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期飘扬,积极备战,刀元混乱武林刀光剑影攻略造富贵凯旋而归,必有重赏,冲锋陷阵机会多,请问这

【转载】恭喜将军,公主有请 作者:百里姑姑【毁魅吧】_百度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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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恭喜将军,公主有请 作者:百里姑姑
已搜 没有11.16完结本文简介个宫女模样的小姑娘笑意吟吟的说道:“恭喜将军,公主有请。”未婆娑笑着点点头,跟着便进了洞房,就看见一个倩影,掀开红布说道:“娘子。”公主满脸笑容的说道:“相公。”本文日更,更新时间为八点零一,坑品保证。一内容标签:虐恋情深 宫廷侯爵搜索关键字:主角:未子然(婆娑),楼月兰 ┃ 配角:裴齐瑞,小六 ┃ 其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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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祈求  天下分为五国鼎立,分别为雪国、百花国、北麒国、西源朝、大燕国,其中以前三个国家实力不可小觑,大燕国最次,大燕国的疆土周围是两个国家,一个是西源朝,一个是雪国,而后面莅临大海,可谓地理位置占据了天时,却没占尽地利,大燕国与西源国交好,但是奈何两国之间还有一道天堑,所以虽然交好,但是并不是经常联系。  而此时的大燕国原本也是可以自保的,没有想到当朝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李丞相居然谋逆,集合自己手里面培养多年的暗卫和军队竟然威逼当朝皇帝楼侯瑞退位,幸好有忠臣未大将军护驾,但是却死于李丞相暗卫的毒器之下,其膝下有一对龙凤胎,其子未子然听闻自己的父亲暴毙身亡,在燕京城墙上与李丞相余党相战,最终李丞相余党被未子然打败,束手就擒,但是因为未子然连夜征战,再加上突然听闻自己的父亲暴毙身亡的惊怒交加的情绪下,竟然一病不起。  其女未婆娑曾经是公主的伴读,但是因为曾经与公主生出嫌隙,竟然惹得公主曾经下令,凡是自己十步之内,未婆娑不得靠近,今日不知道怎么回事,在得知雪国大肆侵略国土的时候,公主竟然破了自己的誓言,决议要去见一见这个未婆娑。  只有个别的精明之人知道是怎么回事,暗暗拂须叹息,公主此一去便是断送自己的终生幸福啊,可怜大燕国竟然系在一个女子身上,可悲可叹,却不知道还能不能保得住这个千疮百孔的大燕国了。  公主出宫的步撵仪式自然是很壮观的,更何况公主是当今大燕国陛下唯一的一个长公主,龙宠不衰,曾经因为得宠,早早就得到皇帝陛下亲自取名为月兰,意思是月光下的兰花,皎皎肌肤白如雪,哪闻兰花一点香,更是可以体现出公主的天香国色来。  而此时的未大将军府邸却是白帆摇挂,哭声震天,门口的百姓虽然不能出入其内,但是却在其门外跪拜三声响头才肯离去,可见这个未大将军是多么的深得人心,也足以见得其品质。  早早得到通知的未婆娑则是带着府邸当中的下人出门迎接,跪倒一片,甚至有的家仆还没来得及擦拭眼角滑落的泪水,公主的轿撵已然而至,今日的公主与往日的奢华不一样,今日特意穿了淡蓝色,带有深蓝色小碎花的裙襦,腰间白银制作的铃铛轻轻作响,腰间却再无其他,肌肤如雪,红唇丹寇,明亮的双眼如同天上的繁星,让人望之沉迷,发髻处除了一个月牙白色的流苏和点缀的蓝色花簪竟也是素雅至极,其实大燕国主流奢华,今日公主这样穿着实在是大大的给未家很大的面子。  “臣女恭迎长公主。”带着嘶哑的声音却从楼月兰面前沉沉的响了起来,带着连日来的疲倦和悲痛,却让她听见了都知道一个人究竟伤心到了什么地步。  下车后,快走几步连忙搀扶起未婆娑,心疼的问道:“你你近日可好?”  未婆娑抬眼轻轻扫过楼月兰的脸颊,却也让楼月兰看清了未婆娑现在究竟是什么样子,原面色如玉的脸颊,已经深深凹陷下去,甚至带着一点点惨白,头发些许凌乱,只有白色的发带和白花佩戴在自己的额发之间,一双眼睛布满了红红的血丝,嘴唇干裂,一身白衣的她此时硬生生的将眉宇之间的英气磨成了娇弱的样子,白色的襦裙虽然还算是干净,可是却在膝盖处都脏了的,可见是长时间跪在一个地方的。  入手的冰凉感觉让楼月兰更加心疼了,但是当看到未婆娑看到自己的眼光当中放出光彩的时候,楼月兰皱皱眉头,突然就松开了握住未婆娑的手掌了。  而原本闪现出光彩的眼睛却陡然黯淡下来,一切又恢复成平常的样子,沙哑的问道:“臣女来未来得及换洗襦裙,还望公主殿下海涵。”  “无妨,本宫自是感怀你刚刚经历丧父之痛,兄长昏迷不醒,如今整个未大将军府邸都是靠你一人支撑,倒是难为你了。”  说话间,未婆娑落后楼月兰一步紧随着进入了府院当中,却正好看见了未大将军的牌位放在正堂处,一时之间楼月兰也是眼圈泛红,沉吟半响,才将眼睛当中的泪水忍了回去,沉声道:“未大将军为国捐躯,当真是忠君爱国的贤臣是也。”  未婆娑落在楼月兰身后,听闻此话,呼吸声音加重,竟然是没有忍住流下两行清泪,跪在地上说道:“谢谢公主谬赞,想必家父听闻公主如此夸赞,也能泉下得到安息了。“  天气阴沉着,到处都是白色布条和披麻戴孝的人,她还记得当初未大将军对自己一脸慈爱的样子,没有想到竟然英雄气短,楼月兰稳了稳心神,关心的问道:“婆娑,不知道你的兄长如何了?”  未婆娑听到公主唤她婆娑二字竟是身形一震,但是想到自己时日无多的兄长竟然要再一次的落下泪水来,哽咽道:“兄长他,兄长他大概是时日无多了。”  楼月兰一个踉跄,险些没有站稳,声音发颤道:“不是只是昏迷吗?怎么竟然变成了时日无多了?”  未婆娑却没有多言,而是引路道:“公主且跟臣女来。”  楼月兰几乎是惨白着脸跟着楼月兰走去,而身后的侍女则是被未家家仆拦住,不得跟随,楼月兰倒是只想着未婆娑的哥哥未子然,竟然也是毫不察觉,而身后的侍女见公主没有出言训斥,便都以为公主是默许了的。  曲径通幽,青石路上一点点都是楼月兰曾经的回忆,而如今即你那都没有踏足这里,今日这样的踏足,竟然生出别样的惆怅来,推门的声音带着木门的扭动声,而往里定晴一看,则是看到一个与未婆娑极其相似的男子卧在床榻之上,几乎没有任何气息,而脸上基本上呈现出蜡黄色的状态,双颊已经全部都凹陷下去了,只有嘴唇呈现出紫褐色的颜色,这,这分明是中毒。  楼月兰几乎是失态了一样跑到了床榻之上,小心翼翼的摩擦着未子然的脸颊,眼中的泪水是怎么样都忍不住的滑落下去,“子然,我来了,佩湘来了。”  未婆娑则是站在一旁,一脸悲痛的看着两个人,她自然知道公主一直都是爱慕自家的兄长的,可惜的是神女有心,襄王无梦,而自己却因为喜欢公主,遭到公主的嫌弃,造化弄人,她始终不能因此而妒忌自己的兄长,却也割舍不下这样的异样感情。  床上气若游丝的未子然自然是没有听见楼月兰说的是什么的,还是那样任凭楼月兰摩擦他的脸颊,满屋子里面全是药香味道,甚至还有一点点的血丝,楼月兰梨花带雨的说道:“婆娑,为什么,为什么会是这样,子然究竟遇到了什么?”  未婆娑转过头不去看楼月兰,闭目良久,脸色灰白的说道:“当初兄长和李丞相的部下在外城厮杀三天三夜,却不知道身边的人已经为他准备好了慢性毒药,在猛然之间听闻家父阵亡后,情绪波荡较大,竟然毒气攻心,而夹杂着这个时候身上有一个不大不下的伤口,竟然开始溃烂流血不止。”说到这里,未婆娑声音里带着一点愤怒,紧紧攥住拳头说道:“兄长得胜归来却只能缠绵病榻,甚至是命不久矣,可是没有想到雪国得知大燕国出现内乱,竟然打着要迎娶公主为理由,派出十万铁骑兵要迎接长公主嫁入雪国,但是皇上惧怕这个时候军心不稳,就将这件事情的消息稳住了下来,可是终究是纸包不住火啊。”  楼月兰呆呆的看着未婆娑,一时之间竟然无话,原来大燕国已然到了这种岌岌可危的地步了吗?大燕国传承上千年的历史就要在这里终结了吗?楼月兰自然知道现在大燕国没有什么将帅人才,能抵抗雪国侵略的只有未家了,可是在先后两个将帅都已经倒下,未家也只剩下一个未婆娑了。  想通这里后,楼月兰终于明白为什么父皇在未大将军身死的时候,自己苦苦哀求不曾放自己出宫,未子然少将军昏迷也不曾让自己出宫,但是却在过了足足半个月有余之后让自己前来探望,原来她的这一步已经在父皇的算计之中。  楼月兰噗通一声跪在了未婆娑身前,语气卑微的说:“婆娑,请你代兄出战,保我大燕江山啊。”  未婆娑怔然的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楼月兰,一时之间双眼发红,也跪在地上说道:“公主请收回成命,婆娑这个时候是万万不能离开自己的兄长和父亲的,求公主成全我这个不孝女的孝义。”说完则是一个叩拜不起。  楼月兰神色复杂的看着未婆娑,眼睛一闭,想到父皇估计已经得知是这样的结果,心里面不由得一凉,可自己是大燕国的公主,无论是什么原因,都要保佑大燕国的江山,咬咬牙,解下腰间的银色铃铛说道:“以此物为凭证,如果你答应我的请求,守住大燕国的江山,本宫愿意下嫁于你。”  未婆娑猛然之间抬起头,不可置信的看着一脸坚定的楼月兰,竟然说不出话来。作者有话要说:  嘿嘿,新书已经开启了,希望大家会喜欢哟,还有一本小说叫做《系统培养之好老师》
