倩女幽魂亲密6到8该怎么提,我想0.1到7然后仙岩到8,但是朋友跟我说普通话 视频仙岩从7到8失败了会一直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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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地上的水一点点蒸发,肉眼看不到也摸不着,等飞到了天上,就变成了一朵朵飘着的云朵,看起来好像都一样,又都不一样。有个同事,是我在这个办公室交的第一个朋友,叫史蒂夫。我第一天来上班的时候他不在,于是领导带着介绍同事的环节没有认识到他。第二天他主动跑我的座位,自我介绍一番后,发现原来我刚来这个城市,谁也不认识,连车也没有,马上就觉得我处在莫大的困境中,想来想去,...&
大地上的水一点点蒸发,肉眼看不到也摸不着,等飞到了天上,就变成了一朵朵飘着的云朵,看起来好像都一样,又都不一样。&有个同事,是我在这个办公室交的第一个朋友,叫史蒂夫。我第一天来上班的时候他不在,于是领导带着介绍同事的环节没有认识到他。第二天他主动跑我的座位,自我介绍一番后,发现原来我刚来这个城市,谁也不认识,连车也没有,马上就觉得我处在莫大的困境中,想来想去,能帮我的就是带我去买菜。他告诉我,他是底特律北边长大的,也在那的大学,和读书时候的女朋友结婚,在一个小一点的建筑公司工作了十多年,也是刚跳槽到如今的公司不到一年。他有一个儿子和一个女儿,都在读大学,也在密歇根州。我告诉他我在中国南部长大,去的北部读书,然后在美国东部读了研究生后就来这工作了。他对这种我闭着眼睛就把自己扔到一个陌生的环境的行为表示赞许。上周,他升职成为了公司合伙人之一,一脸的淡定,我猜这是属于按部就班的计划之内。他住的地方离公司很远,和很多人一样为了避开交通的高峰期,每天早上六点多就来,下午五点走。桌子上永远干净而整齐。&有个RISD同学,建筑系的本科生,叫爱丽莎,比我早一年毕业。毕业后就去了日本当了建筑师。因为她是日本和美国的混血,虽然一直在美国长大,但是学过日语,在日本建筑公司也毫不吃力。今天距离她去日本已经有一年半了,看到她更新的图片,自己做的项目主建筑师的房子已经交付使用。一个三层楼的小房子稳稳当当地立在街道边,立面变化简单而又有趣。想起一年前我们视频聊到她到日本的情况,虽然困难不少但是也见招拆招。住的房间特别小,仅仅摆得小一张桌子和一个床。但是阳光充足,她也很满足。她说她打算在日本做两年,再去欧洲做两年,反正不在一个地方呆太久。&高中时候的一个同学,总是在刻苦学习,和我属于交情不算特别多却也算关系要好的那种,且唤她做露茜好了。以前的我们化学老师姓熊,虽然努力保持和善,但是天生脾有点吓人,所以我们还是有点怵他。这个化学老师唯独对露茜特别好,这是全班都知道的。有天露茜捂着脸跑来跟我说,&哎呀,刚犯了大错!愁死我了!&她告诉我说刚才熊老师看到她在复习英语,就说他自己也会一点点英文,露茜想都没想就问熊老师&那你知道bear是什么意思吗?&她说熊老师没搭话,但是我能想象到老师满脸的黑线。这个笑话让我笑了好久。估计她现在是过年回家,没事就联系联系老同学。上午在微信上约我要是回国了去我家玩,因为毕业的时候就去过我家,说是历历在目。还约好了说要坐一起打打牌。&我的办公桌旁边是一个副总的办公室,离的很近,所以每天听到他接很多电话,每次拿起话筒都是"Hello, this is K..."。听多了之后,就好像偶尔听歌,总有那么一两句在头脑里挥之不去,复读机一般反复响起。这个副总有时会接待一些客户,干脆利索,听完问题后几乎都能不假思索地告诉人家这个项目哪些部分他们能做,别的可以去找业内哪些公司,报价应该是多少,质量如何。信息就是力量呀。有一天我拿着模型刀在修理一个花了2700美元的小模型,心里琢磨着要是开个模型公司肯定会赚发了。副总从我旁边过,指着我手里的模型刀说,他以前在地下室切纸片做模型一干就是5年。&张爱玲说她八岁的时候到上海,住着三层楼的大院,出门都是马车,非常侉气而快乐。除了画画她还谈钢琴,学英文,时时充满忧郁的伤感,听到母亲说起书里夹着的一朵花历史,竟然掉下泪来。她母亲对弟弟说:&你看,姐姐不是为了吃不到糖而哭的。&她一听被夸着,一高兴,眼泪也干了。她给她在天津的玩伴写信描写她的屋子,写了三张信纸,还画了图样,没有得到回信。她才知道那样粗俗的夸耀,任是谁也要讨厌吧。&大学是的一个朋友,在清华读的建筑系,和我一起给一个老师干活。他被骂的最多,我第二多,于是我们关系特别好。他毕业后虽然也是做建筑,但是和我说发觉这不是自己的真爱,最多算是个一个挂起来的理想。后来去了一个工业设计公司,在微信上给我发图片,是他们做的蒸锅,扁平,清爽。他偶尔在微信上晒些帅气的照片,肯定是女朋友给拍的。伦勃朗似的昏暗灯光里,他低着头在加工皮具。一针一线地缝着。&美国30年代到70年代,有一本家喻户晓的杂志叫《星期六周报》。最多的时候有三百万读者,在那个年代是非常多的。这个杂志厉害的地方是它的封面。每一期的封面都是充满了平凡生活乐趣的油画。有感恩节一家围坐在桌子上,奶奶端来一个大火鸡;有写着&婚姻问题调解&的门后面,一对夫妻撅着嘴坐在沙发上,男的眼睛还青了一块;有在酒馆里,几个顾客聚精会神地听着酒保添油加醋地发表见解,旁边的报纸上写着&战争新闻&。这些油画的作者都是一个人,叫Norman Rockwell。他给这份杂志画了47年的封面。而他的每张画,都是有请来模特换好衣服,拍照,再投影到画布上,精确地照着描下来。他曾经说:&我非常拒绝对着照片画画的方式,因为这是拙劣而地下的复制。&
转自:文章周刊
昨天看了一个女同学写的文字,居然按捺不住发过去一条信息,后来又在网上攀谈了一番,蓦地发现原来至今才对她有了一些了解。相识数年,从未像昨天一般谈过心,亦解开不少心结,很是开心。但同时那番谈话的核心也让我后来想了许多:&虽然我的经济条件不错,但我其实只是想过简单的生活,不去想那些难缠的问题,躲开那些纷繁复杂。而人生似乎本就不...&
昨天看了一个女同学写的文字,居然按捺不住发过去一条信息,后来又在网上攀谈了一番,蓦地发现原来至今才对她有了一些了解。相识数年,从未像昨天一般谈过心,亦解开不少心结,很是开心。但同时那番谈话的核心也让我后来想了许多:&虽然我的经济条件不错,但我其实只是想过简单的生活,不去想那些难缠的问题,躲开那些纷繁复杂。而人生似乎本就不能简单,且并不以我的想法而转移,这些年的求而不得让我很难受。&
这不是我第一次听见女孩子说这样的话。
前段时间同学聚会,我和一群经年未见的朋友契阔谈燕。后来散场,我与其中一个关系要好的女同学同行了一段路。她跟我说自己以前太要强,凡事都像男孩子一样去争取,现在突然想开了,觉得女孩子不能太强势,否则该嫁不出去了。她最大的愿望,就是寻一份家近又不很繁重的工作,嫁一个体贴疼爱自己的老公,不需要名车豪宅,只想能耳鬓厮磨,踏踏实实地生活下去。可蓦地发现这个世界好像并不允许她如此一般,因为那个梦想中的男人似乎还远得不着边际。更可怕的是,她觉得若按照现状发展下去,甚至根本感觉不到与这个理想有任何接近的迹象。她想改变,却找不到方向。
当时她一口气说了很多,一向善于辩论的我也被当场噎得无言以对。为了过上简单的生活,首先要把自己变得简单,似乎是再清楚不过的逻辑,但为什么现实却往往昭示着一种南辕北辙的尴尬滋味?
