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害羞到释然.我是一名ktv包房公主可以摸吗女,我的职业没有什么神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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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不大的小孩纸
宝宝1岁4个月LV.10
  我是一名KTV包房女,我的职业没有什么神秘的地方,说白了也就是服务员。
  陪吃、陪喝、陪玩,这就是我们提供的服务,不一定要漂亮,但一定要会打扮,能说会道、言谈举止开放露骨,但这里面讲究一个度。
  可能我们是出入于红灯绿酒之地吧,大家产生的印象就是不干净,但那只是你们的感觉。
  现在我已经三十五岁了,离开这个行业三年有余,周围的朋友一提起KTV包厢女,言谈里面就充满了色和暴力。
  所以闲暇之余,我想写下我的经历,让大家知道我们的行业并非如此。
  所谓包厢公主,其实就是一个包房的专属服务员,专门为某一房间的客人提供服务。开单,倒酒,调酒,清洁,点歌,而陪喝陪唱的是其他专门的小姐,收入要比我们高很多。
  大家之所以误会我们的职业,一方面是不了解区分,另一方面则是我们自身原因,很多女子走入这浑浊之地后,一不小心就会自甘堕落。
  我的家在偏远的山村,穷且落后,人们思想顽固,特别封建,我恨我是女生,我恨我没有生在有钱人的家庭,我恨这黄土满天飞的地方,我恨命运,我恨所有的一切。
  我家里有六口人,爸爸、妈妈、爷爷、奶奶、我、妹妹,全家人的生活支柱都靠爸爸在煤矿上面挖煤,为了能让家里过的好些,爸爸找了两个私人小煤窑,早上五点出去一直到晚上十点多回来,他才吃一天中的第一顿饭。
  爸爸一个月洗一次澡,是由我来帮他洗的,每次洗完的时候,盆子下面就有厚厚的一层土,浑浊的看不到底,倒水的时候重了好多斤。
  一直到我十九岁那年,爸爸看着吃了上顿没下顿的一家人,终于决定白天包一个煤窑,然后晚上在包一个煤窑。
  这样下来,他一天睡觉最多也就两个小时,出力多了,但饭却没有变,一天回来一次,吃一碗面,喝一瓢凉水。
  爸爸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妹妹也要上学了。
  那天早上,爸爸睁着眼睛出去,却闭着眼睛回来了。
  爸爸在煤矿上出事了,坍塌死亡,因为没有签合同,而且是私人煤窑,没有许可经营证书,老板欺负我们农村人傻、笨,只赔了一万块钱就了事。
  爷爷奶奶把所有的钱都拿了,妈妈一气之下,把妹妹交给了一个县城里面没有儿女的家庭来收养,自己则找了个人改嫁。
  在天涯更新就是麻烦,大家可以用加我扣扣空间有我所有日志,每篇日志都是我的辛酸秘史。。。
  这事是我一觉醒来才知道的,家里空荡荡的,我被爷爷奶奶赶了出来,还算他们顾忌亲情,赶我出来的时候给了我五百块钱。
  我只好辍学打工,在一个县城的纺织厂里面做包装,管吃管住,一个月一千六。
