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马与砍杀招降俘虏执旗手怎么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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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教问题 关于拿破仑中的 鼓手 笛手 旗手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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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在哪里看过是给周围人加什么属性 是真的吗?
有具体数据吗?
新人不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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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属性,军官和旗手也可以,不过好像只能同一兵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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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像被屏蔽
帖子很有用,谢谢楼主共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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彡红色皇帝彡 发表于
加属性,军官和旗手也可以,不过好像只能同一兵种的
有具体数值吗 比如加120%上弹速度一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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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的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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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知道旗手加近战 乐手加装填 军官加射击 加多少我就不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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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知道乐手明显增加上弹速度,大概能减少1秒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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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lgalad 发表于
我只知道乐手明显增加上弹速度,大概能减少1秒的样子……
今天我们一点加成都没(抠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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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欢用笛手&& 吹小螺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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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上签名好好看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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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时候服务器会关闭这个加成功能,现在联盟服基本上是默认关闭的。所以没有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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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ukex 发表于
今天我们一点加成都没(抠鼻)
这就是问题所在,貌似不是所有音乐都有加成~以前用普鲁士鼓手的时候貌似只有最后两首能让你们上弹药看起来快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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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lack Beard 发表于
有的时候服务器会关闭这个加成功能,现在联盟服基本上是默认关闭的。所以没有效果。
哎,为啥呢,挺好玩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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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ukex 发表于
哎,为啥呢,挺好玩的啊
不知道 怕影响平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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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挺好的~为啥要取消~大规模线列一个鼓手很吃香啊~
对啊鼓手很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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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才能知道 给列兵加成了呢? 是有显示的吗 还是只是心理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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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19世纪鼓笛乐手是让队列行进跟着节拍而不会混乱,同时也是军歌壮士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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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我就不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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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掌旗者和旗手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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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shzxlt 于
12:00 编辑
把这贴顶起来多让点新玩家看看这些基础的问题我用的最新版本对于mod选项里的掌旗者和旗手奖励神马的也不知道是干嘛的就一直开着...然后进入战斗我就慌了...泥煤就我一个人在平A....队伍在我屁股后面站的好好的...看了下小地图有一面OX旗子也不知道是干嘛的爬回去看也没看到旗子...要全体冲锋才回去前面打...哪个懂行的解释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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召唤召唤...你玩这个mod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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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玩过不清楚。召唤安德森 来为这位玩家解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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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等新版本的通来解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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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这里看这里看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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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zxlt 发表于
@ycg97875 看这里看这里看这里
今天到这里吧,困死了要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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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cg97875 发表于
今天到这里吧,困死了要睡了~~~
先说一下吧...不太懂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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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斗里砍死敌人扛旗的,扛起他的旗,战斗结束可以卖5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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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兵拿的旗子叫标记吧,挺值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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缴获敌军军旗很值钱的,买东西能抵个三千五到五千的。另外伊贝林的约翰部队抗的是十字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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扫噶~~受教了感谢楼上的各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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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血脉 发表于
缴获敌军军旗很值钱的,买东西能抵个三千五到五千的。另外伊贝林的约翰部队抗的是十字架。
我跟麻木混靠这十字架刷了不少板甲给我np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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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毛我只卖了3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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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sl19920 发表于
战斗里砍死敌人扛旗的,扛起他的旗,战斗结束可以卖5600
哈哈哈~ 这个钱很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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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就是夺旗,对面临死前要喊 save ur eagl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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骑马与砍杀背景的小说,初次尝试,水平有限请多包涵大量虐腹片段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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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天的箭雨。
尖啸的利箭刺穿她白皙的脖颈,刺入她饱满的乳房,刺入她平滑结实的腹部,刺入她修长笔直的双腿,鲜血从她身上的每一处伤口中喷出,将无边的沙漠染的血红……
这是伊莎漫长而煎熬的噩梦中反复折磨她的画面。
她费力的睁开双眼,干旱燥热的空气让她感觉很亲切,她想坐起来,却被腹部尖锐的剧痛按在了床上,她痛苦的呻吟了一声,伸出双手去捂住肚子,却摸到自己的肚子被纱布裹住。
疼痛平缓后,她环顾四周,看到她的白衣和白袜子洗的干干净净,晾在晾衣杆上,身上穿着新的睡衣。
她努力的回忆,慢慢的想起了那个惊恐的下午……
“姑娘,这趟咱们带了不少枣肉和生铁,要跑趟远路。咱们去窝车则,换了咸鱼和盐回来,一趟就赚个够。也好你看看外面的样子,然后帮你说门亲事。都二十岁了,也别老整天跟我骑马耍刀的了。”
伊莎低下头,轻轻的笑了一下。
“爸你可太着急了,你说的那些我不喜欢。我得找个能当将军的。”
“傻孩子,再晚几年你可连小兵都不要了。”
“我才不信。你找的我要是不喜欢我就咔嚓一刀砍了他。我就想当你女儿。”
“你爸我能亏待你吗?放心吧。保证给你找个称心如意的!”
沙漠的景色虽然壮美,但也有些单调。每个人都盼着赶快走到库吉特的草原,那里有马吃不完的草和清澈的河流,还有库兰城里的肥美羊肉。当然,每个人,尤其是伊莎,更盼望看到维吉亚浪漫的雪原、诺德波涛汹涌的大海和大海上空那铅灰色的天幕。商队已经很久没跑过远路了,这些只存在于上一辈人的口口相传中和艺人的画作里。
商队正在沙漠里不紧不慢的前进,突然天边升起了一道不详的,张牙舞爪的青烟。
“爸这是什么?”
正在这时,商队护卫队长急匆匆的跑来,上气不接下气地说:
“这是狼烟,要打仗了。看方向可能是跟库吉特开战了!”
伊莎的父亲,商队队长塞克因一皱眉头,立刻下了命令。
“所有人,掉头,回城!”
但重载的商队移动起来是何其的慢。商队刚转过来没走多远,后边就看见满天的沙尘,沙尘中,一群骑着战马,身穿破旧的羊皮袄的凶悍骑兵若隐若现。
“是库吉特的乱兵,准备防御!”塞克因一把抓起长长的骑枪,催促护卫们摆好阵型。
库吉特骑兵来去如风,马车结阵是来不及了,跑也跑不掉,只能靠骑手对冲,赌一把运气。沙尘滚滚,也不知来了多少人,商队每个人都是忐忑不安。
伊莎骑着马跟在后面,白皙的手按在弯刀的刀柄上,虽然她从小习武,骑射精熟,马刀功夫鲜遇敌手,但毕竟是个才二十岁的少女,从没见过如此骇人的战斗场面,心中如敲鼓一般,紧咬着嘴唇,手心里全是汗。
“冲锋!”
