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之高,地之远,情涌动,泪落车窗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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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烙在我心中永远的痛
天极E时代首发 11:03
  往事如烟。唯有新,在胸中划下的痛楚,依然那么真切。
  那一年的暑假,由于思家心切,娟便托老乡提前买了两张火车票。离开的那天, 碰巧刚结束考试,刚走到宿舍楼门前,就发现一个好帅的你正站在对面:高高的个头,浓密的黑发,米色休闲装及同色皮鞋,十分高傲和潇洒。
  正奇怪地想着你是谁,这时候,你微笑着想我们走来。当我们视线交错时--笑容在你嘴角凝固,我亦隐隐觉得内心深处被点燃了,那双似笑非笑的眸子哦,是在什么地方见过:前世还是在梦中?我竟莫名地喜欢这位陌生人!
  若不是娟介绍你就是老乡虎的好友,也许, 我的世界就不会有缺憾了。在去老乡家的路上,你侃侃而谈,时常把我逗得笑个不停。我也淡淡的说自己是个自命不凡的女孩,迷恋徐志摩三毛张爱玲的人生。
  来到娟老乡家, 我们受到热情的招呼。吃晚饭时,仿佛是上天的安排, 你就坐在我身边, 那一顿你很沉默,一反路途中的健谈,只是拼命的喝酒。不知该怎么办的我只是不停地劝你少喝点,而你却用异样的眼神看着我,从你那眼神中, 我分明看出了什么。
  该去火车站了,你喝醉了。 大家劝你不要去,可你执意要去为我们送行。 看着你骑着车摇摇摆摆的样子,我真的很为你担心。平安来到火车站, 娟和虎去看看有没有提前进站的路,过了一会,你一拉我的手,说:"我们去找他们。"
  我们来到一个偏僻的地方, 我意识到要发生什么事, 不由得紧张万分。果然, 你一手拉着我, 一手撑着墙,低语:  "从来没有哪个女孩这样关心我,你是第一个!"  我无语,心跳加速。  "做我的女朋友!"  天哪,你可知你在说什么?醉后的话可信吗?  你好像看透了我似的:"从见到你的第一眼,我已认定了你。 答应我,好吗?"
  你喜欢我!我心中一阵狂喜。天知道,从一见面,我也喜欢上了你!就这样,一见钟情在我俩之间确确实实的发生了。
  你从脖子上取下一件东西,拿在手上,告诉我:"这是我的护身符,这么多年来,靠着它,我从来没出过事。现在, 我把我的命交给你。"说着,把你的护身符挂上我的脖子。我一阵颤动,我何德何能,让一个男孩以命相托?
  一阵火车汽笛声将我们从痴迷对视中唤醒。你说:"我们走吧。"便携起我的手,拿起行李,送我上了火车。
  火车开动了。 我探身窗外, 眼里只有你那俊逸潇洒的身影,你也深情地望着我,我再也忍不住了,眼泪如散落的珠链EEE
  一个暑假就在思念中度过。
  又该开学返校了。 听到娟说已打通知你们来接站,心里既高兴又紧张。高兴的是又可以见到我思念的你,紧张的是不知见了面会怎样。
  下了火车,我们从另一条出站口来到站外。立刻,你那熟悉的身影映入眼中,跨在上,一脚踏在出口铁栏上,正焦急地向站内张望。"新!"你闻声忙转身向我走来。
  "想我吗?"你拥住我,低问。
  "嗯。"心中一阵激动。
  后来我才从虎口中得知,接到娟的电话,你开心坏了,一大清早3点多钟在东北凌晨寒冷的天气下在站外等了4个小时。我感动极了:"你怎么这么傻?"你只是对着我笑,未做任何回答。
  很快就到了我的生日。你早就跟我说过要给我庆祝生日,并喜欢什么?"大大的洋娃娃!"我脱口而出。 生日那天, 你真的送我一个大大的洋娃娃, 好可爱,好漂亮,还带来一个好大好大的蛋糕。室友们羡慕极了,我也极其幸福地偎在你的怀中。面对朋友们"善意的刁难",你全部据实回答,老实得可爱。那次的生日晚会是我至今最幸福的生日晚会,因为有了你。
  中秋节到了。 我呆在宿舍里,无聊地翻着影集,心里想:你也许正和家人团聚吧!有没有一点点想起我呢?正想着,门开了。 是你!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你怎么会在这个时候来找我, 而且已是全家团聚共同赏月的时候!
  "我来陪你过中秋节!"
  我泪如雨下,不是难过,而是高兴。 因为终于有我心爱的男孩来陪我过这样一个特殊的中秋节。你慌了,急忙把我揽入怀中,急切地在我耳边说:"我实在不能安心的扔下你过这么孤独的中秋节。"宿舍中, 凭录音机里萨克斯管弦如泣如诉,你认认真真用食指在我掌心写道:"LOVE"。一抬头,正触到一双幽幽的眸子。你低语:"好奇怪, 萱儿。 身边淑女如云,可从没感受到爱一个人的疯狂和寂寞。"而此刻在你怀中的我缓缓转过头去,泪落如雨。
  最难忘那次郊游。雨后初霁,雾浓山空,芳草萋萋的小径上,你孩子般的又蹦又跳,一会儿又停下来,温柔地为我拭去一脸雾水。山林寂静, 树林在雾中若隐若现。突然, 你站住不动了,呆呆地自语:"萱儿, 你会化为山妖,逃地无影无踪吗?"
  我大笑:"会,除非你背我走。"
  就这样, 你老老实实艰难的背着我,硬是爬上那条瘦瘦长长的山路。
  你稳稳的背上,我兴奋得唱着、嚷着,一只鸟忽然窜上云霄。你回眸凝望我,温柔极了。 天知道吗?此刻, 你的萱儿只想静静死去,就埋在这幽谷亦无憾!
  我和你就这样痴情地爱着,我爱得很投入,也很执著, 以至于只想着现在,没有考虑到未来, 也根本没想到南方与北方的距离其实是那么遥远。
  终于, 我准备在又一次假期返家后,同父母说我与你的一切一切。我清清楚楚的记得,在送我上车的一瞬间,你帮我拿着哪个沉重得不能再沉重的背包,站在那个映出我满心欢喜的面庞的车窗前,样子十分留恋地能否带问家里一声好。我说:"怎么不可以呢,傻瓜!"你那快乐的笑容就这样在隆隆轰鸣的列车声中,被久久地融入了我记忆的最深处。当时我只是希望你能最终成为我一世的恋人。尽管你远离我千山万水,可我有足够让父母为我的抉择满意的理由。因为你是个出色的男孩, 在我的心里,这种高于世俗要求的条件是无法用距离来衡量的。所以, 我在那时想的总是回去之后如何向父母表达我的欢喜,真的, 那时,我至少是这样要求自己的。
  可是, 宁愿一直呆在你暖暖的臂弯里让那颗心缄默,我也不愿说出心中那些感伤的东西。回到家后, 还未来得及向父母说出你的万千个好,早有所闻的母亲便先在我之前讲她为我所操劳,为我所付出的那份关心了。显然, 在她的心中,唯一的女儿自然应该留在身边。父亲说:"女儿,我们就你一个孩子,我们辛辛苦苦养大了你,你就舍得扔下白发苍苍的父母吗?"当时我只是愣愣的,很像我床头上摆放得那个玩偶。
  回到你身边, 我真不知该对你说些什么,我不愿你为我负担过多的责任,也不希望有我给你增添太多的忧愁。或许你是读出了我深藏的那份隐隐的憾言,所以, 守在我的身边一直不肯离去,你是那样温情地拂过我的发丝,用一种足以使我心醉的声音说:"萱儿, 你是不是心里难受,或者是有什么事不肯告诉我呢?我真得很为你忧郁的样子担心呀!"