  这种艰苦的条件,并没有磨练出什么坚强的意志,反而更加增强了我对金钱的渴望和占有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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披人皮的娃娃的随记KTV公主辛秘自述,从害羞到释然的不堪回首历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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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一名KTV包房公主,我的职业没有什么神秘的地方,说白了也就是服务员。  陪吃、陪喝、陪玩,这就是我们提供的服务,不一定要漂亮,但一定要会打扮,能说会道、言谈举止开放露骨,但这里面讲究一个度。  可能我们是出入于红灯绿酒之地吧,大家产生的印象就是不干净,但那只是你们的感觉。  现在我已经三十五岁了,离开这个行业三年有余,周围的朋友一提起KTV包厢公主,言谈里面就充满了色和暴力。  所以闲暇之余,我想写下我的经历,让大家知道我们的行业并非如此。  所谓包厢公主,其实就是一个包房的专属服务员,专门为某一房间的客人提供服务。开单,倒酒,调酒,清洁,点歌,而陪喝陪唱的是其他专门的小姐,收入要比我们高很多。  大家之所以误会我们的职业,一方面是不了解区分,另一方面则是我们自身原因,很多女子走入这浑浊之地后,一不小心就会自甘堕落。  我的家在偏远的山村,穷且落后,人们思想顽固,特别封建,我恨我是女生,我恨我没有生在有钱人的家庭,我恨这黄土满天飞的地方,我恨命运,我恨所有的一切。  我家里有六口人,爸爸、妈妈、爷爷、奶奶、我、妹妹,全家人的生活支柱都靠爸爸在煤矿上面挖煤,为了能让家里过的好些,爸爸找了两个私人小煤窑,早上五点出去一直到晚上十点多回来,他才吃一天中的第一顿饭。  爸爸一个月洗一次脚,是由我来帮他洗的,每次洗完的时候,盆子下面就有厚厚的一层土,浑浊的看不到底,倒水的时候重了好多斤。  
  因为我和妹妹都是女娃,自小就不被爷爷奶奶所喜爱,经常挨打,每次挨打的时候,我就抱着妹妹,任凭那放羊鞭子在我身上狠狠的抽。  妹妹是一个坚强的女孩子,她在我怀里不哭不闹,只是瞪着眼睛看着凶巴巴的爷爷奶奶,我现在都回忆不起来,妹妹哭是什么样子的,或许以后不也不会有机会了吧。
  一直到我十九岁那年,爸爸看着吃了上顿没下顿的一家人,终于决定白天包一个煤窑,然后晚上在包一个煤窑,都是私人的小煤窑,老板压榨农村工人,工资也低的可怕,而且经常克扣。  这样下来,他一天睡觉最多也就两个小时,出力多了,但饭却没有变,一天回来一次,吃一碗面,喝一瓢凉水。  爸爸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妹妹也要上学了。
  那天早上,爸爸睁着眼睛出去,却闭着眼睛回来了。  爸爸在煤矿上出事了,坍塌死亡,因为没有签合同,而且是私人煤窑,没有许可经营证书,老板欺负我们农村人傻、笨,只赔了一万块钱就了事。  爷爷奶奶把所有的钱都拿了,妈妈一气之下,把妹妹交给了一个县城里面没有儿女的家庭来收养,自己则找了个人改嫁。
  这事是我一觉醒来才知道的,家里空荡荡的,我被爷爷奶奶赶了出来,还算他们顾忌亲情,赶我出来的时候给了我一些钱。  我只好辍学打工,在一个县城的纺织厂里面做包装,管吃管住,一个月的工资少的可怜。  这种艰苦的条件,并没有磨练出什么坚强的意志,反而更加增强了我对金钱的渴望和占有欲。
  在纺织厂里面,度日如年,我就如同一个机器人,整天同一个动作,面无表情,吃饭时去固定的地方吃饭,睡觉去固定的地方睡觉。  呆滞、堕落。  不久,厂子放一天假,我在大街上溜达,突然发现路边有贴个很显眼的白色纸条,上面写着:招聘公关类职员,要求女,身高1.65米以上,五官端正,活波开朗,工资月薪可观。
