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你勇当维和小勇士拓展,就怎样反对战争,守卫和平来发表你的看法吧!

&&&&红城王国之《红城勇士》(共3册)
自营订单满39元(含)免运费
不足金额订单收取运费5元起
邀请好友参加吧
版 次:1页 数:字 数:印刷时间:日开 本:32开纸 张:胶版纸包 装:平装是否套装:否国际标准书号ISBN:所属分类:&&&
下载免费当当读书APP
品味海量优质电子书,尊享优雅的阅读体验,只差手机下载一个当当读书APP
本商品暂无详情。
当当价:为商品的销售价,具体的成交价可能因会员使用优惠券、积分等发生变化,最终以订单结算页价格为准。
划线价:划线价格可能是图书封底定价、商品吊牌价、品牌专柜价或由品牌供应商提供的正品零售价(如厂商指导价、建议零售价等)或该商品曾经展示过的销售价等,由于地区、时间的差异化和市场行情波动,商品吊牌价、品牌专柜价等可能会与您购物时展示的不一致,该价格仅供您参考。
折扣:折扣指在划线价(图书定价、商品吊牌价、品牌专柜价、厂商指导价等)某一价格基础上计算出的优惠比例或优惠金额。如有疑问,您可在购买前联系客服咨询。
异常问题:如您发现活动商品销售价或促销信息有异常,请立即联系我们补正,以便您能顺利购物。
当当购物客户端手机端1元秒
当当读书客户端万本电子书免费读将名录_起点中文网_小说下载
扫描下载起点读书客户端
    风起,云涌,黑压压的乌云笼罩在大月国的上空。阴森,寒冷,整个大月国放佛都处在阴霾之中。肃清的街道没有了昔日的繁闹,一种恐怖的迹象在大月国每个人民心中渐渐扩散。  大月国国君新历帝,此时正在宫殿内焦灼不安。刚刚登上大宝的新历帝,还未平定初登大宝的内心中的喜悦,便收到边关得急奏。  与大月鼎足而立的腱国,花下两国,组成了联盟军共同进犯大月国边境!  一时之间,举国上下人心惶惶。看到一本本城门失守的奏章,年少的新历帝更加的忧心重重,然而却束手无策。  难道大月的江山就这样被吞噬?难道自己就会成为那千古为人唾骂的罪人?  由腱国和花下两国组成的联盟军,正在势如破竹地攻陷着一座又一座的城池。好似疯狂的猛兽到处厮杀,大月国国民纷纷惨遭冰冷的屠刀之下,更有不少举家迁移至了了无人烟的贫瘠之地。  动荡,正在摧毁着这个国家!风雨,正在飘摇着这个国家!  其实,腱国和花下两国早就虎视眈眈地觊觎着大月国!虽然大月国是这三大国中国土面积最大的,但是在军事力量上一直不足小于自己的其他二国。此次两国探听到大月国国主更换的消息,他们对于初出茅庐的新历帝,根本没有放在心上。  时机,等得太久的时机。经过商议,随即两国组成盟军,率领三十万精兵,大举进犯大月国,待到平定大月,平分国土!  但就在两国盟军节节胜利,大月城池纷纷沦陷之时,两国盟军攻到了‘须虎关’城下。  只见这是座古老的城池,斑驳的城墙上城砖已经褪色,高大的城楼庄严,肃穆,在那威严下流露出王者的气势!这是大月国最难攻的关口,也是大月国最后一条保障线。  城中的守将名叫楚羽,年少的楚羽是大月最年轻的将领。盟军一连攻得数日,可奇怪的是,须虎关城墙放佛是铜墙铁壁一般,竟是没有丝毫的动摇。  这天,因为前方的战事一直郁郁寡欢的新历帝正在自己的寝宫内左右徘徊。这时,悬挂在半空中的珠帘被人轻轻挑起,一连走近三个人,一老两少,各自身穿朝服,神色紧张中隐露着一丝兴奋的喜悦。  他们走到新历帝面前齐齐跪倒,只见一名年少者抑制不住自己的激动,稍稍有些慌张地说道:“皇上,大喜呀!今天接到奏报,腱国和花下攻到须虎关便不得前进,现已僵持了数日!”  新历帝闻言匆忙接过奏章,仔细又带些紧张和不安的看了起来。良久,新历帝缓缓地舒了一口气,心中却不由得苦笑道:“想不到堂堂的大月国,现在能把敌军挡的一时半刻的便视为头等的捷报,真是江河日下呀!”  不过感慨归感慨,这本奏章更是让大月君臣在漆黑的空洞前看到了一丝希望的曙光,虽然这很是渺小。  新历帝眉头颇皱,用略带疑问的口气问道:“何大人,你可知道这须虎关的守将是谁?他是用什么方法克制住敌人疯狂的进攻呢?”  只见刚才说话的那名大臣微微抬头,此刻他已全然没有了刚才的激动,面无表情地看看新历帝,可在那深邃的眼神中分明看到了兴奋和喜悦。  只听他缓缓地道:“禀皇上,须虎关守将名叫楚羽,他是我大月国将领中最年轻的,微臣听说,当那盟军驻到‘须虎关’城外之时,守将楚羽面对强大的兵马并未现出慌张神色。他知道敌方虽有三十万大军,但并不能一同攻击城池。因此,他们必会分批攻城,这样就在无形之中减弱了他们自己的实力。而我方兵足将广,粮草充足,只要把他们拖得时日一久,敌方的粮草不足,到时自会不战自退!”  新历帝听后微微地点头,并赞许道:‘后生可畏,真是天赋神将。”随即一转头对跪在地上的三人道:“你们觉得此人怎样?”  跪在中间的那名老者微微点头,声若洪钟地道:“皇上,此人是三年前的武科状元,现在算算也不过刚满二十岁,可谓是英雄少年。对他的策略,我也深表赞同,再加上’须虎关‘号称天下第一关,易守难攻。我想这可能也是现在唯一破敌之计了!”  这时跪在地上一直未曾说话的那名大臣激愤道:“皇上,我看此人不过是有勇无谋呀!如果要是依照此人的做法,那我大月江山将不保夕呀!”此人说到最后径自痛哭起来。  新历帝看看此人,心中不免感到一阵迷惘,沉吟片刻,道:“李大人,那你说你有什么好的意见?”  被称作李大人的那人听到皇上问话,停止了抽泣,深情地道:“皇上,依微臣之见,现在首要的是要在朝中挑选出一名帅才,统帅三军,前去驱逐贼寇,唯有这样才能平定我大月江山!”  “皇上,不可呀”。跪在地上的其他二人齐声高呼。  新历帝眉头更加紧皱,看看跪在地上的三人,无不是大月国中权利最高的。新历帝把头扭向一旁,厉声道:“张志,你来说。”  只见那名老者微微叩首,此人正是大月国首辅大学士张志,在先前最早说话的是内阁大臣何硕,而和他们意见不一的,便是大月年纪最轻的宰相李辅。  鬓发皆白的张志定了定神,依然用高亢的声音道:“皇上,此番那两国盟军出动的是三十万精锐之师,不下几日便连攻数座城池。我大月虽说兵广粮足,但现在唯一缺少的却是有将才的将军,都说千军易得,一将难求。现在这个楚羽,且不管他有无真的才学,就看他能把三十万的精锐之师挡在城外数日,要知道先前的几座城池不下半日便被攻破的,就这个便可以看出他的将才的真实性!”  张志顿了顿,抬眼看看新历帝,只见新历帝面色变得铁青,神色间有过一丝愤怒。张志低下头继续道:“要是按照李大人的说法,主动出击,试问何人为帅?谁又能有足够的信心一举击溃敌军的精锐之师?要知道‘须虎关’可是有着‘天下第一关’的称呼的,如果这最后的一道屏障失去了,那我大月就无险可守,到时盟军势必会势如破竹般,只怕……‘.  张志说到后面,声音小了起来,众人心中明白,一招不慎,就是国破家亡和背负千古骂名的局面。  试问谁敢承担败国之罪?谁愿背负千古的骂名?  新历帝伫立沉思,年少的他还未坐稳帝位便迎来了如此之大的打击,如一座大山重重的压在他的脊背之上,压得他喘息不得,欲罢不能。  何硕微微叩首,声音再次急促道:“皇上,张大人所言极是,现在唯有消耗敌方的力量,待到对方兵困马乏,粮草不济,自然就会主动退兵,还请皇上三思定夺。”  新历帝面目沉重,眉宇间带着一丝哀伤,一丝惆怅,空洞的眼神中分明看到了狂怒,无奈。  李辅在一旁沉声道:“皇上,两位大人说的固然好,可是只怕那楚羽守不多时,再说,我看楚羽是因为沾得这‘天下第一关的’光彩,并非他有什么将才。现在唯一的出路,还是早日驱逐敌人才是上策呀!”  何硕闻言,回驳道:“敢问李大人你可是有什么人选,他可有统帅之才?”  李辅气闷,反击道:“在下并无什么将才人选,不过我想我堂堂的大月国,国土疆阔,人丁兴旺,人才更是辈出。只要贴的告示昭告天下,到时必会有统帅之才能得人前来的。”  何硕面红脖子粗,不甘示弱地道:“贴告示征大将军,万一征得一年半载的却无人敢来,到时怎么办?”  “何大人,你这是在说我大月没有人才吗?”李辅有些失态大声地喝问道。  “我不敢,我只是在说明一个问题,一个不可回避的现实问题。”……  大月国最高全职的两大重臣,就在当朝皇上的眼皮底下,你一言我一语的争执起来!这是大月国的悲哀还是荣耀?  “够了”。只听到一声断喝,忍无可忍的新历帝几乎是歇斯底里的怒喊。  沉默,良久的沉默,没有一丝声音,在那极度不和谐的安静下是无限的恐慌和愤恨。  新历帝压低自己的怒火,冷冷地道:“你们现在除了会争吵还会干什么?”  良久,张志微微叩首,沉声道:“皇上,老臣觉得两位大人说的都没有错,而且他们的话都可以采纳。”  新历帝愕然,不觉有些烦躁,但他对这位三朝老臣还是极度的尊敬的,用柔和的眼光看向张志,疑惑道:“张大人,你说的这话是?”  张志沉吟道:“皇上,老臣在来时听说那楚羽曾在自己家中说过大话,只要皇上肯信任他,给他几万精兵,不出十日他定将城外敌军驱逐干净。当时老臣刚刚听到这话,觉得此人不过在信口雌黄,不过现在仔细观看他的用兵之道,就会发现他并不是在空口说大话,如果真的给他一对人马……”张志故意说到最后停下,抬头看向新历皇帝。  一旁的李辅却再次痛呼道:“皇上,不行呀,此人不可大用,臣还是建议告示天下,广纳有才之人,方能证得元帅一统三军。”  