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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他就像是夏日午后,坐在冷气开得很足的房间里,落地窗前那一抹随意投射在桌面上的阳光。   四月。   我喜欢上了楼下拐角处甜品店的甜品师。   天蓝色招牌上用白色油彩,像画画一样涂上的大字也是我喜欢的名字——无端半甜。四个好看的美术字,就像四朵白云,缱绻在蓝色的招牌上。挂在招牌上的风铃又在丁零丁零作响了。   我拿出手机,扫描印在门口小黑板上的微信二维码后,收到的第一条信息就是“无端半甜”的特色促销——本店近期推出优惠装蛋挞,12只24元!   我当然没急于冲进那间地中海装饰风格的小店,要进这样的店里,面对那样帅气干净的甜品师,势必要好好打扮一番的,虽然我从未分清高贵的香奈儿与超市里两块钱买来的杏仁露到底有什么区别。在我的心目中,他就像是夏日午后,坐在冷气开得很足的房间里,落地窗前那一抹随意投射在桌面上的阳光。   而表姐顾承欢就不同了,她曾在往脸上涂着各种昂贵化妆品的同时不无醋意地鄙视我:“别BB了好不好唐帆,你不在乎这些,那只能说明你还没有老,等你老了就懂了!”   如果顾承欢说的是对的,那么,遇见甜品师陈嘉译的那一刻,我突然觉得自己老了。   店面巨大的玻璃幕墙里,映出来的那个穿肥大牛仔裤的女孩是那样的落拓,根本无法跟那些时常光顾“无端半甜”,妆容精致,打扮时髦的女白领相提并论。   我所在的Q大,跟表姐家只隔着两条马路。   所以,虽然是外地前来求学,也不必跟其他学生一样住在拥挤聒噪的女生宿舍里。   想来,我是在住进表姐家的第二个月遇见陈嘉译的。当时,他租下了拐角处的那间店面,正戴着报纸叠成的帽子,指挥着装修工人砸墙。   16楼,坐在落地窗前的我饶有兴趣地看着这一切。   端着咖啡的表姐冷冷地自言自语:“又来一个倒霉鬼,那店面处在十字路头,连停车的地方都没有,协管老大妈经常来开罚单。我打赌,他的店开不了两个月。”   事实证明,顾承欢低估了甜品的魅力。   或者,低估了陈嘉译那张脸的魅力。   无端半甜开起后不久,就吸引了附近CBD里数不胜数爱吃甜品的女性顾客,生意红红火火。而那种地方,眼高于顶的顾承欢是从来不去的。她的卧室里有一台精细到小数点后两位数的电子秤,每天,她都会把自己扒得精光称体重。   她说,去他的鬼甜品吧,本小姐十七岁以后,连块方糖都没吃过。   想到这里,我微微一笑,这也不怪顾承欢了,谁让她是一“麻豆”呢,她可不想自己的好身材因为甜品肥胖到只有广角镜头才能装得下。   日,我偷偷用了顾承欢的柔肤水。   我还学着她的样子用一种叫玻尿酸的鬼东西混合着迷迭香露自制了一片面膜,当我把面膜糊到脸上时,才悲哀地发现,其实迷迭香的味道像极了菜市场上的香椿芽。   我第一次小心翼翼地修了眉,我甚至还笨手笨脚地贴了双眼皮贴,我偷偷拿出一件顾承欢送我,而我从来没穿过的碎花连衣裙,像塞一只气球似的将自己塞进去。而这一切的一切,似乎只为了那12只廉价的蛋挞。   推开房门,风铃响起。   我看见穿着小立领白衬衣的陈嘉译站在柜台后面漫不经心地朝我看了一眼,角落里,两个品着卡布奇诺的美女正在瞄着他鬼鬼祟祟地说着什么。   食色性也。   这种三者似乎可以兼得的地方,当然是很多人的最爱。   我掏出手机,将微信里的促销信息举到陈嘉译面前。我看见他微微一笑,顺手从柜台里拿出一盒早已打包好的蛋挞推到我的面前。玻璃柜台里的玻璃器皿里,养着一条很小很小的热带鱼。见我有些疑惑,他微微一笑:“它可以带给我灵感哦!”   