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看到梦见去逝老师的妈妈被天堂接去的画面我妈妈被担架

死亡&奇迹&预言
纽约时报排行榜畅销书
死亡 奇迹 预言
丹尼 白克雷 。保罗 派瑞 著
我第一次读到丹尼,白克雷的消息,是在乔丹亚州的奥葛丝塔的报纸上。它说南卡罗来纳社区附近,有一名年轻人在讲电话的时候,不幸被雷电击中头部,心脏停止跳动后却有奇迹般复活的故事。然而他虽活着,情况却非常糟糕,可说是没有任何可能存活的迹象。
当时是一九七五年,我的新书《来生》即将出版。我还记得那时候我很好奇:他是否有濒临死亡的经验?我把我报上的文章归档,想着将来也许可以追踪一下他的情况。如果他还活着的话,或许也可以去找他谈谈。结果是他来找我。
当时我正在那南卡罗来纳州的社区大学演讲,演讲的题目是关于濒临死亡的体验,以及对那些在死亡临界点有深刻心灵感应的病患所做的研究。在演说结束后的讨论中,丹尼举手告诉我他的经历。他那充满戏剧性的故事,如果魔咒般深深吸引了听众。
他告诉满堂听众的人,他在被闪电打死{以后},他的灵魂脱离了躯体,在一个充满了爱,而且知识像空气一样那般容易取得的心灵领域里优游。他在述说着这个迷人的故事时,我突然想起来,他就是那个我在报纸上独到的年轻男子。
&后来,我和他约了时间做访问,听他描述整个故事。直到今天,丹尼。白克雷的濒死体验,仍然是我所听过印象深刻的经历中最具有代表性的一个。在灵魂离开和返回的时候,他都看见了自己死去的躯体。在这段期间,他去了一个处仁慈,有力量的灵体所居住的地方,这灵体让他完整的检视自己的过去生活,并自我评估成败。然后她又到了一处由水晶与光芒所组成的美丽城市。他坐在十三个光灵中间,让这十三个光灵教导他。
&最令人惊讶的是他们赋予他的知识。丹尼说,在这些灵体中间,他简单浏览了人类的未来。他把所有看见的事告诉我,我却认为那些毫无意义,只是一个被闪电集中的男子的胡言乱语罢了。比如他说苏联在一九八九年会彻底崩溃瓦解,而且会为了争夺食物发生大规模的暴动。他甚至告诉我中东萨摩会因为一个大国入侵一个小国,而爆发一场大规模的战争。根据光灵的说法,两国军队发生冲突,其中一支军队将被摧毁。但你简称,这场战争会在一九九零年爆发。当然,他所说的这场战争正是波斯湾战争。
&就像我前面所说的,当时我认为他的语言根本是胡说八道。有好几年的时间,我只是敷衍的点点头,随手记下他所说的话。有很长的一段时间,我认为他的脑子读多少少因为那次意外而出了点问题,所以我愿意多宽待他些。其实想想也对,有谁被雷打到后,不会变得有些古怪呢?
但是后来我在我发现他告诉我的事情一件一件发生时,却换我像被雷打到了一样!这怎么可能?实在是太令人惊讶了。濒死经验怎么会使人拥有预见未来的能力呢?我毫无答案。
自从我俩于一九七六年第一次访谈后,我和丹尼就成了密友。在那几年之中,又发生了另一件事,更让我觉得好像被雷劈到一样。丹尼。白克雷竟然懂得读心术!
他在我身上试过很多次了。他只要看着我的眼睛,就能说出我一生中最隐私的事情。更重要的是,我还见过她能看透陌生人的心思。说出他们在什么时候,收过哪些信,谁打过电话给他们,或是他们对配偶,孩子,甚至于他们对自己的感觉。
我很确定他不是含混过关的。说得明白一点,他准确的让人难以相信。又一次,他走进我正在教课的大学教室里,清清楚楚的支出每一位学生的生活细节!他的读心术,所有的学生都有喘不过气来的感觉。有些学生还因此当场哭了出来。我再次必须强调一点:他在进入教室前,不会和这里任何一位学生说过话。他们彼此是完全不认识的。
在我的生活中,这是没什么大不了的,因此我看过他把读心术用在完全陌生的人身上太多次了。事实上,人们一开始总是不相信有读心术这回事。但是当事情明明白白的摆在眼前,敬畏便取代了原本的怀疑;他们继而讶异,体会到自己最隐私的内心世界,竟然是一本被翻开的书,随意的任人阅读。我很欣赏丹尼的读心术最终获得了承认。
&一个濒临死亡的人,怎么会在突然间拥有了阅读人内心以及未来的能力呢?梅尔文,莫尔斯博士在他所著的《死亡之光》一书中指出,根据他所知道的研究显示,那些曾经有过濒死经验的人所经历国企鹅被证实的通灵体验,是没有濒死体验的人的三倍。经管他们表现出的通灵能力不像丹尼那么深奥,可是这些能力还是可以测量的。这项研究显示出有那样的人存在,同时也证实了,深度心灵感应体验中的某成分,会激发人们潜在的第六感。
& 最后我得承认丹尼,白克雷让我陷入了困境。在此同时,我多少也为他的故事感到欣慰
,毕竟,但是像这样的迷,推动着我们向前继续寻找答案。
。。。。。。。。在光灵离去的同时,我感觉到我的罪恶感的负担也渐渐的离去。我曾经因为苦思而极度痛苦,但是借此我也增长了许多修正生活方式的知识。就像世界有心灵的感应那样,我脑海里一再传来光灵所带来的讯息:【人类是到时间行善的强而有力的灵魂个体。这些善行并不是经由大胆的行动来完成,而是人与人见人此而和善的行为。真正珍贵的往往是生活中的小事,因为这些行为是自然产生的,而且能够表现出真实的自我。】
&我感到兴奋。现在,我了解到人类向善的简单秘密。就是在走到生命尽头的时候,你会发现,你所拥有的爱与两三,和你在整个生命过程中所付出的一样多。事情就是那么简单。
我对光灵说:【我的生活方式将因为知道了这些秘密,而过得更有意义。】。。。。。。。。
BYE&&& THE
前言:秘密
第一次死亡
通往永生的隧道
【他死了】
借来的新生命
第二次生命
第一次死亡
大概是死前的五分钟,我听到有一个将要进入南卡罗来纳州艾肯市的暴风雨德隆隆雷声。我看到窗外有闪电划过天际,发出丝丝的响声,然后砰地一声击中地面。家里的人通常把这成为【上帝的炮火】。多年来,我在一听说过许多人和动物被闪电击毙的传闻。尤其是在夏夜里,我的叔公总会在闪闪烁烁的手电筒灯下,及隆隆的暴风雨声中,述说着这种吓人的故事。对我来说他就像鬼故事一样的恐怖。我对闪电的恐惧从来就没有消失过。即使是今天晚上,一九七五年九月十七日,我都已经二十五岁了。
当时,我脑子里想着的只是:快点放下话筒,好比开着【上帝打来的电话】。(我想着这大概也是从叔公那里听来的。它说:【记住!如果你接到上帝的电话,想不变成焦炭都难了。】我想着这只是他的一点玩笑话。)
【嘿,汤米,我得挂电话了,暴风雨好像快来了。】
【那又怎么样?】
我几天前才从南美洲旅行回来,整天就抓着电话不妨。我在政府机关工作,自己也经营一点小事业。我有一些房子出租给人,整修买进的旧车,帮忙处理家里的杂货生意;同时也准备自己开家公司。屋外开始下雨的时候,我就该结束和我和伙人最后一通电话了。
【汤米,我不讲了,我妈总告诉我,不要再打雷电下雨的时候讲电话。】
结果事情就发生了。接下来我听到的声音,就像一列以光速飞驰得载货火车版驶进我的耳朵。电流引起的冲击贯穿了我的身体,我身上的每一个细胞就像是浸泡在电解溶液里一样。协商的钉子和地板上的钉子融在一起,在我全身被电击量的力量抛入空中的时候,鞋子还牢牢地钉在地上。我看到天花板就在我眼前。
有一段时间,我完全无法想象是什么样的力量,能够产生如此灼热的疼痛,并且狠狠地抓住我,把我掉在床铺上的半空中晃来晃去。这必定是发生在一瞬之间,但我却觉得像是过了一个小时那么久。喔太太珊蒂听到打雷的时候,在大厅的那一头喊道:【这个闪电离我们好近哦!】但是我完全听不到她在说什么。直到很久的以后,我才有机会知道当时的情况。那时,我也看不到她从大厅的那头,看到我掉在半空中的恐惧表情。好久一阵子,在我眼前的就只有石灰天花板。
然后我就进入了另一个世界。
一种和平宁静的感觉,把我从巨大的痛苦中解救出来。那时空前绝后的一种感觉,像是沐浴在极度宁静的环境里一样。我去过那个地方,弥漫着深蓝色与灰色交织的大气。在那里我真正放松了。也才逐渐有力气去想,到底是什么样的东西用那么大的力量打中我。是飞机坠毁在房子里了吗?还是国家遭受到了核子飞弹的攻击?我完全不知道怎么一回事。但是即使在如此祥和的时刻,我还是想到我自己身在何处?我四周张望,在半空中翻了身。在我下面的是我躺在床上的身体,我的鞋子还在冒烟,手中的手电筒早就熔掉了。