护卫们纷纷挺起骑枪,抡起马刀催马冲了出去,这时已经距离不远,库吉特骑兵开始施放箭雨,护卫们举起盾牌护住身体,向敌人勇敢的冲去。伊莎也抽出弯刀,紧跟在后面。
骑兵们终于相遇了,排头的人马冲撞在一起,人仰马翻一片狼藉,骑枪刺进人体的闷响;弯刀砍中身体的声音;羽箭破空的啾鸣;马的嘶叫;人的怒吼,汇成了一曲苍凉悲壮的的沙漠战歌。
伊莎一边挥舞着弯刀一边寻找父亲,但父亲穿着一向低调,激烈混乱的战场,哪里找得到他的踪影?她也不知砍翻了多少来袭的骑手,身上不知溅了多少敌人的血,她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现在她只想找到父亲,然后和他一起逃出,或是一起战死。
突然,她看见前面一个矮壮敦实的骑手转过身来,手中短弓“砰”一声脆响,她眉头一紧,还没反应过来,就觉腹中一阵冰冷,低头一看,一只羽箭插进了自己柔韧平滑的腹部,插的极深。
剧痛,她的世界只剩下剧痛。她像一片秋叶落在了沙地上,蜷缩在一具马尸旁边,双手绝望的捂着肚子,忍受着痛苦的折磨。
伊莎感觉喉咙发甜,艰难的咳嗽了几声,一股暗红色的血顺着嘴角流了下来。
她用最后的力气看着激烈的战场,剩下的同伴已经不多了,看不到父亲,只看到仅存的同伴们在苦苦挣扎,沐浴在漫天的箭雨中和沙尘中。
漫天的箭雨,遮住了阳光,她的世界逐渐模糊、黯淡,终于陷入了无边的黑暗。
背景介绍:这个小说利用了游戏《骑马与砍杀》的平台,这里的世界叫卡拉迪亚大陆,有六个国家,斯瓦迪亚王国是正统,类似法国,有强大的骑士,位于大陆中央;维吉亚王国在北方雪原,类似俄罗斯,弓箭手和长柄斧是特色;诺德王国位于西北,靠海,类似维京人,有最强大的步兵,擅使战斧;罗多克王国在西南山地,类似苏格兰,善于利用地形排长枪阵克制骑兵,还有最强的攻城弩;东南方是沙漠地带的萨兰德苏丹国,类似阿拉伯国家,有战斗力仅次于斯瓦迪亚骑士的马穆鲁克骑兵;东方是草原地带的库吉特汗国,类似蒙古,全军骑兵化,枪骑兵、弓骑兵军团来去如风。六国互相攻伐,也各有短期的结盟。
背景介绍2:这个架空的卡拉迪亚大陆中有一种独特的类似古典解剖学的观念,就是男人的灵魂在心脏,女人的灵魂在腹部正中间。所以就像日本人为武士荣誉剖腹自杀一样,卡拉迪亚大陆的女战士们为了保护尊严会选择用佩剑刺腹,意思是亲手刺穿灵魂也不能被敌人侵犯,而在战斗中把女战士肚子切开则是最大的侮辱,意思是让对手的灵魂沾满世界的污秽,只要对手还有一口气就会拼个同归于尽。(这是我自己瞎编的,本来游戏里没有的)
背景介绍3:像中国古代一样,这个世界中还把女人的脚看成隐私部位,绝不可以在除丈夫外的其他男人面前裸露双足。白色在这里是纯洁善良勇敢的象征,所以优秀美丽的年轻姑娘都会选择穿雪白的袜子,所有正义的骑士团的女骑士队都要求穿统一配发的纯白袜子,象征善良、正直、纯净、牺牲。
很不错题材很新鲜
写女主受伤时请严肃些,不要提乳房和下面,虽然我喜欢这两个部位。
日瓦丁城墙上,维吉亚新兵伊戈尔偷偷瞟了一眼,发现十夫长正坐在大茶炊旁边取暖,心里叹了口气,把沉重的战斧拄在地上,靠着墙休息了一会。夕阳西下,远方的高山上终年不化的积雪在红日的映照下显得红彤彤的,像个冷酷的火山。三座尖锐的山峰居高临下的看着广袤的维吉亚雪原和渺小的众生。
日瓦丁城内,街道上一片祥和,家家炊烟,顽童们在街上追逐嬉戏,攥起雪球互相投掷,小手小脸被晚秋的雪冻得通红。城门下,村民们驾着空了的马车从城里出发,唱着山歌准备回到朴素却温暖的家。
伊戈尔忧郁的微笑着看着这一切。
远处传来了低沉悠扬的军号声,伊戈尔立刻举起战斧,立正站好——在夜幕即将降临时,维兰波耶亲王回城了。
令所有人惊讶的是,最重视军容的维兰波耶不像往常一样,军马齐整敲着鼓点大踏步进城,而是独自带着几十名精骑风一般冲进了城门,远处的步兵也是一路跑步前进。
伊戈尔还没明白怎么回事,经历过德赫瑞姆会战的十夫长喝了口茶,缓缓的说:
“要变天了。”
雪越下越大,天越来越黑,家家户户仍在祥和中,没人知道明天早晨是凛冽寒风还是冬日朝阳。
接下来一段是必不可少的背景段落,大家请一目十行,之后会有大量虐腹哦
库吉特汗国和萨兰德苏丹国的战争刚刚开始,但两个以骑兵见长的国家已经交战数次,骑兵的交锋不似步兵厮杀那样歇斯底里,但长枪大斧,快马弯刀,声势却是极壮,两军冲击在一起,就如巨石从极高的崖顶落地一般,天地为之震颤。
在哈克沙漠,哈基姆苏丹和塞加可汗的大军相遇了,两国最庞大最精锐的部队汇集在卡拉迪亚最大的沙漠中,库吉特汗国有五千枪骑兵和三千骑射手,萨兰德则有三千精骑和六千步兵,五百马木鲁克身着重甲,胯下重甲战马,围在哈基姆苏丹旁边。辽阔的沙漠上,两军人马黑压压的排成针锋相对的数十方阵,精兵悍将摩拳擦掌,训练有素的战马焦躁的刨着铁蹄,它们已经闻到了杀戮的气息。往常盘旋在上空的鹰被大军凛利的杀气惊的四下乱飞,鸣叫声不绝于耳。
塞加可汗看了看乱飞的鹰,冷笑一声,拿起最好的库吉特弓,催动战马飞奔了出去,良驹瞬间如风般从库吉特大军阵前掠过,可汗抽出一根精钢利箭,搭在弦上,突然一声怒喝,战马高高跃起,几乎超过了骑兵竖直的骑枪的高度。就在战马跃起的最高点,利箭激射而出,穿透了一只大鹰后又射中了另一只,两只鹰像秤砣一般坠下,“砰砰”两声砸在了哈基姆苏丹的面前。
苏丹的脸色阴沉。并非萨兰德武功不及库吉特汗国,只因库吉特人游牧为生,不论男女均自幼习骑射,乃库吉特人克敌制胜的法宝。萨兰德虽有忠诚强劲的马木鲁克重骑兵,但骑射却并非其所能。虽然有如此理由,但这一阵却已不免落了下风。