  ☆、玉面将军  这个银色铃铛她认得,她怎么不认得,这个铃铛唤作绯月,是楼月兰亲娘的遗物,当年楼月兰的母亲只是宫廷之中一个舞娘,曾经一舞倾帝心,得到一夜恩宠并且有了长公主,可惜的是帝王多寡情薄义,虽然为皇家生下第一个孩子,还是将长公主抱养给了皇后,而皇后果然不出一年怀上了嫡子,本来长公主是不知道自己的亲生母亲是谁的,但是是有人故意在长公主面前提起,当年的长公主得到皇帝的盛宠,难免骄纵,竟然找到了自己的亲生母亲,可惜这件事情被皇帝得知后,竟然一夜之间杖毙了宫中许多奴才,更是将自己的亲生母亲害死了。  自此,长公主才是一点点的蜕变,成为了只会宫心计的楼月兰,盛宠不衰,更是深得皇后的心思,尽管当初曾经的长公主寻找过自己的亲生母亲,而至于内地里更多的阴谋,谁又能真的了解呢。  银色的铃铛叮铃作响,未婆娑的心却是一点点的沉了下去,看着有着坚定神色的,苍凉的笑道:“公主,楼月兰,婆娑在你眼里究竟是到了什么不堪的地步?竟然让你跪在这里利诱臣女?臣女承认对你是有不一样的心思,可也绝对不会下作如此,公主请回吧!”  楼月兰认真的注视着未婆娑,知道她不是真的说假话,苦涩一笑,缓缓站起来俯视着跪在地上憔悴的未婆娑说道:“婆娑,本宫自然知道你是大义的,可是如果不是国家到了危急时刻,你以为本宫会这样苦苦哀求与你?语气顿了顿,声音带着一点点迷茫,厉声问道:“婆娑,你从小就是生活在武将家中,对这些行兵打仗怕是你的兄长都不及你,可你畏畏缩缩的躲在这里看着你的国家风雨飘摇,你的心可是产生过一点愧疚?你的父亲是为什么而死?是为了大燕国。你的兄长为什么躺在这里奄奄一息?是为了大燕国。可是本宫身为大燕国长公主苦苦哀求你,你却口口声声将大义放在嘴边,在你的心里可是真的有大义放在心尖上?”  一声声,一句句更是深深的打击在了未婆娑的心上,自己真的错了吗?可是父亲尸骨未寒,兄长时日无多,自己如果是代兄出战恐怕连这整个家业都要败在自己的手上,而兄长可能连最后一面都看不见,自己究竟该怎么做?  床榻之上的未子然却是悠悠转醒,一阵咳呕,将沉浸在对弈的两个人给缓过神来,楼月兰则是表面上露出喜悦的表情,但是当看到未子然的脸色,眉头一皱,这样的跟刚才相差的气色,不会是回光返照吧,楼月兰压制住心里面的担心,焦急的说道:“子然,别动,我会唤侍女熬药去,你一定会好好的。”  未子然却没有看向楼月兰,而是将目光转到了跪在一旁的未婆娑说道:“妹妹,地上凉,快起来。”  未婆娑这一站起来,竟然险些再一次的跌倒,踉跄几步走到了未子然的床边,激动的流下眼泪说道:“哥哥,你可算是醒了,我”  未子然深深的吸上一口气,才缓缓说道:“别,妹妹,哥哥知道我已经时日无多了,可连未家满门竟然只剩下你一个人了,未家从先祖开始就是为国家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护国大将军,妹妹,现在大燕国危急时刻,你一定要要帮助大燕国渡过难关啊。”  说完像是用尽力气一样,晕厥了过去,楼月兰连忙探听鼻息,一颗心才放下来,还好,还好,还活着,可是他未子然活着眼睛里面只有自己的妹妹,就是连闭上眼睛也不曾看到自己一眼,他还是这样不给自己留下一丝一毫的机会。  未婆娑将自己的哥哥安置好后,缓缓的打开木门,看着满目萧条的院落,背对着楼月兰,一声落寞道:“从今天起,我就是玉面将军未子然。“说完,竟然是眼睛一涩,再也流不下泪水了。  在很久很久以前,她曾经很天真的问道:“哥哥,为什么你上阵杀敌还要带着面具呢?”  “因为我和你长得实在是太像了,除了眉宇之间的英气之外,一点也没有威慑力,我是个将军,如果长个这样一张脸,多不威风啊。”  自此在军营当中有个少将军叫做玉面将军,冲锋陷阵,更是胜过自己的父亲,也是让其它国家闻之丧胆的玉面阎王。  楼月兰笑了,可是最终还是没将笑意抵达眼底,她因为这个未婆娑从来都得不到未子然的正眼相看,她恨她,可是此时的未婆娑身影是那样的孤寂,让人看见都是心生怜悯,忍不住的说道:“你放心,我会照顾好你们未家。”  未婆娑身形一顿,最终没有说什么离开了这个庭院,直到闪身离开了这里后,才遥遥在远处看一眼,她始终不能爱上自己,而自己已然傻傻陷了进去,拔也拔不出来,楼月兰,如果有前世,是不是我做了很多对不起你的事情,所以今生要一一偿还?  不远处的一个娃娃脸的小丫头皱着眉头来回走动,时不时的往未子然房间的方向看去,猝不及防看到自家小姐就这样走入视线当中,脸色更加憔悴,忍不住的对这个公主埋怨起来,但是却不敢说些什么,明显是以前说过长公主的坏话受到过教训,如今自然是不敢多说什么了,但是也是连忙走上前搀扶着自家小姐说道:“小姐,长公主来是为了什么?”  未婆娑脚步虚浮,看着娃娃脸的丫头,用力握住她的手掌,沉声说:“小六,我们要上战场杀敌了,你怕不怕?”  小六用力的摇摇头,坚定的说道:“小姐去哪里,小六就去哪里,小六就是要跟着小姐。”  未婆娑露出一副温馨的笑容,缓缓散开自己脸颊上的愁绪说:“小六,有你在身边真好。”  小六红了脸颊,确是没有说什么。  长公主楼月兰在未子然的房间里呆了很长的时间,才慢慢的离开这里,楼月兰终究还是要先回一趟皇宫为自己的父皇报备这件事情的,因为接下来的时间里她是要帮助未婆娑打理未大将军府,毕竟未家,未婆娑这一走,就没有能主事的主子了。  公主豪华的步撵离开了未家,缓缓的穿过大燕国的皇宫,而此时天空上却飞过两只乌鸦,乌鸦啼叫分明不是什么好消息,楼月兰吩咐道:“快,快点走。”  抬着步撵的轿夫则是更加用力的飞奔起来,同时很快的到了御书房,而此时大燕国的皇帝正襟危坐的坐在书案上,假寐,却不知道究竟在想什么,眉头紧皱。  门外刺耳的太监声音响了起来,大燕国皇帝猛然之间睁开眼睛,随机脸色出现一抹柔和说:“进来吧!”  楼月兰一板一眼的跪地请安后,才说:“父皇,女儿是想要请示父皇,未婆娑想要为国家尽力抵抗雪国的侵略,但是碍于家中无人,女儿想要为未家料理家务,还恳请父皇恩允,并且女儿已经做出承诺,如果未婆娑凯旋而归,女儿愿意下嫁于未婆娑。”  大燕皇帝怔怔的看着楼月兰良久,像是想到了什么,无意识的说:“真像,真像,可是为什么”说到这里缓过神,看着楼月兰露出疑惑的样子才住了口。  大燕皇帝没有解释,只是露出慈爱的脸颊,示意楼月兰上前,摸了摸楼月兰的头顶说:“苦了你了。”  楼月兰轻轻的将头依偎在大燕国皇帝膝下,摇摇头,哽咽道:“不委屈,父皇,女儿一点也不委屈,为了大燕国,女儿这点牺牲并不算什么。”  而大燕国皇后寝殿当中,大燕国皇后焦急的问道:“如画,公主回来了吗?”  身边一个身穿宫装的宫女说道:“回娘娘的话,已经回来了,现在正在御书房和皇上闲聊呢。“  皇后听闻一怔,缓缓才叹出一口气道:“怪难为这孩子了。”  如画倒是不以为然道:“娘娘真是好性,当年公主那样折腾都没有想过娘娘的颜面,如今这年仗着皇上的恩宠,越发没有章程,这样嫁给未家,未家手上有兵权,可以说的上是好归宿了。”  皇后笑笑,没有说话,只是任由如画在耳边抱怨,想起自己的儿子,才皱着眉头道:“太子今天怎么还没有回来?你去问问是不是去着自己的父皇了?”  如画笑着应声道:“是。”  待如画走后,皇后则是想到了六年前的一个局,那个局是自己推波助澜的,虽然这个局的设计者不是自己,但是皇上得知后也是恼了自己好一阵子,可是那又怎么样?自己是大燕国的皇后,并且为大燕国生下第一个嫡长子,就这样,后位不会轻易动摇,那个时候,她早就听闻皇上身边藏着一位美人,虽说不上国色天香,但是却也算得上娇俏可人,却也不知道为什么,皇上虽然宠她,但是从来不赏赐任何封赏,从那一刻,她就知道,这个女人在她的夫君心里是不一样的,她怎么甘心她的夫君对一个女人热衷如此?所以她故意将这些风向透漏给别人,从中推波助澜,结果也是如她所愿,那个女人死了,可是长公主却还是盛宠不衰。  有的时候她都是在想,若是那个女人生下一个皇子,是不是都能封为太子?想到这里,紧紧攥住手掌,,直至生疼。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如果觉得这个小说太虐的话,可以选择《系统培养好老师》哟,这个很轻松的。
对了,先说一句,本文是BE想弃文的同学可以直接弃了
  ☆、定计  原来雪国早已经得到了大燕国内乱的消息,在李丞相谋逆的时候就打算来个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并且已经暗中部署了在大燕国的军队,而此时经过半个月的时间,竟然直接率领着十万铁骑兵直接濒临燕京,可谓是岌岌可危,可怜的是大燕国向西源国求助,奈何两个国家之间隔着一道天堑,就算是有心出兵相助,也不可能在时间上赶得上。  燕京的要塞之前还是有一个城镇阻拦,唤作燕京的喉咙小梁庄,而此时雪国的军队已经濒临城下,就驻扎在小梁庄十里开外的地方,攻城一触即发。  小梁庄城墙上方,一个身穿银色盔甲带着银白色面具的武将站在城墙之上,微眯着眼睛说道:“小六,你看,雪国的大军已经到了小梁庄十里外了,这一仗实在是太过凶狠了。”  站在城墙上的自然是未婆娑,可是却是以未子然的身份出战的,本来雪国的军队侵略到大燕国腹部的时候,大燕国的军队因为刚刚经历过一场大事变,如今正是萎靡不振的时候,可是当军队里面的人听到了是未子然已经能出战的时候,更是振奋了所有大燕国人民的心,一时之间整个军队都是斗志昂扬。  可是只有少数主将知道其实站在城墙上的玉面将军不是未子然,而是他的妹妹未婆娑,而真正的玉面将军却在三天前去世了,而这个消息,他的妹妹却还不知情,因为他的妹妹站在了大燕国的最前线,心性不能有一点差池,因为他们大燕国现在担待不起。  小六自然也是知道了少爷去世的消息,但是却不能开口说些什么,因为她同样害怕自己的小姐承受不住这样的消息,半个月的时间竟然失去了所有的至亲,她自然明白未婆娑不是铁打的身体,是一个柔软的娇躯承受了这一国的重担,这一战成名亦可,可是如果败了,那么未家的荣誉也会烟消云散,小姐为了长公主真可谓掏心掏肺,可是长公主她,诶。  “小姐,按照之前的战术,恐怕雪国还会这样恐吓,加上威逼利用城中百姓,想要不战屈人之兵,我们该怎么办啊。”  白色的披风在高处的风中簌簌作响,沉吟半刻,未婆娑下令道:“传我命令,关注城门,无论出现什么情况都不许出城迎战。”  小六瞪大眼睛看着自家小姐,迟疑的说道:“可是,小姐。”  “我现在不是什么小姐,你可以唤我为将军。”  “是,小姐,哦不,将军。“小六皱皱眉头,指着远方的帐篷说道:”可是将军,如果我们不出城迎战,城中的老百姓要是听信了雪国的妖言,内讧可怎么办?