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路天使怎么用鬼故事老张为什么给天使指错了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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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短篇鬼故事系列
夙愿&&“昨天深夜里,你家有人弹钢琴哦!”&邻家的女孩,神色有点不太自然。&“你一定是听错了。”&他匆匆关上门,重重坐在沙发上,不敢去看那钢琴。&那是哥哥的钢琴,&自从他死后,再也没人碰过它。&哥哥很有钢琴天分,又苦练了多年,&下个月那场国际赛事,他得奖的希望本来很大,&可惜,他死了。&“难道,真的是哥哥回来了?&为了他的夙愿?”&临睡前,他忍不住开始胡思乱想,&哥哥本来就是个不达目的不罢休的人,他想要的东西,总是能的得到,除了……&一阵凌乱的砸门声惊醒了他,&他发觉自己坐在钢琴前,手还没有从琴键上抽回来。&是她在敲门,&邻家女孩瑟瑟发抖着,钻进了他的怀抱,&“是他!一定是他回来了!他,他还附了你的身!”&她低声说着,眼神迷离。&他亲吻着她的唇,低声安慰着她,&“没有关系的,哥哥不会伤害我们。&他只是回来一偿夙愿的。”&自那一夜后,夜夜都有钢琴声,&他睡得越来越早,醒的越来越迟,&精神萎靡,疲倦不堪,&哥哥肆无忌惮地消耗着他的身体,毫不怜惜。&“这一切都是为了你的夙愿对吧?”&他看着镜中的自己,眼睛通红,&“我理解你。但是大赛之后,请你立刻离开我!”&吼完之后,他看见自己冷冷地笑了一下。&大赛的前夜,他睡得特别早。&等到他醒来时,已经躺在家中,怀中抱着一个金色的奖杯,&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酒味,还有,血的味道,&她倒在血泊中,下身赤裸,死不瞑目。&“你以为我的夙愿是什么?”&他听见自己对自己说,&“要不是这个贱女人拒绝了我的告白,害我自杀,&我还需要附你的身来夺冠吗?”&那是他最后一次听到哥哥的声音。&.绘&&“小朋友们!这一次是要画出你们的母亲,&所以请你们一定要用心画哦!”&看着这些小孩子们那认真的表情,&看着他们稚嫩却包含感情的作品,&她的心里充满了小小的感动,&就像此刻洒进教室里的暖暖阳光一样……&直到她看到了他的作品,&白色的画纸上,那个女人的肖像,&脸型、神韵竟有七分像她,&却是血红的眼,青蓝色的唇,&唇边还伸出了两颗尖尖的獠牙……&一片乌云遮住了太阳,&教室里的温度似乎瞬间下降了几十度,&她竟然打了个寒战。&定定神,她轻轻地问他,&“这就是你眼中的妈妈?”&他看着她,眼神冷得像冰,&眼底隐藏着一种无法遮掩的疯狂。&她强行压抑着内心的惊惧,伸手抽走了他的画纸,&“你,下课后留一会!”&说完就转身走开,她实在不敢再看他那双眼睛。&下课铃响,其他的孩子们都出去了,&教室里只剩下她和他,寂静地对视着,&她的目光,既温柔又严厉,&他的眼神,却还是那般冷漠、怨毒。&她叹了口气,问他,&“你知道今天犯了什么错误吗?”&男孩倔强地歪过头不看她,眼圈潮红,鼻翼扇动。&“第一,你不该画出我的原形。”&她伸出蓝色的舌头,舔了舔自己的獠牙,&“第二,我们约好的,&你不能让同学们知道,我就是你妈妈。”&她伸手将他揽入怀中,男孩渐渐通红的眼睛里,终于流下了一行委屈的泪冤魂&&路过那个学校门口的时候,&他看到有两个大孩子挟着一个小孩子走进了背街处,&那明显是一次对低年级学生的抢劫,&这种校园暴力最近真是太猖獗了,&他感慨着匆匆走过,毕竟他还有正经事要做。&下午他再次路过那所学校的时候,&看见那个小孩倒在了血泊中,&他不敢多看,掉头就走,耳边不断飘来路人的感慨,&“看见死了人就跑了……”&“年纪这么小,太残忍了……”&“……听说没人看见……”&夜里,他看见那个小孩子蹲在他的床头,&哀怨地看着他,&“叔叔,你为什么不救我?”