新历帝在装饰考究的房间内左右徘徊,心思千番转动,忽然追问道:“张大人,你说此人能有统帅之才何以见得?难道你就能保证他能一举歼灭敌军吗?”  张志沉思片刻,缓缓道:“禀皇上,老臣不能保证他能一举歼灭敌军,但现在却有诸多理由让他当这统帅。  其一,我大月现在处于被动局面,那‘须虎关’不知能守得住多久,我们必须要派大将前去驱逐。  其二,朝中现在无将可派,就算告示天下,也非一日二日就能征得中意人才。  其三,我们可以先给‘须虎关’十万精兵,封楚羽为征伐大将军,在须虎关镇守,待到与大军会合,择机出击,力图一举歼灭敌人!不过要在那圣旨之上加上‘只有在百分之百的把握时方可出击!”  又是长久的安静,风不知从哪里吹了进来,撩动起了众人的衣衫,猎猎生辉,放佛在向谁述说着亘古的历史。  ‘唉’,一声轻轻的叹息刺痛所有人的心,在那一声轻叹中,众人放佛看到了灭亡之火渐渐燃起,是失望?还是死亡?  片刻,新历帝猛然抬头,刚才还空洞无神的眼睛突然变得熠熠生辉,在那紧绷的神情中看到了好像做出重大决定后的轻松,刚烈的眼睛有了坚强自信的曙光,朱唇启动,斩钉截铁地道:“传令,今册封‘须虎关’楚羽为征伐大将军,赐予十万精兵,在原地待命与大军会合,择机而动,只准成功。”  新历帝说完看看地上三人,缓缓道:“好了,你们下去把旨意传达下去吧,张志你就亲自去趟‘须虎关’宣旨吧!”  三人躬身退出,新历帝待到三人走后,长长地出了一口气,用自己才能听得道的声音说:“楚羽,现在朕把一切都压在你身上了,希望你不要让朕失望。”  数日之后,当旨意和部队到达须虎关之后,楚羽内心激荡无比,驰骋沙场,扬名立万的时刻终于到来了,一时心中他心中只留了兴奋和激动,却没有半点压抑的感觉。  楚羽当即决定,次日便要出城迎敌。随军而来的张志曾前来阻拦,楚羽只缓缓道:“大军初到,敌军还未知情,此时正是出其不意的大好时机,如果再过几日,想必敌方听到消息必然会做各种准备。”  打发走张志,楚羽更是兴奋的睡不着,他自己知道明日一战的重要性,无论是对大国还是对自己。不过,随即楚羽便坚定了信心,自己一定要势在必得!  大月国国都霄云城,新历帝正在宫殿内凝神沉思,左右两旁的宫女或许站得太久,此时都在一旁微微打着瞌睡。  旨意已经发出有些时日了,现在算来张志也应到达须虎关了,可是怎么现在却没有一点消息那?新历帝怔怔地想着,无神的双眼布满血丝,一连几日的熬夜,已让这位新登记的皇帝疲惫不堪。此时坐在这大殿之中,不免有些微微困意。  就在新历帝昏昏欲睡之际,突然闻听殿外一阵骚动,随后进来一人跪倒在地,洪亮的声音夹杂着微微的喜悦,道:“禀皇上,前方传来捷报。”说着头顶高举过一本奏章册。  新历帝不由分说,匆忙从传递太监的手中拿过奏章,匆忙观看起来,只见他的脸上渐渐浮出一丝微笑,最后竟是忍俊不住的开怀大笑。  原来楚羽接到圣旨后,便在次日对两国盟军发动了进攻,驻在城下的敌军猝不及防,顿时军中大乱。也许是知道拼死一搏,大月国军将都像拼了命一般,双眼中都充满了仇恨的血丝,加上楚羽的用兵有道,只杀的两国盟军溃不成兵。  经过几日的厮杀,楚羽竟奇迹般地夺回了所有的城池,直到把两国盟军逼退到关外,这时楚羽却做出了一个更加大胆的想法。  当楚羽追击到最后一座城池之后,看看两国盟军败退的方向,几乎不曾犹豫,亲点一万精骑出关追击。败退关外的盟军看见楚羽的追兵,曾试图想以多取胜,不料,楚羽的兵将个个如下山猛虎,凶猛异常,个个都杀红了眼。那两国盟军更是溃散而逃,直到楚羽追击数百里,一鼓作气将敌军撵至漫天的黄沙大漠,方才停止追击,凯旋而回。  以千名伤亡的代价换取十万大军的首级,并将二十几万大军(其他十万已成为大月国将兵的刀下之鬼)直逼进几百里之外的黄沙大漠,大月国战争史上的一大奇迹,相信这一笔会重重地写在大月国战争史上的!  一时之间,举国欢庆,楚羽也随之名声大噪。新历帝更是亲封楚羽为‘大月天启大将军’能够拥有全国上下的兵马大权,另外还晋封为‘正南王’。  楚羽一时之间风光无限,私下自己的部下和民间百姓都称呼楚羽为‘战神’;然而可笑的是,在边境的数百里之外,滚滚黄沙的贫瘠之地,那由腱国和花下两国组成的战败盟军直接称呼楚羽为‘战争史上的魔鬼’,即简称‘战魔’。由此可见神与魔是相应存在的,只不过看是站在什么立场上说的罢了!  大月国的‘战神’真可谓一战出名,只打的敌人望风而逃。自此之后的数年间,曾参加过那场战役的那两国盟军战士每提及‘战魔楚羽’心中不免还会一颤,放佛那就是真正的九天恶魔转世。  自此之后,大月边关再无战事,后来虽然有一些小股兵队经常骚扰边境,但只要一提及‘战神楚羽’,那些人马便闻风而逃,楚羽也自请缨镇守边关,自此大月边境竟无一起被侵扰事件发生。  大月国人们又过上了国泰民安的生活,新历帝更是勤加理政,渐渐地大月国成为了其他两国中风土人情最为醇厚的国家。  时光渐渐流逝,往昔的辉煌也渐渐褪色,过往的峥嵘岁月也已不再重现,人们慢慢忘却了大月国曾经风光无限的‘战神’楚羽。  但楚羽注定不是平凡之人,就在人们即将遗忘他和他那昔日所创造的辉煌之时,一种接近是噩耗般的消息在民间不期然地传开。不久,经过人们的证实更加确定了消息的真实性,平静多年的大月国,一时之间,天地突变,风云再起!  大月新历帝二十年的某一天,一直镇守边关的‘天启大将军’楚羽突然失踪。几乎就在同一天,当朝首辅大学士张志突然病重,不久便传来张志因痼疾发作而撒手人寰的消息。就在人们还在为前两件事件惊奇之时,一个震惊人心的消息传来——大月国第十二代国主新历帝驾崩。  上天似乎故意对这个古老的国度开了一个重重的玩笑,黑暗放佛突然来临,让人措手不及,一时之间,流言蜚语四处传播。  在民间人们听到的这些消息中,人们最关心的自然是‘天启将军’的失踪,因为这关系到国家的安宁,二十多年了大月国无人敢犯,这其中都应当归功于‘战神’楚羽。  楚羽这个渐渐在人心中模糊地人,一时之间又在普通民众心中突然变得那般清晰,好似那遥远的记忆就在昨日里的辉煌中闪耀。然而,人们此时最多的是对这位‘战神级将军’的祈祷。  可现在楚羽毕竟已经失踪,那野心勃勃的腱国和花下会不会再次进犯呢?民间一时各种流言四起,越传越大,越传越离奇。直到最后,竟有人说腱国和花下又组成盟军已经前来攻城,不日就会打到这里。  恐慌再次在人们心中升温,可人民等了很久却没有一点打仗的消息,最后,人民等来的却是另外一个无关紧要的消息,是的,这个消息对于普通民众来说是无关紧要——新历帝的年仅十七岁的弟弟刘驰登基,年号正和帝。  人们终日在自己制造的惶恐中生活着,没有人关心为什么当皇帝的是新历帝的弟弟而不是他的儿子!因为没有人关心谁当皇帝,在他们看来谁当皇帝都一样,因为他们只想过普通的太平生活。  在边境的数百里之外,在那昏黄天地下一直有两双可怖的眼睛盯着这个看似软弱的国家,可只因为一人的存在而不敢草率出动。  自从腱国和花下国多年前在大月国中惨败,一直心有不甘,但一想到‘战魔’楚羽的疯狂和那有些狰狞的面目时,便打消了再次进攻的念头!  多年来,腱国和花下国各自为谋,他们既然吞噬不下强大的大月国,便企图将对方吞噬掉,却又同时注意着大月国国内的各种消息,都妄图有朝一日一雪前耻。  很快,大月国的这几个重大的消息传到了其他两国的耳中。腱国和花下一时都轰然而动,他们都在磨刀霍霍地准备着,这个让他们等着太久的消息!  是呀!这一等就是二十年,有多少人去茶凉,然而一些人坚持地活了下来,他们坚强的活着似乎就是等这天的到来,等那心中恶魔的离开。终于,这一天来了,为了惨死的兄弟,为了朋友,为了自己,来吧!报仇的时刻到了!  仇恨在腱国和花下国的军营中急速蔓延,在他们的眼中看到的都是血红的仇恨,如一头头失去理智的怪兽,疯狂咆哮,怒吼。  然而他们的各自国主还是比较理智的,经过深度的分析认为这多半是大月国设下的陷阱,不可轻举妄动。于是各自派得探子查探情况,证实了消息的准确性之后,再做进攻的打算,看来二十年前的那场战争在这两个国主的心中留下了很大的震慑!  大月国的人们不知觉中又平静的过了数月,却依然没有什么消息传出,便也渐渐进入了正常的生活,那曾经为天启将军祈祷的声音也渐渐远去,大月国慢慢地又回归了他昔日的安详和和谐。  寒风不时刮着,古老的城墙上,伫立的士兵在凛冽的寒风中微微有些发抖。斑驳的城墙上镂刻着亘古以来的记忆,凋落的叶子在城墙上覆盖住最后一块城砖。远处,一棵光秃秃的老树随风摇曳,‘吱吱吱’地叫喊着,空寂的天空不时下起了鹅毛大雪,是上天洒落的一地洁白的尘埃,更是为在不知名的静谧处苟延残喘的某个脆弱生命的祈祷。  风不知何时停了,大月国的人们都沉寂了下来,只有雪依然在飘洒着,空旷的街道上忽然现出一身影,似摇似摆,走走停停,褴褛的衣衫已分辨不出原本的色彩,蓬头垢面的脸上沾满了泥土和灰尘,更有点点伤痕时隐时现。  那身影踏着洁白的雪,身后留下了一长串的脚印。突然,死寂的街道上空传来歇斯底里的声音:”老天呀,你睁着眼了吗?天理何在呀!既然不在又何必存在!”干巴巴的声音在这空荡荡的大街上传出去老远,好像有着无尽冤屈而指天骂人。渐渐地,声音越行越远,直到消失在尽头。  雪,慢慢覆盖了那人所留下的脚印,直到最后一点痕迹也消失不见。没人知道在那雪下所藏匿的东西是什么,或许,这将注定是一个永远的谜深埋在地下!  雪无尽地下着,相信大月国人民明天起来会看见照耀着满地白雪的和煦的阳光!  
