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场四郎的腾讯游戏生化战场还有吗

【神采飞杨-原创】彼岸*落(四郎文)_少年杨家将吧_百度贴吧
&&&&&&&&&&&&&&&&&&&&&&&&&&&&&&&签到排名:今日本吧第个签到,本吧因你更精彩,明天继续来努力!
本吧签到人数:0成为超级会员,使用一键签到本月漏签0次!成为超级会员,赠送8张补签卡连续签到:天&&累计签到:天超级会员单次开通12个月以上,赠送连续签到卡3张
关注:5,980贴子:
【神采飞杨-原创】彼岸*落(四郎文)收藏
一楼给四郎,同时祝愿群里吧里所有人新年快乐。
他在家人的彼岸,他与家人生活在同一片天空下, 却终生不能再相见;
她也在他的彼岸,她就在他的身边,但他的心却在她永远无法到达的彼岸。
彼岸,是否真有花开?
暮秋的傍晚,山里已是一片寂寥。 秋风卷起层层落叶,平日里鸟叫虫鸣到了这时候也只剩下瑟瑟的秋风。曹孟德有诗云:秋风萧瑟,洪波涌起。当然,这里只有风,没有洪波。这座山位于京郊,生活在附近的人们对它再熟悉不过。春天,草长莺飞;夏天,花红柳绿;秋天,硕果累累;冬天,银装素裹。然而,这秋冬两季的时候对当地的百姓来说,甚是难熬。老农蹒跚走在山间的小路上, 一边走一边寻找着什么。山里落叶覆盖了小路,原本就难走的山路更是让人难以找到,老农踩着落叶,走到了山的深处。
山里面很多人都走过, 但没人敢走到山的最里面。因为山里原来有人因为好奇走到里面,再也没能回来。后来就再也没人敢那么干。渐渐地,山里流传着一个传说,山的里面住着一个妖怪,谁打扰它的领地,就会被吃掉。所以老农一般都只是走到山的上坡一半,没再往深处走过。可今天,他渐渐地走过了原本的界限。他发现不对劲的时候,正巧太阳收回了它的最后一丝阳光,天的那边灰暗一片,而老农抬眼一瞧,立刻就被吓住不敢动了。不远处,一座小屋在黑暗中若隐若现。他在这山边住了这么多年,从来不知道这山里有这么一座屋子,在这冬日的黄昏里显得十分恐怖。老农突然想起了山里的传说,再也不敢往前走,回头踉跄跑掉了。
小屋里, 有一双锐利的眼睛注视着他的离去。见他离开,也没说什么。旁边有人轻声说道“将军,是个老头。”
被叫做将军的人点点头,语气淡然“换下今日看守的人,再派人别让他活着走出 这林子。”旁边有人应了一声,出去了。
小屋里一片寂静,许久,将军转头看向一旁的清秀少年。那个少年看到他的眼神,不由自主地垂首不语。
“这是你的机会,也是你父亲的机会。把握好,别让我失望。”将军语调清冷地说道 。
沉默良久,少年似是下了很大勇气,说道“我明白,不会让您失望的。”声音虽轻,却很坚定。
听着少年的这句话,将军的脸色缓和了很多。这时两人脚下地地面突然开了,下面上来一个人。将军看到他,表情有些不耐烦“还是不肯说吗?”来人点点头。“真是……”将军只说了这两个字,就走进了地下,清秀少年也紧随其后。
这座山位于辽国上京郊外,住在这附近的人都知道这是一座不大不小的山,没人知道这山里面有个小屋,更没人知道这小屋的下面是个不见天日的牢狱。
走进这地牢中,少年便闻到一股血腥味儿,还听见一个人颤抖的呼吸声。尽管已有了心理准备,他还是有些胆怯。少年贵族出身,从小锦衣玉食功夫也不曾落下,只是患有哮喘一病让他看起来与同龄人不同,与他的这位将军堂兄更是有天壤之别。可若不是这样,他又哪来的机会呢?
地牢里,幽暗,潮湿,弥漫着血腥味儿。地面上这座小屋不大,可走到地下才发现,这地牢还是占了挺大地方的。昏暗灯光下,是少年看到了一个被绑在柱子上的人,垂着头,过长的刘海儿挡住了他的脸,看不清他的表情。但他的身上,血滴一滴一滴落下。在这不见天日的地狱中,奏出一曲死亡的压抑。
谁都没有说话,地牢中负责审问的人看到他们的到来,只是站起来行礼。将军看了他一会儿,拿起了旁边的鞭子,鞭子已被磨光,上面沾着血迹,映在少年眼里,一片触目惊心。
鞭子抬起了前方俘虏的头,少年也看到了这个人的脸。憔悴,痛苦,还有什么,不甘吗?“你在坚持什么?你以为你父亲会来救你?你师父会找到这里?你要是还想保住这条命,就应该乖乖跟我合作。”将军看着那双带着愤恨的眼睛,说道。同时他满意地看到眼前这人脸色的变化。“有些事,我不会多问。但只要你肯配合,看在她的份上,我不会杀你。"
听了将军的话,他看了看一旁的清秀少年。好一会儿,他看着将军的眼睛清清楚楚说道“你尽管动手。我只告诉你一句话,假的,永远都成不了真的。” 此话一出,地牢所有的人都不可思议地睁大了眼睛。
在一片令人窒息的寂静中,将军轻笑着“聪明,你真是聪明。”他由衷赞道。他和他的手下都没有泄露计划,而眼前这个只有18岁的少年却根据只言片语猜出了他的目的。这份智谋,这份胆量,这份勇气,可比自家这堂弟强多了。只可惜啊,不能为自己所用,非我族者,其心必异。
“难道你没听说过,假作真时真亦假,真作假时假亦真吗?”将军放下了鞭子,“想想她,也不说吗?”
在五六个人的注视下,他没有说话,回答将军的是一阵如同死寂般的沉默。心中翻腾一片,可终究咬住了嘴唇,什么也没说。
将军点点头“既然如此,我尊重你的想法。我答应过她不杀你,不过,以后见到她,你可别后悔。”
他转身离开了,清秀少年看了他一眼,也离开了。他认为,自己与这个人,此后不会再见面。
只可惜,命运只按照它的轨迹转动,丝毫不会顾忌人的愿念。
很好,又是四郎文,多更点。。。文有种悲伤感
手机发文,硬是发不上来……什么未知错误,愁死了
楼主写的不错呢~加油~
北宋都城汴京,这一天真是好日子,阳光明媚,艳阳高照,万里无云。汴京一条街上人来人往,真是热闹。都说人逢喜事精神爽,这汴京城里的百姓个个脸上都透着喜气儿,为什么呢?因为杨家军在雁门关又打了胜仗,保卫大宋领土完整,又狠狠挫了契丹人的士气。消息传回,整个大宋都沸腾了。人人都称赞那保家卫国的杨家军及一心为国的天波府一家。而雁门关一役中立了大功的杨五郎 更是被封为正三品的镇军将军。按理说,这位少年将军正值春风得意之时,可今天他怎么有点……尴尬呢?
陪着自家兄弟出来的杨四郎、杨六郎以及杨七郎都感受到了周围人对他们的……关注。其实这也不能怨这里的百姓,要怨也只能怨这哥儿四个太招风,想不惹人注意都难。平时一个就够让人注意的了,今天四兄弟齐出动……这不找虐吗?
