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有被别人玩过大神王动首席胯下之物物的经历吗?

唐山葬 03 昏迷的唐僧成为和尚胯下之物,悟空白龙竟偷看全过程-动漫视频-搜狐视频
唐山葬 03 昏迷的唐僧成为和尚胯下之物,悟空白龙竟偷看全过程
视频介绍:
自制 袭胸,袭裆,摆姿势!闪瞎我的钛合金眼睛啊!看了根本停不下来! STAFF策导:叮当凤儿音频后期:赤岩视频后期:熏酱CAST唐山葬:北村孙悟空:OUJYA小白龙:虚元金池长老:羽潇黑熊精:假人参龙套:叮当凤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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版权所有 沪ICP备号-1  写在开篇的话,腆着脸自我麻醉认为能够坚持写完,就当看笑话罢。  即将到毕业两周年的日子,为了纪念过往的青春,抑或是为了记录当下的生活,决意写下一些文字,无论有人看没人看,也决意写下去。写的动力源自于这个马甲的另一篇文字《毕业后三个月记》。不曾想,一晃两周年就要到了。再回头看看之前的文字,眼角湿润。那是我当时最真实的写照。那时,心里一直默念:冲出去,冲出去。。。。。于是我真的冲出去了,也得到了一个看似光鲜的结果,殊不知,却掉进了更大的一个坑。人生处处是大坑。  --------------------丽丽姐上半身与下半身的分割线--------------------  我近视,平日里总戴着一副眼镜;我不爱运动,所以身子纤弱,遇台风则满世界乱飞;我有小小的洁癖,所以手指干净,肤色白皙。于是礼貌的人都用“斯文”形容我,不礼貌的人则会说我“娘”。对于斯文,我是万万不敢当的,凡是斯文之人,必有才藏于胸中,腹中,谈吐文雅,知识渊博。可我没看过几本书,不知道春秋之礼,孔孟之妙,且满嘴粗俗鄙陋,“草泥妹”是我对人最起码的尊称,也是我认识陌生人最初的原动力,“干您娘”则是我对其长辈最迫切的关心,如我此等粗俗市井之人,用斯文形容我,实在不妥。而对于“娘”的说法,老实说,我是十分郁闷的,毕竟胯下之物总在不经意间提醒我他的强烈存在。我怎可置陪伴我二十几年的义弟于不顾,况且他英勇善战,金枪不倒,总在危难之时拯救我于危难之中。所以凡是说我“娘”之人,我当真极想与他较量一番。然而无法,人的观念是最难改变的东西之一,坚如磐石。我无法改变他人的看法,于是游走在“斯文”与“娘”之间。倒也舒服自在,游刃有余。  然而,真实的生活却不允许你从容优雅地无视它的存在。它就似少女的养父,待到蜜桃成熟时,它就企图强奸你,且非得得逞。所有人都不得不承认,你的养父终究还是得逞了。你当前的烦恼是什么?你当前的烦恼都是被生活强奸所得的烦恼。我们生活的大环境,迫使你为一些东西去奔波去劳累。且你不得不去奔波劳累,连停下脚步休息一会,或者换种活法都不行。这就是当前国家的大环境带给人的压迫感。  我的烦恼其实也无他,烦恼着普罗大众的烦恼,无非就是房事,性事,前程。对于房事,我们只想让国家来管管房事,它却一心想要税我。对于性事,我的义弟有战斗的欲望,而我却只能用右手和清风满足他。愧对他的重义。对于前程,就如回首先前走过的脚步,那一个个时深时浅,时左时右,时而后退百米时而又飞奔向前的脚步,写着迷茫与困顿。前面的路又何尝不是如此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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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再次被股市气到内伤,只怪我太幼稚,不晓得在铺天盖地的舆论造势下隐藏的阴谋。  -------------------------------------丽丽姐上半身与下半身的分割线---------------------------------------  所以我觉得很累。被烦恼所累。身心疲惫。  “何不像我一样及时行乐。”  我们依靠在街边的栏杆抽烟,烟雾在我手指间缠绕一圈缓缓散去。轻盈,柔和,散去后便寻不得踪影。我学会抽烟才一个月时间,却也能些许体会到烟的妙处。你看那烟,是有形状的,是有味道的,可你却摸不着,捉不住。烟入肺的过程,用“抽”字,似乎有些粗放,用“吸”字,只描述了动作过程,都不能有效地反应烟之所以很多人爱的原因。烟,当如茶,需细细慢品,才能闻得其香,识得其味。  教我抽烟的正是身边这位五毒之人。但瞧他什么模样:衬衫西裤皮鞋,板寸眼镜手表,一米七五体微胖,浓眉鼠眼反差大,说实在,第一印象有点挫。  此人唤作闵世武,我的同事,带我看尽人世繁华之人。别看人长得挫,能单凭个人实力混进我所在的公司来,想来也有点手段。我们当真像前世就曾相识,一见如故,臭气相投,但彼时我仍是纯情青年一枚,满脑子装着的都是在夕阳下邂逅某女神之类的幻想。直至小闵带我走进那家酒店,我才体会到人生第一次所谓的毁三观。  今晚,我们的目的地是一家传说中背景相当强硬的桑拿,听说已经连续开了四家连锁,且都在繁华地段。为确保绝对安全,我们拉上了一位刚认识不久,自称与那家桑拿有牵扯的体制内人士,姓段。这位段兄在一次酒桌上吹嘘,其上司是某条繁华路的保护神,我和小闵都不信,记在心上,早已有意来体验一下特色服务,听他这么一说,便想着考验一下他的吹牛逼。  此时已是午夜十二点多了。路上的车辆却依然没有减少的趋势,到处弥漫着酒精和欲望的味道。等了不多一会,小段终于出现,带着歉意,一张嘴便酒气扑鼻而来,看来今晚也喝不少。人喝到这种程度,一来爱吹嘘显摆,二来胆子也比平时大许多。远远看见我俩,就大声招呼。  “小黄弟弟,小闵弟弟,不好意思久等啦,走走走,进去进去,哥哥买单。”  买单是必须的。但俗话说请吃不请嫖,为免晦气,我俩还是坚持各自AA。  桑拿的招牌并不显眼,外表装潢也极一般,走进去,内饰也一般,服务态度也一般,器具设施更一般,甚至有些脏。我瞥了小闵一眼,他回我一个无奈的眼神。这显然又是一家快捷式消费桑拿。草草洗完身子,换上衣服,到楼上等候。等候的间隙,段兄还在不停地小声吹嘘他跟这里的渊源。我俩都有些反感。  这里的生意真是好,等候区域不下五十人。我细细打量了一番,个个都精神焕发,因为换装的缘故,除去了因衣着带来的身份上的差异,人人都显得自信满满,且迫不及待。我很能理解他们的心情。可是我是有些厌烦的。  “为什么等这么久,仍然有这么多人要呢。”我转过头,轻声问。  “屌丝,那你现在要不要!”  我是极不能承受心理压力之人,面对他的训斥,我忽然之间似乎明白了某种联系。我试着梳理这种联系:因为我们想要,所以进来了;因为我们想要,所以我们耐得住性子等待;因为我们想要,最终也会得逞;因为我们想要所以交易最终也能成功。我们得到满足,而对方得到利益。你情我愿的交易,皆大欢喜,多么和谐的市场经济啊。  一切源于我们想要,但如果我们不要会怎样。  “不要去死!”  我是极不能承受心理压力之人,我不想遵照他的命令去死,所以我依然坚持等待。  很快,可能真的由于段兄的缘故,我们比别人先了一步,被唤去小房间等候。这意味着会有源源不断的菜色供你开始选择。  但是我想多了,小闵也想多了。我瞥见他早已经金枪挺立,期待冲锋了。我很庆幸,我的义弟自律性很强,晓得什么叫做时机。  半个小时后,小闵终于按捺不住,拉开门朝外大吼:“XX,快点啊,服务这么差,我要投诉。”  我觉得他喊得十分有道理,投诉是一定要的,让我们等这么久,浪费宝贵的光阴。却忽然想来有些荒唐,投诉给谁,消协吗,还是工商,抑或是体制内的段兄。  五分钟后上菜,终于不辜负小闵的呐喊。你的需要总是要通过呐喊才能得到回应,不论是好的或者坏的。  “XX,我还以为一排呢,怎么就两个!”小闵青筋暴起,看来他是真怒了,手抓起电视遥控器有甩出去得趋势。我赶紧抓住他的手,劝他冷静。  妈咪也不耐烦地数落:“先森,你没看到外面那么多人等吗,我们也没办法啊,凑合着吧。”连妈咪都产自广东,看来产业繁华形成规模之后,就开始输出职业经理人了。想来这里的老板,十有八九也系广东人啦。  “先森,这里还有系个啦,总共就这么多了,要不要随便你啦。”果然不负小闵的暴怒,妈咪又叫进来四个,总共也有六个了,上了点小规模,勉强能一字排开。  小闵起身在每个猎物身上都闻了又闻,捏了又捏,突然扯出一个指着我说:“这个,给他。”  我正愕然时,想反抗他的包办婚姻,他又一把把我扯出,催促我快去快去。我有些恼怒,我是有自由独立思想的人,没人能左右我的选择,更没人能替我一手包办婚姻。我要做英勇无畏的抗争。  “相信哥的眼光!”  我曾见过一种眼神,那样自信有担当,那是遥远的大一班级篮球比赛上,班长的顽强与坚定,带领我们冲出绝望打出绝杀。今夜,在这龙潭虎穴里,我竟又再一次见到这样的眼神,如此坚定,又如此自信决绝。我沉重地对他点点头,回以感激的目光,转过身牵着猎物坚定地大踏步前行,有股壮士断腕的凄凉。没有回头再看他一眼。
