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雷霆战机不能卡时间了第四个人,我为什么不能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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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  如今,社会上的闲人多了,没事找事爱惹点事。城西马家胡同的退休工人马快活,平日里闲得慌,每天在胡同口跟人下下棋,聊聊天、活得很快活。没想到却因几枚邮票,被折腾得死去活来。  这事儿还得从三年前初夏的一个礼拜天说起。一大早,马快活买了菜回来,在门口的躺椅上歇脚。正想睡个回笼觉,却听见上小学四年级的孙女玲玲和一个女同学吵起来了。  “玲玲,不好好地做作业,吵个啥?爷爷的脑壳都吵麻了。”马快活喝斥道。  玲玲委屈地说:“爷爷,同学要换我的纪念钞呢。”  马快活没听明白,忙欠起身子,问:“啥?啥纪念钞?”  玲玲笑了,告诉爷爷:“纪念钞也是钱,是一张纪念建国50周年发行的五十元的人民币,宝贝着呢。”  马快活不耐烦地挥挥手说:“一张五十元的人民币有啥稀奇的?人家要换就换给她嘛。”  玲玲急得跳了起来,说:“爷爷,市收藏协会的叔叔说,这种纪念钞在市上可以卖几百块钱呢。”  马快活一把年纪了,对钱财早看开了,但一张五十元的人民币能卖几百块钱,这种稀奇事还真没听说过。因此,他让孙女拿过来瞧瞧,瞧了半天,这张钞票除了旧点,也没啥特别的地方,便想起去世七年的内弟万呆子。万呆子去世后,留下了一个檀木匣子,里面装的尽是些粮票啊、邮票啊、纪念章啊什么的。要不是孙女说到“收藏”两个字,他还把那匣子给忘了。  想起内弟万呆子,马快活叹了口长气。万呆子生前在城里的一家机械厂当制图工,每月工资也没几个钱,可全花在收藏一些杂七杂八的东西上,人也混得痴头呆脑,年近四十也没哪家姑娘打算做他的媳妇。七年前一个黄昏,在五层楼的宿舍阳台上,万呆子津津有味地把玩着不知从哪搞到的粮票,票面已经烂成几块了。忽然,一阵风刮来,手中的宝贝被风刮走一块。他忘情地去抓去抢,身子失去平衡,一下子从阳台上栽了下去&&临死,还紧紧攥着那张残缺不全的粮票。  万呆子为一张粮票跌死后,落了个“神经不正常”的名声。小城玩收藏的人本来就不多,都是看钱认货过平常日子的人,都知道那旧粮票换不到二两米。万呆子生前也从没说过他收藏的玩意能当饭吃,能当钱使。所以,在饮食男女眼里,他就是神经不正常。用现在的话说,就是脑子进了地沟油。  马快活没把这檀木匣子当回事,玲玲发现了爷爷床底下的这个宝贝,没事在这匣子里翻东西玩。结果,七玩八玩让舅爷的阴魂附了体,还只有十一岁,就成了个小收藏迷。  五十元纪念钞的事,成了马快活一块心病。小孩子家玩这些,耽误学业不说,还有可能耽误人生。舅爷爷的一生就是活教材。为此,马快活先寻了个收废品的熟人,要把檀木匣子给卖了。老废品贩子是个见过世面的人,打开匣子就吓傻了,说自己没本钱收这个,也不能蒙人。马快活也许糊涂,但那个凶死的神经病在九泉之下有眼,怕遭报应,只好作罢放回原处。  