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是不是也认为我是全世界最帅的组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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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性事——NBA的两大支柱之一
& &NBA的生涯里一半是性,一半是金钱。
& &在球场下五五分帐,性与金钱各半。
& &NBA周围多的是火辣辣的女人,想要泡马子,这里就对了。不必到美式足球、棒球或其
它的运动项目去找。在比赛场地卖骚的女人特多,这是篮球界的特色。在运动界这并不是什
么秘密,可是当“魔术师”约翰逊公布呈现HIV(人类免疫不全病毒,也就是爱滋病带菌)
阳性反应的消息之后,这事才引起更大的注意。NBA与性成为瞩目的焦点,媒体开始探讨为
何球员会成为女人的性爱目标。
& &每一座大城市都有一票马子在球场里打混,她们都知道球员在比赛过后会去哪里,她们
都是专家,同时其中有一些真是性感的不得了。
& &女人喜欢篮球员,她们崇拜篮球员,她们要跟篮球员打炮。
& &当我刚进入NBA打球时,并没有对性事带着心理准备,连边都沾不到。因为我的过去跟
这扯不上关系。可是我得很快地学会,事情来得太快了。
& &必须要学习运用随着成为BNA球员所带来的身份与权力,但是刚开始的时候,我觉得这
样并不太自在。我念的大学是东南奥大,一所属于美国全国校际运动联盟的小小学校,并不
是出身于北卡罗莱那大学或杜克大学(译注:美国以篮球著名的学府)。在大学里没人找我
签名,可是进入到NBA之后,我不明白为何突然间会有那么多人来找我签名。
& &把这种景象放大一百倍,便能想象出NBA里性事之全貌。如果我不能明白为什么有人拿
着纸片要我签名,又怎么会搞清楚这些女人想来跟我睡觉的奥妙呢?若我出身自北卡这类名
校,那么对NBA里的性事便能更有心理准备了。我没那么好运能读到名校,于是只好自己想
办法学习了。
& &在过去几年里,我变成了NBA里面的麦当娜,运动世界里的麦当娜。搞不清楚是怎样发
生的,我并不是长得最帅的球员,可是有不少人要找我搞。不管是女性也好,男性也好。
& &真是风水轮流转。当我小的时候,女孩子取笑我,觉得我毫无吸引力。我既瘦又小,她
们认为我的样子很可笑。现在,她们都想要我了,有太多的马子要我了。
& &我仍然不是全世界最帅的男人,可是我最有自信、最炫,克服了不是很帅的事实。这就
好象我吝于施舍做爱,女人就吃这套。不只是女人如此,人都是如此。
& &当然,女人想跟篮球员上床,纯粹因为他是篮球员。这种事远比外界能想象的次数还要
多。有些女人整天就是要找运动员上床。这种女人必须注意,因为她们多半是计划好要削你
的钱。听来有点过分,可是我看多了这种事,我自己也经历过。
& &她们好象有整个网络似的,知道球员会在哪里。她们知道哪支球队住在哪个酒店,于是
她们会跑到酒店酒吧等着。在每一个举办NBA球赛的城市里都有这类“地下活动”;女人跑
到球员经常光顾的俱乐部,也知道球队下榻的酒店,于是在赛后到这些地方打混,好引起球
员的注意。
& &她们不是白痴。她们针对球员有整套勾引计划。我听说她们会剪下报纸刊登的关于球员
薪资的报道,来决定去找谁削钱。她们会取得一切必要的信息,决定目标再下手。对这整个
过程的投入实在让人惊异。
& &有几个女孩全联盟的球员都认识。这几个女孩子每支球员都搞遍了,搞过的球员多到可
以编号,她们也顺便在找肯照顾她们的如意郎君。有些球员闲谈间会提到这几个女孩子,不
过我不太愿意谈到她们。这样在背后谈论,仿佛把她们视为肥肉一样,有点不妥。事实上,
我对那种把搞过的球员都编号的女孩子也不感兴趣。我晓得女人也评论球员——谁的床上功
夫了得,谁是绣花枕头——我可不想成为她们的谈论对象。反正大多数的时间我并不会到球
员们混过的地方去。
& &不过也有女人跟我说到别的球员,我的耳朵这时会自动关起来,没有什么比女人告诉你
她与别一名球员的床上事情更糟的了。我该在意吗?我该告诉别人吗?我是不会告诉别人这
种事的,也不会说出被提到球员的名字。遇到告诉你这种事的女人,等于听到晴天霹雳,因
为遇到这种女人表示你可能要陷入不想沾染的桃色陷阱里了。她可能会告你,看看能不能榨
点油水。有的时候这种女人是孤注一掷的,她们以为这是成名与得利的方法,真的很可悲
& &谈到女人以及她们所追求的,我可以说看透了。我曾经因为长相不够好,也没有钱,不
为女人们所看重。因为,有时候我在某些地方遇到女人靠近时,会捉弄她们,拿这事开开玩
& &譬如有一回,在马刺队的最后一年的夏天,我在纽波特海滩的一间酒吧喝了些酒,因此
说起话来可以说是酒后吐真言。有个金发女子,大约只有十八岁,她咯咯笑个不停并对我
说:“我真喜欢你,丹尼斯·罗德曼。”
& &我那时的头发为紫红色,鼻子挂着鼻环,戴着四只耳环,展示着刺青——全副武装。
& &我一本正经地看着她说:“你喜欢我,是吗?”
& &“是啊,我是喜欢你的。”她说。
& &“我顶着紫红色头发,吊着鼻环,还戴着耳环——亲亲,如果我不打球你会爱我吗?”
& &她看着我,仿佛受到惊吓,微微一笑便走开了。她以为我会说“谢谢你”,并跟她握个
手,根本不知道我是怎么一回事。
& &我对性事启蒙甚晚。青少年时期对女孩子不具吸引力,二十岁时我把第一次献给了一名
国宅区的妓女,她以二十元的代价为我和我的朋友服务。可是我从来没有想到要在NBA里而
把失去的岁月给弥补过来,从来没有这种想法。
& &披上活塞队战袍时,发现一件事:只要我打篮球,想要什么女人都有。想知道事情的真
相,这便是了。自NBA打球赢得的金钱与地位,可以让你得到任何想要的人。金钱就是权
力,权力便是金钱。
& &第一天穿上印有NBA字样的制服,我便告诉自己说:“你已挤身NBA之林了。”我所想
的只有篮球,可是后来,发现不止是这样。有这件制服便能畅行无阻到“妓女户”、“炮阵
地”、“烂货天堂”。这件制服可以“打遍天下”为你而开的方便门。保险套什么的都免
了,走进去自己来吧!翻腾在女人的香闺里。
& &性在我的生活中占有重要的地位,我承认这一点。以我的地位,随时想要都可以,所以
我能在脑海里自由地控制它。这就是美感所在。我随时都能解放,可以这么说吧。事实上,
我随时都能找来女人。给我十五分钟,然后一名绝色美女就会出现。
& &都在那里,全部。整个世界都为你而开,有些人为了要敲开所有的门而失去灵魂。你必
须要搞清楚那里头有什么,也必须设清楚你能从中得到什么。能跟谁好?打炮的感觉会好
吗?还是说可以用同样的方式再找来搞一回?
& &NBA球队巡回比赛如同乐队旅行演唱。年轻的女歌迷围着乐队,年轻的女球迷也围着球
队。搞音乐,随之而来的就是性、毒品与金钱。打篮球,能得到财富与女人。
& &运动是优雅的事,篮球员应该很优雅,必须要有自己的风格与所质,必须有仪态与吸引
力。若能兼备,不管男人还是女人,都会看着你说:“天啊,我要他。”
& &我有这种风格,许多人想学可是学不来。现在的NBA里面,我看不到其他人能做得到。
我看到很多人摹仿我所做的事。他们在本身所具备的以外,想要增加些什么,可是看起来却
& &现在有好多球员都有刺青,更多的球员戴耳环,更多人想要迎合新世代的心。这些事对
我都是很自然的。我在刺青这种事不被接纳之前,身上就已经有啦。我戴着耳环、鼻环、脐
环,联盟里的人都以为我疯了。现在再看看其他球员,他们也开始尝试做这类打扮。
& &我经常想让人们猜不透我,可是往往却造成失控。在圣安东尼奥时,电台举办“叩应”
调查,询问人们看到的其它不同,似乎我已变成一种迷恋的对象。
& &每次想到都觉得惊异不已:干嘛大家对这些事那么在意?我不了解,可是只要他们在
意,我愿意让他们高兴下去。
& &我绝不会计算来往过的女人有多少。这是很无聊的事。我不能象张伯伦那样胡扯打屁,
然后骗钱。我不会想要计算这些,或者是平均每周搞几个女人等等。这不是比赛,我的卧室
里又没有计分板。
& &张伯伦说他搞过二万多个女人。想想看,那是在十五到二十年间,每天都要搞三或四名
女人,才能有这种纪录,我怀疑有谁能做到。张伯伦真的可以开家精子银行,并且成为全世
界最有钱的人了。我认为他说的只是胡吹大气罢了。
& &性能力也是NBA生活里的重心之一。这已经变成那些跟球员打混的女孩子之间的地下情
报。如果要跟女人上床,就必须打算表现好一点,她们期待这样。如果你不行、如果你很差
——那么至少要在口上头上表现得很好,你要让她们想信你玩得很爽。
& &球员们把性能力的表现视同球场上的表现,必须要表现得很好。在赛时如果要与马子上
床,就必须这样:做个演员。如果做不到,那么就会出现传言了。
& &若是有球员在搞的时候没有给对方适度的尊重,只求自己爽,那么下一回他就很难再把
到马子了。这些女人会讲出去的。球员间能够互相打听各个城市之间的年轻女球迷——哪个
马子必须敬而远之,哪个马子不错——女球迷之间对球员也可以做出同样的事。
& &我发现这些女人为了要跟有钱的人在一起,可以无所不用其极。对球员来说却是件很残
酷的事,因为你可能很快就被榨干了。若是搞不清楚这些,就象我当菜鸟时那样,便可以惹
上大麻烦。等到学会了这些事情——吃亏上当几次之后——会让你对每个人都不信任了。
& &我每次到亚特兰大都会找一个女孩子,她是鹰队啦啦队的副队长,很酷。在三四年间我
们睡过很多次,同时维持着轻松、低调的关系。她只是一个朋友,不会造成问题——至少我
是这么想的。
& &她把我给她的东西都放在一个箱子里,当时我不知道这件事。我给的不是礼物或情书,
我指的是任何东西——随手写电话号码的小纸片、心情不好时随手撕碎的纸条、晚餐的收据
& &她收藏我写的小纸条,象是:“若是我俩没有结果,希望还是朋友。我们永远是朋
& &那纸条的的意思并不是说“你是我的女友,我一辈子都要跟你在一起”,不是这样的,
可是她收藏这些东西的动作,表达出她所想的是这种关系。若我送她一张友谊卡或是什么
的,她就摆在箱子里。不管我乱涂乱写什么,她都收藏起来。
& &有时我只想跟女孩子做朋友,但就是没办法。我只想在巡回比赛途中有个地方憩息,但
大多数的女人都把这种关系视为爱情。若非如此,到最后她们都会受到伤害。不管你是否表
白只想做普通朋友,不想超越这种关系,她们还是不会明白的。她们会想:“如果我在床上
让你够爽,就会产生爱苗了吧。”
& &就是这样,那名鹰队的副啦啦队长结果就变成这样。一九九五年初她上法院告我赔偿一
百五十万美元,声称我传染给疱疹,所以我得赔偿她那么多钱。
& &首先要声明,我没有疱疹。这点便是这案子的开始与终结。最后,法官同意这点。我打
赢了这场官司,可是从头到尾的调查审判,我得付律师费二十五万五千美元。因此,我赢
了,也输也。我被人恶搞了一场。
& &有些女人玩的把戏就是骗球员结婚,或是给她们想要的物质享受。若是球员没上当后,
她们便会用其它的伎俩。她们就是要跟运动员上床,然后依她们的摆布需索,这种事几乎每
天都在发生。
& &我应该可以看透她的,或许吧,可是我没有。在没有确证之前我并不想对这名女孩子产
生怀疑,因为这毕竟不是一夜风流而已。我从未怀疑过我是被算计的,在她提出诉讼之后,
她以为我们会在庭外和解。她说:“好吧,给我五十万,我就算了。”我回答她:“凭什
么?只因为我没有传染给你疱疹吗?”