就这么走着走着,杨六郎撑不住了“五哥啊,我看到那边有卖糖葫芦的,我去给八妹买几个,咱们回见。”说着一溜烟跑了。
杨五郎看着他的背影转而一把搂住另一个弟弟杨七郎的肩膀“七弟,我记得你今天没事是吧?”其实他真正想说的是,七弟啊,你可千万别走,你走了哥哥不敢在街上了,哥哥今儿是有事要做啊。杨五郎大有一副老七你敢走我就揍你的架势。
接收到哥哥威胁恐吓信号的杨七郎在兄长杨四郎的眼神威胁下,终于是硬着头皮陪着两位兄长,心里这个悔啊。怎么能和四哥五哥一起出来呢?哎,下次还是领着八妹吧。悔归悔,但他还是拿出上刀山下火海的勇气。于是汴京城里的百姓看到了这样的三位美男子:一位目不斜视,对别人的眼光视而不见;另外两位聊着天,但脸上尴尬之色显而易见。这画面实在……诡异得很。
两人聊着聊着就不知怎么聊到了成亲这个话题,然后两个人不约而同看向了一旁的兄长杨四郎。刨去已经成家的三个哥哥,接下来不就是自家四哥嘛!看到弟弟们趣味的眼神,从一出门就很淡定的杨四郎终于不淡定了“还……还早着呢,我不急。”还早?不急?五郎和七郎交换一下眼神,自家四哥是不急,但别人就说不定急不急了。七郎想着,他想看自家哥哥被嫂子们“围攻逼婚”很久了。
街上三兄弟这么走着,这样一幅场景全落在一家酒楼二楼窗口处一个年轻男子的眼中。年轻男子身着深蓝色衣服,俊秀的脸庞上镶嵌着狭长的丹凤眼,然而眼中的淡然和冷漠却硬生生降低了那双迷人丹凤眼所应有的风情。眉眼扫到那个青衣身影时,丹凤眼中霎时飘过一丝杀意。这时候如果有人看到,一定会感到疑惑,对杨家四郎起了杀意,这人是谁啊?
这时一个中年男子出现在年轻男子的身后,顺着年轻男子的目光,他看向了一袭青衣的人,再回头看看年轻男子,叹了口气。“要学会忍耐,现在还不是时候。假的,终究成不了真的。”
沉默良久,年轻男子紧紧抠着窗棂的手终于是放下了。窗外,人声鼎沸,然而这样的喧嚣,年轻男子充耳不闻。他将手伸出窗外,感受到了丝丝凉风。渐渐地,一颗烦躁不已的心稍微平静了点。他没有回头,轻声问道“师傅,还需要多久、为什么现在不可以?”
他的声音很轻,若是中年男子离得不是这么近,是听不见的。这样轻,中年男子回想起两年前,在契丹国,那场蒙蒙细雨。
“你要知道,他在那里已经一年多了,所有人都那么认为。这时候你说他是假的,没人会信。更何况……”中年男子同样是轻声劝道。
“更何况,自我逃出大辽后,我就已经在他们的追杀之列了。”年轻男子接着说道。他的眼神带着莫名的悲哀,亦如那一年被父母抛下后,少年的无助而空洞。
中年男子不知如何再劝,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师傅,会帮你的。”
年轻男子点了点头,正想说些什么,门外响起了 店小二的声音“客观,小的给你们送茶水来了。”
住在这个客栈已经有两天了,两人对这个店小二算是领教了,他一进门就和两人说东说西。中年男子坐在桌边,听店小二讲述这次雁门关大捷,也不知道他哪句是真哪句是假,但讲的那叫一个激扬澎湃,吐沫横飞。年轻男子在一旁看着那釉着贤者对弈的图案发呆,倒出茶,又看着那袅袅升至上空又消失的水汽。他伸出手去握住茶杯,才发现自己的指尖不知何时起变得这般凉。
“崔先生,不知这位公子是……”这样的一句话把他拉回了现实,中年男子看了他一眼,微笑着回答“这是我徒儿,木易。”
听到这个回答,店小二明显愣了一下,但随即反应过来“是啊是啊,一看你们就是师徒,这周身的气度一模一样啊……”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说父子俩呢!年轻男子皱眉看着喋喋不休的人,感到十分反感。
待店小二走后,中年男子才给自己倒出不热的茶,啜了一口,评价道“茶倒是不错,但就是泡过时了。这正好的茶水,才最好喝。”
年轻男子低头想了一下,“师傅,我明白了。”但又想到了另外一件事“师傅,刚才你说……”他吃过这个名字的亏,因此当他听到师傅仍用这个名字称呼他,难免有些担心。
“为师记得你以前天不怕地不怕的,怎么现在会如此畏手畏脚 ?”崔应龙放下茶杯,”师傅
只能说这么多,关键还得要你自己想明白。”
就在他们师徒俩在客栈里”谈心“时,那边杨七郎和打铁铺的老板已经吵了起来”我五哥不过是试试你打出来的刀,你就说我们偷袭你一个女人?然后就狮子大开口,一把刀具二两银子?你是开铁铺还是抢劫啊?“
而那铁铺的老板……确实是个女人,而且是个性子……十分烈的女人,刚才杨家三兄弟亲眼所见她打出的刀轻轻划开了一张纸,引起了五郎的强烈兴趣,随手挥出了自己手中的刀,用人家老板的话,偷袭人家;再然后,五郎的生意人家就不接了。五郎好说歹说,把价格提到了二两一把,人家才勉强接受。女老板答应了,可不代表杨七郎也同意,自家五哥是雁门关的英雄,他都已经放下身份向这个女人道歉了,这女人还是不依不饶的;倒不是心疼银子,就是感觉自家五哥被人家卖了,还帮人家数钞票。他因此不答应。
面对杨七郎的态度问题,女老板也不是吃素的“你不爱找我我还不帮你做呢!”接着 调转矛头指向杨五郎“你的生意我不接了,带着你弟弟马上离开,我还要做生意。我关红才不和你们这些自恃身份的少爷们做生意”说最后一句的时候还狠狠瞪了一眼杨七郎。
五郎苦笑着“姑娘……”他想赔礼,可人家把话堵死了,不和你们这些少爷做生意,他真不知道怎么做了。
从头看戏看到尾的杨四郎说话了”姑娘,刚才是舍弟鲁莽,我代他向你道歉了。不过姑娘打铁的手艺真是不错,你也应该知道我们是杨家军的人,姑娘帮我们打造兵器也是在为大宋做事,同时姑娘也可以赚钱。这样子两全其美的事,何乐而不为呢?”
杨四郎一袭青衣,不像武将倒像是书香人家的子弟,他这么一说,杨七郎不说话了,赌气的看向一边,任两个哥哥在这求人家。
“你……”关红显然没想到他会这么说。
“对啊,姑娘,如果你这次的武器打得好的话,以后我们杨家军的武器就都交给你来打……”五郎继续诱惑着,却没看到杨四郎在一旁用怪物般的眼神看着他,都交给她做?老五你是挨骂没够吗?
好说歹说,关红最终是同意了。然而杨家军元帅杨业在知道自个儿的五儿子用二两一把的价格打造兵器后,虽然对兵器的质量赞不绝口,但依然对儿子这般行径表示无语,认为儿子除了行军打仗外不太会生活,于是也赞同妻子给他找个能帮他理家的人。不过,这是后话了。
知己,顶起来!有段时间没来了,惭愧!
