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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县再次发现汉代古墓 出土钱币陶罐等9件文物
来源:西部网
作者:鲁鹏飞
编辑:王凯康
考古发掘现场
考古人员清理出的陶瓶、陶罐和一枚钱币
考古人员清理发掘出的陶瓶、陶罐和一枚钱币
西部网宝鸡讯(记者 鲁鹏飞)西部网昨天报道眉县汤峪镇讲渠村村民平整土地时发现了两处汉代古墓,出土了6件陶制文物。记者今天(7月22日)从眉县文物旅游局了解到,7月21日晚22时许,该村村民向眉县文物旅游局打电话称又发现一座古墓,今天(7月22日),考古人员对新发现的这处古墓进行清理发掘,共出土灰陶瓶、灰陶罐等八件陶器和一枚钱币。
新闻回顾:
眉县博物馆馆长汤洋介绍说,7月21日晚10时许,眉县文物旅游局接到群众电话,称在眉县汤峪镇讲渠村土地平整现场又发现一座古墓,接到电话后,眉县文物局、眉县博物馆相关人员连夜赶赴现场,对古墓进行现场勘查,经过现场勘查确认这是一座汉代古墓,随后与汤峪镇派出所民警一道对现场进行了保护。
今天(7月22日)上午,眉县文物旅游局组织专业技术力量对暴露的墓葬进行了抢救性发掘清理,发掘现场气温高达40度以上,文物工作者和公安干警头顶烈日,历时4个半小时,共出土灰陶瓶、灰陶罐等八件陶器,另有一枚铜钱,因年代久远,字迹锈蚀,无法辨认。
此次发现的第三座古墓位于20日发现的两座古墓的西南方向50米处,文物专家、眉县博物馆副研究员刘怀君推断说,此处很有可能是一处汉代墓葬群,通过第三座汉代墓葬的发现,进一步佐证了眉县在两汉时期文化繁荣、民众繁衍生息的社会形态。目前,眉县文物旅游局已将有关情况上报宝鸡市文物旅游局,并将组织力量对周边进行进一步勘探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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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月14日,河南新乡辉县孟庄村一村民在挖地基盖房子时挖出一古墓,古墓里有一些陶瓶等文物。墓口是早上村民开挖宅基地时挖出来的,里面没有发现棺椁,墓室是是用砖砌成的,文物部门已经过来勘验过现场并拍照。
从古墓里挖出来的文物。
据该地原耕种的农户介绍,他们在这块地上耕种多年,并未发现这个墓地,平时灌溉也没有发现向下漏水的现象。
古墓口已经被封上,等待进一步的发掘。
目前该户盖房子的村民已经停止了施工。
【责任编辑:靳静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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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梦想与现实,总有一定距离,尘世浮沉,白驹过隙,漫步在这城市繁华的街,不仅哀叹,一晃已经来到这个称为时尚魔力的大城市已经有6年了。  一直靠着祖上的家业浑浑噩噩的,勉强开了一家小公司,一直没有什么起色,现在已经快到了濒临倒闭的地步了。  没想到就在今天一场突如其来的变故把我拉到一个异常诡异的秦代古墓中来。而且最让我惊恐的,不是这个古墓。  而是这个古墓的位置,这个古墓不是在深山老林,也不是在戈壁荒漠或是海底深渊。居然是这个我已经生活了6年繁华城市的地底下,长江的入海口,明岛之下。  事情的起因还得从几个小时前开始讲,当时我正在起草一份缩减计划,缩减公司开支,常年坐吃山空,加上经营不善,资金链已经断了,在不缩减开支,马上就得破产了。  脑子里还想着当初没有家里没有出事,我也不至于落得如此下场。  记得以前小时候听爷爷讲,太爷爷当年家里有很多古董,据说每一样都价值连城,家境也颇为殷实。  可有一点很奇怪,太爷爷非常迷恋道教,还有道教的历史,但又不像那些道士那样信仰,家里尽放些道家雕像和道家古卷,而且经常翻阅这些古籍,倒有点像是个搞研究的。  据爷爷说,后来突然闹起革命,连带所有家当全都给全砸了,不由分说的,还把太爷爷带出去批斗过了了3天,之后太爷爷就不见了。  太爷爷消失之后,家里只留下几件古董,给爷爷拼死保护了下来了,后来家境就越来越贫困,我在太爷爷离开后不久,我生了场大病,生病之后出现了很多奇怪的梦境。  这些梦境记忆都是出现在昏暗的墓穴里,还有一些非常冷门的知识,这些记忆总是若隐若现的,现在越来越清晰了,小时候的我给突然出现的这些梦,快给吓疯了。  爷爷为了治好我的病,就把那些古董卖到黑市上了,据说卖了个好价钱,不知道怎么样把我的病治好了,现在一点也回忆不起来,那些钱还用到了现在,只是最近病情又有复发的征兆,那些奇怪的梦又开始出现了。  太爷爷消失后,家里流传是某个护卫兵和太爷爷有过节,害死的太爷爷,可是那些护卫兵都说是太爷爷逃跑的,又有哪个杀人犯会自己主动承认杀人的。  爷爷苦于没有证据这件事后来就不了了之了。爷爷为了此事一直耿耿于怀。  爷爷变卖了那些古董后,就什么宝贝都没留下,只留下了一本破手抄本《茅山奇珍异事录》,据说是太爷爷交给爷爷,千叮咛万嘱咐,千瓦别搞丢了,爷爷才给留了下来,后来传给父亲,之后父亲又给了我,小时候闲着无聊居然还看了好几遍。  里面讲的故事离奇古怪,就和《山海经》似的,现在看来有些事似真非真,似假非假。  爷爷在我小时候经常讲故事给我听,是一些离奇冒险的故事,里面有很多奇怪的事发生,听说都是太爷爷讲给爷爷听的。现在想着,里面的内容越想越离谱,甚至有些怪异。  突然我的手机铃声响起,惊醒了我的回忆,把我拉回现实。一个陌生的号码,电话的那一头响起了个熟悉的声音。“老同学,多年不见,还记得我吗!”  “不好意思,我仔细的想了一下电话里的声音,没听出来。”我刚说完了这句话,电话的那头却是一阵沉默,我心想坏了,该不会生气了吧,不对!该不会是骗子吧。  正当我准备在开口时,电话的那头声音响起,听着颇为激动:“好你个钟霄,连我个死党你都给忘了,我们一起抄作业,一起打群架,还是一个村一起长大的,你居然还听不出来!”  这一下我可是结结实实的听出来了,这小子是和我一起长大的,名叫周扬帆,据说她妈给他取这个名字是希望他扬帆远航,还真给灵验了。  高中之后他就跟着货轮去了国外,听说混得不错,不久他们家就都搬走了,就在也没联系上了。不过这家伙发音不准,我叫钟萧,他却一直都是叫我中小,萧,小不分。我时不时问他什么时候,开个大,哈哈。后来他知道是改不过来了,也不改了,就干脆中小这样叫我了,叫着叫着我也听习惯了...  知道是他,我的心里一整激动,眼眶都湿了,突然一股气上来,又有些生气,对电话说道:“帆子,你小子还活着啊,这几年死哪去了?怎么也联系不上?你什么时候回国的,现在才打电话?你可想死我了,现在哪呢?我们在聚一聚。”  电话的那头一阵傻笑:“嘿嘿,中小,这不一回国,就打听你下落,这不打电话给你了,今天一并向你赔罪了,听说你正缺钱,我这有一笔生意,保你赚钱。”  “哦?那你倒是说说看?”说完帆子怎么样也不肯告诉我。说要他正在往崇岛赶去,要我也去,到了在告诉我,之后就把地址发给我了。  根据帆子所给的地址去,居然花了两个多小时才赶到了帆子所发的地方,原以为帆子叫我来的地方不是饭店也是他家,居然把我叫到一片烂尾楼的郊区,太偏僻了,害得我找了半天。不远处大门口站着个人,刚从一辆小车下来,一身风衣,胳膊异常粗壮,不是帆子那又是谁。  “帆子,这么多年你一点都没有变。”我从远处高兴的喊到。  帆子也看到了我,对我一个熊抱,指着前方一栋烂尾楼,笑道:“中小,我们过去,工程还有个把小时就完成了,在此之前我要给你解释解释,算是打个预防针。”  说完他转身就朝里走去,到了那栋烂尾楼里,又往里面地下室走去,只见他左拐右拐,也不知道怎么绕,来到一个,50平米左右大小的房间,只见这个房间里没有多余的摆设,只是地板下铺了两块十米左右宽度和高度的红色钢板。  跟着帆子进来的这一路什么也没多说,就是简单的叙叙旧。走得很快,似乎有什么要紧的事要处理。  不得不说这一栋烂尾楼外面看起来已经被废弃了,地下室倒是灯火通明,尤其是这个房间四周的墙壁都被涂成白色,还刷了清漆。  灯光一照,还有点亮得耀眼。诡异的事一路上一个人都没有遇到,确到处都有监控,感觉似乎是什么很重要的地方。  帆子直走在那两块钢板前停下,对着对面的监控摇了下手,只听“卡”的一声地面的两块钢板像左右缓缓的打开,里面露出了个10平方米的平面升降机,我和帆子走了上去,就开始下降,整个竖井都是混凝土灌溉出来的,显然是花费了不少心思。这一路,我是越来越好奇,终于忍不住问道:“帆子,你要给我打什么预防针,快说,一路上搞得神神秘秘的。”  话音刚落,升降机停了,也不知道下了多少米,眼前目测是一个直径超过200米的地下室,靠墙处里面还有几个房间,依旧灯火通明,我们正站在中心,不同的是,这里有很多机器的噪音,还有一些人说话很吵杂的声音。  帆子一拍我肩说道:“中小,走,进左边的那个房间,那里自然会有个熟人跟你解释的,肯定比我说得要好。”  帆子说完就往右边的,那个更大的房间走去了,走的很冲忙。居然就这样把我丢下了,真不够朋友,看帆子走路的样子,好像有什么急事。  我无奈的摇了摇头,不过这样我好奇心就更大了,快步走入左边那个房间。只见桌上放着两排电脑,每太电脑的显示器都在开着,而且好像都在计算什么图形,还有很多穿着蓝色工作服的人在盯着屏幕看,或者来回走动。  我眼睛一瞄,发现一个身穿褐色西装的人非常眼熟,这不是我的表哥吗!他怎么会在这地底!  说来也巧表哥他爸也姓钟,他就叫钟率升,人家可是机电工程,光波电磁方面的专家,最变态的生物学方面也有精通。还获得了几个国际大奖,一直是我们家族的荣耀。  他也是我爸妈口中一直念叨,传说中别人家的孩子。  “小霄,快过来。”表哥好像看见了我,似乎一点也不意外,正招手让我过去。  “表哥,你怎么会在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真是不解,见到表哥我这下放心了,见到亲人的感觉真好。  我表哥这人有个毛病,就是喜欢解谜,尤其是我那些不知道的,发现什么,跟我能说上半天,平时我是极其怕的,人家一个博士后和你尽聊些光电之类的,我听得是一个头两个大,现在我是很想知道怎么回事,倒是期待他快点说。  表哥听后到我问他后,得意的笑了下,又露出要开始说道的那副表情了。这下话匣子打开了,接下来时间和我说了好久,大多都是一些废话。