    风静静吹着,‘啪’的一声响,是汹涌的海浪打在岸上的声音,天空中几多淡云轻轻地漂浮着,懒懒的阳光照耀着一切,这只是个荒无人烟的小岛!  在小岛的边缘地区,一颗大石的上面站立着四五人,个个面色紧张而焦虑,侧身看看下面的澎湃汹涌的大海,无名的神经在无形之中牵制着这几个人。  ‘杀呀,杀呀……’随着一连串的叫喊声,在东南面出现了四五十个装束各异的少年,他们手中或拿砍刀,或拿棍棒,蜂拥地冲向这边。  此时,站在大石之上的那几人更是面色惨淡,神色变得更加紧张,面目凝视地看着这群冲上来的人。他们那破烂不堪的衣服在瑟瑟风中不住飘摆着,手中的武器耀着刺眼的光芒,在那响亮的光芒里无不隐现着点点红星!  ‘辉哥,为了救出大哥,我们一定要保存实力,想办法出去呀!’站在大石之上的一人大声地对他身旁的另一人说道。  ‘卡卡卡’,忽然一个中年男子的浓厚声音响起,这群人全部都停止了动作。只见那老男人带着太阳帽,紧缩的眉头紧紧皱起,有些黝黑的面目带着沉重,庄严地威信。他拿着高音喇嘛大声喊道:“那名演员怎么回事?你过来一下!”  刚刚站在大石之上说话的那人看看左右,只见全部的人都在用气愤的眼神看着他,他知道刚才那男子是在喊他。于是便丢下手中的武器,小跑着来到那男子身旁。  此人名叫萧易,只是一名临时演员,他现在是在拍一部黑帮的影视片。萧易因为自小在武校学过几年自认为不错的功夫,总梦想着能成为成龙或李连杰那样的风云人物。为此他不惜丢掉学业,刻苦练武,不过知道现在他才知道自己一直做的是白日梦。  “江导,您找我?”萧易来到那男子身旁微带疑问的问道。  那种中年男子上下打量着萧易,太阳镜后面看不清他的神情,却只见他的眉头却是越皱越紧,最后直直地拧成了一个疙瘩,此人正是这部戏的导演,姓江。  “你怎么回事呀?让你说的是这句台词吗?”良久,江导充满怒意地问道。虽然此时萧易看不见他的眼神,但却能明显感觉出来了从那墨镜后面喷射出来的阵阵寒意。  萧易微微皱眉,思索片刻,道:“没错呀,今天中午夏副导演就是这么对我说的呀!”  这时,一名年轻点的男子走到萧易身旁,用压迫的几乎变声的声音说:“你记错了,你说的那是后面那句,之前那句是‘兄弟们,就我们几个人了!你们怕不怕?’这句话你怎么没有记住呢?”那男子说完故意的冲萧易眨着眼睛。  萧易看看此人正是那名夏副导演,心中的怒意陡然升起,心道:“明明是你没有告诉我,现在反倒是要责备起我来了!"萧易刚想质问这名副导演,耳边却传来了江导那不耐烦的声音。  “好了,好了,你看有没有没台词的让他演,换个人顶替他吧!以后找人也要找机灵点的来跑龙套。”  夏副导演面色阴晴不定地走了过去,转身之时故意看看萧易,却和萧易那锋利的眼神对上,随即苦笑一声走到一名工作人员身旁。萧易知道自己只是临时演员,就说出是他的过错,估计也没几个人会相信自己。  那两人不知说的些什么,只见那夏副导演一直不停地点着头,最后,萧易只隐隐听见一句‘那就这样吧!’  夏副导演又重新走到江导身旁,俯身低声说了一通。江导那原本僵硬的脸上渐渐缓和了些。两人说完后,江导摘下了眼镜,抬起了头,眯缝起被太阳刺到的眼睛,轻轻地问萧易,道:“你好像是学过一些武吧?”  萧易身子一怔,随即狠狠地点点头,以为自己终于碰到了能够赏识自己的伯乐,谁知等到听完他下面的话,萧易差点喷血。  江导微微点点头,脸上的笑意更加的明显,一字一句道:“那你去把下场戏中那名跳崖的演员换下来吧!”  ‘啊’萧易惊恐地大叫道,让我演一个一句台词都没有,最后还‘不得好死’的人!而且听说为了凸显真实性,跳崖是真的往下跳,因为此时他们正是在一座陡峭的山峰上拍戏,萧易不由得有些担心自己的安全问题。  “江导,能不能不换呀!再给我次机会吧!”萧易几近哀求地说道。  “不行,全场几十人都在等你呢,快点去换吧,你要知道在那边临时演员可是要多少就有多少!”江导故意地指指对面的一些闲散人员,并傲慢地把眼睛撇向一旁。  萧易看向对面,刚才还在互相低头闲谈的那群人,刚才看到江导那么一指,立可变得默不作声,脸上个个露出紧张喜悦的神情!萧易慢慢压制自己的心中怒火,心道‘我比这些人还是幸运的’。为了自己今晚的晚餐,萧易只好和那命比自己更幸运的人儿交换了各自的角色。不过在这之前,萧易已经把那位姓夏的副导演的各位先辈都关照了一遍!  夜风习习,黄昏在不知觉中悄悄潜入了人间,依然在那山峰上,人们都还在各自忙碌的。  等到拍萧易自己的戏时天已经几乎全黑了,朦朦胧胧之中,带着海腥味道的海浪似乎比未减弱多少,依然那样汹涌澎湃。  萧易颤颤巍巍的做好各种准备,心中不知为何会一直紧张不止。当他再次站在有些陡峭的崖边缘,海风吹起他的衣襟黑发。下面一阵阵的海浪带着咆哮,怒吼蜂拥而来,‘啪’的一声重重地打在崖边的岩石之上。  萧易转身问向身旁的道具师:“我跳下去的话,安全工作准备好了吧?一定要仔细检查呀!”  那名年轻的道具师无奈地笑了笑,他已记不清这是萧易问过的第多少遍了,当下依然不厌其烦地说:“放心吧,没问题的。”  萧易掏出了自己身上母亲送给他的玉坠,抓在手中仔细地观看起来。这是一个普通的玉坠,呈桑叶型,有些淡翠的色彩在黄昏初升的月光下散发出淡淡的光芒,不过,上面却有一只面目有些狰狞的怪兽,让人不由得生出几分寒意。  听母亲说这是一位古代的风云巨擘送给自己的爱姬的,后来他的爱姬死后就一直陪葬,直到盗墓人把他盗出,就一直流落民间。再后来被萧易的母亲的母亲的母亲的父亲淘回,并一直当做女儿陪嫁的嫁妆,等到萧易这代因为就他一个儿子,母亲便把它送给了萧易。  对于这样的说法,萧易一直怀疑是自己的母亲瞎编的,因为让母亲说出那位巨擘是哪位人物,母亲又不知道,连哪朝那代的都不知道。但是为了不上自己母亲的心,萧易还是一直把它戴在身上的。  对于此时,萧易真希望如母亲所言,它能佑护自己!萧易双眼紧闭,心中默念,头都快缩进了自己的身体里,此时的他,已然成为了那最虔诚的信徒在做祷告。  萧易又加了一份力抓着那玉坠,手中感到一丝凉意,忽然,不由的苦笑起来,心道‘自己怎么会变得这么胆小了,不就是在拍戏嘛,跳崖又不是真的跳,大丈夫有什么好怕的!’  一切准备就绪,当萧易来到涯际,刚刚为自己打得气片刻之间便消失在阵阵潮湿的海风之中,下面滚滚浪水吞噬着一切!  万丈深渊,天涯之巅。  萧易抬起头看看完全被黑色笼罩的夜空,长舒一口气。随着导演的一声‘开始’,萧易双眼紧闭纵身一跳。  风突然停止,世界突然变得安静,下面原本狂怒狰狞的海浪也变得这么亲切,萧易感到周身无比的轻松,更加感觉不到原本束缚在自己身体上的绳索的力道。  是什么在自己的心中沉沦?是什么让自己波涛起伏的身心变得那般平静,安详?  萧易只感到自己胸前一阵阵灼人的热量传出,脑中一片空白。忽然间原本安静的世界变得那般嘈杂,像海水的浪潮,像寒冷的风雨声,像尘世间的喜怒哀乐……  放佛世间所有纷乱之音全部充斥在他耳中,渐渐地他失去了知觉……  月华清辉,照亮了尘世,照亮了遥远的记忆!  岸上的人顿时乱作一团,只听在无数的声音中,江导大声喊道:“快救人,快报警,大家要镇定,不要惊慌。”  啪,海浪又重重打在崖边上,溅起朵朵浪花。  夜,渐渐深了,一切都慢慢归于平静,只有高高在上的明月静静地注视着这一切!  
    夜是静谧的,星空再现千年激情的燃烧,叱咤昔日的风云岁月!穿越千年,是否只为了在那刀光剑影中寻觅前生遗留下的‘伤恋’!  一间简陋的茅屋,屋内除了一张竹制的桌子和几把椅子外,就只剩下在墙根处的一张大木床。温和的阳光透过窗子静静地照耀进来,照在那张旧木床上。  此时,那张旧木床上躺着两个人!两个着装不同,样貌不同的男子。身子在外面的男子,留着不算太长的黑发,身上穿着是现代的牛仔服,还未完全脱去青春的脸上挂着一丝玩世不恭的淡淡笑容。  在他身旁是位和他有着天壤之别的男子,黑紫的脸上透露着淡淡的憔悴,魁梧的身材上套着一身已经被斑斑血迹所湮灭的银灰盔甲,有些凌乱的长发飘落在脸庞上几根。现在就算安静地躺在这里,身上发佛依然散发着无穷的威严和霸气!  脑海中依然空白一片,耳中还在轰鸣不止,萧易慢慢睁开了眼睛,光,有些刺痛了他的双眼,还没等到他看清自己周围的一切,忽听到一名孩童个声音“爷爷,有一个人醒过来了。”  良久,萧易变得清醒起来,慢慢地适应了光的亮度。这时,一名老者走了进来,萧易细细打量着他。灰粗布的衣衫,满脸的皱纹在脸上刻画出一道道深深地记忆,灰白的头发打着髻盘在脑后,完全一副古人的装扮。  在老人的身旁,一名有着差不多装扮的小男孩搀扶着老者。再细看周围,破烂的墙壁,上面应该是茅草屋顶,前面就只有一张桌子和几把椅子。而自己正躺在屋内唯一的一张大床之上,奇怪的是在自己的身旁还有一名昏迷不醒的壮汉静静地躺着。  萧易揉揉有些疼痛的眼睛,梦语般地道:“今天演的是哪出呀?我怎么什么都不记得了?怎么没有导演和摄影师呢?”  萧易一连丢给老人几个问题,敲敲因为用脑而有些疼痛的头,脑子中依稀只记得江导让他跳崖来着,怎么之后发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萧易更加用力的敲打着!  ‘小伙子,你终于醒了,你醒来别敲自己的头呀!你饿不饿我给你做些粥饭去”?老者走到萧易的身旁温和地说道。  萧易一把抓住老人的手,紧张地问道:“老人家这是哪里?,这是在拍戏吗?”萧易那有些颤抖的手抓的老人疼痛不已,老人不由得面目变得有些抽搐,那小孩子更是像看恶魔般地惊恐地看着萧易。  老人摆脱掉萧易的力道,面露疑惑地道:“小伙子,你是哪里人士呀?我是在山中的溪涧发现的你,看你的穿着打扮不像是我们国家的人呀!你说的什么拍戏?那是什么?”  萧易更加迷茫,自语道:“怎么会,这是哪里呀!”突然转身面露凶狠地对老人道:“快说是不是你们整的恶作剧?”  老人被萧易有些凶恶的面目吓得身子一颤,不由得往后退了一步,那小孩更是躲在了老人身后偷瞄着一切。片刻,老人用略带惊恐的语气道:“我没有骗你,你在这里昏迷了三天三夜了,我们这里是大月国,今年是大月国正和十年。而你现在所处的地方就是大月国的边境,过了前面的那条河,除了关卡就到了花下国,再往西走就到了腱国!你是哪里的人呀?”  萧易努力想了想自己昏迷前的事情,可残缺的记忆怎么也想不起来。突然,脑袋就像被什么刺痛一般,疼痛无比,萧易忍不住抱头抽搐。老人在一旁轻轻地安慰道:“小伙子,难受就不要想了,先休息下吧,我去为你做饭。”说完,便领着那名小孩匆匆地走了出去。  疼痛,似针扎,如刀剁,疯狂地刺激着萧易的每一个大脑神经。多时,萧易终于平静了自己,渐渐地又进入了睡梦之中。放佛只有这样才能忘却一切痛苦,萧易更加希望醒来之后,便能回归于自己的以往艰辛快乐的生活!  微弱的灯光照亮了不算太大的房间,远远地传来了虫子低鸣的声音,淡淡地月光洒向了寂静的屋内。这一切,都给此刻睁着双眼躺在床上的萧易一丝淡淡的幻觉。  门慢慢推来了,一位老者慢慢走了进来,柔和的灯光映着他那有些沧桑的脸。老人走到萧易身旁,放佛是为了怕打扰别人美好的睡梦,用低沉的声音道:“你醒了,现在好点了吗?我还给你做了粥饭要不要现在吃些?”  萧易慢慢坐起,发觉不怎么难受了,借助微弱的灯光看看身旁的这位慈祥老者,又看看这间简陋的茅屋,不由得自语道:“难道自己无意中走进了传说中的时光隧道,进入了未知世界中吗?”  