我向来只会煮康师傅牌红烧牛肉味的桶装方便面,我还从未听说过做吃的也需要有灵感。   我拿好蛋挞,坐到了一个最隐蔽的角落里。   我尽量把吃蛋挞的速度放慢一些,因为那样就可以留在店里多一秒。我有很多很多话想问陈嘉译,比如店铺的名字为什么会叫无端半甜;比如,他右手的中指上为什么会文了一个指环,难道他戴金属戒指会过敏?又比如,他有没有女朋友,是不是愿意做韩国电视剧里那种系着卡通围裙的暖男。   可是……   玻璃幕墙外,那棵巨大到遮天蔽日的樱花只能静悄悄地落败,静悄悄地开。   二、我对SIRI说,我喜欢你。她说:怪不得你把我握得那么紧。   事实上,我第一次给陈嘉译留下的印象肯定是失败的。   想想看,这一生,你何曾见过一口气吃下12只蛋挞的怪咖,而且,那妞还在意识到酿成大错后,从他身边落荒而逃时打了一个高分贝的嗝。   我将这些说给顾承欢听时,抱着抱枕坐在沙发上练瑜伽的她笑得前仰后合。   我甩上房门,把自己塞进被窝里,打开手机上那款叫SIRI的软件,我有问题的时候就喜欢调戏SIRI娘,虽然她的回答并不总是尽如人意。但总比只知道嘲笑我的顾承欢好得多。   我对SIRI说,我喜欢你。   她说:怪不得你把我握得那么紧。   ……   我确定陈嘉译注意到我了,要不然,为什么第二天我经过他店门口去学校时,正在打开卷帘门的他会鬼使神差地对我点头笑呢。   他的背后,是一辆经过了改装的老款吉普车。   车子被摘去了顶棚,刷成了亮黄色,坐在窗前的我曾不止一次地看它从西面,沿着滨海路,迎着初升的阳光,蹦蹦跳跳地驶来。然后,照旧收拾妥当的我,会换下拖鞋,一次又一次精准无误地在甜品店门口与他偶遇。   我从来没跟他打过招呼。   没有12只蛋挞,他也绝对不会留意我。   “蛋挞很好吃哦。”   我这样敷衍他。   他微微一笑,笑容里有阳光的味道。   然后,我便头也不回地向着马路对面冲去。   一辆拉着渔网的脚踏三轮车,从某个路口突然窜出来,嘁里哐啷一阵乱响后,纠缠不清的渔网便自倒在一旁的三轮车上撒下,与我紧紧地纠缠在一起。笨手笨脚的渔民想要把我从渔网里扯出来,可是渔网却越缠越紧。十字路口的车子已经因此堵成长龙,有些司机甚至还骂骂咧咧地不停按喇叭。想来,陈嘉译就是那个时候冲过来,不由分说地抱起被渔网紧紧包裹的我冲进店里的。   那样子,就像是刚刚出海回来的他,撞大运捉到了一条美人鱼。   如果真是那样的话,他会将我养在触手可及的漂亮器皿里吗,我保证,一天只吃他家一只蛋挞。   那个名叫林小鱼的女孩推开房门冲进甜品店时,陈嘉译正把我按在正对着樱花树的沙发上扯渔网。一条尼龙线缠在了我上衣的扣子上,他必须先把扣子解开才能把渔网摘下来。   透过他肩膀与下巴的夹角看去,我看见女孩的笑容僵在了嘴角,然后,冲过来,抓起陈嘉译的衣领,猛地在他脸上甩了一个大巴掌后,甩门而出,钻进了不知何时停在了店门口的那辆甲壳虫里一路绝尘扬长而去。她甩陈嘉译巴掌的手指上,文着同样图案的一枚戒指。   咯噔,那是我的心。   直到甲壳虫消失在路口,手拿渔网的陈嘉译还怔怔地立在那里。   其实,在得知女孩的名字时我就确定他俩有鬼了,她叫林小鱼,他的柜台里养着一条漂亮的小小热带鱼。   而当她看见自己的男朋友,拼命撕扯裹在另外一名女孩身上的渔网时,她肯定难以接受口味原来这么独特的他。   这不重要,重要的是,那一天的林小鱼是开了一整晚的夜车从另外一个城市赶到这里,想要给陈嘉译一个惊喜的。因为,樱花开时,是他二十四岁生日。   虽然,强行将我塞进吉普车的陈嘉译想要我亲口给林小鱼一个解释,可是,平坦的柏油路上,早该淘汰的老爷车是追不上甲壳虫的。   