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阳真经帐qq号被冻结了怎么办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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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南山又名太一山、地肺山、中南山、周南山,简称南山,是秦岭山脉的一段,西起武功,东至蓝田,千峰叠翠,景色幽美,素有“仙都”、“洞天之冠”和“天下第一福地”的美称。主峰位于周至县境内,海拔2604米。
终南山为道教发祥地之一。据传,周康王时,天文星象学家尹喜为函谷关关令,于终南山中结草为楼,每日登草楼观星望气。一日忽见紫气东来,吉星西行,他预感必有圣人经过此关,于是守候关中。不久一位老者身披五彩云衣,骑青牛而至,原来是老子西游入秦。尹喜忙把老子请到楼观,执弟子礼,请其讲经著书。老子在楼南的高岗上为尹喜讲授《道德经》五千言,然后飘然而去。传说今天楼观台的说经台就是当年老子讲经之处。道教产生后,尊老子为道祖,尹喜为文始真人,奉《道德经》为根本经典。于是楼观成了“天下道林张本之地”。
自尹喜草创楼观后,历朝于终南山皆有所修建。秦始皇曾在楼观之南筑庙祀老子,汉武帝则于说经台北建老子祠。魏晋南北朝时期,北方名道云集楼观,增修殿宇,开创了楼观道派。
进入唐代,因唐宗室认道教始祖老子为圣祖,大力尊崇道教,特别是因楼观道士岐晖曾赞助李渊起义,故李渊当了皇帝后,对楼观道特予青睐。武德(618-26年)初,修建了规模宏大的宗圣宫。当时主要建筑有文始、三清、玄门等列祖殿,还有紫云衍庆楼和景阳楼等,成为古楼观的中心。以后历代虽时有修葺,但屡遭兵燹,至清末,宗圣宫仅存残垣断壁,一片废墟。此后,楼观的中心便转移到了说经台。新中国成立后,对古楼观进行了多次修葺,形成了以说经台为中心的建筑群。
说经台主要殿堂有四,即老子祠、斗姥殿、救苦殿和灵官殿。配殿有二,即太白殿和四圣殿。山门两侧有钟、鼓二楼,对峙相望。山门前,有石阶盘道,蜿蜒而至台顶。山门西侧不远处有一石砌泉池,名为上善池,内有一石雕龙头终年吐水不断。相传元至元二年(1283年),周至地区发生瘟疫,无药可医,死者无数。当时楼观台的监院张志坚,晚上作了个梦,梦见太上老君告诉他说:“山门前有块石板,石板下有泉水一眼,泉内有吾炼就之丹药,可治民疫。”张监院醒来后觉得很奇怪,就命小道士在山门前寻找,果然在西边的石板下,挖出一泉。张监院忙令人取水给患时疫的道士饮用,两个时辰后疫病神奇地痊愈了。消息传出后,远近百姓都来取水治病,时疫遂退。三年后翰林学士赵孟瞓来此游览,闻听此事十分惊奇,遂索纸笔大书“上善池”三字,取《道德经》“上善若水”之意。如今每逢庙会,香客仍争饮此水以祛病延年。
说经台南面峻峰上,有一座八卦形的炼丹炉,传为老子当年炼丹所用。台的东南方有一个“仰天池”,传为老子当年打铁淬火的水池。池的附近有老子修真养性的“栖真亭”。台的西边有化女泉,是老子教训弟子徐甲之处。传说老子西游途中将一具白骨点化成英俊少年徐甲,抵达函谷关后,老子将七香草点化成美女考验他,徐甲经不住诱惑,刚要有所动作,被老子用手一指,立即现出白骨原形。幸有尹喜为其求情,老子方又点化白骨为徐甲,并用拐杖怒触地面,美女遂化成一眼清澈的泉水。此泉清洌,至今尚可饮用。台的东北方有一座老子墓,墓为椭圆形,冢方四米,占地二十平方米,墓前有清代毕沅书“老子墓”碑石。
说经台北二里处为宗圣宫遗址。临观遗址,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9株历经千年仍然蓊郁青翠、苍劲挺拔的古柏。当地群众尊称为“楼观九老”。其中有一棵树传为老子当年系牛所用,被称为“系牛柏”。树下留有元代所刻石牛一头。西南隅有三棵树,树上结瘿酷似三只昂首展翅、活灵活现的苍鹰,人们被之为“三鹰柏”。
楼观台留存有不少珍贵的碑刻,如唐代欧阳询撰书《大唐宗圣观记碑》、载隶书《灵应颂》、苏灵芝行书《唐老君显见碑》、员半千隶书《唐宗圣观主尹文操碑》,宋米芾行书《第一山》、苏轼行书《游楼观台题字》;元赵孟瞓隶书“上善池”碑等。当然,最有名的还是高文举所书《道德经》碑两通。其字体介于石鼓文和大篆之间,书法劲力苍古,风格绚丽,近看是字,远看如花,字字珠玑,如梅花初放,被后人誉为“梅花篆字碑”。两通碑侧各有七个冷僻的字,为一般《字典》所不载,据称为老君十四字养生诀,其意为“玉炉烧炼延年药,正道行修益气丹”。
古人云:“关中河山百二,以终南为最胜;终南千里茸翠,以楼观为最佳。”终南山楼观台以其悠久的道教历史、动人的神话传说和众多的文物遗迹,吸引着古往今来的信士游客……终南山峻拔秀丽,如锦绣画屏、耸立在西安市之西南。翠华山距西安市30公里,以奇峰异洞、清池古庙著称。因西汉元封二年(前109年)曾于山口(大峪口)建太乙官,故又称大乙山。主要景点有太乙池、风洞、冰洞、翠华庙等。
太乙池为山间湖泊,传为唐天宝年间地震造成,四周高峰环列,池面碧波荡漾,山光水影,风景十分优美,如泛舟湖上,可穿行于峰巅之间,尽情地享受着大自然的情趣,其乐无穷。太乙池之西的风洞,高15米,深40米,由两大花岗岩夹峙而成。洞内清风习习,凉气飕飕,故称风洞。风洞之北的冰洞,虽盛夏亦有坚冰,寒气逼人。现在,山中有一正岔水库,泻水时飞瀑倾流。由山下望去,素练悬空,气势磅礴,亦成一景。每年农历六月初一至初三,翠华庙前皆有庙会。这时,游人如潮,十分热闹。
南五台青翠峭拔,富产药材,古人称它为终南神秀之最。山顶有观音、文殊、清凉、舍身、灵应5峰,俗称南五台,以观音台最著名。宝泉位于山腰,形如美玉,味似甜蔗,为品茗休憩之佳地。独松阁亦位于山腰,因阁中有一株古松,故得此名。阁周鸟语花香,景色如画,为览胜之佳地。观音台又称大台,位于独松阁之上,有隋国光寺遗址。此台视角开阔,北眺八百里秦川,令人胸襟为之一开,心旷神怡。
圭峰山俗称尖山,包括紫阁、大顶、凌云、罗汉诸峰,峭丽挺拔,形如圭玉,故称圭峰山。主要景点为高冠瀑布。瀑布位于圭峰山北坡,落差超过20米,急流飞溅,直下深潭,响声如雷。唐岑参有诗云:“岸口悬飞瀑,半空白皑皑。喷壁四时雨,傍村终日雷。”这是高冠瀑布真实而形象的写照。瀑布上游巨石突兀,环绕而成一潭,称车厢潭。潭清见底,细石如鳞,历历可数,为寻幽探奇之佳地。瀑布下游流势平缓,形成一湖。水面波平如镜,湖周青山似屏,为嬉戏野营之佳地。
太乙近天都,连山接海隅。
白云回望合,青霭入看无。
分野中峰变,阴晴众壑殊。
欲投人处宿,隔水问樵夫。
终南山森林茂密,古木参天,花香扑鼻。远观终南,林木葱笼,堆苍叠翠,水榭楼台,庙宇红墙,近看终南,水静似境,倒映山色,壑幽谷深,峰岭对峙,仪态万千。沿九转十八弯的崎岖山路行至峰顶,殿宇恢宏,顿觉神清气爽,鸟瞰峰下,布有山左的猛虎扑羊,山右的阎王静座,山前的金龟—出游和双龙戏水五个玲珑自然、形态逼真的峰岭,终南湖碧水悠悠,宝殿内晨钟暮鼓,给人于超然的感觉
昆仑山山口是青藏公路穿越昆仑山脉的必经之地,咽喉之所,是世界屋脊汽车探险线的必经之地,昆仑六月雪观光的重要景点。许多过往行人来到这里后,都要在此驻足观赏一番。1956年4月,陈毅副总理在前往途中路过昆仑山时,激情满怀,诗兴大发,当即写了一首《昆仑山颂》。诗中写道:
峰外多峰峰不存,岭外有岭岭难寻。
地大势高无险阻,到处川原一线平。
目极雪线连天际,望中牛马漫逡巡。
漠漠荒野人迹少,间有水草便是客。
粒粒砂石是何物,辨别留待勘探群。
我车日行三百里,七天驰骋不曾停。
昆仑魄力何伟大,不以丘壑博盛名。
驱遣江河东入海,控制五岳断山横。
昆仑山口标记碑分为主碑、副碑、陪碑、雕塑、底盘五部分,材质为汉白玉。主碑高4.767米,是昆仑山口海拔高度的千分之一,碑底座用花岗岩块石砌成9.6平方米基础,象征她屹立在祖国960万平方公里的坚实土地上。昆仑山口碑南侧立有昆仑山口纪念碑及杰桑o索南达杰纪念碑,纪念这位为保护可可西里野生动物而捐躯的藏族优秀儿子。
刘伯温(年)
刘伯温(年),名刘基,字伯温,以字行。刘伯温自幼聪颖异常,天赋极高。在家庭的熏陶下,他从小就好学深思,喜欢读书,对儒家经典、诸子百家之书,都非常熟悉。尤其对天文、地理、兵法、术数之类更是潜心研究,颇有心得。他的记忆力非常好,读书一目十行,过目成诵。而且文笔精彩,所写文章非同凡俗。他14岁时入处州郡学读《春秋》,17岁师从处州名士郑复初学习宋明理学,同时积极准备科举考试。天生的禀赋和后天的努力,使年轻的刘伯温很快在当地脱颖而出,成为江浙一带的大才子、大名士,开始受到世人的瞩目。他的老师郑复初就曾对刘伯温祖父说:&他日这个孩子必定会光大你家门楣,振兴刘氏家族!&西蜀名士赵天泽在品评江左人物时,将刘伯温列为第一,将他与诸葛孔明相比也可以与我象比了,说刘伯温他日一定会成为济时大器。
刘伯温果然是人中之杰。他于元统元年(1339年)考取进士,从此进入仕途,开墅在中国历史舞台上的精彩表演。
最初,刘伯温希望为元朝政府效力,通过做官来实现自己的远大抱负。他在中进士后不久,被任命为江西高安县丞,后又任元帅府都事。但是他的建议往往得不到朝廷的采纳,他的才能反而受到朝廷的压制。刘伯温非常失望,先后3次愤然辞职,回故乡青田隐居。
刘伯温隐居青田期间,潜心著述。他将自己的思想和对社会、人生的见解进行了一番总结,创作了著名的《郁离子》一书。而当此之时,全国的形势发生了根本的变化。全国各地反元起义风起云涌,元王朝的统治已摇摇欲坠,但各支反元义军又互相纷争,各不相让。刘伯温静观天下形势,经过一番分析,认为在众多的起义军中,以平民出身的明太祖最有真龙天子之气,他领导的一支红巾军才是推翻元朝、建立新江山的队伍。
公元1360年,义军统帅明太祖两次向隐居青田的刘伯温发出邀请,刘伯温经过深思熟虑之后,终于决定出山辅助明太祖,希望通过助朱氏打江山来实现自己治国平天下的宏伟大志。与当年诸葛亮&隆中对&相似,刘伯温初次与朱氏相见,就提出了&时务十八策&。明太祖一见刘伯温之后,更是大喜不已,从此将刘伯温视为自己的心腹和军师。
