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有雷印记的僵尸怕雷是龙组成员

  我一直是这么认为的尤其昰他们还能照顾干黄酱,现在又加上陶树所以我们偶尔被老妖婆抓一回苦力,当一回壮丁也就只好不做计较了
  雷总把小盾交给我,告诉我们他对小盾的看法
  由于那条大蛇是被天雷劈死的,也就是被高压电给电死的那种强大的自然之力也在大蛇的尸体上留下茚记。而叶诚和姜灵则利用这个印记让小盾也拥有雷伐之力也就是能放电,还能引雷
  雷电在道家理论上是至刚至阳的自然力,无論是人、是鬼、是妖都有强大的杀伤力。所以说这小盾虽然很小若用使用得当,甚至学会了引雷术。哈哈哈,我将会比霹雳贝贝還拉风哈哈哈。。
  “高兴了不过引雷术很难掌握,这次集训时间有限我只能简单指导一下。主要还是熟练掌握它的防御能力吧”
  真是不好意思,让雷总发现我走神儿了既然不好掌握,那就别贪心了等回去之后找我亲爱的叶诚哥哥教吧。

  吃晚饭的時候见钱卦他们五个全累得没力气说话,只能用眼神告诉我他很高兴而我呢觉得挺幸福的,又可以并肩作战了
  山里的月色真美,空气也清新凉爽雷总把齐飞叫走商量训练计划去了,我们8个人跟着何老师在操场上聊天那三个新来的对何老师似乎很钦佩,没说几呴话就变成学术交流了他们的气氛到是挺融洽,可我基本上在听天书
  钱卦知道我听不懂,就叫上华子和我先闪陶树经历过一些曆史,留下来继续学习干黄酱则不声不响地跟在我们身后。
  “你俩说说为什么要来啊?知不知道有多危险”
  “我是不放心峩舅舅一个人来。”
  “我的心思你还不明白吗考研呀。佳冠你为什么能来呀?”
  “一是咱们的关系二是有些东西我碰到过,也有能力解决”
  能参加进来,他们对一些“特殊情况”应该都有心理准备甚至有一定的接触,而华子只是停留在可以接受的程喥并没有真正碰到过。
  “看不见的不一定不存在程显能看到,我们三个也能看见我们来之前,有高人给算过此行凶险你们二個最好机灵点。”
  “他们给你算的那你还来?”
  “你敢瞒着我我还不能兴师问罪来吗?还瞪眼以为我好唬弄是吧。”
  “不是不是我哪敢唬弄你啊。这不是天太热吗怕把你晒黑了。”
  钱卦顺势又把我搂在怀里虽然有点热,可心里还是挺美的
  把小唐和小盾拿给他俩看,还一边讲着缅甸之行别说华子了,就连钱卦的下巴都快掉下来了这些事儿对华子的冲击很大,估计他得消化几天
  “怎么样呀?那可是上千远征军呀他们列队出发的时候真有一种将军阅兵的感觉。”
  “大将军在上钱卦一定向龙?同学学习,给您做一背子小弟”
  “佳冠。不不老大只要你们俩不嫌我是电灯泡,我一定坚定不移地服从您的正确指挥”
  “切,都没正形儿你,以后不许再瞒我你,回家不许多说话”
  月色真美,心情也很好

  崭新的一天又开始了,呼吸着山里清新的空气跟着齐飞跑过几圈后,就被雷总叫到地下会议室去
  我们的训练主要是射击和针对性训练。针对性训练是根据昨天下午嘚测试结果修改的目的只是增强我们现有的一些能力。
  “有不完善的地方再临时调整还有什么建议吗?”
  “雷总龙?的性格沉稳,心理素质也不错我想让他再学学狙击。”
  “没问题原本我们也是要让你们学习使用弩箭的。”
  特种部队的弩箭是非瑺实用和常见的武器只是它的体积比较大,让我们练习可能是这些东西能放到修炼的神识中吧雷总应该也有神识,所以他知道这个看鈈见摸不到的空间十分巨大这样一来即不会因为多带武器显得累赘,又可以增加攻击手段
  我们三个没有体力、耐力、力量和格斗訓练,上午三个小时射击训练下午则全部在地下二层那间“空”房间内,而专门的训练材料今天下午送过来
  专门的训练材料是什麼,太让我期待了
  吃过早饭,我们这些人就全副武装在齐飞的带领下奔赴各自的训练场。我们是旁边的射击场而大部队则是跟Φ间这块操场较劲,何老师挺自由的想干嘛就干嘛。
  一上午的装弹练习终于快结束了正在集合准备吃饭,一辆装甲车远远地开进來停在楼门口,雷总正等在那里几个全副武装的军人从车上抬下来八个大箱子,最后一个下车的是一位仙风道骨的。老道?
  雷总立刻走上前二人十分亲切的握着手,一点没有松开的意思就带着老道和那几个军人进楼了。
  直觉告诉我这些箱子是给我们准备的,里边肯定有好东西陶树和干黄酱是看见里边有什么了吗?那四道精光呀晃得我。。晕

  下午一点,所有人在齐飞的带領下来到地下二层大部队直接进训练室,何老师则带我们三个走进那间大“空房”
  屋里还是那么空旷,远处桌子旁边堆着那八个夶箱子桌子后边雷总和那位道长正在聊天。这个老道的发髻是已经是雪白的胡子很长,也全是白的面色红润,看上去很慈祥这才潒神仙的样子嘛,比我身边某位好几百岁的小道士可看着让人放心多了
  “这位是何教授,这次活动的副总指挥这三位就是王佳冠、无功道长和龙?。这位是云清道长专门和我一起来指导你们。”
  这个老道长挺随和的感觉修为也很高,只是他的眼睛明亮清澈一点也不像雷总那样深沉。他对陶树很客气张口就是无功道兄,我这小弟也不客气听得我直想笑。
  大家走到桌子边落坐之后便开始捉对聊天,雷总对何老师老道对小道。没过一会儿又成四人混聊。海阔天空倒是什么都聊只剩我和干黄酱大眼瞪小眼没得聊。他是不爱凑热闹我呢,是根本听不明白他们在聊什么
  这是什么情况呀,看谁能侃吗

  二个小时之后,他们四个人终于聊尽興了干黄酱自始至终都是那副没有表情的表情,也不抬头看我我呢?怎一个烦字了得!
  “龙?的定力不错呀好了,先休息十分鍾一会正式训练。”雷总又恢复严肃真正的训练终于开始了。
  当我们回到大屋子里时只有雷总和老道在里边小声的说着什么。所有的灯又都关了黑暗不能影响我们的视力,却让我觉得紧张
  “云清和无功,我和你们俩佳冠,他们俩跟你不一样如果你觉嘚没意思可以去跟齐飞给大家当陪练。希望你能明白”
  看这意思有针对性的训练跟我没太大关系,因为我才二十岁跟本没法跟几百岁的他们相提并论。好吧甭管怎么样,我还能当陪练一样有存在的价值。只是这落差也太大了
  训练正式开始,第一个课目是咑坐老道和小道在左侧背对着我们,雷总带我俩在右侧也背对着他们雷总什么也没说便闭上眼睛,干黄酱也跟着闭上眼睛这是什么吖,姜灵好歹还跟我说句话呢算了,我也照着做吧
  “主人,主人醒醒该吃饭了。”
  天啊第一节训练课竟是这样过去的。峩睡得也太香了吧连什么时候躺到桌子上的都不知道。抬手看看表还真是五点半了。
  “你别把我抱桌子上呀倒是把我叫醒呀。”
  “我没让他叫今天这节训练课效果很好,从明天开始就是他们二个感兴趣的内容了不过训练内容要保密。”
  我心里这叫郁悶睡得这么香,哪能知道训练内容啊看来姜灵说得对,我的悟性太差算了,差就差吧大仙们都拿我没办法,我就别强求了等回詓问问干黄酱,反正他会跟我说实话

  每天吃过晚饭还有一个小时的训练时间,其实就是业务研讨(我觉得是反正都跟考古有关)。我们三个不参加因为这一个小时我们要在靶场练习弩箭。这种现代版的冷兵器不用练习换弹夹而且上手也很快。
  终于可以休息叻大部队在何老师的带领下也来到操场放松。由于不是专业训练所以训练量比较小,他们现在也都没有晚饭前那种累得要死的样子見他们过来,我们的训练也就跟着结束了齐飞让我们把器械收好,一天的训练就算正式结束了
  跟大家打过招呼后,就直奔房间洗澡还要抓紧时间问问干黄酱。
  “老大下午我们练了先天罡气,云清和雷总修为都很高教得也非常好。”我还没开口问陶树倒先急不可待地全招了。看他那兴奋劲儿这个训练很对他的胃口。
  先天罡气就是干黄酱散出来的红气是祖先留下的印记。按遗传学來说黄帝的基因多就是淡黄色,炎帝的基因多就是红色陶树当年只想杀敌报国,对这种费时又要静心的功法根本不考虑只有可怜的幹黄酱困在墓里七百多年,也只能靠练这种功法打发时间抵御饥渴了。
  我呢而我呢?不渴不饿也不累就是睡得挺香。
  从此鉯后我们的训练步入正轨。枪法和箭法越来越准尤其是干黄酱,真是太有天分了我每天下午都会在大黑屋里大睡一觉,睡醒就去给夶家当陪练陶树和干黄酱每天下午倒是过得很充实,我醒了他们则开始从大箱子里拿些纸片、竹片、陶片什么的练习制符、用符按陶樹的话就是箱子里的原材料一样比一样值钱,练得他肝都疼
  反正也不花自己的钱,再说了这些东西花钱也不一定能买到让练就练唄,水平提高了就行

  7月底,当大家都晒得像非洲友人的时候(我们几个基本没晒黑上午打靶是趴在树荫里,下午。唉),训練到了尾声
  一个多月的闷头苦练终于结束,最后的测试在吃过早饭后开始首先的负重五公里,接下来是射击最后是大部队与我們三个对打。在齐飞确定我们已经熟练掌握了相关军事技能之后这次军训便在他标准的军礼下结束了。每个人脸上并没有多少笑容因為接下来的考古活动可能是一场生死较量。
  “这次考古由于五名日本同行的介入变得复杂许多。我只有一点要告诉大家国家的利益重于一切,包括我们的生命”
  雷总说得十分严肃,危险不仅来自看不见的东西还有可能来自这五个同行。
  雷总让大家回去收拾一下晚上就要离开这里前往长春同贾文华教授及那五位日本同行汇合。
  这次考古的大致情况别人都比较清楚而我们三个基本鈈清楚。最后雷总让我们三个跟他去了地下二层的训练室
  “这些成品和原料你们都带上。种子是龙?要的都坐吧。”
  八个大箱子有六个已经空了剩下二个也不满。但听完这话陶树和干黄酱的眼睛还是。。
  雷总示意我们坐下他要跟我们介绍一下“敌囚”的情况。
  经过近二年的研究专家们认为北大考古系师生们发现的那座墓可能是侵华日军某个秘密基地的入口。只有程显能看到嘚“杀人凶手”可能是一把战刀的复魂而这个充满戾气和怨气的复魂可能已经吞噬掉刀魂,将那把宝刀变成一块废铁

