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女孩在村子里长大,和谁玩多会死,在她出身的时候法师写下了蛇女出装两个字,这

提高蛇女的一些小技巧
蛇女作为一个大赛频繁出境、高分局非ban比选的主流法师,依靠其华丽的外形与霸气机关枪一样的毒牙攻击,一直被玩家各种喜爱。但是,很多人发现为什么我怎么q都q不中人?我q中了,我也e他了,但是他还是很轻易的逃脱了怎么办?团战的输出节奏怎么来?怎么站位?怎么对线?怎么出装?你一定不甘心这么强力的英雄在自己手下压箱底,之后我来帮您彻底分析蛇女的打法,希望大家有所提高(好吧- -废话是不是有点多。。。)。这个帖子为进阶帖,所以技能属性成长之类的就不多介绍了。
一、首先告诉大家蛇女的加点顺序。对于蛇女而言,加点并不是固定的,通常的万金油的加点是主e副q1级w有大加大,这样加点会让你在前期拥有不俗的爆发,这样的加点适合绝大多数的前期会战和遭遇战。当然还有一种是在4级先点出2级q之后在主e,这是推线流打法,当与你对线的是强力推线英雄(如ap亡灵、堕落天使等),或者是逃生能力强的无aoe或弱aoe技能英雄(如诡术妖姬、凯南等),对阵这类英雄时,先补上2级q至关重要。还有就是主q的打法,推线很厉害,但是前期e的等级低了爆发就会低,自己想,你主q线推过去了,你应该做的是边路支援,但是你打不出伤害,岂不是蛋疼。
召唤师技能:引燃+闪现一般情况下是前3级+qew或qwe,只有一种情况是qee,那就是对面是稻草人。3级的时候可以走位大胆点靠近他(注意尽量不要被过多的小兵攻击到),草人一般都会恐惧接吸血,这个时候等恐惧结束可以直接给他个点燃+q(站着吸的草人你别告诉我你q不到)然后eee,这招拿过很多一血- -,不过有一点,草人如果没恐惧直接吸你,那你果断跑吧,那货是2级吸血&&
有人说 你这是什么逻辑. 现在高分段的蛇女 主流是主Q副E一点W有大加大。 先不说E的耗蓝问题 E的爆发是建立在Q中上的 如果你没Q中你主E是干嘛 卖萌吗。 主Q的话抓几个对面APC补刀的间隙Q一下E一下。 重复2到3次可以直接点燃带走了。- -那你这是什么逻辑. 现在高分段的蛇女 主流是主Q副E一点W有大加大。 先不说E的耗蓝问题 E的爆发是建立在Q中上的 如果你没Q中你主E是干嘛 卖萌吗。 主Q的话抓几个对面APC补刀的间隙Q一下E一下。 重复2到3次可以直接点燃带走了。 高分局的节奏很快,一般8分钟必然是第一波小龙团战,你既然说到q不中的问题,请问你主q你q不中伤害就很高?当然我开头就说了,加点不是固定的,我也不会反对其他加点,我只是站在我的角度,分享我的经验,最起码我这么打不会坑了。好把,既然说到q不中的问题了,怎样提高q的命中呢?首先,你要掌握q的施法距离,对线的时候,80%的敌人你可以把他视为一个向后移动的单位,当你靠近他的时候,他会下意识的后退,所以这个时候,往他身后q就可以,还有就是利用w来限制他的走位。利用w的减速效果来增加q的命中也是很常用的技巧。还有就是看小兵的血量,lol是没有反补机制的,之所以这样做是为了让玩家能够利用原本反补的精力来压制对方,所以,己方的小兵没血的时候,对方肯定会过来尝试补刀,你可以估计他的射程和走位,在他攻击的同时q他。
现在说下技能的衔接,很多人都是这一点做不好,所以才导致蛇女的战斗力不高。说到技能,在你熟悉技能释放范围的前提下,4技能全部智能施法,这是很必要的,不要在纠结这样会显得不够高端,但是全智能施法真的会让蛇女如虎添翼。虽然我主张不先满q,但是我还是要说下,q才是蛇女的灵魂技能,不论是q中加速的效果,还是那高伤害,都证明了这一点。但是不主加的原因还是爆发力的问题,这么说吧,如果q是0.5秒cd,我宁可不加e。理论上讲,当你q中敌人后,你可以在毒素持续时间内打出3个e,当然这需要你距离目标足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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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评校花校草,体验校园广场里面人和蛇交配最后生下一个小女孩但是头发全部是蛇的电影叫什么名字,可以在哪里看?_百度知道
该问题可能描述不清,建议你
里面人和蛇交配最后生下一个小女孩但是头发全部是蛇的电影叫什么名字,可以在哪里看?
我有更好的答案
html" target="_blank">http://www.3837,那有可能就是蛇魔女,女子似乎梦见了一条蛇缠绕在身上。这个电影在这里就可以看ps:如果不是这部的话,最后母亲遇害,群蛇帮助女孩报了仇,使女孩可以和心爱的人一起生活,回到村子,独自抚养小女儿长大,然而最终还是被村民发现。村民们要杀掉这对妖怪母女,在这里<a href="http://www.3837,住在村子附近的山洞里,与蛇为伴,当女子失足落水时,被大蛇救了起来。一个夜晚,母女逃离了村子,在大蛇的帮助下,但是出于母性,女子没有抛弃亲生骨肉.cc/ccc/,在一个大雨的夜晚打算离开村子,女人在大雨中生下了一个满头小蛇的婴儿,竟然就未婚有孕了。女子遭受村民们的唾弃人蛇大战3蛇魔转世简介:一个善良的女子帮助一条大蛇躲过了猎杀。女子很害怕。女孩与一群蛇一起成长,它们在女孩有危险时帮助她.cc/ccc/
谢谢,不是这个,很早之前看的一个片子
两个都不是?不应该啊...
确实不是,很早之前看的一部电影,在网上已经找不到这个观看地址了
采纳率:37%
魔女吧,一个男管家和女主人偷情害死了男主人老头,用刀子让法师割她头发(小白蛇),女主人不乐意,命人把女仆扔了,结果掉到蛇洞,蛇女凄惨叫声引来蛇王及群蛇,蛇王和女仆发生关系生了蛇女,人样但头发是一条一条小蛇,还和女主人的儿子发展了恋情,女主人儿子叫阿龙给蛇女起命阿妹,后来新男主人想让女主人儿子(女主人和老头生的)和自己女儿结婚,就抓了蛇女,男管家成了新男主人勾搭女仆
蛇发魔女美杜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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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l中单法师皎月跟蛇女谁值得买?
就这两个,别的不用推荐,综合数据强一点的,大神求解。。。
我有更好的答案
先看这两个英雄技能数据蛇女:Q 75 / 115 / 155 / 195 /235 + (法术伤害*0.8)W 25 / 35 / 45 / 55 / 65+ (法术伤害*0.15)点E 50 / 85 / 120 / 155 /190+ (法术伤害*0.55)R 200 /325 / 450 + (法术伤害*0.6)皎月:Q 60/95/130/165/200(+0.7*法术强度)W 22/34/46/58/70(+0.2*法术强度)E 黛安娜将附近所有敌人拉至身边,并使其移动速度降低 35 / 40 / 45 / 50 / 55%,持续2秒。R 100/160/220(+0.6) 既然你问这两个哪个好点 我就直说吧 6300不容易 建议蛇女。2级如果蛇女Q的准 而对面皎月不猥琐 那么蛇女闪现+点燃完全可以带走皎月 。2级没人敢和蛇女对干 而且蛇女骚扰能力很强。因为蛇女E的存在 使得蛇女E可以不断输出(敌方被毒E只有0.5秒冷却)即使皎月猥琐,蛇女的Q预判好 可以不断骚扰 会使得她不敢补兵。团战蛇女作用更大 蛇女的团控很强力,但也需要练习。3分钟不拿一血的蛇女不是好蛇女。总的来说 蛇女难度过大 不适合新手 但玩的好 就是暴君。玩了200局蛇女 有一定了解 但我玩的也还不是很好,我比较喜欢玩冷门。望采纳!!
那你意思就是买蛇女呗?这俩货在装备同等的情况下solo谁赢?
同经济只要蛇女大招中皎月 绝对蛇女赢 我试过,不过我血也不多了...
虽然皎月6级前弱了点
6了就可以弄死蛇女哇
又肉 蛇女也就一个团控
她能阻止你?
看你自己的操作和意识再考虑的。皎月到6是挺强,但要有装备不被压的情况下才是说随便杀对面的,不然就只能期望你每次游走都能拿到人头了,皎月后期冲后排能力强。。蛇女前期对面属于一个线霸的存在,只要你操作还可以的话,对Q的运用好,前期基本都是压着对面打,而且很容易滚雪球,后期的定位是一个打前排的英雄,大招的合理运用很重要,蛇女后期秒ADC和中单也是很快的,只要大到对面石化了,一个W连续接两个E一个Q,基本没人,这个操作只需要两秒就可以了。在于推荐谁的话,见仁见智吧,皎月在低分段属于OP的存在,高分局也是差不多,但高分局没那么好突,到后期就是一个冲脸的英雄,能秒到ADC就秒,秒不掉就当是冲阵形用。。求采纳
大神,那你认为哪个值?直接来个答案,我是钻石&#128142;段位,两个都玩的不错,但就需要一个,好好练手
我推荐的话
那就蛇女吧
非常op的一个英雄
血量什么的成长非常棒
而且伤害高
无论单挑打团都蛮给力。
皎月靠的是 核心装备 中亚
,这个熬出来了
蛇女是中期 前期英雄了 很耗蓝 因为她cd超短
到了后期 她的伤害就不行了 站不住脚了
皎月啊,蛇女技能虽然在中毒情况下CD短和大招团控能力强,但是耗蓝而且手速和眼力要求较高,大招释放时机也很重要。皎月虽然QR二连也需要手速,但是相对来说好得多,而且技能里也有个团控的,还能突进,二段R伤害也很客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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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了???  