  再次出现。  ----------------------------丽丽姐上半身与下半身的分割线--------------  话说,我还没仔细瞧瞧这位品鉴专家给我推荐的公主。只见她长发飘飘,在昏暗朦胧的走廊灯光映衬下,有些发红。与所有失足妇女一样化着浓妆,眼影眼线都很浓。因为浓妆的缘故,几乎看不清长相。穿一套紧身连衣裙,凸显身材,耸立的胸部目测应有C。细长而雪白的美腿在脚上高跟鞋的辅助下,更显修长。身上一股只有此种龙潭虎穴才有的风尘味,这种味道里夹杂着劣质化妆品味道,烟味,汗臭酸味,甚至还有些脚臭的味道在里头。五味杂陈。  经过等候区的时候,有些小声的嘀咕声。我能体会他们的焦虑。这种焦虑源自于本该有却没有,或者本该有却还没有时的那种急迫心情,与这个月大家都发工资了,你却还没发时的心情是一样样的。  我的义弟却还是没一点反应,好生奇怪,算下来,也有半个月清修了。 没有女人的日子可不就是一场清修吗,与和尚有何两样。我有一个和尚朋友,老家在大西北,一个人跑到南方当和尚,住着单间宿舍,用着IPHONE,在我还在用卡片机拍照时,人家已经玩单反好多年了。前些日子计划买辆自行车,没事也跟着车队去踏踏青什么的,和他提起这事,他倒做起生意来,要把他那辆七千多的自行车转让给我。奈何长期屌丝的惯性思维,窃以为三百块一辆的二手车足够了,一听这天价,眼镜差点没掉下来。我与和尚相比较,除了他们不能玩女人之外,没一样给与他们相提并论的。他们才是这个世代真正的小资。我辈皆在为生活奔忙,他们衣食无忧;我辈还在为生活奔忙,他们已在思考人生;我辈还在为生活奔忙,他们已是满眼满脑空空色色,色色空空。  来到一间小房间,公主终于开口,嗲嗲的声音,带着些慵懒,或者说疲惫。  “躺下吧,我去拿东西。”淡淡的命令口吻。  我十分听话地躺下。我骨子里似乎有股奴性,对别人的命令一向听从。  电视里正播着百变大咖,我却一点都不觉得好笑。反倒有些紧张。这种紧张就如同考试开考前,等待的间隙,已经看到考卷被拆封,还没发到手时那一小段时间的神经紧绷。虽然我知道我一定能考得很好,但我还是紧张。那是一种明知的紧张。  每当这个时候,阿B总会跳出来做一番劝阻,或者检讨。但是如果我的义弟反对的话,阿B则会迅速转变角色,催我快快结束。  这个阿B其实是个墙头草。  不一会儿,美女带着必备工具进来了。依据进程和步骤进行服务。就如阅兵式一般:“报告首长,一切准备就绪,是否阅兵,请指示。”。。。。。。。“按计划进行。”。。。。。。。“是!”  如果说性事是吃荤的话,对此等交易性质的性事,我称它为鸡肋。食之无味。因为我有轻微的精神洁癖。如果你反问我,那你为什么又想去,又要去。那我只能告诉,精满自溢,屁股决定脑袋。如果你是正当壮年的正常男子,你会很明白我的感受。你晓得为什么男生有时候会很想很想打球,有时候会很想很想运动,女生会很想很想逛街,很想很想吃东西。其实都跟你下面那东西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我是你今晚的第几个客人?”  “第五个,老板。”  “嗯,你可以出去了,我躺会再走。”  每当这个时候,阿B总会跳出来数落我。  阿B:这样有意思吗?  我:没意思。  阿B:没意思为什么总要来,省下几百块钱为自己多买件衣服不挺好吗。  我:我需要穿衣服,可是我也需要脱衣服。  阿B:。。。。。。。。。。  电话铃响,那头是个语气有些敷衍的女声:“先森您的时间到了,请到楼下柜台结账。”  我最讨厌这种强迫性的催债。然而无法,你已经享受了服务,她便不再照顾你的感受。  下楼的时候,又碰到那位公主,我下楼她上楼,仰着高傲的头颅,宣示着没有人可以侵犯她的尊严一般。正所谓婊子无情,我正想出于道义对她点头示意以示问候。她却瞟都不愿瞟我一眼,从我身边径直走过,坚决得不可侵犯。我嫖了她,她却不愿瞟我。我是多么的自贱尊严啊,世人。  洗漱完毕。  小闵早已在大厅等我,一见我便满脸兴奋地朝我做了个猥琐姿势,我便晓得今晚他又开心了。  “今晚可真是赚到了。”他凑到我耳边小声嘀咕,满脸的炫耀。  “怎讲?”  正待问时,段兄也出来了,带着我们到柜台与柜台小妹一番言语,竟然真的有八折优惠。  “段兄果然是保护神啊,以后就跟定您了。”  我俩一边敷衍地拍着马屁一边走到街上。  此时街上的光景已经与先前大不相同,似乎我们进去的一个小时正是大家夜生活散场的时间段。街上车辆已寥寥。  三人靠在路边闲聊一会,便各自散去。  我独自一人打的回十公里外的小窝。
  这个周末实在奔波劳累,第一天做好事,第二天做坏事。我不晓得做好事的功德老天是怎么计算的,是否就像DOTA类游戏,A兵A半天,死一次又回到解放前了。如果真是这样,那我想我第二天也就是今天,做了坏事,我的功德本上应该已经是负值了吧。  虽然劳累,休息的时间也很少,却没有困意,只是有些劳累过度的头痛罢了。吃完晚饭想休息下,却睁着眼睛闭不了,索性起来敲些字。  许多感悟,会在之后慢慢道出。  -------------------------------------开始--------------------------------------  -------------------------------------丽丽姐马上就要不见了------------  我一直都是沉闷的人,与人交流有些障碍。或者不能说障碍,因为我能说会讲,而且能够清晰表达我犀利的想法,大多数时候是我不愿意讲。与同事接触,同个年龄段聊的要么是我不感兴趣的话题,要么是些我听不懂的词语,我所不了解的领域。总结起来,不过是些吃的,穿的,用的,游戏的,哪里哪里新开了家咖啡馆,哪里哪里的衣服很复古,哪里哪里有卖便宜的IPAD和单反,哪个哪个游戏特别好玩,哪一关老是过不去,真的吗真的吗,我来试试看我能不能过,之类的。我晓得这是些阳光的,一身浩然正气的,未受过社会污染的年轻人,单纯可爱。我曾经也是如此,可是现在我已经找不到过去那份纯真,无论我怎样搜肠刮肚也找不出与他们相同的话题来。我的满脑子里只有论人脉的重要性,论酒量对个人发展的重要性,剖析桑拿服务种类与客流量的关系,论微信对我国性产业的促进作用等等等等。这些都是不能拿出台面讲的话,所以我无话可说。  因此也渐渐疏远了与同龄人关系。反倒和四五十岁的大叔们有些许共同话题,关于人生的某些东西,我可以在他们身上学到许多。也因此,每天午饭后的散步时光,总能看到我在一群大叔当中迈着八字脚腆着肚子蹉跎地行走,虽然我没有肚子。  也渐渐地,同龄人们似乎知道我的所思所想,所以也不再邀请我到他们的谈话序列当中去,说实话,是有些失落的,毕竟被边缘化了。  被边缘化的还不止这午饭后时光的闲聊,还有工作。我之前说过,我骨子里似乎有股奴性,我非常遵从别人的命令。所以不论什么人给我CASE,我都只有唯唯诺诺的份。许多时候,手上总是接了许多人的许多CASE,满世界乱跑。于是很顺理成章地都没完成好,效率与质量未能成正比,甚至有几次惹得BOSS不高兴。于是,又顺理成章地被分配到比较边缘化的岗位,虽然每天还是会接到很多人的很多CASE。我觉得我应该有些做事方法上的毛病,可是总结不出症结在哪里,所以也就得过且过,过一天算一天。  朝九晚五的生活,消磨了曾经的菱角与斗志,每天都在琐事当中度过。  下班时光,也是无聊寂寞的。过着已婚男人的生活,每天买菜回家,自己煮饭炒菜吃饭洗碗洗澡洗衣服睡觉。生活过得了无生趣。  所以过了一段时间这样的生活之后,我决定做些改变。找个女朋友,或者找个女炮友,为生活增添一些情趣。在找个女朋友与女炮友之间,我又犯了选择困难综合症。  这两者其实没有太大本质上的区别,只是接触过程顺序的变化而已。女朋友,从朋友而来,骗到床上而去;女炮友则是骗到床上而来,变成朋友而去。但是两者也存在相互转化的关系。  那么该怎么办呢,必须首先决定方向才能做出决策,进而制定部署,有计划有组织有预谋地进行。  这个选择真是一个艰难的过程。从需要角度出发,目前我单身一人,没人照顾,所以家务都是我一个人一手操持,我需要一个能够操持家务的人,也就说女朋友。可是这也就意味着,我必须被锁在这个女人身边,每个月可能要占用我一半的工资去应付她,养活她。由于我前段恋爱的失败,让我对这种失去人身自由的买卖有些忌惮。找个女炮友,家务活还是一个人干,大部分夜晚还是自己一个人和自己一双手,只有在短暂的几个夜晚能够身心放松。好处是可能不必付出那么多工资,甚至有些时候运气好的话还能蹭上几顿饭啥的。  到底该选择哪一种好呢。我的病实在犯得严重。阿B又在这个时候跳出来教训我,教我该循规蹈矩,乖乖找个女朋友完成终身大事。我实在两难,所以这种时候,我们通常让第三者投票决定,也就是我的义弟。所以我和阿B都沉默了,等待义弟的选择。在沉默了许久之后,义弟终于做出了决定,站起来了。  于是我欣然接受这一经过公投的国家政策。  在策略的选择上,我倾向于固定的炮友,一来尽量减少污染的可能性,二来说不定最终发展成女朋友呢,也算了却了啊B的心愿。  好吧,就这么定。  所以,这才有了后来的小雅。。。。。。。。。。。。。。。。。
  天气潮湿闷热,阴雨绵绵。  我发现这篇文字在时间的节点上不是特别的明确,做一下说明,方便阅读。大体故事时间节点是以我到这座城市工作开始计算的。到此时此刻,我已在这座城市工作了十个月。  版主,如果你在看的话,只求点击率能够给力一点。  --------------------------丽丽姐已经不见了,婷婷姐进入了我的视线-----------------------  既然已经确定了基本路线方针,接下来便是努力去实践它,直到实现为止。  于是,我决定动用一切能用的社交软件,QQ,微博,微信,陌陌等等等等。可是谈何容易,天涯上经常有些文章异常的操蛋,描述他们用未知名的社交工具轻易的就能约到免费的女孩,并且都在天涯的推荐目录里。我只想说,这么操蛋的剧情,我竟然还他妈信了,乐此不疲地注册了许多未知名社交软件,直到每个类似社交软件都留下我的痕迹和钱财的时候,我才幡然醒悟,原来这他妈是广告啊。赚我的钱就是这么容易,倘若人人都像我这么做生意,祖国大地一定是一片和谐景象。  赚我的钱容易还体现在第一次微信约炮上面。  我租住的地方相对偏僻,通过附近的人查找功能,永远只有固定的那么几个,还不带变样的。要么已是少妇,各种晒生活,各种晒小朋友,各种秀恩爱,我不忍心破坏别人家的幸福生活,所以这些都不是我的目标。然而其他的女生呢,我的概率论和统计分析学大学时考得都挺高分的,虽然我现在已经全忘了讲的是什么,但这不妨碍我现在熟练地应用这些学科,经过一些复杂的数学模型和统计学分析,我得出了结论,在这附近约炮的概率,只有不到10%。这让我懊恼不已。  好在我不止一个宿舍。  公司宿舍位于火车站附近。说起这公司宿舍,就让人窝火不已。在一个上个世纪八十年代的旧小区里头,楼房层高不过六楼,外墙已破败不堪,非结构性楼房,因此在这地震多发地带长年累月的微震之下,有些已经有明显的倾斜态势。走进小区,绿化倒是还不错,有些树已经非常的高大,树下经常是一溜的老人家,或打牌或吆喝或蹒跚而行。小区里倒也不乏年轻人,大多数是租住在这里,原因很简单,租金便宜。