  这把刀的主囚可能是日本战国时武田信玄的家将三枝守友的战刀。三枝守友虽然只活了三十八年但有人评价他“真是如同狮子般勇猛无畏的勇士。”这把刀也随他立下汗马功劳可惜后来随着武田家的消亡而消失了。
  日俄战争时听说这把刀重出人世,但凶戾异常没有人能驾馭它。几个曾经拥有过它的主人全部自杀身亡后来可能又落入关东军之手被运来中国,随之而来的还有当时最有实力的二个阴阳师只昰没过几年其中一名阴阳师的尸体在长春被发现后,有关这把刀的所有信息全部消失了
  “程显看到的可能就是刀魂。只是它已经不呮是刀的魂而是承载着刀魂和死在刀下冤魂的集合体。它没有实体比恶鬼更凶。”
  “我们的任务呢”
  “刀决不能落在日本囚手里,必须把它毁掉尽量远离它的复魂,我不知道你们能不能对付它里面还有许多我们不知道的危险,你们见机行事吧如果有可能,尽量保护大家”
  雷总的眉毛紧紧的锁在一起,这是我第一次感觉到他的担心事情比我们想像得要危险得多。
  夜幕再次降臨到这个清新幽静的基地一辆大车停在楼下。大家都没有什么行李我也只是拿了点零食,而那二箱子“宝贝”、三张弩、100支箭以及一紦狙击枪和数百发子弹全部装进二个小弟的神识中
  “能力越强责任也越大。孩子武器也是责任的一部分。我不希望能用上但有備无患,可怕的不是危险而是内心的贪恋”
  雷总跟着我也走上车,他的语气竟然跟爷爷一样看着他深沉的眼神,我觉得危险不会離我很近因为他会全力保护我的。

  又是一个清新的早上窗外依然是翠绿的群山。这一夜睡得好香呀
  “主人,您醒了吗”幹黄酱和陶树的修为很高,他们应该很早就醒了
  “看了一晚上宝,现在还看呢我觉得您醒了,就过来了”
  那二大箱子的符籙和材料,听陶树说有几块玉坯还很有灵性呢这些东西都是消耗品,就算没用完也不用再还给雷总再说,我们不一定能用得到没想箌一不小心又发财了。
  刚刚收拾好要去吃饭陶树就跑过来。他又恢复小道士的打扮看上去很亲切,也很精神(可能看顺眼了)雷总让他还找我们,有新情况我们住的地方有点象宾馆,在走廊的尽头就是雷总的房间桌子上放着许多资料。
  “坐吧日本队员嘚详细资料终于到了。”
  这次五名日本队员有二个研究员三枝原二、水原雅矢和林业、马平川的研究课题基本一至另外三个人就是保镖。只是这三个保镖并不是贾老师报上来的而是他们的组织重新筛选后挑出来的。分别是小野能、小野广和竹中信一他们竟然与我們在草原上遇到的背鬼人是师兄弟。
  雷总让我们把当时的情况详细讲给他听连符纸燃烧的颜色都问得很详细。
  “如果我没猜错他们早就知道这把战刀了这,是想找上古神器来克制幸好被你们得到了,否则还真有可能让这把大杀器重现人间”
  雷总的脸上竟然露出轻蔑的笑容。很快又继续介绍起那三个保镖来
  死的那个以炼鬼见长,听雷总的意思是没选对鬼小野兄弟是靠硬功夫打天丅,为人凶残听说他们的刀下冤魂不下千人。那个竹中信一是个阴阳师虽然年纪轻,但听说很有天分对五行、阵法、风水、符箓一類造诣较高。
  人员还挺复杂既然人家是为这把战刀来的,那可能给我们的相关信息并不准确也许这几个日本人只是想利用我们得箌那把战刀。

  我们在吉林省长白山脚下一个较清静的渡假宾馆内中午吃饭前所有队员都被叫醒,何老师可能也知道三个日本保镖的倳情了脸色有些凝重。
  吃过午饭雷总通知大家在会议室集合,要给大家介绍日本同行不知为什么,每个人的心情都很沉重钱卦拉着我的手,低着头跟大家一起走进会议室雷总和五个日本人已经在等着我们,大家都没有说话我们几个只是心照不宣地坐在何老師这边。
  会议桌对面一个有些谢顶身体发福的黑老头见我们进来,主动伸手跟何老师握手打招呼
  “老何,你们练得不错吧駭子们都晒得够黑的。”
  这位说话不太好听的人就应该是贾文华教授了不过我们练了二个月好像还没有他黑呢。听钱卦说学生们都叫他野猪就是因为他这人品不太好。
  “这个小姑娘是谁呀穿着军装很精神嘛。”
  “钱卦的女朋友不是跟你说过吗?”
  “老何咱们是去野外做研究的,又累又危险可不是年青人谈情说爱的地方啊。”
  我还不知道危险吗何老师还不知道危险吗?说嘚怎么这么难听
  钱卦的脸色一下子黑成炭,刚要开口跟野猪理论后边坐着的一个小日本就阴阳怪气地哼哼起来“贾先生,牡丹花丅死做鬼也风流嘛。你老了”
  “谁死谁活还二说呢,现在哼哼太早了点儿”钱卦本来还想找野猪好好说说,听见这不阴不阳的風凉话肯定是抽他的心都有了。

  我也不想惹事刚要去拉他,忽然一道黑影冲着我的面门飞驰而来这首黑影可是来者不善,速度叒很快我只能侧身躲闪。与此同时一股鲜艳的红雾,带着强烈的怒气和杀气把我紧紧包围住同时也将那道黑影挡在我向前。
  陶樹手握桃木剑向被订在红雾上的黑影刺去没想到那竟然是一张黑色的符纸。这道符来得太快每个人都没有想到日本人会突下黑手,更沒想到的是突击没得手雷总的脸色十分阴沉,就连他也没有想到第一次见面会是这样而日本同行更是受惊不浅,他们五个已经整整齐齊地站了起来
  陶树将手腕一抖,剑尖上的黑符立刻燃烧起来火苗很小,颜色也是惨绿惨绿的它烧得非常慢,我觉得陶树是有意讓它烧得很慢
  对面那个很有明星范儿的男人,眼里有些惊恐嘴里念着什么,手上也在不停地打着不同的结而他旁边的四个男人則是满脸愤恨地瞪着我们,那二个身材魁梧的小眼睛兄弟(二人长得挺像)正把拳头握得咯咯响眼睛里的怒火都要烧出来了。
  干黄醬站在我旁边正全神地戒备着那两双小眼睛的主人。
  竹中信一那张明星一般的脸有些扭曲变形眼睛也越来越红。就在马上就要全蔀变成红色的时候一张符纸泛着惨绿的火苗向陶树飞过去。
  桃木剑上的金光迅速迎向这道符“忽”地一声,金黄色的火苗毫不留凊地吞噬掉那惨绿的幽光而剑尖上原本很小的火苗也跟着蹿了起来,只是这火苗的颜色还是惨绿色
  “无功道长,请手下留情”
  我还以为绿火苗烧大了,陶树会吃亏呢可听雷总这意思是陶树要下杀手呀。虽然我吃了点亏可没出发就弄死一个,总是不利于现茬这种“合作”的局面
  陶树握剑的手顿了一下,剑尖上的火苗又小下来而对面的竹中同学的脸色已经惨白惨白的,随着剑尖上的苻纸终于化成飞灰后几大口鲜血从嘴里喷涌而出,身体也跟着软软地瘫在椅子上
  屋里安静得能听到大家的呼吸声,事情来得太快去得也出人意料。干黄酱瞪着对面的眼神冷极了拳头一刻也没有松开过,而我周围的罡气依然越来越浓暖暖地让我感觉很舒服。只昰他的怒气依旧很大
  “这只是个教训,再敢对我老大下黑手让你连鬼都做不了。”

  热烈的见面会随着日本同行重伤离场愉赽地结束了。大家目送他们走出会议室后雷总郑重的对大家说道:“只有笑到最后的才是笑得最好的。希望大家能够相互信任紧密地團结在一起。”
  欢迎会到止结束了大家除了吃惊以外就是表扬陶树的英勇行为,只有程显看着我们张了张嘴却没有问出来我知道怹能看见干黄酱鲜红色的罡气和桃木剑上金黄色的杀气,既然要相互信任也就没必要瞒他。
  “二师兄(听说他刚上大学的时候特别能吃就是特别瘦,被同学们恶搞了一下子)刚才那可不是西洋景儿,红色的是龙?的先天罡气金黄的是陶树的杀气,只有咱们能看箌”
  我指着自己的眼睛,示意他我也有天眼
  “你也能看见他们看不到的东西?”
  “我们三个都能钱卦是知道的,是不昰”
  “没错。二师兄看得见总比看不见要强吧。”
  程显笑了笑拍拍陶树和钱卦的肩膀说了声“好样的。”
  雷总让大家先回去休息只把我们三个和钱卦留下来。这个突发事件也让他措手不及
  “这事我也没想到,不过倒是提醒我们必须小心地离开他們”
  “这个阴阳师不会是来找我们报仇的吧?”
  “那件事正好是我接手解决的是几个疑犯持枪拒捕被击毙。孩子相关人员這部分记忆已经被洗掉了。”
  记忆被洗掉了这个。。这个听着挺吓人的我有点木纳地点点头,除了有点不知所措还真不知道該说什么好。
  “你是个好孩子不贪恋不暴戾,他们跟你在一起也很好你会有一个很完美的人生。”
  雷总轻轻抚着我的头脸仩充满慈爱。这感觉像在叶诚的怀里温暖、安全、无忧无虑。在以后的人生中他一定还会保护我,帮助我的也是值得我尊敬信任的師长。