  我说:"没有什么的, 我只是有点晕车,心里觉得厌烦,所以有点不开心。你别为我担心了。"我试着在可能要淌泪的脸上努力作出一种无谓的又很勉强的笑容。
  你只是心情和我一样沉重地扶着我的双肩,任凭我灼热的脸颊贴在你宽大的胸口,我能感应地还有那紧握的掌心里,你给予的那份温暖。
  终于,我伏在你的肩头哭了,哭诉我的为难,妈妈的眼泪和爸爸的训斥。我是一个软弱的女孩我不忍远离。 最后,我狠狠地说:"忘了我,其实我们开始就是错, 又何苦一错再错!"良久,你沙哑了:"真对不起,萱儿,我没想到我的爱会带来伤害EEE"顿时,撕心裂肺的痛楚袭来,禁不住泪如雨下!
  离开那天夜里, 你也来送我, 可你没有像以前那样,紧紧拥住我,在我耳边低语:"路上小心,到家来!"你只是倚在一根电线杆旁,用那双依然温柔的眼睛望着我,在火车即将开动时,我的泪水喷涌而出,我再也控制不住,伸出头,挥着手,大声喊出我从未说的三个字:"新!我爱你!永远!"
  分别多年以后, 依然时时想起你,不曾料想这份思念,可以保存得这么长久。坐在地毯上, 静听从前的老唱片, 奇怪过去的情感不曾有半点的改变。黑暗中, 有泪落下。
  新,知道吗?为你留上飘飘长发, 早已为你穿了耳洞,你送我的洋娃娃每天陪伴着我,虽然没有你的照片, 可你早已深深镌刻入我的心中。
  日子一天天过去,思念一点点聚集,新, 可你心中依然有我吗?
  又是春天,有雨的黄昏,踟蹰街头,路人稀少,只想遇见你。
  新, 知道吗?你是烙在我心中永远的痛!(作者:郑娅莉责任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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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记本手机数码家电导读:第一章 名剑香花江湖中有耳朵的人,绝无一人没有听过玉郎江枫和燕南天这两人的名字;江湖中有眼睛的人,也绝无一人不想瞧瞧江枫的绝世风采和燕南天的绝代神功。第一章 名剑香花
只因为任何人都知道,世上绝没有一个少女能抵挡江枫的微微一笑,也绝没有一个英雄能抵挡燕南天的轻轻一剑!任何人都相信,燕南天的剑非但能在百万军中取主帅之首级,也能将一根头发分成两根,而江枫的笑,却可今少女的心碎。
但此刻,这出生巨富世家的天下第一美男子,却穿着件粗俗的衣衫,赶着辆破旧的马车,匆匆行驶在一条久已荒废的旧道上。
第一章 名剑香花江湖中有耳朵的人,绝无一人没有听过玉郎江枫和燕南天这两人的名字;江湖中有眼睛的人,也绝无一人不想瞧瞧江枫的绝世风采和燕南天的绝代神功。第一章 名剑香花只因为任何人都知道,世上绝没有一个少女能抵挡江枫的微微一笑,也绝没有一个英雄能抵挡燕南天的轻轻一剑!任何人都相信,燕南天的剑非但能在百万军中取主帅之首级,也能将一根头发分成两根,而江枫的笑,却可今少女的心碎。但此刻,这出生巨富世家的天下第一美男子,却穿着件粗俗的衣衫,赶着辆破旧的马车,匆匆行驶在一条久已荒废的旧道上。此刻若有人见到他,谁也不会相信他便是那倚马斜桥,一掷千金的风流公子。七月,夕阳如火,烈日的余威仍在。人和马,都闷得透不过气来,但江枫手里的鞭子,仍不停抽打着马。马车飞驶,将道路的荒草,都辗得倒下去,就好像那些曾经为江枫着迷的少女的腰肢。突然,一声鸡啼,撕裂了天地的沉闷。但黄昏时,旧道上哪里来的鸡啼?江枫面色变了,明锐的目光,自压在眉际上的破帽边沿望过去,只见一只大公鸡站在道旁残柳的树干上,就像钉在上面似的动也不动,那艳丽的鸡冠、多彩的羽毛,在夕阳下闪动着令人眩目的金光。公鸡的眼睛里竟也似有种恶毒的、妖异的光芒。江枫的面色变得更苍白,突然勒住了车马。健马长嘶,车缓缓停下,车厢中,有个甜美温柔的语声问道:“什么事?”江枫微一迟疑,苦笑道:“没有什么,只不过走错路了。”拨转马头,兜了半个圈子,竟又向来路奔回,只听那公鸡又是一声长嘶,却像是在对他冷笑。江枫打马更急,路上的荒草已被辗平,车马自是走得更快了,但还未奔出四十丈,道上竟又有样东西挡住了去路。这久已荒废、久无人迹的旧道上,此刻竟突然有只巨大的肥猪横卧在路中,又有谁能猜透这只猪是哪里来的?马车方才还驶过这条路,这条路上,方才明明连半斤猪肉都没有,而此刻却有了整整一只猪。江枫再次变色,再次勒住马车。只见那只猪在地上翻滚着,但全身上下,却被洗得干干净净,那紧密的猪毛,在夕阳下就像是金丝织成的毯子一样。门窗紧闭的车厢里,又传出人语道:“什么事?”江枫语塞:“我……我……”车厢里那甜美温柔的人语轻叹着道:“你又何苦瞒我?我早已知道……”江枫失声道:“你早已知道了?”那人道:“我方才听见那声鸡啼,便已猜出必定是十二星相中人找上咱们了,你怕我担心……所以才瞒着我,是吗?”江枫长叹一声,道:“奇怪……你我此行如此秘密,他们怎会知道?但……但你只管放心,什么事都有我来抵挡。”车厢中人柔声道:“你又错了,自从那天……那天我准备和你共生共死,无论有什么危险艰难,也该由咱们俩共同承当。”江枫道:“但你现在……”那人道:“没关系,现在我觉得很好。”江枫咬了咬牙,道:“好,你还能下车走吗?道路两头都已有警象,看来咱们也只有弃下车马,穿过这一片荒野……”那人道:“为什么要弃下车马呢?他们既已盯上咱们,反正已难脱身。倒不如就在这里等着,十二星相虽有凶名,但咱们也未必怕他们!”江枫道:“我……我只是怕你……”那人道:“你放心,我没关系。”