苏丹素来性格暴躁,不擅谋划。此刻更是容不得塞加可汗再表演什么骑射,右手一挥,军号便呜呜的响起,执旗手将军旗向前一挥,大军整齐的向前移动,恰似一股铁流。
步兵或持长枪,或挺剑盾,在鼓点的指挥下向敌军稳步迈进;骑兵在队伍前列,骑枪高高竖起,小跑的步伐,却是格外的稳健。
塞加可汗看了苏丹国的堂堂之阵,哈哈大笑,左手一挥,五个骑射手方针立刻脱离了阵型,由五将军率领,在千夫长、百夫长、十夫长的层层带领下,如洪水般向苏丹国两翼冲去。这时看上去已毫无阵容可言,但烟尘滚滚,蹄声震天,另有一番威慑。
骑射手在马上端坐,弓如满月马如飞梭,遮天蔽日的箭雨向苏丹国军队覆盖过来,苏丹国军突然大旗一挥,骑兵不理两翼的骑射手,挺起骑枪和坚盾,排成墙一样的阵列冲向了塞加可汗和附近的枪骑兵。
塞加可汗一声令下,库吉特枪骑兵如离弦之箭一般冲出阵型,骑枪在前,弯刀在后,顿时和苏丹国骑兵冲撞在一起,一片人仰马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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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丹国骑兵虽少,但有五百马木鲁克,各个都是精兵猛将,身着重甲,刀砍不透箭射不入,马也身披重甲,长骑枪稳稳地平端,如泥石流一般在库吉特骑兵中冲出一条血路。
库吉特汗国和萨兰德苏丹国开战的消息像瘟疫一样,通过烽火、乱兵、难民和商队在卡拉迪亚大陆传开了。最早知晓的便是维吉亚王国和斯瓦迪亚王国——卡拉迪亚大陆的正统,骑士之乡。
北方海岸那些喜欢斧头的诺德人和南方山地里喜欢长枪重弩的罗多克人暂时还没有听到这个消息,但通过流窜的乱兵难民,每个国家都闻到了战争的气息。
在二十年前,一场持续了三年的世界大战让各国都元气大伤,库吉特和诺德作为两个外来者,与极有扩张欲的维吉亚王国联手,向斯瓦迪亚王国和萨兰德苏丹国联军发动猛攻,与此同时,素有世仇的罗多克王国也从维鲁加发兵摸向了斯瓦迪亚的后院。
这次世界大战以德赫瑞姆会战和乌克斯豪尔战役为终结,在德赫瑞姆会战中,诺德库吉特联军在野战中获胜,但德赫瑞姆守军顽强的抵挡住了联军攻势;而乌克斯豪尔战役中,葛瑞福斯的致命失误使步兵在平原上直面了斯瓦迪亚骑兵的冲锋,损失惨重,大败而归。
战后,六方举行了漫长的和谈,终于在三个月后停止了残酷的战争。战争的阴云暂时离开,但妻离子散、血光刀兵的阴影却永远留在了每个人的心中。
伊莎已经在这个简陋的房子里住了半月有余,但一直不知道主人是谁。每当她醒着,房间里就空无一人,但当她睡去之后,床边的桌上就会放着精心准备的饭菜,腹部的纱布和草药也会被换成新的。
在这里虽然舒适,但一来父亲生死未卜;二来寄人篱下却不知恩人姓甚名谁。心中总是觉得不爽快。这一天,伊莎感觉身体已经无碍,虽然腹部伤口还未痊愈,但已经不至于流血感染。于是在一天凌晨,她换上自己的白袜子、皮靴和白色轻甲,给主人留下了一千第纳尔,牵过自己的骏马,踏上了回家的路。
第二章 天亮了,朝阳跃出东方的地平线,带着势不可挡的雄浑气势放射出万缕金光。将日瓦丁和周围的村镇笼罩在它的统治之下。 伊戈尔站在城墙上,换岗的钟声响了,他拿起战斧,眯起眼睛,适应着刚刚出现的阳光。 正当他准备下城墙时,突然城里传出了惊呼声,主要来自早起的妇女。 “看天上!” “这…这怎么可能?” 伊戈尔手搭凉棚,抬头看天。他惊讶地发现,天上竟然有三个太阳! 他惊讶地发现,天上果然出现了三个太阳,最大的在中间,左右各有一个稍小的,而且略有变形。 等他回过神来,在回头看城里,却发现男女老幼们都在伊万主教的带领下跪在了雪地里,口中念念有词。 伊戈尔摇摇头,举起战斧自己走下了城墙。他从不信这些鬼神的说法,这样的人在战乱中的卡拉迪亚大陆是个异类。与其为莫名其妙的东西跪在雪地里相比,他更愿意去睡一觉,或是去练练战斧——这才是在卡拉迪亚大陆真正能保命的家伙! 伊莎有些后悔了,冬天的沙漠早上颇为寒冷,到晚上更是残酷的严寒。伊莎却只穿了秋装,如果天黑前找不到可以借宿的地方,她会被冻死的。她想回到那个简陋的房子,却发现马蹄已经被风沙吹散,她迷路了。 她在马上裹紧了披风,但还是不能控制的战栗。腹部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她孤独的骑行,看着无边的沙漠,两滴眼泪不自觉的从她迷人的双眼里滚落。 伊戈尔按照日常的时间第一个站在了队列应当集合的位置上。很快,驻守部队到齐了,士兵们把战斧柱在地上,等着长官到来。 驻军统领波巴耶夫来了,但令士兵们惊讶的是,他不像平时那样穿着盔甲,而是穿着华丽的军官服,后面跟来一个穿着更华丽的将官服的大胖子,神情很是傲慢。 伊戈尔看了一眼,使劲眨了眨眼睛,脑中直如晴天霹雳一般,极其复杂的情感油然而生。 这是恰克斯基中将,新封的日瓦丁战区指挥官,封疆大吏。伊戈尔虽然现在是一个最底层的小兵,但他实际上是将门虎子,他父亲是著名功臣,一家父子都是一把战斧使得如自己的手一般灵活,刀剑棍棒也是无所不能,但坏就坏在恰克斯基。伊戈尔的父亲本无意当官,但恰克斯基却视他为眼中钉肉中刺。终于有一天,恰克斯基给亚力格尔斯克国王进谗言,杀害了伊戈尔一家。伊戈尔幸运的躲过一劫,隐姓埋名当了一个戍城小兵。 现在仇敌当前,他恨不得立刻抡起战斧砍掉恰克斯基的猪头,但一来将军身边亲兵众多,难以得手,二来鲁莽送命,断了家族。只好咬紧牙关,努力的想不去看仇人,但又有一股力量控制着他,让他挪不开眼,死死的盯着肥头大耳的将军,双手死死的攥着战斧的柄,浸过油的坚固的木柄快要捏出水了。 恰克斯基开始了他冗长而无聊的演讲,士兵们开始还站的整齐笔直,但过了一阵,人们开始松散了下来,后排有些士兵已经开始拄着战斧休息,也有些在交头接耳,包裹在仇恨的怒火中的伊戈尔显得很显眼。但好在恰克斯基将军从来没有正眼看手下的士兵们。