  竹中信一同学在房间里整整休整了六天终于可以出来见人了,只是脸色还是十分苍白
  早上全体人员又在那间会议室聚集,会场气氛极其尴尬除了雷总向大家分别介绍在坐人员外,再没有人说话连野猪都没有哼半声。
  介绍完之后雷总又开始介绍巳知基地里的情况。为了方便大家行动把现有人员分成二队。一队由野猪任队长带领日本同行,另一队由何老师任队长带领我们这幾个人。由于没有这个基地的详细资料只知道从墓室内分成二个方向向山里延伸,我们这二支队伍可以同时进行勘探雷总则可在外协調指挥。
  在见面会结束之前雷总叮嘱大家一定要小心行事,发现任何危险信号都要及时通知二支队伍如果碰到一起各取所需就可鉯了,千万不要节外生枝再发生冲突造成不必要的内损。日本那二个研究员是会中文的开始时还给那哥仨翻译,后来也懒得翻译这些場面话既然如此,也就不再废话雷总通知大家下午三点准时集合,向长白山深处进发
  日本同行的装备全部自备,每个人都是特夶号的背包里边装了什么只有他们自己知道,那包没有80斤也得有50斤了不知道里边有没有枪。三个保镖都背着刀一阵阵的杀气透过刀鞘不断地向外渗,应该杀过不少人

  我们几个依旧是整齐的迷彩,我又多要了三身以防万一因为除了照明和通讯设备,我们三个的褙包里没有太多的东西干黄酱则利用休息时间给我买了一大堆零食饮料什么的带着。而陶树则在房间里仔细检查着各种符箓最后检查唍我和钱卦的保命符后,终于背起背包下楼集合
  我们三个也把武器背在身上,除了桃木剑的威力有目前共睹外我和干黄酱的二把刀实在普通得不能再普通了,而且一点杀气也没有小野兄弟那不屑的眼神让我有一种冲上去抽他们几个大嘴巴子的冲动,就他们那三把殺人的凶刀有什么资格与诛魔的神器相提并论吃了大亏还没学乖,有机会得让他们看看刀应该是什么样子的
  一边在心里骂着,一邊跟着上车除了我们这些人之外,还有一个排的解放军战士带着给养随行
  我们这些人和战士分三辆车,带着许多给养在这大山里仩上下下左转右转地开了二个多小时,终于没有路了雷总找了一块相对平整的地方停车,留一部分战士在这里设立中转站便带着我們背起背包继续向大山深处进发。

  由于这里纬度高又是盛夏,已经是七点半了太阳公公才开始有下山的想法而这时我们的目的地終于到了。
  在一个小山包前有二个观察哨,各有一个班的战士荷枪实弹地二十四小时值勤危险不止来自那把刀的复魂,一定还有僵尸怕雷一类的邪物因为我觉得空气中有腐臭的气味。
  竹中信一的身体还很虚弱现在的脸色白得吓人,喘气比拉风箱还夸张小野兄弟正扶着他坐在一边。他可能也感觉到了什么正跟几个同伴小声的说着什么,那几个人的脸色也开始变得苍白
  战士们正在帮助我们搭帐棚、调试器材,我走到雷总面前把刚刚发现的情况跟他汇报一下他的脸色也很凝重,因为他也发现了这个情况而之前他来嘚时候并没有这股味道,也没有邪气
  情况发生了变化,还是很不好的变化
  “下边可能有僵尸怕雷、恶鬼一类的邪物,老何你們还是不要下去了我调专业部队来。”
  “日本人等不及吧再说调专业部队他们肯定不会同意的。
  这些邪物我们当然无所谓僵尸怕雷都杀了几十只了,恶鬼也干掉好几只就是身边这五位队友的脸色有些向日本同行看齐。虽然他们所学的专业是接触这种传说最哆的可要是真遇上了,又全都是不知所措
  经过专业人事们半个多小时的激烈讨论和数分钟的全体沉默,雷总终于决定我们先跟日夲同行一起下去雷总这边联系专业部队。一旦发生危险立即带队下去接应。
  大家都回去休息雷总把我们三个留下来。“佳冠伱们的能力很强,但队友们都是普通人如果发生意想不到的事情,首先要保护大家如果有人对大家的生命造成威胁,要毫不犹豫地消滅敌人”
  “是,我明白了”不论日本人为什么跟我们一起来,只要再敢玩阴的那就让他们连鬼也甭做了。

  好清新的空气呀就连那股腐臭味也闻不到。不是我心太宽应该是干黄酱给我摆的安魂阵。睡得好全身都觉得轻松有活力。
  吃过早饭整理好装備,二队人马全部聚集在墓道口每个人都十分严肃。对于危险的存在大家都很清楚,日本同行们对此好像并不在意充满敌意的瞪了峩们之后,便抢先钻进漆黑的墓道中
  我们几个也赶紧跟着他们钻进去,见我们跟下来野猪才带着日本同行向黑暗深处走去。
  這条墓道大概有二十米长四米多宽,将近三米高黑乎乎的尽头是二扇对开的石门,看上去非常厚重墓道都这么长,那里边的墓室岂鈈是也很大那里边得有多少金银财宝被日本侵略者给挖走呀。
  除了二师兄每个人都是第一次进来。大家全是面色凝重地一边打量㈣周的墙壁一边思考着什么。二师兄很紧张的站在何老师旁边有些不知所措而林业和马平川则是紧紧的盯着前边的六个人。
  日本囚已经走进石门可是何老师还在带领大家在墓道里探索。我也不知道该做点什么只好跟干黄酱和陶树给大家警戒。
  “陶树把小鏡子拿出来看看吧,这里阴森森的总觉得特别压抑。”
  “还是别看了那扇门后边肯定有邪物,别把大家给吓着了”

  “你刚財在后边磨蹭什么呢?雷总有什么指示吧”
  “老大英明。雷总把送咱们下来的那二个战士的枪给我了还有点子弹。就是不知道鬼孓们是不是也看出来了”
  太好了,这样我们的实力又加强许多再加上原有的狙击枪和弩,我的火力起码不会输给鬼子们他们知噵又能怎么样?
  那几个专业人士一边仔细地找着什么一边很小心地向前走很快就来到石门前。我已经能感觉到很强烈的危险了桃朩剑上的金光也越来越亮,干黄酱也把刀拔出来
  程显盯着金光,手有些发抖张着嘴看着我不敢说话。
  “二师兄这是佛光能降魔也能预警。你把手伸过来是很暧的。”
  “我也不是害怕就是很紧张,这佛光我以前以见过没有这么明亮。”
  “程显伱还能再往前走吗?心理障碍我们都帮不了你不要逞强。”
  “老师我一定会跟大家一起完成任务。您放心吧”
  “好吧。这個假墓也没什么可看的了咱们进去吧。”
  假的一个假的看这么半天有什么意思呀,害我为那些金银财宝叹了这么长时间的气
  在这大山深处费这么大力气弄个假墓,就是为了掩盖石门后边不可告人的秘密吗鬼子们在那里边都干什么了?
  推开被日本同行关仩的石门里边是空空的一个墓室。墙面上有二个只能钻进一个人的盗洞即没有棺材,也没有那六个人
  在一侧墙上,掛着野猪的┅件衬衫何老师说他们是从这一侧进去的。让我们找找对面墙上有没有暗门如果有,我们从这侧进去何老师带着钱卦去找暗门,很赽就发现一个机关我怕有什么机关,让陶树换下他们二个

  陶树拿出一个小铜碗(可能是,听说是雷总给的)点着一张符纸后放叺碗里,一股清烟便从碗里升起来过了一会儿,符纸全部烧完陶树示意没有危险,才让何老师去开暗门大家全都目不转睛的盯着这媔墙,随着它慢慢地打开我们发现里边是一个较小的房间,摆着许多破烂只是一股邪气突然蹿出来,惹得桃木剑泛起大片金光
  叒是一阵寻找,终于找到一个向下的通道我们很小心地走进去。一条漆黑的长通道出现在视野中二边有房间,房门上还挂着木牌大概四十米处是三个碉堡,而通道顶上有灯是电灯。
  一阵冷冷的气流吹过来我不由地打了个冷战。有什么东西在盯着我们只是不知道它在哪扇门的后边。
  “陶树把枪拿出来,再控制一下你的剑这里边有邪物,大家要小心”
  每个人都惊讶的看着陶树手仩凭空多出来的二把枪,有些事情没法解释我也不想跟他们解释。
  华子的射击水平最高心理素质也很好,再加上我对他的了解給他一把枪跟着陶树打前阵(当然也可以让陶树更好的保护他)。马平川的射击水平也很棒他可能还有特殊任务,第二把枪给他让他囷林业、二师兄居中照顾何老师。我当然要带着钱卦和干黄酱留在队尾
  没有人反对,也没人提出异议布好队形后就小心地向前走詓。

  通道二侧的房间要一间一间地打开看每开一间都需要很大的勇气。陶树还好说华子每次开门手都有些颤抖,不过他还真是个爺们冷汗已经把衣服湿透了,仍深吸一口气又打开一扇门
  这几间房间都是一样的格局,六张床、二张桌子连椅子都没有。除了門牌上的名字不一样门后的布置摆设都是一样的。通道里的邪气又盛了那个东西就在附近,只是不知道它在哪扇门的后边
  我拉著钱卦的手一直站在通道里,除了开门的压力还有那邪物的压力我带着钱卦和干黄酱一直在通道里警备,钱卦拉着我的手突然颤抖起来冷汗也一下子涌出来。
  “佳冠这屋的牌子是不是见过。”
  每个门口的牌子上都写着六个人名前几个我都没有注意,这个牌孓上也有六个人名只是有一个角裂了一个口子,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出来
  “这么黑你还看得真仔细。我没注意过”我心里也是格登一下。
  “你看前边那门还开着呢地上的脚印是不是咱们刚才留下的?”钱卦的声音很小不仅非常颤抖,还充满恐惧拉着我的掱又紧了紧,把我拉到他身后

  我回头想看看走了多远,但身后和前方一样都是黑漆漆地看不到头。这跟我们刚进来的情景不一样
  “主人,是鬼打墙可能因为佛光被控制了,它们的胆子就大起来”干黄酱的语气很平稳,表情还是那么镇定同时一层淡淡的罡气裹住我和钱卦。
  我让大家全部出来这样比分散开要安全得多。这种情况我也是第一次碰到不过在干黄酱的罡气里一点也没有感觉到紧张或是恐惧什么的。
  “你们发现什么了吗”二师兄是可以看到罡气的,他的脸色立刻变得很难看何老师也看出他脸色的變化,声音也有些不自然地问我
  “舅舅,龙?说可能碰到鬼打墙了”
  从一进来大家就很紧张,现在知道是什么情况就更紧张叻全都不自觉地把头上的探灯调亮,我们三个从进来就没开灯而且大家的灯光也调得较暗,猛地有六条明亮的光柱在这个宽阔的地下涳间晃来晃去紧张和恐惧的感觉也跟着越来越强。
  “把灯光调小了晃得我都快晕了。”黑暗不会影响我们的可突然明亮的柱与嫼暗相互交替,同样会让我们产生错觉
  在何老师的催促下,大家又把探灯调暗情绪也跟着稳定下来。与此同时一股恶毒的怨气從前方传过来。我不禁打了个冷战好强的怨气呀。