然而年轻人通常都是形色匆匆,无论男女皆单人而行,脸上一般都写着“苦逼”两字。  我在这个小区的宿舍里住了两个月。  公司分配的房子,两间房不到30平米,放了四架上下铺铁架床和几张桌椅,一间破败不堪的卫生间。大学时候都没住过条件如此之差的宿舍,没想到工作了,反而要面对这样的窘境,我是对住房条件要求相对苛刻的人,看到这斑驳的墙壁,腐朽的门框,残破的卫生间,住在里头,我的心里每天都很不舒服,很压抑。  住在一楼,门前有两棵高大的树木挡住了光线,树的前面是一堵围墙,隔住了街道的车水马龙。却隔不住嘈杂的声音,每天四五点,街上已是车马喧哗人声鼎沸。晚上至一两点虽然相对安静了些许,还是会偶尔几声喇叭,或者偶尔哪个富二代开着轰鸣的兰博基尼轰隆而过,吵得你在睡梦中不得安稳。  这里最可怕的莫过于潮湿。终日不见阳光,白天房间里都需开灯。卫生间又没有通风设施,洗完澡所有水汽都涌进房间里来。地板上终年有一层水渍平铺在上面。放在卫生间里的牙刷毛巾,每周都会发霉,最后不得不放在屋外。可是屋外毗邻街道,灰尘甚多。毛巾晾在外头,下班回家水一冲,往脸上身上一抹,比没洗还脏,还不如不洗。房间里的被褥也是一股霉味,有时周末回家一趟,床铺两天没睡,床单上便要长出斑点来。  宿舍原本分配六人住在这里,十个月之后的现在,已经只剩下一人,是位山东汉子。我好生佩服他,我们这样的南方人都住不惯这么潮湿的环境,他竟然能坚持十个月之久,而且随着人员的减少,他已把两间腾出一间来,生火造饭起来。  这么操蛋的宿舍,我怎么又想起它来了呢。  它虽有万般不好,却有一样极好,地理位置好,位于火车站附近。火车站附近通常都是龙蛇混杂、流莺出没之处。  我之所以对此处找到约炮妹子十分有信心,还得得益于之前的那篇研究:《论微信对我国性产业的促进作用》。在那篇研究论文中,我便是以火车站为主要研究地点进行的。  我在这个宿舍留有一床竹席,一件毛毯一个枕头。许久没住,虽然有防水塑料膜包裹,却依然挡不住一股霉味。为了践行伟大的基本国策,我咬咬牙,决定还是在这里住几天。  打开微信,熟练操作。再次声明,这绝对不是微信的广告贴。选择微信只是纯粹基于他的用户数量基数大的优势罢了。  在附近的人列表中,各种女生一应俱全。如何去准确地选择你要的类型呢。我也曾经一度非常的苦恼。  此时我到这座城市工作已经五个月了,经历了五次桑拿,六次开房。对于交易性质的性事已经渐渐看淡,并且期望从中获得一些利益。不再拘泥于约炮妹子的纯洁性。  因此在约炮对象的选择上,我的思考过程是这样的:  第一种可能,找一个良家,免费约炮;  第二种可能,找专业约炮工作者,花钱消费,也就是招嫖。  对于第一种可能,一直在努力尝试,但是希望十分渺茫,而且每天在不断的海量骚扰之下,收获的相应的也是海量的反骚扰。每天都被当成神经病被人身侮辱,心情总是难过的,为了达到一个概率相当小的目的,而去牺牲如此之多的尊严,投入与产出不成正比,这样的投资是比较不明智的。  对第二种可能,则相对简单得多,其实就是招嫖。但是这其中也是有区分的。在火车站附近这种人流密集的地方,附近的人列表里,起码一半都是约炮号,而且这些约炮号里头大约百分之九十都是专业约炮机构的小号。这是性产业走向电子商务的一种发展模式。只有不到10%是自己独门独户单干的所谓流莺。其实这些流莺里头,相当一部分都是兼职。有些还是白领。为何有这种兼职,也不难理解,现实的工作工资不足于满足她们虚荣心的需要,趁着年轻,出卖些青春,换回的是舒适的生活,等到年龄一到,换个城市,找个人嫁了,隐姓埋名,穿上裤子依旧有人爱。这是多么失衡的男女平等啊。所以当有屌丝庆幸捡到白富美时千万擦亮眼睛。  我的目标就是这10%的兼职约炮女。  这种兼职约炮女其实自尊心很强的,她们只不过想满足物质欲望罢了,并不想完全放弃自尊。毕竟白天的时间里,她们还有正当的工作,或是某个饭店的服务员,或是某个化妆品专柜的销售小姐,或某栋高档写字楼里的高级白领。所以,当此类约炮女的物质欲望随着阅历以及年龄的增长之后慢慢消减下来之后,那还是有一定几率成为彻底的良家的。投资此类兼职约炮女的成功概率要远大于投资良家女的成功概率。当然,在纯洁程度上是万万不能相提并论的。  做了这么多的选择分析之后,我就开始依据理论去实践伟大的基本国策了。  找啊找。。。。。。。  第一个就找到了小雅。。。。。。。。。。。。。。。。。。。。。
  耐心的等待,是会有回报的。。。。。。。小小庆幸一下。  --------------------------婷婷姐身材真的很好,和我一样高--------------------------------  其实我的一系列约炮思路在理论上还有一个不可回避的缺陷,那就是忽略了人性弱点的强大性。因为凡是出来做的兼职约炮女,其主要目的就是为了钱。既然为了钱,那就不得忽略“婊子无情”这个老祖宗留下来的铁律。而我,竟然想和婊子谈情。这是种危险的行为。  任何事情,如果单纯只是想,那就存在无数种可能性与无数种不可行性。与其论证来论证去,论证其可行,论证其万万不可行,倒不如用这些时间,去实践证明它到底是否可行。  是的,实践是检验 真理的唯一标准。  打开附近的人列表,如何去识别为专业约炮号还是兼职约炮号呢,单从名字上可排除一大部分,凡是露骨的,极具挑逗意味的名字,一般为专业约炮号。与这些专业约炮号一聊,通常会在第一句至第五句之间表明他们的立场,价格,联系电话,照片等等信息。这些都可以排除。不是我的目标。  我的目标存在于那些没有多少个人动态,又具有一定挑逗性照片的微信号。通常在名字上会起得用心一点,内行人一看就能懂。  通过昵称的初步筛选之后,进入更加细致的筛选。我的做法通常是开门见山,对方通过验证之后第一句话便是:“做的?”  如果是,对方便心知肚明,立即回应你。  如果不是,也不至于过于直接,造成尴尬。在遭人辱骂时还有后退的余地,不至于赤裸裸丢掉你的尊严。  那怎么辨别是否为兼职约炮女呢,说不定是某些专业约炮机构假装文艺的呢。很简单,只需在看完照片之后,多加一句:“我对这个不满意,是否有其他照片。”如果有,就撤吧。如果没有,而在你索要她是否有其他姐妹微信号时遭到拒绝,恭喜你,通常就是了。独门独户的兼职约炮女。  在掌握了一系列兼职约炮女账号之后,要做的就是实践了。这些实践,通常需要花钱的。  这个时候你需要开一间房。  我的建议是钟点房足矣,一来价格比较便宜,二来在排查摸底之后来上一次消费,放松下紧张面试之后的心情,消费完就走。也不至于造成浪费。  好吧,撒下网去吧。  小时候,我喜欢跟着我的哥哥们去捉鱼。在田间的小沟渠里,隐藏着许多的小鱼儿。那时候,农作物还很少使用农药,沟渠里的水,虽然杂草丛生,却也清澈见底。时不时可见些鱼儿悠闲觅食。  我的大表哥,年长我十岁,我还在上小学一年级的时候,他已经是高中一霸了。那时候,渔网对我们来说是多么神圣珍贵的东西。大表哥便藏着一件。那种渔网不是大海大江大湖大河里用的粗线条渔网,而是有着几层由细细透明尼龙绳编织而成带有浮标的轻盈编织物,网眼十分细小,而且尼龙绳也易断,所以经常是网住鱼的同时,渔网也被折腾得四处断裂。  周末的清晨,捕鱼小分队天刚蒙蒙亮就出发,在沟渠的这头固定住渔网,动作谨慎小心地缓缓拉到沟渠的那头,用根竹子固定住。捋顺渔网在水下的部分,尽量不要留有空隙。做好这些之后,便可放心去烤地瓜了。  待吃完香喷喷的烤地瓜之后,收获的时候差不多也到了。  蹑手蹑脚地开始收网。还是从沟渠的这头,轻盈地迅速收拢渔网,当看到鱼儿被提出水面使劲扑腾的时候,收获的那种喜悦感是无法言喻的。通常每次每个人都能分到一条,那时我的年纪最小,只能分到最小的。不过这最小的在现在看来,用价格衡量起来也不算小了,通常都有巴掌大。  待一切处理完毕,通常到了妈妈准备午饭的时候了,在路边搓跟草绳,串其鱼儿来,便立即飞奔回家,想着中午有鱼吃啦,那心情是飘到天上的快乐。  那时候的快乐是多么简单。  我也开始收网了。  事先约好在哪里见面,注意要排好时间,不要相互冲突了。  那两天,我总共约了六个人。  第一个,年龄看上去与我相仿,都市成熟女性的打扮,淡妆,发型也颇得体,穿着连衣裙,上白下黑。如果不是已经知道她的身份,你绝不会将她和敏感职业者联系起来。身上唯一能给人些风尘感觉的唯有那眼霜,紫色的眼霜有些过浓,涂满了整个上眼皮。脸蛋倒也不赖,说不上好看,也不能说难看。只是身材有些微胖,个子也不高。  这个列入待进一步考察对象。  随便编个理由把她打发了,向我索要打车费。罢罢,道义上该给的也就给了。  第二个,年纪看起来非常之小,小到我都怀疑她是否为未成年人。脸上写满这稚气,浓妆艳抹,劣质假睫毛黏在眼皮上,活像挡风玻璃的刮洗器一般。穿着艳丽,黄色丝质短袖,紫色短裤。发胶涂得太多,以至于看起来头发黏在一起像好几天没洗过的样子。刚一见面,还没谈好条件,就要直奔主题,吓了我一跳。  赶紧作罢。  这估计是哪个逃学的小妹妹,万万不能害了人家前途。我还好生劝说了一番。她倒是一脸的藐视。  拒绝之后,她终于如实交代她的年龄,确实只有十六岁。  正待我要多劝阻一番时,她早已摔门而出。  第三个,年纪看起来可能比我小些,但是不至于如第二个一般是个未成年人。单纯从其胸部来看,也可判断大概二十出头的样子。穿一件丝质透明上衣,短牛仔裤,大腿修长。长发披肩。淡妆。脸型也较好,在大街上,已经可以算作中等偏上水平了。挎一个粉色的包包,皮肤白皙。  一交谈起来,我心里便暗自惊喜。  谈吐相当温和,不急躁不主动,给你一种与朋友聊天的感觉。问她为何要兼职时,她只叹口气摇摇头,轻声说:“爱钱呗,一辈子都被钱害死了。”抬起头对着我苦笑。  我试着理解她的心情,站在她的立场想问题,说一些心灵鸡汤的话。现在想来,那情景可是相当的滑稽,如果说对第二个小妹妹,我只是纯粹本着良心进行劝阻,但对第三个这位美女,我已起来贼心。这样的心灵鸡汤交谈,反而充分暴露了嫖客的虚伪。  第一天的面试,我要了她,作为一天紧张面试工作的酬劳。
  自顶  
  自顶好辛苦  
  很有文采  