我把有用的内容概括了一下是这样的,帆子一年前在国外和表哥联系上了,说在崇岛这边有个工程让他协助,还出了不菲的佣金。  一开始表哥原以为就是让他协助盖几栋房子,没想到盖了一半,开始挖底下了。表哥开始也很奇怪,几次找帆子问到底是搞个什么,就算是做商场地下室也不用挖这么深吧。  帆子告诉他会有你感兴趣的东西出现的,又加了笔佣金给表哥,并签了张保密合同。果不其然,在不久,他们探测到地底有奇怪的物体,而且很大,好像是个建筑物。  这时帆子告他,这是一个秦墓,表哥问帆子是怎么知道的,他告诉表哥也是别人告诉他的,至于是谁,没有告诉表哥,说是机密。  表哥测出该地底建筑物,也是帆子说的秦墓,里面正以一种很强的电磁波,一直在往外发送着什么,可惜表哥他们只能探测到电磁信号异常,解读不出来,不过看起来像是人为的信号。  我自己瞎想了下,心想难道是二战时留下的电台,电台也没有有这么强的信号吧,怎么可能会在地底深处。好吧!我想多了。  表哥在电磁领域已经有多年的经验,一时也想不通,像他们这样的人求知欲不是我们能理解的,他说他一天不了解发出的信号是怎么产生的,就一天也睡不舒服。  我刚想问一下表哥有什么别的进展,这时四周突然有一阵铃声响起。表哥精神为之一震,露出一脸兴奋的表情。快步走了出去,边走边叫我跟上,径直带我来到,当时下来右边那个更大的房间,里面居然有一个直径一人多高的大洞。  洞旁边有两个身穿蓝色衬衣的魁梧大汉,衬衣左臂处有个五道龙卷风的标记,看来是什么组织吧!还挺神秘的!表哥和他们打了声招呼,他直接就走进了那个洞,我马上从后面跟了上去,他们也没拦我。  洞里一眼望去深不见底,一望看不到头,脚下被修起了很多简易阶梯,沿路装了很多灯,真有点像个矿洞。从墙壁上的纹路来看是螺旋前进的,看来是什么现代化机器钻过去的,呈45度角向下,洞壁两边装有临时的扶手。  跟着表哥一直往前走,一路上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洞中空气还算流通,除了遇到一队从里面出来的工人,接着就一个人也没遇到过。  就这样我们在洞里还不时的转个几个幅度很大的弯,好像是在躲避什么,走了好一阵,我累得浑身都是汗,这时在前面突然有三条岔路出现。
  表哥带我走向最左边的那一个,连续转了几个弯,没过多久里面变大起来,出现一个人工洞穴。  不远处有三个人影,正是帆子,还有另外两个人,他正和身旁的两人说话,身边放着一堆装备,他们不远处还有个洞口,似乎刚给炸开,有一股淡淡的火药味弥漫在空中。  我们走了过去,帆子似乎也发现了我们,张嘴朝我们说道:“老升,中小,你们怎么来的这么晚。”  “帆子,你这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找我来这种地方做什么?”我实在是忍不住问了。  帆子哈哈一笑,打了个马虎眼说道:“你别急,来,我给你介绍两人。”  说完他指向旁边的一个50多岁的男子,外表凌厉,有一股说不出来的气势正散发出来,他正眯着两眼打量着我,看得我心里都发毛。  帆子接着对我说道:“这位是老甲,是一位著名的‘考古学家’。”帆子说完,还不怀好意的朝老甲笑了笑。  “你好,我是钟霄。”说完和他握了下手,只感觉他的手奇凉,感觉像是冷到骨子里去了。  老甲一转头微笑着对帆子说道:“周扬帆,这就是你说的高人?”  帆子嘿嘿傻笑的对老甲笑道:“是不是一会就知道了。”我听完这句话,登时不明白了,他们到底在说什么!我怎么就变成高人了!!  刚想问帆子怎么回事,一只手搭上我的肩,下意识转过头去,只听传来一阵清脆的女声,打趣的说道:“霄帅哥,小女子名叫赵子嫣,我现在是作为我们队的队医,听周老板说你很厉害,是个很厉害的高人,希望多多指点,路上多保护一下小女子。”  只见一身才娇好的青年女子正站在我面边,一身黑色紧身衣穿在身上,勾勒出的身材曲线异常的诱惑,长着一张天然清纯的脸正看着我,她刚对我说完话后,朝我眨巴眨巴眼睛,露出一个无比抚媚又看似很柔弱的神情,让人不禁想要去保护,一时我也是看呆了,不过马上收回了心神。  我尴尬的笑了笑,对赵子嫣说道:“呵呵,赵美女,真是漂亮,我不是什么高人,你叫我钟霄好了。”  说完我不自觉的朝帆子看了看,这家伙一直在向我挑眉毛,这是什么情况!我好像懂了,感情这货跟他们说了我是高人之类的话,忽悠了他们呢吧!  赵子嫣听完娇笑到对我说道:“不行~,人家年纪还小,我还是叫你霄哥哥吧,那你叫我子嫣好吧,不然我可不答应。”  什么情况!我更尴尬的笑道:“好好,听你的,子嫣。”  这时表哥待不住了,上前对我说道:“好了,小霄,改天在聊,我们快换上装备,进去吧。”  表哥这么一来,我可是松了口气,连忙说道:“表哥说的是,你们先选吧,我和帆子还有点话说。”说完我就把帆子拉到一旁。  悄悄对帆子说道:“周扬帆,你到底在搞什么鬼,带我来这地方干什么?你不说我可就走了。”  帆子沉默了一会,我刚要继续追问,帆子开口了,说道:“中小,其实很早前我就想联系你了,可是我的领导不允许我们和外界接触。这次叫你来,也是我们领导的意思,他说把这个给你,你就会答应帮我。”  说完帆子递了一个物件给我,定眼一看,此物是个通体半透明的石头,有一黑色细绳穿过,内部有三个绿色小点,我拿在手上,摇了两下,里面绿色小点也晃动起来,还有些微弱的荧光泛出,这个不就是我们家代代相传的,传家宝玉吗!曾经听爷爷说过有这么一块价值连城的宝玉,好像太爷爷消失后,就一直下落不明。  我急切的向帆子问到:“你这东西是哪里来的?”  帆子无奈的回道:“我们领导说,只要你这次陪我们进去,来日有缘,他会亲自和你解释,别的我真的不知道了,怎么样你帮不帮我?”说完帆子看着我,等我的回答。  无伦怎样,人家把我家传宝玉还给了我,帆子从小我就认识,为人我很清楚,也不会有什么恶意,并且还有一笔不错的酬金,而且我也很想知道这块玉他们是怎么得到的。  便把宝玉带在脖子上,对帆子说道:“好吧!我就舍命陪君子,咱们走。”  说完我和帆子就去选装备,表哥,老甲和子嫣似乎已经准备好了装备,在等着我们。表哥脸上显得无比兴奋的表情,老甲和子嫣则面色沉重的看着那个炸开的洞。  我带的装备其中有一个很奇怪的东西,一个10几厘米长的2厘米左右宽度的棍状的物体,还挺重,上面只有两个按钮,一个是开关off/on,一个是调节火焰强度。下面是一串英文,翻译过来就是便携式防风火焰,这名字长得,还不如叫火棍呢,真不知道这么深的地底,氧气可能都不够,带个火棍不是浪费氧气么!反正准备好,背着就背着吧!还好都准备了强光手电。  我们一行人来到洞口,我拿强光手电照向洞口,只见是一块一米厚的石头,被人定向爆破出一个可容人进入的口子,洞口里面不时的滴下一些绿色液体。老甲往里面丢了两根冷光,里面黑呼呼的,什么也没照到,空间应该很大的。  老甲又往洞口凑近了些,打开打火机,伸向里面,打火机火苗颤抖了一下,然后恢复正常,老家随后把洞口一直放着的,一个亮着绿灯的仪器拿起来,看了下,然后转头对我们说道:“空气没什么问题,我们可以进去了。”说完一跃就到了里面。  我们紧跟着进去了,到了里面表哥满脸的兴奋,一手拿出仪器一直测量什么,一手还拿出摄像机在录像。帆子他们三人,在周围小心翼翼的寻找什么。  我顿时也不知道该干什么,四周看了看,突然发现头顶星光闪闪,隐约有无数个蓝色的星星在头顶,样子美丽极了,好像浩瀚的宇宙。  我拿电筒照了下上面,竟然是一种藤蔓,像爬山虎一样铺满了整片墙壁,被炸开的洞口处,那些破碎的藤蔓正在往下滴一些绿色的液体,因为进来慢了,那些液体滴两滴在我背上,一直没什么异样,看起来无害的,只是这地底深处怎么会有这么多的藤蔓!  这时帆子叫了我一声,只见他们几个围着一个石棺材,藤蔓就是从这棺材的地底出来的,几乎包裹了整个棺材,直上到墓顶,然后铺满整个墓室。  帆子很正经的对我说道:“中小,你看这个棺材有什么特别的吗?”  我慕名奇妙为什么要来问我,可是我什么都看不懂:“帆子,这个你还是问下大家吧,我不是很清楚。”  老甲淡淡的说道:“我们还是先把棺给开了,有什么问题,事情自然会清楚。”  帆子一摆手对老甲说道:“不行,我们是来找归元珠的,不能节外生枝。”说完转头又对我说道:“中小,你还记得你小时候对我说的归元珠的样子吗?”  我一听很震惊,这个归元珠在我太爷爷留下的那本《茅山奇珍异事录》里有记载,此珠通体红色,半透明状,里面有3只细小的蓝色小丝,用手握着蓝色小丝会游动起来,可以招魂,还魂。  我一直以为记载是假的,不可能存在。没想到他们就是来找它的,对帆子随口说道:“记得,倒是真有的话,估计不会放在这侧墓室吧?”  老甲听后,露出颇为好奇的表情对我说道:“哦!小兄弟,怎么如此肯定这里就是侧墓室?”  我不自觉的挠了挠后脑勺,不好意思的说道:“不好意思,这个场景和周围摆设和我爷爷说的故事很像,下意识就说出来了。”  老甲哈哈一笑:“小兄弟,不管是不是你爷爷告诉你的故事,这是侧墓室一点没错。”  帆子凑热闹过来:“老甲怎么样,我说得没错吧?中小有些知道的可比你多,小时候和我讲过两个小故事,居然都应验了,还救了我一命。”  我心里一惊,难道太爷爷流传下来的故事都是真的!我给帆子说的什么故事都给忘了,正想问帆子遇到什么事,居然救他一命?这时听见表哥的声音传来。  表哥在这墓室里唯一的石门前,拿个仪器对我们叫到:“信号在这石门外,老甲快过来打开下。”  只见这石门古色古香的浮雕,而且没有被藤蔓包裹,石门框周围有一圈红色的石子嵌在里面,藤蔓到此就没有在生长了。老甲看后一直皱眉摇头,帆子不耐烦的拿出炸药就要往门上贴,我一看马上阻止他,伸手指给了他看石门左上角的一个浮雕,一支毛笔正往下滴墨到墨台上。  帆子对我说道:“中小,你这是干嘛?难道这支毛笔图案有什么蹊跷?”  老甲冷笑的对帆子说道:“嘿嘿,你小子不要乱来,这是秦代墨家的标记,此地肯定有致命机关,不是落石,就是流沙,可能更厉害。”  帆子笑道:“老甲,你老糊涂了吧!有机关会给你标出来,好让你能避得开?”帆子嘴上虽硬,说完确也不敢在继续动作了。  老甲淡淡的对帆子说道:“墨家主张兼爱,非攻,以防守为主,它们留下这记号,是想让我们知难而退,你小子,要想送死,我不拦着你。”  帆子哈哈笑了两句问老甲:“那你说怎么办吧,你行,你来开啊。”说完,又哼哼两句,带着笑意看向老甲,想着看他怎么下台。  老甲接着淡淡的对帆子说道:“我刚就说了,开下棺就就什么都知道了。”说完也就不理会帆子了。  一旁沉默很久的子嫣开口对我说道:“霄哥哥,刚听你说什么故事,一下就猜中这是侧墓室,好像你对这很了解,你能解开这机关吗?”  我沉默想了一会对她说道:“老甲说得没错,准备开馆吧,要是爷爷讲的故事没有错的话,大概石门机关的命门,应该就在棺里,要是能打开,或许我真有点办法!”
