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我妻子雪儿全集上王者是不是西门

& 迷路在凡间的天使
我心中的王者
作者:六月与海
授权:晋江文学城
----“ 呜`` 雪儿都不疼我了```连个抱抱都不给``人家不活了哪```”被佳人躲开的TEN耍宝似的跺着脚发起嗔来。看得一室内的所有人又是一阵哄堂大笑。----“哈```那是我们雪儿妈咪聪明``知道你不是个好东西``”王家小开调帱。----“对啊```抱你还不如抱chris```”秦氏少东把一旁没出声的chris也给拖下水来。----“没错```没错```像我们chris这么强势,冷酷,王者般的男人才配得上我们独一无二的雪儿啦``”另一人也马上起哄的接下去,所有人都把雪儿和chris粘在一起来。笑闹起来```----“哈```瞧我!都差点给忘了```来来来``雪儿``我今天要介绍个人给你,这个人你一定要认识```”收回打闹的TEN马上又一副兴风作浪样的拖着这次没有躲开他的雪儿``并往角落坚如磐石`不曾动过一下的chris身旁推去。----“哪!眼前这个脸色像冰块,眼神像冰尖,表情像千年雪山的冷冻男就是我跟你说过的那个珠穆朗玛峰压下来他也不会皱下眉的S.R集团的总裁S.R`XIN。”----“chris,这就是我说的雪儿,怎么样,这下见到本人了是不是小心儿心烦意乱`心悦诚服啊``”把俩人推到一起介绍一番,TEN调帱的望着chris打笑道``雪儿抬起头``望进一双深沉如苍穹的深黑眸内,眼神锐利如盘空的雄鹰,削薄的嘴角可能是一种习惯的泯着,显出主人的严峻不沔,黑亮长发垂散在肩膀,挺拔且刚毅的身躯包裹在一身名牌价值不菲的亚曼尼三件式套装下,双臂交叉环抱于胸前,一股优雅而不失威严的不凡气势流露在他的眉宇之间,即使此时他是坐着,还是给人一种压迫的势力,绝然孤傲的让人无法靠近半分,即使是在如此滥烂的场所``----雪儿知道`有种人天生就是强者,而眼前紧紧注视着自己的人,绝对就是不二的王者。----“你好```XIN总``欢迎来‘天国’我是这儿的妈咪`雪儿`希望在这里能让您找到真正的放松``”必竟不再是嫩嫩的小女孩了,即使是在如此强势的眼神,雪儿还是扬起艳丽的媚笑`娇柔的打声招呼。----并接过身旁小姐递上来的酒杯轻轻的举手拭意```----注视着眼前可能只及自己胸堂的娇艳若芙蓉的脸儿```chris心里不得不泳出一股佩服,即使是旧金山的长官处在自已的目光下也会发抖,但这个盈若柳黄的纤细女人却能面不改色在在自己的注视下巧言娇笑,不得不说她冷静不侥`识过几许世面```----直起身``chris难得降尊的举怀轻碰了一下等待着的水晶怀沿```----“你好,我是chris`XIN,幸会!”还是不变的冷毅啊``全一副公事化口气。----相视一眼``同时饮尽怀中酒```----此景看得候在一旁以为能见到什么惊心动魄,火花四射画面的TEN一阵捧心呕血```----“我说chris```你以为你是在谈判桌上吗?拜托你语气加点热度``脸上稍微添点表情``还有`衣服能不能再脱少一点```”确实!更房内男人一个个拉开衣领`女人挑逗妖娆的露肤的形象比起来```chris就像是严谨正气的检察官``看得一旁的TEN又是一股气闷``----为什么如此优雅情流的自己会有个这么死气沉沉的青梅死党呢```一阵哀怨----“呵```XIN总要不要放松一下``赏脸陪雪儿跳支舞呢```”看到在一旁气愤跳脚的TEN孩子似的叨怨,雪儿娇笑一声,对眼前严肃的男人娇媚提议```----“喔````”----“安可``安可```”----“我抗议```雪儿偏心```”声音刚落``夹杂着淡淡酒气,香甜少女馨香,喧嚷人声与音乐声的室内马上哨声四起``酒怀撞击声`晃动在彩色灯光、闹成一片``----“雪儿```好样的``我TEN今晚就看好你了```”让雪儿提议给乐得兴奋连连的TEN跳起来大呼`----哈```你个万年冰山``这次看你怎么招呼``如果你逃得出雪儿的柔情指``那我TEN以后就彻底对你死心```
看过《迷路在凡间的天使》的人也喜欢
为什么要让我爱上你?本来我已经放弃了仇恨,在爱上…
她表面挺好,人老老实实,端庄秀气。其实——她就彻…
安荀17岁之前所有人对她的评价都是桀骜不驯没心没…
最新女频小说
|||||||||||||
||||||||||||||
|||||||||||
||||||||||
|||||||||||
All Rights Reserved风流相公西门庆最新章节列表(大道第一人),风流相公西门庆全文阅读 - 笔下文学
┊┊┊┊┊┊┊┊┊┊┊
风流相公西门庆 最新12章阅读
&&&&说是客人,但其实是主人,虽然现在不过是名义上的,而毕竟还是主人;而西门庆率领的大宋使节团才是他的客人。
&&&&谁也没有想到鸟羽天皇会随随便便带了几个内侍就轻轻迈进了鸿胪馆的院子。
&&&&没有照会,也没有依仗,鸟羽天皇就好像隔壁人家十三四岁的孩子一般,静静的呆在樱花树下,似乎在欣赏着,而那几个内侍则离得远远的,有意无意的把院子门口给堵上了。
&&&&连大宋使节团和采女一起堵在了院子里面。
&&&&当然,**苦短,这会儿好些个还在被窝里进行早晨的“搏斗”。
&&&&第一个注意到的是菅原高親,这个书呆子没到初更就无情的打发陪伴的采女走了,说是要看书,简直就是一副提上裤子不认人的嘴脸。
&&&&睡得早起得早,正好遇上在院子里面静悄悄一个人看花的鸟羽天皇。
&&&&鸟羽天皇是特意起了个大早,并且换上了常服,没有声张只带了几名还算信得过的内侍,一口气从御所跑过来的。
&&&&到的时候,就连鸿胪馆的官员还都没全起来。
&&&&采女前来陪伴大宋使节团,鸿胪馆自然也要沾点荤腥不是?
&&&&“小人是使节团传译官,阁下是?”
&&&&菅原高親小心翼翼的问道,这个十三四岁的少年看上去人畜无害,但这里毕竟是京都,阿猫阿狗们可不敢随随便便大早上跑到鸿胪馆的院子里面,更何况那几个堵着院门的内侍,身上的衣着让菅原高親一样就看出了他们的身份。
&&&&莫非是哪位好奇的亲王?
&&&&菅原高親正在嘀咕,那十三四岁的少年却突然有些腼腆的一笑:“你就是菅原少监高親吧?西门大人可曾起来?还请出来一叙。”
&&&&寥寥数语未见锋芒,但那种人上人的语气?
&&&&??显露无疑,让菅原高親更加疑惑了。
&&&&“阁下高姓?”菅原高親试探的问道。
&&&&鸟羽天皇抖了抖袖子:“无姓。”
&&&&这两个字一吐出来,菅原高親心里立马雪亮,急忙就地跪倒:“小人见过陛下!”
&&&&鸟羽天皇无言的点点头,又道:“可有会客的地方?”
&&&&菅原高親慌里慌张的去敲西门庆房门的时候,西门庆刚从桑三娘的怀里钻出来准备穿衣服。
&&&&鸟羽天皇的到访让西门庆也感到惊讶,不过细细问了菅原高親两句,西门庆马上醒悟到这是一个不可多得的机会,能让自己和鸟羽天皇说上些话。
&&&&若是按他原先的准备,是要今天去尝试拜访一下鸟羽天皇的,顺便观察一下白河法皇和鸟羽天皇这对祖孙之间的关系到底如何。
&&&&但没有想到鸟羽天皇却自己送上门来,而且显然是想要瞒过白河法皇那个老家伙的,看上去鸟羽天皇是想要做出一些改变...对于西门庆的计划来说其实是件好事。
&&&&“菅原,你去把安神医一并请来。”西门庆想了想吩咐道:“我自己先去见见今上天皇陛下。”
&&&&菅原高親没搞清楚西门庆的意图,但还是按照吩咐去做;西门庆一边寻思着一边床上衣服,和桑三娘说了两句话,便急匆匆的来见这位鸟羽天皇。
&&&&这次见面对西门庆的计划很重要。
&&&&刚踏入客厅,本来在欣赏墙上字画的鸟羽天皇便转过身子,打量着西门庆。
&&&&“陛下安好?”西门庆微微一礼,显得不卑不亢:“下官是大宋使节西门吹雪。”
&&&&“吹雪?好名字。”鸟羽天皇露出一丝微笑:“使节远渡重洋而来,一路颠簸,辛苦了。”
&&&&鸟羽天皇的华语非常标准,也很流畅。
&&&&二人坐下,倒也懒得叫人奉茶,西门庆暗自打量,见这位鸟羽天皇和嘉王年龄相若,忍不住在心中做了对比,鸟羽鸟羽天皇瘦小单薄,眉宇之间似乎还是清纯少年,而嘉王赵楷和皇太子赵桓则显得老气横秋,说出话来至少比实际年龄大上两倍。
&&&&十四岁就要大婚,而且要面对的是一个从自己祖父那里塞过来的女人,虽然那个女人不过比他大上一岁,二人也见过数面,但却是安排在他身边的棋子。
&&&&二人寒暄了一阵,西门庆便把话题引到了大婚上面。
&&&&“这都是法皇的决定。”鸟羽天皇语气中充满了敬畏,丝毫不像是东瀛之主:“西门大人前来观礼,最好不过了。”
&&&&西门庆却是从这位少年的脸色中看出一丝不满来,准备把这个当成是突破口,咳嗽一声:“那么陛下和璋子小姐之间的感情...想必也是很好的。”
&&&&“数面之交。”鸟羽天皇眉头一紧,手指攥住了袖子一角:“璋子小姐的母亲、姐姐都是朕的乳母。怎么说呢...算是熟悉吧。”
&&&&这种反应已经可以说是毫无城府,一付逆来顺受的样子。
&&&&“这么说起来...”西门庆微微一笑:“在陛下的心目中,藏着另外一个女人?”
&&&&这种问法实在是大胆,如果白河法皇在旁边,恐怕这会儿已经准备叫人,拿下西门庆问罪了。
&&&&但鸟羽天皇并不是白河法皇,对于这个问题他选择了沉默,但其实也间接承认了这个事实。
&&&&虽然不知道西门庆是怎么看出来的,鸟羽天皇却暗自佩服西门庆的观察力。
&&&&“陛下,请恕下官直言。”西门庆道:“法皇把璋子小姐安排到陛下身边,另有目的。”
&&&&话说的这么直接,鸟羽天皇也不得不维护自己的祖父:“法皇也是希望朕幸福,璋子小姐...也是个不错的女人。”
&&&&“不错的女人”这种话从十四岁的少年口中说出,西门庆听来不知道有多么的不舒服。
&&&&“法皇的意思是想要璋子小姐做中宫罢?”西门庆干脆挑明了说:“这可不是一般的位置。”
&&&&鸟羽天皇自然知道西门庆的意思,微微叹息道:“璋子小姐也会是个不错的中宫,法皇对她有信心,朕也相信她...西门大人,咱们还是换个话题罢。”
&&&&“不,这话题非常重要。”西门庆断然回绝,把玩着雷公石,慢慢说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下官说的安排可不只是这一层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鸟羽天皇的胳膊微微颤抖。
&&&&“话不说不明,璋子小姐恐怕这会儿已经有身孕在身。”西门庆抛出了最后的底牌,把鸟羽天皇拉下水:“今年大婚,恐怕没多久就该喜得贵子了。”
&&&&鸟羽天皇腾的一下站起身来,用奇怪的眼神看了看西门庆,又慢慢坐下:“西门大人刚到京都,那些只不过是谣言,法皇怎么可能是这种人?”
&&&&鸟羽天皇没有动怒走人,已经说明了有戏;嘴里说的谣言,但其实也是想知道真相。
&&&&西门庆看透了这一切,正色道:“下官学道多年,精通阴阳学,也懂占卜算卦,这些是从卦象上看来的。”
&&&&西门庆故意用了一个鸟羽天皇熟悉的词汇,果然引起了少年的兴趣:“阴阳学?是和宫中的安倍阴阳师一样的阴阳学么?”