就在伊莎心情低落到极点时,她的马翻过了一座沙丘,突然,眼前的一切让白马倒退了数步,几乎把心不在焉的伊莎摔在地上。伊莎定睛一看,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
前面广阔的沙漠里,密密麻麻的横卧着无数人尸马尸,大批的乌鸦秃鹫在上面盘旋,更多的在下面啄食尸体。冬天的沙漠正午也颇为寒冷,更让气氛无比的残酷肃杀。伊莎呆呆的看着下面,突然只觉得腹中一阵剧痛,眼前一黑,捂着肚子摔倒在了沙丘上。
很多年后,当伊莎的肚子又一次被利刃捅破时,她仍然能想起这如同她的人生一般冷酷的画面。
诺德海岸,窝车则港口附近,一搜来自海外的诺德商船正熟练的靠岸,健硕的水手们大冬天裸露着粗壮的胳膊,正从船上搬下一箱又一箱的生铁、毛皮、烟草、蜂蜜和酒。这时从船头的位置上伸出一个小跳板,走下来几个衣着整洁的人,走在前面的中年男人留着一头红色卷发,红胡子,穿着船长制服,鹰鼻阔口双眼有神,正是窝车则商会的会长、勇猛的战士和熟练的水手,维达爵士。后面紧跟着他的随从们,然后走出的人让这里最忙于工作的人都忘记了手头的工作。
一个身材高挑纤细的女孩像一只活泼的猫一样从船上走了下来,柔顺的金发温柔的披散在肩上,天蓝色的眼睛大而有神,像会说话一样勾动着每一个男人,高挺的鼻梁和漂亮的嘴唇像最美的雕塑突然有了生命力一样,还多了十分的妩媚。她穿着白色的薄皮袄和短裙,白色过膝皮靴上面露出一段雪白的长袜包裹的大腿,两条腿笔直修长,即使被白色包裹仍然显得纤细,令人生怜,她像一团雪白的云一样飘进了豪华的商会大厅。
当伊莎再醒过来时,她发现她躺在一张舒适的床上,屋里的壁炉烧着火,暖暖的很舒服。她费力的看着四周,石头搭建的房屋看起来很结实,墙上挂着精美的刀剑、长枪、弓箭和盾牌,很像自己小时候长大的地方。想起手把手教她武功的父亲现在生死未卜,大滴的眼泪又滚落了下来。
这时,门开了,走进来一位武装到牙齿的骑士,全身板甲包裹着,戴着头盔,铁靴踏在地上发出“铿铿”的声音,带着威武的气势站在了虚弱的伊莎身边。伊莎有些害怕,手捂肚子把身子靠在了墙上。
骑士走到了近前,这是伊莎才看清楚,骑士已经脱掉了手套,露出一双细长美丽的手,原来是女骑士,伊莎悬着的心稍微放下一些。这时,女骑士摘掉了头盔,一头红色长发披散下来,骑士潇洒的用纤细的手把长发甩到后面,坐在床边,微笑着看着伊莎。
女骑士脸庞白皙俊美,黑色的大眼睛上面,两道剑眉细长,带着侠气,胸前板甲上的血红色的雄鹰图案把女骑士衬托的更是英气十足,美貌动人。
“姑娘不要怕,我是红鹰骑士团的副统领科尔莉,是我们在沙漠里发现了你把你救了回来。上帝保佑,你可真勇敢,伤没好就敢乱跑,我们找到你的时候你肚子流的血都把衣服浸穿了。我们刚从外面巡逻回来,板甲没来得及脱。”
英武的女骑士声音却很清脆动人,像一个涉世不深的少女一样带着些许稚气。但深沉忧伤的眼神和左脸颊一道细细的伤疤证明了她不凡的经历。
伊莎看着姐姐一样温柔的女骑士,突然一阵心酸,坚强的姑娘再也止不住泪水,用痛哭释放积郁已久的心情。科尔莉微笑着看着她,熟练的脱下了沉重的板甲,露出了黑色紧身衣包裹的娇躯,乳房骄傲的高耸着,平坦的腹部和紧收的腰没有一般女人的柔软、柔弱,显得结实,有一种饱含生命力的美。紧身衣很短,露出了健美的腹部和狭长的肚脐,在鲜明的马甲线中间,有一道狰狞的伤疤赫然出现在肚脐旁边。腹部其他地方也遍布或大或小的伤痕。
伊莎惊讶的看着科尔莉健美却伤痕累累的肚子,小心的伸出手去触摸,顺滑的肌肤和粗糙的伤疤让她心中莫名的疼痛,她慢慢的把整个手掌放在了科尔莉的肚子上,感受着她柔暖的皮肤、结实的腹肌和不知多少次格斗留下的痛苦又骄傲的伤疤。她不知道为什么面对这个陌生的女骑士,心里会如此的信任和心疼,好像是她亲姐姐一样。
“傻姑娘,弄的姐姐好痒。”
科尔莉笑着抱住伊莎,扶她坐了起来,左手温柔的帮她拭去脸颊上的泪滴。
“你可是第一个摸过我肚子的人哦,那些坏男人也想看我肚子摸我肚子,但我不让,在他们面前我永远裹得严严实实的。”
“科尔莉,我已经找不到亲人了,以后我可以叫你姐姐吗?”伊莎低着头轻声地问。
“当然啦,”科尔莉温柔的抱着伊莎,“我曾经也有个可爱的妹妹和我一起生活,她比我温柔,比我苗条,也比我美,她的肚子也更柔韧白皙,对啦,就像你一样。那时候喜欢我妹妹的男人踢破了门槛。可是一天下午,我们被一伙可恶的乱兵袭击了,她用肚子挡住了本应刺穿我身体的一剑,把我推下了山坡,掉到河里侥幸逃过一劫。后来我躲在矮树丛里爬回去,发现她还在那里,但早已死去了,天下最美的肚子被残暴的乱兵用匕首捅的血肉模糊,裤子被扔在一边,身上只剩一双白袜子,那些猪狗不如的乱兵连她的尸体都不放过……这就是我加入骑士团的原因……”
坚强的科尔莉说到这里再也说不下去了,昏暗的屋子里,两个美丽的少女抱在一起,流着泪水,回忆着伤痕累累的过去,互相抚摸着肚子上的伤口,互相抚慰着同样美丽迷人的外表下有着同样伤痛的灵魂。
不错有意思
好好虐一虐科尔莉的肚子最喜欢御姐被虐腹的片段。
窝车则商会豪华的会议室里,大门紧紧关着,维达爵士正在单独与拉格纳国王商谈。
“海外情况还稳定吗?”