  第十章:初见浓墨  首经这么厉害?哈哈!我要雄赳赳气昂昂地出去,再雄赳赳气昂昂地回家!现在的我在某种东西眼中就是一全身标着“危险物品”的,哪个东西敢碰我!嘎嘎,我终于神气了一把。可是……谁能告诉我,这一路上尾随我和家奶的一大波蛇是怎么回事?!糟了!肯定是刚才打斗时醋的气味也快散发光了,而我又把裤子给……  硫磺!对!我还有硫磺!我翻开衣服,什么啊?被撞炸线了,家奶……我望着家奶欲哭无泪,家奶也有点郁闷,唉……今天吓着家奶好多次了,我亲爱的家奶,真想抱抱你,可是我不想在蛇目睽睽之下,还是先想办法吧,这首经是福还是祸呢?  家奶以前说过,家里有老鼠时,说跟老鼠有关的话都要注意,因为老鼠时很聪明的,它们世代跟人相伴,智慧还可以遗传,是听得懂人话的,比如人在讨论怎么杀死它们时,它们是不会去随便吃东西的,行动也更加谨慎,那么蛇呢?它们会不会也懂一点,或者说察言观色?我身上有蛇气,沟通应该没问题吧,于是我拉着家奶停下来,回头,清了清嗓子,咳咳,“你们都回去吧,我也要回家了。”它们仍在上前,第一次沟通失败,呜呜。  烦死了,今天一天的事还不够烦是吧,我现在浑身都酸疼还要对蛇弹琴,我招谁惹谁了?对,我是招过你们族一条也惹过你们族一条,可我不也倒了霉了嘛!“你们不要过来啊!我命令你们走开!我不喜欢你们!我现在要回家了!”不管你们听不听得懂,反正我吼完了,你们咬我吧,不过不要咬我家奶。我咽了咽口水,等着它们继续包围,没想到它们居然停下来了,听得懂?我赶紧拉着家奶转身,此时不走更待何时。没想到我一走,后面又传来了沙沙声。  “呀呀呀!你们不要跟着我,听到没有!”沙沙声又没了,只留下了细微的声响,我回头一看,拿手电筒一照,一只斑点黄蛇正朝我游过来,姿势优美,动作利落,可是为嘛它嘴里含着一只……死老鼠?这……这上下午的那条蛇!只见它越过我,游到我面前停下,放下死老鼠,又屁颠屁颠朝蛇群游回去,跟着一大波蛇扬长而去。你……你……你这么坚持究竟是为哪般啊为哪般?  第二天中午放学,我正欢乐地往家里跑,在家门口,一个小男孩站在那里,长得好可爱,哪家的亲戚吧,不然就是哪家的小弟弟,这里的重男轻女思想很严重,很多人家都是生了好几胎也要拼命生个男娃子,家里严重超生,不敢在家里养,就放到别处养大了再带回家说是亲戚的孩子。怎么站在我家门口?我走过去准备友好的打声招呼,谁知,“蛇妖!”什么?什么什么?我没听错吧!  等等,我还没缓过来,呼吸,吸气,吐气……好,“蛇妖!”什么,我……我真的没听错!没错,是从他的嘴里冒出来的,而且他还看着我,不行不行,吸气,吐气,再吸……  “小屁孩,你叫谁呢?”你那什么表情啊!我欠了你啊?我悲催地欠了蛇一条命,然后又欠了不知道什么东西一条命,现在又欠了你什么啊?我气哄哄地走过去,手一比划,比我矮一个头!  “小矮子。”  我这么一叫,他眼里立刻冒火,上前,“蛇妖!”  我也上前,“矮冬瓜。”  他再上,“蛇妖!”  我继续,“低矮的建筑!”  “蛇……”  “你们都住嘴!”我一抬头,家里坐着的是……老头。  那这个……妈呀!这是昨晚的小东西?来讨债的?我顿时气焰就灭了,全灭了,毕竟我杀了他妈,还差点杀了他,“对不起啊!我不是有意要杀你妈的!你骂我蛇妖吧,能开心你就骂!尽管骂吧!”  “璇子。”家奶一脸无奈。  “家奶你不要拦我,他来报仇是应该的。”幻化为人这么可爱,大白天的也不怕,道行这么深,他妈肯定更厉害,怪不得很多人都拿他们没办法呢。  “璇子。”
  “家奶,这件事情跟你没关系,都是我一个人的责任,小朋友,这样不是好好的吗?干嘛当妖怪呢?你不当妖怪我就不会杀你妈了,我不杀你妈你就不会成为孤儿了……”他翻了翻白眼,很不屑我,老头都过来了,肯定是为了讨说法,我哭丧着脸脸问:“老头,他究竟是什么东西?他是不是来报仇的?”  “白痴!”小男孩又翻了白眼,还是这么不礼貌,算了,人家已经够可怜了,骂就骂吧。  老头笑了笑,“你们在门口站岗啊?先进屋来再说。”还笑?我都要被报仇了,果然是没心没肺,甚至连肠子都没有的老头。我进屋甩掉了书包,老头喝了口茶,嘴巴一抿一抿的,胡子也跟着一动一动的。  在喝了三口茶后,他终于开了金口:“浓墨是我的小徒弟。”  “你你你,你徒弟害我舅舅这么久你也不管!你这老头!唔唔……”家奶过来捂住我的嘴,还不能说了怎么滴,他再怎么帮了我们家,但是舅舅这件事我绝对不原谅他!  “一根筋。”又是那个小男孩,你还是一只妖呢!  老头又笑了,“哎~浓墨,不可再无理。”浓墨?我还重彩呢!  老头好笑地看着我说:“小璇子,原来你这么仗义啊!不过,怎么办,浓墨是人,不是你昨晚见到的东西,你误会了。”啊?那么……他干嘛一副我杀了他至亲的表情啊?!!!糗大了……家奶放开我,我上前去仔细打量着浓墨,想伸手捏一捏他的脸蛋,看看是不是真的,被他一挥手打开了,没礼貌的小屁孩,哼!长这么可爱不让人捏多可惜啊!  “老头,昨晚的事你怎么看啊?”小屁孩先放一边,正事儿要紧。  “昨晚的事,作为老道,我只想对你说一句话,你太不知深浅了!”我真的做错了吗?他又继续说道:“可是作为正常人,我也说一句话,璇子丫头,你太棒了!”老头的这句话把我的郁闷一扫而空,老头还是认可我的做法的。  “蛇妖当然有本事!”哎~这小屁孩,我到底怎么你了?我是上辈子掏了你家的鸟窝还是抢了你的奶水?  “浓墨!不可造次!”老头眉毛一拧,“璇子,你可知道你杀死的是很强的女妖,此女妖乃雁荡山脚下的一只兔子,因修炼时恰好怀孕,又遭遇天劫,元气大损下生下小妖,情况特殊,便成了非妖非鬼之物,必须靠吸食人的精魄才能修损生存,它们赶往东北的路上遇到了在北京行医的你舅舅,又因为你舅舅是中医,常年与药草为伴,身上有药的灵气,机缘巧合之下,所以它们便选了你舅舅。”  “那为何大家都拿它们没办法呢?老头你这么厉害都不行吗?”  老头摇了摇头继续说:“遇天劫的妖是很多的,但怀孕遇上天劫的却极少,母性在天地万物中都是最伟大也是最恐怖的,为了保护孩子,形成的煞气太重,我们也是不能轻易将其驱逐的,我给你舅舅算了一卦,但当时只算出了,将来有这么一个时机,你舅舅要是碰上了便得救,碰不上便看造化了。没想到是你误打误撞给破了。”我记得,家奶说过,要看舅舅能不能熬过那个时候了,原来家奶上次说的就是这个啊。  “老头,其实你是大功臣!”这次我可是真心夸奖老头的。  “哦?怎么说?”老头高兴地胡子一跳。我顿时就不想说了,瞧这得瑟的,知道了还不知会飘到什么地方呢。  “是你让我去看《黄帝内经》的,经过舅舅的点醒,我才决定试一试,不过,老头,我记得第一次和那个女妖交锋时,是在给舅舅咬了一口,出血了,她才冒充家奶骗我开门的。”  老头捋了捋胡子:“你的血也带蛇气,蛇也是兔子的天敌,她怕你伤她小儿。”这么说来就说的通了。  “那……那些蛇……”为什么跟着我?  “还不是因为你是蛇妖!”浓墨又抢嘴。  “浓墨,面壁去!”小屁孩气鼓鼓地走了。  老头说:“你身上的蛇气可是不一般,上次也跟你家人说过,这蛇精要经历很多磨难才能走到最后一步,妖仙鬼只是一步之遥,既没成仙便成了鬼,鬼没去该去的地方,反而附着在胎气上,那便是妖气,浓墨只是说的比较直接,现在开始,你每月月事来临,便是蛇气外泄之时,蛇子蛇孙一定会被引过来。”蛇子蛇孙?那是我的蛇子蛇孙?这是要吓死我吗?  我偷偷看了眼浓墨那小屁孩站的地方,还真在面壁呀,“浓墨比你大一岁,你该喊他哥哥,他是个苦命的孩子,是我收养的。”比我还大一岁,怎么那么矮啊,营养不良吗?苦命难不成也是我导致的,所以才这么讨厌我?  “老头,我……得罪过他?”不然干嘛跟我过不去。  老头尴尬了一下,说:“没有,蛇的罪过他。不要管这个了,我来是给你说前因后果的,顺便带这个给你。”说完他从兜里掏出了一个吊坠,“这个蛇型吊坠能克制你的蛇性,蛇气外泄时也会吸收一点不会像昨天那样吸引那么多。”我接过吊坠,一条弯曲的蛇,并不可怕。  “浓墨,上路了!”老头起身便走。  浓墨走过我身边还剜了我一眼。我:“……”  家奶上前要留住老头:“先生吃顿饭再走吧,这太阳正强烈,伢子也怕吃不消啊。”  “不了,我们还有事呢,老夫人,小璇子,保重。”
  第十一章:摘花遇水鬼  傍晚,我正在喝护眼茶,一个阿姨来我们家找家奶,“大妈,我那儿子又流鼻血了,我是来问哪里有打碗碗花的。”打碗碗花?记得小学课本上有一课就描写的是这个,说是作者的奶奶迷信摘了打碗碗花就会打碎碗,然后作者去尝试摘花却没有打碎碗从而破除了迷信。我知道哪儿有打碗碗花,小学经过的小路那儿,围着湖一片打碗碗花,只有一种颜色,也曾听说摘了会打碎碗所以一哈子都不敢去摘,这个能治流鼻血?  家奶答应阿姨回去帮她采摘后,阿姨就走了。  “家奶,我家后院的沟里不是……”后院的沟里也有治疗流鼻血的,效果我是亲眼见过的,不是一般的好。  “人家说要打碗碗花,我们可不能乱提意见,到时候有需要,一并给人家就好。”好吧,好心办坏事的是有很多,到时候人家怪我们就不好了,这样也好。  我自告奋勇,“那我明天中午放学过去摘!”  第二天中午天气闷热,我不让家奶一起过来,家奶就在我的头上铺上湿毛巾,再在上面盖上草帽,吃过午饭就提着篮子来到那个湖边,九月多的天气,正是打碗碗花的花期,这里的打碗碗花只有一种颜色,是红白相间,可是红色淡,在远处看湖边一带都是白色,把湖包围在中心,煞是好看。  我拿拖下来的毛巾擦了擦脸,烫烫的皮肤吸收到水分后很舒服,蒸发太旺盛了,毛巾一会儿肯定会干的,我摘了几朵打碗碗花后,就放下篮子,脱下帽子,准备去岸边弄湿毛巾,从小就被家奶教训说小孩子一个人中午不要接近湖水。这时我也没忘家奶的话,可是这大白天的,湖面这么平静,我只是让毛巾沾沾水,应该没事的吧,我小心翼翼地穿过花丛,进了湖岸边。  岸坡很平缓,离水面有一段距离,但是岸坡被太阳晒得很干,我试试脚,踏上去,很平稳,突然一个东西飘过来,是五毛钱!平平整整地铺在水面,一点也没有波动地向我这边飘过来,奇怪,这湖里还有钱,而且这么巧就往我这儿飘?我心里暗叫不好,脸上表情没有变化,脚却在慢慢往后面移,都怪自己不听家奶的话老话说得好,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我这亏来得快到真在眼前了。  很多时候我总是会不听话,总抱着侥幸的心理,觉得几率那么小,怎么正好就被我碰见了,但是常常忘了,碰见了就迟了,几率越小的事情,碰上了麻烦就越大。水猴子,俗称水鬼,这种东西,说不清到底是动物还是鬼,这样最难缠,它是动物也是鬼,水鬼几乎成了广大农村以致湖边家长和孩子们的噩梦,多少生命丧生在它的利爪下,可据说又有人以捉到了动物般的它们。家奶说的传说中就有水鬼,据说它一天翻72个水塘,只要有水的地方都不安全,包括水井。所以家长们会叮嘱孩子们夏天不要单独去这些地方,也不要下水,可是每年依然有那么多年轻的生命消失在水里。  说它是鬼的另一个原因就是,它会变出你想要的东西,没错,给孩子变出的有玩具,钱等等,用这些来吸引你去捞,然后利爪拉你下去,此时若是有人去拉你,若人不够多,很大可能会被一起拉下去,这种一死死好几个的例子数不胜数,当然不排除抽筋的。但是以这种方式死过人的湖里,日后会经常淹死人,家奶就说过,替死鬼替死鬼,拉一个下去,它就能投胎,被拉下去的又成了水鬼,若是不用替身,会永远当水鬼,这真是冤冤相报何时了,很明显,这水鬼,现在被我遇到了……
