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双龙传林峰版国语几点开服可以玩啊,怎么没开服就出来诱惑人为什么

【无限之恶堕重生】(大唐双龙传篇) / 狼窝博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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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限之恶堕重生】(大唐双龙传篇)
  在一处灰蒙蒙、只有一个普通寝室大小的虚幻空间中,一名光头僧衣男人,盘坐在难以看清的灰色雾气之上。眼神十分专注、正聚精会神地看着一本、已被翻阅多遍的小说。  而在其角落旁边,还堆栈了其他六十二本、从外表书皮看来是同一系列的书本,其封面上整整齐齐写着五个大字──《大唐双龙传》。  「大唐双龙传吗……嘿,真难以想象啊,在隋唐的历史上还存在着这样的事迹……这到底是真实发生过的事实、还是『她』所虚构出的故事呢?」  微微皱了眉头,摸了摸自己油亮耀眼的光头,男人叹了一口气、自言自语地喃喃说道。  男子的相貌并不出色,甚至可说有点朴实,头顶上的九个戒疤、以及身上所穿戴的黄色僧袍,明示着男子曾经的和尚身分,然而观其气质,却又带有一分洒脱不拘与邪异沧桑的矛盾气质,彷佛已经看尽了红尘俗事、却又无法完全抛开。  而嘴角上已经成为标志性的一抹邪笑,更是让这名男子有种莫名的危险感,彷佛过度的注意与关心他的男女,都注定会因此而沉沦不幸。 (根据时间……「她」也该到了……)  男子在心中默数着,尽管在这不知日月、难见光暗的神秘空间之中,静静盘坐了将近百年的光阴,但是已经达到人间武道「破碎虚空」极致的他,却能够通过心脏的细微跳动,来判断计算时间的流逝。  果然,在他心中念头刚起,一道毫无情绪、彷佛机械的冰冷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下一个世界──『大唐双龙传』,请在三十秒内进入光柱……」  然而男子只是有些困扰地揉了揉额头,有些不满又无奈地嘟嚷道:  「哪来的光柱啊,我说……虽然我不知道妳为什么喜欢用这种空洞语气做开场白,但能不能正经一点,我还不知道妳这次的目标是谁?」  「唔,真是无趣的男人啊……」  似乎感受到男人的埋怨,原本冰冷机械的声音腔调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慵懒酥软、彷佛天籁的女性嗓音,在奚落男人的无聊性格一番后,继续从虚空之中传来「她」的回音:  「这次的首要目标,当然是大唐天子──李世民啰。」  「咦,是他!?」  理所当然的答复,却引起了光头男子的不小困惑,他一脸难以理解的说道:  「那个世界的气运之子,不是寇仲、徐子陵吗?」  「呵呵,你也看完了好几遍,难道还不觉得,李世民才是里面最幸运的天命人物吗?」  对于男子的疑问,「她」只是娇笑地反问道。  「呃……」  男子张了张口,却有些无言以对,一想想,还真的是如此。  诚然,受到了《大唐双龙传》的描写立场,他下意识地认为大唐世界的气运之子,必然是身为主角的寇、徐二人,但冷静想想其中脉络──  一出身就是门阀世家的李世民,一出场就被慈航静斋选为乱世之中的真命天子,众多正派的佛道人物鼎力支持他、帮助他化解种种危机。  相比于白手起家、苦苦挣扎的扬州混混寇仲,李世民完全是含着金汤匙身分成长,不须招兵买马、不需由无到有,从优越至极的高度争取社稷皇位。  但最荒唐与讽刺的是,那怕最后寇仲得到宋阀的实时援助、在与李世民的争霸中取得了第一次的优势,心性始终有一份野性与赤子之心的寇仲,竟然在好兄弟徐子陵的劝告之下,将唾手可及的皇位让给了李世民。  寇仲甚至还好人做到底、包山包海,连同徐子陵、跋锋寒等兄弟,为李世民清扫李阀内的重重阻力、以及潜伏在李阀内的魔门高手,让他有惊无险地成为了威震中外的唐太宗──「天可汗」李世民!  从这个角度来说,李世民真的可说是大唐世界最为幸运的人物,不仅有众多白道势力支持他。到了最后,连原本站在对立面的主角寇仲与徐子陵,最后也无条件的转过头来帮助他,确实堪称是大唐位面的气运之子。  「你要知道,这本书书名,按照顺序来念,可先是『大唐』,然后才是『双龙』呢,『大唐』李世民自然在『双龙』寇、徐二人之上啰。」  似乎透过莫名的虚空、看到男子脸上的恍然神情,「她」继续用慵懒的语调地说道。  「这次的任务,奴家要你潜伏控制慈航静斋,辅佐李世民完成争霸大业……当然,在他最后气运化紫、登上九五至尊之位前,你必须要彻底地洗脑他,让他成为奴家的忠诚信徒。呵……怎么那么诡异的表情?」  在解说任务的详情时,看到男子脸上浮现的古怪神色,让自称奴家的「她」有些戏谑的娇声问道。  「没什么……我原本以为妳会要我加入魔门,帮助阴癸派或邪王石之轩增强魔门对抗佛道的力量,从旁协助指点寇仲取得天下,按照妳的个性,不该会选择慈航静斋啊。」  在心中哀叹多年来构思的计划彻底落空,男子强打精神的解释及问道。  「因为那实在是太老套了……」  「啥?」  「没什么,再说,比起偏激阴暗的魔门,你不觉得,让自认为至高无上、领导天下的圣洁宗派,彻底成为奴家的恶堕牝女,更能令奴家感到欣喜吗??」  (果然是这样,这个性格恶劣的女人……)  「那就简单了……」  男人在心中大骂的同时,亦隐藏本身想法,舒了口气说道。  按照原著的剧情,李世民最后有惊无险地成为了唐朝的下任皇帝,这与她交代的目标一致──  也就是说,只要自己潜伏暗处,蛊惑支配李世民与慈航静斋的神智与行为,而在明面却保持原本的历史走向,让李世民最终称皇,那么这次的任务就能轻松完成。  心中浮现着乐观打酱油想法的男人,很快就被「她」浇了冷水。  「最好不要有这种侥幸心态,可一不可再二,『天』、可是很敏感的。当初你在神鵰世界所做的事情,想必已经让祂记住你了吧。当你进入大唐双龙传位面的那一刻开始,就代表祂决不会袖手旁观。」  语气有些严肃,「她」继续说道:  「所以你在必要时刻,还必须导正,让可能被『天』所改变的历史脉络、走回原本的方向,让李世民顺利称皇。记住,不要画蛇添足、多管闲事。否则会引起天道更严厉的反扑,想想你在神雕位面做的蠢事,差点坏了我万年来的努力。」  听着「她」严厉的警告,男子有些难堪的苦笑起来。  在上个世界之中,将黄蓉、小龙女、李莫愁等人彻底牝化恶堕的他,不知道是被心中残存的一丝善良引导、还是被郭靖、杨过的壮烈下场给刺激到血性,竟然试图凭一人之力、扭转南宋被蒙古铁骑践踏征服的必然结局。  代替原本杨过的惊人之举,以一人之力搏杀蒙哥后,他更是冷血地以自身脱胎换骨的绝世轻功与凌厉快刀,将蒙古以金轮法王为首的众多高手屠戮殆尽,几乎毁灭了蒙古南征的雄图野望。  然而,彻底改变了历史的发展走向,却引起了掌控神雕位面的「天」、其巨大愤怒与阻扰插手,让〈神鵰侠侣〉位面的剧情彻底崩坏,原本应该风马牛不相及的平行世界──  〈破碎虚空〉,竟在他杀死金轮法王、扭转历史的瞬间,与〈神鵰侠侣〉的位面彻底重迭在一起!  这种变化,让屠杀完众多蒙古高手的光头男子,愕然发现凭空之中,又出现了三名对他仇恨万分的蒙古三大高手──  蒙赤行!八思巴!思汉飞!  任何一人都有不逊于中原五绝的精深修为,而蒙赤行的〈道心种魔大法〉、八思巴的〈变天击地大法〉,更是跳脱出神雕武学的精神绝技,让屡有奇遇、功力大进的他,亦几乎到了濒死的边缘。  在三人愤怒如狂、不顾颜面的联合绞杀下,要不是有「她」的暗中指点,加上惊雁宫的突兀出现、以及无上宗师令东来的插手下,自己险些就要葬生在这崩坏恐怖的神雕位面之中,那怕如此,也让自己付上了惨重至极的代价──黄蓉、李莫愁、小龙女的殒落。  心为什么在痛,不是早就发誓,那怕泯灭人性、那怕众生唾弃,自己也要不择手段地完成萦绕心中百多年的心愿了吗?  但为什么……还是那么痛呢?  想起心事的男子,牙齿死死地咬住下唇,丝丝的鲜血流下了嘴角,让他原本沧桑的气质,更增添了三分无奈与命不由人。  「想不到你还是个多情种子啊……」  耳边传来「她」的嘲讽声,惹来男子的怒目以对。  尽管知道「她」有着堪比神魔的恐怖力量,但心中的悲痛与愤恨,却让他对玩弄自己命运的淫魔女皇,表露出心中最真实的血性。  「怎么啦?难道你,不想要她了吗?」  戏谑的话语带有难以掩饰的嘲讽,彷佛要附和「她」的话,灰蒙蒙的虚空中,猛地浮现了一幅沉睡的美女虚影。  (!)  虚影之中朦胧可以看出,那是一名女尼姑、头上晶莹闪亮的秀气光头,表明出了她的身分。尽管仍在沉睡,但浑身却散发出了一种纯真无瑕的清秀气质,让第一眼看到她的人都能断定,这是一名不染尘埃、心地纯洁的善良女子。  看到眼前虚影,男子身体无可避免的剧震起来,那是他无法忘记的佳人倩影,那是现在堕落为恶魔爪牙的他,心中仍维持的一片净土。  看到心目中不可亵渎的圣女,让情感激荡的他,口齿不清的艰涩说出话来:  「……小……师……太……」  说出了几十年来对眼前尼姑的一贯称呼,痴痴望着清秀尼姑的男子,耳边继续传来「她」的轻笑声:  「只要你让我满意了,按照我的心愿完成我的工作,如我所承诺的,我会逆转光阴、让她复活,让你能弥补过去的悔恨与不甘,田伯光。」  是了,他的名字,就叫作田伯光,一名淫贼、一位和尚,拥有一个响亮的江湖称号──「万里独行」,也有着一个惹人发笑的法号──「不可不戒」。  自然,眼前的沉睡女子虚影,就是恒山派的掌门,是他守护一生的清纯尼姑──小师太仪琳。********  田伯光记不得了,那已经不知道是多少年前的事情。  他田伯光被仪琳的父亲──不戒大师抓住惩戒,当场阉割,被迫成为了他的徒弟「不可不戒」,成为了恒山派极少数的男性弟子。  