  当时,我对所谓公关只是一个模糊的概念,但月薪可观的字眼却深深的吸引了我,糊里糊涂的,我拨通了那个招聘电话。  其实我也就打算试试的,我去了之后,那个接电话的经理说看我长的还可以,于是就答应先试几天,走与留两周后看业绩。  穷苦日子下的我,早已经被饥饿和寒冷冲昏了头脑,应该是苦怕了吧,年轻的心开始寻找捷径。
  当天晚上就上班的,那天晚上是我人生以来第一次化妆,人家里面不提供服装,我就穿了我自己认为很漂亮的黑色长裙子。  经理负责人让我在一个专门的小姐房里面等着,我一进入小姐房,就吓了一大跳,里面全部都是衣着非常暴露的女子,有的还染黄毛,几个身材有些肥胖的女人坐在一起,翘着二郎腿,嘴里说着脏话,笑起来豪爽至极。
  “新来的吧,你这打扮是什么风格,乡村复古式吗?”她哈哈笑了几声,周围几个人也跟着笑。  我低着头不说话,她却没有轻饶我的意思,“懂规矩吗,我是你们的组长,新来的要把赚的钱分一半出来孝敬我,you know!”  她还说了什么我记不大清楚了,反正说的话很难听,我就顶了她几句,然后我们就打起来了,我从小在农村长大,干的农活比一些男孩子都多,虽然身体瘦了先,但这并不影响我的打架能力。
  她提起我的头发要扇耳光,我忍着痛对着她的肚子狠狠一拳,她花拳绣腿了好久也没伤我分毫,而我只一拳就把她打的蹲在地上哼哼起来。  我本来想要上去再揍她的,经理进来了,他只是看了我一眼,也没有多说什么,随便点了十个左右的女子出去了。  经过这么一场小风波,房子里面也安静了好多。
  后来,很多人都赚到小费了,而我每次出去都不会被选上,心里特别的气馁。  我怀疑是我拿四十块钱的裙子太土气了吧,又或者我不会化妆,我并不了解男人的喜好。  经理说先观察两周,看业绩才能决定我能否上班,现在看来是上不了了,一个人坐在房子的角落发呆。
  或许这就是命吧,本来生活已经很艰苦了,突然之间又家破人亡,很奇迹的是我还这么苟且的继续活下去了。  路上过往的同龄孩子,或者依偎在父母的襁褓中,或者和自己的朋友逛街玩耍,讨论的是名牌衣服和游乐场,而我,只能关心我下一顿能够吃饱。
  经理进来看到我气馁的样子,并没有发脾气,而是拍了怕我的肩膀,说一会儿专门给我安排上一个吧,我心里很感激,但不知道怎么说,他也没有给我机会,直接转身走了。  他可能见多了我这样的人吧,我特意去了洗手间,偷偷用了一下别人的化妆品,画了眼线,用了一些香水。  正在这时,经理进来了,他看了看我的样子,摇了摇头,我心里咯噔一下,难道完蛋了,我真的没有人要么。  “你这样不行,你过来。”他顺手拿了一个剪刀,蹲下来,把我膝盖一下的群摆都剪掉了,又站起来把我的袖子剪到肩膀处。  我当时特别保守内向,他这么做,我一下害羞的脸红扑扑的。
  经理带着我去了一个包间里面,一开门,里面坐着一个大约三四十岁左右的男人,这么大的一个包间里面,就他一个人,我很奇怪,包厢里面全是烟味和酒味。  经理进去之后点头哈腰的,看来是一个大人物。  “哥,您久等了,这个小姑娘,你看,怎么样,是刚来的。”  经理这么介绍着我,我急忙把头发捋了捋,把衣服拉了拉,可那个男人看都没有看我一眼,不耐烦的挥了挥手让经理出去。
  看他喝了那么多的酒,我以为是心情不好,或者是有什么心事了,他点了一首歌,是黄家驹的‘光辉岁月’,躺在沙发上闭着眼睛听,偶尔又拿起话筒唱几句。  如今只有残留的躯壳,迎接光辉岁月,风雨中抱紧自由。  这首歌的歌词也震撼到了我,我也站在那里静静的听着。  一首歌完了之后,我就木讷的站在那里,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后来我才知道,叫过来的女子一般都主动迎上去,然后满口哥哥长哥哥短的,有了小费叫爷爷都行。