  说干就干,随后我和帆子拿着刀,对着棺材周围的藤蔓砍去,砍断的藤蔓流出一些绿色的液体,流出的液体不一会就凝固了,和石棺又粘在一块,很难砍断。  我们进来时的那个洞口绿色的液体还在一直流,渐渐的连成一小块,如果在接着留下去,这个洞口也快被这种液体封闭了。  我更近卖力的拿刀砍了起来,加快速度,看起来藤蔓还颇有韧性,和橡胶一样。砍了好一会儿后我们只清理出一面,帆子拿出火棍打开就对要着藤蔓烧,这么小的地下,这些藤蔓火一旦烧起,别说躲都没地方躲,要是入口处封闭的话,氧气可能都不够,到时可能都死在这。  老甲骂了一句,抢下了帆子的火棍,对帆子怒道:“你小子不要命了,你不要我还要留着这条老命。”。帆子刚要反驳被我挡了下来,说道:“帆子,在这地下,墓室内空气不流通,氧气可能不够,这个险我们不能冒。”  帆子也不在说什么,耸耸肩,接着清理藤蔓起来,表哥突然叫到:“不好意思,光记得拍摄,录像了,我的包里有个便携式切割机!”说完掏出来递给了帆子,帆子白了他一眼,对准藤蔓就下手。墓室里响起了刀砍,切割的声音。  刚进墓室里来时还有点凉,现在清理倒是累得我是满头大汗,费了好大劲,总算是清理好了,石棺先前一直给包裹着,也没看清什么样子,清理完裹在石棺外的藤蔓,现在仔细一看,只见棺身上刻了些浮雕,一些出海的帆船,似乎在远航,海上波涛汹涌,有一座大山突然凭空出现在帆船面前,正挡住船的去路。  我正看得入迷,帆子对我大叫到:“中小,你在发什么呆,在这样呆下去,我们什么时候能回去地面。”  当时立刻回过神来,他们几个正在翘起棺盖往外推开,我凑上前去,跟他们一起往前推开棺盖,石棺刚推开一条缝,里面一股热浪打来,当时我打了个冷颤,周围的人似乎也感觉到了异样,和我一起跳着退开,都紧张的拿着手电照着那石棺,大气都不敢出,我第一个想法就是里面会不会跳出个僵尸,这可真是走狗屎运了。  还好,等了一会,见也没有什么异样,我们几个又围了上去。在强光手电的照射下,石棺里面好像有具尸体,可是就一条缝,看得也不太清楚,开馆后除了那股热狼,什么异味也没闻到,众人又上前把棺盖缓缓推开,只见棺材里躺着的不是尸体,躺着的竟然是一个布衣的土人俑,好像真人一般,面带微笑,虽是微笑,但笑脸上看着确无比阴森,总觉得有什么怪异只处。  老甲这时长长的吐了一口气说道:“呼,还好不是个辣姜。”  我心里一惊,男的真有辣姜!太爷爷流传下来的故事里,盗墓者就是一般称僵尸为辣姜,当时我就问爷爷为什么这样称呼,真的有僵尸吗?  爷爷告诉我,墓里的僵尸,是可能存在的,科学的解释,这是因为某些地方土壤土质酸碱度极度不平衡,不适合有机物生长,因此不会滋生蚊虫细菌,尸体埋入即使过百年千年,肌肉毛发也不会腐坏,而且尸体毛发,指甲还会继续生长。太爷爷所留下故事中,风水学亦有此一说,称为养尸地。  据说僵尸死而不腐烂,四肢僵硬,头不低,眼不斜,腿不分,而且因为僵硬不会弯,力大,皮肤僵硬,刀也很难伤到。此类不腐僵尸,在尸变时,身体关节,脊椎内和皮下都会出现红色液体,凶暴异常,喜饮血。  而且僵尸在民间传说共分一十八种,其中最凶狠的是:毛尸和血尸。怨气最大的是:荫尸和斗尸。古墓中出现最多的就是荫尸了,据说是由人为的建在特定的风**上或是养尸地上而诞生的。传说风**上的尸体会吸天地精气不腐,不灭。一但人靠近,沾了人气,就会开始尸变。  以前有的盗墓者曾经砍下尸变的僵尸头颅,体内那红色液体散在空中闻着就辛辣异常,非常难受,不慎者皮肤粘上一丝半点液体,皮肤红肿,疼痛难忍,犹如往伤口处撒上一把辣椒粉般。  盗墓者一般遇到尸变僵尸非死即伤,都是谈虎色变,为了方便称呼,而且在加上盗墓不可张扬,许多事不便明说,在盗墓的圈子里就把尸变的尸体一起称为辣姜。渐渐的就这样流传开了,只是这一般只有盗墓圈内的人这样称呼,老甲这么平常的叫出,看来有问题。  我不做声色,对老甲说道:“把人俑抬下来,没错的话就在那下面,有门的开关。”  老甲和帆子两人熟练的往人俑四肢上套了绳子,打了个奇怪的结,往脖子自己上一套,两手一提,在不碰到人俑的情况下,很平稳的把人俑抬了起来,小心的放在了地上。这不就是盗墓者用的的抬尸结吗!  看来他们有事瞒着我!!  就在这时,突然四周的藤蔓冒起了火焰,我们被这突发事情惊了一下,也没时间追问他们了,我跑到棺前,按照《茅山奇珍异事录》里所说的办法,在棺底右上三寸处,果然找到了机关,一块八卦石板。只要按照八卦方位生门排列机关,就可以开门了。他们四个直勾勾的看着我,一时心里发毛,紧张的快速转动八卦盘,可是越紧张,手越不听使唤。  突然带我来这个地方,突然叫我开馆。现在还要解什么八卦盘,一切来得太快,我还没有反应过来,对了,这个八卦盘生门是怎么排列的!!  表哥叫到:“小霄,快啊,墙壁怎么开始漏水了,要不我们大家先撤吧。”表哥话音刚落,一阵巨响,我们刚进来的那个洞口给塌下的一堆土石给堵上了,估计外面已经塌了。子嫣和表哥上去查看,对我们摇了摇头。  老甲面色铁青,我隐约听到炸药的声音后塌的,难到有人要把我们困死在这,或许是我听错了,怎么会塌得这么突然。  帆子骂到:“这帮小子叫你们加固,还给塌了,等我出去后好好收拾你们。”  我急忙专心运转八卦板生门,眼下是出不去了,墙壁也开始漏水了,要在不打开就都得淹死在这。估计那些藤蔓就是防水用的,眼下被烧得差不多了,一面墙壁开始渗进水了。  当时我进来时就觉得奇怪,风水学上长江为大水龙,是为数不多的两条大水龙之一的龙脉,龙尾起于昆仑山至唐古拉地域,自古便称为仙家圣地,河流周围更是中华文明的发源地,至于出海口更为龙头所在,风水上所说千金之珠,必于龙口,就是龙珠,就在此地。  我们现在就处于龙口处,因该风水很旺,不会有什么怪事出现,葬着后代福寿连年,可惜湿气太重,肉身会全腐,据说是羽化成仙了,而且水龙珠每过两百年左右就会有所移动,不会常在一个位置。  可是在墓室中,确干燥得异常,千年之前这边应该还没有成为这么大的岛屿,被人强改水龙珠,断了湿气,而且还把水龙珠强定此地,令其不会移动,一来可以一直处于水龙珠这风水宝**,二来还可以起到保护肉身的作用,也不知道是谁在水龙珠处建了这个墓,没想到千年之后,湿气尽除的水龙珠处,干土越积越多成了一个岛,估计强改这水龙珠,这些藤蔓是也是重中之重吧。  听咔一声,八卦板应声下降,墓门慢慢打开。墓壁漏水更严重,地上的石板都湿透了,突然我发现地上的人俑遇水开始融化,那人俑土壳开始松动,里面爬出一群虫子。  不看则以,一看吓出我一身冷汗,里面竟然爬出了血蝉。这是一种在尸体上寄生的昆虫,有翅膀,红黑相间的颜色,嘴部有两个有两个钳子,一但咬住人之后就不放开,接着就把口器插入吸食血液,还会渐渐麻痹人的神经,动弹不得,只能慢慢的被吸食,直至人体成为干尸,然后就它们就会趴在尸体上产卵或者冬眠,等待下一个猎物。  我当即大叫:“快走,这里有血蝉,致命生物,快从那个门出去。”  他们接着转头一看都是一惊,子嫣和老甲第一个反应过来,也顾不得刚开的墓门外面有什么,一个闪身跑到外面,我当招呼表哥和帆子跟了上去。  刚跑到外面血蝉全部开始骚动起来,看来是发现了我们,有的飞过来,有的爬过来,看来是饿坏了,等着我们饱餐一顿。  我们连忙跑出到门外,门外的另一边,门上有个显眼的机关,这机关设计者,估计是想把人困在里面,没有想到,我们是从里面也可以出来,把机关设置在外面很明显的地方,当即给了我方便,我用力往下按,石门开始缓缓关下,可是关得太慢了,不等门关下,血蝉早飞过来了。  一只血蝉直接飞向我的脸部,我一着急,右手拿起手电反手就甩过去,想把它砸下,不料这一甩血蝉竟然牢牢的咬住我的手背,  情急之下手电也掉地上了,我当即举起左手硬生生的把那血蝉扣了下来,甩了回去,更多的血蝉向我们涌过来。  这时一阵火光亮起,只见子嫣和老甲拿着火棍,对着虫子照去,一下子就把它们挡在了石门外,看来它们惧怕火源,不敢靠近我们。我原以为这火棍毫无用处,墓室里点火不是白白浪费氧气么。这下我知道他们为什么还要带上这什么便携式火焰灯了,还真干了手电干不了的活。  看来那些虫子也不敢硬冲过来,这时大家都放下心来,不过还不能松懈,心跳得异常剧烈,还好,不一会门就关下了。  只听见门的那一头非常嘈杂,那群血蝉一定全跑出来了,我仔细的看了下门缝,极为严实,看来它们看来是跑不过来了。  我们确认了一下大家都伤势,就我和表哥被血蝉咬到,表哥一只脚被咬了三口,已经不能动弹了,我就叫他坐在地上休息一下,子嫣上去给表哥做了包扎,给他吃了两个药丸。  我举起右手,看了下手背上的伤口,两个半厘米长,扁平的伤口正在流血,中间还有个圆形的血洞,整个手腕以下完全没有知觉了,连手指头都动不了。这生物果然如传闻般厉害,要是没及时跑出,后果真不看设想。  不一会,子嫣过来给我做包扎,随即给了我两个青绿色的药丸,叫我吃下,伤口处就有点痒了,可是还是不能动。我们检查了一下装备,还好虽然冲忙,我们没有落下什么装备。只是因为离供应点比较近,我们食物和水带得少之有少,这下外面塌了,还有血蝉守着,救援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来。哎~怎么摊上这事了!!  我仔细看了一下我们的周围,我们身处一个大厅里面,拿手电照了照顶部,差不多应该有7米高,周围有几根半米粗的蟠龙石柱,撑着墓顶,顶层的墙壁和周围依然吸附着那些藤蔓,这里空气依旧很是干燥。  我总感觉,有种诡异的气息在这大厅的空气中转播着。