& &这真是胡闹,因此我不惜上法院。若我认为这场官司打不赢,若我认为她的控诉成立,
我就会给她钱让她别闹,同时也别让事情搞上报纸。
& &我认为能够打赢官司的关键在于我出庭为自己辩护。我说:“如果我真的有疱疹——其
实我没有,那么决定不用保险套的责任应该也是双方面的。当时决定不用保险套是她和我都
同意的。”这并不是说我要强暴她或者是对她有所隐瞒。
& &她指我不让她看我的身体,说当时很黑而且我还在黑暗中洗澡——这些都是无中生有的
& &她保存的箱子也拿出来作为证据,搞得法庭里每个人都笑了起来,连法官都笑了。这个
我并不很在意的女人,怎么会那么离谱去收集那些垃圾呢?我敢说法官坐在那里心里想着:
“这是哪门子的设计陷害?她是不是要设计削他一百万呢?”我想答案是对的,事实就是如
& &我不知道我是否真的信任她,我是不相信任何人的。跟个女人在一起,这没什么,可是
我不会真的信任她,女人把事情看得太认真了。她们说:“这家伙对我真好。我想要多跟他
在一起。”有时候她们搞不清楚那只是友谊而已。
& &除了离婚之外我还有别的官司缠身。有个女人说我拍她的屁股,另一个指控我对她乱开
黄腔。还有那底特律的女人,因为我冲进看台救球把她牙齿撞掉两颗,于是我得赔她六万美
元。我想,在NBA里面遇到这种怪事的次数我算是破纪录了。
& &每隔一阵子你就又会惹上这种麻烦——鸡毛蒜皮的小事,可是还是很难幸免。要看穿别
人是靠靠竹杠过日子的,仍非易事。
& &如果我是别人眼里所谓的“正常人”,那么他们就不会在乎我拍她们的屁股,或者是直
接把她们抱起来强吻。她们会赏我一耳光,可能就这样而已。但是如果碰到有钱有地位的,
她们就会这样想:“嘿,他碰我,我得要削他一笔。他们有钱的很,不管真的假的。”
& &如果没有金钱介入,事情就不同了。有钱能使鬼推磨,它会让人无中生有,它会让她们
得到意外之财——正常途径所得不到的。
& &要说过去六年来我赚了那么多钱,却没有一点点存款,别人是很难相信的。其实我的钱
都跑到律师那里去了。在过去五、六年间,如果我不是把那么多钱给了律师,我想银行存款
会有个三、四百万美元,光是离婚的官司就花掉我两百万美元。
& &谈到女人,我不愿这么说,可是我头一个想法便是她们对我都是有企图的——这总是我
第一个念头。发生过这么多事情,让我变成这样。有的女球迷很好,很正点,有些很贼。可
是有的女球迷唯一的念头便是找运动员上床。尽量找运动员上床变成她们的目标,看看能不
能找到长期饭票或是削一笔,
& &起初我一点也不懂这些,但是慢慢地我学会了。还是菜鸟的时候,有人在我耳边低语:
“小心点,丹尼斯·罗德曼。别掉进陷阱。”可是很多事还是要靠自己学习。犯了错才会学
& &从大学出来时我还很天真,别无选择只得改变,变得更为强硬与愤世嫉俗。
& &我学到要找人找炮是件很容易的事,既容易又便利。你不需要想太多,那就有趣。这种
感觉很好——每个男人都梦想着女人挥之即来,不是吗?可是有时候你必须先扪心自问:
“我做的对吗?跟这个刚认识的女人上床,是正确的事吗?&
& &有时候,我跟某人睡过以后立即觉得那是全世界最糟糕的事。躺在床上想着:“哦,狗
屎,天杀的,我做了什么?”我觉得利用了某人取得生理上的愉悦,同时在过程中贬低了自
己,那种感觉并不好。
& &我幻想着再结婚。将来等我想安顿下来,并脱离篮球比赛这种劳什子玩意时,我会想到
再结婚。可是若我再这么做,我俩之间必须先取得了解,她得充分了解我的历史,我和前妻
安妮的状况——就是说我下半辈子都必须养她。我可不想再发生同样的事,我不在乎对象长
得多美或人品多好,但是一定要对我完全诚实。结婚的理由要非常正当,还必须要嫁鸡嫁
鸡,嫁狗随狗,即使我最后沦落回机场打工,在我不能打球,失去耀眼光芒之后,还会要
我。她必须准备接受这些,因为我只要求这些。
& &谈到性事,我想我全都见识过了。我所遇到最疯狂的事便是遇上那种夫妻。他(她)们
会在比赛后或是到酒吧来找我,男的会要求我搞他的老婆,而他在一旁观赏。这是她的性幻
想,也是他的。
& &头一次遇到这种诱惑是在达拉斯的一间酒吧里。我几乎不敢相信,我吓坏了。从那以
后,就发生过许多次——大多数是在公厕里。为某种原因,那名老公会跟随我进入,并要求
我这样做。实际上他们是要求我做那种事。
& &我的反应很简单:“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 &他们会说:“我老婆要这样做。”
& &我说:“好吧,这么说这样做你不介意?”
& &“我老婆真的很喜欢你,而我喜欢看你搞我的老婆。”
& &我望着那家伙说:“好。你要看我搞你老婆?如果我真的搞你的老婆,我倒想看看你的
表情。你的老婆很爽的时候,看你会怎么想。我想你可能会说:‘哦,狗屎。’还有,如果
她跑来找我说:‘我想要再来一次,不要让我丈夫知道。’你会怎么办?”
& &我没办法做这种事,我绝不会做这种事的。这对我已不再是稀奇的事。刚遇到这种事的
时候确实让我惊吓,我的反应是“搞什么名堂?操!那么疯狂。”现在这种事已如家常便饭
了。我已经习惯遇到这种狗屎倒灶的事了,所以,现在要吓倒我恐怕要拿出比这个还疯狂的
事才行啦。
& &对于某些夫妻来说,他们的梦想便是能和名人搞一下。他们如果在性方面很活跃,或许
会在有这类的梦想。而我认为一般男人的梦想都会是一次跟两个女人搞,男的应该喜欢这个
调调,除非他是牧师。
& &这跟要求观赏我搞他老婆不同,可是我认为喜欢玩“二王一后”把戏的人一定不少。社
会的某一角落存在着这种事情,我知道,因为我曾经亲眼目睹过。纛有时候,那名老公是想
看我搞——那是他的性幻想,有时候那名老公自己也想参一脚。
& &社会上这种事情本就一团糟,有的人真的在搞这种乱七八糟的事,我曾经被拉到这种杂
交的场合,因为人们把我视为性的象征。等我跟麦当娜一起以后,更让人以为我是那种随时
随地人尽可“搞”的人。
& &有些人喜欢做各种尝试,所以色情行业才会如此地发达。人们在外头看那种东西,让这
些事情活在他们的灵魂里。他们由这些色情产生幻想,开始相信自己想要的是什么。为什么
要买色情杂志?因为可以买回来满足幻想,并希望有一天自己也能够经历这种事,这就是为
什么会有那么多色情杂志的原因。有的人有种来要求,我想他们能想到最坏的结果便是遭到
& &别把我想错了。我自己也买色情杂志,也买小电影。寂寞的夜里,我也一样要靠“阿
珠”(Judy,我的左手)与“阿花”(Monigue,我的右手)来打发,我不否认这点。我跟
寻常男人一样,对此感到罪恶。
& &有些男人,很多男人,若是遇到有人来找他搞“二王一后”的游戏,会觉得受宠若惊。
我对这种事已经习以为常了,遇到也就算了。但是这种事也可以当成一种侮辱,因为这等于
把你视为可以亵玩的性玩物。他们把我看成是怎么搞都无所谓的人,他们以为我喜欢这个调
调,这都是我的名气与我外表的炫所带来的。他们之中有人以为我瞄他们的老婆,就表示我
有兴趣来个“三人行”了。
& &我对这种事的看法是这样的:如果我做了,就表示我可能对自己老婆或女友做出同样的
事,表示我可能要她跟我的朋友打炮。这我可做不来,我不是这种人。
& &联盟里别的球员也遇到过这类事,可是不知道他们是如何处理的。我没跟其他的球员来
往,所以不知道。我只知道我期待这种事,我期待这疯狂世界的任何怪事来临。
& &我不认为“魔术师”约翰逊公布他是爱滋病带菌者这件事会改变NBA里面的性事。我不
认为它会改变任何人的态度或举止,NBA里的人都以为自己是无敌的,是“防弹的”。
& &爱滋病已不再只是发生在别人身上的遥远想法。
& &在NBA里,你拥有一点力量、一点操控权以及知名度在手,可以操纵一段短时间。你的
人生便在于你如何操控,以及控制它的方式。
& &“魔术师”约翰逊感染病毒的消息公开后,大家都很震惊。没想到这种事会发生在大明
星身上。没人相信会发生这种事。
& &我绝不会说“魔术师”约翰逊的坏话——我们是朋友——可是人们也不应该对于超级大
明星感染病毒就感到相当震惊。如果是别人得了爱滋病,是个普通人而非大明星,那么没有
人会感到震惊。如果只是街上过客或办公大楼里的同事,人们会说:“他得的是可怕的疾
病。”人们感到同情,但也不致于因为震惊而停下了生活的步调。
& &这世界一方面把NBA球员圈起来当特殊人物,一方面又象神一样把他推出来,这真是很
荒谬的事。我们应该对爱滋病免疫吗?算了吧。或是或我们真的患了这种病,我们唯一能做
的只是上电视道歉,或许这样说吧:“我不敢相信自己会得这种病,我应该小心一点才对
& &这也是实话,我们应该更为小心,毫无疑问。可是篮球员或其他的运动员并不应该比一
般人有更高的道德标准。“魔术师”约翰逊不须向大众道歉,好象因为得病让大家失望了一
样,这没有道理。
& &当这消息公开后,职业球员的习惯成为公众的焦点。使用保险套的呼声高涨,大家都想
知道这会不会改变运动员的性生活。
& &我想头两周确有不同。球员们开始用保险套,同时对选择性伴侣会比较谨慎,然后开始
淡忘,回到原来的样子。回到“魔术师”约翰逊出事之前的状态:没有人认为自己会遇上这