  我第一次,所以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做。那个男人有点吃惊的看了看我,点燃一支烟。  “是还真是新来的啊,是装出来的吧,想要更多的小费吧,现在KTV怎么每个女人都说自己是刚来的。”  我不懂他说什么,我只好回答,“我是刚来的。”  他不耐烦的摆摆手,“行了行了,不用装了,点歌吧,然后给我跳一段舞。”
  我当时真是笨的不行,站在点歌的那里左右为难,那花花绿绿的屏幕,我怎么会点呢。  我难为情的问他,“这个,怎么点?”  那男的不耐烦的按了一下服务铃,叫了另一个服务员进来,说明情况之后,她就开始教我怎么点歌,非常简单。  那个服务员离开包厢的时候还瞪了我一眼,我非常委屈,这个东西我真的不会啊。  后来才知道,原来她以为是我装纯才瞪我的。
  我找了一首老歌唱,第一次拿着麦克风唱歌,声音都没有配音大,就坐在角落里面,蜷缩着,也不知道嘴巴里面哼些什么。  糊里糊涂的唱了一首,那男人就在我身边不停的喝酒,我劝他说,“别喝多了,喝多了对身体非常不好。”  那男人没有说话,用一直质疑和奇怪的眼神看着我。看了好久才说,“谢谢。”  他很不老实,总是对我动手动脚的,我本来和他坐在不同的椅子上的。
  “你挺会装的嘛,这样才最爽。”他一边说着,一边把我那被剪断的裙子扯了下去。我惊叫一声,里面的NEI裤都露出来了,我脸特别烫,想要挣脱却没有办法。  他的手想要往我nei裤里面伸,我急忙用手推开,他就肆无忌惮的摸掐我的大腿,还一边用恶心的语言说:“没想到,你这腿儿还真白,而且腿挺修长,做起来一定很爽吧。”  他把我的两腿分开,然后整个人要往上面压,我急忙滚到一边。
  他看我一直躲来躲去,便不高兴了,“老子有的是钱,你只管服务,快点。”  我蜷缩在角落,“我只是公主,不是陪女,你若要服务叫其他人来。”  其实如果我不从,他真把我怎么样了,事后报警他也不会把我怎么样吧,这只是我的猜想。之后的那件事情,让我知道了,所谓警察,只是一个披着羊皮的土匪而已。  那人无奈的说:“那你快点叫,把老子的激情弄起来了又不做,你不做穿这么露做什么。”  我真是百口莫辩,只好叫来一个陪女。  陪女进来还白了我一眼,紧接着,她便蹲下身子,把那男子裤子的拉链拉开。  一边谈笑风情的说,“老板,你需要快餐服务还是包夜服务。”
  男子不耐烦的坐起来,两手抓住女子的头部,然后把那个东西掏出来,直接塞进了女子的口中,嘴里还叫骂着,“谁愿意和你这种sao女人过夜,快点让爷爽了,现在一身子火气。”  即使说出了这样侮辱人的话,陪女也是庆庆的笑着,装了睫毛膏的大眼珠子闪着魅的光,“老板要快餐呢,没问题。”  那女子把口han进去,然后捣鼓着,不一会儿那男子就缴枪了。  这并没有完,那女子继续用口捣鼓着,等有了反应,然后用手扶住,径直的做了上去,那水蛇一般的腰肢扭动着。  那男子把陪女推到,残忍的把穿的长裤袜撕烂,就是双腿之间的那个地方,把里面的NEI裤子也撤烂,然后整个人都压了上去。  陪女之所以不反抗,后来我才知道,原来是撕碎衣服要加钱的。
  完事之后,男子直接付了钱给那个陪女,而后者则若无其事的穿上衣服,收了钱就离开了,整个过程就如同到超市买东西那么简单,付钱拿货,转身走人,仅此而已。  这样的事情,经常在KTV发生,这样的交易如同一个商品的买卖。  我不喜欢喝酒,特别辣肚子,而且弄的头晕,喝多了之后,很多公zhu都是自己主动爬到了客人的身上,然后任由客人在那里乱摸乱动。