  因为表哥的腿不能动,我就叫帆子看着他,我和老甲,子嫣四处看看,看看能不能发现什么有价值的线索。  这个大厅没有多余的装饰,不远处的大厅中央,有一辆青铜战车停在那,车上还有个青石棺,战车身后是一白玉墓门,看来就是主墓室了,有支断笔在墓门左上角处。  老甲和子嫣看到上去小心的查看青石棺起来。  大厅里又怎么会有石棺呢,不应该出现棺椁的,以我的记忆和常识根本不解释不了。  我往前走了走,突然手电好像扫到了一个人影,我的心跳一下子加速了起来。刚想提醒大家注意,仔细一看是个土人俑,身穿秦兵重装盔甲,腰上挂剑,一手正握着剑鞘,另一手握着剑柄,看来应该是位军官,土人俑造得惟妙惟肖,看着好像真人一样,它正在迈开步子,好像要往那青铜战车的那方向走去。  我往后照了照手电,那个土人俑身后,还有五个一样的人俑,不同之处它们举着的都是青铜戈,做着同样的动作,往那青铜战车走去。  总感觉这里有什么不对的地方,这些土人俑站的位置,好像是以北斗七星的方位排列。  可是少了一个土人俑,这些土人俑位置正对着那辆青铜战车。  在这个位置看向那战车,那辆战车似乎也是往这六个土人俑方向冲过来,看起来好像他们是在打仗。我正想往前仔细查看一下土人俑,突然发现他们的左肩处都有一支毛笔,墨家的警告,墨家到底和这墓主是什么关系!?我吃过了上次的亏,也不敢靠近。  不远处,战车那,老甲他们正对青石棺上的文字研究得入迷。  我走过去提醒了一下他们,土人俑有机关,不要轻举妄动,我就往别处找去了。  快走到墙壁边缘的时候,我在一根靠墙的石柱处,发现了一根未完全燃烧的火折子,我蹲了下去,想更进一步的确认一下火折子,这里怎么会有这么古老的点火工具,心里一阵不好的预感,莫非已经有人先我们一步了!  刚蹲下,我突然看见柱子后面有一支白骨手臂伸出,吓得我晃了一下手电,一下照到了一副白骨全貌,定了定心神,细看那幅骨架,衣服已经腐烂得差不多了,也看不出哪个朝代的,全身都变成白骨,看来是不会尸变了。  只是这大厅很是干燥,又是被改过风水的水龙珠所在,如果有尸体也不应该全腐烂成白骨才对,应该会保有肉身才对!  这副白骨正对着两米开外,一个半米多宽的洞口,洞口处有一些红色碎石,碎石外部有些褐色的小甲虫再爬动,但都不敢靠近那些红色碎石,藤蔓到红色石头处,也不在生长过去。  洞口里的青石好像被什么东西腐食得坑坑洼洼的,不用说,一定是个盗洞,洞口似乎有阵阵湿气吹来,至少没有这大厅干燥!  我壮着胆仔细的检查起了这个盗墓者,发现他的一支大腿骨全部断裂,没有再愈合,断腿边有两支弩箭,其中一支被折断了,看来是生前触动了机关,大腿骨被弩箭射断,而且他的左手处有骨折的痕迹,也没有在愈合,生前应该受到什么重击,给击断的。  他的左手掌心处有一把深紫色,三厘米左右长的小剑。因为我现在右手手腕以下,还是完全没有知觉,只好把手电放到地上,左手便拿起那把小剑看看,说不定会有什么线索。  这把小剑非金非玉,甚至紫得有点泛黑,用手握着清凉温润,很是舒服。  突然一股热量从那把小剑上传来,炙热无比,我胸口挂的那块传家宝玉,也散发出炙热无比的热量,胸口和手心肉感觉要被撕开了一样。  我张开手掌,急忙甩手,想把小剑甩出去,可是那小剑就跟长在手心上的一样,怎么也甩不掉,一阵阵剧痛传来,感觉左手也要废了,胸口也痛得不行,忍不住大叫了出来。  突然胸口家传宝玉亮了起来,一阵清凉温润的感觉又从胸口处传来,缓缓的往左手处传去,一下子全身炙热的感觉全没了。  这一切来得很快,几乎都没有反应时间。但是那疼痛确让我疼得撕心裂肺。  我抬起手,看向掌心,什么伤害都没有,只是左手掌心处多了一块小剑紫黑色的印记,左手又握了握拳,什么感觉都没有,就像是一块普通的胎记。胸口处什么伤害也没有,挂在脖子上的传家宝玉光芒也渐渐暗了下来。  这时身后响起急促的跑步声,听见了子嫣急促的喊叫声:“霄哥哥,你怎么了?你没事吧?”  我转过身去,只见老甲和子嫣已经赶到我面前,表哥正在帆子的搀扶下一瘸一拐的赶过来,表哥叫到:“小霄,你有没事吧?你可不能出事,不然我怎么向你爸交代!”  我对他们笑道:“没什么事,刚才突然发现这有个盗洞,喏~还有一副骨架,给吓了一跳。”说完指给他们看,不知为什么有所顾虑,我对老甲所不信任,他应该是个盗墓者,看起来还很有经验。帆子好像也有什么事瞒着我。  刚才发生的事太突然,也很诡异,说出去他们信不信,还不一定,说不好还节外生枝。也没什么事,现在最重要的,就是赶快找到他们要找的归原珠,然后出去,就把忙把刚才发现的,先告诉了他们。  老甲看着我,像是看出了什么,对着我微微摇了摇头,什么也没说,蹲下身子查看那副骨架了。  这时帆子大叫了一声:“这怎么会有个白毛辣姜,吓死哥了,老甲快过来看下。”老甲一听脸色一变,站起就往帆子处跑。  我们距离也不远,那个白毛僵尸,所在的地方和我们也就相差六米,在大厅的墙角处,刚才那里很是黑暗,我一下也没注意到。  我们走上前去,只见墙角处躺着一具尸体,尸体上长满了白毛,这不正就是民间俗称的毛尸,只是这毛尸胸前正中插着一把金色细长的剑,剑刃处有一些极其细微的细沙,在手电的照射下,反射出蓝色的光芒,犹如星海一样,从尸体露出剑身来看约有两尺多长,剑刃所插之处,尸体白毛全无,甚至有的肌肉已经腐烂,露出白骨。  老甲见状干笑了两声对帆子说道:“周扬帆,我说你怎么每次运气都这么好,这次遇见个白毛辣姜,还给高人解决,要不等我们过来这几秒,估计你早就被这东西送上西天了。”  帆子听后很不服气说道:“不就是个长了白毛的辣姜吗?帆爷我倒是也杀过的。”  老甲听后冷笑了一下说道:“这可不是一般的辣姜,这是白毛辣姜,这辣姜身上会长出浓郁的白色体毛,形成相当于护甲的保护层,一般辣姜就已经很难对付了,毛辣姜是出了名的铜皮铁骨,一般刀剑更本伤不了它,就你那两下子身手,别说白毛辣姜了,就是普通的辣姜,估计你也早见阎王去了。”  帆子气的满脸通红,还想在说点什么被表哥拦住,表哥接着说道:“老甲,我怎么看这些白毛倒是有点像菌丝,真有那么厉害?”  表哥说完就推开了扶着他的帆子,一瘸一拐走上前去,他的脚竟然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看了子嫣的药起作用了,我的手指也有了些知觉。  表哥直接走到白毛僵尸面前,细细的看了起来,脸都几乎都要贴到那尸体上面了,掏出包里的工兵铲,轻轻的敲了敲白毛僵尸的手臂,铲子居然一下子给弹了回来,手臂处的白毛连个痕迹都没有留下。  表哥接着又掏出了一把,军用短刀还想要在试一次,帆子对表哥叫道:“老升,你要搞科研也得看时候,也不看看我们现在在什么地方,甭管是菌丝还是什么铠甲,我们是来找你那强磁场源,归元珠的,干正事要紧。”  帆子话音刚落,子嫣走上前去,站在那白毛僵尸面前,一手就抓住那把金色细剑,二话不说就握着剑柄,给拔了出来,拿起来细看,眼含热泪,激动的说道:“星邪,我总于找到你了!”  老甲听闻对子嫣说道:“莫非赵小姐知道此剑?”  子嫣接着说道:“这是我们御灵一派流传的物件,由我们御灵历代门主,历代卓渊掌管,我怎么会不认得?”说完随手就把剑插在后面的背包上。  老甲干咳了两声说道:“听说你们御灵一派向来精神力超常,可以感知事物,善于解毒,更有甚者可以看见鬼魂,曾经盛极一时,后来整派几乎突然消失。在我们挖姜这个行当里,可是一个流传已久的传说,既然赵小姐是御灵派系的,不知是否也会感知事物,寻墓定针?”说完不禁对紫嫣笑了笑,面上看似带有一丝嘲讽之意,一闪而过。  子嫣淡淡的说道:“我门派曾经新任门主突然消失,生死不明,星邪也在古时消失,就未出现。因有门派突遭变故,一直没有推选出新的卓渊门主,到了我这一代,实在没有流传下什么。”  子嫣说完,就走向那副白骨,双膝下跪。咚,咚,咚连磕三个响头,眼眶里全是泪水,额头都磕红了,信念坚定的说道:“卓渊在上,今有幸,弟子收回星邪,还希望保佑弟子,好让完成弟子心愿,重兴我们御灵一派。”  帆子叫道:“既然是挖姜这个行当的祖师爷,不管是哪家的,我们都上去拜一拜吧!保佑我们逢凶化吉。”  我听后心里一阵发毛,我掌心里还有一把小剑印记,也不知道是慌乱中把那把小剑甩了出去,还是那把剑跑到我手心中,越想越诡异。虽然不信邪,但想一想就无法理解这些事情,越想越害不明白,我也就跟着帆子在白骨前跪下磕了三下头,心里还默念:“前辈你大人有大量,不要跟晚辈计较,晚辈在这给你磕头赔礼道歉了。”  我心里默念完,起身问道子嫣:“你们在青铜马车那,有什么发现的吗?”  子嫣点了点头说道:“我们在那白玉石棺处发现了一些文字,我和老甲两个人,也不能完全翻译出来,但是勉强可以看出个大概。”  子嫣顿了顿声音接着说道:“在这个秦代古墓中,建筑风格一切都是秦朝的风格,但是埋葬在那个青石棺里的人,却是楚国项家中人。”