  我警惕地看着湖面慢慢往后退,生怕一不注意就从水里伸出一双黑爪子来,要退出安全距离才行,我可不想做替死鬼,害人害己。突然,寒毛又开始起来了,难道近了吗?我还要穿过花丛才能回到外面,这么热的天又开始流冷汗了。这时我的余光竟然扫到了一个大黑影,和那晚看到的完全不同,这只黑影完完全全是实体的,和猴子一样,它就那样坐在岸边,一动不动,它会不会扑过来把我拖进水里,我要当作没看见没看见,继续退,可是眼泪已经下来了,模糊了双眼。  我装作擦汗,拿起快干透的毛巾擦了擦眼泪,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境地,大白天的,太阳这么大,我一个大活人竟然要活生生的被吓死吗?我仔细听着打碗碗花外面路上的动静,只要有人,我就可以获救了,可是中午会有人吗?我现在离花丛大概三米,跑过去的的话,能赶在水鬼抓到我之前钻过去吗?很可能不能,传说它一天翻72个水塘,即使没有,那速度也是惊人的。  “璇子!璇子!”是家奶!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我的眼泪你能不能等会儿再流!眼睛又看不见了。  “家奶!家奶我在这里!我在岸边!你快过来!”我终于能大声喊了,我看了一眼那个水鬼的侧面,真的像个猴子,全身是黑色毛发,它“扑通”一声,滚下水了。看到家奶钻进来,我一下子抱住家奶就哭,“呜,家奶,我刚刚吓死了!幸亏你来了!”  “我越想越怕,你一个孩子,中午在湖边,哎哟,不能想了,看到你的篮子和草帽就揪心啊,你这孩子怎么不听话呢啊!”免不了又一顿好打,终于又脱险了。  回到家,家奶把打碗碗花包好,我们又抡起小铲子去了后院,要说到治疗流鼻血,我们家后院可是有好方子,因为我爸的鼻血就是这个治好的,当初我爸和我妈结婚,家奶知道我爸经常流鼻血,就在后院的水沟里种了好多三白草,三白草生长在水里或者水旁,三白草草根特别有个性,洗干净后是白色的,很白很白,而且节节有根,有用的主要是根茎。拿三白草根熬水喝,鼻血可根治。  我和家奶挖出了好几个根,洗干净了,下面的根比较长,白白的很好玩。晚上那个阿姨过来问打碗碗花的事情,家奶把三白草根也给了阿姨,并嘱咐要加红糖煮水,连根一起吃。其实这只是治疗鼻血的方面,另外还能治疗女子的月经不调,血崩,和白带异常,不过要加白糖。日后,我问了舅舅打碗碗花是否也有这样的功效,舅舅说差不多,而且能治疗鼻血的也能治疗女子的特殊问题。  白天的惊悚犹在眼前,要说天热走湖边最怕的事,那必然是水鬼,可第二怕的事,就当属遇到男生在湖里面洗澡了。我白天上学是走小路的,走小路要经过一个很大的湖,这湖可不是我摘打碗碗花的湖,非常大。尤其是傍晚,经常走着走着,就发现前面不能走了,因为前面传来一片嬉闹声,那就换条路,反正田间小路多,绕着走也是可以的。  一天傍晚,我远远看见湖岸边有好几个人影,任命的自动绕路走,可是谁知他们是刚从湖里上来,我从弯路上绕,他们从直路上走,还是碰到了,我硬着头皮在前面走,他们自后面小声地笑,那时脸皮特薄,只想快点走。  他们中有人笑道:“你是初中部的吧,小妹妹,走那么快干嘛干嘛?我们对小孩子不敢兴趣,哈哈哈。”我的头都大了,撒丫子开始跑,跑到教室还惊魂未定。有没有点道德啊,在公共场合洗澡还不让我绕路啊?谁知过了几天就听说,那湖里有人溺水了,是个高中生,打捞上去时,腿上都是尖锐爪子的痕迹,鼻孔耳朵里也都塞满了烂泥,我的头皮都麻了,不会是那几个人中的一个吧,我,我还见过他们,这太恐怖了,前几天还活生生的人,还嘲笑我呢,现在就死了。  听说几个一起洗澡的伙伴都吓傻了,最后那次洗澡,他们都穿好衣服准备走了,几个男生走的时候,他也是一起走的,可走到半路却有人发现明明少了一个人,大家就回去找,才发现他的衣服什么都没有穿,还在岸边,那刚刚和他们一起走的又是谁?几个人回去都大病了一场,淹死的男孩家里人去学校闹,去一起洗澡的伙伴们家闹,又有什么意义呢?人命都没了,所以不要抱着侥幸的心理去做事,事情发生了就迟了,惜命。
  第十二章:麻疹中的梦境  我们这里过年的时候家家户户都会打一种糖,是用米打的,特别嘎嘣脆,平时当作零嘴吃,过年打的糖往往可以吃一年。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家奶就半夜三更起来吃糖,夜深人静之时,当你听到咯吱咯吱的声音时是什么感觉?床头柜上放着一盒糖,一到那个点,家奶就爬起来吃,原因是饿了,很饿很饿,必须吃。  家奶不仅夜里像饿了好几天没吃饭,而且一只手臂冰凉冰凉的,可以和我来比谁更冰了,问题是除了饿就没有别的症状,吃完就好了。舅舅也给家奶号了脉,一切正常,那就是不正常了。家奶说不必惊动老头,就打听了本地一个神婆。  周末的时候,我和家奶一起找到那个神婆家,神婆家从外面看是很普通的人家,进去一看,却内有乾坤,神婆是一个慈祥老奶奶,什么情况都没问,简单的交代几句就直接请阴。  不一会儿,神婆就开始唱歌了,边唱边喊妈,喊家奶妈妈?她说她饿,家奶当即就哭了,她唱着说出了,以前很想吃饭,却没人搭理她,她想说话,也没人搭理她,就那样活生生饿死了,是又饿又冷而死的,然后全家都忘了她,她在底下没钱用,没衣服穿,所以才上来找家奶的。  家奶还有个女儿是饿死的?怎么会这样?家奶老泪纵横,不知道说什么好。唱完了心声,神婆又看着我说:“你是大姐的女儿吧,长这么大了啊。”  这是我未见过面的小姨?我无法形容自己的心情,很诡异很诡异,一个死去多年的从未见过面的人,竟然知道这么多人世间的事情?多么不可思议多么难以理解!一切说完之后,家奶答应每年都会给她烧纸钱,小姨告别了我们,神婆便很快冲进了里屋,出来时已经恢复如常,并且完全忘记自己刚刚说过的话。  家奶如实说了关于小姨的事情,原来我真的有个小姨,在毛爷爷那个吃大食堂的年代饿死了,饿死时还只是个襁褓中的孩子,这么多年了家奶也忘了给她烧东西,没想到那个小婴儿即使死了还会长大,这真是太神奇了。更神奇的是,家奶回家给小姨烧过纸钱后就再也不会半夜饿醒再嘎嘣脆了,胳膊也不冰凉了。  家奶的事情告一段落,深秋的天气我们这里总是很舒服的,不冷不热,可是如果我们班不是那么多人一起过麻疹的话就更好了。  小学时,我过了一次水花,也是一次全班性的传染,家奶说水花和麻疹是每个人必须要过的,即使小时候不过,长大了到三四十岁过这个的还大有人在,现在知道不是所有人都过,是不过的人极为少数可以忽略不计。  过麻疹是个讨厌的事情,因为有好多好多忌讳,过好了那就是好事,过不好那就是灾难,对于男子来说,一次就是一辈子,后遗症也是一辈子,对于女子来说,过不好的也还可以在做月子中弥补回来。  这真是人生中的大事,所以一定要调理好自己。而在这里补充一下,现在有些女子在坐月子中不去理会忌讳,那是大错,有些人年轻时可能表现不出来,可是到老了就会显现,这不是娇气,是祖宗传下的经验。不过麻疹也有些人第一次没过好,下一次人家过的时候,还得接着过,我认为这样虽然还得麻烦,但却多了机会调理自己,是好事。  过麻疹的忌讳特别多,第一条就是不能见风,学校当然得放假啦,放假一是觉得人生大事,不放假出了事学校被砸了怎么办,二是怕传染呐,一放假就一星期,班级超过半数的学生不能来,又或者你来我往耽误学习,这可不是大学,老师上完课管你来不来听不听,中学一个班级那么多缺课的,老师得一遍遍重复上过的课,真是很悲催,鉴于以上,学校拍爪子批准放假。  深秋并不冷,可是我在家里已经被家奶要求穿棉裤了,简直坐月子是一样。家奶要求,这一星期,硬的不能吃,只能吃面喝汤,怕以后牙齿不能咬硬的或者提前下岗;热的不能吃,怕以后一吃热的嘴巴就起泡;咸的不能吃,一吃,身上麻疹一痒,手一挠,就会跟水花一样,留下坑,变成麻子;油不能吃,怕以后一吃油重的就拉肚子或犯恶心;冷的不能吃,怕寒气进入体内以后没法出来,风湿啊咳嗽啊接踵而来;不能出门不能吹风,这个理由参见前一条;不给看书看电视,怕用眼过度,本来视力就不好,就更要忌讳;不能洗脸刷牙洗头洗澡……反正我总结下来就是躺着睡着吃一个星期。  要是上学时,告诉我有这个好事,我一定笑掉大牙。可是真要在床上躺着什么事都不做,除了吃就是睡,那肯定急疯了。一日三餐就是固定的粥加肉汤加糖拌面,因为不能放油盐等作料,那就只能放糖了,现在想想都可怕,当时是怎么吃下去的,肉汤不放油本身也会有油,家奶就把上面漂的油给打捞干净再给我吃。  也许有人觉得这样草木皆兵是否小题大做,可是我是无比的感谢家奶,在我人生的关键时期那样细心地调理我照料我,现在我的身体真的很好,除了依旧体质冰凉,没有任何问题。也许并不需要那么小心翼翼,但是的确注意一点,宽慰一生。那个半年我都没有吃冷的,看到别的孩子吃,并不是不想吃,家奶叮嘱我要管好自己的嘴,为何不克制一小段时间,去回馈以后的一大段人生呢。  在家里的时候,我大多数都在睡觉。一闭上眼睛就感觉自己离开了身体,我就那样漂浮在空中,看着还在熟睡的自己,我瞪着脚从穿过墙壁飞出了屋子,速度太快了,感觉头好晕,突然一下子从高空坠落一头栽了下去。  