而且帐内几个将军都知道将军并不是真正的玉面将军,现在正是等着将军打出胜仗才肯服气呢,你这样,您的部下会不服您的。”  未婆娑凌厉的眼神转过身扫过自己身后的亲卫兵,冷冷说道:“你们谁不服气,我就将你们扔下城墙,既然我是主帅,那么你们必须服从我的命令,谁要是敢反抗我,格杀勿论。”  其他的士兵在接触到玉面将军的眼神后,不自觉的打了哆嗦,而正慢慢走过来的一员大将更是背后一凉,没有想到这个未家小姐竟然有如此气势,当真是不可小觑,可是没有经历过战争,还不能算是一个合格的主帅,韩鹏用粗犷的声音说:“哟,听说将军打算忍了这些嚣张的雪国军队?要我说,我们现在出城迎战,杀死一个是一个,杀死两个赚一个。”  未婆娑仿佛没有听到韩鹏说的话一样,缓缓的走到了韩鹏面前,看这个气势倒是吓退了韩鹏两步,但是一想到自己竟然被这个黄毛丫头吓退了两步,硬生生的顶住了忍不住想要后退的步伐,梗着脖子看着这个带着面具的未婆娑。  “韩将军,本将已经说过,谁要是不服气本将军的将令,本将就会将谁扔下去,既然韩将军这么不服气,来人啊,将韩将军扔下城墙,让他自己一个人去和敌军厮杀吧,让我们见识一下韩将军的威武。”  韩将军脸色瞬间一变,看着未婆娑的亲兵真的将他给举了起来,正要扔了下去,吓得面如土色说道:“你们真的要把老韩扔下去?将军,将军。”  “住手。”  一个穿着红色的军袍的人小跑过来,单膝跪地说道:“还请玉面将军看在末将的面子上放过韩将军。”  未婆娑身形一顿,才缓缓看向远方,声音冷到让人发颤,“给本将一个理由。”  穿着红色的军袍将军,深吸一口气,咬牙说:“是韩将军和末将等人不懂事,如果将军将韩将军扔下城墙,固然能震撼士兵对将军敬畏,但是现在还是大燕国用人之际,韩将军矫勇善战,留下来自然会为将军冲锋陷阵。”  韩将军拿眼偷偷看一眼城墙下面,连忙服软道:“玉面将军,俺老韩知错了,还请玉面将军放过末将。”  未婆娑没有说话,一时之间气氛紧张起来,良久,未婆娑转身离开了城墙,红袍将军才暗暗叹出一口气。  韩将军则是一副惊恐未定的样子,拍了拍胸脯,一把拉起还在单膝跪地的刘云说道:“老刘啊,还是你够意思啊,这特妈的要是真把我老韩扔下去,老韩不得摔死了?这也死的太憋屈了,我宁愿战死,这个小丫头不简单啊。”  刘云神色复杂的看着未婆娑离开的地方,沉吟道:“老韩,慎言,这个玉面将军可不比之前的玉面将军差。”  韩将军摸摸头,一副不甚了解的样子,倒是这个时候,刘云并没有在解释什么,不远处的小六则是折过来说道:“韩将军,刘将军,玉面将军请两位将军到大帐内商议事情。”  刘云看一眼明显娃娃脸的小六,笑眯眯的作揖道:“小六将军,玉面将军刚才可是生气了?“  小六一听这个,脸色不是很好的道:“哼,我家少将军心眼才没那么小,你们赶紧去就是了,免得少将军责罚我没有告诉你们。“说完则是转身离开了。  大帐内的未婆娑背着手皱着眉头看着身前的沙盘,拿着一个小棍在比划着什么,而急忙赶来的韩将军和刘将军则是看到现在的这个场景,大帐内还有一个儒袍书生坐在凳子上面喝着茶水,刘将军一叹,好一个面色如玉的男子,看样子应该是未家的军事了,刘将军对着这个男子就是一揖,可是眼前的男子就像是没有看到一样,视若无睹,刘将军不以为意,倒是一旁站着的韩将军说道:“你这竖子,不知好歹,你知不知道我和刘云是谁?”  面色如玉的男子则是缓缓的喝了一口茶水,才缓缓吐出一口浊气,这才抬眼看着眼前的两个人,面部虽然没有笑,但是却总是能给人一种笑意盈盈的样子说:“草民自然知道两位的鼎鼎大名,一个是刚才差点被扔下城墙,吓得面无人色的韩将军,另一个则是胆小如鼠的刘将军。”  正进帐篷的小六听到郎玉说的这句话,扑哧笑出了声,这话说的可真是毒到了家,但是也真是解气。  而刘云则是面红耳赤,但是却糯糯的不敢反驳,而一旁的暴脾气韩将军则是忍不住的一巴掌拍向了郎玉,本想揪起朗宁的韩将军却憋得面红耳赤,韩将军觉得一只手用不上力气,惊诧之下伸出两只手,朗宁却是纹丝未动。  小六在一旁嘲笑道:“韩将军,莫不成你老了,现在竟然一个文弱书生都拎不动了?”  说完韩将军的脸颊更加红了,也不知道是因为用不上力气,还是因为小六说的话臊得慌。  未婆娑自然注意到了这边的情况,但是就是想要看看朗宁究竟有什么底牌,但是现在来看果然不同凡响,看着韩将军还在纠结这个问题,脸色遗一寒说道:“还不住手?”  这才像是惊醒了刘云一样,扒开了韩将军的双手,请罪道:“还请少将军恕罪。”  未婆娑没有理会刘云,看着郎玉说:“你说说我们现在面对的形式。”  郎玉这才整理一下衣襟,轻轻的把玩着手里面的三个铁珠子说:“雪国十万铁骑大军在半个月的时间里踏入大燕国如同进入无人之地,所用的战术无所谓就是利用了大燕国之前的内乱,元气大伤,更何况十万铁骑的名字听上去便是有点骇人听闻,可是若是仔细想想,大燕国的城池无一不是被威逼利诱才开城迎接雪国军队的,可见雪国的兵不血刃做得十分熟练,但是在短短半个月的时间里面就能到达大燕国的喉咙,小梁庄,必然是轻装上阵,尽管铁骑身上全是盔甲,那么唯一的解决办法就是他们身上所带的粮食很少,而运粮大队能跟得上大军吗?很显然不能,只要能拖上一段时间,大军则退矣。”  说完这些后,郎玉喝了一口茶水,可惜茶杯里面已经没有水了。  未婆娑点点头,沉声说道:“这只是第一步,既然已经掌握住敌军的弱点,那么干等着则是错失良机,只能让铁骑大军得到重创才是真理,而这计策则可用作直插敌人心脏,怒烧敌军。”  郎玉笑着点点头,“不错。”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君插播小广告啦,表要拍我。  作者申请了一个群号:   如果觉得这个比较虐,可以看看作者君另一个新开的小说,叫做《系统培养好老师》哟
  ☆、雪国太子  韩将军则是疑惑的揉了揉头,表示自己什么都没有听懂,但是也是用他那个粗犷的嗓子说道:“但凭少将军差遣。”  未婆娑点点头,目光看向刘云,而触及到刘云的目光的时候,刘云也是回应了一句,“单凭玉面将军的差遣。”  郎玉似笑非笑的看着刘云一眼,最终把玩手里面的三个铁球,没有在说什么话语。  雪国的铁骑大军在城墙外的十里驻扎,而这一次领兵之人居然是雪国太子裴齐瑞,传闻这个雪国太子可谓是人中龙凤,其俊俏可以让观之其貌的女子一颗痴心错付,其智谋亦可天下称霸,其武力更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人物,当然这里面虽然也有不少以讹传讹的添加之话,但是总体上看来这个雪国太子还是不能小觑。  小梁庄十里开外的大帐内,一个穿着亮黑色的盔甲的男子端坐在大帐中,一双眼睛带着杀伐之气凌厉,唇角抿成一条线,皱着眉头问:“你们说的可当真?甚至能听闻小梁庄里面的欢庆之音?  一个其貌不扬,但是看上去十分憨厚的壮硕的男子低着头回复道:“是的,太子。”  裴齐瑞站起来,缓缓踱步走到了大帐门口遥望前方,皱着眉头想了半响,沉声说:“看来,这个大燕国的玉面公子当真是不可小觑,这样的靡靡之音分明是想蛊惑我军,然后在我军散漫之时,趁机突袭。”  刚才那个其貌不扬的男子听闻也只是皱皱眉头,想不出个所以然来,憨憨的道:“那太子殿下,我们该如何应对?”  裴齐瑞却是摇晃着头,像是想到了什么,竟然莫名奇妙的笑了起来,呐呐自语道:“玉面将军的确算得上是一个用兵诡异之人,可惜却是身处在这个大燕国鱼龙混杂之处,英雄气短,英雄气短啊。“笑完后,转身回到了自己的位子上,洒脱道:“王衡,你且按照计划当中行事,按照计划当中将那鬼火灯放出来,扰乱民心即可,至于这个玉面将军,孤倒要会一会这个英雄气短的未子然。”  是夜,在城外的草丛中时不时的有闷哼之声和轻碎的脚步声,再无其它,而雪国大军则是将早就准备好的鬼火灯释放起来,鬼火灯其实制作十分简单,不过类似于一个灯笼,里面将其蜡烛点燃,凭借着里面的热气让其上升,而雪国大军则是让鬼火灯上面写着如果头靠雪国,可保其性命,否则雪国大军一来便是血洗城墙之时。  小梁庄城墙上,未婆娑注视着从不远处万千鬼火升上天空,缓缓顺着风向飘到这里来,沉声道:“弓箭手准备,给本将射,射中者奖赏十银。”  果然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弓箭手本身就是未婆娑精挑细选出来的,如今再加上玉面将军的威名,更是射中的十分准确。  差不多也就是半柱香的时间将天空上面的鬼火灯射下去,但是小梁庄的将士们站在城墙上则是看到十里开外的火把照耀了整个天空,众人纷纷疑惑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可是也不过是一刻钟的时间,这样如同星星一样的火光,瞬间以燎原之势在敌营当中焚烧开来,尽管相距十里之外,好像都能感受到敌军当中的火光冲天,热气扑面,而耳边甚至响起了敌军的惨叫声,其凄厉程度更是让城墙上的士兵对玉面将军的厉害程度有了进一步的认知,原来这一桩桩一件件恐怕早就已经印在了玉面将军的心里面了,真是神人也!  未婆娑则是站在城墙上,静静的望着远方的冲天火光,那样忽明忽暗的光芒映在脸上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阴沉,这个时候谁也不敢去观察这个玉面将军的脸色如何,只有身边的小六看着这样静静站着,一动不动的未婆娑,哽咽道:“小姐,我们为老将军和少将军争光了。”  未婆娑这才是身形一动,却是险些栽了下去,连日来的疲惫,再加上身心受到重创,就算是铁打一样的女子也是承受不住的呀,从大半个月前到现在为止,小姐就从来没有睡过一个囫囵觉,日日躲在阴暗的角落里面默默的舔伤口,她都看在眼里,可是那又如何?众人只看见大燕国岌岌可危,只看见山河破碎,谁又看见了她家小姐在这个半月里来竟然愁出了白发来?她才只是一个待嫁年纪的女孩啊。家破人亡,可是尽管如此都不能在灵堂前尽孝义,却只能代兄出战,每日每夜穿着厚厚的盔甲,带着面具如同铁人一样站在大燕国的门口,为国家尽忠啊。  “将军,小六求求你回去歇一歇吧!”  