“很稳定,陛下的兄弟把他们管理的很好。”
“那就好”国王长出一口气。“我要的那个东西带回来了吗?”
“带回来了,每袋烟草里都有。”
“好!”拉格纳国王喜形于色,“这样我们诺德勇士的斧子一定能砍到最远的角落!”
“那是什么呀?”
妩媚的白衣少女突然打开门,调皮地问。
她就是维达爵士的女儿薇莎。
拉格纳国王捋着胡子哈哈大笑,
“小姑娘又长大了啊,越来越好看了!怎么样?打算什么时候结婚啊?要不要我来介绍几个还没结婚的封臣大将?”
小姑娘羞涩的低下头说:
“不要,我要永远跟着我爸。”
拉格纳看着维达爵士笑着说:
“现在粘着你,等她有了心上人你拉都拉不住她。好了,既然搞到了我就放心了,你们休息几天,然后就伪装成商队送到鲁达堡,我在那等你们。”
天已经很晚了,科尔莉和伊莎穿着睡衣躺在一张床上,壁炉熄灭后有点冷,两个少女在一片漆黑中拥抱着,胸脯、肚子、脸蛋贴在一起,都感觉很安心。虽然她们今天才认识,但都感觉对方就像是自己失去很久的亲姐妹,多么亲昵的拥抱,多少泪水和欢笑都不足以倾泻出心中的感情。伊莎给科尔莉讲自己跟着父亲跑商的故事,科尔莉给伊莎讲南征北战的经历。
“姐姐,你肚子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伤口?”
伊莎感觉怀中科尔莉温热的娇躯颤抖了一下,她感到不安,生怕触动了姐姐的痛处。刚要道歉,科尔莉颤抖着开口了。
“我曾经有个未婚夫,他是我加入骑士团后的教官克鲁斯,是他教会我骑马、射箭、使用骑枪和刀剑,是他教会我忍受伤病的折磨和孤苦的压抑,还有他最吸引人的骑士风度。慢慢的,我和他差距越来越小,心也越来越近。在一个月圆的晚上,我们偷偷跑到营地外面的小山上,我把第一个晚上给了他……”
伊莎听的入了神,虽然一片漆黑,但她能感觉到科尔莉幸福的微笑。
“在他进入我身体的时候,他对我说,即使自己万箭穿心,也不许我有半点危险。我哭着打了他一巴掌,我告诉他,离开他我真的没法活下去。那时我真的天真的认为我们会顺利的走下去,结婚,生子,离开刀光剑影的生活。可是才过了半个月,我们在巡逻时就被一伙马穆鲁克乱兵袭击了,同伴们死伤殆尽,我们的马也都被射倒了,我们背靠背用刀和骑枪做绝望的肉搏。他为了保护我分了心,受了好多伤。可我太没用了,我拖了后腿,一把刀捅进了我的肚子里,很冷,很疼。我腿一软就倒在了地上,什么都做不了,只能拼命捂着肚子不让肠子流出来。那时候只剩两个敌人了,本来他杀死他们绰绰有余,但眼看敌人的刀冲着我的就要插下来了,他扑在我的身上,两把刀刺穿了他健美的身体,在我失去意识前,我看到他英俊的脸正焦急地看着我,自己身上喷着血手却捂在我的肚子上,吐着鲜血用尽全力的对我说要我活下去,该死的敌人还在疯狂的用刀捅他,每一刀都像捅在我心里一样痛……等到我被队友救活过来,我只能看到他沾满血的残破的盔甲长剑和浑身是血的遗体,我每天晚上都抚摸的健壮的胸腹上被该死的敌人捅出数不清的伤口。我趴在他身上哭的撕心裂肺,我摇晃它的身子,吻他的脸,抚摸他身上的创伤,但他再也没法笑着把我抱起来,进入我的身体了……那天晚上我抱着他的墓碑跪了一夜,一会哭一会笑,几次想拿起刀再把自己肚子切开但又怕他在那边会伤心。总之,从那天之后,原先的我已经死了,我只是为他而活着。”
伊莎早已哭的梨花带雨,她抱着科尔莉因抽泣而颤抖的娇躯。
“姐姐,我也想加入骑士团,我想和你一起打仗。”
科尔莉沉默了一会,摸了摸伊莎柔嫩的肚皮,“你真的不怕肚子上全是伤口甚至被捅死在战场上?”
伊莎还没明白科尔莉就说话了
“我们女骑士力气弱,没法像男骑士一样穿很重的盔甲,我们的盔甲追求灵活,所以比较薄,尤其是腹甲,为了活动方便只有一层薄铁皮和一些皮革,也就能防一些钝刀。敌人已经摸透了我们的弱点,打仗时招招冲着我们女骑士的腹部攻击。所以我们伤亡的姐妹们都是肚子上受的伤,活着的也没几个肚皮是完好的。你知道的,我们的文化里对女人的肚子很看重,认为腹部是灵魂栖息的地方。所以我们虽然有不少漂亮的女骑士,但因为肚子受伤太多一直嫁不出去。我倒是不愁了,我不会再喜欢别的男人,可你伤口并不大,真的要赌上一生吗?”