我看到珊蒂跑进房间。她站在床边看着我,脸上充满了惊讶的表情。那种表情就像是做父母的看见自己的孩子面朝下,溺毙在游泳池里是一样。哆嗦一阵子以后,她才开始有行动。由于她刚上国心肺复苏科的课程,所以她知道应该怎么做。第一步,她先清理我喉咙中的东西,把我的舌头拉到一边,然后把我的头部向后仰,开始朝我的口中吹起,所以每次挤压我胸部时都气喘不休。我想我一定是死掉了。因为我没有任何感觉,我早已不在身体里。我眼睁睁的看着即将死亡的自己,就像是观看电视剧演员的演出一样,没有人激动的情绪反应。我一点也不关心躺在床上的那句死尸,只是替珊蒂感到难过,同时感受到她的害怕和痛苦。其实我在那时侯已经远离痛苦了。因为我还记得,在我注视躺在床上的那具躯体时,我心中想的,竟然是我长得应该比那个好看很多才是。心肺复苏术必定是发生效用了,因为我突然回到了我的躯壳丽里。我感觉到珊蒂正在我的上方槌打着我的胸口。
在正常的情况下,这种几乎要把骨头压碎的力道一定是很痛的,但是现在我完全感觉不到。电流流过我的全身,我觉得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像是要从内向外爆裂开来似的。我开始低声呻吟。因为身体实在太虚弱了,无法放声哀嚎。汤米不到十分钟便赶到了。他听到电话那头有爆炸声,猜想到一定是出事了。他当过海军特种兵,所以珊蒂让他接手急救的工作。他用毛毯包住我,并且要珊蒂赶快叫救护车来。它说:【我们要尽力而为。】同时将手放在我的胸口上。
此时,我又再一次离开了身体。远处传来救护车逐渐接近的声音,我看见汤米一面抱住我,一面咒骂着救护车的动作慢吞吞的。就在救护人员把我放上担架,移到救护车上的时候,我正在珊蒂,汤米和我自己的躯体上头盘旋着。我盘旋的地方,离每一个人大约是十五尺。我看到雨水打到我的脸上,也打湿了医护人员的背。珊蒂正在哭,我替她感到难过。汤米小声的和医护人员交谈着。他们将我送进了救护车,关上门,出发了。
在我前面的景象就像是电视机里的镜头,既不激情也没有痛苦。我看到担架上的人开始痉挛颤动。山地贴着救护车的一侧坐着,样子充满了恐惧,她不得不把视线从眼前躺在担架上抽搐,她所深爱的男子身上移开。医护人员正在将某种东西注射到那男子体内,期待能发出点作用,但是经过几面中的痉挛之后,担架上的人不动了。医护人员将听诊器放在他的胸口上,同时轻叹了一声。
他对珊蒂说:【他走了。。。。。。他走了。。。。】
我突然惊觉到:那个躺在担架上的男子就是我!我看到医护人员把床单罩在我的脸上,然后回位子去。救护车并没有减速,坐在前面的医护人员仍然透过无线电和医院里的医生联络,想知道医生是否有其他的指示。不过,躺在担架上的那个男子的确是死了。
我死了!我不在我的身体里面了。说真的,我一点都不想回到身体里去。如果我还有任何思想的话,我唯一的想法就是,我跟被摆布覆盖的那具躯体一点关系都没有了。珊蒂低声啜泣,并轻轻的拍打着我的腿。汤米则愣在一旁,不知道如何面对着突如其来的结果。急救医护人员则像斗败者似的盯着尸体。
我很想告诉他:【老兄,别难过,这可不是你的错】大家都很泄气。
我从我的身体向救护车的前方看去,看到了一个正在形成的隧道。它像个飓风眼一样的向我靠近。
我觉得那看来是个有趣的地方,就走了进去。
通往永生的隧道
实际上我根本没有动,是隧道迎着我而来。
在隧道旋转着前进,把我围住的同时,有一种音乐也在四周回荡。濡染之间,我再也看不见任何东西。没有了珊蒂的哭声,没有医护人员在努力捶打我的身体,也没有绝望的急救人员透过无线电和医院联络。有的只是完全包围住我的隧道,和充满强烈而结构连续的七种美丽音乐。
眼前一片黑暗,但远远的地方有意思光线。我开始尽可能一最快的速度向它走去。我没有双脚,却能够以高速向前移动。眼前的这个光芒越变越亮。突然间,光明赶走了黑暗,我发现自己站在一个光明灿烂的天堂里。
这是我见过最耀眼的光芒,但是尽管如此,我的眼睛一点也不难受。这光芒不但不会产生那种从黑暗的房间走到太阳底下所受的那种刺痛,它甚至让我的双眼感到舒服极了。
我往右边看去,有一个银色的东西,相隔着一层雾的身影轮廓。
在它接近我的时候,我开始感到一种无可言喻的强烈的爱意。有点像是我们面对情人,母亲或密友的那种感觉,但是比那还要强上千倍。随着光灵的接近,这种爱的感觉不断增强,直到我几乎无法承受为止。我感觉到自己的身子变得比较轻,好像减轻了二三十磅,肉体的负担已经被抛到脑后。现在的我只是一个毫无负担的灵魂。
我看着我的手,它呈半透明状,而且微微透着亮光,像大海中流动的水。我低头看着胸膛,他也是半透明的,像微风中飘动的丝绸。
光灵就在我的正前方。在我注视着他的同时,我看到了光彩夺目的色彩。那像是由上千个小钻石组成的,每一颗钻石都绽放出彩虹般的光彩。
我环视四周,发现在我们下方有其他的和我一样的个体。他们好像迷了路;身上光芒闪烁的速度也远不及我。就在我看他们的时候,我注意到自己的速度也慢了下来;身这种闪烁的速度降低的过程让我感到不太舒服,于是我把视线移开。
我朝上看,看到更多的个体。他们却都比我还亮,而且发出更多的光芒。我看着他们时,同样感到不舒服,因为我的速度会跟着变快。那种感觉就好像喝了太多的咖啡一样,我开始加速且以过高的速度移动。于是,我转头不再看他们,而笔直的朝着站在我前面的光灵移去。他的出现使我感到舒服,而一种熟悉的感觉让我更相信,他是能感受到我从出生到被闪电击中中间,所拥有的一切感受。看着光灵,我觉得没有一个人会比他更爱我,也没有人能比他给我更多的情感,同情,鼓励,和不带批判的怜悯。虽然我用【他】来代替光灵,但我从未看清楚光灵到底是男是女。我好几次反复的回想起着初次的见面,可是老实说,我见到的光灵实在没有性别可言,有的只是股很强大的力量。
光灵环绕着我。他这么做时,我开始重新经历我的一生。我看到,而且感受到发生过在我身上的每一件事情。就好像水坝决堤一样,所有储存在脑海中的记忆不断的流出。回顾这段生命,老实说,并不令人感到愉快。因为从开始到结束,我一直都面对着一个难堪的事实:就是我不是个快乐的人,很自我中心,而且行为卑劣。
我首先看到的是充满怨气的童年。我看到自己在学校里欺负其他的小孩,投他们的脚踏车,让他们难过。其中一个最鲜明的影像是:在小学时,我挑上了一个我捣蛋的对象。他因为甲状腺肿大,脖子吐出来一块;虽然班上的小孩也找他麻烦,但我是最坏的一个。当时我觉得很好玩,可是现在重新经历这件事,却换成我在他的身体里面,切身体验我当时对他所造成的痛苦。
整个过程就随着我在童年是其所作的每一件坏事,不断的持续下去。我所做的坏事可真不少,从五年级到十二年,估计下来,自己至少干了六千次架。现在,我一次次的在光灵的胸前回顾这一生,再次经历每一次的争吵,但有一点不同的---就是这次受苦的对象都是我。
我说的受苦的对象都是我,并不表示这次换了别人来揍我,而是换我来感受对方所曾经经历过的痛苦和羞耻。有不少挨我揍的人都是自找的,但也有大多数人,却是我发脾气时的无辜受害者。现在我被迫体验他们的痛苦。
我也感受到了我所带给父母的悲伤。一起拿的我,就如同一匹脱缰的野马,没人管得住;更糟糕的是我还以此为骄傲呢!虽然他们对我吼,甚至对我下禁足令,但都无效。我以实际的行动让他们明白,所有的管教对我都不痛不痒。好几次,他们肯求我,但是我给他们的只有挫折和失望。我甚至还想朋友夸口我有多么伤自己父母的心。现在,在回顾生命的过程里,我终于体会到他们因为生了一个这么顽劣的孩子,内心所感受到的痛苦。
我所年的南卡罗来纳州小学,有一种记过的制度,学生如果被挤了十五个缺点,他的父母就会被请到学校来面谈,三十个缺点则要强制休学。在我七年级时,开学才三天,我就被记上了一百五十四个缺点,我就是这种学生。现在他们却称这样的学生为【过动儿】,并且想办法帮助他,可是在那个年代,我却被视为无可救药的【野孩子】。
四年级的时候,一个叫考特的红发男孩,每天都会在校门口等我,威胁我要把午餐钱交给他,否则他就要扁我。我很害怕,只好给他钱。后来,我实在受不了整天没吃东西,就把这件事告诉父亲。父亲叫我吧傻子装入母亲的尼龙常同里,两头绑紧,制成一只短棍。他告诉我说:【如果他在找你麻烦,你就用这根短棍打他。】
父亲叫我这么做,并没有什么恶意,他只是告诉我如何保护自己不受其他大孩子的欺负。从此以后,我只想要做一个让别人尝苦头的硬汉。
五年级时,我一个个的问我朋友,他们认为这附近谁最叫人害怕的小孩是谁?他们公认是一个叫八契的粗壮男孩。于是,我跑去敲他家的门,是他的母亲来开的门。我就问他母亲:【八契在吗?】等他出来时,我就把他打得从门廊摔下去,然后自己一溜烟的跑掉。我不在乎和谁打架,也不管对方年纪是否比我大,或身材比我高。我只要血腥暴力。
六年级的时候。有一天,一位老师要我停止骚扰班上的秩序,我不甩她;他就一把抓住我的手臂,想把我拉到校长办公室去。可是在我们走出教室时,我挣脱掉她的手,然后以一级勾拳把她击倒在地。他捂着流着血的鼻子,我则自己走进校长办公室。我跟父母解释说,我不在乎到校长室去,但我才不要被老师拉着进去呢!