未婆娑紧紧抓住小六的手臂,努力的摇摇头,嘶哑着嗓子说道:“小六,这只是刚开始,只是刚开始,我不能辜负公主的期望,不能辜负公主的期望。”  公主,公主,又是公主,小姐她真的是全天下最傻最傻的傻子。可是她又能说些什么,她的资格只能是默默的站在她们家小姐身后,默默的仰望着小姐的背影,原来从一开始就已经注定了结局,连一丝一毫的机会都不曾给她留下。  这场战争持续了一个时辰便已经结束了,敌军的大营估计是被焚烧到了一定程度,而刘将军已经带兵回到了小梁庄里面,这第一场博弈当中,她赢了。  扑面而来的焦糊味道也是不能掩盖小梁庄上下士兵的喜悦之情,他们都开始欢呼,相互拥抱,口语当中都不时的在说道:“玉面将军威武,玉面将军威武。”  未婆娑慢慢转过身,看着刚刚回到城墙上的士兵,甚至还有的士兵都带着血渍,但是未婆娑却是沉着声道:“大燕国的士兵们,告诉我前方是什么?”  “敌军,敌军。”热气沸腾的声音铺天盖地,宛如黑夜当中的一柄利剑。  “那么谁来告诉我,我们对待敌军该做什么?”  “杀,杀,杀。”这一个字却带着冲天气势,杀气漫天。  未婆娑满意的点点头,继续说道:“大燕国的士兵们,敌军的十万铁骑并不可怕,可怕的只有你们那懦弱的心,只要你们勇往直前,尽管他们有铜墙铁壁,我们也一定能破开他们的防御,杀他们个措手不及。”  “是,是,是。”  小梁庄十里外,裴齐瑞看到自己这一方烧的一片黑炭,脸色黑的都能滴出水来,咬牙切齿的说:“未子然。”  王衡忐忑不安的走上前来,请示道:“太子,现在这里成为了一片焦炭,我们的粮草虽然没有多大损伤,但是能住人的帐篷却没有多少了,是否退后二十里,等待粮草压运过来?实在不行也可以抢夺身后城池的粮食也无是不可。”  裴齐瑞脸色变化一阵后,明显是在犹豫王衡说的事情,如果真的按照王衡说的那样做,倒也算是一个好办法,可以解决燃眉之急,但是自己已经作出承诺不伤害那些自愿俯首称臣之人,如果现在反悔,恐怕对于今后的行军打仗是个问题。最终裴齐瑞摇摇头,冷静的说:“如今我军吃了败仗,然后再后退二十里,岂不是将我军的士气一跌再跌,绝不可为,而且其他城池的粮草,我们也绝对不能抢来,否则我们之前所做的一切都会功亏一篑,还是等着舅父来吧,只要再等待两日,便可以缓过来了。”  话音刚落,一个穿着洁白色的中年男子慢慢的走了过来,虽然拄着一个破破烂烂的竹棍,但是还是很步伐稳健的,只见王衡看到这个中年男子高兴起来说:“太子殿下,南山子先生竟然来了,恐怕应该不到一日孙将军就会来了。”  裴齐瑞则是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然后走到南山子面前,恭敬的说道:“先生前来,必定是有重要的事情,可是不知道究竟是为了何事前来?”  南山子伸出满是皱纹的手,用食指指天说道:“太子殿下,大燕国的星图已经隐退,可是冥冥之中有一女却是复兴大燕国的重要人物,只要有她在,大燕国则不倒啊。”  裴齐瑞皱着眉头说道:“不知先生所指的这个女子会是谁?”  南山子则是茫然的摇摇头说:“我并不知道,我只知道此女将来必定是太子的克星,不过说不定也是福星才是。”  裴齐瑞皱起眉头,莫名的看向小梁庄的城墙,也许这个未子然恐怕会被自己杀死在小梁庄上吧,如此良将,为何不是在我雪国?”  南山子则也是满脸疑惑的看着小梁庄这个方向,明明未家的男丁对应的星星都已经滑落,为何这个声名显赫的玉面将军还能站在小梁庄的城墙上,坚持大燕国最后的防线呢?  真是怪哉?怪哉?  夜晚的风似乎更加的凌冽了,而这样焦糊的味道和血腥味蔓延在小梁庄的城墙外,而新一场的战争将在太阳再一次升起来的时候爆发。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大家支持姑姑新文哟,么么哒
貌似不错的样子
  ☆、对阵  夜深了,整个小梁庄里面除了守卫城池的士兵都已经睡下了,可是小六看着站在屋子外面的未婆娑,一抹心疼从心底里面升了起来,伸手拿了一件披风走了出去。  像是察觉到身后的脚步声,未婆娑缓缓转过身,银白色的面具在冰冷的月光下像是堵上了一层光辉,而那双原本明亮的眼睛却充满了血丝,一抹诧异的神情一闪而逝,沙哑着嗓子问道:“你还没睡吗?”  小六甜甜一笑,嘴角边的酒窝在月光下也是很明显的,轻轻的将披风披在了未婆娑身上,强忍住心疼说:“将军,夜深了。”  未婆娑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可是还是没有任何的回答,转过身继续看着前方,呐呐自语道:“不知道兄长可还好?”  小六猛然之间抬起头,看着这个不是高大的身影,鼻子一酸,垂下泪水,转身跑了出去,小姐,少爷,少爷已经去世了啊。  过了良久,久到周围一片寂静的时候,未婆娑才转过身,而那双布满红色血丝的眼睛已经泪光点点,缓缓的叹出一口长气,那样的白雾在这样的深夜里若有似无,最终渐渐消散,有些东西她能感觉的到,可是她却不敢面对。  这一夜注定会让很多人都不能安稳的睡下,而黎明却已经很快的到来,未婆娑经过昨夜歇息片刻后,精神稍许恢复了一些,依旧是那样坚强的样子站在了城墙上,看着雪国的军队慢慢的跑到了小梁庄城墙外,排好了阵型,一个洁白的马匹从中间缓缓的走了出来,以一个将令的眼光看着这个马匹,一看便知道是非常难得的千里马,更何况这个马匹还佩戴上了应该有的盔甲,战斗力一定是非常厉害的,而这匹骏马之上则是一个穿着亮黑色的盔甲,从体型上可以看出,应该是常年习武所致,整个身体线性非常漂亮,更何况还有那一张可以迷倒任何女子的脸?周身有着华贵的气势,更是让未婆娑一眼就看出来,这个人必定是雪国太子,裴齐瑞。  只见这个男子缓缓走到整个雪国军队前方,昂着头看着小梁庄上的所有士兵,那样高傲的眼神,不是一个处于低势的人眼神,令在场的所有人没有任何反感,反而在心里面都在想着好一个雪国太子,仿佛这个人天生就该如此高贵,最终这样高傲的眼神落在了带着银色面具上的未婆娑身上,裴齐瑞微微勾起唇角,运用内家功夫说道:“城墙上可是大燕国的玉面将军是也?”  未婆娑面色沉静,以同样的方式回应道:“正是在下,原以为昨夜的疯牛和火把足以将雪国大军杀戮殆尽,没有想到今天还能幸运的看到雪国太子的风姿,真是大快人心。”  雪国太子脸色微变,但是很快的就恢复平静,只是眼神带着重新的审视看着这个带着面具的玉面将军,而雪国军队都有些按捺不住这样的嘲讽,这明明是在讽刺昨夜究竟损伤了多少的兄弟,有的士兵更是情绪激动,想要上前攻城,但是最终被裴齐瑞的一个手势制止住了,裴齐瑞笑着说道:“玉面将军好手段,言语之间几句话就能将我方军队的怒气轻易的挑动起来,真是不可多得的人才啊。”  未婆娑也是毫不示弱的回敬道:“哈哈,雪国太子过奖了,本将也不过是大燕国的微末之流,不堪雪国太子夸赞。”  裴齐瑞这一回是真的沉下脸颊了,犀利的眼神看向未婆娑说:“玉面将军心思缜密,既然已经猜到了孤的意思,不错,孤的确有惜才之心,不过既然这个人才不识好歹,那么孤只能毁灭了你,不能被孤所得,必被孤所毁。”  未婆娑没有示弱道:“本将又岂是贪生怕死之人,只要本将在小梁庄一日,那么你就休想从这个里穿过抵达燕京。”  裴齐瑞闻言哈哈大笑,声音更是响彻在所有人的心中,所有人心中闪现过疑问,本该愤怒的雪国太子为何莫名其妙的笑起来?这里面究竟有什么阴谋诡计?个人面部表情不一,只有刘云同样面带笑容,但是却没有人注意到。  “哈哈,玉面将军,你可知孤在笑什么?”  未婆娑紧紧的抿住嘴唇,没有说话,但是心里面则是升起了一丝不安,却不知道自己究竟在为什么心慌。  没有得到答案的裴齐瑞无所谓的耸耸肩,解答道:“孤在笑你们大燕国无知,为了一个长公主就可以两国交好,如今却两国兵刃交接,而这个大燕国的长公主却是红颜祸水殃及大燕国将近灭国,岂不是天大的笑话?而这个长公主不是红颜祸水是什么?”  未婆娑眼神一凛,看着周围人都开始窃窃私语,面色更汗,周身气势瞬间能冻死人一样,手握着枪狠狠的向地面一顿,顿时周围的议论声音小了许多,只见未婆娑沉声说道:“两国联姻,最起码会先进行商量,如今你们雪国没有得到大燕国首肯就带着十万铁骑兵踏入大燕国国土,是何居心?分明是想要吞并大燕国,其心可诛。”  雪国太子也是不恼,眼睛一转,面露轻松,带着一丝挑逗说:“哦?真的是这样吗?是不是公主真的是天香国色都将你这个玉面将军都迷得晕头转向,所以你才会如此为你们的公主开脱呢?如果是这样的话,孤到是要好好尝尝这个长公主的滋味了,哈哈。”  其嚣张的语气更是将大燕国的士兵听得是群情激愤,而未婆娑更是气得红了眼睛,沉声说:“打开城门,我要与雪国太子一战。”  小六上前一步扶住未婆娑的大腿说:“将军,万万不可,如果你有什么损伤,那么小梁庄将群龙无首啊。”  韩将军虽然什么都不懂,但是对于一军主帅要出去迎战,自然也是不同意的说道:“将军,你想要出去,我老韩也是不同意的。”  郎玉在一旁终于抬起了头,扫了一眼明显情绪激动的未婆娑说道:“谁也别劝,倒是让将军出去会一会这个雪国太子,我们也好探知其实力,要不然龟缩在这里迟早是被攻城略地的。”  郎玉说完后,周围的将领则是什么话语都不说了,原本郎玉这个人是一个没有什么名气的人物,但是碍于昨天雪国十万铁骑大军来势汹汹,更是他用计大败雪国军队,所以敬佩之情竟然用短短一天不到的时间里就在军营当中树立起来了,而此时郎玉再一次的说话,更是没有人敢反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未婆娑脚步沉稳的走下了城墙,缓缓的骑着自己的马匹出城迎战。  裴齐瑞也是终于看到了玉面将军英姿飒爽的样子,当真是卓尔不凡,心里面一股子豪情涌现出来,大叫一声好,便驱使自己的马匹迎了上去,两个人对垒,一时之间两个人都没有说话,也没有动,而两个人的衣角更是被风吹的向一个方向飘动。  城墙上的小六则是紧紧的皱着眉头,死死的捏着郎玉的手臂说:“郎玉,如果我家主子有一个损伤,我必定让你十倍奉还。”  而回应给小六的只有一个哈欠,和毫不在意的眼神,气的小六很想将郎玉扔下城墙,最终还是怕惹得未婆娑分心,才生生忍住。  