&&&&平安时代最有名的阴阳师便是安倍晴明,不过似乎年份不对,估计鸟羽天皇所说的安倍是其子孙后代。
&&&&“不瞒陛下,东瀛的阴阳学不过是从大宋偷师学来的,只能算得上是阴阳学的皮毛。”
&&&&西门庆为了证明这一点,解下雷公石,随手一搓,那块玉佩顿时亮了起来。
&&&&“这东西...好神奇!”鸟羽天皇的眼睛也随着雷公石亮了起来,充满了好奇的眼神。
&&&&雷公石光芒一放即收,西门庆重新收起来,呵呵笑道:“下官素有神卦之称,还从来没算错过。如果陛下不信,大可让宫中太医给璋子小姐把脉,便知端的。”
&&&&传统医学如果连喜脉都听不出来,简直可以杀掉回炉了;不过如果太医胆敢在大婚之前宣布,也可以杀掉了。
&&&&“那些太医就算知道,也不会告诉朕的。”鸟羽天皇对西门庆的“阴阳学”有几分信心,叹息一声。
&&&&“那有何难?”西门庆呵呵笑着:“下官使节团中便有随团太医...”
&&&&西门庆话音刚落,正合神医安道全老神在在的迈进客厅,冲西门庆和鸟羽天皇行礼。
&&&&“这便是大宋安神医。”西门庆吹牛不上税:“官家的病,都是他给看的。”
&&&&不得不说,安道全形象气质俱佳,就往那儿一戳,便能叫人信服。
&&&&“果然是神医风范!”
&&&&鸟羽天皇打量两眼,满口称赞,便叫安道全坐下说话。
&&&&“只要说让大宋来的神医给璋子小姐看看气色就行了。”西门庆给鸟羽天皇出主意,进一步动摇他的内心:“到时候安神医只会把真相告诉陛下一个人知道,如何?”
&&&&鸟羽天皇眼神闪动,突然道:“安神医看朕气色如何?”
&&&&此言一出,西门庆便知这位鸟羽天皇已然动心,便对安道全使了个眼色,让他大胆直说。
&&&&安道全一本正经的搬了个凳子到鸟羽天皇近前,先说了声“冒犯”,而后细观这位少年脸色,又叫吐舌来看,最后轮流把左右脉象都把过了,手抚长髯默然不语。
&&&&“神医只管说。”鸟羽天皇收回胳膊催促道。
&&&&安道全咳嗽一声,慢慢道:“陛下身子骨还算康健,只是胎里带了些病根,所以有些清瘦,更加上五岁的时候发生过一件大事,陛下受创不轻...”
&&&&随着安道全的述说,本来微笑着听着的鸟羽天皇不知道什么时候没了笑容,脸上少有的出现了阴霾。
&&&&“陛下在五岁发生了那件事之后,受到了不可磨灭的创伤,心气郁结,身体怎么可能能好?”安道全暗中给西门庆回了个眼色,接着慢慢道:“如不加以救治...”
&&&&“神医有何妙药可以医治?”鸟羽天皇突然插嘴道:“朕也不求别的,只要能让这幅病怏怏的身子强健一些就行了。”
&&&&安道全微微摇头:“就算是每天把灵丹妙药当成饭来吃,也未必就能让陛下身体康健,更不用说治得好...心病还须心药医啊!”
&&&&鸟羽天皇默不作声,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而西门庆则偷偷给安道全竖了个大拇指,不愧是神医,说起来头头是道,不由这位十四岁的鸟羽天皇不服。
&&&&西门庆当然不知道鸟羽天皇在五岁的时候曾经发生过什么,安道全就更加不知道了;来京都的路上西门庆特意和菅原高親了解过,鸟羽天皇在五岁的时候登基,朝政被自己祖父白河法皇一直把持。
&&&&有种说法是鸟羽天皇的生父堀河天皇身子弱,又贪图女色,没到二十一岁就嗝屁着凉了。
&&&&但西门庆却宁可相信,这背后有白河法皇伸出的黑手。
&&&&也许堀河天皇准备开始亲政,也许是和白河法皇说了什么,这就不为人知了。
&&&&从鸟羽天皇的反应来看,在他懂事之后,对自己父亲的突然死亡充满了怀疑,而白河法皇是一个重点怀疑对象。鸟羽天皇生性仁慈,面对自己祖父白河法皇的威压一直容忍,一直忍气吞声。
&&&&但这不表明鸟羽天皇会一直这么郁闷的生活下去,随着年龄的增加,恐怕从心里面早就有亲政的念头,可是这需要一个刺激,一个能让他开始的人。
&&&&西门庆就是准备做这样的一个人,让鸟羽天皇奋起反抗...
&&&&“既然是心结,那就一定要了断。”西门庆把玩着雷公石,认真的看着鸟羽天皇:“当断不断反受其乱,这次大婚....”
&&&&这件事情显然对于鸟羽天皇来说是一个极大的刺激,尤其是了解到藤原璋子肚子里面可?面可能已经怀着一个孩子...而且是白河法皇的血脉。
&&&&“这个老家伙,还不肯罢休么?”
&&&&鸟羽天皇头一次在心中发出了呐喊,深深吸了一口气:“西门大人、神医,你们不要再说下去了。”
&&&&“好。”西门庆吩咐安道全退下,在门口等候:“那么陛下知道应该怎么去做了么?”
&&&&“如果藤原璋子真的有身孕,但大婚在即!”鸟羽天皇陡然压低了声音:“只要一同房,谁也没法说清楚了。西门大人何以教我?”
&&&&西门庆笑嘻嘻的从旁边食盒中取过两粒红枣放在桌上,慢慢的把红枣分开,而后用两只手扣住...
&&&&“只要从一开始就分开...等上一段时间,恐怕璋子小姐的肚子就该起来了。”
&&&&鸟羽天皇会意的点点头,似乎已经有了主意,暗中祷告一声:“天照大神保佑!”
&&&&“我会让安神医和你回去。”西门庆道:“他的夫人菊子是位身手矫健的女子,可以帮着互通消息。”
&&&&鸟羽天皇默不作声的突然起身,向西门庆微微一礼:“若此事得成...”
&&&&“那你就答应我一件事。”西门庆坦然收礼,微笑着回道。
&&&&鸟羽天皇严肃的点点头,随即抽身离去。
&&&&而西门庆看着这个少年的背影,嘴角带着一丝笑意:“似乎比想象的要容易...”
&&&&“什么,今天有宋医给你把脉?”白河法皇丢下酒杯,惊讶的看着对面的女人。
&&&&藤原璋子今年满打满算不过十五,但从两年前就不是少女了,在白河法皇的呵护和滋润下,这两年藤原彰子的个头长了不少,相貌也变得成熟起来。
&&&&当然,白河法皇最喜欢的部位也变得越来越丰满和诱人了,藤原彰子也越来越能配合白河法皇,挑动他的**。
&&&&“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藤原彰子抚摸着她那瀑布般长长的黑色秀发...这个年代贵族女子除了出家的都以一头又黑又长的头发而荣,白河法皇也非常喜欢抚摸她的秀发。
&&&&“据说连大宋的皇帝都是这位安神医给看得,今上派他看看我的气色,好为大婚做准备,这也没什么罢?”
&&&&“这件事情有点问题。”白河法皇似乎嗅到了什么可疑的迹象:“那位安神医没说什么吧?”
&&&&藤原彰子“咯咯”笑得很是放肆:“倒是说了不少,无非是阿谀奉承的话,依我看啊,这安神医也不过是徒有虚名,什么都不懂。”
&&&&“是么?”白河法皇见她笑得花枝乱颤,忍不住一招手,藤原彰子会意,直接扑到白河法皇这个相当于她爷爷年纪的男人怀中。
&&&&平安时代贵族女子的服饰都是低领,宽袖,白河法皇搂着这娇柔的身子低头看去,藤原彰子胸前的风光一览无余。
&&&&纤细的脖颈下面横着两道锁骨。其胸部轮廓全凭这两道稚嫩的锁骨撑起,这微微凸起的锁骨上各浮出一个浅浅的小窝窝。
&&&&十五岁的少女,尚未完全发育成熟,然而其稚嫩的锁骨下面却是赫然饱满的丰胸。
&&&&白河法皇虽阅人无数,但这般集稚嫩与成熟于一身的女人**还是初次见识。没有比稚气与成熟兼而有之的女人更耐人品味了。
&&&&“没事就好。”白河法皇最享受这种拥抱璋子时妙不可言的感触,也不知道是安慰自己还是安慰怀中的女人。
&&&&但油灯下,白河法皇的脸却渐渐铁青。
&&&&鸟羽这孩子和他父亲掘河一样,已经开始蠢蠢欲动了么?不然,好像比他父亲还要早。
&&&&“不管怎么样,先把影响鸟羽的根源掐断,在亲手斩去祸乱的幼苗吧。”
&&&&白河法皇是这么想的,第二天一大早就把藤原公实叫来问道:“我想让大宋使节放老实点,有什么方法可以问罪么?当然不能得罪大宋...给他个教训就行。”
&&&&藤原公实仔细的听着白河法皇的指令,余光看见自己的三女藤原彰子坐在一边,由侍女打理着乌黑的长发,这一切对于他来说已经是再熟悉不过的景象。
&&&&不过不知怎么的,今天藤原公实却觉得心中有一些不好的想法。
&&&&慢慢吸了口气,藤原公实思考了一会儿,回道:“陛下,这件事情并不难办,天皇大婚,大宋使节肯定是要呈上礼物的...”
&&&&“原来如此!公实你都这么大岁数,思维还是如此敏捷!”白河法皇恍然大悟,一边点头一边称赞道:“不管那个西门庆呈上什么礼物,都加以呵斥就行了...很好,这件事情就交给你去办!”
&&&&“是!”藤原公实伏下了身子:“微臣会派人传话,让那位大宋使节提前准备,这样就算是辩解没有时间准备合适的礼物,这种借口也无法使用了。”
&&&&“哈哈哈哈!”白河法皇举着扇子冲藤原公实哈哈大笑起来:“好样的,真有你的!”
&&&&“今上鸟羽天皇陛下的反应如何?”
&&&&西门庆细细询问赶回来的菊子:“没有人试图对神医不轨吧?”
&&&&“有奴家在身边,不碍事的。”菊子摇头道:“今上听了之后没有说话,但那张脸色可真是难看,神医已经把随身的安神丸献给今上服用。”
&&&&西门庆微微颔首,正如同他估计的一样,未来的中宫,藤原璋子这个十五岁的女人肚子里面已经有了白河法皇的骨肉,这对于鸟羽天皇来说,简直是莫大的侮辱。
&&&&再加上之前的怀疑,鸟羽天皇现在肯定已经开始准备着手反对自己的祖父白河法皇了。
&&&&“东瀛人还真是变态啊!”
&&&&西门庆暗叹一声,吩咐菊子道:“菊子,还是辛苦你尽快赶回去,那件事情就按计划的办,想必这回鸟羽天皇肯定会同意的。神医的安危,都交给你了。”
&&&&“是!”菊子温柔的肯定,目光中满是坚定:“老爷放心吧!”
&&&&菊子刚一走,门外鸿胪馆的官员就急匆匆的跑来,说是有位左卫门少尉使平忠盛求见。
&&&&“平忠盛?这个名字似乎有点耳熟。”西门庆稍微想了一下,便也并未在意,点头应允了。
&&&&西门庆顺便又找来木下藤吉郎,让这家伙做传译,这货一天到晚没干正事,就站在樱花树下感慨!
&&&&没过一会儿,鸿胪馆的官员就领着一个面带英气身穿武士服饰的年轻人举步进来,木下藤吉郎一搭眼,身子便抖了一下,有意无意的往西门庆背后钻。
&&&&“藤吉郎,你怎么回事!”西门庆喝道:“来个人就把你怕成这样?”
&&&&“老爷有所不知,那个便是平家小姐的兄长。”木下藤吉郎急忙替自己辩解:“他向来不同意小人和他妹妹接触,有一次擦点没砍了我的头?”
&&&&“哦?”西门庆脸上浮现笑意:“那你更得见上一见...未来的大舅子了!”
&&&&便在这时,平忠盛已经到了门口,正大声说出自己的姓名,同时拱手为礼。
&&&&“左卫门少尉使平忠盛,受权大纳言藤原公实大人所托,给西门皇城使大人送个消息。”
&&&&西门庆听这货一说,猛然想起来,自己为什么有点耳熟了。
&&&&平忠盛,那可是平清盛...他爹啊!
