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届神武之战岗之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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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寇空袭三十六岗
  抗日战争中的浙东会战第二期战役
翁本忠忘记受日军侵略的苦难,有助子曰本右翼的扩军和加深对我国的敌视与蔑视。
1927年6月—7月,日本政府在东京召开“东方会议”,讨论并决定侵略中国的具体方针。日本首相田中义一上呈一份秘密奏折给天皇,内称:“欲征服中国,必先征服满(我国东北)蒙;欲征服世界,必先征服中国。”暴露了日本帝国主义的侵略野心。
1931年9月18日,日本驻中国境内的关东军突然向沈阳中国东北军驻地北大营发动进攻,次日占领沈阳,随后进攻辽宁其他地区和吉林、黑龙江,次年2月,侵占了东北全境。
1937年7月7日,卢沟桥事变发生,日本帝国主义发动大规模侵华战争。全国人民面临中华民族生死存亡的紧要关头奋起抵抗。8月13日,上海淞沪抗战爆发,抗日将士浴血奋战。浙江人民誓死保卫乡土。11月8日,日军以3个师团兵力,集结军舰80余艘,在杭州湾漕沿镇、金山卫和全公亭登陆,相继攻陷浙西各县。12月24日省会杭州沦陷。我守军坚守钱江东南岸。浙江抗敌自卫总队参与防守,1939年3月以义乌人为主的第一支队在富春江东沙洲与敌激战55小时击退来犯之敌,曾受周恩来慰问激励。
1940年1月23日,钱江北岸日军千余人,乘漫天大雪,白衣白帽在萧山县西北六百亩头渡江。萧山沦陷。我守军布防于萧山县城之西富春江至曹娥江一线。“义乌营”守卫于萧山南部凤凰山前线,与敌奋战40多天,数次被敌包围轰炸,损失惨重。
日军发动浙东会战
日本帝国主义为了发动太平洋战争,掀起世界大战,加紧掠夺浙江境内的军用物资,一方面封锁浙东沿海海口,切断中国外援运输线,一方面企图打通浙赣铁路线,缩短东南战线,抽出兵力,集中力量打击主战场上的中国抗日军队,并乘机消灭浙东境内的抗日主力。我方着力牵制日军于东南,以减少主战场上的压力。1941年4月,日军发动浙东会战。
4月中旬,日本国派遣军总司令官西尾寿造命令驻杭州的浙江军区第十三军司令官泽田茂指挥第五师团、第二十二师团及第十五师团一个旅团共2万余众,在台湾日军第四飞行团配合下向浙东地区发动进攻。
从上海吴淞调直属南京派遣军司令部的第五师团,执行浙江沿海登陆任务和盗运萤石。19日拂晓,在宁波、石浦、台州、温州一带海口登陆,20日,分别占领了这些地方。永嘉、平阳、瑞安、乐清、玉环、临海、黄岩、海门等县在22日前后相继沦陷。日寇运走军用物资及萤石,运不走的就地销毁,留下部分军队防守,其余撤回吴淞。
16日,泽田茂发兵进袭绍兴、诸暨。以配合日军主力部队登陆。
当时浙东地区和浙赣铁路浙东段在时称国民革命军的中国政府所属抗日军队(日本人则称为重庆军)控制之下,属第三战区。第三战区司令长官顾祝同,司令部设于江西上饶。下辖第十集团军总司令为刘建绪,第三十二集团军总司令先后为李默庵、上官云相,第二十五集团军总司令李觉。三个集团军数十万军队布防于浙东、皖南、赣东南、闽东北。敌人有意以这个形势牵制中国正面抵抗的军事力量。
1940年萧山沦陷后,日军以萧山为中心,东起曹娥江,西到富春江,与守卫浙东前线的以刘建绪为总司令的第十集团军所属部队对峙。
4月16日泽田茂指挥第十五师团、二十二师团以及第十二师团十四联队,总兵力六个联队约2万余人,集结于萧山西兴、长河一带及杭州七里堡,分路进犯绍兴、诸暨。并有崛田、山本、丸山、本田四部队的轻轰炸机和弘中部队的重轰炸机配合。
第十集团军总司令刘建绪组织第八十六军(原七十九军)军军长莫与硕指挥所部十六师(师长曾)、六十七师(师长陈颐鼎)、七十九师(师长段霖茂)和暂编第九军军长冯圣法指挥暂十三师(师长史克勤)、暂三十师(师长张銮基)、暂三十五师(师长劳冠英)及第二十一军所属一四八师(师长潘左)在诸暨战场迎战阻击。