而相对于小梁庄城墙上的士兵一副紧张兮兮的样子,郎玉则是很是放松的左看看有看看,但是一直把玩在手中的三个铁球则是停止了转动,可见郎玉心里面也是不轻松的。  未婆娑充满杀气的眼神看着眼前一身亮黑色盔甲的裴齐瑞,生冷的说道:“辱大燕国者,死,侵大燕国者,死,辱长公主者,死。”  三声死字说的杀气尽显,而小梁庄上方听到玉面将军这么说,也是一声声的配合道:“辱大燕国者,死,侵大燕国者,死,辱长公主者,死。”  裴齐瑞笑意加深,冲向未婆娑,笑着说道:“那么看看你究竟有没有这个本事才行。“说着一枪就是戳向未婆娑的面颊,但是被未婆娑用手中的武器给挡住了,裴齐瑞笑着说道:”孤倒是好奇,你带着面具下的容貌。”  “如果你死在我手上,就满足你。“说着,未婆娑更是将手中的枪转动出一个花样便从裴齐瑞的左肋出发,其方式刁钻,让裴齐瑞闪过一丝惊异,看来这个玉面将军武功不亚于自己。  数个回合之下,两方不分上下,但是相比于裴齐瑞的面色平稳,未婆娑则是有点气喘吁吁,明显后继无力的样子,裴齐瑞则是皱着眉头说:“看来你还没有真正的实力展现出来,不过两军对垒,今日孤必取你首级。”  未婆娑眼神一凝,将自己准备的招数闪现出来,觉得现在不是长久单挑,自己的实力明显跟不上了,只能故意卖出一个破绽,而显然裴齐瑞看到了这个破绽,说时迟那时快的裴齐瑞将手中的枪指向了未婆娑的喉咙之处。  正在裴齐瑞想要得意的过程中,就惊讶的发现自己的右侧竟然已经被未婆娑戳进去了,而鲜血现在正在流淌出来。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支持,么么哒。
  ☆、谋夺大燕  似乎这样情况出现的比较突然,一时之间两方士兵都没有说出话来,倒是未婆娑眼神微眯,冷冷的道:“你输了。”  裴齐瑞不甚在意的笑着看着这个冰冷的眼神道:“你就不怕我的枪戳向你的喉咙吗?”说完还将自己的枪往前送了送,而那最锋利的地方已经在未婆娑的脖子上划出一个血珠,未婆娑面不改色,看都不看一眼道:“你可以试试。”  说着未婆娑将手中的武器毫不留情的戳进去六七分,裴齐瑞倒抽一口凉气,头一次感觉到死亡是离自己如此的近,仿佛只要自己下一刻说上什么违逆眼前女子的话,那么自己就算是命丧于大燕国小梁庄的城墙前了。  也许自己能和眼前的玉面将军同归于尽,但是很显然不值当,自己是堂堂一国太子,内室虎视眈眈,自己如今绝对不能死在这里,想到这里,身体里面的那个利器更是能清晰的感觉得到,脸色有些惨白道:“好,我们数一二三,同时收回自己的武器如何?”  未婆娑没有应答,而是这样看着裴齐瑞,漫不经心的说道:“如果用本将的死亡换取雪国太子的性命,也许对于太子你是不公平的,但是对于本将来看是大大的划算。”  听到这里,裴齐瑞脸色终于变了变,咬咬牙说:“那么你想要什么?”  未婆娑终于笑了出来,那样苍白干裂的唇色在突然出现的笑容里面崩裂开来,鲜血就是这样晕染了双唇,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有些魅惑,募得神色冰冷道:“我要你给长公主道歉并且保证三日内不得进攻小梁庄。”  裴齐瑞神色微松,只要有条件就好说,对于第一个条件虽然难以接受,但是跟性命比起来倒也不算是什么,并且这个玉面将军提出这件事情倒也不奇怪,但是这第二个嘛,三日内不攻城,难道未婆娑有什么底牌不成?”  未婆娑根本就不给裴齐瑞思考的时间,冷冷的说道:“本将只给你是个呼吸的时间,如果你不能告诉我答案,那么你的尸体必将埋葬在小梁庄的城门前。”  裴齐瑞心中更急,现在无数次的想要将面前之人碎尸万段,可是当未婆娑已经数数,数到了三的时候,心中一慌,脱口便答应道:“好,成交。”  未婆娑不再说话,但是仍然没有动一分,就这样森然的看着裴齐瑞,裴齐瑞恨得牙痒痒,闭着眼睛说道:“孤向大燕国长公主道歉,对不起。”  说到这里,未婆娑神色缓了缓,手中的枪却没有移动万分,无奈,裴齐瑞紧接着说道:“孤与玉面将军做个约定,三日内不攻城。”  未婆娑微微勾起唇角,在双方小心的示意下,慢慢的各自抽回了武器,然后在对方的士兵注视下,回到了各自阵营,相比于雪国军队的丧气,现在的大燕国士兵则是一阵欢呼,这一场看上去只是两个人的战役,但是赢得却是大燕国的尊严,怎么能不让守护在小梁庄的士兵们欢呼雀跃?仿佛在他们的心里面,只要玉面将军在,那么雪国的十万铁骑大军就不是不可战胜的。  而一直保持着潇洒姿势回城的未婆娑在关上城门的时候昏迷在城门内,而早已经看的心惊肉跳的小六则是哭着一把抱住未婆娑,大喊道:“大夫,快叫大夫来。”  这一个昏迷,就是一个一天,再一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而床边只有小六在一旁睡着的身影,未婆娑轻轻的做起来,轻手轻脚的将藏在衣袖间的信条拿了出来,分明是一个千疮百孔的窟窿,但是很显然这是一个密语,果然未婆娑找到了一个书籍,将纸条放在了某一页上,对应着窟窿里面露出来的字体,一下子就明白了里面的含义,皇上竟然急召自己回宫,所为何事,却没有提及。  未婆娑皱起眉头,觉得此事非比寻常,现下自己在小梁庄打仗,这么急着召自己回去,万一被敌军知道了,那么必定会造成小梁庄失守,可是如果自己不回去,万一真的是有重大事情,自己这样可是杀头之最啊。  沉思间,小六在睡梦间,嘀咕道:“小姐?小姐?“惊醒了在一旁沉思的小六,让未婆娑回过神来,将这个纸条放在燃烧的蜡烛上面,最终任其烧成灰烬,自己的这个秘法是未家和皇家秘密沟通的方法,非外人不可得知,想必一定是皇家有什么重大事情发生了。  看来自己很有必要回去看一看,原本自己想要运用这三日做出一个部署,但是现在看来只能让郎玉帮助自己部署了,小梁庄离燕京这么近,自己现在出发应该能在第三天晚上回来,看了看熟睡中的小六,将一旁的披风盖在了小六身上,留下一封信,便快马加鞭的离开了小梁庄。  深夜里,刘云听到马蹄奔腾的声音,终于露出了笑容,看来事情已经成了一半,未婆娑啊未婆娑,你还是太嫩了。  小梁庄之所以被称之为大燕国的喉咙,是因为小梁庄到燕京的距离只要乘坐一匹快马六个时辰就会达到,而如果是用马车则是慢一点,所以可以想象,如果小梁庄被攻占后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而此时飞奔在道路上的未婆娑趁着夜色走的小道,所以很快,基本上在快要亮天的时候抵达了燕京。  因为怕皇家有重大事情发生,所以不敢有耽搁,直接面圣。  皇宫御书房内,当太监总管报告玉面将军回来的时候,大燕皇帝一惊,随机就是一怒,这是怎么回事,没有自己的命令,这个未婆娑竟然回来了?难道是想要造反不成?但是据太监所知,还没有来得及换洗,莫非是小梁庄发生了什么重大的事情?所以来不及细想就直接让未婆娑进来。  未婆娑其实心底里面还是有些疑惑的,不知道为什么心里面的不安反而更加强烈了,而端坐在的大燕皇帝端坐其上,关心的问道:“不知道将军快马回京可是发生了什么重大事情?”  未婆娑猛然间抬起头,满脸诧异,此时还不明白什么事情,到了现在还疑惑,那么自己就是傻子了,脸色煞白,一个踉跄才,差点没有站稳,怀抱着最后一缕希望说道:“难道不是皇上利用未家和皇家的秘密书信通知末将回京吗?”  “什么?”本来看到未婆娑的样子,心里面就有种不好的感觉,但是现在听到这句话,猛然之间站起来,快步走到未婆娑面前,紧紧抓住未婆娑的手臂,瞪大眼睛问道:“究竟是怎么回事?”  当下,未婆娑把怎么接到这个密函,怎么想的都说了出来,说完后未婆娑像是用尽了力气,跌坐在地上,而大燕国的皇帝满脸悲凉之色,失神落魄道:“完了,完了,大燕国不日便消失在大陆了,大燕国的千年基业竟然败在朕的手上,竟然败在朕的手上。”说完,竟然是掩面而泣。  未婆娑可以说从小因为未家得到圣宠,所以与其他闺阁小姐,她见过很多次皇帝的样子,比如威仪当中的勤政爱民的皇帝,比如说慈爱的疼爱长公主的样子,比如说和蔼的伯伯样子,但是她却没有见过大燕国的皇帝竟然是这个样子,掩面哭泣,跌坐在地上,毫无形象可言,而这个时候一个很是浓郁的号角声响了起来,那是燕京几百年都没有用过的号角声,因为那是大燕国受到最大危机才能吹响的号角声。  那样雄厚带着苍凉的声音顿时响彻了整个燕京,而已经呆愣的未婆娑才反应过来,大燕国是真的到了危机时刻了,而她却是整个大燕国的罪人,她以为凭借这个密语,一定不可能是假的,可是为什么,可惜这个时候没有人回答她,只有她傻傻站在那里,手足无措。  而大燕皇帝因为号角声,终于抬起头,神色间竟然苍老了十岁不止,其实眼前的大燕皇帝已经是将近五十岁的人了,因为在皇宫当中保养得宜,所以看上去还是那么年轻,但是这一刻岁月的痕迹终于在他的脸上显现出来,而这一刻他的脸上是坚毅的,带着最后的决绝。  再一次站起来的大燕皇帝紧紧的抓住茫然无措的未婆娑说道:“婆娑,我们楼家因为你们未家创建了大燕国,如今虽然不是因为你们未家失去大燕国,但是你也难辞其咎,答应朕,要匡扶大燕国啊。”  这样一个老者紧紧抓着自己的手臂,隐隐作痛,可是那样的眼神却是那样的坚定,甚至是带着一丝冰冷,她瞬间想起自己的父亲,自己的兄长,和未家的列祖列宗,这是责任无可避免,而最重要的是佩湘,她怎么舍得佩湘受到一点点的委屈?  重重的点点头,但是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做,这个时候能做的还能是什么?  只听见大燕皇帝终于笑了,像是一个胜利者一样笑了,但是仍然没有松开抓住她的手掌,而是狠厉的笑着,眼睛当中并发出杀意道:“丫头,你要永远记住,你是未家的人,你是大燕国的人,大燕国将要靠着你重新站立在大陆上。”作者有话要说:  艾玛,我是个后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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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楼,更文啦!