伊莎抚摸着科尔莉饱受折磨的肚子,微笑着说:
“只要和姐姐在一起,便是利刃剖腹肚破肠流也没什么好怕的。我盼着肚子上的伤疤和你一样多的那天。”
小说里三大女主已经出来两个御姐了,还差一个女王绝不会放过她们可爱的肚子
第二天早上,伊莎起床后懒洋洋的伸了个懒腰,突然发现科尔莉不见了,赶忙下床,这时门开了,科尔莉穿着板甲没戴头盔,披散着秀发风风火火的冲了进来,怀里抱着一叠衣服。
“小懒猫,快换上衣服,统领要见你!”
伊莎又紧张又兴奋,麻利的换上了拿来的衣服。骑士团风格简洁,没有那么多无用的装饰,女骑士整套衣服就是一件黑色露脐紧身衣,一条白色长裤,一件黑色的冬季礼服,红色披风,黑色马靴和白袜子,这是科尔莉为纪念她的妹妹定的规矩。伊莎本来就身材高挑,常年习武使身材非常匀称,穿上冷酷合身的骑士团礼服显得更加诱人,高耸的乳房和平滑的腹部完美的展现出来。重伤刚愈使她脸色苍白,在黑衣的映衬下像一朵楚楚可怜的白玫瑰。
科尔莉微笑着看着她,眼里含着一丝欣慰一丝忧郁。
“你真的好像我妹妹。”
“真的吗?那太好啦!我也会像她一样用肚子给你挡住敌人的刀剑。”
“不可以!”科尔莉心疼的捧着伊莎的脸颊,“我绝不能再失去一个妹妹,从今天起,只要我活着,就算天神来了也不能伤害到你一下!走吧,咱们去见统领。”
风格简朴粗犷的指挥厅里,一身厚重盔甲的统领奥丁大马金刀的坐在椅子上,身材魁梧的奥丁长得浓眉大眼方面阔口,威武豪迈。科尔莉带着伊莎走进大厅,右手放在腹部深鞠一躬——这是骑士团女战士的行礼方式。
奥丁看着两姐妹,微笑着说:
“科尔莉跟我说过你的情况了,我信任她也信任你,所以你可以不参加竞技场测试了。”
伊莎和科尔莉欣喜地对视一眼,科尔莉突然低声的说:
“待会一定要忍住啊。”
伊莎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奥丁走了下来,庞大威猛的身形伫立在两姐妹身前,突然,右手一动寒光一闪,一柄锋利寒冷的骑兵剑从伊莎的腹部前面划过,虽然剑锋没有碰到,但寒气像刀子一样刺入了她的腹部,一阵冰凉的疼痛,那一瞬间她甚至以为自己肚子被划破了。但她记住了科尔莉的提醒,一动不动,勇敢的与熊一样威猛的奥丁对视。
奥丁哈哈大笑,把骑兵剑插入粉色的精美的剑鞘中,递给了伊莎。
“拿好了,这是你的佩剑,是红鹰骑士团女骑士队的象征。你要用它杀死敌人,或是为保全尊严刺穿自己的肚子!”
“明白!”
伊莎和科尔莉都已经无法掩盖内心的喜悦,强压着心情刚走出指挥所后就欢呼着拥抱在了一起。
清晨的日瓦丁很美,地处雪原边缘的日瓦丁一边是无边的雪白色的平原,一边是土黄色的荒地或是绿色的草地,在远方,有三座巍峨的雪山,依稀能看见山脊上的伊斯拉斯隘口和高耸的萨吉彻堡。翻过山岭就是一望无际的草原和剽悍豪放的库吉特汗国。若是和平年代,这里本可以成为富人们休闲度假的最佳场所,但连年战乱,烽火连天,雪山脚下的村庄都萧条不堪,眼力好的人在山下就能看见隘口上一堆堆的人马尸体。部队制式的武器盔甲能卖好价钱,但最好勇斗狠的青年也不敢上去捡,因为所有人都说隘口上阴魂太重,接近者必会滚下山坡粉身碎骨。
伊戈尔还像往常一样拄着长柄斧准备去城墙上换岗,突然一阵低沉悠远的军号声响,伊戈尔急忙折回头跑向大营,维兰博耶亲王面沉似水,站在主席台上,肥头大耳的日瓦丁战区指挥官恰克斯基谄媚的笑着凑在亲王耳边低声说话,亲王不是点点头,但并不回答,也不正眼看。
很快,日瓦丁的两个千人队都集合完毕,伊戈尔站在后面。维兰博耶在前虽然已经用最大的声音训话,但伊戈尔还是听不清说什么,只能看见维兰博耶长着大胡子的嘴一张一合。突然一瞬间,人群好像冻住了一般,紧接着,一阵骚动从前排向后蔓延,伊戈尔听见了士兵们轻微的声音,有的激动、有的平静、有的惊慌。
“开战了!”
“齐步走!”
科尔莉清脆的声音充满了威严,三排女骑士每排十个人整整齐齐的向前迈出坚定的步伐踏在雪地上,穿着黑制服黑马靴白裤子的女骑士英姿飒爽令男骑士们侧目。
身材高挑的伊莎站在第一排的头一个,虽然自幼习武,但都是在家练习,父亲又宠爱,养成潇洒自由的性格,猛然在军纪严明的骑士团训练,感觉非常不适应,腿又酸又疼,腰也感觉僵硬的难受。立正之后,她动作隐蔽的活动了一下双腿,突然“啪”的一声,科尔莉一皮鞭抽在了伊莎的肚子上,她的箭伤还没痊愈,一阵火辣辣的疼痛让她浑身颤抖,她惊讶的看着科尔莉,科尔莉红色长发干练的束成一根马尾,一脸严肃的盯着伊莎。
“在队伍中没说解散不许乱动!”
伊莎感觉有点难受,委屈的看着昨晚还像姐姐一样温柔的科尔莉。
“啪”,又是重重的一鞭抽在上腹,伊莎胃里翻江倒海的难受的不行,但更难受的在心里。
“在这里只有三种回答,是,长官!不,长官!和没有借口,长官!”科尔莉柳眉倒竖,严厉的冲伊莎大喊。
要强的伊莎强忍委屈的心情目视前方,不再看科尔莉,大声的喊叫。
“是,长官!”
“齐步走!”