&&&&平清盛是谁?那可是《平家物语》的主人公,平安时代末期的一代豪杰。不仅如此,平清盛在平治之乱中击败了源氏,掌握了东瀛政权,是武家政权的鼻祖。
&&&&平清盛作为东瀛首位掌握政权的武士,控制了半壁江山,据说积极开展对大宋的贸易,以此来积累大量财富。
&&&&眼前这个面带英气的年轻人就是平清盛他爹?
&&&&西门庆微微一笑,把平忠盛上下打量了个遍,有自己的计划在前面,平清盛么...嘿嘿,就给哥消停点吧。
&&&&旁边木下藤吉郎的心情非常负责,他自己已经不是旧日形象,人也变得自信了许多;但他没有想到,平忠盛居然没有把自己认出来!
&&&&从西门庆背后闪出,木下藤吉郎轻轻咳嗽一声,把平忠盛的话传译了一遍,履行自己传译官的责任。
&&&&接着木下藤吉郎又表面身份:“小人是大宋使节团传译官木下藤吉郎。”
&&&&平忠盛眼中闪过一丝疑惑,藤吉郎这个名字并没有引起他的刻意关注,反倒是那瘦小有如猴子一般的身形让他想起了什么。
&&&&两年前那个雨夜,平忠盛和同僚喝完酒撑着伞返回住所时,就看到那个有如猴子一般的家伙趴在自己妹妹优子的窗户下,鬼鬼祟祟的不知道要干什么。
&&&&已经喝了不少酒的平忠盛和同僚一起把那猴子般的家伙拉倒院子里的樱花树下,带着几分醉意就要拔出太刀要把这猴子般的家伙斩首。
&&&&最后关头反倒是平优子突然开窗户,替这个家伙求情。
&&&&平忠盛还记得,当时深觉自己没面子,便痛打了那个猴子般的家伙一顿,把他赶了出去。
&&&&眼前这个也如同猴子一般的大宋传译官显然是个东瀛人,但是他会是那天晚上的那个贱民么?
&&&&面对衣服整齐,有条不紊的翻译着的木下藤吉郎,平忠盛不敢确认。
&&&&不过他倒觉得木下这个名字比较有缺,似乎从来没有听说过,也许是和猴子比较搭配吧!
&&&&“平少尉使有何消?何消息要带给本使节?”西门庆通过木下藤吉郎丢过来一句问话。
&&&&平忠盛这才从思绪中摆脱出来,回道:“今上大婚在即,西门大人能赶到,陛下深感欣慰;权大纳言藤原大人希望西门大人能准备一份合适的礼物,为今上祝贺。”
&&&&“礼物?合适的?”西门庆摸了摸雷公石,从木下藤吉郎那里获得这个信息后,沉吟半响,似乎在了解这个信息背后的含义。
&&&&平忠盛微微低下头,又用余光偷偷打量着木下藤吉郎。
&&&&这个家伙还真是熟悉啊!世上长得这么像猴子的人应该不多吧?
&&&&“我知道了。”西门庆轻轻敲了敲桌子,微笑道:“请回去告诉藤原大人,到时候我会献上最合适的礼物的。”
&&&&平忠盛从木下藤吉郎口中得到了肯定,随即行了一礼:“那么...在下这就告辞了。”
&&&&“等一下。”西门庆突然叫住正要起身的平忠盛:“你家里是不是还有个妹妹?”
&&&&西门庆的问话,平忠盛没有听懂,但手势还是明白的,停下身子歪过脑袋等着木下藤吉郎给传译。
&&&&木下藤吉郎直接傻眼,自家老爷这是什么意思?好不容易平忠盛没认出自己,怎么非要提醒?
&&&&“照着翻译。”西门庆低声对这个猴子道:“胆敢有一个字遗漏,小心你的脑袋!”
&&&&木下藤吉郎吓得一缩脖,这情形极像受惊的猕猴,让一旁等着的平忠盛险些没笑出声来。
&&&&“我家老爷问你是不是有个妹妹...”
&&&&木下藤吉郎无奈的给翻译了,想要逃过西门庆的察觉那是完全不可能的;他现在能做的只有眼巴巴的看着西门庆的表情,等着自家老爷能给个眼色,告诉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但西门庆根本就没有看他,而是把所有注意力都放在了平忠盛身上。
&&&&平忠盛也非常吃惊,这位西门大人为什么会问出这样的问题,想了想之后,他还是老实的回答道:“却是有一个妹妹优子,在家守寡。”
&&&&优子这个名字出现的时候,木下藤吉郎感到自己心中某处被狠狠的敲了一下,忍不住微微颤抖起来。
&&&&两年没见,优子你还好吗?
&&&&西门庆听完传译之后,白了木下藤吉郎一眼,这个没出息的猴子,抖什么抖!
&&&&紧接着,西门庆又问道:“优子这么年轻就守寡...太可惜了,少尉使大人,你看我这个传译官木下藤吉郎如何?”
&&&&这回藤吉郎飞快的把话原封不动的翻译给平忠盛听,当然还做出一副为难的样子,其实他心中早就乐开了花。
&&&&原来老爷的意思是要当面提亲!
&&&&但藤吉郎这么一翻译,变成了毛遂自荐一般,让平忠盛神色有些凝重起来。
&&&&平优子一直守寡,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但婚事哪有如此轻易决定的?
&&&&平忠盛觉得自己和这位大宋使节大人素昧平生,怎么一见面就熟知自己家中的情况,并且提出这种要求?
&&&&大宋使节团的传译官么...说到底不过是个小吏,连官都算不上,这怎么能配得上自己的妹妹?
&&&&若是父亲平正盛听说,恐怕这会儿已经翻脸不悦,拂袖离去了吧?
&&&&但平忠盛毕竟不是自己父亲,一直在天皇御所当差,不像自己父亲那般鲁莽。
&&&&仔细斟酌了一下用词,平忠盛慢慢回道:“多谢西门大人关心,但在下的妹妹平优子已是守寡之身,恐怕有些不合适罢?”
&&&&木下藤吉郎听了有些泄气,把话传译给西门庆;而西门庆则是微微一笑:“一男一女,年纪相若,依本使节看是再合适不过了...不如让这二人见上一面,如果你连这个都不同意,显然是不给我面子了。”
&&&&平忠盛听完这话后,紧张的思索着如何回应才好,父亲远在但马,无法给予自己指导...
&&&&“西门大人,此事须问过在下父亲才行。”平忠盛终于找到了个借口:“等父亲回京都之时,在下也必定向父亲询问。”
&&&&木下藤吉郎忠实的执行着传译的工作,像这样的对话,他是插不上嘴,也不能插嘴,他知道在自己老爷抛出的一个个问题里,给平忠盛设下了圈套,一步步把他诱进早就准备好的陷阱。
&&&&“呵呵。”西门庆对这个借口根本就是当成耳边风一样:“我们大宋有个习俗:初嫁随父母,再嫁听自己。东瀛这边想必也差不多吧?再说父亲不在身边,有你这个长兄在,有句话说得好:长兄如父,你当然可以做主。”
&&&&这一套一套的把平忠盛绕得晕乎乎的,虽然他知道西门庆说的并不全对,但听起来却头头是道,让人无从反驳。
&&&&长兄如父这种说法,在东瀛其实也是一样的,平忠盛这两年确实像是父亲一样照看着自己妹妹平优子。
&&&&“难道就没有拒绝的办法了?”
&&&&平忠盛暗自着急,就差点没掐自己大腿了,不过不回答这个问题,也不好直接甩袖子走人。
&&&&“你推三阻四,莫非是因为木下藤吉郎的身份?”
&&&&西门庆终于抛出了最关键的一句,木下藤吉郎也知道这句非常关键,一字一顿的传译给平忠盛听,仿佛说的不是自己。
&&&&而平忠盛却像溺水之人看到了一根稻草一般。
&&&&“对啊!身份!”平忠盛暗喜:“这个理由是冠冕堂皇,就算是这位西门大人也无法回避。”
&&&&“虽然在下父亲不过是平家分支,毕竟也是贵族。”平忠盛暗自以为得计,一本正经的回复道:“不知道这位传译官出身如何,如果相仿,那在下便斗胆替父亲答应下来,安排二人见面,若妹妹满意,在下也没话说。”
&&&&“痛快!”西门庆哈哈大笑起来,随即故意问木下藤吉郎道:“藤吉郎,你是什么出身?告诉这位少尉使罢。”
&&&&木下藤吉郎心头打鼓,西门庆确实说过给他一个身份,一个贵族的身份,但眼下自己虽然名义上是使节团的传译官,也顶着“木下”这个姓氏,还严格上来说还只是个贱民!
&&&&“照实说。”西门庆提醒道。
&&&&木下藤吉郎咬了咬牙回道:“少尉使大人,小人乃是平民出身。”
&&&&平忠盛听到这猴子般的家伙说出这话,就好像在夏天口中痛饮冰镇的酸梅汤那般痛快。
&&&&什么平民,不就是贱民么!
&&&&“那么,在下也没有什么办法了。”平忠盛做出为难的样子:“在东瀛,贵族和贱...平民是无法通婚的。”
&&&&“原来如此!”西门庆听完藤吉郎的传译后,并未动怒,反而笑逐颜开:“这不就解决了么?只要给藤吉郎一个贵族身份,这婚事可不就成了?哈哈哈哈!”
&&&&藤吉郎出乎冷静的完成了同声传译。
&&&&平忠盛也跟着笑了两声:“确实,只要有贵族身份,想必父亲是不会不同意的。”
&&&&“很好,既然如此,你我便击掌为誓。”西门庆收起笑容,突然提出要求:“不管你信不信,用不了几个月,藤吉郎就会有贵族的身份,木下这个姓氏也同样会流传下去。”
&&&&“好!”
&&&&平忠盛也很痛快的答应了,反正是无法做到的事情,击掌为誓又如何?
&&&&“啪!啪!啪!”
&&&&客厅里响起了三次清脆的击掌声...
&&&&“西门大人已经满口答应,要准备一份合适的礼物。”
&&&&平忠盛从鸿胪馆出来之后,马不停蹄的来见权大纳言藤原公实,当然,关于击掌起誓的事情,平忠盛没有提及。
&&&&毕竟这是一件非常不可思议的提议,而且涉及到的是自己的妹妹平优子,完全是一件私事。
&&&&“很好,你做的很好。”藤原公实非常满意平忠盛带来的消息:“你先回去吧,大婚之日不远,到时候你会非常繁忙的。”
&&&&平忠盛身为左卫门少尉使,又是检非违使,主要负责维持京都的治安,大婚之日临近,却是会忙得不可开交。
&&&&“那请恕下官告辞。”
&&&&藤原公实看着院中的景色,听着廊下小鸟发出的悦耳叫声,一丝微笑少见的爬上了他的嘴角。
&&&&自己的三女藤原璋子很快就是中宫,而肚子里面还有白河法皇的骨肉...这件事情藤原璋子是和自己坦白的。
&&&&藤原公实觉得自己目前最大的任务就是好好活着,只要藤原璋子生下的是个男孩,自己的位置便是稳如泰山,更不用说是将来天皇的祖父。
&&&&是谁的种又如何?只要白河法皇死在自己前面,说不定还有机会一把院政。
&&&&鸟羽那个少年素有仁慈之心,对待白河法皇那是从来没有反抗过。
&&&&藤原公实似乎看到了自己未来的道路,一条金光大道...他觉得自己似乎还能年轻一回。
&&&&一切都托璋子的福啊,可一定要是个男孩。
&&&&大婚的日子如约而至,春光明媚,空气中充满了樱花的味道,让所有人都露出了会心的微笑。
&&&&“你知道么,今上今天就要大婚了!”
&&&&客人踏进居酒屋,几口酒下去,和自己的同伴窃窃私语起来。
&&&&他的同伴夹了块咸鱼在在嘴里嚼着:“怎么可能不知道,听说是权大纳言藤原公实大人的女儿藤原璋子啊!”
&&&&“你懂个屁,藤原璋子的干爹可是法皇陛下...六十多岁和十五六岁成天?成天腻在一起...”
&&&&先前那客人得意洋洋的压低了声音。
&&&&“要按你这么说,法皇陛下是要准备...不,已经给今上戴了绿帽子?”
&&&&咀嚼的动作顿时中断,咸鱼差点没掉在桌面上,声音也高了起来。
&&&&“小点声,你想死啊!”先前那客人急忙提醒同伴,同时回过头往门口看去...