  曾经我看到过很过分的一件事情,三个男的带着两个女的来KTV唱歌,叫了很多啤酒和白酒。  等过了一个多小时,那三个男的轮番把两个女人都灌醉了。然后在KTV里面,三个人把那女子的衣服褪光,一丝不挂的。  把歌曲的声音调节到最大,然后把两个女人都平摆在沙发上,双腿分开,那两个女人醉的软绵绵的,只有两只胳膊能有力气抬起来。
  三个男人轮番的上去,把那两个女人玩了近乎一个小时,期间,两个女子似乎有些酒醒了,想要反抗,但根本没有力气,那种样子,如同喝了农药的青蛙,趴在岸上无力的呱呱叫着。  后来我才知道,那两个女子是在校大三学生,那三个男的是社会上的人,几个人是在网上认识的,约好了一起来唱歌,结果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事后,有一个女孩在KTV的包厢里面大哭大闹,我就问她有没有那三个男的的住址或者电话号码。
  她说没有,都是网上认识的,哪里知道这些,她说话的时候对我大吼大叫,好像做她的人是我一样。我就郁闷了,你对那三个男的什么都不了解,就跟着来KTV了,还喝酒,出了事情先在怨我?  本来我想要好心帮帮她们的,看到她这个样子,我也只能说是活该了。  听说那两个女孩的事情被学校的学生知道了,传到了家长的耳朵里面,两方的家长就到学校闹事,还上了新闻,但又能怎么样,两个女生脸那几个男的现实状况一点也不了解,报了警也没有用。
  在KTV里面,我起初拿的钱不多,我当时不知道KTV有一个潜在的规则,公主一定要喝酒,而且越多越好,因为KTV里面说白了,多半的营业额都是靠卖酒和吃的的,而我们这些公主则会有提成在里面。公主要哄客人喝酒,最好让客人把要的酒都快速喝完,这样就能喝醉了马上走人,然后找另一个去,俗称翻台。
  后来顾客要我跳舞,我不知道跳什么,就站在屏幕前面左右摇摆,这样更加尴尬了,当初我只是开酒,也不喝,偶尔陪聊,但真没有跳过舞蹈。  我很憋屈,觉得自己什么都做不好。  而那男顾客却指着我哈哈大笑起来,我又气又羞,敢怒不敢言。  后来男顾客喝醉了,爬在那里睡着了。  经理进来了,问我那个男的给小费没有,我说没有。
  经理说,“男人喝醉了最大方,你过去把小费要了,不要浪费我给你的这个机会。”  经理说完就离开了,我走到那男的面前,摇了摇,他醒来之后,我说,“请,请给服务费。”  想想当初的样子,真是又傻又笨。  那男的迷迷糊糊的从钱包里面拿出钱来,很多,我第一次见这么多钱,一共一千八百块,他一下摔到地上然后又睡过去了。
  我一张一张的捡起来,心里很激动,一下赚这么多钱。  后来才知道,那只是我的运气。  我突然想念我们的家狗狗了,它叫毛毛,是个土狗,是我最好的朋友。  以前上学回来的时候,唯一一个激动的奔起来的就是它,每次出门,它都会一路尾随,我赶它走,它就离我远远的看着我,然后一步三回头的目送我。  只是过年的时候爷爷把它杀的做了肉汤,我哭的很伤心,那时候心里感觉空寥寥的。  在城市混迹这么多年,我有一个感触,狗永远都是狗,而人往往却不是人。
  我当时什么都不懂,我只知道喝酒会伤身体,所以,我接待每一个客人都会劝他少喝点,会伤了身体。反而如此,有时候他们会喝的更多,提成也高。  其他的公主看到我这样赚钱,以为我是估计装纯的,在背地里说我,有几个不服的还当我的面指出来。  我赚我的钱,这个社会,不论男女,凭的是本事,就算再这样的烟花之地,本事大的女子赚的钱能翻倍。  就算是我装的,那只能说明她们不会装。