昨天下班后,朋友打来电话,约我几天后去打网球。挂下电话,我突然觉得明白了一些东西。
先说我这个朋友,年长我不少,是在网球场上认识的。如果她是约我在下班后去打球,经常会顺路来单位把我接上同去。她开一辆奔驰E系列顶配轿车,却在路上开得不紧不慢,从开车的风格上看得出有着极高的素养。路上用车载电话和老公说了下安排,约在球场见,还开着免提打情骂俏了几句,毫不介怀坐在副驾驶的我。她的老公我也见过几次,也是个极有修养的人,脸上总是挂着真诚而轻松的笑意,夫妻间的关系也是美好得让我这个旁人都不得不赞叹。他们两个的球技都没有我好,但并不如我同龄人般会因此而对我有些敬而远之,反而会因自己的低级失误而打趣自娱。有次教练有些感冒,他们也细心地体察到了,更跑到后备箱去取来药品,让教练和我都极为感动。
这对夫妇是我所接触过的不多的一类人,他们活得简单而又幸福,更持有之前两个女同学谈话中理想国的护照。但对比我其他富人朋友的生活,似乎在物质层面上与他们相比还有过之而无不及,有些却似乎连幸福国度的签证都难以企及。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可现在看来只是能决定上限罢了,具体的层次还要看自身的水准与造化。
下班之后我去乘地铁,看着周围的芸芸众生,再对比曾接触过的典型人群,我突然悟出了个道理:或许很多富人不快乐的症结是:富而不贵。
有次一个前辈说,中国富人成群,却鲜有贵族。
曾经觉得判断贵族的方式很简单,就是看出入的场合与他们的物质生活,后来发现如此标准太肤浅了。最近想想,应该是考察一个人的物质层面与精神层面是否匹配才更恰当。例如,现在将与亲人的经济关系剥离开来,自己是否还能独立支持现在的生活水准?自己所最自豪的物件,有多少是通过自己的努力换来的?物质与精神就如同生产力与生产关系一般,若相差太多,就有一方需要变化去适应另一方,因此很多贵气的人虽然暂时并不富裕,但可以预见其稳健的未来。而很多不贵气的富人,只是为富不过三代提供佐证而已。
而只有富且贵的人,才能享有真正简单的生活。他们有坚实的财力做基础,不用去考虑物质方面的问题;亦有强大的内涵做支撑,在任何场合中都能散发出气场。许多富人凭借财力跻身贵人圈,却发现在精神上难以真正与他人交流融入,稍不留心就会露怯,最终因为如此之大的交流成本而步履维艰。而贵人们则心诚坦荡,真性情的流露却也让人如沐春风,而许多锋锐的话语在他们的气场面前都分崩瓦解,难以伤到分毫,活得轻松而又自在。
记得在那个女同学与我大倒苦水之后我寻思一番,最终反诘她道:&如果我是你理想中的男生,我很可能不会愿意娶你。请问除了父母给你的样貌身段和家境,除去这些你自己又都有些什么?我奋斗成那样的男人不是为了回过头来自贬身价娶个花瓶的。现在从你的眼睛里除了娇气与埋怨看不出任何其他东西,而样貌和身段对于你这个年龄的女人来说已经很快会成为贬值资产,家境我又完全可以自己创造,请问我选择你的理由是什么?漂亮对于工作了的女人不再是个完全的褒义词,很可能暗含讽刺的意味。与你的理想所匹配的能力只能是每天挤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忙着喘不上气的工作,愿意娶你的男人也只能与你平级,如此的物质条件根本不可能支撑起简单的生活,那只能称为平庸,还搭配着劳碌。好男人不是蠢男人,他绝不会傻到单纯为了性欲而如你所愿地视你如生命,而应因你会激励他变得更出色而向你臣服。如果你想接近他,除了优厚的家境,还得有与他相匹配的超脱其他竞争者的内涵,你只一厢情愿地以为娇柔单纯的女生才能让人疼,其实内心强大的女人才是真正让人尊敬和爱慕的。&
她讷讷半晌,相信可能没人和她说过这样尖锐的话。
我相信那个朋友愿意大老远拉我去打球并不是因为我那一身专业的行头,而是我的网球技术。我愿意与他们交流也是因为他们不凡的谈吐,却非名车豪宅。我们都很清楚,只要有了钱,专业的行头与车子是任何人都可以随即到手,但球场上的触觉、赚钱的能力以及关心他人的本能,却是经年累月乃至家族的传承才能提炼出来的,亦是真正值得我们惺惺相惜的地方。其实若论家境,我实在不该出现在他们身边,而在网球这个层面上,我们却是基于实力基础之上的交往,亦是真正简单而快乐的。
身边富裕的朋友随着年龄的增长越来越多,而有些仍茫然而不知去向。简单的生活其实最需要付出极高的代价,而且绝不仅仅是物质层面的。由简入奢易,由奢入简难,抛却高端的物质生活想必是不大可能,此时,唯有变得更强一途,才能让别人替自己付出一部分成本,从而使得自己过上真正简单的生活。如果不够强,那么就去历练,我总是相信天道酬勤的。
势利之交,难以经远。士之相交,温不增华,寒不改弃,贯四时而不衰,历坦险而益固。
每天夜色一降临,窗外的风就像妖风一样,刮得整个城市都摇摇欲坠。老舍以前写《济南的冬天》,刚从伦敦回来,所以能晒点太阳就心满意足,加上济南的冬天没有风,难怪他美滋滋地还心想着要是下点小雪就好了。要是把他扔底特律来过两天,听那窗外的风声,哪还能想到诸如冒着热气的绿藻,蓝汪汪的天空之类的词语。底特律的冬是那种荒凉的冬。市中心有两个大的体育场,一个棒球的一个冰球的。...&
每天夜色一降临,窗外的风就像妖风一样,刮得整个城市都摇摇欲坠。&老舍以前写《济南的冬天》,刚从伦敦回来,所以能晒点太阳就心满意足,加上济南的冬天没有风,难怪他美滋滋地还心想着要是下点小雪就好了。要是把他扔底特律来过两天,听那窗外的风声,哪还能想到诸如冒着热气的绿藻,蓝汪汪的天空之类的词语。&底特律的冬是那种荒凉的冬。&市中心有两个大的体育场,一个棒球的一个冰球的。每次比赛都在晚上,住在郊区的人都开车过来,所以天一黑城市中心的车位就紧张。而城市中心之外的北边很多房子不是拆了就废弃着,光秃秃的空地长着杂草。路灯也没多少,车来车往的马路两边就是黑黑的一片,看得人心里拔凉拔凉。这个时候在路边每隔一段距离你还能看到像鬼火一样飘动的小红旗。那是有人拿着小旗在使劲挥舞,示意过往司机这里是停车场。&说那些是停车场,其实就是一片片长草的空地,除了被铁丝栏围起来以外,黑戚戚的,和周围的环境没什么两样。我每次从这过都没看到有什么车停在那里面,但是那些挥旗的人还是不遗余力地一只手举着小红旗,一只手捂住领口。这一片地没有商店也没有红灯,车子都是飞奔而过。他们的背影一次次开始很长,然后迅速变短,再消失在黑暗中。&路过的几次,偶尔看到一辆车停在里面,除此之外实在没什么生意。一般每辆车停车费都是5到10元。不知道他们这样在黑暗里站上一夜,能赚多少钱。要站多少夜才能先抵上买铁丝栅栏的钱。最要命的是,他们如此卖力的挥舞,显然是出于前后同行的压力,因为大家都守着一样的空地,除了卖力挥舞,没有别的卖点了。&这样的冬天,这样的风,这实在是世上最让人绝望的职业了。
看到草堂笔记里有一段故事。且把白话翻译复制过来。说的是交河的及孺爱,青县的张文甫,都是老年儒生。同在献县授徒讲学。一天晚上,二位先生在南村和北村之间散步,赏月观星,渐渐地就远离了学馆,来到一片草木丛生、寂寞荒凉的原野。张文甫心里害怕,想回去,对及孺爱说:&废墟坟墓中有许多鬼,此地不可久留。&正说着,忽然有位老翁手扶拐杖来到面前,施礼请二人坐下说话。老翁说:&...&