江枫面上忽又现出温柔的笑容,轻轻道:“我能找着你,真是最幸运的事。”他在夕阳下笑着,连夕阳都似失却了颜色。车厢中人娇笑道:“幸运的该是我才对,我知道,江湖中不知道有多少女孩子在羡慕我,妒忌我,只是她们……”语声未了,健马突然仰头惊嘶起来……暮风中方自透出新凉,这匹马却似突然出了什么惊人的警兆!一阵风吹过,猪在地上翻了个身,远处隐隐传来鸡啼,荒草在风中摇舞,夕阳黯淡了下来,大地竟似突然被一种不祥的气氛所笼罩,这七月夕阳下的郊野,竟突然显得说不出的凄凉、萧瑟!江枫变色道:“他们似已来了!”突然,马车后有人喋喋笑道:“不错,咱们已来了!”这笑声竟也如鸡啼一般,尖锐、刺耳、短促,江枫一生之中,当真从未听过如此难听的笑声。他大惊转身,轻叱道:“谁?”鸡啼般的笑声不绝,马车后已转出七八个人来。第一个人,身长不足五尺,瘦小枯干,却穿着一身火红的衣裳,那模样正有说不出的诡秘,说不出的猥琐。第二个人,身长却赫然在九尺开外,高大魁伟,黄衣黄冠,那满脸全无表情的横肉,看来比铁还硬。后面跟着四个人打扮得更是奇怪,衣服是一块块五颜六色的绸锻缝成的,竟像是乞丐穿的破衣。这四人身材相貌不相同,却都是满面凶光、行动骠悍的汉子,举手投足,也是一模一样,谁也不快上一分,谁也不慢上一分。还有个人远远跟在后面。前面七个人加起来,也未见会比这人重上儿斤,整整一匹料子,也未见能为此人做件衣服,他胖得实在已快走不动了,每走一步,就喘口气,口中不住喃喃道:好热,热死人了。”满头汗珠,随着他颤动的肥肉不住地流下来。江枫跃下马车,强作镇定,抱拳道:“来的可是十二星相中之司晨客与黑面君吗?”红衣人笑道:“江公子果然好眼力,但咱们不过是一只鸡、一只猪而已,司晨客、黑面君,这些好听的名字,不过是江湖中人胡乱取的,咱们担当不起。江枫目光闪动,道:“阁下想必就是……”红衣人截口笑道:“红的是鸡冠,黄的是鸡胸,花的是鸡尾,至于后面那位,你瞧他的模样像什么,他就是什么。”江枫道:“几位不知有何见教?”红衣鸡冠道:“闻得江公子有了新宠,咱兄弟都忍不住想来瞧瞧这位能令玉郎心动的美人儿究竟美到什么地步。再者,咱兄弟还想来向公子讨件东西。”江枫暗中变色,口中却仍然沉声道:“只可惜在下此次匆匆出门,身无长物,哪有什么好东西,能入得了诸位名家法眼。”鸡冠人喋喋笑道:“江公子此刻突然将家财完全变卖,咱们虽不知为的是什么,也不想知道,但江公子以田庄换来的那袋明珠,嘿嘿,江公子也该知道咱们十二星相向来贼不空手,公子就把那袋明珠赏给咱们吧。”江枫突也大笑道:“好,好,原来你们倒也打听得如此清楚,在下也知道十二星相从来不轻易出手,出手后从不空回,但……”鸡冠人道:“但什么,你不答应?”江枫冷笑道:“若要我答应,只有……”语声未了,闪闪银光,已到了他胸口。这鸡冠人好快的手法,眨眼间,手中已多了件银光闪闪的奇形兵刃,似花锄,如钢啄,闪电般击向江枫,眨眼间已攻出七招,那诡异的招式,看来正如公鸡啄米一般,沿着江枫手足少阴经俞府、神法、灵墟、步廊等要穴,一路啄了下去。江枫平地跃起,凌空一个翻身,堪堪避过了七啄,但这时却又有四对鸡爪镰在地上等着。鸡冠一动,鸡尾立应。那四个花衣鸡尾人的出手之快,也不在红衣鸡冠之下,四对鸡爪镰刀,正也是江湖罕睹的外门功夫,一个啄,四个抓,招式配合得滴水不漏,就算是一个人生着九只手,呼应得也未必如此微妙。江枫自然不是等闲人物,但应付这五件外门兵刃,应付这从来未见的奇诡招式,已是左支右拙,大感吃力,何况还有个满脸横肉、目光闪动的黄衣鸡胸正在一旁目不转睛地瞪着他,只等着他破绽露出。黑面君嘻嘻笑道:“哥儿们,加油,咱们可不是女人,可莫要对这小子生出怜香惜玉的心,兄弟我且先去瞧瞧车子里的小美人儿。江枫怒喝道:“站住!”他虽想冲过去,怎奈那九件兵刃却围得他风雨不透,而这时黑面君已蹒跚地走向车厢,伸手去拉门。就在这时,车窗突然开了一线,里面伸出一只白生生的玉手,那纤柔、毫无瑕疵的手指中,却夹者只梅花。黑色的梅花!盛夏中有梅花,已是奇事,何况是黑色的梅花?白的手,黑的梅花,衬托出一种无法形容的、神秘的美,车厢中甜美的语声一字字缓缓道:“你们瞧瞧这是什么?”黑面君的脸,突然扭曲起来,那只正在拉门的手,也突然不会动了,鸡嘴啄、鸡爪镰,更都在半空顿住!这六个凶名震动江湖的巨盗,竟似都突然中了魔法,每个人的手、脚、面目,都似已突然被冻结。黑面君嘎声道:“绣玉谷,移花宫……”车厢中人道:“你的眼力倒也不错。”黑面君道:“我……小人。”牙齿打战,竟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车厢中人柔声道:“你们想不想死?”黑面君道:“小人,不……”车厢中人道:“不想死的还不走!”这句话还未说完,红的、黄的、花的、黑的,全部飞也似的走了……黑面君脚步也不再蹒跚,口中也不喘气了,若非亲眼瞧见,谁也不会相信这么胖的人会有如此轻灵的身法。江枫一步窜到车窗前,道:“你……你没事吗了”车厢中人笑道:“我只不过招了招手而已。江枫松了口气,叹道:“不想你竟从宫中带出了朵墨玉梅花。连十二星相这样的凶人,竟也对她们如此惧怕。”车厢中人道:“由此你就可想到她们有多可怕。咱们还是快走吧,别的人来了都不要紧,但若是……”突然间,只听”嗖嗖嗖”衣袂破风之声骤响,方才逃了的人,此刻竟又全部回来了,来的竟比去时还快。黑面君笑道:“咱们险些上当了,车子里若真是移花宫中的人,方才还能活着走吗?你几时听说过移花宫手下留得有活口?”车厢中人道:“我饶了你,你竟还……”黑面君大喝道:“冒牌货,出来吧!”突然出手一拳,那车门竟被一拳击碎!