宋,是个极具传奇色彩的国度。开国皇帝赵匡胤陈桥兵变,黄袍加身,将后周柴氏皇族赶下台,从而建立了宋,是为宋太祖。太祖曾有言:卧君之侧,岂容他人鼾睡?誓要统一全国。然而在收复吴越,漳泉,南唐后,太祖遇到了他至死也未能啃下的硬骨头,北汉。太祖驾崩后,其弟晋王赵光义继位,是为宋太宗。太宗吸取了前三次讨伐北汉未果的教训,做了充分的战前准备。打退了契丹增援北汉的援军,于太平兴国四年五月攻下北汉都城晋阳。至此,北汉国灭。
晋阳之战中,已经被赐国姓“刘”的北汉将领刘继业坚守城东南面,经北汉国主刘继元召降,才放弃抵抗。刘继业降宋后,太宗恢复了他原来的姓氏——杨。此后的十几年间,宋与辽的战场上多了一个无敌将军,杨业。
时至今日,杨氏一门忠心为宋,和呼延家、高家一样在大宋的朝堂上占据了重要位置。在大宋百姓的传闻中,更是有“呼杨高”一词,用来表示这三家的地位,也表达他们对保卫疆土的三家铁将军的敬重。
“要说这三家,最为人乐津道道的当属天波府杨家,杨将军七个儿子个个英俊潇洒,不知虏获了汴京城多少少女的芳心啊……”店小二在木易的耳边已经连续说了半个时辰,讲到与辽国的战争,那叫一个义愤填膺,恨不得立刻提起刀上战场,把辽军杀个片甲不留。
木易在一旁听着,面无表情。但心中已经狠狠把自己骂了:让你嘴贱!师傅刚刚出去了,他一个人在房中无聊,便下楼去看看。正巧当时一楼人不多,店小二闲着。木易就向他打听这汴京城里的情况。也许是他问的太含蓄,店小二和他讲的都是老历史了。木易仔细回想了一下,嗯,不是自己的问题,是这小二哥有点……英雄情结。没错,绝对不是自己的问题。
“客官,要不要喝杯茶啊?”小二注意到木易半天没说话,以为他是累了,很好心的建议他。
“谢谢了,不用。”真正该喝茶的应该是这位老兄,居然还问自己?幸好马上就到晌午了,店里的人多了起来,小二没说两句就去招呼别人了。木易这才松了一口气,端起茶杯细细的品着。
他坐在窗边,周围静下来之后很自然地扭头去看窗外的景色,以及,窗外那片湛蓝的天空。不知何时起,他喜欢一个人静静地看着天空。从窗口处望去,很高,很蓝,很美,但不知为何,却是一点都不像草原的天空。木易回想起两年前在草原的时候,那时自己是怎么想的?草原的蓝天纯净,不带一丝污垢;草原的蓝天纯洁得让人敬畏。而这里呢?明明是同一片天空,但有时说不出的不同。
也许,是自己的心变了……
看了一会儿天,他收回目光,眼光落在茶壶里那还未沉底的茶叶上,在水的浸泡下,已经舒展的茶叶飘飘浮浮最终还是沉下。
他叹了口气,何时才能回到阳光之下呢?
就在他浮想联翩的时候,一楼多了不少人,说什么的都有。他自幼在山中长大,见到的除了师傅就是满山的动物植物。本来就是沉闷的性子,在这种人多的场合下呆久了,就是一个字:闷。正打算离开时,突然听到邻桌有人谈论起这次雁门关大捷,还提到了辽国现任南院大王,耶律斜。木易心下一动,便继续坐在那里不动声色的听着。
而此时的天波府迎来了一位贵客,北宋开国名将呼延赞。高大魁梧的呼延将军坐在正厅里和杨家的一家之主杨业,两人正热情地交谈着。其实他们两人的交情可以追溯到北汉还在时,只不过那时两人还是敌人。但都互相钦佩对方。待杨业归宋后,两人便上演了一出“哥俩好”。好归好,杨业也不知道为什么今天呼延赞会来,而且还尽是谈这类话题:某某人的儿子娶了个小妾;某某的女儿嫁了谁谁……不仅杨业一头雾水,陪坐在堂下的杨家几个儿子也是听得云里雾里。
其实呼延将军忽略了一点,他是个行军打仗的将军,对面的杨业以及杨家儿郎们也都是军旅男儿。如果杨夫人佘赛花或者是几个儿媳妇在就能听明白了。但是贵客来访,身为当家主母的佘赛花自然要带自己的媳妇准备饭食,因此这大厅里的人都是……
还好没过多久,呼延将军发现不但杨业没明白自己的意思 ,自己居然还把自己给绕了进去,差点出不来。于是横下心来,实话实说“杨将军啊,其实我这次来贵府,是受人之托,来给令郎作媒的。”
原来如此啊,杨业明白了“不知呼延将军是给谁来作媒啊?”说着,眼睛扫向了堂下的五个儿子 。目光所到之处,大二三郎镇定自若,想想也是人家都已经成亲了。四郎五郎立刻紧张起来,尤其是四郎,也难怪,前两天嫂子们还商量给他找个知冷知热的媳妇。他不紧张……怎么可能?!五郎也很紧张,但前头有个未成亲的哥哥,他自觉有点底儿,于是稍稍的放下心。
哪知呼延老将军语不惊人死不休“是给五郎做的”。
随即大家的目光看向了已经呆掉的少年将军,杨五郎。五郎回过神来看看喝茶压惊的四哥,瞬间反应过来“呼、呼延叔叔,五郎之前还有四哥未成家,五郎怎可……越过四哥?”说到最后,脸已经红了。
20年前的ps游戏全新复刻驾临pc端
呼延赞看看眼前这英俊而老实的少年,那是打心眼里喜欢。他自己只有呼延丕显一个儿子,不及杨家人丁兴旺。因此看着这老实能干的孩子就喜欢。“那家人不急,可以先定下婚约,等四侄子大婚之后,然后再办你们的婚事。”这句话是说给杨家众人听的。
五郎没话说了,只能看向杨业。
杨业听完呼延赞的话,其实并不是很反对这个事。于是问道“那家人是?”
“啊,是寇大人家的幼女,今年刚及笈”呼延赞解释道。
寇大人便是二品御史寇准,为人刚正不阿,在朝中很是受皇帝信任。他和杨业关系也不错。做媒的是呼延赞,提亲的是寇准,这事如果不答应,势必会影响杨家和两家的关系。要是答应,自己根本不想成亲。五郎一脸纠结。
杨业在听完呼延赞的话后,再看看五郎的表情,心中也隐隐约约猜到他在想什么了。其实他也很犯难,这门亲事不错,但看五郎的表情就知道,儿子不想成亲。
所以他这么对呼延赞说道“此事容我再想想,过几天再给将军答复,可好?”