看到草堂笔记里有一段故事。且把白话翻译复制过来。说的是交河的及孺爱,青县的张文甫,都是老年儒生。同在献县授徒讲学。一天晚上,二位先生在南村和北村之间散步,赏月观星,渐渐地就远离了学馆,来到一片草木丛生、寂寞荒凉的原野。张文甫心里害怕,想回去,对及孺爱说:&废墟坟墓中有许多鬼,此地不可久留。&正说着,忽然有位老翁手扶拐杖来到面前,施礼请二人坐下说话。老翁说:&世上哪有鬼,难道没听说阮瞻之论吗?二位先生是儒家读书人,为何要信释氏的胡说八道!&接着阐发宋代程朱学派关于二气屈伸的理论,讲解通达,论证明确,条理清楚,文辞流畅。二位先生听着,连连点头称赞,叹佩宋儒掌握了大道的真谛。二位先生只顾与老翁谈论理学,竟忘记了问他的姓名。这时有几辆大车从远处驶来,牛铃之声非常响亮。老翁立刻敛衣起身,说:&我这黄泉之下的人,寂寞得太久了。如果不说无鬼论,就不能挽留二位先生进行长谈。现在马上就要分手,谨以实相告,望二位切勿惊讶,不要认为我是有意捉弃生人的鬼魂。&眨眼之间,老翁就不见了。二位先生散步的区域没有读书人,只有董空如先生的坟墓比较靠近,老翁大概就是董先生的灵魂吧。鬼寂寞如此,都到了和儒生说无鬼论才能解闷的地步。那单身文艺男青年和陌陌里的人说无爱论也是可以理解的了,只不过最终往往无法如老翁敛衣起身之潇洒而已。
记得当年学法语的时候,老师是新中国头几批留学生。有一天上课学累了闲聊,老师说,将来女孩子出国,想起家来会比较麻烦。当时我们几个秃小子问,那男孩子想家怎么办?他说,嗨,男孩想家最好办,自己做顿好饭菜,吃得盘底见天,就什么事都没有了。当时我们不以为然,一是因为不相信男孩的思乡这么廉价,二是更重要的,那时候我们都还...&
记得当年学法语的时候,老师是新中国头几批留学生。有一天上课学累了闲聊,老师说,将来女孩子出国,想起家来会比较麻烦。当时我们几个秃小子问,那男孩子想家怎么办?他说,嗨,男孩想家最好办,自己做顿好饭菜,吃得盘底见天,就什么事都没有了。当时我们不以为然,一是因为不相信男孩的思乡这么廉价,二是更重要的,那时候我们都还不会做饭。如今回想起来,老师说的话里面这句算是我记得最清楚的了。
因为,它是如此的正确。
留学党里面流传着一句话:大多数留学生如果没有在学术上有所成就,起码在厨艺上都很有造诣。出国在外,无论是谁,难免要思家。而每每思家,到炉台旁乒乒乓乓忙活一阵,不管是来个复杂的水煮牛肉,还是简单的下一碗方便面,只要那味道从锅里一上来,就好像黯然销魂散,顿时让人清醒过来:那思念之情都是万里之外的假象,只有锅里碗里的食物才是最真切的。
记忆是一把最好的蒙太奇剪刀,瞬间镜头就切换到最近。五年前就算饿死,我也想不到之后会来到广州这个跟我之前丝毫没有关系的城市。公司要求一个礼拜之内找好房子,我只用了四天。可以说是效率高,但更是一种无奈。每天顶着直射的太阳,冒着三十多度的气温,从城南到城北的跑。见了无数的中介,找了无数的房东。有一天,就这么走着走着,我突然停下来,喝了口水。我想到朋友跟我说之前在北京租房子,不得已和陌生人同住屋檐下的苦涩;我想起在上海地铁站旁那些肮脏的小摊前挤满了赶着上班的年轻人,付了钱拿了一碗东西边走边吃。从那时起,我就对自己发誓,永远不要像他们一样。我曾经无限希望能够到大城市中生活,但后来我看到大城市是这样轻而易举的就摧毁了年轻人对生活的美好幻想。为了保留住残存的希望,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做恰当的事,做正确的事。我对自己说,我要整租,不要和不认识的人合租;哪怕早起半个小时,我要坐着吃早饭,而不是买来路边摊的不知道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然后迎风边走边吃。
想过这些之后,我继续赶路,寻找下一个房东。我幸运极了,这个房东人很好,虽然钱上面计较一些,但是我也无所谓了。她跑前跑后帮我收拾,还说要给我介绍自己邻居家的大闺女给我认识。我去附近的超市买被子和锅,她找了认识人帮我打折。
我搬到新租的房子里住的第一个晚上,广州下雷暴雨。我躺在床上,伴着轰隆隆不停的雷声,问自己:为什么?我为什么从国外跑回来,跑回到沈阳,又从沈阳跑到上海,呆了每两个礼拜又跑来广州?因为是公司要我这样做的;因为这样,我才可以和我心心念念的飞机发动机们朝夕相处,看着它们上天,再看着它们平安落地。因为这样,我才可以做我喜欢的事情,还有人给我发钱。可是,有这么多开心的事情,我为什么还会躺在床上想为什么?说到底,我为什么这么孤单?我为什么觉得,这个房子不是我的家?楼下小孩子牙牙学语,老人们嘴里嘟囔着家长里短,情侣们口耳呢喃,狗叫猫跳,以及听不懂的白话,这些于我,到底都有什么意义?
赚了钱,住到自己付房租的房子里,这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这种感觉很奇妙,仿佛是名义上独立了出来,但还有某一块不是自己的。和这房子也是。每天下班之后,我跟同事说,我回家了。坐上地铁,有个方向,知道在哪一站下车,往哪里走,摸到哪扇门,用钥匙可以开的开。进门之后,我睡在这房子的身体里,但是它仿佛总有心事,不想跟我说。住房子和处人一样,要有一段时间,甚至总要有一两件事,让你们之间发生共鸣,才能最终成为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好朋友。
前两天和家里打电话,我妈听说我单位的食堂管晚饭,怂恿我吃了晚饭再回家。我爸在一旁责怪她,让她别管我。我心想也是:工作了一天,到了晚饭这种&居家&的时刻,居然还要在单位度过,想想就不会开心。
今天下班,路过菜市场,我想给自己做顿饭吃吧。于是就买了一桶油,一把米,一袋盐,一个苦瓜,一头蒜,两个鸡蛋和一小块猪肉。回来之后衬衫一脱,换上短裤打着赤膊。先把米饭焖上。热油炒鸡蛋,炒得嫩嫩的盛出来,借着鸡蛋的油爆香了蒜末,下猪肉,再下苦瓜丁。最后把鸡蛋倒回去,加点盐。米饭差不多了,飘出来的香味混着苦瓜,鸡蛋和肉的味道,钻到鼻子里,忽然让一切都有了意义:那些楼下小孩子牙牙学语,老人们嘴里嘟囔着家长里短,情侣们口耳呢喃,狗叫猫跳,以及听不懂的白话,这些于我,就是市井气息。生活少了市井气息,便不再是生活,只是程式;同样,家没有市井气息,也不叫家,而是房子。我租的房子,今天晚上用油烟熏过一遍之后,突然温暖了好多。
原来老师说的是如此正确:做顿好饭菜,不仅可以解乡愁,甚至能解漂泊之苦。
做为一个半路出家的建筑学生,在一个非常讲究艺术思辨而非细部构造的学术环境只呆了三年,每次我在网上围观那些本硕都是建筑,实习工作都是建筑,当了老师和教授后也是建筑专业的前辈的日志,都在背后出汗,真的是一针针的汗在冒。前辈或许不是大师,但是好歹是本家,知道水有多深,稍微讲讲就能吓死我们这些啰啰。比如前辈讲现场施工的,在瑞士误差都在厘米级,窗子的误差都在毫米级。安...&