16日日军分两路进击绍兴。17日绍兴城失陷。日军从萧山临浦、富阳大源与绍兴分头进攻诸暨县城,国民革命军从店口、应店等防线,急速南下迎战,日敌出动飞机轰炸,主力锥形突击,派遣便衣队扰乱国民革命军后方。4月17日,从江西赶到安华作战的暂十三师,一下火车,就受到日机轰炸,敌势猛烈。20日侵占诸暨县城及街亭、璜山等地,守军浴血奋战。
20日,第十集团军总司令部调整部署,第六十七师,第十六师任右翼攻击军,由军长莫与硕指挥;第七十九师、新三十师任左翼攻击军,由军长冯圣法指挥;新十三师任中央防守军,暂三十五师任敌后游击队。右翼以陈蔡为中心,左翼以马剑为中心,中央防守军确保安华一带既设阵地。
义乌北峰岭之战
4月23日,入侵诸暨的日军,企图进占义乌楂林之北的义门街,截断国民革命军后方联络线和军需补给,分两路向安华进犯:一路从绍兴调来约2000兵力(内骑兵四五百,伪军一部)在诸暨东部浦、璜山集中,向西南许村、梅花潭进攻;另一部,从诸暨县城出发,为“太田部队”,共千余人,向南经外陈、牌头,直窜安华。暂编第十三师在勾嵊山、安华以北坑西村、梅花潭头、越山、白塔子、湖头、丰江周一线严阵以待。进犯坑西之敌,遭第一团机枪猛烈扫射,敌十五师团六十联队长大佐小川伊佐雄,近卫师团通讯大队无线电第四队少佐队长当场毙命,敌少将指挥官受重伤(后抬往诸暨县城时死亡)。敌恼羞成怒,以步骑炮兵千余人向北峰岭猛攻。中国守军五个连官兵沉着应战,至中午12时,敌未能得逞,敌以五六百兵力爬上勾嵊山顶直扑矿亭。午后2时许,勾嵊山阵地被攻破。敌向宣何村守军十三师司令部进攻。暂编十三师派一个营从两侧反攻,勇挫敌锋,稳住阵地。4月25日,勾嵊山敌向诸暨县城撤退,国民革命军暂编十三师再次进占北峰岭、宣何街阵地,并派兵追击。是役,毙伤日军官兵700余名,国民革命军伤亡营长以下军官30名,伤亡失踪士兵千余名。
20日诸暨失陷,21日左翼六十七师在草塔,外陈等地与敌激战,伤亡过半,七十九师在霞度被敌2000余突破,损失惨重;右翼十六师受敌首尾夹击和空袭,伤亡过大,剩下不足四营,由石壁脚经岭北周退入东阳整补,5月6日又回诸暨作战。
22日,刘建绪向六十七师、七十九师、新三十五师下达:“敌似有退却模样,令各师相机收复诸暨县城”,各师仓促出战,由于情报失实,损失惨重。
左右两翼抗日部队与敌恶战、苦战于诸暨县西南部和东南部。
第二期战役开始
5月5日第十集团军总司令刘建绪命令八十六军军长莫与硕协同暂九军军长冯圣法收复诸暨,并增兵援助。莫军长指挥七十九师、六十七师、三十五师分头进攻诸暨东南街亭、浦、璜山等敌据点;冯军长指挥十六师、三十师、六十三师、一四八师,从诸暨西南部分头向诸暨外围郑家坞、牌头、白门等方向进攻;十三师坚守安华至北峰岭一带防线。
国民革命军进攻,密集的兵员目标暴露,日军发动飞机,先对国民革命军大肆轰炸,继以炮火掩护优势兵力反击,更以步兵骑兵从侧背攻击,国民革命军兵员大量伤亡战斗力锐减,陷入苦战,牺牲惨重,6日停止反攻,莫军长下令部分部队转移。从前线退下来的十三师士兵几成饿殍,夺饭填肚,被民众骂为“土匪”。
其时,日本侵略军第十三军司令官泽田茂,得到特别情报:“顾祝同司令长官严令夺回诸暨、绍兴、宁波。”“已向诸暨正南面集中的第十集团军十个师,传达了第三战区司令部的命令。”泽田茂命令部队调集诸暨南部前线,准备围歼中国军队主力。日本国内大本营,发电指示泽田茂:“现在是捕捉集结于诸暨一带的重庆军好机会”。日本参谋本部下令从台湾调来第四飞行团助战。
泽田茂实施旨在“消灭”诸暨南面中国抗日军队主力的浙东会战第二期战役。
第十集团军向义东北越王山山区转移
5月11日,泽田茂将十三军作战指挥所从杭州挺进诸暨县城,指挥重兵,陆空联合,对诸暨南部的我第十集团军发起猛烈进攻。
国民革命军第十集团军司令部从义乌苏溪东北10里的后升塘村撤离,总司令刘建绪移驻苏溪东10里的翁界村,密令前线部队迅即向浙赣铁路线两侧转移,待敌军进到金华孝顺后袭击敌后,首尾夹攻。