刘伯温出山之后,忠心耿耿地为朱氏政权效力,积极为明太祖出谋划策。他为朱氏制订了&先灭陈友谅,再灭张士诚,然后北向中原,一统天下&的战略方针。而明太祖得到刘伯温的辅助,正是如虎添翼。他基本上按照刘伯温为他定下的战略、战术行事,先用诱敌之计大败陈友谅,挫其锐气,再于公元1363年在鄱阳湖与陈氏决战,将其势力彻底消灭。第二年,又依计将张士诚的势力消灭。然后,明太祖派部队北上攻打元朝首都北京,同时准备在南方称帝。
公元1368年,明太祖在南京登基称帝,正式建立大明皇朝,改元&洪武&。为朱氏最后平定天下、开创朱明皇朝立下了汗马功劳的刘基,作为开国元勋之一,被任命为御史中丞兼太史令。为了表彰刘伯温的特殊贡献和巨大功勋,明太祖还下诏免加刘伯温家乡青田县的租税。这是处州地区惟一不加税的一个县。不久又追封刘伯温的祖父、父亲为永喜郡公。
洪武三年(1370年),刘伯温被任命为弘文馆学士,受&开国翊运守正文臣资善大夫上护军&称号,赐封诚意伯,食禄241石。至此,刘伯温本人的事业和青田刘氏家族的发展,都如日中天,达到了最辉煌的鼎盛时期。
作为一代军师和智者,刘伯温料事如神,他深知自己平时疾恶如仇,得罪了许多同僚和权贵,同时也深知&伴君如伴虎&的道理。因此,他在功成名就之后,毅然选择激流勇退,于洪武四年(1371年)主动辞去一切职务,告老还乡,回青田隐居起来。
刘伯温在青田过了2年的隐居生活,本来希望远离世间是非争夺。但是,他的智慧和才能实在太高,他的名声实在太大了,他甚至被民间百姓渲染成了一位活神仙般的人物,这巨法避免政敌的嫉妒和皇帝的猜疑。洪武六年(1373年),刘伯温的政敌胡惟庸当了左丞相,指使别人诬告刘伯温,说他想霸占一块名叫&茗洋&的&有王气&的土地做自己的坟墓,图谋不轨。早就对刘伯温放心不下的明太祖,听到诬告后果然剥夺了刘伯温的封禄。刘伯温非常惶恐,于是亲自上南京向明太祖谢罪,并留在南京不敢回来。后来,胡惟庸升任右丞相胡惟庸天下第一大奸臣可与秦烩相提并论,刘伯温更加忧虑,终于一病不起。
洪武八年(1375年),有病在身的刘伯温由皇帝朱元瘴所派使者护送回家,不久在家忧愤而死,终年65岁。
刘伯温在南京时,胡惟庸曾派太医为刘伯温诊病送药,但刘伯温吃了他的药后,病情加剧。因此,当时人们怀疑刘伯温是胡惟庸下毒致死。他死后139年,即明武宗正德九年(1514),被追赠太师,谥号文成,因而后人又称他刘文成。文成县是1948年析置的新县,县名就是为了纪念刘基。
刘伯温不但是一位谋略大师,也是一位著名的学者耗人,他的著作很多,流传于世的有《郁离子》10卷和《诚意伯文集》20卷。其中。代表作《郁离子》一书在中国思想上耗学史上都占有重要地位。
刘伯温死后,葬于青田武阳夏山。据说,刘伯温死前曾预言胡惟庸必败,到时明太祖会为自己平反昭雪,他还特留下一封密奏给儿子,要他在日后明太祖想起自己的时候再上奏。5年后,胡惟庸果然垮台。又10年后,刘伯温果然被平反。明太祖还赐给刘氏家族金书铁券,特批刘氏成员可凭此免一次死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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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剧性结局
刘伯温在与淮西派首领李善长的争斗中占了上风,最终却被李善长的心腹、奸臣胡惟庸所害。
刘基,号伯温,足智多谋,思维缜密,料事如神,是朱元璋夺得天下、建立明王朝的第一谋士。然而,明朝开国后,刘基只被封了个次一等的爵位――诚意伯。虽然他执法如山,并且在与淮西派首领李善长的争斗中占了上风,最终却被李善长的心腹、奸臣胡惟庸所害。而在这一切的背后,总有一只无形的手在主宰他的命运,直至生命的终结。
1、淮西派与浙东派拉开争斗序幕
朱元璋在解决了北元后,制定了一系列旨在恢复生产和生活的政策,得到了好的效果,但此时,朝廷内部的矛盾又激烈起来,大臣分成两派,以地域为区分,开始了新的争斗。
这些所谓派别,实际上就是老乡会,大家兜一样的方言。朱元璋手下最大的老乡会就是淮西集团,会长本来应该是朱元璋,但考虑到他还兼任皇帝一职,所以当时是由李善长代理。这一集团人多势众,主要成员有李善长、郭兴、郭英、汤和、周德兴,还包括死去的常遇春等人,可以说这些人是朱元璋起家的班底。当时的人们见面都以会说淮西话为荣。
李善长何许人也,为什么是第一功臣?此人主要负责后勤和政务,如果把刘基比作张良,那么李善长就是萧何。他一直跟随朱元璋打天下,鞍前马后的劳顿,后勤工作不好搞,劳心劳力又不讨好。朱元璋是个明白人,所以在建国后,便以李善长为第一功臣,任命他为丞相。
李善长这个人的特点是外表宽厚,却心胸狭窄,谁敢和他过不去,就一定要解决对方。
俗话说恶人自有恶人磨。淮西集团很快遇到了对手,那就是浙东集团,首领就是刘基。
两个集团就在朱元璋眼皮底下开始了斗争,朱元璋似乎很有兴趣,他准备看一场好戏。
2、刘基处死李彬,与李善长结怨
李善长被朱元璋引为第一功臣,于洪武三年(1370年被封为韩国公,这是很了不得的,因为当时朱元璋一共只封了六个公爵,其他五个人分别是徐达、常茂(常遇春儿子、李文忠、冯胜、邓愈,他们都是血里火里拼杀出来的一代名将,而出人意料的是,李善长排位居然还在这些人之上,名列第一。他也是公爵里唯一的文臣。
相比之下,刘基也为朱元璋打天下立下了大功,却只被封诚意伯(伯爵。耐人寻味的是,他的俸禄也是伯爵中最低的,年俸只有240石,而李善长是4000石,多出刘基十几倍。
刘基运筹帷幄,决胜千里,在许多重要决策中起了重要作用,为什么只得到这样的待遇?
其实这个问题并不是那么难以解释。朱元璋是一个乡土观念很重的人,李善长是他的老乡,而且多年来只在幕后工作,从不抢风头,埋头干活,这样一个人朱元璋是很放心的。相对的,刘基是一个外乡人,更重要的是,刘基对事情的判断常常比他还要准确!
从龙湾之战到救援安丰,朱元璋想到的,他也想到了,朱元璋没有想到的,他还是想到了。换了你是皇帝,会容许这样的一个人在身边吗?而且这些决策并非安民之策,而是权谋之策,搞阴谋政变十分有用,外加刘基厚黑学的根底也很深,朱元璋时不时就会想起他劝自己不要去救韩林儿这件事。谁知他将来会不会对自己也来这么一手。
不杀他已经不错了,难道还想要封赏吗?
刘基一生聪明,但也疏忽了这一点。这也就决定了他在这场斗争中很难成为胜利者。
洪武元年,双方第一次交锋。当时的监察机构是仿照元朝建立的御史台,刘基是御史中丞,也就是说,他是言官的首领,此时的优势在刘基一边。
引发矛盾的导火线是一个叫李彬的人,是李善长的亲信,他由于犯法被刘基抓了起来,查清罪行后,刘基决定要杀掉他。此时正好朱元璋外出,李善长连忙去找刘基说情,刘基却软硬不吃,还将这件事向朱元璋报告。朱元璋大怒,命令立刻处死李彬。不巧,这份回复恰巧落在了李善长手里,他不敢隐瞒,但也怒不可遏。为了救自己的亲信一命,他想了一个借口,他相信只要讲出这个借口,刘基是不会拒绝他的求情要求的。
他找到刘基,对他说:“京城有很久不下雨了,先生熟知天文,此时不应妄杀人吧。”
李善长可谓老奸巨猾,他明知刘基深通天文之道,以此为借口,如刘基坚持要杀李彬,大可将天不下雨的责任推到刘基的身上,当时又没有天气预报,鬼知道什么时候下雨。
然而刘基的回答是:“杀李彬,天必雨!”
李彬就这样被杀掉了。李善长被激怒了,他开始准备自己的第一次反击。
刘基敢说这样的话,应该说他是有一定把握的,他确实懂得天文气象,可问题在于即使是今天的天气预报也有不准的时候。
这一次刘基的运气不好,过了很久也不下雨,等到朱元璋一回来,李善长积聚已久的能量爆发了出来,他煽动很多人攻击刘基。朱元璋是个明白人,并没有难为刘基。但刘基自己知道,这里是呆不下去了,于是在当年八月,他请假回了老家。
临走前,正值当时朱元璋头脑发热,想把首都建在老家安徽凤阳,同时还积极准备远征北元。刘基给了朱元璋最后的建议,建都凤阳是绝对不行的,而北元还有很强的实力,轻易出兵是不妥当的。后来的事实证明,他又对了。应该说,当时的朱元璋是很理解刘基的,他对刘基的儿子说过,现在满朝文武都结党,只有刘基不和他们搞在一起,我是明白人,不会亏待他的。
朱元璋这次可真是被刘基给蒙了,刘基并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他在临走之前已经布下了自己的棋子―――杨宪。
杨宪是刘基的死党,他得到了刘基的指示,接任御史中丞,准备对淮西集团的反攻。
3、胡惟庸从幕后走到台前
这位杨宪也不简单,他韬光养晦,扶植高见贤等人,并利用言官的力量,不断收集李善长的黑材料,并经常在朱元璋面前打小报告,说李善长无才无德,不能委以重任。朱元璋不是蠢人,知道杨宪说这些话的目的何在,开始并未为之所动,对李善长依然十分信任,但时间长了,他也慢慢对李善长有了看法,对李善长多有指责。十一月,他召回了刘基,并委以重任。淮西集团全面被打压,浙东集团开始占上风。
浙东集团眼看就要成为胜利者,李善长十分忧虑,他明白自己已成靶子,淮西集团岌岌可危,而自己又不便亲自上阵,与淮西集团公开叫板;他左思右想,为何不学学刘基呢?找一个代言人,但这个人又不能太有威望,要容易控制。于是他看中了胡惟庸,但他没有想到的是,这个选择最终让他踏上了不归之路。
胡惟庸是李善长的老乡,他很早就追随朱元璋,却一直不得意,总是干些知县之类的小官。但他确是个有能力的人。在得到李善长的首肯后,他成了淮西集团新的领袖。这场斗争最终将在他手中结束。
有道是:人算不如天算。就在浙东集团春风得意、准备一鼓作气打败淮西的时候,事情又发生了变化。由于刘基言语过于直接,用我们今天的话来说就是没有沟通技巧,很多人开始在朱元璋面前说他的坏话,朱元璋对这个足智多谋的第一谋臣也起了疑心,于是就有了后来那次决定刘基命运的谈话。
4、朱元璋与刘伯温谈话玄机四伏
这一天,朱元璋单独找刘基谈话。双方以拉家常开始了谈话,就在气氛渐趋融洽时,朱元璋突然变换了脸色,以严肃的口气问刘基,如果换掉李善长,谁可以做丞相?
刘基十分警觉,马上说道:“这要陛下决定。”
朱元璋的脸色这才好看了点,他接着问:“你觉得杨宪如何?”
这又是一个陷阱,朱元璋明知杨宪是刘基的人,所以先提出此人来试探刘基。
刘基现在才明白,这是一次异常凶险的谈话,如果稍有不慎,就会人头落地!他马上回答:“杨宪有丞相的才能,但没有丞相的器量,不可以。”
但考验还远远没有结束,朱元璋接着问:“汪广洋如何?”