我上的中学就在我家隔壁。在被迫休学的日子里,我坐在门廊上,就可以看到学校操场里的学生。有一天,我和往常一样的坐在门廊上,一群女孩来到围墙开始嘲笑我。我无法忍受这种事。于是,我走进屋里,拿了我哥哥的散弹枪,并在枪内装上粗盐,等到她们大声尖叫,落荒而逃时,就从背后射击。
十七岁的时候,我在中学就已经是出了名的打架高手。我几乎天天打架,以维持声誉不坠。如果在学校找不到打架的对象,我就到别的学校挑战。我们一个星期至少有一次是在学校附近的停车场摆打架擂台。远在三十里外的学生都回来参加这场盛会呢!但是每次只要轮到我出赛,许多孩子都不干踏出车外,因为我在打倒对手之后,常常为了好玩儿再找几个场边的观众挑战。
记得那时候,我们上的是那种黑白种族隔离的中学,所以很正常的总有黑白种族的大战。黑人干架冠军是一位叫鲁迪的大个儿。他在两分钟内,以猛烈地攻击击倒了白人冠军之后,就没有人敢向他挑战了。连我都设法避免与他过招,因为我知道自己毫无胜算。可惜,不巧有一天,我们却在汉堡摊不期而遇。我正想尽快离开,但是他一挡住了我的去路。
他说:【明天早上我们在停车场碰头。】
我答应了,说:【当然,我会去的。】
然后,在他转身要离去的一霎那,我就狠狠地朝他的右脸一拳挥下去,使得他足足有十分钟都无法睁开眼睛。他倒在地上挣扎,我则继续围住他,用尽全身力气死死的替他的胸部。
我说:【老子明天没空,我所以今天就解决你吧!】
我知道自己无法在公平的决斗中打败他,所以才真他转身时,从背后偷袭。
这就是我的中学时代。
二十年以后,在中学的同学会上,班上的一位同学把我的女朋友叫到一旁,告诉他我以前是怎么样的学生。
他说:【让我告诉你,他以前是以什么出名的。他会痛扁你一顿,或抢去你的女朋友,或是两样都来。】
仔细想想,我完全同意他所说的。因为中学毕业时,我真的是那个样子。但是在回顾生命中的这个阶段时,我却为自己感到羞耻。现在我才真正的体会到在一生当中对别人所照成的造成的伤害。在我的肉体失去生命,躺在担架上的同时,我也重新体验了生命中的每一个片段,包括我的情感,态度和动机。
我在这段生命的回顾的过程中,所感受到的情感深度,实在令人惊讶。我不只能够感受到这件事在发生,我与另一个人的感觉,我也可以感受到他们所影响的下一代人的感觉。我处于这一串连锁反映的情感中,体会彼此与对方所造成的影响有多深。还好,性欲的是,并不是所有的事都是不好的。
例如有一次,叔公和我沿着公路开车,看到一个男子正在打一头山羊。不知道搞得,山羊的头被卡在围篱上。只见那个男子拿了一根树枝,用尽全身力气的往山羊的背部猛打。山羊软弱无力的哀嚎,声音充满了恐惧和痛苦。我实在看不下去,便停下车来,跳过沟渠,在那个男人转身之前,狠狠地跟他的脑后勺一记重拳。我不停的揍他,直到叔公把我拉开为止。然后我把山羊放了,才愤愤不平的离开。现在,我再重新经历这件事的同时,我因为感受到农夫的羞耻才觉得满足的,并且因为山羊解除了痛苦而感到欣喜。我知道他以动物的方式向我说了句【谢谢你】。
其实我平常对动物不是那么友善的。我看见自己用皮带打着一条狗,因为我看到了那只狗咬坏了客厅的地毯,所以无法控制怒火。我没有用比较缓和的方式叫他守规矩,却一把解下皮带,狠狠的往他身上抽了过去。再次经历这件事,是我体会到狗对我的爱,同时也能够分辨出它并不是有意那么做。我感受到了它的抱歉与痛苦。后来,在回想起这次经历时,亲自体验到了身为动物的感觉。
我也发觉到,有时候真正算数的,并不是在于你做了多少,而是你做的理由。例如在回顾生命的过程中,我就深深感受到,毫无理由的就找别人互殴,就远比别人上门挑衅时才大打出手的痛苦更大。而为了好玩去伤害别人,这种痛苦的感觉尤其深刻。但为了你所相信的事儿去伤害别人,择交不会让人感到难过。
在回顾做军事和情报工作的那几年,这种感觉越加明显。
一眨眼间,我来到了基础训练中心。在这里,我学会了将脾气引导到另一个新的角色,我成了一个充满战斗力的军人。我收了一些特别的训练,观察与体验到自己逐渐成了一杀人为目的的特质。我发现自己回到了越战的时代,身处于闷热的东南亚从林中,正从事着自己最喜欢的战斗。
我在越南呆的时间并不长。上级派我到情报单位,负责有关寮国于高棉的各项事务,做些【监视】的工作,这相当于用望远镜观察敌人的活动情况。我主要的任务是【计划并执行铲除敌人的政客与军事人员】。总而言之,我是个暗杀人员。
我并非独立作战。我们扫荡丛林,寻找特殊目标时,还有另外两位海军陆战队的队员是和我一起进行任务的。但他们主要的工作使用高倍数的望远镜搜需目标,同时确认目标是否已被歼灭。而我则负责扣扳机。
例如有一次,我们被送到负责【终结】一位北越的陆军上校。他和他的军队是驻扎在高棉的某处丛林里,航空拍摄中显示了上校隐匿的大约地点。我们的任务是踏过整座丛林找到他。虽然这样的攻击行动非常耗时,但却相当重要;因为暗杀敌人阵营的领导者,可以打击对方的士气。我们发现上校就在地图所指示的地点。我们静静地呆在离他们军营七百码处的地方,以等待最适当的时机把他【干掉】。第二天早上,时机来了,那是他们的部队正在集合进行每天的检查。我站定了适当的位置,将具有高倍数望远镜的步枪十字准心对准了上校头部,那是他正站在那些毫无戒心的士兵前。
我问观察员:【是他吗?】观察员的任务使用上级交给我们的照片确认目标。
他说:【对,就是站在部队前面的那个人。】
我扣下扳机,同时感受到了步枪的后坐力;但在同时,我也看到了上校的脑袋被爆开,倒在受惊的部队前。这就是我在事件发生时所看到的。
但是在我回顾生命时,我却是从北约陆军上校的观点,体验了这次事件。我并没有感受到应有的痛苦;相反的,我是体验到他在头部被炸开的迷惑,于灵魂离开身体时的悲哀,以及他没有办法再回到家的感觉。然后就是一连串的连锁反应,那是他家人的悲伤,他们痛苦的接受了这一家植株死亡的事实。
我以这种方式,再次经历了所有被我杀死的人的遭遇。我看见自己制造杀孽,并且一一体会它的恐怖结束。
我在东南亚的期间,曾经看到因为一些毫无理由或错误的理由而被杀的妇女和小孩,在被摧毁的整个村庄。我虽然没有卷入这场杀戮,但是现在我却被再次经历这些事---而且都不是以执行者的观点,而是以受害者的角度。例如,又一次我被送到越南边界的一个国家去暗杀一位我们的政府官员,因为他不赞成我们的【政府观点】。我是以一个小组组织进入越南的。我们的目的,是要在他住的乡村小旅馆除掉他。这行动如同宣布一想非口述的誓言,那就是:没有任何人能够逃脱美国政府所能及的范围。
我们在丛林里整整呆了四天,等待机会一边干净利落的一举解决这名官员,但是他的身边总是围绕着保镖,秘书等随行人员。我们最终只得放弃这种方式,而决定以另一个种计划来进行:就是在所有随行人员都熟睡的深夜,安置炸弹炸毁整栋旅馆。
这就是我们所做的事。我们将塑胶炸药安装在旅馆的四周,天亮时就已将它夷为平地,炸死了这名官员和大约五十名在旅馆内的人。记得那时我甚至还面带微笑的告诉我的指挥官说,这所有的人都该死,因为他们都是罪有应得的共犯。
当我再濒死时,再一次的看到了这事件。可是这一回,所有人的情感于讯息都潮涌而至。我觉得非常恐怖,这种感觉,就是这些人意识到这些生命将要结束时,心里的绝望与无助;我更感受到了他们的家人在接到所爱的人惨死的消息时的那种痛苦。在许多的事件里,我甚至能感受到这些人的丧生,甚至影响到以后的好几代。
处于这些在东南亚因我而丧生的成打人群中,再次经历到他们的痛苦,对我来说真是难以承受。当时,我认为我所做的一切都是正确的。我以爱国的名义来杀人,让它来解除我所应承受的恐怖罪行。
在军事任务结束之后,我回到了美国,继续为政府工作,从事些秘密活动。这些秘密行动主要是包括将武器运送给对美国友善的人或国家。有时候,我甚至被指派担任训练这群人,从事狙击或破坏技巧的任务。
现在,从生命的回顾中,我被迫观看了世界上因为我的行为所带来的死亡和毁灭。光灵说:【我们全都是人性大链环里的一个环节。你所做的一切都会影响到其他的环节。】
许多这样的例子都来到心中,但是其中有一个特别突出。我看到自己在中美洲的一个国家卸运武器。他们曾经在我国的支持下,打了一场对抗苏联的战争。
我的工作只是从飞机上运送这批武器,到对我们有利的军事地区去。运送任务完成之后,我就回到飞机上并离开。但是在我回顾的过程中,离开却不是如此容易。在武器被送到战争区的时候,我是和这些武器在一起的。他们被用来从事杀戮行动时我则伴随着这些枪支,看到有的用来杀害无辜的人,当然有些被杀害的人则不是完全无罪。
总括来说,亲眼目睹这场战争因我所造成的结果,时间可怕的事。
中美洲武器运送,是我在被闪电打中前参加的最后一项任务。我记得我看见有一些孩子在哭泣,因为这些小孩被告知他们的父亲死了。我知道这些死亡是因为我运送枪支造成的。
就在这时,回顾结束了。在回顾结束时,我陷入了沉思中。回想着刚才我自己亲眼看见的一切,同时给自己下了个结论:我很惭愧。我领悟到自己过着的是如此自私的生活,很少伸出援手帮助过谁。我几乎从来没对自己的同胞微笑表示过一点诚恳哎,甚至给那些穷困潦倒,需要帮助的人一毛钱。我只为自己而活,一点也不在我的同胞。
我看着光灵,同时感到一股深深的悲伤与羞愧。我期待着震撼灵魂的谴责。我自己已经回顾了我的一生,而我所看到的是自己实在是个毫无价值的人。除了谴责外,我还应得到什么呢?