在诸暨西线作战的冯军长所属部队,靠近浦江的,转入浦江东北山区,在王沙溪等地沿途设防狙击日军。
12日,日军3000余,突破诸暨王沙溪防线,直逼浦江。暂九军所部,在白马桥一带狙击,连续作战5日,毙敌千余。
靠近义乌的十三师、一四八师等由冯圣法军长指挥的部队,转进义乌东北越王山区;在诸暨东南作战的莫与硕军长所属部队中减员过多的六十七师经石壁、岭北周南撤东阳巍山郭宅;其余南撤受阻的分两路,一路改道石壁之东,转移东阳,一路进入越王山区。
由诸暨东南方转移越王山区的经山区北方晓居、茅桃、大王庙、北峰岭等村进入大畈村;由诸暨西南方转移越王山区的,或进北峰岭,经九都坑到大畈村;或进善坑岭过义门街经八都坑到大畈村,或经大陈向东过九坞口进八都坑上大畈;或从大陈向东南经溪北翁界进六都坑,到平风石、双溪、冷溪、茅草坞、君溪、雪顶、里西岗等村。村里住不下,就直接上三十六岗露营。都自5月12日开始进山。
八十六军在离雪顶二里的水竹地设临时指挥所,在大畈、里西岗、雪顶等村设联络点,电话线拉于山路旁边。
在国民革命军进驻山区农村的同时,多批三教九流打扮的外乡人,有的穿军装、背步枪,也出现在山区农村,他们都说六都坑外面的苏溪、翁界、西山下、华溪、尚经、廿三里等地驻满了日军,说日军已占领义乌县城,以致敌机空袭时,不敢撤出六都坑。农民认为这些人是汉奸,不知怎样对付他们。部队官兵以为是老百姓。其实他们就是由中国汉奸组成的日军便衣队,从事刺探军情,搜集情报,扰乱国民革命军后方,配合敌人进攻。日机飞临上空,这些人躲在屋里,日机空袭后不知去向。国民革命军动向,全部泄漏。
国民革命军在越王山区,布置了三道狙击阵地,第一道在北峰岭头,第二道在义门街狮子山,第三道在九坞口对面山上,第四道在大畈村东饱饥岭头。
义东北山区(越王山)地形
义东北山区属会稽山余脉,据《读史方舆纪要》卷九十二、浙江四、绍兴府刻石山条,古地名为越王山,其西北与勾嵊山相连。勾嵊山位于义乌最北端,主峰王坟岗今属义乌,山北与西属诸暨,东北为坑西,其西为安华与矿亭。主峰东南狭口北峰岭。旧称唐兴关,为浙西南到宁绍关隘。北峰岭北山下今大陈镇红峰村原名岭下金,唐前诸暨县治设在这里。
越王山主峰三十六岗自北向南略偏东延伸,长约40华里。岗北属诸暨,山中有大王庙、茅桃、晓居等村。岗东山势陡落,下山仅10华里。北段山脚有半、丁良山、黄家店等村,南段山中有横岭、塘岭,山脚金山坞,出山为岭北周,原属东阳,今为诸暨。岭北周投北,沿山脚过水带、石壁到璜山、浦为东阳通诸暨、绍兴古道,岭北周南为东阳上卢。三十六岗南端属东阳。三十六岗西侧属义乌,山势绵亘,到山口有三四十华里。三十六岗北端西部有大畈盆地,九都坑、八都坑二溪,从这里向西流出,交会于大陈,又为出山大道,山口为楂林。三十六岗中部西侧里西岗、雪顶两个高山盆地,为六都坑溪北源;南部冷湾山,有黄业、泉涨等村,为六都坑溪东源,二源会合于双溪,西出翁界经苏溪北流到大陈,为浦阳江水源之一。三十六岗西南为东西溪与黄大坑,水向西南流入义乌江,山口为华溪。
三十六岗岗顶东侧有一条可拉双轮车的高山横路,平坦无坡,北起大畈村东5里的饱饥岭头,南出东阳梅坞口到茅棚,长约四五十华里。
饱饥岭南10里风车口,西下里西岗5里,东下半丘、黄家店5里。风车口南10里为龙华岗,岗西为雪顶村,岗南10里为泉涨岗。龙华岗与泉涨岗之间东侧,有一条下山山岭,经横岭、塘岭出金山坞到岭北周。
日军包围越王山区
日军分三路包围越王山区:东路由璜山进踞越王山东石壁,堵截国民革命军向岭北周方向转移,迫使国民革命军从越王山北部进入大畈。
中路从牌头、王家井、街亭、浦等据点出发,将国民革命军迫入越王山区,尾追国民革命军,从大王庙、茅桃、晓居等山口进大畈村西北山头。主力经坑西,攻打北峰岭。
西路分两股,一股从善坑岭进入,于义门街、九坞口前山背受国民革命军狙击,沿越王山麓,经龙祈山、新厅、华溪;另一股为日军主力,黑泽部队2000人,步骑炮联合,乘国民革命军在安华至北峰岭与白马桥东西分头迎战之机,从王沙溪与安华之间潜入义乌,经大陈、苏溪、西山下、新厅、华溪,两股会合,经平石头,进入东阳湖田、锦坊,向东到茅棚、上卢。三路会合于石马,形成对越王山区的大包围,围攻国民革命军南撤东阳的军队。