这事儿一传开,引出一个市井高人。  “高人”叫张少白,四十多岁,全身白白胖胖,举止斯斯文文,很有涵养的样子。张少白没什么正当职业,社会上时兴什么行当他的名片上就印什么。如今,他的头衔是某市收藏家协会的副理事长,实质上也就是收藏界的一个二道贩子。这种人平日里闲起来比谁都闲,忙起来比谁都忙。要么歪在马路边下象棋,要么夹个包满街窜。神奇的是,只要有皮,穿啥像啥,一会儿是政客,一会儿是商人,过几天又成文化人了,赚几个钱也大多来路不正。  张少白认识玲玲。他曾经在玲玲手里花很少的钱,买过她几枚很有价值的邮票。那天,他正在路灯下看人下棋,意外听到“万呆子”这个名字,说是生前留下一匣子宝贝,差点让老姐夫当废品给卖了。张少白一听,马上到理发店洗头换装,临出发还找了副眼镜戴上。  来到马家胡同,张少白抽出一张香喷喷的名片,递给马快活,自我介绍说是个文化人,兼着一个闲职,是副理事长。马快活不知这“副理事长”的官衔有多高,只管倒茶让座。张少白一边喝茶一边说明来意。马快活哈哈直乐,他原本当废品卖的东西,没想到还引来了真神。从床底下抱出那个散发着霉味的檀木匣子,马快活有点难为情地放在客人面前。  张少白打开匣子,用手翻了一下,眼睛马上贼亮。他抑制住内心的兴奋,不动声色地把玩着匣子里的东西。忽然,他的手僵在了匣子里,眼珠也转不动了,屏着一口气不敢出。这是张少白发现意外之财之后常有的表情,正如猎狗发现了猎物一样。他在匣子里发现了一种罕见的邮票,是一张版票,一共八枚,邮票上印着一只可爱的小猴,人称“金猴”票。“金猴”票本来就是邮市的珍品,是抢手货,而张少白看见的这版“金猴”票更是邮市的极品,是“金猴”票中一种罕见的漏色异体猴票,人称“白猴”。  张少白由于过度兴奋和紧张,一把一把直甩额头的瀑布汗。  二  “金猴”票对一般爱好集邮的朋友来说并不陌生。该票是中国邮电部在1980年发行的首轮首枚生肖邮票。在当时门可罗雀的集邮市场,“金猴”的问世并没有惊动多少人,也没有引起集邮爱好者的关注和兴趣。谁也不曾料到,几年以后,该票的身价陡增,年年暴涨,竟成了邮市的抢手货。在“金猴”票走红邮市时,该票中忽然蹦出一枚被称之为漏色异体的“白猴”票,在邮市引起轰动。  在放大镜下看,“白猴”与“金猴”在纸质、齿孔、版式、字型、图案等方面都没有什么差异,猴的两只眼睛炯炯有神。所不同的是,“金猴”票底色是粉红色,“白猴”票底色是纯白色。更有趣的是,“白猴”竟是一枚盖销票,票面上有邮戳印,已完成了通信使命。据行家们研究,此票系真猴票无疑,但该票如何漏了底色,又是如何诞生并流传到世面上来的,一直都是一个谜。经国家邮票总公司鉴定,“白猴”是我国发现的唯一一枚漏色异体票。  邮市上一贯讲的是物以稀为贵,加上“权威机构鉴定”,“神秘”、“唯一”等因素,“白猴”票被邮市视为奇品,身价非凡。有消息说,该票在一次不公开的拍卖会上,被湖北A市一个体户以五万元高价收藏,从此万金不为所动,成为奇货可居的无价之宝。  这回,见多识广的张少白意外地在马家发现了“白猴”票,而且是整版张,一共八枚。他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像大白天看见鬼一样惊呆了。这怎么可能呢?世上只发现一枚漏色异体票呀?