&他用被子捂着头,断断续续的哭声伴随了他一整夜。&他在那个学校附近不断地寻找着那两个大孩子,&终于找到了。&夜里,那个小孩没有再出现,但他还是睡不好。&他去找了那小孩的老师,&想看看能不能再为他做些什么。&“不用了,多亏有两个高年级学生站出来做了证,&撞死他的肇事司机已经被捕了。”&他浑浑噩噩地回到了家,&那两个大孩子正在那里等着他,&满身是血,满眼哀怨,&“叔叔,你为什么要杀我?”&.模特的真相&&他爱上了他的人体模特。&她是看了他登在报纸上的广告后来的,&他从来没有见过如此完美的模特,&她的容貌美丽端庄,&她的皮肤白皙无瑕,&她的形体曲线玲珑,&若说还有什么遗憾,&那就是她美的简直不像人类,&他甚至觉得她是一件没有生命的艺术品。&不过,这艺术品毕竟会说,会笑,&还会在他凝神作画时,俏皮的冲他吐吐舌头,眨眨眼睛。&他无法抗拒地爱上了她,&可是她却对他若即若离,&她总是在夜色将至时到来,&在黎明之前离开,&从来都不让他接送,&更不肯告诉他她的名字和地址,&她唯一告诉过他的,&只有她是一位专业模特,来这里只是出于爱好。&他决定要把握自己的爱情,&一次作画之后,他偷偷地跟上了她,&她的步伐轻快而灵敏,&他在后面亦步亦趋,&她走路像猫没有声音,&他也只有屏住呼吸。&她走进了附近的一所大学,&然后快步走进了教学楼,&他紧紧跟上,小心翼翼,&眼见她走进了一个教室再没有出来,&他悄悄地趴着门缝向里张望——里面空无一人。&他推开门进去,还打开了电灯,&没有人,一个人都没有。&他坐倒在讲台上,满脸的失望和沮丧,&就在这时他听到了一声轻笑,&讲台边上,一副逼真的骷髅骨架模型,正扭头看着他。&曙光在这一刻照进教室,&骷髅的笑容凝固在了头骨上,&而他也终于明白了,这个完美模特的真相。&心愿&&他和她是这所高中数一数二的尖子,&都具备了考上那所大学的实力。&“我们要一起考上那所大学!”&夜晚散步的时候,她拖着他的手,含情脉脉地看着他。&“那是一定的!”&他坚定的回应着,用力握着她的手,&但是他心里不是这样想的。&她在高考前出了车祸,&那时她正和他一起散步,&不知为何没有躲过身后疾驰过来的轿车。&他在尸体边哭得昏死过去,&那种深情连她的家长都为之感动。&他强忍悲痛参加了高考,&考试中,他发挥超常,解题答卷有如行云流水一般,&他相信自己一定能考上那所大学。&考试后的某天,&校长找到了他,&“你是怎么搞的?为什么在所有试卷上都填上了她的名字?”&那些通过非常手段拿到的试卷甩在他的面前,&试卷上轻灵娟秀的字迹,明显出自她的手笔,&他看着她的名字发愣,&那独特的花体签名,还是他为她设计的。&他猛地抬起头,用她的声音说着,&“因为他答应了我,我们要一起考上那所大学!”&校长惊愕地看着他,&他羞涩地低头,用尾指挑了一下滑落的头发弟弟&&弟弟看着他,&弟弟永远在看着他,&他甚至不用回头,就知道弟弟在看着他,&弟弟总是在他背后哀怨地看着他。&他冲着弟弟大吼,&“你要怎么才肯离开?”&弟弟从来没有离开过,&在他上课时,弟弟看着他,&在他上班时,弟弟看着他,&在他和女友亲热时,弟弟也看着他……&他已经快要疯掉了,&现在他只想让弟弟离开,不管付出什么代价。&“只要你想起,你是什么时候杀了我,我就会离开。”&弟弟的脸上永远只有哀怨的表情,声音也很刺耳。&他抱着头,思考着,&“十七岁那年,我在厨房里杀了你!因为你抢了我的女朋友!”&弟弟摇摇头,&“那个不是我,你记错了。”&他大吼一声,&“十一岁那年,我把你推下了那座小桥,因为你考试比我高了两分!”&弟弟还是摇摇头,&“那个也不是我,你又记错了。”&他绝望地用头撞着墙,&“五岁那年,我在你的牛奶里放了耗子药,因为妈妈不让我喝牛奶!”&“又错了,哥哥,那次你杀的是妹妹啊!”&弟弟的脸上,竟然也有了讥讽一般的表情。&他忽然想到了,&“我想起来了,那是在妈妈的子宫里,你踩到了我的头,&我就用脐带,缠在了你的脖颈上。”