  ☆、公主的决绝  皇上告诉她,只有现在站在燕京的城墙上为太子逃离开争取时间,其次是无论如何都不能告诉楼月兰大燕国还保存着实力等待复国,因为她还太小,承受不起这样的重担。最后是让自己投靠雪国太子,成为雪国最大的细作。  未婆娑紧紧的握住了手中的武器,心里面一阵发紧,只不过是自己的一个失误,竟然叫一个国家破碎,她如何对得起大燕国上下啊,所以她身上要肩负起大燕国的责任来,首先就是燕京城破,自己要为大燕国太子离开争取时间,其次就是不能告诉楼月兰真相,因为复国的使命实在太过沉重,她不能违背皇上的命令,同时也不能让她就承受得了如此重担,所以一切的责任,一切的杀戮,一切的罪孽就有她一个人承担就好,她愿意守护着她,就这样守护着她。  十万铁骑大军奔腾的声音在官道上尘土飞扬,那样带着沉重的步伐如同国破的倒计时一样,每一声踩到了大燕国的尊严上,敌军的马匹在大燕国的心脏上肆意踩踏,而未婆娑则是心中一紧,恼怒异常,小梁庄的将士们,因为自己的疏忽,竟然命丧于敌军啊,而从小陪伴她一起长大的小六,想到这里,心一紧,她的好妹妹,连日来的事情让她的泪腺得到了充分发挥,没有一日不是以泪洗面的,如今在这焦急的场景里面,自己反而眼睛发干,内心平静了下来。  因为接下来的事情,她会是大燕国的罪人,却是雪国的座上宾。  大燕国密室当中,大燕国皇帝反而没有了刚刚和未婆娑说话那样的憔悴,反而是神采奕奕,带着微笑对着一个黑衣人说道:“祖蓝,你这一招破而后立当真厉害。”  黑衣人蠕动了几下嘴辰,但是最终缓缓的转过身说:“皇上才是个中高手,大燕国星象隐匿,须有人匡扶才可复国,而这个人选你选择了未婆娑。”  说到这里,大燕皇帝脸色不变,只是带着惆怅说道:“自从听到你的占星之术,皇宫就开始时不时的有乌鸦聚集在皇宫之中,虽然朕已经让人射下,可是终究是让人知道了,星象隐匿,只有破而后立才可以让大燕国更强大。”  黑衣人蒙着脸,全身上下一片漆黑,在这个黑暗的密室当中,简直就要被黑暗吞并,却唯独那双露出来的眼睛格外的有神,仿佛你心中想的什么,他都能看穿,不自觉的让人打了一个冷战,尽管大燕皇帝见惯了这样的眼神,也是不愿意轻易的看着这个眼神的,冰冷的声音响起:“所以你和丞相合伙设计演出了这一出戏,然后杀光了匡扶大燕国的未家所有人,只留下未婆娑一个人,而且将消息透漏给雪国,雪国得知此消息必定出兵,这个时候你再利用未婆娑对待公主的感情,让她带兵出战小梁庄,然后假意传递消息,让未婆娑对你们大燕国身怀愧疚,这样就可以让她一心一意的为你们大燕国卖命?”  大燕皇帝却是有些狠厉,没有一丝愧疚的说道:“她是大燕国的臣女,难道就不应该为大燕国做些什么吗?更何况到时候她也能得偿所愿。”  黑衣人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阴测测的笑了起来,回荡在密室当中,连里面的烛火都忍不住的跳了一跳,黑衣人老泪纵横道:“真是笑话,且不说长公主是否能同意和未婆娑在一起,且说你嘱咐未婆娑将真相告诉楼月兰这件事情,就可以说如果大燕国崛起,那么必定是未婆娑灭亡之时,届时还有什么得偿所愿之说?“说完竟然阴霾的看着大燕皇帝道:”也许当初就是因为你这样的性格,她才会那样枉死吧!”  大燕皇帝这一回却没有在辩解什么,只是感慨道:“婆娑这孩子,朕也是看着长大的啊,朕还记得这个名字是她临终前的母亲亲自为她取的名字,婆娑为忍耐,意味着没有生母的对待,一定都要忍耐啊,只此名字却让未将军再没有续弦。”  却不知道这一声感慨那个黑衣人听没有听见,只留下大燕皇帝久久的叹息声,站立良久才缓缓的走出密室,拿起从小佩戴的佩剑,感慨道:“大燕国的崛起就从我这一剑的鲜血开始洗礼吧!”  哐当一声,大燕皇帝就这样死在了自己的御书房内,而不知道从哪里火光一点点的冲天而起,带着扑面而来的灼热感和冲天的火光肆虐在整个皇宫之中,而其她的妃嫔包括皇后都被黑色的身影暗杀在房屋之间,整个大燕皇宫瞬间被整个火海燃烧了起来,宫女太监刺耳的尖叫声,血流成河,而背对着整片火海的未婆娑终于跪在了皇宫门前,连一句哽咽都不敢大声说了出来。  从城门外因为号角声急匆匆赶回来的楼月兰就这样停在了皇宫门前的不远处,她自然没有见到未婆娑跪在地上,因为那样冲天火光着实太绚烂了些,甚至站在不远处的楼月兰都觉得那样的热气烤的她流不下一滴泪水,那样震惊的美目满满是呆滞,直到身边的宫女惊慌的提醒道:“公主?”  像是得到了濒临的宣泄点一样,楼月兰的哭声尖锐的响了起来,“父皇——”说完就要冲进去,却被不知道是什么人紧紧的抱住,楼月兰这才发现抱住自己的是未婆娑,怒气,冲天怒气,只是恨不得将眼前版主自己脚步的人都杀光,她用力的捶打未婆娑,将平生能用到的招式全用在了未婆娑一人身上,可是一个从小就娇生惯养的又怎么比得上练武多年得未婆娑呢?  最终是楼月兰跌坐在地上,被未婆娑紧紧的抱在怀里,而楼月兰则是在未婆娑的肩膀上哭的歇斯底里,仿佛要将平生所有的眼泪都要流干。  火光越演越烈,仿佛老天都看不下去了一样,也不过是一刻钟的时间,本来不甚晴朗的天气瞬间凝结了许多黑压压的乌云,抬眼处似乎只要一伸手就能将天上的云彩拽下来一样。  一场前所未料的大雨倾盆而下,这样的雨水根本不是类似于眼泪一样,而是如同雨箭一样,那样密,那样凉,也是一刻钟的时间就将皇宫内的大火浇灭,火已经灭了,云彩便也都散开了。  而皇宫门前外拥抱着的两个人,早就被雨水浇了个透,未婆娑沙哑着嗓子说道:“月兰。”  楼月兰身子动一动,缓缓的站了起来,空洞的眼睛死死的盯住已经成为一缕青烟的大燕皇宫,一步一步的靠近,然后用手轻轻一推开大门,皇宫的大门发出一股陈旧的声音,然后楼月兰毫无意外的看见了几乎成为焦炭的皇宫,终于没有向前走去,一下子跪在地上,眼泪就这样流了下来。  一滴一滴的泪水滴落在大雨过后的水坑里,在这样格外寂静的附近,却是格外的清晰,良久,楼月兰站起身走到未婆娑面前,看着依然跪在地上的未婆娑,冷冷的道:“抬起头,看着本宫。”  未婆娑依言抬起头,看着愤怒当中的楼月兰,电闪石光中,右边脸颊疼痛起来,紧接着左边脸颊也疼痛起来,未婆娑眼光当中的光芒黯淡下来,一句也没有说出口。  楼月兰轻轻的皱起眉头,状似癫狂的说:“本宫在皇宫之中学会了很多刑法,其中扇巴掌最是拿手,究竟怎么样的力度才能让别人的脸颊更疼,你现在的滋味怎么样?”  未婆娑低下头,没有言语。  楼月兰毫不在意,低低的笑出声音来,指着皇宫的方向说:“你看,你看啊,婆娑,你的亲人半个月的时间都死光了,我的家人一夕之间也都死光了,现在我的身边也只有你了,你开心吗?“  未婆娑眼光像是闪出一道希冀的光芒,压着嗓子说:“佩湘,只要你愿意,我便带你走,天涯海角,忘记这样的国仇家恨好不好?”  楼月兰却再一次的给了未婆娑一个巴掌道:“未婆娑,你还有脸说要带本宫走?你不是答应本宫,要替本宫守护好这大燕国吗?可是现在你在干什么,你都干了什么?“说到这里,经受不住一样哭泣出来。  未婆娑这一次狠狠的对楼月兰磕头,一下、两下、三下  每一下都是实打实的在地上磕出了响声,而额头已经渐渐的黑紫,甚至流出了血丝,在刚刚经过大雨洗礼的时候,在地上晕染出一片鲜红。  楼月兰的心里面闪过一丝不忍心,但是处眼可及的衰败皇宫,却再一次的让楼月兰心狠起来,对于未婆娑制造的磕头声音充耳不闻。  雪国的军队在不远处响了起来,混杂着马蹄的声音,未婆娑的声音反而被掩盖住了,楼月兰神色复杂道:“本宫是大燕国的公主,大燕国已灭,本宫岂能独活?还是请未将军在敌军到临之前,用你手中的武器杀了本宫。”  未婆娑猛然之间抬起头说:“不可,只要有婆娑一日在,公主就不许死。”作者有话要说:  
  ☆、未婆娑,我恨你  楼月兰却没有等待未婆娑劝说,直接随手拿出了佩戴在未婆娑腰间的一把剑,□□正要抹向脖子,还在未婆娑来不及阻止,就被不远处一个利箭扫到了一旁,而楼月兰的手腕处则是被划出一道浅浅的血痕。  两人剧是一惊,原来雪国的十万铁骑大军已经跌重而至,而为首的雪国太子则是刚刚放下手中的弯弓,也不过是几个瞬息的时间就已经骑马到了楼月兰和未婆娑面前。  紧接着是跟随在身后的十万铁骑兵,一双双眼睛就这样注视着两个人,还有充斥着不屑与鄙夷,裴齐瑞笑意吟吟的矗立在那里,并不开口说话,任由自己的士兵肆无忌惮的打量着面前的两个人,就像是这样才算是最终的胜利一样,将大燕国的尊严狠狠的踩在脚底下,这样的快感甚至充满了整个感官。  马蹄的脚步因为停下来,不安分的跺了跺脚,在大雨过后的地面上拍打出水珠声,这样的态度最终将楼月兰惹怒,楼月兰尽管因为刚才被雨水浇成了落汤鸡,但是仍然满满的都是傲气,尽管仰视着裴齐瑞,冷冷道:“你就是雪国太子裴齐瑞?”  裴齐瑞充满挑逗的弯下腰看着楼月兰,笑嘻嘻的说:“你就是大燕国公主楼月兰?”  楼月兰目光一凛,显然这个裴齐瑞面对这样的楼月兰很感兴趣的样子,但是楼月兰不依不饶道:“为什么救下本宫?本宫死了对你不是有很多好处吗?“说完裴齐瑞的马匹一个蹬地,将水坑里面的污水一下子泼到了楼月兰的衣裙上,惹得身后的雪国士兵哈哈大笑。  未婆娑见此,连忙跪行到楼月兰身前,低下头说道:“不知道太子殿下之前说的话究竟做不做数?”  “哦?什么话?“裴齐瑞眉梢向上扬了扬,勾起唇角的看着卑微的未婆娑。  未婆娑闭了闭眼睛,紧紧攥住手里面的拳头,但是耳朵当中响起了皇上嘱咐自己说的话,让自己假意投诚,而雪国太子能接受自己的理由就是,这整个皇宫都已经被她毁灭,想到这里,她的身体微微一颤,猛然间抬起头就这样看着裴齐瑞,一字一句的说道:“太子殿下曾经说末将算是个人才,现在大燕国已灭,末将愿意跟随在太子殿下左右。”  一时之间所有的人都愣住了,这个之前一脸傲然的玉面将军此时正跪在地上低声下气的说出讨饶的话语,真的让他们不敢置信,更何况当时的她更是差一点就杀死了他们的太子,显然裴齐瑞听到这样的话也是一愣,但是却是目光一沉,充满诧异的说:“原本以为大燕国的玉面将军是个英雄,没有想到竟然是个狗熊。”  未婆娑羞愤的目光紧紧的看着裴齐瑞,但是随机向裴齐瑞叩拜道:“还请太子殿下收下末将,太子殿下已经失信于末将一次,难道还想失信于第二次吗?”  裴齐瑞闻言也不恼,哈哈大笑起来,不过大概是因为没有人附和他的笑声,不过几个呼吸的时间就戛然而止,皱着眉道:“刘云何在?”  雪国士兵缓缓的让出一条道让刘云能走出来,而显然看到刘云能出来,未婆娑则是深深的看着刘云一眼,随即低下头掩饰住眼中的喋喋杀机。  裴齐瑞则是暴喝一声道:“看着孤。”  而在未婆娑抬眼时,裴齐瑞手起刀落,也不过是一瞬间的事情,就将还在忐忑不安,毫无防备的刘云斩下了首级,鲜血喷薄而出,而他的下半身则应声倒地,血水很快就蔓延在了未婆娑的膝盖处,可是未婆娑却是猛然之间翻转身捂住了楼月兰的眼睛,在楼月兰耳际处轻声低语道:“月兰,不要怕。”  