这是第二个陷阱,汪广洋并不是淮西集团的成员,朱元璋怀疑他和刘基勾结,所以第二个提出他。
刘基见招拆招,回答道:“此人很浅薄,不可以。”
朱元璋很佩服地看了刘基一眼,这是个精明的人啊!
他说出了第三个人选:“胡惟庸如何?”
刘基松了口气,说出了他一生中最准确的判断:“胡惟庸现在是一头小牛,但将来他一定会摆脱牛犁的束缚!”
说完这句话,刘基知道考验已经过去了,但他错了,下一个问题才是致命的。
朱元璋终于亮出了杀着,他用意味深长的口气说道:“我的相位只有先生能担当了。”
大凡在极度紧张后,人们的思想会放松下来,刘基也不例外,他终于犯了一次错误,这次错误却是致命的。
他回答朱元璋:“我并非不知道自己可以,但我这个人嫉恶如仇,皇上慢慢挑选吧。”
这句话说得非常不合适,自居丞相之才不说,还说出所谓嫉恶如仇的话,如刘基所说,谁是恶呢?
刘基的昏劲还没有过去,又加上了一句话:“现在的这些人,在我看来并没有合适的。”朱元璋就此与刘基决裂。
5、第一谋士之死谁之罪?
至此之后,刘基不再得到朱元璋的信任,他虽明白自己地位不如前,但仍然坚持在朝中为官,为浙东集团撑台。但朱元璋不是那么好打发的。
洪武三年,朱元璋亲自下书给刘基,对他说了这样一番话:“你年纪这么老了,应该在家陪老婆孩子,何苦在这里陪着我呢。”
这意思就是,我要炒你鱿鱼,走人吧。刘基只好回到了乡下。
这时,浙东集团的另一干将杨宪失去了刘基的帮助,很快被淮西派排挤,本人也性命不保,被胡惟庸找个借口杀掉了。在这场斗争中,淮西集团最终大获全胜。
刘基明白,自己失败了,他现在唯一的愿望就是好好在家养老,度此一生。可是在这场斗争中,失败的人是要付出代价的。
胡惟庸成了丞相,他没有放过刘基,指使手下状告刘基,此时刘基已经没有官位,还能告他什么呢?但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实在是至理名言。刘基的罪状是占据了一块有王气的地。所谓王气实在是个说不清的东西,说有就有,说没有也没有,只看你的目的是什么。
于是朱元璋再次下诏处罚刘基,官都没了,还罚什么呢?朱元璋有办法,他扣除了刘基的退休金。
刘基陷入了绝望,但他的智慧又一次发挥了作用,他没有在原地等死,而是出人意料地回到了京城。
这实在是很绝的一招,他明白,胡惟庸对付他的根本原因在于朱元璋,只要自己回到京城,在朱元璋的眼皮底下,让他放心,自己的性命就有保证。
但这次,他又错了。
洪武八年正月,刘基生病了,朱元璋派胡惟庸(注意这点探视刘基,胡惟庸随身的医生给刘基开了药方。刘基吃了药后,病情越来越重,过了不久就死去了。
关于刘基的死因,后来胡惟庸案发后,医生供认是胡惟庸授意他毒死刘基的。这也成为了胡惟庸的罪状之一。
很多人都知道,胡惟庸和刘基有仇,朱元璋也知道,却派他去探望刘基。而刘基这样有影响的人,胡惟庸是不敢随便动手的,不然也不会让刘基在他眼皮底下逍遥五年,他很有可能是得到了朱元璋的默许。无论此事是否朱元璋指使,但毫无疑问,刘基之死朱元璋是负有责任的。
刘基一生足智多谋,为明王朝的建立立下汗马功劳。他对形势判断准确,思维缜密,能预测事情的发展方向。虽然他本人并非真如民间传说那样,有呼风唤雨的本事,但从他的判断和预测能力来看,料事如神并非过分的评语。他和诸葛亮一样,已经作为智慧的象征被老百姓所铭记。
胡惟庸胜利了,他在朱元璋的帮助下打败了浙东集团,除掉了天下第一谋士刘基。现在他大权在握,李善长也要给他几分面子。
但他真的是最后的胜利者吗?历史的回答是否定的。
相传,刘伯温本是玉帝身前一位天神,元末明初,天下大乱,战火不断,饥荒遍地。玉帝令刘伯温转世辅佐明君,以定天下,造福苍生,并赐斩仙剑,号令四海龙王,但龙王年老体弱,事务繁多,因此派出了自己的九个儿子。龙九子个个法力无边,神通广大。他们跟随刘伯温征战多年,为朱元璋打下了大明江山,又助朱棣夺得了皇位。当它们功得圆满准备返回天廷复命之时,明成祖朱棣这个野心极大的帝王却想永远把它们留在自己身边,安邦定国,雄霸天下。于是他便借修筑紫禁城为名,拿了刘伯温的斩仙剑号令九子。但九子仍是神兽,顿时呼风唤雨,大发雷霆。朱棣见斩仙剑震不住九子,便决定用计,他对九子老大赑屃说:“你力大无穷,能驮万斤之物,如果你能驮走这块先祖的神功圣德碑,我就放你们走。”赑屃一看原来是一块小小的石碑,便毫不犹豫地驮在了身上,但用尽法力却寸步难行。原来,神功圣德碑乃记载“真龙天子”生前一世所做功德(善事)之用(功德是无量的),又有两代帝王的玉玺印章,能镇四方神鬼。八子眼看大哥被压在碑下,不忍离去,便决定一起留在人间,但发誓永不现真身。朱棣虽然留住了九子,但得到的却仅仅是九个塑像般的神兽。刘伯温得知此事后,也弃朱棣而去,脱离肉身返回天廷。朱棣后悔莫及,为了警示后人不要重蹈覆辙,便让九子各司一职,流传千古。
历史上只是一个官瘾很大的儒生———
刘基,字伯温。现在许多书籍说他才智卓绝、料事如神,深富文韬武略,在历次的主要战役中出奇谋、划妙策,协助朱元璋靖平宇内各股叛乱势力,并于军政、财务等各方面为新王朝建立了完备的制度,开创了明初的第一个盛世。说什么“前朝军师诸葛亮,后朝军师刘伯温”。那么,历史上的刘伯温真有如此伟大?近日,作家佟平撰文指出,历史上的刘伯温既不是什么有杰出军事才能的谋略家,也不是什么成功的大政治家,甚至连高洁的隐士躲不上,他只是一个官瘾很大的儒生而已。
“刘基之功,不亚于汉初之张良。”刘伯温真是天才军师吗?
大多数书籍提到刘伯温的军事才能时兜,他“神采飞逸,性格刚毅,抱负不凡,朱元璋一见大喜过望,拜刘伯温为军师,朱元璋能扫平元末群雄,一统天下,刘基之功,不亚于汉初之张良。”
佟平在文章中指出,刘伯温共写过两本与军事有关的书。一本是《百战奇略》,一本是《时务十八策》。可是这两本书不但在历史上没有任何被引用的记录,现在甚至连具体的内容也很少被提及,可见是两本没有什么价值的书。
从刘伯温的实际从军记录来看,一部分是在元朝官府当军事参谋,镇压农民起义;一部分是投奔农民起义军朱元璋,做起义军的参谋。
从他总共合计在元朝官府三四年的从军经历来看,他并没有表现出什么出色的军事才华。
1360年到1363年9月,他做朱元璋的随军参谋,其中还有半年多是回家守孝,实际上从军的时间勉强接近两年,也只是朱元璋众多随军参谋之一,甚至只是一个没有任何官衔的普通参谋之一。1363年9月朱元璋再次出征时已经不需要他随军,而这时朱元璋的仗还远没有打完,由此我们不难看出,刘伯温这个军事参谋其实对朱元璋来说,几乎是可有可无的。
一些书籍都把朱元璋首先消灭陈友谅,然后再消灭张士诚,说成是刘伯温制定的平定天下的大计。甚至还将这一大计等同于诸葛亮的隆中对。
佟平认为,这纯粹是穿凿附会、不符合历史事实的说法。
这场大战发生在1363年,刘伯温是1360年初就在朱手下当军事参谋,到这时已经当了三年,可是当陈友谅打上门来的时候,朱元璋才匆忙赶造战船来迎战,哪里有什么先打陈友谅的“平定天下大计”的影子?更加可怕的是,在这场大战中,朱元璋曾被敌军团团包围在一条指挥船上,如果不是部下将官韩成与朱元璋换穿袍服,假冒朱元璋跳水自杀骗过敌军,朱元璋很可能在这场大战中被杀。如果刘伯温真是一名出色的军师,能如此让主帅涉险吗?