这八枚“白猴”是天上掉下来的还是从地底下冒出来的呢?张少白在心底嘀咕着。  愣了好半天,张少白才回过神来,觉得有必要同马快活谈一谈传奇人物万呆子。  “老伯,我久仰您内弟万呆子大名,可惜已是无缘相见。请问,他临死前,对自己收集的东西有特别的交待吗?”  “唉,我可怜的内弟去得太突然了,来得及交待啥哟?他一生性情孤僻古怪,连我这个姐夫也难得跟他说几句话。他生前就迷恋这些玩意儿,死了这么多年,放着连老鼠都不啃!”  张少白一听,心里有了底。他干笑两声,挠挠脑壳说:“这样吧,这一匣子东西我都要了。价钱嘛,还是您说。”  马快活一惊。  这一匣子东西值多少钱?他从没想过,心里完全没底。他难为情地笑了一下,说:“您是客,还是您出个价好。”  张少白不再客气,清了清嗓子,说:“也不让您老人家吃亏,常言说得好,一回生二回熟,三回是朋友。给五百块钱,行不?”  五百块钱!马快活侧着耳朵听明白,心里一阵狂喜。他生怕张少白翻悔,便装出很痛惜的样子,叹道:“唉,这可是我内弟一生的命根子呀,卖了还真不是个滋味!”  张少白陪着笑,已开始掏钱了。  这时,玲玲走了进来。爷爷跟客人谈生意的时候,她出去玩了。她在外玩了一会儿,忽然想起檀木匣子里有几枚猴票是自己最喜欢的,不能卖给别人。她这会儿进来,就是要告诉爷爷要留下那几枚邮票。  玲玲当着张少白的面,从匣子里取出了那八张猴票。说:“这几枚邮票是我的宝贝,不能卖给您。”  张少白见玲玲挑走了几枚猴子票,心疼得像被人挖了一块肝。叫道:“我是个干脆人,卖东西打包走,缺一样我不想要了。”  马快活在旁边慌了,生怕黄了这笔生意,和颜悦色地对张少白说:“您别跟小孩子一般见识,她拿走几张纸片儿,您少给五块钱可以吧?”  张少白哭笑不得,急得直抹汗,不得不托出底牌:“老伯,我跟您明说了吧,这匣子里的东西,我最喜欢这猴子票。要不,这匣子里的东西,我一百块钱都不想出。只是,我现在还拿不准这些猴子票是不是真的。”  马快活吃了一惊,忙从玲玲手里夺过猴子票瞧了瞧,说:“真是好笑,我活了这把年纪,只听说过假钞票,还没听说过假邮票。谁会吃多了饭没事做,伪造这种纸片儿?”  张少白苦笑两声,也忘了自己的二道贩子身份,开导马快活说:“您听我说,目前这种&白猴&票在邮市上还只发现一枚,没准也是唯一的一枚。如今您这里一下子冒出八枚,说出去谁也不会相信。”  马快活越听越不是个滋味,冷下脸说:“我姓马的一生行得正坐得稳,别说造假东西,就是假话也少说。你信不过就不买,我宁可将这些纸片儿卷烟抽,也不去惹闲话!”  一听这话,张少白更急了,忙陪着笑说:“这样好不好,无论这些猴子票是真是假,我都要了。只不过这是冒风险的事儿,价钱嘛&&我再加一百块钱行不?”  加一百块钱!马快活一下子醒了神。瞧这个“副理事长”人精似的,还主动加价,难说这些猴子票真的很值钱呢。马快活闷着头,反而不吱声了。  张少白瞧出老头子在卖关子,冷笑着说:“老伯,如果这八枚猴子票是伪造的,就跟草纸差不多,您想想吧。”  马快活活了六十多岁,商场上比较拿得准的经验就是:凡是人空急于交易的东西,就得多留个心眼。他冷冷地说:“不急,来了是客,先喝点茶。”  三  张少白在马家死缠硬磨的当儿,马快活的儿子马老二回来了。  