&弟弟无意识地摸摸自己的脖子,微笑着挥挥手,&“谢谢你,哥哥,你答对了……”&弟弟不见了,弟弟真的不见了。&他感到前所未有的轻松。&然后他看见一个血淋淋的人,一个湿淋淋的人,还有一个叼着奶瓶的小女孩,&他们都在看着他,满脸的哀怨。&.水&&这是到这家公司上班的第一天,&他困惑地看着办公室里的饮水机,&那台饮水机的水罐里,&充斥着大量细长的红色蠕虫,&正弓着身子在水罐里欢快地跳跃着,几乎将水罐染成了暗红色。&同事们似乎都视而不见,间或还有人去那里倒水来喝。&难道这只是他的错觉?&他试着倒了一杯水来看,水里还是有那些虫,&在白色纸杯的映衬下,他甚至能看见蠕虫身上密密麻麻的鳞片和眼点。&忽然有人拍了下他的肩膀,&手一抖,整杯水都洒在自己脚背上,&红色的虫子在那里弹跳着,发出细小的嘶叫声。&他惊恐地发现拍他的是经理,&“你,看得见那些虫?”&他连忙点点头。&经理带他走进了空无一人的仓库,这才再次开口,&“那些虫,就是我们公司的秘密。”&经理扯下一大块帆布,露出下面堆叠整齐的大量罐装水,&“我们的罐装水里,都有这种蠕虫,因为它们能让水的口感更好。”&他看着成百上千个水罐里那些肆意舞蹈着的蠕虫,&觉得自己就快要吐出来。&经理揭开了一个水罐的盖子,蠕虫和水一起汩汩地流了出来,&“喝了它吧,喝了这些水,你就再也看不到这些虫了。”&经理顿了一下,&“否则,我只有请你走路了——公司不需要眼睛太尖的人。”&他看着那些扭动的蠕虫,忽然想到了房贷和儿子的学费,&于是他跪在水罐下,大口地吞咽着,&水的口感还真不错。&.代价&&“大夫,求求您了,救他一命吧!”&男人跪在地上哀求着。&大夫无奈地看了一眼地上那个人,&那人身上全是大大小小各式各样的伤痕,&扭曲的脸上写满了恐惧和痛苦,&大夫甚至不敢想象他生前经受了怎样的折磨。&“你还是节哀顺变吧,这个人已经死了啊。”&男人依旧跪在地上,双手递上了一张支票,&“大夫,我早就听说过您能起死回生,&请你一定要让他活过来啊!”&大夫看了那张支票一眼,&冷冷地看了一眼男人,&“不瞒你说,我确实有些异术,可以让他活过来,&只不过代价很高,不是只用金钱就可以买到的。”&“我愿意付出任何代价。”&男人急切地说着。&“很好,我得提醒你,我不能使用麻醉药哦。”&大夫取下了男人的三根手指和一只眼球时,&他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帮助大夫架起死人走进手术室后,&男人守在门外,&盯着自己仍在流血的手,微微地笑了,&“只要能让我再杀你一次,付出再高的代价我也愿意。”&他虽然脸上在笑,那幸存的眼中却全是恨意。&. 心底&&那是在三天前,&他送给了她一把精致的小钥匙,&“这是我心门的钥匙,从此它只为你而开。”&虽然是老套的情话,却还是打动了她。&此刻,她看着枕边熟睡的他,&心中满是爱意。&忽然,在月光的照耀下,&男人厚实的胸膛上浮现出一个小巧的锁孔,&她满怀惊讶地用那小钥匙打开了锁,&然后就看到了他的心,&他的心底什么都没有,只有一张照片,&而照片上的女人不是她。&她不想失去他,&于是取出了那个女人的照片,&把自己的照片放进了他的心底,&锁好他的心,把钥匙藏得严严实实,&这才安心睡去。&他醒的比平时早了一些,&看着依旧沉睡的她,&他的心里忽然浮现出了一丝恐惧,&以前怎么没有发现,&这个女人的面容,&竟和幼时抛弃了自己的母亲如此相像!&他不想再重温那个噩梦,&更不想让他们的孩子也早早失去母亲。&于是他偷偷离开了她,&永远没有回来。&. 职业装&&他进入这家公司没多久,&就做出了很大的业绩,&职务也爬升很快,&同事们投来的目光分外炽热,&其中间或还有一两道美女射来的秋波。&他当然知道其中的奥妙,&那就是他身上的职业装。&这套职业装拥有神奇的魔力,&能够让他在生意场上无往而不利。&就在他事业蒸蒸日上的时候,&老总派他去了另一个部门,&这部门有个很受人欢迎的规矩,&“不准穿套装!”&他为此愁得一夜未眠,&然而天亮时,他惊讶地发现,&职业装竟然变成了隐形的!