被一刀阉割、失去了男性的尊严,田伯光心中自然有恨、但也有一丝欣喜。只因他知道自己淫贼的身分,落得如此下场,只能说是罪有应得。  而能够在私下陪伴守护他心中的圣女──仪琳,亦让他心中的一丝恨意,随着时间的过去缓缓平息。  就这样吧,让我在后半生继续暗中守护妳吧,小师太。  剃了光头、做了和尚的田伯光,在心中缓缓发誓说道。  而后,他确实也做到了他的誓言,在暗中守护仪琳的他,毫无怨言地守护在了恒山派数十多年。那怕是不戒大师去世,他也依然守护着,静静地看着仪琳清秀的美丽面庞、在随着时间的流逝下,逐渐变得衰老不堪、然而那纯洁的美丽笑容却依旧如昔。  当时的他,认为自己感到满足了,田伯光知道仪琳心中的意中人是谁,他不能争、也不敢去争,但是他知道,自己一定是陪伴仪琳最久的男人,这就够了。  这就够了,田伯光这样安慰自己说道。  然而,当垂死的仪琳病倒在床榻上,口中喃喃地重复某个男人名讳的当下,田伯光才知道,自己的心中,依然有恨!有憾!  被他用万里独行的绝世轻功、日夜奔波请来的京都名医,亲口告诉他,仪琳所得的病是──  心病。  闻言脸色难看、完全愣住的田伯光,自然知道仪琳心病的原因为何。  从仪琳成为恒山派掌门后、不时露出的忧郁眼神、对于某位隐居高手消息的异常兴趣,还有在病床上不断呢喃的名字,这都是她沉郁在心中数十年的愁怀伤痛。  田伯光知道她的愁思,但却没料到,竟然是如此的重、如此的痛!  也只有如此的痛苦,才会让内功精湛的恒山派掌门,在不到六十的年龄,就已经到达了人生的末尾。  但她心中所思念的那名男子,早已经隐居在山林之中,与其他的女子过着神仙眷侣、乐不思蜀的潇洒生活!  跪在床前、脸色沉痛的田伯光,听着逐渐失去生命的仪琳无意识的呢喃呼唤,深埋在心中数十年的遗憾与悔恨,又逐渐难以抑止的萌芽出来。  假如自己能够重来一次,这一切,会不会有所不同呢?  数十年的佛门禅坐功夫似乎完全化为乌有,只剩下一次又一次的内心拷问,伴随着眼前佳人的逐渐逝去,田伯光心中,唯一留下的,似乎只有遗憾与悔恨!  悔!悔!悔!悔!悔!  恨!恨!恨!恨!恨!  看着眼前的佳人、气若游丝的咽下了最后一口气,看着满堂跪地哭泣的恒山尼姑,田伯光只感到心中有一块彻底崩坏了,让他几欲发狂、想要毁灭眼前所有的美好一切!  然后──改变他一生的事情发生了。  「想明白生命的意义吗?想真正的……活着吗?」  在当时愤怒欲狂的田伯光眼前虚空,浮现了这样的文字,情绪激荡、不假思索的他不由点头──  然后,瞬间就被拉到了这个世界,一个自称为「淫魔女皇」所创造的灰色空间。********  「呵呵,又想起过去的事情了?放心,只要你能完成我的目标,我不但会复活她,甚至能够让她疯狂地爱上你。」  「不需要妳多事,妳只要完成妳的约定、逆转时光就够了。」  冷着一张脸的田伯光缓缓开口说道。  当初,在听着淫魔女皇的解释与承诺后,经过一段极短时间的不敢置信,当田伯光心情沉淀、沈思利弊之后,他毫不犹豫地与她签订契约、为她驱使做事千年。  而唯一的报酬,就是这名神通广大、堪比神魔的「淫魔女皇」,将会以莫大神通逆转时光,把他送回〈笑傲江湖〉与仪琳初见面的当下,让他心中的遗憾,能有重新弥补的机会。  至于让仪琳疯狂爱上他的事情,田伯光不是不想,而是想要依靠自己的力量去达成。  更何况,田伯光自认为已经了解「淫魔女皇」的处事风格,他很清楚,若是依靠淫魔女皇的力量让仪琳爱上自己,那么那个仪琳,也就不是原本清纯可爱的小师太仪琳了。  「那就按照老规矩,洗脑控制大唐位面的李世民,让他顺利登基、并成为妳狂热的忠实信徒、奉献所有。而慈航静斋,则成为妳的传承代表,是吧?」  心中对仪琳的思念与柔情隐去,将内心化成一片无情的冰冷,田伯光淡淡地说道。  淫魔女皇的要求很简单、却又可说是很复杂。  根据她的说法,这个时空之中,有众多的平行世界,如田伯光出生的笑傲江湖世界、他曾经经历过的神鵰世界、还有即将进去的大唐世界、以及更多数不清的无数世界。  淫魔女皇告诉他说道,只要在一个世界中,形成了属于她的专属印记,那淫魔女皇的力量,就将会强大一分。而形成印记的最快方法,就是让那个世界的气运之子,成为她最忠诚的淫欲信徒。  但由于淫魔女皇的力量实在是太过强大了,强大到只要她的力量一进入,就会引起一些弱小世界的崩溃与瓦解。  在不得己的情况下,淫魔女皇花费了数万年的时间,才在无数世界兆万的人类之中,选中了田伯光。  据她所言,乃是因为他们之间的灵魂,有着可以共鸣的相似地方,让女皇能够传送一些微弱的力量去帮助他完成任务。  真是讽刺,难道曾经为淫贼,就会与领导众多淫魔的女皇,在灵魂的本质上有着相似之处吗?那自己,是不是也算是一个恶魔?  想到这里,田伯光嘴角溢出一丝无奈的惨笑。  他还记得,自己是如何将为国为民、义薄云天的郭靖,一步步地暗中洗脑催眠,让他转变成渴望绿帽、拥有阳痿肉棒的可悲男人,那一刻,他只感觉自己是比日月神教、岳不群、左冷禅还要丑陋数倍的可恶人渣。  但他,已经没有回头路了。  一定要复活仪琳,他发狠地想道。  「不准妳对仪琳做多余的事情,否则我们就鱼死网破,懂吗?」  田伯光恶狠狠地威胁不知在何处的淫魔女皇说道。  数万年的挑选、兆万分之一的机率,让田伯光知道,自己在淫魔女皇心中,是多么重要的一个好用工具,所以那怕知道淫魔女皇具有神鬼莫测的恐怖力量,他依然敢于威胁她。  他一定要复活仪琳,但他绝对不希望,当他复活仪琳的当下,却发现那令他爱慕呵护的纯真内在,已经被淫魔女皇扭曲的淫秽不堪。  「呵,想要我死的人很多,但如你这般弱小,却还敢威胁我的人,我可是很久没有见到过了。」  淫魔女皇的语气听不出是喜是怒,很是微妙地说道。  「假如不满的话,妳可以杀死我,再花数万年的时间找一个新的倒霉鬼吧。」  田伯光依然冷漠地说道。  田伯光敢断定淫魔女皇不会杀死他,在淫魔女皇多次传功、改善他体质的当下,透过冥冥之中的感应,他似乎能够发觉那神通广大的淫魔女皇,心中有一种相当庞大的迫切感,一种必须快点增强力量的急切感,自己的存在,对她是十分重要的。所以她绝对不会再花数万年的时间,去找出另一个与他类似的人。  而这冥冥之中的感应亦告诉着田伯光,由于一些因素,淫魔女皇似乎无法操控他的心神,也就是说──无法彻底的洗脑他。  田伯光不知道自己为何会有如此感应与想法,也许,就如她所说,自己与她的灵魂之间、有着相似的共鸣之处吧。  「不愧是我选中的人,我开始有点欣赏你了。」  沉默一会,淫魔女皇的慵懒声音继续传来,但在田伯光耳边听来,却带有一股勾魂夺魄的魅惑魔音,让他脸色微微一变:  「妳!」  「我确实不会杀你,但是小惩大戒却是必须的。」  淫魔女皇话一说完,一股细小如针的精神力量,像是无形的利箭一样,瞬间刺入了田伯光脑海。  「呜……」  咬住牙齿,田伯光运转着从八思巴手中偷师学来的〈变天击地大法〉,开始防御自己被侵入的精神世界。  在这几十年的枯坐岁月中,在蒙赤行、八斯巴两人精神力下吃亏的田伯光,痛定思痛之下,选择了弥补过往的短版,将精神力量锻炼的强大异常,甚至比八思巴还要强大逾倍,比起刺入他脑海的细小力量,更是汪洋与水渍的天大差距。  然而尽管数量上有着绝对的优势,但在质量上,淫魔女皇千锤百炼的巅峰神念,又岂是他这个刚刚踏入破碎虚空境界的武者可比。  就像是钢尖刺入庞大的棉花一样,一瞬间的交锋,田伯光的精神防御就霎那瓦解,脑海中的神智被淫魔女皇无孔不入的细小神念所主宰控制,无数的欲望高涨沸腾。  精神防御崩溃、两眼瞬间赤红的田伯光,彷佛看到一个绝美无瑕的赤裸女人,正在圣洁媚笑地邀自己共度春宵,但前五官面貌,却是模糊不清。
「啊……啊……」  看到眼前的迷蒙美景,田伯光感到喉咙干燥了起来,修练百年的〈变天击地大法〉所锻练成的强大精神力,似乎彻底烟消云散。坚强有力、足以破碎虚空的双手颤抖起来,不由自主地轻轻一拉,让系住裤子的腰间束带就缓缓落下。  随着裤子的解开,露出了田伯光经历淫魔女皇改造后、雄风复苏的威武本钱──一根散发着无穷精液魔力的强壮乌黑阴茎。  「嘻……嘻……这位大师……想干奴家吗?」  面目模糊不清的绝美女人掩嘴轻笑,胸前两团雪白浑圆的挺拔酥乳、不断随着阵阵的天籁笑声颤动,彷佛带有奇异魔性的诱惑命令一般,让田伯光无可自拔的开始对眼前美女自渎起来。  (想干……想!……想干……我想要啊啊啊……)  双目染上了激情的赤红,用双手自慰肉棒的田伯光不断地大声喘息,看着眼前如仙似魔的迷蒙倩影,田伯光充满欲望的武者身躯,却像是被莫名伟力牢牢控制不动,只能不由自主地爱抚自身肉棒、无法自拔。  很快地,在双手的活塞运动下,田伯光紫红的龟头前端闪烁着晶莹的丝丝精液,不断颤动的肉棒吞吐着热气,彷佛已经到了兴奋的边缘。  然而奇怪的是,田伯光原应被欲望充斥的眼瞳中,却意外地在无穷的欲望下、浮现着一丝难以掩饰的挫败与愤怒感。  「呵……还没觉悟吗,小家伙……你、是不可能违抗奴家的命令的?……来,告诉奴家,你现在心中幻想渴望的美丽胴体,是你那仪琳小ㄚ头、还是奴家?」
不断低声沉吟的媚笑中,自称「淫魔女皇」的女人,其雪白胴体在虚空中幻化出男人所能想象出的绝美姿容,仙女、魔女、圣女、侠女、才女、妓女……任何挑剔男人所喜欢的复杂气质,都无微不至的包含在那迷人虚幻的幽邃气质之中。  也因此,「淫魔女皇」模糊不清的五官,不仅没有破坏其天仙体态,反而在田伯光心中自动脑补出一幅无法形容的无上绝色。让他无可自拔、发自内心的觉得,不论是生前的仪琳、任盈盈、还是在神雕世界的黄蓉、李莫愁、小龙女,都无法及得上眼前此女的万一。
眼眶欲裂的田伯光,甚至悲哀的发现,自己胯下雄武的乌黑鸡巴,像是与自身意识完全分裂一样,已经彻底臣服在眼前魔女的脚下。  不断颤动、青筋怒突的紫红龟头,其所产生的生理悸动,明明白白的告诉他的脑袋说,他所渴望的,并非是记忆中那青涩纯真的仪琳小师太,而是眼前淫欲万千、妩媚绝色的「淫魔女皇」!