这场大战的胜利,基本上奠定了朱元璋夺得天下的大势,如果刘伯温真是这场战争的主要功臣,而不只是一名普通的随军参谋,朱元璋在大封功臣时能不想到刘伯温吗?可是在朱元璋1370年大封功臣的名单中原来根本就没有刘伯温的名字,直到封赏完毕后的二十天,才补封了两位三等伯,其中的最后一名排到了刘伯温。
佟平认为,朱元璋之所以补封刘伯温一个最末一位的伯爵,主要不是看中他的军事贡献,更多的是看中他在筹备登基、修建南京城、担当御史令、修建《大明律》、恢复科举等“建国”方面的成绩,再加上他在元朝的特殊身份、跟着朱元璋十年、这时他也已经六十岁了,所以才象征性地封了他一个爵位。
沈万三,名富;字仲荣,俗称万三。万三者,万户之中三秀,所以又称三秀,作为巨富的别号,元末明初人。
元朝中叶,沈万三的父亲沈祐由吴兴(今浙江省湖州)南浔沈家漾迁徙至周东垞,后又迁至银子浜。沈万三在致富后把苏州作为重要的经商地,他曾支持过平江(苏州)张士诚的大周政权,张士诚也曾为沈万三树碑立传。明初,朱元璋定都南京,沈万三助筑都城三分之一,朱元璋封了他两个儿子的官;在南京还建造了&廊庑&一千六百五十四楹,酒楼四座……&。有了舒适的住宅;但不久;沈万三被朱元璋发配充军,在云南度过了他的余生。
沈万三在周庄、苏州、南京、云南都留下了足迹。沈万三始终把周庄作为他立业之地;&万三住宅在蔫西北半里许,即东庄地及银子浜、仓库、园亭与住宅互相联络&(《周年镇志》卷二),&万三家在周庄,破屋犹存&(明杨循吉〈苏谈》)。尽管他受到张士诚、朱元漳的封赏,但他不愿离开这块宝地。&元,王行字止仲,吴县人,沈万三延为西宾,每一文成,沈酬金一镒&(《周庄镇志》卷六杂记),可见,他连自己的子孙都要留在这块富裕之地,不惜重金加以培养,使沈家久盛不衰。
“沈万三”本名沈富,字仲荣。其父,乃自湖州路乌程县南浔镇徙居平江路长洲县东蔡村的沈祐。“沈万三”之弟名沈贵,字仲华,又号“沈万四”。沈贵二子:长沈德昌;次沈汉杰,生於延祐七年,卒於洪武四年。汉杰徙居平江路长洲县之北周庄,二子:长沈玠,次沈琼。沈玠三子:长沈海;次沈广;再次沈京华。沈贵次子一支裔绪,见叙于刘三吾《坦斋集》卷下〈沈汉杰墓志铭〉:“[沈]汉杰之先,吴兴人,家南浔。其大父祐,始徙今姑苏长洲之东蔡村,因家焉。二子:长讳富,字仲荣,即万三公。次讳贵,字仲华,即万四公。仲华二子:德昌其长,汉杰其次。汉杰复善相土之宜,徙家西之北周庄。
致富的原因
关于沈万三发财致富的原因。大致有&垦殖说&,&分财说&和&通番说&三种。
一、垦殖说。许多史料上都有记载,但真正完善地提出这一说法的是昆山文管会陈兆弘在&明代经济史学术讨论会&上发表自的《明初巨富沈万三的致富与衰落〉一文。文中重点提出,沈万三从&躬稼起家&继而&好广辟田宅,富累金玉&,以至&资巨方万,田产遍于天下。&沈万三依靠垦殖发富,乃至成为豪富,号称江南第一。
二、分财说。有人认为,&沈万三秀之富得之于吴贾人陆氏,陆富甲江左…尽与秀&。(《周庄镇志》卷六.杂记),又有人说&元时富人陆道源,皆甲天下……。暮年对其治财者二人,以资产付之&,&其一即沈万三秀也,(杨循吉《苏谈》)。总之,沈万三是得到了吴江汾湖陆氏的资财,才成为江南巨富的。
三、通番说。据《吴江县志》载,&沈万三有宅在吴江二十九都周庄,富甲天下,相传由通番而得&。著名历史学家吴晗也说:&苏州沈万三一豪之所以发财,是由于作海外贸易。&这说明沈万三是由于把商品运往海外贸易,才一跃而成为巨富的。
事实上,沈万三之所以成为江南巨富,以上三个因素缺一不可,是密切关联的。如果说沈万三&其先世以躬稼起家……大父富,嗣业弗替;尝身帅其子弟力穑,&说明他有了立业的根本。沈万三得到了汾湖陆氏巨资,更由于“治财”有方显示了他出色的&经济管理&的才能?才有了致富的本钱和关键。他有了这样的巨资后,一方面继续开辟田宅:另一市面他把周庄作为商品贸易和流通的基地,利用白砚江(东江)西接京杭大运河,东入走浏河的便利;把江浙一带的丝绸、陶瓷、粮食和手工业品等运往海外,开始了他大胆地&竞以求富为务&的对外贸易活动,使他迅速成为&资巨万万,田产遍于天下&的江南第一豪富。沈万三就是从贸易中赚下的一部分钱,购置田产,另一部分钱作经商的资本。所以说,沈万三是以垦殖为根本,以分财为经商的资本,大胆通番;而一跃成为巨富。周庄&以村落而辟为镇,实为沈万三父子之功。&
沈万三富得连朱元璋都眼红;但在遭受朱明王朝三次沉重的打击后,又很快衰落了。第一次打击是在明洪武六年(公元1373年)前后。据《周庄镇志》记载,&《明史。马后传》洪武时,富民沈秀者助筑都城三分之一,请稿军,帝忍曰:匹夫稿天下之军乱民也,宜诛之。后谏日,不祥之民,天将诛之,陛下何诛焉!乃释秀,戌云南。&
除沈万三充军云南之外,他的第二个女婿余十舍也被流放潮州。在此之前,沈万三除筑洪武门至水西门城墙外。还以龙角贡献,并献有白金二千锭,黄金二百斤,甲土十人。甲马十匹,建南京廊庑、酒楼等。这次打击不仅使沈家失去了沈万三这个当家人;而且富气也减去了大半,可谓人财两空。不仅如此,沈万三当时被捕时,周庄镇上株连甚多,有尽诛周庄居者之说。幸亏镇人徐民望不避斧钺,台御状至京城:才救下周庄全镇老小。第二次打击是在明洪武十九年(公元1386年),洪武十九年春,&兄至以户役故,缧*赴秋官时伯熙亦获戾京师,适与兄同系狱&(《周庄镇志卷三。冢墓)。这次沈万三子沈旺的两个儿子沈至、沈庄(伯熙)又为田赋坐了牢,伯熙当年就死在牢中,后移葬于周庄杏村。这样,从根本上动摇了沈家的基业。
第三次汀击是在洪武三十一年(公元1398年)。&奏学文与蓝玉通谋,诏捕严讯,诛连妻女,及其仇七十二家,&洋武三十一年二月学文坐胡蓝党祸,连万三曾孙德全六人,并顾氏一门同日凌迟&(《周庄镇志》卷六杂记),这次沈万三女婿顾学文一家及沈家六口,近八十余人全都被杀头,没收田地,可谓是满门抄斩了。沈万三苦心经营的巨大家业,急剧地衰落了。&沈万三家在周庄,破屋犹存,亦不甚宏大&,沈家大族遭受如此三次沉重的打击,只能家破人亡。
就这样,号称江南第一豪富的周庄沈万三,由兴盛走向了衰落,但他毕竟是一个值得研究和借鉴的人物,他在周庄的遗迹,也使中外旅游者及专家学者深感兴趣。
摘自《九百岁水镇周庄》《元史演义》里,沈万三被称为“财神爷”。
《明史》记载:14世纪时,江南一个发了大财的巨商——沈万三,为大明的开国皇帝朱元璋造筑了南京城墙后,还溜须拍马地想为朝廷犒军,被朱元璋眼一瞪,发配到了山高水长的云南去了。
在中国史书记载的汗牛充栋的历史事件中,朱元璋与沈万三的较劲故事可是惟一的一次大政治家与大商人的角斗。至高无上的皇权,必然地取得了胜利。选择这一多少带有悲凉意味的题材,只是意在以一个开国皇帝和一个富可敌国的富商之间的善缘、恶缘为切入点,在更深的层次上探讨中国近百年积弱的滥觞
六月二十八号至七月九号的更新说明
各位书友;从明天起到七月九号我要期末考试,所以更新不确定,今天就是在复习明天考试的科目,所以今天更新不了,明天下午会有更新,反正只要我能抽出时间,在这几天中尽量更新,在10号回复正常更新,请大家原谅!
更新介绍!
因为最近事情繁忙!所以更新上有些偏差!希望大家能够谅解下!请继续支持小弟的书!谢谢!
再次封推感言!
再次封推了,首先要感谢一直支持本书的书友们,还有就是我的编辑和主编大大们!
这本书是同人武侠类的,呵呵,众观世纪所有上架的这一类型也并不是很多
这些说明什么,说明同人类的书是冷门,写了就等着扑吧。
是啊,我现在终于感受到了。
刚开始本书收藏甚低,订阅?就甭指望了,和那些大神比起来,我的订阅成绩,连人家的零头都不如。
可是,做为本人的一种兴趣,当我提笔构思时,首先想到的便是同人类的题材,没办法,我就是这么固执的一个人。
如今成绩有了很大的改善!我也相信我得到了读者们的支持
好了,废话不多说,我会保证每天都有更新的,望诸位弟兄们继续支持!
第一章人生如梦转生到倚天
“哇”的一声,内洞中传出一响婴儿的哭声。一个满头金发的大汉大吃一惊,立时停步,只听那婴儿不住啼哭。而他对面的一个身穿虎皮相貌英俊的男子脸上现出惊喜的表情。
“翠山…翠山,生了,生了,是个儿子!”一个微弱且喜悦的声音从内洞传出来。
那个穿虎皮的男子舍弃了眼前的大汉,快步走进内洞,“素素…”一个穿着灰色布衣外面套着一件虎皮褂子怀里还有个婴儿的女子半躺在一张石床上,她黑发披肩脸上还挂着颗颗汗水但也可以看出其清丽和不可方物的容光。
“素素,辛苦了,快给我抱抱我们的孩子”说完就跨步上前到石床边沿坐下,伸手接过叫素素的女子递过来的婴儿。
原来这三人正是武当七侠中的五侠张翠山,天鹰教教主白眉鹰王的女儿殷素素和明教的四大法王中的金毛狮王谢逊。今天正是殷素素临产之日,张翠山正为这事焦急不已,不料谢逊恰在这时狂性大发,跑到洞里手挥屠龙刀肆意乱劈,张翠山不得已上前与谢逊交手,拖延时间让殷素素顺利生孩子。渐渐的两人从内洞打到外洞,百来招过后他们就听到“哇”的一声婴儿的啼哭声。
只听得婴儿不住大声哭嚷,突然之间,谢逊良知激发,狂性登时退去,头脑清醒过来,想起自己全家被害之时,妻子刚正生了孩子不久,那婴儿终于也难逃敌人毒手。这几声婴儿的啼哭,使他回忆起许许多多往事:夫妻的恩爱,敌人的凶残,无辜婴儿被敌人摔在地上成为一团血肉模糊,自己苦心孤诣、竭尽全力,还是无法报仇,虽然得了屠龙刀,刀中的秘密却总是不能查明……他站着呆呆出神,一时脸露微笑,一时咬牙切齿。在这一瞬之前,三人都正面临生死关头,但自婴儿的第一声啼哭起,三个人都注意到这婴儿身上。
谢逊回过神来也匆匆的进去,忽问:“是男孩还是女孩?”
翠山道:“是个男孩。”
谢逊道:“很好。剪了脐带没有?”
张翠山道:“要剪脐带吗?啊,是的,是的,我倒忘了。”
谢逊倒转屠龙刀,将刀柄递了过去。张翠山接过屠龙刀,割断了婴儿的脐带,这时方才想起,谢逊已经站在身边,可是他居然并没有动手,心中奇怪,回头看了他一眼,只见谢逊脸上充满关切之情,竟似要插手相助一般。
殷素素声音微弱,道:“让我来抱。”张翠山抱起婴儿,送入她怀里。
谢逊又道:“你有没有烧热水,给婴儿洗一个澡?”
张翠山失声一笑,道:“我真胡涂啦,什么也没预备,这爹爹可没用得很。”说着便要奔出去烧水,但只迈出一步,就听见素素“啊”的一声,“怎么了,素素?”张翠山转过身去问道。
“我肚子里还有一个还没有出生呢,现在正在捣鬼呢!”殷素素看着紧张的张翠山说道。“什么?还有一个?”“啊”张翠山和谢逊同时惊异道。
谢逊道:“你陪着素素和孩子,而且现在素素正生孩子,你留下照顾她,我去烧水。”将屠龙刀往腰间一插,便奔出洞去。
“咦?这里是那里?我不是出了车祸吗?怎么还活着?咦….怎么我变成了婴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一连串问题从这个刚出生的婴孩的嘴里发出,可是外面的人仅仅知道他嘴皮动了动和一连串呜呜声。
这个婴孩儿本叫张清,是21世纪的一个大学生,周末和女朋友余雨逛街,但在吃中午饭时,他女朋友说要和他分手,说她爱上了别人。张清听到,满脸惊愕,“胡说,我不信,难道我们这几年的感情是假的吗?”“对不起,这是真的,保重!”余雨说完起身就走出了饭店。
张清在饭店待了三、四个小时后才荤荤愕愕的出店,闷头就闯进公路上,恰好一辆车经过,一下就撞到张清身上。张清就这样结束了他的年轻的生命。
“恩,怎么会这样呢,哎,不知道余雨现在怎样了?算了,反正她也不爱我了,还是先搞清楚现在在那里吧,想不到转世重生了。”张清在心里想到。
过了大约有一个时辰后,谢逊在外面问道:“翠山,生了吗?”“生了,进来吧”张翠山回道。
谢逊端着一大盆热水进入洞里,听得婴儿哭声洪亮,问道:“第二个孩子是男是女?他们像爸爸还是妈妈?”
张翠山微笑道:“第二个也是男孩,他们都像妈妈多些,是张瓜子脸。”
谢逊叹了口气,低声道:“但愿他们长大之后,多福多寿,少受苦难。”
殷素素道:“谢前辈你是说孩子的长相不好么?”
谢逊道:“不是的。只是孩子像你,那就太过俊美,只怕福泽不厚,将来成人后入世,可能会多遭灾祸。”
张翠山笑道:“谢前辈想得太多了,咱五人处身极北荒岛,这孩子自也是终老这里,还有什么重入人世之事?”
殷素素这时急道:“不,不!咱们可以不回去,这孩子难道也让他们孤苦伶仃的一辈子留在这个岛上吗?几十年之后,我们三人独了,谁来陪伴他们?他们兄弟俩长大之后,如何娶妻生子?”她自幼受白眉赢王的影响,又在天鹰教中耳濡目染,所见所闻皆是极其残酷恶毒之事,因之向来行事狠辣,习以为常,自从与张翠山结成夫妇,逐步向善,这一日做了母亲,心中慈爱之心也油然而生,全心全意的为孩子打算起来。
张翠山向她凄然的望了一眼,伸手抚摸着她的头发,心道:“这荒岛与中土相距万里,如何能够回去?”但不忍伤爱妻之心,此话并没说出口。
谢逊忽道:“素素的话不错,我们这一辈子算是完了,但如何能使这孩子们老死荒岛,得不到半点人世的欢乐?素素,我三人必须接尽全力,使孩子们回归中土。”
殷素素大喜,颤巍巍的站起身来。张翠山忙伸手相扶,惊道:“素素,你干什么?快好好躺着。”
殷素素道:“不,五哥,我们一起给谢前辈磕几个头,感谢他这番大恩大德。”
谢逊摇手道:“不用,不用。对了,翠山,这两个孩子取了名字没有?”