这样一来,原本清醒的脑子又开始混乱起来,不过这次并没有出现早上的那般撕心裂肺的疼痛。  萧易慢慢走下床,还未站稳险些一个踉跄摔倒在地,头更是充血似地阵阵眩晕,双腿可能因为血液循环不畅而变得有些麻木,老人赶紧伸手搀扶住站立不平的萧易。萧易只得坐在了床沿上,转头看看身旁正安静地看着自己的老人,随即问道:“老人家,这里是什么地方?”  老人慈祥的脸上露出一丝微笑,回答道:“这里是大月国,小伙子你是哪里人呀?”  萧易低下了头,暗淡的脸色阴晴不定,自语道:“看来我真是来到了异界。”萧易极力搜索早晨醒来时的情景,接着抬头问向老人:“老人家,我好想第一次醒来时,你说是在溪涧发现的我,那在我的身旁还有什么东西吗?”  老人叹口气,慢慢道:“是呀,我当时在溪涧打水,发现在一颗大石之上有一个人,那就是你了。我当时都吓坏了,不过仔细看你胸口,还在隐隐地上下起伏,走近观察发现你还在均匀地呼吸,于是,我便找人把你给背了回来。不过,我当时并没在你身旁发现什么特别的东西。”  萧易黯然的眼神有些颓废,还待继续追问,老人那和蔼的声音又再度响起。  “不过,奇怪的是,没有过几天,就在你出现的地方,又出现了一名满身伤疤的人。他除了和你同样都还有呼吸外,满身的伤痕真是触目惊心。我是在大家的反对之下,让人把他也抬到了这里。”老人说着看看萧易身旁的那名壮汉。  萧易也转身看向那大汉,身上穿着的好像是铠甲一类的战服,只是此刻变得有些破烂不堪,从那斑斑驳驳已经凝固的红色中可以看出这应该是位叱咤风云的将军。尽管可以看得出老人为他擦洗了盔甲和面部,但周身依然散发着淡淡血腥味。  萧易看完那大汉,扭转过来了身子,缓缓道:“老人家,请问我该怎样称呼您呢?”  老人笑了笑,满脸的皱纹因此刻画得更深,道:“乡亲们都叫我傅伯,你也喊我傅伯吧!”  萧易接着有些迷茫地问道:“傅伯,你刚才说在大家的反对之下?大家为什么反对你救治这个人?”  傅伯沉吟道:“小伙子,你不知道现在的局势,我们这里地处边界,一直是战乱不堪。而且,从他的穿着来看好像是名打仗的士兵或将军,为此,当初要抬他来时,我的乡亲们都不赞同。现在正是战乱的时候,如果他要是我大月国的战士那还好些,不过要是其他两国的兵将,那我们岂不就是养虎为患。唉!也怪我自己心肠软,见不得见死不救。”  萧易为之一敬,接着缓缓道:“傅伯,那你现在能看出他是哪国的兵将吗?”不知为何,萧易突然感到自己和这位大汉有些一些千丝万缕的瓜葛,不免多有关心他的一些事情。  傅伯沉吟片刻,道:“从他的战服看来,我们猜测他应该不是我们大月的将领,这就是乡亲们为什么不让我救治的主要原因。不过至于他具体是哪里的,因为我们毕竟是这穷乡僻壤的农村,没有多少的世面,更是不敢妄加猜测,  “傅伯,有没有水呀?我有些口渴了。”萧易忽然感到自己口干舌燥,腹中也隐隐的难受。  老人站起来,笑呵呵地道:“来小伙子,我给你做好了粥饭,你出来吃些吧!”说着,老人拄着拐杖慢慢走了出去。  萧易走下床,发觉原本麻木的双腿血液已经流畅了,随即跟在老人身后走出了房间。  屋外,清新的空气中夹杂着淡淡的泥土清香,有些潮湿的土地上,在低洼处还有一些耀着月光的积水,波光粼粼,这显然是刚刚下过一场雨,如霜的月光洒在身上,给全身披上了一层神秘的外纱。萧易深深呼吸几口新鲜空气,不由得感叹道:“这的空气真清新呀!”  在柔和的月光下,萧易仔细地观察起了老人家的房屋。这都是几件简陋的茅草屋,自己刚才走出来的应该是正房,旁边只有一间更加矮小的侧房,那应该是厨房吧!诺大的院子除了一堆柴火垛并没有其他东西,用篱笆围起来的院墙,松松散散地伫立在周围,这一切都散发着简单的农家小院的气息。  在老人的带领下,萧易走进了更加灰暗的侧房。可能因为几天的昏迷让萧易感到饥饿无比,现在看到并不算太美味的粥饭,肚子里顿时火烧火燎的,立刻狼吞虎咽地吃起来。老人在一旁微笑地看着吃相颇为狼狈的萧易,并不住地提醒道:‘慢慢吃,别噎着。”  直到萧易吃完最后一口,才打着饱嗝放下了碗筷。这才发现刚才傅伯一直在一旁微笑着注视自己,自己的那狼狈样子更是被傅伯看在眼里。当下,不好意思地冲傅伯笑了笑,傅伯也报以微笑地点点头。  神秘的国度,淳朴的农家,温和的夜晚,慈祥的老人。屋内,两人正在促膝长谈。淡淡的光芒散在他们的脸上,如梦似幻。  萧易缓缓地问道:“傅伯,几天早上我好像还看见一名小孩,那可是你的孙子吗?”  傅伯脸上露出幸福的笑容,道:“那是我的孙子,他现在正在睡觉呢!小伙子,你叫什么名字,是哪里的人呢?”  萧易沉默了一下,暗淡的眼神中流露出几许悲伤神情,用了一个被无数人用过的答案,低沉道:“我家在很远很远的地方,远的遥不可及。估计,我很难回去了。”  良久,萧易恢复情绪,接着说道:“傅伯,我叫萧易,以后你就叫我小易好了。”  窗外,一直低吟的虫鸣声停止了,冷冷的夜显得更加的死寂。也不知过了多久,反正在萧易感觉是很晚很晚之后,才终于和傅伯结束了他们的闲聊。傅伯也已经回屋去睡,萧易又重新回到了那张冰凉的大木床上。  在这次闲谈中萧易了解到,这里是一个历史没有记载的奇异国度。现在天下共有三大国,分别是;大月国,腱国,花下国。而自己所身处的正是大月国。  大月国是这三个国家中历史最长,国土面积最为广阔的,但军事力量却是最弱的,以前这里民风淳朴,大家安居乐业。可自从位于大月西面和南面的腱国和花下两国的崛起,大月人民原本安宁的生活被他们经常性的骚扰打乱了。这期间还发生过历史上几次大的战争,在最后一次大的战争中,大月国奇迹般地给予那两国沉重的打击,致使他们二十多年未敢再犯大月边境。  可是就在十年前,大月国一连发生几个大的事件,直到现在大月一直动荡不安。后来边境上的小骚扰不断发生,但还未曾打扰过生活在边境上面得人们,不过,人们却时刻地提心吊胆,担心有朝一日会再次发生战争。  萧易又想起了老人最后的那句感叹,“什么时候能过上没有战争的生活呀!”  萧易起初听到这句感慨心里一怔,但随即点点头,映着暗淡的灯光,嘴角露出一丝淡淡的笑意,带着一点点傲然,一丝丝不屑,彰显了这名青年的桀骜不顺!他是在笑老人的‘美好’感叹?还是在笑自己的离奇遭遇?恐怕只有他自己知道吧!  用惯了现代电器的萧易,总感觉不到那小小蜡烛带给他的光明,想想自己以后就要在这种环境中生活了,心中突然充满了悲切。  再也见不到家人了吗?再也看不到朋友了吗?自己那经常去的熟悉环境再也去不成了吗?现在除了身上这件衣服,再也没有一件现代的东西。真后悔自己前几天没有把喜欢的那只手表买下,弄得现在也不知道是几点了。想想这里平时一定没有什么消遣的事情,那还不把人给闷死呀!  萧易躺在破木床上胡乱思想着,手不觉间伸到了脖颈下方,感觉空荡荡的,自己的玉坠呢?  萧易忽地起身查看自己的脖颈,真的是什么都没有,来回翻看着床铺和身上的衣物,也是一无所获。萧易呆滞地坐在床沿上,自己现在连唯一一件母亲赠品都丢了,以后更无一件念想之物。一想之下,怒火中烧无处发泄,不由地怨道,自己怎么会来到这种破地方!  
    萧易看看身旁的大汉,那大汉脸上的隐隐血迹已经被傅伯擦掉了,露出一张俊美,成熟的脸。再加上一身英武的装扮,现在就算是躺着也不由得让萧易这位来自二十一世纪的新新人类自愧不如。  他会是哪国人呢?为什么会和自己在同一地方出现呢?难道他也是来自这三国以外的?萧易静静地躺下,脑中不由得萦绕起这些问题。忽然,早晨那熟悉的疼痛感又传了过来,萧易不敢再多想。当下,不知觉间又睡了过去!  东方的红日已经高过三丈,静静地照在屋内。在屋内的破木床上,昨晚睡在上面的两人,此时一醒一睡。萧易无聊地看着屋顶,不知在沉思着什么!  傅伯手中拿着一件普通的粗衣笑呵呵地走了进来,等到来到萧易身旁用和蔼的口气说:“小易呀,我看你身上的那件衣服都脏了,给你拿了一件粗布衣服你换上吧!换好了就出来吃饭吧!”傅伯说完,把手中的衣服给了萧易便转身慢慢走了出去。  萧易坐了起来,看看身上的衣服确实已经有些破烂不堪,昨晚因为在夜里居然未曾注意。随手拿起傅伯刚刚放下的淡紫色粗布衣服,心中不免升起一丝避而远之的念头,虽然萧易平时并不怎么爱装扮自己,可是这粗布衣服也太……  “这就是古人和现代人的差别呀”!萧易自语着。良久,想想老人家的一片心意,(其实主要的还是他的衣服实在不能穿了)萧易像是做了很大的决定似的,最终换上那件有生以来穿的最粗糙的衣服,而且还是古代的。  萧易穿上后感觉还挺合身,并且发现虽然布料粗糙但却干净,更给萧易一种轻盈的感觉!好了,穿上了这件衣服就是萧易古代生活的开始。  吃过依然还是稀粥的早饭,在宽广的庭院里,萧易饶有兴致地看着傅伯的小孙子在院子中独自玩耍。明媚的阳光照在人身上暖洋洋的,给人一种很舒服的感觉。  “小易,你到屋里来帮我给他换下药。”傅伯那有些沧桑的声音从屋中传来。萧易站起身,揉揉有些酸麻的双腿,快步走进屋内。  简陋的茅屋内,在竹制的桌子上,傅伯正在上面捣着药,沙质的罐子在不停的碰撞下发出有节奏的‘碰碰’声。  傅伯停下手中的动作,抬起头对笑意说道:“小易呀,我要给他换药,你去帮我把他的衣服给换了,我找了一身新的粗衣,等到换好了药,你再帮他穿上。”  萧易走到那大汉身旁,忽然带些疑问地说道:“傅伯,你说他怎么还不醒呢?我想他可能是一位战败的将军吧!因为打了败仗才飘落到这的吧!”  傅伯笑呵呵地走了过来,看看安静躺着的大汉,放下手中的药罐,毅然说道:“就算他是邻国的将军,让我看见了也得要救下的,这毕竟是一条人命呀!”  萧易一怔,老人那善良的,充满庄严地声音扩大数倍地充斥着他的耳膜。  萧易脱下那件带着点点血迹的铠甲,拎在手中感觉到无比的沉重。真不知道古人是怎么穿着它奋勇杀敌的,萧易心中不由得对这名大汉徒增敬意。  当把那件几乎看不出颜色的贴身衣物脱下之后,在那大汉身上赫然出现了几处很大的伤口。萧易的心一下子提了起来,傅伯也是为之一颤,并用有些颤抖的双手为其擦拭着伤口。  萧易随从小吃过些苦,后来因为拍戏也经常受伤,可那都是小伤。当今天看到这样的血腥、可怖的场面,不免有些晕眩的感觉。当下,心中胆颤地说:“傅伯,他身上怎么这么多伤口呀,看的让我都感到触目惊心。”  傅伯此时面色变得异常平静,沧桑的脸上写满了刚毅,坚强。花白的胡须轻轻抖动着,像是在自语更像是在抱怨:“这都是战争惹的祸,小时候见惯了这样的血腥场面,现在突然再次看到,人老了心也就变得不那么坚强了。不过,希望今后不会再有这样的血腥场景。”  萧易心中一惊,从傅伯的话语中可以看出他前半生的曲折经历。看看此时,傅伯为那大汉换取着药物,动作之间自然流畅,自有一份熟练关联其中,更加证明了萧易心中的猜测。  等到傅伯为那大汉换上药,萧易为他穿上了简单的布衣,不由得对傅伯道出了心中的疑问,“傅伯,你说他会醒来吗?这么大的伤口,就上些自家的草药,这会管用吗?”  这是萧易见过的最严重的伤,要是在二十一世纪,治愈好这样的伤病还是不成问题的。可现在就只靠这种普通的几颗草药来救治这么严重的伤,还是让萧易有些难以置信。  傅伯用清水在一旁清洗着自己的双手,叹息一声,道:“醒不醒来就要看他自己的命硬不硬了!”  萧易皱皱眉头,哼笑一声,心道:“这老头,说了等于没说。”  时值正午,阳光依然散发着柔和。萧易走出房间,看见傅伯的小孙子还在院中玩耍,随即喊道:“喂,小朋友,你过来下。”  小孩子突然听到有人说话,身子一怔,歪着头看向萧易。蓦地,蹦跳着走了过来。  