呼延赞摆摆手“寇大人说不急,老夫也不急,此等大事,杨将军必要好好考虑。”说完,又扫了一眼正厅“杨将军,你家八妹呢?上次我欠了那女娃几根糖葫芦,这次得把欠的债还上。”
提到八妹,杨业的心总算是放平了点,“那孩子缠着七郎给她扎风筝呢,她也总念着她的呼延伯伯欠着的糖葫芦。”对于爱女,杨业还是多说了点。
“快把她找来,就说老夫要还欠她的债,哈哈哈……”呼延赞在说完正事后,立刻恢复到平时那个率直、爽朗的形象。
此时,三郎不经意的一撇,看到五郎五郎脸上那为难的表情,而挨着他的四郎,脸上却带着深深的惆怅。
他没明白,也没深想。
呼延赞走后,五郎看着聚焦在自己身上的十几道目光,无奈地低下头。
“五弟啊,这是你自己的婚事,你好歹表个态啊”大郎作为大哥,说出了全家人的心声。
五郎抬头看看全家人,最后看着杨业说道“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约,我听爹的。”
那你是同意了?佘赛花看着自个儿的儿子,从他脸上找不到一丝同意,于是说道“相公,这个事先拖下来吧,等五郎和寇姑娘接触几次再说。”
“有人给五郎做媒,这是好事,怎么弄得这么沉重啊”也许是看现场的气氛太紧张,佘赛花开始出声缓解。
“是啊是啊,五弟长大了,到了成家立业的时候了……”几个妯娌开始她们的“战争”。
杨业一想,多大个事啊,弄得跟什么似的。都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被这个事弄得这样,真是…
这时一直不说话的杨六郎突然插嘴道“搞了半天,呼延将军是给五哥做的媒啊,我还以为是给四哥呢!”
那你刚刚在听什么?这是全家人的第一个想法。
杨业看着他“整天吊儿郎当的,也不知道你一整天都在想些什么,从明天开始,你给我到军营去好好训练。”
六郎一听,真是得来全不费功夫啊!他想去军营很久了……“得令!”您老人家就放心吧,我绝不会给您丢脸,我一定会好好训练……
佘赛花虽是有些担心,但她也明白作为杨家的男儿,上战场是肯定的。至于军营的训练,那是必须要接受的。所以她叮嘱六郎几句,剩下的,让儿子自求多福吧。
三娘看了看自家夫君旁默不做声的四郎,突然间笑着问道“四叔什么时候把四妹娶进门啊?天波府也好久没办喜事了。”
对啊对啊,大家一哄而上,把四郎团团围住,开始关心他的大事。
杨业和佘赛花相视一笑,让孩子们闹去吧,他们这做爹娘的就不掺和了。
这一天,雍熙二年五月,阳光灿烂,天波府里欢声笑语。
好特殊的视角
四郎的文,先顶再细看
茂盛的树林下,几只鹿在悠闲地吃草。繁枝茂叶挡住了想要射进来的阳光,让这片林子变得昏暗不已。由远及近地,从外面传来了“哒哒”的马蹄声。鹿感到外界的变化,抬蹄便奔向树林深处。却不想,一只箭破天袭来,正射在那中间的一只鹿身上,那鹿只是挣扎了几下就不动了。
树林里,一个圆领褐衣,契丹长袍的中年男子骑在一匹黑马上,手执马鞭,背上背着豹皮箭囊 。不过刚才那箭并不是他射处的,而是来自于他身边一名灰绿色长袍的男子。他较之前那位年轻,脸颊上一道刀疤,并不显得有多狰狞,反倒为他增添了些许桀骜。手上带着刻着狼头的玉扳指,耳垂挂着木叶山纹饰,腰上还有刀和豹尾,足登皮靴。两人所穿长袍十分精致,并且绣着精美的花纹。不单单是这样,两人身后还跟着十几名穿着深褐色长袍、刀剑齐备的侍卫。一看便是辽国贵族。
褐衣男子见鹿被射中,不由得摇摇头“韩隐啊,你八岁时即以大弓射下苍鹰,怎么到了今日只在地上射鹿了?”
褐衣男子是辽宋两国大名鼎鼎的北院大王,耶律休哥。他口中的韩隐是时任南院大王的耶律斜,韩隐是他的字。耶律斜在雁门关惨败而归,故耶律休哥有次一问。
听到族叔的发问,耶律斜笑着回答“皇叔,现在侄儿只想征服这地上的东西。”他的思绪还沉浸在前几日,他又去找了那个人。结果却又让他吃了一惊。一个被囚在山洞将近十年的人,知道被自己关在王府里的人跑了;知道自己惨败;知道自己脸上被杨五郎划伤了。他给自己的方法还真可以一试,打击杨家顺便引那个人现身。
“韩隐啊,你十三岁成了我大辽最年轻的巴图鲁,那场王庭角逐让所有人都记住了你。你曾经在木叶山女神面前发誓,要给死在宋人手里的族人报仇。要做保卫我大辽的勇士,就要学习我们的神,狼,所具有的品质,百折不挠。那些宋人喊驱逐我们,喊了这么多年,咱们不是也好好活着,大辽不还是屹立不倒吗?”
耶律休哥策马向树林深处走去,一边走一边和耶律斜说话。
“皇叔,您说的这些侄儿明白,侄儿只是苦恼如何才能打败宋室,让他们不敢来犯?”耶律斜亦策马跟着。
“那些个宋人,好好在中原过他们的日子得了!我看他们就是好日子多了腻着了,非要收复燕云十六州,那燕云之地是他们汉人的皇帝给咱们太宗皇帝(辽太宗耶律德光)的,到现在也有几十年了。先帝过后,那宋人见时机到了,就想夺回燕云十六州。大辽这么些年的管理,现在想要回去?门儿都没有!”耶律休哥不屑地说道。
“要我说,就得有一次大得他们找不着北,他们就消停了。”耶律休哥说得自己也生气起来。按照他的想法,那些宋人就是吃饱了撑的,就应该把他们带到漠北吃沙子去。省得三天两头动不动就喊收复燕云。
耶律斜听着叔叔的话,他还年轻,有点气性。以前总想着吞下宋室,大辽逐鹿中原。但后来他发现宋室不是想吞就能吞得下的。现在他们不打人家,人家倒找上门来。以宋室现在的实力,他不禁想,若是真被打下燕云甚至大辽,他们有何面目去见耶律家的祖先。也许那个人的话可以考虑考虑了。
这么想着,他禀明了萧太后和圣宗耶律隆绪,带着几个随从来到了汴京。其实这扮宋人也不是谁都能扮的,辽人大都粗犷,而且多数人都髡发,这和宋人放在一起,一眼就能被人认出来。耶律斜小时也髡过发,后来他慢慢地恢复。这一点就比他叔叔耶律休哥以及其他契丹将领有优势。他的侍卫们也是千挑万选,最后才选中的。看着一行人穿着宋人的衣服到了汴京,耶律斜心中多了份快意,这一次他不单单要给宋室一个打击,更要把一个人引出来。想想自己安插的棋子,也该派上用场了……
此时的宋朝大殿上,宋太宗正和一干臣子商量祭天大典的事。这祭天大典的事不少,包括祭祖,祈求上天保佑能有一个好收成等等,等等。宋太宗说不上英俊,但也不是那么糟糕,忙了一天也有些累,因此想快点把眼前这些人打发了,好回去休息。
“众位爱卿,关于这祭天大典,还有什么事要讨论吗?”他尽量用平和的语气问道,但百官也听得出来他们的陛下,累了。
众人面面相觑,静悄悄的大殿上忽然有人问道“皇上,这祭天大典的,太庙周围的兵力部署该由禁卫军还是军队来安排呢?”