睁开眼睛自己趴在地上,我想动一动双手,却往爬了一段距离,为什么我的双手抬不起来,我看不到它们,我想动一动脚,也往前爬了一点,这是在野外,突然一阵香味传来,好香好香,对,是前面草丛,我能感觉到有脉搏的跳动,血液的流动声,忽然草丛里一阵响动,里面多了一条强劲的脉搏声,“吱吱吱——”老鼠?  那刚刚进去的是……随着沙沙声,里面游出了一条斑点小黄蛇,好熟悉,不过比记忆中要小一点,它朝我游过来,嘴里含着一只还在“吱吱吱”的老鼠。我仿佛看到了它的笑容,它过来了,潜意识里感觉它不会伤害我,“璇子,璇子,璇子……”家奶,家奶……  啊,我睁开眼睛,家奶手里端着一碗肉汤,香气扑鼻,整个家里都弥漫着一股肉香味,应该是炖出来的味道。  梦里的斑点小黄蛇看起来那么熟悉,会不会就是那条老是送老鼠给我吃的蛇?那这记忆应该不是我的,我摸了摸脖子上老头送的蛇形吊坠,他说压住蛇性蛇气,那就表明,我的蛇性蛇气越来越重了,所以以前的记忆才会跑出来,可是这记忆好清楚,就像是经历过似地,蛇气越来越重,最后会不会我就变成了她?变成了蛇?啊,不想了,越想越恐怖。  晚上除了睡觉最期待的就是听家奶讲以前的故事。家奶说古人是很智慧的,虽然那时候没有电视没有电灯,没有很多很多,但是却不无聊,他们很会用智慧去编故事。我的印象中有很深的几个故事。其中一个是,有一个神仙幻化成普通人下凡视察,看到田间劳作的一个男子,他就问:“倒插秧倒插秧,你一天能插几千几百棵?”  男子郁闷,回答不了,回家去就把情况对妻子说了,妻子一拍腿:“你这个孬子!这还不好回答啊?你就问他‘你蹬蹬蹬,蹬蹬蹬,一天要走几千几百步?’”  第二天,男子就这样回答了神仙,神仙就说:“我明天要去你们家吃饭,能给我准备一斗米的锅巴,圆桌子弯板凳,十样菜吗?”  男子回家指责妻子,“就是你哦!让我说那些话,现在可好了。”  于是他又照实说了,妻子听了说:“你这个笨蛋!这还不简单啊!明天让他来吃饭,我一定会准备好。”  家奶说斗子是两头尖尖中间鼓鼓的东西,是用来装米的,一斗米的锅巴,再怎么巧手也不会做出这么多锅巴,而且那时家里穷也凑不齐十样菜,神仙这难题出的可真是高,不过第二天,男子妻子用大锅煮了一大锅的锅巴,原封不动的铲下来,保持圆圆的造型,倒放在斗子上,这就叫一斗米的锅巴,然后她又把家里的石磨搬到厅堂,圆桌子弯板凳也准备好了,最后她烧了两样菜,一样是韭菜,另一样随便搭的,十样菜距这样出炉了。神仙一看惊呆了,吃完饭,神仙出门上马,一只腿往马上一跨,就对男子的妻子说:“你知道我是上马还是下马?”  谁知男子的妻子往门槛上一跨,“你知道我是进门还是出门?”神仙急了,啧,这不行,这女子太聪明了,会压过男子的,于是送给男子的妻子一个红色的护心肚兜,自此女子比男子智慧的心就被护住了。  这个故事很明显是家奶的前一辈女子遭压迫的排解,那一辈童养媳特别多,女子没有地位,故事是现实的反映,是对现实的不满,也反映了他们的聪明智慧,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就像《西游记》是宣扬追求自由是一样的,听着听着我就会进入梦乡。  醒来时我是在一片月光之下的,皎洁的月照射在我的身体上,啊,我感觉全身都充满了能量,我情不自禁地吐出舌头,嗯,舔到了我的鼻子,等等,我的鼻子?我舔到了我的鼻子!我再次伸出舌头,啊啊啊!我的舌头裂开了个口子!家奶!我变成蛇了!我想喊出声,却只发出了“兹兹~嘶嘶”声,我动了动身子,就在地上滚了起来,正仰面的时候,我看见了美丽的月亮,还有……一只蛇头!  我翻身过来瞪着那只蛇,怎么又是那只斑点黄蛇!我想伸出手拍拍身上的泥土,可是又向前移动了一步,一头撞在那只蛇头上,啊,好恶心好恶心!我想拍一拍头,又撞上去了,那只蛇貌似被我撞晕了。一转身溜走了,我正在想要不要先学会爬行再哭一会儿时,它又游回来了,嘴里依然……含着一只老鼠……
  第十三章:背女鬼过桥  早上醒来时,头微微有点痛。喝了碗粥继续躺床上,整个人都快发霉了。梦做得越来越真实了,我不要变成蛇,感觉太糟糕了。那只蛇怎么老是出现,不管是梦里还是现实。出镜率这么高,肯定跟我的孽缘蛇有很大关系。我真想说,不要每次都带老鼠好不好!当蛇太恶心了,我一定会挑食的!等放寒假了一定要再骚扰老头。  终于熬过一星期的时候,我已经快成为山顶洞人了,只不过是受到良好照料的山顶洞人。  下水之前,家奶用肉汤给我擦了脸了双手,又用艾叶熏了澡,刷牙洗脸洗头之后,我才算回归正常人的生活。外面的天是那么蓝,本来就秋高气爽,再加上心情好,就倍儿开心。  高高兴兴到了班级却听说了一个噩耗,学校一个老师的儿子上吊死了。事情是这样的,他的儿子在我们学校上初二,成绩非常好,就最近一次考试掉了几名,因为父母都是老师,在学校老师面前拉不下脸面,就在他班主任面前骂了几句,哪知这孩子自尊心超强,从小到大都很优秀,没有失败过,偶尔一次就受不了打击,他爸妈那天都有课,就在自家房门上上吊而死。等他爸爸上完课回家已气绝,好好的一条年轻生命就这样断送了。  那个老师一家就住在学校的教职工宿舍,事情发生后,一家人悲痛欲绝,搬出了学校。人没有了,成绩名声什么都是浮云,培养一个孩子不说花多大心血,就单单说养了那么多年,因为几句话就没了,是多让人心酸,可能父母期望太高,是有错,但一念就离开了,活着的人要受一辈子煎熬,大家要珍惜生命,不为自己,也为爱你们的人而活!这也反应了,现在的小孩普遍心理素质差,受不了刺激,家长也忽略了孩子的心理问题,真的很可惜很心痛。出事那间屋子也没人敢住了。  可是,一件事实意外,再相同的地点出现相同的事就不是意外了。一星期后,一个女老师以同样的方式结束了生命,也是在教职工宿舍。  要说第一个人的自杀震惊了全校,那第二个人的自杀就震惊了全镇。学校里人心惶惶,死了一个同学,大家已经就不敢去后面玩了,现在又死了一个。一时间传言四起,说是老师的儿子不甘心就那样死去,找学校的人锁魂来了。家家户户都生怕小孩染上不好的东西。  家奶也叮嘱我,“璇子,最近几天不要有不快乐的思想可晓得?要积极点。”  我不解,“为什么?大家都很怕。”  “你越是怕就容易碰上那个东西。”  “家奶知道是什么东西?是报仇的吗?”这怎么越听越诡异啊?  家奶放下手中的针线,“伢子啊,这个世界上的东西是讲不尽的,很多你不遇上是无法形容的。家奶也不知道这是不是那个东西,有种鬼啊是专门害人的,专找人心情不好的时候下手,家奶家以前,前面住着一户人家,他们家小女儿在家里闹脾气,他们家人就在堂屋里,小女儿就在里屋,就听到小女儿在和谁说话,谁也没在意,可之后小女儿就喝农药死了,这种鬼会挑起你的负面情绪,告诉你怎么死,甚至没有道具都给你道具。”  这种鬼真是太可怕了!要是学校里的是这种鬼那不是害人吗?现在谁不害怕?怎么可能没有负面情绪?教职工宿舍好多人都宁愿出去租房子住了。不然告诉同学们,让他们保持快乐的而心情?不行不行,这样他们会更害怕,适得其反就不好了。只可惜我不会捉鬼,也不敢捉鬼,这样的鬼根本就是恶鬼嘛,以后还是会害人的,怎么办呢?家奶肯定不会让我去冒险,而且我也没本事啊!  过了几天,学校依然很压抑。晚自习回去,在土公路上远远看见一个人影,土公路有一段是下面铺上水泥墩下面流水的,也算是桥,土公路那头没有灯光,家奶还没来,这人站在桥边做什么?  晚上我一怕坏人,二怕遇到疯子,最后才怕遇到鬼,我是有多怕坏人啊,我摸了摸书包里的铅笔刀,开始嫌弃它的小了。我越走越慢,希望那个人在我走到他跟前时开始走,可是他就是在那儿徘徊。  我蹲下来,捡了好几颗石子,以龟速前进着,默念道你快走吧快走吧,哎呀,这怎么不是做梦,我宁愿看见含着死老鼠的斑点黄蛇也不要在这里煎熬,家奶,你怎么还不来啊?璇子好怕,我只要看到你的灯光就不怕了。可是我必须一直走一直走,站在那里会更怕,走近一点的时候,突然,寒毛直竖,我的眼睛顿时模糊了,呜呜,这根本不是人……  我错了还不行吗?我不该说最后才怕鬼的,遇到这种东西时,就会告诉自己,我没看见没看见……我怎么会忘了,鬼是不能过桥的,我继续走,只是经过的时候步伐加快,既然你装成人的样子,那我就当你是人好了,我只要过了桥就安全了,林璇,加油!  “你能帮我过桥吗?”我的寒毛啊啊啊,她说话了,原来是女鬼!我不会帮你过桥的,你要害我怎么办?我加快脚步,很快便过了桥。  我一直以为是男鬼来着,可竟然是女鬼,我对自己说,快走,家奶说过不要招惹这些东西。  “求求你了,我不过去不行的。”嗯?这算是在蛊惑人心吗?我停下脚步,看她还要说什么,“你帮帮我,我的孩子今晚是大劫,我在阴间膝盖都跪碎了才求到这个机会,快赶不及了。”又是个母亲?我该相信吗?  “你的孩子怎么了?”我忍不住问道。  想不到她竟然嘤嘤哭起来,“我的孩子才六个月,我是难产死的,我算过了,今晚会有事发生,求你带我过去吧,我会感激你的。”可怜天下父母心,连做鬼也惦记着孩子,不管是真是假,我就是受不了母子情,于是我咬咬牙又回去了。  我默默地捋了捋自己的寒毛,不敢去看她的脸,怕吓着自己叫出来对她不敬,我小声问:“要怎么带你过去?”像《西游记》里那样化成一阵青烟钻进一个葫芦里?还是像《聊斋》一样变成一张画放我怀里?  “我……我鬼气受损,你可愿意背我过去?”为什么这口气我想到了《西游记》里孙悟空背的妖精?我正在犹豫之时,撇到了她破碎的膝盖,唉……我的夜视能力为什么不差一点呢。  不过是一个可怜的妈妈而已,再咬咬牙,稍微蹲下身子,“你上来吧。”也不知道我背不背的动,虽然我身高挺高的,可毕竟是个初一小丫头啊。  她刚要上来,“哎,等等。”我直起身,解下脖子上,手臂上,脚踝上的桃核,又从书包里拿出了桃树枝丢到一旁,想想把书包也放了下去,等把她背过去回来拿也不迟。等做完这一切后,我重新蹲下身子,“好了,上来吧。”  我的冷汗从额头上淋进了眼里,好咸,我真的要背一个鬼了,一会儿会有一只鬼趴在我的背上,而且还是我心甘情愿的。我感觉两只冰凉的手爬上了我的背,我全身的每个细胞都快炸开了,冰凉的胳膊扶了上来,越过的地方寒毛都在打颤,“好了,你可以走了。”  我提一口气,双手准备从后面托着她的腿,“不用了,就这样起来走吧。”