「我…………啊啊啊啊啊啊啊!」
当田伯光想透了这点的当下,胯下的亢奋鸡巴彷佛解开了什么束缚一般,浓浊的腥臭精液,瞬间大量的从龟头中喷射而出!  一条晶莹的精液水线,不差分毫的溅落在了朦胧倩影中的美人口中,只见「她」一边温柔吞咽口中精液、一边娇笑晃动丰满浑圆的雪白乳房说道:
「大师果然口嫌体正直,去吧,假如这次让奴家满意的话,奴家将会给你个惊喜的礼物?」
话刚说完,一阵粉红的光芒瞬间笼罩着刚射完精、有些虚脱无力的田伯光。  在田伯光来不及歇息喘气的瞬间,这道粉红光芒之中所蕴含着、让他颤栗万分的一股伟力,狂暴的打破了空间屏障,让田伯光化作一道流光,突破了无数时空的无穷距离,来到了他此次任务的所在地──  〈大唐双龙传〉、中国隋朝末年、终南山!********  在田伯光穿越至大唐位面的瞬间,淫魔女皇的慵懒声音,忽然幽幽的一叹、充满着动人的哀愁与淫欲,轻轻说道:  「变强对我来说,根本毫无意义啊……还要多久,你才能真正的『醒』过来呢,田伯光、不,奴家的……主人?」  灰色的空间中,朦胧的赤裸身影亭亭玉立,那股艳绝天地的神魔美貌,足以让任何佛陀、仙人都为之大动凡心。  「这一次,不管还要多久,就让奴家把你变成更黑暗、更暴虐的姿态回归吧,奴家的主人?」  在她的纤纤玉掌中,五根妖娆的指头流露出五道拥有无穷魔性的鲜红血液,像是五根红色针线一样,插在了在她掌心中漂浮、默默沉睡的仪琳胴体体内,妖娆的血液徐徐灌输,让仍然沉睡不醒的仪琳,都像是忍不住痛苦的微微睁眼。  然而那对眼眸,却非仪琳原本纯真的黑色瞳孔,而是奇诡淫靡的动人紫色!********  时值冬至,正是一年最冷的季节,终南山也不能例外。  大雪飘飞、狂风乱舞,雪茫茫的一片将整座终南山染成一片的雪白,在万物极冻、北风呼号的艰困处境下,那怕是一名训练有素的江湖练家子,此时都不能不静静地待在温暖的屋舍内、做好防寒的万全准备,来抵抗这一年一度的大雪天灾。  但不合时宜的是,在满天大雪中,一片雪白的山丘步道,有一名穿着灰色僧袍的和尚正缓步前进,其宽松衣袖所露出来、毫无衣物遮蔽的手臂肌肤,在在告诉着任何有常识的人,此名和尚在这酷寒天气中,是多么令人讶异的一位人物。  (这里就是帝踏峰、也就是终南山吗。)  这名灰衣僧人,自然就是被淫魔女皇送至大唐世界的田伯光。  内气修为已经臻至「破碎虚空」境界的田伯光,终南山的狂风暴雪,在他强横的内力护体之下,对他来说不过是清风拂面罢了。  就算是来到了北极之巅,他也能凭强横无匹的霸道内功,毫无困难的生存下去。  而此时,田伯光看到了终南山的雪景,竟不由得有些触景伤情。  他还记得,在前一个世界中,这里还是五绝之首──  「中神通」王重阳的立教根基,全真教的威名在当时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但在这个世界中,却显得如此空灵寂静、似乎让日后的道教圣地,在此刻中多出了数分禅意一般。  (来了!)  但田伯光已经拥有数百多年的阅历,在早就了解平行世界的差异之下,些微的缅怀伤感,很快就被他彻底深埋在心中。拥有百年江湖经验的田伯光,已经能够猜想到,「淫魔女皇」将他送到这里的目的。  修练百载的〈变天击地大法〉而成的强大精神力,正清楚地告诉他,正有两名大唐世界武道修为最颠峰的出色武者,往自己的方向徐徐前进,而从其气机判断,分别是一男一女、一道一佛。  (这个地点、还有时间、以及这两名男女、一道一佛的精湛修为,看来是只有一种可能──宁道奇与梵清惠。)  熟知大唐双龙传历史的好处在此展露无遗,思索着大唐的故事脉络,田伯光很快就推敲出、还未见到身影的两名男女身分。  而与之同时,田伯光也不禁为「淫魔女皇」的恐怖控制力感到震骇,在打破虚空送他进入位面的同时,竟然能够精确到时间、地点分毫不差的程度,让田伯光隐隐窥见「她」可比神魔的强横实力一角。  (根据原著的说法,宁道奇曾前往静斋观阅四大奇书之一的《剑典》,未看毕即吐血受伤,看来就是指这次了。)  思索之中,田伯光比老鹰还强大数倍的锐利视觉,已经能够清楚地看到在大雪纷飞遮盖之下,那两名对隋末江湖有着举足轻重影响的武林宗师。  两名男女,一前一后、一左一右的缓步前进,而走在前面领路、面色宁静平淡的女尼姑,自然就是慈航静斋之主,师妃暄之师──梵清惠了。  田伯光瞇着眼睛,细细打量着犹在一里之外的梵清惠。只觉得第一眼看来眉清目秀、乍看似没什么特别,身穿灰棉袍的女尼正盈盈而立,容色平静的默默前进。  但只要任何男人在更仔细的探索她看似清秀的容颜,就会发现心中涌起难以形容的奇异感觉,就像接触到一个广阔至无边无际、神圣而莫可量度的心灵天地。  梵清惠看来在三十许岁间,可是素淡的玉容却给予人看尽世俗,再没有和不可能有任何事物令她动心的沧桑感觉。  青丝尽去的光头、特别强调她脸部清楚分明如灵秀山川起伏般的清丽轮廓,使人浑忘凡俗,似若再想起红尘内世俗间的俗事凡物,对她是一种大不敬的行为。  (有意思……竟然让我都有一丝不忍亵渎的惭愧感觉了。)  内视着心理上的细微变化,田伯光眼神微微一缩,饶有兴致的想到。  武功练到他这种惊世骇俗的程度时,自然能够发现梵清惠给予人的神圣感受,乃是精神修为的一种外在体现。  对于自己武道修为有着自信的田伯光,他完全有把握凭借着〈变天击地大法〉,他能做出与梵清惠类似、甚至更为优胜的禅意气质。  嘴角溢出一抹邪笑,田伯光继续打量着稍后于梵清惠,明显是客人身分的道门第一人──「散真人」宁道奇。  宁道奇的外表,从表面看是一位峨冠博带的老人,留着五缕长须,面容古雅朴实,身穿宽厚锦袍,显得他本比常人高挺的身形更是伟岸如山,脸上自然地流露出一丝洒脱的笑意,颇有出尘飘逸的隐士味儿。  (道门第一人吗……)  相比于梵清惠,田伯光对于宁道奇的兴趣更是浓厚,在「邪王」石之轩解决精神分裂之症、还有「天刀」宋缺踏出岭南磨刀堂之前,宁道奇就是中原武林台面之上、无可争议的第一人。  那怕是四大圣僧、了空、祝玉妍这样的武林宗师,比起宁道奇也是稍逊一筹。  但令人讶异的是,这位道门第一人,似乎却与佛家的关系相当良好、甚至可说得上是如胶似漆。  不论是和氏璧事件、还是他曾亲手阻止寇仲逃离、并下战书挑战宋缺的所作所为,都表明着他与慈航静斋的亲密关系,这让田伯光初读这段历史时,颇有些不解与迷惑。  身为道门第一人的宁道奇,怎能跟佛门魁首的慈航静斋,关系如此紧密呢?  要知道,身处道门领袖的地位,宁道奇已经不单属于他个人了。他的言行作为,都必须顾及到道门的名声与利益。  田伯光可是知道,从东汉佛教传入以来,道教与佛教的关系一直说不上是密切,甚至颇有些争锋相对、互相仇视的意味。历史上著名的「三武灭佛」,其背后都有道教的暗中推动。  那怕是田伯光所处的原本世界,武当派掌门冲虚与少林派方证大师是有深厚交情的好友,但冲虚也绝对不可能对方证大师言听计从,这无关他们之间的交情真不真诚,而在于他所代表的道门颜面与尊严。  (最合理的推断,看来道门是想让佛门作出头鸟啊……树大招风、名大招忌,盛极必衰,物极必反,佛门此时的异常旺盛,恐怕也在道门的计算之中吧。)  也因此,在熟知往后历史的发展,想到了李唐之后尊老子李耳为祖、立道教为国教的举动,田伯光得出了这样的结论。  他甚至怀疑,宁道奇可能为了道门的利益,私下与李阀达成了一些约定与承诺,所以才会如此「坚定不移」的支持慈航静斋。  毕竟,道门出手的,只有他宁道奇一人,而佛门所面对的,却是整个天下之中,所有反对李阀称霸的众多势力。  藉全天下之力、耗佛门旺盛之势!  而佛门的高调,又必然引来掌权者的不满与忌惮,这就是李唐为何立道教为国教的原因所在。  这是阳谋,赤裸裸的阳谋!田伯光冷静想到。  那怕是梵清惠知道了道门的用意,恐怕也不得不踏入道门所下的陷阱圈套,毕竟成为武林领袖、左右社稷的权力太过庞大迷人了,让强调五色皆空的佛门,都选择了踏足红尘、领导时局。  但梵清惠亦不是甘受摆布的普通女人,这一次借宁道奇阅览《剑典》,恐怕就是她隐藏在暗处的一次凌厉妙着。  没有一名诚心追求武道的高手,能够拒绝四大奇书的阅览诱惑,宁道奇也不例外。  但《剑典》的最后一章,是一种徘徊于死亡边沿般的枯禅死关。假若道行不够,就会全身精血爆裂而亡。是一种不成功、便成仁、破釜沉舟的无上秘法,让未有心理准备的宁道奇,也不得不吐血知难而退,让慈航静斋的名声更加的如日中天。  只是,今日有他田伯光的来临,这件为大唐武林人物津津乐道的轶事,恐怕就要在未发生前就彻底成为绝响了。  「阿─弥─陀─佛─」  就在梵清惠与宁道奇逐渐靠近、靠着精神秘法隐藏气息的田伯光,知道时间也差不多了。他双手合十、全身散发着慈悲气质、彷若深山苦修多年的大德高僧,低喧佛号,向眼露愕然之色的两位道佛领袖,展露了自己的存在踪迹。  (这怎么可能!)  一种难言的愕然,不约而同的从宁道奇与梵清惠心中冒起,身为当世精神修为最精湛的数人之二,他们竟然都没有发现十尺之外的田伯光,直至田伯光出声之后,才猛然惊觉!  这对他们来说,已经是数十年没有经历过的陌生体验。若是将此时所发生的事情说出来,恐怕亦没有任何人敢相信。  假如这是真的,这名貌不惊人的和尚,其修为又该是何等的惊天动地。  「贫尼梵清惠,不知眼前的是哪位大师?」  同样低喧一声佛号,感受到眼前男人深不可测的梵清惠,不敢怠慢的施了一礼说道。  而身后的宁道奇眼中神光一闪,带一丝自然而然的纯真笑意、拱手说道:  「老夫宁道奇,不意佛门之中,竟还有如大师一般的奇伟人物。」  「贫僧法号『不戒』,刚从天竺学佛归来,拜见宁道兄、梵斋主。」  田伯光双手合十,向宁道奇、梵清惠恭敬施了一礼说道。  虽然他的法号名为「不可不戒」,但由于过于冗长、还有对于不戒大师曾阉掉他的复杂情绪,田伯光以和尚身分行走时,总是省略「不可」两字,自称为「不戒」。  「原来是从天竺归来的不戒师兄,清惠在此有礼了。」  圣洁的玉容涌出了淡淡的笑意,梵清惠找不到一丝瑕疵的绝美体态,再度向田伯光恭敬地施了一礼。  在这纷乱的年头,能够从中土出发前往千里之外的天竺、而后游学回来的苦行僧人,无一不是心志坚定、信仰虔诚之人,那怕只是个毫无武艺的僧侣,都值得她为之施礼致敬。  