马老二生得五大三粗,没什么文化。他原在一家五金制品厂当工人,后来见街上的二流子也比上班族活得来劲,就稀里糊涂辞了职。谁知,到社会上一混才知道锅是铁打的,饭没白给的。原来在单位里混工资不知不觉,到社会上捞钱还真不容易。这不,辞职快两年了,越混越惨,只差要卖裤子了。这会儿他,像一条野狗游荡回来,见屋里坐一个颇有派头的人物,便一直躲在门口偷听,原来是父亲跟人谈买卖。在这个穷家,还有什么东西好卖呢?他有些摸不着头脑。  听明白是怎么回事,马老二就来了精神。他虽说文化水平不高,但毕竟在社会上混了两年,什么生意都留意过,对邮市行情也略知一二。当父亲与那个陌生男人说过“白猴”时,他大吃一惊,他无意中听人说起过,“白猴”是邮市中的金疙瘩。他做梦也没想到,自己在外面找财路快找瞎眼睛,家里竟然藏着宝贝。  马老二赶忙挺着肚子出现在客厅里,也不跟客人打招呼,看见女儿玲玲手里握着“白猴”票就大呼小叫:“你把咱家的宝贝拿出来干啥?弄破了弄丢了,就要了我的命了!”  直接,马老二又横着眼睛对马快活吼道:“你知道这种猴子票在邮市上卖啥价吗?老糊涂!”  马快活见儿子回来,马上底气很足,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似地嘟噜道:“六百块钱,我打算全卖了。”  “天大的笑话!”马老二火冒七孔,唾沫四溅,“这种&白猴&票每枚至少值二十万块钱啦,我的老爸爸!”  马快活听了儿子的话,惊得嘴巴像支了根棍儿,结结巴巴地说:“你这话是&&是真的?”  “千真万确。据说市面上发现的那枚&白猴&卖了一百万。”马老二信誓旦旦地说。  张少白一直默默地打量着马老二,揣摸着怎样对付他。一听这话,气得牙根疼,再也坐不住了:“老兄,你不要听人瞎说,荒唐得没边了!”  “你是谁?”马老二不屑地打量着张少白,摆出一副老油条的样子,“你想买咱家的传家之宝吗?别打马虎眼,一看就知道你是个行家。”  半路杀出个程咬金,而且是个理不清的二混子,张少白知道这笔买卖是黄了。假装要上卫生间,张少白蹲坑半小时出来,已经有主意了。  也懒得跟马老二搭讪,自言自语地道:“万呆子要是活着,这八枚&白猴&的来历就清楚了!”  马快活皱皱眉:“我内弟已不在人世,总不能向死人问个究竟吧。有啥办法来证明这些纸片儿是宝贝呢?”  “这当然得找门路,请权威机构进行鉴定。”张少白挺挺胸,不紧不慢地说。  马快活已被几枚猴子票吊足了胃口,忙凑到张少白跟前,低声下气地说:“张先生,你人熟,有路子。只要能证明这些纸片儿是宝贝,我还是以好价钱卖给你。”  马老二这时也回过神来,拉着张少白的手,夸张地笑着说:“大哥,你今天有缘坐我屋里,我俩就是兄弟了。你随便到胡同口问一问,都知道我马老二的名号。我是个重义气的人,这笔买卖咱兄弟一块做,做成了,我吃肉不让大哥啃骨头!”  马老二将胸脯拍得山响。  张少白很感动的样子,闷着头沉吟片刻,一拍大腿,说:“行,我去寻路子搞鉴定。不过,这事得保密,不准让第四个人知道。”  马老二点头如啄米,并恶着眼神对马快活说:“这是一笔天大的买卖,老家伙把嘴巴管紧些!”  很快,一个礼拜过去了。在这段日子里,马快活父子俩每天像盼亲人一样要在胡同口张望好几回。想到要发财有好日子过,这个贫寒的家庭天天洋溢着欢声笑语。