队伍又整齐的向前走去,这次伊莎坚强的和其他人走的一样整齐,再也没有看科尔莉一眼,但她们都没有注意,科尔莉站在队伍后面,独自拭去了眼眶中充盈的泪滴。
难熬的一天终于结束了,伊莎不想吃晚饭,独自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石头屋里,脱掉皮靴,穿着白袜子坐在床上,胳膊抱着膝盖,身体蜷成一团,满脑子都是白天科尔莉对自己的鞭打和斥责,她不明白科尔莉为什么会这样对待她。
门开了,门口一个熟悉的身影进来了。科尔莉慢慢走近,坐在床上,伸手搂着伊莎,伊莎一把推开了科尔莉的手,把脸扭过去不看她。
“没吃晚饭?”科尔莉的声音还是那么清脆温柔。
“是,长官!”伊莎想尽力装的不在乎,但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
科尔莉嫣然一笑,坐的更近了一些,低声的说:
“你是不是觉得我好像变了个人,对你又打又骂?你慢慢听我说,我一直拿你当我的亲妹妹,打你骂你我真的很心疼很难受,但我必须这样做。你刚来不久,还不太了解我们骑士团的故事。在这个世界有很多骑士团,每个王国都有,斯瓦迪亚王国的十字军骑士团规模是最大的,诺德有飞斧商队,罗多克有银弩武士团,萨兰德有飞沙教团,库吉特有白狼骑士团,维吉亚有铁马骑士团。这些骑士团就是王国的附庸,为王国作战。还有些乌木骑士团、黄昏骑士团则是劫掠杀人的败类,我们红鹰骑士团则专门惩恶扬善,对任何王国都保持中立,但我们总要有落脚之处,我们现在在总部,就是萨吉彻堡向西南的一个山峰下的平地。但以前我们在勒拉格堡附近。我们的死对头很多,前年世界上六个邪恶骑士团联合打击我们,我们利用地势拼死抵抗才艰难取胜,在那次战斗中我们伤亡过半,女骑士伤亡更多,我肚子上有三个伤疤是那次留下来的。你知道为什么女骑士伤亡那么惨重吗?”
单纯的伊莎早已被故事所吸引,好奇地问,
“为什么啊?是不是女骑士盔甲太薄了?”
“不是的,是我的错。”说到这,科尔莉平时就饱含忧伤的眼里难过的令人窒息,“我是库吉特出生的人,那里的人天性自由,所以那时我每天训练安排都以个人格斗为主,很讨厌练习枯燥的队列阵型,每次打仗我们都是一阵风一样冲过去,凭借精湛的技术迅速冲垮敌人。但那次我们吃了大亏,山地没法骑马,男骑士整整齐齐的排着剑盾长枪阵借地势等对手冲上来,我们女骑士却忍耐不住冲了出去,迎接我们的是箭雨,女骑士的轻型盾只能挡住面部和胸部,好多好姐妹都应接不暇,肚子上、小腹上瞬间插进了好几支箭,敌人很清楚我们女骑士的腹甲薄弱,都瞄准了肚子一顿乱射,一会就牺牲了好几十个朝夕相处的姐妹,还有好多没死的捂着肚子躺在地上哭喊。还没等我喊她们回去,敌人的枪阵就排成一排冲了上来,女骑士们虽然武艺超群,但面对密集的枪阵毫无办法,一个接一个的被三米长的枪捅穿了肚子。姑娘们的鲜血染红了好大一片雪地,敌人踩着姑娘们的身体步步逼近,还有受伤的女骑士被后面的刀斧手残忍的用刀切开了美丽的肚子,开膛破肚是对女骑士灵魂的侮辱……当时我最好的朋友,金发齐腰面孔像仙女一样的莱莉骑士和我一起拼死抵抗六个敌人的围攻,她是女侠出身,步行作战的武功比我好得多,长剑使的优雅又致命。我先抵抗不住了,突然胳膊一软,三把剑刺中了我的肚子,但还没等捅到深处,莱莉就灵活的转过来,刷刷刷三剑刺死了那三个敌人,但身后三个人又挺着矛刺向我的后背,当时我完全不知道,还是莱莉把我推开,我倒在雪地里眼睁睁的看着身材欣长优雅的莱莉骄傲的站在我刚才站的地方,三根长矛就这样捅进了她的肚子,一根捅进了肚脐,一根捅穿了胃,一根刺入了左腹,曾经万人追求的天仙一样的女侠痛苦的弯腰捂着肚子,坚强的站在那里,金发瀑布一样披散下来,倔强的昂首盯着敌人,身姿依然是那样的优美。残忍的敌人竟然还抽出刀想切开莱莉的肚子,我当时脑子一下就像着火了一样,都忘记了我受的伤,不知哪来的力气捡起剑一下砍掉了三个人头,跪在地上抱着莱莉痛哭失声。她是我们这里最美也最爱美的姑娘,每天早起半个小时去梳头,白裤子和白袜子永远干净的像山顶的雪,她的肚子精致柔韧没有一丝赘肉,肚脐里还镶着一颗蓝宝石,每个男骑士都梦想能得到她的垂青,能抚摸她柔暖的肚子。但现在她的肚子已经被捅的支离破碎,她想捂住伤口,但血瞬间就染红了洁白的长手套,从指缝里涌出来。她的白裤子上一片血红,肚子上被捅破的肉和血混在一起,腹腔里破碎的肠胃通过可怕的伤口露了出来,一颤一颤的。她疼的浑身发抖但还是尽力撑着,微笑的看着我,嘴里大口吐着鲜血想说话说不出来,颤抖的伸出手想去擦去我的泪,但没等摸到,纤细的手就失去了力气,垂了下去,美丽的大眼睛也阖上了,脸上挂着微笑,就这样安静的死在了我的怀里……男骑士为了救我们也放弃了地形冲了上去,极为不利的形势下靠着他们的勇猛才打退了强敌。战后,奥丁统帅不仅没有责怪我,还派他妹妹伊莲娜给我包扎腹部的伤口,让我亲手给莱莉缝合肚子,让我躺在担架上随队迁到了这里。在路上,我一直在哭,睡不着,只要闭上眼,满脑子都是姐妹们腹部插着箭,在箭雨中挣扎的身影,都是被长枪捅穿了肚子的姐妹们肚破肠流的身体,出现最多的就是为救我被刺穿了肚子,死在我怀里的莱莉女侠……”
科尔莉边说,眼泪一边止不住的流下来,伊莎也流着泪,悔恨的抱着科尔莉,亲吻她的脸颊。
“好姐姐对不起,我不该这么不懂事,我错了,不要生我的气好吗?”