三路地面日军的上空,都有飞机来回掩护,在东阳县北投弹轰炸,在义乌华溪投弹4颗,炸毁民房,多人死伤。
北峰岭狙击
日军包围越王山区的中路主力部队于5月12日从诸暨牌头南犯,向国民革命军北峰岭阵地进攻。国民革命军居高临下,用重机枪封锁敌人冲锋。机枪手腹部被日军炮弹弹片击中,流出肠子,还坚持猛烈射击,打死一名日军军官,马匹拖尸下山,日军迁怒于当地居民,焚毁岭下金村20多间民房。火烧金氏宗祠时,发现后厅“中山后裔”大匾,以为这座祠堂与孙中山先生有什么关系,就将大火扑灭。第二天凌晨,日军沿低于路面的水沟匍匐上山偷袭,国民革命军岗哨被害,阵地失陷。国民革命军转九都坑进大畈,日军沿山冈追赶。北峰岭阵地失陷后,我一营官兵经勾嵊山南向西转移,受北峰岭和矿亭两个方向向中进袭的日军前后夹击,全部壮烈牺牲。
义门街狮子山狙击
5月12日晚上,守卫在楂林义门街东北两座狮子山山头阵地上的国民革命军,与来自北方善坑岭的日军激战,机枪彻夜未停,天明日军逸去,国民革命军撤离阵地。
九坞口与软岭头还击
13日,我新十三师一部分撤至楂林东南九坞口、上坑仁一带,在九坞口北面山背,用机枪还击追赶的日军,日军逸去,国民革命军下山,经九坞口村,沿八都坑大路向东前进,向大畈村转移。日军见国民革命军进山,追至九坞口村,从背后攻击行进中的国民革命军。日军一部数百名,爬上上坑仁村南山头,用机枪向行经软岭头(今淹入八都水库)的国民革命军扫射。国民革命军回头还击。双方都有伤亡,我方一名送信的邮差牺牲。日军用柴火焚烧被国民革命军击毙的尸体,取去骨灰。
日军停止攻击,国民革命军继续向东行进。敌人不再追赶,在九坞口村敲红木具做饭,略事休息,后半夜向南面龙祈山方向沿山脚南窜,过上大路、新厅、华溪,与经苏溪到东阳县北包围越王山区的日军会合南犯。
撤离越王山区
时第十集团军总司令部驻六都坑山口翁界村。13日一早,总司令部撤出翁界,进六都坑向泉涨岗方向转移。中午,刘建绪在双溪陈全朋家召集军长,师长开紧急会议。决定越王山区军队,全部转进嵊县。会后刘建绪翻越泉涨岗,向东下山,路过金山坞时,命令看守粮库的兵站官兵,动员民众把军粮背去吃。民众都为逃避日军进了深山,背米的人不多,只有几个回来拿食物的妇女。
14日早上,驻山区村子里的第十集团军部队,都出村上山到三十六岗待命出发。从双溪村出发的,派民夫送米随部队出泉涨岗。从里西岗出发的派农民挑送子弹。在里西岗村替人垦山的5个双溪村农民,也被派去挑子弹。
三十六岗上部队南撤北援与大畈饱饥岭之战
驻里西岗、雪顶、冷湾及其以西各村的第十集团军部队于14日早上全部撤离村子,走上三十六岗横路。三十六岗上的部队,开始在龙华岗与泉涨岗之间的东侧山岭下山,撤向岭北周。
各路撤向大畈村的中国军队,14日早上也全部进村。一早,日机飞临大畈上空,盘旋侦察,在大畈村西南大岭头,即出八都坑的道口,投下一个炸弹,7名军人牺牲。与此同时,另一架日机,沿六都坑飞入越王山山区中心地带,在三十六岗南部和中部冷湾、雪顶、里西岗等一带上空低飞盘旋侦察,在泉涨岗附近投弹后用机枪扫射,约持续两个小时。撤至黄业村一带的部队,发现日机在东南和东北方向轰炸,折向西南,改道毛竹坞上山,出王大坑,向华溪方向撤退。
上午10时许,国民革命军全部进入大畈村,敌机再次飞临大畈村上空,占据大畈村西部、北部山头的日军,即用炮火向大畈村攻击。村中部队迅即撤出村子,东上饱饥岭,沿横路向南转移。不会走的伤病员,留在大畈村中。
国民革命军撤出大畈村,敌军从各个山头下来,占据村北平台山,用炮火向东面饱饥岭方向射击,走在后面的国民革命军有所伤亡。
饥饱岭头阵地上的我方守军,见自己部队全部撤下岭头,即用重机枪向大畈方向还击,指挥官的还击命令,喊声如雷,震动山谷,躲在山野中的群众,感到振奋。敌我双方枪声都非常激烈,敌军还发射追击炮。我方以猛烈的火力控制日军下山追击,将日军阻截于平台山。
雪顶附近的国民革命军指挥部,得到大畈村受敌包围攻击的报告,立即命令驻雪顶村的部队向饱饥岭阵地增援。又命令驻雪顶、里西岗二村的部队,迅速做饭送至饱饥岭。