  今天小赚。不论有没有人看,也要坚持写完。  --------------------------------------婷婷姐今天心情不好---------------------------  事后,我问了她的名字,她扭扭捏捏不肯告诉我。我想跟她合照,被她严厉拒绝。并告诉我这样的行为相当的恶劣。  好吧,我向她道了歉。  我已经十分确定,我心里的首选就是她了。为何,因为她身上有一种矜持。  所谓的矜持,其实是一种欲迎还拒的状态。她的意愿是想要的,可是某种力量束缚着她,使她不能按照她的意愿行事,比如世俗观念、风险等。其实就如别人要送你一样很贵重的东西,你也很想要,可是想到跟这个人素不相识,就推脱了。这也能划定为矜持的范畴。  本来预定第二天的面试,就此取消,因为我眼里心里已容不下她人。  与她分别时,我和她一起走。她告诉我她住在某繁华路段附近。我表达了想再次找她的念头。她表示同意。  分别的十字路口,我们相互拥抱。我在她脸上吻了一下,她对我笑笑,低下头轻声说不要吻她。  互道珍重,我往东,她往西。  回归我朝九晚五的生活。生活总要继续。我依旧独自一人买菜煮饭炒菜洗碗洗衣服拖地板睡觉。每天都在重复着。  我曾经在一个工厂打过工,做过每天重复几千次的工作。  那是一个锂电池厂,有三条生产流水线,每条流水线每天生产超过一万个锂电池。我的工序有三个岗位,因此我每天至少必须完成三千多个锂电池的封装任务。一台电热器,负责加热到两百度,把锂电池的一边封起来,避免在下一个注液工序中不至于露出化学物质来。  流水线走得很快,一个锂电池平均需要有效加热时间五秒钟,而流水线上的锂电池却在这五秒钟的时间之内源源不断地流过来。一只手负责从流水线上拿电池,另一只收负责把封边完成的电池重新扔回流水线。就这样,一直重复这样的动作。脑袋不用任何思考,手脚只需机械地操作。我曾试着在这样的重复动作下思考人生。但大脑思考时会造成手脚放慢,导致的后果就是电池堆积如山。每当出现电池堆积的时候,先是这条流水线的班长会过来破口大骂,然后会惊动车间主任过来破口大骂,如果不巧遇到副总巡视,你会被骂道自己祖宗是谁都不知道。  这就是当前生产式工厂的管理现状,依靠辱骂,甚至殴打维持秩序。所以我很能理解富士康那么多跳楼员工的心情。在那种环境下生存,人的眼界逐渐变得狭小,每天早上都会被训话,训到被洗脑的程度。有一次,休息时间,几个工友闲聊着,当时我已拿到了大学录取通知书。一个与我年龄相仿的人凑过来,工友告诉他我们(当时还有我几个同学在)即将去上大学,那人一脸鄙夷,表示这纯属扯淡:“如果他们能上大学,老子早已经是博士了。”是的,在那种地方,是不可能出现大学生的,最多最多,那么品质管理员,也不过大专罢了。他们的思维禁锢在这么个工厂里,眼睛所见就是一切,根本没有思想,也根本不会思考。这到底是谁的悲哀,又是谁造成了他们的悲哀。难道社会的进步必须以牺牲某部分人的自由为代价才能推动向前吗。我不喜欢这样一种社会,不喜欢被禁锢。  我每天必须工作超过十小时,回到宿舍洗完澡,整个人都累瘫了,动都不想动。  第二天一睁开眼,又要开始一天的重复工作。你的人生除了把那些电池封边起来,没有其他任何事情值得期待。  我是在高考结束后的那个间隙去打工的,不到三个月的时间。人已经由准备高考时的形容枯槁变成麻木状态。连我亲爱的奶奶都快不认识了。花了半个月时间到处去疯玩才找回一点活力。  可惜我妈妈现在还在做着那样的工作,她已多次表示不想干了的念头,可我却依然没有能力把她从那家工厂解救出来,十分惭愧。  我一直在思考,到底是什么东西让我活得这样累。  我所烦恼的三件事,房事,性事,前程是否真的必须烦恼。不去烦恼它们行不行。  如果我不去烦恼房事会造成什么样的后果。  如果我不去烦恼房事,那我将在以后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租房子住。租房子住意味着你辛辛苦苦赚来的钱必须拿出很大一部分流进别人的口袋。而这些别人,他们甚至不用干活就能拥有你通过一定体力脑力劳动得来的报酬。这是一个不公平的地方。第二个不公平的地方在于,他们当时买这个房子的时候,房价便宜,当时的工资足够负担的起。以这座城市为例,2005年的时候,当时的工资很多人已达到2000左右,房价为4000上下,2013年的现在,工资能够上4000已是不错的水平,可房价已达12000。  那个年代买了房的人大赚一笔。  有人没赚钱吗,有,但很少。  他们的工作能力,各方面能力并不一定就比我们这一代人强到哪里去,他们只是赶上了时代,提前拥有我们没有的东西。那为什么时代就不能保证,我们在达到他们那时候年龄的时候,也能够有能力拥有他们当时拥有的东西。操蛋的不公平。  我没有怪谁的意思,我只是自己想不通罢了,我晓得什么叫时势,只是不愿意去相信这东西而已。我希望不论生活在哪个年代,都能温饱自足,人人有房住。  如果我现在不烦恼房事,那就意味着,将来,我在农村的父母,奶奶不能随我一起到这城市来。当他们老的时候,我不能时时在他们身边,尽尽孝道。  如果我现在不烦恼房事,那就意味着,你可能娶不到一个好老婆,起码是你喜欢的那种样子的老婆。意味着你将和一个你并不怎么喜欢只是不得不在一起的人生活一辈子。  如果我现在不烦恼房事,那就意味着,我的漂泊感将得不到消除。我将永远只是这个城市的过客,当这个城市再也不需要我的时候,我将一无所有。被扫地出门时,将什么都没有留下。  所以房事不得不烦恼。每当烦恼房事时,我就异常怨恨我父亲,为何他这么不争气,连一套房子都不能帮我解决。可是明明他的背已经被长年累月的劳累折腾得直不起来,他已经十分努力了,依然不能保证所需要的一切。我的错怪是多么的操蛋。  愧愧愧。  啊B经常说,如果不能保证家人健康,快乐,老有所依,那你这一生就将是失败的一生。  我很讨厌啊B,他不断给我压力。可是所有孤单的夜里,只有啊B 最忠诚,最重义,不断鼓励我艰难地向前行走。  可是我已经累得不行了。
  自顶  
  干净得连广告都不来鸟我  
  自顶  
  写的是心情,別太在意其他的。就当日记  
  自顶  
  自顶  
  周末去另一个城市看望一位受伤的朋友,很严重,不忍直视,祝早日康复。  伞丢了,还得怪自己不小心。我是一个特别念旧的人,凡是跟随我一段时间的东西,我都会十分感激它们的忠诚。  ----------------------------------好几天不见婷婷姐甚是想念----------------------------  连续一个月的时间,每周末都会和她约会一次。当然,所谓的约会,最终都会约到床上去。其实,所有约会的最终归宿不就是“床上见”吗,只不过有的过程相对漫长,有的相对简单罢了。她,遮遮掩掩地告诉我,她叫小雅,身份证上的真实姓名,但不肯告诉我姓。我则大方地告诉她我的真实姓名,自认为,只有真诚交流才能成为真正的朋友。  这很可笑,我也知道。嫖客想和小姐做朋友,从利益的角度考虑,这纯属我脑子进水了。我不仅付出了辛苦赚来的金钱,还付出了辛苦积攒的“下一代”,还费了许多情趣上的心思在这上面,而她只需往那一躺,什么都不用做,就能轻松获得你的那些付出。这是在体力上不对称的利益关系。但是这个社会也真好,发明了一种叫“尊严”的无形物质,它有时胜于一切,甚至金钱也无法衡量。不得不佩服社会发展过程中发明的约束机制。而嫖客一旦和小姐成为朋友,无形又增加了许多负担,一来你的朋友关系群里便不再真正意义上的纯洁,二来既然是朋友,有时就必须做些朋友该做的事,比如去警察局捞她一把什么的。  我以前一直认为嫖客就是禽兽,行完禽兽之事后拍拍屁股走人,不留下任何责任。现在想想,其实这才是最划算的做法。嫖客在精虫上脑时都是爱因斯坦,晓得用最决绝的方法推卸责任。  可是现在,我却真的想和小姐做朋友。  于是,我以朋友之名与她约会。  第一次约会,我请她吃自助晚餐。起先,她还有些防备,一直推脱。后来发了几张美食诱惑的图片后,她就欣然答应了。美女一般不轻易推脱美食。  自助晚餐吃得很开心,在一家颇有些档次餐厅,优雅的环境,给力的美食。吃了很久,畅谈了许多。  “你为什么要请我吃饭?”她一边吃着虾饺一边口齿不清地提问,吃相有些不雅,但我想这样的不雅可能是在我面前卸下防备的表现。  “说过很多次了,想和你做朋友。  “为什么,你这个人好奇怪,你不会嫌弃我吗?”  “嫌弃不嫌弃不在于我,在于你,你自己觉得我会嫌弃你,那我就会真的嫌弃你。”  “其实说实话吧,你这人还挺好的,而且我看得出来,你是个老实人,脾气也应该不错。  “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我阅人无数啊,什么人都见过。”  “那你见过的人中,还有像我这样的吗?”  “有啊,许多呢。”  “跟我讲些故事好不好,我想听听,十分感兴趣。”  “有什么好讲的,就那样。”  她表示不愿在这美食时刻提那些龌龊的事情,可是我当真感兴趣,于是不断发问。  “我想请问一下你的客户中,年龄段大概在哪,是大叔居多还是年轻人,二三十岁的居多。”  “都有吧。”  “讲讲嘛。”  “有什么好讲的喽,在吃饭呢,你恶不恶心啊。”  “那吃完给我讲好不好?”  “不好!”  她朝我调皮地笑了一下,此时我瞬间有些错觉,仿佛眼前人是我认识多年的好友,我正向她打听她的感情经历,并打算追她,而她却始终矜持,似乎也对我钟意。  “好小气,没意思哦你。”  我装做有些生气的样子,她也不鸟我,嘟嘟嘴,顾自吃起来。  “那你想过以后怎么办没有?”我又开始发问,似一个爱学习的小学生般。  “没想那么多,走一步算一步吧。”  “可是,永远要做那个吗?”  “怎么可能永远,即使我想一直做也没用啊,年龄到了自然就没人要了,我还没堕落到去坐台的地步,我不会去坐台的,大不了回老家喽。”  “家里人知道吗?”  “发什么神经哦,怎么会让家里人知道。”  “那你。。。。。。”  “你这个人很烦耶,你不是说把我当朋友吗,怎么还问这些乱七八糟的,很没劲耶。”她似乎真的生气了,脸沉了下来。  也是,我对她说过,当她是普通朋友,不会因为她的特殊性而戴有色眼镜看她。我暂时抑制住了我的好奇心。  自助晚餐吃得很饱,很开心,我们都吃得躺在椅子上动弹不得,我拿起手机拍她慵懒的样子给她看,她接过手机看过之后,随手删了,并再次警告我不要拍她。