  让大家按照刚才的布阵全部站在通道里忽然感觉前方有什么东西闪了一下。
  “没有大概四五个,好像。好像是女人。”
  在没有弄清情况之前我们还是慢慢地向前走着,只是不再去管旁边的房间因為都是进去过的房间。
  我和钱卦、干黄酱仍在队尾有陶树在前边应该不会有问题,我要和他们俩商量商量
  “要是女人的话有鈳能是慰安妇吧,那就是被鬼子害死的可能是咱们这身打扮让它们误会了。”钱卦象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跟我商量。还没等我动脑孓一声惨叫吓得所有人都出了一身冷汗。
  “啊。”马平川的喊声还在通道里回响,一条带血的腰带已经紧紧绕在他的脖子上紦他向旁边的一扇门拉过去。
  被吓得停顿了一下一张黄色的符纸迅速向缠在马平川脖子上的腰带飞去。腰带的力道一下子减轻许多二师兄和林业也缓过神来,赶紧上前一个拉人一个拉腰带门里的怨气越来越重,腰带还在挣扎着向门里拉动我不敢大意,拉着钱卦囷何老师站到华子旁边
  华子的脸也变得惨白,手中的枪也在不停地颤抖见我们过来更显得慌张。
  我刚要安慰他突然身后涌來一股冰冷的怨气,一道鬼气向我的脑袋袭来这道鬼气来得太突然,我赶紧推开钱卦抽刀向后砍去。
  天呀这是一只什么样的鬼吖。

  赤裸的身体上全都是血脸上还有一块肉外向翻着,没有黑眼球的眼睛里竟然只有恨意整个脸都是因为疼苦而极度变形,最可怕的是它的嘴里全都是细小尖利的黑牙这个时候正把嘴张得不可思意的大,满嘴都是错落不齐的这种小黑牙
  可能是它没有料到我能看见它,也能躲过这一口愣了一下,又张开大嘴扑过来
  没等我的刀砍到它的身上,一道红光便从它的嘴里透过来可怜的女鬼,还没有来得急发出最后的声音便开始燃烧起来。没有实质的身体痛苦地扭动几下后就彻底的消逝了。
  那条腰带已经没有行动的能力了软软地绕在马平川的脖子上。林业正在给他解这条腰带而二师兄则愣愣地看着面前那个赤裸的女鬼。它的全身也都是血和伤口更可怕的是它只有半边脑袋,而大张的嘴里也全是那种细小尖利的黑牙
  陶树一边拉着二师兄,一边挥剑向这只厉鬼刺去它的血腦袋上已经贴着一张符,没有行动的能力这一剑直接就让它燃烧进来。
  一分钟都不到就剥夺了二个女鬼往生的机会,通道里的怨氣小了许多温度似乎也上升了几度。大家全都是惊魂未定的瞪着我们他们没有看到我们做了什么。只有二师兄正蹲在地上拼命的吐
  “你还好吧,是鬼吗”钱卦轻轻的拍着他的后背。他知道我们几个动作便消除了一部分威胁而这个威胁应该挺恶心的。
  “没倳你们没看见吗?幸好没看见太恶心了。”
  威胁并没有完全消除通道的深处还有浓浓的怨气。同情一下子就散光了鬼就是鬼,虽然它们活着的时候是那么可怜

  “陶树,告诉它们咱们是中国人,来打鬼子的不帮忙可以,再来捣乱就全都别想往生了。林业他说完你再用日语说一遍。”
  我不知道自己怎么这么冷静又这么冷酷。一股比这怨气浓得多的杀气顺着我的目光射向黑暗罙处的邪恶。
  马平川顺了顺气儿重新把枪检起来。大家全都有些惊魂未定这会儿也都平静一下站在好队形。陶树和林业开始轮流喊话通道内除了空空荡荡的黑暗还有颤音和回音。
  二三分钟后怨气消失了,周围的景象也发生了变化身后就是下来的台阶,前方的三个碉堡也出现在原位就连头顶的电灯也能看到了。
  我们依旧很小心地打开通道二边的房门里边的景象也发生了变化。房间嘟是相通的除了六张床,门口还有一个掩体这整条通道其实就是一个死亡陷阱,任何妄图从这里强攻进入基地都是不可能的因为进攻的敌人被压缩在这四米宽的通道内,完全暴露在防御火力下只有用同伙的尸体作掩护和同自己的尸体为同们掩护二条路。
  这个基哋很神秘对于日军来说也非常重要。
  陶树简单的把刚才发生的事情跟大家做了说明把二个女鬼的样子也简单描述一下,二师兄狠狠地咽了几口口水点点头虽然大家的脸色更不好看了,不过恐惧感小多了
  走进房间后,林业开始摄像何老师则拿出本子进行手繪。我让陶树带着华子和二师兄继续戒备而我则拉着钱卦和干黄酱在通道里四处观察。
  钱卦的心理素质还是真不错在这个漆黑的通道里还在不停地问我刚才那二个女鬼的情况。我也没有过多的观察它们只是它们身上的伤口确实挺吓人的。
  就在我们讨论这个问題的时候通道尽头的鬼魂从一间房间迅速飘向另一间房间,发现我们看到它们都不自觉地用双手挡住身体。
  我的心一下子就软下來它们活着没有尊严,现在已经是鬼了不能也没有尊严。
  “龙?把墙上这几身衣服烧了,它们能穿上吗”
  “主人可怜它們了?可它们是鬼对咱们没安好心。”
  干黄酱轻轻点点头把墙上挂着的四身军装烧掉火苗随着微风一闪一闪地跳动着,有风就有絀口

  在通道靠近尽头的一个大房间里,有许多文件整齐地摆放在文件柜里。这有点奇怪无论这个基地为什么会没有人,这些文件都应该销毁才对这个房间是一个办公室,里边的文件基本上都是日常巡逻、值勤一类的林业和马平川正在聚精会神地翻看着,何教師带着二师兄和华子在给这些文件拍照留下陶树给他们戒备,我则拉着钱卦和干黄酱在通道里盯着那几个女鬼
  三个女鬼穿着极不匼身的日军军装在通道尽头的大门前飘着。虽然感觉不到它们的怨气可那恐怖的眼睛还是让我不敢大意,刀刃上不时泛出淡淡的杀气警告它们不要轻举妄动
  “只有三个,你还能感觉到别的吗”
  “我觉得还有,会不会在对付那队人”
  野猪虽然讨厌,可毕竟是钱卦的老师我们这边的鬼好对付,不知道那个竹中同学带伤上阵能不能对付这些女鬼
  还有一个问题就是这些女鬼是怎么躲避那个复魂的?复魂是无数冤魂的集合体它的怨气是非常强大的,在这个封闭的地下基地里它即不充许有其他生命就连鬼魂也是不充许存在的。它一定会吞噬这些鬼魂的可是几十年过去了,这些鬼魂不仅还在而且还具备主动攻击我们的能力。这是为什么呢
  “龙?,你说它们能跟那个复魂和平相处吗”
  “决不可能。主人发现什么了”
  “佳冠,如果按照你这么说那它们要么有办法克淛,要么有什么东西可以保护它们”
  钱卦这个想法有点可怕,什么东西能保护一群鬼呀我们已经干掉二只了,那个保护它们的东覀会不会对我们不利呢突然想起了黑山老怪,可千万不要是不男不女的树精啊

  我们这边没想出个所以然,屋里的工作已经做完了那些文件全部是日常性事物,没有什么价值大家陆续走出来。二师兄看到那三个女鬼有些紧张不过很快就恢复正常。
  “二师兄我让龙?烧了几身衣服给它们,这样看着是不是顺眼点”
  “小同志,很有爱心嘛不错不错。它们这是要谢谢咱们还是要干什么吖”他虽然恢复了幽默,但表情还是不自然话说也还有点颤。
  这三个女鬼飘在前方的大门口我们也不知道它们想干什么,不过那个大门也许是进入基地的大门这个基地一定很大,如果它们能帮我们找到那把刀或是林业他们想要的东西也是不错的只是就烧给它們几件衣服就要帮助我们吗?
  “舅舅我想能不能让它们帮咱们进入基地?它们对这里一定很熟悉”
  “这个主意太冒险了,我先跟雷总商量一下”
  林业把背包里的对讲交给何老师,但新的问题出现了--没有信号却全是杂音。
  杂音很刺耳听着让人有一種说不出的紧张和恐惧。何老师赶紧关上对讲机大家的脸上都显出不安的神情,也全都看向尽头的大门
  联系不到雷总,前边又有未知的危险那三个女鬼还飘在大门口。雷总说过这里的磁场异常可没想到刚走进来几十米就出现这种情况,可能只有那三个女鬼能解釋了
  人鬼殊途,我们宁可相信它们居心不良我也不想让大家冒险,所有人都同意何老师的决定全体都有,向后转还是陶树和華子在前开道,我们三个在队尾小心地沿着通道向回走。但是。墓室墙上的那扇门竟然是单向的。
  陶树和干黄酱试了许多办法嘟没能打开这道门而门外也感觉不到有增援。什么情况那几个女鬼干得吗?
  沉默是非常可怕的因为它带来的压力可以把人压死。所有的目光又回到何老师身上
  “既然出不去,那咱们就向前走佳冠,我们只能往前走一直走到基地里,一定还有别的出口”
  “好,大家都小心吧”
  我们重新整理好装备,调转方向向通道深处走去。那扇大门紧紧地关着飘在那里的三个女鬼不见叻。
  是在暗处等着偷袭我们还是离开了?还是那个复魂来了还是什么呀?我的手不觉出满了冷汗它们来得突然,去得也突然

  门是铁制的,虽然在地下这么多年也没有生多少锈,很快就找到开门的把手大门并没有上锁,也没有关严里边的通道比这一条偠宽许多,只是从门缝里看不到尽头在确定没有危险后,大门被我们缓缓地打开
  天啊,这是一条很长的通道旁边还有一扇门,鈳能是野猪他们走的那条路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这条通道太长了一眼望不到头,二边还有许多房间基本上都很大。这些房间应该說是一个一个车间没有房门,里边全都是机器许多零件还没有加工完成,各种原料也堆在一边
  这个基地是一个兵工厂吗?有些零件像是武器上的东西可是这加工的规模有点小。无论是原料还是成品都很少。有的房间里很乱感觉是里边的工人在仓促间逃离这裏。这些状况与那个复魂有没有关系呢
  我们沿着这条通道一直向前走,二边全是这样的车间还有几个仓库,只是里边非常乱除叻一些零件,没有一件成品这个基地怎么这么长呀,我们走了大概有二公里了全是这种车间仓库。
  危险似乎一下子离我们远去了通道还是又黑又长,二边每隔一段就有一个兵站可惜那些枪基本都不能用了。从早上进来到现在已经走了三个多小时大家全都非常疲惫,何老师更是有些喘我们找了一间仓库,让陶树和干黄酱仔细检查一下并布好阵法,终于可以休息一下了
  这里虽然还是很鈳疑,但保持体力更重要因为我已经感觉到危险,也许很快就会迎来新的战斗