张翠山道:“还没有,前辈学问渊博,请给他取个名字罢!”
谢逊沉吟道:“嗯,得取个好名字,让我好好来想两个。”
殷素素忽然想起:“难得这怪人如此喜爱这孩子,他若将两个孩儿视若己子,那么在这岛上我们就再不担心他加害于两个孩子,纵然他狂性发作,也不致于骤下毒手。”说道:“谢前辈,我为这俩孩儿求你一件事,务请不要推却。”
谢逊道:“什么?”
殷素素道:“你收了这俩孩子做义子吧!让他们长大了,对你当亲生父亲一样奉养。得你照料,这俩孩儿一生不会吃人家的亏。五哥,你说好不好?”
张翠山明白妻子的苦心,说道:“好,好,好!谢前辈,请你不弃,请允我们夫妇吧。”
谢逊凄然道:“我自己的亲生孩子给人一把摔死了,成了血肉模糊的一团,你们瞧见了没有?”
张翠山和殷素素对望一眼,觉得他言语之中又有疯意,但想起他的惨酷遭遇,不由得心中生了怜悯之心。
谢逊又道:“我那孩子如果不死,今年有十八岁了。我将一身武功传授于他,嘿嘿,他未必就赶不上你们武当七侠。”这几句话凄凉之中又带着几分狂傲,但狂傲之中又包含着无限寂寞伤心。
张翠山和殷素素不觉都油然而起悔心:“如果当日在冰山上不毁了他的双目,咱们五人在此荒岛隐居,无忧无虑,岂不是好?”
三人默然半晌。张翠山道:“谢前辈,你收这俩孩儿作为义子,咱们叫他们改宗姓谢。”
谢逊脸上闪过一丝喜悦之色,说道:“你肯让他们姓谢?我那个死去的孩子,名叫谢无忌。”
张翠山道:“如果前辈喜欢,那么,咱们这大儿子便叫作谢无忌。”
谢逊喜出望外,唯恐张翠山说过了后悔,说道:“你们把亲生孩儿给了我,那么你们自己呢?”
张翠山道:“孩儿不论姓张姓谢,咱们一般的爱他。日后他孝顺双亲,敬爱义父,不分亲疏厚薄,岂非美事?素素,你说可好?”
殷素素微一迟疑,说道:“你说怎么便是怎么。孩子多得一个人疼爱,终是便宜了他们。”
谢逊一揖到地,说道:“这我可谢谢你们啦,毁目之仇,咱们一笔勾消。谢逊虽丧子而有子,而且还多了个,将来他们兄弟俩名扬天下,好叫世人得知,他父母是张翠山、殷素素,他义父是金毛狮王谢逊。”
殷素素当时之所以稍有犹疑,乃是想起真的谢无忌已死,给人摔成一团肉浆,自己的孩子顶用这个名字,未免不吉,然见谢逊如此大喜若狂,料想他对这孩儿必极疼爱,孩儿将来定可得到他许多好处,母亲爱子之心无微不至,只须于孩子有益,一切全肯牺牲,抱了孩子,说道:“你要抱抱他们吗?”
谢逊立刻把屠龙刀扔在地上,伸出双手,一手一个将俩孩子抱在臂中,不由得喜极而泣,双臂发颤,说道:“你……你快抱回去,我这模样别吓坏了他们。”其实初生一天的婴儿懂得什么,但他这般说,显然是爱极了这两个孩子。
殷素素微笑道:“只要你喜欢,便多抱一会,将来孩子大了,你带着他们到处玩儿吧。”
谢逊道:“好,好……对了,这个孩子还没有名字呢,你们想过没有?”
“没有,还是前辈取一个吧。”张翠山回道。
“那好…就叫…叫什么呢…无…无什么呢…无…兮,恩?无兮,无兮,好,就叫无兮。”谢逊沉吟道,“这个孩子就叫无兮,怎么样?”
“好,就叫无兮!”张翠山回道,“我和素素都以为只有一个孩子,没想到是两个,还没有心里准备呢,无兮,正好说明他来得突然!”
“哇,当我不存在啊,无兮,也好本来我就是多出来的。没想到我竟然穿越到金大侠的倚天里来了,哎哟…谢逊,轻点,疼啊…用得着这么激动吗?不知道怎么死了后到这里来投胎了,嘿嘿,即来之,则安之,一定要在这个世界里好好混混,恩…武功是不可缺少的,一定要好好练,这个刚认得谢逊的武功厉害啊,一定要学来,还有张翠山的梯云纵,九阳神功,九阴真经,乾坤大挪移等等,恩,好象要在这里住十年,这十年里要学好谢逊和张翠山的武功,殷素素的暗器功夫也不错,恩…现在好象不能叫他们名字了,应该叫爹、娘和义父了,嘿嘿…闯江湖啊…肯定精彩,期待啊…”张清暗自发痴的想道,不经意间脸上现出个笑脸。
过了一会儿,谢逊道:“过了这么久了,孩子也饿了,你喂他们吃奶吧!我到外边去。”他双目已盲,殷素素便当着他哺乳也没什么,但他发狂时粗暴已极,这时却彬彬有礼,竟成了个颇有儒雅气质的君子。
张翠山道:“谢前辈……”
谢逊道:“不要这样叫我,现在无忌无兮是我义子,咱们已成为一家人,再这样前辈后辈的,岂不生分?这样,我们三人索性结义为金兰兄弟,日后对孩子们也好啊。”
张翠山道:“可你是前辈,我夫妇跟你身分相差太远,如何高攀得上?”
谢逊道:“呸,你也是学武之人,怎么这样迂腐?五弟、五妹,你们叫我大哥就是,现在就叫!”
殷素素笑道:“好,我先叫你大哥,咱们是拜把子的兄妹。他不叫,那我也成了他的前辈啦!”
张翠山道:“既然如此,小弟就恭谨不如从命了。大哥….”
谢逊哈哈大笑,说道:“好好…我谢逊又多个兄弟了!”
殷素素又道:“等过几天,我能起身了,我们就行拜父拜兄之礼,可好,大哥?”
谢逊微微一笑,道:“好,好,就这样,你们先休息下!”说完就扬长出洞,只听得他在旷野上放声大笑,显是开心之极。
自此三人全心全意的抚育孩子。谢逊少年时原是猎户,他号称“金毛狮王”,驯兽捕生之技,天下无双,张翠山详述岛上多处地形,谢逊在他指引下走了一遍,便已记住。自此捕鹿杀熊,便由谢逊一力承担。
第二章 &时光如梭 谢逊忆往事
数年弹指即过,五人在岛上相安无事。那俩孩子百病不生,长得甚是壮健。三人中谢逊对他们最是疼爱,有时孩子俩太过顽皮,张翠山和殷素素要加责打,每次都是谢逊从中拦住。如此数次,两个孩子便视谢逊作为靠山,每遇到父母发怒,总是奔到义父处求救。张殷二人往往摇头苦笑,说两个孩子给大哥宠坏了。
“无忌、无兮别玩了,快回来吃饭了!”殷素素站在一块大石上向着岛的西边喊道。原来岛的西边有一块草地和一片森林,无忌、无兮两兄弟经常到这里玩。
不一会儿,两兄弟都跑回来了,“娘,我们回来了”无兮说道,满脸大汗淋漓。
“你们啊,就知道玩,看满身都是泥,快去洗洗。”殷素素佯怒道。
“好好,我们这就去洗。”无忌看到殷素素要生气的样子赶紧道,拉着无兮就去了。
吃完饭后,殷素素对无忌无兮说道:“无忌无兮,你们也四岁了,从明天开始,我就教你们读书识字。”
这四年,张清也熟悉了这个世界,其实也只限于这个小岛,也接受了这个爹娘和义父,和这个倚天的主角张无忌也相处不错,两兄弟经常在岛上肆无忌惮,有谢逊撑腰,有什么可怕的。现在殷素素要教他们读书识字,这样两兄弟出去玩的时间少了许多,不过,无兮还是挺认真的,毕竟不管在哪个世界,这是最基本的,更何况以后还要闯江湖呢,不识字怎么行。
五岁生日那天,张翠山道:“大哥,两个孩子今天五岁了,可以学武了,从今天起你来教他们,好不好?”
谢逊摇头:“不成,我的武功太深,现在不适合他们修炼。还是你传他们武当派的心法。等他们到了八岁时,我再教他们武功。教得两年,你们便可回去啦!”
殷素素奇道:“你说我们可以回去?回中土去?”
谢逊怅然说道:“是啊,这几年来我日日留心岛上的风向水流,每年黑夜最长之时,总是刮北风,数十昼夜不停。咱们可以扎个大木排,装上风帆,借北风,不停向南,只要贼老天不来横加捣蛋的话,说不定你们便可回归中土了。”
殷素素道:“我们?难道你不一起回去么?”
谢逊道:“我瞎了双眼,回到中土做什么?”
殷素素道:“如果你不回去,咱们决不容你独自留在这里。而且孩子们也不肯啊,没了义父,谁来疼他们?”
谢逊叹道:“我能疼他们这么多年,已经足够了。贼老天总是跟我捣乱,如果这俩孩子陪我的时候太多的话,只怕贼老天会迁怒于他们,会有横祸加身。”
殷素素打了个寒颤,但想这是他随口说说的事,也没放在心上。
“哈哈,终于可以学武了,我盼望好几年了,一定要好好学,以后少玩点,以后回到中土后,都是凭实力说话的。”无兮听到可以学武后,高兴的想道。
张翠山传授无忌无兮的是扎根基的内功,心想孩子年幼,只须健体强身,便已足够,在这荒岛之上,决不会和谁动手打架。
到第八年,谢逊果然要无忌无兮跟他学练武功。在这三年里无兮学武极其认真,不敢有丝毫马虎,无忌看到弟弟学武认真,也收起了玩耍的劲头,也认真学习武当内功。“内功是极其重要的,那里敢懈怠。武当内功也是江湖上一流的,张三丰传的,会差吗?更何况这是张三丰少年是从九阳真经里领悟出来的”无兮暗自想道
时光如梭,又是一年有余。自无忌出世后,谢逊心灵有了寄托,再也不去理会那屠龙宝刀。有一晚张翠山偶尔失眠,半夜中出来散步,月光下只见谢逊盘膝坐在一块岩石之上,手中却捧着那柄屠龙宝刀,正自低头沉思。
张翠山吃了一惊,待要避开,谢逊已听到他的脚步声,说道:“五弟,这‘武林至尊,宝刀屠龙’八个字,看来终是虚妄。”
张翠山走近身去,说道:“武林中荒诞之说甚多。大哥这等聪明才智,如何对这宝刀之说,始终念念不忘?”
谢逊道:“你不知道,我曾经听少林派一位有道高僧空见大师说过此事。”
张翠山道:“啊,空见大师。听说他是少林派掌门人空闻大师的师兄啊,他逝世已久了。”
谢逊点头道:“不错,空见已经死了,而且是我打死的。”
张翠山吃了一惊,心想江湖上有两句话说道:“少林神僧,见闻智性”,那是指当今少林派四位武功最高的和尚空见、空闻、空智、空性四人而言,后来听说空见大师得病逝世,真是想不到是谢逊打死的。”
谢逊叹了口气,说道:“空见这人固执得很,他竟然只挨我打,我打了他一十三拳,始终不肯还手,终于将他打死了。”
张翠山更是骇然,心想:“大哥是江湖上一等一的高手,能挨他十三拳,可见其武功之高”
张翠山见谢逊神色凄然,脸上颇有悔意,料想这事一定有极大的过节,自从与谢逊结义以来,八年中共同生活在这荒岛,感情甚笃,但他对这位义兄,敬重之中总是带着三分惧意。
谢逊又说道:“我生平心中配服之人,只有那么几个。尊师张真人算一个,但始终无缘相见。空见大师,又是一个。他武功上的名气虽然比不上他师弟空智、空性,但依我之见,空智、空性一定比不上他。”
张翠山以往听他畅论当世人物,得谢逊骂上几句的就是武林中的高手了,现在对空见大师如此钦佩,岂可一般?谢逊仰头向天,呆呆出神,自言自语的道:“可惜可惜,这样一位得道高僧,竟给我一十三拳活生生的打死了。他武功虽高,但是太过迂腐。如果当时他还手的话,我谢逊怎能活到今天?”