  一次接台完之后,我收拾了东西去宿舍睡觉,刚出去就被一群人围住,我仔细一看,原来是那些平时看不惯我的公主。  我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带头的女子就是我刚到这里时欺负我的那个。  “你们想干什么?”我当时并不害怕,盯着她们问道。  那女子抽了口烟,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你说呢,老娘看你不爽,想要让你知道怎么做人。”  我很不屑,“哦?那我该怎么做人。”
  “做人就要学会挨打。”二话不说,她们一群人就围了上来揍我,我当时喝了些酒,脑袋晕乎乎的,她们只一脚我就坐倒在了地上,随即一群人上来对我拳打脚踢,我尽力的搂住脑袋保命。  幸好经理过来看到了,把那群疯了一样的女人呵斥住,他过来把我扶起来,问我有没有事情,我咬了咬嘴唇,把嘴巴里面的血吐出来,然后摇头说没事,他就转身走了。  我并没有因为挨揍而怎么样,回到宿舍里面,我依旧很平静。这种平静让我有点害怕,或许我已经麻木,十八九岁的心,本该青春活力的,却如此呆滞、无情,好似一个出家的尼姑,看破了这人间烟雨。  任凭风吹雨打,我只呵呵一笑。
  当我的回忆录写到这里的时候,突然就觉得时间戛然而止,坐在窗前,泪如雨下,想起当时的情景,真是不堪回首。就是因为这件事情,让我从懵懂的意识中苏醒过来,开始慢慢看清了这个社会。  处于烟花之地的女子,接触的人繁杂多乱,所以我也经历了一些很让你们不能理解事情,这些事情,当你们看了的时候,会错愕、会惊叹、会怀疑、会恼怒、又或者会痛骂,而那时候的我,正是如此的心情。  这件事情的前因后果,还需从那年冬春之际开始说起。
  在上班之前,我可以去弄些包子和豆浆卖啊,这里离学校近,在学校门口每天吃早点的人很多,不仅有学校学生的生意,附近小区的人上班也有很多人买。  于是我顺便转了一下包子批发店,和老板询问了如果批量买包子会不会便宜。  KTV里面总有很多人看不起我,说我充满铜臭味,嘲笑我,讥讽我,随意她们吧,呆在这里的,有谁不是为了钱?
  我真的搞不懂,有时候,我更看不清这个世界。  城guan,随意打人,乱抢人民的东西,混混却纪律严明,分不清到底谁是城管谁是混混;  医生,乱用医术,经常治死人,而杀手却有组织有纪律,分不清谁是医生谁是杀手;  女明星,为了一点点戏份胡乱的和导演发生关系,而鸡女却有组织有纪律,分不清谁是明星谁是鸡女;  校长,贪婪女SE,Yin秽女学生,而piao客做了还掏钱,分不清到底谁是校长谁是piao客。  岛国人,张口乱咬人,忘恩负义,而狗见了主人都会摇尾巴,分不清到底谁是狗谁是岛国人。(我好像侮辱了狗~)
  那天早上,我四点多起来,早早的在学校门口摆摊,不多时就有上班的人或者学生路过,生意还不错。  可就在我生意做了个开头的时候,那个经常在学校门口卖包子的大妈来了,她推着车子,一拐弯看到我抢她的生意,二话不说就拿起路边的木棍向我打来。  嘴里还骂着什么听不懂的话。  “你干嘛,你干嘛。”面对突如其来的威胁,我只能本能的抱着脑袋,早晨的露珠让木棍很湿,打在我身上格外的疼。
  “小崽子,小崽子……”我只听到她这一句话,其他的什么没有听清,不过一定不好听才对。  路过的工商管理车看到这一幕。又或者是好心的路人报了警吧,后来我和那个大妈都被抓进了警察局,而我的那些包子,却被这个大妈扔的满地都是。  那个大妈从抓进来,就是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坐在审问室里面,我心跳的很快,警察问的什么,我嘟嘟囔囔的回答着,他们记录着,我都不知道我说了些什么。