在我注视光灵的时候,却感觉他好像在安抚我。从接触中,我体会到一种只有祖父对孙子的无私宽怜所能比拟的爱与喜悦。
光灵说:【上帝让你成为不同的人,而其中相同的就是爱。】当然他并不适用言语说出这些话,而是借由某种心灵感应传送给我的。直到今日,我依然无法确定这句神秘的话究竟代表了什么意义。然而,他就是这么会所的。它允许我再一次沉思一段时间。
我曾带给别人多少爱?而我又从别人那里得到了多少爱?从我刚刚所经历的回忆中,我得出在我生命中每做了一件好事都有二十件坏事会产生更不利的影响。如果罪恶是一种肥胖,我想起我一定有五百磅这么重了。
在光灵离去的同时,我感觉到这份罪恶感的负担已经渐渐的离我而去。我曾经因为苦思而极度痛苦,但是介词我也增长了许多修正生活方式的知识。就像世界有心灵的感应那样,我的脑海里一度传来光灵所带来的讯息:【人类是到时间行善的强而有力的灵魂个体。这些善行并不是那些借由大胆行动来完成的成就,而只是人与人之间仁慈和善的行为。真正珍贵的往往是生活中的小事,因为这些行为是自然产生的,而且能够表现出真实的自我。】
我感到很兴奋。现在,我了解到人类行善的简单秘密。就是在走到生命尽头的时候,你会发现,你所拥有的爱与良善,和你在整个生命过程中所付出的一样多。事情就是这么简单。
我对光灵说:【我的生活方式将因为知道了这些秘密而过得更有意义。】
也就是那个时候,我了解到我已经无法回去了。我的阳寿已尽。我被闪电集中,我死了。
我所记得的救护车里的景象相当混乱。与医院童话的无线电声中夹杂有珊蒂的啜泣;尽管心点图已经拉出了一条平直线,医护人员仍持续的努力着。救护车司机将油门踩到底,同时打开了警报器,因为不管车上的病患是死是活,他能所得就只有这些。
医生和护士早等在急诊室的门口。紧急救护小组将我从救护车抬下来,推入急诊室,他们很有效率的展开合作,重复着已经做过数百次的抢救工作。医生与护士开始为我的复活而努力。护士用一条塑胶管将氧气导入我的喉咙,另外一名医生则爬上手术台开始压我的胸膛。另一名医生则将一根长长地针头的插进我的胸,将肾上腺素注入我的体内。
仍然没有反应。
医生们不肯放弃。他们用电击器电击我的心脏,试图使它恢复生机。来自心脏的刺激越来越多,我的肋骨发出了爆裂声。
【加油,丹尼,加油!】一名护士在我的耳边喊着。
没有任何反应。心电图仍然还是平的,我的身体也没有一点颤动。
主治医生说:【他失败了。】就把床单拉过来盖住我的脸,走出房间去做了下来。护士则在通知停尸间后,将我的死尸退了出来,停在电梯旁的走廊上。我得呆在这里,知道停尸间的人从地下室上来接我。
主治医生的脸充满了疲惫与失望,他走进候诊室,告诉珊蒂和汤姆他们都已经知道的事实。
他说:【我已经尽力了。】
珊蒂和汤姆开始哭泣。我并没有看到这些。这是后来汤姆告诉我的。因为医生告诉他们这件事的时候,我已经死了。
我死了吗?我很惊讶。我要去哪里呢?
我注视着面前微微发光的美丽光灵。他像是一袋满满的钻石,正绽放出温柔的爱的光芒。所有的害怕即将死去的念头,都被面前的光灵所散发出来的爱所平息。他的宽恕令人印象深刻。尽管我们刚才目击了那些糟透可怕的生活,我还是从光灵那里得到了衷心,意义深长的宽恕。我没有受到什么严厉的审判,相反的,光灵给我善意的忠告,他让我自己体会我带给别人的痛苦和压力。我沐浴在充满爱的气氛中,他以光的形式将我密密的包围,取代了我所有羞愧和痛苦,而且不要求任何回报。
可是我已经死了。再来会发生什么事呢?我信任光灵。我们开始往上飘。我听见在开始以较高频率振动时,体内所发出的嗡嗡声。我们向上,像飞机一样轻柔的划入空中,从一个阶段升到另一个阶段。我们被一团微微发光的雾所包围,浓密寒冷的感觉,像是笼罩在海上的雾。
我看见四周有一些像是透过棱镜而发光的能量场。这些能量有的像是波涛汹涌的大河,有的像回旋的小溪流。我甚至在其中还看到了一些湖泊和小池子。(近看时,可以很清楚的发现其实它们是能量场,但若是隔了一段距离,他们就像是从飞机上鸟瞰的河川与湖泊。)
隔着雾,我们看见宛如天鹅绒的深蓝色山脉这些边缘呈锯齿状的山脉,没有尖锐的山峰和崎岖的坡形,全是平缓,有着深蓝色的圆峰于青草茂盛的裂缝。在山脉的两侧都是亮光。隔着雾让他们看起来像是黎明时,屋内发亮的灯光。还有许许多多这样的光,而且依我们从高处飞下和加速的情形,我分辨得出,我们正朝着这些光而去。首先我们来到山脉的右侧。接着我们倾向左边,迅速的朝向这一方移动。
我是怎么移动的呢?我感到很神奇。环顾四周,我们的下方是天堂般的景色。我们是以我们以前想象中天使飞行的方式漂浮着的,只离开地面就飞了起来。但稍后我的想法就带了点哲学的意味。我在想我是否真的在移动?或这只是在已死的躯体内的一趟旅行?在我们落地之前,我不断地问光灵我到底在哪里?为什么会来这里?但是他毫无回应。我对努力寻求答案,却得不到解答并没有感到不满。在我绞尽脑汁时,光灵膨胀了起来,以他的力量让我得到安慰。即使没有找到积极寻求的答案,但是围绕在四周的一股力量已让我感到平静。我告诉自己,不管身在何处,都没有什么东西会伤害到我。
我在光灵的前面放松了心情。就像没有翅膀的飞鸟,我们迅速的掠过,进入了一座圣殿般的城市。这些生成完全是以水晶状的物质所建造的,而内部则发出了耀眼的光芒。我们站在一座圣城的前面。我在这做建筑物杰作前显得那么的微不足道。我心里想着:显然这是天使们所建造,用来彰显上帝庄严的建筑。他有法国大教堂那么高耸的塔尖,以及盐湖城摩门教堂的宏伟和强力围墙。
围墙使用一种会发光的玻璃转头搭成。这种建筑结构并不属于任何特定的宗教。它们是代表上帝荣耀的纪念碑。我深深的感到敬畏。这个地方似乎有种使空气波动的力量。我知道自己身处于一个学习的环境中。我不在那里目睹我的人生,或是评定它的价值,而是接受一些指教。我看着光灵,心里产生一个疑问:这里是天堂吗?我没有得到回答。却继续向前移动,有一条灿烂夺目的步道,穿越了发光的水晶正殿。
在我们进入建筑物的时候,光灵不再和我在一起。我四下寻找他,但是看不见任何光灵。一列列长椅子整整齐齐的排列在房间里,它们所散发出来的光芒,让每件物品都明亮耀眼,充满了爱的感觉。我坐在其中的一张长椅上,不时的寻找试着寻找我的心灵导游。单独的坐在这个陌生又富丽堂皇的地方,让我感觉到有些不自在。虽然看不见任何人,然而我有一种强烈的感觉们就是在别的长椅上,必定坐满着像我一样的人,一些第一次来到这里,而且对他所见的事物感到疑惑的个体。我再一次的四处张望,从左到右,但依然看不见任何人。可是我告诉自己,这里必然存在着某些东西,这点我想当肯定。
我继续张望,但仍然没有任何具体的东西存在。
这个地方使我想起宏伟的演讲台。长一字排列的方式,让坐在上面的人都能够面对长形讲台,讲台发出的光芒犹如白色石英。讲台后面的墙壁是一片壮丽的旋转色带,颜色分布从柔和到明亮的霓虹都有。它的美具有催眠性。我注视着各种色彩参杂混合在一起,犹如大海深处的波涛起伏跳动。
我可以确定一定有一些新的个体围绕在我的四周,但是现在我想知道为什么看不见他们。因为我们若能够看见彼此,我们不会将注意力集中在前面的讲台。我想,在这里必定将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转眼间,讲台后面出现了许多光灵,他们面对长椅,身上绽放出仁慈与智慧的光芒。我身子往后,坐在长椅上静静的等着。后来发生的事是我灵魂经历里最美妙的部分。
我一直等到他们都全部出现在平台后,才有机会把它们瞧个清楚。总共有十三个光灵,沿着平台肩并肩站着。也许是接着某种形式的心灵感应,我了解到一些关于他们的故事。它们各自代表着一种人类的一种不同的情绪以及心理特质。比如,一个事浓烈的热情,另一个是风雅善感。一个是大胆而精力充沛,另一个是忠心耿耿。以人类的话来讲,他们就好像是各自代表着十二星座中的一个。用心隶属于来说,这些光灵有远远超出了这些星座所代表的意义。我能真切的感受到他们所散发出来的情感。
我完全没意识到这是个学习的地方。我置身于知识之中,以从未有过的方式接受教导。这里没有课本,也不开机一。因为光灵的出现,我就已获得了许许多多的知识,并且知道了应该知道的重要事。我能够问任何的问题,而且都能得到答案。就像沐浴在知识大海中的的一颗小水滴,或是身为知道所有光芒都知道的事的一束光芒。我只要想到问题,就能弹所到答案的精髓。在那一瞬间,我明白了光的运作方式。借由这种方式,心灵被无形的融入了有形的生命中。同时,我也了解到为何人们能够以那么多不同的方式思考和行动。我的结论是--------不断的提出问题,这样就能获得答案。
这些光领域我刚死时所遇到的并不相同。虽然他们都具有银蓝色的光芒,但是这次的光灵,体内多了一种深蓝的光芒。这种深蓝色给人一种强而有力的感觉,似乎与英勇的特质处于同一来源。自那次之后,我就没有再见过这种颜色了。这颜色似乎表示了这些光灵是同类中地位最高的。我为他们的出现而感到敬畏和骄傲,好像自己正站在圣女贞德或乔治华盛顿的身边一样。
光灵们一个接一个的向我走来。在靠近我的时候,他们的胸口就出现一个像绿影带大小的小盒子,且突然在我面前扩大。
刚开始时候我非常害怕,以为他们要用那东西打我,而急忙退缩。但就在快打到我的时候,那个盒子却打了开来,里面所显示的竟是一些尚未发生的世界大事的画面。我一面看,一面感觉到自己像是被拉进那些画面之中,亲身经历那些时间似的。这情形连续发生了十二次。而我也前后十二次的进入了那许许多多即将在未来摇撼整个世界的事件之中。
当时我并没有意识到这些是未来将要发生的时间。只知道我看到的这些事情都是具有很重大的意义。它们清晰的就像晚来的新闻报道。唯一明显的差别是:我被吸进了屏幕里,亲眼目睹了所有的事件。
很久之后,在我回到了现实生活里,凭着记忆,我才写下了在那些盒子上所看到的一百一十七件事。而接下来的三年里,一切都平安无事。但是到了一九七八年,那些事却像预言般的一件件的开始发生。在我起死回生后的十八年里。一百一十七件事,已实现了九十五件。
就在这一天,一九七五年九月十七日,未来如同盒子里的影像,一件件的呈现在我眼前。
盒一至盒三:道德没落国的异象
第一,第二和第三个盒子里出现的,是美国在东南亚战争之后的结果和心态,以及所产生的一些异象。他们预言了我们因为那次战争而蒙受的精神损失。这样的损失所产生不但削弱了美国国立,也在后来影响了整个世界
那些异象包括了被囚禁的战俘。他们因为饥饿而孱弱不堪。他们在简陋的北约监狱里苦苦等待,希望有一天美国大使能让他们重获自由。我可以感受到他们的痛苦,显示恐惧,然后是绝望。他们渐渐明白,没有人会来拯救他们,他们将要在这个森林监狱里度过余生。这些人是战地失踪士兵,也就是所谓的在军事行动中失踪的人员
早在一九七五年,战地失踪士兵已经是备受争论的话题了。但是在异象中,他只是美国陷入精神衰败的一个起点而已。
我清楚的感觉到美国将要陷入庞大的债务之中,无法自拔。我之所以会这么说,是因为我看到金钱离开屋子的速度比进来的速度快得多。借由心灵感应,我了解到这些金钱代表了国家债务的增加。这可说是危机四伏啊!这同时,我也看到了一群人,排着好长的队伍,只为了等着领取像衣服,食物等生活必需品。
前两个盒子也显示了许多人心灵空虚,饥渴的景象。我看到了表示内心空虚的透明人。由心灵感应的解释,我了解到这样的空虚,是缘于他们对于美国以及其立国精神精神丧失了信念。东南亚战争导致了通货膨胀及对政府的不信任,也因此引起了心灵上的空虚。而空虚的原因是我们越来越不爱上帝。
心灵堕落的结果,造成了许多恐怖异象:人们为了得到更多的物质享受,假如暴动,四处掠夺;小孩拿着火力强大的枪射杀别的小孩;罪犯偷窃汽车;年轻人从车窗向别的年轻人开火。这样的情景就像黑社会电影的情节,不断地在我眼前上演。
大部分的罪犯是没有人关心的孩子或青少年。看着这一幕幕的影像,我很痛心,渐渐了解到这些小孩子之所以会和荒野里的狼一样,是因为他们根本没有家。
我觉得很困惑。美国怎会任由这些孩子在街头游荡,甚至犯下谋杀的滔天大罪?他们没有父母教养吗?这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这种事情怎可能发生在我们的国家?