等到来到萧易身旁,昂起了稚嫩的脸庞,有些疑问地说道:“大哥哥,你是在叫我吗?”  萧易笑了笑,自语道:“我忘了,在古代是不喊小朋友的。都怪自己没有把历史学好,古代叫小孩都怎么称呼呢?小童?孩童?还是直接叫小孩吧!”  萧易随即蹲下身,面带微笑地说:“小孩,你叫什么名字呀?”  那小孩怔怔地看着萧易,良久才用带些稚嫩的语气说:“我叫傅清,这是我爷爷给我起的名字。”语气中满是自豪神情。  萧易把身体向着傅清靠了靠,接着道:“傅清,不错的名字,我就叫你小清吧!小清你知道这里有什么好玩的地方吗?”  傅清眨眨清凌凌的双眼,思索片刻才说道:“出了这门前面不远就有一座山,我和小伙伴经常去那里玩的。”  萧易站起身子眺目远方,果然,在不远处一座云雾缭绕的山峰映入眼帘。这是一座不算太高的荒山,从远处看一片郁郁葱葱,那应该是繁茂的植被所覆盖的吧!因为距离有些远,加上阵阵云雾,这座山也不免有几分脱离尘世的清高,洒脱。  “小清,你还知道什么地方吗?比如人多些的地方。”萧易重新蹲下身子问道。  傅清带着疑惑的表情摇摇头,从那表情之中分明看到了傅清对萧易的问话的怀疑。  萧易无奈的摇摇头,不免又是一番感慨,‘古代的孩子真是可怜呀,生活在这大山之中,有可能一辈子都不会出去见见外面的世界。’  傅伯不知何时出现在了萧易身后,接口道:“前面的那座山叫做帽山,因为从远处看他就像是一顶大帽子扣在了上面,因此才得此名。出了这个院门,一直往东走,不到十里就会到达‘登封城’,它可是除了我们的国都‘霄云城’外,最繁华的一座城市了!”  萧易面露喜色,点点头道:“傅伯,既然你们离那登封城这么近,为何从不带傅清前去玩呢?”  傅伯深深地叹息一声,深情地望了傅清一眼,带着愧疚地说道:“虽然我们离得不远,但因为我的腿脚不方便,所以一直不曾带他去过。”  傅清似懂非懂的看着一切,不打招呼便独自跑去一旁玩耍了。傅伯拄着拐杖慢慢地走进了屋内。  院子中只剩下萧易一人,有些热辣辣的太阳投在了萧易的身上,倒映出一个渺小的但却活跃的身影!  
    登封城,位于大月国的正南面,特殊的地理位置造就了他的繁荣,昌盛。在登封的南面不出几十里便是强大的腱国和花下国。因此,每日在登封城里汇聚了无数的三教九流,商贾富农,往来不绝,逐渐形成了大月国流动人口最多的多家。  这个在战火边缘矗立的城市,却丝毫没有受到无情的战火的影响,依然那样繁华。城中的各种商铺,酒馆,当铺,驿站……应有尽有,这一切都在证明着大月国的繁荣,昌盛!  天高云淡,有些炙热的艳阳扑向世间万物,让人顿生萎靡之感。在一条宽阔的古道之上,炎炎烈日依然阻绝不了人们络绎不绝的身影。  在古道的尽头,忽然出现了一个特别醒目的青年身影。  短短的一小段路程,竟举步维艰般地走了半天,身上那粗灰布的衣衫因汗水的浸透而紧紧地贴在身上,原本挺直的脊背被一担新伐的柴而压弯,大汗淋漓的脸上露出了几分吃力的表情。  等到青年终于‘艰难’的来到城门楼前,停止了脚步,放下背上的柴,大口喘息起来。  片刻,抬头,昂视!面前的高大城楼正带着无尽的威严伫立当中,用大理石砌成的城墙,带着点灰色的格调,给人一种神秘的压迫感。三丈高的城台上有三层重檐楼,每层分别有十几根红漆大木支撑,棱角分明,端庄中自有一份大气,少年不由得赞叹道:“果然是大城市。”  须臾,青年重新背起了柴,大步走进了城内。  虽然此时还是在清晨,但大街上人来人往似乎永不停歇。青年穿梭在川流不息的人群中,最后在一个名叫‘仙人阁’的酒馆前驻足。  两层高的酒馆,极尽奢华的装饰,富丽堂皇。进出不绝的人群,个个衣着鲜亮,远远听见里面各种嘈杂之音传出,可以看得出这里是登封城内数一数二的高级酒楼了。  青年在‘仙人阁’门前站定,口中的粗气不停地呼出吸进。忽然,在众多纷乱之音中青年听到了‘熟悉的送客话’.  “客官,您可吃好了?您慢着点走,以后还要多多关顾我们这呀!”一位体态臃肿的中年男子慢悠悠地走了出来,满脸黑黝黝的蛮肉带着一点似笑非笑的表情。在他的身后跟着一名身材比较瘦小,但给人精干感觉的少年,从少年的穿着和样子来看应该是这店里的店小二。  店小二满脸欢笑地把那位肥胖的中年男子扶进了一辆马车内,待到马车走得远了方才收敛了脸上的笑容,一丝僵硬的表情浮在脸上。  须臾间,又笑容满面地转身准备走进店内。  店小二刚想转身进店,身后忽然响起了一声呼喊,“小二哥,请留步。”店小二慢悠悠地重新转过身,挂在脸上的招牌笑容变得更加灿烂,但当他转身后看见的却是个穿着有些破烂的青年,他那原本推挤在脸上的笑容消失了,换上了一副近似傲慢,高高在上的增恶面容,更是大有避而远之的神态。  青年看到店小二的神态变化,心中不免血液沸腾,年少的不羁冲撞着他的心身,但一想到自己初来咋到还是少惹是非为好,最终他还是隐忍了下来。青年强压住自己心中的怒火,尽量用温和的语气说道:“请问小二哥,你们这里是否还需些干柴?”  店小二上下打量着这青年,只觉得这青年虽然穿着破烂,但神态自诺,眉宇间更有股王者之气,可看看他那身后松松散散的一担柴,还是摇头道:“我们这里有专门的人供柴的,一般外人送来的我们是不会收的,你还是走吧!”  店小二说完就想走,青年紧跟着道:“小二哥,我叫萧易,就住在十里之外的乡下,我会经常进山打柴的,如果可以的话我更会经常来给你们酒楼送柴,我想你们这么大的酒楼收我这点柴不算太多吧!你看你们这里这样的红火,多收点柴以备不时之需呀!”  店小二犹豫了一下,语气稍有缓和地说:“你等下,我进去问问我们掌柜的。”说完径直走了进去。萧易望着店小二远去的背影,心中的怒火几欲冲顶,真没想到古代的人也都这么的势力。  萧易是做了很大的思想准备才决定进山打柴的,自己毕竟是大男子,来到这里已经有几日了。‘吃人家的嘴短’,这句话萧易还是懂的。看看傅伯家的状况也不是很好,每日只有些稀粥充饥,于是便想出进山打柴来卖的点子,这样既可以改善每日稀粥的生活又可以锻炼自己,更不必为在傅伯家白吃白喝而内疚,岂不是一举多得!  今天早上,天还没亮全,萧易便早早起床来到傅伯家前面不远的帽山。在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后,终于打了一担柴,便独自背到登封城来卖。经过这样的一番磨练,萧易知道自己把问题想得简单了,更加知道以前不用打柴的生活是多么幸福的了!  太阳热辣辣地照着,路上的行人渐渐多了起来。店小二进去多时却还不见他出来,萧易擦去额头上渗出的汗水,心真不免有些焦急。  许久,店小二终于从酒楼里走了出来,在他身后还跟着一名更加娇小的男孩身影。  店小二走到萧易身旁,面带微笑地说:“呵呵呵,你的柴我们掌柜的要了。”说罢也不等萧易说话,便对身后的小男孩吩咐道:“你把这些柴送到后厨去吧!”店小二又接着对萧易说道:“你等下吧,我进去向掌柜的给你要柴钱。”萧易轻轻地点点头,店小二便同那名小男孩一起走了进去。  炙阳更加的火热,萧易原本白嫩的肤色被晒成了浅浅的古铜色,不过这样倒是显示出了他的几分刚健之气。  一刻,两刻……时间在慢慢流逝,不知过了多久,店小二却久久不见出来。这时的萧易完全暴露在火辣的太阳底下,焦躁地向着店内张望。  里面气氛异常热闹,但可以看得出这些人大部分都是过往的商人,旅客。店内可以看的见得饭桌上基本上都是三五成群地吃喝着,而然,在正对店门,距离里面的掌柜柜台不远的一桌酒席上却显得特别。  在别人都是推杯换盏的酒席间,这一桌却显得异常冷清,冷清的似乎和这周围的环境格格不入。更加不同的是,这张桌子上只静静地独坐一人,一名颇为俊俏的姑娘!  萧易目光有着呆滞地停留在了那位姑娘身上,但见她生的;朱唇,秀目,俏媚,欺霜傲雪的皮肤,身着一件浅蓝色的衣裙。在她的桌前除了一个茶壶和一个茶杯再无它物。  萧易竟有些看呆了,令他想不到的是,古代的女子竟也生的如此美丽。此刻,蓝衣少女好像觉察到了来自外界一样的目光,微抬俏脸,若水的双眸中放出撩人心弦的柔媚,同时看向了萧易的身处。  轰然,四目相对,萧易窒了一窒,明显感到自己的心跳快了一个节奏。随即,便把目光移向他处,蓝衣少女却是宛然一笑,也不再看向萧易。  不知又过了多久,萧易在店门外左右徘徊。终于,不愿再等下去,便独自进得店来找寻那店小二。  萧易刚一走进店门,耳边便传来开了那似曾相识的声音,“客官,您里面……”话只说了一半便不再言语,而说这话的正是那店小二。  店小二见到是萧易硬生生地把那‘请’字给噎了回去,表情明显的一怔,随即做恍然大悟之状,微带歉意地说道:“不好意思,刚才有位客官叫我,我一忙便把你的事给忘记了,你等下我这就去给你取钱。”说罢便径直地向柜台走去。  萧易更是大为肝火,心里骂道:“狗眼看人低。”目光所及之处,又看向了那名蓝衣少女。谁知,那蓝衣少女放佛听到了店小二的话,秀目正自转动,正把那似水柔光看向萧易。  ‘嘭’萧易的心再次紧绷,不过这次并没有像上次那样紧忙移动目光,而是就这般和那蓝衣女子对视着。  你那柔情似水的双眼倒影着的是谁的身影?你那热火刚毅的双目看到的却又是谁的身影?  时间放佛在这一刻停止了转动,耳中再也听不到那纷乱的尘世之音。只有你!现在只有你!如那昔日的恋侣久别重逢的恓恓相视!就这般静静地对视着!  蓝衣少女毕竟是女子,脸颊泛起朵朵红晕,最终报以微笑,低头玩弄起了手中青花茶杯。  店小二在柜台旁边冲着萧易招招手,萧易会意,当下走了过去。待到走到那柜台旁时,萧易才赫然发现自己此时离那蓝衣少女竟只有咫尺之遥。  店小二看看萧易,缓缓道:“这是我们的掌柜的,你现在找他要柴钱就是了。”说罢便径自招呼客人去了。  萧易顺着店小二说的地方看去,在柜台后面站着一名五十多数的男子,瘦弱的身材,身着普通的紫色衣衫,尖瘦的脸庞,突然让萧易不由自主想起了‘尖酸,刻薄’等字眼。当下,不由得摇头苦笑一声。  “你就是那个送柴的吗?”瘦掌柜停下手中的动作,抬起头看向了萧易。  萧易轻轻点点头。目光,神情中全然都在注意身后的那名蓝衣女子。  瘦掌柜的一双小眼睛把萧易全身上下看了个遍,随后莫名地发出一声轻叹,说道:“你要知道,我们是大酒楼,有专门为我们提供柴的,我们收你的柴那是看你大老远地背来不容易。现在做什么都是不容易的,你就说我们这么大的酒楼吧!表面上生意红火,其实挣不了多少钱……”萧易脑子一顿,心道:“你挣不挣钱,关我什么事呀!”  瘦掌柜的还在继续说着:“就拿我的这些伙计来说吧,哪个不是要拿工钱的,每天还都吃我的,和我的……”。  萧易彻底崩溃了,只轻轻地打断了还在款款而谈的瘦掌柜,低低道:“掌柜的,我只是来拿柴钱的,你现在先给我吧!”此时的萧易还真怀疑这瘦掌柜的脑子有问题。  瘦掌柜明显窒了窒,面色闪过一丝不愉快,随即笑道:“呵呵,好吧,我先给你柴钱。先说你送的柴分量轻,又没几个耐燃的。先给你,那个,那个,给你‘三文’吧!”瘦掌柜的支支吾吾说完,便伸手把三文钱放在了柜台上。  萧易此时在心中对这掌柜的又加了一个词‘吝啬鬼’,难怪他刚才会对自己说那么一些不知所云的东西,原来是在这里等着呢!  还未等到萧易开口说话,身后传来了女子柔美的声音。“呵呵,想不到堂堂‘仙人阁’的大掌柜的会是位名副其实的吝啬鬼,居然会为了几文钱而向一名素不相识的卖柴人‘诉苦’,要知道你家里的一件装饰品,可是顶的上那卖柴人的全部身价,这岂不是天大的笑话。”  瘦掌柜看向说话的女子,顿时,只觉得哑然失色!  