种事。大家又象兔子般胡搞。
& &爱滋病只是那些能够随时找人打炮的花痴想象出来的。如果真想搞,机会多的是,在做
之前根本不会考虑爱滋病的。这样做并不对,可是却是事实。如果想搞想得要命,“穿雨
衣”不会是首要选择。男人会准备好保险套,可是会戴上它吗?我承认自己都不常用这玩
意。我用过,但是有时候身体就是不听从大脑的使唤,摆在那里就是不去拿。
& &有些球员以“魔术师”约翰逊必定是同性恋的说法来去除爱滋“恐惧”。人们以为他一
定是双性恋者,可是认识他的人都知道他不是。
& &就算约翰逊是个同性恋者,那是他自己的事。如果是个双性恋者,那还是他自己的事。
他若是同性恋或双性恋者会更具有力量。那会让他不能成为史上最伟大的篮球员之一吗?当
& &别人的性生活如何永远无法知道。他得了免疫不全病毒,立刻便有人说:“他一定是个
‘同志’,那是变成爱滋病带菌者的唯一可能。”可是成为带菌者的途径有很多种,谁知道
呢?永远没有答案。
& &如果我发生这种事,我得了爱滋病,我是个双性恋或同性恋者,我会挺身而出说:
“好,我承认跟男人睡觉。是我的错,我应该使用预防措施的,我只能说我应该采取预防措
施保护自己。可是无论如何事情都做了,受到火热的性欲诱惑却没有用保险套。”
& &我绝对会挺身而出这样说,不会感到羞耻。而人们必然会对我更为尊敬,因为我勇于挺
身而出,道出真相。
& &“魔术师”约翰逊于一九九六年宣布回到NBA打球,对联盟、对爱滋病患者或带菌者是
件好事。首先,他证明他可以过正常的生活,然后他证明可以回到全世界最高水准的地方打
篮球。当他宣布要回湖人队效力时,球员之间对于他回来打球是否安全并没有多少意见,这
样或许是人们对这种病毒不再过于惧怕。
& &当一九九二年“魔术师”约翰逊回到NBA打球时,卡尔·马龙(KarlMalone)是反对呼
声最高的。当然还有别人——象马克·普莱斯(MarkPrice,前骑士队明星后卫)就是一
个,可是只有马龙引起大家的注意。他是最引人注目、也是问题最多的人。我不认为马龙对
“魔术师”约翰逊有任何的推崇,“魔术师”约翰逊是让联盟有今日的主要功臣,他应该得
到更好的待遇。
& &这回,“魔术师”约翰逊真的回来了,马龙说他尊重这项决定。对我来说,反对“魔术
师”约翰逊回来打球就好象反对联盟里有任何人得淋病或疱疹一样。我晓得爱滋病与带菌者
不同,若是你防守的球员有这种病,你只要注意一点就行了。对这种病了解越多,就越不必
& &我们在“魔术师”约翰逊回来出赛的第二场碰上湖人队,我负责整场防守他。那是他头
一次面对真正的竞争,因为第一场他遇到金州勇士队时,该队并没有全力防守他。我想欢迎
他回联盟的唯一方式便是:推他、撞他,象防守联盟里其它球员一样的来防守他。正如我跟
记者说的,我不管他得的是免疫不全病毒还是疱疹、癌症,还是什么听都没有听过的怪病,
我照样要猛轰他,不管谁都应该这样。
& &赛后,“魔术师”约翰逊和乔丹共同召开记者会,他们谈到我是如何推挤约翰逊,时刻
都在防守着。约翰逊说他感谢我这么做,因为他知道这是让他打得更好的唯一途径。然后他
又说:“我认为丹尼斯·罗德曼是想传达给全国某种讯息。他抱我、推挤我、撞我,结果没
有发生什么事。所以我们也不用担心别人会发生什么问题。”当他说到“我认为今晚我们给
不少人上了一课”时,真是一语道破。
& &我认为我们确实做到了这点,可是我从未再深入考虑过。我希望我们确实给那些因为误
解而产生恐惧的人上了上课。如果大家对爱滋病或免疫不全病毒能多了解一些,或许“魔术
师”约翰逊便能早些回来打球,或许甚至于当初他根本就不用离开了。
& &九五年季后赛,爱滋病声援标记出现在我头发上,我成为头一个支持爱滋病患者的职业
运动员。毫无疑问地,我是第一个做出如此赤裸裸声明的人。
& &我这么做是因为我想要如此,并没有预先想些什么,感到什么便做什么。在当时,我的
感觉是要唤起大家对爱滋病患者的关怀。其他的运动员从未对此公开地表达过观点,因此我
跑去找我的发型设计师——他是“同志”,我要他把我的头发染绿,并且在后脑勺染出红色
的爱滋病声援标记。我想,让它上电视亮相,让具所有的爱滋病患者晓得他们得到认同,而
且得到丹尼斯·罗德曼的尊敬。
& &这件事没听说NBA方面有什么反应。对于我为苦难的人们所的事,他们无话可说。没听
到负面的批评,也没听到正面的肯定。
& &人们会跑来找我说:“你表达对爱滋病的方式实在很酷。”我也同时接到很多爱滋病患
者的回应,他们写信给我,感谢我的作为,并且表示对我这种地位的人能够想到他们而感到
& &我的队友没表示什么,当然,他们或许以为这又是我在神游太虚了。
& &在运动界有许多人有同性恋恐惧症,这种现象必须要打破。得病的人并没有做错什么,
他们并不想得病,也不是故意要得病。虽然听起来很愚蠢,但是我还是要说:得爱滋病的人
并非是坏人。
& &爱滋病夺走了不少性的乐趣。负责任的人会经常忧虑谁得了这种病。在六十年代,人们
象兔子一样乱搞;七十年代也差不多。现在,到了八十年代、九十年代,如果你要跟某人上
床,就必须戴块布瑞罗护垫(Brillopad)并且刮下对方一小片皮肤看看是否具有传染性。
& &我也害怕染上爱染病,你不得不怕它。这种病就是存在着,它让我的很多习惯改变,我
必须要知道这种疾病是存在的,它不会很快就消失,因此唯一的办法就是去预防它、面对
& &爱滋病在NBA是一件大事,因为性在NBA本就是件大事。球员进到联盟,只对两件事有
兴趣:钱与性。管理阶层、教练、联盟方面——他们晓得球员都会到外面去乱搞;他们知道
球员们会跑到外面去到处把马子。那也不会太难,球员们会去找正点的马子、长得甜美的马
子……等等,可是他们绝不会先想到后果的。
& &这样说吧:我知道我也曾经这样。我跟多如牛毛的女人上床,戴保险套的念头想都没
想。我虽然没有张伯伦那么多的女人,可是我知道随便找个女人就跳上床那种情形。我知道
那种想都不想就提枪上阵的情形为何。
& &但是现在,即使“魔术师”约翰逊的事公开了,我还是不认为NBA里的性事有所改观,
并非如约翰逊所言,这件事引起很大的警示作用。毫无防范的性事还是很平常。
& &大家都晓得染上爱滋病是什么名堂,联盟方面也对球员施予教育。问题是,球员会认为
这种事可能发生在自己身上吗?在NBA里,我敢说答案是否定的。我不认为多数的球员相信
这种事会降临到自己身上。这完全是名声与自我我问题。
& &人在NBA,便拥有了一切。那不是在真实的世界,有知名度、有女人,有人为你打点一
切,住在最高级的旅馆,你是无敌的,你不会死,你不会感染爱滋病,所以不必保护自己,
你尽管做爱做的事。.
公民, 积分 255, 距离下一级还需 45 积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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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搞怪坏男孩——颠覆性别的独狼
& &“篮球是男人的运动。”
& &“运动是男人的世界。”
& &在我们的社会里身为运动员应该具有的形象为何?深植在每个人的脑海。
& &我搽指甲油、染头发,有时候还穿上女人的衣服。
& &我这么做是为了颠覆人们对运动员所具有的刻板印象。我乐于带出丹尼斯·罗德曼女性
化的一面。我喜欢让人们震惊,让他们怀疑我这家伙是打哪儿来的。流连在同性恋酒吧里或
是穿上镶亮片的露背装,让我觉得是个完整的人,而不只是单一层面的男人。
& &不管在坏场内外,我都勇于尝新。没有规则,没有界限——我想要更深入地发掘自己,
要真实地发掘自己。我不认为有人能真的了解自己,大多数人不敢让自我流露出来。他们害
怕冒险,因为他们可能会发现关于自己不想知道的一面。
& &明天我就可以变出完全不同的造型,我要怎么穿就怎么穿,我准备接受任何事物。我仍
然在地下通道里找出路,寻找那引导我走向博览会的光芒。
& &听到我这么说,马上人们就会讲:他是同性恋者。
& &不,那并不是这个意思,我不是“同志”。是,我承认我上同性恋酒吧,但那并不表示
我要找别的男人把他的舌头伸进我的嘴里——不是这样的。那表示我要做个完整的人,那表
示在不同的情境下,我能与不同的人和谐相处,那表示我能到不同的世界,看看别人不同的
生活方式。这样做没有错。
& &我成长的进程里周围都是女人——母亲还有两个妹妹。我以为长大以后会恋成同性恋
& &我一直都这样想,因为周围都是女人而且我不被女人接纳。她们认为我没有吸引力,我
又是那么腼腆,对她们的想法我其实不是很在意。
& &那并不是我说压抑性倾向,而现在我突然决定要成为同性恋了。我并没有因为得到一些
金钱与权力,便要让自我迷失。
& &我所做的每件事都与自信有关。经过多年的自我挣扎——我是谁、我站起来要做谁——
对于自我已充满完全的信心。我能够到美容院里指导指甲搽上粉红色,然后在全国电视转播
的NBA球赛里打球,带着我的粉红色指甲。