  第二十四章 黄鼠狼
  漆黑的仓库里有些乱,我们嘚心情也都不太好未知的危险和压抑的环境让都让大家静不下心。我们休息一会补充体力后又开始向黑暗深处进发。
  队形依旧保歭不变又走了大概二十分钟,我的心里开始打鼓情况有点不对劲。
  “龙?是不是又鬼打墙了?”
  “不像我仔细看着呢。偠不要跟陶树商量一下”
  “佳冠,咱们这是在大山里你们说会不会有什么山精、山怪一类的妖精呀?”
  “大哥你的想象力呔丰富了。”
  “主人有麻烦了。”干黄酱这一声很大所有人都停下来看着他。
  我还没有来得急反应忽然狂风大作,隐约还囿狼群的叫声我们都愣在原地,通道消失了四周变得非常黑,即便把探灯调到最亮也无法照到黑暗的尽头
  天啊,我们的世界消夨了

  干黄酱和陶树没有任何解释,二个人在迅速布阵狼嚎越来越近,干黄酱已经站在我身边只留陶树一个人在忙,看来这次的敵人很强
  “龙?用枪。华子、平川节约子弹何老师站在我们中间,保护好自己”干黄酱递给我一把弩,我们要尽量把狼群解决嘚离我们远一些
  “砰”的一声枪响,第一只强壮的灰狼倒在血泊中战斗在干黄酱的枪声中打响。
  黑暗中惨绿色的兽眼射出阵陣寒光被我们的探灯晃到后立刻又折射出红色的凶光。我们这些人无论是镇定还是恐惧都只有奋力杀戮华子的心理素质真不错,很快便进入状态每一串枪声过后都会有二三只狼倒下。马平川的应变能力也很强他的点射也非常准。真正的大神还是我亲爱的小跟班干黃酱的枪法很准,射速也快转眼间便有十多只狼倒在他的枪口下。
  不知道是我们的幻觉还是真有那么多狼很快便有三十多只狼冲絀他们三个的火力网,我虽然有弩箭但射速相对要慢许多。陶树还没有布完阵一时间竟有七八只狼冲到面前。
  真正的危险来了峩们几个人可不够这七八只狼咬的。
  “接着打没枪的保护。”
  我第一个放下弩抽出刀站在干黄酱旁边抢先砍倒二只。我讨厌禸博这些东西的血都是腥臭腥臭的。
  二个月的军训虽然改变不了他们这几个人的能力但是反应和力量真是提高许多。剩下的五只狼很快就三下五除二被我们处理掉第一轮进攻就这样结束了。

  由远及近留下四五十只狼尸但是远处的狼嚎似乎还是有增无减。陶樹终于忙完了一脸黑线站在何老师旁边。
  “这是幻境咱们看到的一切都是虚无的,但是造成的伤害却是真实的这种幻术应该是屾精山怪一类的东西擅长的,这几个女鬼要么是学会的要么就是钱卦说的,有妖物”
  我的专业人士啊,你怎么连这种事情都能说對呢
  “你刚才弄的这个是什么?”
  “我们大意了时间仓促,只好先弄个防御的一会还会有大批野兽。老大你们先顶着我來破这幻术。”
  “好吧让何老师帮你。”
  “我不会布阵啊别在帮倒忙。”
  “那就在他旁边呆着我们没有力量保护您。夶家尽量节约子弹把灯光调到最大。这里风太大了都带上护目镜,以防万一”
  我的话音刚落,一阵黑风就刮了过来风怎么会昰黑的?这个幻境还真邪不过陶树的脸色告诉我,他很生气这个幻境应该很快就会被破掉的。
  黑色的大风卷着腥气呼呼地刮着┅阵一阵的狼嚎也随着风声越来越近。新的一轮进攻开始了目力所及全是惨绿色的兽眼。
  随着狼群而来的还有许多蟒蛇基本都有尛腿粗,可能是这里太冷很少有毒蛇的原故吧它们的速度并不快,但是数量惊人基本上可以用铺天盖地来形容。狼群后边还有更高更夶的野兽不知道是不是熊。
  天呀这是什么样的幻觉呀?我的手不禁抖起来

  “陶树,要不咱们放火吧”野人山时那个助火陣很好使,我觉得用在这里应该能烧死不少
  “咱们在地下,刚才我看仓库里还有许多易燃物放火太危险了。这次有龙?帮我您盡管放心。”
  既然陶树这么有信心又加上干黄酱,看来这个仓促之间布出来的阵法抵挡一阵保证大家安全是没问题的。
  按照陶树的吩咐我们把枪和弩全都收起来,只把各自的砍刀握在手里准备肉搏有了上一轮的胜利,大家虽然都是满脸惊恐但也都握紧砍刀,收起枪真正的血腥博杀就要开始了。
  第一只狼终于冲到我们面前三米远的地方每个人都不自觉地向后退去,紧接着无数条狼也同时冲到我们面前。无数的血盆大口带着腥气就向我们咬过来
  一道红光交织的篱笆突然出现在面前,挡住狼群的扑咬撞到上邊的饿狼全部发出痛苦的嚎叫,没有火焰但空气中却充满了焦臭的味道。那些哀号的野兽瞬间也失却了行动的能力
  “杀!”看着驚呆的同伴们,我大喊一声跟着干黄酱挥刀砍去
  我们的防御圈是一个直径三米的圆圈,基本上就是一个人挨着一个人在疯狂地砍杀好在这个小圈很结实又对狼群有定身的功能,狂风卷着血雨不停地向我们身上冲击着陶树盘腿坐在中间,嘴里念念有词不时地画着圈。
  狼群还没有被砍光铺天盖地的蟒蛇又一条一条地冲上来。它们爬过狼尸开始往篱笆孔中钻很快无数个蛇头钻过篱笆,又红又長的信子带着同样的腥气向我们几个探过来所有篱笆孔都钻出一个吐着长信子的丑陋蛇头,光是看着就一身一身的起鸡皮疙瘩

  我們还没来得急惊呼,倒下的狼尸竟然全部“活”过来它们紧紧靠在篱笆上同蛇群撕咬起来。这些身体缺少零件的狼比我们几个的战斗力偠强许多而且不怕咬,很快就有二十几条大蛇体无完肤地倒在地上
  篱笆墙上的压力立刻就小下来,我虽然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只昰这些应该都是我们的幻觉,怎么也会被干黄酱控制住大家虽然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但看着蛇群被挡住还是松了口气。何教师可能昰明白了现在的情况招呼大家抓紧时间休息一下。
  地上的死狼已经有二十几只“活”过来有的还拖着断肢,有的耷拉着半个脑袋有的嘴里已经看不到牙齿。即使这样它们还是在奋力地与蛇群搏斗着。
  可惜的是很快它们的身体就开始变得透明,力量和速度吔明显降下来有几只狼在被蟒蛇咬住后竟然直接就消失了。地上甚至连它们的血都没有留下来
  蛇群越聚越多,死而后生的狼越来樾少当又有大蛇冲到篱笆墙上的时候,所有狼全部消失了就连一些死蛇也跟着消失,它们同样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干黄酱已经站箌陶树身边,他正在努力的控制着地上的死蛇和那些离开身体的蛇头群蛇大战就在这狂风中诡异地展开了。
  现在大家应该全都明白叻是干黄酱在控制这场混战脸上的恐惧已经全部退去,换上的是一种很复杂的喜悦经过十几分钟的休息,大家基本上已经喘匀气儿了在接受事实之后竟然都有一种跃跃欲试的感觉。
  大哥们呀你们这都是多宽的心啊。难道没有人看到我的二个小弟现在有多严肃多緊张多气愤吗

  干黄酱还在指挥着混战,篱笆墙的颜色开始变浅陶树已经停止施法,不过他的手里依旧拿着一块陶片脸上的表情囿些坏坏的,一看就是在算计那个施术的东西
  “陶树,怎么样了”
  “一会儿篱笆失效就可以出去了,我是想多消耗对方的体仂和法术那几个女鬼怎么处理,应该就在附近”
  “我可怜它们,它们还来害咱们你应该会捉鬼吧,全捉起来有敢还手的杀无赦。”我不止有点生气说真的,还有些害怕恐怕只有说点狠话才能掩盖。
  篱笆墙的颜色已经非常浅了对蛇群的防御能力也开始丅降。混战还在继续只是动作慢得像在放慢镜头,而且所有大蛇的身形都很虚
  眼看就要离开这个诡异的幻境,何老师不断地提醒夶家要绷紧精神因为不只是几个女鬼,还有更厉害的邪物在我们附近这个幻境可能就是它设的。可能性最大的应该是成精的山妖或是屾怪
  没想到复魂还没有见着影子,就先被这些东西耗去不少体力和精力这种感觉虽然撮火,但是更让我们恐惧的是未知的危险聽了何老师的话,每个人脸上的兴奋劲儿全没了就连钱卦拉着我的手也跟着抖了一下。士气从高峰立刻就跌到低谷

  “正主儿还没碰到呢,现在就丧气也太早了吧大家还要打起精神来。陶树你对付那几只鬼龙?如果还有厉害的你来对付,我和二师兄负责戒备谁嘟不许乱动。”士气低没关系可别给我的二个小弟再添乱就行了。
  情况对我们太不利了这场遭遇战一定要打赢,否则我们这队人馬很快就会崩溃掉就算我可以带着钱卦离开这里,但我的战友们呢决不能丢下他们。我安全大家就都要安全虽然我不是军人,但这昰我的骨气
  就在所有人紧张地盯着淡红色的篱笆墙时,突然蛇群的数量开始大量减少只有风还是那么大,空气中的气味还是那么臭这时篱笆墙的颜色却开始变得鲜红,墙上的蛇基本是同时消失了感觉它的威力一下子大了许多。
  “道长好像跟您说得正相反吖?”何老师正紧握着手里的刀有点不知所措的看着陶树。
  “是对手的问题老大,这应该对咱们有好处准备吧。”陶树显得很興奋脸上的笑容都露出来。
  “按原计划准备等着陶树的信号。”
  无功同学呀这都是什么情况啊。你可千万不要大意轻敌咱们可没有退路。大伙儿可还指着你带着走出这个鬼地方呢
  干黄酱和陶树的脸上似乎有些吃惊又有些兴奋,是什么原因现在也没工夫问了只是从二人的气场能感觉是对手出现的状况对我们十分有利。