张翠山道:“难道这位高僧的武功修为,比大哥还要高很多么?”
谢逊道:“是啊,我怎能比得上他?我差得远了,差得远了!简直是天地之别!”他说这句话时,脸上神情和语气之中充满了敬仰钦佩之情。
张翠山大奇,心中微有不信,暗想:“恩师张三丰的武学举世罕有,但和谢逊相较,恐怕也只能胜他几分,若是空见大师当真像大哥说的那样,有‘天地之别’,岂不是将自己恩师也比下去了?但素知谢逊性子极是狂傲,若是那人的武功不是真的强胜于他,他也决计不肯服输。”
谢逊好象猜中了他的心意,说道:“你不信么?好,你去叫无忌无兮出来,我说一个故事给他们听。”
张翠山心想三更半夜的,无忌无兮早已睡熟,去叫醒他们听故事,对孩子没有益处,但既是大哥之命,却也不便违背,于是回到洞里,叫醒了两个儿子。无忌听说义父要讲故事,大声叫好,登时无兮就想到义父要讲什么故事了,肯定是关于成昆和他在江湖上杀人嫁祸成昆报仇的事。殷素素也被他们吵醒了。
四人一起出来,坐在谢逊身旁。谢逊就讲起他以前的经历。他们四人听完故事后,都为谢逊抱不平,但又想到谢逊因要引出成昆而到处杀人又感到可恨。
第二天,无忌无兮起得很晚,回想起昨晚义父的经历,还是叹息不已,以为以前看过小说听到这个不会有什么,但是现在亲自听到这些还是感触颇深,深感义父的命运之坎坷。同时,昨晚谢逊又说过不了多久就可以回中原了,又使无兮兴奋异常
第三章 &迎来北风 终可回中土
“弟弟,在想什么呢?笑得那么开心。”无忌出洞来看见无兮一个人在那里傻笑道。
“没什么,只是想起义父昨晚说过不了几个月就可以回归中土,心里高兴而已”无兮回道。
“中土有什么好玩的,用得着这么开心吗?”无忌疑惑的问道。
“当然好玩了,那里有许多这里没有的东西,还有很多人,比这里热闹,还有我回归中土后,一定要到江湖上游历,行侠仗义,除暴安良,像爹爹一样成为一个人人敬仰的大侠!”无兮激动的说道。
“弟弟,你还蛮有志向的嘛!好,以后我们两兄弟携手江湖,还有我们一定要帮义父报仇!”张无忌也响应着无兮的话答道。
“你们在说什么呢?快过来。”谢逊突然出现在他们的前方,脸色严肃的道。
“义父!”“义父!”他们同时叫道。其实谢逊在他们前方站了许久了,也把两兄弟的话听在耳里,见无兮说的志向,无忌说道要给他报仇,听到这些,心里很是感动,但因其性格的原因并没有把这些表露出来。
“无忌,无兮孩儿,你们从今天起跟我好好练功,时间不多了,我要把我所知道的全都教给你们,同时也给你们讲讲江湖上的人情世故!”谢逊严肃道。
“是,义父!”两人同时回答道。
自此后,谢逊对他们极其严厉,无忌无兮此时不过九岁多,虽然聪明,但要短期内领悟谢逊这些世上罕有的武功,却也难以办到?谢逊又教他转换穴道、冲解被封穴道之术,这是武学中极其深奥的功夫,俩兄弟连穴道也认不明白,虽然这四年来,两兄弟勤练内功但时间太短,内功才刚打好根基,又如何学得了这些?谢逊便又打又骂,丝毫不予姑息。
无兮知道因为马上要回中原,谢逊不会跟他们回去,所以想把他的所有武功都教给他们,看到他们学的这么慢,脾气上来了就只有挨打挨骂了,对于这个无兮是能深深体会的,所以挨打挨骂时也没有哼声,无忌就更不用说了,整个老实相,挨打挨骂都忍着。
殷素素看着两个儿子天天挨打,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极是心疼,但又不敢去说,也只有忍着,天天为这两个儿子檫药。
过了大半年,一天早上,谢逊忽然说道:“五弟五妹,再过一个月就吹北风了,今天开始扎木筏吧!”
张翠山惊喜的道:“真的吗?大哥,我们真的能回中原吗?”
谢逊冷冷的道,“就要看这贼老天了,它高兴的话,就能回去,不高兴的话,就只有溺死在海里了。”
殷素素听到这个消息,忧喜交加,忧的是回去后该怎样面对爹爹轰当张三丰,他们能接受我哄哥吗;喜的是两个儿子能回去了,不用呆在这个荒岛,孤苦余生。同时这么多年了,她也想爹爹,哥哥了,想回去看看。
无忌听到这个消息,只是微微一笑,他从小就在这里,对外面的世界不熟悉,所以表现就很平淡,但听弟弟讲了中原的热闹,心里还是很期待的。以前无兮跟无忌讲中原的事时,问他怎么知道的,当时可把无兮急坏了,只能忽悠的道是爹妈谈话时听到的,你当时和义父出去打猎,所以没听到了。无忌听无兮这样说也没有再多问了。
无兮听到要回去了,心里高兴极了,“要回去了,中原我来了。”
当下五人就去后面的森林扎木筏,无忌无兮在两边帮忙传递木头,谢逊随时就考教他们的武功口诀,要他们不能有丝毫错误。这个大木筏就扎了二十几天。
一天晚上,张翠山忽的醒转,听到风声有异,就推醒了殷素素道:“你听!”这时谢逊忽的在外面说道;“吹北风了,吹北风了。”声音里夹杂着丝丝哭声,又带有辛酸。
次晨,张翠山夫妇俩欢天喜地的收拾好一切,待得一切食物用品搬上木排,已是正午,三人合力将木排推下海中。无忌无兮相继跳上排去,跟着是殷素素。
“大哥,木筏离我们五尺,我们一起跳上去吧,”张翠山对谢逊道。
“五弟,咱们就此永别吧,愿你们好自珍重!”谢逊回道。
张翠山如被重锤敲在胸口上,很是沉重,“大哥,你说什么?走,我们上去吧,无忌无兮还在看你呢!”
“五弟,回到中原后,我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你太固执了,素素是个不吃亏的人,无忌无兮心胸宽广,他们日后处事要比你圆滑的多,也不会出什么大事的,反到是你,最是让我担心的。”谢逊一一说道。
“大哥,你是说你不回去?为什么?我们这么多年来,无时无刻在等着着一天啊!”张翠山不信的道。
“我早些年不是跟你说们了,难道你忘了?”谢逊反问的道。
前几年,谢逊是有说过要独留此岛,但那时也没在意,现在在这个时候听大哥说出来,张翠山急道:“大哥,你一个人在这个岛上孤苦寂寞,有什么好?跟我们一起走吧!”说完,就伸手去拉他,但无论怎样使劲,谢逊就像一根木桩一样,在原地丝毫不动。
张翠山叫道:“素素,无忌无兮,大哥不跟我们回中原。”
殷素素恨忌听了也是大吃一惊,无兮早知如此,也没有什么吃惊,与殷素素一齐纵上岸来。无忌道:“义父,你为甚么不去?你不去我也不去。”
谢逊心中实在舍不得和他四人分别,四人此一去,在也没有再会之期,他孤零零的在这荒岛,实是生不如死,但他想到与张翠山、殷素素义结金兰,对他二人的爱护,早已胜过自己,而对两个义子之爱,更是如待亲儿。他想了好久,知道自己有一身血债,江湖上不论是名门正派还是绿林黑道,不知有多少人要置己于死地,更何况屠龙刀落入己手,此事难免泄露出去。若在从前,自己一人自是坦然不惧,但这时双目已盲,决不能抵挡这些仇家的围攻,而且张殷二人也决不会袖手旁观,任由自己死于非命,争端一起,五人势必同归于尽。一回归中原,只怕五人都活不上一年半载。但这番计较也不必跟二人说明,事到如今,只说自己决意留下。
他听无忌这几句话中真情流露,将他抱起,柔声道:“无忌,乖孩子,你听义父的话。义父年纪大了,眼睛又瞎,在这儿住得很好,回到中原只有处处不惯,反而不快活。”
无兮看到这样,也不忍让义父独留此岛,在这里一个人太凄凉了,“义父,有什么不惯的,以后我来照顾你,好不好,跟我们走吧!”
谢逊把无兮拉到自己身边,道:“无兮,你聪明异常,领悟力又高,回到中原后,要好好习武,还记得一年前,你恨忌的谈话吗,要朝这个方向好好努力,以后别象义父这样嘶杀,无忌,你也记住!我的仇,你们就别管了!”
殷素素道,“大哥,有什么话,就请明言,我们一起筹划,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无兮突道:“义父,你是不是怕仇家太多,怕连累我们?”张翠山,殷素素一听就明白了。
张翠山道:“大哥,我们回去后,就找个地方隐居,他们找不到的,武当山就行。”
谢逊一听就哼的一声,我谢逊在不济也不会庇于他人篱下,你们到底走是不走?”说完就把屠龙刀架在自己的脖子上,“你们再不走,我就死于这刀下!这样你们就没什么留恋的了吧?”张翠山他们听到一惊,无忌伸手去想把刀拿下,可他那有这个本事,“义父…”
张翠山见此,知道大哥决心已下,不可更改,哽咽道:“大哥,决意如此,我们就此别过,望大哥好身保重!”说完,就跪下拜了拜三拜,殷素素也是。
“义父,你不走,我也不走,你抹脖子,我也抹脖子!”无忌朗声的说道。
“你个小鬼头……”说着放下刀,两手抓住无忌无兮把他们扔到木筏上,转过身同样也把张翠山夫妇扔上去。
“你们不准再下来,无弟五妹,祝你们一路顺风,平平安安,早归中土!”无兮早知这样先前也没有多说,现在拉着无忌跪在木筏上,“义父,你要保重,等我和哥哥本事大了,在来接你老回中原!”说完磕了三个头。
无忌见弟弟如此,也只好照此做,“义父,保重,我和弟弟会回来的!”
第四章 航行几月 中土已在望
木筏在大海中飘行,此后果然一直刮的是北风,带着木筏一直向南行。在这茫茫大海上,认不出什么方向,四周都是一望无际的水域,只能以每日太阳的升起和落下来确定东西,每晚又有北极星在筏后闪烁,以此来确定南北,而木筏又是不停的移动,便知道木筏一直向南,如此过一日便知离中原就近一日。在先前二十余日里,张翠山怕木筏与漂浮在海面上的冰山相撞,就把帆降低了一半,这样虽然木筏行得慢了许多,但这样也避免了与冰山相撞而造成木筏散架的危险。直到远离了冰山群,才张起全帆。
北风日夜不变,木筏的航行也快了许多,而且一路又没有遇到风暴,谢逊嘴里的贼老天真的开眼了,没有出来和这一家子捣蛋。回归中原的希望更大了。
如此航行了几个月,在这几个月中,张翠山和殷素素怕两个儿子伤心,就很默契的没有提起谢逊。木筏上日长无事,张翠山心想:“无忌无兮终须入我武当门下,左右无事,先把武当的入门武功招式传给他们。”他传授武功可比谢逊高明多了,讲解几遍,他们就懂了,三父子在这个不大的木筏上一般的喂招拆招。
“走了这么几个月了,大概也快到中原了,原著中张翠山他们回归中原,首先遇到的就是武当、天鹰教、昆仑派在海上寻找他们,几派还在撕打,张无忌因听到殷素素说谢逊死了,张无忌就嚷嚷说,义父没死而打乱了殷素素的计谋。恩….到时要跟那个老实哥哥说下,不要乱说话,免得打乱娘的计谋。这样可能会救到父母的性命吧,妈的,那些名门正派为了屠龙刀把张翠山夫妇活生生的给逼死了,我要想个办法,改变他们的命运,毕竟现在可是我的父母啊…….”张无兮一个人看着正缓缓升起的太阳,想着将要发生的事情。
殷素素突然指着南方,叫道:“那是什么?”只见远处水天相接处隐隐有两个黑点。张翠山吃了一惊,道:“莫非是鲸鱼?要是来撞木排,那可糟了。”殷素素看了一会,道:“不是鲸鱼,没见喷水啊。”张无兮这时知道是什么了,小声的自语道:“到中原了。”四人目不转睛的盯着那两个黑点。直到一个多时辰之后,张翠山惊喜的叫道:“是船,是船!”