更何况,梵清惠直到此刻,也无法看清眼前僧人的修为深浅,这让她对田伯光的态度,越发的恭敬有礼。  「大师法号不戒,老夫未曾听闻,不知可有寓意?」  同样看不透田伯光深浅的宁道奇,在心中微微警戒的当下,也开始了言语的试探交锋。  「大道之路、殊途同归。佛、道、儒本一家,儒门孔圣曾言:『七十而从心所欲,不踰矩。』,此即为贫僧『不戒』之意。」  「好一句佛道儒本一家,不知大师今所前来,又是为了何事?」  宁道奇又露出充满童真意趣的动人笑容,继续微笑的问道。  「道兄为何而来,贫僧便为何而求。」  露出和煦的微笑,田伯光打着禅机的说道。  虽然语焉不详,但眼前的两位俱都是精明之人,很快就体悟了田伯光口中之意。  「师兄也是为了《剑典》而来?」  尽管不知道田伯光如何知道这件本该是隐密的事情,梵清惠依然柔声说道。而她所得来的,却是让她有些震惊的答案──  「贫僧,只差『半步』。」  (!)  这种看似答非所问的回复,却让宁道奇与梵清惠两人震撼莫名。  田伯光所说的「半步」,在他们这种程度的宗师听来,自然就是指与「破碎虚空」的境界距离。  要知道,那怕是道门第一人、三大宗师的宁道奇,对于神秘莫测的破碎虚空境界,也仍然如同盲人摸象、毫无头绪一般。  而这名僧人,竟然敢夸口说自己距离「破碎虚空」只差了半步,假若不是信口雌黄的话,那他的修为,究竟达到了何等诡异莫测的恐怖境界?  「好……好……想不到老夫有生之年,竟然还能看到破碎虚空的境界,不知可否向大师讨教数招。」  宁道奇脸上的笑意逐渐淡去,双手微微拱手,竟然准备向眼前不知深浅的田伯光领教!  假如可以的话,宁道奇并不愿贸然挑战这名不知深浅的佛门高手。但打从田伯光一出现在他眼前的当下,宁道奇天人合一的道家气机,就发现了田伯光的强大精神正在往他的心灵世界徐徐渗透,牢牢锁定。  而当田伯光说出想要阅览《剑典》、并用「半步」之说震撼他的心神之时,透过气机反应,宁道奇就知道自己不可退缩,否则在此消彼长之下,将会被田伯光在心灵中种下失败的精神种子,让他的几近完整剔透的心灵修为,蒙上了一层难以摆脱的落败阴影。  所以此战,他能败、却不能避!  「道兄有此雅兴,贫僧自然愿意献丑。」  脸上的慈悲之意越盛,田伯光满怀悲悯的说道。  既然要控制慈航静斋,说不得要先打压一下宁道奇,露出几手真功夫,那是田伯光的真实想法,也是他为何用强大气机、处处紧逼宁道奇的原因。  思绪一闪而过,田伯光表情一肃,然后──一拳。  一拳!  那是宁道奇与梵清惠所看过最慢的一拳,甚至宁道奇能够清楚地看到田伯光所打出的右拳,其拳头上的每一根纤维毕露的毛孔与纹路。  但奇异的是,明明觉得很慢,宁道奇与梵清惠,却不知道这一拳,究竟是何时挥出,就好像田伯光的这一拳,完全不需要经过「出拳」的这个动作,就好像这一拳,从一开始就已经挥出──挥到了宁道奇的灵台之前。  (!!!!!)  全身汗毛炸开、宁道奇已经不知道、有多少年没有感觉到死亡是如此的接近,在他反应过来的时候,田伯光平凡的一拳,已经距离他的额头不到半尺,让他接近完满的心灵,再一次的感受到一丝名为「恐惧」的情绪。  那平凡朴实的拳头,却蕴含着滔天气势,彷佛拳头上藏着一尊不怒自威的不动明王,正在高举着佛门法器,要把他打入地狱深渊、永世不得超生!  此刻的宁道奇,已经彻底知道,假若不拿出看家底的本事,今日的帝踏峰,极有可能就是他的毙命之处!  处在生死关头之下,宁道奇脸上却反常地、浮现出似孩童弄雀的天真神色,两手箕张,手如鸟啄,化成似两头嘻玩的小鸟,在田伯光的拳头前方闹斗追逐,你扑我啄,斗个不亦乐乎,一寸寸地往田伯光的右拳迫去、缩短距离。  时间看似极慢、却又是极快,瞬间之中,宁道奇双手所化的小鸟,对田伯光的拳头狠啄了数千计鸟啄,一丝丝的阻慢了田伯光拳头的前进。  然而宁道奇眼中却殊无欣喜之色,自己数千多计的鸟啄,有自信那怕是宋缺的绝世天刀也能阻挡的下来。在此刻,竟然只能「拖慢」田伯光拳头的前进速度!  他能够清楚的感受到,田伯光拳头所蕴含的力量,是多么惊人恐怖的怪力,那怕是传说中的洪荒巨兽,恐怕也不过是如此吧。  《龙象般若功》第十三层!  做为一个武者来说,田伯光虽然有傲骨,却不自负。  他很有自知之明,知道自身资质虽然算是不错,但比起天资横溢之辈如令狐冲、杨过、徐子陵等人,却是天差地远。  于是在上个世界结束后,尽管有着「淫魔女皇」提供的种种神功魔法,田伯光却不好高骛远,反而选择了与他资质相符、从金轮法王手中抢来的密宗功法──〈龙象般若功〉,来扎实牢固被「淫魔女皇」揠苗助长的武功根基。  根据原著所述,〈龙象般若功〉共分十三层,那怕是下愚之人,若是得到传授,也能在一两年的时间内,练成最粗浅的第一层。而对于修练此门密宗功法的武者来说,这门功法最大的问题,就是需要漫长的时间来精进、奠基。  但这门需要时间苦修的功法,对于时间已失去意义的田伯光来说,恰好是最适合他的功法,在神秘空间枯坐百年的时光,让他能够花费无数的光阴,将这门几乎无人练至十三层的大法彻底大功造成。  此刻的田伯光,一拳一脚,都蕴含着十三龙十三象的莫大怪力。其强大的力量,甚至可以在〈大唐双龙传〉这样的低武世界中,引起扭曲虚空的神秘现象!  在对付宁道奇的一拳,田伯光先用〈变天击地大法〉干扰其精神、使其松懈错判,再用〈龙象般若功〉之力,堂堂力道大势辗压而去!  尽管宁道奇的数千计鸟啄,已经抵销了田伯光的部分力道,然而剩余的力量,仍然像是难以阻挡的狂暴猛玛、飞天巨龙,向宁道奇如恶兽一般的猛然扑去。  假如被这计〈龙象般若功〉大成的直拳、正中额头眉心的话,那怕是华陀复生、扁鹊再世,也无法救的回宁道奇的宝贵性命。  但宁道奇身为道门第一人,岂是浪得虚名之辈。  就在此刻危机关头,宁道奇像变成一片毫不着力的羽毛般,像是不堪田伯光拳头带起的拳风,而被刮得抛起飞退,以毫厘之差避过田伯光的拳头,成功避过了死劫。  虽然宁道奇闪的潇洒自在,但不论是田伯光、宁道奇、还是一旁观战的梵清惠都知道,宁道奇著名的散手八扑,在田伯光的一计普通直拳之下,竟然用了两扑才堪堪逃开,实已落入了劣势。  「舍利弗。彼佛光明无量。照十方国。无所障碍。是故号为阿弥陀。」  就在这一拳被宁道奇神之又神的避开后,田伯光脸上浮现一层更加慈悲的柔和笑意,拳头轻放成掌,双掌合十,嘴巴缓缓地念出了一段梵语经文。  (这是……!)  宁道奇与梵清惠两人再度感到震撼,他们竟然感到整个世界「暗」了下来。  对,整个世界「暗」了下来。  那是极端反差的视觉感受。  明明大雪仍然是如此雪白,眼中色彩还是如此鲜艳,宁道奇与梵清惠,就是不由自主地,有了种整个世界「暗」了下来的突兀感受。  而唯一的光明,就在田伯光的掌心。  如来神掌──佛光初现!  相传是另一个平行世界中、佛陀证道时所传下的惊世绝学。今天在田伯光的掌下,第一次的在大唐位面展露出璀璨的光芒。  看到了这一掌的威势,让宁道奇原本还能保持的逍遥心态出现了丝丝裂痕,他只感觉到眼前的灰衣和尚、彷佛化身为庄严神圣的微笑佛陀,正在向他这名不受教化的道门子弟,打出了当头棒喝的渡化一掌。  这一掌,避不了……甚至──不想避!  宁道奇恐惧的发现,他此刻充斥裂痕的残缺心灵,甚至产生了种想要承受此掌、皈依佛门的虔诚念头。  似乎这一掌打下去,将会洗涤他的红尘俗念、将会断掉他的三千烦恼,彻底的让宁道奇成为一名诚心斋戒的佛门子弟。  然而这一掌,终究没有打出。  「道兄,为避免伤了佛道和气,这战,就作和局来论,如何?」  田伯光将刚打出的半掌收回,双手合十的微笑说道。  然而整个雪山步道之上,竟皆默然无声,彷佛都在为田伯光的这强横一掌,感到恐怖与震惊。  「不……这一场,老夫甘拜下风,佛门有大师相助,天下无忧矣,梵斋主,老夫就此告辞,失礼了。」  沉默片刻,刚从「佛光初现」起手式这种奇异感受摆脱的宁道奇,脸色有些不好看的回礼说道。  毕竟,对于一个正常人来说,这种差点被渡化、从身体到心灵彻底奉献奴役的恐怖感受,绝对不会让人感到好受,那怕是修养极好的宁道奇也不例外。  不顾在旁梵清惠的眼神挽留,宁道奇一刻也不停留的飘然而去,明显是被这如来一掌给打击到信心。  (还好,吓到了他,这一掌,我也不敢真正的打出来啊……)  田伯光外表依旧慈悲莫名的高僧模样,然而内心却有些苦笑的想道。  身为佛祖证道的无上绝学,其层次已经完全超越了大唐「破碎虚空」的武道境界,田伯光也只不过是堪堪悟破了第一式「佛光初现」的些许皮毛,又未修习过其奠基的〈离火玄冰功〉。若是真的完全打出,在其境界不相符的情况下,必定遭来严重内伤反噬。  更何况,宁道奇乃是大唐世界的绝顶人物,若是在此将他击杀或渡化,都会迎来「天道」的愤怒注视。  所以田伯光这一掌,注定是只能打出半式了。  「阿弥陀佛,若是斋主愿借贫僧一览《剑典》,贫僧愿意在不违背道义的前提下,为斋主、为整个苍生完成三件承诺。」  在梵清惠有些震惊、欲言又止的玉容注视下,田伯光首先开口说道。  「师兄大义,清惠受之有愧。」  眼中神光一闪,梵清惠双手合一、垂目平静的说道。  虽然对眼前僧人的惊世修为感到讶异,但梵清惠很快就调适好立场,分析出得失利弊。  此举看似得罪了宁道奇,然而却换来了修为更胜为宁道奇、达至半步破碎的不戒大师,并且还是关系亲近的佛门中人,心中有所盘算的梵清惠,自是欣喜这番的变化。  感受着田伯光毫不掩饰的「高僧」气质,梵清惠已经在思索着,要怎么把这三份承诺的价值优化。然而脸上依然欣喜的淡淡微笑说道:  「师兄这番心系家国大事的慈悲善念,贫尼代表天下苍生向师兄道谢了。」  「阿弥陀佛,苍生何辜,受此劫难。正是我佛门拯救世人之刻。想必师妹已经有所计划了吧。」  田伯光巧妙地将称呼也改成「师妹」,无形中拉近了与梵清惠的距离,梵清惠对此只微微一笑,面含悲悯的平静说道:  「杨广逼父弒兄、好大喜功,三征高丽而民不聊生,修筑运河而劳民伤财,正是隋朝气运将尽之兆,依贫尼所派遣的弟子观之,有资格成为明主者,唯在西北──」  「李阀。」  不等梵清惠说完,田伯光已经宝相庄严的说出了梵清惠未说完的字眼。  看着梵清惠有些愕然又有些欣喜的美目,他面含慈悲、双手合十的说道:  「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逢此大乱,贫僧虽欲独善其身,奈天下苍生何?」  「贫尼再度感谢师兄,天下乱局,就让佛门来纠乱改正吧,师兄,请随贫尼前往静斋一叙。」  梵清惠双手合十的回礼,郑重的邀请田伯光前往静斋,她没有想到,从此刻开始,大唐双龙传的剧情已经开始偏离正轨,而她自身的命运,也将走向自身从未想象、难以言喻的淫邪处境。********   稍晚,帝踏峰,静斋。  在静斋藏书的剑阁中,几乎从未有男人踏足过的圣地,在今天此时,由斋主梵清惠亲自接待,温柔的笑容中,体贴地为田伯光翻开一页接一页以梵文写成的《慈航剑典》。