&&&&一名武士正带领着几名足轻全副武装的走进这家品酒屋,而老板则满脸堆笑的迎了上去。
&&&&“大人辛苦了!”老板搓着肥胖的双手:“要不要喝上一杯?算小人请客!”
&&&&“这里没什么事吧?”那武士阴沉着脸问道:“忙得都脚打后脑勺了,谁有空喝你们家的酒!也不看看今天是什么日子!”
&&&&“是是是!,大人辛苦!”居酒屋老板连连行礼,那武士却把手往他面前一摊。
&&&&会意的老板赶紧往那只大手中放了一串铜钱,武士旋即收回手去,用严厉的口气呵斥道:“给我好好盯着,有谁敢乱说话,直接把人抓起来,扭送到衙门去!”
&&&&说完武士用凌厉的目光一扫居酒屋,那些客人本来抱着看热闹的心,被这目光一扫,顿时都低下头去。
&&&&武士重重的“哼”了一声,这才大摇大摆的带着那几名足轻离开。
&&&&居酒屋老板这才松了口气,面有歉意的向客人们拱手道:“各位可要多担待,今天什么日子,可别乱说话,要不然我这居酒屋也就开不下去了...”
&&&&在藤原公实的授意下,平忠盛采取了高压手段,只要是胆敢议论白河法皇和藤原璋子之间的事情,一律先抓起来再说。
&&&&本来喜气洋洋的京都,顿时笼罩上一层不祥的气息。
&&&&不过这丝毫没有影响到天皇御所内的欢乐气氛,御所内外本来就是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
&&&&西门庆也少见的换上了一件绯色长袍,在宋朝,绯色是只有三品官以上才能使用的,但这种场合则是个例外,更何况西门庆现在并非是在宋朝,而是在东瀛。
&&&&“不知道西门大人给今上准备了什么礼物?”藤原公实在门外正好遇上西门庆等人,寒暄几句后直接切入正题:“说起来还真是叫人头疼啊...不过对于西门大人来说,这应该不在话下罢?”
&&&&西门庆嘿嘿一笑:“藤原大人倒是替我操心了...一得到消息,我就马上知道应该给今上天皇陛下准备什么礼物了。”
&&&&“哦?”藤原公实一付恍然的样子:“那我就等着开眼了。”
&&&&二人相视大笑,并肩而入。
&&&&大婚流程繁杂,没有几天根本搞不定,今天只不过是正日子,也就是所谓的大典。
&&&&白河法皇坐在主位上,等着一对新人来参拜自己,目光中的得意可见一斑。
&&&&西门庆这是第一次见到这个能给自己孙子带绿帽子的老家伙,从天皇到上皇再到法皇,这老家伙几十年中一直牢牢把持的朝政,按正式的说法,叫“院政”。
&&&&毋庸置疑,这种院政还会一直持续下去,直到这老家伙自然或者非自然的死去。
&&&&从这光头老家伙的气色来看,保养的不错,虽然纵情女色,但少说也能健健康康的再活上十多年。
&&&&“如果事情顺利的话,鸟羽会如何处置这个老家伙?”西门庆琢磨着:“必须要让这个老家伙没有翻身之日...非自然死亡是最好不过的。”
&&&&便在这时,从上面传来这个老家伙的声音,一口标准流利的华语:“大宋使节今日也特的前来庆祝,听说还带来了礼物?”
&&&&西门庆听了便是微微一笑,知道这老家伙才是最后的主使。
&&&&什么合适的礼物?
&&&&这种要求就好像一个女人面对数个满满的衣橱,准备为即将到来的约会挑选出一套合适的衣服,而拉了闺蜜帮自己看哪套是最合适的。
&&&&其结果可想而知,两个女人从早上忙到晚上,都没有能挑出一件“合适”的衣服。
&&&&因为合适这个标准是感性,而不是理性的,更没有任何标准可以衡量。
&&&&但西门庆却非常有信心,这件礼物能堵住白河法皇和藤原公实的嘴。
&&&&因为这件礼物在这世上...至少是在东瀛,独一份。
&&&&更何况西门庆还有站在自己一边的...鸟羽天皇。
&&&&“法皇陛下,西门皇城使大人确实准备了自认为最合适的礼物。”
&&&&藤原公实的声音根本不像是六十多岁的老人,光听声音分明是个三四十岁的壮年发出来的,中气十足。
&&&&当然,其中的意味却是:“西门庆自认为是合适的,但却不一定是合适的。”
&&&&白河法皇一付高兴的样子,脸上唯一的毛发,胡子都抖动起来:“肯定是好东西,呈上来!”
&&&&西门庆暗自发笑,这礼物是给鸟羽的,这老家伙倒自己激动起来,真是做得好戏。
&&&&不过从这一点也能看出,鸟羽天皇不过是个傀儡,但这老家伙却不会想到,傀儡也有一日会突然自行动起来,反对自己。
&&&&“遵命。”西门庆微微一笑,一招手,木下藤吉郎怀抱着一个画卷上前,郑重的交给了内侍。
&&&&“书画?”藤原公实笑容中似乎带着些玩味:“莫非是东坡居士的?”
&&&&西门庆呵呵一笑:“等画卷打开的时候,自然一切明了。”
&&&&画卷被两个内侍缓缓打开,白河法皇和藤原公实两颗脑袋凑在了一处,细细看着;旁边的鸟语天皇也忍不住测过身子撑着脖子观看。
&&&&“嗯,是一副花鸟图...这笔法,可不是东坡居士的啊...”
&&&&藤原公实说到一半截然而止,因为他已经认出来这笔法。
&&&&白河法皇本来假装高兴的脸却再也高兴不起来,这笔法是...
&&&&“是大宋皇帝陛下的亲笔花鸟图!”
&&&&鸟羽天皇清脆果断的给出了答案。
&&&&这礼物,再合适不过了!
&&&&天皇大婚,大宋使节送上皇帝亲笔的花鸟图,再合适不过了!
&&&&任凭白河法皇或者藤原公实,都无法指出这花鸟图作为礼物有什么不合适的,如果说出“不合适”的话,那简直就是对大宋皇帝的不敬!
&&&&这种话,谁说出来,就要担负起非常严重的后果!
&&&&白河法皇和藤原公实这两个老家伙一对眼色,二人都是一样,慌了!
&&&&万万没想到,西门庆居然拿出这幅花鸟图作为礼物。
&&&&“你出的好主意!”
&&&&白河法皇用袖子挡住了嘴,低声呵斥着近在咫尺的藤原公实:“还不快想个办法?”
&&&&藤原公实咳嗽一声,假装细看画卷,低声回道:“陛下不用惊慌,谁又能证明这是大宋皇帝亲笔?”
&&&&说着藤原公实伸手在画卷空白处一指...
&&&&白河法皇眼睛一亮,直起身子喝问道:“西门皇城使,这幅花鸟可真是大宋天子手笔,为何没有用印?”
&&&&这话已经近乎于强辩,但白河法皇和藤原公实也没有更好的选择。
&&&&“二位请看。”西门庆笑着走上前去,伸手一指:“这处地方便是明证。”
&&&&白河法皇和藤原公实顺手西门庆手指的方向看去,顿时脸色一变。
&&&&那地方有一处空白,本来应该是一只禽鸟,却被人涂上了一笔,这只禽鸟只画了一半。
&&&&这一笔,却恰好证实了这幅花鸟图确实是大宋天子手笔。
&&&&大宋天子不是神仙,自然不能未卜先知,给使节准备这样的礼物为天皇大婚祝贺;事实上,赵佶画这幅花鸟图的时候,大婚都还没有定下来,藤原璋子也根本不知道自己会被白河法皇如此安排。
&&&&这样一来,不管是白河法皇还是藤原公实只能承认,这是大宋天子的手笔。
&&&&而且,这幅花鸟图是难得的“残品”。
&&&&鸟羽天皇又惊又喜,大声吩咐内侍把画卷不用收起,就这么挂在清凉殿内。
&&&&白河法皇也推起笑容,称赞大宋使节送来了最合适的礼物。
&&&&而藤原公实面部扭曲,急忙用随身的纸扇遮住了自己的脸。
&&&&大典之时,是不能露出如此惨象的。
&&&&西门庆笑着拱拱手,看到藤原公实用扇子遮住脸孔的狼狈样子,这两个老家伙,这会儿脸上应该火辣辣的罢?
&&&&想要来算计哥?简直就是笑话,大把年纪几十年都活在狗身上了!
&&&&这和西门庆暗中谋划的事情,简直就是清风拂过水面引发的小小水纹,不可与之相比。
&&&&两个老家伙的末日不远了。
&&&&白河法皇气呼呼的回到寝殿,第一件事情就把藤原公实叫过来,骂的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
&&&&藤原公实丢了他自己的面子不要紧,因为这件事情,白河法皇深感丢脸,而且还是在自己孙子鸟羽天皇那个傀儡面前,这是他无法忍受的。
&&&&究其本心,其实还有一件事情他需要强忍的,那就是一想到藤原璋子今天晚上就要和鸟羽那个傀儡同衾,就让他心中隐隐作痛。。
&&&&方才的大殿上,身穿十二单的藤原璋子实在是太过于华丽夺目,让白河法皇突然产生了一丝悔意。
&&&&那款式最为豪华,色彩最为绚丽,宛如燃烧的云霞般灿烂的“十二单”!
&&&&白河法皇骂退了藤原公实,气呼呼的躺下来,脑子里面还在纠结着那些画面。
&&&&一晚上!最多只给鸟羽那个傀儡一个晚上!
&&&&白河法皇捏紧了双手,一晚上,已经是他能容忍的极限。
&&&&只要鸟羽碰过藤原璋子,肚子里的孩子便有了该有的名分!
&&&&白河法皇是带着怒气睡去的,大清早便醒了过来,连声催促夜御殿那边的消息。
&&&&但那边传来的消息却是一盆冬天的冷水,把他从头到脚,浇了个透心凉。
&&&&“今上身子乏倦,根本没去夜御殿,也未曾和皇后同衾。”
&&&&“什么!”白河法皇怒气冲天:“这怎么可能!”
&&&&他回想起自己当初十四岁的时候,早就阅女无数,但对于新鲜的货色从来是欣喜若狂;鸟羽这个傀儡怎么可能能忍得住这份诱惑?
&&&&那可是藤原璋子丰满诱人的年轻躯体啊!
&&&&“那小子不会是害臊了吧?”白河法皇挠了挠光头,得出了一个可能的结论。
&&&&细想想这种可能也并非不存在,但白河法皇现在召唤藤原璋子过来是不合适的。
&&&&“也许今天晚上应该行了吧?”白河法皇暗自想着,吩咐内侍去把祗园女御找来。
&&&&祗园女御是白河法皇的妃子,也是藤原璋子名义上的养母。
&&&&由她出面是再合适不过的。
&&&&“喂,你去承香殿一趟,告诉璋子,做事要主动。”
&&&&法皇的吩咐让祗园女御觉得不可思议,想要询问,法皇并不回答,只是一连气的催促。
&&&&祗园女御是知道璋子和法皇的关系的,但在这种时刻传过去这样的话,法皇陛下到底在想什么?
&&&&祗园女御依言去了承香殿,但并没有直接找璋子,而是吩咐把璋子的乳母叫出来了解了一下,这才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事情。
&&&&严格来说,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祗园女御只好把法皇的吩咐原话传达,乳母进去传话后没过多久就出来回复道:“璋子说今上连正眼都没有看她一眼,也根本没有去夜御殿,手都没拉过,怎么主动?”
&&&&白河法皇得到这个消息后,更加是焦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不得不说,鸟羽天皇的举动出乎他的意料,但他却没有,也想不到,在这后面,有大宋使节西门皇城使的“功劳”。
&&&&日子一天一天过去,鸟羽天皇就好像完全忘记了新入门的藤原璋子一样,更不用说要同衾的念头了。
&&&&藤原璋子倒是来见了白河法皇好几次,小腹已经微微鼓起,虽然衣服还能遮得住,但迟早会露出马脚的。
&&&&她比白河法皇还要焦急,脸上已然没了从前的神采。
&&&&“陛下,我该怎么办?”