车厢里坐着的乃是个云鬓蓬乱,面带病容的妇人,却仍掩不住她的天香国色。她眼睛并不十分媚秀,鼻子并不十分挺拔,嘴唇也不十分娇小,但这些凑在一起,却教人瞧了第一眼后,目光便再也舍不得离开,尤其是她那双眼睛里所包涵的情感、了解与智慧,更是深如海水。只是她的腹部却高高隆起,原来竟已身怀六甲。黑面君怔了一怔,突然大笑道:“原来是个大肚婆娘,居然还敢冒充移花宫的……”话未说完,那少妇身子突然飞了出来,黑面君还未弄清是怎么回事,脸上已”劈劈啪啪”被她掴了几个耳光。那少妇身子又已掠回,轻笑道:“这大肚婆如何?”黑面君怒吼一声,道:“暗算偷袭,又算得了什么?”一拳击了出去。他身子虽臃肿,但这一拳击出,却是又狠、又快、又辣!那少妇面上仍带着微笑,纤手轻轻一引、一拨,也不知她用了什么手法,黑面君这一拳竟被她拨了回去,“砰”的一拳,竟打在自己肩头上,偏偏不能收住,也不能闪避,他一拳击碎车门,是何等气力,这一拳竟自己将自己打得痛吼着跃倒在地上。鸡冠鸡尾本也跃跃欲试,但此刻却又不禁怔住了,目瞪口呆地瞧着这少妇,连手指都不敢动一动。黑面君颤声道:“移花接玉,神鬼莫敌……”那少妇道:“你既然知道,便也该知道我是不是冒充的。”黑面君道:“小……小人该死,该死!……”抡起手来,正反掴了自己十几个耳刮子,打得他那张脸更黑胖了。那少妇叹了口气道:“我要为孩子积点阴德,你们……你们快走吧。”这一次他们自然逃得更快,眨眼间便逃得踪影不见,但暮色苍茫中,远处却有条鬼魅般的人影一闪,向他们追了过去。江枫瞧见他们去远,才又松了口气,叹道:“幸亏你还有这一手,又将他们骇走,否则……”突然发现那少妇面上已变了颜色,身子颤抖着,满头冷汗滚滚而落,竟似已疼得不能忍受。江枫大惊道:“你怎么了?”少妇道:“我……动了胎气……只怕……已……快要……”她话还没有说完,江枫已慌得乱了手脚,跺足道:“这如何是好?”那少妇嘶声道:“你快将车子赶到路旁……快……快!”江枫手忙脚乱地将车子赶到路旁长草里,健马不住长嘶着,江枫不停地抹汗,终于一头钻进车厢里。破了的车门,被长衫挡了起来。大约数盏茶的时间,车厢中突然传出婴儿嘹亮的哭声。过了半响,又听到江枫狂喜呼道:“两个……是双胞胎!”又过了两盏茶时分,满头大汗,满面兴奋的江枫,一头钻出车厢,但目光所及,整个人却又被惊得呆住了!方才鼠窜而逃的黑面君、司晨客此刻竟又站在车厢前,冷冰冰的目光,正眨也不眨地瞧着他!江枫想再作镇定,但面容也不禁骤然变了颜色,失声道:“你……你们又回来了?”鸡冠人诡笑道:“公子吃惊了吗”江枫大声道:“你们莫非要送死不成?”黑面君哈哈大笑道:“送死?”江枫厉声道:“瞧你们并非孤陋寡闻之辈,绣玉谷、移花宫的厉害,你们难道不知道?”他平日虽然风流蕴藉,温文尔雅,但此刻却连眼睛都红了。黑面君大笑道:“姓江的,你还装什么蒜?你知道,我也知道,移花宫的两位官主,此刻想要的是你们两人的命,可不是我们。”汗珠已沿着江枫那挺秀的鼻子流到嘴角,但他的嘴唇却干得发裂,他舔了舔嘴唇,纵声大笑道:“我瞧你倒真是疯了,移花官的宫主会想要我的命?哈哈,你可知现在车子里的人是谁?”鸡冠人冷冷道:“现在车子里的,不过是移花官的花奴、丫头,只不过是自移花宫逃出来的叛徒!”江枫身子一震,虽然想强作笑声,但再也笑不出了。黑面君格格笑道:“江公子又吃惊了吧?江公子又怕还要问,这种事咱们又怎会知道的?嘿嘿,这可是件秘密,你可永远也猜不到。”这的确是件秘密,江枫弃家而逃,为的正是要逃避移花官那二位宫主的追魂毒手!但这件秘密除了他和他妻子外,绝无别人知道,此刻这些人偏偏知道了,他们是怎会知道的?江枫想不出,也不能再想了。车厢中产妇在呻吟,婴儿在啼哭,车厢外站着的却是些杀人不眨限的恶徒!他身子突然箭一般窜了出去,只见眼前刀光一闪,黄衣鸡胸掌中一对快刀,已挡住了他去路!江枫不避反迎,咬了咬牙,自刀光中穿过去,闪电般托住黄衣人的手腕,一拧一扭,一柄刀已到了他手中。他飞起一脚,踢向黄衣人的下腹,反手一刀,格开了鸡冠人的钢刀,身子却从鸡爪镰下窜了过去,刀光直劈黑面君!这几招使得当真是又狠又准,又快又险!刀光、钢啄、鸡爪,无一件不是擦着他衣衫而过。黑面君虽拧身避过了这一刀,但也不禁惊出了一身冷汗,抽空还击二拳,口中大喝:“留神!这小子拼上命了!”这些身经百战的恶徒,自然知道一个人若是拼起命来,任何人也难撄其锋,瞧见江枫刀光,竟不硬接,只是游斗!江枫左劈一刀,右击一招,虽然刀刀狠辣,刀刀拼命,却刀刀落空。黑面君不住狂笑,黄衣人双刀虽只剩一柄,但左手刀专走偏锋,不时削来一刀,叫人难以闪避。四对鸡爪镰配合无间,攻击时锐不可当,防守时密如蛛网。就只这些已足以丧人魂魄!更何况还有那红衣鸡冠,身法更是快如鬼魅,红衣飘飘,倏来忽去,钢啄闪闪,所取处无一不是江枫的要穴!江枫发髻已蓬乱,吼声已嘶裂,为了他心爱人的生命,这风流公子此刻看来已如疯狂的野兽!但他纵然拼命,却也无用了,狮已入陷,虎已被困,纵然拼命,也不过只是无用的挣扎而已。暮云四合,暮色凄迷。这一场恶战虽然惊心动魄,却也悲惨得令人不忍卒睹,他流汗!流血!换来的不过是敌人疯狂的讪笑。车厢中又传出人语,呻吟着呼道:“玉郎,你小心些……只要你小心些,他们绝不是你的敌手!黑面君突然一步窜过去,一把撕开长衫,狞笑道:唷,这小子福气不错,居然还是个双胞胎!”江枫嘶声呼道:“恶贼,滚开!”他冲过去,被挡回来!又冲过去,又被挡回来!再冲过去,再被挡回来!他目毗尽裂,已流出鲜血!那少妇紧拥着她的两个小孩子,嘶声道:“恶贼,你……”黑面君格格笑道:“小美人儿,你放心,现在我不会对你怎样的,但等你好了,我却要……哈哈,哈哈……”江枫狂吼道:“恶贼,只要你敢动她……”黑面君突然伸手在那少妇脸上摸了摸,狞笑道:“我就动她,你又能怎样?”江枫狂吼一声,刀法一乱,快刀、利爪、尖啄,立刻乘隙攻进。他肩头、前胸、后背,立刻多了无数条血口!那少妇颤声道:“玉郎,你小心些!”黑面君大笑道:“你的玉郎就要变成玉鬼了!”江枫满身鲜血,狂吼道:“恶贼,我纵成厉鬼,也不饶你!”充满忿怒的喝声,得意的笑声,悲惨的狂叫,婴儿的啼哭,混成一种令铁石人也要心碎的声音。一百零八将之中华文学作家协会一期十一班会员作品展