裴齐瑞则是惊讶于未婆娑竟然如此护着楼月兰,她怀抱当中的长公主,轻声一笑道:“孤确实在小梁庄城池前做过约定,不过那是和玉面将军做的约定,可是孤听闻玉面将军早于数天之前死在家中,不知身亡,而眼前的你,孤是该称呼你为未婆娑,还是别的什么?”  楼月兰挣扎间狠狠的将未婆娑推开,露出厌恶的表情道:“你这个贪生怕死之人,不要碰本宫。”  裴齐瑞笑道:“看来这个长公主倒是不领你的情啊。”  未婆娑只是心脏一抽,惨白了脸,继续说道:“不管怎么样,太子殿下终究是欠下婆娑一个交代,更何况更何况婆娑为了太子殿下更是将大燕国的皇宫都给烧毁了,连同里面的所有人。”  听闻此言,还没等裴齐瑞发表什么言论,倒是楼月兰瞪大了眼睛看着未婆娑,仿佛今天才认识未婆娑这个人一样,颤抖着指着未婆娑说:“你说什么?”  雪国太子示意,身后的一些士兵就抓住了楼月兰的手臂,将其拖走,而这期间未婆娑始终都不敢抬头看楼月兰一眼,直至楼月兰快消失的时候,她猛然间听到楼月兰哭哑了嗓子喊道:“未婆娑,我恨你。”  身形一震,莫名的恐惧感莫名的袭来,原来被人这样误解,可以如此的痛入骨髓,仿佛每一刻都有刀片狠狠的剜除自己心上的肉一样,这一次,也许她距离月兰的距离更远了。  裴齐瑞终于下马,缓缓的,一步一步的走到了未婆娑面前说道:“看你这么喜欢她的样子上,却可以如此狠心将她的亲人杀死,看样子你真的算是心狠手辣,不过,孤喜欢。”  未婆娑听到这样的话,就知道自己已经算是通过了裴齐瑞的第一关考验,接下来虽然不会很轻松,但是却要更好掌握一些,正暗暗的松开紧紧绷着弦,突的,额头上的伤口一凉,原来是雪国太子的手,只见他透露出关心的模样,将自己怀中的锦帕拿了出来缓缓的放在了她的伤口上,然后另一只手在她的头上一挑,瞬间青丝散落下来,配上那张惨白色的脸,落在裴齐瑞的眼中,却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怜惜之感,“婆娑,你还是赢了。”  她不懂这句话的含义,满脑子想到的就是楼月兰的安危,虽然现在刚刚认主,现在提出来有些不适时宜,但是她还是提了出来,“公主会怎么样?”  裴齐瑞轻轻的笑出了声音,毫不在意道:“她会成为孤的妃,而你想要她安全,最好听孤的话。”  未婆娑点点头,没有再说话,这也是皇上说出来的话,尽管这样已经让月兰成为了棋子,可是她有办法能让太子殿下不碰她,这样就够了,只要她好好的,她自己怎么样都无所谓。  裴齐瑞深深的看着未婆娑一眼,最终道:“这个楼月兰将是悬在你头上的一把刀,稍有不慎,你就会因为她丧命。”  话音刚落,不知道从哪里来的乌鸦从大燕国皇宫慢慢的飞上天空,漫天黑漆漆的乌鸦,那样的乌鸦叫声,在这样荒凉的皇宫门前尽显凋零。  未婆娑抬眼看着乌鸦,飞向了南方,而她茫然的站在这里,只是感觉好累,好累,就像是一片黑夜慢慢的袭来,大脑一阵眩晕,栽倒在地上的那一刻,她仿佛听到了裴齐瑞下达了最后一个命令道:“彻底搜查大燕国皇宫遗址,不得放过任何可疑地方。”  想象中的痛疼感没有袭来,好像自己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当中,那样的怀抱就像是冬日里,寒冷的风习习吹来,只有这仅存的温暖给予自己最后的支撑。  连续了好久,她只是缓缓的回想起自己以前的记忆,杂七杂八的,也许上一刻还在皇宫,下一刻就已经到达了未家,早些年的纷纷咋咋都是这样的,如同潮水一样袭来,很奇怪的是,她时常能感觉到自己的马车在晃动,耳朵边总是有人在细细的说些什么,可是她却听不真切,心里面总是很烦躁。  可是自己的手掌又总是偶尔接触到一个很凉的东西,她自然不知道那是什么,只是觉得全身都热极了,只想紧紧的握住这样的冰凉,可是这样的感觉总是会消失,不管她怎么努力,就是抓不到。  再后来,她就想起了当年在月兰沐浴时候的事情,那件事情是多年来自己都不敢去回想的,因为那一天是自己向月兰表白的时候,其实在很久很久以前,她就明白自己对待公主是什么样子的感情,尽管她不知道月兰是怎么想的,但是那时候的她们好的跟一个人一样,她问过她的哥哥,究竟怎么才能追到喜欢的人?  她的哥哥满脸自得的站在桃花树下,好不经意的说:“当然是直接表白了,要不然对方怎么会知道你的心意?妹妹,你喜欢上谁了?哥哥将他绑来可好?”  她不语,因为她喜欢的人,她的哥哥是不敢绑来的,只是直接表白这四个字却印入心底,所以她兴致冲冲的跑到了公主的寝殿。  因为公主受宠,在大燕国的宫殿当中有浴池的也不过是三个人,一个是皇帝,一个是皇后,一个就是她的,因为两个人十分要好,所以她经常也在这里和公主一起享受。  只记得那天自己兴致冲冲的去表达自己感情,毫不在意的看着公主裸着身体浸泡在池水当中,说道:“公主,我喜欢你。”  那一刻,她分明看见了公主变得僵硬的脸色,和紧接着就是离奇的愤怒,在以后她就不能靠近公主了,因为公主已经下达命令,不得靠近她十步。作者有话要说:  诶,这两章写的我心情这个不好,不过读者君看完之后应该不会很伤感吧!我家婆娑好可怜的说,楼月兰也是好可怜啊。
  ☆、直到你死,本宫都会好好的活着  “月兰?”  这一声带着焦急和心碎的呼唤在这个晃动的马车当中显得突兀,可是却让马车当中的另外三个人神色各异,未婆娑更是因为这一声呼唤,闭着眼睛突然的坐了起来,但是因为多日积压的疲惫,终于榨干了未婆娑身体里最后的体力,只是将自己的上半身抬了一抬就狠狠的砸到了榻上,这样的疼痛感,让她终于有点清醒过来,微微睁开眼睛,茫然的看着眼前的人,干哑道:“水。”  小六此时看到自家小姐已经醒了,早已经是喜极而泣,甚至因为激动而颤抖的端着水杯递到了未婆娑面前,哽咽道:“小姐,你已经高烧昏迷三天了,如今你可算是从鬼门关回来了。”  未婆娑伸出手掌紧紧的握住小六的手道:“你没事,你没事就好。”  小六用力的点点头,这才准备看看马车里面汤罐里面是否还有药水,而这一转身就让做起来的未婆娑看到了端坐在小六身后的楼月兰,此时的楼月兰早就已经不见了常年的红润气色,一张脸惨白惨白,未施粉黛,一身纯白色的白衣,全身上下没有多余的装饰,只有腰间的绯月挂在腰间,随着马车的晃动发出轻微的响声,如天蚕丝一样的长发用一个白色的发带束在了脑后,而那双如同黑曜石一样的眼睛带着滔天恨意,化成一柄利剑直直的戳进了未婆娑的心底,溅出一片血色的浪花。  未婆娑苦涩的呼唤道:“月兰。”  楼月兰手里面捧着的一个白色小瓶子,此时更是因为未婆娑一声呼唤,紧紧的握紧,那样苍白的唇色一开一合道:“未婆娑,你为什么还活着?你为什么没烧死在这场大雨里?”  未婆娑的眼睛狠狠地一缩,想起了之前的种种,面对这样的质问,她甚至不敢说出一个字,因为她好害怕自己将真相说出来,告诉她事实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可是她怎么敢?就算是现在说了,那么自己和她真的就会万劫不负,所以她只能死死地咬住嘴唇,低着头什么都不肯说。  楼月兰看到未婆娑低下头,掩饰去了面部表情,但是觉得她一定是在忏悔,冷笑道:“哼,原来你也知道羞耻啊,为了活命可以将整个大燕国毁灭掉,甚至是可以杀死看着你长的,你口中的楼伯伯。”  是啊,她虽然不是真凶,但是自己和真凶又有什么区别?是她的失误让存活千年的大燕国基业轰然倒塌,她是大燕国的罪人,永远都赎不清的罪人。而她更是对不起月兰,更是让她一夜之间失去了所有。她的心里应该是恨极了我吧!  “对不起。”  楼月兰不屑于顾的看着小六端着的冒着热气的汤药,一个扬手就给打翻了,狠声道:“未婆娑,本宫恨你,所以本宫会好好的活着,本宫要成为你的梦魇,让你的一生都活在愧疚之中,直到你死,本宫都要好好的活着,看着你这样沾满大燕国鲜血的人究竟是怎么样死去的。”  未婆娑紧紧的咬住牙齿,一股腥甜的味道涌现在口腔中,缓缓的沿着嘴角流了下来,未婆娑猩红了眼睛,想要紧紧的抓住楼月兰的衣角,说道:“不是的,不是的,不是这样的,月兰,不要这样对我,不要这样好不好,对不起,对不起啊。”  这样病弱的身躯却被小六一把抱住,小六心疼的说道:“小姐,别这样,别这样,地上还有碎片。”  楼月兰微微低下头,用食指轻轻的拂去未婆娑眼角的泪珠,放在嘴边偿了又偿,忽地满脸笑容,微眯起眼睛,像吃到了最美味的食物一样道:“你的泪水放在我的嘴里是这么的让我恶心,可是确实让我这么的开心啊,你的泪水好像能缓解本宫心中的痛苦呢!”  小六却猛然之间跪在马车上,对着楼月兰跪拜三次,哭着说:“公主,求求你,求求你不要这样对小姐好不好,你这样,小姐会死的,真的会死的,千错万错都是奴才的错,求公主看在以往与小姐的情谊,不要这样好不好?”  碎裂的碎片就是这样,用最尖锐的地方狠狠没入了小六的膝盖中,血水缓缓的晕染开在马车上,配合着充满药香的气息在马车里面翻滚,泪水却是肆意飞扬,仿佛这一场人间悲剧就发生在这一个小小的马车当中。  冰冷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够了。”  未婆娑这一次才看到马车当中的另一个人,一个被她忽略的人,裴齐瑞,除去了一身黑亮的盔甲,换上的是一个藏蓝色的衣服,衣服上也是没有图案,但是却能看出这通身的华贵和该有的气场,只见他摇着手中的折扇,眉眼如画,可惜眉宇之间皱成了川字型道:“月兰公主,你的话实在是太多了,孤叫你来不是让你再一次气晕玉面将军的,而是要你唤醒她,如今她已经醒了,你还是回到自己的马车上吧!”  楼月兰抬眼瞧了一眼裴齐瑞,收掉了所有的犀利目光后才说:“刘云刘将军因为卖信于你,被你斩杀在大燕国皇宫门前,殿下说你讨厌不忠诚的人,那么她呢?她可是比刘将军还不忠诚的人啊。”说完将手指指向了未婆娑,然后再未婆娑愧疚的眼神中下了马车。  一时之间两个人都是没有说话,小六则是转过身道:“奴才的小姐既然已经说出了要效忠与您,想必是绝对不会背叛您的,希望殿下不要怀疑小姐。”  裴齐瑞对于小六的话充耳不闻,只是将那样沉沉的目光投向了有些呆滞的未婆娑身上,冷冷道:“孤知道了,你下去包扎去吧!”  小六还想要说些什么,但是碍于裴齐瑞的气场,最终咬咬牙齿下了马车,一时之间马车之上只有未婆娑和裴齐瑞两个人。  “怎么?你还没有缓过神来吗?”  未婆娑这才惊醒道:“什么?”  裴齐瑞叹了一口气,伸手触及到未婆娑的额头上缠着的绷带说:“烧差不多退了,伤也好的差不多了,怎么经此一役,你却像是傻了不成?看来孤要考虑你的利用价值了。”  未婆娑却怔住,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伸出手缓缓的握住裴齐瑞的手掌,抚摸着,这双手掌里面有厚厚茧子,有常年写字和练剑的茧子,可是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这双手都是这样的冰凉,如同睡梦中那一份最后的浮萍。  