“哦?”宋太宗抬了一下眼皮,不紧不慢地说道,“往年不都是由禁卫军负责吗?”
“往年的确如此,可臣觉得祭天大典皇上的安危尤为重要,所以还请皇上调军队来……”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一人打断了“大人这么说,是不是对本统领的不信任?”正是禁卫军统领潘豹。潘豹是当朝丞相潘仁美的独子,平常仗着有个丞相爹,很是看不起人。潘豹也是长得不错,只是是个草包,可惜了那副好皮囊。这是后来耶律斜对他的评价。
说话的人是翰林院中一个执事,刚够上朝的资格。不想却惹了丞相之子,这潘豹的跋扈可是出了名的。“不……不不,下官的意思是……为保护皇上的安全……”
“你的意思是我潘豹是无能之辈,比不了某些人,保护不了皇上的安全?”潘豹怒道。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眼光时不时看向一旁的呼延赞以及杨业等人。杨业倒是客气,什么表示也没有。呼延赞可就没那么好脾气了 ,一边狠狠瞪了潘豹一眼,一边慢条斯里地说道“潘统领啊,王执事那叫一片忠心,为圣上的安全考虑。你这么咄咄逼人,是不是一点都不关心圣上啊?”咣当当,一顶大帽子扣在潘豹头上。呼延赞心想,你这黄毛娃,比老夫还差了点。
“你……”
潘仁美一看儿子吃瘪,连忙出来打圆场。他已经看到皇上脸上不悦的神色,知道再说下去儿子可能会引火烧身。“皇上,呼延将军,小儿年少轻狂,还请您见谅。皇上,其实王执事的话可以考虑,为您的安全着想,您看要不要……”
“不必了,就让禁卫军负责吧。”太宗实在累得很,也就不想再跟潘豹计较那些事了。“列位臣工,朕知道你们都是为朕的安全考虑,朕心甚慰。好了,退朝吧。”
皇帝大手一挥,退朝。呼延赞一眼没看潘豹转身出去了,杨业带着几个儿子很淡定也出去了,高驸马高怀德对他们视而不见。这三家是领军的,刚才潘豹的话实在是有点伤众。
回府的路上,潘仁美开始教训儿子“你什么时候能改改那冲动的毛病?皇上已经很累了,这事不过是皇上一句话的事儿,你瞎掺和什么?”话说回来,他真是恨铁不成钢啊!儿子文不成武不就的,好不容易有一个禁卫军统领的职位,他又这么毛躁,真是……
潘豹倒是很不以为然“爹,儿子不觉得自己比呼延家那小子差,杨家不必在意,一个降将……”
“降将?他现在是大宋的护国将军,以后少提降将的事,皇上也不愿意听!”
“他就是潘豹?”道路旁,耶律斜看着前方那个尽显张扬的人问道。
一边的随从元颜浩应声答道“属下打听得一清二楚,就是他。他和呼杨高三家的关系都不好,偏偏还和庞家,王家结交。”元颜浩先于耶律斜到达汴京,打探到了这些事。
“这汴京,是和咱们大辽不一样啊。”耶律斜走着走着,小声说道。忽然又想起一事“对了,他,有消息吗?”
元颜浩摇头“属下沿路打探,在经过朔州时听人说,一个多月前,确实有一个长得很像的年轻人住在一家客栈里,而且不是一个人,只住了一晚。汴京城,还没有打探道。”
耶律斜接着说道“接着找,一个大活人还能凭空消失?不过要小心,杨家人认识你我。”
这汴京,真是热闹啊。耶律斜的嘴角上扬,就让我来好好玩一玩吧!
雨沙沙地下着,木易伸出手去接雨丝,却发现那雨落到手心里毫无感觉,怪不得古人所说牛毛细雨,他轻笑着。以前还没见过这般场景,碧绿无际的草原,雨冲刷着世间的污垢,周围青草味儿环绕,不远处,牧民用鞭子赶着羊群,还有小小的孩童在玩耍。木易深吸了一口气,陶醉在这平和中。旁边少女稚嫩的声音响起“你在看什么发呆啊?”他回头,豆蔻年华的契丹少女身穿紫色长袍,头戴白色狐皮帽,手里握着常常的马鞭,柄的一端缀着金色流苏。他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答。少女看她不说话,晃动着手里的马鞭,继续问道“听他们说你是汉人,那你是第一次到草原来吗?”
第一次到草原来,第一次到草原……
木易猛然从梦中惊醒,环视一下四周,才想起来自己是在汴京,而不是在辽国上京郊外的那片草原。周围一片漆黑,他起身打开窗户,看距离天亮还有两个多时辰,便静下心。外面月牙高挂,他习惯性地抚摸着手臂,发现衣袖不知何时已挽起,手臂上露出的半块胎记格外醒目。
第二天,汴京城依旧是那般晴朗,但汴京城的人却不是那般明媚,天波府的八小姐失踪了!天波府的少爷和下人们一大早就出门四处寻找。木易听店小二说这个消息的时候,竟有些意料之外。杨八妹今年不过八岁,抓一个小女孩干什么?谁会从天波府里抓人?眉头瞬间皱起。
小二一边收拾着,一边叹息着“要说那杨八妹可是杨将军的掌上明珠,杨将军和杨家七位少爷可是把她宠上了天,这是谁啊,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向这八小姐下手啊?”
耶律斜,一定是耶律斜,木易心里已经翻腾得厉害。他回想起前几日自己漫步在汴京街道上,街市里弥漫着木料的香味,然而他却总是觉得有一双眼睛一直盯着他,四处看看,一切还是那般正常。那种感觉像极了那一年契丹地牢中,他被那个人死死地看着。他放下手中的碗,他来了,一定是他。
崔应龙看见他放下碗,就知道他有了想法。待他回到房中,才问道“你是决定了?真的要……”
木易抬起头,“师傅,不是我决定什么,而是我只有一条路可走。师傅,我没有别的路了。”
崔应龙看着徒弟,很久才幽幽地说道“那年,师傅不该把你带去大辽,你若是在竹林生活,怎会遭这一番罪?”