&&&&璋子向法皇哭诉,但后者也无能为力,前日白河法皇已经去面见鸟羽天皇,用严厉的口气提醒应该同衾了。
&&&&但鸟羽天皇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声:“朕知道了。”
&&&&这个态度让白河法皇愤怒,而鸟羽天皇说完这句便抬屁股走人,完全不理睬他。
&&&&在没有继承人之前,白河法皇是没有办法强迫鸟羽天皇退位的,而那个继承人现在便在璋子的肚子里面。
&&&&白河法皇第一次发现,自己的计划好像不是那么周密。
&&&&“你先回去,我会想想办法的。”
&&&&白河法皇也只好和藤原璋子无奈的拥抱了一会儿,连对那种事情也没了兴趣。
&&&&与此同时,西门庆却得到了一个好消息,那就是疤面虎刘任重找上门来,带来了这个好消息。
&&&&“吹血亲兵已经在佐渡岛那边站稳脚跟,在北部占据了这片地方。”
&&&&刘任重拿出来的是佐渡岛的地形图,手指其中一块地方,向西门庆解释道:“旁边有一个小瀑布,淡水方面不用担心,我们已经砍伐树木,建起了第一批木屋。”
&&&&“这些事情你做主就行了。”西门庆微微点头:“我只想知道,岛上有没有什么人或者什么势力,可以威胁到我们。”
&&&&刘任重笑了,直起了驼背,红光满面的道:“这佐渡岛是东瀛贵族流放之地,被流放的都聚集在南面离本岛不远的地方,北部也就有几个村落,都是渔民,人数一两百,对比全副武装的吹血亲兵来说,谈不上是威胁。”
&&&&“很好。”西门庆满意的点点头:“既然你们已经站稳脚跟,那些使女就可以前去了。”
&&&&刘任重神采飞扬的吹了个口哨,笑得咧开了嘴:“那就多谢大人了!”
&&&&西门庆摆了摆手:“好了,还有什么困难没有?”
&&&&说起这个疤面虎的脸上倒是凝重起来,从袖中取出一个小纸包,郑重的打开。
&&&&里面是一个极小的金块,大约半滴水大小。
&&&&“这是从下游的河道中淘洗出来的,但矿床的所在一直没有能找到。”刘任重慢慢的说道:“如果一直找不到,那产量可远远达不到大人之前估计的数额。”
&&&&“洗金产量当然不行,但至少说明你们找对了地方。”西门庆把那个小金块放在手中,仔细观看:“要想获得大量黄金,必须要找到矿床。”
&&&&刘任重也明白这个道理,二人顿时沉默下来...这个困难之前是没有预料到的。
&&&&守着金山,不知道大门在哪儿,确实让人很沮丧。
&&&&不过西门庆却隐隐有一种推测,想了想开口道:“这次我和你一起去佐渡岛一趟,也许有一个法子可以用。”
&&&&刘任重顿时激动起来:“如果是大人亲自出马,说不定就成了...”
&&&&这两年西门庆的运势简直如日中天,好像还没有什么能难住他的事情,无论是何等的困境,都能迎刃而解。
&&&&刘任重敬畏的看着西门庆,这可是拥有大气运的男人啊!
&&&&“大人有什么方法?”
&&&&“只有到了地方才知道。”西门庆微微一笑:“不是我卖关子,实在是这法子是第一次使用,我也不知道效果会如何...一切看天意罢。明日便动身。”
&&&&“好,有神行术甲马,路上用不了多少时间。”刘任重脸上的刀疤都因为兴奋而闪闪发光:“最多就是渡海的时候需要多半日功夫。”
&&&&西门庆和刘任重到达佐渡岛的时候,是第三天上午,太阳照在人身上,暖洋洋的。
&&&&迎面便是匹练一般挂在山崖上的瀑布,下面积起不小的深潭,轰鸣声和激起的水花让人精神一爽。有三五个吹血亲兵正在取水,见是刘任重回来,就连西门大人也亲临,都丢下手中的水桶等物,欢呼起来。
&&&&“这边不远处有一个废弃的村落,倒是有不少东西可以利用。”刘任重解释道:“就是房屋多半损坏,也是为了隐秘行事,我们干脆另外开辟了一块地方,搭建木屋。”
&&&&西门庆饶有兴趣的点点头:“走,看看去!”
&&&&在疤面虎刘任重的带领下,绕过一座山坡,瀑布的轰鸣声已经几乎听不到了,山坡下的树林空出来偌大的一块,显然就是刘任重率领吹血亲兵开辟的地方,数排崭新的木屋历历在目。
&&&&“这就算是西门集团矿业公司第一号营地了?”西门庆对于吹血亲兵可以在这么短的时间就建好这等规模的营地非常满意。
&&&&当然,这和之前的准备工作是分不开的。
&&&&在货船上,西门庆早就吩咐备下了斧锯等物,就是为了这一幕。
&&&&“大人来看我们了!”
&&&&西门庆还未踏入营地,吹血亲兵们便是一阵欢呼,在山中四面回响,惊的鸦雀乱飞。
&&&&西门庆当然不是一个人随着疤面虎刘任重而来,而是带来了一个帮手。
&&&&玉臂匠金大坚。
&&&&这货半辈子和石头打交道,在采石的时候遇上矿脉什么的也并非稀奇,所以金大坚对于矿脉矿床什么的还是有点研究的。
&&&&“怎么样?能看出什么来么?”
&&&&金大坚把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一样,大手一划拉:“这一片翠绿青山,上哪儿能看出矿脉?就算把山剖开来,也不一定能找出矿脉。”
&&&&西门庆默默点头,金大坚这货说的没错,以他的知识,就算是现代勘探,也需要在山里头打下无数个眼,抽取样本用作分析,又或者有某种勘探的仪器,借用辐射来探知地下的情况。
&&&&除此之外,似乎还真是没有办法。
&&&&就算把西门庆加上,满打满算,这五六十人苦干一年,能把这片山刨出多大一块来?
&&&&“大人,你道法高深,难道道教就没有什么法术可以帮忙定位矿脉?”金大坚也是抱着一线希望:“就算是占卜...那东西也能看出个大概来罢?”
&&&&西门庆苦笑一声,这货说的还真是实话,莫说自己不会周易八卦,就算是会...那种东西也就能算出个大概模糊,好比告诉你东西在西方...问题是西方多远?
&&&&绕地球一周,都回到原点了。
&&&&看着西门庆也是摇头,金大坚大手一摊,表示也没有什么办法。
&&&&“走,上最高的那座山峰看看。”
&&&&西门庆一声招呼,金大坚和刘任重也跟着爬了上去。
&&&&登高望远最能让人大开眼界,也能让人的思维异常活跃。
&&&&这个道理,还是西门庆穿越前,大学里的一个老教授无意中和他说的。
&&&&山坡并不算陡峭,虽然没有像景点一样铺好了石阶,但刘任重也带着吹血亲兵查看过这座山峰,前些日子踏出来的小径还依稀可循。
&&&&没到半个时辰,走得微微出汗,三人已经爬上了山顶,四面看去,佐渡岛景色一收?一收眼底,好几条瀑布,包括之前那条都已经到了脚下。
&&&&“山不在高,有金则名;水不在深,有金则灵。”
&&&&西门庆突然大声吟出这四句,刘任重还没什么反应,玉臂匠金大坚已经忍不住咳嗽一声,指出西门庆的错误。
&&&&“大人,应该是山不在高,有仙则灵。水不在深,有龙则灵罢。”
&&&&“废话!”西门庆翻了翻眼睛:“斯是陋室,惟吾德馨...前朝刘禹锡的《陋室铭》我怎么会背错?要不要全文背诵?这东西我倒背如流我告诉你!要仙,要龙有什么用?我要金!黄金!”
&&&&金大坚被揶揄了一句,顿时不说话了。
&&&&西门庆并不贪财,但却需要大量...海量的钱财来完成自己的计划。
&&&&正应了那句话:钱不是万能的,但没有钱是万万不能的。
&&&&眼下最重要的便是利用佐渡岛的黄金来控制东瀛的经济,多余的还要运回大宋,准备对付辽金。
&&&&虽然不能直接像游戏里面一样,用一招“乾坤一掷”把辽金重创,但要执行自己的计划,没有海量钱是搞不定的。
&&&&佐渡岛的黄金产量,是全东瀛的一半,据说在江户时代能达到年产四十吨...大约是八万两。
&&&&这些金子便隐藏这片青山之中。
&&&&“有办法,肯定有什么办法的!”西门庆心中大声狂喊,手向腰间摸去。
&&&&每当要思考问题的时候,西门庆就会把玩这块羊脂玉佩,也就是雷公石。
&&&&这东西是他最大的金手指,更重要的是,握在手中有一种血肉相连的感觉,似乎雷公石是他身体的一部分。
&&&&不过今天,不管西门庆如何把玩,那种血肉相连的感觉是非常强烈的,但却想不出任何办法来。
&&&&“群山环抱...四面水连天,不知道这在风水学中有什么讲头?”不知怎么的,西门庆脑中突然闪过这样的念头:“抓个阴阳师,算卦占卜也好,看风水也好...死马当活马医!可惜祝由十三科的李道长没在此处!”
&&&&但旋即他又否认了这种想法,这世上有几个靠谱的风水大师?自己深受科学熏陶,现在这算什么?乱抱大腿?
&&&&“西门大人,山顶风大,我们还是下去罢。”
&&&&疤面虎刘任重好心的提醒着,西门庆一脸受挫折的样子,看来是没有什么好办法了。
&&&&“好吧,下去再说...”西门庆正准备离去,脑中没来由的灵光一现。
&&&&自己为什么会想到风水大师?莫非在潜意识中,大脑已经想出了好办法,只是自己没有意识到,所以才用这种方法提醒自己?
&&&&“疤面虎,你说看风水的阴阳生...他们都会什么?”
&&&&西门庆问得没头没脑,刘任重顿时语结;而玉臂匠金大坚是石匠出身,和阴阳生什么的也算有些往来,替刘任重回答道:“星相、占卜、相宅、相墓、圆梦...大致如此。”
&&&&“相宅、相墓,他们用的是什么相术?”西门庆继续追问,他可以肯定,解决的方法就隐藏在这其中,却不可捉摸。
&&&&金大坚笑了:“大人法术高深,是罗真人真传,怎么反而来问我?相宅、相墓,当然用的是望气术,道教中人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对了!望气术!”
&&&&西门庆就差点没拍大腿了...这就是答案,这就是方法,这就是通往金山银山的钥匙!
&&&&“大人的意思是...”
&&&&疤面虎刘任重也跟上了思路,但话说到一半,就被西门庆制止了。
&&&&“你们不要说话,我来试试!”
&&&&西门庆转过身子重新面向群山。
&&&&道门的望气术,西门庆不会;但之前在和乔道清斗法的时候,不知怎的雷公石突然拥有了一项类似的“功能”,能看到乔道清的法力流动。
&&&&如果...不,这里肯定有一条黄金矿脉的话,肯定有不同寻常的气息。
&&&&虽然不是很肯定,但西门庆深深觉得,这就是自己大脑潜意识想要提醒自己的事情。
&&&&深吸一口气,西门庆法诀一引,雷公石微微亮起,西门庆带着小激动,向脚下这片青山望去...
&&&&景色...已经和之前大有不同!
&&&&两条长蛇...不,两条龙不见首尾,蜿蜒在青山之中,默默发出微弱但可见的光芒。
&&&&一条黄龙,一条白龙。
&&&&黄的是金,白的是银!
&&&&西门庆感觉自己的心力正在同时飞速的消耗着...也难怪,把望气术分散到整片青山,和集中在某个人身上,消耗的心力不可同日而语。
&&&&“拿图来!”
&&&&西门庆大喝一声,把手一摊!
&&&&疤面虎刘任重急忙从怀中取出地形图,就地铺开。
&&&&“笔墨!快点!”
&&&&西门庆又是一声大喝,不知不觉中,心力已然消耗过半...
&&&&刘任重顿时一付尴尬的样子,他身上可没有笔墨,旁边玉臂匠金大坚急忙往怀中掏去...
&&&&西门庆取笔在手,凝神闭气,参照眼前两条金龙银龙的走向,笔走龙蛇,顿时在地形图上留下金银矿脉的方位...
&&&&拿起地形图,迅速核对了一下,西门庆便猛然心头一跳,眼前一阵发黑。
&&&&心力消耗的太多了!
&&&&看着西门庆身子摇摇欲坠,刘任重和金大坚急忙一左一右架住,扶到旁边青石上坐下,刘任重取过随身竹筒,内有清水...
&&&&用过几口清水之后,西门庆重新睁开了眼睛,但面色还是异常的苍白。
&&&&但西门庆说出的第一句话便是:“金山银山,都是我的!”
