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屋门风水禁忌前团着一团蛇

《楚霸王与蛇郎君》———— 宁无名(玄幻 腹黑道士攻 笨笨的可爱蛇王受 男男生蛋)  文案:  号称馒头楚霸王的顾楚其实是一位深藏不露的得道高人,  在他默默卖着馒头的某一日,天降大蛇,砸坏了他家屋顶。  这只蛇并非一般的蛇,正是蛇族的大世子。  身为得道高人,顾楚自然不能放过如此一只,蛇性本淫的妖孽。  于是他画地为牢,  竟将堂堂一位好吃懒做,好逸恶劳,好高骛远,好生是非的蛇妖纳为了仆人兼禁脔,  也不知这到底是谁的不幸。
  第一卷·缘起篇 逃命中的蛇郎君  逃命中的蛇郎君俗话说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  这道理不仅在人类世界说得通,在蛇族的世界里亦是个道理。  申风乃是蛇王的大世子,按理说他父亲羽化再入轮回之后,蛇族的王位便该由他来坐。  只可惜,这位好逸恶劳,好高骛远,好吃懒做,好生是非的大世子不幸在他弟弟申云面前做了回前浪,虽然还没死在沙滩上,不过也离死不远。  光影班驳的密林里,申风身后是紧追不舍地追赶声。  他保持着伤痕累累的人形,脚步踉跄地跑得上气不接下气,实在是狼狈不堪。  前面就是蛇族圣地暮山的出口了,他逃出这里,出了申云掌握的地盘,想必也会安全些。  自从他听下人回来说,申云已被推举为蛇王之时,他便气急败坏,不顾一切地开始逃跑。  他实在太熟悉申云了,那只阴险毒辣,狠毒无情的蝮蛇是一定不会放过自己的!  象他这样,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般,神样存在的人物,留在暮山就是申云的威胁,就算申云暂时饶过他,申云那些手下也会替他们的主子除掉自己的。  果然这一路跑来,处处都是陷阱暗箭,虽然自己法力高强却仍是身受重伤。  不过话说回来,申风很是悲哀地觉得为什么自己一心善待的男宠和女妾竟不肯跟自己一起逃跑呢?不仅不听自己的话,竟还串通申云的人想留住自己,还好自己法力高强,一拳砸晕了他们,不然定然就落入陷阱了!  暮山的出口越来越近,申风看着那处微光不觉露出了经历过大难不死后的微笑。  太好了,他终于就要逃离申云的魔爪了……太好了,他那波澜壮阔,起伏跌宕的人生又将重见光明!  “大殿下!别跑啊……千万别跳……”后面的追兵不懈地嘶喊着。  叫自己不跳?不跳白不跳!  申风根本不听追兵的话,他撩起过长的袍摆,往前一跃,“咿”了一声后才惊觉踩了个空,然后“啊”着掉了下去……  “前面是个山崖啊……”追兵甲痛心疾首地大喊。  “你怎么不早说……”追兵乙捂着脸不忍去看申风跳下去的地方。  申云的衣服总是云朵的颜色,一片雪白,不染纤尘。  他在暮山峰顶的蛇王宫里品着最美味的酒,俊美的脸上看不出一丝表情。  “大哥为什么忽然跑掉了?”他冷冷地翻了个身,长长的白色蛇尾蜷曲成了一个问号。  蛇族的四大长老面面相觑,过了会儿才西长老站出来说道,“启禀陛下,大殿下似乎以为您会谋害他,所以不听解释千方百计地便逃出暮山去了。”  申云又翻了个身,蛇尾圈出一个笑的表情,但面上却仍是如寒霜般冻结着。  “大哥真是个怪人……他难道不知道我正想把王位交还给他吗?噢……我知道了,他一定也是不愿做蛇王所以才跑掉了,真不愧是我心有灵犀的兄弟啊……”  座下的四大长老听了申云的话,同时默默地流了一滴汗。  东长老又上奏道,“陛下,据守山人来报,大殿下一路狂奔,误入我族所布的陷阱道,他们追上去叫他千万别走那条路,他也硬是不听,结果竟带了一身伤撞出暮山东门断崖,如今下落已是不明!”  顿时,申云的蛇尾飞快地摆出一个惊叹号,手里的酒杯也在面无表情的惊愕间被捏得粉碎。  “传我的命令下去,无论如何都要寻回大哥!”  ※※※※※  天还很早,也就微微亮,落日村的顾楚已经从热炕头爬了起来。  他每日的生计便是趁早卖几个大白馒头,然后午后再摆上药摊子赚几个小钱。  他刚睡眼惺忪地走进灶房,身后忽然一阵巨响,接着就是瓦砾飞落的声音。  这难道就是天外飞仙?传说中的白云城主叶孤城的绝技吗……  一片灰蒙蒙的光中,顾楚什么都没看见,只看见一道黑影掠过,以及谁家的瓦片在飞……  等顾楚回过神冲进了屋,这才发现自己刚才还睡过炕头上不知掉了团什么东西,他点亮油灯,上前一看,赫然发现是那团不明阴影竟是一条碗口粗的金蛇,那蛇一动不动,似乎摔晕了。  噢……我的佛祖啊……  顾楚惊得两眼圆瞪,说不出来话,过了会他才手舞足蹈地把昏过去的大金蛇塞进了口袋里。  “该我发财拉!”他得意地大笑,眼前已经出现了一托盘的银两。  可是发财归发财,顾楚做馒头的习惯还是不改,他系上装蛇的口袋后,又去了灶房,只等着天再亮些,等自己卖完馒头就把那条大蛇拖去卖了,盘算着先把房顶修好,然后再去镇上的男欢馆玩上一通……  不错,要去的就是男欢馆。  顾楚不知从那里听来男欢馆里面的男倌远比女人更为风情万种,顿时让他产生了兴趣,只是因为囊中羞涩之故,一直无法达成这个愿望。  现在可好,天赐奇财,这简直就是佛祖听到了他最诚恳的呼唤。  有点闷,有点晕,有点痛。  申风记得的是自己最后一脚踩空的狼狈,完全不清楚现在身处何地。  他扭了扭身子,敏感地感到自己现在是原始状态,一条长达丈余的黄金蟒。  真是丑陋的造型啊……他痛苦地摆了摆头,吐露着鲜红的蛇信。  申风虽然身为蛇族,但最喜欢的事却是幻化成人类男子的模样招摇过市。  一般蛇族里有能力化为人形的蛇妖,多是象申云那样上半身化为人,下半身仍留着蛇形,以示人蛇有别。  可申风却是连腿一起幻化出来,还常正二八经地学着人类走路迈步,也不管屁股扭得有多可笑,后来光是练走路他就练了一百年,这才走出了个人样。  似乎这是在一个袋子里?袋子上还留有新鲜的人气。  申风发现自己的处境后,顿时大怒,是哪个凡人胆敢如此对待堂堂蛇族的大世子?!  他翻着一扭,聚集灵力破开袋口,赶紧钻了出来。  出现在他眼前的是一间破烂简陋的屋子,床上乱扔着皱成一团的被子,床脚还有个五谷轮回桶散发着异样的香气。  申风立即幻化作了人形,赶紧伸手捂住口鼻。  他一路奔逃出来,身上的伤并不轻,走路时已有些不太稳得住身形。  疲惫加上有伤在身,让他觉得有些发晕。  刚好旁边有张床,简直就是在诱惑他立即躺下休息会。  “哼,肮脏的凡人,没想到我堂堂申风大殿下居然要委屈在你床上休息,算你走远。”  他骂骂咧咧地坐了下来,起初很是厌烦那床皱巴巴的被子,抬脚就把它踢到了一边,躺了会又觉得没东西盖着不舒服,于是双腿一变化做蛇尾把被子勾了过来把自己全部裹住,然后才一脸不快,饱受委屈地安心睡去。  第一卷·缘起篇 修缘第一仙  修缘第一仙顾楚在灶房里揉好面正蒸着馒头,心里想着那条从天而降的大蛇,又得意了起来。  他哼着小调回了屋里,看见装蛇的口袋破了个大洞,而自己的床上被子里凸起一团,一下就明白了什么。  他小心翼翼地走上去,掀住被子的一角,猛地一拉,看见一个正蜷着睡得高兴的人,却未见那只大金蛇。  “喂,你是什么人?”  顾楚拍了拍那睡得打鼾的陌生人,对方翻了个身,露出了一张俊美的脸。  这姿色……真是不错啊,比自己上次流连的男欢馆门前的头牌还要引人注目。  顾楚愣在那里,俯身看了一会儿,还是觉得搞清这陌生人的来历重要些,于是他利落地甩了个巴掌在这男人脸上。  “混帐!谁敢打我!”申风嚷嚷着爬起来,正见面前站了个脸色阴沉的男人。  顾楚比出一根手指,直戳到申风额头上,狠狠点了两下。  “谁敢打你?你顾爷爷我!也不打听打听这方圆几百里谁不知道我‘馒头楚霸王’?你那里冒出来的?居然敢睡在我的床上?还有,我的那条蛇呢?是不是被你放跑了?”  顾楚连珠炮似的问话暂时唬住了还有些搞不清状况的申风,他摸着额头,往后退撞到土墙上才惊觉自己怎么沦落到被凡人欺侮的地步了。  他一把推开顾楚,清了清嗓子,大声说道,“不知好歹的凡人!本尊乃是蛇王,你方才竟敢将本尊放进口袋里,简直是不要命了!”  顾楚上下左右打量了申风一番,发现对方虽然长得不错,可穿得却褴褛,一身金色的衣服不知是不是被树枝挂得破破烂烂,甚至有的地方还有斑斑血迹,看上去行迹非常可疑。  “你是蛇王?”顾楚问了句,转身在柜子里找了瓶东西出来。  申风以为这凡人怕了自己,冷冷地一扬脸,傲然道,“不错,本尊就是……哎呀……”  一小搓雄黄从瓶子洒出来直扑向申风,那可是蛇族的克星,再加上现在申风本来就十分虚弱,一时也是无法抗衡,他痛苦地怪叫了一声,身子一蜷就变回了原形,赫然就是那条黄金蟒。  “竟然真的是呀。”  顾楚收起瓶子,无奈地摇了摇头,戳了戳那尾被雄黄洒得不敢动弹的大蛇。  “不过落到我手里,你可就做不成蛇王了。”  顾楚拎起申风的蛇身掂了掂,眼神中不知为何流露出了一丝阴冷的光。  顾楚在成为卖馒头的小贩和三流郎中之前还有一个身份,那就是当朝最有名仙教“修缘道”的左护法,降妖伏魔都是他的拿手好戏。  按理说一般的妖物化成人形后都仍会带有妖气,但是申风身上却是人气十足,甚至隐隐有仙气,这说明他的修为已到了一定境地,说不定再修行几百年就可以飞升成仙了。  也难怪顾楚刚一接触到他时,竟然没有发现他是一尾蛇妖。  这样的妖物往往于人类而言没有害的,是善类的妖,自己放了他也无妨,顾楚也明白这点,不过他之所以要留下申风的原因却是因为:这样一只别扭的蛇妖,似乎会是个有趣的仆人。  自从离开修缘道之后,他已经很有没有再收服调教过人形妖物了,顾楚忽然有些怀念以前和半妖们一起生活的日子。  就这样吧,在自己得道成仙之前,让这只蛇妖陪陪自己,反正也算是帮它积累仙缘呢。  顾楚摸了摸申风耷拉着的脑袋,想起他那张幻化为人形后俊美非常的脸,忍不住低头吻了吻。  其实他真正想的是:这样一来去找男倌的钱就可以节省了。  因为,蛇妖的本性便是一个淫字。如此一来,岂不正合他意……  “大胆凡人……你这是做什么啊,快放开本尊!”  申风再次醒来时赫然发现自己竟又回复到了人形,而且还被四肢大开绑在了那张破床上。  