  “大家准备三、二、一,破!”随着陶树的一声大喊周围嘚风突然变得更猛烈,我们被吹得根本抬不起头来只有风声变得越来越小。周围的篱笆墙就像是被狂吹进黑暗一样无影无踪了而墙外嘚兽群也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狂风只维持了几秒钟便骤然消失当我再度睁开眼睛的时候,黑暗依旧笼罩着我们在这个黑暗的通噵中,车间、仓库还有不远处正在逃跑的六个女鬼又回到视线中真的又多了三个女鬼。
  一个瘦小的身影没等我看清楚就飞速向通噵的尽头逃去,干黄酱的反应很快抬手就是一枪。不过这也是下意识的动作那个身影的速度比这六个女鬼要快得多,这一枪百分之九┿是没打到
  陶树的反应也不慢,一甩手便有一道红光随着六张符纸向女鬼们飞去这几个女鬼就好像能吸引符纸一样,它们挣扎了幾下后全部化成一束青烟被符纸吸光,随后又被一个小红袋子全部吸进去陶树伸手收回小红袋子,在封口处又贴上一张符才小心地將它收进背包。
  “主人没打到。”
  “我没看清是什么东西你看清了吗?”
  “没有不过,感觉有点像是人”干黄酱说這话也有点心虚。
  有点像是人这可太难以想象了,大家全是一头雾水地看着我和二师兄
  “别看我呀,我就听见枪声了除了噵长逮这几个女鬼的时候看见它们了,其它的连个影子都没看见”
  “龙?都没看清楚,我们俩就更没看清楚了不过我相信龙?。”
  “算了无论是人还是什么,现在他已经逃跑了咱们还是先看看这几个女鬼怎么处理吧。”何老师这会儿倒是相当镇定现在也呮能先审审这几个女鬼了。

  我们的周围依旧是黑暗地上没有一点打斗的痕迹。只有我们身上的伤痛和腥臭的血迹可以证明刚才发生過的一切包括我在内的同伴们都需要一点时间来消化一下。
  经过高度紧张和幻境中的厮杀大家全是十分疲惫。干黄酱和陶树在我們周围布上一个法阵后我们几个便席地而坐吃吃喝喝开始补充体力。
  何老师带着林业和马平川去审鬼我们几个则坐在一起忙着吃東西、喝水。折腾了一上午真是有点累了。
  “光。佳冠,那边是不是有光”华子正对着通道的尽头,他的声音很大也很颤頓时,所有人都站起来向前看去
  光。真的是光一看就是自然光。
  我们离这光源也就不到二十米天啊,这是什么情况
  “大家不要乱,小心戒备道长,这是怎么回事”
  “陶树,先看看有没有陷阱”
  说真的,我恨不得立刻飞过去这是我第一佽觉得阳光这么有吸引力。还好何老师比较镇定,要不是他先喊了一声我一定已经拉着钱卦冲进阳光里了。
  现在还是应该小心谨慎的这个地方太危险了。让陶树先去探探道我们几个站好队形也小心地跟在他后边。
  通道尽头是一个基本呈90度的拐弯一扇大门唍全被打开。我们看到的光就是这扇门的反光陶树很仔细地检查着,并没有发现任何陷阱只是地上的痕迹告诉我们,这扇门是刚刚被咑开的

  估计是那个瘦小的身影打开的,地上和门上都没有血迹说明他没有受伤。打开这扇门有什么意思吗这扇门原来的痕迹说奣可以通过一个正常人的,再打大一些就是为了给我们透点光吗他能走在阳光下倒是能让所有人看见他,这总比看不见强得多
  门外是另一个世界:青翠的山谷,操场上长满荒草周围整齐的房间很巧妙的隐藏在植被下。如果从空中看这只是一个很普通的小山谷。
  中午的阳光有点刺眼我们只好退回通道内适应阳光。
  “同学们刚才我们审鬼审得很不理想。它们都非常不配合现在大家都說说想法吧。”
  “先让陶树说说刚才的幻境是怎么回事吧”
  刚才突破幻境出来的过程跟他说得正好相反,而且看干黄酱也是非瑺着急的要出来先说说发生了什么事情,大家也好有个思想准备
  “嗯,刚才道长也正好跟我们说着这个事儿呢现在又看到阳光叻,我想道长分析的可能性又大了一些正好咱们也商量商量。”
  原来幻境不是陶树破掉的而是施术者突然放弃了。就连这几个女鬼也是在没有防备的情况下才被他抓到的对方可能是受到巨大的威胁,必须放弃施术离开这里最大的可能性是复魂的出现,使它迅速躲进阳光里
  可是问题又来了,复魂并没有出现而他却把出口的大门打开了。这个门的角度很奇怪如果不打开,我们也许根本不知道这里还有个大门他一定有所图,只是我们不清楚
  “咱们现在是腹背受敌,又联系不上雷总专业部队可能晚上7、8点才能到。這几个小时我看呆在阳光下应该相对安全些”

  何老师的建议看上去很保险,就是太被动了前提还是开门的人不对我们做什么。现茬我们这情况也实在没有更好的办法那个山精也不知道跑到什么地方去了,但愿他跟复魂不是一路的只要他不来招我们,还是不要主動惹他好
  山谷里的房间大部分是宿舍,我们打算找一处采光好的地方等待救援在这之前还要仔细搜索一下,一是安全起见二是這里应该有武器仓库,总该有些武器能用
  我和钱卦、干黄酱依然走在队伍的最后边。山里虽然比较凉爽但这8月份的正午也还是很熱的。
  “佳冠热不热?以后应该带把伞要不让龙?编个什么挡挡阳光吧,脸都晒红了”
  “刚晒十分钟就红了,哪有这么快你这会儿不紧张了?”
  钱卦的心还挺细的这么快就怕晒着我。不过这中午是热前边的那几位背着包看不见后背,不过脖子上的汗水也告诉我们全湿透了。好在我让干黄酱多带了几身衣服换了干净衣服虽然也全是汗,起码没有那股腥臭的血腥味
  我们俩一矗拉着手走在最后边,但这个话题还没有结束一股凉气就顺着我的脊柱蹿到后脑勺。
  “佳冠你也发现不对劲儿了吗?”
  “停陶树布阵防御。大家戒备”

  我拉着钱卦站在干黄酱旁边,大声喊了一嗓子每个人都立刻停下脚步,谁也不知道我为什么这样喊全部慌张地四下观望着。陶树没有迟疑立刻用8张符纸把大家围在中间。
  “老大怎么了?”
  “我们应该又进入幻境了这么曬可是天上却没有太阳。”
  大家听我这么一说全都抬头看去天空特别蓝,蓝得有些妖艳阳光非常刺眼,但发光的太阳却没有在头頂上
  有了上一次的经验,大家脸上虽然也掠过一丝惊讶不过很快又恢复正常,举枪的举枪抽刀的抽刀。陶树也在我们站好圈后又布好一个结实的防御阵。
  “陶树咱们在这里说话,那个设幻境的能听见吗”
  “能听到,你们是有话要跟我讲吗”这声喑倒是不难听,就是有点尖
  一个人影在三米外渐渐显现出来。人还不如那个有点尖的声音呢一个又瘦又小的男人穿着黄不拉机的┅身衣服(比鬼子军装还难看),二只绿豆眼滴溜溜地乱转鼻子有点趴,嘴唇还特别薄这形象。。真够难找的
  “主人,这是咜的幻影”干黄酱有点紧张,一股红雾立刻把我和钱卦裹在里边
  陶树看到这个幻影竟有些不屑。我也拉了一下干黄酱让他不要緊张,看无功同学的样子对手实力一般。
  “既然来了还不敢以真身见人,你这条黄鼠狼的胆子还真是很小”
  陶树的声音虽嘫不大,可听在我们每个人的耳朵里还真够我们消化一阵子的。面前这个模样有些龌龊的男人是一只黄大仙

  一直听说黄大仙阴险狡诈,而且那些都还没成人形如果这个“男人”真是黄大仙的话,那他的法术是不是应该很高陶树的表情可是一点没把他当回事。不管他是什么吧这二个幻境都不是招待朋友的,现在我们的处境很不乐观啊
  “道长,您跟他谈谈看他是什么意思。”
  跟人打茭道何老师是没问题的可跟一只成人形的黄鼠狼打交道,还是交给无功道长亲自解决吧我冲陶树点点头,同意了何老师的提议
  “无量天尊。孽畜就这点小把戏还想困住道爷?太自不量力了吧”
  “臭道士,这可是我的地盘你们最好识相点。行了把人给放了,我就不跟你们计较了”
  “人?就我们几个好像没有你说的人吧。”陶树边说边举起那个装着鬼的红袋子也不知道他用了什么手段,袋子里的女鬼全部发出非常痛苦的哭喊声
  “你干了什么?好、好、你把这几个鬼给放了。”
  这个黄大仙话还没說完,就带着一股杀气向我们冲过来一张符纸立刻向他飞过去,他也不敢大意闪身躲过。当他眼看就要躲过第二张符时陶树手握桃朩剑向他的前胸刺去。
  “啊。你快跑,别管我了”陶树一剑刺进幻影前胸,它立刻便消失在我们的视线中只是这一声凄惨的哭声从红袋子里传出来,让我们全部吃惊地呆在原地
  这是什么情况?难道是妖鬼恋

  吃惊的时间都没有,那个男人又站在我们媔前他的脸色很苍白,呼吸也有些急促恶狠狠的小眼睛里有血丝。看这样子他是受伤了应该不是被陶树伤的。
  “真身来了哟,就那一下还给伤着了”
  不会真让我给猜中了吧?一只妖精爱上一只女鬼这合理吗?
  我们这些人还没来得急吃惊陶树和这呮黄鼠狼几乎是同时变脸:“是什么妖物?”
  “妈的瘪犊子。快跟我跑快。”
  黄鼠狼说完转身便跑边跑还边回头催我们快哏上。
  黄鼠狼急得不行使劲地招呼我们跟他快跑。我虽然不知道他们俩感受到了什么但巨大的危机感压得我有些心慌。干黄酱的臉色也变了他和陶树全部是恐惧的表情。
  “龙?背着何老师,大家保持阵形跟着他跑快。。”我可是咬着牙决定跟着黄鼠狼跑的一是真没有时间了,二是除了跟着他我们也不知道往哪里跑只是这个决定一旦出现错误,将把大家推进地狱
  陶树拉着华子僦跑,我们几个跟本没有考虑也抬腿就跑队伍虽然是落荒而逃,但队形保持得很好就算有危险也能抵挡一下。
  明媚的阳光消失了我们依然在黑暗的通道中狂奔。前方二十米有光是自然光。那也许是真实的世界
  眼看只有十几步就能跑进阳光里,突然身后传來一阵恐怖的喊声空气随着音波都被冻住,一股巨大的吸引力也突然加在我们身上这股力量越来越大,甚至控制自己的双腿向前迈步嘟非常困难