  审问完我之后,就让我在侧面的房子里面等,而那个大妈进去之后,就嚷嚷着,“你们谁的手机借我一下,我有熟人在这里,你们最好不要动我。”  反正不知道怎么的,大妈就把那个所谓的熟人叫来了,原来是她的侄子,她侄子的朋友能认识警察局里面的人,经过几个关系之后,那个大妈就被释放了。  而我踌躇的站在侧室里面,我改叫谁呢,我有什么后门呢,之前我还是对警察局很有信心的,我相信他们一定会公正的处理这个事情。可如今,我发现那个大妈有熟人之后,内心害怕起来了,因为这对我来说不是一个好的兆头。
  大约半个小时过去了,依旧没有人观察我的情况,我心里焦急急了,他们不会把我软禁到这里吧。抬头看看表,原来是到了吃饭时间,外面出了一两个经常外,其他的都去吃饭了。  如此我又等了半个小时,外面终于有人进来了,是一个男警察,“来吧,在你的笔录上面签字,然后把家长叫过来。“  “我,我没有家长。“我犹豫了一下便说。
  “那就要罚款,三千块钱,可以打电话让亲戚送来。”他看出我是一个学生,所以语言里面并没有为难我的意思,可这却偏偏让我为难了。  “我没有亲戚。”我咬了咬嘴唇。  “你不配合工作的话,那只有把你关起来了。”他冷哼一声,好似见惯了我这样的计量。  我无可奈克,委屈的哭起来,“我没有家人,没有亲戚,如果要罚款,我可以打个欠条,以后慢慢还。”
  虽然我哭了,可却没有一丝屈服的意思,也没有求饶的意思。  “我第一次听说警察局还能打欠条的事情,你没有营业执照,也没有经过相关部门的签字允许,私自在学校门口卖东西,这是违法的,要是每个人都和你一样,那这个城市早混乱了,违法就要受罚,这也不是我逼你怎么的,法律明文规定我也没有办法。”警察说的头头是道。
  就如同一条狗,在它要咬人的时候,你只要扔一个骨头过去就可以了,而如果你要对着它怒吼,狗只会咬的更凶。我这样形容这些警察的嘴脸,感觉再恰当不过了。  “你这么说是要拒罚了,你知道后果吗?”警察恼羞成怒,呵斥着我,他甚至指了指我身后的宣传扁,“看到没有,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乖乖的把钱交了就没有事情了,不要为了这事情把你送进监狱。”  直到今天我才知道,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是这样理解的,所谓坦白就是交钱,所谓抗拒就是和他们讲理。
  “我就赚了这几块钱,我全部上交还不行吗?我买的包子都被扔了,难到打人就不犯法吗?那个大妈她打了我,摔了我的包子,我现在身无分文了,要不你杀了我吧。”我真的是百口莫辩,法吗?我真的很想笑,谁规定的呢,我怎么不知道,他们顶的法律他们自己不遵守,凭什么让我买单。  任凭我怎么哭泣,警察就认准了钱,不管我怎么说,他们只有一个目的,给钱,不给钱就不让走。
  “你父母电话是多少,我给你们家人打电话。”警察看了看表,不耐烦的说。  “我都说了我没有父母,我没有家人。”话说到这个成分,我近乎嘶吼了出来,我没有见过世面,没有后门,不知道这里面的规矩,我只是想趁着没人的时候赚点钱。  “你这个没有教养的东西,活在世界上干什么,死了都浪费土地,”警察说完甩门而出,“我就不信你没有家人,好好想想吧,我跟你耗得起,早早给钱早早就出去了。”警察敲了敲窗说道。
  我一个人坐在椅子上,心里难受极了,我怎么样活着要他管吗?我死了关他什么事,他凭什么嘲笑我,讽刺我,难道一个身份卑微的人就应该被欺负吗?空荡荡的房间里面,我无助极了,那一刻我真的想要自杀,从小到大我已经不知道多少次出现过这样的想法,但惟独这次最为强烈。  心中有无数个想死的念头,从一大早起来,就被各种辱骂侮辱,纵然我没有钱,没有权,可我凭什么要被骂,我只是为了生存,又没有妨碍他们什么。