  秦代风格的古墓里埋的尽然有楚国项家的人,不但是我,表哥和帆子也露出了惊讶的表情,秦国和楚国是敌国,秦灭楚国,项家主战,而秦墓中又怎么会有项家中人。  子嫣接着把青石棺上翻译出的文字念了一遍。  我听了个大概,古文意思换成现代文字大概的意思就是:当时秦国刚一统六国,秦皇把六国佳丽尽数充到后宫,而这墓中的墓主也不知道怎么给秦皇看上,被秦皇亲点,在被押运到咸阳的路上。被她从小一起长大,青梅竹马的项家副将军所救,也就是这个青石棺中之人给救了下来,两人一路逃亡,在逃亡的途中两人不幸染病,双双死亡,棺中之人临死前唯一的愿望就是,在死后也能继续保护这位墓主人。  看来是一对痴情苦命鸳鸯,可惜这次我们是来取归元珠的,看来必须去打扰墓主了,对不住了。虽然不知道帆子他们找这个有什么用,如果真有这东西,可以招魂,还魂,就算拿出来科研一下,搞不好还能救不少人!总比留在这墓里要好。  按照子嫣翻译出来的,墓主应该是个女的,当时秦国已经一统六国。项氏一族虽然以后,会起义推翻秦帝国,就算长江流域以前是项家的地盘,可这古墓极为庞大,虽说很简洁,没有过多装饰,可是秦一统六国,项氏一族当时已经势微,根本没有能力建造这样的古墓。  在古墓中偶有墨家机关术,看来墨家也参与了建造,可是就算如此,想要在秦国眼皮底下大兴土木也不是件容易的事。  我实在想不通这古墓是怎么建造起来的,对子嫣说道:“既然石棺之中是项家副将军,姓甚名谁?墓主又是何人?”  子嫣说到:“我和老甲不能完全翻译,石棺上的文字。只能从可翻译出的记载中,推算出石棺中之人他的确是项家中人,名字,哎~至于墓主,姓徐,名锦,是一方士之女。”  这时沉默已久的帆子哈哈大笑起来:“中小,你怎么也有你表哥的这个毛病,扯这么多问题!你看,你表哥的腿已经好了,我们还是抓紧时间找归元珠吧。”帆子随手指向不远处的表哥。  我也笑着对帆子说道:“我爷爷曾经跟我说过,越了解对手,你获胜概率就越大,我们现在都挖人家墓了,在不仔细了解,那不作死的节奏吗?”  我转头一看表哥,现正在拿着摄像机到处走着,到处摄影,脚以经好得不能在好了,我的右手也完全恢复了。看来子嫣他们御灵一派,善于解毒真不是盖的,血蝉毒居然这么快就化解了。  老甲这时已经站在那六个土人俑之中,在看着什么东西。刚才我看见墨家标记不敢贸然靠近,老甲既然敢站在那了,应该不会有什么大的危险。  他应该是有什么发现,我也跟着走上前去,发现老甲鱼在看着地上的一块石板,石板上面有许多散落的弩箭,只是散落的这些弩箭,有的已经折断,有的夹在地上石板边缘的缝隙之中。这些弩箭的散落方式很奇怪,就是这么一个小范围,毫无方向,根本看不出弩箭射出的方向,石板的正中有块八卦板,上面的图案和刚才侧墓室的一模一样。  地面上,有条凹槽,凹槽在地面上的石板上穿过,遇到八卦板处,擦着八卦板而过,那六个土人俑都用一只脚踩着那凹槽,这六个土人俑在,这条凹槽的贯穿下,连成了一线。  凹槽在经过我们脚下这块石板处,给毁坏了一段,我们站的这地方,地上散落一些土壳碎片,原先应该有个土人俑,可能就是躺在地上的那个白毛僵尸,七个土俑一起相连着,就形成了北斗七星的样子。在看这些土人俑样子,正对着那辆青铜战车冲去。  老甲看我过来,对我说道:“小兄弟,以你之看这个主墓门,和这八卦板有什么关系吗?”  “御灵门主这么费力,把这里清理出来,应该是和破主墓门有关的吧。”我不是很自信的对老甲说道,其实我全靠小时生病后,那些不是属于我的记忆瞎猜的。  老甲点了点头,指着旁边的土人俑说道:“嗯,不错,这边设有多个机关,保护得极为严密,倘若一不小心就可能会送了命。那六个人俑,脚上都系有极细的天蚕丝相连,要是不小心触碰到,估计这些土俑就会外壳破裂,不是飞出刚才那侧墓室里的血蝉,就是倒在大厅角落里的那白毛辣姜。在通过土俑脚下这个凹槽引导,全部触发。土俑一旦全部一起尸变,恐怕大罗金仙也难逃出去。”  我随即用手电筒,仔细一照了照人俑腿部,只见人俑脚下都系着三条极细的线,但是已经全被人给剪断了。  老甲接着对我说道:“最凶险的就在我们脚下,应该是个落井,一旦八卦板排列错误就会瞬间落下,井壁会射出弩箭,常人根本没机会逃出来。”  我听后觉得很不可思议,对老甲说道:“那会不会是个假机关?除非有人想在回来这里,在打开主墓室门,否则为什么要留下这种开门的机关?”  老甲摇了摇头说道:“是不是有人想回来我不知道。但是主墓门设计并没有完全封死,灌以铜浆加固。这里的机关布局,都是为了保护这块八卦板,极有可能是想重开墓门,费这么多心思,没有理由是个假机关。”  我接着对老甲问道:“那你看,这些人俑似乎以北斗七星方式排列,可能这个是破机关的线索吗?”  老甲沉默了一会说道:“不太可能,以我们刚才在石棺翻译出的故事。这些人俑身穿秦兵服装,这墓主又被秦皇害死,若真以这些,秦兵的七星阵法排列八卦板,很大可能会触发机关。”  在旁听了许久的子嫣插话道:“小女子不才,认为或许破解机关,的关键就是那石棺,那石棺正对这些秦兵,位于北处,对应着秦兵北斗七星,而北斗七星是围绕着北极星转的,这青铜战车上石棺的位置含义,应该就是暗指北极星。”  子嫣说完顿了顿看向我们,老甲微微点头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子嫣继续说道:“乾为天为南,故在上。坤为地为北,故在下,而我们现在身处地底深处,石棺和主墓室都位于北处,因该是坤卦解之。”  老甲听后微微点头了一下,皱眉闭目好像在思考什么,没有说话。  这时听到帆子哈哈大笑对子嫣说道:“哈哈,刚刚还听你说,这个男的死也要保护这个墓主人,以我之看怎么解卦都没用,一碰那块板,石棺里的那个它就会出来找我们,还是用炸药炸了那门好了。”  帆子这是在作死啊!炸了那门可能会让我们全死在这,墓门上的那支断笔,就是墨家对我们的最后警告,不作死不会死。  老甲突然对我们大声叫道:“不好,我们周围有只辣姜,那个白毛辣姜是那石棺中之人。”  听得老甲一警告,突然感觉背上阴凉阴凉的,冷汗都差点流下来了。  刚看见那个白毛僵尸和这些土人俑时,一直以为那白毛僵尸,就是这些以北斗七星方式排列的人俑之中的一个,不巧被御灵卓渊引发尸变,后被卓渊给杀了。细细想来这周围这么多的陷阱,都已经被他破坏得差不多了,他不至于会犯这么低级的错误。  难道真是被帆子说中了!不管我们怎样解卦,只要一碰那个主墓门,棺中人就跑会出来!保护墓主!那么少掉的那个秦兵去哪了?  为了节省电源,我们在刚进入到大厅的时候,没有把手电全部打开。听老甲说道我们周围还有一个辣姜后,我们马上把手电全部打开,大厅一下子亮了起来,我们几个背靠背围成一圈,向四处照去。只见不远处这几个土人俑后方,十几米处一个石柱上,正绑着一个土人俑。  我走近了几步,看到那个土人俑身下的土壳有的已经碎裂,地上也散落了一些土壳,头部露出了半人张脸,脸色发青,就好像在很潮湿的环境下的苔藓一样,嘴边还露出半寸多长的獠牙,眼睛紧闭着。土人俑身子被一些麻绳给捆石柱上,麻绳在那土人俑身上绕了好几圈,这些麻绳看去已经开始破败,看上去好像随时会断。  我叫了声老甲他们,叫他们赶快看过来,就在老甲看过来的一刹那,突然叫到:“快把灯都给关了,这个土俑还没有开始尸变。”  手电在慌忙之中全部都关掉了,黑暗之中,什么也看不见,我们大气都不敢喘,空气中静得心跳声都听得见,大概我们等了一分多钟,见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这时黑暗之中听见帆子小声的说道:“好像也没有什么事嘛,老甲,你太大惊小怪了,瞧你那点胆子,哈哈。”  帆子话音刚落,远处就想起一声一声土壳破裂的声音,好像那个人俑身上的土壳碎裂开来了,土壳碎裂的声音渐渐的大了起来。  突然一阵亮光亮起,闪得我眼都花了,模糊之中只见老甲拿起手电,正向那辣姜照去。那辣姜这时身下多了一堆土壳,身上的土壳已经掉得差不多了。  辣姜的身体正在不断的颤抖,似乎想要挣脱麻绳的束缚。这时辣姜两只眼睛已经完全睁开了,眼球眼白部分的巩膜,渐渐的就全部变成了红色,这时辣姜身上的麻绳应声而断。
  那辣姜挣脱了束缚,接连跳了几下,刹那间就跳到了我们面前。就在这电光火石之间,只见老甲掏出一个印章,往那辣姜身上一盖。  那辣姜被老甲一盖印,顿了顿身形,但在下一秒那辣姜用力一撞,老甲就飞了出去,飞出的一刹那老甲嘴里对帆子怒叫道:“周扬帆,你竟然敢送给我假的翻天印?”  老甲倒地后吐了两口血,好像受了极重的伤,用手支撑着,怎么也起不来。那辣姜看起来很恼怒,还想往老甲倒地处扑去。老甲看起来受了不小的伤,又手无寸铁,毫无还手之力,这一扑下恐怕是凶多吉少。  我也来不及多想,下意识的就把手电筒甩了过去,正中那辣姜的脑门。那辣姜呆了一下,顿了顿身形。一个转身就向我扑来,一瞬间就快要贴到我的脸上了。这么近的距离,那辣姜的样子看得更清楚了,真是青面獠牙,眼睛红得都像要滴下血,伴随着一股奇怪的味道。  第一次这么近见这东西,吓得我后背一阵冷汗,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马上就冷静了下来,掏出后腰上的海豹短刀,这种短刀经常被特种精英部队采用,刀身设计注重前端尖刺部分,具有超强的破坏力,而且还保留了锋利的刀刃,突刺杀伤力非常恐怖,帆子还临时教了下我使用方式。  就在那辣姜贴上身的一刹那,我用刀尖往它身上的胸口一刺,只感觉一阵很大的冲击力从刀尖处传来,震得我虎口发麻,差点没有握住短刀。定神一看,刀尖没有插入分毫,就跟撞在钢板上一样,我手虎口处已经被冲击力,撕裂开了,鲜血正在往下流。  辣姜似乎受了新鲜血液的刺激,变得更加疯狂,伸手向我抓来,这时我想后退已经来不及了,这一被抓到就算不死也得扒层皮。忽然身后有一股力道把我往后拽去,身边一束金光闪过,正见子嫣正拿着星邪往那辣姜胸膛正中刺去。  这把星邪连白毛辣姜都可以刺入,看来对付这普通的辣姜也没有什么问题。  还没等我松口气,子嫣已经刺中辣姜胸口。只见子嫣两手死死顶住剑柄往前推去,星邪剑尖处死死顶着辣姜胸前,在也不能插入分毫,那辣姜见状两手就往剑刃挥去。子嫣见状急忙往回抽出剑身,但是那辣姜挥手动作极快,只听一声金属碰撞声音传来,星邪应声落到了地上。  就在辣姜要打到子嫣的瞬间,她灵活的往后翻了两个后空翻,落在了我的身后,那辣姜抓狂般向我冲来,难道是我正在流血的手刺激了它!!  真是人倒霉了喝凉水也塞牙。一股猛烈的冲击传来,我整个人失去了平衡,就往后倒去,摔到了地上,辣姜一下子就压在我身上。  顾不得全身剧痛,我的一只脚用膝盖,死死顶住辣姜,那辣姜正张口想咬向我脖子,口中的阵阵恶臭夹杂着非常刺鼻的恶心的辣味,冲在我脸上,闻到后,我五脏六腑翻腾不以,恶心得直想吐。想用脚把它顶上去!  可是那辣姜力道极大,身下地板感觉就是一沉,那辣姜离我更近了。  