顾楚正啃着馒头,听见申风嚷个不停,干脆把馒头塞进了他嘴里。  “吵什么吵,连我‘修缘第一仙’顾楚的名字都没听过,还敢说自己是蛇王。”  什么修缘第一仙?上次不还是馒头楚霸王吗?为什么这凡人有这么多希奇古怪的外号啊!  申风不满地呜呜个不停,却丝毫挣扎不开顾楚下在他身上的禁锢。  “今后你就是我的人了,先给你做个记号吧。”  顾楚笑了笑,抬起右手拈花一弹,一道神光便往申风的脖子上飞了过去,将他雪白的脖子圈了起来,然后再贴印在了上面。  申风看见对方竟然会使用仙魔锁,顿时明白了对方的大致身份,这厮绝对不是什么单纯的馒头楚霸王,定然是通灵修仙的得道高人。  这样的修道人向来和他们妖族彼此看不顺眼,如今自己落到他手里,实在是比落到申云手里还更为不幸。  他绝望地呜了声,嘴上一阵幻化呼哧着便把整个馒头咽了下去。  “你到底想干吗?”申风皱起眉头问,他很清楚仙魔锁意味着什么,意味着只要对方一句咒语便可以将自己禁锢。  “你觉得呢?”  顾楚穿的并非道服,而是最普通的一身粗布衣服,虽然身份不同,但是喜欢收复妖物的本性却不改,他爬上床,越看这个俘虏越觉得满意。  虽然妖兽通过几百年或者上千年的修炼都可以幻化人形,但是人形的好看程度与否却是另外一回事了,当初他收服的虎妖狼妖就是副凶神恶煞的样子,让他完全没有兴趣碰一碰他们。  “难得你长得这么漂亮……”顾楚边说,边挑开了申风胸口的衣襟,手往里面伸了进去。  “你既然是蛇妖,性淫必不在话下,我收了你,也免得你到处去淫乱世间,还可以以道家之妙法与你双修同度,届时早日成仙,大家都有好处。”  他摸到申风胸口柔嫩的一点,轻轻捏了捏,对方雪白的皮肤乃至面皮就开始发红。  “呃……”申风不满地扭着腰身,半闭起了眼,“本尊才不要和你双修,我要做蛇王,不要做神仙……”  顾楚没有搭理他,只是将他的衣袍完全牵开,露出了一直藏在衣服下赤裸的身体。  劲瘦的腰,修长的腿,看上去韧性十足,还有胯间那根半蛰伏着分身,无不透露着淫蛇之欲。  “真是漂亮。”顾楚小心地从申风胸口开始往下抚摩,一直抚摩到对方的分身。  他掰开申风的双腿,目光又落到了对方的菊穴处,那蔷薇色的密穴正饥渴地收缩着。  申风无奈地呻吟了一声,目光骤然一变,忽然双眼都变成了红色。  他躁动不安地继续扭着腰,双腿想合拢却被顾楚牢牢按住。  不错,蛇性本淫。  这是蛇族共有的惯性,即便自己修化为人形也仍是极易欲望冲动,不可遏止,所以他才会在暮山上养了那么多的男宠与女妾来满足自己。  这该死的淫荡体质!为什么越是修炼得高深的蛇族反倒越是淫荡啊!  申风在内心里故做痛苦地呐喊着,一边却认命地别过头,无声地曲起大腿蹭了蹭顾楚,羞于启口的暗示已变成了明示。  第一卷·缘起篇 蛇性淫  顾楚不是个粗鲁的人,他向来自诩得道高人,所以连床事也是极为讲究。  他看出了申风的意思,满意地打了个响指,锁住申风四肢的禁锢立即被解除了下来。  手足得到自由之后的申风,第一件事就是伸手来抚慰下自己被晾在空中瑟瑟而立的分身,可是他的手还没伸到便被顾楚拦住了。  “交给我了,蛇郎。”  申风哼哼着睁开已呈红色的眼睛瞥了顾楚一眼,暗骂这厮不要脸不要脸一百遍,却因为终究为欲所困,只好顺从地被对方抱进了怀里。  顾楚一手摸着他的淡金色的发丝,一手曲起二指探入对方的后穴里,不紧不慢地捣弄了起来。  申风眉间一蹙,口中随即流泻出一连串要命的呻吟声,身子软软靠在顾楚怀中,双手抓牢了对方的背。  待到申风的后穴变得有些湿润之后,顾楚才放心地褪去裤子,露出高昂的分身,拉着申风的头发,逼他看了看,炫耀道,“蛇王殿下,不知贫道这根神器能满足你吗?”  申风眼中的猩红越来越深,好象已有些失了神智,他半眯着眼看了顾楚的分身一眼,又懒懒地别开头,只顾往对方怀里凑,喉中还不时发出呜咽之声。  他的妖性已被完全激发了,现在他只想着淫乐,至于顾楚说的什么,统统都只是废话。  顾楚倒是不想第一次就弄痛了这只有趣的蛇妖,他扶着申风稍微坐起,然后再让对方的后穴对准自己的分身坐下去。这姿势由对方主动,到时候痛了,也是对方的不是,与自己无关。  “嗯啊……”申风扭着腰,双手扶在顾楚肩上,一头淡金色的发不知因为疼痛或是爽快而轻摇了起来。  他时而引颈轻嘘,时而垂头低吟,半睁的眸间一抹猩红自始至终都是妖冶而美丽。  顾楚抱着申风柔韧的腰,心道蛇的身体就是柔软,怎么扭都没有问题。  渐渐地,顾楚感到铃口一紧,分身已是大半抵入了申风的后穴内,那里柔软而湿润,滚烫而紧窒,堪称极品,不愧是性淫为最的蛇王的菊穴。  “扭一扭腰啊,蛇郎。”  顾楚以言语引诱着神智混沌的申风,对方果然乖乖地扭起了腰,上下前后,把他的分身含得时紧时松。  “再紧一些。”顾楚搂住申风的腰,让他往下沉些,更紧更深地纳进自己的分身。  申风有些痛苦地呻吟了一声,脸上微微渗出了几滴汗。  他似乎有些想挣扎,可却被顾楚箍得紧紧的,只好左右扭起腰,索求着快感来减轻痛苦。  与此同时,顾楚已换了只手握住申风的分身,替他依着自己的节奏慢慢捋动起来。  “呃啊……”  申风体内被频频刺中快感带,分身又被顾楚拿在手中揉捏折腾,不一会儿他就先一步高叫着射出了白浊。  顾楚看他身子发软,由他靠在自己肩上,然后放倒在床上,就此换了个体位。  申风刚舒服完,呻吟声仍断断续续,他被顾楚侧抬起大腿,更深入地插进了分身。  顾楚用力一顶,申风的头就在床上辗转摆动了起来。  那双一直半眯的眼带着几丝诱惑地望着顾楚,独可见欲望燃烧。  顾楚一笑,腰下又是一下用力,申风喘息着抓紧了床单,淡金色的发丝在他颤抖的瞬间覆下来,遮住了他已迷乱的脸。  等到顾楚也发泄了一通之后,他才精神熠熠地从申风身上离开。  对方腿根处以及腹上一片白浊蜿蜒而下,非常惹眼。  顾楚先是取来小瓶子把申风所射的白浊收集了起来,淫蛇之液可是炼春药的好配方,一个新的发财计划已在顾楚脑中悄然打定。  喜滋滋地收集好申风珍贵的欲液后,顾楚看见对方被自己操弄得有些红肿的后穴,坏心眼一动,随手拿了块布片便往里面塞了进去。  “唔呃……”  申风回头恨恨看了眼顾楚,眼里的猩红已开始逐渐褪去,表示他正在逐步恢复神智。  顾楚不为所动的把布片塞满堵进申风的后穴,念动咒术将他的手腕脚腕重新捆了起来。  “蛇王殿下,我觉得你需要好好休息会。”  顾楚摁住不断扭动挣扎的申风,将手掌覆到他眼上,掌心一道温和的光终于将申风催入了深沉香甜的睡眠之中。  等到申风不再动弹时,顾楚这才摊平他的身体,取来清水替他擦身。  这具漂亮柔韧的身体上有不少处伤口,好在伤口都不是很深,顾楚打开药柜选取了一些上好的伤药替他敷上后,又喂了他吃了颗秘制的回神丹。  至于塞在对方后穴的布片,那则是顾楚个人的喜好了。  第一次,总得留点什么纪念给这位蛇王殿下,而蛇性淫,即是淫水亦能甘之如饴,如此一来,自己何不让他好好尝尝自己的味道。  ※※※※※  申云的尾巴又开始摆出各种不同的符号了。  他拖曳着长长的蛇尾在蛇王宫光洁的地面上绕了好几圈,也没有等到手下回传关于他兄长申风的消息。  “动员全族都去寻找的大哥的消息吧。”  面无多余表情的申云扭着粗长的白蛇尾,在幽幽的叹息一声之后,消失在了王宫深处。  刚才他感到了山下某处隐约有申风的气息,可是那气息却似乎被什么屏障给阻止了,忽然间消失得一干二净。  虽然这是一种不妙的感觉。  但是淫性不知为何大起的申云也只好担忧着去召唤自己的第三十号男宠侍寝了。  ※※※※※  虽然自己给申风下了仙魔锁,但就申风清醒时那副模样来看,顾楚觉得自己还是得小心提防的好。  所以他离开屋子,留下申风休息之后,便以雄黄做料,在自己的房屋周围画出一个结界,试图将申风禁锢在自己家中,既不让他能离开,也不让别的蛇族中人寻着他的气味来找自己的麻烦。  做好这一切,顾楚才把早就蒸熟的馒头推到了门外。  他悠闲而得意地翘着二郎腿,看着已经开始往来的人群,清了清嗓子,高声喊道,“快来买哟~我,做的馒头,是天下最好吃的哟~”  “呃呀……”  申风呻吟了一声,扭了扭头,发现自己的手腕和脚腕又已被锁了起来,而后穴里不知被塞了什么,有一种奇怪的发胀的感觉。  他理着思绪,想起了之前自己被顾楚挑逗得欲望大起的样子,蛇族一旦欲起便是最是骚动难耐,一定要泻欲后才能再次恢复神智。  “混帐!”申风想起自己被顾楚吃干抹尽的事,恨得在床上翻来蹦去,却无法挣脱开对方下的禁锢,只在耳边隐约听到顾楚洪亮的嗓音喊着,“我,做的馒头,是天下最好吃的哟~”  第一卷·缘起篇 人蛇斗  落日村的楚霸王牌馒头总是特别好卖,顾楚没一会儿就收了摊子。  他刚把摆摊用的东西放回院子里,便听见屋内似乎有什么异样的动静。  跨进屋里,顾楚啼笑皆非地看到了申风正扭动着身体在地上滚来滚去咒骂的模样,因为他的手足被缚,他到底也逃不去那里,只好在地上翻滚吵嚷,股间隐约已露出些自己之前塞进去的布巾一角。  “卑鄙!”  “无耻!”  “下流!”  申风挣扎着咬牙切齿抬头望着高高在上,神色冷漠的顾楚,把自己仅仅会的几个骂人的字眼都全然奉送了出去。  顾楚等他骂完,默默地伸出一根手指摇了摇。  “好象下流的是你。”  说着,他的眼神往下,朝申风的腿根处看了过去,“看,流了吧。”  申风瞪着眼回头一望,果然不堪地看见自己腿根处正缓缓流下一道白色的痕迹。  顾楚上去一把抱起他,手往下一摸,把布巾继续往申风后穴里塞了进去,牢牢堵住。  奇耻大辱!这样的亵弄对自己这个堂堂的蛇族大世子来说简直就是——悲剧啊!  申风气得发狂地怒吼,疯狂地在顾楚怀里挣扎,“砰”地一声把头撞到墙上后才安静了下来。  “我觉得有点晕……”申风迷糊着说。  “好象真的有点晕……”申风更加迷糊了。  于是,这位蛇王殿下真的晕了。  等申风再次醒来时,已是下午,他手足上的束缚已经被顾楚解开了,只是衣服还没穿上。  他摸着被撞出一个大包的后脑勺,又掏出塞在后穴里的布巾,不甘心地吐了吐鲜红的舌头,警惕地留意着顾楚的踪影。  那该死的什么楚霸王不知道去哪里了?此刻不逃,更待何时?  申风左右一看,没找到自己的衣服,只好爬下床在顾楚的柜子里乱翻了一通,找出一身粗布麻衣暂且套上。  “哈,本殿下走了!