我扯掉缠在小腿上的最后一片渔网,听见了他长长的叹息。   他说:“嘿,那个一口气吃了12只蛋挞的家伙,你必须帮我给林小鱼一个解释,你就告诉她我那是乐于助人!”   乐于助人,还善解人衣呢,嘿嘿。   窝在副驾座上的我,这样蔫坏地想。   林小鱼的电话打不通,我怀疑,她肯定把手机丢进了大海里。   那一天,我一直被陈嘉译软禁在店里等林小鱼回来,我托着下巴看窗外的樱花风来时扑簌簌掉落。我能清晰地感觉到那一天的陈嘉译六神无主,他甚至将一勺精盐当成砂糖丢进了奶昔里,而频频向被齁到了的顾客鞠躬认错的那个人,却鬼使神差地变成了我。我突然觉得,那是我应该为他做的事情,虽然除了一张渔网,我们似乎并无太多瓜葛。   陈嘉译打算开车去林小鱼所在的城市亲自解释了,他将这个决定告诉我时天已经擦黑。他强行夺过我的手机,给自己打了一个电话,确定电话号码已经显示在屏幕上后,重新将手机丢到我手中:“我给你打电话时一定要接,林小鱼本来就不同意我来这城市,她很多疑的,她必须听到你亲口解释!”   然后,他顺手指了指柜台里的一箱小蛋糕:“这些蛋糕是一个老客户订的,他晚上会来取。”   我微微一愣,旋即六神无主地点了点头。   当的一声,甜品店的备用钥匙被丢在了我面前的桌子上,他甚至连礼貌地递到我手中这个动作都懒得做。   然后,他便钻进了自己那辆小破车,老牛一样喘着粗气消失了。   我记得那天一共有三个顾客用羡慕的口气喊了我“老板娘”,我还免费每人赠送了她们一块提拉米苏,结果,后来陈嘉译却把账记在了我头上。   那一天,我没有等来订陈嘉译小蛋糕的老客户,却率先等来了摇摇晃晃的表姐。   马路对面,显然又喝高了的顾承欢,正将高跟鞋拎在手里从出租车里滚下来,看见店门口的我后,醉眼迷离地吹了声口哨,朝着我的方向大喊:“行了唐帆,甜品店都快打烊了,今天等不到你的陈嘉译了,来,扶我回家!”   我连忙噔噔噔地跑过去,紧紧地捂住了她那满是酒气的嘴。   我听见她呜里哇啦地对我说今天她又谈成了一笔大单,接着,便哇的一口吐了我全身。   甜品店旁,有一家小小的自助洗车店。   顾承欢摇摇晃晃瞄准了好久,才将一枚钢镚丢进洗车机里,然后拧开水管,对准我哗的一下冲过来。   四月的夜晚依旧那样冷,我站在水柱下猝不及防地大叫着四处闪躲。   我听见顾承欢大喊大叫地对我吼:“你以为只有你的衣服需要冲洗吗唐帆,姐姐是要冲刷你那狂热的灵魂。”   她说:“他只是甜品店里的小老板,你只是一个路人,顾客。   你给他两块钱,他给你一只蛋挞。你吃了,赶紧滚蛋!”   想来,顾承欢的话糙理不糙,我和陈嘉译的关系本不就该如此吗?   不不,不仅仅如此,我仿似还欠他女朋友林小鱼一个解释!   被顾承欢浇成一只落汤鸡的我没有送她回家,而是将她扶进了甜品店里,放在了沙发上。我答应了陈嘉译就要做到的,他第一次交代我的事情我一定要圆圆满满地完成,就算是等到海枯石烂,也要等到那个爱吃小蛋糕的老客户。   看着沙发上沉沉睡去的表姐,被湿衣服冻得瑟瑟发抖的我恨得咬牙切齿,好在,我在沙发的角落里找到了陈嘉译遗留在店里的一件薄外套。但是,让人万万没想到的是,我送走了迟来的老顾客,去叫醒顾承欢回家时,这八婆居然发扬传统,再次吐脏了陈嘉译的外套。   没办法,我只能将那件外套拿回家,打算帮陈嘉译洗干净,再喷些顾承欢的名牌香水后还回来。   三、她想说的是,毕竟,他的心里没有你!   凌晨三点。   陈嘉译的电话从另外一个城市打过来,而听筒里传来的却是“对方已关机”时,面对林小鱼百口莫辩的他一定恨透我。   其实,我本不惧林小鱼的,大不了给她一个解释。   