雪顶村保长陈章炉自己给增援部队带路。从雪顶村到大畈村东饱饥岭,要经里西岗上风车口(走上高山横路)北援,走大路到里西岗要绕道大石头,有10里路,走小路过君溪,也有七八里。军情紧急,必须以最快的速度赶到。陈章炉熟悉地形,如穿越君溪屋背后山野,只有5华里。但山野没有路,陈章炉带部队在山上用双脚踩出一条大路。上了风车口,敌机就飞临了,增援部队继续北进。
给饱饥岭阵地送饭的任务,陈章炉差遣自己的儿子承当,因为这时的村民都躲在山沟里。
刘建绪到岭北周,才知道日军已在前面,且已到了上卢,因此不能南撤。他命令部队翻过岭北周东南小山,撤到斗鸡岩、石笋岩、上清坑一带山区。
那时的三十六岗东侧山地大部分是东阳地面,全是种玉米的山地,山体裸露,而且很陡,人马无法行走。岗顶和西侧的义乌地面,则是短矮稀疏的小木和柴草,没有任何一处可以隐蔽一人一马的地方。山冈起伏,坡度陡缓不一。从三十六岗向嵊县方向撤退的山岭只有一条,在龙华岗与泉涨岗之间东侧下山,经横岭、塘岭出金山坞到岭北周再向东南。
14日早上,三十六岗上站满了中国军队,横路上,南撤的队伍拥挤不堪,争先恐后的士兵纷纷沿山背走。山上踩出多条大路,中间是马队,两侧是步兵。小竹小树一律踩平,连岩石也被马蹄踩白。风车口以北的地段,有向南撤退的有向北增援的,行动无法快速。整个三十六岗上,部队的行动秩序很乱。部分驻里西岗的部队因挤不上风车口,就转向西绕过双溪再东出泉涨岗。从雪顶出发向北增援的部队,嫌走荒山太慢,有绕过君溪的,有绕过大石头的。
敌机烂炸三十六岗
将近11时,日机3架,飞临大畈村上空,瞬间变成9架。一个穿军装背小钢炮士兵模样的人,在大畈村北山头,向东南饱饥岭方向发射一颗信号弹后,敌机散开队列,开始分架空袭饱饥岭国民革命军阵地。一连串炸弹爆炸声,阵地被破坏,机枪声骤然停止。日军从平台山下来,进入大畈村中,搜杀未及撤离的国民革命军伤病员。
另一队日机轰炸三十六岗南部的泉涨岗和龙华岗一带。
日机飞临三十六岗上空,分架依次盘旋,对准目标俯冲投弹后,再用机枪向地面扫射。炸弹投完后,飞回杭州笕桥机场,装上炸弹枪弹,再飞到三十六岗上空轰炸扫射。一队来,一队去,连续不断,没法数清架次。
行走于三十六岗上的军队,见敌机飞临空袭,随即依照平时训练的防空方法,原地俯伏不动,停止前进,避免被敌机发现。又受军纪所限,即使敌机飞得很低,也不敢举枪射击。日机空袭三十六岗,飞得很低,非常疯狂。
日机沿三十六岗南北两端向中部作卷毯式轮番空袭。国民革命军集结的三十六岗横路和横路以上的山冈与两侧,受到敌机无间隙的密集狂轰滥炸和机枪扫射。炸弹爆炸声,机枪扫射声,敌机低飞掠空的刺耳呼啸声,撕心裂肺,震耳欲聋。风车口南北长达20里,横宽数里的山野中,密密麻麻俯伏着的抗日官兵,遭受敌机残酷肆虐,被炸得肢体横飞,血肉四溅,泥石、弹片腾空、硝烟迷漫山野、遮天蔽日。风车口南北山冈,东西山湾,里都高山背和雪顶横山头等一带,弹坑连片,尸体枕藉,死于高山横路上的全受害子曰机机枪扫射……,惨相今古罕闻。
龙华岗、其昌岭、泉涨岗、金山坞、岭北周等村,都受日机轰炸和飞机上的机枪扫射。金山坞村等几个回家取食物的妇女,见士兵招呼,去粮库背米吃,杨塘岭妇女彩玑,一袋米背不多远,被敌机上的机枪打死。
大轰炸中牺牲于岭山周附近的抗战将士,由岭北周周章生、周贤达等人收尸埋葬村南洞桥旁,建墓祭祀。1948年立碑,1996年修墓建亭,挂匾记事:“敌机狂炸,死伤军民数以千计……”今亭桥均废。
继敌机的呼啸声、炸弹爆炸声和机枪扫射声,漫山遍野叫天喊娘的呼喊声和呻吟声从三十六岗岗顶西侧山野铺天盖地而下。或沿山坡,或顺山沟、从里西岗、从君溪、从雪顶雪下到大石头,到茅草坞、到双溪……走的、爬的,国民革命军伤员蜂拥下山出村。鲜红的血浆从身上流到脚下,淌到路面。血浆沿山路流动,被脚踩得与泥土和成紫色胶糊……,流血过多的伤员,干渴难忍,躺到溪边喝水,就不再起来。路边溪边,尸体接连不断。