    萧易看向说话之人,正是坐在离柜台不远的蓝衣女子,只见那女子手中把玩着青花茶杯,双眸更是好像无视他物般地看着手中的玩物,樱桃小口轻轻开启,说道:“真是奇怪,你这种吝啬的要命的人居然会把生意做得如此之大,难得,难得呀!”  瘦掌柜的看看说话女子,脸色为之一变,但还是强挤出一丝笑容匆忙从柜台后面走了出来。  瘦掌柜走到蓝衣女子身旁,呵呵笑道:“我当是谁呢!原来是我们的蓝硕郡……”瘦掌柜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被蓝衣女子用眼神睨视了一下。瘦掌柜的是何等精明之人,当即硬是把剩下的话给吞了下去。  蓝衣女子忽地宛然一笑,转过头上下打量了下瘦掌柜,稳稳道:“这‘仙人阁’起码有二十年了吧?我好想从一记事起便知道了这个店铺。  瘦掌柜的恭笑道:“小姐说的极是,这店铺今年刚刚二十年整,鄙人也当这店铺的掌柜的二十个年头了。不过,这还是要靠大家的多多捧场,我少挣些银两没关系,只要大家伙高兴……”  瘦掌柜的说着说着便把自己‘吝啬’的老毛病带了出来。  蓝衣少女微嗔道:“胡说,你当我不知道,你的堂弟是这登封城的知县,你更是仗着这个当官的亲戚耀武扬威,欺横霸市!搞得登封城现在只有你这一家大的酒店。我父,我父亲大人因为懒于管理,才会让你和你那堂弟县令如此的张狂!  瘦掌柜的此时已经是面色慌乱,低头沉默不语,并不时用手绢擦拭着额头上冒出的涔涔冷汗。  萧易站在一旁,心中对这蓝衣少女产生了疑惑。这女子看着如此清丽,脱俗。没想到几句话便可以让这大酒楼的掌柜吓出一身冷汗,可见这女子的身份实属非常。从她的话语中可以看出她是在帮萧易说话,只是不知她为何会如此做呢?萧易满心疑虑地看向那女子。  蓝衣少女重新转过头玩起了手中杯,好像那杯子有着某种魔力一般,竟如此吸引着这个少女。  瘦掌柜缓过神来,匆忙走到柜台后面。良久,才表情凝重地缓缓走出,待走到萧易身旁,枯瘦的手中现出十几文钱,那皱纹纵横的脸上勉强浮出一丝笑容,道:“小伙子,想不到我们的蓝硕,不,想不到我们的这位小姐会为你说话。现在看在这位小姐的面子上,那,那就多给你一些吧!”说完,极不情愿地把手中的十几文钱和刚才放在柜台上三文钱一同给了萧易。  萧易接过那些钱,脸上现出一丝笑容,心中更是冷哼一声。但紧接着,像是想起了什么,转头,看向那名正在那边仔细把玩手中物的蓝衣少女。  放佛心有灵犀一般,蓝衣少女也正好投目望向这边。  瞬间,时间凝固。这是第几次四目相视?一切都静止不前,在某人的心中,在记忆深处,难道不希望就这样静静凝望!即使,千万年!  此时,在店门外匆匆走进一名老者,全部花白的胡须因走得匆忙而轻轻颤抖着,爬满皱纹的脸上凝结着慌张,焦急的神色。老者走进店内,匆忙地观望了一遍,随后直奔蓝衣少女这边而来。  萧易本想此时走到蓝衣少女身旁说声‘谢谢’的,但身形还没有动弹,却见一名长者走到蓝衣少女身旁,俯下身子低声耳语起来。蓝衣少女的脸色忽然变得阴晴不定,原本欢喜的笑容渐渐僵硬在脸上,秀目呆呆凝视。  等到老者说完,蓝衣少女脸色又变做欢喜表情,掩饰不住自己内心的兴奋,道:“真的?”  老者用肯定的语气点点头,道:“真的,您还是赶快回去吧!”  蓝衣少女二话不说,起身便向店外走去,老者也紧随其后。片刻,在店内才飘过带着些许不情愿的声音:“小姐,慢走呀,以后经常来。  ”这正是刚刚反应过神来的瘦掌柜的声音。  刚刚步出店门的老者似乎听到了这声音,停下脚步,回头也看了看伫立店内的瘦掌柜,无奈的苦笑了一下,便转身走进人潮中。  萧易也匆忙走出,举目望向蓝衣少女走去的方向,只见茫茫人海,唯独没有那少女的踪影。低头看看手中的十几文钱,摇头笑了笑。  萧易在临来之时问过傅伯,自己的那担柴最多不过值得上七八文钱。看看手中现在多出的些许钱财。此时,却只恨自己没有对那少女说声‘谢谢’!‘希望今后有缘能够再次相见吧!’萧易这样想着,慢慢步入人群之中,很快便消失在往来穿梭的人流之中。  ‘仙人阁’店内,店小二走到柜台前面,对着正在柜台后面的瘦掌柜嘻嘻道:“掌柜的,您把那人打发走了,他没说什么吧?”  瘦掌柜的怒火中烧,随即把店小二破口大骂了一顿。吃瘪的店小二摸不着头脑,只得讪讪地离开。  原来,店小二知道瘦掌柜爱财如命,于是便把萧易的柴要了进来,原本打算随便给萧易几文钱打发走的,谁知道居然出现了蓝衣少女这样的人物,瘦掌柜非但没有少给一文,居然还比平时多给了几文,这怎能不让瘦掌柜的生气。  当然,这当中出现的事情,店小二没在场自是不知,便想在萧易人走之后,得到瘦掌柜的几句夸奖,却适得其反地挨了一顿臭骂,这怎能不让人觉得可笑!  蓝衣少女在听完那老者的几句话语之后,便匆忙走出客店,穿行于熙熙攘攘的人群之中,蓝色的衣裙在纷杂的人流中随风摇摆分外明显。紧随在后的那名老者,可能因为年纪确实大了,每走一段路便停下片刻,弯腰喘息。等到看见蓝衣少女快消失在视线的尽头才匆匆追赶。  蓝衣少女穿过几条街,终于在一座很大的府邸门前停下,在那丈许高的大门上面挂着一块威武的牌匾,上面个篆刻着三个金光闪闪的大字——宁王府。  此时,只见宁王府门庭大开,府中上下仆人进进出出,忙得不亦乐乎。蓝衣少女的柳眉微微一翘,随即秀目露出一丝欢喜之色。不曾犹豫便走进去,一路之上,府中的大小仆人看见蓝衣少女更是低头称呼其‘郡主’,而蓝衣少女也不曾理睬直直地往后苑走去。  一路之上,但见人来人往,少女穿过几个庭院,熟悉地直奔后苑,那正是宁王的寝室。而这蓝衣少女正是大月国宁王爷的唯一女儿——蓝硕郡主,刘施诗。  在一条长长地走廊上,蓝硕郡主正匆匆前行,不料却正和一名低头慢行的中年女子撞得满怀。蓝硕郡主立住身形刚想喝问,但等到看清来人,不由得一笑,兴奋道:“徐妈,你走路怎么不看前方呀?你这是干什么去?”  被称为徐妈的妇人看清是蓝硕郡主,轻轻一笑,但神色间全没有蓝硕郡主的欢喜之情,恰恰相反地却似有满脸的忧愁与烦闷。此人是蓝硕郡主的儿时奶妈,从小看着蓝硕长大的,故此,蓝硕对她更是尊敬有加。  徐妈神情凝重地看向蓝硕,用惋惜地并带着一丝哽咽的声音,道:“郡主,你可看见这府里上下正在搬运东西?”  蓝硕郡主刚才只是匆匆前进未曾注意这些,现在仔细观看,才发现府中上上下下的仆人确实在搬运物品。随即转头,俊俏的脸面上带着兴奋之色,对徐妈说道:“徐妈,皇上真的下旨要我们迁往京都‘霄云城’吗?”  徐妈微微一怔,但随即脸色暗淡道:“郡主,你都听说了,没错,王爷是在今天早上接到的圣旨。说是要让我们王府上下一月之内必须迁往‘霄云城’,不得延误。”说道后面徐妈径自有些哽咽起来。  蓝硕却是满心欢喜,喜俏的面容如绽放的花朵,带着醉人的芬香,带着骄人的颜色,洒向人间。  忽然,蓝硕像是想起了什么,看看面前这位半老之人,收起笑容,缓缓道:“徐妈,我们要搬迁京都了你为什么这么难过?是因为舍不得这里吗?”  徐妈缓缓摇了摇头,紧接着却又微微点点头。看看面前这如花似玉的美女,眼中竟有一颗泪轻轻划过,悄悄滴落,不由得把头扭向一旁。  蓝硕郡主见徐妈久不说话,只以为是故土难离,而心生不舍,便安慰道:“徐妈,这里固然好,可皇上圣旨让我们迁移‘霄云城’,皇命不可为违呀!再说,有我在您身边,您还有什么难过的!”  徐妈破涕为笑,柔声道:“是我太过失态了!你说的没错,只要我们郡主在我身边,我就心满意足了!”  蓝硕嘿嘿一笑,俏皮道:“徐妈,我去后院觐见我父王去了,你不要再伤心了哈!”  徐妈点点头,关切道:“去吧,你父王和母后都在后苑呢!”  柔风吹过,带来丝丝凉意。徐妈站在走廊之上,呆呆地望着渐渐远去的蓝硕郡主,望着那高贵迷人,阿诺多姿的身影,直至消失在视线尽头。  良久,才重重地叹息一声,带着惋惜的神情自语道:“多么可人的郡主呀!可惜,可惜却……”话说到后面却被自己的泪水所哽咽,再也说不得半字!  