声音响在我的耳边,寒气吹佛着我的脸庞,你确定我们待会儿不会掉到河里去?我猛提一口气站起来,嗯?没重量?可是后面的寒气提醒着她的确在我背上,我就像平常走路一样,踏上桥面,走过了桥。突然背上寒气一散,她就站在在我的面前了,我没准备好回避就看到了她,除了脸白点,其他都正常,还好还好。  她开口道:“多谢你了,为了感谢你,我提醒你注意两件事。”  她果真是善良之鬼,我赌对了,悬着的心也掉下去了。“你们学校近来是是非之地,尽量不要去人少的地方,还有,你不是普通人,我猜你的身边有高人。”她一下子朝我扑过来,我被扑倒在地,她又手一伸,利爪已经来到我的脖子上,我躲闪不及,她的手已擦过我的脖子,转眼间蛇形吊坠已被她扯下来抓在手里,我这时哪顾得上她是鬼啊,气死我了,她原来别有目的!  我又朝她扑过去,“你知道这是什么吗?你知道它的作用吗?你什么都不知道就整天戴在身上!”她说。还想蛊惑我!我才不听呢!刚刚就是扮可怜博取我的同情,现在又来骗我!  她继续辩解,“我没有骗你!这个东西你不能带!”  我怒,“你都说我不是普通人了,这是吸取我的蛇气的,快还给我!”  没想到她竟然笑了,尖锐的笑声回荡在夜空下,“你真是太天真了!你真相信这个是吸取蛇气的?”突然,她一下子叫了起来,声音异常恐怖,“啊~~~~~~我的孩子!我的孩子啊!”她抱着头,面目狰狞,一下子消失了,她消失的原地是我的蛇形吊坠……  我爬过去,捡起了吊坠,吊坠在月光下熠熠生辉,先生给我之初到现在,真是越来越亮越来越漂亮了,可惜链子刚刚被女鬼弄断了,看来这真是好东西,连女鬼也想要,还编谎话,真是个谎话精,不过刚刚她喊着她的孩子,她真的有孩子?算了,今天真见鬼了,还傻乎乎地被迷惑了,真不该心软的。这时土公路的那一头出现了熟悉的灯光,家奶终于来了。
  第十四章:学校里的自杀阴霾  我站起身,拍拍身上的土,再走回桥那边拿回自己的书包和辟邪装备,心里暗自嘲笑了一番,辟邪装备对于我不过是心理作用吧,该碰上的不该碰上的一个也没少碰啊。  背上书包,再次踏过那个桥,唉,今天晚上就只在桥上跑来跑去了……我走到家奶跟前时,家奶有点责备自己的意思,“璇子,家奶晚上守着闹钟,不小心睡着了,怕你吓着了,跑着过来的,半天也没看到你人,家奶心里慌慌的,刚刚照到你的时候,家奶这才安心了啊,都怪家奶……”  “家奶!”我都要哭了好不好,一方面是想到刚刚的事情后怕,一方面是心疼家奶,家奶为了我起早贪黑的我真不应该,“我今天正好放学晚了,老师真讨厌,又拖堂,不过幸好拖堂了,所以没等。”  “那家奶就放心了啊。”我手里攥紧吊坠,和家奶和那点灯光一起回家了。  回家洗脸的时候,家奶问:“璇子啊,你这脖子怎么了?”脖子?我赶紧拿了镜子过来,天哪,一条黑色的血痕,应该是刚刚女鬼抢吊坠时爪子划到的。  “额……家奶,这是今天和同学打闹时失手划伤的。”家奶迎头给了我一个爆栗,看见我龇牙咧嘴后又过来揉,我哭笑不得。  家奶责备道:“你们小伢子,打闹也没个分寸的,万一划到脸上破相了怎么办!”我嬉笑着用毛巾擦,完了,竟然擦不掉!  “家奶,去给我拿点儿胶布,贴上伤口会好快点。”我捂着擦不掉洗不掉的黑爪印,不能让家奶发现,不然骂我事小,惹她操心就事大了。胶布是从舅舅那儿拿来的,就是平时吊水给绑的白色胶布,舅舅当然不是用作吊水,是用于贴伤口,这个我认为比创可贴好用也便宜,家奶的手冬天容易裂口,鲜红鲜红的伤口感觉随时都能冒出血来,所以胶布是我们家必备之物,贴上胶布睡一夜口子就闭合了,再换上新的贴上,口子好的很快。现在贴上到是用来遮盖黑印的。  第二天一早,我对着镜子小心翼翼地撕开胶布,伤口还没有要好的样子,不过是黑色也看不出来。我用毛巾沾了水,轻轻擦着,擦不掉,我又去厨房调了点盐水,家奶问:“要盐水做什么?”  我说:“漱口啊,舅舅说早上起来喝点淡盐水对身体好。”  家奶用勺子敲了一下锅道:“你这孩子,头脑睡糊涂啦?你舅舅是让你喝,你去漱口,而且去房里漱口?”完了,说话又不经过大脑,家奶的脑子都比我灵光。  “我……我是用来美容的,你不懂啦,不要管我啦。”说完就奔到房间,关上房门,捯饬起来。  门外传来家奶的嘀咕声,“我说这孩子今天怎么起早了呢,璇子长大了,知道整理自己了,关上门还害羞哦!”  这要换做平时,我肯定喷出来,可是看着镜子里的黑印在盐水下也没消失我郁闷了。于是,我又去厨房倒了点醋,着急的也没稀释就往伤口上擦,耶?也不疼!一般没好的伤口碰上盐啊醋啊不得疼个好几圈么,怎么一点感觉也没有了?结果是我仍是脖子上贴着个长有两寸的胶布上学了,因为还是没擦掉。  “哦哟,林璇,自杀未遂?”刚坐到座位上,一颗糖果砸过来,是好友费东喜,这丫头以嘲笑我为乐趣,比如,她嘲笑过我的身高,嘲笑过我的走姿,连我脖子上戴的吊坠也不放过,不过今天我放兜里了。  我一颗糖果砸回去,“废东西,我这是回来找你索命了。”  她赶紧从座位上跑过来,捂住我的嘴,“嘘!呸呸呸,你说什么孬话?现在还能说这种话?小心被听到!”  我抹掉她的爪子,翻了个白眼:“大惊小怪的,大白天这么多人,吓唬谁呢。”  “哎。”这丫头又坐到我旁边,捅了捅我的胳膊道:“你听说了吗?”看这鬼鬼祟祟的样子,是又想说什么隐秘的话了,还让我不要说呢,自己就忍不住了吧。  “去去去,别霸占我亲亲同桌的位子。”我拿出了单词本,准备背单词。  她一把夺过我的单词本,嘟着嘴,“说说谁跟你最亲!不说不给读书!”  我已经不能再翻白眼了,再翻眼睛翻不过来就麻烦了,“小姑奶奶,你跟我最亲行了吧,快回你座位上去吧,要打铃了,早读时间,禁止废话!”我拽过本子。  “我就说一句,好不好。”她又凑过来。  我泄气了,不让她说,我早读也不安稳了,“好吧,速战速决。”  她凑到我耳边,双手作合拢状,小声道:“我爸昨晚值夜班,听见了一个女鬼哭泣,一直哭到村子末尾的那户人家,那户人家今天一大早就来了很多人,据说孩子死了,而且那户人家六个月前刚死过妻子,难产死的,现在又死了孩子,那孩子他爸万念俱灰啊,不想活了都。”东喜的爸爸在我们邻村看守一家仓库,那昨晚的女鬼是邻村的!那女鬼没骗我!  那么她警告我的两件事,学校的可以肯定是真的,我的吊坠……我摸了摸兜里的吊坠……真的不能带吗?她说这吊坠不是用来吸蛇气的,那是用来干嘛的?老头是不可能骗我的,除非他不知道,那他又怎么可能不知道呢?他什么都算得到啊,不行,等不到寒假就要请老头了。  “璇妞!璇妞!”东喜的手在我眼前晃了晃,“发什么呆呢?”她又捂嘴笑,“被吓坏了吧!哈哈,不禁吓!”  “快去读书!”我踢了她一脚,她终于坐回去了。  不让她说,我读书读不安稳,让她说,我读书也读不安稳,整个早读都没读进去,只是在反复读一个单词,脑子里乱糟糟的,为什么平淡的生活像进入了一个大圈子,我们都在找切入点,可总是会不断跟着现实的节奏继续前进,快的令人缓不过来,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老头来的很快,似乎联系他之前就已经准备动身了,这次没带小屁孩,也省的我练嘴皮子了。  “家奶,舅舅那里今天好像挺忙的,你去给他搭搭手,老头我来招呼吧。”  家奶笑道:“好,不要没大没小的。”摸了下我的头,又解开围裙,对老头说:“先生好好给这孩子说说,孩子不懂事,还请先生多多包涵啊。”  家奶拐出门后,老头说:“支开你家奶,看来这事不小啊。”  我走到老头面前,撕开脖子上的胶布,露出黑印。  先生面色一惊:“这是……”  “我碰上了要过桥的女鬼,就把她背过去了……”  “胡闹!”老头一拍桌子,险些吓出我的胆,见过几次面,从没见过老头发火,即使我脱皮脱的不像人,老头也是最淡定的,这次竟然发这么大火,我心里还是害怕的。难不成我惹上大麻烦了?  “老头,我做错了?”  老头还是没消气,“你知道你做了什么吗?竟然敢背鬼!你差点儿连命都没了知道吗!脖子上的吊坠呢?”我这枪口上,还能再添子弹吗?我慢吞吞地从兜里拿出断了链子的吊坠,摊在手上伸到老头面前,低下头随时准备接受暴风雨的洗礼,没想到等了好长时间也没听到老头的骂声,我抬起头来,只见老头以一种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我手上的吊坠。  “这……这是女鬼扯断的,她,她说……”我支支吾吾的。  老头眼光终于从吊坠上移开,“这吊坠,你戴了多长时间?”啊?这是什么问题?  “一直戴着啊,怎么了?”  老头的脸上又开始出现奇怪的表情了,“女鬼说什么了?”啊?这转换的也太快了吧!  “她说这吊坠我不能戴,好像……不适合我的样子。”我边说边观察老头的神情,老头的惊愕已经恢复如常。  “一个女鬼而已,懂什么?不用管她,继续带,链子我给你修一下,要一直戴在脖子上知道吗?”我点点头,老头都这么说了,还说得这么气定神闲,肯定没问题了。  “对了,老头,你走之前能不能到我们学校去看看?我们学校最近不太平,已吊死两个人,不知道还会不会出事,学校那些领导满口唯物主义,不肯请人去学校看看,现在大家都很害怕。”老头是我见过的最懂这个的人,我只能寄希望于此了。  老头放下茶杯,我赶紧过去拿起茶壶倒茶,现在不拍马更待何时?老头捋了捋胡子说:“不是我该管的事,我不会管的。”我有点生气,他可是所谓的高人,说出的话怎么这么冷酷。  “老头,人命关天啊!人命的事情不可不重视!什么叫不该你管的事?你既然来了,遇上了就该你管!”  老头的手指在桌子上敲了几下,“你管好自己的就行,其实关于吊坠我是保留了部分功能,那女鬼说你不能戴,是因为这吊坠是蛇界圣物,妖邪一看必然能认出来你的特殊,下次放到衣服里面去知道吗?你们学校的事,我不管,听天由命吧。”  我仔细观察着吊坠,圣物?怪得不真的越来越亮了,原来是跟我蛇气相配的,“老头,它有什么特别的功能吗?比如隐身,变身,起飞……”  老头伸手给我一个爆栗,“又瞎想,说了你现在不会用。”真的有功能啊!  我揉揉头说:“老头,快告诉我,我会学的。”  “这个学不来,得看机缘。你们学校的事我虽不能帮忙,但是提点你一下,锁魂锁魂,专锁催命的,今晚会有异常,你不要在学校到处走动,放学就赶紧回来。”今晚还会有人死吗?我明明知道还要装作不知道吗?可是老头那么冷漠,不肯帮忙怎么办呢?