请输入标题 bcdef
下弦月,江南女子,一袭婉约,一盏风情。在凉薄的尘世,低眉写字。只愿折叠起眸间欲说还休的清愁,在草木落香的晨,在雨扣门环的昏,以花开的方式,遇见你的美好。
请输入标题 abcdefg
文丨119下弦月
将月色藏于袖底
等一场难逃的劫
十里外的春风纷纷开始猜测
谁的马蹄声
会在今夜响起
小轩窗正梳妆
先用《菩萨蛮》的词牌描出娥眉
又翻出多年前
失手打碎的那盒胭脂
流水开始失去意义
我在草色青青的十八阙新词里坐下
把一卷书读到无字
把一盏茶喝到无味
三月的雨水停在枝头
有人高高举起酒杯
说起苏小小和钱塘旧梦
说起春江花月夜
我与时间冷冷对峙
没有一种药
能医我眉间清寂
除非你和你的诗
我终于泄露了我全部的秘密
飞过一只负伤的蝶
请输入标题 bcdef
向呈武,网名晨雾,土家族,70后,恩施州作协会员,在首届华夏中学生作文大奖赛中获奖,并有诗歌散文见于《忠州文艺》、《迷航诗报》、《恩施日报》、《清江》《中国青年诗选》、《女儿会》等刊物。
请输入标题 abcdefg
文丨118向呈武
总是在太阳的灿烂到来之前
用无言的温柔
寄托对蓝天的希望
淡淡的情感
都滋长于脚下黄色的土地
洁白的身躯
本就给人一片美丽
雾帘后藏着的
是一泓希冀的旷宇
请输入标题 bcdef
黄昭泉,来自江西赣州。在校高中生,热爱文学、热爱诗词。
请输入标题 abcdefg
我从昨日来
文丨122 黄昭泉
我从昨日来
领略了今日的风采
明天又岂在梦之外
我没有考古学家的深远
也不会回溯到无我的起点
探访时间的深渊
就这样走向明天
也不惹人纪念
请输入标题 bcdef
曹宏飞,青年学者,诗人。陕北靖边人,陕西省作家协会会员,上海市民诗歌创作奖获得者。
请输入标题 abcdefg
文丨120曹宏飞
进溪山访友,想起义山兄
思琢着放下俗念,只和你
登山,揽胜,临风,听雨
过一日庸常的山间光景
山幽谷深,云山雾霁,从容不迫
雨滴清脆,空谷幽鸣,淡然静寂
拣拾枯木,生火,煮酒,品茗
不远处 无怨无悔的耕牛,深情回首
耕作 永远是人间最神圣的营生
雨歇,阳光温润,云蒸霞蔚
采撷《诗经》里才有的野花仙草
耳边,萦绕着溪涧凌洌的潺潺声
小鱼儿火花一样 迸溅
舍不得逗,舍不得留,忘情啊!
我们才不想让它陡然急促
山涧,清风灵灵,鸟鸣啾啾,凉意婉转
情愿 这一刻被火热、狰狞的尘世遗忘
其实,我们都是古人的近邻 譬如
此刻 落 满目的泪,捋 风尘的悲
多年以后,忍不住回望
山中一日,世上已逾越千年
身无彩凤双飞翼,遗憾跟义山兄 清风两袖
毕竟 是各自心底里深深敬重的知己
虽满怀欣喜,然 从晚唐开始心里各生苍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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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曦,原名陈光俊,安徽淮南人, 七零后,有作品发于纸刊和各网络平台,从小喜欢文字。闲时读书写写小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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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丨121陈曦
树,撑起一把破伞
我站在阳台上
河流汹涌浑浊
所有的路泥泞不堪
低处,一片汪洋
柔弱的枝条乱颤
滴在唇角的雨,微苦
这样的天气
我曾走向你
病危通知书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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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明,女,汉语言文学专业,人民教师。近年部分文章发表在《澳大利亚时报》、《连云港文学》、《连云港日报》、《苍梧晚报》、《中国文字缘文学网》等报刊网站,曾获西澳华人征文大赛现金奖。现为连云港市作家协会会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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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一(评老酒诗歌)
文丨080李明
(现已编入一期八班)
这首《风雨相依》里写到:“既然苍穹容不下,云的孤独,那就把它哭成雨,哪怕摔死在深山老林,哪怕流落天涯,终究也是解脱!”