可是,巧就巧在我那被顾承欢用洗车喷头喷满了水的手机坏掉了,这件事情是我第二天早上才发现的,屏幕中间的苹果好像发了霉,无论如何也回不到主界面。后来,还枉费我再次交钱换了部新机。   而陈嘉译却不那么认为,他固执地认为那是我在玩他。   三天后,当我再次经过无端半甜门口时,他像个门神似的横在了我面前。平常,总是精心打扮得一丝不苟的陈嘉译,如今却是一脸落魄,好在,下巴上的短胡楂让他看起来似乎更增添了几分味道。   “为什么关机?”   不等我开口,他上前一步,狠狠地盯着我双眼,夺过了我早就准备好,举到他眼前的备用钥匙。我甚至能听到他拳头握紧时发出的咯咯声响。   “我要说那天我手机进水了你会相信吗?”   我后退一步,惴惴不安地看着他。   “我看你是脑袋进水了吧?”   在确定当着三三两两路过的路人的面,一个大男人不好跟小女生太过计较后,陈嘉译狠狠地撂下一句话,摔门走进了店里。   头顶的樱花几乎全都落尽,仅剩的几朵,也在晨风中摇摇欲坠。我就那样定定地站在原地,看着店里的陈嘉译拼命用打蛋器将蛋清打碎。本质上,他是不相信我的,所以说再多也是徒劳。有小小洁癖的家伙注定固执,想要赢得他的信任,必须用实际行动来证明。而我根本不认识林小鱼,何况她又住在另一个城市,想要当面解释,唯一的方法就是等,等她再次出现在陈嘉译面前。   我承认,我才不希望他们重归于好。   但是,我更明白,既然喜欢一个人,眼里就容不得他受一点点委屈,不能让他因自己而蒙受不白之冤。   而且,我坚信自己一定会有这个机会的。   我不相信,陈嘉译这么优秀的男孩,林小鱼说放弃就放弃。   所以,接下来的一段日子里,我霸占了顾承欢靠街的卧室,没课的时候就回到姑姑家,目不转睛地注视着楼下发生的一切。我发现,那几天陈嘉译打电话的次数明显增加了,但从他沮丧地挂掉电话的表情来看,林小鱼似乎依然没有原谅他。   好在,功夫不负有心人,楼下的玉兰花跟甜品店门口的樱花一起各找各妈的时候,我再次在无端半甜门口看见了那个名叫林小鱼的女孩。我先是看见那辆粉红色的甲壳虫猛地刹在了店门前,接着林小鱼便气势汹汹地从车上跳了下来,抱起一个装得满满的纸箱,猛地撞开了无端半甜的玻璃门。自动门关闭时,一只放在纸箱顶端的毛绒玩具被碰了下来,掉在了地上。   那一刻,脾气暴躁的林小鱼索性当着店里所有顾客的面,一下子将纸箱砸在了地上。   “陈嘉译,这些都是你以前送我的东西,从此以后我们两不相欠!”   她的声音那么大,对面居民楼上的我甚至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此刻,围着围裙,戴着套袖的陈嘉译已经放下手上的活,快速追了出来,赶在她再次钻进汽车之前,紧紧拉住了她的手。   我连忙穿上拖鞋,穿过客厅,冲出门。   我穿过客厅时看见表姐顾承欢正躺在沙发上敷面膜,瓮声瓮气地对我说了些什么我没听清——当时我的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机会来了。我压根就没去想林小鱼和陈嘉译破镜重圆对我来说到底意味着什么。   可是,有些好心会办成坏事的。   当我冲到楼下跟林小鱼解释一切都是一场误会,而她的双眼却喷火一样看着我穿在身上的那件男式外套时,我才意识到自己到底犯了一个多么严重的错误。其实,外套我早就想还回来了,可是一直没有机会,还有那么一丝恋恋不舍。   我脑袋嗡的一声,我终于明白顾承欢呜里哇啦地对我说的那句话是什么了。   “呵呵,呵。”   林小鱼的冷笑给人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她指了指我身上的外套:“这是去年生日时我送你的吧陈嘉译,好啊,穿在别的女孩身上了,借花献佛啊你。