在第三个盒子里,我看到美国总统的印章。我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处,但是我看到印章下的姓名缩写为【RR】。然后我发现自己正站在报纸中央,看着社论漫画。一片接一篇,我看到的全是以牛仔为主角的漫画。他不是在牧场里奔驰们就是在酒店里朝坏蛋开枪。这些画面的下方,则是波士顿环球报,芝加哥论坛报,以及洛杉矶时报等全国各大报,说明文字带嘲讽,报纸上的日子从一九八三年到一九八七年都有,而且从图画本身就可以清楚的知道他们画的是美国总统。以牛仔之姿展现在全世界的面前。我同时也知道这些漫画中的主角是个演员,因为他们都有同样戏剧化的表情。其中的一部漫画甚至画了【布奇,卡西迪和太阳舞小子】,以及电影中的两个亡命徒从悬崖上跳入浅水池的镜头。尽管剪报的内容那么生动,但是我一直都没看到藏在牛仔帽下的那张脸。现在我当然知道【RR】代表的是萨纳,雷根了,但是我当时完全不知道哪个【牛仔】是谁。
几个月后,在我想研究濒死经验著名的医师雷蒙博士回想起这些奇景异象时,他问我,依我看来【RR】指的是谁。我毫不怀疑的说:【劳勃,瑞福】雷蒙博士从不让我忘记那个错误,每次都只要聚在一起,他总不往那这事来臭我一臭。
盒子四和盒五:圣地的冲突和仇恨
第四季第五个盒子出现的是中东的景象,显示了长久以来存在于这个地区,永无休止的冲突,如何升高到一触即发的顶点。在这些问题中,宗教和经济扮演了极重要的角色。对外在金钱的需求,无疑是在愤怒和仇恨值火上添油。
在第四个盒子里,我看到有两项协议正在进行。在第一项协议,以色列人和阿拉伯人似乎同意了某件事,只是我不清楚那是什么。
在第二项协议,我却看到一些细节。人们正在我收,并且一直在谈着一个新的国家。然后我看到了一个像是艺术的拼贴图像,那是约旦河,以色列的屯垦区正在进入约旦的领域。借着,地图上的约旦这个国家改变了颜色。在我全神贯注着这个令人迷惑的拼贴慢慢的展开的同时,光灵透过心灵感应对我说,约旦这个国家将不再存在。可是我并没有听到这个新国家的名字。
这项协议,其实是以以色列建立以色列和阿拉伯联合势力的一部分。这个势力极严酷残忍,而且决不退让。我看见他们身穿银蓝色制服,对这个区域的人进行严密的监控。也因为这种控制太过严苛,世界各大领袖对以色列都大加打伐。以阿合作人员各自监控自己的人民,并向联合势力报告他们的各种活动。他们可以的是每个人互相猜疑,使得社会的信任逐渐荡然无存。
借着,我看到以色列从这个世界中被孤立出来。由于情况越来越糟,以色列开始准备像其他的国家宣战,包括俄国和一个由中国和阿拉伯组成的国际联盟。我不确定是什么原因是耶路撒冷成了冲突的焦点。但从影像中的报纸标题来看,我了解在圣城发生的某意外事件,是整个战争的导火线。
在这些异象里,以色列暴露了精神上的空虚。我感觉到他的政府里力量强大,道德却极为薄弱。一幕一幕的影像,重演着以色列人对巴勒斯坦以及其他阿拉伯国家充满仇恨的反应。我深刻的感受到,那个国家的人民已遗忘了上帝,所以的行为完全被种族间的仇恨所驱使。
第五个盒子出现的是,人们把石油当做控制国际经济的武器。我看见麦加,沙鸟地阿拉伯的人们。这些影像透过我面前时,有一个心灵感应的声音对我说:他们在这里切断石油的生产,以便摧毁美国的经济,并且从全世界经济中榨取暴利。石油价格不断飙升,沙鸟地阿拉伯也于叙利亚,中国联盟。我看到阿拉伯人与东方各国的人握手谈生意。正观看这个影像的同时,我察觉到沙乌地阿拉伯把金钱送给北韩那样的亚洲国际,为的就是希望能够摇动亚洲地区的经济。
我正猜着这个联盟行为的地点时,接着就看到叙利亚的人和中国人握手签订合约的特写镜头,地点是在叙利亚的一栋建筑物,日期是一九九二年。
我的眼前出现了另一个日期------一九九三年,随之而来的影像,是在实验室里工作的叙利亚和中国的科学家。他们正在研发生化武器的飞弹。核子武器即将成为过去,这些国家希望开发出新一代的毁灭性武器。那些知识之盒不断的出现在我面前。
盒六:核子毁灭的异象
第六个异象非常恐怖。我被一把拉进了盒子里,站在一个阴凉的森林中,旁边有一条河。河旁是一座巨大,禁止进入的正方形水泥建筑,隐约的透过不祥的预兆。我感觉到一种莫名的恐惧。突然间,天摇地动,水泥建筑的顶端被炸了开来。心灵感应告诉我那是一九八六年。它还提到【苦艾草】这个字,但是我并不懂事什么意思。知道十年之后,苏联考基普附近的诺比核电站发生了爆炸,我才能把这些画面和真实的事件结合在一起。直到那时候,我才了解,盒子里的影像就是苏联的核能灾变。而【车诺比】在俄文里指的就是苦艾草。
借着出现了第二个核能意外。北方的一座海洋收到极严重的污染,所有的船只都不敢经过那里。海水呈现暗红的颜色,海面上四处飘浮着与尸和挣扎在垂死边缘的鱼。海旁的山峰和峡谷让我觉得很像挪威的海湾。我无法确定地点,但是我知道全世界都十分震惊。这次意外,使得外泄的辐射线四处扩散,对全世界造成了莫大的伤害。画面的日期是一九九五年。
意外事件的影像并为就此打住。人们因为核能灾难而大量的死亡,幸存生还的人也难道畸形的命运。在像电影集的画面里,我看到的是俄国,挪威,瑞典以及芬兰境内,数以万计的癌症受害者和畸形儿。成千上万的人受到畸形或残废的痛苦,而且世世代代受害。这次意外所释放的毒素,随着被核废料永久污染的水,扩散到世界上的每个角落。
光灵明确的指出,人类创造出核能这种可怕的力量,却根本没有力量完全掌握。由于对核能的失控,苏联不但毁了自己的国家,也差一点毁了全世界。
在这个盒子里,我看到人们因为核能意外而人心惶惶。这种恐惧的影像一幕又一幕的出现,多少让我领悟到,环保意识将会成为世界的新宗教。人们会比以往更加重视环保,把干净的环境看成是救赎的重点。政党纷纷开始提出以【更干净的地球】为主题的政治诉求,而政治财富,也会因重视环保与否,而大量的积累或减少。
从【车诺比】和第二次的和能在灾变种,我看到苏联人民对政府失去信心,而政府也无力继续控制人民。整个苏联政府因此衰败灭亡。
经济在这些异象中扮演着重要角色。我看见人们背着好几代的钱走进商店,出来时只换一点点东西。穿制服的军人在苏联街头游荡,伸手讨乞食物,其中有一些已经快饿死了。人们吃着烂的马铃薯和蔬果,暴动的群众拦下卡车,抢夺上面的食物。
接着出现了乔治亚这几个俄文字,然后是在莫斯科发展的黑手党。我猜他们是来自苏联的乔治亚共和国。这个黑手党实力不断扩充,并且和苏联政府开始了竞争。我看到一幕又一幕,在我才是在莫斯科的一个城市里,黑手党肆无忌惮的四处横行着。
我亲眼看到苏联崩溃瓦解,却没有感到一丝欣慰。光灵说:尽管苏联式的共产主义就在我们面前灭亡,但这并不是个该骄傲的时刻,而应该是戒慎恐惧的时刻。他又说:【好好的看着苏联,俄国人该如何是从,整个世界也就该如何是从。发生在俄国的事,同样也会发生在自由世界的经济上。】
盒七:环境宗教
第七个出现的是一些令人震惊的异象,环境遭到了严重的破坏。我看到地球上的某些地区散发出能量,像夜光表在黑暗中闪闪发光。经由心灵感应,我听到一些声音在大声疾呼环境保护的必要性。
起先这些声音来自俄国,但是后来口音改了。我认出那些声音来自南美洲,大概是乌拉圭或把巴拉圭。
我看到有位俄国演说者,满腔热诚,畅论拯救环境的需要。他很快就受到人们的拥护。不久后,他掌握的权力越来越大,而且当选为联合国的领袖之一。我看见这个俄国人骑在白马上,同时也感觉到他会在公元两千年之前崛起。
盒八和盒九:中国对抗俄国
第八和第九个异象是中国对苏联越来越不满。这些画面从一九七五年开始,当时我完完全全不知道苏联会解体。不过现在看来,我认为我在画面里所看见的紧张对立局面,就是苏联共产主义灭亡的结果。由于苏共的瓦解,中国成了共产主义世界的领导者。但是在那时,我完全无法理解这些异象。
我看到苏联和中国军队的边境纠纷以及激烈战斗。最后中国在边界集结大军,向这个区域大举推进。主要的战争是在铁路上。中国展开了猛烈的攻击,夺取铁路他们经由此深入苏联的内地,把整个国家一分为二,占领西伯利亚的油田。我看到了雪,遍地血腥和四处溅湿的油,知道这次的伤亡非常惨重。