作者浓墨重彩,铿锵激越,以提枪上马之态,沧海横流之势,渲染了“雨”的执着和力量,破釜沉舟,倾情奔放,酣畅淋漓,义无反顾。
“雨,特想偷窥。而伞,宁可被雨水千百次的摔打,依然风雨相依。”
诗中的“伞”,恰似一个柔媚的江南女子,不疾不徐,翩然出场,婉约深情,却又犹抱琵琶,欲语还羞。她的不离不弃,正是在诉说其无语深情的诺言,诗的妙处即在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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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莹,笔名银子。生于伊犁河畔天山脚下,现居大江大湖的武汉。生肖龙,缺乏轩昂气宇,不失侠骨柔肠。喜好大汗淋漓的奔跑痛快,也倾心独坐一隅的安然向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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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到好处的春天
文丨040银子
(现已编入一期五班)
她们说春水绕天涯,
晨雾润杏花
他们说春风舞飞沙,
扬鞭策奔马
眼波流转的春天,
呼吸加速的春天,
烂漫热闹的春天,
一切皆以春天的名义。
我只要恰到好处的春天,
邂逅懒洋洋的日光,
邂逅碧色透明、歌声宛转的河流;
我要掠过天宇,
邂逅预习窈窕的新飞乳燕;
还要穿越水底,
邂逅贴身潜游的翩翩鱼群。
在这个恰到好处的春天
相遇,相和,尽兴
清欢渡口茶酒皆醉
告别,缄默,怀念,
素馔青蔬那般
别有洞天的灵魂
不辜负 每一个
恰到好处的春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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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岩,笔名梅山、孔雀河。江苏沛县,毕业于江苏师范大学中文系。现职师范学校中文教师,现任江山文学指间微凉社团编辑、文学顾问,腾飞文学董事,中国诗歌网认证诗人,中国翰香文学股东,现代文学文化传媒社长。热爱文字,诚结天下文友。诗观:诗主情,贵在空灵,于细节处见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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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你相遇在春风里
文丨126阎岩
一冬的寂寞
紫罗兰色的伞
浪漫的眼眸
在阳光里灿烂
一缕温馨馥郁
电击了我忧郁的心田
震颤出一行行清甜
你笑得清浅
任凭我的视线
抚摸你的娇颜
你听到了我律动的喜欢
你这春天的紫玉兰啊
用你高雅的气质
久违的春天
你鲜黄的身段
摇曳了一湖春水
你梳洗在湖边
那一绺绺鲜嫩的刘海
惊颤了我的眼帘
我探下身子
注视着你的笑脸
那阳光洗过的秀发
弥漫着生命的尊严
你咯吱吱的笑声
芬芳了我的诗行
你是报春的女神哦
金黄的容颜
滋润了我探春的脚尖
你将一腔纯情
浓缩成一个经典
款行在故黄河里
你带着一身传奇
出现在我的眼前
我聆听着你的清谈
在水波荡漾里
寻觅你的故事发源
你不老的容颜
在春风展现
清澜里的诗篇
诉说着那次遇险
你宽厚的善良
化作一袭红衫
挡住了洪水泛滥
两岸的生灵
听孩子的笑声连篇
你的以身奉献
灿烂了每一个春天
我听着你的心愿
踏遍古彭大地的河川
甘心将你的故事传遍
你就是湿红公园啊
我秀丽的家乡
我壮美的家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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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碧清、湖北省武汉市人,供职长江航道,居古城荆州,小儿麻痹症患者,分别有诗歌、散文、小品等文学作品散见于国内报刊杂志。2009年当了一名支教志愿者,先后在鄂东南革命山区和贵州省贫困山区支教服务,优秀感人事迹被社会多家媒体深度宣传报道,2016年荣获“全国最美志愿者”荣誉称号,目前仍在贵州少数民族山区支教服务,被人们誉为“点亮山区的希望之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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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丨088陈碧清
我带上相机和一本诗集
背起行囊 、迎着朝霞奔向远方
列车鸣着长笛
穿过一片片树林、农田
一座座城市、村庄
我倚在车窗前
捧起心爱的诗集
嗅着一缕缕诗香
朝阳和落日总是彤红
月亮和星星总是演绎甜蜜的梦乡
沿途有冰雪高调地炫耀其晶莹
有溪水不住地低徊吟唱
有原野忘情地袒露胸怀宽广
还有山峰不断地对峙着雄壮
列车终于喘着粗气
在一座远方的小站短暂停留
不羁绊鸟语花香的缠绵
不留恋蓝天白云的向往
前方起伏绵延
那里翠竹摇曳起舞、红旗飘荡
隐约还歌声甘甜 、书声琅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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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尧宏,江苏省盐城市人。自由职业者。业余喜欢散文诗歌创作。从上世纪九十年代初,在地方报刊电台发表散文,诗歌若干。现为中国诗歌网,中华诗歌网认证诗人。有现代诗在网络诗赛中获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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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河落日圆
文丨122郑尧宏
剑客站在剑刃上
剑刃已钝拙。
就如夜禁锢不了白天
黄沙热了,不是太阳的温度
从这一望无际的天涯与落日
河流归去。分支处,浪花堆积成小家
约你比武,各带一件兵器
你胜了,或在于剑上
我胜了,或在于一支乐谱
万里流云胜了
夜幕以锣鼓敲击在山后
无家可归的人,胜了
山还是山,河还是河
可我还想,做一个代词
做一个英雄
在院子里砌一个花池
铺上黄沙,铺上流浪
铺上花开的,最后一层
思想到此时成了尽头
倒下或爬起,都有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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芬儿,湖北武汉人,性格热情开朗,也有着些许的多愁善感。对美好的事物有着憧憬,尤其对大自然的花花草草有着独特的情感,闲暇时喜欢阅读诗歌散文,偶尔也会提笔抒发一下内心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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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上那一抹黄
文丨020芬儿
(现已编入一期三班)
你住在乡下
我邀约风一同去寻你
却找不到你的方向
巧遇一位粉面的桃花姑娘
顺着她手指遥望
鹅黄片片的垄上
是你居住的地方
是谁在把心事吟唱
又是谁把思念浅踏成行
清寂的时光
我用丹青描摹你的色彩
让那一抹黄
装点我最质朴的念想
此刻不是梦中的片段
当靠进你时
脚步却变得轻缓
鹅黄铠甲在阳光下绚丽依然
在你怀里放纵撒欢
你含情地看着我
用鹅黄的花盏
把思念酿成的酒
一杯杯盛上
那一滴滴浅香
在陌上流淌
菜花缕缕的醇香
婉约成一首首怀想的诗行
伸手裁一片云彩做锦缎
用花瓣把梦里的三月
缀上最美最美的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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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秀军,黑龙江大庆市人,是黑龙江作协会员,平谷区作协会员,顺义区作协会员,顺义阅读会副秘书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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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的牵挂
文丨081高秀军
在放牧者的皮鞭中
滑下了山坡
妈妈把柴禾填进了灶台
煮不烂有滋有味的日子
一缕缕炊烟
是妈妈的作品
发表在小村的上空
走的越远就越走不出母亲的视线
我就是一个风筝
妈妈就是那根线
妈妈的思念
伴随着四季的节拍
没有停止的时候
我们一同走过
幸福美好的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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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树照,新乡土诗歌重要代表。1964年生于河南省光山县,著有诗集《露水打湿的村庄》等4部,结集(入选)出版50余部。曾参加第21届青春诗会,首届十月诗会。2014年获徐志摩微诗奖,2016年入选影响中国百年百位诗人,现居佳木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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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丨陈树照
百年之后 我仍喜欢清晨
站在窗前 等待阳光射进来
树叶滴哒露水 也落在我的脸上
我紧闭双目 倾听枝头
那下雨似的鸟鸣
那时我还要粗茶淡饭
但一定要有一个小女儿
我喜欢她口齿不清地喊爸爸
她歪歪斜斜地向我扑来
我相信那就是春天的脚步
百年之后 多好啊
我就是另一个我
将和你在一首诗里相遇
那时没有战争 瘟疫
甚至欺骗 暴力也没有
那时我还可以大胆地去爱
爱蓝天白云 爱万物生长
爱泥土里蠕动的小蚯蚓 小蚂蚁
我都要向它们致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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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静函,女,山西省朔州市应县人,山西诗词学会会员、朔州诗词学会会员、朔州作协会员、太原杏花诗社社员。部分作品发表于《中华诗词》、《中镇诗词》、《马邑诗词曲》、《中华女子诗词》、《难老泉声》、《杏花诗卉》、《漱玉诗词》、《诗咏五台山》等文学刊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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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江月·雪
文丨杨静函
银蝶翩跹入画,琼瑶素雅成诗。
洋洋洒洒任由之,一片冰心何寄?