坏了,肯定是慌忙之中不小心碰到了什么,触发了机关,身下什么异样也没发生,只听远处有股声音传来。  忽然我身上一轻,老甲和帆子正抓着辣姜的两只手臂拉了起来。子嫣见状,也上去抱住辣姜的脖子往后拉去,想要控制住它。  我一个起身,捡起落在身边的星邪往辣姜刺去,又如撞在了钢板上一样,一下让我虎口又裂得更开,血止不住的流。  帆子对我大叫道:“该不会这个剑钝了吧?”  老甲狂怒的对帆子吼道:“要不是你送给我一个假的翻天印,区区一个辣姜何足为惧,这事过了,我和你没完。”  《茅山奇珍异事录》里记载了一个故事,翻天印相传是原始天尊取共工氏撞断的不周山练成的,威力无比,震慑妖魔,后来被殷郊和姜子牙斗法中用出,直接把一座山打出一条路。然灯出手随后就把翻天印打碎了,但是殷郊已经脱逃了,破碎的翻天印后来就散落在这两片悬崖峭壁上。  翻天印本是青色,而散落的碎片通常是以黄青颜色出现,传说是受到然灯佛法攻击所融和合形成的,成为了黄青的颜色。其所在的峭壁位置,会经常出现很多灵药,但是很难寻找到碎片。道家高人发现其大量灵药附近总会出现一棵或几棵黄山松,黄山松其根部经常会和翻天印碎片融为一体,这也是唯一寻找方式,概率极低,也只有有缘人才能找到了。  目前发现的不过也只有婴儿拳头大小,帆子送的这个都快赶上成人拳头一样大了,这小子真是谁都敢蒙。  帆子急忙对老甲陪笑道:“甲爷,甲爷,我也是受到那些奸商的蒙骗。我们要是还能活着出去,我一定给你找个真的来,这辣姜力气好大,我快要撑不住了。”  帆子话音刚落,那辣姜浑身一抖,三个人就跟落叶一样飞了出去。我急忙把剑收回,那辣姜一跳,一下就到我的头顶斜上方,双手往我头挥来,我只好双手握住剑柄,用尽全力斜挥着着往上,希望能硬挡下来。  辣姜落地时,一股巨力从剑身传来,单腿一弯就跪了下去。我两只手死死的握住剑柄,顶着剑身,往上顶去,浑身是汗,手上血和汗混在一起粘糊糊的,剑柄开始打滑。  瞬间一股热量从我的左手掌心处传来,星邪的剑刃处那些蓝色的光芒快速游动起来,一下子就消失了。  剑刃处传来一股炽热的热量,辣姜刚还僵硬如铁的两支手臂,一下就给砍下了半截。一阵呛鼻的辣味传来,一些猩红的液体落在我的手背上,手背马上就红肿起来,疼痛难忍。辣姜似乎吃痛般往后跳去,我也一个抽身退了出来。  原本剑刃处蓝色细沙,突然间又出现了,剑刃一下子冷了下来。不远处听见表哥对我们几个叫到:“主墓门不知道怎么就打开了,快过去。”  表哥拼死跑上来拉了我一把,就往白玉墓门处跑,只见墓门已经开启,只是只打开了一点,只有半米来高,好像机关给卡住了。子嫣他们见状也跟着上来了,我们身后响起了那辣姜的跳跃声,我和表哥到了门前一个下扑,身体一滚就进去了,接着子嫣他们也翻了进来。  门外紧跟着响起了撞门的声音,想是那辣姜狠狠的撞在门上,力量极大,白玉墓门上有些细小的土石给撞落了下来。外面响起了一些瓦罐碎裂的声音,一阵火光亮起,只听什么东西被烧着,噼里啪啦的响起,还有一些弩箭破空射出传来的声音。那门外传来很高的温度,我们都往后退了几步。  我暗自庆幸,好在刚才我们没有强行破坏墓门,墨家留下的最后警告,果然不是闹着玩的,要不然现在我们不是被烧焦,就是被弩箭射成筛子了。
  听到外面大厅如此大的动静,我算是放心了,任那辣姜在厉害,这下也必死无疑。  进这墓室后,子嫣一直以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盯着我,她朝我的手看了看,她的那把星邪还一直被我右手抓在手中,我干笑了两声,就把剑递给了她。  子嫣接过剑后,一把抓住我的右手,把我手上的纱布拆了下来。接着手法奇快的在我手臂点了三下,刚沾上那辣姜血液的手背已经凸起了几个小包,之前被那血蝉咬出的伤口流出了淤黑的鲜血。  子嫣用把短刀碰了碰我的伤口,一股剧痛从手背传来,忍不住就下意识的胳膊就要硬往回扯。子嫣用上更大的力道抓住叫道:“别动,你中了尸毒,还好还有知觉。”  下一秒子嫣手中的短刀,已经划过手背上的小包,一股红中带黑的鲜血就流了出来,子嫣挤了几下,等再也没有黑血时。往我手背撒了一些药粉,手背处好像起了什么化学反应,呲呲作响,好像烧焦的声音一样。奇怪的是,只是有轻微的疼痛而已,刚才的那股剧痛已经消失不见了。  事罢,子嫣把我的右手重新包扎了一遍,我还来不及对她说声谢谢。她毫无预兆的又把我的左手抓住,一下就把掌心翻了过来,她看见我掌心的那紫黑剑印时,表情非常复杂,随后很快又恢复平静。  子嫣静悄悄的对我问道:“你这印记从哪里来的?”  我刚想把大厅发生的事跟她说,周边的人已经围了上来,老甲来到我的身后,看到剑印脸上也是一惊。  子嫣看到总人围上来后,贴在我耳朵小声说道:“这个是我们御灵派系的秘密,等我们出去,到时单独联系,你不可以告诉其他人哦!霄哥哥!”说完对我顽皮的一笑,吐了吐舌头,那刹那真的好可爱。在这古墓深处,一个女孩情绪还能这么平静,不简单。  我点了点头,重新整理了下我们的装备,刚才逃进来时太突然了,许多大包的装备都被流在墓门外,应该被烧毁了,只留下少量的食物和水,估计也只够撑两天的。照明用的手电只剩下了两把了和几块电池,还有三根火棍。  乐观的估计,手电只打开一个,也只有二十几个小时的照明时间。等不到一天就会没电了,墓室之中看不见光那比没有水更严重,不要说后路被断了,分不清方位,一不小心就会碰上机关。墓室中没有了亮光就等于给自己判了死刑。  墓室里面突然亮起了一阵火光,我一看原来墓室的两壁处设置有火把,表哥正把它们其中几把点亮,里面一下子亮了起来。我立即叫大家不要乱走动,凭借我那些不属于我的记忆,隐隐约约感觉到我和他们这些事有联系。  墨家警示到此为止了,我和老甲决定先去扫次雷。  这个墓室和外面的设计截然不同,里面没有那种奇怪的藤蔓,墓壁都是以青石砖盖成,地板也以青砖铺成,更加细致。空气也不像外面那样干燥。进来墓门处墙壁有一段距离,可以看出这个墓室的墓壁比整个建筑的墙壁都要厚出半米。  而且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进来门里边,右边壁那里碎了几块青砖,露出了里面的机关齿轮,正被一块碎石卡住,里面有一些反光,好像还浇灌了一面青铜壁。  可以看出,这个主墓室保护的极为严实,外层以青石板块盖成,还有琉璃顶,和弩箭保护,后又灌入青铜壁,最后用青石砖建成。在抹上青膏泥,这青膏泥是用于密封的绝好材料,如果这个墓室排水渠密封合理,就算外面那种奇怪的藤蔓枯死,这个墓室也不会进水,建造者极为用心,看来除了墨家和项家,这还有第三股主要股建造势力,非同小可。  墓门进来不远处正中间,有一座古朴苍劲的拱桥,青石材质。桥的那头火光照不到,一片漆黑。桥下也黑黑的,好像是一条河。  我拿着火把走近那桥,火光中照出了一块巨大褐黄色的石头,石头上什么记载都没有,就刻了三个秦文,我不敢贸然上桥。看了看老甲,他正在桥的河边一直蹲着,然后放下火把,拿起电筒往下照去。  我走向老甲,登时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在这墓室里,这桥下竟然真的是一条河,准确的说是一节河,河的一头就是墓壁,墓壁被打磨得很光滑,火光照去河水都能在墙上反射出阵阵波纹。这河宽约有八米,河水清澈见底,底下不时会冒出小气泡,好像是一处泉眼。河堤两边长满了那种藤蔓,河堤上面都镶有刚大厅盗洞处那红色石头,藤蔓不曾长出河堤上,河提下虽然没有那红色石头,但是那藤蔓也没有碰到水里。  我实在是看不明白对老甲说道:“这个墓怎么设计得这么奇怪?这里还有条河!”  老甲看了看对我说道:“你觉得这河有什么问题吗?”  我笑着对老甲摇了摇头。  老甲接下说道:“你没发现?这河水里一点生物都没有,连个小虫子也没有!”  我这么一听才注意到,这河水清澈异常,没有杂物,水里也没有水草,连个小虫子也没有,那些藤蔓如果不是怕水,不敢靠近河水。这河肯定就有古怪,那么剩下通往墓主棺椁的道路,就只剩下那座桥了。  我接着问道:“那么这座桥是不是也有问题?”  老甲说道:“我也觉得有问题,走先回去。”  我们回到原处,把刚才看到的和分析出的,都告诉表哥他们,帆子很不耐烦的叫到:“看你们大惊小怪的说,外面那个八卦板,怎么也不见你们破解开,被中小一脚给踩开了,说不准这桥根本就没问题。”  老甲淡淡的说道:“这个墓的设计者很厉害,他知道能进到这里的都非等闲之辈。故意迷惑我们,机关反其道而行,就用最简单的设计,料我们怎么也不会想得到,会这么简单的布局。不过我们虽然没有破解,但也避免了触发机关送命,要不然你小子现在就在外面躺着呢!”  帆子很不服气就要往那桥上走去,表哥一把抓住了他说道:“扬帆,你可不要冲动,你这一去保不住真去了阴间,你没觉得这里的设计很像一个地方吗?”  帆子虽然冲动,但也没有傻到真的去送死,就着这台阶就下了,笑呵呵对表哥说道:“老升,那你说说看。”  旁边的子嫣听了噗嗤一笑,老甲也无奈的摇了摇头,帆子就当完全没看见一样,周围的气氛就缓和了下来。  表哥也笑了笑对我说道:“小霄,你还记得小时候,我们听的是一些神话故事吗?其中就有和这里一样的传说。”  我细细的想了想,对表哥说道:“你是说奈何桥?好像还真是有点像。”  表哥接着说道:“没错,有诗曰:生死黄泉路迢迢,孤影徘徊魂渐消。浮望三生石前事,今日又过奈何桥。这墓室看来就是按照这样设计的。”  帆子摇了摇头说道:“老升,你说的什么,我怎么听不明白!”  表哥对帆子说道:“这是一个传说,相传人死之后魂魄会回到地狱中,魂魄进行轮回投胎重生。轮回的必经之路就是黄泉路。黄泉路有一条河,叫忘川河,上面有一座桥,叫奈何桥。”  帆子接着说道:“那桥头的块石头呢!又是什么?”  