&从此他常常穿着T恤和仔裤去上班,&没人看得到他身上的职业装。&随着他地位的上升,&他越来越离不开那身职业装了,&他穿着它上班,穿着它赴宴,穿着它泡温泉,甚至穿着它……&一天早上,他从噩梦中醒来,&发现秘书没有来接他去做那个重要的演讲。&他面带愠色,自己开车前往。&职业装站在讲台上,慷慨激昂地演讲着,&会场上的听众们面带微笑,听得如痴如醉。&他大喝一声,&“你们都疯了吗?在这里听一套西服做演讲?”&人们惊讶地回头看着他,然后交头接耳,窃窃私语,&那一刻,他的血液都冻结了,&会场上坐着的全都是一套套的职业装,没有半个活人。&“先生,先生,请你离开会场!”&一套配着蓝牙耳机的黑西服有礼貌地拖着他离开了会场。&他被几套西服强行吊在衣架上,挂进了衣橱里,&衣橱里人很多,&有的他认识,有的他不认识,&他们都挂着,面面相觑。&.灰瞳症&&她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检查老公的眼睛,&确认他的瞳孔没有变成银灰色,&这才放心的下了床。&官方已经确认了灰瞳症的存在,她必须小心在意。&专家说灰瞳症是有史以来最可怕的传染病,&瞳孔变成银灰色的人,&会变成没有感情的野兽,毫无理由地杀掉身边的所有生物。&她轻手轻脚地走进儿子的卧房,&小心翼翼地检查儿子的瞳孔,&真是太好了,他的瞳孔也没有任何变化。&然而她还是感到不安,&她走到窗边,把厚厚的窗帘拉开一条缝,&小心翼翼地观察邻居们有没有什么异动,&街对面那家已经三天没有开过门了,&她怀疑那个常常笑着和她打招呼的老太太已经得了灰瞳症,&也许正伺机杀死他们。&隔壁那一家同样也不能掉以轻心,&她总觉得那家的男人眼神已经开始不对劲了,&每天都要向自己这边观望很久。&例行的侦查结束了,早饭的时间又到了。&“开饭了!”&她把丈夫和儿子都拖下了楼,&摆在餐桌边他们各自最喜欢的位置上。&“今天我要去杀掉隔壁的邻居,你们在家要乖哦!”&她迷人地微笑着,银灰色的瞳孔里闪耀着爱意,&看着她已经开始腐烂的亲人们。&有些事专家们还没搞清楚,灰瞳症患者并非没有感情,&他们只是控制不住杀戮的欲望。&.哀伤的老人&&他路过那里的时候,&总能看到那个神情哀伤的老人。&老人不知道有多大岁数了,&满头白发,衣衫褴褛,&总是茫然地看着眼前经过的路人,&和路边的高楼大厦。&他终于忍不住去和老人攀谈,&“老人家,你怎么老是坐在这里,&天气冷了,该回家了!”&老人悲伤地看着他,&“我不敢回家,回家会被杀的……”&“没有人要杀您,您的儿女也不会答应的。”&老人低下了头,眼泪花吧嗒吧嗒往下掉,&“儿女,我的儿女都被他们赶走了,&他们用钢钎捅我,还往我身上绑炸药,说要把我炸个粉碎……”&他很是气愤,&“他们怎么能这样对待您!您带我去找他们!”&“不行啊,年轻人,你斗不过他们的。”&老人微微摇着头,&“咱们都斗不过他们的。”&他看着老人稀疏的白发,一阵心酸,&“老人家,惹不起咱们躲得起,您到我家避一避他们吧?”&“惹不起躲得起?惹不起躲得起……”&老人喃喃地重复着这句话,&缓缓走进了巷子深处,任他怎么喊也不答应。&第二天,他听见小区里人声鼎沸,&从阳台上望下去,&原来的小广场上凭空出现了一座老房子,&风格古旧,墙皮脱落,&很像是旧城区本来准备爆破掉的那一栋。&.吹气球&&又是这个梦!&她无奈地叹了口气,&看着对面那个不知所措的人,&他满脸的迷茫和惊惧,&就像自己第一次做这个梦时一样。&那个机械而刻板的声音又响起来了,&“吹气球!”&她毫不犹豫地拿起手上的气球,&拼尽全力地吹了起来。&他则疑惑地看着突然出现的气球,&期期艾艾地问着,&“请问一下,你能听到我说话吗?”&她没有停下来,甚至也没有再看他。&男人似乎有所领悟,&他犹犹豫豫地拿起气球凑到嘴边,&却又再次放下了,&“这是个玩笑对不对?&你们是在我睡觉时把我带过来的对不对?”&他努力地微笑着,嘴角却在不自觉地抽动着,&“只要把我放出去,一切都好商量!”&无论他说些什么,她都只管吹自己的气球。