我自讨了个没趣,自己玩起手机来。  时间尚早,不过八点的光景。我便提议一起逛逛街散散步,消化消化。  嗯,她点点头。  我搂着她的肩,仿佛她是我恋爱多年感情深厚的女友一般。她也不排斥,甚至有些依偎在我身上。她戴着大大的眼镜,遮住了大半个脸,嘴唇上补妆涂了鲜艳的唇膏,一袭长裙,波西米亚风,算是相当的靓丽。擦肩而过的男人总会投来复杂的眼神。我晓得他们眼神里的意味,他们一定在想:这他妈屌丝,长着一副挫样,怎么有资格捧着这么个好货色。因为换作以前,我也是这么想的。  很熟悉的感觉,我也曾经这样捧着我的前女友走在这条街上,我也曾怜惜地轻搂她的腰,在她耳边呢喃。只是那画面已相当模糊,有些伤痛,有些记忆,有些怀念在时间面前简直脆弱得不堪一击。  逛了服装店,试穿了几套衣服,我给她做参谋,指手画脚。她倒也喜欢我给她出主意,这条裙子配上这件上衣相当的时尚,这个腰带要这样绑才能显示好身材。她每试穿一套总要跳着跑到我面前让我评判,而且对我的评价十分的重视,只要我摇摇头表示不认同,她便会迅速换掉,再重复着跑跳到我面前。直到我点头欣赏为止。  我在想,我们的关系怎么会进展得如此神速,也只不过认识了几个星期而已,我甚至连她的姓名全称都不知道。而她告诉我的那个名字,搞不好还是假的,只不过是嫖客称呼小姐的代号罢了,与那些数字代号没有半点本质区别。  可能是身体交流产生了某些作用吧。  身体交流在男女交往中是十分重要的一个环节。大部分正常女人被男人进入身体会便如同钥匙插入了锁孔,打开了某扇门,释放出了某些隐藏的东西。这些东西可能是感情上的依赖,也可能是一直以来保有的少女的矜持。这种变化我是深有体会的,源于我的观察入微和对根源性探究的喜爱。比如说我的某位高中女同学,高中时,跟男生讲讲话,都要低头脸红,可是她恋爱后与她的男友(也是我的高中同学)一起参加我们的男人帮聚会,竟然也跟着讲些隐晦的颜色笑话来。大家都取笑她,说这是她男友调教的结果。而我却以为,其实这是她一直以来性格里就有的东西,只不过被她男友的那把钥匙打开了罢了。这真是一把神奇的钥匙。
  而我跟小雅已经进行了三次身体上的交流,我不晓得在她的客户中有没有我这样的回头客。我对她的惠顾次数不知道能在她长长的客户名单中排第几名。不要让我知道,我是对名次十分敏感的人,应试教育迫害的结果。如果让我知道我在倒数,我一定会强迫症发作,猛冲到前列去的。这样不好,我的经济状况会吃不消。  逛了一圈,她买了一件我十分喜欢,评价很高的裙子。很好看,碎花连衣裙,及膝。配上她修长的大腿,转起圈来,真真若女神下凡。当然,我不负责支付她的服装费用,我从不掩饰我的屌丝样。可是即将入冬,我劝她三思。她不理我。  “还有好几个月呢,你这个人,真是,想那么远,难道现在就要预备羽绒服了吗。”  “那下次见面,你穿这件出来见我,要不要。”  “当然可以啊。”  “但我有个要求。”  “说!”  “穿这件裙子的时候,只能是专属我的夜晚。”  “哈,凭什么,那我不穿算了,没什么大不了的。”  “额。。。。。。。。”  “不过你要是愿意包夜我倒是可以考虑考虑。”  “不能换作请吃饭吗?”  “也可以,你说的哦,一言为定!”  不知不觉已走到预定的快捷酒店门口。  “进去吧,激情时刻。”  她瞥了我一眼,一副生气的样子。我晓得她是装的。  有些精神上的交流,再进行身体上的交流,果真比较自然一点,不至于直入主题般突兀。我还是喜欢这种方式,虽然更加耗费我的精力。但此时,还在快捷酒店门口的时候,我的义弟就已经挺枪而起,准备战斗了。我决定今晚不负义弟所望,让他在战场上好好搏杀一回。  我搂着她的小腰一起坐电梯上楼,向服务员表明我们是正当的情侣,而非你们脑袋里想象中龌龊的关系。  电梯关门的一霎那,我看到了那个年轻男服务员嘴角似有似无的微笑。仿佛在嘲笑我:你他妈就装吧,装得再像我也能一眼就看出来,老子见得多了去了,屌丝。
  最近要写够多东西的。八股文,好好写一篇,保佑保佑。  夏日已至,我的风扇在哪里。。。。。。  ----------------------------------------婷婷姐今天又不在-----------------------------------------  来到房间,逛了许久,脚很酸。她却兴奋地要换上新衣服说是要再好好看看。  “洗了澡再换嘛。”  “不要,就要现在换。”她坚持着。  我以为她会当着我的面脱衣穿衣,她却跑进卫生间,顾自锁起来。生怕我看见她的贞洁一般。哦不对,我看见了就不贞洁了。  一阵窸窸窣窣后,终于出来了。在昏暗的灯光下,没有之前的那般惊艳,不过还是挺好看的。她在落地镜前照了又照,看了又看,转了又转。丝毫不理会我的存在。  我躺在床上玩我的手机,百无聊赖。或许是吃得太饱,血液都往胃里流,导致大脑供血不足,我竟睡了过去。迷迷糊糊里,感觉似乎有个人爬到我身上来,掀开我的衣服,扒下我的裤子。在我的敏感部位不断地摸索,摸索。这情景异常的熟悉。  对,是那个晚上。  那个晚上,我醉酒。在繁华地段,蹲在地上吐起来,抬望眼,迷迷糊糊看见一家快捷酒店,一位同事扶我起来,我指着那家快捷酒店大喊:我要进去里面睡。  “好好好,进去睡。”好心同事哄着我,把我架上出租车,问我去哪。  “去我女朋友那里,她在XXX。”  出租车飞奔出去,我也睡死过去。  再醒来,迷迷糊糊中,似有人在我身上不断摸来摸去。我试着清醒过来,努力睁大眼睛判断眼前人是谁,费了很大的劲才挤出一句话:你是谁。  可是那人却丝毫没有理会我的质问,手上的摸索依旧进行。我试着抬起一只手阻止她,却没成功。我的手已经不受控制了。不仅如此我的思维也开始断断续续起来,这是怎么啦,我不断地发问,却没人回答我。  难道我要被割肾了吗。我绝望地想。  那人终于停止手上的动作,消失不见了。  还好,没割成,嘻嘻嘻嘻。我暗自庆幸着,思维又断了,一睡过去再没醒来,直到第二天。  今晚此刻,一样模糊的场景,一样感觉有人在我身上摸来摸去,我努力睁开眼睛,努力试着坐起来,却无济于事。似乎身上有股力量压着好难受,推不掉。  我脑袋里有个强烈的意愿。我要醒来,我大喊。没用。  我要醒来,我再次大喊,还是没用,我知道自己一定还没醒来。为什么,难道时光回到了那个夜晚了吗。  如果是,我很愿意。  我要醒来,我用尽全身力气使出最后一喊。  这次我终于真的醒来了,一个大大的深呼吸,眼睛也能睁开了,一下子看到酒店天花板那盏昏暗的节能灯。  我迅速坐起来,发现小雅在旁边玩手机。  她看到我醒来,一脸幽怨地说:“醒啦?我还以为你要睡到天亮呢。”  “我睡了多久?”  “一个小时了。”  “我刚做了个梦,但似乎又不是梦,感觉有个人或者有股力量压着我,让我起不来,也醒不过来,但我是有意识的,我知道我要起来,好神奇的感觉哦,以前从来没有过。你是不是趁我睡着偷偷摸过我?”  “我才没那么无聊呢。”  “那是谁摸的我?”  “你被鬼压床了吧!”  “什么?”这是个新鲜的名词,我从来没听说过。  “鬼压床!”  这次我终于听清了,瞬间觉得恐怖起来,脑袋飞速地旋转,把从小到大看过的鬼片重新过了一遍。看到她披头散发的样子,顿时觉得恐怖万分,害怕她突然抬起头,满脸的鲜血,然后扬起长长指甲的双手向我扑过来。  “那是什么东西?”  “没什么啦,太累或者太热就会这样,我经常这样,熬夜什么的就会,或者是睡太久。”  哦,原来不止我一个人会,那就好,而且有科学的解释,恐怖的气氛立刻消失殆尽。  我这才发现她只裹着条浴巾坐在床上玩手机。  “里面没穿吗?”我撩起浴巾一角,被她拍掉。  “是啊,你要不要?”她质问我,一脸严肃的表情。  “要!”  “那就快点。”  我拿起她一只脚,凑到鼻子上闻闻,闻至小腿。她使劲抽回,怒斥:“你好变态,要就快点啊,不要我就回去了,很晚了。”  我迅速起身,冲进浴室,草草洗完。连滚带爬扑到床上,扯起她的双腿,拉到床中间来。  她“啊”的惊呼一声。  “你干什么呀。”脸露愠色。  “没,太激动了,咱们开始吧。”  “对我温柔点行不行。”  “OK。要不,你主动点。”  她也没答应,但我已经顺势躺下了。  她反身坐到我身上来。头埋在我胸前,开始在我的敏感部位动作起来。  。。。。。。。。。。。。。。。。。。  “给我讲讲你客户的事要不要,我真的十分感兴趣。”  洗完澡后,她靠在床头等我脚干,我趁机向她发问。  “不要,很晚了,要回去了,明天要上班呢。”  “就讲典型的嘛,我脚干了估计你就讲完了。”  “你有必要那么好奇吗,真是。”  “嗯,讲讲嘛,好姐姐。”  “那好吧,给你讲个洁癖的。”  “好呀好呀。”  “有个洁癖的,叫我去酒店,看起来和你一样斯文,白白净净的,也戴眼镜,我进去的时候,他就穿条内裤等我,然后我就去洗澡了,洗完澡,躺床上,叫他来做,他不来,让我全脱了,我也照做了,他还是不来。我就催他。才发现他那个没起来。我就问他是不是不行,他说不是,行的。然后拿了件内裤穿上。那内裤你知道怎么了吗,他竟然在中间剪了一个洞,只露出那个来,我当场就笑了,真的好可爱,我从没见过有人这样,我问他为什么要这样,他说防病毒。好吧,我也就认了,催他快点,他还是没起来。我说我帮你弄吧,他跟见了瘟神一样躲得远远的,说不要碰他。哇,我很生气,我没嫌他有病,他还嫌我脏,一想就来气。他说他先自己弄,没办法,我也只能等他了。然后躺着躺着,就像你刚才那样,竟然睡着了。醒来之后,看到他盯着我,吓了一跳,马上就清醒了,还以为他要谋财害命呢,我问他想干嘛,做不做。他摇摇头,看了一下床单,我才发现,他已经那个了。”