马老二也不到外面去游荡了,在家焦急地期盼着发财的美梦成真。  那天黄昏,张少白来了,带来了好消息。路子走通了,有关部门答应帮忙鉴定新发现的“白猴”。但有一个条件,鉴定时,必须将那枚已被权威部门认定的“白猴”票珍品一块儿送去,以便对照鉴别。  马家父子一听,两眼发黑,根本就不知道“白猴”珍品现在在哪里。  张少白说:“这枚&白猴&珍品现在A市的个体户赵长命手里,可惜我跟他不熟。”  马老二努力地回忆了一下,自己在A市瞎逛时,好像与这个赵长命有过一面之缘。这赵长命四十多岁,靠搞香烟生意起家,后来生意做大了做杂了,名片满天飞。有次在朋友家喝酒,马老二与赵长命坐一张桌子上,还无意中得到赵长命一张名片。马老二赶紧翻箱倒柜去找这张名片,全身钻得像灰鸡蛋,皇天不负有心人,还真让他给找着了。  马老二按名片上的电话号码一个长途打到A市,通了。说了半天,那边的赵长命怎么也记不起马老二是谁。马老二最终报了一大堆A市的朋友名字,赵长命才没有挂断电话。马老二老朋友似地与赵长命拉了半天呱,才说到借用“白猴”的事。赵长命装聋作哑好一阵,总算明白其中有利可图,才答复说:“既然是朋友,借&白猴&没问题。你自己来取,带上身份证和担保人证明。当然,还得带五万块钱押金过来。哦,对了,我还得另收租借费一千块钱。”  赵长命说完条件马上挂了电话,马老二却抱着电话半天不敢动弹。  四  五万块钱押金和一千块钱租借费用,这对马家来说简直是个天文数字,家里一贫如洗,吃的在肚子里,穿的在身上,两间破房还是爷爷的爷爷留下的。马快活一听就彻底泄气了,卖几张纸片儿这般麻烦,已经完全没有信心。早知如此,六百块钱当破烂卖了,这几天小酒已经喝上了。  马老二不这么想,他是绝不放过任何发财机会的那种人。如果地上有一条缝,缝里有黄金,他也会将脑袋劈成片儿往里钻。本来,他就是一个杀无血剐无皮的无赖,他的生活逻辑是:赢了就吃香的喝辣的,输了就搭上自己一百来斤。  马老二闷头在家里睡了一个下午,想到了张少白。这笔生意本来就是两家合作的,应该找他想想办法。电话刚打过去,张少白就屁颠颠地来到了马家。  “兄弟,猴子票生意要黄!”马老二愁眉苦脸嚷道。  张少白弄明白是怎么回事,鄙夷地瞅了马老二一眼,说:“亏你还是个跑江湖的,一堆屎就拦你过不了山。”  俩人密谋了一个晚上,张少白同意让市邮协开个担保证明,还一口认下了那一千块钱租借“白猴”的费用,还从马老二乱七八糟的人际关系中理出了一个借钱的路子。  马老二对张少白刮目相看,赌咒发誓说做成这笔生意,俩人就是生死兄弟,一块儿吃香的喝辣的。当然,如果猴子票是假的,只当大白天做了个梦,一块儿喝风。  俗话说:蛇有蛇路,狗有狗道。马老二虽说没什么朋友,却认得黑道上的几个哥们,其中有个老七,是开KTV兼放“印子钱”的。马老二的老婆没工作,一直在老七的KTV里陪唱卖笑。就这点关系,张少白认为马老二完全可以在老七那儿借到钱。  那天,马老二来到老七的歌舞厅,也没空去见自己的老婆,径直找到老七。老七将马老二足足晾了一个多时辰,才肯见他。  马老二虽然平日在街上也是个横着走路的主儿,但见到老七,腰板就软了。这是一个满脑壳伤疤的中年男人:后脑勺有块亮疤,那是被火铳打过的;额头上有个坑,那是铁锤打过的;下巴上有一条红疤,那是被刀砍的&&每一个伤疤都像透着凶光的眼睛,令人不寒而栗。  “老大,我是你兄弟马老二。”马老二进屋就点头哈腰套近乎。  “我兄弟太多,不知你是哪个小妈养的?”老七咪着眼。  马老二的脸红得像猪肝,羞得恨不得脱了裤子捂脸。但他仍然硬着头皮将借“印子钱”的事说了。  老七倒很爽快,答应放“印子钱”,按规矩,三分五月息,到时本息两清。  马老二没想到借高利贷这么容易,真是只怕想,不怕做。拿到十万块钱时,老七阴森森拍着他的肩说:“你老婆在我这儿混得不错,虽然老了点,那风骚劲儿赛过小姑娘们。你放心,我会好好照顾她的!”  马老二心领神会,赌咒发誓说:“大哥,你放心,我马老二横着躺着那是条汉子,只要我这条命还在,十万块钱带利息,一分都不少还你。”  钱借到手后,马老二已经不认识张少白是谁了,亲自去A市找赵长命取“白猴”票。临出发前,那五万块钱没有打卡,马快活亲自缝了一个小布袋,将钱装里面,然后将小布袋拴在裤腰带上,悬在裤裆里。人一动,小布袋就在胯下晃动,触及到男人的命根子,保险得很。马快活百般交待,在路上不要跟陌生人说话,不要惹事。如果钱丢了,一家人都活不成。  上车时,马老二心情还特别沉重,被老父亲唠叨得精神紧张。但屁股一挨车座,就几分快活几分飘飘然了。心想,只要借回“白猴”,证明家中的猴子票都是珍品,那八枚猴子票就跟八块金砖差不多。从此,自己就是大款,吃香的喝辣的、搂个十七八岁的美人,真是快活死了。这么想着,一路上忍不住五音不全地哼起歌来。  与马老二同座的是一个妹子,她见马老二这般快活,便主动搭话说:“这位先生是出门呢还是回家?”  温柔鸟语入耳,马老二身子一酥。定眼一瞧,乖乖,好标致的妞儿,那身条,那肤色,那清汤挂面般的秀发,当然还有那鼓鼓的奶子&&活脱脱就是记忆中的某性感明星。马老二稳了稳神,赶忙转身子接过话茬说:“我出门做生意。”  美人巧笑道:“我瞧先生气度不凡,就不是一般人,像个大老板。”  马老二最听不得人夸他,是朋友夸他他恨不得跟人结生死交;是女人夸他他恨不得管人家叫娘。他轻飘飘的,一双眼睛几乎粘在了美人身上。但这个二愣子保持了一分清醒,自己重任在肩,不敢胡思乱想,最多饱饱眼福算了。尽管美人认定他是大老板,一路上不停地挨挨擦擦,马老二也假装像个坐怀不乱的君子。  那小布袋吊在裤裆里像警钟一样敲打着他。  五  到A市后,马老二没见到赵长命,只见到了赵长命老婆。老婆说赵长命到汉口做生意去了,留下话,姓马的来了,验明正身,取保画押,交五万块钱押金和一千块钱租借费,就将密码箱里的一枚“白猴”票交给他。  马老二向赵长命的老婆交了身份证和市邮协的担保信,然后拿出散发着裤裆骚气的小布袋。老婆从房内的密码箱里取出一个金光闪闪的小盒子,打开来,里面躺着一枚微微发黄的邮票。马老二睁圆眼睛瞧瞧,果真是“白猴”票。老婆说:“这枚邮票珍贵,我们特制了防护膜,上面有暗记,拍照存档了。经常拿出去展览,收回时要验看的。如果归还时有差错,你的押金就泡汤了。”  马老二认真地检查了一下,这枚邮票的防护膜的确高级,暗记也做得巧妙,想偷梁换柱除非毁了邮票。交完钱,老婆给马老二立了字据开了收条。马老二将盒子揣怀里,又觉不妥,抽出腰里的皮带,从盒子里取出“白猴”,小心地藏在皮带的夹层里。  