&“砰!”&她的气球炸了。&每次从梦中醒来都一样,&满身冷汗,满面泪水,&晨曦浸透了窗纱,外边已是清晨,&她起身,先打开电视机,然后去洗漱。&“今晨又有一名男子在睡梦中头部爆裂死亡,&这已是本月第十三名受害人。”&新闻频道的主持人,声音听起来还是那么可爱。&她用冷水擦了把脸,关掉了仍在呱噪的电视,&今天要去体育馆健身,明天也是,&她需要更大的肺活量。&.小纸条&&自他识字开始,&每天看到的第一件东西,&就是一张小纸条,&上面用淡灰色的笔迹写着一天的安排,&那些安排完备而具体,&他只需要照着做就好了,&他也只能照着做,因为纸条是父亲写的。&“听话!我这是为你好!”&父亲严厉的目光,始终注视着他。&他就这样按照纸条的安排,活到了十八岁,&那一年,父亲去世了。&悲伤之余,他也感到了一丝轻松。&就在父亲去世的第二天,&纸条又出现了,只是笔迹换成了母亲的。&“这是你父亲的遗愿,我们这是为你好。”&母亲轻轻地告诉他,忧伤而又坚决。&于是他在纸条的引导下上完了大学,找到了工作,娶了妻子。&母亲是在他婚后第三年去世的,&他在她的灵前跪了整整一夜,&烧掉了积存的所有的纸条。&“母亲说,以后由我来写。”&妻子默默地把纸条递过来,&娟秀的笔迹写满了一天的安排。&“我这是为你好!”&他终于爆发了。&躺在妻子的血泊中,&他的心里无比松快,&多少年了,他终于突破了那二指宽的纸条。&他睁开眼睛的时候,看到了一张小纸条。&“快起来,读纸条上的字,然后按照它的安排去做。”&听不清是谁的声音,模模糊糊的,却又如此清晰。&“我们都是为了你好。”&.妒忌&她打开衣柜,&拿出了那条新买的裙子,&不出所料的,&裙子上多了几个洞眼,&她自然知道这是什么人干的,&这件租屋里,除了她,只剩下那个女人。&那个女人既是她的舍友,也是她的同事,&两个人一起进的公司,一起合租的房子。&一开始她们交情还不错,&但是随着她在公司表现越来越出色,&追求她的人也越来越多,&那个女人就开始慢慢疏远她,总是躲在一边冷冷地看着她,&她甚至能够感受到对方眼中的怨毒。&而自从她升职以后,那个女人就再没有和她说过话,&从那时起,她的衣服就开始被莫名其妙的破坏,&不是被剪成碎片,就是被烧出了几个洞。&这一次她决定不再忍耐,&动用了一点心机,也动用了一些人脉,&那个女人被公司和房东同时扫地出门,&看着对方沉默地收拾行李,&她的心里多了一丝快慰。&当天,她又去买回了一大堆新衣服,&把衣柜和自己的心都塞得满满当当的。&第二天,&她发现床上、地上全部洒满了衣服,&这些昨天才入手的新衣,&几乎都被撕成了布条。&衣柜里,一件粉红色的衬衣正在发狠地撕扯着一条深蓝色的裙子,&她呆呆地看着那件衬衣,&那是她曾经最爱的衣服,近来却很少穿它了.风月宝鉴&他再次确认房门已经关紧了,&这才小心翼翼地,&把这张盘面上只写着风月宝鉴四个字的光盘塞进了电脑。&本以为会看到一部爱情动作片的他,&却看到了一部唯美的纯爱片,&不知不觉间,他已经哭得泪流满面。&第二天上学时,他把光盘借给了同桌,&“看看吧,这片子真的很好看!”&女孩接过光盘,脸上微红,&他就爱看她脸红的样子。&“混蛋,你这个畜生!”&第三天,她把光盘扔到了他的脸上,&“为什么让我看这种片子!”&她歇斯底里地吼着,像一头崩溃的母兽。&于是,他被请进了心理辅导室,&心理医生微笑着问他,&“据你的同桌说,&你给她的电影里充满了乱伦、虐杀、恋尸和食人的画面,&你为什么要这么残忍地对待她?”&他眼里含着泪,低声说着,&“不是这样的,我看到的片子不是这样的……”&送走这个困惑的学生后,&心理医生反复地看着手中的光盘,&盘面上“风月宝鉴”四个字下面,似乎还有一行小小的英文,&“本片……可以……投射出……观赏者的内心……”&医生把光盘放进光驱,点下了播放键。&“听说了吗?心理医生跳楼自杀了!”&“我也听说了,&听说他在跳楼之前,坐在顶楼哭了很久哦!”&.幸福的色彩&&他抱着一束鲜花,&脚步轻快地走向那家餐馆。