恶心!”   “不,不是这样的!”在陈嘉译的脑海里,恐怕早就没有了这件外套的印象吧,如今,它猛然间出现,很显然让他有些茫然无措。我看见他异常努力地想要解释些什么,可是这种情况下所有的解释似乎都有越描越黑的嫌疑。   路口的人越聚越多,终于,仿佛遭受了奇耻大辱的林小鱼爆发了。在抽了几次胳膊无法脱身后,她居然伸出刚刚做好的指甲,在陈嘉译挽起袖子的胳膊上狠狠地挠了一下,旋即又抬起脚猛踢了一下他小腿。在陈嘉译条件反射般躬身时,她已成功脱身。   她那一系列动作做得行云流水,套路我们学校体育老师也教过,好像是叫防狼七招。看来,林小鱼的老师跟我们老师都是一个祖师爷教的。   但时下这一切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不能放走了林小鱼,我确定,这种接二连三致命的打击,任何一个女孩子都受不了,她这次一走很有可能再也不会回来!   于是,我一个饿虎扑食,紧紧地搂住了她的腰,跟她拉扯着就是不放她走。   也许,是我太过急切,用力过猛,居然一下子将林小鱼扑倒在了地上,那样子看起来,就像是两个女孩真的在争抢着什么。   我想,我是能理解陈嘉译的做法的。   而且,明显比我娇弱的林小鱼是那样楚楚动人、弱不禁风,就算是一个陌生人,也不会选择站在能吞下12只蛋挞的我这边。   只见,他一把将我拉起,猛地推到了一边,小心翼翼地扶起倒在地上的林小鱼,大声对我吼道:“你有病吧唐帆,你知不知道你这种满是心机的女孩最让人讨厌,我实话告诉你,就算林小鱼真的离开了我,你也没有一丝机会。”   陈嘉译当然不傻,他应该早就看出了我的心思,只是以前一直在装傻罢了。   但我难过的是,他居然那般误解我!   身边的汽车,一辆接一辆地呼啸而过。   看到陈嘉译对我那么决绝,林小鱼似乎也不再那么坚持了,并没有再次甩开他的手。   “真的只是误会啦林小鱼,请你相信陈嘉译!”   最后的最后,我竟然还在毫无骨气地替陈嘉译说话,我的鼻子很酸,眼泪恐怕下一秒就要落下来。我骗自己说那是敢作敢当,其实,心中最真实的想法,自己根本就无法面对。   “渔网的事情是个巧合,这件外套,是我自己拿的……”   我看见林小鱼的嘴唇轻轻抖动了一下,她甚至还走上前来拉了我一把,躲过了一辆疾驰而来的面包车。眼看,多日来的误会和危机就要化解,可是,那个时候敷着面膜冲下楼来的顾承欢做了什么啊?   她居然在将我护到身后以后,猛推了一把林小鱼,指着陈嘉译的鼻子大声叫嚣:“有什么了不起啊小白脸,我妹妹唐帆就是喜欢你了怎么着?眼神再好的人也有踩到狗屎的时候……”   我感到顾承欢的比喻有些不太妙,只能在后面使劲拽她衣服,我拽一下再拽一下,不知不觉已经走到了马路中央。然后,咚的一声,左腿处传来一阵刺骨的疼痛,再然后,我就没有知觉了!   躺在医院病床上的我醒来的第一眼看见的不是陈嘉译,而是顾承欢。   我听见她耸了耸肩对我说:“陈嘉译开车送你来医院的,不过,他店里生意忙,回去了!”   她说:“我知道你是怎么想的唐帆,但是平心静气地想一想,这是一个正常人该做的事情,毕竟他……”   顾承欢的话没有说完,便意识到了什么似的赶紧收声。   我含着眼泪认同地重重点头。   其实,我无比清楚、无比绝望、无比坦然地知道。   她想说的是,毕竟,他的心里没有你!   四、并不是每一种绚烂的色彩,都适合出现在同一张油画上。   欠陈嘉译的债我还了。   我也终于明白了“无端半甜”到底是什么意思。   有些感情总是没来由地无端发生,微微酸涩,又夹杂着旁人无法理解的甜蜜,想来,这就是懵懂的味道吧。   