第一章、第二章、第三章,很快的数个时辰过去,田伯光阅读完了博大精深的《慈航剑典》前十二章,只剩下最后记载「坐死关」无上秘法的第十三章未读。  「师兄佛法修为高深,贫尼敬佩不已。」  梵清惠看着闭目沉思的田伯光,毫不掩饰心中感受的微微讶然说道。  《剑典》的每一章节,都蕴含着创派人地尼对于天地法则与剑道禅法的领悟,那怕是任何一章,都足以让人穷尽无数光阴来思索钻研。  然而在梵清惠眼中的仔细观察下,仅仅数个时辰的光阴,田伯光就阅览完前面的十二个章节,怎能不让她感到惊讶呢?  梵清惠不知道,在淫魔女皇耳濡目染之下,田伯光的眼光已经超越了整个大唐位面,《剑典》前十二章虽然精妙,却也不能越过佛祖所创的〈如来神掌〉任何一式,又怎能令如今脱胎换骨的田伯光感到震撼呢?  消化完心中所得后,田伯光在梵清惠美眸注视下缓缓点头,看着梵清惠的玉手,缓缓地开始翻开了〈剑典〉的最终奥秘──死关。  (……果然!)  在翻开的剎那,梵清惠敏锐地感觉到了,田伯光原本神态自若的神情微微一顿,开始有些严肃地注视思索。  这种察觉,让梵清惠的嘴角,忍不住浮起一抹难以察觉的骄傲微笑,她有自信,《剑典》的最后一章,那门破釜沉舟、枯坐死关的无上大法,将会让眼前深不可测的佛门大师,都为之感到畏缩不前。  渐渐地,时间缓缓流逝,比刚刚翻阅前十二章加起来的时间总和还多,田伯光终于看完了剑典的最后一章。然而其脸色,却是不加掩饰的难看无比,嘴巴喃喃自语的说道:  「怎么可能……竟然有如此秘法……怎么可能……」  原本彷佛大德高僧的慈悲气质消退,田伯光此刻状似狰狞、貌似疯魔,有所预料的梵清惠,知道眼前的不戒大师已经陷入了某种魔障,心知已到时候,她恬淡玉容微微一笑,像是清秀脱俗的深谷幽兰,滑腻的玉手抚摸着田伯光青筋暴凸的右手,柔声说道:  「不戒师兄,该醒了。」  「啊……对……我该……啊啊啊啊……啊啊啊!」  梵清惠的话语,就像是暮鼓晨钟一样,让貌似疯魔的田伯光瞬间清醒了过来,想要说出什么,但话还没开口,面色一僵,大口的鲜血,竟然无法克制的狂呕吐出!  斑斑的殷红,甚至在梵清惠都没来得及反应下,溅射到了珍贵无比的〈剑典〉上面。  (内伤比预料中的严重,难道是因为不戒师兄的境界更加高深,所以受到的反噬魔障更加严重吗?)  梵清惠有些讶异田伯光所表现出的激烈反应,但眼神依旧温和如昔,柔声说道:  「师兄观看〈剑典〉,想必心神消耗甚多,不若先去客房休息一会,调养气息可好?」  「恩,就如师妹所言。」  脸色有些苍白衰弱,看似受了内伤的田伯光点头说道。随即在梵清惠美目的注视与搀扶之下,脚步有些蹒跚不稳地、前往客房歇息的所在地。********  当天傍晚,静斋剑阁。  安顿好一切琐事的梵清惠,此刻再度出现到了剑阁。那是她每天必行的功课,翻阅〈剑典〉来思索反省功行上的不足。每一次的翻阅,都会让梵清惠若有所得,获益不浅。  然而这一次,却注定让梵清惠更加震惊了。  「这……怎么会……」  只见原本应该只有十三章的〈剑典〉,在此刻梵清惠的讶异注视下,在其书页的最后空白处,却出现了不该出现的文字篇幅──第十四章!  (怎么回事,难、难道是因为不戒大师所吐出的鲜血!?)  感到讶异万分的梵清惠,脑中灵光一闪,想到了今早田伯光参悟剑典所吐出、溅射在书本上面的滴滴鲜血,她虽然有大致处理过,之后却未翻阅书里的内容,难不成是这些鲜血,促发了书本的内容改变吗?  知识渊博的梵清惠确实知道,透过特别制作的纸张与隐形墨水,能够让一些文字在特定的条件下才得以出现,也许这些文字,就是祖师地尼用类似方法所留下的?  想到这里,微微有些好奇的梵清惠,不由自主地翻阅了从未见识过的第十四章,只是这一看,她的身心就彻底陷了下去了。  那并非是梵文,而是由众多鲜红线条形成的奇异图纹,那怕是梵清惠见多识广,却也从未见过如此诡异的文字。但这并不妨碍她理解那种文字的玄妙。  只是安静的注视着,梵清惠就觉得有种难以想象的平和喜悦萦绕全身,彷佛身入了佛教所述的西方极乐,耳边响起了声声梵唱。让原先眉头有些皱起不适的她,缓缓松懈情绪,露出了安详恬淡的无瑕笑靥。  那是一种无法用言语形容的功法与体悟,在那种奇异纹路的文字变化下,慢慢地烙印在梵清惠心灵之中,配合着她的武道、她的境界,形成了最适合她的淫邪功法。  (看来……成功了。)  在梵清惠痴痴地看着同时,她完全没有注意到,本该得到严重内伤的田伯光,此时却神清气爽、精神饱满一样地站在她的身后,有些嘲讽、亦有些严肃地看着梵清惠的变化。  早前的受伤、吐血,自然都是伪装的假象。  假如是刚入神鵰世界、只有被淫魔女皇灌顶的力量而无相符境界的田伯光,或许会在阅览《剑典》的当下重创吐血。  然而此刻的田伯光,百年枯坐的心灵锤炼、在有心理准备的情况下,《剑典》的第十三章,尽管仍能够让他感到惊艳赞叹,却已经无法伤害他的心神了。  (剑典的死关之法果然精妙,舍弃肉身束缚、试图以元神来破碎虚空。确实是另一条无上险道,也难怪有许多人不敢尝试了。)  一边想着〈剑典〉的奥妙,田伯光更加关注的是,此时梵清惠所修练的、无中生有的〈剑典〉第十四章。  这第十四章,确实是由他所吐出的鲜血产生。  然而这鲜血,却不是他的。  而是事先暗中含入口中,由这次任务开始之前,「淫魔女皇」所赐予的七滴「淫魔精血」,其中之一滴!  在田伯光用内劲逼出自身鲜血时,也暗中的将这滴「淫魔精血」,在大量自身鲜血的掩饰下,神不知鬼不觉的落在《慈航剑典》之上。  每一滴「淫魔精血」,都蕴含着淫魔女皇的一丝力量与法则,足以让大唐世界的任何一个普通人,彻底的脱胎换骨、甚至是破碎虚空也不在话下。  而此刻,这滴鲜血所演化的无上功法,将会让梵清惠彻底的「脱胎换骨」,重获新生!  (想不到,竟然是〈焚阳化阴诀〉的基础篇,那个女皇,就真的那么中意慈航静斋的女人吗?)  田伯光在观察梵清惠身心上的变化时,同时也有些谨慎甚至畏惧地看着,在《剑典》上浮现着第十四章的鲜红文字。  那怕以他此时的精神力,也不敢过度的注视,就怕被那纹路上的魔性魅力,给深深地陷入而无法自觉。  那是──淫魔女皇的根本秘法──〈焚阳化阴诀〉。  一门能够让男女脱胎换骨,蜕变成淫魔一族的淫邪功法,并且修练到精深之处,绝对不下于诸天世界任何一门神功绝学。  田伯光虽早就得到女皇的传授与许可,能够阅览这门大法,然而他却从未、亦不敢去修练、体悟〈焚阳化阴诀〉。只因为他隐隐知道,假如自己修练了这门淫邪魔功后,即使能让自身功力突飞猛进,亦会让自己陷入万劫不复的恐怖深渊。  心中仍为仪琳保存一片净土的田伯光,不能,亦不愿去修练!  但此刻,这门淫邪至极的奥妙魔功,却被大唐世界的正道领袖梵清惠,在懵懵懂懂、毫不知情的情况下「被迫」体悟了〈焚阳化阴诀〉。  (啊啊……这是什么感觉,那么安详……那么柔和……)  随著书上鲜红文字的光芒变幻闪烁,梵清惠清秀脱俗的绝美玉容越发的恬淡自若,她感到全身飘飘似仙,这几年来所忧愁的佛门兴衰、苍生苦难,都被她彻底的抛到了九天云霄之外。  渐渐地,梵清惠眼中露出柔和虔诚的光芒,对视着那《剑典》的新生第十四章,看到那鲜红如血的图纹文字,渐渐地在她的脑海与心中,幻化出四个汉字──  剑?我?两?忘!  「啊……啊……啊啊……」  (这就是……〈剑典〉继「剑心通明」之后,祖师所推导出的更高境界了吗?)  感觉全身心越来越舒畅美满的梵清惠,感到那美好的战栗极乐,随着自己运转新生的功法而流遍全身,让她不由自主地呻吟想到,但她不知道,所谓的「剑我两忘」,不过是「淫魔精血」为了迷惑她的心智,根据她的情况,自动演化出的虚拟境界罢了。  梵清惠能够感到,让自己修为多年来未能突破的牢固瓶颈,已经开始在逐渐松动了,只要这样下去,达到宁道奇、毕玄的武道大宗师的境界,也并非是不可能的事情。  往昔〈慈航剑典〉的最高境界为「剑心通明」,乃是直指大道的无上剑诀,入世于红尘之间、借苍生之念炼心磨剑,对于心境的修持要求十分严格,就连身为斋主的梵清惠,也未能真正达到圆满无瑕的通明地步。  正当年岁已大、潜力将尽的梵清惠,以为要终生止步于此的时候,却发现能够一窥〈剑典〉的更高境界,怎能不让她感到难以克制的欣喜呢?  基于对祖师地尼的敬仰与尊敬,梵清惠毫不犹豫,将这门新的功法,运转着更加迫切与急速,她只感到全身玄阴浑厚的真气被不断的冲刷洗涤,似乎升华为更高层次的真元,那股力量不断攀升的美妙触感,让她的元神力量不断高涨,甚至有种要超脱躯壳的奇异感受。  然后,全身彷佛陷入莫可名状的无上境界,梵清惠只感到自己的脑海中,发出轰然的一声巨响,她感到自己的意识不断飞升、穿过云层、穿过群星、穿过太阳、甚至穿过宇宙!  (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元神出窍了吗?)  完全无法理解自己发生什么事情的梵清惠,再度清醒之后,只感到自己踏入了一片由黄金铺路,房屋镶满琉璃宝石的华美金城。  而在街道之中,无数的僧人尼姑正跪坐地面、齐声梵唱,祥和美妙的佛光洒遍了任何一处地方,令人心灵剔透的柔软香气,不断地净化梵清惠的身心,让她感觉一切的红尘俗念,都彻底的离她远去,而往昔困扰她的无数迷障,都在这片净土的熏陶与梵唱之中,被她通通堪破悟透。  「阿弥陀佛,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极乐世界了吗。」  低喧一声佛号,梵清惠有些不敢置信的说道。  自己刚刚修练了〈剑典〉的第十四章,竟让元神穿越来到了西方极乐,祖师地尼所传的「剑我两忘」,真有如此鬼神莫测之能!?  