&一位老人向他慈祥地微笑着,&他看到老人身上散发出淡淡的灰色,&“你活不过今晚了。”&他一边点头致意,一边遗憾地想着,&一个快跑的小孩子差点撞到他,&他目送这个散发着粉红色光芒逃走的小家伙,&“考了一百分,急着回去告诉爸爸吗?”&他愉快地想着。&生就一双异眼的他,能看到人们身上不同的色彩,&从而判断出他们的运势和感情。&这对他帮助极大,&因为无论工作还是生活,&选择正确的人,往往是最关键也是最困难的事情。&当他第一眼看到她时,&就被她身上那种象征着健康和幸福的桃红色打动了,&那是多么美丽的色彩啊——&“不过我可不是仅仅为了这颜色爱上她的。”&他提醒着自己。&透过餐馆的窗子,他看到了她,&她就在那里等着他,不时地看看手表,&他忽然僵住了,全身都在微微颤抖着,&她变成了黑色的——&就像五彩斑斓的油画中,被人恶意涂上的一道墨迹。&黑色是最不吉的颜色,&变成黑色的人,不但自己命如风中残烛,&还会染黑身边的人,&把无尽的厄运和灾难带给他。&他悄把鲜花塞进了垃圾桶里,&逃一般地离开了那里,&“我不是不爱你,只是,我受不了那黑色。”&他自言自语着,心里一片茫然,&当他路过一个建筑工地边上的时候,&一捆没有绑紧的钢材砸中了他。&就在同一时刻,女孩结账走出了餐馆,&她身上的桃红色镶上了蓝边,&代表她有点沮丧,有点生气,&她全然不知,就在不久以前,&一个散发着黑色光芒的人曾经注视着她,&瞬间把她也染成了黑色。&.厕所里的秘密&&上午十点半到了,&他装作不经意地看过去,&同事果然站了起来,&走进了厕所。&他露出了一丝微笑,&轻声跟了过去。&这位男同事总是在这个时候躲进厕所,&把自己锁进一个单间里,待个半小时再出来。&别人可能会以为那家伙只是不幸便秘而已,&但这理由可骗不了他,&同事一定有什么秘密瞒着大家。&他看着表,盯着单间的门,&半小时过去,随着一阵冲水声,&同事出来了,一脸惊讶,&他冲同事笑笑,装出一副急不可待的样子,&钻进了那个单间,锁上了门。&他仔细地检查着,&终于在地上发现了一个烟蒂,&这是一种女士香烟的烟蒂,&过滤嘴上还有个浅红色的唇印。&他忽然想起,刚才同事的嘴唇上,似乎还有残留的红。&第二天,上午十点四十,&他带着相机走进了厕所,&昨天,他在那个单间的门锁上做了手脚,&此刻只是轻轻一推,门便应手而开,&跟他想象的一样,&同事浓妆艳抹,正在陶醉地吸着一根女士香烟。&他快速地按了几下快门,然后大笑着逃走。&“这些照片传到网上,&看你这个异装癖还有什么脸待在公司!”&想到又排除了一个潜在的竞争者,&他笑得更响了。&忽然,笑声戛然而止,&他看到了相机屏幕上,刚刚拍下的照片,&一个脚不沾地的女人,和同事的影像重合在了一起,&贪婪地吸着烟,脸色灰白,没有任何生命气息。&“介绍一下,这是我女友,”&同事站在他背后,身边就是那个脸色灰白的女人,&“她去年死在了公司里,就一直无法离开了。&现在,她最喜欢我化妆成她的样子,抽她最爱的烟。”&.蓝毛衣&&我在冬天见到他的时候,&他总是穿着一件漂亮的蓝毛衣,&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据说那毛衣是他女友亲手织成的,&也不知是什么材料,&穿在身上温暖如春,十分舒适。&再见他已是夏天,&他还是穿着那件蓝毛衣,&脸色尴尬,瑟瑟发抖,&我问他为何还穿着毛衣,&他一声长叹,&“自从我和她分手的那一天起,&这件毛衣就变得奇寒彻骨,&我的骨髓都快被它冻结了。”&我听着他的诉苦,十分的惊讶,&“那你更应该脱掉它啊!”&“我也想啊!”&他愁眉苦脸地说着,掀起衣服给我看,&原来那蓝色的毛线已经植入了他的皮肉,&整件毛衣已长在了他的身上。&树叶开始飘零的时候,我听说了他过世的消息,&去见了他最后一面。&他躺在玻璃棺里,满脸的忧伤和恐惧,&那条蓝毛衣蛇一般盘绕在他瘦小的身躯上,&最后在他的脖颈上,狠狠地缠了好几圈.家庭教育&&孩子回到家,&把书包一扔,就开始哇哇大哭。&妈妈心疼极了,&连忙抱住他,&“儿子怎么了?是谁欺负你了?”