  子嫣紧跟着接道:“那石头我知道,那块石头象征着就是三生石,姻缘石,缘定三生。锁定前生、今生及来生的幸福姻缘!轮回的时候把今生最爱的那个人名字刻在石头上。  过了桥喝了孟婆汤,就什么都忘了,转世投胎。来世在轮回的时候,看到前世在三生石上留下的名字,就能想起前世最爱的人所有的记忆,关于三生石还流传了很多爱情故事呢。”  子嫣说完不自觉的脸稍微红了一点,帆子很无奈的说道:“你们该不会要告诉我,我们过了这桥就得去投胎了吧!”  我笑着摇了摇头说道:“这些源于佛教的因果轮回学说,当时儒、道、释三家当时已经互相渗透、互相同化,这些可能是想预示着墓主会转世投胎复活吧!”  帆子说道:“那我们到底怎么过去?”  帆子问了这句后,我一时也不知道怎么回答,老甲在一旁紧锁眉头,一言不发。  按照神话故事里说的,行善之人从桥上过,一点事也没有。若是为恶之人走过,就会被小鬼推下河,受尽苦难。那我们怎么过才能算行善之人,我们都已经来挖人家墓里了,看来想当着这行善之人也是不可能了吧。  我硬着头皮和帆子他们说,要不还是我先去看看,到时有什么事我一个人也好全身而退。起初表哥和帆子怎么也不答应,后来子嫣主动提出陪我一起去,到时有事好歹有个照应,他们才答应让我去试试。  我来到了奈何桥前,让他们在桥西等着,让子嫣在我后面跟着,有事的话随机应变。我右手紧握海豹短刀,抬起右脚往桥上轻轻的踩去,感觉着桥上的变化,只感觉脚下传来一种厚实感,比踩在这平地上更让人安心,这桥看看起来很牢固,我仔细的看了看桥面,好像没有什么暗格弩箭,桥栏杆也没有什么异样,我然后我整个人就踩在了桥上,依旧没有任何动静。  就这样我小心的往前走了几米,什么异样都没有发生,我伸手招了招,子嫣就跟着我原来的步子走了上来,就在子嫣走上桥的时候,我的左手掌心又开始发出微热的感觉,我知道有什么事情发生了,四处看了看,还是和刚才一样,没有什么异状。就在我刚思考的这段时间,子嫣已经走到了我的面前,正看着我,示意我下一步该怎么行动。  我虽然感觉到有什么奇怪,但是也不知道是哪里,只好往前走去,我们走到桥中的时候,突然头顶响起了一声清脆的金属声,我抬头往上面看去,只见头顶有一丝丝淡白色的光芒在转动,而且这团白光非常奇异,说是光可是又不亮,说不是光,可是在这么黑暗的地方又看得见它,似虚似实。在我们头顶一共有三团,这样诡异的白光在转动着。  我举起火把往上面照去,什么也看不见,只能看见那个白光。子嫣看出来我的举动有些奇怪,也往上看去问道:“霄哥哥,那上面有什么问题吗?”  我奇怪的对子嫣问到:“你没有看见那上面有一丝,哦不,那三团白光吗?”  我这么一说子嫣看向我的眼神有些奇怪,对我说道:“我没看见,什么东西都看不见呀。”  我把火把递给子嫣,让她帮我拿着,火把的光束太分散了,我不得不拿出我们的强光手电筒,才可能看得出来上面说是什么东西。  我把手电筒往上面一照,子嫣忽然伸手把我拦住,火把被她丢到了地下,整个人往我身上靠来,一下子抱住了我,贴到了我的身上。接着又把嘴贴到了我的耳朵边说道:“不要照,她们怕光,不要照好不好嘛!”她的语气非常像是在向我撒娇,说不出的妩媚,说完还往我耳根上舔了舔,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说不出的怪异。  我伸手想推开子嫣,可是子嫣道力气好像比平时大了很多,感觉使根本用不上力,怎么也推不开。子嫣手开始在我的后背抚摸起来,我心里暗叫不好,她怕是中邪了,我脑袋开始渐渐犯晕了,意识开始模糊,感觉有个人想往我脑子里挤。突然左手上的那股温热的热量,开始传遍全身。  我精神为之一震,两手使劲的把子嫣往外推去,叫她到:“子嫣,你这是怎么了?”  子嫣听后依旧面无表情,看起来两眼无神,就要往我身上扑来,好像要吃了我一样。  我心里暗叫道:“真的该不会鬼上身了吧!”  老甲看来也看出来问题,想来帮我,他脚刚一踏上桥,子嫣的脸色一变,变得面目狰狞起来,就把我往桥下推去,我死死的抓住桥栏,一个女孩子的力气到底是比不过我的,不知道为什么,这时她的力气很大,我勉强才能支撑着,子嫣嘴里还在不停的怪叫着。  老甲这时已经到了,我们两个人勉强把子嫣带了回去。刚一下桥,子嫣浑身开始抽搐,脸色发青。  老甲一掌拍在子嫣脖颈处,子嫣马上昏睡了过去,老甲随口说道:“她这是中邪术了,鬼上身。”然后就往自己脖子处捏根绳子,提出个红色水滴装的东西,看着好像红色琥珀,有一个一元硬币那么大。老甲似乎下来很大决心,把那红琥珀塞到了子嫣嘴中。  帆子看到后目瞪口呆,对老甲坏笑道:“老甲,行啊,没看出来你还挺会怜香惜玉的,把家传的血菩提都送给人吃了。”  血菩提!帆子所说的血菩提在《茅山奇珍异事录》里有少许记载,血菩提可以驱邪,解毒,入口含着就会融化开。久病之人吃后可以起死回生,常人吃了也可强身健体。  血菩提只出现在黑色多孔玄武岩中,据说是一种已经灭绝的黑齿狼,血撒在石头上面结成的晶体,通常和石头一样是黑色,药效不佳,没什么用。年代越久就越红,由道家创始人李耳发现,后来由茅山派陶弘景进行验证,后记载于书中,才被人们发现。  一个淡红的血菩提在黑市中拍卖,都要几百万,更经常说有价无货。老甲这个成色的血菩提更是天价了,我对老甲的印象不知不觉又好了一些,舍得把这么贵重的宝贝拿出来救人,不是谁都做得到的。  老甲像是没有听到帆子说一样,转头对我说道:“小兄弟,桥上有什么异样?”  我对老甲说道:“刚才的一切发生得太快,别的没发现,但是我清楚的记得,桥的中间上方有三团白光,一丝一丝的在转动,子嫣就在那突然失控的。”  老甲沉思了一下,对我说:“我刚才赶到桥上,也特地往上面看了看,没有你所说的白光,不过方才看你左手有御灵卓渊的紫剑印,说不定真如传说中般可以看见鬼魂。”  我心里暗道:“咦~老甲是什么时候发现的”这人的确不简单。  听表哥说过,人死后大脑神经不会立即死亡,脑中的神经元还会发送脑电波,换句话说就是大脑的记忆还在,思维也在。有时在刺激下大脑还会发送出脑电波出现超生反应。  超生反应就是,例如刚死不久的人突然坐起或是举起一支手,就是由没有完全消失的脑电波向肌肉发送的指令,但是人死后大脑渐渐的就会腐烂,脑电波就会完全消失。  茅山道学也有这方面的记载,在那不属于我的记忆中。我用现代观念的理解方式就是,有些怨念或精神力很强大大的人,或是尸体保存的得非常完好的,在死前脑电波可能附着在周围物体上,也可能保存在脑中,在地球磁场力中下保存下来。  就会成为俗称的“鬼”,一般常人是不会受到干扰的,因为大脑有自己的一个电磁保护层,就好像地球的磁场可以对抗太阳的黑子耀斑一样。  某些人在极端恐惧或身体虚弱的时候,大脑的电磁保护层会降低,甚至消失。周围恰巧有这些流落在外的脑电波,它们就会被吸引过来影响干扰,人脑的正常工作。  好比就像一些有思维能力的数据,以前一直待在一个硬盘里,突然硬盘没了,它们在一个暴露的空间保存下来。它也不知道自己能保存多久,突然看到一个没有保护的硬盘出现,自然而然就会想要霸占这个硬盘,成为它的主人。然而这些倘若发生在人身上,这人就会突然人格转变,也就是俗称的“鬼附身”。  老甲说的我可能看见鬼魂,说不定就是那脑电波,虽然脑电波属于不可见光行列,可能是我手中奇怪的剑印,使我眼睛对不可见光,的光谱进行了扩展,让我能看见脑电波,这也说不定呢!  我将信将疑,顺手拿起子嫣包里插的星邪,这把剑看起来挺厉害的,先借用下吧!准备在去奈何桥上走一朝。  老甲见状叹了口气:“小兄弟,不要冲动,我看着这河水也有问题,被人下来什么密药,可以扰人心智,至于你没什么问题,可能你的体质异于常人。”  我笑着对老甲说道:“多谢提醒,不管怎么样,我们都到了这里,子嫣还为此还受伤了,我非去拿了这墓主的归元珠,你们在这里等着,我去去就回。”  老甲听后没有在多说什么,我问表哥拿了个防毒面具戴上,当时我们进来带了五个,后来都丢了,现在就只剩下一个了。  我右手拿着星邪,缓缓的走上桥,因为戴着防毒面具,呼吸声听得很清楚,每一次呼吸都异常沉重,虽说走上来过一次,好歹刚才也有个人陪,看见子嫣因为我带她上桥受了伤,一时气血冲脑走上桥来。  现在一下清醒了过来,只感觉手脚冰凉,左手掌心那股温热的热量已经没有了。  眼前的桥看上去,真的就像是冥府中的奈何桥一般。
  古语道:奈何桥上道奈何,是非不度忘川河。三生石前无对错,望乡台边会孟婆。  现在就算前面是真的奈何桥我也得去闯一闯了。  我右手紧紧的握了下星邪,按着上次的路线,一步一个脚印的在桥上走着。手里的这把星邪这剑时好时坏的,到时遇上辣姜也不知道有没用,但是握着总有一种说不出的安全感。  又走到了桥的中间,我不自觉的往头顶看去,头上漆黑漆黑的,心里不经发虚。好在我这次早有准备,拿起强光手电筒,往上照去,只看见黑乎乎的三团东西,要不是强光手电真发现不了。  仔细一看竟然是头发,三团头发,可以看到有一些青铜扣,扣住它们,其中有一团头发中露出一支脚,脚色惨白,而且好像是因为上期泡在水里,肿胀得很大,像是生前是淹死的。想到了子嫣上桥时突然变怪时,对我说的:她们怕光,不要照。想到这个,头皮一下发麻了起来,不敢多看。  定了定神,往后看了看老甲他们,他们正在盯着我。  我向他们摆了摆手,对他们笑了笑,在防毒面具中估计他们也看不到我的表情了,心里真是跟打翻了五味瓶一样,真有种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不复还的感觉。  心里默念书中《茅山奇珍异事录》里记载的道家真言,净心咒:太上台星,应变无停。驱邪缚魅,保命护身。智慧明净,心神安宁。三魂永久,魄无丧倾。急急如律令。  也不知道有用没,只求个心里安慰,给自己壮壮胆。  我深吸了一口气,往桥下走去,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越走越远,背后的火光越来越暗,当我走下桥后,只能看到桥对面有淡淡的火光,从对岸照来。  脚落到桥下的时候我深呼出一口气,一下子全身紧绷的肌肉放松了下来,出来一身汗。真感觉像是转世投胎一般。眼前不远处照到了一栋建筑,像是秦时富家贵族的房子,房门紧闭。只是房子原有的彩绘和油漆已经脱落,有的木头还有些破败,已经没有当年的风采了。