不由自主,梵清惠缓缓地随着琉璃黄金所铺成的佛光步道前进,看着飘浮空中的金灯、白莲闪闪生辉,让人不自觉的感到恭敬顺从。  精神力越发敏锐的梵清惠能够查觉到、跪在两侧步道的虔诚僧侣,都用着慈悲与赞赏的柔和目光,鼓励着自己前进,鼓励自己去朝圣,这个极乐世界中的无上主宰!  是了,脸上逐渐染满恭敬色彩的梵清惠,已经能看到,在步道尽头,那被无量佛光萦绕的晶莹佛像,那是──  是刚刚认识的不戒大师,还有她、梵清惠!  「啊啊啊!?」  那怕是处于极为虔诚的状态,梵清惠仍然睁大美目,不敢置信地惊呼了出来。只因为眼前的等身佛像,竟然是由昨日结识的不戒大师,还有与她外表相貌一模一样、甚至气质更加圣洁妖娆的美貌尼姑。  只见在佛光梵唱无数、金灯白莲闪烁之中,不戒大师全身赤裸、宝相庄严的结跏趺坐,而那名与自己外表一模一样的绝色女尼,身成天竺瑜伽姿态,同样全身赤裸,脸上充斥着圣洁与欲望混杂的美艳笑容。一手手持金色法器、一手捻成佛门法印,一双修长的象牙玉腿紧紧缠住不戒大师精壮的虎背,呈面对面的肉欲双修姿态。  梵清惠甚至可以清楚的看到,那名赤裸尼姑的两片丰盈雪臀,是如何一边发出淫靡的肉体碰撞声,一边将不戒大师的肉棒给贪婪地含入吞吐进去,那一滴滴的潺潺爱液,更是在梵清惠羞红的眼光下流落地面,让她的玉腿,不禁也有些微微酥麻发软。  眼前的景象实在是太过出乎梵清惠的意料之外,而那名尼姑,又长的实在是跟她近乎一样。一时之间,竟然让梵清惠感到,正在承受不戒大师肉体交合的女子,其实就是自己。  (不……不对……这种情况……不……)  梵清惠下意识的觉得不对,然而声声的梵唱之声,已经在不断瓦解她的心理防御,漫天之中,无数的佛相、莲花、灯座金芒照耀四方,跪在街道的虔诚信徒,注视她的眼神透露着怜悯与慈悲,似乎想要点化出她的「真我」。  「痴儿,汝生前乃我座下佛母,还不醒悟!」  那名正在与女尼交合的不戒大师,脸上露出得证菩提的圣严微笑,一声声颂唱经书的圣洁声音,像是响彻天外的雷音大鼓、又像是回荡心中的幽渺轻语,不断地敲打在梵清惠的迷惘身心,想要让她在这片祥和佛光的熏陶下,彻底的皈依渡化、迷途知返。  「不……我……」  心中隐隐感到不对的梵清惠,微皱秀眉,右手有些无力的按着眉心,做出彷佛蝼蚁般的微弱挣扎,但在无数虔诚信徒的齐声梵唱,在眼前似佛似魔的男子慈悲注视下,竟然显得如此脆弱不堪。  「痴儿,还不速速醒悟,皈依我佛!」  「痴儿,速速醒悟,皈依我佛!」  「痴儿,速速醒悟,皈依我佛!」  在众多信徒无数的梵唱之下,随着与不戒大师交合的、那名相貌极似梵清惠的赤裸女尼、在交合高潮中发出的如怨如泣的高亢呻吟声,同样感同身受的梵清惠,只感到一阵极端的高潮与快感从身体各处泉涌而出,让自己的灵魂与元神都要彻底为之水乳交融、蜕变新生!  只见眼前的不戒大师拈花一笑,指头上洒落了无数的清澈佛光,彷佛能让人悟透前世今生,瞬间地照进了梵清惠的灵台,拨开她的迷障,让她彷佛大梦初醒。  一时之间,被无数充满赤裸男女身影的常识与记忆灌顶的梵清惠,露出了陶然梦醉的甜美神色,胸前的高耸乳房随着呼吸起伏,浑身的气质越发的圣洁妖娆,竟与那佛像中的美艳尼姑越发一致。  「痴儿……痴儿……」  不戒大师看着全身逐渐染满黄金佛光、即将「渡化」的梵清惠,眼露慈悲的感叹说道。  「啊……」  在被无数佛光填满身心的瞬间,不自觉揉弄隐藏在灰棉袍之下、自己丰盈饱满的巨乳、被彻底渡化的梵清惠「记起」了一切──  对,她是欢喜佛的座下佛母,是为了拯救这纷乱的大唐时局,与欢喜佛一起应劫下凡的「欢喜佛母」。********  (嘿,欢喜佛吗?居然演了这番闹剧,那女人也真是无聊得恐怖。)  透过一丝无名意念的感应传达,看着站立不动、眼神空洞、彷佛木雕泥塑的梵清惠,田伯光已经知道梵清惠的心灵、发生了何种翻天覆地的变化。  不论是她所看到的西方极乐、抑或是相貌酷似他的欢喜佛像,其实都不过是淫魔女皇藉由一滴精血的即兴发挥罢了。  作为曾经恶堕无数男女沉沦淫欲的淫魔女皇,此番施为,亦不过是牛刀小试而已。  要不是这个世界无法承受她的真正力量,她甚至可以瞬间让梵清惠堕落成最淫邪美艳的地狱淫魔。  (该我上场了。)  看着双眼无神的梵清惠,眼睛似乎逐渐地恢复灵动,知道时机已到的田伯光,面露悲天悯人的佛祖庄容,一边轻轻地拂上了梵清惠的香肩,意有所指的说道:  「师妹,妳可『醒』了?」  「……啊……贫尼……我……我醒了……」  刚醒过来第一时间仍习惯自称为「贫尼」,当梵清惠彻底回过神的瞬间,自认为已经「醒悟」的她,有些迷惘、有些不敢置信地向眼前最「亲近」的陌生人继续说道:  「师……师兄……我的前世……真的是佛母吗?」  为了不引起天道的愤怒,淫魔女皇只是扭转了梵清惠的记忆与逻辑,然而行为处事,依然与先前无二,对于记起了自己的「前生」,梵清惠感到有些迟疑不决,似乎她的心中,仍然存在着一丝最后的反抗与清明。  「难道师妹看到了我,还是不能确定吗?」  田伯光柔声说道。按住她香肩的双手微微使劲,竟然将她上半身的灰袍缓缓脱落一半,露出了那精致的雪白玉肩,以及那丰满浑圆的两颗北半球。  「啊!……师兄……别……」  第一次被男人触摸最为敏感的女性器官,微颤娇躯,不知该如何是好的梵清惠,有些娇羞、有些埋怨地回应。  田伯光这种一天之前,会让她感到不悦愤怒的逾矩行为,此时却只能让她感到微妙难言的羞涩。只因为她的脑海之中,「记起」了与这位不戒大师,缠绵无数前生的双修爱恋。  然而,田伯光绝不满足于此,他的双手逐渐下探,摸上了两团丰盈顶端最为醉人的红宝石,一阵战栗酥麻传遍了梵清惠的玉体,这种「熟悉」的陌生性欲,让她不由自主的瘫倒在田伯光的怀里。  「啊……师兄……啊啊啊?」  「记起」了这些回忆与美妙,让梵清惠循着自我的性欲本能,像是一头圣洁又淫邪的妖娆美女蛇,在田伯光的怀里辗转缠绵,任由田伯光的一双大手爱抚酥胸,毫不在意自己已经春光毕露了。  「师妹,我要妳。」  看到梵清惠如此的动人媚态,田伯光绝非坐怀不乱的柳下惠,只见他柔声地说道。接着在梵清惠满脸的娇嗔微红之下,快速地脱落了两人全身彷若累赘的僧袍衣物。  「天哪……师妹,妳的玉体真是完美的尤物啊……」  看着梵清惠的胴体,随着灰色棉袍的脱落,逐渐地展露在田伯光的眼前,让见惯无数美女的他,仍然不由自主地感叹道造化之美。他在之前还未发现,被朴素僧袍包覆的赤裸胴体,竟然是如此的成熟丰满。  经由淫魔女皇的熏陶与讲解,田伯光也懂得了女皇测量女性乳房尺寸的专业术语。眼前的梵清惠,其硕大丰盈的浑圆雪乳,足足有F罩杯之大,并且毫不显下垂之态,像是展露勃勃春意生机的丰盈雪峰,在冰冷的空气中不断颤动着、让任何男人都为之疯狂的迷幻乳波。。  「师兄……清惠的身体……好看吗?」  脸色酡红的娇喘,梵清惠有些不安地说道。虽然已经是五、六十多岁的老女人,但是梵清惠从未听过别人评价过她的玉体,与宋缺的交往也只是发于情、止乎礼,完全没有肉欲上的交合,自然对此有些不安。  「当然,美,美极了。」  田伯光发自内心的赞叹道。眼前的女人,具有一股沉淀多年的熟女风姿,然而未曾经历性爱体验的赤裸胴体,又让梵清惠多添一分不该存在、矛盾至极的少女情怀,对于田伯光来说,这可说是难得一见的极品女人。  接着,田伯光继续往下欣赏,像是发现新奇的东西,有些讶然地说道:  「师妹,妳竟然是白虎?」  田伯光的眼神牢牢注视着被闻言害羞的梵清惠一手遮住的阴部,在梵清惠还未来得及遮挡前,他已经清楚看见,本应被阴毛笼盖的女性私处,竟然一根毛发也没有,粉嫩的阴蒂与蜜穴都彻底暴露出来,此种女性下体异相,就被称作「白虎」!  「师兄不知,只要是修练〈剑典〉的女子,那……那里的毛发都会随着功力渐深,而慢慢地脱落不见。」  有些害羞,但面对田伯光的问题,梵清惠仍然温柔地诚实回复说道。  「竟有此事。」  田伯光啧啧称奇,他同样发现了,包括梵清惠的腋下,也同样干净滑嫩,没有任何一根毛发存在。  (〈剑典〉竟然还有这番妙用,真是令人想象不到啊。)  看到这番景象,田伯光的脑海中,已经开始想象着这个世界,另外一个修练〈剑典〉的奇女子师妃暄的美丽下体,不知道又是何等淫靡的光景。  静静地欣赏梵清惠玉体良久,田伯光才在梵清惠满脸通红的羞涩注视下,略显严肃的说道:  「师妹,妳可知道,妳犯了一个大错。」  「请师兄指点。」  有些惶恐,梵清惠像是柔弱不堪的女子,惹人怜爱地说道。  「宋缺,是妳的魔障。」  「啊……」  看着田伯光严肃的话语,梵清惠脑中不由自主的浮现那英伟气概的奇男子、那曾经与杨坚分庭抗礼、雄踞岭南的「天刀」宋缺。  「清惠,妳要记起来,在不知多少年前的前世,妳是如何深爱我、是多么的想要取悦我、甚至愿意为我应劫回这污浊的尘间。」  「对……我是……如此地……深爱……师兄……」  但是,随着田伯光一句句的循循善诱,梵清惠「记起」了,自己在前生,对于田伯光是如何痴缠不放、如何死心塌地,奉他为主人,甚至愿意为他做出种种淫秽放浪的羞耻之事。
每想起一件事,无尽的爱恋与精神烙印,就在梵清惠已被扭曲的心神中,牢牢地刻下了深深的一笔。  随后,原本萦绕她心灵数十年的天刀身影,很快就幻灭消失。重新张开的星眸之中,只流露出对田伯光毫不掩饰的如海爱意。  因为梵清惠已经彻底的「记起」了,自己前生为欢喜圣佛的佛母,爱上凡人乃是大忌、更是耻辱。  自己的爱、自己的一切,包括肉体、包括灵魂,都是属于眼前这名拥有无穷魔性的伟大主人。  「是……师兄,清惠最爱的人,只能是你。清惠无能,请师兄用〈欢喜大法〉,来净化清惠被红尘污浊的身心吧。」  遵循着脑里复苏的「记忆」指示,梵清惠痴痴地说出这段暗含邀请的爱恋话语,两团雄伟的巨乳不断随着呼吸起伏,她知道,自己保存数十年的处女,将要为眼前的男子,心甘情愿的奉承献上。  「很好,师妹,先来侍奉师兄的阳根吧。」  田伯光脸露了然的微笑,胯下的肉棒随着心意转动,怒突翘起,惹得眼前的梵清惠,又是心惊胆跳、又是期待万分。  「是。」  按照自己前世记忆的作法,梵清惠熟练地用柔软的纤纤玉手、抓住了那滚烫茁壮的阴茎,原本让天下魔道闻风丧胆的握剑玉手,在今日,却成为提供男子淫欲助兴的美妙器具。  「师兄的阳具,比记忆中的还大耶……」  有些陶醉的说道。在经过淫魔女皇的灌顶输入,自认为觉醒「前世」的梵清惠,对于男女之间的性爱情欲,早已没有任何的羞耻之心,甚至在她的心中,这就是应有的人伦大法、这就是佛门的无上功德。  柔软的朱唇温柔地吻上着乌黑的鸡巴,有点头晕目眩的梵清惠,只感到一阵熟悉与狂喜涌现,彷佛这就是自己等待多年的机缘、彷佛这就是自己追求已久的真理。