& &别的球员怎么想我无所谓,大多数人都认为我神经错乱,所以现在不管我做了啥,反正
也不能改变什么了。他们搽我的指甲,让我具有另一种心理上的优势:因为他们实在不知道
我下一步会干什么。
& &我有一辆粉红色的哈利摩托车,骑着它的时候,我不在乎别人怎么说或是怎么想。我的
小卡车是粉红色夹白色的。对别人认为我是“同志”这件事,我有充分的信心不去在意它。
内心的感觉是这样的:我知道我是谁,别人的想法或说法无法影响我。
& &虽然需要花一点时间,不过我对自己私生活的信心与力量与在篮球上相同,我犯了不少
的错误,曾经走入歧途,最后终于能够掌握自我。没人能说开粉红色的车与搽粉红色指甲油
就少了男子气概。我自己会评断自己的男子所概。
& &NBA里有一些人是同性恋者,这会让人吃惊吗?或许会,但没必要。联盟里还有些球员
是变性恋者。在各种专业领域里都有同性恋者或变性恋者,篮球又有何不同?根据统计,要
运动界里没有同性恋或变性恋者,那几乎是不可能的。
& &我并不是在影射某些特定的人士,因为我不晓得别人的私生活。同时,我也不认为这是
应该做的事。你不能责怪别人或嘲笑别人这种事。如果我是同性恋者,我会站出来承认,我
会让大家都知道,我不但是同性恋者,还存在于原本属于男人的运动世界里生存。
& &运动界甚多虚假。兄弟,每个人都应该是强壮的男子汉,每个人都应该是男人中的男
人,强悍又邪恶。可是仔细观察,就能发现不少同性恋景观。这全都摆在台面底下,因为没
有人愿意承认这是事实。大家会都说:“少来,那只是团队合作罢了。”当然,我们都是团
队的一分子,我们的人作为都是为了团队,都是为这大家庭——男人对男人的家庭。
& &观察一下,要是没看到,就是你眼睛瞎了。看看任何一场篮球比赛,任何的美式足球比
赛。当他们赢得重要比赛时首先会做什么?他们拥抱在一起,球队经理把投手叫出场时,会
怎么做?他会拿走球,然后拍拍投手的屁股。他可以握握手或是拍拍肩膀就好,但他不是这
样。他直接用手拍投手的屁股。伊夏·汤玛斯跟“魔术师”约翰逊多年来,在比赛开始之前
都会咬耳朵、互视脸颊。
& &男人跟男人拥抱,男人拍男人的屁股,男人跟男人咬耳朵、亲脸颊。这是典型的同性恋
或变性恋行为。这是同性恋标准同作。你要是告诉别人这些,他们会说:“哦,不是那回
事,那只是纯男性的举动。”
& &而我会说:“你说对了,那是男性的举动。”
& &我要说的是,你做这些事情却不一定是同性恋者,可是你必须承认它属于广义的变性恋
行为范畴,你必须要承认这点。我在篮球场上做这种事——拥抱男人、拍男人的屁股——就
因为这样你便认定我是同性恋或是变性恋者,那也无所谓,我接受。那么我猜想你下一次会
说我想要找男人上床了。
& &一九九五年五月号的《运动画刊》报导说我幻想跟男人上床,发行之后,人们就以为我
是变性恋者。我懒得去否认,因为这符合我宁愿让人们去猜的想法。在我被换到公牛队之
后,球季还没开始之前,有一天,我到西好莱坞的服饰店买了两件T恤。一件上面写着:
“我不在意公开表明是同性恋的人。”,另一件写着:“我不是同性恋者,我的男朋友
& &第二天晚上,我穿上第一件T恤到纽波特海滩的夜总会去,有个女孩跑过来跟我说:
“你真酷,你敢于说出心里的话,这是我最欣赏你的地方。”然后她又说:“我也是变性恋
者——跟你一样。”
& &我只是笑笑,没跟她争辩。谁晓得呢?或许我是个变性恋者,可是那也只是摆在心里,
从没有实际行动过。或许我心里存在着与男人做爱的想法,难道想想也有错吗?我不这么认
为,尤其是大多数的人也有同样的想法——即使他们不会让想法付诸行动。
& &如果你问一个男人是否曾经想过跟同性做爱,他可能会说:“哦,不。太恶心了。我绝
不可能跟男人做爱的。”
& &然后你说:“是吧,你曾想过的。如果你想跟男人做爱,或者说你从未想过这种事,你
就绝不会那么快就说那太恶心了。若你从未想过这种事,你在回答我之前会先想一想的。”
& &我随便人家怎么看我,我染头发、搽指甲油,有时候还穿女人的衣服。我这样做,看别
人怎么反应,随他们怎么想好了。
& &男同性恋者经常跑来找我,我非常受欢迎。我比别的职业运动员更能获得他们的认同。
当一九九五年季后赛,我们与湖人队遭遇时,我在头上染了声援爱滋病患者的标志,这让不
少人开了眼界。这些人终于看到有人公开支持他们了,这是头一次他们看到有人公开支持、
同时未显出窘困的样子。让他们知道,运动界有人了解他们,并没有假装他们是不存在的。
& &我想我天生就喜欢跟“非主流派”在一起,我跟那些不被社会认同的一群人在一起反而
比较自在。不管走到那个城市,到低劣的地区与无家可归的游民聊聊,我都觉得比待在高级
酒店里和一堆打领带、语言乏味的人坐在一起要好得多。
& &与同性恋者搞在一起也是同样的。他们并非完全被接纳,我也不认为自己是被完全接纳
的。我们具有共通点。
& &在那篇《运动画刊》的报道里,还说我到同性恋酒吧玩。我有去,我不怕被人知道,也
不怕说出来。这些人不应该被忽视或被逃避着,我们能从他们身上以及他们的经历学到点东
& &男同性恋者经常跟我说:“谢谢你,感谢你没把我们视为粪土,感谢你认同我们的存
& &我发觉他们希望被认同为“人”,而不是病患者。他们并不是会走、会动的病菌,也不
是某些人所认为的“神之诅咒”,不能只因为他们做了某件事,就把他们视为不应该存在
& &我在橘郡时,不管篮球赛程如何安排,我都会前往洛杉矶西好莱坞的同性恋大本营。我
喜欢到那里去,我喜欢处于同性恋者的气氛当中,因为它带给我在别处找不到的东西。很自
由、很开放——非常开放——这点吸引着我。在同性恋者大本营只有一件事情是危险的:这
些人一无所惧。
& &我想那是因为他们经历过那么多的仇恨与藐视。经历过奥克拉荷马那些种族主义者的歧
视以后,让我有所改变。它改变了我对人的想法,让我更为强悍,同时也让我开始寻找靠
山,寻找庇护之处。我跟瑞奇一起时,找到了这些,等赚到一些金钱与名声以后,我在所有
城市里低劣地区更找到了安全的感觉。
& &同性恋者如出一辙,他们创造社区,让自己觉得安全,可是他们已不惧怕任何人,也不
怕任何事。
& &我年轻的时候就不怕变成一名同性恋者,当时不了解那是怎么一回事,或其所代表的意
义。若我有断袖癖,可能从那时就会开始了,可是我那时并没有逃避,也没有把它隐藏在心
& &性关系我早就搞砸了,再去发掘自己的性倾向为何,那等于是雪上加霜自找麻烦。我在
青少年时期根本不必操心女孩子来找我。那时的我早就是个丑陋、自大的盗窃犯了。
& &对于性的好奇,一直跟随我跻身这大舞台为止。不会因为能打球又赚了那么多钱,就表
示我突然间便找到了所有的答案。我对任何事都好奇,不断地提出问题,那只是我一部分的
& &不能说我完全没有碰过别的男人,那要看其定义为何。我吻过男人,不是跟自己弟弟或
独生子吻在嘴唇上的那种。我不怕跟自己的朋友来个拥抱接吻,那没有什么不对,我也不在
乎别人看到。那表示我关心他。人们认为同性恋是坏事、是邪恶的。其实那一点也不坏,可
是人们却把它弄成是全世界最坏的事。
& &曾经自问性倾向为何,可我也从未让自己落入决定性关头,必须对是否接纳某种同性恋
关系表态。从未有过。
& &精神上,我可能是个变性恋者。我曾经幻想过许多疯狂事,但是我不知道是否在肉体上
真的会变成变性恋者。或许有一天我会那样,可是还没到那一天,深藏在脑海的那些疯狂事
都还没有付诸行动过。
& &我幻想跟男人做爱,我敢承认。如果你问我那是怎么造成的,我会说是不由自主想到
的,如果你能让思绪自由飞扬,那么你会想。我相信让自己的身体自由自在地探索它想要
的,是很自然的事。
& &可是你不会因为想到某件事便会真的去做。那必须是未来你能承受的事。
& &当我走进同性恋酒吧,会有别的男人来找我。理所当然的,他们认为你到这里来一定有
原因的,可是那并不是说他们跑来跟我说:“如果你觉得有需要找个男人发生性关系,希望
你来找我。”不是那样的,如果你真的要有同性恋或者是邂逅别人,那绝不会是发生在我决
定要去做、就立即去做的情况之下。
& &另外有一件运动界的奇事让我不明白:不管何时,要是有运动界人士做出不符合男子气
概的事,或者是他做出某种被认为没有男子气概的事,大家都会很失望。会这样说:“哦,
老天,不可能的,这不会是他吧。”
& &为何运动员不能以正常社会的标准来衡量?那就好象运动员做出没有男子气概的事,会
让人们觉得受到威胁,就好象他们逾越不了应该超过的幻想界限一般。
& &娱乐圈的人士就没有受到这样的待遇。若有明星是同性恋者,会被接受的,人们毫无疑
问地接受这一事实。然后,当运动员走出阴影,公开承认是同性恋者,却会变成丑闻。
& &例子不多的主要原因,在于运动员深怕真的承认之后产生的后果不堪设想。一名叫做格
林·柏克(GlennBurke)的棒球员便为此毁了前途,因为显然他被道奇队发现了他是同性恋
者。队方无法处理此事,他们毫无对策。对于球员吸毒或酗酒等问题,他们都有办法解决,
可是球员发生么人卧室里不被认同的问题时,就束手无策了,这一点道理都没有。
& &或许运动员挺身而出承认是同性恋者,人们就会怀疑:运动界变成同性恋的世界了吗?