木易摇摇头“师傅,是我自己要去的,和您无关。况且,这就是命,我认命。我会揭开他的面具,然后回到我自己的位置上,一定会的。”他说道。
崔应龙一怔,他似乎很久没看到徒弟有这般意气风发,眉眼之间尽是凌厉。不,在竹林里从没看到孩子这样。
“是啊,是命。”崔应龙点点头,刚才那孩子的神采很像他的父亲。也是啊,那个人的儿子怎会在山林里度过一生呢?“师傅给你卜一卦,看看是凶是吉?”他装模作样地摆起一个又一个的茶杯,看得木易偷笑。最后他说道“吉兆,杨八妹定会平安无事。”
“师傅,你不是给我算吗?怎么会……”扯到那小丫头身上。
“师傅这是给你吃颗定心丸,省得你着急,再中了人家的圈套。”
“……”木易无语了。他起身“师傅,我想出去看看。”
崔应龙点头表示知道了。看着那孩子的身影消失,“四郎,这个事师傅不会帮你,你已经长大,要学会自己处理事情。师傅不能一辈子都帮你,就像那雏鹰总要自己学会飞一样……”
天波府的人已经急得不行了,昨晚杨家众人好不容易将佘赛花劝去休息,怕她因为这事上火。但女儿失踪,当母亲的怎会不急?得知是耶律斜派人抓走了自己的女儿,她气得当场摔了几个杯子。“卑鄙!”战场上打不过她的儿子,就抓她的女儿。耶律斜,你给我等着。佘赛花恨恨地想着。
而此时杨家众兄弟也很着急,自家在战场上占了便宜,现在妹妹落到人家手里,耶律斜不会轻易放过这个对付杨家的机会。只是,这南院大王的名他们也不是第一次听到,怎么想也想不到他会用这种方法。
从昨晚赶到关红的打铁铺看到被绑的姐弟二人开始,到现在五郎还没有休息。心中尽是懊恼,要不是他当初在雁门关做得太狠,八妹怎会被耶律斜抓走?心中很是自责。尤其是当焦急的佘赛花指责他害了八妹时,心头猛地升起一股气性“全是我的错,我去找耶律斜,一命换一命,把八妹换回来。”还没走出大厅,就被杨业呵住了“给我站住,耶律斜要对付的是杨家,不是你一个人。你自己去找他,把命给他,他也不会停手。”
大厅里一片寂静。
六郎对佘赛花说道“娘,您累了。这事不能怪五哥。”他感觉到,并不是五哥不知道耶律斜要对付的是杨家,而是娘刚刚的态度让五哥有些难以接受,所以五哥才会那么说。为今之计,只有杨家上下团结一心,才能抵御外敌。要是连自家人都起内讧,那就……完了。
听他一说,众人醒了过来,劝五郎的劝着,安慰娘亲的安慰着。杨业看看六儿子,没说话。接着吩咐人去城外找,尤其是比较偏僻的地方。杨业的意思是耶律斜的出现可能不单单是为了要对付杨家,还可能要对皇上下手。毕竟辽人南院大王的出现在一国之都,不容忽视。于是在担心女儿之余,进宫面圣。
等他回来,便想要审审八妹失踪那晚抓到的两个刺客。虽然之前他们什么都不说,但他还是想试试,能不能找出什么蛛丝马迹。当管家杨洪来找他,却支支吾吾说不出的时候,他感觉到不对劲了。“杨洪,你跟了我也有几十年了,到底又怎么了?”
杨洪没法,虽然他相信夫人的功夫,但这个时候还是告诉老爷吧。
当听到自己的管家告诉自己,儿子和夫人放走了刺客,想要追踪的时候。他大惊失色,六郎,你这孩子!夫人,你真是关心则乱,那耶律斜何等聪明之人怎会看不透这种小讥俩。来不及生气,他连忙让儿子带着杨家军去增援那母子俩。
放走刺客这个事是六郎想出的,他和佘赛花一路跟踪刺客到了一处房宅,没想到刚进入这宅子,就被一群黑衣人包围了。看来是有埋伏,耶律斜你这混蛋。六郎狠狠地骂着。恨归恨,他还是得小心地对付这群人。
佘赛花当年能和杨业一同出征,功夫自然是不低,可架不住耶律斜的人也全是高手,身边还有一个功夫不高的杨六郎,她有些招架不住。而旁边的六郎却被人缠住,她急忙去救儿子。不料一黑衣人已在这时等着她,三面受敌之际再加上这人,佘赛花撑不住了,一下子被推倒了。而黑衣人们怎会放过她,一剑袭去。木易在房顶上看戏很久了,看是这个情况他出手了。
三枚飞刀分别射向三个黑衣人,立刻将他们的注意力吸引过去。碰巧此时,杨业带着杨家军赶到,木易见他们一来,自己也撤了。再呆下去就麻烦了。
木易原本是在天波府周围的,他只是想去那里看看。却不经意间发现那一幕,就一直跟着,直到出手相助。可没料到回去的路上,他感到不对,回头一看,藏青色衣服的男子就在他后面。见他回头,在汴京还穿着毛皮的耶律斜笑着和他打招呼“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我感觉第一次见到你就像在昨天。木易心想着,却什么都没说。
回到天波府,六郎马上被杨业提到一边训斥,鲁莽,自作聪明,差点害死你娘等等。六郎很是泄气,父亲说自己没资格做杨家将,自己的计策又被人看透,不但没救到八妹,还差点把自己和娘给害了。想想父亲和哥哥,再想想自己,杨六郎郁闷了。
两天了,不但天波府的人在找杨八妹,看着她长大的呼延赞也派人找。但是,杨八小姐就像人间蒸发一般,怎么也找不到。
打铁铺中,昔日拉风箱、打铁、淬火的声音都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姐弟俩的叹息声。关红抬眼看见那辆崭新气派的马车,气就不打一处来。你个可恶的王八蛋,居然敢利用本姑奶奶,现在好了,我都成了抓走杨八妹的帮凶了。我说你那天怎么那么好脾气赔我一辆马车呢?敢情你是把杨八妹放到车里带出天波府的。天杀的混蛋!她越想越气,走到车面前狠狠地踹着那车轮“都是因为你,都是因为你!”
踹了几下,她停住了,车轮上掉下来的泥土吸引住了她。关红自幼在乡间长大,泥土自然是见惯了的。可这土的颜色和正常泥土似乎……不太一样啊。这马车自从到了自己手中就只去过天波府。而自家到天波府的路中绝不可能有这样的土。她好像是想到了什么,对自己的傻弟弟嘱咐了几句,匆匆出了门。
耶律斜将萧太后赐予的金刀放到桌子上,端起茶杯悠哉地喝一口,眼睛的余光却飘向了坐在角落里那个粉粉嫩嫩的小女孩儿,只有八岁的女孩子大口吃着包子,一点都不在乎自己的处境。他心里产生了一种欣赏:真不愧是杨业的女儿,和平常人家的孩子果真不一样。牢里的小丫头看了他一眼,立刻把头扭到一边,像是特别嫌弃他一般。他轻笑一声,却是想到了另外一人,他被自己关起来的时候可和这小女孩不一样。那个人先是烦躁,也难怪他不是在杨业身边长大的;然而后期却是有一种风轻云淡,连他也搞不懂那人是想开了还是任命了。上一次见到他,变了不少啊。不管怎样,眼前这可爱的小丫头,必须除掉,剜去杨业的这块心头肉,再除去他,一定要给天波府一记重击!
他这么想着,起身走到牢前,看着杨八妹也盯着他,他很和蔼地问“你不害怕?”