做为一个半路出家的建筑学生,在一个非常讲究艺术思辨而非细部构造的学术环境只呆了三年,每次我在网上围观那些本硕都是建筑,实习工作都是建筑,当了老师和教授后也是建筑专业的前辈的日志,都在背后出汗,真的是一针针的汗在冒。前辈或许不是大师,但是好歹是本家,知道水有多深,稍微讲讲就能吓死我们这些啰啰。&比如前辈讲现场施工的,在瑞士误差都在厘米级,窗子的误差都在毫米级。安装时候就要匹配误差。比如安装幕墙的时候,不同幕墙厂商有一个构件是各家的法宝,那就是混凝土和幕墙的连接件。哪点先装(误差起始点),哪点后装,装好后如何微调(构件匹配)。所以国外装的非常好的那些幕墙,靠的是这个小构件一点点调出来的,这个构件的方便程度直接决定施工精度。&没有工作经验的话,这些施工法宝根本无从知晓或运用。这种感受我从做家具里体会特别深。木头的ingrain怎么拼接?木胶根本不行,必须增加构件。如果把木头加工成榫卯,因为传统而看似简单,但如果初学者对精度要控制在1毫米左右,除非纯手工特别高超,否则必须用特制的jig加table saw,press drill和chisel配合。其中最简单的chisel部分,还要做一个保证chisel方向垂直的jig。而打磨chisel又是一门学问,要掌握不同号的水磨石的打磨角度和力度等等。何况榫卯要损失尺寸,所以要事先计划好,不是临时救急的方案。如果简单粗暴一点,在中间加连接构件,比如biscuit joint或者domino joint,都是专门的加工机器。domino joiner据说只有一个德国公司生产,那个连接用小木棍要从他们那批量买。&这就是施工经验的重要性,不动手做,我连ingrain能不能粘都注意不到,何况这么多法宝。&知道了一些木工的做法和不同木头的特性,讨论起如何做一个凳子或椅子的时候,才至少知道大概造价,工时,以及成品的质量等。这些东西,以前我花了很多时间狂看木工教程视频和杂志是怎么都理解不了的。&推及到建筑,光现浇混凝土来说,现场就有20个可控变量可以玩,花大半辈子能摸透4,5个那就是专家了。这样想想自己学生作业里的图,开口就是混凝土,幼稚程度和做家具的时候,觉得什么都用胶水和钉子就可以了是一个样。&会了一个作品的建造,再谈其艺术性,层次截然不同。&好的学校诸如risd教学生的思辨,我觉得就像是少林寺的禅书吧。天下第一高手,少林寺的扫地僧就说大家只会来藏经阁偷武学经典,至正真的宝贝禅经于不顾。不过现在我觉得禅经需要到江湖上去悟,边杀人边悟。在学校的时候把马步扎稳,把拳法打顺就不错了。&不同的派别,是不同的江湖,路子都不同。公司也一样。如果去Herzog & de Meuron,那是祖上烧高香,就像有欧阳修带着打怪升级一样,虽然打一个怪要十年,但是你会比怪物亲妈还了解他,一辈子打几个是几个,都是教科书里的战斗模板。如果去国内大院,和在新手村砍鹿一样,升到30级还拿着木棍砍地特别欢,虽然单调,但是大部分人的生活就是这样,自有悠然见山的随意。&每次觉得砍砍小鹿就不错的时候,前辈们就跳出来,随便露几手,都还只是招式,不谈心法,像隔空打物一样,让人既心生向往,又遥不可及。真是要命。
今天下午花两个小时接待了一个来布朗大学参观的三口之家,都是中国人。年轻夫妇的女儿刚来纽约读高中,计划大学来布朗读文学专业,所以趁假期来了解下。四月的天气非常好,微风和暖阳,以及刚刚盛开的迎春花。新英格兰的春天。年轻夫妇都是一身休闲装和跑鞋,没有背那些有巨大又闪亮商标的包。母亲背了一个很大单反,对什么都有新鲜感,看到有不错的风景和房子就扛起镜头拍几张。父亲两手...&
今天下午花两个小时接待了一个来布朗大学参观的三口之家,都是中国人。年轻夫妇的女儿刚来纽约读高中,计划大学来布朗读文学专业,所以趁假期来了解下。&四月的天气非常好,微风和暖阳,以及刚刚盛开的迎春花。新英格兰的春天。&年轻夫妇都是一身休闲装和跑鞋,没有背那些有巨大又闪亮商标的包。母亲背了一个很大单反,对什么都有新鲜感,看到有不错的风景和房子就扛起镜头拍几张。父亲两手空空,悠哉悠哉。&小姑娘话不多,自我介绍叫&漫兮&。我一时没听清楚,她解释说:&路漫漫其修远兮&。说这话时她一副高中生的面孔和白亮亮的眼睛对着我,我心想这年轻的模样实在和投江的屈原搭不上关系。我问你快高中毕业了吧。她说:&十年纪。&也就是高一。这么有计划有远见,才读高中就想着上什么大学,学霸么,我心想。屈原的那句路漫漫突然又应景了,名如其人。&我问她:&你准备来这里读什么专业呢?&她又看着我认真地说:&英国文学&。吓我一跳。我琢磨她是喜欢莎士比亚十四行诗,还是狄更斯还是简奥斯丁?搞不好是哈利波特?&不过母亲的好奇心显然多于女儿,对学校的历史很感兴趣,加上女儿话不多,一路上我便专心介绍布朗了。&布朗正好在校园里布置露天演唱会,到处都是学生闲闲散散地坐着躺着,烧烤的香味到处都是。&聊天中得知这对夫妇在长岛有一处房产,估计庭院很大,所以路上两个人偶尔看到一处建筑又忍不住起庭院装修的问题,选什么材料做栅栏和围墙,从工艺到成本,讨论得很投入。&最后剩下半小时,我带他们来risd建筑系和博物馆看了看。母亲在博物馆的英格兰家具厅里面,不禁对我感叹道:&我对你们学校的感觉远远好于布朗,太有意思了。&&我也想对她感叹一声,不过没说了。
大家都知道猫一般是很有教养的一种动物,可是今天发生的一幕让我很震惊。事情是这样的:刚才在路上看到一个中年贵妇,神态优雅,纤纤细步,抱着一只猫。黑色短毛小型猫,双眼皮加美人尖。猫眯着眼,嘴里略微发出哼哧的声音,模仿的是87版《红楼梦》里的贾母。我马上看出来这猫是装,明明是不想走路!太让人气愤了!我停下单车,毫不犹豫对贵妇说:&这猫没事,是装的!&表情坚毅,语气...&
大家都知道猫一般是很有教养的一种动物,可是今天发生的一幕让我很震惊。&事情是这样的:刚才在路上看到一个中年贵妇,神态优雅,纤纤细步,抱着一只猫。黑色短毛小型猫,双眼皮加美人尖。猫眯着眼,嘴里略微发出哼哧的声音,模仿的是87版《红楼梦》里的贾母。&我马上看出来这猫是装,明明是不想走路!太让人气愤了!我停下单车,毫不犹豫对贵妇说:&这猫没事,是装的!&表情坚毅,语气果敢,同时配上有力的手势。&贵妇就是贵妇,摆摆手表示算了。猫不干,恼羞成怒一跃而起,站在地上双手叉腰,对着我破口大骂:&你莫疯狗乱咬人。我是真的不能走路,有我在三院拍的CT为证!你乱冤枉人是什么居心,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挑拨我们的关系,你说!&&我丝毫没有被它的气势压倒,用我机智酷炫的生活小知识与它斗智斗勇,同时动之以情,晓之以理,态度非常耐心。渐渐地有几个和我一样机智的年轻人也加入了进来,有理有据地向猫讲述做为一只猫要如何保持冷漠高傲的姿态,以及为什么不能和狗一样毫无节操地与人过分亲近。&猫看到路边围的人越来越多,眼看大势已去,终于低头败下阵来。缓缓地,静静地,猫忍着眼泪离开了贵妇。周围的群众大声叫好。&猫消失在路的尽头前,唱了一句:我的小时候吵闹任性的时侯我的外婆总会唱歌哄我夏天的午后老老的歌安慰我那首歌好像这样唱的天黑黑欲落雨天黑黑黑黑
最近一想起就要工作了,就觉得很激动,也觉得很没必要激动。本来便是一件水到渠成的事情,但毕竟是一个新的生活,于是总抑制不住期待。但是这个过程也被无数人重复过了,好坏都摆在那,透亮透亮就也少了魔力。蒋雯丽扮演的音乐老师在《立春》里,站在高岗上迎着广袤大地轻抚而来的春风,也说了一句:每当立春之时,我就很激动,总觉得要发生点什么;可是每次最后什么也没发生,我就感觉好...&
最近一想起就要工作了,就觉得很激动,也觉得很没必要激动。本来便是一件水到渠成的事情,但毕竟是一个新的生活,于是总抑制不住期待。但是这个过程也被无数人重复过了,好坏都摆在那,透亮透亮就也少了魔力。蒋雯丽扮演的音乐老师在《立春》里,站在高岗上迎着广袤大地轻抚而来的春风,也说了一句:每当立春之时,我就很激动,总觉得要发生点什么;可是每次最后什么也没发生,我就感觉好像丢了什么。&有的人干什么都好,出家能成佛,杀人能成魔,因为能着迷。着迷了才能入戏。都是一场戏,有的人能在台上唱一辈子,有的人能坐台下看一辈子。谁说的三重境界来着:见自己,见天地,见众生。