我想,运动员被认为应该是完全不同于其它的真实世界。如果办公室里的同事是同性恋,没
什么大不了,不就是同性恋嘛。可是若打篮球、棒球或美式足球的人承认他是同性恋者,大
家就会用怪异的眼光看他,觉得难以置信。我认为这一点道理都没有,这是双重标准。
& &人们用不同的眼光看我们,为何?我认为答案如下:人们为逃离自己的生活,拿运动及
音乐作为工具,或者是观赏运动比赛、阅读运动画刊、聊聊运动的事情等等。因此在如此多
的人对运动有兴趣的情况下,有人承认自己是同性恋便不会被接受。人们被运动迷住了。
& &这种事也不能跟别的球员谈。我不能直接地问他人:“你有没有想过做同性恋者?”没
有球员会说:“是啊,你知道人我有这么想。我希望能成为同性恋者,我希望能做到。”即
使是事实,也没有球员会这么讲。
& &我不是鼓励孩子们做同性恋者,只是希望他们不要因为是同性恋就不敢进入运动界了。
你不能因为我承认有跟男人做爱的想法就认为我没有男人气概。我也不是要引导孩子们以为
做同性恋者很酷,跟着感觉走,顺着心意做,就象其它的事情一样,只要我愿意有什么不可
& &别让别人的想法决定你的本质。
& &每当我跟球队巡回比赛时,想到大家的行李从飞机上卸下来由输送带转到取行李台的
事,我心里就暗自好笑。大家的行李都在那里,都有漂亮的衣服,我的也在那儿,装着我的
牛仔裤、T恤——还有些女人的衣服。
& &里面或许有件镶着亮片的露背装,或许有些女人用的丝裙,甚至会有紧身短皮裤。你绝
对猜不到里面有些什么东西的。
& &我想我是全NBA唯一带这种衣服上路,然后穿上它们到酒吧或夜总会的球员。我晓得我
是唯一敢承认这种事的人。
& &承认又怎么样?就算我是全世界唯一做这种事的人,也不会让我停止下来。很多人欣赏
这些球员在场上飞奔,进行阳刚味十足的男人竞赛之余,不会注意到谁在男扮女装。
& &跟我打过球的人都不晓得我穿着女人的衣服出去玩。他们知道我打扮很疯狂、很野性,
可是他们目睹我的穿着时,也搞不清楚那是女人的衣服,还是同性恋的打扮。
& &我承认,那很难分辨。当我参加MTV音乐颁奖典礼时,我是男扮女装的。我穿的是女人
的露背装,还搽了指甲油。我穿上女人衣服并不明显,不过仔细看就会发现到了。
& &我第一次搽指甲油是在一九九四年的万圣节。搽的是橙色与黑色,人们看见后瞠目结
舌:罗德曼不愧是罗德曼。现在,我根本想都不想,我经常搽指甲油,大约一星期上美容院
一次。这只是一件新奇的事,我喜欢低头看到手上不同的颜色。
& &这没什么了不起。那不是一个人躲在家里,偷偷穿上女用内衣。那不是我的风格,我不
穿女用内衣的。我认为男扮女装,即我那种打扮,较人们所想的更易被接纳。现在有很多服
装都是做中性设计的,在服装店里有时很难分辨是在男装部还是女装部。没多久以前人们看
到男人戴耳环还会昏倒呢。
& &我自女人堆里长大,小的时候我偶而会做女孩的打扮。扮过过家、扮医生病人——大家
都玩这些,有的人特别喜欢扮女孩。玩打扮成女人的游戏,很多小孩都玩过,我经常整套的
——穿上女装、化好妆,举止学女人。
& &现在我男扮女装只是表达丹尼斯·罗德曼另一面的方式,呈现同全新的包装,变成万能
的人。就象美式足球里的跑锋,能够跑到界外再跑进来,然后接住传来的球一样。
& &想到什么打扮就做什么的打扮,没有什么关系。我想打扮的时候,会挑选时间与地点。
我在纽约、洛杉矶、芝加哥、底特律以及达拉斯等地都做过这种装束。穿这样到一般的酒
吧、同性恋酒吧,没什么差别。到那里我都不怕。
& &在纽约,我会到“海峡”夜总会或“通道”夜总会,这两个地方都让我觉得很自在。我
会跟在不同城市里认识的朋友一起出去玩,但绝不跟球员。与杰克·哈利不同,我不跟球员
混在一起。
& &男扮女装跟我生活里其它的事一样,我不去多想,做就对了。我不记得长大以后头一次
做女人打扮是什么时候了。并没有一个特别的时刻,而是逐渐形成的,过程是由耳环到指甲
油到露背装到紧身虎裤。进入NBA的早期阶段,我就如此做过,可是在我做出决定——回到
那次在停车场的卡车里想自杀的时候——我要按照自己的意愿过日子,之后便是颠倒雌雄的
& &还没尝试过穿晚礼服,可是我买了一件准备上霍花·史特恩(HowardStern)的节目。
结果那次因为起床晚了没来得及穿。通告是清晨七点钟,我必须从旅馆赶过去。
& &我喜欢穿紧身的衣服,也喜欢亮片,我经常穿上衣配短裤与珠宝。穿露背装时会搭配不
同的耳环。在衣服底下还穿着丝裙,但是不用女性内衣,也没到穿高跟鞋的地步。只是穿着
普通的皮靴,我经常穿的那双。
& &我所买的衣服尺码真的很吓人。全都由自己采购,没人替我打理。我到女装店去,一点
问题也没有。我没有找过人来订做,因为那并非是我的风格。再者,那么做好象在隐藏什么
似的。我大可找人到家里来为我量身什么的,可是大半的乐趣就是到店里去试衣服,然后看
着别人的表情。
& &店员喜欢我上门。他们不敢相信这样一个昂昂七尺之躯的大男人,竟到店里来买女人的
衣服——而且还是为自己买的。
& &我还立即发现到一件事:女人喜爱看我做女性打扮。她们爱死了。男人会对我说:“我
不会这样穿,可是你这样穿还蛮好看的。”女人则是对此疯狂的喜爱。她们喜欢看到男人不
怕失去男子气概,当一名男人有自信到可以搽粉红色指甲油、骑粉红色哈利摩托车时,她们
爱死他的。她们喜欢看到男人穿镶亮片的露背装并且觉得非常舒适。
& &一切都看我感觉怎样。不管球赛赢或输,都不影响到我的穿着,我不会因为这种事影响
我的选择,只依据感觉与想要表达的情绪来定夺。想怎么穿,就怎么穿。
& &彻底的自由,完全的自由。自由自在地做自己想做的,跟别人无关——这是我的另一
面,大多数人所不敢呈现出来的另一面,是我多方面发掘出来的,不知道还有多少未曾发
掘,正等着我去发现呢。
公民, 积分 255, 距离下一级还需 45 积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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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我和麦当娜——一段老式罗曼史
& &我跟麦当娜在一起的头一天晚上,我们到迈阿密的一家同性恋夜总会玩。我坐在桌子
前,啜饮着酒,望着麦当娜与她的女朋友在舞池里跳舞。麦当娜拉着她的女友们跳舞、拥
抱、亲吻。
& &那晚很好玩,我身在其间,欣赏着,想着这种疯狂的生活不知道又要带给我什么了。我
一点也不知道这将是六个月疯狂生活的开端。
& &麦当娜闯入我的生活是在一九九四年,当时她经常到纽约麦迪逊花园球场观看尼克队出
赛。她跟一些大明星如伍迪·艾伦(WoodyAllen,名导演,近作为《子弹横飞百老汇》、
《强力春药》)、史派克·李(SpikeLee,黑人导演,尼克队超级球迷)、比利·克里斯多
(BillyCrystal,《比利遇上莎莉》男主角)等人来看球。当时她喜欢约翰·史塔克斯
(JohnStarks,得分后卫),不过老实说,我也从未注意过她的爱情生活。
& &接着,在一九九四年全明星赛时,她在电视上说,她想会会丹尼斯·罗德曼。她好象是
这样说:“我认为丹尼斯·罗德曼实在酷死了。我认为他很能为自己活。他很真实,我想见
& &我没被选入全明星队。那赛季我平均每场抓下十八点三个篮板——当然是全联盟最高者
——可是我没被选入全明星队。
& &从那时开始,大约有三个月的时间,一堆公开宣传人员开始从中撮合麦当娜与我的会
面。这件事我的看法是这样的,如果那女人想要跟我见面,那就赶快见面了事,不必要借一
大堆人之手来安排,才能坐下来谈。最后,到了四月份,麦当娜的一名工作人员打电话给
我,要我到迈阿密去,因为麦当娜将代表新潮前卫的《薇碧(Vibe)》杂志访问我。他们跟
我说麦当娜被该杂志指定为访问我的人,专访及照片将做为九四年六月号的封面故事。
& &老实说,我认为这都是些狗屎倒灶的事,不觉得真的会有这种事。这女人能从我身上得
到什么?公关人员不过是耍噱头,想办法要让我们碰头。他们一直告诉我说,她为这次访问
对我做了很多研究。说实话,我根本不相信这种鬼话。
& &该去的时间到了,我才在想,搞什么鬼?我根本不相信这种鬼话。
& &由于正处于球季当中,计划是我在练球结束后由圣安东尼奥搭飞机到迈阿密,接受访问
与拍照后,第二天再赶飞机回圣安东尼奥参加晚上的比赛。
& &我跟布莱恩·瑞奇一起到迈阿密与麦当娜碰面,到她家停留。我不会让布莱恩失去见大
明星的机会。等我们到了那里,麦当娜的一名女经纪前来应门。我们走进去,麦当娜走下楼
梯来欢迎我们。
& &我看着她,好象跟一般人初次见面一样,不过是另一个普通人。对于见到大明星,我不
会有什么兴奋的。我说:“我是丹尼斯·罗德曼。”她则说:“我是麦当娜。”然后我们同
时说:“很好。”这就是麦当娜,我的口气象是,“酷——麦当娜,也没啥大不了的嘛。”
这并不是我的梦想或怎样,大概也不会是她的梦想吧。
& &我不喜欢她的工作,也不喜欢她的音乐,这我也跟她说了。我认为她是一名光彩夺目的
艺人,可是她的音乐并非我喜欢的风格。她为配合新专辑《睡前故事》做了些改变,变得很
酷,不少人却无法接受。
& &双方经过介绍之后便展开访问。她坐下来拿出笔记,她已经把问题拟好,事先写好的。
在我们开始访问后不久,他们开始拍照,我们便对上了眼。从拍第一张照片开始我们就搂在
一起。我不在乎她是麦当娜或是谁,对我来说她就是一名女人,我们相互中意。在我俩快要
把持不住的时候,他们结束了拍照。后来我们一同到同性恋酒吧去,那是一次不一样的经
验,她在那里没被人包围,因为那里的人都认识她也经常看到她。她在迈阿密有几处比较熟
悉的地方,不会造成人们的骚动。
& &最后我们回到她家。走进房里我直奔客房,准备倒头就睡。可是布莱恩已经睡在那里
& &在我还没问出要到哪睡之前,麦当娜性感十足地望着我,说:“你跟我睡,在我的卧
室。”无疑的,不管布莱恩有没有睡在客房,她都不会让我走进那间房的。接着她关上门并
告诉她的经纪人:“他跟我在一起。”
& &于是我一头倒在其他杂种狗睡过的地方。一开始:轰!我们相互摸索,仿佛是继续拍照
时未完成的事,只是这回旁边没人在看了。
& &亲吻了一阵子,她停下来看着我。
& &“你不先吃吃我‘那里’吗?”她问我。
& &我说:“哦,是必要的过程吗?”