各村逃躲于山沟的群众,陆续回家。伤员要求乡民抬送出境,少数被送到乡公所。伤员实在太多,多数只把他们抬到村外就放下不管,不让伤员死在村里而已。值得记住的是惠甘村常年靠挑炭度日的楼府慈夫妇,积极把伤员抬送到乡公所,转送后方医院,第六日还把大石头凉亭里的伤员送出去。这在当时几乎是绝无仅有的。
其昌岭阻击尾追日军
下午4时许三十六岗上空飞机声一消失,国民革命军残部紧急起行,在龙华岗与泉涨岗之间的东侧下山,出金山坞,经岭北周,翻山到斗鸡岩、石笋岩、上清坑一带集中。三十六岗上兵员大量死亡,横路上虽不再拥挤,但横七竖八的尸体,影响行军速度。这些队伍中很少伤员,不少士兵挑着战友的枪支。
敌机停止轰炸,大畈村中的日军,立即登上饱饥岭,沿山冈横路追赶国民革命军。与国民革命军保持一定距离,依国民革命军行走的快慢追赶,由于所带弹药有限,不举枪射击,更不敢与国民革命军肉搏。
14日后半夜,撤至泉涨岗北部的最后一批国民革命军,发现后面龙华岗方向有日军自岗顶向南追来。领队的营长立即命令部队占领其昌岭山头,向北架设重机枪和迫击炮,居高临下向日军猛烈开火,轻重机枪齐发。敌人进入火力圈后,继续向国民革命军阵地冲锋。连发的迫击炮弹,打得敌人抱头鼠窜,乱作一团。激战两个多小时,我方指挥作战的营长阵亡。几个连长看到已与大部队距离拉远,孤军无援,弹药又得不到补充,不能恋战,趁敌人慌乱之际,当机立断,部队迅速撤出阵地,撤向西南方向的丛山。日军也随即向东侧山坡下窜,过塘岭、金山坞、烧毁祠堂,到岭北周,形成对斗鸡岩一带的包围,而不向斗鸡岩方向追赶。
日军下窜,烧毁其昌岭东侧新凉亭周盛生家3家房屋,周盛生母亲骆芝卿,妹妹周秋香被日寇机枪打死。刚生下三天的弟弟也丧失生命。
岭北周村国民革命军弹药库和被服库被破坏,火烧三天三夜。还有祠堂、花厅及民房被烧毁。
据近年东阳市政协调查,14日上午,日军“黑泽部队”约2000余,内有萧山和平军,马队在前,经苏溪转道新厅到华溪,会合从善坑岭入侵的日军,经东阳湖田锦坊向东窜入茅棚,分成两路,一路经杨树篷扑向陈村,遭驻守陈村和从雪顶退下来的国军狙击,国军死亡100余人,退守船家山。另一路占据上卢后分成二股,一股出社姆坑后扑向陈村。与陈村日军会合后包围岭北周。
日军在上卢炮击东阳县城,西街、南街大火,被焚民房数百间,东路日军经石壁,转大爽,到裘家岭,与西路经陈村北上在岭北周以南,向南包围到达斗鸡岩、石笋岩、石马坑一带的中国军队;西路日军另一股,从上卢分出,在石马坑以南,后周、金鸡墩、王村一线向北包围到达斗鸡岩、石笋岩、石马坑的国民革命军。
从三十六岗追赶国民革命军的中路日军,15日上午到达岭北周,把国民革命军赶进包围圈后,在岭北周大事破坏,当日返回金山坞宿营。
15日,日机对集结于斗鸡岩、石笋岩、上清坑的国民革命军大肆轰炸。国军南撤大尖岩,向石马坑突围。由于山深路窄,人马转动不灵,数万国军拥挤在斗鸡岩、石笋坑、上清坑受日机一整天狂轰滥炸,牺牲惨重。后农民收尸掩埋于石笋岩下,如今墓土塌陷,白骨森露。为国军送子弹的5个双溪村民3个被炸死于斗鸡岩,1个被炸伤后死于回家路上,一个拖尸体遮掩才死里逃生。双溪人才知道斗鸡岩之难。
日机和地面日军,联合袭击石马坑沿线国军,天上飞机一整天沿石马坑一线轰炸,地面日军包围石马,堵截国军南撤,在飞机、大炮、机关枪的联合攻击下,撤至石马坑的国军三个多师全军覆没。(石马坑建有抗日阵亡将士墓)。
被围于石马的国军,除了经斗鸡岩、石马坑南下的一路,还有13日从璜山经石壁出大爽到裘家岭进入石马,被围于石马的。
被围于斗鸡岩、石笋岩、上清坑、石马坑的残部,向东南怀鲁方向突围后南撤。传说刘建绪等将领在斗鸡岩等地遭受敌人炸弹炮火,死里逃生。
转战于诸暨右翼的国军一部,14日从璜山一带南撤,经石壁到大爽,因南撤裘家岭受阻。改道向东,到白溪、溪口,经西南蒋村桥,厦程里,(撤向巍山方向)。被日机轰炸,军民死伤无数。
15日下午,驻石马之南金鸡墩的日军约500人东进怀鲁、古渊头,到虎鹿蒋村桥宿营。16日凌晨,日军袭击白溪,两军于石埠头接火,因雾大,双方对峙至天明。这一仗,国民革命军无重大伤亡,日军被击毙20多名,伤战马一匹。第二仗,国民革命军入敌包围圈,牺牲惨重,死亡百人左右,余部向西桓方向撤退。