谁敢拦我?!”  趁着顾楚不在,申风顶着脑袋上的包,大摇大摆地迈着步子,在空荡荡的屋里耀武扬威似的大喊了一声。  他一路走出去,光着脚丫子穿过堂屋,冲向大门。  可刚一挨近大门,申风就感到了一种很不舒服的感觉。  他抱着肩,骨子里有一种想幻化成蛇的冲动,但是这如同便意一样的冲动,很快就让申风优雅地忍住了,虽然他面上渐渐开始露出几分痛苦之色,却仍咬着牙继续向前走。  大门就在面前了,他还不信自己这个修行多年的蛇王会走不出去。  可事实证明,申风真的是走不出去。  就在他的脚快触到门槛时,一张金色的网忽然从地下升起,微微闪烁的金光照耀到申风身上,很快就令他浑身发软。  顾楚刚去外面买了些面条,准备回来就叫醒申风让他也好好吃上一顿,恢复下体力。  哪想到自己就出去了那么一会儿,这个不知好歹的蛇妖就起了想要逃跑的念头。  难道他不知道仙魔锁可以让他丧失一半的法力吗?况且他还有伤在身。  就凭他现在这样,根本就是冲不开自己所布下的天罗地网的。还真是傻得象个瓜。  此时,申风因为顾楚所布下的结界之故,已恢复到了原型,紧紧地盘在一起,很象某个造型。  还好落日村民风良好,并没有人趁顾楚不在家进来打劫,不然铁定会被蜷曲在门口的申风恶心个半死。  顾楚皱了皱眉,伸手把申风肥壮的蛇身拎了起来,往肩上一搭便拖回了屋里。  回到屋里,顾楚喷了口水在申风脸上,对方这才慢慢醒转过来。  申风见了顾楚,滑动着就往地上钻,哪知他刚一下地,尾巴已被顾楚毫不留情地踩住了。  吐着鲜红的蛇信,瞪着绯红的眼珠,申风觉得自己再不能软弱下去,他要为他蛇族大世子的名誉而战,坚决不能做这个馒头楚霸王的仆从。  说时迟,那时快,申风立即凝聚起灵力从顾楚的脚板下忍痛挣脱出自己的尾巴,浮到半空,张口射出一道金光。  顾楚看他有模有样地似乎真要和自己比试一场,当下也不再儿戏,眉间稍凝,曲起右指,亦开始催动咒术。  两人正在屋里打得热闹,丝毫没有注意到有人已经进了屋。  落日村不是个大地方,村里的邻居都时常互相来往,而顾楚旁边住的那户人家的小孩黄阿狗,特别喜欢跑到他这里来偷个没卖出去的馒头,或者吃把院子里打下来枣子。  今天和往常一样,黄阿狗犯了嘴馋的毛病,趁他爹娘午休的时候,又悄悄跑到他这顾叔叔的家来讨零食了。  “咿,没有人?”  黄阿狗蹑手蹑脚地钻进顾楚的家里,左右张望,看到顾楚卧房半掩的门,似乎听到了什么动静。  平时顾楚总是副嘻嘻哈哈的样子,对小孩子非常亲近,黄阿狗自然也很喜欢和他开开玩笑。  他看见房门半闭,顾楚又没出来,定然是在睡午觉,于是忍不住就想调皮一回,吓一吓顾楚。  “嘻嘻……吓死你。”  黄阿狗小心地靠近了顾楚卧房的门,刚一推开便被面前这一幕惊吓得目瞪口呆。  周身散发着紫光的顾楚正和一尾悬浮在空中周身散发着金光的大蛇对峙着,顾楚非常潇洒地将一手负在身后,一手并指向前射出一道紫气和金蛇口中喷出的金光正纠缠在一起。  顾楚察觉身后有人,急忙转身去看,原来竟是隔壁的黄阿狗。  那小子明显已被吓得不行,双腿直哆嗦,脚下很快多了一滩水渍。  糟糕,偏偏这关头!  眼看申风的法力越来越有控制不住的态势,顾楚暗骂了一声,生怕误伤了这孩子,顾不得自己还在和申风斗法,只好暂时收回了自己的法力。  他刚一收回法力,立即飞身过去将黄阿狗拦腰抱起,念动安神咒让受到惊吓的孩子平静下来。  虽然他身形够快,但是申风无法自控的神光在没有阻拦之后已乱射了过来,恰好击中了顾楚的背部。  此刻申风才虚脱地落到了顾楚的床上,渐渐幻化出人形。  他匍匐在床上,狠狠地喘着气,冷冷地盯着紧紧抱着小孩的顾楚。  他实在是斗累了,本来看见顾楚收了法力,自己也好借机撤力,却不料还是失控了。  不知道那死道士会不会以为自己是故意偷袭他的?  哼,自己这尊贵的蛇王殿下才不是会使出那样的卑鄙手段。  申风定了定神,还是觉得有必要解释一下,“喂,我说……”  “闭嘴。”仍就背对着他的顾楚怀里抱着正安睡着的黄阿狗,头也没回。  申风被顾楚的气势吓到,只好瞪着眼闭了嘴。  “今日所见,尽皆遗忘。”  顾楚温柔地笑着念动咒语,大手轻轻地贴在了黄阿狗的小小额头上,直到一阵银光消失后才松开了手。  然后顾楚就抱着孩子走了出去,大概是要送这小破孩回家。  屋里又只剩下申风一个人了。  他趴在窗口看着顾楚的背影,脑海里仍是顾楚微笑着念动咒语的模样。  似乎……对方也不总是那么可恶,可为什么对自己却又是那么蛮不讲理。  先是想把自己卖掉,后来得知自己是蛇王,竟还得寸进尺地想把自己留在身边和他双修?  我修你个大头鬼啊!  人类……果然是奇怪的生物。  这时,一只苍蝇嗡嗡地飞了过来,申风茫然地望着顾楚潇洒的背影,不自觉地伸出舌头把这只无头苍蝇卷进了肚子里。  第一卷·缘起篇 屈服  房子的四周已被顾楚下了结界,自己脖子上还被印上了这么一圈可恶的痕迹,就算真跑出去了,想必日后遇到申云那混蛋也定会成为对方的笑柄。  申风不悦地摸着脖子上的仙魔锁,忽然看到顾楚已走了回来。  他怕顾楚对自己会有什么报复之举,却又不知该逃去哪里,心下一横,干脆就摆出一副“打死我也不认错”是骄傲模样,盘腿端坐在床上。  顾楚是黑着脸进来的。  他一步步地走向床边,气势逼人。  申风在迅速地咽了口唾沫,俊美的面孔已经微微有些颤抖,他捏紧拳头,强作出“就是你的错”的大义凛然状,然后终于在顾楚抬头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后,尖叫着喊了起来:  “君子动手不动口!啊,不,不是!君子动口不动手!我不是故意打到你的!”  申风知道对方厉害,指不定就一招什么和什么把自己打回丑陋的原形,搞不好还会把自己做成药酒,泡在药罐子里,那时可就真的后悔莫及了。  可是慢慢走近的顾楚并没说什么,他奇怪地白了眼申风,坐了下来。  “我受伤了,要好好休息会儿,你不要乱跑。”  顾楚说话完,脸色陡然变得苍白,他捂住胸口,咳了一声,随即吐出一口血。  “噢哟~你受伤了啊~”  申风一看顾楚这样,心里的对他的恐惧感顿时全然消除,一时间竟还让他有了种“天大地大老子最大”的畅快感觉。  他笑嘻嘻地看着开始闭目打坐的顾楚,干脆把双腿幻化出蛇尾,在顾楚眼前摇来晃去。  申风双臂一伸,勾住顾楚的脖子,恬不知耻地挂在了对方身上。  “哟,你不是真的受伤了吧?”  顾楚默然打坐,不予理会。  “嘿,你不会是被我打伤的吧?”  顾楚继续默然打坐,还是不予理会。  “咿呀~没想到你这个高人也会被我打伤~”  顾楚仍就默然打坐,坚决不予理会。  “哦哈哈~受伤了你就要说,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受伤了呢?我又怎么知道你是被我……哎呀……”  唠叨讽刺的话还没说完,申风的额头上猛然挨了一记铁拳。  只见顾楚举着右拳,心平气和地说道,“佛曰:忍无可忍,无须再忍。是你逼我的。”  可惜这句话申风已经听不见了,他正以十分淫荡的姿势,光着身子倒在顾楚身边,额头上顶着一个鲜红的大包。  说完话,顾楚慢慢地收回拳头,潇洒地拂了把凌乱的发丝。  他毕竟是凡人,身体的承受力远不及申风这样长生的妖族,虽然即使他知道申风那点打伤自己的法力不算什么,可却仍让他受了重创。  果然要收服这样一只顽劣的蛇妖是要付出代价的。  顾楚嘴角轻轻地弯起一个弧度,睁眼看了看昏倒在自己身边申风,除却他头上的大包不看,光是这副漂亮的身体,以及那双手向上做出毫无抵抗状的姿势便有让人与他双修的兴趣。  接着他的目光下移。  申风因为刚才幻化的原因,修长双腿的已不在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条金鳞闪烁的蛇尾。  只是……蛇尾上的那个洞在哪里呢?  顾楚赫然发现这是个严峻的问题,忍住一阵恶心,赶紧收敛住心神,继续打坐调息。  申风捂着额头上的包蹲在墙角以一种怀恨的目光盯着正满条斯里吃着面条的顾楚,再也不敢轻易靠近这个色情又暴力的臭道士。  顾楚经过一下午的调息后,伤势好了不少,人也精神了些。  他一边咂着面条,一边拿眼望申风,对方那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实在有些让人忍俊不禁。  “吃面不?”拿筷子砸了砸碗边,敲得啪啪响,顾楚也觉得自己象是在逗小孩子似的。  申风咬住唇不说话,好像受了很大的委屈,化成蛇尾的腿正东一下,西一下地抽打着床单。  “到底吃不?很好吃的哟~”  顾楚夹了一筷子面,刺溜着慢慢地吸进嘴里,又舔了舔嘴角,做出副很美味很好吃的样子。  他知道申风也是快一天没吃东西了,虽然对方是妖,但是还是会饿的。  忽然,一阵清晰的咕噜声从申风的腹部传了出来,凝固了两人之间尴尬着流逝的时光。  “慢点吃,锅里还有。”  顾楚微笑地看着使劲扒着碗,吃得满脸汤水的申风。  “咻……”申风喝完最后一口面汤,爽得尾巴尖上翘起直打颤。  他擦了擦嘴,把碗推到一边,又开始脸色阴沉地望住顾楚。  “你想关我多久?”  “我说了,我不是要关你啊,是要和你双修啊,双修。”  顾楚站起来,拿着两个碗,回头对申风继续微笑。  “再说了,你既然会砸穿我家房顶掉进屋来,想必也是遇到了麻烦,现在就算我放你出去,你又会不会再砸坏别人家的房顶呢?”  这话说到申风的心坎上了。  也对,虽然跟着这个臭道士是有些倒霉,可要是出去被申云那条深藏不露的毒蛇逮到了结果只怕会更惨。  所以蛇王殿下象思量着什么似的摇了摇尾巴,终于屈服在了顾楚的淫威之下。  “哼。”  申风冷冷地哼了一声,转身翻过去对着墙,蛇尾一阵变化后又变成了人的双腿。  接着,他又很自觉地拖了被子盖住自己光溜溜的屁股。  那副白皙光滑富有弹性的屁股,在房顶那个漏洞里透进的月光照耀下显得异常美丽。  只可惜很快就被被子盖住了。早知道就不在床上放被子了。  顾楚摇了摇头,暗暗骂了句“失败”,悻悻地端着两个被舔得可以当镜子的面碗去洗了。  ※※※※※  “凉风有信,秋月无边,亏我思兄的情绪,好比度日如年,啊,度日如年……”  暮山顶上,申云和一干蛇族的元老大臣正在露台赏月品酒。  