裴齐瑞却觉得手掌实在是太痒了,还从没有人将他的手掌反复抚摸过,可是他却觉得这样的感觉很不错,就像是一个小刷子一样轻轻的,轻轻的扫在了心尖上,让人忍不住想要更多,好笑道:“你这算是在色诱孤吗?”  像是受惊的小兔子一样,猛然之间缩回了自己的手掌,脸色也是泛起了红晕,明亮的眼睛因为刚刚哭过的原因,红红的,落在裴齐瑞的眼里,竟然有一种身心愉悦的感觉,轻轻的抚摸着未婆娑的头说:“真是可爱,可惜你爱的是楼月兰,不是孤。”  “其实婆娑和月兰之所以能活着,其实都是有利用价值的,你利用月兰钳制我,可殊不知你的父皇将用月兰来钳制你?所以对于婆娑来说,喜欢月兰才是对殿下最大的助理才是。”  下颚被捏了起来,被迫的抬起头对上一双深情款款的眼睛,那样的眼神里面只有她的身影,她曾经看见过这样的眼神,当初月兰也是如此这样看着她,然后她的心跳就会如同打鼓一样,急促,带着不可察觉的快乐。而如今她也被这样看着,她却听到了眼前这个男人心跳如鼓的声音,他,在做什么?  对视良久,未婆娑别开脸说:“殿下,婆娑累了。”  裴齐瑞微怔,眼神当中有片刻的失神,才缓缓的做回原来的位置说:“婆娑,这个名字很适合你,是谁给你取的?”  “末将的母亲,末将的母亲在生产末将的时候,难产而亡,临终之际留下遗言说过,没有生母的照料,便取名为婆娑吧,意思是忍耐,只有忍耐才能活下去。”  裴齐瑞恍然,颇有兴趣的问道:“然后呢?”  未婆娑抬眼瞧了一下地上的残渣道:“后来父亲就将末将的名字取名为婆娑了,母亲生前与父亲极为相爱,死后本以为父亲会续弦,但是因为这个名字终其一生只有母亲一个妻子,再未娶妻。”  裴齐瑞却是敬佩道:“其实这也许跟你的名字没有关系,只是你的父亲痴情所以才没有娶妻才是。”  未婆娑紧紧的抿着嘴唇,最终没有说话,但是也没有点头赞同裴齐瑞的话,因为她的父亲尽管没有续弦,但是府中却也有一两名姬妾的,所以那个时候她便想,不管生前与母亲极其相爱,但是母亲死后也是不可能不娶妻的,这便是男人,永远不可能断掉的品性。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君明天因为一些事情,所以将明天的更新放在今天下午,表怪我哟。
  ☆、雪城  原本十万大军可以很快的抵达雪城,也就是雪国的都城,可是因为带着两个不能骑马的未婆娑和楼月兰也只能放缓速度,这一走就是一个半月的时间,尽管裴齐瑞放缓了速度,但是也是很快速的到达了雪城,这个传说中美丽的城市。  期间未婆娑曾经去寻找过楼月兰,可惜每一次都是面对的冷嘲热讽,再不就是根本都懒得看见她,她是知道的,月兰会恨她,她是知道的,尽管每一次靠近楼月兰换来的都是伤害,可是她依然每天都会到楼月兰的马车外停住说:“月兰吃一些东西吧,你再不吃一些东西,身体会吃不消的。”  “本宫还死不了,用不着玉面将军费心。”冷冷的声音从马车外面传了进来,刺痛了未婆娑的耳朵,寒风轻轻的扫过了未婆娑,不自然的打了哆嗦,可是她却觉得这样的寒冷都没有心冷,那样冷,冷到让她绝望,最终将准备好的素服和食物放在了马车门口道:“月兰,你说过你恨我,所以直到我死,你都要好好的活着,那么你要看着我死掉呀,怎么可以这样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呢?”  马车的小推门轻轻的推到一边,楼月兰露出愤怒面容看着一脸恳切的说:“未婆娑,你听不懂本宫在说什么吗?本宫不想吃,不想吃。”说着将那样白净的素服扔到了未婆娑的脸上,甚至将食盒砸到了地上。  应声而碎的也许还有未婆娑的心脏一样,未婆娑没有辩解,只是小心翼翼的拿着白色的衣服,放在楼月兰手上,勉强笑着说:“月兰,你看,这一次我洗手了,不会脏这衣物的,你还是换洗一下吧!”  一声轻笑,楼月兰偏过头看着未婆娑说:“是吗?真的不脏吗?你的手上血迹累累,沾满了大燕国将士的血,沾满了大燕国皇室的鲜血,你觉得你对得起你未家列祖列宗,苟且活在现在,还告诉本宫你这双手不脏?”  楼月兰伸手一把抓住未婆娑的双手,仔仔细细的摆放在未婆娑眼前道:“你的双手就算是洗刷了千遍万遍,都洗不干净你双手上的血迹。”  未婆娑一个踉跄后退一步,苦笑道:“月兰,为什么,为什么我们之间会成为这个样子呢?国仇?家恨?情谊?我们再也回不去了是吗?”  她还记得这里是大燕国的边境之地,因为两国之间常年征战,这里的鲜血染红了整片土地,那一年自己还小,曾经偷偷溜出来,跟随着自己的父亲和兄长走到了这个战场上,当时的她便被这里的景色迷住了眼,她还记得当初这里是黄昏的时候,整片整片红色的彼岸花绽放在阴暗地方,美丽到了极致,趁着夕阳的余晖,仿佛一边是灿烂的金色,一边是昏暗的妖冶,花香是那样带着刺激感官一样争先恐后的闯进了自己的鼻子,那一刻她便爱极了这个地方,直到听说这里因为连年征战,这里除了彼岸花这个植物,其它的什么植物都没有生长出来,只有这种花,因为它是踏着战士的鲜血盛开在这个地方的。  未婆娑失魂落魄的离开了马车前,虽然没有中断跑到楼月兰的马车前,但是不会像是往常一样的说话了,只是沉默的放在马车前,再跑到不远处看着楼月兰是否会拿进去,如果不拿进去或者放着时间久了,就会立马换成新的食物。  未婆娑身上的病已经好了,可是心上的那一块病,只有靠解铃人还须系玲人了,因为她的马车是裴齐瑞找来让她一路歇息的,但是她的心里面就像是充满了愧疚,无论怎么样都不肯让自己在这么一个好的环境享受,她宁愿骑着马匹,在外面疯餐露宿,也只有这样,她才会好受一些。  雪城是雪国的都城,更是整个雪国当中最寒冷的地方,现在已经到了十二月份,在大燕国这个时候,也不过是刚刚穿上薄棉衣而已,而到了雪国的雪城竟然要全副武装起来,甚至要给自己的马匹都要裹上棉衣,防止有马匹冻伤,而在雪国太子回城的那天,更是白朝文武都在官道上迎接,而皇上更是等候在了官道上,迎接这个为雪国开疆的英雄,他的儿子,裴齐瑞。  可是未婆娑则是很疑惑,因为传闻这个雪国皇帝不是很疼爱太子,而是比较钟爱于秦贵妃的儿子,也就是雪国的五皇子,裴齐年,据说这个传闻中的五皇子可以说得上尽得其母的相貌,那样的容貌比作女子也是不为过的,更何况脾性良好,温文尔雅,真真是翩翩浊世雅公子一枚,不过转念又一想,尽管这个雪国太子不受待见,可是毕竟也是为雪国开辟出大半个大燕国的疆土,可谓是居功至伟。所以说,不管怎么样都是该夹道欢迎的。  不过也许这样的问题是自己想多了,她应该想一想这个太子,亦或者说这个雪国的皇帝会如何选择处置她和公主才是,预想之中的雪国皇帝并没有询问太子为什么就这样做,仿佛一切都是已经商量好的了,或者是雪国皇帝根本不知道自己的太子带回了大燕国的公主和一名将军。  一切都很正常,直到未婆娑和楼月兰来到了雪国太子府,这里气温不知道怎么的,越是接近于太子府中就越是温暖,她听说太子府里面有一个人建温泉,源泉来自于远处的蓝山。  而裴齐瑞已经进宫面圣,打听到楼月兰被安排在了太子妃的住处的时候,未婆娑松了一口气,看来这一次这个裴齐瑞是真的想要将楼月兰当成自己的太子妃了。  雪国皇宫中,雪国皇帝端坐在上方,低头看着跪在自己面前请求封赏的儿子,冷冷道:“哦?你确定了?你要娶这个大燕国的月兰公主?”  裴齐瑞则是笑出了声,神色坚毅道:“父皇,现在已经没有大燕国。”  话音落下,官员面面相视,最终摇摇头,鸦雀无声,良久,座位上的雪国皇帝哈哈大笑道:“好,说得好,这天下已经再没有大燕国,既然太子这么喜爱这个月兰公主,那么让国师查看一下好日期,完婚罢。”  大臣们听闻也只是高兴的对太子进行恭喜,终究抱得美人归,可喜可贺,而等到官员都恭贺完,雪国皇帝才迟疑道:“不过朕倒是听说你还带回了一个良将来?”  “正是。”  良久,雪国皇帝都没有说话,只是这样静静的看着裴齐瑞,最终叹息一场道:“算了,都散了吧!”  这一声叹息到是让官员们好生琢磨,但是怎么样都有一点捉摸不透,不明白皇上的意思,因为这样一个大燕国良将招来,确实不算是稳妥之事,更何况大燕国始终是存在大燕国百姓的心里,这不是说没有就没有了的。  只有裴齐瑞皱着眉头,不知道在想这什么,因为他仔细捕捉到了自己的父皇在答应允许成婚的时候,吐言道的是月兰公主,既然大燕国已经没有了,有何来的月兰公主呢?所以这一步棋,虽然是险棋,但是他也是算赢了的。可是最后一声叹息,却让他也是困惑不已的,不过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一切已经按照原计划当中走了下去。  而回到府中,裴齐瑞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自己府中已经闹得不可开交,只见楼月兰一身白色的衣服站在梅园之中,红色的梅花星星点点映衬在白色的衣裙上,不得不说,这个月兰公主是个美人,而且是一个不可多得美人,这样一个高贵的美人,的确有让人征服的欲望,可是同样的,身前那个一袭黑色男子服装,眉宇之间英气尽显的未婆娑却也是不遑多让,非但没有让身边白色的衣裙映衬下去,反而相得益彰。  不过这个气氛,真的让他皱了皱眉头,这算什么?他后宅当中的女人围着她们二人作甚?真的是越发的不懂规矩了,缓步走向前来,梅花的香气渐渐的若有似无,前日下的积雪还未曾清除,踩在脚下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  却让紧张的气氛一转,众人齐齐的都看向来着,一看到裴齐瑞的来临,那些打扮得美艳不可方物的女人们就这样惊惶无措的给裴齐瑞请安,而未婆娑则是拄着剑单膝下跪道:“太子殿下。”  倒是只有楼月兰一个人直挺挺的站在那里,纹丝不动,一点也没有要请安的样子,反而是冷冷的和裴齐瑞对视。  周围的女人们,除了未婆娑露出焦急的样子,其她的女人们都是幸灾乐祸的等待着裴齐瑞的怒火,可惜这一次,裴齐瑞并没有像是心中所想那样,而是冷着脸转向了她们,冷冷道:“孤还以为你们是热情欢迎你们未来的太子妃,可没有想到竟然是这样的不懂规矩,难道都将孤的话当作耳旁风吗?还是孤的话不管用是不是?今天你们也不用出门了,回去抄佛经一百遍再出来赏梅吧!”作者有话要说:  因为明天有点事情,所以将明天的更新放在今天哟。  还有哦,感谢夕颜落寞的炸弹哟,么么哒
  ☆、绯月舞  半个月来,雪国的雪基本上日日都会来光顾这里,仿佛这样的雪是没有尽头似的,而且雪的大小程度与大燕国的冬季里的雪是截然不同的,大燕国的雪纷纷杂杂,稀疏的如同像是细盐一样慢飘在空中,一整个冬天里总是看见几场的,更遑论堆雪人打雪仗这样的趣事了,而雪国的雪却如密的穿了线的帘子打在脸上总归是生疼生疼的,出去只不过一会子,立在雪地上,说是雪人也不为过。  但是这样的景象是太子府外的,太子府里的景象却是不同的,总会有下人将羊肠小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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