天还没黑,马老二就马不停蹄地往回赶。  上车的时候,马老二正找座位,忽然见后排有个妞儿向自己打招呼。马老二愣神一瞅,全身喜得打了个哆嗦。乖乖,这不是上次与自己一块到A市的美人吗?马老二咧着嘴,三步两步冲过去,紧紧地挨美人坐下。  “先生,生意很顺,发了财吧?”美人秋波荡漾,老朋友似地询问马老二。  马老二打了个响指,大大咧咧地吹牛说:“也没大发,一趟买卖赚个万儿八千的,一般一些。”  美人一听,嘻嘻笑着,往马老二身边挤了挤。马老二全身顿时像火烧,心想,老子反正身上没钱,玩的是空手道,再不用怕你了。就伸手摸了摸美人的大腿,美人没反应,就又摸了摸美人的胸脯,美人也没反应,只是白了他一眼。  马老二知道自己遇上专做旅途皮肉生意的“飞客”了。  车到一家小站,马老二再也忍不住了,悄声对美人说:“你瞧天色已晚,我俩在这儿住一夜咋样?”美人抠着手,脸儿红红的,没回答。马老二焦急地说:“宝贝,我不会亏待你的。”做了个数钞票的手势。美人不再犹豫,勾肩搭背跟马老二下了车。  马老二跟美人在一家路边店睡了一夜,将美人整脱几层皮,又盘算着吃白食走人。天刚麻麻亮,马老二轻手轻脚提裤子要溜。美人很警觉:“问他上哪儿?”马老二说上厕所。出了门,马老二三把两把系好裤子,一口气跑了两三里路,觉得美人再不可能追上来要快活钱,才坐在路边等车。  坐了一袋烟功夫,车来了。马老二一伸腰,裤子一个劲往下滑,用手一摸,这节骨眼上皮带断了。马老二摸着断皮带,越摸越不对劲儿。皮带裂口处正好是“白猴”票的藏身处,一道醒目的刀痕从中划过。马老二倒呼一口冷气,将皮带夹层全部打开,空空如也!马老二两眼发黑,腿一软差点栽倒在地。但他硬撑着往回赶,赶到昨晚销魂的那家路边店,那床铺同样空空如也,只留下美人一缕幽香。  六  话说马快活送走儿子,心里一直不踏实,眼皮跳了一天。马老二走后的第二天早上,马快活忽然接到一个电话。在电话里,马老二的声音像临死人的呓语:“爸,宝贝丢了,一切都完了。我走&&走了,不要找我!”马快活捏着话筒好半天才回过味来,然后一头撞到墙上&&  放“印子钱”的老七也以最快的速度知道了马老二失踪的消息。他不知个中原委,认定马老二是成心黑他五万块钱,躲哪儿逍遥快活去了,立马带了几个打手赶到马家胡同。  马家阴风惨惨,一个小姑娘坐门口哭,屋里躺着个满脑壳缠着绷带的老头子,哼得天摇地动。  “我要见马老二!”老七对床上的老头子吼道。  “我儿子生不见人死不见尸。”马快活哭道,“你要钱,也就我这把老骨头可以当废品卖。”  老七一听两眼就红了:“耍赖是不是?我老七在这世上横着走了这么多年,谁敢在老子面前迈八字步?不还钱,爷就将马老二的婊子婆娘剁了喂狗!”  老七也不多说,骑上“野狼”就往家赶,交待弟兄们去捉马老二。在一拐角处,气昏头的老七一不留神,胯下的“野狼”撞在一辆拖煤的卡车上。这厮也活该短命,竟横卡在车轮下,哼都没哼一声就死了。  那边老七惨死,这边马快活从床上起来,在床梁上系了根绳子,要寻短见。小玲正给爷爷端药进来,见爷爷做出这样吓人的事,吓得丢了碗,死死抱住爷爷,拼命哭喊。  正危急时,门口撞进一个矮胖子,冲进来就将床梁上的绳子扯了,挡住马快活说:“老人家,这如何使得?”  