&&&&“是,大人,都是你的。”
&&&&刘任重还以为西门庆急火攻心,出言安慰。
&&&&而玉臂匠金大坚审视地形图上新添加上去的两条弯弯曲曲的黑线,惊讶之色溢于言表:“这...这莫非就是矿脉走向?”
&&&&西门庆重新闭上眼睛,微微点头:“左边那条是金矿,右边那条是银矿。”
&&&&“这...”刘任重张口结舌。
&&&&“我是运用法术过猛,休息一会儿就没事了。”
&&&&西门庆慢慢说着睁开眼睛,深呼吸了数下,脸色已经好看了许多。
&&&&“大人用的是望气术?”金大坚赞不绝口:“这可比把整片山刨开来啊...”
&&&&“好了,你们两个先商量下。”西门庆无力的摆摆手:“让我先休息一会儿。”
&&&&刘任重和金大坚闻言领命,二人拿着地形图蹲到旁边研究去了。
&&&&矿脉已经找到,接下来只需要验证了。
&&&&但西门庆现在最担心的却是,为什么这次心力消耗如此巨大,罗真人设下的禁制居然没有起作用?不是心力消耗到八成就应该自动停止么?
&&&&西门庆觉得自己方才莫要说八成,恐怕九成都有了;若不是正好画完,西门庆这会儿已经像没了电的苹果手机,自动关机了。
&&&&“这个罗真人,该是有多不靠谱?”西门庆一边休息,一边暗自骂道:“下了禁制,也是不靠谱的禁制?”
&&&&西门庆也无从知道这个禁制是因为时间的推移逐渐失效,还是因为自己跑到了东瀛,距离太远而失效了。
&&&&总之,一切都要怪那个神秘兮兮总是梦中相见的罗真人。
&&&&西门庆决定,从东瀛回去之后,第一件事情便是要去二仙山紫虚观,当面骂骂这个不靠谱的罗真人。
&&&&设了禁制又不管用,玩哥呢是不是?讨打!
&&&&矿脉的位置已经有了个大致的方位,接下来就好办了。
&&&&当然西门庆这个合金双眼人肉探矿机还不能走,要找到真正的地方,还需要借助雷公石的地方,把整个地方就筛上一遍。
&&&&从山峰上看,金龙银龙分明,真正到了山里,那就是一道道土豪金颜色的气,东北银的雾,若有若无的在山林之中。
&&&&当然,这一切只有西门庆能看到。
&&&&物老成怪,西门庆之前也听说过金银时间长了,生出精怪,便有各种奇怪的事情;当然那时候听,就当个笑话,但现在西门庆倒是希望金子银子能自己蹦出来,省得自己花功夫了。
&&&&在山里面转悠了小半天,玉臂匠金大坚终于按照西门庆的指示定下了一处地方;疤面虎刘任重正要回去叫吹血亲兵过来挖掘,猛然间山体一阵剧烈抖动,大小石头乱滚,众人也只好寻棵大树暂避一时。
&&&&“莫非是山神爷发火了?”金大坚的职业让他深信每座山都是有神灵的,每次采石之前都需要焚香祷告,如果遇到今天这种情况,说什么金大坚是不肯动手的。
&&&&“哪儿来的山神?”西门庆啼笑皆非,摇了摇头道:“不过是地气宣泄而已。”
&&&&金大坚恍然:“原来如此!”
&&&&所谓的地气宣泄,就是地震。
&&&&东瀛大大小小这几个岛都是在地震带上,没事来点小地震也不算什么。
&&&&既然不是山神发怒,金大坚也就放下了担心,等余波过去,便率先出来查看,西门庆拍打了几下衣服,这震出来的灰尘可不小。
&&&&“大人!快来看!”
&&&&西门庆还在忙着拍衣服,那边金大坚已经大呼小叫起来。
&&&&众人赶去,?
&&&&?曾想对面的山壁居然裂开了一条大小的缝,足能让一个人从容入内。
&&&&不得不说,这个位置正好是方才选定的地点附近...
&&&&“天意!这是天意!”金大坚惊得直接跪倒在地上:“多谢山神爷!”
&&&&西门庆运起“望气术”看去,这条裂缝正大股大股的涌出土豪金的气雾...比方才浓烈十倍。
&&&&不用说,这里面便是黄金矿脉所在,这场地震来的不早不晚,不大不小,可省了大工夫了!
&&&&头一次,西门庆承认,自己确实拥有是大气运的人。
&&&&上天也要帮自己!把山劈开!
&&&&疤面虎刘任重和玉臂匠金大坚率先进去,西门庆跟在后面,运用雷公石把裂缝照亮...这可比火把矿灯什么的强多了。
&&&&金!金子!黄金!
&&&&迎面而来的山石上星星点点,都是金子被雷公石照射而发出的光亮,而玉臂匠金大坚更加是掏出随身的铁凿铁锤,没两下就从山石上挖下一块巴掌大小的“石头”...
&&&&狗头金!
&&&&“大人福缘深厚!”金大坚激动的话都快讲不明白了。
&&&&西门庆默默点头,佐渡岛总算开了个好头!
&&&&数日之后,何麻子和小迷糊保护西门庆悄然回到京都,得知这个好消息的众人差点没把屋顶给掀了;邹洪也激动的不行,铜矿都是由朝廷把持,更加不用说金矿银矿了。
&&&&能占据如此的金山银山,今后的计划就能顺利继续下去了。
&&&&那块巴掌大小的狗头金被金大坚细心去掉了一些杂质,用软布磨了小半日,已经是黄橙橙熠熠生辉,并非原先模样。
&&&&西门庆把这块狗头金摆在桌上,双手按住桌子两边,沉声道:“既然第一步已经迈了出来,接下来便要保证秘密不会外泄,而且还要能长期拥有,为我们控刬控制东瀛的计划输送必要的支持。”
&&&&邹洪也前所未有的认真起来:“那就要尽快拿下白河那条老狗了。”
&&&&旁边的木下藤吉郎听得目瞪口呆,那条老狗?白河法皇可是院政大权在手,名副其实的东瀛之主啊!
&&&&“三弟,御所那边现在是什么情况?”西门庆转头问鼓上蚤时迁。
&&&&安道全和菊子夫妇都在鸟羽天皇身边,菊子虽然屡次送出情报,但西门庆总觉得有风险,所以到后来还是鼓上蚤时迁这个贼祖宗当仁不让的接过了这个任务。
&&&&“用大哥的话说,鸟羽那少年现在就是情绪相当稳定。”时迁摸了摸狗油胡子:“而藤原璋子则急的跳脚...我曾经去探查过几次,这个女人三天两头的往他老情人那里跑,最近可有点显怀了。”
&&&&“好!”西门庆眼睛一亮:“这么说来时机差不多到了...本以为还要过上十天半个月的...”
&&&&“大哥的意思是,动手?”时迁把手往脖子上一搁:“要不然我今天晚上就去取了白河那老狗的狗头...如何?”
&&&&“噗通”一声,旁边木下藤吉郎已经坐在了地上,如果菅原高親在此,恐怕也会直接吓呆掉,这段时间这个书呆子也去御所陪着鸟羽天皇下下棋什么的,正好西门庆也不愿意让他知道这一切,以免节外生枝。
&&&&要知道,有的时候书读得多了,反而容易进入死胡同,做出一些异常的举动来。
&&&&桑三娘也在心中大大的震惊了一下,所谓东瀛之主在西门庆和时迁等人的口中只不过是一个随时可以杀掉的老狗...
&&&&“杀掉白河也不是不可以,但是要考虑一下鸟羽的感受。”西门庆嘿嘿一笑,摇着头否定了时迁的想法:“虽然这老狗不是好东西,但毕竟是鸟羽的亲祖父,就算和鸟羽商量,他也未必就会同意。”
&&&&“那大哥的想法是?”时迁把手一摊:“我知道就你主意多。”
&&&&西门庆呼啦一下打开“东坡居士的扇子”摇了摇,歪着脑袋稍微想了一下:“如何处置白河那条老狗,当然是鸟羽说了算,不过我们也不是不可以施加一些影响力...”
&&&&“明日我去亲自觐见,给今上讲一个笼中鸟的故事。”
&&&&第二天清晨。
&&&&看到西门庆出现,鸟羽脸上露出了笑容。
&&&&“西门大人免礼,看座!”鸟羽命人奉茶:“听说这几日西门大人不在京都?”
&&&&西门庆施施然坐下,对端上来的茶并不急于饮用,而是微微一笑:“有点生意上的事情,要去处理一下,虽然花了点时间但总算弄得稳稳当当的,让陛下等的着急了!”
&&&&“西门大人这是哪儿的话?”鸟羽天皇这些日子在安道全的调理之下,脸上居然见了血色,整个身子看起来强健了不少:“不过朕有点不明白,西门大人身为皇城使,居然也能做生意?”
&&&&西门庆微微一哂:“陛下,我想做什么,还没有人能阻碍得了。这番使节团东渡,花费不少,按惯例弄了些货物,填补填补花费而已。”
&&&&对面的少年顿时露出羡慕的神色来:“朕要是能像西门皇城使一样,逍遥自在,做自己想做的事情,那该多好?”
&&&&西门庆把玩着雷公石,端起茶杯喝了一口:“陛下乃是东瀛之主,莫非还有想做而不能做的事?”
&&&&鸟羽天皇咳嗽一声:“尔等退下!”
&&&&旁边服侍的内侍纷纷依言退出,顺手把门带上了。
&&&&“唉,西门皇城使也是明白人,自然知道朕这个东瀛之主不过是名义上的。”鸟羽天皇叹息一声,咬牙切齿道:“若不是西门大人指点,朕已经和那个女人合衾!”
&&&&鸟羽天皇提及此事,脸上厌恶之色再明显不过:“朕...不过是个傀儡。”
&&&&西门庆心中暗笑,只要能说出这番话来,那就好办了。
&&&&“眼下藤原璋子已经在承香殿快要呆不住了。”鸟羽天皇又苦笑道:“万一她去求法皇,一道命令下来,说不定朕不想合衾也要合衾了...想起来就浑身不对劲!西门大人何以教我?”
&&&&西门庆笑而不语,鸟羽天皇再三恳求,西门庆才道:“皇家的事情我也无能为力,还要靠陛下自己啊!”
&&&&鸟羽天皇跌坐在地上,低头失声道:“莫非就没有办法了?”
&&&&“办法总归是有的。”西门庆笑了起来:“陛下,我给你讲一个笼中鸟的故事,说不定会对陛下有所启发...”
&&&&“哦?”鸟羽天皇抬起头来:“西门大人不妨讲来...”
&&&&“这个故事很简单。”西门庆慢慢说道:“有一个笼子里面,关了一只会唱歌的杜鹃鸟。”
&&&&西门庆一说,鸟羽天皇便感同身受,苦笑道:“朕便像是这笼中鸟,只是没有动听的歌声罢了。”
&&&&西门庆咳嗽一声,摇头道:“陛下虽然眼下处境不好,但比笼中鸟还要强上不少,至少不需要用歌声来换取主人的欢心...我的问题是,如果杜鹃鸟不叫,你会怎么办?”
&&&&“朕?”鸟羽天皇身子一抖:“朕会耐心的等下去,总有一天,笼中的杜鹃鸟会一展歌喉。有时候等待...总是值得的。”
&&&&“这话倒是没错。”西门庆微笑道:“但鸟的寿命可比不过人...万一等着等着鸟死了怎么办?”
&&&&西门庆此言一出,鸟羽天皇的脸色顿时就是一变:“如果是西门大人的话,会如何去做?”
&&&&“我?”西门庆莞尔一笑:“我当然不会眼睁睁的等着笼中的杜鹃鸟死去,如果这只不叫,那就换一只好了...总有一只会叫的。”
&&&&“那么那些不会叫的杜鹃鸟呢?”鸟羽天皇捏了捏袍子,用一种怜悯的口气问道:“它们最后去了哪里?”
&&&&“当然是红烧的红烧,油炸的油炸。”
&&&&西门庆肚中发笑,然而却不能在鸟羽天皇面前说这样的话。
&&&&这个少年实在是太仁慈了。
&&&&所以西门庆微微一笑,含糊的回复道:“当然是前往它们应该去的地方。”
&&&&“是回归山林了?回到了它们的家?”鸟羽天皇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自己名字,似乎有些感同身受的松了一口气,旋即欣喜道:“没想到西门大人也是个心地善良的人。”
&&&&“我不但心地善良,还是个吃货,好吃的东西当然放到肚子里面好安家。”
&&&&西门庆嘴上又是另外一套:“下官自然是心地善良,虽然有的时候手段过分了一些,那也是为了陛下着想。”
&&&&西门庆所说的当然是藤原璋子的事情。
&&&&“但这世上心地险恶的人就更多了。”西门庆推翻经典名句:“人之初性本善。依下官看,就未必见得。”
&&&&鸟羽天皇会意,之前也许他不明白西门庆的意思,但现在他却能有深刻体会。
&&&&“如果是白河法皇,他会怎么做?”西门庆突然发问:“如果笼中的杜鹃鸟不叫的话...”