5月14—17日,东阳14个乡遭敌机轰炸,炸毁民房1096间,倒塌214间,炸死百姓160人,伤63人。其中湖田锦坊村14日被杀害7人,伤2人,上卢一带被杀39人,其他被强奸、拉夫和被抢掠物资无法统计。
沿三十六岗尾追的中路日军,15日上午到达岭北周,包围岭北周以南的国民革命军,并在岭北周大事破坏。岭北周是当时浙东前线抗日的军需补给仓库,物资都堆放在祠堂和厅堂里,日军放火烧毁这些军需物资,大火燃烧三天三夜。又残杀居民烧毁民房,掳掠财物,抓人挑送,当晚回到金山坞。第二天(16日)上越王山区,搜索抗日将士,刺杀不会走、不会爬的国民革命军重伤伤员。
16日日军在雪顶村宿营,国民革命军一名负伤马,被拖到龙华岗,吊在树上,火烧生殖器惨死。被老百姓藏于柴堆里的国民革命军伤员亦罹难。陈金贵被日军子弹打穿右手掌和右股沟,终生残疾;陈昌庭家几百双火腿被抢,强迫农民挑送,有的到杭州或萧山逃回,有的从海宁逃回。
驻雪顶的日军17日分两股北撤,一股沿山冈和横路,刺杀国民革命军未及转移的重伤伤病员,一股过里西岗上风车口去大畈。里西岗人熊国余,听说日军从雪顶过来,自作聪明,以投降求生,提了灯笼,举着白旗,跪在大路上迎接,兽兵对其猛砍,熊国余跳得一丈多高,死得很惨。
雪顶保长陈章炉,带部队北援饱饥岭,在风车口北面的横路上,被敌机机枪打伤,曾托人给家人带信,被回窜的日军刺死,收尸时发现死前用手指在路上挖出一个坑洞,死前非常痛苦。大畈村民一听见敌人又来了,急忙逃进深山,有病不会逃的17人全被杀害。
经石壁、大爽,南犯裘家岭包围国民革命军的敌军,于17日原路北撤,沿途抢掠烧杀。
经华溪进东阳包围国民革命军的敌军,包括到白溪攻击国民革命军的,都于17日从上卢开始沿原路回窜,抓人挑送掳掠财物,队伍比南犯时的2000余增加了数百。
三路日军都将被国民革命军打死的日军尸体火化后取去骨灰。都敲民间红木家具烧饭。都沿途抢掠财物,牵肥牛,割猪腿,捉鸡鸭,抓人挑送。兽兵走后,老百姓发现家中锅里、汤罐里、米缸、菜缸、茶叶瓶等等盛食物的器皿里,都被拉上大便,不但盖上盖子,还用米饭盖大便——所到之处,无一例外。
从东阳、义乌回窜的三路日军,一直北撤,撤出诸暨地面。盘踞诸暨的日军,包括十三军指挥所也于5月20日全部撤离诸暨。
第三战区司令部调江西鄱阳湖第三十二集团军李默庵部第四十九军接防浙东,21日国军第二十六、一四八、一O五师收复诸暨。军司令部驻苏溪后升塘村,派军官陈昌林等到大畈、岭北周等村收缴第十集团军遗落的枪支马匹,一支步枪,给一块银元的劳务费。
浙东会战第二期战役战况
据日本《中国事变陆军作战史》第三卷第二分册:
(5月)11日把(十三)军司令部战斗指挥所从杭州挺进诸暨,自12日开始攻击,围歼了聚集在诸暨以南的重庆军十个师的五个师。5月16日开始返回,5月25日结束了战斗。在这5月份实施的第二期作战战果和损失如下:
战果:“敌”弃尸体二千四百具,被俘四百四十名,缴获迫击炮六门,速射炮三门,轻重机枪四十挺,步枪五百二十枝。
损失:战死七十五名,负伤一百七十二名。
《浙江军事志》中说:“这次会战,日本侵略军伤亡联队长以下约5000人,中国军队伤亡团长以下6000余人,失踪1000余人。”
据《诸暨县志》统计:日军伤亡联队长以下约1300余人。国军参战军队有十六师、廿六师、六十三师、六十七师、七十九师、一0五师、一四八师、十三师、三十五师、三十师等10个师,伤亡团长以下5000余,失踪2000余人(据调查资料还有五十五师和廿一师等遗物。据双溪陈金朋儿媳介绍,在她家中开会的还有五十五师师长陈懋林)。
日机大轰炸后,山区胆子大的农民,相约上山看看,只见三十六岗的山冈泥土都被炸弹炸翻了,弹坑连片,枕藉重叠的尸体和尸体中间哀号呻吟的伤员触目惊心;树木柴草不见了,残枝秃杆上挂着肠子、肉块,到处是破衣破絮,断肢、碎躯……甚至一团血浆,肢体模糊,身首分不清个数。……惨不忍睹。日军回窜后,部队遗落的水桶、面盆、水壶等物吸引农民的兴趣,纷纷上山捡拾,看到有的将士尸体坐着不倒,眼球突出,似火喷射,非常吓人,这才开始掩埋尸体。大畈、齐家坞、里西岗、君溪、雪顶、雪下、横岭、塘岭、半坂、黄家店、丁良山……等三十六岗边的农民,纷纷背了锄头,上山掩埋尸体,把尸体拖到弹坑里,堆满了盖上一层泥土,一个弹坑周围,最少六七具尸体,风车口一个弹坑周围有48具尸体横着。埋了几天,还只能埋掉横路上被日机机关枪打死的尸体。5月20日,上大路楼鹤皋有事到大畈去,路过大石头凉亭,听到里面伤员叫喊:“老乡啊,鬼子有没有了呀?”他看见楼府慈夫妇从凉亭里抬出伤员。