但与梅花媚好,甘于尘世相知。
此情留待后人追,细品其中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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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雪寻梅,安徽省网络作家协会会员、淮南市作家协会会员、淮南硖石诗词学会会员、淮南煤矿诗词学会会员、时代文学杂志社特约通讯员。曾获第二届全国人文地理散文大赛三等奖、第二届中外诗歌散文邀请赛二等奖、2015年“东方美”全国诗联书法大赛金奖、第八届祖国好华语文学艺术大赛金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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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一回好汉
文丨踏雪寻梅
八十年代后期,在山西省太原市结束了三个月的实习生活后,几位领队带着我们二十多位实习生,在返家的途中,顺路去了趟北京。北京,那是中国的首都,祖国的心脏,是多少人魂牵梦绕想去的地方。可是真的到了北京,我的内心却一点也激动不起来,或许是离家太久想家想亲人的缘故吧。
到北京的第二天,本打算和他们一道去目睹长城雄伟壮观的风采,不想却被领队的马主任打破了,当时他说:“长城都是光秃秃的石头,没有什么好看的。”正是这句话,彻底打消了我去长城的念头,加之打小长大我还是第一次离家这么久、第一次出这么远的门,总想带点什么纪念品回去,于是改变主意去了东单、西单和王府井大街。在王府井的一家商店,买了二斤白色的圈圈棒线和一斤紫红色的丝带线,就这样不经意间我与长城失之交臂了。
回到家后,老爸得知我去了北京而没有去长城,就说:“长城是世界名胜。毛主席都说了,不到长城非好汉,你不去长城,说明你根本就没去过北京。”听了老爸的话,我后悔连连。而那从北京带回来的白色圈圈棒线,经过我和老妈紧赶慢撵的编织加工,一个星期后织成了一件漂亮的毛衣外套,毛茸茸的外套像一件毛大衣,特别美观时尚。由于白色容易脏,我妈便把刚织好的毛衣外套,洗好后放在家门口晾晒,谁知一下午就被可恨的小偷给偷走了,只可惜我一次也没有穿过。
二零一五年春天,在“东方美 ”全国诗联书画大赛中,我的一首小诗在大赛中荣获金奖。应大赛组委会的郑重邀请,在一个春光四溢的五月,我踏上了北去的高铁,来到了曾经来过的首都北京。
五月的首都,花团锦簇,风光秀丽,是北京一年中最美丽的季节。到北京的第二天,在庄严而圣神的钓鱼台国宾馆10号楼会议室,来自全国各地的金、银、铜获奖者百十余人,参加了这次隆重的颁奖盛典。由全国政协常委、国家民政部原常务副部长、国家民族事务委员会常务副主任、党组书记陈虹,国家文化部原副部长、中国文联原副主席、党组副书记高运甲等领导,为我们颁发了奖杯与证书。获奖者中除有苗族、白族外,汉族居多。会议结束后经组委会的主任介绍才知,10号楼是毛泽东主席的夫人江青曾经居住过的地方。
五月的北京,因长城的神奇壮观而深深地吸引着我、诱惑着我。第三天早上,组委会安排我们游览八达岭长城。八达岭长城位于北京市延庆县,是万里长城的精华。这一带山峦重叠,多险峰峻岭,形势险要,是历来兵家必争之地。由“路从此分,四通八达”而得名。
北京的交通实在拥堵不堪,七点半我们乘坐大巴车从京燕宾馆准时出发,路上用了两个多小时才得以到达。来自广东湛江的一位妹子,也是第一次登长城。迫不及待的我俩结伴来到长城脚下,见指示牌标着南城北城,想也没想就由右面的北城缓缓而上。登上长城的一刹那,我不由自主地想到,这长城“光秃秃的石头”上终也留下了我的足迹。想着走着,才听一游客说北城相对南城来说比较陡险。管不了那么多了,我俩随着人群向走着。当气喘吁吁的我们登上了第三个烽火台时,站在长城上,只见脚下的长城蜿蜒起伏,犹如一条不见首尾的巨龙,在绵延的山岭上翻滚爬动,气势磅礴,令人惊叹不已,长城因山势而雄伟,山势因长城更加险峻。此时的我尽管累得上气不接下气,但游性丝毫未减,可同伴累得说什么也不愿意再往上攀登了,无论我怎样劝说,她只说在原地等我。试想现代人徒手登长城都那样精疲力竭,那古代人又是怎样完成这项庞大工程的呢?我不禁对古代劳动人民的聪明才智而肃然起敬,被这人类文明史上最伟大的建筑工程而深深地折服。
我不愿再错过这次当回好汉的机会,喝了几口水继续向上登去。登上第四个烽火台后,遇到来自黑龙江的两位获奖者,他们说没时间了,组委会规定我们十一点半集合。害怕落单的我就这样依依不舍地和他们一起走下了长城。那天登长城时,我还看到了许多外国游客,有美国的、法国的、波兰的、意大利的白种人,还有不知道来自哪个国家的黑种人,他们不远万里来到中国,无不为雄奇险峻的万里长城而喝彩!
“八达高坡百尺强,迳连大漠去荒荒。舆幢尽日山油碧,戎堡终年雾噀黄。”八达岭长城是万里长城的一个缩影,也是万里长城的杰出代表,它像一座历史丰碑,传承着龙的精神,闪耀着炎黄子孙的智慧,向世界人民彰显着中华民族坚韧不屈、百折不挠的高贵品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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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莹,女,生于1973年9月。四川省巴中市巴州区作家协会会员,四川省科教新闻学会会员,当代微篇小说会员。作品散见于《东方散文》、《微篇小说》、《国际日报》、《巴中文学》等刊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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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何处是归宿?