&&&&鸟羽天皇身子一抖:“西门皇城使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说实话...朕不知道。”
&&&&“陛下不愿意回答也不要紧。”西门庆微笑着看着这个少年,是时候给他施加一些压力了。
&&&&“想必陛下心中早有答案。”西门庆接着慢慢说道:“陛下不为自己着想,也要为这笼中的杜鹃鸟着想。”
&&&&鸟羽天皇哑口无言,低头沉思。
&&&&西门庆将身子往后挪了一挪,方才越说越近,最后那句话几乎是贴着鸟羽天皇清秀的面孔说出来的。
&&&&当然,对方有些慌乱的气息都清晰可辨。
&&&&给这个少年一点时间...他应该会做出选择。
&&&&西门庆想要的选择。
&&&&笼中的杜鹃鸟这个故事更加脍炙人口的版本是借用这个题目展现日本战国时期的三个枭雄的不同性格。
&&&&“杜鹃不啼,而要听它啼,有什么办法?”
&&&&织田信长威风凛凛地说道:“若它不啼,就杀掉它。”
&&&&丰臣秀吉深藏不露地笑道:“若它不啼,就逗它叫。”
&&&&而德川家康则沉稳冷静地回答:“若它不啼,我就等它叫。”
&&&&西门庆借用这个故事,却是把笼中的杜鹃鸟比喻成两样东西。
&&&&一是鸟羽天皇。
&&&&二是东瀛的江山。
&&&&关于这两个暗喻,鸟羽天皇显然都已经听懂了。
&&&&“请西门皇城使大人教朕,如何去做。”鸟羽天皇慢慢抬起头来,西门庆已经可以看出那坚定的双眼。
&&&&在这个仁慈的少年身上,还真是少见。
&&&&西门庆咳嗽一声:“那我就直说了...”
&&&&半个时辰之后,西门庆告辞出门。
&&&&在这半个时辰之中,西门庆到底和鸟羽天皇说了什么,没有人会知道。
&&&&但西门庆一走,鸟羽天皇马上召集了所有能信得过的内侍,一连串的命令从这个房间中传出,内侍们四处奔走,传递消息。
&&&&“今上要见我?”
&&&&左卫门少尉使平忠盛得到消息的时候,惊讶的合不拢嘴。
&&&&鸟羽天皇在他心中不过是个无知的少年,在清凉殿过着平淡而无趣的生活,所有的命令不是从白河法皇就是从藤原公实大人那里下达,像这种情况还真是少见。
&&&&“不但要见大人,还有右卫门少尉使藤原实盛大人。”内侍恭恭敬敬的行礼道:“听说是前段大婚期间治安不错,陛下很是高兴,特意想见见二位大人。”
&&&&“好,我马上过去。”
&&&&平忠盛点点头:“藤原实盛大人那边...”
&&&&“还是小的亲自去请。”那内侍又行了一礼,头也不回一溜烟的去了。
&&&&“古古怪怪。”平忠盛想了想:“莫非是少年心性...也是,今上今年才十四岁。”
&&&&平忠盛到达清凉殿门口的时候,已经是接近中午时分。
&&&&出乎他意料的是,门口的内侍推回了他解下的太刀。
&&&&“陛下想要看看二位威武的样子,没有太刀怎么行?”
&&&&内侍的回答也很奇怪,让平忠盛越发的糊涂了。
&&&&“今上莫非是想来一次御前比武?那样的话,木刀也足够了。”
&&&&暗自摇了摇头,平忠盛还是大踏步进去。
&&&&内侍把平忠盛引到房间门口,打开房门,平忠盛才发现藤原实盛已经到了。
&&&&藤原实盛大咧咧的坐在鸟羽天皇两丈远的地方,脸上一如既往的猖狂,让平忠盛有暗中摇了摇头。
&&&&这家伙身为右卫门少尉使,不想着本职工作,天天找人比武,快二十五了还没有成亲,倒混了个“京都第一刀”的名气。
&&&&但那些真正有本事的,都是害怕他报复,暗中放水。
&&&&“十次?二十次?”
&&&&平忠盛实在记不清楚这家伙向自己要求一决雌雄的次数,反正平忠盛就从来没有答应过他比武的请求。
&&&&莫非今天这次逃不脱了?
&&&&“忠盛!你小子也来了!”
&&&&藤原实盛见平忠盛进来,微微转过身子,咧着嘴笑了。
&&&&这家伙抢在今上前面说话,简直是不把今上放在眼里。
&&&&平忠盛脸色一正,没有理睬这个家伙,而是上前向鸟羽天皇深深一礼:“见过陛下。”
&&&&门,随着轻轻“啪”的一声,被内侍紧紧关上。
&&&&“坐下罢。”鸟羽天皇脸上并没有什么愉悦的神情,反而是一脸凝重的样子。
&&&&平忠盛坐下,心中便是“咯噔”一下,知道自己来之前的猜测全然不对。
&&&&“二位卿家都是青年俊才,前段时间做的很好,朕很高兴。”这话从十四岁的少年口中说出,并不是十分合适,但以天皇的身份说出,就是另外一个意味了。
&&&&平忠盛惊讶于鸟羽天皇的口气...这十四岁的少年,何时变得如此成熟?
&&&&称赞什么的,不一直是从白河法皇口中说出来么?鸟羽天皇何时表达过自己的意见和看法了?
&&&&“朕今日叫二位卿家过来,是要有一件事情要你们去做。”鸟羽天皇面色凝重而平静,但口中的话却并不平静:“在朕告诉你们这件事情之前,二位卿家要先答应下来才行。”
&&&&“陛下有何吩咐,臣必然照办。”
&&&&藤原实盛反应倒是不满,第一个张口回应。
&&&&但嘴上如此说,身子却纹丝不动,很显然,没有把鸟羽天皇的话真正听进去。
&&&&而平忠盛则慢慢的俯下身子,行礼道:“陛下不妨先说来听听。”
&&&&鸟羽天皇目光越过平忠盛和藤原实盛二人,投向二人后方的一处。
&&&&不知道从何时开始,门后面已经悄然站立一人,身影透过纸,微微冲这边点头。
&&&&鸟羽天皇也微微点头,不知道是回应此人,还是对平忠盛和藤原实盛二人的回答满意。
&&&&“那么,下面朕就来说说这件事。”
&&&&鸟羽天皇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平忠盛和藤原实盛二人形成鲜明对比:藤原实盛满不在乎的听着,而平忠盛则伏在地上认真的聆听。
&&&&“法皇岁数大了...”
&&&&平忠盛和藤原实盛二人都没有想到,鸟羽天皇会以这句话来开头。
&&&&藤原实盛收起了嬉笑的表情。
&&&&鸟羽天皇认真的看着二人,一字一顿的说道:“是时候让他老人家休息了。”
&&&&藤原实盛的脸色突然一变,旋即身子弹起,同时抓起放在旁边的太刀。
&&&&平忠盛终于知道,鸟羽天皇为什么要下令让二人携带武器进入...
&&&&“告辞!”藤原实盛身子一转,旋即往门口走去。
&&&&这是大不敬的举止,鸟羽天皇没有开口呵斥。脸色平静,手却偷偷的抓住了衣角。
&&&&藤原实盛经过平忠盛的时候,见后者依然伏在地上,大声喝道:“平忠盛!你还呆在这里做什么!”
&&&&平忠盛恍若未闻,身子一动不动。
&&&&直到鸟羽天皇吐出两个字。
&&&&“动手!”
&&&&随着这一声,平忠盛身子弹起,太刀不知何时已经抓在手中,刀出鞘!
&&&&身子一个旋转,锋利的太刀划过一道弧线,划过了藤原实盛的身躯。
&&&&藤原实盛惊讶的眼神还未曾退去,手中太刀刚刚出鞘一半,小腹便感到一麻。
&&&&鲜血和内脏不要钱似地涌出,藤原实盛一声未哼便颓然倒地身亡。
&&&&平忠盛收刀入鞘,整个过程没有眨一下眼睛。
&&&&鲜血染红了半个身子。
&&&&平忠盛旋即转身伏地,向鸟羽天皇行礼。
&&&&“你做的很好。”鸟羽天皇掩住了口鼻,鲜血的刺激味道不是谁都能够受得了的。
&&&&“下去换身衣服,我们换个地方再谈谈接下来的事情。”
&&&&直到鸟羽天皇的身影从后面完全消失,平忠盛才从地上爬起来。
&&&&旋即他便发现自己左前方的门被拉开,一个女子用极度温柔的口气对他说道:“大人,请随我来。”
&&&&但平忠盛发现,那女子手中的苦无正发出淡淡的青光。
&&&&平忠盛顿时觉得自己的后背出汗。
&&&&冷汗!
&&&&“幸好我选对了!”
&&&&平忠盛脱光了衣服跳进木桶的时候,脑海里一遍一遍的重复着这句话。
&&&&但平忠盛不知道的是,他只看到了一部分。
&&&&左边是菊子,右边则是浪子燕青,一个使苦无,另一个用小弩,是准备把他平忠盛和藤原实盛一并扑杀的。
&&&&只要他们露出不满的神色,或者准备要去把事情告诉白河法皇。
&&&&就好像藤原实盛所选择的道路一样。
&&&&很可惜的是,藤原实盛选择的是一条死路。
&&&&不用平忠盛动手,只要藤原实盛再迈出一步的光景,菊子的苦无便会向他要害部位招呼。
&&&&在那个房间里面所讲的事情,绝对不可以离开那个房间。
&&&&如果平忠盛没有动手来表示对鸟羽天皇的忠心,也一样会死在那个房间里。
&&&&只不过动手的便是浪子燕青了。
&&&&这些,都是在西门庆的指点下,鸟羽天皇做出的决定。
&&&&平忠盛用最快的速度把身上的鲜血洗掉,让身上的气味消失,而后穿上了木桶旁边早就准备好的衣服。
&&&&这一次,内侍毫不客气的要走了他的太刀,由另外一人带领他三绕五绕,来到了一个房间门口。
&&&&说是房间,简直可以算得上是密室。
&&&&拉开房门,鸟羽天皇盘膝而坐,手中纸扇在榻榻米上轻轻敲着。
&&&&这个小小的房间也就能容纳三到四人。
&&&&“进来,坐下。”鸟羽天皇直接了当,毫不拖泥带水:“接下来,让我们聊聊下面要发生的事情。”
&&&&平忠盛从内心深处打了个寒颤,也同样盘膝坐下,距离鸟羽天皇不过二尺距离。
&&&&他的嘴中一阵苦涩,刚刚手刃同僚,接下来又会在京都掀起什么样的腥风血雨?看来鸟羽天皇是看重他这个检非违使,是想要借用他的手把白河法皇赶下台去。
&&&&但平忠盛已经没有了选择。
&&&&与此同时,白河法皇正在轻轻的抚摸依偎在他怀中的藤原璋子,抚摸她已经隆起的肚子。
&&&&这里面,是他的骨肉。
&&&&白河法皇高兴的同时暗?时暗自得意。
&&&&他今年已经年过六旬,居然还能让璋子怀孕,说明身子保养得当,再活上十年二十年,一点问题都没有。
&&&&鸟羽天皇那小子不愿意合衾又如何?
&&&&白河法皇决定马上发布一道旨意,命令鸟羽天皇今天晚上必须去夜御殿,而藤原璋子也会在那里等待着他的到来。
&&&&哪怕那小子一晚上什么也不敢,一夜过后,藤原璋子的名分已定,肚中这个孩子的名分已定!
&&&&“陛下,给他起个名字吧。”藤原璋子突然提出要求。
&&&&“看来你也确定这是个男孩。”白河法皇微笑道:“但孩子还未出生,似乎有些不吉利啊。”
&&&&藤原璋子哀求道:“孩子还有几个月就要降临人世,早点取名字也没有什么不好,更何况这样我们也可以用名字称呼这个孩子...”
&&&&“这个...”白河法皇听藤原璋子这般说,倒有些犹豫起来,沉吟了一会儿道:“显仁这个名字如何?”