山区群众从三十六岗捡回的子弹、子弹壳,几乎家家装满谷箩,后来打造了不少汤罐、水壶、大勺等铜器。
下半年当地乡公所出资动员乡民上山掩埋将士遗骸。他们用竹片做钳子,将尸骨夹进畚箕,倒进弹坑,盖上泥土,虽然人数多,找得仔细,但还是有遗留,在山洪暴发时随水流出。
第二年,山区农民在被炸翻了的三十六岗山地上,垦荒种上玉米,羞辱和苦难,没有留下埋葬殉难将士尸体的痕迹。
几十年后稠城等地的老年人,到近三十六岗的村子诵经超度英魂,年年将冥币、银锭、经卷用卡车运到山地去祭奠。
惨遭日机大轰炸之后岗峦起伏的越王山山野,沉寂得死一般可怕,黑压压的成群乌鸦,遮天蔽日地在山野时飞时落,啄食荒山野岭上的尸体腐肉,不时发出声声凄厉的鸣叫,远远听见,叫人毛骨悚然。
秋后发大水,山上尸体的残躯、残骸,甚至头颅、肢体,冲入山沟,流出小溪,溪水浑浊,腥臭……今称大陈江水源的整条六都坑溪水不能食用。
全国各地,千千万万户人家,清明、冬至,设祭先人时,还在哀呼:“叔叔、爸爸……爷爷,魂兮归来!”
借鉴历史,启迪后人
浙江省诸暨市新四军研究会陈章兴在《浙东会战诸暨战况》中最后说:“国民革命军第十集团军组织的10个师,同敌人在诸暨战斗月余,虽未全歼敌人,但也取得了较好的战果……中国守军在与日浴血奋战中所表现出来的不畏强暴、勇于献身、宁死不屈的精神是值得赞扬的。在战斗中牺牲的爱国勇士们,将永远为人们所怀念。”
第二期战役中大量兵员损耗,主要受害于敌机空袭的国防力量悬殊之外,有两点值得后人思考:其一是老百姓把抵抗侵略者,看做是国军的事,自己只顾逃命。其二只重视自己生命,对抗日将士的死伤非常麻木。
八年抗战,我们中华民族以鲜血和生命铸就了不畏强暴的拼搏精神,舍身救国的奉献精神,同仇敌忾的团结精神,这些精神已汇入历史长河,光照日月,长留天地。这一切,是我们民族最可宝贵的精神财富,更是鼓舞中华民族实现伟大复兴的力量源泉。
我们不能忘记抗日战争的腥风血雨,是因为有些本应该记住历史教训的人,偏偏患上了历史的“健忘症”。日本侵华战争,明明给中国人民带来3500万人伤亡的空前浩劫,一些日本政客和右翼分子却厚颜无耻地说日本是“受害者”。叫嚣日本侵华是因为中国爆发了反日运动;明明是双手沾满中国和亚洲人民鲜血的战犯,却偏偏有人否认东京审判,不顾受害人民愤慨之情,再三祭拜靖国神社里那些罪恶的亡灵。这些人的所作所为更警示我们,要永远记住那场全民族奋起的抗日战争,永远睁大警惕的眼睛。
记住抗战那段历史,更要牢记落后就要挨打,发展才能强大……只有国家的统一,人民的团结,社会的稳定,经济的发展,国力的增强,中国人才会有尊严,中华民族才能屹立于世界民族之林,才能为世界和平与共同发展作出贡献。
——引自夏征农《正义的事业必定胜利》——为《诸暨抗日战争史》序。
1、1997年作者与陈士齐先生历时3阅月,在越王山区诸义东三地调查采访到的口碑资料;
2、《浙江省军事志》中国地方志出版社1994年出版;
3、日本《中国事变陆军作战史》第3卷第2分册,中华书局1983年出版;
4、《诸暨抗日战争史》浙江省诸暨市新四军研究会编、新华出版社2005年出版。内有辑录于南京第二档案馆的1941年4—5月中国第十集团军、第八十六军、暂九军、新十三师等所发布的有关浙东会战的作战命令、战况报告等资料;
5、《东阳抗日战争史》政协东阳市委员会文史资料委员会编2005年1月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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