他想起如今下落不明的申风,不觉吟了几句不知从那里改编的诗句。  那条白色的蛇尾仍在地上不断地变换着符号,最后终于摆出一个大大的问号。  代表了申云内心深深的疑惑。  他和申风虽然因为性格不和的缘故平时有些隔阂,但毕竟兄弟情深,申云可不想有一天得到申风横死的消息。  象他哥哥那样的臭脾气,要是遇到一般凡人还算了,要是遇到那些修仙得道的高人,又或是敌族的对头,到头来,只怕会被做成一碗蛇羹。  要是自己派的手下还没有哥哥的消息,看来只有自己亲自出马了。  “头好痛……头好痛……扶我下去休息吧。”  申云一想到自己可能随时会下山去寻找申风就捂住了头,蛇尾也烦躁地在地板上一阵乱拍,留下了几个表示否定的大叉痕迹。  ※※※※※  申风把被子裹了一晚上,裹得紧紧的,一度让顾楚怀疑这家伙是不是在保卫所谓的贞操。  可不是白天他们才双修过了吗?  摸了摸胸口,下午被申风误伤的身体还有些不舒服,顾楚眼看着天又已蒙蒙亮了,想起自己的馒头生意,不得不挣扎起了床。  他刚一离开床边,申风立即裹着被子滚了过来,把一张床霸占了个十足十。  德行!  顾楚轻蔑地瞥了眼这个化做人形睡得毫无风度的所谓蛇王,几下就套上衣裤去了灶房。  顾楚认真的揉着馒头,想起了昨天申风在自己手中的屁股,那富有弹性地柔软的感觉,真是妙不可言,或许街西边男欢馆里面的头牌的屁股也不过如此吧。  他一边想,一边捏出一个个馒头放进了笼屉里,丝毫没有注意到今天的馒头形状有些古怪。  馒头楚霸王响亮的吆喝声又响起了街边的一处。  屋里的申风受不了这噪音,骂骂咧咧地爬了起来,他刚想问下人是谁在大声吆喝,揉着眼睛看了看身边的摆设,这才想起自己早已不在蛇王宫中作威作福了。  他沮丧地摸着肚皮,忧郁地看着雾蒙蒙的窗外,终于找了件衣服披着出了房门。  顾楚所设的结界让他不敢靠门口太近,只好在门边朝外面望。  “喂,臭道士,本尊饿了。”  顾楚正忙着卖馒头,哪有时间理会他。  “五个馒头,十文钱,来拿好了,慢走。”  “今天的馒头怎么这么象屁股,中间还有条缝……”  买馒头的大爷不解地看着馒头中间那道性感的凹形,终于说漏了嘴。  申风听到这话,在院子里笑得抽筋,“屁股,你卖的屁股象屁股啊!”  忽然两个馒头自门外飞过来,直接朝申风的面门砸了过来,他敏捷地一闪身,张嘴叼住一个,手接住一个,狠狠地嘶咬了起来。  “臭道士想毁容我?馒头做得象屁股不说,还硬得象石头!”  申风唧唧歪歪的抱怨自然逃不过顾楚灵敏的耳朵,他闭了闭眼,指间一拈念了声咒语。  这时,隔壁的黄阿狗过来买馒头了,他刚走到顾楚面前便听到他家里传出了一声惨叫声。  “顾叔叔,你家里好像有什么怪声耶。”  “幻觉,是幻觉。”  顾楚镇静地包了两个馒头塞给黄阿狗,摸了摸他的头,笑得一脸祥和。  第一卷·缘起篇 蛇患成灾  这两天总有人来顾楚这里买驱蛇药,村里似乎是在闹蛇患了。  “你们蛇族会定期定时集体觅食吗?”顾楚一边调配着销量很好的驱蛇药,一边问坐在旁边闷着张脸的申风。  申风厌恶地嗅着驱蛇药令他恶心的气味,轻蔑地回答道,“庸俗的问题,本尊不予解答。”  其实申风作为蛇族的大世子,每天过的都是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生活,压根就没想去关心过自己部族中人到底是怎么过活的。  顾楚的嘴角轻轻牵了牵,勾勒出一个善意而温柔的笑容。  申风冷冷地盯着他,不得不承认,这个臭道士笑起来的时候真是好看。  “不知道就不知道呗,我也不会逼你回答。”  “你!”  申风被揭穿了脸上挂不住就想跳脚,可看见顾楚手里摆弄着的驱蛇药终于还是只好忍气吞声地瑟缩到了一边。  “喂,那东西你拿得离我远点。”  顾楚转头冲申风笑道,“放心,我不会毒害你的,蛇郎。”  “呸呸,什么蛇郎,本尊有名有姓,乃是蛇族大世子准蛇王申风是也。”  “好名字,真是好名字。”  又神又疯,蛇族的大王真是太了解他自己的孩子了。  顾楚暗暗地好笑着把手里驱蛇药放进了药柜里。  “哼,你最好识相。”  申风看见驱蛇药被拿开,立即似模似样地坐正了身子,一副我是蛇王我怕谁的高傲神态。  顾楚放好驱蛇药,从药柜里又摸出了一个小瓶子,瓶子很小,里面的药水也不多,唯有些黏稠的白色物体躺在瓶底。  “这又是什么?”  好奇心杀死蛇,看见顾楚看着这东西一副两眼放光的样子,申风也立即有了兴趣,立即蠕动着蹭了过来。  “放心,你会知道这是什么的……到时候,你第一个知道。”  顾楚非常宝贝地把小瓶捏到了手心里,笑得一脸邪气地朝申风递了个眼色。  看见顾楚这么个笑法,申风象被蛇咬了似的咻地退到了一边,心里已暗暗有了警惕这厮的打算。  新摆出去的驱蛇药没一会儿就售光了,顾楚正准备收摊,忽然村口的屠夫刘大牛抱着儿子急急忙忙地跑了过来。  “楚霸王,我儿子被毒蛇咬了,你快给看看啊。”  事关人命,顾楚立即让他抱了孩子进屋里。  申风此时正百无聊赖地躺在床上想着该怎么脱离顾楚的魔爪以及又该怎么逃避弟弟的追杀。  他越想越烦,干脆化做蛇身在地上蹭来蹭去,想以运动来排解烦恼。  顾楚刚一推开门,立即想到了申风,他让刘大牛稍等一下,自己先钻了进去。  果然这蛇性难驯的蛇王又以化做蛇身正满地扭动打滚。  他顾不得和申风解释,当下一把掐住对方七寸把他拎了起来,然后随手塞进放进了篮子里拿布盖上。  “别出来!不然今晚没你饭吃!”  顾楚低声警告了正搞不清状况又被掐得七晕八素的申风,这才打开门让刘大牛抱了孩子进来。  “你这干啥呢,难道藏了个婆娘?”  刘大牛不满地左右张望了阵,发现这屋里除了凌乱之外,倒也没什么见不得的东西。  他把孩子放到床上,急忙又讨好起顾楚,“楚霸王,快瞅瞅俺孩子,这两天也不知那里来的那么多蛇,前天用了你的驱蛇药赶跑了不少,没想到今儿个没留神看到孩子就给咬了。”  “蛇患成灾啊。”  顾楚笑着叹了口气,看见孩子手腕上发黑的伤口,立即皱起了眉。  “蛇毒吸了没?”  “吸了吸了!可孩子还是这样昏迷不醒。”  被塞进篮子里的一刻申风觉得自己的末日快到了,他是蛇,最怕的就是被人掐住七寸,可顾楚那一手却掐地那么准那么狠,让自己差点憋昏了过去。  等他渐渐恢复了神智,却听见屋里两个人焦急的说话声,好像是和蛇有关的。  申风顶着盖在身上的破布,慢慢竖起身子,瞥到了床上那个气息奄奄的孩子,他异常敏锐地看他的手腕上延伸着一道黑线,应该是中了十分厉害的蛇毒。  可悲的人类,谁叫他们没事来招惹蛇族的,看吧,这就是下场。  申风想当然地下了结论,却不知道这都是因为申云下令全族找他,这才导致附近村落都蛇患成灾的主要原因!  会死的,这个小破孩一定会死的。  申风冷漠地吐着蛇信,把头又缩回了篮子里,慢慢把柔长肥硕的身体盘成一堆大便的形状。  刘大牛看见顾楚一脸为难,心里一想难道是孩子没救了,干脆顿着脚嚎啕大哭了起来。  “我可怜的娃也~~~你还没娶媳妇给老爹看也~~~你杂就走了嘛~~呜啊啊啊~~~”  正准备睡一会儿的申风一听见这杀猪似的哭声,顿时想寒毛直竖,如果,他有毛的话。  “放心,我一定会救他。”  顾楚冷冷地点了点头,看上去一本正经,他先快速点了小孩身上的几个穴位,阻止毒血攻心,然后对擦着鼻涕的刘大牛说道,“你先回家去等着,日暮时分再过来接孩子。”  “这……”刘大牛不放心地看着不省人事的孩子,终于被顾楚眼里的寒光逼得退却。  “好!俺就信你,等傍晚再来!”  等到刘大牛出去了,申风再悻悻地从篮子里爬了出来,他化身成人,不屑地看了眼正替小孩敷药的顾楚,嘲讽道,“别折腾了,以我蛇王的眼力来说,这小孩子的毒不是你这些烂草药可以解的。”  顾楚仔细地敷好伤口,回头笑望着申风道,“我没说我要给他解毒啊。”  “喔?那你又答应了那家伙?你们人类真是出尔反尔。”  申风刚要咧嘴做出一个大大的讥诮的笑容,眼前的顾楚已经站起来,把他推到了墙上。  “我要你来帮他解,蛇郎。”  顾楚把申风圈在自己臂间,温柔地看着他。  “凭什么?!”申风嘴角一抽,被顾楚叫得红了脸。  “凭什么?”  顾楚冷冷一笑,伸手摸住申风的脖子处那道淡银色的仙魔锁,漫不经心却又一本正经地说,“就凭你是我的人,或者,就凭你是我的蛇。”  他一边说话,手指已经慢慢顺着申风的脖子爬到了他的下巴,然后再轻轻按到了对方就要破口大骂表示抗议的嘴唇上。  “嘘……我觉得你不是条坏蛇,你一定不忍心看着这么小的孩子送死的,你也看到他爸爸哭的样子了吧,多么凄惨,多么惊竦……你难道想以后一个月都听到他在咱们家门前哭?”  最后,申风在顾楚的连哄带骗之下终于同意救那个被蛇咬伤的孩子,至于理由是什么,他坚决认为自己只是不想被那可怕的哭声吵到而已。  傍晚刚到,刘大牛就欢天喜地地抱着已经苏醒的孩子回家去了。  顾楚拿了诊费,笑得脸上开了朵花似的,而被放了一碗血的申风则虚弱地躺在床上,翻动着半蛇的身体要求吃鸡蛋。  看见顾楚进来,申风立即撑起身子大声嚷嚷:“你这混蛋!救人就救人,一点血就够的事,你干吗放了我一碗血!本尊可是蛇王,本尊的血可是很珍贵的……我要吃鸡蛋,我要吃鸡蛋啊,要变死蛇了……”  顾楚把诊费小心地放好,走到申风旁边把他抱进了怀里,象疼小孩子那样搂着。  他当然知道只需要一滴蛇王的血就可以救人,不过既然有机会可以取血,自己当然要多贪点,这总算也是条发财之道嘛。  “好了,好了,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你离成仙的那天又近了。”  “少拿成仙搪塞我!我要吃鸡蛋!”  顾楚嘴角抽了抽,看见怀里这条大蛇凶神恶煞的样子,点了点头,用商量地语气和他说道,“鸡蛋很贵的,这样吧,吃馒头可以不,顶多我帮你作成鸡蛋形的。”  “你去死!!!!”顷刻,馒头楚霸王的家里传出了一声尖利的怒骂声……  ※※※※※  “有大哥的消息了吗?”  申云面无表情地侧躺在长椅上,一手撑着头,一手抚摸着自己泛着银光的大尾巴,还不时在翘起来在半空中摆出各式各样的图案解闷。  “启奏大王,属下等还未有大殿下的下落,不过……”  “不过什么?”