& &“就是要这样。”好说。
& &“相信我,我不会这样做。达令”
& &她说:“你不打算吃吃我那里吗?我喜欢这样的前戏。”
& &我说:“不,不这样。”
& &她说:“我喜欢别人吃我那里,让我先放松。”
& &我没做。我想对于遭到我拒绝,她有点吃惊,我竟然“对麦当娜说不”。很多男人不相
信我会拒绝麦当娜,但确实是这样的。
& &事情并没有就此结束。她克服了这点,开始抚摸我的下体进入状况了,没多久我便进入
她体内,我们开始搞了。我会说我在跟她做爱,可是通常你不会跟初见面的女人在第一晚便
“做爱”。我们做了一会,我跟麦当娜,就在她床上。看得出来她蛮爽的,因为她很有感
觉。她虽然不是表演特技的,可是性功夫仍然很棒。她带着热情,不怕让它流露出来。当
时,我猜想,事情到此便告结束了,我只不过是她长串打炮名单里的新猎物罢了。
& &第二天早上我跟布莱恩飞回家,几乎在我进门的同时,麦当娜就打电话来了。当晚她又
打来,再打来。她不断地打电话来、打电话来,一直不断的打电话、传真给我。
& &这真是很疯,我不知道要怎样对付。跟丹尼斯·罗德曼会面这件事我原本以为只是一个
噱头,现在却变成了实际的男女关系。她想要来段罗曼史,我以为她只要性,没想到她是想
要找个人来照顾她。百般风月淫猥,她是要找个好男人,而我雀屏中选。
& &打从一开始她就带来一个问题:她想怀孕。一开始她便提及,称我是她孩子的“首要天
然样本”。她不让我戴保险套——从来不准,她急着要怀孕。她传真给我写道:“我很想跟
你在一起,我想你。”经常如此。还有其它的传真是这样写的:“我要你每一颗精子都流入
我体内。我不会放过它们,因为我想要怀你的孩子。”
& &麦当娜经常提到想要个小孩,经常说到。她想得要命,令以难以置信。我认为她想要丹
尼斯·罗德曼的一切,包括结婚、孩子,一切。她觉得终于找到与她相同层次的人了,因此
绝对不会让机会溜掉。
& &提议要在一起的人是她。当初做出这决定时,我以为她只是要发掘出我是怎么样的一个
人,然后跟我搞一回。我以为这就是她的打算,至少就我所知,她并不是真的在寻求某种关
系,只是一段情,如此而已。
& &结果没想到,《微碧》杂志的事情是真的,但是访问的内容却未公诸于世。后来我才知
道,原来他们不喜欢事情演变成这样的结果,所以把访问的内容删掉了。本来是要做封面故
事的,可是访问的结果却非他们所预期。
& &我们的交往却比那篇故事幸运多了。在进一步相互认识之后,我们发觉彼此之间有很多
的共同点,人生哲学有很多类似之处。我们的想法接近,对于生活在这冰冷的世界上,都觉
得是很愚蠢的事。我们都是随心所欲过日子的人,我们看透了一切,两人意念相同。
& &运动与娱乐并非完全不同的世界。我们看事情的角度经常是一致的,她知道不会一辈子
都是性感女神的化身,我也知道我的运动界超级巨星的时间不会太长,不可能做长青树的,
我俩都明白这点。我们不会活在幻想的世界里,以为现在拥有的一切会永远地保存着。但
是,我们也都想把握住机会,及时行乐,尽其所有地去经历一切。
& &我们知道人家是冲着你的名气来供养你的。我们知道谁是真正的朋友,谁是利用你为自
身牟利,这方面我俩各自都有经验。
& &她开始真正的喜欢我,因为她看出我的真实个性。她看出我与她过交往的人完全不一
样,她在我身上找到某些东西,我无法形容。我跟她在一起,仿佛是一个完全不同的世界。
& &可是,有件事情我做不同:那就是我没办法叫她的名字麦当娜。我无法想象我叫她:
“嗨,麦当娜。”听起来就是不顺,太奇怪了。结果她给我取了一个昵称:“长腿爸爸”
(DaddyLonglegs),而我叫她“踢踏”(Tita)。我不晓得这名字怎么来的,就是喜欢这
名字,于是决定这样叫她。就是这样灵光一闪,我觉得“这个名字听起来蛮酷的”。
& &她被我吸引的另一个原因是她喜欢篮球员,她甚至想过要买下一支篮球队呢。布莱
恩·萧(BrianShaw,现役魔术队球员)在热火队时曾与麦当娜一起。她可以说她“让布莱
恩·萧成名”,她给了他身份地位。我可不需要这样。她跟我说布莱恩·萧到处炫耀这件
事。我回答说:我不是布莱恩·萧。
& &“我不管你他妈的是谁,”我说:“如果我跟你在一起,那是因为我要跟你在一起,而
不是因为你是麦当娜,或是能让我受到注意。”
& &篮球对麦当娜来说,就好象是芭蕾舞者或是其他的舞者,她觉得这两者都很雍容优雅,
很帅,她欣赏。运动员真的可以挑动她的情欲,因为那种流畅的动作让她非常欣赏。
& &麦当娜是肢体美学的鉴赏家。她深入研究过。如果你与麦当娜一样曾经到过世界不少地
方,见识自然比别人广。你必然会成为某方面的鉴赏家,对她来说,这方面即为其专长。
& &她观察篮球员,想要是如何做到那些动作的。这让她产生很大的兴趣,同时决定要去掘
那是不是她每日生活里最想要的东西。她能够拥有全世界任何一个人,因为她是每个男人的
梦中情人,所以她能选择任何人。
& &我想,她决定要我。谁跟麦当娜约会,都会引起注目。如果是个无名小子,那么没多久
大家就都会认识他了。当我跟麦当娜在一起的时候,引起的注意真是令人惊异。那跟我过去
的情形无法比拟,还有人可能会以为我跟她在一起是为了引起注意。
& &事实是,更过分的在后面呢。跟麦当娜在一起最糟糕的地方,就是跟她在一起所引起的
侧目。她很棒,可是跟她在一起我没办法做别的事,如果你要知道我后来为什么没有跟她在
一起,那就从这里开始讲起。
& &我一直不了解她有多么在意这段感情,直到那天她在犹他州出现以后。犹他州是个大地
方,我们正在与犹他爵士队进行季后赛第一轮的比赛,麦当娜从洛杉矶飞来——她在那也有
栋房子——来看我们进行该系列第三场的比赛。
& &我不敢相信她会跑来,到犹他州来看我出赛。谁要来犹他州,尤其是象麦当娜这种身份
的人。她在正规赛季最后一场也来看我,但那是在洛杉矶与快艇队对垒,同时她原本就在洛
杉矶了。那又是另一段插曲。
& &她跟我说她要来,可是我不相信。我说:“是,好啊——等你来了再说。”第三场赛事
当天,我待在旅馆房间里,她打电话来说:“我找辆大轿车来接你。”
& &这可是玩真的了。如果她只是对性有兴趣,就不会专程飞到犹他州来跟我在一起。她对
我的心意不仅止于性,我当时应该察觉出这点,我应该感谢她专程赶来,也应该告诉她,我
了解到要她大驾光临是挺不容易的事,可是我并没有这么说。我以为她是忙里偷闲,于是决
定要来看看我。她对我有兴趣仍然造成我的神志不清,同时我心里并未相信这不止是一段速
食爱情而已。
& &该系列第三场赛事是在一九九四年五月三日进行。我们在五战三胜的第四场输掉,我当
然又遭到指责——因为我又成了罪魁祸首。麦当娜跟我在一起的事成为祸因,因为我没打第
三场球赛。
& &那场比赛我被禁止比赛,同时还罚款一万美元,是联盟决定的,因为我拿屁股顶撞约
翰·史托克顿。我承认我做了,也正如我前面所言,约翰·史托克顿是全联盟里最卑劣的伪
装者。他打球比谁都脏。他们还说我打了卡尔·马龙——我还是不认为我碰过他——以及从
后面用手肘打了汤姆·钱伯斯(TomChamders,大前锋,已退役)一拐子,象是拿斧头劈下
& &我只能说,那系列比赛本来就是肉搏战。
& &就这样,输掉那系列比赛变成我的错,也不说大卫·罗宾逊失常。我被指责,原因在于
我遭禁赛一场,还有麦当娜到犹他州看第三场比赛。
& &我没跟球队待在盐湖城。我是该待在梅·奥特与一堆球员在一起,应付要求签名的球
迷,同时坐在房间里看电视转播呢,还是跟麦当娜到山上有三间卧室的私人公寓呢?你会选
那一样?她在盐湖城山上租了一栋别墅。那里门禁森严,同时一辆大轿车等在门外,这样的
情况,我做出抉择来并不难。
& &在那几天里,这辆大轿车变成我的定点往返专车。我在山上过夜,然后搭大轿回去练球
或比赛,之后再乘坐大轿车回到山上。我很快就习惯这种生活方式了。
& &麦当娜的名气是建立在性上面,她非常热情,可她并不是那种一天要搞个三、四回的女
人。她只要求能来一次够劲的,希望能让她受孕。很多人跟我说:“跟麦当娜生孩子?这样
想吧:这回你可是用孩子海捞一票了。”这就是人们所想的,没有人会认为这不过是两个名
人在胡搞而已。
& &在犹他州那段时间,我不希望与球队有所牵连。我甚至于没告诉教练或球队经理我到哪
里去了。杰克·哈利是我在队上唯一的朋友,所以我选择他知晓我在哪里过夜。我给了他电
话号码,同时跟他说“只有在紧急状况下”才能把电话号码告诉别人。
& &这当然问题很大,当然了——动摇士气。同样的戏剧性老是在我身上发生,问题是,谁
从中得到好处?球队跟约翰·路卡斯。
& &麦当娜来看球,颠倒众生。而我却……操,我能做什么?我当然跟她一起走出去。我能
怎样?别的球员也有女朋友,不是吗?他们不是也有老婆吗?只因为我女朋友是全世界最知
名的女艺人,就不能带她来看球了吗?
& &第三场比赛,即我被禁赛的那场,马刺队表现得糟透了。比数为115:72,真是难看,
简直烂透了!大卫·罗宾逊拿了十六分、十一个篮板,但他并不是关键。你想要知道那场比
赛有多糟吗?杰克在那场比赛时间特别久——他也打出了代表作。大卫在这系列比赛里一无
& &我跟麦当娜在山上看那场比赛的转播,我们坐在别墅里观赏比赛过程。我被禁赛,所以
没到现场去,他们不让我出赛,我有更好的事可以做。
& &我们实在不应该输掉那一轮赛事。我们在主场取得第一场胜利,然后直落三场被淘汰。
我们的赛季到此划下休止符。最后一场比赛比数相当接近,95:90,我拿下二十个篮板球,
可是这支球队根本没有斗志再上一层楼。我们在第一场把他们轰掉,可是后来就连输三场说
& &最后一场比赛结束后,我走进更衣室,拿起我的东西便搭乘等着我的大轿车,跟麦当娜
走了。我没跟任何人说话,在教练卡斯发表他的球季结束训话之前便告离去,没跟任何人握
手或是说再见。我的球季已经结束了,没有什么话好说的了。我把暖身服装换上,留下制
服,下一站要到洛杉矶去,去麦当娜的住家。
& &那是五月初的事,之后我们待在一起很长一段时间。我也分别到纽约与洛杉矶两地看
她。我们在亚特兰大共度一周半的时间,住在丽池卡尔登大饭店,她在亚特兰大录新专辑。
& &马刺队里的每一个人,包括一些球员在内,都抨击我因为麦当娜来看球,造成球员士气
受到影响。他们对于我被禁赛的那一场没有跟球队在一起想法不悦,可是你要知道这整件与
麦当娜有关最奇怪的事情在那里吗?每一个人都喜欢这件事的发生。她跟我在一起,大家都
很兴奋,他们跟小孩子一样兴奋。
& &打从一开始就是这样。大家第一次见到麦当娜是在正规赛季最后一场比赛,我们在洛杉
矶出战快艇队的时候。那场比赛大卫·罗宾逊拿下七十一分,确保得分王宝座。然而全队注
目的焦点不是大卫,而是麦当娜坐在看台,欣赏我比赛。
& &与马刺队有关的人认为我跟麦当娜在一起造成士气受损这件事,我觉得根本就是个大笑
话。我努力地打球,想让球场外的事就归球场外,毫不相干。不是我在赛后把她拉进更衣室
的,那是约翰·路卡斯。跟她在更衣室外合影留念的人也并不是我,而是其他的球员。我没
要她到更衣室去,只因为她跟我约会,就要让她到更衣室去招摇,我认为是不公平的事。在
与快艇队赛后,约翰·路卡斯跑去找她,然后抓住她——抓住她——跟她一路走回到更衣室
去,这就是总教练哪。是谁在那里说:“我们要请来麦当娜。我们一定要请麦当娜来看这场
球!”正是马刺队的管理阶层,是他们这么说的。
& &没有人指责他们,没有人说马刺队经理阶层,或是约翰·路卡斯,在麦当娜来临时候的
表现是让全队士气不振的原因。没有——都说我是罪魁祸首。
& &我想要看她,可是却不想她到球赛场地来。我知道有人会大大地加以利用,他们要她来
看球赛,因为这样会吸引更多的观众,大家都会来看麦当娜。
& &可是她想要来看球,这是她的权利。如果她要跑来看情郎打球,让她觉得不舒服是不应
该的。就随她高兴吧,兄弟。
& &与快艇队比赛过后,大家士气大振,好象举行一场盛大的宴会。大家都要跟麦当娜合影
留念,连杰克·哈利的家人都来参一脚,索取签名照。每一个人都对她与我有所求。
& &那段时间,我的情绪非常复杂,太多的讯息笼罩下来。他们要我跟麦当娜在一起,可是
当我跟她真的在一起,又说我让全队分心,这没有道理。
& &这不关约翰·路卡斯的事,我就不晓得他在干什么。他从中得利,比谁都多。不过就是
麦当娜来了,但事情却变成这样:麦当娜来看球,来看麦当娜。
& &别的球员也一样,他们让整个球队变成象是马戏团。NBA方面也让这件事变成耍把戏,
马刺队也好、我的队友也好,都让这件事变成耍把戏。麦当娜坐在前排,观赏丹尼斯·罗德
曼打球,你能相信吗?