  第十五章:寻找学校里的恶鬼  傍晚我走在上学的路上,心里忐忑不安,今晚真的又要死人?老头说不要随便走动,那就是有人会在我们晚自习的时候死去。我明明知道的,我做不到明知道有人会死却装作什么都不知道,我现在冲到校长办公室去让他给全校放假他会不会当我神经病?老头说的话很灵,他说会死人就一定会死。学校里不是老师就是学生。谁今天心情不好?谁今天吵架了?天哪,那么多人,我怎么知道谁会出事?谁来帮帮我?我不知道怎么办?我一个人走在小路上,眼泪刷刷的,这感觉就像眼睁睁看着杀人场景却无能为力一样。  和夏天不一样的是,这个季节进到校园,天已经快黑了。我一路搜寻者有没有看起来心情低落的,有没有在路边抹眼泪的,没有没有都没有!我看不到一个是脸上表情异常的,除了我自己。晚上要不要去教职工宿舍看看?那里听说搬得差不多了,还会有人在房子里上吊吗?空房子也说不定啊,去看看吧,看到了一定要劝。  晚自习开始时,我装作肚子疼跟老师请假长厕所。溜出了教学楼,偌大的学校除了教学楼那一块灯火通明,其他地方偶尔一两点灯光,大多地方都是漆黑的。我突然惊醒,我在做什么?我为什么要下来?老头吩咐不要乱走的!可是真的会出人命啊!我不想再看到有人枉死了,对,我要去拯救他们。我隔着衣服摸了摸胸前的吊坠,鼓起勇气,朝教职工宿舍那片走去。  夜晚的风有点凉飕飕的,前面是那么有人气,而我正在走向一片寂静的地方。以前什么时候寒毛竖起来,什么时候它就来了。可是今晚寒毛就一直是竖的,根本没办法判断,自己吓自己比什么都来的可怕。离教学楼越来越远了,灯光越来越少,最后连路灯也断了,住在这种地方没出过事还好,可一旦出事会越想越怕吧,这么没有人气的地方,越多人搬出去就越没有人气,越没有人气就越阴森,为什么这种事总会恶性循环呢,我暗自腹诽。  我站在教职工宿舍的院前时,心理后悔的不得了,事实上,我做出这个傻瓜决定时就后悔了,可骑虎难下,我不来会死人,我来可能不会死人,为何不赌一把呢,上次那个女鬼我不是赌对了嘛!这是一片老房子,从院门像里面看去,房子分为两排,各处草木茂盛,看起来更黑,只有尽头那一间屋子里亮着一盏灯,看起来只剩下这一家了,难道是……我颤抖着双手推开院门。“吱呀——”一声在寂静的晚上显得特别刺耳,我又被自己吓到了。  踏进院子,也不知哪一间是死过学生的,哪一间是死过老师的,我不敢看两边无人的屋子,黑洞洞的,像是会突然蹿出什么东西来。  我两只手紧紧攥在一起,朝着那一间亮着灯的屋子走去,没事的,里面有人我就不用怕了。脚下的石子路有点磨脚,微微的刺痛提醒着我要时刻注意这自己的使命,我要去救人。  等到了那间亮着的屋前时,我欣喜若狂,伸手敲了敲门,边敲边回头来回看,生怕后面有东西瞪着我或者一只手掐上我的脖子。敲了好几下都没人来开,难道已经出事了?里面一点动静都没有,“有人吗?”  我推了推门,门竟然又“吱呀——”开了,门开了,我要不要进去?这样进去人家家里会不会不太好?可是要是出事了呢?但是要是进门就看到了有人吊死在房梁上,舌头伸得长长地,眼睛瞪得像元宵那么大我该怎么办?  我好害怕,真的好怕。没事找事的跑过来,还是没有勇气。不行,既然来了,就要有收获!林璇,不要怕,你要救人。于是我抬腿进了屋子,我不敢抬头,视线从地上慢慢往上扫,心里默念不要看到一双脚在半空,不要不要……等扫完了堂屋,没有什么,我拍了拍胸口,一回头,两扇门大开,门口漆黑一片,门内边上倒挂着一个人头!长发朝下,一直拖到地上。“啊——”  我吓得往后一退,一脚踩翻一个盆,牙齿打颤,等站稳了一看什么那里都没有,都出现幻觉了,我的眼泪就是不争气,一屁股坐到地上,就想现在晕了算了,我不要再遭罪了,呜呜,家奶,都是璇子不听话,哭了一阵后,冷静下来想还要不要进去里屋?灯开着,门也没锁,这情况绝对有问题啊,我深吸一口气,再慢慢站起来,里屋没开灯,房门是微掩着的。我挪动着脚步接近门,没挪一步,心跳就加快一分,“有人吗?有人在里面吗?”真的没有人,不然也不会听到动静还不出来了,希望没人而不是出事了吧。我的手贴上门,透过微掩着的缝隙往里看。  光亮透了一点进去,我凑近缝隙往里面瞅,心像打鼓似地“噗通——噗通——”响个不停。里面有一张桌子,桌子上堆满了书,一张单人床,床上的被子是凌乱的,慢慢打开门,一直还是不敢看上面,我生怕抬头看见一双脚就挂在我的头顶上方,再跟先前一样,慢慢抬起头,一双大眼睛在天花板上瞪着我,“啊——”我吓得魂飞魄散,手一划,碰开了门边的开关。  整个里屋都亮了,我看清了天花板上的眼睛,是一双瞪得大大的眼睛,不过是杂志上的,神经病啊!把这么恐怖的杂志图片贴在天花板上,难道自己看到不会害怕吗?我抚了抚胸口,快吓出心脏病了都。我现在该怎么办?没人,人到底去哪儿了呢?会不会被引去别的地方了?家奶说过,这种鬼可不是只有一种劝人死的方法的。这里没有,去湖边看看……可是又犯难了,现在要怎么出去?这里很亮堂,外面整个院子都是漆黑的,呜,出去更可怕,我不想再穿过那里了。这时外面传来一阵细微的声音。  我竖起耳朵仔细听,像是小黑那样的呜咽声,我再怎么在心里安慰自己,小黑是绝对不可能会在这里的,就想成是别的猫咪好了,对,是猫咪。我刚刚在堂屋踢翻了一只盆,那看起来应该是喂猫狗的,我必须出去,转战别的地方,不能再浪费时间了,我第N次鼓起勇气,向门外走去。  外面依然很黑,我咬着嘴唇逼迫自己不去想这个院子里才死过两个人,越走呜咽声越近,我继续走,近了,更近了,分明不是猫的声音,猫的声音比这个更细点,我加快脚步,随时准备冲出院门,出去就好了。林璇,出去就好了,回家好好抱抱家奶就不怕了。突然前面的呜咽声一停,我的心停了一节拍,跑!往外面跑!冲出去!  百米冲刺也没有这么卖力过,只想着前面就是光明,前面就可能留着命见到家奶,跟她道歉,抱着她说我最爱最爱她了,突然,一脚踩在了石子上往后一滑,整个人都摔了个狗啃泥。牙齿磕得满嘴血腥味,手心感觉蹭破了皮,疼死了,膝盖估计也摔破了。忍住疼撑着手要爬起来,这时,一双脚出现在我的面前。  我闭上眼睛,谁知头顶传来一句话,“小同学,你怎么到这儿来了?”是人。我怎么到这儿来了?我是来……等等,难道这是那间亮着灯的房子的主人?她拉我起来,我看清了她的脸,长得很清秀,看起来挺年轻的,不过没见过。
  我问:“你是老师吗?”  “对,我是新来的老师,就住在那间屋子。”她伸手指了指那间亮着的屋子,她就是那个在天花板上贴恐怖画的神经病?我要不要装作没进去过呢?毕竟私自进人家的屋子太不礼貌了,好尴尬啊……  照这么说,这里真的有人住,而她很可能就是鬼的目标,刚刚哭的是她妈吗?我问:“刚刚,你……”  “不好意思,刚刚吓着你了吧,我遇到了很伤心的事情,所以发泄一下,你不要介意啊。”她心情很糟糕!概率又提高了,我就是来劝她的。  “你愿意告诉我原因吗?”  她说:“不如去屋里坐一坐吧,外面有点凉。”心生欢喜,我求之不得啊!我要救的人就在眼前!  我跟着她进了屋,她打了盆水给我擦洗,我接过水盆,“谢谢,现在能告我了吗?你为什么难过?”  她坐下来开始说:“我从小就是奶奶带大的,爸妈从来就没有要过我,说我是煞星,会克他们,看到别人有爸爸妈妈陪伴我就很羡慕,你知道那种感受吗?”她的情况竟然和我差不多,不过我爸妈是爱我的,是为我着想才让家奶带我的,她比我更可怜。  我小心撕下手心磨破的皮,好疼,安慰道:“你爸妈肯定是爱你的,哪有父母嫌弃自己的孩子的,这其中肯定有误会。”  她抬头看我:“你不明白,事情没发生在你身上,你根本无法感同身受的!我就是被爸妈抛弃的!你说父母不会不要孩子,那再有难言之隐比一家人在一起重要吗?我这么年来都没有父爱母爱!我缺的谁来补给我?”  “我懂你的感受。”我擦干了手。  她惊奇地看着我,我说:“我也从小就被放在家奶家,爸妈也很少看我,每次看到别人一家其乐融融,我就很羡慕。”  她站起来,“你恨吗?”  “恨?”有必要到恨的地步吗?  “他们生下我们,却不要我们,嫌我们麻烦,他们不算父母!”他们不算父母?  “他们自私自利,他们不配让我们喊爸爸妈妈!”他们不配?  “他们让我们成了孤儿,我们没人疼,没人爱。”我没人疼没人爱?可好像记得有谁很疼我来着,想不起来了,可能真的没人疼没人爱吧。  “我们是弱视群体,我们以后到社会上都会让人欺负,因为没有亲人。”对,没有亲人!我的心好痛,眼泪止不住地留下来。  “我知道一个好方法可以不再痛苦”好方法,我看向她,什么方法……  摆脱痛苦,到一个有人疼有人爱的地方……  “你想去吗?”我点点头,有这么好的事,干嘛不去做呢?哈哈,眼泪都笑出来了,只见她拿出了两根绳子,把一根递给我。  她凑到我的耳边,“用这个……来,跟着我一起做……”我拿起绳子,和她一起扔到房梁上,啊,这样就会有人爱了,哈哈!我搬了个凳子,系好绳子。  “套上去吧,乖,套上去就会重新开始了。”重新开始……重新开始……我慢慢把头伸进了绳套里,蹬掉了凳子,在最后的关头,我看见了她狰狞的笑容。  啊!我在做什么?呃……啊……不能无呼吸了,脖子好疼,家奶!家奶!家奶救我!我不要死!好痛苦……呃……痛苦……我的腿找不到支撑点,双手只能不停地挥舞着,眼睛开始上翻,对费东喜,我翻过无数次白眼,可是这次白眼是再也翻不回去了……我一直以为自己与众不同,自认为沾了点蛇气就能当救世主,想去救别人,不听话,不听劝,结果终于把自己的命给搭进去了。我怎么会没人爱呢?家奶,舅舅,爸妈,他们都爱我,我只有活着才能继续被爱,我说过要回去抱着家奶道歉,抱着她撒娇,我还要等到18岁以后和爸妈快乐的生活在一起,就这么死了,我不甘心,不甘,不……
  哇,好激动好激动,终于更新了。耶!!!
  怎么了这是,过年放假么?