盒子十和盒子十一:经济大地震,沙漠风暴
第十和第十一个异象紧接着而来。他们显示了全球经济崩溃的景象。大体而言,这些景象展现的是整个世界在世纪末陷入了一片混乱不安。尽管最后达成了新的世界秩序,但是它的本质却不脱离封建和纷争。
其中画面是人们争先恐后,到银行挤兌。下一个画面则是那些银行被政府查封。随着影像出现的声音告诉我,这样的情况会在90年代发生,而他所引起的经济争端,将会导致美国在两千年以前宣布破产。
我看到是三个新兴国家,在九十年代末期进入世界市场。
它们的制造业足以与美国竞争。陆陆续续的欧洲市场开始把生意交给这些国家,这样一来更加减缓了我们的经济活动。美国的经济就此一蹶不振。但是美国居于世界强权地位的真正结束时,却是在两个大地震中显现。天摇地动,一栋一栋高耸如云的水泥建筑就像小孩子堆得玩具积木一样,霎那间崩垮。我知道这两个大地震将发生在本世纪之前,但是我无法确知他们的地点。我记得看到了一大片水。我猜那是一条河。
重建这些被摧毁的城市所付出的代价,是导致美国政府崩溃的最终原因。几近破产的财政状况是它根本无法生存。
在异象中,饥饿美国人排队等着领取果脯的食物。画面里的声音告诉我,这就是美国最后的下场。
最后出现在第十个盒子的是沙漠里战斗的景象,有空前盛大的兵力展示。在辽阔的沙漠里,我看到两军互相追逐。坦克的轨迹卷起巨浪般的飞沙走石,碾过不毛之地。猛烈地炮火如闪电,大地我为之动摇。然后是一片死寂。我想鸟一般,飞过那一片遭受战火蹂躏的土地。
在我离开盒子时,一九九零这个日期闪过了我的脑海。那正是伊拉克出兵占领科威特,引发【沙漠风暴】的那一年。
第十一个盒子的开头是伊朗和伊拉克各自拥有核子武器及化学武器。在军火库般的地区里,出现了一艘满载核子飞弹的潜水艇。画面里的声音说,时间是一九九三年。
我看见这艘潜水艇耀武扬威的驶过中东的水域,我认出领航的是个伊朗人。我看得出来,他们的目的是要阻止中东地区的石油输出。由于他们在言辞中强烈表示其行动是真神的旨意,我觉得他们好像是在执行某种宗教任务。那些盘踞在中东沙漠上的飞弹,都装备了化学武器的弹头。我不知道他们瞄准的目标是哪里?但是我知道全世界都对这些阿拉伯国家的意图很害怕。
接着,我看到了法国在两千年以前,笼罩在恐怖主义的阴影下。化学武器在这些可怕的画面中,扮演着重要的角色。这一切都因为法国出版了一本激怒阿拉伯世界的书籍。我不知道书名,但是出版的结果,使的阿拉伯国家对法国某一处城市发动化学武器攻击。阿拉伯人在日常用水的水源区里放入一种化学毒素,在毒素未被清除之前,造成了数千人因饮用此出的水而死亡。
在一幕简单的异象里,我看到一群埃及人在街头发动暴乱。画面里的声音告诉我,在一九九七年之前,埃及的民族政治会崩溃。取而代之的是一群宗教狂热信徒的统治。
第十一个盒子里面的最后一些画面,就像我们现在看见的塞拉耶佛:现代化的都市因为受到战火的摧残而崩溃,城里的居民因为种族歧视,或宗教冲突等种种不同的理由而开战。我看到全世界许多城镇都有走投无路得人,吃着死者的肉。
在其中一个画面里,有一群欧洲人住在丘陵区,一面煮着死人的肉,一面无助的饮泣。接下来我看到全世界五大种族的人,都在吃他们自己同胞的肉。
盒十二:科技和病毒
第十一个异象结束后,我进入了第十二个。它预言了在遥远的未来【遥远的未来】里,将会发生的重大事件。我指的是将会发生许多重大变革的九十年代(记得吗?我现在所处的是一九七五年)。
在这个盒子里,我看到了一个来自中东的生物工程师。他发现了改变DNA的方法,并且创造出一种生物滤过病毒,利用它来制造电脑晶片。这项突破性的发现,在整个科学和技术上引爆了夸时代的变革。日本,中国及其他太平洋区域的国家,因为这项发现,而以不可思议的速度飞快发展,并且一跃成为世界强权。以这个方法制造的电脑晶片几乎深入到各个技术层面,从汽车,飞机到吸尘器,果汁机都有。
然后在本世纪结束前,这个人将成为世界首富之一。他的财力足以控制去全球的经济。但是因为他所设计的电脑晶片在某种程度上维持了世界局势的稳定,所以大家对他还是保持着欢迎的态度。
逐渐的,他屈服于权威的诱惑。他开始认为自己是神,并且更加坚持要控制全世界。由于掌握有控制权,他开始统治世界。
他统治的方法极为特殊。他立法规定,每个人都得在皮层下植入一片他设计的电脑晶片。这个晶片包含所有的个人资料。政府当局只要以特殊仪器扫描你的晶片,就可得知与你有关的每一件事。如此一来,他就很容易控制你的一举一动,从你的工作地点,住处,一直到病历记录,甚至于你未来可能发生什么样的病等。
这个晶片有更邪恶的用途。经由内建程式,它可以完全的控制一个人的寿命。时间一到,晶片内部的病毒成分会自动把人杀死。政府利用这样的生命控制,来节省社会老化的成本。他也被利用来杀死慢性病患者,以节省医疗系统上的开销。
最终的异象
最后出现的是第十三个异象。
我不知道它打哪儿来的?我没有看见光灵把盒子带到我前面,也没有看见光灵带走盒子。从许多方面来讲,最后的异象却是最重要的一个。借着心灵感应,我听到一个光灵说:【如果你只是照着以前所学的,依你过去三十年的方式来过日子的话,那么你刚才看到的事情,都会应验。反过来说,如果你的确做了改变,就能避免即将发生的战争。】
随着这个讯息出现的是世界大战的可怕景象。异象显现在荧幕上时,光灵告诉我,一九九四年到一九九六之间的几年,是决定这个战争是否爆发的关键。光灵说:【如果你相信这个论断,那么二零零四年的情况将不会和你现在所知道的相同。】他又说:【但是它还是有改变的机会,而你就能够协助它改变。】
第三次世界大战的情景鲜明的展现在我的眼前。我同事置身于数百个不同的地方。从沙漠到森林,我看见整个世界充斥着战争和混乱。然而我很清楚的是这场最后的战役------你也可把它看成世界末日的善恶大决战------是由恐惧所引起的。
其中有一幕最令我迷惑,我看到一只由女性组成的军队。她们面罩薄纱,身穿黑色长袍,进军这一个欧洲城市。
光灵说:【其实这些人是不必害怕的。但是就是因为人们太过恐惧,才让他们宁可为安全放弃自由。】我也看到了一些非战争的影像。也包括了许许多多严重的天灾。在世界上一些曾经大量生产小麦和玉米的地方,我看到农夫不得不放弃已经成为黑沙漠的农耕地。在其他的地方,猛烈的暴风雨卷起土地,侵蚀着底层,变成一条有一条满是厚厚泥浆的黑河。
在这些影像中,人们受到饥饿的摧残。他们在街道上伸手讨乞食物,拿着碗或杯子,甚至空着手,奢望着有人能给他们一口残饭。有的画面出现的地方是已经放弃希望的人,或是因为太虚弱,根本没有力气乞讨,只得卷缩在一旁,等待死亡来解脱。
我看到中南美洲爆发内战。这些国家的社会主义政府在西元2000年以前崛起。在战争越演越烈的同时,数百万的难民如潮水般的涌进美国边境,希望能够在北美洲寻求新的生活。我们完全没办法阻止这股难民潮。
它们被死亡的恐惧驱使而不顾一切,而且早已失去对上帝的信心。
我看到数百万的人逃出萨尔瓦多和尼加拉瓜向北行,更多人越过了雷格兰多河进入德州境内。人数多的让我们必须在边境驻军队,以武力强迫他们退回河的对岸。墨西哥的经济被这些难民彻底拖垮,并且因为负担太过沉重而全面崩溃。
在这些画面即将结束时,我惊讶的发现,光灵其实是不顾一切想要帮助我们。这当然不是因为我们是好人,而是因为地球上如果缺少这些心灵进化的人类,他们就无法在他们的世界获得成功。一个光灵告诉我:【你们人类是真正的英雄。所有到地球上的人都是英雄,因为你们做的是一些其他灵体没有勇气做的事。你们在地球上和上帝一同创造世界。】
每当他们向我展示合资里的异象时,我都会一次又一次的反复问自己相同的问题:为什么偏偏选上我?那些异象有代表什么?他们为什么要给我看那些异象?
我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就算我预先知道了这浩瀚的知识,我也没有能力寻找那些问题的答案。我不知道为什么会看到未来?