& &那时候麦当娜决定要安定她的感情生活。跟她在一起感觉真好,她成熟圆润、没有架
子、体贴。她的公众形象坚硬强悍,私底下却是个感性的人,她喜欢被人呵护着。
& &可是我还没打算要安定下来。她要我平静下来一阵子,快乐地跟她在一起,把生活步调
& &她经常说:“我经历过舞台生涯,我也很狂野。”她要我结束我的疯狂舞台生涯,可是
我没办法立刻放下这一切。我仍然觉得乐在其中,仍在寻求新的挑战。我要单独出去,跟朋
友在一起,可是她做不到,如果她这样做,就会引起骚动。她一直在寻求一个地方,在那儿
她只是个普通人而不是麦当娜,但却很难找到。她不能轻松地跑到达拉斯,跟我和我的朋友
一起打混。他们总会大惊小怪,造成不好的后果。
& &我没必要躲在门背后。我的看法是这样的,如果人们习惯于看到某些人或事,不久那就
会变成很正常的事了。在夜总会里看到我就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我尝试拉她出去,可是她
实在很害怕到公开场合去。在她的立场,有点惧怕有人会对她不利。象她这样高知名度的人
永远不会晓得是否会有疯子在跟踪,就象她保镖射杀的那个家伙就曾经威胁说,若是得不到
她,便要把她喉咙撕裂。出去吃个晚餐都不简单。经常会有机会让人偷袭她、攻击她、使她
无法动弹。
& &说来直介悲哀,她被自己的知名度所囚,她不能做普通人做的事,她到任何地方都引起
大骚动。人们注意我、烦我、跟我要签名,可是我不会让这些阻止我去做我想做的事。我想
出去玩就出去玩,尽可能地维持正常。麦当娜做不到这点,只有少数几个地方让她能比较自
& &她是个了不起的女人。在电视或录影带里,得到的印象是:她是强悍的人,在大卫·赖
特曼(DavidLetterman)的节目里,二十分钟的访谈满嘴脏说。但在私底下,她完全不是这
样,我们一起出去时,不记得她曾开口讲过脏话,她都保持着优雅的风度。
& &我们之间从未有过争执,那是段很轻松自在的感情。性方面很好——不是最好的,但够
好了——但我俩的关系并不仅止于性。我俩相知甚深,到了令人害怕的地步。
& &虽然她有甜美的一面,可是不管我何时与她在一起,仍然知道她是个拥有权力并了解如
何去运用的女人。她是事业上的女强人,非常了解自己想要什么。从她把我邀到迈阿密的方
式可知一二:她跟《微碧》杂志搭上线,用这个引我到那里去。她要会会我,于是她让这件
& &她要谁就有谁。她拥有全世界的钱,她是有力量的女人,这对我极有吸引力。她对我则
一无所求,就是单纯地喜欢我这个人,喜欢跟我在一起。我不需要怀疑什么时候突然揭开了
骗局,发现她开始要我的钱。我的钱只不过等于她口袋里的零花钱罢了。
& &性方面也很不错,对我们之间的感情有助益;不过虽然不错,但也没有再多说的价值。
既不疯狂、野性,也不荒唐。一点也没有,就是还不错而已。
& &大家都以为跟她会有最好的、性狂野的性,每个男人都梦想跟她上床。我则到了不会老
想跟她那样的地步,我们在一起很自在,性爱很满足。她在床上不象特技表演者,当然也不
是条死鱼。
& &我必须召供一件事:我跟麦当娜在一起时,还有另一个女朋友,名叫金姆。她跟我在圣
安东尼奥同居,可是我们之间的关系陷于低潮,因为我认为关于她身份方面对我有所欺骗。
她一直说自己很有钱,结果都是一堆谎言,我跟麦当娜在一起更觉得心安理得了。
& &金姆晓得我去看麦当娜,这引起一些问题。她知道我们的关系完蛋了,她也看到麦当娜
写来的传真与信件,她知道我一直跟麦当娜有联络。我们分手后,我跟麦当娜更常见面了。
& &分手之后,我带金姆到拉斯维加斯。我要到拉斯维加斯,但是不想一个人去,于是带着
金姆同行。我们到那里的第一晚,麦当娜的一名助理突然出现在我们的赌桌前,对我说:
“楼上有人要见你。”她施行从不带随从,可是这回却带了。
& &我当时在想:“哦,老天,麦当娜在这里。”她尾随我跑到拉斯维加斯来了。我跟金姆
在一起,麦当娜发现,于是跟来了,她不但已经到了这里,而且就住在隔壁房间。她查出我
住的的房间,然后把隔壁房间给订了下来。
& &麦当娜知道我喜欢到赌城玩,因此当她发现我离开圣安东尼奥,她就知道要到赌城来找
我。我想谁都可以做到这点,因为我的行踪非常容易猜出来。当我想玩乐时,就会到拉斯维
加斯来,到了这里,我必定住在海市蜃楼饭店(theMirage)。麦当娜猜到了,同时还找到
我住的房,订下隔壁房间。我曾经说过:她是个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也晓得怎样去争取的女
& &因此当麦当娜的助理找到我,我离开赌桌,单独地去看麦当娜。我们站在楼梯天井,她
对我说:“你爱我,你要跟我在一起。现在就跟我走,忘掉你的女友。”我怎么办?我想很
明显地,我做了正确的抉择,拿起我的东西就跟她走了。我们搭上飞机回到她在洛杉矶的
家。金姆平安回家,这件事之后我们之间的感情也就所剩无几了。
& &麦当娜为同性恋朋友做了不少的事,我也想效法她。她在音乐里表达出来,而我则是在
马刺队打球的最后一年,于季后赛出战湖人队时,在头上染出声援爱滋病患者的标志来。
& &麦当娜跟我在很多方面很相象。麦当娜的行径有时象是变性恋者——不管她是或不是—
—我则是在心里怀疑自己是否为变性恋者。麦当娜并未沉迷于性,她不会到酒吧去,挑上一
名马子然后说:“我今晚要跟她睡。”我想,她是以别的方式来表达,她想要跟别的女人爱
抚,就跟别的女人爱抚,可是她不会出去随便找个女人做更古怪的事。
& &她经常问我:“你想不想跟我在一起,看我跟别的女人好?”
& &我会立刻回答说:“不要。”我知道她最喜欢这样。跟她在一起的男人通常也喜欢来这
一套,对他们来说这会激起很大的欲望,她跟女友在一起的时候,他们也想参与。
& &我没有兴趣,就算有兴趣也没有机会。她跟我约人时从未带过别的女友。我们在一起的
六个月里,除了第一天晚上在同性恋酒吧之外,再也没有看到她跟别的女人在一起。并不是
因为我控制了她——绝不可能的。她只想跟我单独在一起。我们玩得很愉快。
& &杰克·哈利有时候会跟我们出去玩,之后他经常对我说:“你们坠入情网了,兄弟。”
& &她必须挑选我们公开见面地点。我们尝试到她现身却不会引起注意的场合:同性恋酒
吧、离她家较远的小酒吧。我总是想要到别处,地方较大、人较多的地方。
& &麦当娜开始了解到我并不想安定下来,我也跟她说过。这是我们关系之中的重要一环—
—互相诚实。我跟她说,她在洛杉矶的家实在糟透了,那不象是个家,是个冰冷、空荡荡的
地方,住在里面一点也不觉得舒适。她在迈阿密的房子不错——地方大又靠近水边,十分完
美。她告诉我:“如果你被换到迈阿密热队,我就可以住在这里了。”
& &我跟她说:“我不能住在这里,这不是我的房子。”
& &“只要我们在一起,这就是你的房子。”她说。
& &这便是她对待我的态度,非常慷慨、非常大方。我想,她过去在感情上受过伤害,不想
再重蹈覆辙,因此找到在一起觉得不错的男人,便想安定下来了。我没把她当成是麦当娜,
她喜欢这样,我把她视为一名事业成功但是仍然易受到伤害的普通人。
& &她并没有催促我,而是以关心的方式取代,可是很可惜,如果我愿意,我们是有结婚的
& &有时候我觉得奇怪,为何没有更认真的去追求她。我喜欢她,她有头脑,自己争取到名
与利——就象我一样。
& &到最后我们没有结果,因为我不想以麦当娜的玩伴、男性玩物闻名。我不想让别人认为
我是麦当娜的大玩偶,我不需要被别人想成是她随时可以玩弄的东西。
& &我晓得她没有这种想法,可是有很多人这样想,我承认那让我很困扰。通常我根本不在
乎别人怎么想,可是这回我就是没办法想得开。
& &或许我外表上不会在乎,可是我认为做麦当娜的先生会是件很难克服的心理障碍。我不
想让自己创造出来的成就,与跟麦当娜在一起所制造出来的混为一谈。那是段很困惑的时
期,我承认,想到随之而来的一切,我就是没办法跟她认真。
& &我认为我创造的形象是让别人都知道罗德曼就是罗德曼,而不是跟麦当娜在一起的罗德
曼。如果我跟她在一起,所有的事情都会跟她扯上关系。
& &此外,我不能确定是否能做到她要的承诺。我不确定在她需要我的时候,我都能够出
现。她寻求的是得力助手、知己,她需要的是能够保护她的人。
& &我对她仍有感情,我仍然想起她说的话,她对某些人的想法,有时候我还希望当时能更
努力些,让我们之间能有好结果。
& &在别人的想法里,她生活在狂野、性感而疯狂的世界里。可她也有另外一面,柔性的一
面。我有幸得以见到她那不同的一面。
& &我们有非常多相似的地方,她跟我所做的每一件事都完全契合。我知道,她也知道。
& &我告诉别人说:“我想她爱上我了。”
& &他们会说:“你一定是在开玩笑。”
& &“不,我没有开玩笑。”
& &自从她嫁给西恩·潘(SeanPenn,演员兼导演,近作为《飞越死亡线》)之后,她就再
也没有如此深受过一个人了。我出现得正是时候,自以为自己找到了如意郎君。
& &我们不再联络了。我想现在她再跟我说话会伤了她的心。我不会再争辩这个话题。我曾
努力过,可是没有达到理想的结果。我现在一点也不想再争辩这个话题,如果她想找我谈,
她可以打电话给我,她知道我在哪里,她晓得怎样找到我。她不想跟我谈,我想最主要的原
因是会伤她的心。
& &她知道对我存有很深的感情,或者至少曾经有过,而现在一切都破灭了。虽然我不想这
样,可是她的这段感情已完全破灭了,我只想要有自己的身份,而不是活在她名气的阴影之
下。我想这点强过了我对她所有的感情。她经常这样说:“你必须了解我,只要跟我有关
系,人们都会有话说的。他们会说你跟我在一起只是为了求名。”
& &“别人这样说我无所谓,”我说:“可是我也不要你任何的帮助。”
& &我是这样跟她说的,我不要别人认为我是她的包袱。我考虑良久,知道会因为麦当娜而
带给我很多的烦恼,我不要这样,我可不是那些吃软饭的绣花枕头,我可以自力更生。
& &她并没有对我生气,只是觉得感伤。我付出了一些感情,可是只是照我期望那样进行,
我从未认真的对待这段恋情,因为自从我们做爱、又被人看到出双入对之后,我还是无法理
解,她为何要跟我这样的人在一起,我不能跟她过去其他的男人相比。
& &我仍然以为自己是从警卫低微工作出身、凡事必须独自争取的那种人。因此,决定要不
要跟麦当娜来真的,已非我能力所及。
& &这不只是一场游戏,我并非只是要“得分”,那不是球赛,所以我才麦当娜做爱。单是
做爱并不是我所追求的。参加霍华·史特恩的节目时,他不由地把这件事比喻成球赛,而我
“得分”的成绩不错,这样比喻我想可能也伤了她的心。
& &当我跟麦当娜在一起时,所引起的瞩目令人难以相信,走到哪里都有一大堆摄影记者等
着,走到哪里都有,好象我“不可能跟她在一起”。大家都对这段感情好奇,当他们得知此
事时,几乎可以听到他们说:“好耶!真是大新闻。”这是NBA希望发生最大的新闻,让两
个全世界最疯狂的人在一起。
& &当我们刚开始谈恋爱时,我想象着她家附近挤满了记者,结果他们没有守在她家附近,
没有那么糟糕。不过每当我们有约会时,他们就出现了。不晓得他们怎样发现的,可是每当
我们到饭店或酒吧时,他们就象变魔术一样地出现。超级巨星走到哪里,人们就跟到哪里。
& &我并非这样想的:“哇,我跟个名人在一起,全世界最知名的女人,最性感的女歌
手。”我从未这样想。她在我心目中从来不是爱神,对我而言,她很独特,能找到真正独特
的人约会实在很难得。
& &我们约会时很有趣,很好玩,那是两个独立的人想要拥有都会形态的爱情。我们想要—
—至少我们是这样想的——独立于其它事情之外的感情。
& &此后,我发现有很多马子想要跟我在一起,因为她们知道我跟麦当娜谈恋爱,她们认为
这很酷,既然我跟所谓的性感女神在一起,她们想竞争看看。
& &我每次听到这里,都会发笑,不能理解为何人们会在乎这种狗屎事情。麦当娜或许是最
具知名度的女朋友,可是我从来没把她想成那样,从未萌生此种想法。并不是“麦当娜,麦
当娜,麦当娜,我梦想着她、渴望着她。”了解她以后便知她是很酷的马子,大概就是这样
子了,里面并不包含着性感魔力这种事。
& &大家都说是她甩了我,但是这是另一回事。因为她是麦当娜,所以大家才认为是她甩了
我。她甩了我,是因为我不能够经常看她,如果要说是她甩了我,请便。
& &一九九五年夏天,麦当娜跟我曾有一次复合的机会。那是在两人分手各过各的日子之
后,我们在洛杉矶共度了三天。我以为我们不会再见面了,然而我俩却想再找回点什么,仍
然有爱的火花,我们想知道会不会旧情复燃。
& &我前往洛杉矶,停留一周,住在尼可饭店里,她连续三天来看我,我们聊了很多。那里
有摄影记者——到处都是。杰克·哈利来看我,我带着他只有半岁大的儿子走出饭店,所有
的摄影师与记者都叫:“那是麦当娜的孩子吗?”