&孩子哭得稀里哗啦,小手却定定地指向爸爸。&妈妈瞪了爸爸一眼,柔声问道,&“儿子,到底怎么回事,你倒是说啊!”&“爸爸捉弄我,害我被全班同学笑话!”&儿子边哭边说着。&妈妈又狠狠瞪了爸爸一眼,&爸爸尴尬地笑笑,&“我只是想教育他一下,&让他懂得自己的东西要自己放好。”&“算了吧,你就是贪玩!&上次你给儿子画大花脸的事我还记着呢!”&妈妈生气地说,&随手把儿子脸上安在了鼻子下面的眼睛抠出来,&安放在空荡荡的眼眶里,&“儿子,以后出门前要照照镜子,&自己的东西,不要再放错位置了。”&.胎教&&“孩他爹,胎教时间到了。”&他闭着眼睛还想装睡,&但是她很坚决地摇晃着他,&“快起来,孩子就快来了,咱们得抓紧时间!”&“好啦,好啦,今天又是做什么?”&“该给孩子读诗了。”&她柔声说着。&他慢慢下了床,找到那本诗集,正要打开,&“等一下!”&她忽然制止了他,&然后搬出一台老式的留声机,&放上了一张黑胶唱片,&这东西顿时吱吱嘎嘎地响了起来。&“好了,现在读吧。”&她冲他眨眨眼,&他无奈地冲她笑笑,&戴上老花镜,翻开这本有点残破的诗集,&选择了一首关于死亡的诗,&在留声机深沉低回的乐声中,&抑扬顿挫地读了起来。&而她躺在他枯瘦的膝头,&抚着自己干瘪的肚子,&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微笑。&&另一个世界里,&男人躺在病床上,&听到了奇异的声音,&那声音既模糊又清晰,既快乐又悲哀,&不知为何,他想起了自己早已逝去的父母。&“爸爸,妈妈,我就要来了。”&他喃喃地说着,心里无比平静。.停车位&&“马上就要迟到了!”&他一边看表,一边绝望地寻找着停车位。&“又要被混蛋老总臭骂一顿了!”&他看着停车场里停得密密麻麻的汽车,&仿佛看到了老总那张马脸。&就在这时,那个车位出现了,&那是前方几米处,在两个白色立柱之间,&很显眼的一处空地。&他忽然有点犹豫,&记得停车场以前没有什么白色的立柱啊。&然而他又想到了老总的脸,&于是飞快地停好车,&踩着钟点踏进了办公室。&几乎是刚刚坐下,他就接到了电话,&“先生,你停错车位了。”&那声音不紧不慢,声调平淡的像是机器人。&“什么?是你搞错了吧?&我们公司的员工在停车场是有停车权的!”&他不满地嘀咕着。&“先生,你停错车位了。”&那声音还是不紧不慢,连声调都没有变,&他心里一阵烦躁,挂掉了电话。&一天紧张的工作,让他几乎忘掉了这件事,&直到走进停车场,&他才又想起了那个刻板的声音,&这让他多少有点紧张,&很是花了一些时间,才找到停在那两个白色立柱之间的车。&刚刚坐在驾驶席上,&他就听见后座传来一阵叹息声,&“终于来了。”&缓缓回头,那里挤着十几个淡淡的白色人影,&“接我们去地狱的司机,就是你吧?”&一阵寒风吹来,他发觉自己打不开车门了。.遗产&&虽然脸上还挂着泪痕,&但是她已经平静下来了,&面无表情地坐在沙发上,&木讷地看着仍在翻箱倒柜的他。&他充满希望地打开最后一个抽屉,&翻找片刻,又沮丧地用力关上了它,&就在这时他听到了她的冷笑声。&于是所有的怒火都爆发了,&他冲过去,狠狠扇了她一耳光,&拿起一把刀比在她的脖颈上,&“你爹妈的遗产,究竟藏到什么地方去了?”&她柔柔地看着他的眼睛,&那双眼睛曾经是多么的柔情似水啊,&如今却变得那样的凶狠和贪婪,&她忍不住叹了口气,&“你就是为了这个,才会追求我的吗?”&“少废话!快点拿出来,否则我就杀了你!”&他稍稍用力,手中的刀划出了一条血痕。&她深吸了一口气,平静地说着。&“我父母生前已经把所有财产捐出去了,&他们唯一留下的遗产,就是我。”&他爆发出一阵狂笑声,&“好感人啊!大小姐!&你以为我会相信这种文艺腔的鬼话吗?”&“还有,如果这也算遗产的话……”&她向他伸出一个手指,而他疑惑地看着那个手指,&“我们家族有种遗传的能力。”&她的手指轻轻碰了一下他,&他立刻就变成了一座金像,&“我们能点石成金,事实上,我们能把任何东西变成金子。”&她喃喃地说着,抚摸着他冰凉的脸。&.