最后一组异象结束后,第十三个光灵回答了我的问题。我猜他的地位是在其他光灵之上。它的颜色比较强烈,而且其他的光灵似乎都听从于他。他的特质包括了其他光灵的情绪,并且从他的身上的光芒表现出来。
他不发一语,仅从心灵感应告诉我,我刚才看打的都是未来即将发生的事,但是到也不见得全都无可转机。
他说:【人类事件的过程是可以改变的,但是人们先得了解自己。】他在一次向我表示,他们相信人类是伟大而有力的灵魂个体。
他又说:【你们有勇气在上帝创造的世界里,展开冒险的旅程,借此扩展自己的生命。在我们的眼里,每一个到地球去的人,都是伟大的冒险家。】
他接着告诉我我到地球去的目的。他说,你去那里是为了创造心灵资本主义。你在这个即将形成的系统里,将扮演改变人们思考过程的角色。告诉他们如何仰赖自己的心灵,而不是一味的依靠政府和教会。宗教信仰当然不是件坏事,但是人们不该完全受他的控制。认识伟大的灵体。他们只须明白一件事,那就是爱。爱的道理很简单。爱就是【己所欲,施于人】。
然后光灵告诉我,我必须回到世上。回去创造能够让人们减轻生活压力的中心。光灵说,借由这种压力的减轻,人们才会【像我们一样】,了解到他们是高等的灵体。他们内心的恐惧会减少,也会更懂得去爱别人。。
借着,我看到了七个房间。每一个房间代表了疗程中的一个步骤:
【治疗室】----人们聚集在一起,互相交谈。
【按摩诊所】-----人们不只接受按摩,也帮别人按摩。
【脱离直觉室】----人们极度放松心情,进入自己的内心深处。
【装有机能反馈仪器的房间】----让人们了解自己控制情绪的极限
【读心区】----提供人们阅读的空间,让有特殊灵力的人提供一些个人的洞察结果给病患参考。
【放松室】---房间设有床铺及音乐设备,让人们可以极度的放松,甚至放松到灵魂出窍的程度。
【反射室】----内测有光面的钢或铜制成,但结构特殊,房间的人不会看到自己的映像。(我能想象光面不锈钢做成的墙壁,但我不了解这个小房间的用途。)
这个过程的第八个步骤,是要病患再回到有床铺的【放松室】,并且再度接上机能反馈仪器。在他进入深度放松状态的时候,把他引导到心灵领域。机能反馈一起的作用是帮助他了解,达到深度放松状态所需要的感觉。一个光灵说道:【这些房间的目的,是要让人们知道,他们能借由上帝的手控制自己的生活。】
现在我明白了,每一个房间以现代的形式,代表着一个古希腊神谕;也就是那些在古希腊广为流行的精神宫殿和神话。例如,床铺的功用就像是在发生在艾斯克匹斯神殿的梦的解析。而供人阅读的空间则代表了人们与神灵交流的戴菲神殿。
反射室是艾菲拉的【通灵室】,古希腊人去那里看他们心爱的人灵魂离开的地方。(这些房间所代表的意义并不是我发现的。那是在许多年以后,拥有哲学和医学双重博士的雷蒙,慕迪博士,指出了这些房间和那些神谕之间的关系。)
我要如何建立这些现代的神谕呢?光灵告诉我不要烦恼。组成房间的所有零件会自己来到我面前,且在他们出现时,我自然就会知道如何装配它们。真的是这样吗?我实在有点怀疑。我对这些东西完全不了解。我只有些许静坐冥想的概念,那是小时候练空手道时候学的。但若要我建造这种设施,那几乎是不可能的。我懂的实在太少了。
光灵说:【不必担心,到时候你自然懂得怎么做。】光灵把这种地方成为【衷心】。他告诉我,我在地球上的任务就是兴建它们。他接着说,你该回到地球去了。但我一点也不想回去。我太喜欢这个地方了。我虽然才到不久,但是我已经了解到,在这里我可以无拘无束,四处漫游。那情形就好像掌握了通往全宇宙的道路。来过这里以后,再回到地球去,就像只能活在针尖上一样的无趣。
但是,他们不肯给我任何解释。
光灵说:【这是我们对你的要求。你必须回去实现这个任务。】
然后我就回来了。
我离开了水晶之城,渐渐隐入一种蓝灰色的大气中。这是我被闪电击后,第一次回到了同样的地方,所以我推测这里是我们进入灵界时,第一次必须穿过的界限。
我躺在床上,慢慢的从这气层中出来。
我毫不费力,慢慢的翻转过来,翻身的时候,觉得像是漂浮在走廊上。我的下方是躺着身体的手术台,上面覆盖着被单,被单下面的人静静躺着,死了。
我听到转角附近,通往大厅的那头,有电梯开启的声音。然后看见两个穿着白色制服的护理员走出电梯,朝着死者走去。他们讲话的态度,像刚离开赌场的家伙,其中一个抽着烟,朝着天花板---我所在的位置---喷了一圈烟雾。我感觉到他们正要把这死尸运到太平间。
在他们到达死者跟前,我的老朋友汤米也正好走进来,停在手术台前。
后来,我才明白原来那罩在被单下的男人是我。我死了。他就是我----要不然躺在床上的又是谁呢?是谁要被移到太平间呢?
我能感受汤米为我的死而悲伤不已。他不愿离开我。他站在那里,望着我的死尸,我感觉到他的爱,他希望我活过来。
现在,我的家人都感到了医院,我也感受到他们的祈祷。我的父母,哥哥,妹妹,正与珊蒂坐在等候室。他们不知道我已经死了,因为医生心有不忍,所以只告诉他们说,我大概撑不了多久。
在走廊上方盘旋时,我心想:爱真的能使人复生,爱改变了一切。在我看着汤米的时候,我觉得身体变得更紧密。一瞬间,我变成被单下往上看着。
返回人类的身体我感到疼痛。我再一次的感觉如置身在烈火中,巨大的痛苦有内燃烧到外,好像正腐蚀着我全身的细胞。耳旁又一阵钟声,声音大的让我在霎那间以为自己置身在钟塔内。我的舌头肿大,塞满了嘴。我的身上布满了蓝色交叉的线条,烙印着闪电是从我的头奔腾到地板的轨迹。我看不到它们,但是我可以感觉到那阵灼热。
护理员将我送往太平间,我动弹不了。我试着动了一下,但是不管我怎么挣扎,仍然使不上劲。最后,我能做得就是朝被单喷气。
【他还活着,他还活着!】汤米喊道。
其中一位护理员拉开了被单,大叫说:【看呀!】他看到我的舌头正懒懒的伸出来,我的眼睛转来转去。突然间我像是急中风的癫痫患者,开始颤抖。
那位正在抽烟的护理员,扔掉了香烟,很快的把我送进急诊室。
他喊着:【他还活着,他还活着!】。
医生和护士很快的开始急救工作。急救进行了三十分钟。一位医生大声叫着,一位医生大声叫着,指挥做着做那,护士跟在后面忙着团团转。他们不停的在我的手臂,脖子和心脏上打针。有人放了电极板在我的胸膛上,但是我不记得有被电击,也许他们只是要观察我的心跳。有人塞东西到我的嘴里。有人撑开我的眼睛,并用小手电照射。
经历这些后,我宁愿一死了之,回到刚才的水晶城。那里无拘无束,也没有痛苦,只有自在流畅的知识。但是我回不去。在哪些药物开始发挥效用时,我感觉到自己好像真实在房间里了。我看不大清楚,头上的强光不断的刺激我的眼睛,我大叫着要他们关掉灯光。我真的回到现实的世界来了!
完成急救后,我被送到一个小房间。这个房间薄布代替门,很显然,这是病人从急诊室转到加护病房时暂时使用的。
医生给我注射了一剂吗啡,我突然发觉自己又在盘旋在身体上方。我看到汤米偷偷的溜进房间,好陪在我身旁。他检视着抽屉和医疗柜,想靠他在海军的医疗训练,得知医院到底为我做了些什么。
几天后,我才能够断断续续,慢慢的告诉汤米,我所发生的事。
然后我说:【我看到你翻着房间里的医疗柜和架子,你在干嘛?】
当时我应该是注射了吗啡而不醒人事的。所以他很压抑我看到了他做的事,这也让他相信我死的时候,发生了奇异的事情。
但之后,我连着瘫痪了七天。大家坐在身旁陪我,但是我无法拥抱他们。朋友,家人和我说话,我也只能稍加回答。有时我知道房间里有人,但是我不知道他们是谁,或为什么他们会在这里?有时候我甚至不知道房间里有些走动的东西是人。由于光线会伤害我的眼睛,所以我需要不透光的窗帘,让房间变暗。
在我熟睡的时候,我活着的世界才有意义。诚如医生说的,我醒着时的世界,是【不连贯的】。而我的梦境却是连贯的。在我睡着时,我会回到水晶之城,异象会训练我做很多事情。他一到我了解电子电路的运作,而且辨识制造床所需的零件。
连着二十天,每天这些梦都持续好几个小时,这些梦是很奇妙的。清醒的世界充满着痛苦和怨恨;梦中的世界却充满自由,知识与兴奋。醒着的时候,围绕在我身旁的人只是等待我的死亡。熟睡时,我却过着非常充实的生活。我说医院里的人都只是在等我死,这绝非讽刺。他们从没期待我能熬过来,而且他们认为我是医学上的一个谜。
例如,有一组专家特别从纽约来看我。于其中一个人告诉我,就他记忆所及,没有人能够经历这样的点击而能活下来的。他想要趁我还活着时,替我做一些检查。在我瘫痪的七天里,他们花了三天的时间来测试我。更可怕的是,他们以一只七寸长的刺刺入我的腿中,想试试看我是否会有反应。令人惊讶的事是,即使亲眼看着长针插入自己腿中,我却没有一丝痛楚。
我很害怕。在他们开始针垫测试的时候,我看来一定非常害怕;因为医院再插针前,会停下来看我一眼。我认为他不知道我当时神志是清楚的。他带着塑胶手套站在那里,手上拿着针筒说:【我们正在找你身上可以正常活动的神经。】然后他从右侧将针头刺入我的腿内。
每一次,护士和医生进入房间,发现我还活着时,我都会看到他们脸上惊讶的表情。我知道他们预期我的心脏会停止跳动,或是被这些医疗折腾而死。告诉你实话,我真的痛的想去死。但是我也知道:我会活下来。我在水晶之称的经验,和我每晚所做的梦都告诉我:我会活下来。
【命中注定】准确的描述了我对自己未来的感觉。我现在正在经历极大的痛苦。我常常惊讶于自己为什么能忍受这些针垫测试?我想也许是身体内的痛苦太大了,以至于再也感受不到外界的其它刺激。针刺还能对一个经过体内燃烧到体外的人造成什么痛苦呢?