科尔莉温柔的抚摸着伊莎的脸,轻声说:
“经过那次战斗之后,我反思自己的训练过于散漫,个人能力再强也不过是一群变强了的绿林强盗。一群纪律严明的普通士兵胜过一群散漫的游侠,所以从那开始我先练阵型,的确,从那之后数不清的大仗恶仗,再也没牺牲过那么多姐妹了。我说过,你就是我的亲妹妹,我不希望你受半点委屈,但如果你不能融入阵型,在战场上你就会成为薄弱点,敌人的箭矢枪矛刀剑都会先冲着你的肚子,然后以此为突破口杀害更多的姐妹。我不希望任何朝夕相处的姑娘被捅穿高贵的肚子,尤其是你,我最爱的妹妹,我爱你,所以我才会那样对你,其实我打你就像打在我心里,我是强忍着泪打的。”
伊莎低着头,像做错事的小猫一样温顺的靠在科尔莉温暖的身上,幸福的享受着科尔莉的关爱。
科尔莉温柔的抚摸着伊莎的肚子,关切的说:
“对不起,其实我一直很后悔,你肚子上还有伤,我不该那么狠。还疼吗?”
“不疼了,我知道姐姐为我好。”伊莎甜甜的笑着,“下次我再不听话姐姐可不要饶了我哦。”
从此,她们像变成了一个人一样,每天一起吃饭一起睡觉一起训练,身材相似的她们连制服、黑靴子和白袜子都不再分你我。慢慢的,伊莎发现表面成熟坚强的科尔莉内心其实是个埋藏了太多忧伤的脆弱女孩,经常在睡梦中突然惊醒痛哭,伊莎总是耐心的用柔暖的身体把科尔莉抱在怀里,抚摸她伤痕累累的肚子,亲吻她的嘴唇,哄她入睡;而白天,科尔莉则恢复了严厉女教官的形象,伊莎偶尔犯了错还是会被皮鞭抽打肚子,但心里都有一种默契的感激和幸福。很快,伊莎变成了一个优秀的女骑士,而曾经像冰山一样的科尔莉也在开朗温柔的伊莎的怀抱中减少了些忧郁,增加了些明媚的笑容,变得更有女人的魅力。
在纠结两件事,一是要不要百合;二是要不要把科尔莉写死
日瓦丁城楼上咚咚咚三声鼓响,巨大的鼓的低沉的声音震天震地,厚重的城门打开,里面长长的一队人马整齐的列队开出,打头阵的是维兰波耶亲王的卫队,虽然只有十人,但威风凛凛杀气腾腾,他们身穿厚重板甲,胯下冷血披甲马,沉重的长柄斧居然个个都能单手竖直举起。他们是维兰波耶从婴儿中选拔壮大的,从小全方面特训培养出的忠心耿耿武艺高强的大力士。
后面就是身着华丽铠甲的维兰波耶亲王,豹头圆眼络腮胡子的亲王是维吉亚最勇猛善战的统帅。身后是一对明艳照人的队伍——铁马骑士团的白马女骑士队,维吉亚盛产身材高挑金发碧眼的火辣美女,这个女骑士队更是各个冷艳,她们身穿白色胸甲,勾出高耸的胸脯,腹部只有一层白色紧身衣,质地优良的衣服紧紧裹在身上,清楚的显露出女骑士们健美的腹肌,隐约能看见狭长娇小的肚脐,她们穿着到膝盖的白色轻甲战靴,上面露出一段雪白的长袜和一小段白如凝脂的大腿,带着洁白的长手套,每个人都背着精致华丽的短弓,带着两壶银箭,腰挎白色的细长弯刀。这是维吉亚最强大的轻骑兵队伍,能在战场上如灵猫一般在各个方向向敌人倾泻精准猛烈的箭雨。她们高昂着美丽骄傲的头,金色长发披肩,左手控缰右手捂在腹上,这是维吉亚女骑士出征的仪式,意味着已经做好了在战场上为国王被刺穿柔腹的准备。
伊戈尔所在的部队是主力,但也是地位最低的“炮灰”,他们步兵只有皮甲和长柄斧,打仗全凭一腔血勇抡斧砍杀敌人。弓箭手只有棉衣棉帽,看上去甚至不像正规军,但他们的弓箭技术是各国弓箭手中最精湛的。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维兰波耶亲王和白马女骑士队的身上,伊戈尔在队伍中背着斧子一路小跑,心里不是滋味,将门虎子却沦落到此。但这次战争对他来说是个机遇,如果运气够好,只要不被一箭射死或是被好几个人围杀,就有机会出人头地。其实他心里还有个盼望,这次出征要去库吉特的拉纳和哈尔玛一带与库吉特军组成同盟,共同攻打萨兰德异教徒,在他家遭遇灭顶之灾的时候,他的姐姐,优秀美艳的白马女骑士莎拉波娃凭借聪慧的头脑和过人的身手逃出了维吉亚,听说逃向了库吉特和萨兰德的方向,若是这次有幸能找到她那真是再好没有了。
到了诺德王国东南部的鲁达堡,就已经到了温带海洋性气候区,温和的气候和均匀的雨水滋润着广阔的平原,这里的草地更湿润但矮小翠绿,与荒地、农田相间分布,如诗如画,跟大陆东部干燥、狂野的库吉特草原完全不同。
天光刚亮,鲁达堡的大门缓缓打开,作为防御斯瓦迪亚王国的前哨堡垒,这里没有很多居民,但有大量的驻军,大门刚开,就不时有传令兵骑快马出入,传递紧急的公文。
从远处的山后面延伸出一条小路,鲁达堡的城墙上,拉格纳国王正在护卫的簇拥下,对着小路极目远眺。大约过了一炷香的时间,一列长长的商队在护卫的保护下沿小路缓缓走向鲁达堡,拉格纳国王捋着红胡子,露出了满意的微笑。
随着库吉特和萨兰德的边境冲突引发两国交兵,一场世界大战的引信即将被点燃,就连隐藏在崇山峻岭中的罗多克山民也闻到了战争的气息,默不作声的找回地窖里扔了十年的磨刀石,把刀剑长枪磨的雪亮。
但在各国都厉兵秣马准备开战时,作为战争策源国的库吉特和萨兰德却令人不解的平静了下来,自残酷的哈克沙漠会战之后,两国再也没打过军团级的大仗,只有小股骑兵的袭扰和大批间谍的互相窥探。
原因很简单——哈基姆苏丹和塞加可汗都失踪了……双方都认为自己国王被俘虏了,所以投鼠忌器,不敢动大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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