「这……就是师兄此世的美妙肉棒吗?」
欣喜如狂的梵清惠喃喃说道,她完全不知道自己对于男女性欲的观念已经彻底被扭曲修改、让第一次舔弄鸡巴的她,也是如此的熟练万分、毫不羞耻。  梵清惠只是被发自内心的爱意驱动,将田伯光整根肉棒,从包皮内侧的污垢,龟头上流泄出的精液,已经多天未洗的两颗腥臭睪丸,都用自己的香舌细细品尝清理。  「啊……」
明明那么腥臭、那么肮脏,为何自己的小嘴,却吃得那么津津有味呢?梵清惠一边舔着龟头上的马眼、吞咽着附在表皮外的层层污垢,有些迷醉的想到。
(啊……不行,人家的奶子,也好痒、好硬,想要师兄的肉棒解痒……)  又是一个「熟悉」的技巧与想法涌起,让梵青惠再度熟练地使出了她第一次的乳交服务,轻吻一下龟头后,梵青惠有些温柔的媚笑着,用双手夹紧两团高耸的雪白巨乳,将田伯光的乌黑鸡巴包覆在白玉凝脂的丰满乳肉之中,开始主动的揉动挤压巨乳,好让田伯光感到更多的舒适与快感。  「啊……师兄……啊……师兄的鸡巴好烫……让清惠的奶子、还有下面的蜜穴都好痒……好想要……?」  在经过「淫魔精血」的改造后,「记起」前世的梵清惠,已经开始不自觉地用淫荡下流的话语,来称呼彼此的生殖器官,有些娇喘连连的她,感受着田伯光肉棒在她深邃乳沟中跳动的奇异感受,不由得痴痴媚笑起来。  更加为淫欲所萦绕的梵清惠,有些娇媚害羞地看了田伯光一眼,做出了更为主动激烈的爱抚动作,用柔荑轻轻握住田伯光的阴茎,将之按上了自己高耸胸部顶端的粉红樱桃。  「哈……啊……奶头……啊……啊啊啊啊?」  男人与女人最敏感的生殖器官碰触的瞬间,那股被眼前男人鸡巴压住奶头的被征服感,让梵清惠舒畅的叫了出来,眼神中流出动人的淫意,说不出的美妙快感,让梵青惠痴痴地捉着田伯光的肉棒,让那雄伟的紫红龟头,沿着自己的粉红乳晕绕圈抚弄,又或拍打那敏感肥嫩的坚挺蓓蕾、并不时用自己的香舌与小嘴舔弄深吻,只为了让彼此享受到更为舒畅堕落的淫欲快感。  在一次与田伯光紫红的龟头来个绵长的深吻,梵清惠才恋恋不舍地离开让她迷恋万分的雄伟龟头,美艳的玉唇与龟头之间,连系了一条淫靡晶莹的口水长线,而雪白的凝脂乳肉上,亦多了不少的红印,那是被田伯光肉棒按压拍打的淫秽痕迹。  娇嗔地看着微笑的田伯光仍然坚挺的粗大肉棒一眼,梵清惠有些无奈、有些撒娇地说道:  「师兄,怎么还不想射,是不是清惠服侍的不周到?」  「呵,怎么可能,清惠的服务,做师兄的可是满意至极。但在未采撷到清惠此世的红丸前,师兄的这发宝贵精液,可不能轻易射出。」  田伯光脸上露出邪异的笑容,把玩着梵清惠充满盈润手感的肥美酥乳,一边回应道。  「那……还请师兄怜惜。」  满脸通红娇羞,但被彻底洗脑渡化的梵清惠,心中更多的是期待与兴奋,在田伯光的示意下,她痴痴地看着田伯光盘腿而坐,胯下肉棒顶天立地,摆出了欢喜双身佛的男性性交姿势。  而梵清惠,亦做出了欢喜双身佛的女性姿势,莲步轻移,轻轻地分叉拉开了修长的象牙玉腿,让她最为神秘湿润的诱人蜜穴,展露在田伯光眼前。  不断开合起伏的粉红花瓣,显现出了梵清惠此时的春情如潮,两颗饱满坚挺的雪白椒乳,平生首次肆意的在男人欣赏的目光下绽放抖动,大名鼎鼎的慈航静斋斋主,此时脸上的圣洁气质依旧,但不断媚笑的娇容,却充满着诱人犯罪的妖娆,看到如此圣洁妖娆的淫荡身姿,没有一个熟识梵清惠的人,会把甘于平淡数十年的佛门斋主,与眼前沉浸性欲的美艳妖尼联想在一起。  「啊……师兄……」  在如怨似泣的美妙呻吟助兴之下,梵清惠的两片淫水潺潺的阴唇,随着纤腰的下压,很快就抵住了田伯光雄武的紫红龟头。  感受着那滚烫的热意触感,正在门户之外欲进未进,感觉那让自己既「熟悉」又陌生的销魂蚀骨,梵清惠胸前两团雄伟肥美的人间凶器剧烈颤动,两粒顶峰的坚挺樱桃,在男人的微笑注视下,竟莫名着产生一种酥麻的奇妙感觉。  「啊啊……师兄……清惠……清惠变得好奇怪了?」  哀泣着、呻吟着,梵清惠跟随着肉体本能,让雪白的臀肉不断下压,两片柔软的花瓣,很快就将田伯光的肉棒含入部分,不断被吞吐进去的雄武阴茎,很快地就碰触了梵清惠,象征处女的最后一层肉膜。  看着梵清惠紧闭美眸、又是害怕又是期待、与自身年龄完全不相符的小女人神色。田伯光微微一笑,原欲闯关而入的肉棒,此时却选择了按兵不动,不去摘取占有那珍贵的处子元阴。  田伯光反而用双手肆意的玩弄梵清惠胸前充满弹性的浑圆丰盈,让那两团堪比奶酪的雪白巨乳、在自己一双手掌上揉捏出无数凹凸不一的淫靡形状,惹得梵清惠羞涩至极,忍不住开口说道:  「师兄……我……?」  但话还没有说完,得来的却是田伯光「失望」的眼神与口气。  「师妹啊……妳果然还没有彻底的『清醒』过来……」  「啊……还请师兄指点清惠。」  将田伯光视作欢喜圣佛转世,对他奉若神明的梵清惠,神情一肃、又是妖娆又羞惭的低头请教道。  「我问妳,妳对宋缺是何种感觉?」  「假如让清惠再度遇上这名想要沾污清惠清白的天杀狗贼,必将他千刀凌迟、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听到宋缺的名字,梵清惠就像是听到什么恶心至极的事物,猛地睁大美目、满脸狰狞地说道。  就在她「记起」了前世后,对于之前与宋缺的纠葛爱恨,已经被她当成毕生难忘的天大耻辱与污点,然而──  「清惠,妳、错了。」  「啊……错了?」  面对梵清惠的讶然和不解,田伯光此刻却脸含悲悯的慈悲说道:  「师妹可是忘了,我们为何应劫、为何下世?就是为了天下苍生啊。为了苍生,吾等尚可抛弃前生佛果,又何须在乎一具臭皮囊。师妹,妳可了解?」  「阿弥陀佛,师兄的用意,清惠懂了。」  听到田伯光的「高尚」话语,感到羞愧不堪、恍然大悟的梵清惠,脸上也泛起圣洁的佛光,在低喧佛号的衬托下,赤裸的雪白胴体,闪烁着最为神圣又媚人的油亮光泽。  「那么师妹,我再问妳,假如你再遇到了宋缺,当该如何?」  「清惠懂得,为了天下苍生,又何必在意个人荣辱,假如清惠再遇宋缺,必会施展圣佛传授的无上欢喜秘法,用这具下贱的臭皮囊,来点化宋缺这个痴愚凡人。」  像是咏叹经文重复一样,梵清惠圣洁悲悯地说道。  「假若是李渊这等好色之徒呢?」  「我佛慈悲,一视同仁。」  看着梵清惠毫不犹豫的柔声回答,感到满意的田伯光,脸上浮现一抹邪笑,将梵清惠的下巴轻轻抬起,柔声说道:  「师妹,妳的心中,永远都只能爱我一人,但为了天下苍生,妳的肉体,将会为了救济布施无数沉沦世间迷障的男人存在。」  「是,清惠已经做好,以身饲天下群魔的准备了。」  羞红脸颊,受到田伯光影响,有所「觉悟」的梵清惠,一脸冰清玉洁又坚定不移地说道。两颗硕大的雪白乳房,紧紧贴住田伯光的宽广胸膛,挤压出深邃的诱人乳沟。  「师妹啊,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现在的妳,还没有真正的放下啊。」  「师兄……?」  迷蒙地看着田伯光,仍然有些不解的梵清惠痴痴问道。  「既然愿意以身饲喂众生群魔,那么,师妹,妳就要有身入地狱、化身为天下最淫荡妓女的心理准备才对……」  「我……」  「师妹,为了天下苍生着想!」  心里有些抗拒的梵清惠,再听到田伯光又一次严肃的重复,微微颤抖下,终于抹去了心中最后一丝挣扎。  对啊,都愿意以身饲魔了,又为何不能再化身为更淫荡的性欲雌兽,来拯救整个天下苍生呢?  原本记起「前世」的梵清惠,虽然认同自己「欢喜佛母」的身分,然而对于记忆中种种的淫邪技巧,仍然自认为是正道的她,心中存在着强烈的抗拒与不安,不愿意去彻底接受与施展。甚至在面对田伯光的时候,也只敢使用最基本的口交与乳交。  然而,在田伯光的引导下,就连她心中最后一丝的矜持,也彻底在「天下苍生」的大义下,被彻底粉碎消散了。  伴随着梵清惠的心境变化,她的一双美目缓缓闭起,一道给人淫靡圣洁的紫焰光芒、瞬间在她的胴体上璀璨绽放,光芒黯去之后,田伯光可以清楚看见,梵清惠左边的雪白酥乳,一道娇艳欲滴、栩栩如生的紫黑火焰花纹浮现在娇嫩的肌肤表皮,象征着梵清惠的淫邪转变。  田伯光更知道,那是梵清惠初步蜕变成淫魔女皇的后裔,在身体上所浮现的无上铁证。  「嘻……师兄,清惠淫贱奶子的触感可好?」  睁开美目,眼中清明完全化作无边媚意,尽管放下了矜持,神态依旧圣洁的梵清惠,此时却用淫荡的话语向田伯光献媚。  优雅媚笑、有所觉悟的梵清惠,已经毫不抗拒自己身上的淫荡力量与功法。  脑海中记得的淫邪技巧随着心意转动,梵清惠柔媚着摆动腰肢,晃动着浑圆的美乳,两粒敏感的红肿奶头不断画过了田伯光的粗糙皮肤,让田伯光感到自己仍未突破处女膜的肉棒,似乎被那滑腻温暖的肉壁来回挤压蠕动,一阵舒爽难言的欲射快感,让花丛老手的他,也不由自主地感到有些享受。  「好,师妹,如此淫邪的妳,才有资格承受我的肉棒啊。」  看着眼前妖娆放荡、却又圣洁悲悯的梵清惠,心知改造成功的田伯光得意一笑,再也不压抑自身的欲望,双手紧紧箍住梵清惠的如水蛇腰,狠狠一压,解放欲望的紫红龟头,轻易地突破了梵清惠保存了数十年的处女模,一丝丝鲜血从两人交合之处潺潺流出。  「啊……」  破处的痛苦,让忍不住哼出声音的梵清惠眉头轻皱,心中浮现着宛若失去某种珍贵事物的微痛感觉,但对于彻底接受性欲与淫荡的她来说,那只是更加刺激她快感的无上良药。  「还要……师兄的大鸡巴……清惠还要……还要更多……更多?」  一天之前还是自律严谨的佛门中人,梵清惠此时的淫荡表现,却连青楼中的红牌妓女也要自愧不如。  感受到破处的痛苦,性欲难耐的梵清惠,不仅没有等待痛苦的过去,反而更加主动,双手揽上田伯光的脖颈,饱满坚挺的雪白肥乳紧紧压在男人胸膛,开始大力的晃动雪白腰肢,竟试图将田伯光的鸡巴,吞吐到蜜壶的更深处!  「慈航静斋的女人,果然是人中极品。」  