    宁王府邸后苑,三三两两的几人行走在宽旷的庭院中,这里并没有前苑的嘈杂,热闹的场景,倒是多了几分肃清。  在一个椭圆形的大花坛里的里面,各种争奇斗艳的鲜花开得正旺,阵阵芬香幽幽飘向远方,让行走其间的人情不自禁地驻足深深吸上两口这醉人芬香。  在花坛的正北面,一座建造古朴的房屋伫立其中。紧闭的房门里传来阵阵哭泣之声,其中还夹杂着声声叹息,好像承受着世间最烦闷之事!  屋内,一名男子来回地踱步,无情的岁月已经在他的鬓发间刻下了几缕银丝,一张充满历史感的脸上刻画出了焦虑,无奈,痛楚的复杂神情。此人正是宁王爷,然而原本王者风范十足的他,此间眉宇间却无丝毫王者之气,更多像普通人家父亲为某件小事忧愁的样子!  在屋内的正坐之上,一名妇女正端坐其上,以巾拭泪。抽泣的脸面上已无昔日的华贵之态,多的是几分伤心的憔悴!  宁王走到她身边,有些烦闷道:“好了,好了,哭会就行了,怎么还没有够呢!”  妇人的泣声戛然而止,抬起落满泪水的脸,用不可思议的神情看着站在身旁的男子,开口道:“她可是我的亲生女儿!我可就这么一个宝贝女儿!居然会让她……”。妇人还未说完,再度低头哭泣起来。  宁王睁大疑惑的眼睛,强行压制住自己内心的沸腾,慢慢道:“那难道她就不是我的女儿了吗?你光哭有什么用,哭就可以换回我们的女儿吗!”宁王此刻的声音中多了几分沧桑,几分嘶哑,更多的是内心的不舍!  妇人果真停止了哭泣,用手中之物擦去面颊上掉落的最后一滴泪水。抬起头,用满是伤感的语气说道:“你说怎么办?怎么给我们的蓝儿说这件事,她现在还那么小,居然让她去,去那荒凉之地……”。妇人越说越难受,终于忍俊不住还是滴落了几颗泪。  宁王捋捋漂浮到胸口的胡须,沉声道:“等下见到蓝儿,你先不要把此事对她说明,只说是奉皇命举家迁移。还要吩咐知道此事的下人不要提及此事,以免蓝儿会有所耳闻,现在只希望我们的女儿能高高兴兴地进京了,至于进京之后,只能随机应变了!”  夫人脸色变了一变,用责备的语气道:“要不是当初你逞强现在能出现这等事情吗?腱国的哈苛城是什么鬼地方?我怎么能忍心让自己的女儿嫁到那等神鬼绕路的破地方!她现在才刚刚十八岁呀!是你害的我女儿!”妇人再次抱怨起站在身旁的宁王,随即便哽咽起来。  宁王眼中透过一丝惶恐,他知道这一切只和自己十年前的那次进京有关,和那次意外的事件有关!屋内渐渐沉寂,宁王高大的身形伫立在一旁,深邃而有些颓废的眼睛直直看向前方,在那眼中看到了隐藏多年的昔日往事,渐渐清晰,渐渐清晰,……  ¥¥¥¥¥¥¥¥¥¥¥¥¥¥¥¥¥¥¥¥¥  十年前,宁王带着刚刚八岁的小蓝硕前往大月国国都‘霄云城’觐见皇上。因为宁王是武将出身,所以在蓝硕刚刚会走路的时候,便教授一些简单的套路之类的东西。等到蓝硕七八岁,竟也打的有模有样,再加蓝硕本身活泼,好动。故此武艺在同龄中也算得是不错的!  为此,宁王却经常摇头,心中常常感慨:‘蓝儿怎么不是男孩子呢!这样将来便可以保家卫国,征战沙场,扬名立万了!’  在这次进京后,不巧,正好碰到了‘腱国’前往大月的使者前来。  这天,在一个空旷的场地上,大月国君臣和几名穿着颇为奇特的‘腱国’使者,正在此处欢笑地进行着酒宴,在大月国这边自然会有刚刚前来觐见的宁王。  在众人正在推杯换盏不亦乐乎之时,一名身材高大的腱国使者忽然站起身形,晃动着有些发晃得身体,吞吞吐吐道:“大,大月国陛下,我,我有个建——议,我们何不,何不各派出一名勇士,进行比,比试,来,来增加乐,乐趣!”  大月国国主正和帝,本是前朝新历帝的同胞兄弟,他自己也不知怎么晕晕乎乎当上了这么个皇帝,刚刚登上帝位,便整日的荒废朝政,虚度光阴,整日的喜玩游戏。此刻,面对腱国使者的无聊要求,却显得左右为难,面上情不自禁地微微发烫。  腱国使者怔怔地站在一旁,见正和帝久不言语,刚想再次开口说话。忽然,耳中却传来了孩童啼哭的声音!  一名七八岁的孩童浑身上下湿漉漉的,正慢腾腾地向这边走来,从他的穿着上可以看出,这名孩童多半也是跟随这使者来的。但在这男孩身后,紧跟着另一名男孩,样子却比身前狼狈哭泣的男孩稳重,端庄。  使者看向声音来处,不由得脸上露出一丝讶然,紧接着眼神中现出飘忽复杂的神色,原本喝进肚的烈酒化作涔涔冷汗,当即,酒醒大半,匆忙奔去。  众人也尽皆哗然,但更加吃惊的却是这‘腱国’使者好像很看重这名男孩似地,竟如此这般惊慌!  腱国使者走到男孩身旁,俯身做询问状,可那男孩只是一直哭泣,倒是在身后紧随而来的那名颇为稳重的男孩,在腱国使者耳中低低说了起来。  使者原本惊愕的脸色,渐渐变得沉重,最后充满了愤怒,并用怒火中烧的眼神看看身前湿漉漉的男孩,扫视了一周众人,缓缓站起身,冷冷道:“大月国陛下,我们现在改变比试了,我以腱国使者的身份向大月国提议,现在要让我们腱国的八岁神将‘可可木’前来比试。贵国也可以派遣任何一位将领前来比试!”建国使者说完,面露得意地看向在座的诸大月国君臣。  大月众臣皆是一片哗然,腱国使者这招好生的阴险,大月国派一名武将比试就算胜了,那也胜之不武,人家那边可是小毛孩子,可要是派的相同年龄的孩童,看着使者自信的眼神,想必那名叫‘可可木’的男孩不会这么简单的。更让众人愤慨的是,这不是在嘲笑大月国无人吗!这不是赤裸裸的挑衅吗!  正和帝面色沉重,正自思量应付之策,却听得在一名女童的声音婉婉而来,揉揉进入诸人耳中。  “让我来教训他吧!”那还带着稚嫩的语调,因为提的声调太高而有些丝丝颤哑。一身蓝色的衣裙不时飘摆着,小小的白皙脸面上有着倔强的坚定。  坐在正和帝左侧的宁王看想此人,面色却是变了一变,但随即便恢复平静,场中那有些孤单单的娇小身影的女童正是宁王的掌上明珠——小蓝硕郡主。  宁王本想制止,但转念一想,自己的女儿学的自己亲传的武艺,自认也不错的。和那男孩比试下,可以看看我的女儿的武艺到底怎样,就算输了,单凭这她是女儿身的身份那也不会让人耻笑。万一要是胜了,哈哈,那我这当年赫赫有名的武将的后人,即使是女子也是这般出色。  正和帝却眉头紧皱,呆呆地看向场中那娇小的身影,诺大的广场衬映着那身影是那般地微弱!转身看看左右大臣,却全都泰然自若,尤其是左边的宁王,自己的亲生女儿他居然当做没看见一样,说话言语间满是嬉笑之意。正和帝狠狠地看了宁王一眼,变转头看向那场中,更不再言语!  风不知何时玩撩起了众人的须发,吹起众人的衣衫猎猎声响,空旷的广场上一片诡秘的平静,放佛在那不安的平静下有着阵阵狂潮,而波澜起伏不定!  