“我才不会怕你,爹爹说过不能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爹和哥哥们会来救我的。”杨八妹说着,将自己的手放到了背后。
耶律斜嗤笑,怎么说也是八岁的孩子,从小在杨业和他儿子的羽翼下长大的,要真一点都不怕,那这些大人岂不是羞愧死了?刚才不就是因为自己的手抖才把手放到背后吗?以为自己不会看见吗?正欲开口,外面有人进来,正是一身宋服的副将元颜浩。元颜浩对他小声地说道“将军,有人来了,是那个打铁铺的女人。”
那个女人?耶律斜站起身“小妹妹,我先出去办点事,你自己别害怕啊。”说着,带着屋里的人都撤了出去。
那晚他对关红的印象,是性子烈,武功马马虎虎,有点正义感,长得一般,就是自不量力,可刚才听元颜浩说她能找到这里,他又给加了一点,还挺聪明的。
当他看到关红一个人冒冒失失地闯过来时,心里又增加了一点:鲁莽。就她那功夫,连自己的一个小兵都打不过,还敢自己来,怎么着也该先去天波府搬来救兵啊。因为确认够不成威胁,他故意等关红拿斧头凿开了锁,把杨八妹带出来,才带着自己的人慢悠悠地出现。
关红恨恨地看着眼前这可恶的人,分明就是在耍自己。要不是她在牢里,说不定就能直接上去挠人家。当然,是挠不着的。相反,耶律斜是很有兴趣地看着恶狠狠盯着他的女人,他进入大宋以来,见到的无不是温婉的女人,虽说别又一番风情。但这女人长得一般,这脾气堪比他们大辽女子,豪爽率直。得,多一猎物就多了吧,反正也就这两天。
“姑娘,看在你帮我的份上,我本来不想为难你。可你偏偏要和我作对。”他像是好不在意般说出。
他说完这番话,里面的关红,用他的话说,还那么张牙舞爪“你个天杀的混蛋,卑鄙无耻……”元颜浩把脸扭向一边,表示没听着。周围的辽国侍卫也急忙避开视线,不为别的,他们可不敢肯定大王不会生气。
在关红越来越来激烈的骂声中,耶律斜淡淡说了句“再骂下去,晚上没饭吃。”关红愣在原地,想想自己的处境,还是……忍忍吧。于是搂着八妹,转而在心里不停地诅咒:绝子绝孙的乌龟王八蛋,早晚有一天被人拉去游街……
耶律斜看她咬牙切齿的模样,就知道她一定没消停,不过他也懒得理她。回过身和下属交代下一步的事情。
此时,天波府已经乱成了一锅粥。耶律斜派人给杨五郎送来一封信,告诉他如果想救杨八妹的话,就到悬崖边。救妹心切的杨五郎没想那么多,立刻赶到了悬崖边。当杨家众人前来相救的时候,杨五郎双手满是鲜血,差点掉下悬崖。耶律斜把杨八妹绑在了锁链上,锁链的另一头连着一辆马车上,看到杨五郎来便把马车踹下悬崖。而五郎想都没想,直接下去一手拽住锁链,一手紧紧抓住了悬崖的一角。而耶律斜在上面看到杨家人来了之后,立刻砍断了锁链,带着杨八妹骑马飞奔而去。
许久过后,他看到杨家人并没有追来,再看已经到吩咐属下的接应之地了,心里松了口气。拍拍马上的杨八妹,那孩子从杨五郎救他开始就一直哭闹。正当他感觉到不对劲儿时,变故突生,几支箭从旁边的草丛中直直射向他的马,马儿受惊,将他和杨八妹硬生生从马上掀下来。他起身一看,虽然心里有数,但是那一瞬还是有些呆。
蓝衣少年仍然保持射箭的姿势,他的衣服上有血迹。而他的脚下,自己的人倒了一地,染红了那一地的绿色。
“你的功夫倒是长了不少啊”耶律斜看他没动,就知道他没有带走杨八妹的心思,否则在射箭之后就会出手了。因此他才这么说,”你,真是个好哥哥。” 蓝衣少年放下弓,这时耶律斜才发现他的手掌处已有一道刀伤,血顺着弓一滴一滴往下流。他的身后,全是自己的族人。自己刚刚是只闻到那么一丝血腥味,现在,族人的血在他眼前画出来一幅诡异的画。心头的愤怒霎时而起,他紧握手中的刀,但一想杨八妹就在自己身旁,还是咽下这口气。少年满意看着他脸色的突变,他说道“那个女人,现在已经安全了。你要是还想活着回大辽,就别回那个小屋了。”
什么?! 耶律斜惊道。这么短的时间,就出那个叫关红的女人,还杀了自己的手下。不过两个多月的时间,这个人,竟然变了这么多。
不管他的反应,少年转身而去,临走之前他看了杨八妹一眼,果真是这么可爱,怪不得杨业把她宠得跟宝一样。现在没了下属的接应,又失了藏身的地方,耶律斜肯定会到别的暗哨里。至于现在,有杨八妹在手,他怎么也不会和自己硬碰硬。
他回到客栈的时候,崔应龙已在房间里等他。看他衣服上的血迹,就知道发生了什么。怕引来不必要的麻烦,还是让他处理掉那件衣服。”又和他交手了?“崔应龙等他换完衣服后,才出声问道。
”不是他,是他手下。“木易换上了一件深蓝色衣服,从辽国回来后,他越来越喜欢蓝色的衣服。他仔细闻了闻自己的双手,手上不见一丝血迹,也闻不到血腥,但他知道他手上的血腥再也洗不去了。他也不知道当时自己为什么会下那样的狠手,但,没办法。他只有这一条路。
”破了杀戒之后,有段日子会很难过。“崔应龙看出徒弟的不自在,出声劝道,”没事的,过一段时间就好了。“
木易没说话,确实想起了十二年前,自己也是从战场上劫后余生的,死人见过,杀人也见过,就是自己动手杀人是第一回。不过他也不怕报应,更没有什么佛教信徒的信条。如果不是那场战争,自己的手上说不定有多少亡魂。他想了一会儿,便问崔应龙”师傅,前几日你说要告诉我一件事,是什么事啊?“
崔应龙看了他一下,然后从身边拿出一个圆滑冰凉的东西放到他手中,他低头一看,正是从小学习的埙。
小时候,他的母亲教他吹奏。那还是……遥远的北汉,晋阳,是记忆中早已飘渺的孩童时代,一阵恍惚。朦胧间,仿佛回到了晋阳,兄弟七人在早已不存在的家中读书写字,一直到……宋军进犯,北汉灭亡。到了师傅那里后,师傅也是教自己吹埙,那陶制的埙在他手中,仿佛是一件圣物,从不许别人玷污。只是,从两年前开始,自己再也没碰过它。直到今天,师傅又把它拿出来,要做什么?
“从今天开始,继续练习吹埙吧。还记得师傅教你的那首曲子吗?”崔应龙问他,他知道徒弟已有两年没碰过埙,技艺自然会生疏。不过以这孩子的能力,重新开始不是什么难事。
练习埙曲?木易看看师傅的神情,发现师傅并不是在开玩笑。“为什么?”他疑惑地问。
崔应龙沉寂了一会儿,说道“你离开你母亲时,是会吹埙的。和师傅住在一起的时候,师傅也教过你。所以,你应该是会它的。”崔应龙说出的理由让木易有些不懂。但他很快反应过来,“师傅让,你是说,他,不会?”他想说的那个人的名字实在是说不出口,所以只用他来代替。
得到肯定的答案后,他有些泄气“师傅,我可是听人说,杨家四郎虽然大难不死,但失忆了。他什么事都可以用失忆来做理由的。”说到杨四郎这个名字时,他的语气明显带着十足的讽刺。
崔应龙摇头,“不是让你用它去揭露他,而是以后,你需要它。”以后回到天波府,你娘看到你还会吹埙,一定很高兴。不单单是这个,还有另外的原因,你自己不是也想学吗?整日里看着它发呆,就是没有胆量再去碰它。
也许是崔应龙的话过于隐晦,木易还是不太懂。但他内心里并不抗拒重新学埙,毕竟这是唯一的小时的回忆。因此也没有出言反驳。
崔应龙见徒弟沉默了,便知他有自己的想法,也就不再干涉了。于是问起了另外一件事,“杨八妹,怎么样了?”