指路&&有人敲门,那种优雅而坚定地节奏,居然十分动听。&老张开了门,门外是个穿灰色制服的男子,&“请问一下,杨白超先生住在这里吗?”&问的很有礼貌,声音也很悦耳。&“你找错了,他是住在303的。”&老张答道,这灰衣男子很有风度,看起来值得信任。&男子答谢后离去了。&老张暗自得意,要不是他为人热情,喜欢帮忙,熟知这栋楼里邻居的名字,&那个灰衣男子未必能找到杨白超。&当天夜里,303的杨先生死了。&大约一周之后,老张又听到了那动听的敲门声,&“请问一下,吴术婷女士住在这里吗?”&还是那个有风度的灰衣男子,还是那样悦耳的声音,&老张却觉得有点怪异,&对方似乎根本不认识他,也不记得自己来这里问过路了。&“吴女士是住607的,不住在这里。”&男子再次优雅地道谢后离去。&老张关门后在门边站了会,&没有听到有人上楼的声音,也没有听到电梯开门的声音。&那一天下午,607的吴术婷走完了她的人生路。&老张第一次失眠了,他默默回忆着灰衣男子两次问路的情形,整夜无眠。&隔了几天的上午,敲门声又起,&老张犹豫了很久,还是咬咬牙打开了门,&“请问一下,张少之先生住在这里吗?”&灰衣男子还是那副优雅的神情,连说话的方式都没有变过。&老张大声说着,&“张少之住在902,不住在这里!”&他不等人家道谢,就狠狠关上了门。&张少之正是老张的大号,902住的则是另一位张先生,不过,他相信灰衣人不知道这一点。&夕阳召进客厅的时候,&老张脸色苍白地坐在沙发上,等待着九楼传来的消息,&一个黑衣男子忽然出现在他面前,冷冷地看着他。&“你是怎么进来的?你怎么没有敲门!”&老张大惊。&“只有天使才敲门,我们死神从来不敲门。”&黑衣男子一边说,一边用黑沉沉的锁链锁住了老张,&然后冲他诡异地笑笑,&“在带你走之前,有个问题想问问你,刚才那个天使来接你的时候,&你为什么给他指错了路?”&.面子&&一番辛苦,他终于搞定了这顿大餐,&刚刚把餐巾围到脖子上,&门铃却忽然响了起来,&他懊恼地捶了下桌子,&但是还是去开了门。&门外,一个胖子笑眯眯地看着他,&“您就是某总吧?&这次一定要给我个面子哦!”&胖子一边说,一边递过一个红色的纸包来。&他没有接那个纸包,只是认真地打量着对方,&胖子的话他都能听懂,也知道某总是谁,但他就是不太明白胖子的意思。&胖子脸上的肥肉颤了颤,&又掏出了一个红色纸包,&“某总,这是我的极限了,&请您务必要给我这个面子。”&他还是没有接纸包,&不过他还是努力地思考了一下——&对方只是要某总的面子,&这个要求不算过分,&他乐于替某总满足对方。&“请你等一下。”&他还给对方一个微笑,回到了餐桌前,&用餐刀从食物的脸上割下了一张完整的面皮,&血淋淋地递给了胖子,&“你要的就是这个吧?请拿好。”&他不明白胖子为什么突然面色苍白,然后一声不吭地趟在了地上。&“人类真是奇怪。”&他咕哝着,把胖子也拖上了餐桌,摆在了某总的身边.吞虫&&透过玻璃瓶,&女孩带着厌恶和好奇混杂的神色,&看着那条扭曲蠕动着的虫,&看着那小小的眼睛、鼻子、嘴……&“怪不得叫人面虫。”&女孩喃喃自语着。&“关于它的传闻都是真的哦!”&同伴高兴地说着,马尾辫一晃一晃的,&“只要吞下这条人面虫,一个星期就能减掉十斤哦!”&为了加强说服力,&她站起来转了一个圈,&腰明显地细了,花裙子有点松垮垮的。&女孩终于打开了瓶盖,&却还是犹豫不决。&“放心吞下去吧,没问题的!”&同伴大声鼓励着女孩。&一闭眼,一张嘴,一仰头,&肉呼呼的,顺着食道滚了下去。&同伴紧紧握住女孩的手,&“别吐,别吐,我知道你一定行的!”&女孩干呕了几下,到底没有吐出来。&“好样的!到了下周,你就会和我一样了!”&同伴开心地笑道,&年轻的声音,带着明显地回音。&女孩惊讶地看着同伴,&刚才,是不是有什么东西,&在她的喉咙里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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