    腱国使者打破了最终的沉静,淡淡地面色上露出隐隐笑容,缓缓道:“大月国陛下,你们是要让这位小女童上来和我们腱国的小勇士‘可可木’比试吗?这未免有些太谦让我们腱国了吧,难道你们大月就没有自己的小勇士吗?啊,哈哈……”使者说完大笑起来,脸上露出傲慢,嘲讽的神请!  还不等到旁人说话,那稚嫩的带些婉转悦耳的声音缓缓在腱国使者身后响起。“对付你们什么腱国有我就足够了,你快点让那臭小子来和我比试吧,我一定要打的他跪地求饶!”  小蓝硕说完直直看向那男孩,狠狠地眼神中如射出千万支炽焰的剑雨,齐齐射向男孩!  腱国使者忽然被这名小女童噎得半死,心中的闷气不由得愈演愈烈,只得在一旁吹胡子瞪眼的,却无话可说。  台上,宁王更是露出几分得意的微笑,自己的女儿居然有如此胆魄,硬是噎的那使者说不出半句话来,真是继承了我的特点呀!想着,想着,脸上的笑容变化的更加灿烂。  可可木(那名小男孩)不等使者和其他人发话,自己主动站了出来,直接走到小蓝硕身前,用更加恨意的眼神看向小蓝硕。腱国使者静静地退到一旁不再说话,用一副看好戏的面孔看着一切。  然而,大月国君臣这边,除了正和帝露出急躁的神情外,其他人的表情,或欢喜,或淡定,唯一相同的自是都睁大了眼睛看向场中。但等到正和帝的目光扫到宁王身上时,却见宁王正自微笑地看向场中,不由得一阵气闷,别人也就罢了,没想到你会露出欢喜得意的眼神来看自己的亲生女儿比试。本自懦弱的正和帝自不会说什么,暗淡的眼神慢慢看向场中!  天空中,几多黑云渐渐遮住了刺眼的阳光,时间小心地划过点滴。场中两小儿伫立,对视着,他们那本该充满童真,善良,可爱的眼睛,此时却被愤恨的怒火所中烧。  不知是谁先动的手,两小人儿‘打在’了一起,相仿的年纪,有些稚嫩,生疏的拳脚。小蓝硕是得到自己父王的‘亲传’,武艺还说得过去,只是因为年龄小再加上是女儿身等缘故,和有些彪悍的可可木相比就有些许的不足。  再看可可木,虽然拳脚招式同样有些稚嫩,但是招招刚劲有力,徐徐生风,自有一代大将之遗风!  台上的宁王此时全无之前的笑脸,一脸严肃地看向场中的两小儿,他已经看出自己的女儿并非那男孩的对手,小蓝硕不会撑得太久。当下,心中隐隐生出些悔意,只恨自己没有阻止小蓝硕的‘胡闹’,现在万一被那男孩所伤……宁王不由得一窒,更不敢多想,仔细看向下面的‘比试’。  下面,两小人儿在过了有十几招之后,小蓝硕便明显感到吃力。在战斗隙间,小蓝硕偷眼观瞧男孩,却见他好似越战越勇,并无半点倦意。  正在小蓝硕这一分神之际,男孩一个扫堂腿,只听得‘哎呀’一声惊叫,小蓝硕重重地摔蹲在地上。只疼的小蓝硕面色煞白,脸面抽搐,但却并未掉下一滴泪水。  场外人,除了腱国使者,包括正和帝在内的十几名大臣,心中都同时‘咯噔’了一下,脸色全部都白了几分。尤其是小蓝硕的父王宁王爷,紧皱的眉头,紧张的面孔,额上更是露出涔涔汗水。  可可木见捡了大便宜,脸上浮出一丝得意忘形的笑容,一副幸灾乐祸的看向小蓝硕。当他看到小蓝硕蹲在地上微带呻吟地揉弄着自己的‘受伤部位’,面上的笑容更是增加了几分,故意地冲着小蓝硕吐吐舌头,之后便转过身看向场外众人。  腱国使者面带笑容地和男孩对视一眼,那有些锋利的眼神绕过男孩,看向坐在高处的大月国的帝王和他的臣民们。  片刻,使者起身面中带着三分笑七分诡秘,开口道:“大月国陛下,我们的小勇士可可木……”。  ‘啊’,还不等使者说完,只听见场中传来一声惊呼。使者愕然,眉头紧紧皱了皱,转身看向场中,脸色瞬间变得煞白,须臾之间,奔向场中,扶起被小蓝硕从背后踹倒在地的腱国小勇士‘可可木’。  原来,小蓝硕遭到男孩的一击,心有不甘,等到男孩背对着她时,发现四周众人都把注意力看向高高在上的正和帝君臣。于是,起身,抬起一脚重重地踹向男孩的后背。可可木正在欢喜地听着使者的言语,不曾想到会在背后遇袭,直挺挺地向下栽去。  使者匆忙走到场中,查看男孩的受伤部位,经过仔细查看,发现可可木除了鼻子流出血以外,其余的并无大碍,这才放下心来,长舒了一口气。  腱国使者愤愤然心中怒气不能平,直直地起身,叱喝道:“陛下,难道贵国就是这样对待你们的友国吗?你们这小小的女娃怎会这等阴险之术?难道贵国的人民都会使用这种阴险毒辣之术吗?”  正和帝被这突然的风波弄得手足无措,现在再次被这腱国使者一声喝问,脸色更是白了几分。  “呵呵”,在正和帝右手边一名威武老生未语先笑,从他那深邃的眼神中透露出不可捉摸的智谋,此人正是大月国当国丞相——李辅。  李辅朗声笑笑,站起身形,用温和的语气缓缓道:“使者大人,难得来一次我大月国,不必为了小孩子打架而较真嘛!”  腱国使者看向说话之人,眼神中填满不屑,恨恨道:“李大人,这难道只是两个小孩在胡闹吗?我看不尽然,这分明是两国之间的较量嘛!可我怎么也没有想到贵国会用上如此卑鄙的手段。”  大月国众人都为之一动,众人心中清楚,腱国觊觎大月已经不是一年两年了,而且大月国和腱国之间一直战争不断。此次腱国忽然派遣使者说是和谈,其中多半可能有窥探大月虚实的目的。如果此时,腱国大举进犯,大月国便真的会成为腱国虎口下的盘中餐。  但就在同时,众人心中现出一人身影,一名战神级人物的身影,那曾经创造了战争历史神话的人呀!那令腱国军将闻风丧胆的人呀!却就在多年前神秘失踪。如果此人还在,腱国自不会如此猖狂,可惜……  此时,正和帝的左手边霍地站起一人,因为这人的举动太过突然,惊得不少身边的大臣都是一怔。只见此人神色淡然,双目炯炯,几近花白的胡须发佛占尽了尘世间的思愁。此人正是大月国的首辅大学士——何硕  何硕站起来,用愤恨的眼神看向场中的使者,冷冷地说道:“使者大人,这比试可是你先提出来的,输赢都是要公平的。刚才虽然在开始之时是你们的小勇士占得上风,可是我们后来居上,难道你们心中不服,就说出那等挑衅之词吗?”  使者哼了一声,用傲慢的语气,道:“何大人,果然是大学士,此等奸诈狡猾之言都能说得出口,难道就不怕天下人耻笑吗?刚才各位大人都看见了,我们的小勇士战胜了你们,可是你们不忍服输,居然做出背后偷袭的龌龊之事。呵呵,亏得堂堂大月国的大学士还口口声声的说你们‘后来居上’!哈哈……真是滑天下之大稽!”腱国使者说完狂妄地大笑起来。  高高在上的正和帝狠狠地瞪了一眼何硕,他知道使者明着是在说何硕,实际上是在嘲笑大月国主,嘲笑大月国国大无人。  正和帝一向懒于朝政,此次前来也是被这帮大臣强拉硬拽地拉来的,没想到现在居然会被腱国使者当面嘲笑,心中岂不是更加的愤怒和怨恨!  正和帝转头看了看右手边的李辅,这位他最喜欢和信任的大臣,希望他能解解这尴尬的局面,可此时的李辅早已坐下沉默不语,平静的面色暗淡,看不出一丝波澜之色。正和帝知道李辅和何硕向来不和,李辅又怎会为何硕解围呢!  
    花甲之年的何硕,大月国堂堂的大学士,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不曾想在今日会被他国的小小使臣嘲笑,一想之下自己的颜面何在,但更加气愤的是,这难道不更是对大月国的嘲笑吗!(人呀!都会把自己受的耻辱分给自己的组织一份,不知这是那个爱组织呢?还是那个有福同享有辱同受呢?)  此时的何硕,伫立座前,满脸被怒气涨的通红,花白的胡须因脸部的抽搐而轻微颤抖着,良久方才平复内心的激愤。  宁王爷此时再也坐不住了,毕竟自己的女儿也参合其中。宁王缓缓站起还未开口,耳边忽又响起大学士何硕的铿锵之声!宁王看向何硕,他那恢复平和的面部,自然而然地又多了几分自信的表情,宁王当下心中敬佩不已,知道自己不用再说什么了,便又缓缓地坐了下去。  “请问使者大人,这两小儿可是在比试?”何硕断然问道。  腱国使者一怔,不知道这大学士为何会问出如此这般问题,僵硬的脸上没有一丝笑意,略带小心地点了点头。  何硕紧紧逼问,“那么使者大人,既然是在比试那就会分出胜与负,比试开始之前两方自会友好相处,但比试一旦开始,自会等到分出胜负才可结束,不然这怎么能叫做比试!当然,这胜负未分之时难免会有伤亡,毕竟拳脚无情嘛!使者大人我说的这些可全都对?”  腱国使者心生疑惑,知道这何硕学识渊博,更是生有三寸不烂之舌。此刻他的言语中恐多有什么陷阱,使者独自伫立其中却不再言语。  何硕见那使者久不言语,脸上浮出一丝笑意,再次追问:“请教使者大人,老夫说的可有什么不对之处吗?”  使者再次被追问,心生怒意,当面上只得轻轻点点头,但可以看出使者脸上不自然的神色。  何硕紧追不舍地道:“比试既然还未分出胜负,就是说明比试还未结束,在场众人更是无一人制止比试。既然比试还未结束,那我大月国的小郡主‘不小心’伤了贵国的使者,那也只能说是无意之举了,何谈什么卑鄙的手段?”  使者脸色白煞了几分,一时竟哑口无言,只狠狠地看着站在高处的何硕。大学士何硕也静静地看着腱国使者,眼神中满是不屑之色。  风不知何时变得大了些,天空中乌云更加的密布。如果眼神能够杀人的话,相信任谁都不想出现在腱国使者和何硕两人此刻的目光中。  一时之间,场中众人分外尴尬。大月国这边,大家都知道,何硕虽然明显用口舌战胜了那使者,但这也有些强词夺理。腱国使者并不是伶牙俐齿之人所以自然争斗不过何硕,正和帝更是面色颇感无光!  “呵呵”,爽朗的笑声再次响起,却看正是丞相李辅站了出来,打破了紧张的沉静。  李辅面向使者,那永远带着诡异微笑的脸上涌起微微皱纹,缓缓道:“使者大人,不必为小事情恼怒嘛!刚才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我们的小郡主自是有不足之处,才误伤了贵国的小勇士。当然,我们的大学士说话更是有些莽撞。”李辅说到这里故意停了一停,眼睛瞟向大学士何硕,只见何硕此时听到李辅的话,气得在一旁吹胡子瞪眼的,但却无可奈何。  李辅心中冷笑一声,目光再次看向那使者,接着道:“使者大人难得来次我们大月,我们还是多多欣赏这锦绣大好河山,共商两国友好和平大业吧!”  使者冷冷哼了一声,正待反驳什么,忽然感到身下衣物被人拉扯了一下,低头俯视却是刚才最早哭泣走来的男孩!  男孩早已停止了哭泣,有些黑黑的小脸上还残落着几颗泪珠,腱国使者弯腰至那小男孩面前。小男孩在使者耳中小声述说着,使者冰冷的面目渐渐暖和了起来,最后竟露出一丝不可琢磨的笑容。  大月国君臣心中升起阵阵疑惑,腱国的这位使者一向眼高一切,目中无人,现在居然肯俯首听从一名小男孩的话,难道这名小男孩的地位竟比这使者还要高?  正在众人百思不得其解之时,腱国使者一反常态地大笑起来,待到笑声停息。使者用高亢的声音说道:“大月国陛下,众位大臣,我此次前来是奉我国主之命本着友好,和平,共处的原则,来向大月国共商万载永和之事。可没有想到大月国的诸臣工之中,竟有人故意破坏这万年得和平之计,向我腱国发出了挑衅的信号,我看我们的和平计划就到这里吧!明日,我们就会启程回腱国。  众人一片骚动,个个心中惊骇,腱国使者如果这时归国,在他国主面前大肆进言,那大月岂不是又要面临一场大的浩劫!  李辅面色沉了一沉,还想再说些什么。但使者说完不等众人反应,径自带领着那名小男孩离去。  可可木立在原地,回头看看小蓝硕,小蓝硕冲其做了一个鬼脸,可可木便温尔一笑,小蓝硕故作生气状,把头撇向一旁,完全显露出了小孩子的本性!可可木转身看看走远的使者,随即也跟了上去。  场中,此时的小蓝硕可没有其他人的紧张神情,刚刚出的一口怨气,心中颇有些兴奋,蹦跳着便向外面走去。  第二日,腱国使者向大月国皇帝告别,大月国君臣自是挽留不住,但此刻众人心中无不升起阵阵寒意。此次腱国使者气愤而走,如果来日挥师北上,现在的腱国何人能敌呀!一时之间,朝纲也在风雨飘摇中摇摇欲坠。  没几日,宁王便带领小蓝硕启程回登封,大家心里明白,这看似是小蓝硕惹出的乱子,其实只不过是腱国借机找的借口摆了。宁王自小溺爱小蓝硕自不会怪罪与她,加上自己本就无心朝中之事,便不在‘霄云城’久留。  大月国在表面平静的状态下度过每一天,生活在这里的那些权高位重的人,无时无刻不担心着某件预料之事的发生。  在腱国使者回国一月之后,大月国竟出乎意料地又迎来了他们的另外一名使者。更加出乎意外的是,这名使者不是为和平计划来谈判的,也不是向大月发出挑衅的,而是前来提亲的!  让几乎所有人惊讶的是,这位使者是向还在懵懂时期的蓝硕郡主提亲的,而蓝硕郡主所嫁之人居然是腱国国主长子可可木,也就是未来的腱国国主,让人尽皆哑然的是,这位腱国的少国主,居然就是那名在蓝硕和也和比试之前哭泣的男孩。  原来,那天也和和小蓝硕在比试武艺之时,那名哭泣的男孩仔细观看着小蓝硕。只见她那生的恬静的脸上却带着顽皮的笑容,活波的身形还有几分未成熟的婀娜多姿,细看之下,其中还有几分腱国的豪放之性。  不知是那}

我要回帖

更多关于 小勇士探险乐园 的文章

更多推荐

版权声明:文章内容来源于网络,版权归原作者所有,如有侵权请点击这里与我们联系,我们将及时删除。

点击添加站长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