  新年快乐  留爪
  旋子新年快乐
  我来了,支持璇子  
  璇子过年休息了,这是重新整理的吗?还没有跟上啊  
  怎么不接着前面写呀?后面这些看得我都糊涂了
  到哪二了,赶紧赶上
  这跟以前的还差一大截呢,璇子加油啊  
  第十六章:死里逃生  这是哪里?阴间吗?怎么感觉好没精神哦,我是真的死了呢,刚刚明明脖子疼的,可是现在脖子没有感觉,唔,四周黑黑的,嗯?怎么没有鬼差给我带路?我这要去哪里呢?“嘭——”啊啊,耳朵快震聋了,赶紧掏掏耳朵,咦?我往左边滚了一下,我,我的手呢,啊啊啊啊,我又变成蛇了,活着折磨我,就算死了也不放过我,死后还要变成一只蛇,“轰——”啊啊,耳朵聋啦,额……又往右滚了一下,不对,我好像是要去做什么,去报道?去投胎?我为什么好想往山上跑呢,虽然我现在是蛇,但也感觉小腹处有一股东西要钻出来,好想上山,好想,感觉到山上就不会虚弱了,跟着感觉走,“嘭嘭嘭嘭——”一路上被炸得耳鸣。  难道人家去报道都要被一路炸着走吗?好像阳间的鞭炮声哦,阴间也时兴这个啊,不行,小腹处一股能量快要冲到脑袋了,感觉越来越虚弱了,眼睛也越来越看不清了,赶紧游,奇怪,我明明不会游啊,自然而然就往一个方向游了,死亡真奇妙!我游到一块草丛处,那边还有马路!虽然看起来修的不太好,上去试试,细细的石子摩擦着肚子很舒服,突然一阵响声传来……我竖起耳鸣的耳朵……车轮声,阴间也有车子吗?我得赶快游出马路,可是爬起来好艰难,好累哦,游不动了,这时,腿部……不……是尾巴一痛,我回头,是斑点黄蛇!  只见它咬着我的尾巴,往后面拖我,我不要回去,好不容易游过来的,不要拖我,这时不知哪儿来的力气,我奋力向前游,我要穿过马路,我要过去!放开我的尾巴,突然,车子近了,快放开我,我要游过去!不要拖我回去!啊!车子来了!后面拉力突然加大,我半个蛇身都被拖进了草丛,我再奋力冲过去,吱呀……突然,一只轮子轧过我的身体,痛的撕心裂肺,为什么……为什么死了也会这么痛?我竟然亲眼看见自己从蛇的身体飘出来,蛇整个身体都发着白光,在黑夜里显得尤为刺眼,一条白色光带从它的身体追进了走远的车,它的眼睛鼓了出来,我还看见了那条斑点黄蛇,它仍然咬着它的尾巴,眼睛湿湿的,呆在那里……  突然疼痛全转移到了我的脖子上,啊,真的好疼,我飘在空中捂着自己的脖子,啊,我又变回人形了,好疼,好疼,家奶,“家奶——”我从床上做了起来,这是我的房间。  “璇子!”家奶扑过来抱着我,老泪纵横。“你怎么这么任性!这么不听话!你让家奶怎么办?啊……”  我也哭了:“家奶。”一出口,嗓子巨疼,我摸了摸脖子,嘶,疼的手一缩,我没死,我怎么会没死呢?我明明……老头!  “家奶,我怎么没死?我不是……”家奶伸手在我的身上打了一下。  “你是想要家奶死是吧!家奶也不指望再活几年了!你这么不省心!不要家奶了是吧……”说完又哭起来,我的眼泪本来就留不住,两个人一起抱着哭。  “好了好了,你们祖孙俩能不能先停一下?”是老头!真是老头!老头昨天不是回家了吗?难道他最后良心发现,又去学校收鬼了,正好碰上上吊的我,然后又救了我?老头其实也不是那么冷血,只是表面上不表现而已。  我尽量小声,不让嗓子再受到大的震动,问老头,“你昨晚怎么会去学校的?”  老头哼了一声,“还不是因为你!我本来已经上路了,闲来无事给你算算,没想到就浪费了一晚时间!今天还有笔大生意呢,就浓墨那小子一人在顶着,可是不等你醒了,你家奶又不放人,现在我可算能上路了。”不把话说完想走?没门!  “老头,昨晚的事原封不动全告诉我,不然你肯定走不成。”威胁人的感觉还不错,特别是老头这样的高人,就是沙哑的嗓子有点煞风景。  老头哼了一声,“哼,还没人敢威胁我的,还是个脖子上有勒恨的小丫头片子。”  “你……”嘶~脖子疼,算了,不计较,待会儿你就要自己留下来了,“昨晚女鬼告诉我一些事情,虽然我刚开始不信,可是她不像再说谎……”  老头一拍桌子,我以为他又要发火,谁知他坐了下来,“让浓墨多锻炼锻炼,以后有的是这样的场面,不急不急。”  家奶擦擦眼泪,“我去厨房烧开水,你们慢慢说。”临走前还打了我一下,“都被女鬼迷惑了,还记得什么啊!不要乱相信!”啊哟~我可是刚活过来的,能不能轻点。  “你先说,说完我再告诉你,昨晚到底怎么回事?”我开出了条件。  老头哀怨的说:“昨天下午我正在车上闲的想上厕所。”
  我汗,敲了敲床沿,“喂,喂,喂,说重点!你信不信我一会儿说女鬼会从去年开始说?”  “重点就在我很闲啊!不闲我也不会想着给你算了,看你心情听烦闷的,我就算算最近有没有好玩的,没想到一算便是性命攸关的大事!我马上下车就赶回来,你还是已经上学了,又想到你说的学校的事,又紧接着感到学校,你们学校的门卫真是……”  “重点。”  “我翻墙进你们学校的,一看煞气在西北方非常重,我就往西北方赶,煞气聚集的地方是一个院子,我又翻进去了。”那个……院门是可以推开的……  “翻进去一看,里面真叫我高兴啊,好久都没这么笨的鬼了,煞气全在一个屋子里,重是很重,不过破了也就破了。”  “你指的是我出事的屋子?”  “是啊,这屋子一看就刚死活过人没几天。”刚……刚死过人?!不会就是……啊啊啊,我进了一个刚死过人的屋子!  “我一进门就看见一个干鸭子吊在上面。”说的是我?老头不讽刺人会秃顶吗?  “那女鬼正在拉你的腿,见到我就扑过来,我就把她收了。”拉我的腿,咦……好恶心,我嫌弃地把脚放远点,发现老头停止了,嘎?没啦?就收了……这么简单?过程呢?  “你说说怎么收的吧,我好好奇。”  “我只收浓墨一个弟子。”得瑟!我又没说要认你做师傅,我只是想学收鬼嘛!  “现在该你了,女鬼到底说了什么?你又信了什么?鬼的话能信吗?你怎么被骗上吊的都不记得了吧!”鬼没说什么,只教了我怎么死而已,看来要说些无关痛痒的话了。  “女鬼说,我是蛇仙,要吸我元气,老头,是真的吗?我真的有元气可吸?”  老头表情一动,“胡说,谁没有元气,不要听女鬼的,就这个啊,我还以为有别的什么鬼话呢,我要走了,这次的事你也吃了不少亏,受到了教训,我也不骂你了,走了。”说完便要起身离去。  “等等。”  老头停下脚步看着我,“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离魂,反正我做了好几次梦了,我有强烈感觉是我那个孽缘蛇的记忆,可是又清楚的感觉就发生在自己身上,是不是蛇气越来越重了?这是好事还是坏事?”  老头摸了摸鼻子,“随缘吧。”我刚刚干嘛问这么多废话?  “我在梦里被鞭炮炸的耳鸣,现在还有点,好奇怪哦!你说做梦的事情怎会……”  老头突然一手捏起我的下巴,“张嘴。”有吃的?会不会给颗传说中的丹药什么的?我张开嘴,老头把我的下巴一抬,嘶……差点咬到舌头,没吃的?又捉弄我!  “就这样自己活动下巴,不过你自己不需要用手,活动给我看看。”活动下巴?怎么活动?我动了动下巴,。  “也不是上下牙齿打架,就这样上下左右动一动,动个几百几千下就好了。”老头你是整我吧,那不得懂脱臼?  老头笑开了怀,“哈哈,小璇子,我逗你呢,次数不少于一百下就好。我这回得真的走了,不然浓墨会更讨厌蛇妖的。”又是浓墨……  经历过生死的晚上,睡得特别不安稳,梦到的几乎都是关于蛇的事情,我似乎都能感觉到帐子外面的蚊子,它们有几只,往哪个方向飞,落在那哪个角落。半梦半醒的状态让我第二天顶着双熊猫眼上学了,我拉了拉衣领,确认完全遮挡住勒痕才放心,一路上我都心不在焉,越接近冬天,天亮也越来越迟了,家奶送我走大路,一直送到土公路末尾那里,我不让她送了,她就站在原地,打着灯光照着我走。我回头多少次家奶都保持着相同的姿势。风有点干燥,我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嘴唇,周围的世界立马变成黑白的,只留下几处几点光亮,感觉特别清晰,啊,吓了一跳,定睛一看,又恢复了原样,眼睛又怎么了?