其实,我一开始就没妄想能跟陈嘉译有什么结果。   我只是想要接近他一点,就像是春日的午后,悄悄地接近一棵别人院落里的花树。我只想站在树下,轻轻地嗅一嗅花香,做贼一样离开。   当然,对于这场“偷香”我也是付出了代价的,我的左小腿打了七根钢钉。   在顾承欢帮我买的电动轮椅上度过了那个漫长的夏天,才最终恢复了健康。我向学校请了长假,为了减少顾承欢的麻烦,平常尽量很少出门。   楼下,甜品店里依旧人流如织,陈嘉译笑容满面地对待着每一位顾客。偶尔,我还会让邻居家的小男孩帮忙去买些促销的甜点。   我没有去记恨陈嘉译,记恨他就说明还在乎他,我想让他像表姐所说的那样,在我的生命里,仅仅只是一个甜品师。   想来,这该是我们两人之间最好的维系,最好的结局。   他呢,注定不是一个缺少关注的人,总不能强求他每一份付出都得给予回报吧?他又不是保险公司,平时注入一滴水,用时还你太平洋!   就像。   慢慢地,我发现了另外一个经常去店里的女孩。   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她,几乎每天下午都会去陈嘉译的店里要一杯咖啡,外加一盒小点心。   我曾经不止一次地看见她透过玻璃墙的倒影偷看陈嘉译的样子,不知不觉间,她的嘴角会轻轻上扬,露出幸福的表情。   那一刻,我突然很想哭。   眼睛却干涩得要命。   好在,女孩的分寸拿捏得比我好太多,她甚至跟陈嘉译都没有过多的交流。   喜欢一个人,就像春天的花树静悄悄地开,从来都是一个人的事。   那辆粉色的甲壳虫,还是会经常出现在无端半甜的门口。然后,名叫林小鱼的女孩,会主动拉起陈嘉译的手,跳上那辆破败不堪的吉普车,去海边嬉闹、赶海。吉普车沿着滨海大道远远开向夕阳的画面很美,我突然很庆幸,这样美好的画面没有因为我的出现而遭到破坏。   要知道,并不是每一种绚烂的色彩,都适合出现在同一张油画上。   ……   关于无端半甜最后的记忆,是那一年的九月,因为那天过后,我就从表姐家搬回了学校,再也没有去吃过他家打折的甜点。   傍晚,三两客人的甜品店里,我将二十元钱推到陈嘉译的面前,微笑着对他说:“老板,一个圣代!”   以前,我从来没叫过他老板的。   我曾说:“嘿。”   以此来代表他的名字,初见时的惊喜。   我曾说:“陈嘉译!”   表明我们已经很熟络。   我曾在经过门口的风铃时,因为身高不够,故意跳起来一次次撞响那串风铃。   提醒他,我是唐帆,我又来到了你的面前。每一天,同样心仪着你的姑娘,都想变换新花样,来试探,哪一个自己才最能博得你的好感!   ……   陈嘉译一边笑笑地接过钱,一边给我计算着:“一个圣代十九块八,剩两毛,不找了!”   他的语气似乎跟我很熟。   而我,却固执地一直将手掌摊开在他的面前,直到他的笑容僵滞在脸上,乖乖从抽屉里捏出两枚硬币放在我的掌心后,我才心满意足地推门离去。   我小跑着离开无端半甜的时候是哭了的,我蹲在一个可以挡住我的巨大的垃圾桶旁,大口大口地吞吃着甜腻的圣代,然后将包装纸丢进垃圾桶最深暗的底部。我欣喜地发现,眼泪混合着甜品一起吃下去的时候,真的是半甜的。   亲爱的陈老板,我们终于众望所归,回到了最初的样子。   我陌生地称呼你老板。   我们斤斤计较。   我们两不相欠!   文/韩十三 图/阿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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