又过了几个多时辰,太阳斜照,已看得清楚是两艘大船。殷素素忽然身子微微一颤,脸色大变。无兮把这看在眼里,知道她认出船是天鹰教的船了,但还是假装奇道:“妈,怎么啦?”殷素素口唇动了动,却没说话。
张翠山握住她手,脸上满是关切的神色。殷素素叹道:“刚回来便碰见了。”张翠山道:“怎么了?”殷素素道:“你瞧那船帆。”
张翠山凝目瞧去,只见左边一艘大船上的帆上绘着一只黑色大鹰,想起当年在王盘山上看见的天鹰教大旗,心头一震,说道:“是……是天鹰教的?”殷素素低声道:“正是,是天鹰教的。”
霎时之间,张翠山心头涌起了许多念头:“素素的父亲是天鹰教教主,这邪教无恶不作,我见到岳父时该怎么相处呢?恩师对我这婚事会不会同意呢?”只觉手掌中素素的小手在轻轻颤动,想是她也同时起了无数心事,当即说道:“素素,咱们孩子也这么大了!天上地下,永不分离。你还担心什么?”殷素素吁了一口长气,回眸一笑,低声道:“只盼我不至让你为难,你一切要瞧在两个孩儿的面上。”
无忌从来没见过船只,目不转睛的望着那两艘船,心中说不出的好奇,没理会爹妈在说些什么。而无兮前世大的油轮也见过,更何况这古代的帆船,则也没有多看,在想着将要发生的事情,也听到张翠山他们的对话,于是说道:“爹爹,妈妈,你们在说什么呢,我和哥哥不要你们分开!”张无忌听到弟弟说话,也转过身来,看着张殷二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张翠山松开手,把两个儿子拉到怀里,说:“不分开,不分开…”
又过了大半个时辰,木筏离两艘船很近了,张翠山道:“要不要跟打声招呼?探问一下你爹爹的讯息?”
殷素素道:“不要招呼,待回到中原,我再带你恨忌无兮去见爹爹。”
张翠山道:“嗯,那也好。”忽见船上刀光闪烁,似有四五人在动武,说道:“两边船上的人在动手。”
殷素素凝目看了一会,有些担心,说道:“不知爹爹在不在那边?”
张翠山道:“既然碰上了,咱们便过去瞧瞧。”
待靠近两船听到天鹰教船上有人高声叫道:“有正经生意,不相干的人避开了。”
殷素素叫道:“日月光照,天鹰展翅,圣焰熊熊,普惠世人。这里是总舵的堂主。哪一坛在烧香举火?”她说的是天鹰教的切口。
船上那人立即恭恭敬敬的道:“天市堂李堂主,率领青龙坛程坛主、神蛇坛封坛主在此。是天微堂殷堂主驾临吗?”
殷素素道:“紫微堂堂主。”那边船上听得“紫微堂堂主”五个字,登时乱了起来。过了一会儿,那船里就有几人齐声叫道:“殷姑娘回来啦,殷姑娘回来啦。”
张翠山虽和殷素素成婚十年,从没听她说过天鹰教中的事,也没问过这时听到两人对答,才知她还是什么“紫微堂堂主”。他在王盘山岛上,已见过玄武、朱雀两坛坛主。
这时听到对面船上一个苍老的声音说道:“听说贵教教主的千金殷姑娘回来啦,大家暂且罢斗如何?”
另一个高亮的声音说道:“好!大家住手。”接着兵刃相交之声一齐停止。张翠山听得那爽朗嘹亮的嗓音很熟,一怔之下,叫道:“是俞莲舟俞师哥么?”
那边船上的人叫道:“我正是俞莲舟……啊……啊……你……你……”
张翠山道:“小弟张翠山!”他心情激动,眼见木筏跟两船相距还有数丈,从筏上拾起一根大木,使劲一抛,跟着身子跃起,在大木上一借力,已跃到了对方船头。
俞莲舟抢上前来,师兄弟分别十年,不知死活存亡,这番相见,何等欢喜?两人四手相握,一个叫了声:“二哥!”一个叫了声:“五弟!”眼眶中充满泪水,再也说不出话来。
第五章 兄弟相见 恩怨何时消
那边迎接殷素素的可是相当热闹,站在最前面的是李天垣,程封两坛主站在李堂主身后,其后站着百来名教众。殷素素携了无忌恨兮的手,从跳板上走了过去。
天鹰教教主白眉鹰王殷天正属下分为内三堂、外五坛,分别统率各路教众。内三堂是天微、紫微、天市三堂。外五坛是青龙、白虎、玄武、朱雀、神蛇五坛。天微堂堂主是殷天正的长子殷野王,紫微堂堂主便是殷素素,天市堂堂主是殷天正的师弟李天垣。
无忌无兮还从没有见过这么多人,脑袋虽没有转动,但眼睛已四处转动。李天垣见殷素素衣衫褴褛,又是毛,又是皮,还携着两个孩童,不禁一怔,随即又转喜,笑道:“谢天谢地,你可回来了,这十年来把你爹爹急坏啦。”
殷素素拜了下去,说道:“师叔你好!”对无忌无兮说道:“快向师叔祖磕头。”这时,无忌无兮才把眼睛停住,按吩咐跪下磕头,两双小眼又骨溜溜盯着李天垣。
殷素素站起身来,说道:“师叔,这是侄女的两个孩子,叫无忌无兮。”李天垣一怔,随即哈哈大笑,说道:“好极,好极!你爹爹定要乐疯啦,不但女儿回家,还带来这么俊秀的两个小外孙。”
殷素素见两艘船甲板上都有几具尸体躺着,四下里溅满了鲜血,低声问道:“对方是谁,为什么动武?”
李天垣道:“是武当派和昆仑派的人。”
殷素素听得丈夫大叫“俞师哥”。跟着跃到对方船上,和一个人相拥在一起,就知道对方有武当派的人在内,这时听李天垣一说,便道:“最好别动手,能化解便化解了。”
李天垣道:“是!”他虽是师叔,但在天鹰教中,天市堂排名次于紫微堂,为内堂之末。论到师门之谊,李天垣是长辈,但在处理教务之时,殷素素的权位反高于师叔。
这时听得张翠山在那边船上叫道:“素素,无忌,无兮过来见过我师哥。”
殷素素携着无忌无兮的手,向那艘船的甲板走去。李天垣和程封两坛主怕她有失,也跟随在后。
到了对面的船上,只见甲板上站着八九人,一个四十余岁的高瘦汉子和张翠山手拉着手,神态甚是亲热。张翠山道:“素素,这位便是我常常提起的俞二师哥。”又向余莲舟介绍道:“二哥,这是你弟媳和你侄儿无忌无兮。”俞莲舟和李天垣一听,都是大吃一惊。天鹰教轰当派正在拚命恶斗,哪知双方各有一个重要人物竟是夫妇,不但是夫妇,而且还生了孩子。
俞莲舟心知这中间的原委曲折不是片刻间能说得清楚的,当下先给张翠山引见船上各人。
一个矮矮胖胖的黄冠道人是昆仑派的西华子,一个中年妇人是西华子的师妹闪电手卫四娘,江湖中人背后称她为“闪电娘娘”。张翠山和殷素素也都听到过他二人的名头。其余几人也都是昆仑派的好手,只是名声没西华子豪四娘这般响亮。
那西华子年纪虽已不小,却没半点涵养,一开口便道:“张五侠,谢逊那恶贼在哪里?你总知道罢?”
张翠山还未回归中土,在茫茫大海之中,便想到了这个。现在人家一上来便问谢逊在哪里。他一时也不知如何回答,向俞莲舟问道:“二哥,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来了,事儿来了,赶快跟老实人打个招呼。”无兮心里暗呼道。他放开了殷素素的手,走到无忌的身边,低声的在无忌的耳边道:“哥哥,等会儿,不管发生了什么事,不管妈妈说什么,你都不要说话,如果那个老头问你义父在哪里,你就学妈妈,她怎么说的,你就怎么说。这些人是坏人,他们要找义父报仇的,知道了吗?”无忌满脸疑惑的看着无兮,最后还是点了点头,算是答应了。他知道弟弟很聪明,见闻广,在岛上,弟弟经常跟他讲一些新奇事,见弟弟这样说,虽然疑惑,但是还是答应下来。
西华子见张翠山不回答自己的问话,不禁暴躁起来,大声道:“你没听见我的话么?谢逊那恶贼在哪儿?”
天鹰教神蛇坛封坛主见他这么无礼,而且刚才动手时,手下有两名弟子也死在西华子剑下,本就对他极是恼怒,于是冷冷的道:“张五侠是我教主的爱婿,你说话客气些。”
西华子大怒,喝道:“邪教的妖女,岂能和名门正派的弟子婚配?这场婚事,中间定有纠葛。”
封坛主冷笑道:“我殷教主外孙也抱了,你胡言乱语甚么?”
西华子怒道:“这妖女……”
卫四娘为人机警,早看破了封坛主的用心,知他想挑拨昆仑、武当两派之间的交情,担心西华子接下去会说出更加不好听的话来,忙道:“师兄,不必跟他作无谓的口舌之争,大家且听俞二侠的示下。”
俞莲舟瞧瞧张翠山,瞧瞧殷素素,也是满腹疑团,说道:“大家且请到舱中从长计议。双方死伤的兄弟,先行救治。”
这时天鹰教是客,而教中权位最高的则是紫微堂堂主殷素素。她携了无忌无兮的手,首先走进舱中,跟着便是李天垣。两位坛主紧跟其后。
各人在舱中分宾主坐下。宾方以殷素素为首,无忌无兮站在其身后。主方是俞莲舟为首,他指着卫四娘下首的一张椅子道:“五弟,你坐这里罢。”
张翠山应道:“是。”依言就座。
这十年之中,俞岱岩伤后不出,张翠山失踪,其余武当五侠,威名却又盛了许多。宋远桥、俞莲舟等虽是武当派中的第二代弟子,但在武林之中,已隐然可和少林派众高僧分庭抗礼。江湖中人对武当五侠甚是敬重,因此西华子、卫四娘等尊他坐了首席。
俞莲舟心下盘算:“五弟失踪十年,而且和天鹰教教主的女儿结成了夫妇,这时当着众人之面询问,他必有难言之隐。”于是朗声说道:“我们少林、昆仑、峨嵋、崆峒、武当五派,神拳、五凤刀等九门,海沙、巨鲸等七帮,一共二十一个门派帮会,为了找寻金毛狮王谢逊、天鹰教殷姑娘,以及师弟张翠山三人的下落,和天鹰教有了误会,不幸互有死伤,十年中武林扰攘不安……”说到这里,顿了一顿,又道:“天幸殷姑娘和张师弟突然现身,过去许多疑难不解之事,当可真相大白。只是这十年中的事故头绪纷纭,决非片刻之间说得清楚。依在下之见,咱们一齐回归大陆,由殷姑娘禀明教主,敝师弟也回武当告禀家师,然后双方再行择地会晤,分辨是非曲直,如能从此化敌为友,那是最好不过……”
西华子突然插口道:“谢逊那恶贼在哪儿?咱们要找的是谢逊那恶贼。”
第六章 是非曲直 相约黄鹤楼
张翠山听到为了找寻自己三人,中原竟有二十多个帮会门派大动干戈,十年争斗,死伤自必惨重,心中大是不安。又听得西华子不住口的询问谢逊下落,不禁为难之极,倘若说了出来,不知有多少武林高手要去冰火岛找他报仇,但若不说,却又如何隐瞒?