申云目中一寒,上身一竖便坐了起来。  “族内兄弟去寻找大殿下时不慎咬伤一人类小孩,只恐有性命之忧。”  “怎么回事!不是说了我族不得误伤人类吗,那小孩子现在如何了?”  申云本来在摆着星星造型的尾巴啪得就直了,然后尾部一弯,硬是掰出一根巨大的问号来。  “我等本想连夜送解药去的,可没想到那小孩子竟已完好如初了,那样的蛇毒非我族蛇王之血,本该无解。所以属下等猜测大殿下应该就在那村落附近,而且那村中有一户人家十分古怪,我们本想进去察看是否有大殿下去过的踪迹,却无奈根本无法靠近那座房屋,似乎被人下了什么不利于我族的禁咒。”  申云听到这番话,眼睛微微一眯,尾巴已又刻画出一张微笑的嘴。  “看来大哥确在山下……你们继续打探。待我处理好山上的事务后就下去会会那户人家。”  第一卷·缘起篇 媚药的作用(上)  不知道是不是顾楚卖的驱蛇药真的有效,不几日村里的蛇患便明显减轻了,似乎那些象没头苍蝇一样到处乱窜的野蛇都去别处觅食了。  而申风终于还是如愿以偿地吃到了鸡蛋。  “慢点吃。”  顾楚看着申风躺在床上,一次两个生鸡蛋地往嘴里塞就心疼地捏紧了钱袋。  他的画外音是:很贵的,那可是五文一个的蛋,得卖多少个馒头才能买这么多啊。  “没事儿,没事儿~我们蛇族没什么优点,就是嘴可以随意控制大小。”  申风轻蔑地瞥了满脸痛苦的顾楚一眼,手一伸,又是两个鸡蛋握在了手心里。  他松动着下颌,本来一张薄唇紧抿地嘴赫然变作了血盆大口。  两个鸡蛋唰地一下丢了进去,很快就直接滑入了食道,再也寻不着踪影。  就照这个吃法,申风已经吃了半篮鸡蛋了。  他吞下鸡蛋,脸恢复到正常的形状,恰似一个饱腹后心满意足,叼着牙签的风流少爷模样。  申风看见顾楚变得铁青的脸,不以为意地摸了摸肚皮,得意地说道,“我知道你怕我咽着,放心,这一篮鸡蛋本尊今天就能解决,保准不会放到明天!”  “去去去!我的意思是今天吃这么多够了!”  顾楚看见申风的魔爪又向篮子伸了过去,赶紧一把抢过来抱在怀里。  他心疼地数了数篮子里少了一半的鸡蛋,狠狠地瞪了眼申风,急忙跑出去把蛋先藏起来。  “哼,小气的人类。”  申风哼哼着躺了下去,打了个哈欠,觉得有些困乏了,干脆摊平了四肢就准备美美地睡上一觉。  床上申风睡得象条死蛇,床边的顾楚正在非常认真的从之前从申风身上采取的欲液中提取着某些特殊物质。  “成了!”  看着手里这瓶经过诸多药水和申风的欲液混合在一起的液体,顾楚成就感十足地拍了下桌子。  床上的申风被他的拍桌上一吵,皱着眉咕噜了声,翻了身又继续睡,丝毫没意识到危机已近。  顾楚拿着他经过数日调配而出的媚药坐到床边,心里已然有了拿申风来试药的打算。  毕竟他是按传说中的极淫配方来配的这副绝世媚药,若不好好测测有效程度,又怎么能大打招牌,四处贩卖。  “蛇郎,蛇郎?”  顾楚轻轻唤了唤申风,对方似乎睡得很爽,只是不耐烦地呻吟了声,转过身继续睡,根本没有醒过来的意思。  不过,睡着了也好,这样一来倒是省了不少力气,只怕这家伙一听自己要拿试媚药,定会跳起来把刚修好的房顶再撞出一个大洞。  顾楚揽手把申风抱进怀里,爱怜般地摸了摸对方那张因为睡得过熟而有些酡红的脸,手指移到申风微抿的唇上轻轻一分,便滴了几滴媚药进去。  顾楚看见他咽下媚药时,不知是否因为有异味而微皱了一下眉,又是不舒服地伸出舌头舔了舔唇,在唇上添了几分淡淡的水色。  好诱人的动作,好可爱的蛇王。  顾楚一个忍不住就凑了上去,重重地吻住了申风的唇。  他已经忘了自己是要试药,现在该做的是等药效发挥观察申风的反映,而不是看见别人这副诱惑的样子便忘乎所以地去吻醒他。  “唔……”  睡得正熟的申风忽然觉得气息一窒,嘴上很重,睁眼一看赫然是那臭道士在陶醉地亲吻自己。  “干吗?你干吗?”  申风抬手推开顾楚,擦了擦被亲吻得唾液连连的嘴角,呸呸着缩到了床角。  “喔……没什么。”顾楚故做镇定地笑了笑,仔细地观察着申风的反映,调戏般地说道,“我忽然觉得我们该双修一下了,早也好日成仙嘛。”  他边说边朝申风又走了过去,却看见对方飞快地举起手做出个“不要过来”的手势。  “废话少说!一尺距离!”  “一尺?”顾楚挑起眉一乐,拿手比划了一番,坐到了申风面前,笑道,“一尺就这么远哦。”  “放肆……”  申风被顾楚这无赖的样子气得破口又要骂,可话刚出口却仍他捂住了脖子。  好奇怪的感觉,嗓子好干好热,强烈的燥动更是一下走遍了四肢,让人不能自已。  接着申风就觉得下身处开始有了反映,后穴也开始有一种发痒的感觉。  “呃……怎么回事?”他粗重地喘着气,眼珠的颜色已经有了变化,开始慢慢变红。  顾楚没想到那媚药的药性发挥得这么快,自己也是吃了一惊。  他支吾了一声,想配合手上的动作来掩盖自己的心虚,结果一个没拿稳,手心里装着媚药的瓶子不小心滚到了申风面前。  申风红着眼抓起那眼熟的瓶子,再怎么神经大条都想到那天顾楚对他森森一笑后说出的话。  “这是什么?”  “是我才用你的欲液研制出的媚药……”  不知道是不是躁动中的蛇王有种天然逼人的气势,还是顾楚觉得反正到这地步,干脆就将对方调戏作弄到底,他愣了一下,便爽快地承认了。  “你……你……唔嗯……”  申风的指尖一颤,药瓶又滑落了下去。他似是抵不过媚药的效力,身子很快软倒在了床上,开始扭动着摆成不同的淫荡姿势。  蛇族淫性大发时神智会变得逐渐混沌,申风已经可悲地意识到自己恐怕又要和这臭道士双修的悲剧了。  他呻吟着,扭着柔软的腰,修长的手指一手抓住了前端,一手却竭力向身后的穴口抚摸去。  “有这么厉害吗?”  顾楚被眼前春光泛滥的一幕看得口干舌燥,手伸到衣襟处慢慢解下了来,然后欺到申风身边。  神智渐迷的申风正渴望地用那双猩红色的眼望着顾楚,那张俊美的脸有异于平常的或冷或呆,竟笑得有几分妖魅。  不知是药性太烈,还是蛇族的欲望的太强,申风一边伸手套弄着自己的分身,一边盯着顾楚的胯间,嘴角一撩,隐隐一笑间居然探过头温顺地含住了顾楚的分身。  顾楚万没料到申风会这样,他起初还怕是这条蛇王想借机报复,咬自己的子孙根一口,哪知道对方含住后只是轻舔深吮,伺候得周周到到,滚烫的舌根紧紧顶住自己的铃口,不知带来多少快活。  “蛇郎……”  顾楚惊喜交加地抚着申风淡金色的发丝,任他替自己吹萧。  申风的目光中始终有一丝酸涩的笑意,他断断续续地呻吟着,口中却把顾楚的分身纳得更深,不一会儿就看他腰间一抖,大腿微张,握在手间的分身只露出淫泪满眼的铃口,似是马上就要发泄了。  “蛇郎,再含深点。”  顾楚忍着强烈的快意,连声音都发起颤来,他摸着申风蠕动收缩着的喉头,把自己的分身又往对方口中挤深了一分。  申风微皱着眉,痛苦地呜咽了一声,却并未反抗,只是手间动得更厉害,喉头吞咽得也更为卖力。  铃口处源源不断地快感渐渐爬满了顾楚所有的神经,他靠在墙上,享受地半闭起眼,手缓慢地抚摸着申风不断做着吞咽的面颊,终于陷入了从未享受过的极致快感中。  蛇性之淫,今天他才算是真的见识了。  忽然申风滚烫而湿润的咽喉猛地一阵收缩,与顾楚的铃口起了强烈的摩擦。  顾楚终于泻出了一声低沉的呻吟,接着再也控制不住将自己的精华尽数射入了申风的食道内。  “唔……唔……”  常人若是这样被刺激食道,必是呛咳不已,而申风却只是略带痛楚地呻吟了两声,便滑动着咽喉把顾楚的精华全数喝了下去,而他的薄唇仍紧紧包裹着顾楚的分身,象是在吮吸一根甜美的香肠般不肯放开。  “还没完了。”  顾楚轻笑一声,掐住申风的下颌,强行捏开他的嘴这才取出了自己的宝贝。  而此时一缕浊白顺着申风的嘴角流出,很是妖冶地延流至了他的下巴上。  申风的红色的目光变得更加惘然,他几分陶醉地望着顾楚,不停地扭蹭着身体,一双手已尽沾了自己的欲液,但是手间的分身却仍昂然耸立着,不肯消停。  顾楚暗咐道:看来这药性真是够强的……卖去欢馆必能有个好价钱。  只是现在不是思考货物与价格的关系,顾楚看了眼已然欲火焚身的申风,只好因为也须尽到主人的职责,将他抱到了怀里。  “早知道不拿你试药了。”他怜惜地擦去了申风唇角的浊渍,又扶着他躺平回床上。  骄躁的蛇王眼里已没有任何人的影子,只是微仰着头,张着唇极尽诱惑地喘息呻吟,两条修长的腿也大敞着,一双手更是从下摸到上停在了自己胸口,狠狠地捏着那两点柔嫩,腰上一扭,股间的菊穴恰似一朵花似的隐隐绽放。  “别急,小心掐坏自己。”  顾楚见申风的手上用力地都要把胸前两点掐住血来了,赶紧念了道光咒将申风的双手高束过头。  哪知道申风却不干了,那双红眼陡然一亮,狂乱不堪,但很快却又因为欲望难忍而痛苦地闭了起来,继续辗转呻吟,渴求抚摸。  第一卷·缘起篇 媚药的作用(下)  从申风口中溢出的那无比销魂的呻吟声,恰似一剂春药,顾楚已有些搞不清到底是他的蛇郎被下了春药,还是他自己被下了春药。  申风的身体很漂亮,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幻化出的形体的缘故,并没有一丝人类身体上或多或少都有的斑痕,肌肤光滑白皙,富有弹性,且又因为身为蛇的特性,这具身体就好像没有骨头似的,十分柔韧,随人怎么折腾摆布都可以。  顾楚心疼地看着被申风自己掐得发红发肿的乳粒,低下头伸出舌尖温柔地舔弄了起来。  他的脸半贴在申风的胸口,感觉对方的肌肤都在轻颤。  “唔……”  申风被顾楚的舌尖舔弄得呻吟不止,更为焦躁地扭起了腰身,渴望能有什么去抚慰他空虚的分身和后穴。  可是顾楚却痴迷于他这样的反映之中,并没有立即就占有他,缓解他饱受情欲折磨的情绪。  “真是可爱。”  顾楚笑咪咪地夸了申风一句,舌头又在申风的胸口打了个圈,接着再一步步吻上去,吻到申风的唇上。  “唔……”  申风迷离的眼里蕴着湿漉漉的水渍,他已经不满足于顾楚的亲吻,下意识地仰着头想躲避。  可顾楚却一直紧紧地啃着申风的唇瓣,舌齿并用地纠缠着他不断蠕动的舌头。  “急什么?”顾楚轻轻一笑,双手滑下抬起了申风的双腿。  “呃唔……”  后穴被异物插入的瞬间,申风的扭动变得更为狂乱,他低低地喊出一声,猩红的眼也猛然睁大,但是接着他就又覆上眼睑,垂下柔长的睫毛,默默地接受了身体被异物一寸寸占有的感觉。  