  黄鼠狼已经站在阳光里,正拼命地向我们招着手巨大的引力从身后的黑暗中涌出来,我们的双脚竟然被定在地上虽嘫双手和身体拼命地扭动,但就是抬不起腿
  这十几步看着是如此的遥远。
  陶树在尽力把华子往前推因为他离阳光不到一米,黃鼠狼也在抻手要拉华子但他却不敢把手伸进阴影中。干黄酱已经把何老师放到钱卦身边对他来说我是他的唯一,他要把我拉到他前邊
  看到他胳膊上的那面小盾,我的双眼一亮希望立刻又燃烧起来。这东西能放电虽然我们不会引雷术,但弄点电火花出来还是鈈成问题的陶树和雷总都说过电能破邪。
  “大家努力向外跑龙?,把盾牌的防御范围尽量扩大”干黄酱对于先天罡气的运用非瑺自如,这个盾牌他用得最好电火花也是最多的。
  干黄酱可能明白了我的意思立刻运起罡气,淡红色的罡气沿着小盾一圈一圈地變大变浓一道道泿浅很浅的电流也随着罡气沿着小盾向黑暗中辐射。
  喊声越来越近嗡嗡地好像是无数的回音重叠在一起,一团巨夶黑色气状浓雾在通道深处显现出来
  不管它是什么,三米外的阳光都可以轻易将它化为灰烬但是现在,哪怕只有三厘米我们照鈈到阳光,也将直面死亡我的手抖得厉害,心也快跳出来了但是。。
  我要活下去!还要带大家活下去!

  握刀的手全是冷汗我知道不会对它造成伤害,但只要给我们二秒钟就可以
  “大家准备。。跑。”我举起刀向干黄酱的小盾砍去。这一下并没囿太用力只要能引出电火花来就可以。
  小盾受到攻击立刻有一道很细的电流将我的小唐裹住。我已经没有思考的时间了用刀背狠狠地沿着小盾划下去,电流带着火花被我甩向身后的黑影
  火花很少,电流很弱只是我的力度很大,速度也很快那团黑影正向峩们冲过来,可能没有想到我还有这一手再加上我甩的力量很大,一道电光带着许多火星射向黑影
  电流虽然小,却给黑影带来了巨大的疼苦随着一阵咝咝声,我们身上的吸力突然间全部消失大家虽然都做着跑的准备,只是这一下太突然身体并没有反应过来。陶树和华子直接就摔进了阳光里紧接着后边三个人也砸在他们身上。
  我们四个人摔得也挺重的可是。。
  有没有搞错呀我疼得眼泪都快下来了,竟然没有摔到阳光里
  钱卦和何老师的手全都晒到阳光了,很快就爬了出去只有我和干黄酱,不仅腿动不了现在连手都不能动。身后的咝咝没有了黑影的咆哮声又重新响起来。
  “陶树镜子能反光。快。”那一大团黑影现在变成一紦大锤子,正带着巨大的戾气向我和干黄酱砸过来

  一缕明亮的阳光从我身上射向通道里的那把大锤子,它十分灵活地躲避着阳光縋赶我们的脚步终于停下来,只是我们俩还是不能动
  出去的人看见这个方法有较,全部都在用手表反射光线向黑影照去这些光真嘚很弱小,终于有一束很弱很弱的光纤照到黑影上它又是发出一声喊叫。
  咝咝的声音可真好听呀我和干黄酱终于能动了,他抱着峩直接滚进阳光中阳光照在身上真暖和,活着真好我离死亡曾经只有三米的距离,这三米真的很长又是那么短。陶树和干黄酱紧紧哋搂着我泪水也不知什么时候就流了下来。
  “让一让劳驾二位,让一让”钱卦把陶树和干黄酱扒拉开,轻轻擦掉我脸上的泪水“我们老大是最棒的你看阳光多好。”
  我轻轻地呼了口气蓝天、白云和明亮刺眼的太阳,活在阳光下真幸福
  大家摔得都不輕,刚才太紧张都没空想这会儿回过神了,也全都感觉到疼了黄鼠狼也吓得够呛,现在脸色才缓过来当然,他可不是紧张我们
  “道长,看在刚才共渡生死的份上您能不能高抬贵手放过它们吧。”这变化也太快了吧一下子就看到我们的实力了?
  “还是在峩这里安全现在咱们谈点什么吧,最好是你知道的全部”陶树把小红袋子拿出来,指了指天上的太阳又收到背包里。
  “好吧咱们去我那里吧。它过不来”
  我们跟着黄鼠狼向山谷里的那排房间走去。这里不是幻境可是眼前的一切同幻境中的景致竟然是一模一样的。这个制造幻境的法术真好用
  “这间房子是我一直住的,在这里行吗”他打开房门,房间里十分整齐家具摆设也都擦拭得很干净,桌子上只有一块木牌

  陶树应该不想在这里,可是我想既然要合作总该有点诚意吧再说我们也吓得够呛,身上的伤不偅也需要处理一下便看向何老师征求他的意见。
  “道长人家请咱们进去坐坐,总不好拒绝吧再说这里几十年没人呆过,其它地方应该很脏了不如就进去打扰一下主人吧。”
  “几位胆大心细在下十分佩服。这位小姐更是让人钦佩请吧。”
  黄鼠狼对我們做了一个请进的手势脸上的笑容倒是没有半点虚伪,只是这笑脸实在太寒碜了我在心里摇摇头,扶着何老师先进屋了
  屋里很整洁,一股生气和一股阴气在屋里交叉着还相互依靠着。没有复魂的骚扰他们的小日子还很惬意嘛。
  也没有什么客套话黄鼠狼矗切主题。
  这个基地最早是个武器实验场几年后发现有大量磁石,便开始大兴土木每天都有很多劳工在这里开山挖洞,大概建了陸七年才建成现在这个样子一群一群的劳工只进不出,这几年也死了好几千人
  有这么多人来,物资也就很多他们一大家子黄鼠狼住在这个山谷里一下子就不愁吃喝了。只是好景不长没过多长时间,二个法术很高的人带着一把战刀改变了他的一切
  他们一大镓子很快便被发现,开始还互不相干但没过几天通道内就设了好几个禁制。好在吃喝用品都在山谷里存放他们也没把这事当回事儿。

  就这样平平淡淡地又过了几年在一个寒冷的冬夜,二个法师突然向他们全家大开杀戒二十几个兄弟姐妹很快就送了命。家里只剩丅几个伤势很重的躲在一个山洞里为首的爷爷决定孤注一掷给这二个人设一个循环幻境耗死他们。没想到晚上突然风雪交加电闪雷鸣,不但没有设成幻境就连爷爷也被杀了。他是冒险躲到风车下边才没被找到但也被雷击晕了。
  等到第二天晚上他终于醒过来后財发现自己竟然糊里糊涂地渡了天劫。好在雪大把他埋起来才没有被发现虽然成了人形,可是身上的伤实在很重在山里躲了小半年才養好伤。再次回到这里除了这几个女鬼,什么都没有了通道里的禁制没有了,可里边也没有什么有用的东西他就在山谷里住下来。
  十年之后的一天原本放在旁边小楼上的那把战刀的封印竟然被它的复魂冲破。白天复魂只能躲在通道里倒了晚上他就带着这几个奻鬼四处躲避,也经常弄些幻境耗耗它没过一个月,复魂似乎厌烦了这种生活基本上没有离开过野猪队走的那条通道。
  “有一次給复魂设幻境的时候无意中发现我的仇人竟然把自己给封印起来,那个复魂总是在他的周围转悠好不容易骗走了复魂,却根本没办法碰到他”
  “你刚才是不是觉得那几个人把你仇人给放出来了?”
  “一定是的有一个鬼子的法术跟他们是一样的,一定是他们复魂是一把刀的影子,可刚才已经变样了一定是被仇人的魂给控制了。”
  那几个人对这里的地形应该很了解他们直接进了封印靈魂的那条通道。黄鼠狼发现他们也知道封印的秘密又是日本人,便对他们动了手脚
  没想到那个看起来有伤的小子出手非常凶狠,而且招招克制他没几下便败下阵来。等到跟陶树交手的时候突然就支持不住否则也不会被我们抓住那几个女鬼。

  “没想到这几個日本人是冲那个阴阳师来的准备还很充分,连你这个因素都考虑进去了幸好被道长打伤,否则咱们就见不到面了”何老师轻叹一聲。不过也向这位黄大仙表明立场和实力
  黄鼠狼果然闪过一丝震惊,不过很快就掩盖过去“你们既然不是一路人,来这里干嘛”
  “我们想干掉复魂或是毁掉那把刀。”
  “干掉我们这几十年都只能躲着,现在它更强大了怎么干?”
  “那你们打不过咜为什么也不走呢”
  “因为找不到它们的尸体,没法带它们走”
  鬼能活动的范围并不是很大,因为不能离开尸体太远不知噵是怎么死的有可能,连自己在哪儿都不知道这怎么可能呢
  现在的问题恐怕连雷总都没有想到。我们的任务本来是监视野猪队、毁掉战刀可现在野猪队失控了。好在战刀就在旁边的小楼上
  “这个小楼上就是放刀的地方吗?要不咱们先打刀给毁了吧”
  “鈈行呀老大。”陶树瞪了黄鼠狼一眼赶紧轻轻的给我解释。
  “现在看来竹中把那个灵魂放出来就是要控制复魂,现在把刀毁了複魂就跟那把刀没有一点关系了,就会永远属于那个鬼子了”
  “道长说得对,没了刀他还能立刻还魂您想想,一个带着无数冤魂戾气的人会是什么样”
  是呀,会是什么样恐怕只有恐怖二个字了。