木易回过神,却不知道怎么回答,是说她很好,还是说她很糟?好像哪种都不好吧?想来想去,说出了自己的判断“我觉得那小丫头出不了什么事。”就凭刚才见到的那个样子,精气神儿好得很嘛!就是眼泪汪汪的,看着挺让人心疼的。
崔应龙没有接口,只是看着木易在那里不停地把玩着陶埙,终于是下定了决心,把它放到嘴边,轻轻地吹着。
埙之音,低沉,恰如人的心情。那些年的竹林,埙音伴随自己度过了十年,从童年到少年,再从少年到现在的青年。只是 在遥远的大漠,身陷囹圄之时,再也不敢碰它。如今,埙曲荡漾,心,却还是那般苦涩。那年,在竹林,每每埙音响起,自己心里的是什么?他闭上眼睛,是北汉,晋阳城的将军府……
那是再也回不去的地方,再也回不去的时光。明明知道回不去,却总是怀念,总是沉浸其中不能自拔。是太怀念那时的场景?还是根本不敢,不敢面对事实,被父母抛下的事实?
是什么早就不重要了,过去了,都过去了。现在,他想起来的只是随着竹叶飒飒而起的埙音。
入夜,喧闹了一天,汴京城安静下来。然而,这个夜晚,有很多人的心静不下来。天波府内,四郎抬头看着月亮,心里不知在想些什么。身后传来细碎的脚步声,他还未回头,一件衣服已经披在他身上。“最近晚上还是有些凉,怎么不知道加件衣裳。这样子哮喘极容易犯的。”正是因为八妹一事睡不着的大郎,他来到院中正巧看见望月沉思的弟弟,想到这个弟弟的哮喘,还是说了他几句。“八妹现在不知下落,你别再把自己的身体搞坏。你也不小了,别让爹娘总担心你。”
四郎拢了拢衣服,点点头。“大哥,八妹的事,你怎么看的?”
“还能怎么看?那耶律斜抓走八妹,我觉得没那么简单,那天晚上,那几个刺客对天波府的地形很熟悉,一定是事先知道。”大郎分析道。
四郎有些心惊“大哥,你是说天波府有内奸?”
大郎叹了口气“这也只是我和爹的猜测。天波府中的人除了皇上当年赐予的,就是咱家在北汗的旧人,一个把握不好,就会出问题。或许,他们从别的地方知道府里的内部构造,故意透漏给咱们,好让咱们疑神疑鬼的。这都说不定。”大郎在杨业来到宋朝时已经16岁了,对北汉的将军府是印象最深的一个,因此要他相信北汉的人会出卖杨家,有些难。
四郎没有接他的话,只是说了一句“这几天晚上,也不知道八妹怎么样了,一个人会不会害怕。”
大郎不知是安慰他还是安慰自己“八妹会没事的。一定会的。”
正说着,旁边传来了少年略显无精打采的一声“大哥,四哥,你们都在啊。”两人一看,正是他们的宝贝弟弟,前两天被杨业给训了的杨六郎。看他这幅样子,大郎打趣道“咱们的六少爷您这是怎么了?以前被爹骂都是左耳听,右耳冒的,如今怎像失了魂啊?”大郎觉得自己这个长兄很不容易,安慰爹娘,照顾不管天气的弟弟,还要振作被爹骂的弟弟,长兄不易啊!
听了大哥的话,四郎微微一笑,而六郎则是更泄气,低下了头随即又抬起“我是在担心八妹,谁想别的呀?”接着他说自己的两位兄长“这么晚了,哥哥们怎么不睡啊?”
现在要说晚其实也不晚,四郎随口说道“睡也睡不着,倒不如不睡。对了,知道五弟去哪里了吗?我从下午就一直没看见他。”大郎也看着六郎,也是询问的架势。
六郎叹气“五哥啊,他去关姑娘家了,说是查查那辆车,看能不能找出什么。上次关姑娘不是说从那车轮的土找到了关着八妹的小屋吗?”
五郎压力太大了 ,他这样子……“对了,四哥你知不知道救了关姑娘的是什么人啊?”
四郎一惊“他?我怎么会知道。”
六郎也不在意“听关姑娘说,那个人武功很高的样子,他既然有实力救关姑娘,那干嘛不把八妹一块救出来啊?”。
“好了,人家说不定也有苦衷呢。!”大郎说完,看看两个弟弟,“你们这两天要注意一下,家里面有没有下人经常外出,和可疑的人见面。还有,这事一定要秘密调查。”见四郎和六郎都点头知晓,他焦躁几天的心终于是放下点。
突然一旁的四郎扶着柱子咳嗽了起来,大郎一边帮他顺气一边责备“你倒是好好注意身体啊,这时节哮喘很容易犯的。”六郎也说道“四哥,要不要我去找罗姑娘?”他给四郎倒了杯水,一听说罗姑娘,四郎咳得更厉害了。好不容易喘得不那么厉害了,四郎急忙摆手“不用不用。”
六郎“……”
兄弟三人在院子里说了一会,无非是下一步该怎么做。六郎看了看四郎,突然想到“四哥,八妹也有哮喘啊!”他猛拍面前的石桌,把大郎和四郎都吓了一跳。而六郎不顾两位兄长的疑问,留下一句“哥哥们,我有办法救八妹了”就跑开了。
“六弟……”
柴王爷是北周的后人,宋太祖陈桥兵变,夺了柴氏的江山,但对柴氏宗族却是颇多照顾。柴王爷是原是北周的皇帝,退位后一头钻进了书画中不理政事,整日与文人仕子研究诗词歌赋,倒也成就了他的美名。柴王世子柴清凌与其父一样醉心于书画,只不过平时也会练两手,文武双全的世子在汴京城可是深受欢迎美男子一枚。对于如此上道的父子俩,太宗皇帝是乐得清闲,荣华富贵保着,还特意封了柴王幼女柴清筠为昱祥郡主,认为义妹。郡主不拘小节,和父亲哥哥不同,柴郡主自小勤练武艺,柴王管教不听,世子说教不顾,久而久之,也就随她去了。
如今,刚及笈的柴郡主正看着杨六郎扎风筝。要说六郎和郡主,是不打不相识,从两看两相厌到不是那么讨厌对方,再到现在把对方当哥们,局外人的世子感触颇多,这俩,是前世的冤家。
柴郡主与杨家交好,也知道杨八妹失踪的事,听说六郎的计策后,有些怀疑“六郎,这能行吗?”
六郎一扫这几日的郁闷,十分肯定“一定行。”
正关在耶律斜另一暗哨里的八妹此时正看着漆黑的天空,格外想家,格外想父母和哥哥们。虽然心里怕得厉害,但倔强的性子还是不允许她低头。这样的夜晚,她的孤独与恐惧就显了出来。正彷徨间,又听见耶律斜跟下属安排,要把她放到祭天大典的祭坛上烧死。心里更是恐惧得紧。不经意间看向窗外,恰巧天的那边几只风筝迎风而飞。
登录百度帐号推荐应用
为兴趣而生,贴吧更懂你。或}

我要回帖

更多关于 类似战场女武神的游戏 的文章

更多推荐

版权声明:文章内容来源于网络,版权归原作者所有,如有侵权请点击这里与我们联系,我们将及时删除。

点击添加站长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