  “然后呢。”  “然后我就回去啦,还有什么然后。”  “给钱没有?”  “没有,我向他要了车费就走了,自认倒霉喽。走的时候他说他有洁癖,那什么洁癖来着,叫什么精神洁癖,说是想突破自己的洁癖所以才要尝试,没想到起不来。从头到尾,碰都没碰我一下,一想就气。真是什么人都有。”  原来小姐也会因交易不成功而生气。就像生意失败一样,仔细想想,可不就是生意失败嘛。  “还有吗?”  “没有了,走吧走吧,快点吧,我要回去了,要不钱先给我,快点。”  我说过我最讨厌这样催命式的讨债,看来同一个行业有时习惯是相同的,并非巧合。  付了钱,一起走。  走出快捷酒店,街上依旧灯火通明。这个时间点,还早,夜生活应该正在高潮中。车水马龙,仿佛这景象将持续到天明。  我拉着她的手走在街上。  “你回吧,我就住前面不远,要拐过去了。”  “我送你回去吧,怕不安全。”  “不用了,就在前面,小区有保安,你回吧。”  “要不,今晚让我在你那睡。”  “不要!”  “需包夜吗?”  “不是,我明天还上班呢。”  我一时竟忘了她是个兼职,白天有她体面的职业。  “那好吧,你慢点,到了给我打个电话。”  “好。”  依旧在十字路口分别,她往左,过马路。但我却未往右,而是目送她前行,仿佛这是我亲爱的朋友,我须对她的人身安全负责。  直到她消失在高大建筑的黑影里,我才往我的方向走去。挥手拦辆出租车,决定在火车站宿舍暂住一晚。  不一会儿,接到她打来的电话报平安,互道晚安。  这感觉,真好,仿佛她已经是我的女朋友一般,相互牵挂。  回到我的火车站宿舍,躺在霉味的床上。我试着总结这基本国策至今为止取得的成果,过则改之,好的经验做总结推广。就如我现在做的工作一样。  从整个计划开始,到实施,我是非常幸运的,一切都按我事先预想的进行,甚至可以说超出了我的想象。计划开始时我都没想到会这么顺利,甚至还列举了几种失败的情况。但我真的非常幸运,也许源于我精密的设计。但或许是我抓住了兼职约炮女的心里特征。  这类女子,一般不会像专业约炮女一样,为了在最短的时间内赚最多的钱而不断赶场。并且在行事的时候,要么态度奇差,消灭你的兴趣,草草泄了了事;要么行事时还不断接电话,接受生意或者接受指示,让你瞬时兴趣全无,草草了事。  兼职女,一般不急于赚钱,大部分只想一个晚上接个一两单,不至于搞得太累影响白天的工作。她们一般会在十二点前结束战斗,回去休息。  因此,对她们来说,有固定客户是一件对她们极利好的事情。所以与我约会,也不完全不可能,有人请吃请喝,与她们日常的娱乐活动没什么两样,何乐不为。况且又是有过身体交流的顾客,在心理层面,又少了一层戒备。  但是这样迅速的关系发展,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哪个地方不对劲,却说不出来,也想不到,很奇怪。就像做一道数学大题一样,每个步骤都经过精密推算保证正确无误,可是结果偏偏错了。但是错在哪里,必须从头到尾再细细推算才能知晓。这又是一个漫长的验证过程。
  今日立了一功,又干了蠢事,领导估计快被我气死了。  ------------------------------------------婷婷姐---------------------------------------------------------  窗外车马声依旧不绝于耳,依旧讨厌这样的环境。隔壁铺的山东汉子已经鼾声如雷,睡得香甜。我打心眼里佩服他。这位山东同事名为沈康,在我所在公司另一个办事地点工作,负责盯人,类似监工的工种。我对山东人的印象是人高马大,虎背熊腰,酒量惊人,个个如武松,条条是汉子。可我这位同事,的确虎背熊腰,膀大腰圆,却不高大,一米六几的身材,让山东人的形象在我心中大打折扣。  他是外地人,在这里,除了同事没一个相熟的人,而我们又因忍受不了这么操蛋的环境,纷纷离他而去,他就更加寂寞了。我与他曾经一起找过一次女人,算起来,也是一起嫖过的兄弟了。闵世武说,现在兄弟的标准已经不一样了,一起嫖过已不算什么,要一起上过同一个女人,有福同享,那才叫兄弟。我觉得他说得极有道理,屡次相邀,他却都推脱了,这怂包,看来还够不上当我兄弟的资格。  沈康有项极牛逼的技能,就是沾枕即睡,一睡就鼾。  我是对声音极敏感的人,被他的鼾声闹得不行,只好坐起来。坐了一会,又觉精神,可能是在快捷酒店睡过的缘故。索性到院子里走走,享受一下午夜时光。街上的车马声已渐渐小声下去,想必夜生活结束了。  屋外的午夜景色别有一番味道。平日里热闹的场景不见了,桌椅上不见了老人家们的身影,显得有些冷清。夜光从稀疏的树叶中透下来,在地上洒下斑斑点点。在老家,老姑家门口也有棵高大的芒果树。单从体型来看,想必有五十年的树龄了。一到结果子的时候,三叔便会跟只猴子似的在树上上蹿下跳。那时我也不过十岁左右的光景,仰着脖子巴巴地等着三叔的信号。一旦他收获果实,大喊一声接着,我便捧着麻袋跑到他正下方。他把芒果瞄准了,自由落体进我的口袋来。那时候,每天摘上半个米袋的芒果,是常有的事。拿把水果刀,削进爷爷的大碗里,削到满满一碗,再拿把汤匙心满意足坐在树下吃一个下午。那时候没有烦恼,那种叫“快乐”的感觉简单易得。后来,我三叔进了号子,待他再出来时已经过了爬树的年纪,那样快乐简单易得的芒果时刻也就一去不复返了。  人真是越长大越烦恼,越长大越孤单,越长大越不快乐。  我的不快乐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说不准,可能懂事时就开始不快乐了。  我坐在平日里有一个拄拐杖老爷爷常住的那个石头凳子上,靠着椅背,试着用老爷爷的视角审视周围的一切。但是这寂寞的午夜时光里,只有地上的斑驳夜光随着树影在移动,周围静谧的一切只加剧了我内心的孤单。  我不是一直这么孤单的。  至少一年以前,仍有个心爱的女人愿意在那个寂寞的地方陪我过一个无聊的周末。  没错,今晚我与她在梦里模糊地相见了。虽然只是感觉上的相识。原来无论我现在不想再去想她,不想再去回忆和怀念我们曾经一起拥有的快乐时光,并且说服自己我把所有关于她的一切全都忘了。可是在我自己不能控制自己的时刻,在梦里,在醉酒之后,潜意识里我仍想着她,爱着她,欲罢不能。  那天晚上,醉酒的那天晚上,我们已经分手许久了。可在我心里脑里的最深处,第一反应仍然是她,在我最危急的时刻,我晓得,唯有她,才救得了我。  可是我们为什么不能再相爱了呢。  为什么。  一年前,另一份工作,在那个寂寞的城市。周末时光整栋大楼都是我的。同事大部分都在附近一个大城市有房子。只有我这样的穷屌丝周末才无处可去。食堂也没开,我只能走路至一公里外的街上才能找到吃的地方。每天睡到午饭点,吃完午饭无所事事,上网,等待晚饭,吃完晚饭无所事事,上网,等待睡觉。  一个人对着镜子梳头,一个人对着镜子讲话。啊B就是在那个时候出现,并成为到现在都挥之不去的“伙伴”。虽然我极不愿意称呼他为“伙伴”,但是没办法,我的力量太弱,消灭不了他。  啊B总是很自恋,自认为自己可划定为帅哥范畴,喜欢用水抹在头发上,装成上海滩大佬的样子。他还喜欢在镜子里面教训我,数落我,把我贬得一文不值。因此我极讨厌他。他算什么东西,是个胆小鬼,是个墙头草,是扶不起墙的烂泥,有什么资格教训我。  在那寂寞的时光里,最快乐的期望或许便是得知她要来找我的时候。特别是得知她已在长途汽车上,即将到达的时候,心儿似飞出去一般,想要分分钟就见到她。那个时刻,她已占据我的全部思想。
  许多未再动笔,因思绪繁杂  ------------------------------------圆---------------------------------------  现在回想起来,那真可谓是一段无忧无虑的时光。不似现在愁绪绕脑,已然花白了几许青丝。  因为在那个城市,诞生了啊B,暂且称其为B市,所在的检测室,暂且称为B所。  B,是个有奇特发音的字母。无从考证其作为形容女性生殖器官的具体起源在哪,但其不论在普通话,还是在我的家乡方言中均为形容女性生殖器官专用词。细究起来,我的祖辈人们也能熟练使用,想必不是改革开放之后才有的泊来词,那么这样说来,这个发音词,岂不是已有上千年历史,因我这南蛮之地的人们乃中原人迁徙而来的子孙,仍部分保留中原人的发音字节。也就是说千年前的人们已经开始以此作为专用形容词了。这真是一个有故事的发音词,值得细细考证。  我之前曾在一个书店看到李敖的一本书,书的第一个章节,便是详细论证“子宫”的来源,洋洋洒洒数千字,有些不找边际的联想,说“虫”字,最早形容的便是子宫,因其象形等等。我在那里看了整整一个下午,颇得趣,笑出声来。只是最后的最后我还是没买那本书,因为觉得这样的考证实在无聊透顶,还不如省下钱在路边的DVD店里租个片子研究一下通往子宫的道路来得实在。  这个B所,主要检测鞋子的种种,鞋底、鞋面、整鞋、胶。是一个公务员单位所属的事业单位。当然,我是编外人士。这里的人,分三六九等。公务员编制,事业编制,企业编制,非编制内人士。这当中当属公务员编制最高等级,因为手中有执法权,所以既可以不用干活,又有不菲收入。你懂我说的收入指什么。  其次便是事业编,这部分人待遇和公务员编是一样的,只不过要干活,亲力亲为,负责管理B所的主要检测项目,并做相关课题的研究。企业编制,已然纯粹的企业,但是其因央企的垄断性,故其待遇收入不在公务员待遇之下。最可怜的当属我们这些非编制内人士,工资寥寥,地位低下。在公务员办公的地方有,因他们自以为都是领导,不负责具体事务,所以净招一些年轻漂亮的美女来打杂。因部分女性存在安稳思想,虽然待遇不高,但也不累,故她们在此久待也很愿意。而我,与其他一些刚出校门的年轻人一起,没有上等的颜,只能在B所做一些具体操作事务,工作量挺大。  负责招聘的是一位已近50岁的大叔,清清瘦瘦,一笑起来一副憨厚老实样。不曾想,这般人在这氛围里呆久了,也染上一身官气。我因人介绍通过他进去,前后打点了不少钱,顶的上那时一个月的工钱。当时刚出校门,心里怪不舒服的。不过有一点是好的,此人眼光甚高,招聘的都是些美女,虽然不算顶级,但至少看了不闹心。  在与这些美女交往中,日夜接触,交际面又窄,因此在那里动了不少心。当然,也付出了代价。  这里的圈子十分封闭。因为划分了三六九等,所以无形中,同样等级的人一般比较容易相互吸引。因那些公务员有些不可告人的秘密,所以他们也很自觉不与我们来往,免得行事败露。B所里的事业编倒都是些和善的人,因都是做研究出身,在志趣方面也单调乏味得很,所以也愿意跟我们这些年轻人混到一块来,吸收一些新鲜血液。  年轻人的到来给B所带来不少活力。工作努力,业余活动又丰富,这在死气沉沉的B所激起了不少涟漪。说来也巧,与我同个大学的另两个校友,也不约而同地来到这里,一个在公务员那里打杂,一个企业编制。