看起来到有点像是废弃的山神庙。  桥的右边有个老婆婆土人俑的塑像,正端着个碗,像是要给过桥人喝的,土俑旁边有个不高的小石台,这不是孟婆和望乡台吗!  先是桥头的三生石,现在又是孟婆和望乡台。这一路墓道的设计都符合神话故事,可能我们事先没有在三生石上刻字,应该有说什么机关,可以让我们免受头顶水鬼的骚扰。  真是被墓室设计着黑了一把,子嫣在桥上发了疯似的要把我推下河,因该是受到头顶那几个淹死水鬼附身所为,看来这墓室的设计者,真是百年难得一遇的奇才,不愧是墨家。  我心里暗叫道:拼了,谁怕谁,我就来陪你玩一玩。  我就按照神话故事中所说的,接过孟婆手中的碗,这一接碗竟然很轻松的就拿了下来,碗中的水已经干枯掉了。  我无奈的笑了笑自己,居然这么幼稚,要是中间过程出了什么问题,这可是在玩自己命。我握紧星邪,对着那土俑,要是她一尸变,不管刺不刺得死,还是要先下手为强。我等了一会什么动静都没有,看来这个是真的人俑。  我拿着那碗已经空掉的孟婆汤,走上了望乡台。古时所说投胎之人,在喝孟婆汤之前,可以走上望乡台,看一眼自己在阳间的故乡。之后就可以重回六道,转世投胎。我走上了台子,看了看四周,什么都没有改变,也没有什么动静发生。  不过这里倒是可以看见老甲他们那,子嫣已经醒过来了,表哥正在喂她喝水,朝他们喊了声,但是他们根本没有注意到我,这时他们的注意力都被子嫣吸引过去了。  我转身正想走下台去,脚下突然一轻,竟然多了个坑在脚下。  我慌忙跳开,拿手电照向那照去,是个圆形的坑,我蹲下来,用手把坑里的灰轻轻的扫了扫,露出了一个碗形,底部有两块比较突出。我看了看手中的碗底,有两个缺口。我立即就明白了,松了口气,把碗放在上面,按照记忆中所说三转三反转动。天,地,人,三才,因果循环生生不息。  只听机关卡“咔”的一声,不远处那建筑的木门应声打开。  我拿起手电,走下台子,往那建筑走去,这分明就是在阳间的建筑,心里苦笑道:难不成这是真的投胎去了!  我站在房子的门口,只觉得房间内阴气阵阵,站在门口都觉得有点凉嗖嗖的渗人。  我走了进去,这个建筑挺大的,分有三个房间,我进来这个比较大,应该是中厅。左边的一个房门紧闭,右边的那个房门半开着。强光手电照去,这个房间后面正中有一排青铜烛架,上面都是油灯,灯芯都是新的。里面有好多油,看来完全没有点过。有一些普通的家具,已经积满了灰,案上的丝绸制品已经颜色尽脱,就和一摊烂泥一样,掉在地上。这个房间没有什么特别的,也没有任何文字记载。  我走向那个半开的房门,亮光照去,竟然是一个书房,一面墙放了一个大架子,上放满了一卷卷竹简。那些竹简看起来就和新的一样,我用手拿了一下竹简,结果抓上来一堆粉尘,竹简一瞬间已经完全损毁了。  房间的另一面墙上什么都没堆有,但是上面有一幅巨大的彩绘,色彩很鲜艳,像是刚描绘上去的,也不知道是怎么保存下来的。  一般古墓中的壁画,特别是主墓室中的,都是记载着墓主生前往事,不会有过多装饰用的成分在里面。  我走上前去,仔细看起来,壁画最前画着两人,其中一个画的是一个头戴冕旒,身穿黑色龙袍的帝皇,一手伸起,正指一处正在建造的建筑,看起来有点像我们现在所处的这个古墓。他的面前跪着一个人,正双手托着圣旨,是一个方士,他的身后正有一个鼎和童男童女在练丹。  接下来的一幅画,画风急转,三条船正行驶在波涛汹涌的大海上,前面那个方士站在最前面的那条船上眺望大海。  看到了这幅画,前面和后面的壁画我大概也能看出个一二,最前画的那个应该就是秦始皇,他赏赐了个这个墓地给方士,出海的这方士应该是徐福。  徐福受命出海寻找长生不老药,壁画上画了好多个日出日落,象征着时间流逝。刚出海的船也有少许破旧,徐福也瘦得只剩皮包骨了。之后还是大好晴天的海上狂风大作,海水向四处涌去,形成了一个巨大的锅形,一座仙山从天而降。  徐福一个人孤身进到山中去,出来后整个人神采奕奕,看上去比没出海前,还要精神万倍。两手各拿着一样东西,一个是圆形的珠子,里头有三根细线,一个是半圆形的物体,好像杯,上面飘出五道小型龙卷风。  后来返航,刚踏上陆地,徐福就抱着一个女的痛哭。应该就是子嫣先前大厅说的,方士之女,徐锦!整个壁画也用红色为主色。  好像后来徐福知道他女儿是被秦皇逼死的,召集了项家和墨家的人,像是商议什么事。之后就把那个找到的杯,给了秦始皇,告诉秦皇有一条大鱼挡住了他们船的去路。  秦皇又给了徐福更多的人和船,他又重新带着秦皇给他的巨大的船队出海,向着远方一座画得很小的山航行去了。  之后壁画就结束了,看他是骗了秦皇,把他女儿葬在他的墓里,想重新出海找到那仙山救他女儿,不过这想想也不可能,怎么真的会有不老药,也不知道徐福进到山里看到了什么。  哦!突然想到徐福出山前拿的那个珠子,看样子,应该就是我们此行的目的归元珠。  在这个里已经浪费了太多的时间,可能表哥他们会担心我了,我抓紧走向那个房门紧闭的墓室,看了来看周围,似乎没有什么机关陷阱,我伸手轻轻的在门上推了推,没想到门应声而开。  老旧的木门“吱吖”的缓缓打开,听声音感觉整个门随时都会掉下来,这个房间看起来是个闺房,设有梳妆台,上面还有一面古老的铜镜,好多珠宝首饰放在台子上的盒里,拿出去因该每一件都价值连城。看到这些又有谁会不心动,我走上前去,想把这些珠宝放进包里,手电光照到那面古镜上,镜子里出现了一个巨大的棺材。  进到这里感觉就像进到了房子里一样,我全身几乎都放松了下来,突然看到个棺材,吓得我一个转身,手电向后照去,一整块巨大青石雕刻成的床铺,当中正放着一个金丝楠木棺材。应该就是墓里的主棺了。  看到这个棺材也不知道该怎么下手,我完全没有这方面的经验,只是在那不属于我的记忆中,有对应的开馆办法,现在也是记得模模糊糊。这个金丝楠木应该只是个外壳,是个椁,里面才是棺。对这个外层稍微暴力一点也是没问题的。  我把星邪插在了包上,从包里拿出来第三代工兵铲,这种铲看可以折叠两次,有铲、镐、撬棍,锯、刀等功能,材质好,很耐用,甚至被帆子他们改装过,前面可换铲头,后面可以拧进更多的高碳钢管,增加长度。比盗墓者以前用的洛阳铲,不知道要好多少倍。  我先试探性的碰了下棺椁,测试了下,好像没有触发什么机关。接着用铲子划开椁上两边的封漆,然后对着青铜镇钉旁,用工兵铲斩了下去。  这种铲子一下去就是比网线粗一点的钢丝也得断了,可是我这一下只劈进椁里一公分,铲子被卡得结结实实的,实在没有办法,我只好往下压,这一下很有用,金丝楠木碎了开来,我如法炮制了几次,很快就把镇钉和木头分开,一镐子往椁板敲下去,两腿用力撑着石床,把板子翘了下来。  接着又小心翼翼的把几块金丝楠木,都拆了下来。这下累得我浑身是汗,在也挥不动铲子了。  眼前的棺也全部出现在我的眼前了,整个棺为黑色,棺身刻有花鸟鱼虫,富丽堂皇。
  眼前的整个棺,竟然是一整棵巨大的金丝楠木,经过地理沉降,变成的乌木又称阴沉木做成的。  古人云:“家有乌木半方,胜过财宝一箱。”  这棵金丝楠木乌木起码也有几百上千年的树龄了,在缺氧、高温、状态下,在地下经过上千万年碳化过程才能形成。  自古都把乌木作为辟邪之物,没有想到会在这,被人做成了棺。  乌木加工时及易开裂,变形加工公益,在古时应该很困难。  这整个棺用封漆把有缝隙的地方都封上了,在用皮条把棺盖和底合一起,横的方向捆了三道,纵的方向捆了两道,标准的“三短两长”捆法。皮条上有彩绘装饰。  歇息少许,恢复了一点体力。试探性的用铲子碰了碰皮条,还有少许弹性。  我在棺的四处用两根手指敲了敲,这个手法在书中有记载,名叫“虚探”,是一种探机关的手法,大致就是听声音。  在声音突然从空心变实心处,可能就会有异常,声音从由深变浅,也可以判断出棺壁的厚度,其中有大量的记载关于材质和声音的介绍,以前觉得神奇,拿过很多瓶瓶罐罐试过,很实用。敲了半天,没发觉有什么问题,也是,这么昂贵又易碎的木料,要装个机关,说不好整个棺就得废了。  抽出海豹短刀,小心翼翼的把捆着乌木棺的皮条都给割断了,接着用刀锋把棺盖的封漆给划开。  心里紧张不以,又带了个防毒面具,脸上全是汗水,面具的镜片上面也沾了少许汗水,看得不太清楚,实在是很不方便,我就把它摘了下来,一股淡淡的香味就从那乌木棺传到我鼻子里。  不敢大意,随便擦了擦脸上的汗水和防毒面具镜片上的灰尘,就戴上了。  刚戴上,突然我听到周围有什么响动,我用手电照了照周围,什么异常都没有,周围手电照不到的地方漆黑一片,这点光线非常无力,还是速战速决,拖久了,对我越不利。  我用力把乌木棺棺盖往前推去,起初是纹丝不动,听得一身脆响。我也以经用尽全力,这时收不住力道,棺盖跟着一下就往前推划去一大截。  不知道是不是触动了什么机关。来不及看看棺里有什么,我急忙一个下蹲,靠在棺壁上,往上看去。  足足等了有一分多钟,除了那声脆响,在也没发出别的声响,我缓缓的站起身来,向那棺中看去。  乌木棺中一个古装女子正在静静的沉睡,衣服一点也没有褪色,面色红润,指甲也没有变长,成为卷曲状态,头发也是刚入棺时的形态。不像书中记载的,那些不腐古尸指甲和头发会不断生长。  给人产生一种错觉,棺中之人像是刚睡着一样,就和活人无二。看得我真是目瞪口呆,和所有书中记载的,还有不属于我记忆记中样子都不相符,不敢大意。  下意识的就抽出了星邪,我也不是什么大恶之人,只要这尸身不会尸变,威胁到我,我是断然不会先下手为强,毁人尸身。话说,如果真尸变,我也不一定打得过吧…  还是小心为好,一般古代贵重的东西,像珠子这类东西很可能会含在口中。  我不想毁坏她的尸身,所以我打算在先从她的头部附近开始找,古时富贵人家都设有枕盒,把今生重要的,自己喜欢的,用盒子装起来,枕到头下。也可能会设有机关,让盗墓者和墓主玉石俱焚,也不让盗墓者拿走一丁半点东西。  我把手电绑到了肩上,一手持着星邪,对准尸身,以防有变。开始找了起来,在墓主头下发现了个白玉盒子,又用先前的“虚探”手法探视,并没有发现有什么机关。  在旁边顺手找了个和白玉盒子差不多大小的金丝楠木碎片,从脖子处,往上点缓缓的放到墓主的脑后,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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