得意的微笑说道,田伯光也不甘示弱地主动反击,在梵清惠的娇喘呻吟下,一双大嘴深深吻上她无人侵犯过的娇嫩红唇,两人的舌头相互缠绵磨蹭,交互渴求着彼此的情欲。  梵清惠肥美诱人的雪白乳肉在田伯光的胸膛上划圆按压,同样熟练至极的深吻技巧,让人完全看不出来,这名满脸媚意的圣洁欲女,就在一天之前,还是一名不知男女性爱滋味的中年美尼。  「啊……啊……太……太……美妙了……清惠这半生简直虚度光阴、竟到此刻才得以体验男女情欲滋味……?」  不知过了多久,在梵清惠发出的一生悠长的情欲叹息下,两人的嘴唇才恋恋不舍的分开,数条淫靡的口涎水线从中滑落于地,暗示着彼此之间的激情。  「喔……天啊……师兄的鸡巴……简直让清惠爱煞了?……再来……再来啊?」  雪白胴体发出无穷魔性的梵清惠,在那荡人心魄的阵阵媚笑与浪语中,晃动着胸前饱满盈润的肥美巨乳,左边娇嫩的雪白乳肉上,紫黑的火焰淫纹仍然显眼的闪闪发亮,任何普通男人只要对视一眼,都会深深陷入那淫纹之中、使人沉醉的性欲海洋。  而毫无一丝赘肉、平滑晶莹的如水蛇腰,犹在贪婪肆意的摇摆扭动,连带着使她下体内含入田伯光鸡巴的层迭蜜肉,不断发出柔腻缠绵的诱惑吸力,一波一波地挤压田伯光的雄伟鸡巴,其精深老练的性爱技巧,让任何一位青楼老鸨,也要为此叹服不己。  在梵清惠蜕变成为淫魔一族的初步阶段之时,淫魔女皇穷尽三千世界的种种性爱技巧,通通都成为梵清惠这幅无瑕胴体的最原始本能,成为足以让任何男人流连忘返的诱惑尤物。  卖力地晃动腰肢,满脸通红、妖艳与圣洁混杂的梵清惠,她那红嫩迷人的娇小玉唇,如连绵雨水一般的轻点在田伯光雄躯上的每一个角落,不断发出像是求饶、又像是迷醉的缠绵吐息,此时的梵清惠,已经像是最为不知羞耻的巨乳牝女一样,在田伯光的身上肆意求欢。  「嘿,师妹,你们慈航静斋,果然都是天性淫荡的女人。」  「是?……啊……我们慈航静斋……啊……都是天性淫荡的女人啊啊啊?」  感受到梵清惠的惊人媚态,田伯光自然也没有闲着,每一次鸡巴配合梵清惠邀肢摆动的深深插入,都会有意无意之间的磨擦到她下体最为敏感肿硬的粉红阴核。而每一次当梵清惠欲望达到最高点之前,又会提前地将粗壮的鸡巴抽出,让梵清惠娇躯剧颤,雪白的肌肤染上动情的嫣红,像是最为饥渴的荡女一样,向田伯光谄媚求欢。  「啊……不要拔出来……啊……师兄……清惠……清惠要师兄的大鸡巴……啊啊……肏死清惠吧?」  盘坐在田伯光鸡巴之上的梵清惠哭喊着,那股渴望精液滋润的淫欲媚态,再配合着修练〈剑典〉所产生的圣洁气质,就连田伯光都有些把持不住。  「既然如此,师妹,接着就让妳来主动吧。」  看着梵清惠嫣红的玉脸,田伯光一脸淫笑的说道,此时脸上的淫贱神情,哪有刚刚的高僧风范,然而同样蜕变成美艳淫兽的梵清惠早已无暇顾及。  像听到了无上恩旨一样,她欢欣媚笑地摇摆肥嫩圆臀,肥美的巨乳在冰冷的空气之中不断晃动,被梵清惠自己的一双雪白柔荑大力揉捏把玩,其娇挺的粉红乳头,甚至因为过为激烈的刺激,竟然开始分泌出丝丝淫靡的液体。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奶头流水了?……啊啊……花心!……师兄的大鸡巴!……啊啊……顶到了清惠的花心了?」  雪臀死死夹紧,再一次的用力坐下,欲望高涨的梵清惠忍不住地仰首淫叫,在这一次没有田伯光的控制与拘束下,她下体淫靡的肉洞,终于将田伯光雄伟乌黑的肉棒给彻底吞吐进去,其惊人的尺寸直直突入,毫不停留的顶到了梵清惠最深处的美妙花心!  「啊啊……清惠要死……要死啦要死啦要死啦要死啦???」  酥软迷醉的快感随着鸡巴的深入狂涌而入,深深陷入性爱漩涡的梵清惠,更是卖力的摇摆纤细窈窕的纤腰,原本指导天下正道言行的圣洁玉唇,此时却吐出一句句妖娆奴性的浪荡淫语。  感觉肉棒彻底深入她湿润温暖的幽谷,销魂蚀骨的酥麻快感彻底融化了梵清惠的理智,让她彻底的接受了情欲狂潮,每一下搔首弄姿、每一下挺动玉臀,都是如此的自然而然,率性而为。  身心彷佛陷入一种难以言喻的情欲境界,梵清惠甚至能够感受到,自己花心蜜肉对于那红肿龟头主动的磨擦吮弄、贪婪蠕动,让她更加的脸红耳赤、情欲如潮。  用力的揉弄那呈现完美形状的高耸巨乳,尽管在自己略显暴力的自慰爱抚下,却毫不下垂的丰腴乳肉,梵清惠的两根食指不断着绕着乳尖上粉红的乳晕画圈,媚眼如丝的呻吟娇喘。  (我……果然是如此淫荡的下贱牝兽……)  双腿夹紧、眼神迷离的梵清惠,心中莫名的浮上了一句话,她肥美坚挺的乳房随着性欲的绽放,更加的娇嫩油亮,那怕是不断晃动、深邃迷人的眩目乳波、左乳上象征淫魔一族的紫黑焰纹,却始终清晰可见。  梵清惠的心中,涌起了一阵明悟,自己,已不再是那位持掌正道的慈航静斋斋主,自己已经是──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腰肢的摇摆来到了最大的晃动极限,两眼翻白的梵清惠,其不断痉挛的雪白裸体,下体的紧窄蜜穴,在又一次紧紧缠住田伯光肉棒的霎那,感受到那几乎要刺穿她花心的擎天巨柱,让疯狂浪叫的梵清惠、获得了有生以来难以言喻的快感满足,蜜肉快速蠕动着、分泌出了大量的淫液,让她达到了人生的第一次极乐高潮。  「师妹,就是这个表情!只有现在的妳,才有资格承受我的阳精!」  而与之同时,看着梵清惠被无穷快感充斥的淫欲容颜,田伯光兴奋至极的鸡巴,也喷射出白浊的腥臭精液,将梵清惠无瑕的子宫,狠狠灌入了男人的痕迹与征服。  「啊啊啊啊啊……我……我……我是……」  梵清惠绝色的玉颜抽蓄着、丰盈的巨乳颤抖着、神色变化不断,又是狰狞、又是妖艳、妩媚的星眸流下两行清泪,似乎是最后的自我也将淡去,她感到随着初次高潮的来临,过往的一切被彻底冲刷殆尽,再也无法恢复。  对,自己已经不是昔日慈航静斋的梵清惠了。她是──  「欢喜佛母」梵清惠。  「感谢师兄用〈欢喜大法〉洗刷清惠的尘世俗念,过去的静斋斋主已死,今日的清惠,将是用这具淫贱臭皮囊、来拯救天下苍生的『欢喜佛母』──梵清惠。」  高潮余韵后的梵清惠,满脸春意的俏脸却是无比恭服顺从,她饱满的雪白酥胸仍在不停晃动,雪白的双手各捏着一个不知名的佛门法印,给人一种莫名圣洁、想要跪拜臣服的虔诚感。容颜娇艳绝世、胴体香汗淋漓、梵清惠感受着灌满她子宫的滚烫精液、以及仍然被她死死夹在下体内的雄武鸡巴,盘坐在田伯光身上的她,一脸神圣的觉悟宣誓道。  「很好、很好,不愧是我今世的师妹,师兄必将如妳所愿。」  听闻梵清惠的誓言,田伯光只回以简单的答复。然而这答复,却已经宣告了梵清惠无可回避的牝变未来。********  半个月后,帝踏峰,慈航静斋。  「师尊,妃暄回来了。」  跪坐在手工的草席之上,一袭淡青长衫、背挂著名为「色空」的典雅长剑,当代静斋的传人师妃暄,终于结束了这次的入世之行。师妃暄有些亲昵地对满脸恬淡慈祥的梵清惠,做出了只有在眼前师尊面前,才会展露的娇憨称呼。  但令师妃暄有些拘谨的是,在梵清惠的旁边,也同时跪坐着一名面貌普通陌生、却给人种不敢轻忽之感的灰衫僧人。  而令师妃暄最为讶异的是,以自己〈剑典〉「心有灵犀」的圆满修为,竟也看不出这名僧人的一丝深浅。  要知道,就连净念禅院、修练闭口禅的佛门大师了空,都无法给她这种看不透的神秘感受,这名僧人的修为,委实是让人感到惊讶。  「暄儿,这位不戒大师是师尊多年的好友,今次不忍见即将发生的社稷大乱、特地出世为天下苍生谋一幸福。」  梵清惠眼神毫无异常,平静温和地对她的爱徒,介绍着这名改变她一生的僧人──田伯光。  「大师高义,妃暄代天下苍生谢过大师。」  听着师妃暄这句与之前梵清惠十分相似的话语,田伯光只是脸露慈悲的双手合十说道:  「阿弥陀佛,为了天下百姓的和平契机,贫僧纵使舍弃这具臭皮囊、又何惜之有呢?」  「大师说得极是。如今杨广无道,佛门自不能置身事外,必当为天下苍生寻一明君。」  听着田伯光大义凛然的话语,师妃暄微微抬了白润晶莹的下巴,带着一种神圣的使命感附和说道。  (呵,天下苍生吗?)  听着师妃暄这具发自肺腑所说出的话语,田伯光开始细细地打量着这位〈大唐双龙传〉最为出名的美女之一,看着师妃暄精致圣洁的五官,他不由的想到,原著中对于师妃暄第一次正面出场的动人描述──  「迎着洛水送来的夜风,一袭淡青长衫随风拂扬,说不尽的闲适飘逸,俯眺清流,从容自若。背上挂着造型典雅的古剑,平添了她三分英凛之气,亦似在提醒别人她具有天下无双的剑术。  从三人的角度瞧上天津拱桥中心点的最高处,半阕明月刚好嵌在她脸庞所向的夜空中,把她沐浴在温柔的月色里。份外强调了她有若钟天地灵气而生,如川岳般起伏分明的秀丽轮廓。  以三人的见惯美人尤物,亦不由狂涌起惊艳的感觉。但她的「艳」却与绝不相同,是一种「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那么自然的、无与伦比的真淳素的天生丽质。  纵使在这繁华都会的核心处,她的「降临」却把一切转化作空山灵雨的胜境,如真似幻,动人至极点。她虽现身凡间,却似绝不该置身于这配不起她身份的尘俗之地。」  这原应是在数年之后,师妃暄于洛阳的河水之上所崭露的动人风姿。  田伯光仔细打量着师妃暄此时稍显青涩的外貌,也不得不承认,那种说法,确实能够淋漓地描绘出眼前少女的无限美好。窈窕的无瑕身躯、妩媚的动人五官,却又被一股空山灵雨的圣洁气质给圆满融合,任何人看到师妃暄的第一眼,都不会将她与尘世间的任何污浊联想到一起。  就像是田伯光初见梵清惠的时候一样。  (呵。)  眼角无意的瞄向仍然一脸安详平静、毫无异样的梵清惠,田伯光露出了大有深意的淡淡微笑,听着师妃暄的继续述说。  「师尊,依妃暄此次暗中探访,太原李阀声望崇高、阀主李渊气宇不凡、长子李建成、次子李世民俱是当世英杰,应是天下苍生之福祉所在。」  师妃暄娓娓的将这次的收获简洁说出,梵清惠面含赞赏微笑地点了点头,点评了李阀几句、并分析当今天下大势,畅谈时局利弊。  直到天色稍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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