  后来进来一个说是工商方面的人,要让我在一个文件上签字,我不同意。  他告诉我,只要现在跟着他到房间里面做一次,我就可以平安出去了。  我恼羞成怒,我真不敢相信,自己这到底是进了土匪窝还是进了警察局,一群人看我的眼神,不是金钱就是色。  我不同意,他竟然扑上来要解我的衣服,用腿把我卡在墙上,一只手狠狠捏了一下我的xiong,我痛的眼泪都快出来了。
  我大喊了一声,他急忙捂住我的嘴巴,我使劲用手推开他,当时我真的害怕了,颤抖着指着他,“你再这样我喊人了。”  估计他也害怕谁看见吧,于是狠狠了碎了我一口就离开了。  我头发被他弄的很乱,脸上还有他刚才亲过来的唾沫味道,我恶心的干呕起来。  “混蛋,王八蛋,你们这群畜生。”我抓着窗户的栅栏,对着外面怒吼着,那一刻,我几乎疯狂了,如同一个暴跳如雷的疯子。
  我抱头痛哭,任凭蓬乱的头发在我脸上遮挡,坐在角落,就那么蜷缩着,已经是下午了,我没有吃一口饭,浑身冷冰冰的,我的视线慢慢模糊起来。  那一刻,我感觉生命到了尽头,朦朦胧胧中,我想要张嘴说话,或许是想告诉这个世界点什么,可我发现自己连张开嘴的力气都没有了。  我感觉自己格外的轻松,是一种坦然的解脱,那一瞬间我开心极了,能够离开这个世界,这太美好了。
  喉咙干瘪着,屋子里面的东西都消失了,我看到的是一片白色,很柔和的白,我忘记了饥饿,身子轻飘飘的,我感觉自己的灵魂正在上浮,我想要告别,想要挥手,甚至想要庆祝,可我没有力气,只是那么轻飘飘的。  死了吗,是该下地狱吧,像我这样一无是处的人,怎么可能去天堂呢。
  一个脏兮兮的女子,从小就脏兮兮的,是家人的眼中钉、出气筒,学校同学眼中的穷酸鬼,一辈子都这么懦弱着,被欺负着,偶尔能吃饱一顿饭了,就觉得满足,呵呵笑的时候,却被同学用石块扔,抓我的头发,打我耳光。  如此回到家里,心中还曾幻想着能有些安慰吧,却又被爷爷奶奶打骂着,从来不知道欢笑和温暖的什么,大冷天在院子里洗衣服,冰凉的水已经成了冰块,明明手很冷,却咬牙切齿的把衣服洗好,如此一来就能吃一顿饭了。
  后来有了妹妹,生活就更大不如以前了,在家里总是担惊受怕着,走路踮着脚尖,尽量的让家人感觉我是不存在的,害怕因为发出声音而被赶出家门,如此小心翼翼,却还是莫名其妙被赶了出来,鹅毛大雪的天气,饥肠辘辘的,在街上找些垃圾吃吧,想起来有些恶心,可那时候饥饿的程度,就算一堆树叶我也会毫不犹豫的吃下去。  那时候,常常饿的就如同现在这样,冷飕飕的风里,无助的坐在一个角落。
  我是怎么活到现在的,真是不可思议,苟且偷生快二十年了,终于要解脱了吧!那时候就想过自杀了,这样的念头总出现在春节、国庆、中秋、或者时髦的圣诞节,大概是因为孤独吧,心里一直想着,别人也应该孤独才对,但走在街上,别人都看起来太幸福了。  我就会想,原来只有我是这样,唯独我的人生才是如此。
  一直到离被赶出来,想着努力工作赚钱,找一个能依靠的人,生一两个孩子,不管多苦多累,至少孩子有爱他的妈妈,那是我一辈子的梦想。  但是,对于这样孤独的我来说,那是痴心妄想,一直怕被别人嘲笑,所以努力拼命着干活,人不是一生出来就会赚钱的嘛,总需要有一个人教吧。  翻开仅有的几张照片,都只有我一个人,傻傻的笑着,过生日的时候,找一个没有人的地方,自己当自己的爸妈,土块做成的蛋糕,虽然难吃了点,但总算是过了生日了,就这么苟且着,现在终于要结束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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