&&&&“显仁?好名字!”藤原璋子眼中放出喜悦的光芒:“这叫这个名字好了。”
&&&&说完藤原璋子一边摸着自己隆起的肚子,一边开始用“显仁”这个名字自言自语的聊天。
&&&&白河法皇的眼中满是慈祥,他已经决定好,等孩子生下来,就让藤原璋子抱到自己这里来养...
&&&&就在这时,两名足轻慌慌张张的跑进院子,把这美好的气氛给破坏掉了。
&&&&“混账东西!出去!”白河法皇愤怒的喝道:“慌慌张张,成何体统!”
&&&&“杀...杀进来了!”
&&&&其中一名足轻上气不接下气,好不容易憋出一句话来,就见后面刀光一闪,这名足轻便惨呼一声,伏地身亡。
&&&&出现在这个足轻身后的,是一位面带英气的年轻人。
&&&&“平忠盛?”白河法皇大怒:“你疯了?敢在这里杀人!”
&&&&平忠盛目光直视白河法皇,并没有开口,而是挥去了刀身沾上的鲜血。
&&&&另外一名足轻得了机会,狂喊着转身跑了出去,但很快便传来同样的一声惨叫,很显然也被人斩杀了。
&&&&白河法皇意识到事情不妙,身子下意识的挡在了藤原璋子前面,大喝一声:“来人!”
&&&&“来人!”
&&&&白河法皇中气十足的喊声在院子里回荡,但过了许久之后,依旧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他的手脚顿时变得冰冷无比,这是一场有预谋的行动!
&&&&“那边都已经被我控制了。”平忠盛面色凝重:“方才不过是有两条狗逃走,打扰了法皇陛下,小人罪该万死...”
&&&&虽然口中说着“罪该万死”,但平忠盛的脸上却没有半点认罪的表情:“两条狗已经被杀死,再也不会有人来打扰法皇陛下和璋子公主。”
&&&&说完平忠盛弯了一下腰,转身便朝院子外面走去。
&&&&“等等!”白河法皇气急,喝止道:“谁命令你这么做的?是不是宗人那个小子!叫他来见我!”
&&&&宗仁,便是鸟羽天皇的本命。
&&&&事到如今,白河法皇也意识到这背后是鸟羽天皇指使的。
&&&&若非如此,便是借平忠盛一百个脑袋,他也不敢做出如此举动!
&&&&平忠盛连身子也没有转回来,只是轻轻说了一句:“今上很忙,等有空的时候,就会亲自来见你的。”
&&&&说完平忠盛提着太刀,大摇大摆的走出院子,任凭白河法皇跺着脚怒吼,也没有停下脚步。
&&&&“轰”的一声,院门被紧紧的关了起来,紧接着便是平忠盛大声吩咐:“把这里都围起来,那儿...还有那里!你们的脑袋掉了,也不能让人从里面出来!如果有硬闯的,格杀勿论!”
&&&&白河法皇跌坐在地板上,面色惨白。
&&&&随着平忠盛的离开,院子重新恢复了平静,除了一具尸体之外,和原先没有任何不同。
&&&&“哇...”
&&&&藤原璋子闻到鲜血的腥味,引动胎气,顿时吐了出来,整个人也软软的倒在了一边。
&&&&“璋子!”白河法皇把藤原璋子抱起,往房间深处走去。
&&&&直到掌灯时分,院子才被重新打开,鸟羽天皇一脸疲惫的走进来,身边还有西门庆、燕青、安道全、菊子、木下藤吉郎等人。
&&&&厌恶的看了一眼院中的尸体,鸟羽天皇吩咐平忠盛派人把那死人架了出去。
&&&&内侍们鱼贯而入,点亮了各处的灯。
&&&&鸟羽天皇经过那滩呕吐物的时候,用袖子遮住了口鼻。
&&&&“宗仁,你来了。”
&&&&白河法皇静悄悄的坐在房间的最深处,身子躲在灯光背后,打量着进来的众人。
&&&&旁边,藤原璋子仰面朝天,身上盖着东西,一动不动。
&&&&“是的,朕来了。”
&&&&鸟羽天皇言语中带着威严,今天的他已然脱胎换骨,不再是那个只会遵守白河法皇指令的傀儡。
&&&&白河法皇的脸色很是奇怪,说不上来是生气还是什么,倒像是一只恶鬼扒开地狱的门缝,打量着人间。
&&&&“西门庆!”白河法皇突然一声尖叫:“这背后果然有你!”
&&&&“法皇,你现在一定后悔,让藤原公实以鸟羽天皇的名义邀请使节团来京都。”西门庆笑了,笑得很张扬:“不过那个老家伙已经先你一步前往地狱,正等着你前去相会。”
&&&&白河法皇的脸色很难看,本来的最后一丝希望,已然成为了断掉的丝线。
&&&&而西门庆故意说出,也是为了打击面前这老家伙的心理。
&&&&“朕问你,朕的父亲,到底是怎么身亡的?”鸟羽天皇发问道:“朕问过很多人,父亲一向身子康健,怎么可能这么年轻就突然病故?”
&&&&白河法皇嘴角抖动了一下,眼睛发出渗人的光来:“死了,就是死了。你的父亲也是我贞仁的儿子!不听话的,只有一种下场!”
&&&&“没想到,没想到你也是个不听话的...居然联合宋人!”白河法皇越说越是愤怒:“你对得起我么!”
&&&&鸟羽天皇没有回应,而是用手一指旁边的藤原璋子:“你的图谋,朕都已经知道了。你以为朕为何迟迟没有合衾,不就是为了今天!”
&&&&“果然...果然。”白河法皇发怒之后一下子又像是泄了气的皮球,喃喃自语:“天皇一族,是被诅咒的一族...”
&&&&“你说什么,朕听不懂。”鸟羽天皇以坚定的口吻道:“但从今天开始,朕要做一个名副其实的天皇,管理好东瀛!”
&&&&“好!”白河法皇惨然一笑:“你把我这个老头子怎么样都无所谓,只要放过璋子,我同意退位。”
&&&&“首先,不是你要退位,而是朕要你退位。”鸟羽天皇纠正道:“璋子公主也是被你玩弄的对象,朕不会把她怎么样,反而会善待她。”
&&&&“当日,从明天开始,你就再也看不到璋子公主,或者是她肚中的孩子。”
&&&&“显仁...”白河法皇大声道:“那个孩子有名字,他叫显仁!”
&&&&“来人,把璋子公主抬下去修养。”
&&&&鸟羽天皇不顾这个老家伙的大喊大叫,挥挥袖子下了命令:“我们走,让法皇好好休息。”
&&&&白河法皇没有丝毫制止那些内侍把藤原璋子抬走,而是默默的呆在原地,看着眼前的灯光发呆。
&&&&西门庆知道,这个老家伙已经完了,再也没有东山再起的可能。
&&&&翻手为云,覆手为雨。
&&&&在西门庆的策划和推动下,京都...不,整个东瀛悄然换了主人。
&&&&平忠盛一晚上没有睡觉,守卫着京都,这是他的责任,也是他的努力。
&&&&这份努力要让鸟羽天皇看到。
&&&&直到东方泛白,一切都已经处置妥当,平忠盛才靠在柱子上休息了一会儿,不知不觉沉沉睡去。
&&&&这天天气很好,风和日丽,京都的民众没有人知道在一夜之间,东瀛已经换了主人。
&&&&其实对于他们来说,鸟羽天皇本来就是东瀛之主,只不过院政被白河法皇把持而已。
&&&&只有那些商人察觉到了有一丝不同,应该说京都的秩序更好了;而那些中层官员则切实体会到了大大的不同。
&&&&原本身居高位,欺压他们的官员,以藤原公实为首,一批老头子在一夜之间被罢官,或者干脆消失不见。
&&&&而真正有才华的,特别是年轻的中层官员被大批提拔上来,让整个国家机构维持运转。
&&&&这一点,在白河法皇把持院政的时候,是想也想不到的。
&&&&很快,流言开始在人们中间传递。
&&&&有说白河法皇陛下已经病故归天的,也有说是被今天秘密关押,总之,鸟羽天皇掌握朝政是毋庸置疑的。
&&&&新任大纳言藤原经定很快宣布了一条消息。
&&&&“白河法皇陛下身体欠安,无法处理政务,在后宫修养,藤原公实大人等人也一并陪伴,故而命藤原经定为大纳言,源雅实为右大臣...”
&&&&官员们听到这个消息,露出了会意的微笑。
&&&&“果然自己猜的不错啊!”
&&&&很多人都非常得意自己猜中了,事实上白河法皇现在是死是活,已经没有人关心,没有了实权,那不过是个普通的糟老头子而已。
&&&&以白河法皇之前的手段,不可能轻而易举的把大权交给鸟羽天皇。
&&&&而即便如此,也应该由白河法皇亲自下令才是。
&&&&但他们却没有猜中的是,前段时间来京都的大宋使节团和这次政变息息相关,而那位西门皇城使大人则更加是背后的最大推手。
&&&&和这个消息相比,?比,另外一条传出的消息就没有被人们重视。
&&&&“藤原璋子公主身子欠安,在承香殿修养,由大宋的神医安道全照料。”
&&&&数日之后,鸟羽天皇在清凉殿接见了西门庆。
&&&&“陛下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做出如此妥善的调整,实属不易。”
&&&&西门庆也微微惊讶于鸟羽天皇的能力,能这么迅猛的把上层官员几乎全部换了一遍,可见鸟羽天皇平时也不光是一个傀儡。
&&&&果然,这个少年天生是这块料?
&&&&“西门大人的努力,朕看到了。”鸟羽天皇点头微笑:“朕还记得之前的承诺,这回你总可以说说,需要朕做什么?”
&&&&“之前朕手无半分权利,就算答应你也是无济于事,现如今,一切都不同了。”
&&&&西门庆沉吟道:“其实这件事情和陛下也息息相关...”
&&&&“西门大人不妨直说。”鸟羽天皇道:“如果是两国贸易之事,那就请提出条款...只要是对双方有益的事情,朕是不会拒绝的。”
&&&&西门庆笑了:“那些都是公事,下官和藤原经定大人正在商量具体条款,到时候请陛下过目即可。下官说的是私事。”
&&&&“私事?”鸟羽天皇露出微笑:“是了,西门大人功劳不小,什么样的赏赐都不过分。说罢,你要什么?”
&&&&“下官要一座岛屿。”西门庆提出要求。
&&&&鸟羽天皇哈哈一笑:“敝国共有四岛,除了本岛之外,其他三岛抽出一个封给西门大人也并非不可以。只是这样一来,你便无法回大宋,要在我东瀛为官...说罢,你要哪一个?”
&&&&西门庆笑着摇摇头:“下官在大宋家大业大,又做着皇城使,如何能抛家舍业来此?我所需者,无非是一座小岛,偶尔钓钓鱼,度度假,休养休养而已。”
&&&&“小岛?”鸟羽天皇想了想问道:“西门大人说的是哪个岛?”
&&&&西门庆毫不犹豫的吐出三个字:“佐渡岛。”
&&&&鸟羽天皇却是从来没听过这个名字,笑着唤来内侍,问了两句,这才回道:“那个岛虽然面积不小,但向来是贵族流放之地...不行,那种地方怎么可以?”
&&&&“还请陛下屏退左右。”西门庆正色道:“下官自然有下官的理由,但这理由却只能说给陛下听。”
&&&&鸟羽天皇点点头,让那些内侍都退得远远地,对西门庆道:“西门大人请上前说话。”
&&&&西门庆起身来到这少年面前,重新盘腿坐下,非常认真的看着鸟羽天皇道:“陛下仁慈,但却不能将后患一并了结。”
&&&&鸟羽天皇知道西门庆说的是眼下软禁在后宫的白河法皇、藤原公实等人,微微一叹:“说下去。”
&&&&“佐渡岛是个好地方。”西门庆嘴角扬起微笑:“远离京都,只要把这批人放到佐渡岛,陛下便可放一万个心了。”
&&&&鸟羽天皇沉思半响,默默点头:“那朕便把佐渡岛封给你好了,不过你又不愿意在东瀛...”
&&&&“关于这一点,我早就想好了。”西门庆毫不犹豫的}

我要回帖

更多关于 我的老婆雪儿小说合集 的文章

更多推荐

版权声明:文章内容来源于网络,版权归原作者所有,如有侵权请点击这里与我们联系,我们将及时删除。

点击添加站长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