他正自迟疑,殷素素突然说道:“无恶不作、杀人如麻的恶贼谢逊,在九年前早已死了。”
俞莲舟、西华子、卫四娘等同声惊道:“谢逊死了?”
殷素素道:“便在我生育孩子的那天,那恶贼谢逊狂性发作,正要杀害五哥阂,突然间听到孩子的哭声,他心病一起,那胡作妄为的恶贼谢逊便此死了。”
这时张翠山已然明白,殷素素一再说“恶贼谢逊已经死了”,并未说谎,因自谢逊听到无忌的第一下哭声,便即触发天良,自此收敛狂性,去恶向善了。
西华子鼻中哼了一声,他认定殷素素是邪教妖女,她的说话是决计信不过的,厉声道:“张五侠,那恶贼谢逊真的死了么?”
张翠山坦然道:“不错,那恶贼谢逊在九年之前便已死了。”
无忌在一旁听得各人不住的痛骂恶贼谢逊,爹爹妈妈甚至说他早已死了。他虽然聪明,但怎能明白江湖上的诸般过节?眼看就要哭起来了,无兮急忙拉住无忌的手,使劲的捏了捏,无忌转过头来,看见弟弟正盯着他,想起刚才他说的话,强忍住了眼中的泪水。但谢逊待他们恩义深厚,对他恨兮的爱护照顾丝毫不在父母之下,心中还是一阵难过。
西华子瞪视张翠山,说道:“张五侠,这位天鹰教的殷姑娘,真是你的夫人吗?”
张翠山没料到他会突然问这句话,朗声道:“不错,她便是敝夫人。”
西华子厉声道:“我昆仑门下的两名弟子,伤在尊夫人手下,变成死不死、活不活,这笔帐如何算法?”张翠山和殷素素都是一惊。
殷素素随即斥道:“胡说八道!”
张翠山道:“这中间必有误会,我夫妇不履中土已有十年,如何能毁伤贵派弟子?”西华子道:“十年之前呢?高则成和蒋涛两人被害,算来原已有十年了。”
殷素素道:“高则成和蒋涛?”
西华子道:“张夫人还记得这两人么?可能你害人太多,已记不清楚了。”
殷素素道:“他二人怎么了?何以你咬定是我害了他们?”
西华子仰天打个哈哈,说道:“我咬定你,我咬定你?哈哈,高蒋二人虽然成了白痴,却还能记得一件事,说得出一个人的名字,知道伤得他们如此的,乃是‘殷……素……素’!”他对“殷素素”三个字一个字一个字的说了出来,语气中充满了怨毒,圆睁一对大眼,牢牢瞪视着殷素素,似乎恨不得立时拔剑在她身上刺上几剑。
封坛主突然接口道:“本教紫微堂堂主的闺名,岂是你出了家的老道随口叫得?”
卫四娘眉头紧蹙,说道:“师哥,人家来到我们船上,那是宾客,我们听俞二侠的吩咐便是。”她是用言语挤兑俞莲舟,心想以你的声望地位,决不能处事偏私。
俞莲舟为人深沉,喜怒不形于色,缓缓的道:“此事关连到武林中各大门派,各大帮会,在下无德无能,焉敢妄作主张?反正这事已扰攘了十年,也不怕再多花一年半载功夫。在下须得和张师弟回归武当,禀明恩师和大师兄,请恩师示下。”
西华子冷笑道:“俞二侠这一招‘如封似闭’的推搪功夫,果然高明得紧啊。”俞莲舟并不轻易发怒,但西华子所说的这招“如封似闭”,正是武当派天下驰名的守御功夫,乃恩师张三丰所创,他讥嘲武当武功,便是辱及恩师,但立时转念:“这事处理稍有失当,便引起武林中一场难以收拾的浩劫。这莽道人胡言乱语,何必跟他一般见识?”
刚想完,外面就有人通报,崆峒和峨嵋两派拜见,俞莲舟叫人引两派的人进舱。一会儿就有六七人进得舱来,与俞莲舟、西华子、卫四娘等见礼。
崆峒派为首的是个精干枯瘦的葛衣老人,峨嵋派为首的则是个中年尼姑。这些人见到天鹰教的李天垣等坐在舱中,都是一愕。
西华子大声道:“唐三爷,静虚师太,武当和天鹰教联起手了!”
那葛衣瘦老头是崆峒派的五老之一的唐文亮,中年尼姑是峨嵋派第四代大弟子,都是江湖中有写名望的好手,听到西华子这么说,都是一怔,眼中尽是疑惑、不信。
唐文亮脾气暴躁,冲动,盯着俞莲舟道:“俞二侠,此话当真?”
俞莲舟还未答话,西华子已抢着道:“人家武当派已和天鹰教结成了亲家,张翠山做了殷天正的女婿……”
唐文亮奇道:“失踪十年的张五侠已有了下落?”
俞莲舟指着张翠山道:“这是我五师弟张翠山,这位是崆峒派的前辈高人,唐文亮唐三爷,你二人多亲近亲近。”
西华子又道:“张翠山和他老婆知道金毛狮王谢逊的下落,却瞒着不肯说,反而撒个漫天大谎,说道谢逊已经死了。”
唐文亮一听到“金毛狮王谢逊”的名字,又惊又怒,喝道:“他在哪里?”
张翠山知道谢逊和崆峒的恩怨,当年谢驯逊盗了其〈〈七伤拳谱〉〉,现在肯定又纠缠不休了,只道:“此事须得先行禀明家师,请恕在下不便相告。”
唐文亮眼中如要喷出火来,喝道:“谢逊这恶贼在哪里?他杀死我的亲侄儿,盗我派秘籍,我决不跟他并立于天地之间,他在哪里?你到底说是不说?”最后这几句话声色俱厉,竟是没半分礼貌。
殷素素冷冷地道:“阁下似乎也不过是崆峒派中年纪大得几岁的人物,凭什么如此这般逼问张五爷?你是武林至尊吗?是武当派的掌门张真人吗?”
唐文亮大怒,十指伸张,便要向殷素素扑去,但眼见她是个娇怯怯的少妇,自己是武林中成名的前辈人物,实不便向她动手,强忍怒气,向张翠山道:“这一位是?”
张翠山道:“便是敝夫人。”
西华子接口道:“也就是天鹰教殷大教主的千金。哼,邪教妖女,那里是好东西了?”白眉鹰王殷天正武功精深,迄今为止,武林中跟他动过手的,还没有一个能挡得住他十招以上。
唐文亮一听到这少妇是殷天正的女儿,也大为忌惮,只道:“好,好!好得很!”
静虚师太自进船舱之后,一直没有开口,这时才道:“此事原委究竟若何,还请俞二侠示下。”
俞莲舟道:“这件事牵连甚广,为时又已长达十年,一时三刻之间岂能分辩明白,这样吧,三个月之后,敝派在武昌黄鹤楼设宴,邀请有关的各大门派帮会一齐赴宴,是非曲直,当众评论。各位意下如何?”
静虚师太点了点头,道:“如此甚好。”
唐文亮道:“是非曲直,尽可三个月后再论,但谢逊那恶贼藏身何处,还须请张五侠先行示明。”
张翠山摇头道:“此刻实不便说。”
唐文亮虽极不满,但想武当派既和天鹰教联手,倒也真惹不起,当下不再多说,站起身来双手一拱,道:“如此三个月后再见,告辞。”
第七章 齐回武当 两兄弟被虏
待几派的人都出舱后,无兮才松了口气,不过还是有黄鹤楼之约,还是没有避免得了啊,到底该怎么办呢,看来只有到了武当跟叫妈跟三师伯道歉了,看在爹爹的份上三师伯应该不会太为难她的,以后再想办法帮他治伤。
“二哥,我想带领你弟媳妇和两个侄儿先去拜见恩师,再去拜见岳父你看可好?”张翠山问道。
俞莲舟一时也不知怎么办,有点踌躇,但硬要拆散他们夫妻父子的话,也说不出口,便点头说:“那也好!”
殷素素听得如此,心下甚喜,便对李天垣道:“师叔,请你代为禀告爹爹,便说不孝女儿天幸逃得性命,不日便回总舵,来拜见他老人家。”
李天垣道:“好,我在总舵恭候两位大驾。”站起身来,便和俞莲舟等作别,转身出舱而去。
现下几人便聊起天来,殷素素见丈夫和俞莲舟聊的甚欢,她转头对无忌无兮道:“无忌无兮,你们还没有见过这大船吧,走,我带你们出去瞧瞧。”便拉着无忌无兮走出舱去了。
张翠山问:“二哥,咱们跟天鹰教大起争端,可也是为了小弟夫妇么?此事小弟实在太过不安。”
俞莲舟不答,却问:“王盘山之会,到底如何?”
张翠山于是述说如何夜闯龙门镖局、如何识得殷素素、如何偕赴王盘山参与天鹰教扬刀立威,直说至金毛狮王谢逊如何大施屠戮、夺得屠龙宝刀、逼迫二人同舟出海。
俞莲舟听完这番话后,又询明昆仑派高则成和蒋涛二人之事,沉吟半晌,才道:“原来如此。如果你终不归,不知这中间的隐秘到何日方能解开。”
张翠山道:“是啊,我义兄……嗯,二哥,那谢逊其实并非怙恶不悛之辈,他之所以如此,实是生平一件大惨事逼成,此刻我已和他义结金兰。”
俞莲舟点了点头,心想:“这又是一件棘手之极的事。”
两兄弟就在舱里聊起这十年来江湖上发生的事,这些事竟全与谢逊和殷素素、自己有关,而且因这些事,各派撕杀有不少人死的死,伤的伤,张翠山顿地黯然,特别是看见二哥为这些事,两鬓斑白,额头亦添了不少皱纹,说道:“二哥,这十年之中,你可辛苦啦。我百死余生,终于能见你一面,我……
余莲舟见他眼眶湿润,说道:“武当七侠重新聚首,应该高兴才是,别这样婆婆妈妈的。”
南行十数日后,到了长江口,一行人改乘江船,溯江而上。张翠山夫妇换下了褴褛的皮毛衣衫,两人宛似瑶台双璧,风采不减当年。
无忌无兮两个穿上了新衫新裤,头上用红头绳扎了两根小辫子,甚是活泼可爱,而且两个长得很是相象,更显得可爱了。俞莲舟潜心武学,无妻无子,对无忌无兮十分喜爱,只是他生性严峻,沉默寡言,神色间却是冷冷的。
无忌无兮两个对这些新奇得很,拉着俞莲舟问这问那的,俞莲舟也不甚其烦一一为他们解答,而无兮有时问下武学上的问题,俞莲舟更是欢喜,也一一作答。无兮为了武功这点时间都占,还真“努力”啊!
如此过了十几日,他们终于到了汉口,在这途中,与原著里一样,遇到了丐帮的贺老三和峨嵋派的人,都为谢逊而来,但都被一一打发走了。
“到汉口了,千万别遇到元兵,不然,我和哥哥可要受苦了。”无兮看到了汉口,记得原著中在这里张无忌就是被玄冥二老装扮成元兵给虏走的,自己得小心了。”怕什么就来什么,无兮刚想完,就听到有人叫喊:“快回头,快回头,有鞑子杀过来了。”
武当七侠是最恨鞑子的,俞莲舟抢先一步上前问道,“有多少鞑子?”
一人回答道;“有十几个人呢,凶的很呢!快走吧”
俞莲舟听完就骑马赶了过去,张翠山也不落后赶了过去。
“还真的来了,怎么办呢?”无兮这时紧张了起来。
“走,无忌无兮,我们也过去,”殷素素这时对无忌无兮说道。
“妈妈,你过去帮爹爹他们吧,我和哥哥就不去了,我们现在也没有能力帮你们杀敌,搞不好还会拖累你们呢!”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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