一直想些risd总结,题目太大不好写,先拿这个回复的邮件来凑数。这里每年的中国学生成倍增长,旁边的布朗也是,不过听到的反馈都是消极的多于积极的,各种抱怨学校的设施和师资。虽然我也每天抱怨学校的不足,但是心底还是觉得这三年够本了。risd对我这个口渴的人来说一口深井,水再多,我也只能喝几口就够了。它水不多不少,干干净净地存在着,能照见我自己,也能照到头顶的一小...&
一直想些risd总结,题目太大不好写,先拿这个回复的邮件来凑数。这里每年的中国学生成倍增长,旁边的布朗也是,不过听到的反馈都是消极的多于积极的,各种抱怨学校的设施和师资。虽然我也每天抱怨学校的不足,但是心底还是觉得这三年够本了。risd对我这个口渴的人来说一口深井,水再多,我也只能喝几口就够了。它水不多不少,干干净净地存在着,能照见我自己,也能照到头顶的一小片天空。确实够了。
每年risd的摄影,插画,平面,家具等几个系的研究生招生都挺火,非常高兴听到你被risd录取,很厉害。
从时间来说,家具系和建筑系是为数不多的三年专业,对于国际学生,尤其是转系的学生,较为理想。第一年在文化和学术上都是一个过渡,第二年差不多能驾轻就熟,第三年可以体会到很舒服的自在,不管是做东西还是平时娱乐,很少有限制了。所以我对risd文化的理解其实也因为自己的变化而被时间分成了三个阶段。
最初来risd,我有工程学士背景,也有过几年艺考班学习,所以初学建筑的话,陌生却也有点滴间的熟悉----大概和你做为建筑生来学家具会是一个感觉。首先,risd是美国第一的艺术学校。也就是说,这里是艺术家来培养艺术家,而不是老师来教学生,也不强调就业技能。如此,可以称为an ideas based school. 我能总结的大体章法是:1表达,2分析,3批判,4运用或再现。很多别的系,诸如油画和摄影,我以前很不认同,认为他们光剩下批判了,每次去蹭评图,都是很好的批判加很一般的表达,没有表达的话,过程中的分析,最后的再现都很难出彩。后来选了课,听多了,才觉得他们的表达,虽然不如国内美院那么侧重基本功,但是对细节的敏感一点不差。比如油画选修课,老师可以整学期地评论色彩关系和构图里的平衡和呼应等等,那些我觉得都是基本功里的精华吧。以前在国内上培训班这么久,来这里以后才开窍。一个小插曲:研一的寒假我在油画室里,正好央美一行老师来访问,在画室里转了一圈,对着学生作品各种看不上,走的时候回头哼哧了一句&在这里可能能成为艺术家,但永远考不上我们央美,连附中都不行。& 唉,你自己体会一下吧。
说跑题了。。。
我第一年就是在适应这种analytical thinking。具体到建筑系的老师嘴里,就两个字:why和how。并不是what不重要,只是有了why和how,what自然就what了。
等对学校知道清楚了以后,我发现其实对自己最有促进的,是身边的朋友。建筑系的我就不说了,都比较苦大仇深,还眼比天高。那些相对熬夜少的fine art学生能保持更多的自我,也更适合被称为艺术家,聊天都是比较好玩而前沿的一些东西(虽然都只是从youtube上看来的)。家具系里的都是很踏实的artist,和雕塑系很像,但毕竟比雕塑的更讲节点讲构造,做的东西虽然不够批判,但是也不至于太浮夸。去年家具系毕业的一个英国大叔,和我一起选修了玻璃课,喜欢用家具来制造各种光影,尺度也不拘一格,让我一直忘不了。还有一个从建筑转过去的学生,总在家具系的一个工作房里看到他在研究塑料垃圾,重复加热,塑形等等,低技但灵巧。总而言之,学生都很有天赋而且思维毫无束缚,值得互勉。
最后这一年,最大的心得就是更正了刚来的时候的心得,那个时候发现各个系的思维体系都是相通的,道可道,非常道,大家都只是用不同的手段在表达这个道而已。现在觉得表达和探索是一定要区别开来的,表达最多只是换个方式说事,可以用画,用照片,反正知道要说什么了。探索是瞎子摸路,有的瞎子捡的建筑,比如我,摸的是一条路,你捡了家具,引出来的就是别的路。舍不舍得先把自己弄瞎,再很很诚实地去摸路,是在risd能不能刷新自己的关键。所以这也是最开始说三年的好处,时间不够的话,很难放松有自信去慢慢摸路。。。。虽然这个比喻能让人联想到&欲练此功。。。&
有具体的问题话,我可以再具体给你回复。
忙的时候,有家不回有夜不归,焦头烂额中偶尔看到落灰的油画箱子,觉得画画看书这种闲暇之事只得在假期的时候好好补上。闲的时候,睡到日上三竿睡到天昏地暗,起来吃三大碗饭血糖飙高困了接着睡,心想开学了再把节操捡起来。反省再三,也一犯再犯。据说掌握一个手艺,需要一万个小时才能手心合一,也就是每天花上三个小时,十年差不多就可以了。虽然我不知道这个数据是谁胡编的,但是觉得...&
忙的时候,有家不回有夜不归,焦头烂额中偶尔看到落灰的油画箱子,觉得画画看书这种闲暇之事只得在假期的时候好好补上。闲的时候,睡到日上三竿睡到天昏地暗,起来吃三大碗饭血糖飙高困了接着睡,心想开学了再把节操捡起来。反省再三,也一犯再犯。据说掌握一个手艺,需要一万个小时才能手心合一,也就是每天花上三个小时,十年差不多就可以了。虽然我不知道这个数据是谁胡编的,但是觉得坚持练习这件事情本身就很有意思,算是一种执着的生活态度,如果练习的东西又无关实用性,则更添烂漫。&这学期选的家具课的一个老师,叫塔克,对木工,铁艺,石雕都很有研究,早年也是risd家具毕业的。塔克如今55岁,和我爸一般年纪,膝下女儿才5岁,办公室里和女儿的合照里一脸幸福。就我看来做为一个手艺人,尤其是这个用机械化工作室的年代,手艺的高低难分伯仲,只要愿意细心,能花时间,出来的工艺档次都很高,要比只能比设计。而塔克做为一个家具老师,对设计的解读,句句是人生,字字是情怀。他做的东西,里面说的全是人生态度。&前几天我带着几张摇椅设计图给他看,问些焊接的问题。一番解答之后我们聊起来摇椅本身。塔克居然联想到宠物。他说在养老院,别看那些迟暮老人平时面色无光,两眼浑浊,但是一到周末,就有一些慈善支援组织带小猫小狗与老人为伴,此时他们都容光焕发,轻轻抚摸着腿上的宠物的时候明显精神十足。塔克说这种安静而微妙的活动,像魔法,对老人在生理和心理上都有很好的帮助,医学在研究,但还解释不了,只知道管用。&说罢塔克从抽屉里掏出一块黑色的,光溜溜的扁平石头递给我。捏在手指间很舒服,因为椭圆的形状稍微有一点对称扭转,正好用食指和拇指拿捏。曲线简单完美,还符合人体工程学,像是精心设计的。但是塔克说这是他在冰川下游的河边捡的。他用这颗石头做了模子,浇铸铜水,磨光,就得到和那黑石头一样形状的铜块。铜的导热性很好,也更光滑。握在手里久了就好自己的一块肉,简直离不开了,缓缓摩挲间千头万绪好像都被理顺了。塔克说当他有朋友遭遇了诸如失去亲人等很大的打击的时候,他就给朋友一块这个。千言万语的安慰,不如一铜块在手。&塔克就是闲来会做这种东西的人。无关手艺,但是要手艺去做。&上学期塔克邀我们几个木工房的管理员到他家吃饭。工厂一般大的家,两层,楼上居家楼下工作室。整个家装的精美自不必说,他和也是家具老师的妻子一起花了三年完成室内专修。看来看去,最有意思的是他的床,是几块巨大的非洲红木拼接的,床位的木头有三个镂空,包裹着玻璃瓶,里面分别放了三个小物件。第一个瓶子里是一张合照,看起来是夫妻。第二个瓶子里是一对项链。第三个里是几个玻璃球。他解释说,这个床完成之际,他要他的几个好朋友给他最能象征他们生命的东西,他把这些东西嵌在床里,自此不再取出。