火热的分身摩擦着柔嫩湿润的肉壁一点点进入,顾楚觉得刺激非凡。可他怕弄痛了申风,只是缓慢地抽插着分身,注视着申风着迷般呻吟的神情,不知不觉间,顾楚的心里竟荡漾起了一种奇异的满足感。  忽然,申风那缓缓睁开了那双猩红的眼,两道暧昧不清却又凛然成势的暗光投向了顾楚,他轻轻动了动着那副浸满水色的唇,沙哑却清晰地说道:“快点,再大力些。”  这样诱惑的语气,这样性感的声音绝对不是申风清醒时会说出来的。  顾楚难以置信地看着申风那副淫荡至极的表情,心头一热,下身的撞击也不再温柔。  原来他的蛇郎要的便不是自己的温柔,那自己就依他所言,给他更痛快的感受。  淫靡的水声很响,申风的呻吟也更为放肆。  夜深人静的小村很少有这样的猖狂的呻吟声,顾楚隔壁邻居家的狗一听到这声音,立即狂吠起来,接着是他邻居家隔壁邻居家的一条狗……  在顾楚手忙脚乱地用自己的亵裤塞住申风的嘴之前,整个落日村都陷入了疯狂的狗吠猫叫之中。  “呜……”  无法快意呻吟的申风扭了下腰,狠狠地收了下后穴,夹得顾楚一阵面青。  “我的祖宗,我的佛,我的仙,别叫了,再叫就会被以扰乱治化之罪抓进官府了。”  顾楚好言劝慰着发着情的申风,既有些后悔喂他喝了媚药,却又十分享受刚才那番翻云覆雨。  他活了几十年,还是第一次发泄得这么爽。  申风的后穴就象是有灵魂似的,竟将他的分身咬得如此舒服,那滋味,简直是销魂。  “呜……”  申风哼哼着不再乱动,胯间的分身正安静地歪着脑袋匍匐在腹上,也是刚刚发泄过一次了。  顾楚舍不得把分身从他温暖湿润的后穴里退出来,就着姿势抱住申风,两人一并倒在床上。  “舒服吧?”  虽然知道申风说不出话,可顾楚还是搂着他,在他耳边亲昵地絮叨。  申风闭着眼呻吟了一声,被光咒束住的双手不舒服地扭了一下,似乎很想握住根什么。  顾楚微微一笑,又念了声咒,将申风的双手缚到了背后,他摸着申风柔韧的腰,然后摸到对方臀上,最后把手滑到了自己与他结合的地方。  “是不是还想要?”  “唔……”  申风半眯着眼,眼里的笑意很是缥缈,但是顾楚却清楚地看到他微微点了点头。  “你啊……”话未说完,顾楚的手指已挤开被分身占满的甬道,探了进去。  “唔!”  申风腰上一颤,随即皱紧了眉,强忍住后穴被剧烈扩张的痛楚。  顾楚很是小心地滑进手指,触到自己铃口牢牢抵住的那处,忽然腰手齐动。  顿时,一股比之刚才更为强烈的酥麻感自申风背脊处往上窜去,直折磨得他呻吟连连,连胯间只是半硬的分身很快都全然竖了起来,瑟瑟发抖。  “唔嗯……”  申风要命似的在床上挣扎,被绑在身后的双手手指扭曲,恨不得能立即握住自己的分身得到一通抚慰。  顾楚用手指戳在申风后穴里随自己的分身缓慢却用力地抽出插入,每次都正中申风的敏感点,足以让对方尝到不断的快感。  可渐渐地反倒是顾楚难以满足了,最后,他干脆就拔出手指,两手稳稳地握住申风的腰,开始发狂地猛撞起来。  而申风也兴奋地跟着他的律动扭动着身体,口中呜咽不断,俊美的脸上很快便布满了一层薄汗,而他白皙的肌肤上也早就呈现出更为红艳的颜色,伴随着细密的汗丝在油灯下泛着微光。  顾楚看得着了迷,一手抬起申风的腰,让他稍微坐了起来,一手将他快吐出来的亵裤再往嘴里塞了塞。  “呜……”忽然申风软软垂着头低鸣了一声。  顾楚低眼一看,果然对方胯间耸立的分身已是副急欲发泄的样子了,晶莹的液体不知渗了多少,自马眼处流下竟已湿润了申风那两颗饱满的春囊。  两颗不知蓄了多少精华的春囊已有些发亮,似乎只要给个机会便能喷射出里面全部的存货。  那里面装的可是好东西啊,千万不能浪费。  顾楚不愿损失掉这么多媚药的上佳配药,又看了看申风仍是副不解饥渴的样子,狠狠心撕了几道布条,竟稍停了正在兴头的抽插,将布条绑到了申风的分身根部与囊袋之下。  “呃唔……”  申风惊觉地摇了摇头,下身却兀自挺得更厉害了,若不是顾楚及时将它绑住,只怕已是一泻入注。  “再攒些就让你出来。”  顾楚复又环抱上申风的腰,狠狠扶着他上下动了动,手中变化出一副狭小的皮囊。  申风微蹙起眉,也不知是不是听懂了顾楚的意思,只是费力地扭着腰,继续讨好着后穴里那根滚烫磨人的东西。  突然,后穴内一股激烫,使得申风长长地呻吟了声,他咬着嘴里的亵裤,眼神迷惘带着痛苦与忍耐地望着顾楚,终于暂停了动静,既而更将头搭到顾楚肩上,一动不动。  顾楚知道申风累了,自己又何尝不是?  他慢慢地退出申风湿润充满了黏液的后穴,一串红白相间浊液随即被带了出来,遍洒在床单上。  “真是辛苦你了,蛇郎。”  说着话,顾楚抬起申风的头,取出那条塞在他嘴里的亵裤,怜惜地吻了吻他的唇。  接着他手臂一弯,让申风舒服地躺回床上,看着对方被束缚着仍不能发泄的分身,将方才变化出的皮囊取了过来,紧紧地扣到了上面。  申风本已是极为敏感,不停滴着泪水的铃口与皮囊略显粗糙的底部一接触,立即又让本该瘫软的他挣扎了起来。  顾楚压制着他曲起乱扭的腿,手摸到那两根自己绑上去的布条,赶紧解开。  “好了,好了。”  顾楚用手捏住申风饱满的囊袋,轻轻地按了按,又抵住对方的会阴处一阵揉搓,没一会儿便看申风呻吟颤抖着挺直了脚,胯间之物忽而昂起,继而才缓缓垂下。  这次整整收集到一小袋的蛇王精华,顾楚高兴不已,来不及收拾残局便先把这珍贵的东西放进了药柜。  经过方才那场惊天动地的试药后,顾楚已为这媚药想出了一个绝世好名——奇淫合欢散!  卖,大卖,一定会大卖!  想像中人人排队买媚药的景象似乎已不远,顾楚入神地笑着,直到听到身旁人呻吟了一声才回神来。  ※※※※※  “我的嗓子为什么很哑……”  申风躺在浴桶里摸着嗓子虚弱地问替他擦洗身体的顾楚。  “因为今晚你吃了辣椒。”(因为你呻吟了一晚上。)  “那为什么我的手很麻?”  “因为你睡觉时压到手了。”(因为你被我绑了一晚上。)  申风疑惑地看着,面带微笑,始终耐心回答自己问话的顾楚,越来越觉得对方很陌生。  忽然他动了一下腰,一股剧烈的酸痛感几乎让他沉了下去。  “啊……我的腰为什么这么痛?”  申风揉着自己细韧的腰,终于忍不住呼起了痛。  “那个……我们不是双修过了吗。”  顾楚好言解释,哄着把申风抱了出来。  申风一沾到床单立即滚了两滚,竟发现后穴里也火辣辣地痛的厉害,方才浸在水里倒还没这样的感觉。  着道了,真是着道了,这个臭道士逼自己喝媚药,还骗自己说什么双修,全是假话。  哪有双修得浑身腰酸腿痛象死过一次的啊?!!!  申风满面悲愤地望向顾楚,凄惨地伸长了手指着他吼道:“淫虐蛇王,天理不容!等我成了仙,我一定要告到玉帝那里啊!!”  顾楚默默地点了点头,惭愧地不说话,只在肚里笑了个翻天,真是亏他可爱的蛇郎说得出这样的话来,难道他真不知道把这事到处去说很丢脸吗?  第一卷·缘起篇 屁股痛的蛇郎君  申风从没想过双修之后自己的屁股竟会身受重伤,他以为之前屁股有点痛只是一般的交合时惯有的不适罢了,但是他很快就惊恐地在出恭时发现自己的便便上有血。  “你说,你到底对我的……做了什么?”  正在油灯下小心清算着一天收入的顾楚丝毫没注意到为何申风去上了趟茅房回来就成了这样子。  “十一个铜板,十二个铜板,十三个铜板,十四个铜板……我对你的什么做了什么?十五个铜板,十六个铜板……”  “我的……屁股!”  申风气急败坏,心疼地摸着火辣辣痛着的屁股,内心里已经想像出了昨晚的双修是多么惨烈。  可是他现在修行还不够火候,所以一旦淫性大发时便会控制不住自己,甚至是失去神智,如此一来自然是可悲地处于被顾楚迷奸状态……而他在蛇王宫时下人都不敢挑逗得太过分,更不敢随意玩虐他的后庭,但现在,什么都别提了。  顾楚边数着钱边转头看了眼咬牙切齿的申风,一脸没觉得自己干了坏事的样子。  “我没做什么啊,十七个铜板,十八个铜板……你是不是辣椒吃多上火长痔疮了?十九个铜板,二十个铜板……”  “我呸呸呸!你个臭道士!和你双修完了,我的便便上就有血了!一定是你干的!你实在太无良了!”  申风不依不饶地折腾,可又牵动着后穴的伤,痛得他趴到了床上。  “什么?还在出血?”  顾楚看他是真的痛,可是心里也有些纳闷。昨天不是已经止过血的了吗……  “你就不能对人温柔点啊?!”  申风痛彻心扉地大骂一声,自他出世以来何曾受过这样的委屈和痛楚?他越想越是不甘,沮丧地把头揉进了枕头里,欲哭无泪。  “昨天叫我大力点的可是你……二十一个铜板……”  顾楚委屈地说着话,把铜板暂时放到了一边,坐到申风身边摸到了他的腰间。  “放肆!”申风忽然猛地扬起头狠狠瞪住顾楚,象是见了仇人似的,嘴里又开始连珠炮似的开火了,“你卑鄙,无耻,下流!你人渣,败类,流氓!你……”  还没等蛇王殿下绞尽脑汁地再想出几个骂人的字眼,他的唇已经被顾楚蛮横地堵上了。  温暖而又温柔的吻让申风一时不知所措,当对方的舌尖伸过来时,他甚至有了要伸出自己的舌头与之好好纠缠一番的反映。  但是下一刻他抬眼看到面前顾楚那张脸上,顿时又燃起了心中的火焰,立即把人推开。  “我错了还不行了吗?”  顾楚微微地笑着,用指腹擦了擦申风刚才被自己吻得涎液流出的嘴角,心里对这条乖戾蛇王的喜爱无由又多了几分。  他以前收服过很多妖物,也和其中不少有过欢好,但却是第一次遇到这样嘴巴坏坏,心里却是善良单纯的蛇妖。  果然申风一看到顾楚对自己微笑认错的样子就再也不好意思发火,他冷冷地白了顾楚一眼,心里恨自己这么没出息,这么容易就被这臭道士的甜言蜜语说动,可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自己可是蛇王,素质,素质可摆在那里呢,又怎能和区区凡人一般见识。  终于申风自己说服了自己,很快就忘乎所以地骄傲起来。  “算了,凡人,本尊不和你一般见识。对了,你不有很多药吗,去给我找点疗伤的来!”  呼来喝去间,申风俨然一副使唤下人的派头,丝毫不管自己实际上还只是顾楚收服的一只妖怪而已。  顾楚倒不介意,相反他甚是宠溺地摸了摸申风的金发,然后才起身去替他找药。  “这个药可是我顾家的祖传秘方所配制,专治各种皮肉创伤,更有去腐生肌,起死回生之功效,是普通人居家旅游,得道修仙的必备良药……”  顾楚拿着一瓶绿色的药水在申风面前晃了晃,立即洋洋洒洒地介绍了起来,只见他双眼放光,唾沫四溅,微笑满面,完美的诠释了四个字——江湖骗子。  “诶……打住。你不要和我吹那么多,先给我喝掉啊!”  申风根本懒得听顾楚这些废话,一把就抢了瓶子要往嘴里倒。  他以为药都是可以喝的。  “不能喝!”还好顾楚眼明手快,趁着申风拧开瓶盖的一刹那,他急忙把药又抢了回来。  “这个药只能外敷!喝了会死的!”  “外敷?”申风皱了皱眉,一个不好的念头让他不得不回头看了眼仍在火辣辣痛着的屁股。  “唔嗯……就是那里……轻点,轻点……唔……”  申风咬着唇,不时地发出一声呻吟,他的下半身已经又光了,圆润的白屁股正在顾楚的魔爪下时不时因为刺激而微微抖一抖。  顾楚一手抚着申风臀瓣,一手将沾了药水的棉棒探得更深。  真不知道这是屁股还是嘴,棉棒上的药水几乎一进去就被吸光了,一会儿就得重新沾一次。  而每次棉棒进出搅动的时候偏偏申风还叫得那么好听,简直就是诱惑人再光顾一次他那极致的蛇王牌小菊花。  可是自己要是真的再光顾一次,这条妖蛇恐怕会和自己势不两立,为了以后的日子着想,还是暂且放过他吧。  自己,可真是个善良的好道人呢。  顾楚轻轻地搅动着棉棒,那颜色漂亮还带着水色的的菊穴立即反射地收缩了起来,把棉棒竟也咬紧了。  “蛇郎,你咬得这么紧,我怎么给你上药?”  顾楚戏谑着把棉棒搅了搅,顿时又引得申风一阵低吟。  “你故意的!臭道士……”  申风嘀咕了抱怨了一句,抱着枕头把头埋了埋。  分明就是这个臭道士故意的,上药就上药,哪有那样的乱戳法嘛?  瞧瞧,这下又戳到了会让自己兴奋的那一点,真是不想夹紧也不行。实在是舒服啊……  好不容易上完药,顾楚已忙得面红耳赤,他小心地抽出了棉棒,忍住了强烈的冲动,拍了拍申风的屁股,让他先穿上裤子。  后穴里火辣辣的痛感总算是减轻了,申风象获得新生似的立即翻了个身,把裸露展现在顾楚面前的屁股藏了起来,之后为防对方心怀不轨,更是干脆把双腿幻化做蛇尾。  他悠闲地摇着蛇尾,一下卷住顾楚的腰,狠狠警告道,“以后你要是再敢把本尊的屁股搞得流血,哼哼,臭道士,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顾楚微笑着掰开了申风缠在自己腰上的尾巴,好声好气对他说道,“放心吧,不会有下次了。”  看来这药效果不错,下次要是再出血就用这个,想必你醒了也不会知道的……  主意既已打定,顾楚又开始数起了钱袋里的铜板。  伴随着“二十二个铜板,二十三个铜板,二十四个铜板……”这样悠扬动听,铿锵有力的声音,一旁的蛇王申风终于在后穴隐隐的辣痛下疲惫地睡了过去。  顾楚听见他已经开始打呼噜了,摇头一笑,把被子也没盖就横着睡了的申风抱到身边。  “这尾巴干吗老是盘得象坨屎?”  顾楚看见申风下半身紧紧盘成一堆的尾巴,伸手去拉了拉,刚一拉直,申风的尾巴又自动地卷了回去,安然呈便便状。  拉了几次还是这样,顾楚只好宣告放弃。  他替申风盖上被子,看见对方睡得那么香甜,左右看了眼,飞快地凑过去吻了吻对方轻轻颤抖的睫毛,然后又继续坐回床边开始数钱。  ※※※※※  “大王,您要吃苹果吗?”  背对着众人侧躺在椅子上的申云一言不发,只是抬起尾巴轻轻地摇了摇。  “大王,您要吃梨子吗?”  申云的尾巴依然摇了摇。  “大王,这是山下最新上供的芒果,您要不要吃一吃?”  因为大哥失踪多日,所以申云的心情一直闷闷不乐,那条尾巴也是少有画出笑脸了。  他叹了口气,众人也看不见他的表情,只看他的蛇尾直在空中一会儿,终于还是用力地摇了摇。  这时,最受申云喜爱的婢女小绿拖着蛇尾游了过来,她端着一盘新鲜的草莓,对申云说道,“大王,我知道您担心大殿下,不过您今天都闷了一天没吃没喝了,要是饿坏了身子又怎么去寻找大殿下呢?您还是吃点草莓吧,可甜了呢,吃了的话心里也会舒服些吧。”  众人期盼的目光都落到了背对着他们的申云身上。  这些家伙的感情可真是一团火热呢……  申云面无表情地轻声念叨了一句,尾巴在空中卷了卷,忽然伸向了小绿的托盘,卷起几个草莓后才又慢慢地缩了回去。  申云用尾巴喂自己吃了颗草莓,眉心一皱:好酸,我被骗了。  “大王吃东西咯,吃东西咯~”  看见申云开始吃东西,屋里的属下侍从都大声地欢呼了起来,小绿更是站在一旁咯咯地发笑。  他们的新王的确就是这样一个外冷内热的人,只要你好好劝说,他必定不忍心让你失望的。  第一卷·缘起篇 或许危机将至  “瞧一瞧,看一看,正在热卖楚霸王最新研制的奇淫合欢散咯~此药主料为蛇王淫液,辅以上等草药百种,能快速催情起欲,药性持久强劲,是诸位房中行事,夫妻恩爱必不可少的上等佳品,现在一瓶只卖五十文咯~”  上午卖完馒头,下午顾楚就开始摆出他江湖郎中的摊子招呼着卖药了。  申风躲在院里很是不齿对方这下流的行径,狠狠地啐了一口后才蜿蜒着蛇身爬到了枣树上去午睡。  顾楚扯着嗓子招呼了一下午,看的人多,买的人少,大概都是不太相信顾楚那吹嘘得天花乱坠的奇淫合欢散,只是笑了笑,看了把热闹就拍拍屁股走人了。  结果半天过去,顾楚的奇淫合欢散一瓶也没卖出去。  难道自己真的把那条淫蛇牵出来献身示法才会有人相信这药的奇效?  想着申风那日淫荡饥渴的样子,顾楚忍不住回味地笑了一笑,心想蛇王那宝贝的模样还是自己一个人看便好了。  正当顾楚沮丧着生意不好要收摊时,忽然,远远走过来了一个白衣青年。  那青年身形挺拔修长,一张脸虽然是俊美非常,却若千年寒冰般隐隐透着股冷意,而他所着的一袭白衣更是给人一种超凡出尘的感觉。  可有些奇怪的是,这青年走路似乎有些问题,顾楚分明看到他的下半身正似一些妩媚少女那样微微扭动着……  顾楚愣愣地看着这个应该是外来客的陌生人,一边感叹对方那俊美耀眼的容颜,一边纳闷着对方微微摇摆的屁股,好一个惊才绝色的翩翩公子,只可惜走路太招摇了。  没一会儿那白衣公子就走到了顾楚的摊子面前。  “请问你可是在卖药?”  白衣公子面无表情地冷冷看着顾楚摊子上横七竖八摆着的瓶子,抬了抬头,阴冷的目光又往顾楚背后的院子里看了看,象是在寻找什么。  “是,是,是,在下正在兜售家传秘方所配制的极品媚药,此药乃是由蛇王欲液混合上百种中草药熬制了九九八十一天所成……”  “噢,蛇王欲液?”  顾楚的吹嘘被白衣公子冰冷的嗓音打断,他不解地看了眼那个双眼微闭,目中透出丝丝寒意的人,并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  “给我来几瓶。”  白衣公子忽然一扬脸,指了指那堆药,然后从袖中摸出一块银子丢到了顾楚的桌上。  “公子,您真的知道这药是干吗的吗?”  顾楚看他一脸禁欲多年的冷漠样,实在不敢相信这么个人会出手如此阔绰地要买这么多奇淫合欢散,虽然赚钱是件重要的大事,但是由着这么一个翩翩公子吃媚药吃死那就太可惜了。  “不就是媚药吗,本公子当然知道,废话少说,给我装好。”  “是,是,在下只是提醒公子,这东西药效奇强,千万不可一次多服。”  顾楚好心没好报地撇了撇嘴,笑着把几瓶药水包在牛皮纸里递了过去。  和那白衣公子手指相触的一瞬间,顾楚感到对方的肌肤竟是如此凉,就好像申风在自己怀里的温度。  天色被夕光染成了朦胧的红色,顾楚痴痴地看着那个面色冷峻的白衣公子一扭一扭地拎着药包慢慢消逝在了夕光的深处。  收拾好药摊,顾楚兴高采烈地掂着那陌生客人给的银子去前面的酒店买了几个好菜。  能卖出这么多钱,都亏了申风贡献的欲液,自己当然要犒赏犒赏他。  顾楚回到家,刚进了院子里,没见那好吃懒做的蛇王缠着自己吃的,正纳闷时,忽然枣树上一阵动静,“啪嗒”一声一个大东西就掉了下来。  顾楚被那东西砸了个趔趄,赶紧稳住身子,他看了看从树上落下来搭在自己身上的申风,无奈地把对方丢到了地上。  “你到处爬树做什么,还不去摆好碗筷准备吃晚饭了。”  申风挺起头迷糊地张望了下,太阳西下,不知不觉他已是睡到临近天黑。  肚子里咕噜了一声,好像也是真是饿了。不过这臭道士凭什么指使自己?  申风嘶嘶发出几声不满的声响,还是扭动起自己肥硕的身体往堂屋里游了过去。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申风发现自己竟从最初对这臭道士的抵触到会不由自主地乖乖听对方的话了。  他绝不承认这是被顾楚调教的结果,大概一切都是那条仙魔锁搞得鬼吧!  ※※※※※  申云拿着自顾楚处买来的所谓奇淫合欢散看了已有一个时辰。  他好不容易把暮山上的事安排妥当,这才有机会自己亲自下来寻找申风的踪迹。  据属下回报,那间唯一蛇族不能靠近的屋子似乎没有什么异常,只是屋子的主人卖的药听上去很奇怪。  “奇淫合欢散?”  申云在客栈的天字一号房里幻化着尾巴,默默地摆出个冷笑。  这药里有蛇王欲液,难不成会是自己大哥申风的?  申云感到一丝不妙,尾巴也慢慢地圈来圈去从小问号状变成大问号状。  “我可怜的大哥,莫非你真的沦为了那人的性奴吗?”  他常听说,凡人中的得道者很喜欢抓捕他们妖族中人,特别是狐族和蛇族的人。  一旦妖族落入那些修道人手里,不是被当作工具使用,便是被当作专门伺候性事的奴隶。  既然这人能大言不惭地说药里有蛇王的欲液,那么自己的哥哥必定是被……  申云轻叹了一声,眼前已出现了申风被顾楚捆绑起来强迫取精的不和谐画面。  “悲剧啊……”  申云呢喃着拧开了瓶盖,凑到瓶口轻轻地吻了吻,一股浓郁的香气扑鼻而来,掩盖了蛇族淫液本身的气味。  这样,是很难判别瓶子里的东西是否真的属于申风的。到底该如何办呢?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窗外巷子里打更人悠悠地敲着锣走了过去,人类半夜还要吵嚷的习惯让申云微微皱了皱眉。  他推开窗户,深吸了口露气浓重的寒气,坚定地把药瓶放到了嘴边,一饮而尽。  他细细品尝着药水的味道,蛇族特有的灵敏舌头很快就分辨出了一股隐藏在药草中的浓烈气息,那是和自己一样,拥有蛇王之血的人才拥有的气味。  “唔……”  刚喝下药水没多久,站在窗边的申云便猛地感到一股强烈的不适,他不知为何自下腹会烧起一团热火的感觉。  申云急促地抓紧了栏杆,想要运气压制住这股忽然而来的强烈的欲火。  可是却发现自己现在已是难以提气。  没想到自己大哥的欲液竟有如此强劲的功效,实在是令他猝不及防。  事到如今,若是不好好发泄一场,只怕挨不到天亮自己就会变成一条死蛇。  虽然蛇性本淫是事实,可是正因为如此他们才是更容易沉溺与淫欲之中难寻解脱。  申云痛苦地拍了拍他的尾巴,将那条柔长的蛇尾又幻化做了人腿。  他必须离开这里,马上回暮山,只是不知道他的法力能支撑他走多远呢?  ※※※※※  今晚的申风看起来心事重重,顾楚很少看他露出副严肃的样子,不禁有些好奇。  “怎么了?”  “没事。”  申风一脸闷闷的样子,分明写着:我有事。  “你现在可是我的人,有什么要乖乖说哦。”  顾楚喝了口酒,戏谑地摸了摸申风脖子上仙魔锁的印记,这根散发着淡淡银光的东西锁在申风的脖子间真是绝妙的搭配,更是骄傲地宣称了这条蛇的主人是自己。  申风不耐烦地拍开了顾楚的手,没心思和他闹腾。  他望着远方隐隐没在一片黑暗中的暮山,开始有些思念自己从小长大的故土了。  “我是蛇王。”申风坚定地说。  “我知道,第一天起你就这么说了。”  顾楚夹了块肉在申风的碗里,半带醉意地看着他笑。  如果不是蛇王,那条蛇的欲液能有那么强大的淫性呢?自己知道,一开始就知道了。  “可你知道我为什么会掉到你家来吗?”  “这……我倒不知道了。”顾楚摇了摇头。  “看在你一脸诚心想知道的份上,那我就大发慈悲告诉你。故事,是这样的……”  申风带着几分愁苦地站了起来,负手立在庭院里开始了他滔滔不绝的被弟弟迫害史的讲述。  顾楚虽然不知道申风从那一点看出了自己的诚心,不过看在今夜蛮无聊的份上,他也就勉强头听一听这个糊涂蛇王讲故事吧。  “虽然他是我的弟弟,可是他什么都要抢我的,抢我的吃的,抢我的玩的,直到现在抢我的王位!”申风说到气愤处,重重地捶了下桌子,几个杯盏立即跳了起来,顾楚小心地接住它们,生怕打碎一个又损失自己几文钱。  “不久之前,正是因为他勾连蛇王宫的长老篡夺了我的王位,又派了大批追兵追杀我,在我逃跑的路上沿途设置了陷阱,定要置我于死地……所以,本尊才不得已掉到了你家。”  顾楚听见申风抱怨,挠了挠头,总觉得似乎有那里不对。  按他说的,既是他弟弟有心谋窜,又有那么多什么追兵,陷阱之类的等着他,这么只笨蛋蛇王不可能逃掉才是啊,可自己看到他时,他身上的伤并不重,只是可能从山崖上摔下来时摔得够呛是真。  会不会是这家伙踩空了……  顾楚被自己的想法震慑到,不小心喷了一口酒出来。  申风看见顾楚这副不拿自己悲惨身世当回事的样子,顿时气得横眉吊眼。  “总之我不管,既然你是本尊的人了,这个仇你一定要替我报,帮我从我那坏弟弟的手里夺回王位!”  我什么时候成你的人了,不该是你是我的人才对吗?  顾楚看着忽然变得雄心勃勃的申风,哈哈一笑借着酒意把对方推到院子里的枣树上。  “要我帮你,可是要付出代价的,蛇郎。”  他狠狠咬了口申风的锁骨,紧接便在这朗朗月色之下和对方对吻缠绵起来。  第一卷·缘起篇 一夜七次的情缘  风高夜黑,一道白影匆匆地掠过墙头,于悄无声息中飞檐走壁。  申云一路疾行,强忍着奇淫合欢散可怕的药效急急忙忙往暮山赶回去。  皓月当空,照亮了申云白衣如雪的身影,他走了一阵,脚下越来越软,身体越来越酥,到最后只好扶墙而走。  而此时一双眼已将艰难行走的他牢牢盯住。  “王武……”  空旷的街道上,一顶软轿里传出了一个低沉的声音,这声音听起来有几分冷漠,似是习惯了高高在上。  “属下在。”  走在轿边的一名魁梧男子听到轿中人的话,立即勒住了马。  “看见那人了吗?”  一只苍白如玉的手握着一柄牙雕折扇从软轿里伸了出来,指了指那个扶墙而走的白色身影。  王武转头一看,心中一愣,已经清楚自己的主人想要做什么了。  他的主人乃是当朝四王爷李君问,府内蓄有男宠女妾共几千来号,而且还不断游历各处继续增加自己的后宫人数,朝堂上下皆暗自称他为风流老霸王。  何以不是小霸王?实在是因为这位单身王爷如今已是年近不惑,却仍如二十出头的花花公子,深陷于风月之乐,不可自拔。  此次李君问之所以路过这里,就是为了连夜赶去前面的宁安府会一会当地的名倌。  哪知道,今夜不经意的一瞥间,已是又有了新的猎物。  “四爷的意思是?”虽然是明知故问,可王武还是得问。  一阵阴寒的笑声自软轿里传了出来,只听李君问慢悠悠地道,“天色已晚,把那位白衣公子给我请到前面的客栈一同休息。”  “遵命。”  唉,这老色鬼色心又犯了,这么晚了见到好货色也是不肯放过。  王武叹了声,招了招手,带了两个王府侍卫冲向了申云。  “公子,得罪了。”  不等申云作出反映,王武等已熟练地拿出布袋将申云整个装了进去,抗在肩上便跑。  而另一边抬着软轿轿夫也加快地向前的速度,往不远处的亮着灯笼的福来客栈小跑去。  ※※※※  怎么回事?现在的人类已是如此大胆了吗?居然敢当街绑架蛇王……  正被奇淫合欢散折腾得欲火焚身的申云在布袋里扭动挣扎着,强行忍住一阵又一阵越来越剧烈的冲动。  他可是蛇族现任的王,堂堂的二殿下,岂能因为一瓶小小的药水就失去分寸?  忽然一直的颠簸停了下来,申云感到自己被扔到了一个软软的地方。  他费力地从布袋里探出头,一张平素不苟言笑的脸已是些微有些扭曲。  柔软的软香罗帐,明亮的烛光,赫然是一处舒服的卧房。  而自己半路被劫到此处,看来劫掠自己的人似乎应是有什么特殊的用心。  人类,还真是贪婪阴险的生物。  申云面无表情地在腹里冷笑了一声,深吸了口气抑制住下身的冲动,缓缓坐了起来。  他倒要看看,是谁在这时候竟敢对自己下手?  嘎吱一声,精雕细刻的木门被人推开,一个身形魁梧的男子先进来,然后又步进了一个看似温润如玉,却又于眉宇间透露出几分风流高傲的中年文士。  “四爷,您看要把他绑起来不……”  王武看见申云已经从袋子里爬了出来,怕自己主子搞不定,赶紧出了个主意。  “诶!你这说的什么话。”李君问猛地一合折扇,冷冷瞪了王武一眼,随即吩咐道,“没我命令,不许进来!此等翩翩公子,岂容你等粗俗待之?”  等到王武灰溜溜地出去了,李君问才笑着摇了折扇走到匍在床上的申云身边。  “好一张如画的面容。”他用扇骨轻轻抬了申云汗丝微慎的脸,借了灯光仔细品评。  不愧是他一眼看中的人,当时虽只隐隐看见一袭白衣,自己已是料定他必有佳色,只是没想到走近一看,对方竟会是副如此俊美出尘的长相。  申云冷冷地望着这个劫持自己的幕后黑手,正一边和奇淫合欢散做着斗争,一边考虑着该怎么脱身。  “哈,你不必如此憎恶地看着我。我乃当今四王爷,公子你若乖乖从了本王,日后荣华富贵,自是享之不尽。对了,公子你叫什么名字?”  李君问扬眉一笑,笑得满面得意,他看见申云沉默不语,一副极是隐忍的样子,还以为对方必是畏惧自己的权势已然屈服。  “申云。”  申云又看了眼前这男人一眼,好一个道貌岸然的卑劣小人,既然如此,就怪不得自己拿他当解药来用用了。  说完话,申云立即扯去了多余的衣物,正当李君问色眯眯地欣赏起申云漂亮光滑的身体之时,丝毫没注意到对方忽然变做银白的发丝,以及逐渐暗红的双眼。  这一夜,注定惊天动地。  ※※※※※  太阳当空照,申风心情好。  一早他打着哈欠就起了床,甚至还去灶房帮顾楚捏了几个形状独特的馒头。  昨晚他所说的那些要夺回蛇王宝座的雄心壮志,在他心满意足地喝粥吃馒头的时候早就被抛到九霄云外。  这世道,还是吃饱饭实在些。  倒是顾楚听了申风昨晚的话,心里别有些打算,他想起了昨天来买奇淫合欢散的古怪青年人,当对方听到蛇王欲液四个字时,分明泄露出几分杀气。  而且那一扭一摆走路的腰身,更是恰似一条游曳前行的蛇。  “蛇郎,你弟弟是什么样的人?”  正啃着馒头的申风一听顾楚提到申云,立即有了说不完的抱怨。  “他那小子,从小就不会笑,特自恋,特喜欢他那条小尾巴,整天摇来晃去。”  “从小就不会笑?那他岂不是凶巴巴的?”  顾楚听到这里,立即想到昨日那个白衣公子冷若寒霜,自始至终也没有一丝多余的表情,果真是一副冷酷凶狠的模样。  “对,就是副千年面瘫的样子,好几百年都那么臭着一张脸,只会甩尾巴,呸!”  提起自己的面瘫兄弟申风就觉得倒霉,急忙呸了几声来表示自己坚决讨厌这个弟弟的立场。  “这样啊……我想你弟弟大概已经来了……”  “什么!”  馒头塞到一半的申风吓得从椅子上快掉了下来,虽然背了申云他敢这么大肆诋毁对方,可是一想到申云那张冰冷的脸,以及对方确实高出自己不少倍的法力,申风还是觉得有些心虚。  顾楚一看申风那眼睛瞪大,口吐红信的样子就知道对方被吓得快打回原形拉,急忙拉了拉他。  “放心,有你主人我在这里,谁也伤害不了你。”  “去去去~”  申风先是脸上一红,然后干脆就恢复到了蛇形,从凳子上游了下去往屋里跑。  他跑了两步,忽然又转了身爬上桌子,看了眼冲自己坏笑的顾楚,叼了没啃完的馒头才又扭着尾巴溜进了屋里。  ※※※※※  那个晚上,是王武印象中最惨烈的一晚。  他们都知道自家王爷是个多情种,是个风流子,却不知道李君问除了风流和多情外在床事上竟会蛮横到如此地步。  从昨晚那凄厉的惨叫声来看,那个看上去弱质的白衣公子只怕是因为誓不服从而被折腾得够呛。  人啊,在权势面前,哪又有什么傲骨可谈呢?还是从了吧……  王武和同伴痛心疾首地谈论着昨晚的惨事,他们看了眼李君问依旧紧闭着房门,不约而同地摇了摇头。  “好痛……真的好痛……”  被子里一个声音已被扭曲得听不出原有的温润,只剩下整夜惨叫之后的沙哑与痛楚。  “你要去那里?!”  看见面前的人穿好衣要离开,那个声音变得更加绝望,更加痛苦。  “不关你事,我自有去处。”  一根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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