因我们三个篮球技能皆不错,又常在一队配合,故被赠予名号“B局三雄”,其实我是愧不敢当的,因为我只会在外线趁没人偷偷扔几个罢了,只不过命中率稍高些而已,无甚伎俩。不过在那里,台球技能倒是练得炉火纯青。  在那里的生活虽然规律,但这规律实在有些过于程序化,因此随着时日的推移,显得太过单调。每日在开工前半小时起床,洗漱,吃食堂里的早饭,上班,午休,下班,打球,上网,睡觉。顶多几个人出去走走,看到美女吹几个口哨,然后无趣地回去打手枪。  我现在有一位部队转业的同事,我们在一起经常聊起打手枪的问题。  “阿SIR,你们部队里是不是经常打枪?”  “是啊,必修课啊,经常要去野外拉练练枪,不然枪法就生疏了,打不了敌人。”  “那手枪也经常练吗?”  “也练,但不如步枪常。”  “为什么呢。”  “因为打手枪比较伤身。”  “。。。。。。。。。。。。。”  在B所的时候,我手枪打得异常猛烈,一来可能是每天锻炼,身体素质提高了不少,最重要的原因可能还是空虚吧。一到晚上整层楼都在空虚,越晚越空虚。本来就没什么人,打完球之后,或许太累,大家都早早关门睡觉了。但当真都在睡觉吗,时常半夜里醒来,还听得到皮肤摩擦的沙沙声,在空荡荡的走廊里回响。  走廊的 尽头住着一位六十岁的保安大叔。外地人,已经三年没回老家了。有人说他在老家生意失败,欠了一屁股债,在这里躲债来的,有人说他已家破人亡,只身一人。我不晓得他知不知道这些流言,平日里,他总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不搭理任何人。他如同一位僧人,每天上8个小时班,负责收发信件,看看报纸。夜晚的时间里,吃完晚饭便再也不见他的踪影。有时他会寂静无声地出现在我身后,默默地看我玩游戏,像鬼魂一般。  人生如此,了无意义。其实如今思想起来,我在B所时,不也是如他一般,了无意义。更或许,延伸至今,我现在的已婚男生活,不也是如他一般,了无意义。  既然生活如此了无意义,却为何还要活着,为了一口热饭,抑或是为了用已知的方式慢慢等死。  “这他妈就是在等死。”这是小于经常挂在嘴边的话。大家都称呼他芋头,我陪他一起走过他39岁的那个年华。步入中年,已经没有任何雄心壮志,每天重复单调的工作,每晚重复没完没了的斗地主80分,玩到凌晨三点,然后用虚假的疲惫麻醉自己,沉沉地睡去。  我们经常一起喝酒,一起摇色子,一起谈女人。  他的女人远在千里之外,在那千里之外,他们有一套房子,有一个儿子。只有当他儿子放假时,他们才会团聚。因此算下来,每年不过三个月。有时长假,他也会不远千里爬山涉水找他老婆孩子。我们经常打趣,坚决要求他去掉“找他儿子”的说法。  因此他和我一样空虚。  “为什么不把老婆孩子接过来?”  “这里没什么好学校,怕孩子教育跟不上。”  “这个理由太牵强了吧,再烂的学校也有好学生啊,总是这样相隔千里不太好,儿子长大和你不亲不说,搞不好老婆都跟人跑了。”  “瞎说!我老婆不是那样的人。”  他非常忌讳这种说法,他坚信他老婆的忠诚。而历史的经验告诉我们,越是这样想的男人,这种情况发生在他身上的几率就越大。最终事件发展的结果是,他承受不住这种心理压力,把他老婆和情夫杀了,自己也了断后半生。而他的儿子,从此沦为孤儿,流浪街头,凭着过人的毅力和超人的胆识,混起黑道,成就了一部伟大的《黑道风云二十年》。  一个固执如芋头的男人成就的血泪史。  好吧,我不该如此诅咒芋头,虽然我及其不赞成他的想法,但我至少应该支持他老婆的忠诚。  在小曾没来之前,我和小林玩得很好。
  索索。  ------------------------------------------奈何红尘分你我----------------------  小曾和小林还有晶姐的美食,是我现在怀念B所的三大理由。  不论我到哪里,在哪个地方,总是要和几个女生发生点故事。我以为这是男人的本性,每一个男人都会这样。但是我想我错了,我总是以我的视角去看待这个世界。而我的视角大多数情况是狭隘的,片面的。就像我以为所有的男生都会喜欢看岛国动作片一样。直到遇到我那武协会长的舍友我才发现原来真的有世外高人存在。他从来不参与我们的集体观摩培训。  “他或许在练童子功。”前女友小倩一边抚弄着我的义弟,一边做着科学的分析。  可悲的是,在我那个屌丝的大学宿舍里,八个人,只有两个在大学期间真正地成为男人。当然,我也是那其他七个当中的一份子。但好歹,我还有小倩,我的义弟还能时不时地受到小倩的热情款待。其他六位仁兄,就此在孤单的彼此安慰中过完了整个大学四年。我真的很好奇他们会有如此大的定力。如果说武协会长只是一个个例的话,那其他六个人作为一个群体,又要怎么解释呢。  在小倩不在的日子里,我在B所里,欲火焚身,每天每时每刻都在幻想,意淫。无时无刻都在策划不同的可能性满足义弟的要求。可惜一切都是意淫。那时候我还单纯如处,还有精神洁癖,如小雅口中的那位仁兄。我还不知道失足妇女这个职业的就业广泛性,最重要的是,我缺少一个像闵世武这样的人带。所以,那时的我只会意淫,不停地意淫。  在这样强大的意淫心理压力下,小曾和小林成为了最经常出现在我意淫幻想中的人物。  在小曾没来以前,小林是唯一的选择。  她很高,一米七。身材有着完美的黄金比例。但是十分消瘦,与所有消瘦的女生一般,她的胸部一马平川得让我无法直视,却又充满好奇,好奇那A空下面到底是荷包蛋还是海蛎煎。  但是那双大腿真是让我无法自拔。什么是无法自拔,我深有体会。小时候到抽干了的池塘里挖藕,双脚陷进泥潭里,越陷越深,便拔不出脚,只能坐等其他伙伴如同拔地瓜番薯一样拔将起来。所以一旦进入无法自拔的状态,单单靠自己的力量是无法成功逃脱的。也因此,我自己无法控制对小林那双大腿的意淫。那双大腿,修长,白皙,而且她喜欢穿齐B小短裤,一览无余,我的义弟会经常忍不住顶天立地,搞得我不得不在她面前弯腰走路。  她时常笑话我驼背。  “小黄,你怎么这么驼背呢,男人驼背不好看啊。”  “我也不想啊,可是没办法,不驼背身体总有一部分要突出来的。”  “什么地方会突出来。”  “你猜。”  “我猜不到。”  我会把这样的对话当做是她的性暗示,所以我选择把腰挺起来,义弟便立刻显得威风凛凛。  “现在知道了吧。”  我看着她的眼睛,期待她的下一步反应。  “你的肚子真的越来越突出了,最近变胖了不少啊,呵呵呵呵。”  她顾自笑着走开了。  真是个会找台阶下的女生,厉害厉害,佩服佩服,我遇到了一个高手。但是她的回答虽然万全,却也暴露了一个重要的信息,那就是她也懂。  她懂,就好办多了,总比自己瞎揣测来得强。  可惜啊可惜,最终,这样的美腿还是不能为我所有。男人的占有欲在失去的那一刻达到了顶峰。  在她离职的前个夜晚,她求我帮她收拾房间。  我爽快就答应了,能一睹香闺,我是十分愿意的。她的宿舍有两张床,都是粉色系床被单,让我不禁又意淫起来。另一张床是另一位被保时捷小开钓走的女同事的,只有午休的功能。两张桌子上都放着很多瓶瓶罐罐。在我来之前,她已经把衣物打包好了,避免挑起我的荷尔蒙,做出什么不轨的事情来。想得倒很周全。  我的任务就是帮她把两床棉被塞进蛇皮袋里。就是那种红白相间的旅行包,在农民工兄弟中有十分广泛的应用性。  “不如给我,省得麻烦。”我一边吃力地往里塞,一边抱怨道。  “才不要,以后还要用呢。”  “工作也不先找好再走,比我还有魄力。”  “是啊,才不像你娘娘腔呢。”  “你才娘娘腔,小心我证明给你看。”  “切。”她在我手臂上拍了一下,“跟你开玩笑呢,这么小气。”  她这一拍,我将它理解为暗示。  于是我分析起可能性来。各种可能性,自愿的,强来的。一些外部因素造就了强来得逞的极大可能性,比如女生宿舍层空无一人,比如我随身带套。  我的思维在迅速地旋转,一边却假装漫不经心地帮她收拾。  “好了,剩下的我自己来就行了,你回吧,谢谢你哦。”  “哦,可是我想跟你聊聊天呢。”  “没什么好聊的,不就那样呗,别再劝我了,都已经决定的事了,不会再改变了。”  “好可惜,我还没把你追到手。”  她咯咯地顾自笑起来。  “你都是有女朋友的人了,还想七想八,不正经的人。”  “你这么漂亮,我动心了。”一般男人对女人的骚扰从言语开始。  “我哪里漂亮了,一点都不漂亮,小曾比我还漂亮呢,追她或许还有机会。”  “她没你高,没你白,腿没你长。”一般男人对女人的骚扰,追捧是必不可少的。  “哎呀,快走啦,我要洗澡了。”虽然轰我,可是看得出她十分喜欢我的赞美。  “好吧,我正好也想洗澡,要不一起?”  “去死!”  “好啦,开玩笑,我走就是了。”  “记得明天早上帮我搬东西啊。”  “知道了。”  我走到门口,突然恍惚起来。
  我把门锁上,把我俩都锁在里面了。回头,往回走,她看到我锁门,十分惊恐。  “你想干什么?”小林绿子瞪着眼睛问我。  “我只觉得,你这一走好可惜,总要留点什么下来。”  “你想干什么,你别过来啊,不然我喊了。”  我突然笑起来,感觉这场面很滑稽,她怎么就那么肯定我要对她做什么不轨的事情,说不定我只不过想借她的厕所用一下而已呢。  估计是我的义弟露出了破绽,他早已金枪挺立,跃跃欲试。  我不等她有多余思考和防卫的准备,一个箭步把她扑倒在床上。她大叫一声,我心里着实震颤了一下。第一次做这种强来的事情,精神很是脆弱。  没想到扑倒之后,她反而不喊了。只是轻声地求我:“不要这样好吗,小黄,我求求你,不要这样好吗。”  我什么都已听不到,肾上腺素不停地被分泌出来。我扯掉她防卫的双手,将整个人压了上去。太瘦了果真不好,只感觉身下到处都是骨头,硌得慌。我试着霸气地撕破她的衣服,奈何已是入秋时节,长袖衫也加厚了。  霸气不成,实在懊丧。只能用力将她的衣服往上卷。  她抓住我的双手,阻止我的进一步动作。可是没用,我的力气显然比较大一些,再次把她的双手按下去。头也顺势下去亲吻她的嘴唇,她惊慌失措连忙把头转向一边,我只吻到了她消瘦的脸颊,说来尴尬,正巧吻在了一颗正欲爆发的逗逗上面,颇觉恶心。  从脸颊一路吻至脖颈。继续向下探索。  她“呜”的一声哭出声来。我愣了一下,罪恶感奔袭而来。可是事已至此,如果放弃的话,她报起警来,没占到便宜还得蹲号子,倒不如一不做二不休,先搅她个天翻地覆再说。  