马快活呻吟道:“我非死不可,如今我儿子下落不明,媳妇的性命也危在旦夕,还背上一大笔阎王账,别挡我&&”  矮胖子坚定地说:“我不让您死,有三个理由:一,您儿子没事,他这会儿正在我家睡觉;二,我刚才在胡同口看见一场车祸,放&印子钱&的老七被车轧死了;三,念您一老一小可怜,我决定无偿退您五万块钱押金。老人家,您现在还想不想死?”  “你是谁?”马快活惊讶地问,“你该不是活菩萨降世吧?”  矮胖子笑了一下:“我不是活菩萨,我是A市的赵长命。”  赵长命说着,从随身的密码箱里拿出一捆现金,放在马快活面前。  “这钱是我的?”马快活眨巴着眼问。  “不错。”赵长命说,“如果不介意,请将那几枚&白猴&给我瞧瞧。”  马快活哭道:“就是这几张纸片儿害了我呀。我也没啥好报答您的大恩大德,如果您喜欢,就将这几张纸片儿拿去吧。”他从怀里摸出那几枚猴子票,递给赵长命。  赵长命接过猴子票认真地瞧了瞧,把玩片刻,摸出打火机,一下子点燃了那几枚猴子票。  “您这是干啥?”马快活吓了一跳。  赵长命望着化为灰烬的猴子票,拍拍手说:“老人家,您难道不认为这几枚猴子票不是吉祥之物吗?”  马快活叹了口长气。  赵长命从马家胡同出来,迎面碰上拄着拐杖的张少白。赵长命瞪着成了“三条腿”的票子商朋友,冷笑道:“张兄,人算不如天算吧?”  张少白气得全身发抖:“你竟然用一枚伪造的&白猴&票坑马老二,你这个挨千刀的!老子也上了你的当。”  赵长命仰天长笑,说:“我的本意并不是要坑马家,而是不希望世上出那么多&白猴&。无论什么东西,一多就不值钱了。我只希望世上只有一枚&白猴&。唉,没想到半路上杀出个程咬金,你老兄使美人计夺宝,将一个美好的骗局变成了一场悲剧,差点闹出几条人命。”  张少白神色沮丧。昨天夜里,他想将美人偷来的“白猴”尽快出手,成交时竟被人打折一条腿,祸根就是偷来的“白猴”是假的。  几天以后,马老二从A市回来了。那天,他丢了“白猴”本来是要寻死,但又不服气,怀疑“白猴”是赵长命指使人偷走了,便杀了个回马枪,回A市找赵长命算账。赵长命将事情的前因后果弄明白,暗暗好笑。他心中已明白是谁从中捣鬼,一边安抚马老二,一边赶到马家胡同来救人。  马老二回到家,对马快活说的第一句话就是:“爸,世上没白捡的金子。”  马老二的话,令马快活感慨万千,说:“咱平头百姓,还是得扎扎实实过日子,乞不来福,守住平安也是福!”  补记  一年以后,一家报纸披露,“白猴”的制作者已经找到。据这位曾在邮票印刷部门工作的老退休工人回忆,“白猴”的出现完全是一次印刷故障导致的结果。此人正好当班,当印刷机出现跳版漏印了一版票的底色后,他马上将该票扔进了废纸篓。后来要上厕所,就将这张废品顺手当手纸,带到了厕所。大部分擦了屁股,小部分留在了厕所。如今流传到世上的“白猴”,极有可能就是当年遗留在厕所的部分。当老人听到“白猴”票在邮市引发的种种故事和传奇时,他只淡淡地说了一句话:“我当时将那漏印的顺手扔进厕所里就好了!”  这个荒唐的玩笑令人难堪,却也令人脸红得笑不出来。世上的事啊&&怎么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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