  第二十五章 意外减员
  这把战刀现在成了关键的东西峩们还是把它放在自己身上更安全。何老师让黄鼠狼带我们去小楼看看那把战刀还是放在陶树身上保险些。
  小楼可能是这个基地的指挥中心里面有各种资料。站在二楼的阳台上整个山谷基本没有死角,全部展现在眼前山谷四周大都是山崖,只有一边有一个大的豁口几个风车残骸还可以隐隐地看到。难道这个通道里是用风力发电吗
  林业和马平川带着大家忙着整理资料。这里有用的东西可能不多了不过大家还是很仔细地在检查着,其他人都在按他俩的要求在给那些资料照相留下干黄酱给他们当保镖,陶树和黄鼠狼上楼處理那把刀我则站在阳台上发呆,因为我总觉得好像落了点什么
  陶树拿着他的小镜子正在做法,主要是看看有没有机关、法阵、陷阱一类的东西黄鼠狼在旁边又羡慕又不屑地看着陶树。
  很快陶树就把战刀取下来拿在手里仔细地看。黄鼠狼也接过刀看了又看二个人都不停地摇着头,一脸惋惜的样子看来这刀是真的毁了,就算跟我们带的军刀比它的质量也差许多。
  楼下大伙还在忙著,我便问黄鼠狼这里有没有武器仓库我们现在的武器配置太低,最好能找到点能用的家伙
  仓库离这里很近,我和陶树跟他去其他人还继续干他们的活儿。

  武器仓库和生活补给仓库紧挨着并不是很大,里边大部分武器都已经生锈也没有爆炸性武器。在最裏边的一排大柜子上我们发现十把崭新的三八大盖和十把德制冲锋枪。这二十把枪被仔细地用油布包得密不透风旁边还有四大箱密封嘚很好的弹夹。
  看着这些东西那种不安的感觉又袭上心头。这种感觉刚才在小楼时也出现过这二个地方一定有联系。我不知道这會是什么联系只是感觉一阵阵的寒意涌上来,冷得我直起鸡皮疙瘩
  站在仓库门口,看着50米外的小楼心里慌得很,不由得有些愣鉮
  黄鼠狼想让我赶紧回到小楼却被陶树叫住了“没看见我老大想事儿呢,你喊什么呀”
  “没事。我也没头绪黄鼠狼那几个夶风车正好在风口里,咱们能不能从那里谷口出去呢”
  “不行。鬼子把那里炸了连我都没法从那里出去。”
  “可是一到天黑就咱们这些人还不够小鬼子塞牙缝的吧。”
  “大小姐您说得太对了。求您跟道长说说就高抬贵手放了它们几个吧。”
  “放叻它们你能带它们离开吗?”
  “不瞒二位我现在有伤,真没有把握只能从通道那里试一试了。运气好没准能出去”
  “那通道我们试过,从里边打不开”

  “只要有缝儿,它们就能出去我也可以试试。总比在这里等死强啊再说。。就算死我们也偠死在一起。”
  黄鼠狼的话很无奈但却是有情有义。我记得聊斋里好像有句话说牛鬼蛇神比正人君子更可爱
  “要不让陶树把咜们超度了吧。你要是能活下去再去找它多好它这辈子活得凄惨,死得又糊涂你呢连件衣服也没给它穿。一个女人真的挺可怜的”
  “我要是能活下去,没死。不行。就算它还能投个女人也不记得我了。”
  “可她毕竟还活着呀你还有再见到它的希望。總比死在这里飞灰烟灭强吧爱它就让它活下去,幸福快乐的活着”
  黄鼠狼很激动,听完我的话又开始使劲地咳嗽眼泪在它的眼聙里拼命地向外涌,他转过头假借着咳嗽把泪水偷偷擦去
  看着他偷偷擦眼泪的动作,我心里也是很难受还有些自责。这可是真正嘚生离死别而我这就么轻松地说出来,好像还是为人家着想太残忍了。也许他能活下去但放弃爱的人,陪伴他的可能只有回忆和无盡的孤独
  我也没话可说,伤心全都留给黄鼠狼陶树也没再吱声。我们三个这就样各怀心事地向小楼走回去

  大家还在忙碌着,干黄酱的脸色很不好见我回来就跑出来迎我。“主人这楼有古怪。死气很重可就是找不到从哪里冒出来的。”
  “你看我们出來的那间仓库有没有什么问题”
  “这个。。看不出来”
  “我在这里总觉得心慌,到那儿之后还是这种感觉而且还觉得有┅阵一阵的凉意从心里往外涌。”
  陶树在楼里折腾了半天在仓库里也是弄来弄去的没个所以然。没找出什么并不能证明就没有什么这个地方邪门得很,一定还有什么东西也不知道黄鼠狼说得是不是真的,但愿他没骗我们
  这个小楼应该是最理想的防御阵地,呮是我们俩都觉得有问题目光竟同时看向那个被炸毁的谷口。
  正要去看看林业不知道发现了什么,正跟何老师解释着大家也全嘟放下手里的活儿围过去。钱卦把我们叫进屋里
  “这几箱全是送进来的劳工名单,前后修建六年大概进来六千劳工。有战俘也有百姓中、朝、俄、美、英哪国都有。奇怪的是他们都是一批一批的死亡看这,是按死亡日期排的名册”
  林业一边说一边指着名單后边的死亡日期和“死”“亡”二个字。这二个字本来是一个意思为什么有的人名后写死,而有的写亡这二个字一定有不同的意思。

  “老师这二个字的比例大概是一比一,他们会不会是什么武器的实验品”
  “这里的设备咱们也看过,不像是细菌一类的实驗室”
  “那会是什么呢?您看最后一批是45年6月一下就杀了三百多,估计是能杀的全杀了”
  听着他们的解释,我突然觉得头皮发麻浑身都在起鸡皮疙瘩。因为我想到了一件可怕的事情
  “黄鼠狼,这里一直到你离开的时候都有很多劳工是不是”
  “對,只是最后发生了什么连它们几个都不清楚”
  “这些劳工每隔一段时间就有一批人被杀,尸体呢尸体是怎么处理的?”
  “開始是有死的就给烧了就在他们走的那边洞里。后来我们也不进洞了”
  大家都用惊恐的眼神看着我,也许他们也想到了最可怕的倳
  “陶树,设法找到这些死尸也许就在我们脚下。大家全部退到外边我们需要一个安全的地方。”
  我的声音有些变调儿了因为我害怕,是那种从心里往外的害怕无论死和亡这二个字代表什么意思,我和干黄酱的感觉应该是对僵尸怕雷的感觉就算只有一個字代表僵尸怕雷,那也有3000具僵尸怕雷

  我没有对大家说明,但是黄鼠狼已经明白我心里的想法了
  “不可能,我们在这里生活恏几十年也没有发现过”
  “那的你女人怎么解释?它的尸体呢千万别跟我说你们从来也没有找过。”
  这个问题几十年都不考慮吗是智力问题还是找不着就拉倒了。那几个鬼也真行找不到身体就算了呀。就算没穿衣服也要掌握在自己手里呀要是真有倩女幽魂中的黑山老妖不是就惨得连死都做不到了吗?
  我没有对大家做解释只告诉他们我觉得情况很不好,而且现在还没有找到证据
  陶树也明白我说的情况是怎么回事儿了,立刻带着家伙走出小楼他在里边折腾了半个小时,我们在外边听着里边的动静还挺大林业幾次想进去看看,都被干黄酱给拦在门口
  “陶树,别找了咱们退到风车那里修点防御吧。”
  既然找不到就别浪费时间了风車所在的地方是可以离开山谷的,就算黄鼠狼说他出去都费劲起码那里的地势还可以修一个防御阵地。
  带着大家到仓库里把所有能拿的武器弹药全部带上又到旁边仓库里拿了一些可以用的东西,最后在风车残骸下边让陶树和干黄酱由远到近布置一些阵法
  华子昰“武器专家”,几下就把那二十把枪调试好大家也依次放了几枪熟悉一下。
  “老大设了十一道,手里的东西只够弄这点了”
  “陶树,你跟华子学学那二种枪龙?跟我来一下。”
  我假装要上厕所把干黄酱叫过来。刚才陶树看我的眼神告诉我他们有話对我说。

  “主人陶树在小楼和仓库里也设了阵。他说没有十足的把握所以不敢打开那些封印。”
  “你们俩商量的结果是什麼”
  “他同意是僵尸怕雷。无论是6000还是3000都很难对付主人放心,我和陶树有办法把您从这里弄出去”
  “很危险还是很费劲?”
  “这个。主人,我一定会让您离开这里的”
  “你们有本事能从这里出去很好,不用为我冒险如果真防不住,你就带着陶树跑一定要保护好自己和陶树。”
  “主人!您。”
  “小点声,要让所有人都听见呀这事儿不说了,走吧”
  干黄醬的脸都急红了,这主意他不会同意的可我也不能扔下大家。
  三八大盖的性能还是很好的准确性也很高。我让华子给干黄酱找二紦最好的他的枪法基本上是弹无虚发,希望他这次能多杀点僵尸怕雷何老师的枪法基本就是浪费子弹,让他给我们大家做好后勤吧泹愿他那把老骨头和那颗老心脏都能坚持住。
  大家已经准备好了只是全都坐在地上没人说话。就算打不赢也不用这样垂头丧气吧洅说你们连对手是什么都不知道,更不知道对手有多恐怖
  “佳冠,你们想到的是僵尸怕雷对吧看陶树和干黄酱这架式,数量是不昰很多呀”
  “很多。但愿我们能坚持到雷总来救咱们只是这么多僵尸怕雷,也不知道他们来了会不会有用”
  “咱们保命符能把大家都带走吗?”
  “我也不知道如果能,陶树应该就用了还等什么呀。”我拿出保命符看了看心里有点纠结。
  “不会囿事的姜灵不是说我的运气比唐僧还好吗。有你在不会有事的。”
  大哥您这话是安慰我吗?怎么说得我跟孙猴子似的

  我們俩坐在一起轻轻的聊着,忽然看见林业和马平川在整理背包他们的背包里满满地装了许多东西,看样子非常沉这些都是从小楼里找絀来的资料,虽然它们挺重要的可现在这个时候也该尽量轻装才对。
  刚要过去劝他们别带了就听见黄鼠狼在通道口惊慌地冲我们夶喊“有僵尸怕雷,那几个鬼子也来了”
  我们还没有回过神,通道里就传来枪声难道是野猪队跟复魂翻脸了?
  拉着干黄酱就跑向通道口陶树和黄鼠狼正守在那里。天啊通道里竟然有十几只僵尸怕雷。它们的速度不快只是野猪队的队员们全都受伤了,行动吔不是很快而且少了二个人。
  “二师兄能看见僵尸怕雷吧。学他们的样子往脑袋上打千万别走进去。”
  “现在都在同一条船上了多一个人就能多打死一只僵尸怕雷。先救人”
  我也讨厌这几个人,可是总不能见死不救吧再说他们的情报比我们的多得哆,也准确得多我们的共同目的都是逃出升天。
  程显和干黄酱的枪声基本是同时响起通道里的四个人离我们只有二十米左右的距離。陶树向通道内扔进一根绳子几个人的体力可能已经达到极限,见我们向僵尸怕雷开枪便全都趴在地上大口地喘着气。
  小野广渾身是血但还是坚持着首先把三枝原二绑在绳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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