文丨086梦莹
(现已编入一期八班)
七十多岁的五妈面对现实有真切的难处,她不知道自己该作何选择。
五叔已经走了三十几年,最初,她一个人单独种着自己的那一亩二分地,养两头猪儿,养几只鸡和一条狗,种种小菜。日子虽不是很富裕,但也过得自在、快乐。随着年龄的老去,儿子媳妇一再说她一个人在一边,他们不放心,然后从农村接来了老母亲。
农村呆习惯了,突然来到城市,让五妈极度不习惯。早上,老太太在农村习惯了早起,当她刚拉亮电灯,起床时,另一个卧室的孙子就开始叫着:“奶奶,你还让不让人睡觉?好不容易周末可以睡个懒觉。”老太太便默然,然后只好无奈地钻进被窝。
等收拾好碗筷,五妈开始往菜市走去,面对来来往往的车辆,从路这面穿过路那面,到菜场。胆小的五妈面对车来车往,常常让她的心提到嗓子眼。好不容易逮着车的间距大一些,她才胆颤心惊地穿过车道,走到菜场内,挑一些时新蔬菜,割一些肉回家。
等老人在厨房忙活半天,将三菜一汤端上桌,不是儿子指着土豆丝说:“妈,这个菜盐多了点。”就是儿媳指着芹菜肉丝说:”妈,这个菜油多了,吃着油腻。”而孙子更在菜盘翻过来翻过去说:“奶奶,你烧的菜没有我妈做的好吃。”五妈只是唯唯诺诺地答应,不多说一句。
儿子媳妇上班走了,孙子也上学去了,房间里只剩下五妈一个人。站在豪华的落地窗的窗口,看着楼下一辆辆行驶的车辆,来来去去穿着时尚衣服的行人,五妈的内心有一丝的轻松。但没过多久,一丝苦涩浮上老人的脸。当年五叔走得早,留下三个孩子,两个儿子一个女儿给五妈。大的十二岁,最小的九岁。要强的五妈拒绝了所有来提亲的媒人的说亲,坚决要自己养大孩子,不让孩子受后爹的委屈。
起早贪黑,风里来雨里去,五妈用自己的肩撑起家的大梁。一个一个地送读书,一个一个地操心着给他们娶媳妇、嫁女儿。生活的风雨过早地催老了五妈的容颜,虽然才七十多的老人,看上去要比实际年龄大十岁。头发,已经看不到黑色的,几乎都白完了。眼角也爬满了鱼尾纹,有时端详着镜子,老人也只是默默地叹气,感叹光阴无情,转眼就夺走了青春,成为了白发老人。
城里虽说比农村干净,洁净的街道,下雨鞋上也不会有一点点的泥巴。但她却觉得内心无比的孤独。一进门,家家都把门关上,只有出门时,门又才会打开一下。不像农村,只要有人在家,门都开着,邻里之间你上我家坐一会儿,我上你家聊一会儿。那家有什么好吃的,总是你给我端点让尝尝,我给你拿点让品品。日子虽不富裕,却也温情。
可自从进了城里几个月,儿子媳妇在家,五妈一说什么,年轻人就说:“你那老思想,跟不上时代,现在都二十一世纪了。”五妈便住了口,不再多言语。而儿子媳妇上班走了,房中更没有一个说话的人。看电视吧?她怕自己操作不当,万一给孩子们搞坏了儿子媳妇说,她也不放电视。有时打扫完卫生,她就呆坐着,坐着坐着她就想农村的老屋。
在农村,当她忙完地里的庄稼,想五叔时,她就坐在桌前,将五叔的照片捧在手里,自顾自地对照片说:“老头子,你抛下我们孤儿寡母,我还是将孩子给你拉扯大了,也给他们成了家,我对得起你。只是你没有福气,没有赶上这个社会,没有享过福。”等她念叨完,她的心就会觉得有所希望,一丝不易觉察的微笑浮上五妈的脸上。
偶尔苦闷时,她就叫平辈的二妈和她同路去山上拾菌子。两个老太婆一路说说笑笑,不管菌子最后是多是少,她都开心。仿佛忘记了先前的不愉快。
而家里养的几只鸡,只要她一唤“咯咯咯”,马上从草丛里钻出来,往她面前一站,咯咯咯叫个不停,有时还用嘴夹夹一下她的裤脚,她总是笑着赶它们。而鸡下了蛋,总争先恐后地朝她身前挤,咯咯咯叫个不停。仿佛在向主人表功:“你看我又给你下的蛋。”五妈就赶紧抓一把大米奖赏。还有那个大黄,只要一到家,就摇着尾巴往跟前触,让她感觉自己就是家中的女王。
现在,虽然儿子媳妇在城市买了房子,也装修得精致。但住在儿子媳妇家,总让她有一种压抑的感觉。虽然有时儿子媳妇也会说:“妈,这里就是你的家,你放随便些,不要拘束。”可她总觉得少了点什么。是少了什么?她又说不清楚。
有时,年龄大了,她记得去房间拿这样东西,结果进去了忘记该拿什么。当她愣楞地站着,想自己到底是忘记了什么,儿媳就会说:“妈老糊涂了,总丢三落四。”她就像一个做错了事的孩子只是讪讪地笑。
有好几次,她鼓了很大的勇气对儿子说:“我想回农村去。”儿子就会说:“妈,您养大我们不容易,您老了,您一人在家,我们不放心。况且您苦了一辈子,也该轻松轻松了。”她就只好叹口气,不好再多说什么。儿媳在一边就会接过话:“城里该还是比农村好,又方便又干净,干么总想老家呢?老家有什么好念的?下雨就是一脚泥。”老人就像做了错事的孩子,默默地低下头。
她想农村,想农村自己曾经种的蔬菜,长得那个欢。绿油油的空心菜,乌油油的茄子,长长的丝瓜挂在树梢,圆圆的冬瓜坠得树枝都弯下腰,红红的西红柿那一份诱人,自己想吃什么就去地里采摘什么,又新鲜又放心。不像城里的菜,这样怕打了膨大素,那样怕注射了催红剂;这样怕农药超标,那样怕水污染。没有那一样敢放心的吃,总是小心翼翼。农村呀,虽然苦点,可是地里忙活着,看着那些自己一窝一窝栽的菜苗,自己一瓢一瓢浇灌的水,就感觉那一片片菜是自己的孩子。看着心里就是踏实、快乐。而在自己住了几十年的房子,总有说不出的亲近。那房子,曾经耗费了她多年的积蓄,也曾经陪伴着她度过了几十年的风风雨雨。
不知何时,一滴泪水涌出了她的眼眶,当她正要悄悄抹去时,儿子已经走到她身边,扶住她的肩,柔声对她说:”妈,你想老屋了,明天我请假陪你回老家去看看,我们也去给爸烧烧纸。你实在不习惯,那就还呆在老屋,我们常回来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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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淑玫,七零后,山西忻州人,银行职员。喜欢在一个人的山河,看山,看水,看 “孤鹜与落霞齐飞”。用内心的笔,写出一首诗,描绘永不退色的容颜。工作的忙碌,生活的清寂,用书本来慰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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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丨124马淑玫
樱花,夹裹着富士山冰峰的气息
一树花开,一树绚烂
繁华了春,惊艳了心
静坐樱树下
听风中花瓣拥吻树叶
倾诉不久的别离
一场轰轰烈烈的樱花雨
将会洒落我的发际
沉浸我的心殇
家乡的那片高原
在我离开时山顶也盖着雪
远眺,似富士山的模样
那落雪和父亲的白发一个颜色
女儿花瓣一样飘离
山顶的落雪化作泪水
迷朦了父女的眼
与枝叶分别的樱花
己用山顶的冰雪封存在我心中
想着一场樱花纷纷落下
主编:胭脂小马
执行主编:蒋茜
首席评论:不做梁祝
组织部长兼宣传部长:江枫
外联部长:王青、暖春融雪
活动部长:暖春融雪
学习部长:寒冰
统战部长:吴光德
栏目主持:蒋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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