人从床上出生,每天起床,入睡,直至老死于此,没有什么比床给适合储存塔克朋友的生命象征了。床架子是床身和床尾的延伸,这两部分向上发展,越到中间越细,直到由水晶玻璃连接。塔克说这个是人的脑细胞的凸起的构造。生命的丰富,在塔克看来全在于此。&上学期偶尔看到塔克在木砧板,边缘用table router切出接近V行的曲线后再用锉刀手工加工,最后的弧线非常优雅,加上walnut本身黑色纹理的精致,一块砧板随便可以卖300到400美元。不过塔克从来不卖,又都是送人的。我学着做了几块,木质,曲线,上蜡等等都不如塔克做的,但是拿出去还是买了不错的价格。这事我也没多想,毕竟非常简单的工艺。后来有一天路过CIT看到塔克抱这一块新做的砧板在送给一个研究生系的老师,听到他在缓缓介绍这木头是他门口的几颗walnut树从何移接而来到他家门口,何时因为道路改建被砍,于是他把这些树收了存在后院两年,这才有了这块砧板。我觉得那些有幸得到这些砧板的人,用它的时候或许能看到这树在塔克家门口沐浴阳光时候的青葱油亮,能听到它被锯掉时候那吱嘎倒地的声音。&手工和手艺,差别大概于此。塔克坚持的是手艺便是态度吧。
这几天放假,总算在豆瓣上把几个好玩的人写的文章看了个饱。在此推荐几个。囧之女神daisy,基本上毫无节操,每天在豆瓣上刷屏,每一两天就是一篇长文,加若干推荐和批论,以及无数有趣的状态。一看那日志,目录翻页就有上百页,06年人家就开始写。以前的日志没现在的好玩,也很短,不过一两百字,不像现在好几千字洋洋洒洒还字字玑珠。看来是写顺手了,随便说说就好看。对这种人没...&
这几天放假,总算在豆瓣上把几个好玩的人写的文章看了个饱。在此推荐几个。囧之女神daisy,基本上毫无节操,每天在豆瓣上刷屏,每一两天就是一篇长文,加若干推荐和批论,以及无数有趣的状态。一看那日志,目录翻页就有上百页,06年人家就开始写。以前的日志没现在的好玩,也很短,不过一两百字,不像现在好几千字洋洋洒洒还字字玑珠。看来是写顺手了,随便说说就好看。对这种人没辙,只有经常跟。几天不看就拉下好多页日志,写得比看得还要快,真是要命。文风主要是善于吐槽,看什么都能发现槽点。开辟了情感专栏,在为迷失的青年男女指点迷途的同时还要晒晒自己的幸福。鉴于无人不爱吐槽,不过一般人对槽点的掌控里远不如女神。有兴趣可以去膜拜下。这种比较轻松。比较耗时的是那种偏学术的,像什么城市笔记人这种的,我都不敢去关注,随便点开一篇文章信息量太大,里面说的人和地方我基本都不熟。加上那家伙喜欢把字体弄很小,不注意行距,一篇文章读下来像吃了个隔夜的馒头,难啃而且吃饱也不舒服。最喜欢的估计要算风行水上这种作家水平写的散文,人家出过书,卖着画,国家作协还给专门开研讨会(虽然我一直觉得搞写作研讨会是穷酸秀才拿公款聚一起吃喝外加互相吹捧而已)。他的文章最好玩,一篇篇都很上乘,发在豆瓣这种半吊子文艺的网站上,就像在厕纸上画工笔。碰到学艺术历史之类的如张佳玮,文笔好,患有严重的考究癖,陈年旧事都能讲讲,适合我这种爱听故事的。以前养成了一个习惯,每每看了不错的电影都要去豆瓣看看影评,偶尔带着影评回头再看电影,和以前语文课看了参考书里介绍文章中心思想再去读课文差不多。主要是怕漏了很多人家用心埋的包袱。这个习惯转移到看日志上,就是爱搜搜作家的信息,至少得满足知道人家长什么样子得好奇心。每次搜的时候觉得多此一举,钱钟书就不提倡吃了鸡蛋还去瞧瞧母鸡长什么样子。但是又总觉得看了作者的样子,又好像能帮助理解作者想说的话。有时候还顺带搜出很多周边故事,比如看到河南文协主席给高军的评价为毛边风格云云,一搜此主席,发现和韩寒正对骂,如果再去微薄看个究竟的话,还真是不知道又扯出什么。&
好玩,转的。
我吃过的老鳖真不少。如果把我吃过野生老鳖按现在时价折成钱,大概可以盖一栋小楼了。过去我们老家老鳖不值钱,还没有鱼的价钱高。这两样东西是不能待客的,比如老鳖、狗肉。当地有一句俗语叫&狗肉不上席&。老鳖抓来后就养在院子后面的一口水缸里,水缸上面有个竹蔑的盖子。防止蚊子叮,蚊子一叮老鳖就死了。我叔叔很会捞鱼摸虾,家里有板网,抄网,鱼罩子、粘网、...&
好玩,转的。
我吃过的老鳖真不少。如果把我吃过野生老鳖按现在时价折成钱,大概可以盖一栋小楼了。过去我们老家老鳖不值钱,还没有鱼的价钱高。这两样东西是不能待客的,比如老鳖、狗肉。当地有一句俗语叫&狗肉不上席&。老鳖抓来后就养在院子后面的一口水缸里,水缸上面有个竹蔑的盖子。防止蚊子叮,蚊子一叮老鳖就死了。我叔叔很会捞鱼摸虾,家里有板网,抄网,鱼罩子、粘网、黄鳝篓子,涨水的时候,我拎着篮子跟在他后面逮鱼。水浅泥浑的地方,就飞奔回家拿鱼罩子,后来我在南宋的一张院画中看过这种罩子。鱼被罩住后,它会在罩子里发颠一般冲撞。这时罩子不要动,伸手进去抠住鱼腮,往岸上一甩。摔它个头尾相就的,我就赶紧往篮子里装。
老鳖不好弄,出太阳的时候它们会三三两两在沙洲中间晒阳。有一点动静就扑通、扑通跳到水里去。转眼就没影子了。我在沙洲上扒出过老鳖蛋,不大,象白色的珍珠粒一样。老鳖喜欢吃猪肝,切一块猪肝,用一根针扎进去,在针的中间系上线,一拉针会横过来。把系好的猪肝扔在水里,附近有老鳖出没的水塘里都下了钩子。钩子放下去后,在边上做个记号。第二天早晨去收,这要看运气。有时一只也没有,有时能钓个七八只。
贪食的老鳖咬住猪肝后,它就会往后拖。针正好横过来卡在老鳖的食道中,就把它钓上来了。还有一种捕鳖的工具叫鳖枪,在水边静静看,一点声音也不要有。只听到草棵子里各种虫的叫声,偶尔能看到一种叫&比比高&的鸟儿,在空中上下佶伉。刚才沉下去的老鳖又慢慢浮上来了,用鳖枪瞄准了,打出去一种象&万把钩&一样的子弹。这种子弹四周都是倒刺,一下子就把鳖甲给勾住了。这两种捕鳖的方法还是下乘,我们当地有一个异人。他只是顺着水塘转几圈,看看水色后。就跺几脚。然后直接下去捡,如探囊取物一样。因为捕得一手好鳖,人送一个浑号叫&鳖精&。
我跟我叔叔只能看到他转过水塘,就赶紧绕道走了。真是马伯乐一过冀北之野而马群遂空。这人天生的王八对头!我叔叔说这个人得了捕鳖真传。他是从不传人,连自己的儿子也不传,只是让他好好念书。他终年穿一双高帮胶鞋,很瘦,戴副眼镜。身上的衣服都洗得发白,很干净,后背上系着一只草帽,很少看到他戴。头上的头发,白的多,黑的少。他倒背着手在塘埂上慢慢的走,闲庭信步似的。看好一个地方后,他要轻轻的用脚尖在地上踮踮。然后骤然发力,啪!啪!跺上两脚后。然后直趋水边,象拾东西一样伸手就把一只大鳖给捡起来了。然后往篓子里一扔,玩似的。
&鳖精&除了会捕鳖,农活不行。他原是富贵根苗,家里开油坊。三县都有他家的地,家里长年雇工,好几十个人。农忙的时候还要另请人,栽秧,割稻子,家里几十桌人吃饭。他上中学那会认识一个捕鳖的外乡老头。也是仗着家里有钱,天天破钞请老人家喝酒。要学这门手艺,老头都奇怪;你一个财主羔子,金枝玉叶。学什么不好,学捕鳖?这玩艺儿,杀生。我是没办法,为了糊口。你学这个干嘛?&鳖精&天天跟着老头,老头到那他到那。隔着几条田埂远远的看。老头长叹一口气说:&一人一命,没办法的事情。你回家跟你家大人说,让他们来找我,如果你家大人同意,我就收你为徒吧!&。他爹就他这么一个独苗,平常看得跟龙蛋似的。学捕鳖也不是什么坏事,我们这里老人常说&学会猪头疯,好过扬子江&。多学一门手艺,也不是什么坏事。&鳖精&在学堂里功课都是数一数二的,现在就想学个捕鳖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事情。就安排拜师,拿了几十块光洋给老头当学费。在当地一时传为笑柄,好在他们父子俩都有点特立独行,没把别人闲话当回事。