  第十七章:和裴丰一起遇见了老鬼  可我很快发现这并不是眼睛的问题。体育课,费东喜拉我去打羽毛球,我真的不怎么有精神,脖子又疼,怎么都感觉神情恍惚,对周围的一切都敏感,比如教室进来一个人,我在趴着都能感觉到。实在太难受,鬼门关走过一圈的后遗症这么明显。但是拗不过她,也只好陪着去,去时也就想着充充数,哪知道就只有我和费东喜再加另外一个男生裴丰,我们班的班长,估计这丫对我家东喜有意思,我就自动升级为电灯泡陪着他们打球。  三个人打球我平时肯定很乐意,打一会儿歇一会,可现在我就希望他们这样打下去,郎情妾意多完美,我也不用上场,我蹲在他们旁边,双手抱着膝盖,看一会儿他们打球,眼睛就很累,昏昏欲睡,就把头埋在膝盖上,却发现感觉比不看还要清楚球在怎么飞,能明显感觉出它的动向,突然一下子感觉变得明显真的好累,脑子要装很多东西,我真的没心思管。  “璇子,你来打,我休息一下。”这么快?我抬起头,东喜向我走来,把拍子递给我。  “林璇,快啊!”裴丰也在那边喊。  我拿起球拍站了起来,每走一步都能感觉身边东西的动静,脚边有一只活动的生物,我猜是蚂蚁,左边有一个小东西在半空移动,我猜是一只飞着的小昆虫。  “林璇,准备好了吗?球来了!”我还在感受周围的一切,突然一个东西快速向我靠近,本能地伸手在头顶抓住,触感坚硬中带着柔软,是……羽毛球!我顿时回过神来,糟了,我走神了,抬头看着他们俩,果然,都惊呆了。  “璇子,你……”费东喜试图说话。  “没什么,巧合而已。”我把球扔给裴丰,笑笑说:“不好意思,今天有点不舒服,改天再和你们一起,我先回教室了。”  “璇子!你刚刚根本就没看球!”费东喜在背后叫唤。回到教室,一个人也没有,大家都出去玩了,好想睡觉,就趴在书桌上准备睡一会儿。门外走廊上经过了一个人,又经过了一个人,不,为什么我都清楚!头像快炸开了似地,难道是走了一趟鬼门关,我元气大伤?又或者鬼气更甚?  睡的很朦胧时,突然感觉头上方有点反应,手一抓,握住了一个手腕,睁开眼睛,“是你!”  裴丰笑笑,表情有点不正常,“我就是想闹着玩,没想到你没睡着啊。”  我手一甩,站起来,“东喜呢?”  他挠挠头,“她去和别的同学玩了,看你脸色不太好,让我跟过来看看。”  “你看到我的黑眼圈了吧,就是没睡好而已。”他在我旁边坐了下来,嗯?跟东喜一样的习惯,都喜欢霸占我同桌的位置,“还有事?”我歪着头看他。头疼着呢,还不走?  他咳嗽几声,欲言又止的样子,挠挠头,说:“我……我听说你舅舅很厉害。”是的,你不听说不太正常,有话快说吧班长,一只熊猫在你旁边呢。  “我听说他很多病都能治。”说吧,什么病,好困哦,“我说了你不许告诉别人啊!”再不说我睡了,当班长的都这么啰嗦吗?  “我好几天没上厕所了……”  “噗——”  “你笑我?”  我摇摇头,“没有!”  他的脸立马红了,“你刚刚明明笑了!我,我走了!”  “哎~哎~留下留下,我笑的意思是这么简单的还用问我舅舅?我写给你。”我从本子上撕下一张纸,在上面写上:醋两勺,蜂蜜随意,加五倍水稀释,饭后喝下。  他拿过纸,脸更红了,“不要告诉别人啊!你睡吧。”说完一溜烟跑了,这么大人了,还跟姑娘家似地。
  我刚想趴下,下课铃响了,好吧,没的睡了。上课时,我感觉有东西从后面砸过来,头一歪,落在书上,是一小块橡皮,回头一看,只见裴丰的同桌一脸坏笑,手指着裴丰,裴丰的脸涨得通红,眼睛盯着书,还用手按着他同桌的手。两个奇怪的人。我把身体往同桌那边靠了靠,一会儿,又一块橡皮砸了过来,我回头,见裴丰在看着我,莫名其妙。又把身体往外面挪了挪,一堂课,我的书上收集的橡皮可以拼成一整块了。一下课,我就把所有橡皮都扔掉,然后再瞪裴丰一眼。  那天晚自习放学的路上,我明显感觉后面有人,这土公路上很少这么晚还有人,而且我慢那个人慢,我快那个人快。我突然猛地一回头,“裴丰!”又是他!他到底想干什么啊?  “我……我听东喜说……你回家的路有点黑,你一个女孩子。”我郁闷,这丫不会是对我……啊啊!好恶心!我才不要早恋!希望是我想多了。  我小心试探道:“你为什么要送我?”  “我……我是……班长,有义务……”吞吞吐吐,得了,还真是。怎么办,我要告诉他我对这事比较恶心吗?  这时,他对我说:“你后面来了一个人。”完了,家奶来了,怎么来这么早?平时这会儿应该还没出门啊,而且我不让她接到这里的啊,现在我要怎么解释?我回头一看,顿时想晕倒,哪里是家奶,这根本就不是人,被恶心的竟然没发现寒毛起来了。  他现在是从我后面来的,也就是现在让裴丰回去,他们顺道可以搭个伙儿,这下麻烦了,我几乎是咬着唇说出来的,“裴丰,你送送我吧。”声音如蚊子哼哼,裴丰听了马上笑容大开,笑什么啊,你要是知道我们碰上鬼了看你还笑得出来。  “走吧。”我认命的转身,呜呜,每次都希望回家有人陪,这次身边多了一个人,我怎么觉得更可怕呢。  我和裴丰并肩走着,自动中间隔了一米,眼看着前面鬼就要来了,这路并不是太窄,可是也不宽,若鬼在我们中间穿过可不好玩。我往裴丰那边靠了一下,把他逼到路边,我走在外面,毕竟我是经历过的,裴丰这小子家世不太清楚,不过从平时看,也算个公子哥,哪见过这个啊。裴丰见我靠过去,更高兴了,不用看,也能感觉到手也在靠过来,想牵我?我能判断他的手伸到哪个方向,自然不着痕迹地躲的很轻松。什么时候了,脑子里还在想这个,我表示跟一只猪头一起走很烦。不但要注意鬼,还要注意身边这只猪头三。  即使经历过好几次,我仍旧不敢看它,我看着地上走,这个时候最忌讳说话了,就当没看见最好。没想到,我千算万算算漏了猪头三,不是说了嘛,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到了跟前,裴丰拉了拉我的书包,好在不敢顺便拉我的手,我表示不想搭理他,他又拉了拉,我想打晕他好不好。  “林璇。”他竟然喊我名字!晚上最要不得连名带姓喊人家名字了,喊的不好,就让鬼听去了。我没感觉错的话,那鬼已经看向我们了。  现在要是答应,一准惹鬼。家奶说,晚上在外面别人喊你的全名,千万不要答应,答应了就招鬼。现在不用招鬼,鬼已经在面前了。  我一掌拍在他书包上,“晚上喊什么电视演员的名字呢,人家又不在!”  “林……”我一手按在他的嘴上,真想拍在他头上啊!凑到他面前小声说:“嘘,不要喊全名,不喜欢听,喊璇子吧。”  他欣喜地挠挠头说:“璇子,你!你真的……”  “不说这个了。”你闭嘴就好。  终于要擦肩而过了,马上就要过去了,快没事了,世界上的很多鬼,都不愿意惹人的,过去了最好。他又拉了拉我的衣服,升级了?我忍。  “哎!你看那边!”什么?不要告诉我他在看那只鬼!事实证明……他的确在看……  “你看他的衣服好古老哦!现在哪有这样的衣服啊!”因为他死很久了……我现在能掐死你让你们做同类一起探讨下衣服事情吗?裴丰不仅嚷嚷,还拿手指着那只鬼,我现在还能装作看不见吗?我往旁边,那只鬼就站我身边,他停了下来,呵呵,完了。他的脸不是白色,是青色!我没见过青色的,我只见过面粉脸的鬼!  我拉起裴丰的手就往前走,赶紧离开是非之地,你不走,我们走。  “璇子,你拉……拉我的……”  “你闭嘴!家里的水烧开了,我们回去装开水!”  “啊~~”  “快走!不要说话,开水开了就不好了!”不好,鬼气要追来了。  我放开他的手,对他说:“你一直跑一直跑,一会儿看到灯光就是我家奶!你要陪她回去装开水,我家奶一向没记性,上次开水都烧完了,家里差点起火,我每天晚上都要跑着回去装开水,今晚我跑不动了,换你跑,我在后面会跟过去的!”我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因为我已经语无伦次了,不支开他,我们两个人都要遭殃。  他没反映过来我的意思,“你走不走,再不走我永远都不理你!跑的越快越好,我家房子烧了我到你家住去!”  裴丰挠挠头,龇牙笑道:“好啊!”啊啊啊,鬼气过来了!  “跑啊!跑!”他可能被我的声嘶力竭吓到了,看了我好几眼,拔腿就往前面跑。  “噌——”我被甩到了路边的草丛里。摔的五脏六腑都快出来了。我捂着胸口,看着跑远的裴丰,只要那样跟家奶说,家奶就会知道我出事了,家奶为了不让裴丰发现,肯定要拖住他,那么……家奶也就不会遇到危险了。
  第十八章:斑点黄蛇送来的止血草  我不准备爬起来了,电视剧的人通常爬起来必定要再被摔,我就趴着,感觉鬼气在移动,又过来了,我本能地躲开,刚刚趴的地方的草已被掀掉了一块。  他要做什么?杀了我?我能躲的额,刚刚不是躲开了嘛!鬼气又一扑,我往旁边一滚,身上一片刺痛,电视剧都是骗人的,让那些导演自己来滚一下试试,碎石砂砾和枯草跟都会扎破衣服乃至皮肤,幸亏我过麻疹多穿了点,可是滚了几次已经筋疲力尽。最后一下被打中胸前,衣服碎了,蛇形吊坠钻了出来,在月光下熠熠生辉。我捂着作疼的胸口,喘着粗气,闭上眼睛,等待着下一次的袭击,没想到等了好久鬼气都没有移动,我睁开眼睛,他在我面前,依然是古老的衣服,铁青的脸,盯着我的吊坠看了很久,突然消失了。  我拖着疲惫的身子往家里走,疼的要命,第一次被鬼正面袭击了,还是个厉鬼,感觉内脏都被震碎了,嘴里有铁锈味,我舔了舔嘴唇,突然一瞬间整个世界又变成黑白的了,只留下一点点光亮,下一秒又恢复了正常。我想我真是越挫越勇,经过那片坟地时已经不那么害怕了,身上更多的是疼痛的感觉。  远远看见家奶在门口守着,她拿手电筒照着我,我一瘸一拐的样子可能吓坏了她,她连忙走过来,等到近处时,我看到家奶满眼焦急,明知自己的外孙女在外面可能出事却不能去是什么感觉我知道。  “家奶,我同学呢?”  “在屋里,我跟他说要等你回来再走。”  “他不能走了,这是厉鬼!他主动攻击我!”裴丰回去的路上要是遇见了就麻烦了。  “璇子。”  “今晚让他睡舅舅家,打个电话到他家报平安。”不能让裴丰走,这样太危险了。  “璇子啊。”家奶一直想和我说话,可我必须要说完想说的,不能让裴丰发现。  “我不进屋了,他看见我这样肯定会怀疑,家奶你把手电筒关掉,现在喊他出来,带他去舅舅家吧。”  家奶扶着我到了门口,对着屋里喊道:“璇子的同学,我们璇子回来了。”  裴丰一下子从里面冲出来,“璇子,我要去接你的,你家奶不让,你一个女孩子……”  “裴丰。”我提高音量,尽量说话不颤抖,“今晚太晚了,你是男孩子回家也不安全,就在我舅舅家住一晚吧。我家奶会送你过去,过去那边之后打个电话回家。”  “我,不用的,我可以自己走,你都说了我是男孩子。”他是男孩子没错,可他也是普通人,我都差点没命,更何况是他呢,绝不能让他回家。  太疼了,眼睛都开始模糊了。“再说我就不理你,家奶,带他去吧。”我只能仗着他喜欢我这么威他,虽然有点不厚道。  家奶不舍地看了我一眼,裴丰也还想说什么没说出口,家奶就催他走了,“同学啊,有什么明天再说,太晚了。”  等他们转身了,我这才进到明亮的屋子里。身上已经惨不忍睹,血黏在裤子上,渗了出来,我已经没有精力去擦洗了,真的好累,从早上就一直很累,我的人生怎么这么累呢,快撑不下去了。  在地上躺了一会儿,家奶回来了,她把我扶到竹床上,打来一盆热水,细细地给我清理伤口,我听到了细微的啜泣声,感觉到了某东西从家奶的脸上滑落,家奶在流泪。  “家奶,璇子没事,不疼。”我安慰她,我疼没关系,真的。  “璇子啊,这人生不是我们可以选择的,你这孩子就是这么命苦,家奶看着心疼啊。家奶要去问问先生,如果能改命,家奶不管还有多少年都愿意折寿,只要别再折腾我的乖孙儿。”我的心里本来就不好受,再听家奶这样说,就更是难以言喻。  我握着家奶的手,“家奶,我信命,可是我也信命是可以改变方向的。你千万不要说这样的话。”我受多少罪也不希望影响别人,尤其是家奶,我也心疼。  身上的小伤口很多,有的还止不住血,这是厉鬼的威力?突然感觉门口有东西,果然一会儿就响起了沙沙声,不知为什么,我脑子里熟悉的感觉冒出来,可是一会儿沙沙声又停了,门外的动向是越来越远了。  “家奶去换一盆水来。”家奶说完就往厨房去了,我按着伤口,闭上眼睛。  “璇子,门口多了好几棵草。”家奶在门口喊,草?正在思索着,家奶已经拿了进来,我接过来一看,是萝藦,止血圣品!我掰开外面的皮,里面棉絮一样的东西就露出来了,家奶也很高兴,这个季节已经很少有这个了,舅舅家的医馆到还是有几颗这个,我把絮状物揉了一下,按在伤口处,然后用胶布固定好,家奶也加入了,不一会儿我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都覆盖了,我在心里说了声:谢谢你,斑点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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