她不停地哀求着,数次欲起身逃脱,都被我按了下去。我左手抓着她的右手,右手趁其不备将她的上衣猛然往上一提。她的罩罩便在我眼前一览无余。这杯杯与我的前女友小倩比起来,不止一个等级的差距。  我放开她的右手,将双手按在她的双峰上。她立刻护住。我轻声对她说了句:“别动!”虽然声调非常之轻,但却使出了我所有的威严。她将注意力转向,盯着我看。我这才发现她已哭得不像样,两行泪水顺着眼角流进耳蜗,我不自觉地就心软了下来。  可是我的义弟显然对我的不争气十分恼怒,强烈地悸动了一下,我方才醒过神来。趁她注意力转向的刹那,猛然将罩罩往上一推。很可惜的是,她的双峰不似我所想象的那样,如两只小白兔调皮地跳进我的眼帘,而是在罩罩的带动下,十分不情愿地滑出来,缓慢而生硬。  “荷包蛋!”我忍不住小声地叫出来。我终于亲自验证了她一马平川下面双峰的级别。  她听到我的呼喊,又一次嚎啕起来。我不知道她的嚎啕是因为她的私密被我窥见,还是 因为我对她女人标志性器件的评价。  我的双手使劲压住她的双手,以防她做出以死相拼的动作来。  这样的荷包蛋在视觉上已经让我失去了极大一部分兴趣。如果要达到张爱玲所写的“盈盈可握”的程度,除非把它们挤揉成一团,如同包饺子和面一般。  “我了个去。”我心里默念。  无法,已然不能获得把玩的快感,只能无奈地放弃了。我俯下身去吮吸那两个个粉嘟嘟的小玩意儿,带着儿时的渴望。  她被我这突如其来的袭击弄得惊慌失措,双手使劲挣扎,但我使了全力,她只能做无谓的挣扎。不一会儿,我分明听到她的呻吟声,清脆悦耳,双手也渐渐放松了力气。我想她已经彻底放弃抵抗了吧。  我心里宽慰极了。这将使一桩强奸案变成一场你情我愿的欢愉,皆大欢喜。  我趁势向下作业,嘴唇在她柔滑的肚皮上摩挲着,她的肚皮倒十分柔软,没有削瘦型女生的肌肉条,看来是长期不运动的结果。可能由于瘙痒,她的身子向上拱起,我放开她的双手,捧住她细小的腰肢,她的手便立刻扶住我的头。没错,是“扶”,而不是推开或者更加野蛮的拍打。于是,我心里已经有底了。我在她那幽静精致的肚脐上一圈一圈地来回挑逗着,我清楚地听到她咽下口水的咕噜声。  得到鼓励之后,我的一只手放在她的大腿上,轻轻地摩擦。她的大腿当真光滑绵柔,一滑到底。此时我恨不得手指间长蹼,好能够最大程度地与她的大腿贴合在一起。  抬起头,顺着中轴线继续往下探索,一只手很轻松地解开了扣子和拉链。  鼻子凑上去,一股芳草地的清新扑鼻而来,多么令人陶醉。  。。。。。。。。。。。。。。。。。。。。。。。。。。。。。。
  如果我继续写下去,你便会知道这只不过是我一厢情愿的意淫罢了。那一片芳草地永远是我的向往,得不到的才最令人感怀。况且,我能不能打得过她还是个未知数。  我走出门口,无奈地摇摇头。回头看看忙碌的小林绿子,轻轻地把门合上了。合上了这道门,我晓得,我与她便再也没有可能。  当晚,我失眠。恶狠狠地对着波多姐姐折磨我的义弟。他似乎对我的不争气很是生气,整个晚上都萎靡不振。  至今为止,我所经历过的芳草地可以用“清新”形容的也只有前女友小倩一个,那稀疏的杂草仍令我念念不忘,细而柔软,散发着淡淡的处子香味。  曾经有次桑拿,有项服务内容称为“毛推”。一位上了年纪的大姐极力推荐这项服务,并炫耀称她的客人对她的这项服务评价颇高,几乎每位客人都要来上几次才罢休。可是我看着她浓密的黑杂草,心生恐惧,倘若从我身上滑过,会不会有种被抹布抹遍全身的感觉呢。毛骨悚然,立刻喝止。  第二天一早,小林绿子在我未醒前就打电话给我,叫我帮忙。懒懒地起床,一想到又有个心仪的女子不顾我的感受要离我而去时,心情便不好起来。  好早的清晨,我肩上扛着她的棉被,一手还提着她的一袋行李。她则挎着她的山寨包,拖着她的山寨旅行箱,优雅从容地跟在我身后。  男人就应该尽一切努力让女人优雅从容。  我们在B所大门口等车到来。  清晨的街道,行人和车俩都很少,天气已渐渐冷下来,地上有些落叶,风一吹,沙沙作响,是个适合感伤别离的清晨。  “唉,你这一走,或许永再难见面了。”  “咳咳,说什么呢,我又不是去死。”  “不然你会经常来看我吗?”  “会啊,记得请我吃饭就行。”  “一言为定哦。”  “好呀,只不过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有空,不要怪我放你鸽子啊。”  “那你不让我瞎高兴一场嘛,说到底,你还是不愿回来看我。”  “你又不是我男朋友,我干嘛千里迢迢跑过来看你。”  “这话真让人伤心。”  “没,开玩笑啦,你怎么这么爱生气,跟女孩子似的。”  她对我笑笑,便假装急切地寻找接她的宝马,生怕一不小心就错过了。  小林绿子一直对她的辞职原因讳莫如深。  “我感情问题吗,还是因为我一直骚扰你?”  “不是啦,想太多。”  “那是什么。”  “没什么,就是不想待了,觉得这里太封闭 ,想出去外面的世界见见世面。”  “女孩子还是安稳些好,不要这么浮躁,被骗了怎么办。”  “不是浮躁,只是单纯地想见见世面而已,不要把我想象成那个样子。”  “哪个样子?”  “就你说的那样啊。”  “哪样?”  “哎呀,你真是讨厌,我都要走了,还要跟我吵。”  “没想跟你吵,只是想到以后再也不能跟你说话了,有些伤感,所以想多跟你讲两句。”  “你好多愁善感哦,弄得我也伤感起来了。”  “我们抱抱好吗,作为最后的道别。”这是这次送别的重点,我期待着她对我体力劳动的犒劳。  “才不要,保安大叔看着呢。”  “没关系,反正你也不回来了,怕什么。”  “那也不要,怕你吃我豆腐。”  “切,你又没胸,怕个鸟。”我心里怨念着。  甚是不痛快,罢了罢了。既然得不到,那就索性什么都不要得到好了,包括这微不足道的以送别名义的拥抱。  送走她以后,我继续回去睡觉,可是却再也没睡着。  小林绿子这一走,谁来打发我的空虚。  小曾吗?
  自顶  
  按照惯例,早晨依然是我醒了之后他就没法睡觉。憋着各种坏。掏出了眉笔,藏啊藏,还是被他发现了。准备等他睡的香的时候在他脸上涂鸦。额头写着欠办两个大字。眉间画着月亮。脸的两边是各种乌龟啊,星星的。最重要的是我最拿手的小胡子。鼻子好大一个黑圈圈。下巴也是黑乎乎的胡子。眉毛也被我画了。他一点也不反抗。默许我胡闹着。  洗涮完毕,他给我泡了杯蜂蜜水。正好在洗衣服,他那睡觉穿的衣服还是上次帮他洗过的,那么久味道真可谓是馊了,居然跑到卫生间拿着过来要我喝,晕的,太甜了呢要多兑点水。要不要我跟你一起去买早餐啊。你啊,还是算了吧,他穿上衣服出门了。过了好久才回来。你怎么才回来的去了那么久。这么会儿功夫就想我了吗?当然了。刚才有人敲门我去看了下没有人呢。油条,糍饭,吃哪个呀。这个,吃油条吗?不想吃了。  九点了他要上班去了。又是依依不舍的。没一会就收到扣扣消息,宝贝照顾好自己,等我回来。扣扣来回聊了沉重的话题。哎,看了会新闻,迷迷糊糊的睡了会觉。这么好的时光不能浪费在睡觉上面,穿上衣服出门走起。穿着高跟脚都快磨出泡了。还是坚持想去买花种子的。最终还是因为脚太疼,先去买鞋为由放弃了。待到买了双鞋子的时候我也没力气去买花种子了。脚太小总是不太能买到合适的鞋。  走到一间卖裤子的店。一人买了一条。还好打电话确认下码数,不然要买错了。回去就拿着他的裤子比了比,哎呀,怎么小半截手指的。慌忙的给他打电话。555~。难道又干了好心干坏事吗?没事,等我回来在说。挂断电话,拿着遥控器,找找电影看看,只要在看一个半的电影他就回来了。我是这么掰时间等待的。电影说实话,真没有认真的看。给裤子剪剪线头,磨蹭这个磨蹭那个的熬时间。  终于咚咚咚敲门了。不用想就知道是他。早就把地上的花瓣拾起来装带子等他回来撒他身上。边撒边说欢迎回家。看见地上还是花瓣狼藉,他则很关心打扫卫生了没有。打扰过了就让把毛巾垃圾换掉了。看看裤子好穿吗?在我强烈要求下,穿了试试看,哎呀,不要这么性感嘛,边说边色相大发摸他屁股太翘了吧。他又在嘀咕我有裤子的别买啊。我买了条就帮你买了呀。你终于怎么吃泡面啊?一个人不高兴去哪儿吃。顺带买奥利奥那儿有桶面就买回来了,你的小馒头没有了呢。终那天 东莞桑拿www.sn588.net来临时,好像所有的激动和兴奋全部提前释放完了。他生日那天的上午还在和他怄气。他全然不知我又生闷气了。扣扣也在礼拜6他回家的期间删除了。痛定思痛之后还是删除了。手机短消息来了。“臭兔子,又怎么了”。是呀,我这是肿么了?醋坛子估计打翻了几条街都闻到了。应该说是很在乎,可我有什么资格在乎呢?但是,我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喜怒哀乐全部写在脸上了,做不到强颜欢笑。这也是做人一种败笔,至少不是个八面玲珑的人。  有时候觉得别人只是在敷衍,可能真的是自己想的太多了。抑或是自己把别人看的太重要。曾看到过这样一句话:太在乎对方了,会失去那个人。知道这话深深寓意。说实话,有点害怕那一天真的来临,我还没有做好接受事实的准备,再多给点些时间吧,我知道是个很贪婪的想法。  每次都在生闷气中缴枪投降了,匆忙收拾东西去车站。哎,这是哪般的较劲,挺没出息的。始终下不了决心,然后又乖乖的朝他的方向走去。那会儿,我的理性全抛九霄云外了。N小时的颠簸终于到了,只是,这不争气的还是又晕又吐的。这次,他还是没有在我下车之前到。我又一次调侃他,没有接到我啊,又是你迟到了。尽管这次他早早到了住处,没有算好时间晚出门了应该。  远远的看见一黑衣服朝着我的方向走来,果然穿着那红格子衬衣,说明我说的话还是有点效果,要是没穿,估计我又开始噼里啪啦数落他了。离我只有十多米远了,一只手捂住嘴,开始在龇牙咧嘴的傻笑了,哎,看见他的那一刻,所以的闷气烟消云散了。在一刻只剩下龇牙咧嘴的傻笑,不知道他有没有发现我捂住嘴巴是在傻笑。不想让他看见我傻笑。走到我跟前,麻利的接过我手里的包和一个环保袋。拉着我的手,像牵着走失的小羊羔一样走在路上。(穿的鞋子不对劲,走不快。)他说,要不打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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