&鳖精&学会这门手艺后,倒不大去用。有时兴致来了,到水塘边跺一脚捡两个老鳖上来看看。他不喜欢吃鳖,他喜欢捕。他的快乐都在看水色、巡塘、跺脚上。捕上来如果看到熟人就送给人家,遇不到人就放掉了。象扔土坷垃一样扔到水里。解放后,他家被土改了。地和油坊都分了,他也不再是少东家了。过去逮鳖的时候,还有个人跟在后面帮他拿东西,从水里上来的时候仆人马上递一块干毛巾给他擦手。帮他掸身上的草茎、泥块。现在仆人自己家都有了地了,看见他不敢跟他说话,就垂着手站在一边。他也低着头,装着没看见。
后来乡下世道艰难了。买卖也不让做了,原来他还可以靠着镇上出租的茶酒馆过日子。眼看着就吃不上饭了。但他念过书,知识就是力量呀!他用肥皂刻了一方乡政府的印章,自己给自己推荐出去工作了。他想离家远一点,越远越好。到时候地方去呢,他找了一张地图闭着眼睛指。指到那里是那里,一指!哦,是重庆。那就到重庆去好了。
时也!运也!命也!&鳖精&在重庆混得不错。组织上考虑让他入党。&鳖精&害怕,一再推诿说:&我那里够格!我还要严格要求自己,等达到标准我再申请&。第一年是这样,第二年还是这样。厂里人都说&鳖精&是个好人,识大体知进退。这样的人不进组织谁进?大家都努力推荐他,他红着脸力辞,说还要努力。明年吧,明年一准主动找书记。他请了几个介绍人喝酒,说明年我一定不辜负你们的期望。&鳖精&小心到让别人生疑心了,派出人外调。那不什么都明白了!还是他人缘好,没送他坐班房。只是开除了工作,变成一个地道的农民了。
六零年我们当地饿死很多人。&鳖精&家一个人都没饿死,就仗着这门手艺。他家天天吃老鳖,烀着吃,炖着吃,炒着吃,蒸着吃。一天三餐,都让老鳖给吃惨了。据他儿子说他对老鳖对视一眼都会吐,一辈子都不想吃鳖了。他在学校胆子很小,别人把拳头一举,他就把头缩起来。看看周围没人了,大概没有什么样危险了。才慢慢把头伸出来念书,发呆,盯着墙上的蜘蛛网看半天。网上一只喜喜子正在结网,风吹破蛛网的一角,它从东边连连,西边连连。好多人说吃什么补什么,鳖精的儿子吃老鳖吃多了,连起、立、坐、卧也象一只鳖。
一般来说生物的幼体都比较可爱。《科学美国人》里介绍了这个是进化的结果,刚出生的小生命没有什么防御能力,所以靠卖萌来活命。各个物种,至少对于哺乳动物来说,总的卖萌套路就是长得圆,头的比例大,眼睛也大,最好是粉嫩粉嫩的。人类对这种外型没什么抵抗力,尤其是女生,看到小猫小狗都不尖叫不行。掌握了这个套路,画漫画的就把萌的造型往死里强化,尤其是没有节操的日本漫画家,把...&
一般来说生物的幼体都比较可爱。《科学美国人》里介绍了这个是进化的结果,刚出生的小生命没有什么防御能力,所以靠卖萌来活命。各个物种,至少对于哺乳动物来说,总的卖萌套路就是长得圆,头的比例大,眼睛也大,最好是粉嫩粉嫩的。人类对这种外型没什么抵抗力,尤其是女生,看到小猫小狗都不尖叫不行。掌握了这个套路,画漫画的就把萌的造型往死里强化,尤其是没有节操的日本漫画家,把眼睛画得能有半张脸大,居然还挺好看。为什么电影里的外星人都是头又大又圆,两只眼睛水汪汪地鼓起来?大概因为人们都一厢情愿地希望外星人不远万里飞来地球都是为了卖萌而不是掠夺,自然要看起来无害些。相反地,那些脸尖细,眼睛眯成一条缝的家伙,基本都被公认为不是好东西。举刀的螳螂就有着三角形的头,一看就不是善类。善于潜伏和偷袭的蜥蜴和蛇都是眯眼,眼睛细成一条线看着你的时候,多半不怀好意。这个也很好脸谱化,导致的结果是电影里的很多反面角色都是带着尖嘴猴腮,小眼睛眯起来一肚子坏水。再微妙点的话,比如讲宫廷斗争的电视剧里,虽然娘娘都很好看,但是眼睛越细下巴越尖的,观众们越不敢太喜欢,都知道等会就该恨得牙痒痒了。古人对萌没有什么偏好,更偏向于憨。草堂笔记里讲了个叫刘士玉的沧州人,书房被狐狸精占了。这狐狸精白天喜欢同人说话,话不投机就拿石子和瓦片扔人,但始终不现身。这怪事被知州的一个姓董的官员知道后,就去驱狐。这官员知道狐狸爱聊天,于是站在书房里与其理论人妖不同路的道理。屋檐上传来狐狸的声音,说:&你这当官的爱民,不贪,所以我不拿石头扔你。不过你爱民是因为你爱名声,不贪是因为害怕东窗事发,所以我也不用回避你。&姓董的官员听罢一时无言以对,只得狼狈而归,在家里骂骂咧咧好几天。刘玉士的一个仆人,是个粗俗蠢笨的妇人,没什么本事,顶多就是憨。妇人在书房里收拾,狐狸精不扔她。她不解就抬头问何故,狐狸精说:&你虽然是个下人,但却是个真孝妇,鬼神见你都要收敛回避,何况我呢?&刘玉士听说后,让这妇人住进这个书房,狐狸精第二天就离开了。类似变着法子赞美憨厚的故事古人YY了很多。相对于萌这种其实对外在条件要求比较高,还讲究一些撒娇技巧的生存方式,憨显得比较大技若愚,呆而不傻,直而不僵。我码这些字的时候,小猫就趴在我旁边,非常安逸地抱着我的胳膊睡着了,时不时在梦里踢腿,还略微打鼾。虽然我也想去睡觉,但看小猫睡的太香,终究不敢动。如果是一只憨憨的小狗,一脚踢开也没事,它会随地又躺下。
看到一篇文章,觉得不错,转过来。前段时间后面院子的老太太去世了,据说弥留时她很激动,口齿不清地骂物业没有及时清理道路的冰,害她摔倒。还不停地哭泣表示自己多么害怕死。最后她是怎样去的我不清楚,估计哄她别哭很费了她儿子些气力。
这个老太太是这一片最老的老人,最不讨小孩子的喜欢,因为她实在是比小孩还要小孩些。喜欢吃零食,牙口很好,常常见...&
&&&&看到一篇文章,觉得不错,转过来。&&&&前段时间后面院子的老太太去世了,据说弥留时她很激动,口齿不清地骂物业没有及时清理道路的冰,害她摔倒。还不停地哭泣表示自己多么害怕死。最后她是怎样去的我不清楚,估计哄她别哭很费了她儿子些气力。
&&&&这个老太太是这一片最老的老人,最不讨小孩子的喜欢,因为她实在是比小孩还要小孩些。喜欢吃零食,牙口很好,常常见她一个人坐在广场晒着太阳吃花生,很惬意。有小孩子去讨,她嫌弃地摸出一粒,多就再也不给了。她爱玩广场上一个踩踏摇晃的健身器,常去。要是遇到有小孩在玩,她就倚老卖老地要求人家下来,不肯下来的就得听她唠叨。
&&&&&我是军阀家的小姐!你们这些破孩子。&她说:&要是当年,我叫你下来你不下来,立马就打通你的脑壳!&听她说这话,谁理她啊?没人理,她就更生气。
&&&&据说她的身家来历倒不是骗人,她曾是一个小军阀家的小姐,嫁给一户富商。明证就是吃喝玩乐她无一不会,最爱打麻将桥牌,听说还吸过大烟。她的丈夫前些年已经去世,非常儒雅,温和有礼,常听见他们家传来怒骂声,八成就是这老先生又惹了大小姐,招来骂了。
&&&&她生前常常与另外两个老太太一起搓瘸腿麻将,一毛钱一毛钱地算,赢了就开心,见人就炫耀。输了就不高兴,偶尔骂人,说再也不玩了,可从没兑现过。她家老先生倒是清晨锻炼,上街买菜,见人就微笑,遇到小孩还发糖,十分和气。按说她比她先生还要年长几岁,却怎么都给人一个老小孩的感觉。
&&&&听说她年轻时候就非常骄横,那时倒也无妨,军阀小姐,只怕不够架子。婚后到了解放,怕是遭了比平民还惨的罪,也不知她的小姐脾气是如何保存,就想也许是先生宠爱。
&&&&这么一想,突然觉得很羡慕。