& &真是疯狂。那孩子是蓝眼珠、金发的白人——真是个好问题,他长得还真象我嘛。
& &她来看我的时间,几乎是我们分手一年以后。来了我们只是聊聊,无关于性,没说到怀
孕的事,就只有聊天,尝试要挽回感情,可是我想我们发现已是枉然了。
& &经过在洛杉矶那一周之后,竟然没有任何事发生,于是大家都说:“哦,这回她真的把
他给甩了。”事实并非如此。
& &无人了解,她是麦当娜,所以大家自然会认为是她把我甩掉。
& &有一次她在访问之中开玩笑地问道:“你认为我应该嫁给他吗?”听起来好象我没有置
否的余地。当时我坐在屏幕前说:“不,我不认为你在他还没有表示意见之前应该嫁给
& &我不要“摇滚明星麦当娜”。我曾拥有她、爱过她,那很不错。我要的是那个与我谈恋
爱共度美好时光的酷女孩,但是到最后我们发觉阻碍实在太多了。
& &在她结婚之前,我不认为我们之间的关系告终。我们之间仍然存在有相当强烈的感情,
只要复合就会立即呈现出来。如果我现在就要找回麦当娜——如果我展开全方位的攻势来挽
回她的心,她必然会有所回应,若我今天大叫我想念麦当娜,就会有效。相信我,兄弟,上
次就是这样。
& &我跟她在一起的时候,无法去除一种想法:“我没有理由置身于此情此景。”我不迷恋
明星,同时我却又不知道为什么这种事会降临到我头上。在所有不可能发生的事之中——离
开达拉斯、进入NBA、成为球星——这件事是最难理解的。她是麦当娜耶!这段罗曼史人人
& &我告诉她:“我实在不应该在这里。你要的是别人,不是我,你可以找到更好的。”我
总是这样对她说,而她会说:“我觉得你够好。你的床上功夫了得,我遇到床上功夫了得的
人,跟他在一起我便觉得舒服。你便是其中之一。
& &长久以来我便尝试要保持正常,要让别人把我当成普通人看待。跟她在一起就不可能
了,我不可能维持正常,过去努力奋斗过的事必须从头来一遍。
& &有一回她居然想到要放弃一切搬到圣安东尼奥去,她决定要来跟我住。她认为这是解决
所有问题的途径,排除所有困难让我俩有美好结局的办法。
& &“我打算要让你觉得自在一点,”她说:“我打算嫁鸡嫁鸡,嫁狗随狗,可是你偏不领
& &她会不断地这样做,她会为我哭泣,我知道她是认真的。问题是,我就是无法有回应,
我就是没有感觉,我就是不能当麦当娜的男人。当我必须做出决定时,我就是无法放弃一切
来追寻那个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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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寻死念头——以自杀为动力
& &一九九三年八月在拉斯维加斯海市蜃楼饭店,不到一周的时间里我输掉了三万五千美
元。我站在赌桌前让他们赢走我的钱,越多越好。
& &那时似乎底特律的第一个人都在找我,他们开玩笑的说,要在牛奶盒上面印我的照片来
找我。训练营要开训了——我在活塞队最后一次参加的训练营——球队还找不到我。我也不
想让他们知道我在哪儿,所以他们不知道。
& &我决定要输掉这笔钱,此乃是罗德曼的传奇故事之一。因此我揣着三万五千美元在口袋
里走进赌场,看看要把这笔钱奉送给别人,需要花上多久的时间。
& &这样说或许会是个好故事,可是实情并非如此。
& &开始的时候我是想赢的。我赌博当然也喜欢赢,可是当我开始输的时候,突然有个念头
产生—:输个精光。把它全摆在桌上,输光它。把钱给别人,让他们去应付随之而来的问
题。在当时,钱对我所代表的意义便是如此:问题。伫立在赌桌之前,看着我的钱被一扫而
光,当时我毫不在乎名下是否还剩一毛钱。
& &玩轮盘时我把钱押在“黑底杠”上面;在骰子桌我选号码时,希望自己会输。就象我生
命里其它许多回赌局一样,我要回到原来没有这一切之前的状态,我要回到连三十五块钱都
没有,遑论三万五千美元的状况之下。我希望能再有那种感觉,那种饥饿与求生的感觉,我
想恢复那种感觉,所知的唯一办法便是把全部的钱拿到赌桌上输个精光,我需要陷入绝望。
& &金钱使事情变得复杂,所以解决之道便是把它输光。我想我需要生活得艰苦。在球赛开
始之前,我坐在更衣柜前面,听着“珍珠果酱”的歌,让思绪飞入最坏的状况下。我要想象
自己进入医院里与垂危的病童在一起,我在更衣室前面,可以感受到他们所有的痛苦。音乐
把我带入这种境界,音乐叙述的是生老病死的伤痛,以及如何逃离这些伤痛。我需要这些来
让我放松,并提醒自己,很多事情不会那么容易。我把思绪带上大街,与无家可归、挨饿的
人在一起,我告诉自己,走上球场是为他们打球。我必须要想到最坏的状况,好让自己不会
偷懒,或是把一切视为理所当然的。
& &这就是我到赌场的经历,我想要感受一无所有的痛苦,我想要再度找回身为菜鸟的感
受,身为那名在签约时出现换气过度症,练球时兴奋得如衣服着火的菜鸟。那家伙才是人们
所喜爱的。
& &那家伙也才是我喜爱的人。
& &我要恢复正常,脱离成名以后随之而来的狗屎倒灶事。拉斯维加斯是让我感觉正常、感
觉走入发群的地方。还有什么地方比赌城更好?你跟别的赌徒站在一块,钱堆在他们的旁
边,心里抱着同样的希望。
& &这是我的一段歹年际。我与安妮的婚姻破裂,查克·达利走了,球队烂透了,而我陷入
困境。我不晓得该追求什么,只知道所拥有的并不是我想要的。我需要回到无名小子的时
刻,回到别人会停下车来对我吼叫谩骂的时光。
& &我在底特律实在很有名气,可是等到要谈合约的时候,我的名字却排到最后。这让我了
解到根本没有所谓的承诺、忠诚可言,啥都没有。这也让我失掉对球赛的一份兴奋,因为我
了解到它商业本质的一面,它简直烂透了。
& &我的解决之道乃是豪赌输光所有的钱,骗自己相信必须再度努力奋斗来把它赚回来。我
需要这种痛苦。
& &在活塞队最后一年的正规赛季是我的低潮期之一。我觉得被活塞队出卖了,没心情去看
女儿,我也没有隐瞒住我的感受,就这么坐在位于布鲁姆菲德的家中,死也不应门。我经常
把自己锁在家里不应门;不想让别人知道我在那里,午夜过后才出门到黄金体育馆做运动,
或是买些东西吃。
& &到芝加哥公牛以后我也曾经这样。在午夜凌晨一点的时候出门,我喜欢这种感觉,别人
都上床睡觉了,而我仿佛独自拥有一切。
& &经历过活塞队的倒楣事以后,有段时间我更换了电话号码。每次这样做,我会告诉电话
公司不要告诉我号码,只要我不晓得号码,就没人能打电话来打扰我了。
& &每当我受挫折、遇困扰的时候,我会觉得沮丧,可是我越是去体验这种沮丧,就让我越
发的强壮。我不去逃避它或是尝试让自己轻松,我向它屈服并让身体去感受它,这样做的时
候,它让我回到过去,调整好我的心志。在低潮的时期,我能挑战问题并且让自己回到该有
& &我在底特律活塞队最后一年的球季表现极佳,那是毫不意外的事。虽然球队分崩离析,
我的生活一团糟,我还是以平均每场十八点二个篮板球领先群雄。
& &我不相信这种生活所带给我的一切。我不相信金钱或是知名度,也不相信人们说他们爱
我,因为这些都会消失。它是短暂的,等你运动生涯结束,大家就全都忘了。他们会有新的
偶像。如果你变老了,也枯竭了,问这些人“那我怎么办?”那你就悲哀了。我看过老球员
回来打球,他们想找回过去所拥有的。我绝不会那样,只要离开NBA,他们就绝对不会再看
到我。我会继续前进,创造新的生活。
& &我知道这种知名度不是永远存在的。我知道盛名只有短时间存在,人们给予我这种知名
度不是为我,而不为他们自己。那全都是因为你能带给他们娱乐,太在意目前的知名度会让
人发疯;若你不晓得它为何会存在,将来它消失了,你也不会明白原因。
& &如果我早死,大家都会说早就预测到了。他们会说我有自杀冲动,曾经发出求救讯号,
可是没人听见。
& &或者,更可能的是,他们会说我吸毒。
& &我知道明尼苏达与犹他州的那些平民百姓对我的想法是怎样的。我能想象他们手里拿着
啤酒坐在电视前面说:“那个绿头发的家伙要不是疯了就是有吸毒。”
& &我晓得人们的想法,就随他们去吧。我无法改变别人的想法,他们要怎么想就怎么想
& &事实上,我连大麻都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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