了,她听见了脚步声及轮椅的声音……轮椅?小女孩虽害怕,可是她很机灵地想到,怎么会有轮椅声?就在她还在怀疑时,她听到那个推着轮椅的人走近了,从第一间厕所开始,敲了敲门,然后用很低沉的声音问:有人在里面吗?那是一种很令人毛骨悚然的女声,令小女孩感到害怕,更躲在里面不敢出任何声音了。     那个推着轮椅的女子延着一排的厕所,一间一间地敲门,一遍一遍地问着:有人在里面吗?……最后,终于她终于走到小女孩躲的这间厕所前了,她一样敲了敲门,小女孩屏着气,可是这次再也没听到任何声音了,小女孩很想出去看看,可是她又很害怕……   就这样,她就在里面动也不敢动地蹲了好久好久……最后,她终于忍不住了,试着开门,结果门很容易地开了,可是,门一开后,小女孩险些吓昏了,因为她开门后看到一双悬空的脚以及一辆飘在半空的轮椅,她在厕所中抬头一看,一个着护士服的女子,推着一个坐轮椅的老婆婆,两张阴沉的脸均笑着从上面看着她……  看了一夜……     原来,这所学校以前是一所被火烧掉的医院……     
  没人顶……  伤心!
  帮你顶:)
  这么多人帮你顶,还说没人?  
  好好看哦  
  17、天晚千万别加班       下班后无事在办公室多呆了一会儿,看一个鬼片。     完了的时候天已全黑,表的荧光中时针指向八点。锁好门出来时,才发现整栋大楼静悄悄的,空无一人,走廊上的灯明灭着眨眼,我忽然没来由地感到一阵心悸。     电梯的指示灯表明停在十三层,我按了向下的按钮等它。    然而到九层的时候,竟没见它停下,另一部也是。于是再换,结果A、B、C、D全是,没有办法,只好再去按E梯的按钮。终于开了,里边立了一个老太太,没想到还有人和我一样晚。有人做伴儿的感觉真好,我悬着的心一下子放下来。     这晚的电梯空调很好用,或许是天晚或都人少的缘故吧,要比平时冷了许多。我抱了抱肩,不自禁地打了个寒颤。    电梯停了,老太太走了出去,我准备跟着出去的时候,不小心抬头看了一下电梯的指示灯,这一看把我吓坏了,竟然指示着B1层,要知道我们电梯最底层就是1层,是没有地下室的呀。     我有点不知所措,这时那个已经走出去的老太太缓缓回过头来,一脸骇人的皱纹,用一种慈祥的调调说:“小妹妹,出来呀,到了。”说完意味深长地笑,那笑里总觉得有点不怀好意。我不说话,用手指去按电梯关闭按钮,她一下子狰狞起来,向着电梯扑来,这时电梯关上了。     按亮一层的按钮,电梯缓缓向上,像是一个负重的喘着粗气的人,在与另一种力量较着劲儿。     到一层的时候,停住却久久不见门开,用手指按着打开的按钮不放,这时电梯门大开,而整个电梯却嗡地一声坠入负一层,门前是宽阔的大堂,黑暗着的,不见有日光灯,只有一些吊着的灯泡在风中摇摆着,发出昏黄而诡谲的光。我恍惑着不知所措,却看到那个老太太拖着重重的步子从黑暗中机械却异常凶狠地走来。我使出浑身的力量紧按电梯关闭按钮,看电梯艰难合上,那时候老太太那张狰狞的脸已近在咫尺了。     不敢在一层停留了,我只好重新回到九层,然而到九层的时候却压根就没停。门开的时候,是宽阔的大堂,黑暗着的,不见有日光灯,只有一些吊着的灯泡在风中摇摆着,发出昏黄而诡谲的光。我更加恍惑了,然后又听到老太太步子拖着地上的声音,我在一瞬时关闭电梯门。这时看到电梯的指示灯显示是在第十三层,我按着关闭的按钮不敢稍有懈殆。就这样电梯一直上来下去,始使关着门,我再也没有勇气打开。     看一下腕上的手表,指向八点五十了。而我也已经连惊带吓地有点精疲力竭,这样下去毕竟不是办法。我看了看手机,忽然想起大楼值夜班的保安小刘是我平素最熟的,而且人也壮实,充满阳刚,只好找他帮忙了。     就打了电话过去到管理处,正好是小刘接的,我只说“你来接我,我在电梯里,顶层,天黑我怕”。     小刘很爽快地说:“好吧,我去接你,等我呀。”     我的心一下子放稳了,长出了一口气。     顶层,开门,穿着保安制服的小刘低着头走进来,没有说话,他平时也比较少言寡语的,乙膊灰?笏??医彩裁矗?灰?芘阄易叱龅缣菥涂梢粤恕?    于是电梯一层层地下来,很顺利的样子。     但问题还是出现了,在第一层的时候仍然没有停,又向下掉去。我惊叫:“小刘,怎么了,电梯还是没有停呀。怎么办?”     “它停在该停的地方,你急什么。”一个阴冷低沉的声音,不是小刘的。我大吃一惊,这时那个穿制服的人缓缓转过身来,说:“你认为我是小刘吗?”     分明一脸刀刻似的皱纹,竟是那个一脸凶像的老太太。我一下子晕了过去。     轻轻地,有人拍我的肩膀,我骇然一振,看时,却见是一身保安制服的小刘,他说:“看看几点了,还不下班!”我看了看表,晚九点整。小刘笑了起来:“怎么了,做恶梦了,吓成这样!脸色都白了。”我看了看四周,竟然还是在办公室里,电脑还开着,音箱发出呜呜的声响,哦,真的是做了个恶梦。     小刘陪我出来,锁了门,向电梯走来,心里还是觉得有点怪怪的。看了一下显示灯,只有E梯显示是停在顶层的。我要去按,小刘阻止了我,说:“那个电梯坏了很久了,你不知道的吗,指示灯早就不亮了,今晚怪了,怎么又亮了起来呢。”我说:“是吗,灯亮了就可以吧,我急着回去,它现在停在十三层,很快就下来了。”小刘诧异地看着我,很不解的样子:“你今天也有点不对劲儿,我们大楼只有十二层的,哪里多了一层出来。没看那是十二吗?”我细看时,果然是十二层,便只觉自己做梦糊涂了。于是抱歉地对小刘笑笑,这时A梯下来,停在九层,他便陪我走了进去。     到楼下大堂,和小刘道别,随口问了一句:“咦,你怎么知道我还在办公室的?”     小刘的回答却让我不知所措,他说:“你打电话给我呀,说你困在电梯里,呵呵,我到处找你不到,就知道你肯定在骗我,就去办公室找你,果然在,还睡得很沉呢。只是不知是装的还是真的。”小刘讲完哈哈大笑,我却一路飞奔地离开大楼。     以后,再也不加班那么晚了!
  看的怕怕
  精彩,顶一个,顺便做个记号..
  坐等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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