&&&&她先生出殡的那天她站在门口嚎哭,她儿子抱住她往屋里拉,说不合礼数。她只是哭,间或抓咬儿子,把他推开,十足的像个尚未懂事的孩童。儿子十分耐心,任由她抓挠,挨骂也不辩解。之后也常见她儿子带她散步,牵着手慢悠悠地走,还给她买来一只花猫。可她脾性极不固定,开心了就对猫好,不开心了就又骂又踢,把猫吓得跑走,去邻居家讨饭吃。
&&&&她贪小便宜,别人家种的花开,她就去挖来种在自家。我家种的葱蒜,她也常来摘。大多人不会说什么,摘只随她摘去,但有些主妇辛苦照料的花被挖走,极不乐意,上门讨要,她只站在门口与人对骂。她儿子当时劝人走,过后背着自己母亲,又去赔礼道歉。
&&&&她有个孙女,家教甚严,懂事有礼,完全不像她。孙女小时候与其他孩子在广场玩耍,她给孙女吃零食,竟只给孙女一人,别家孩子看着眼馋,她视而不见。孙女天真,将零食分与其他孩子,她竟能去抢回来,惹得其他孩子的妈妈极其恼火。
&&&&她去世后,孙女和儿子一家家登门送讣闻,十分谦卑地鞠躬道歉,感谢这些年的照顾,十分真诚。如今人们想起她那些不懂事,似乎真的出自一个孩童,毫无阻碍地就原谅了。仿佛她是他们家唯一一个不懂事的人,一辈子没有长大。
&&&&如果有人真的可以一辈子不长大,我想这个老太太算一个。&
刚刚从工作室和同学聊八卦,我们的一个同学,女生为了看男朋友翘课一周飞到香港结果发现男朋友搞外遇哭着回来在学校还要装作没事人一样让我想起另一个八卦一个朋友的的朋友她说她老公去巴基斯坦工作了问她老公在外面工作放心不放心她说放心于是引出来一个悲催又喜感的故事据说她老公单位的某位男筒子在国内有老婆有孩纸在巴基斯坦工作期间搞外遇女方怀孕了……于是女方家人直接找到了中国...&
刚刚从工作室和同学聊八卦,我们的一个同学,女生为了看男朋友翘课一周飞到香港结果发现男朋友搞外遇哭着回来在学校还要装作没事人一样让我想起另一个八卦一个朋友的的朋友她说她老公去巴基斯坦工作了问她老公在外面工作放心不放心她说放心于是引出来一个悲催又喜感的故事据说她老公单位的某位男筒子在国内有老婆有孩纸在巴基斯坦工作期间搞外遇女方怀孕了&&于是女方家人直接找到了中国大使馆&&于是 一桩单纯的婚外情上升为 国&际&问&题&&然后 男猪脚被强制送回国强制离婚 强制开除国际 强制加入巴基斯坦国籍 强制改宗教信仰 最后 留在了巴基斯坦 于是 好友老公他们公司所有男筒子在去巴基斯坦工作之前 单位的领导都会点上一支烟 讲一讲这位用自己的生命搞外遇哥的传说
艺术学校没有期末考试,不用在纸上选ABCD,有的是更加让学生紧张的critic,且翻译成批论,指代批判讨论。每个学生都有20到60分钟不等的时间,站在前台稀里哗啦地展示自己的工作,以及随后由老师同学批判讨论。批判这个词可能比较重,好像是老师和同学一起口诛笔伐一般。不过往往有争议的作品都是不错的,碰到很中庸或者没有工作量的作品大家也不会较真,打打哈哈就过去了。...&
艺术学校没有期末考试,不用在纸上选ABCD,有的是更加让学生紧张的critic,且翻译成批论,指代批判讨论。每个学生都有20到60分钟不等的时间,站在前台稀里哗啦地展示自己的工作,以及随后由老师同学批判讨论。批判这个词可能比较重,好像是老师和同学一起口诛笔伐一般。不过往往有争议的作品都是不错的,碰到很中庸或者没有工作量的作品大家也不会较真,打打哈哈就过去了。作者本人先得是一团热火,大家才乐意添柴浇油。这个学期的批论都在这一周,而我很幸运周一就结束了所有的课,所以可以到处串门。今天去了主要旁听了摄影四年级的批论,短暂地看了看油画,工业设计,玻璃,雕塑,由于都是低年级,不是很有质量。这张图就是摄影系四年级的&高阶工作室&批论现场。后面挤的挺多人。光评图老师就有7到8个,比建筑一般的4个要多一倍。学生有20分钟介绍,20分钟讨论。也是建筑的两倍。不过想到建筑系的人数比摄影多3,4倍,这个也就不能抱怨了。进去的时候发现有教过我选修课的老师,还有好几个一起上过课的同学。Eliet是我一个同学,正好轮到他。他的作品来源于一年前的夏天在纽约Bronx喝酒看天的时候目击一个疑似飞碟的经历。对飞碟的一点兴趣让他发现了一些相关网站,里面的很多人把寻找外星生物存在的证据作为自己日常的必修,几近狂热的痴迷让人在很多本平淡无奇的照片里看到了&证据&。比如窗外一个模糊的亮点就可能被看做是外星人在偷窥,或者草坪是一个圆形的印迹可能是因为飞碟曾经在次降落过。于是Eliet收集了很多这种&证据&,并且用更加调侃的方式拍了类似照片,比如一个清晰的风筝,或者就是一片飘在蓝天上的云。Eliet的幽默赋予了他收集的照片新的趣味,而他拍的照片又是他幽默感的更直接的表达。他的第二个作品也是收集。美国有个家喻户晓的网站叫craiglist,和淘宝类似,卖家把物品拍照上传,留下价格和联系方式,买家邮件或电话联系,都是线下交易,随意性高,商业性少。里面有个分类,专门送免费的东西,Eliet对其有很高的热情,称自己每天早上都要看看有什么免费的东西去收。他把这些卖家上传的照片收集起来,稍微分了类。这些实用性很高,毫无艺术意图的照片颠覆了摄影了本来意图:照片在于记录,打破了时间的局限,试图把短暂的事物恒久地保留,从而供自己或后人品读。而craglist上的照片只要在物品卖出之后就失去了意义。这种照片的短暂性和无艺术性从一开始就与摄影家的天性相背,所以Eliet说自己拍不出这样的照片,只能收集。第三个作品是拍他的哥哥。其实也是某种程度上的收集,收集的是他背离的家乡,背离的性格,背离的文化。他的哥哥一直试图离开这个地方,但是最终又都回来。在新英格兰的小镇里没什么娱乐,啤酒是最让人开心的东西。Eliet一次回家,他哥哥激动地提议,我们去朝火车扔石头吧,正好可以远足!这种奇怪的提议让弟弟不解,也感到了意识上的疏离。虽然他还可以是家乡那些朋友里的一员,也能和哥哥打打闹闹,但是地域的不同造就的隔阂不可否认。这个时候拍他的哥哥,拍的朋友,拍家乡的山,树,房子,都带有一种距离感,如同记录片的形式。随后的批论也进行地很好,讨论了三个作品的强弱,之间的联系,一大堆可以参考的名字等等。大家对第一个作品都比较欣赏,因为兴趣和态度都很明确,作者可以发挥的空间稍多,不至于很快落入俗套--这也是摄影比较难的地方,能玩的前人都玩得差不多了,自己能掺入的对话确实比较少。摄影的评图讲究&what&,而建筑讲究&why&和&how&。建筑对于动机,兴趣把握地相对清晰,尽量在现代,后现代,或者是当代的文脉里找到自己话语的位置,同时把实用性,艺术性实实放在前面考虑,来回答一个&为什么&。。然后在空间,形态,材料里找到表达话语的具体语言--也就是&怎么办&,这部分最麻烦也最好玩。学校里大家已经很少问&为什么&,因为太多原因可以导致相同的意图,问为什么都是阿道夫,库哈斯以前干的(库哈斯现在都坦白不再关心为什么的问题)。重要的训练是&怎么办&。相对来说,摄影拷问的是&什么&。摄影作品都是对话,由摄影师发起,受众反馈,加入新的对话内容,双向而反复--至少在学校里,在RISD是如此。所以老师和同学们对作品的反应都是你提供的是什么,还能再加什么,需要加什么。之前美国最后的摄影师之一Sally Mann给大家一口气说了两个小时的家庭史,不问why,不说how,只有一张张的作品,展示的都是鲜活的what。下面几张油画,工设的图,没什么好说的了。今天就到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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