这种强烈的痛苦,把握折磨的不成人形。我不敢奢望经过充分的医疗后,我还能有正常的生活。这就是为什么我觉得注定会活下来的原因。
经过了八天的修养,有一次在我鼻子发痒的时候,我发现左手能够动了。痛苦渐渐消退,但全身像麻疹般的发痒。其中最严重的地方是我的鼻子。我已经习惯于躺在床上,只希望痒的感觉会自动离去。但是没有,知道不行后,我开始考虑用手搔鼻子,但是我仍为这个小小的胜利而去搔搔它。我看见了自己的指甲被闪电烧过后,只留下黑色的残片。
接下来,我该开展恢建的工作了。
我决定让我的身体恢复健康,一次一束肌肉,慢慢的恢复。我哥哥带来了《格蓝解剖学》。这本书描述人体的功能,对每个部位都有详细的图解说明。我哥哥用衣架替我做了一个头套,并把铅笔插在上面,以便那我能利用铅笔上的橡皮擦来翻书。
我从手上的一束肌肉开始看起。比对这书上的图,我集中注意力,试着移动它们。我小时候一次又一次的努力着,一边看《雷格解剖学》,一边盯着自己的手,和它说话,咒诅它,并试着移动它。在左手能够移动时,我就用同样的方法移动右手,直到全身试过为止。真叫人兴奋,即使只能移动八分之一英寸,我都非常高兴。因为我知道我的身体可以再工作了。
在自我治疗进行后几天,我决定下床。我可没期待能走路,至少目前还不行。我想做的只是能自己上下床。于是决定趁深夜护士不在房间时,进行这种练习。我滚下床,身体落地时发出了砰然一声;然后我再试着奋力的爬回刚滚下的床上。我想毛虫一样的蠕动身子,以腹部慢慢的转动前进,然后抓住床边的铁条,被单,床垫,或任何我能暂时紧握在手上的东西。有好几次,我都跌回了冰冷的地板。又一次,我竟累的睡在地上,但是天亮之前,我又回到床上了。
由于护士每四小时巡房一次,所以我知道,爬回床上只有那么久的时间。我好像攀登艾佛勒斯峰般的快乐和疲倦。因为我知道自己正在恢复中。可是没人相信我可以度过难关。当护士进来看我时,总是带着绝望的表情。我也听过一生在走廊上说我的心脏太虚弱,可能没救了。甚至连我的家人,也有这种疑虑。他们眼看着我呼吸的既需挣扎又费力,也认为我快死了。
【哦,丹尼,你今天的气色很好哦!】我的亲友们总是这么会所。但是却是一脸的惊怕,就像看到猫被碾扁在他们车道上一样。我会希望我的头上有一部摄影机,可以记录下那些表情,尤其是他们看到我又力持镇静时的表情。
例如有一天,我的姑妈进来,站在床尾。她端详了我一会,直到她女儿进来站到他身时。
我姑妈说:【他看起来像耶稣,是不是?】
【是啊!】堂妹说:【他看起来容光焕发,耶稣从十字架上被放下来时,大概就是这样吧!】
又一次,尤为邻居来探病。他满面笑容的进入房间;但是在她俯视我时,微笑僵住了。我相信他的胃一定一阵翻腾。我的墨阳他觉得很恶心。我说:【别吐在我身上。】谢天谢地,他忍到离开房间为止。
有一位访客可真是吐了。我被有人拉开布帘和连声的【哦!天哪!天哪!】所吵醒,然后他就吐了。在他退出房间时,他还是弯着身子,吐了又吐。但事后没有人承认那是自己,反正我当时也看不清那到底是谁?
经历了这些恐怖秀后,我继续与光灵沟通。一连好几夜,梦境都向我显示了我的未来。我看到电路设计,建筑计划和组成零件。我的最后期限是一九九五年以前必须完成中心的运行模式。
我与一九七五年九月底出院。出人意料的,我活了下来。医生认为我会因此而瞎眼,但是他们错了。虽然我的眼睛变得对光线非常敏感,必须带护目镜,但是我还看得见。也没有一位医生认为我从此再能移动身体,但是现在,雷击后的第十三天,我已经能够自己爬下床并自己坐进轮椅。虽然这样做,要花上三十分钟,但是我坚持要自己来。他们也预测过我的心脏会再点击后数小时内停止跳动。但是他们在送我出院的大厅到车上时,他仍在跳动着呢!
记得在我离开前,一位医生问我对这次的经历感觉如何。我反应很慢,但是心中浮现了圣女贞德的意象。
【我觉得上帝在用火考验我。】我姐姐爸爸的回答。然后我被送出医院,进入汽车里。
我知道到医院接我回来的是珊蒂,这是她后来告诉我的。在我到家的时候,我会想象会有什么热闹的欢迎盛会,但是我真的不记得有什么【欢迎回来,丹尼】的气球或标识。我也没有听到任何人说,我是被医院送回家等死的,但这却是医生告诉我父母和珊蒂的话:【让他回家过他最后的日子吧!】其中的一位医生则说:【他在家会比较舒服些。】
事实上,大部分的时间,我都不知道自己是在医院或在哪里?总是生活在对我来说是一团混乱,因为体内的神经已经受伤。现实生活又像一块块的拼图,需要重新拼凑。有时我认得某人,但忽然我可能又不认识了。有时我知道身在哪里,但是可能突然我又觉得自己似乎正在什么奇怪的地方,所以我常常被自己吓到。我好像活在别人的躯体里。
例如回家几天后,我发现自己坐在餐桌旁与一位女士说话。她正啜饮着一杯咖啡,料一些我根本不认识的人和事。我喜欢他,我觉得和她在一块像老朋友一样愉快。但是------------
【对不起,】我打断他她,【请问你是谁呢?】
这位女士脸上掠过一抹震惊。
【怎么啦?丹尼,我是你母亲啊!】
我的元气都耗尽了。每一次大概只能站上十五分钟,有时候能够走上十步,但是这样做之后,我至少要睡二十个小时擦能能够恢复体力。当我熟睡的时候,才是真正行动的时候,我又回到水晶之城,参加光灵教导的课程。
这些异象与我死时看到的不同。这一回,我知觉到我的肉体,而光灵的教导方式也不同。他让我沉浸在知识里,我只要思考并试着了解即可。这与我以前必须费力学习,吸收知识的课程不同。他让我看以后要建造的设备,但是他告诉我的不多,而是让我注意看光灵如何操作这些设备。怎么建造这些设备,全靠我自己推论中去学。
譬如我看到床由七个零件组成,但是我不知道零件的名称。我也看到了衷心的八大部门是如何运作,但是我没有拿到工作手册,不知道如何将他们装配起来。可是从推论到观察去学习,让我很难去完成任务,我仍有些疑问尚待解决。
例如,又一次我参观了一个未来的手术室。这个手术室里没有解剖刀或锐利的工具。一切医疗全部有一些特殊的光线来完成。病人服药后,暴露在这些光线下。身旁的光灵这样告诉我,他又说这些光线可以改变人体粒细胞的震动率。身体的每个部分都有它自己的震动率,当这些速率起变化时,人体就会生病。这些光可以使病患的器官恢复正常,适当的震动率,可以治愈任何疾病。
这个医学异象只是提供我对未来医术的远瞻而已,与我要兴建中心的任务无关,而是让我看到压力对人体器官造成的影响。因为肉体生活相当痛苦,所以我很幸运的拥有如此丰富的心灵生活。
意外过后两个月,我的睡眠减少了许多,仍然需经过一番奋斗,才能做一些稀松平常的事。例如光是下床后走到客厅,对我就像一趟长途旅行似的。有一阵子,我试着走到大厅,但是我常常会晕倒在地上,醒来试试自己的脸贴着地板。
有一天早上,我离开床时摔到了地板上。我一定摔得很重,因为醒来时,有一滩血从我断裂的鼻梁中流出。这次的意外让我头晕眼花,第二天躺了一整天,直到珊蒂回家才醒过来。她每天早上都要离家外出工作。
我通常八点钟后醒来,在花上一个半钟头爬下床。因为长时间的睡眠使我的肌肉紧张酸痛。四肢着地以后,我会以腹部爬行到客厅,然后在沙发上坐一整天,因为我已经很疲累了。我也时常因为行动迟缓,来不及移到厕所而弄脏裤子。我总是用汤勺吃珊蒂帮我留在咖啡桌上的食物,如果我用叉子吃,我会找不到嘴巴,而且会刺到眼睛或碰伤额头。
第一次发生这种事是我正试着吃一块鸡肉,结果刺伤了额头,流了点血。我也没法吃像豌豆一类的东西,因为我的手不稳,一不小心就全掉到地板上去了。
大部分的日子,我总坐在客厅里什么也不做。我没有听音乐或看电视,而且因为记不得朋友的名字,所以不好意思让他们来探望我。
但大部分的时候我并不在乎孤独。我独处的时间越多,就越有时间回想那些异象。孤独呆在客厅或在走廊上时,我就咀嚼着每天夜里灵魂导师教我的事。我不断的在心里做数学,计算和处理一些来自他的讯息。我有时开玩笑说,或许我会有足够的智慧来建造一艘太空船。
经常有异象是挺好的,因为我没有别的可自娱。我很少到别的地方,因为太费劲了,而且也得冒晕倒的风险。而且,有时候这些也是挺令人难堪的。
例如在除夕夜时,珊蒂和我在吃中国餐庆祝。我决心自己走进餐厅,而且我不许她帮我推轮椅。从残障者的停车地点起,我用两根拐杖撑着,缓缓的向前移动,我称此为【蟹行】,因为看起来像是半死不活的螃蟹拖着大钳子,越过干涸的陆地。
十几二十分钟后,我进入了餐厅,那时候我累得气喘咻咻,立刻坐下。但是我还是喘不过气来。当我坐在那里,喘气像条狗的时候,珊蒂点了两碗混沌汤。虽然我看到她的眼神中,对我的痛苦感到恐惧,我仍试着跟她说话。
侍者端来了两碗滚烫的汤。我看着汤,却突然觉得置身在汤中。我眩晕起来,脸朝下扑到碗内。起初珊蒂以为我是在开玩笑,但是当我呛咳的说不出话时,她尖叫起来,并急忙把我的头拉起来。汤从我的鼻子流出,弄湿了桌布。服务生扶我坐回椅子上,餐厅人员等我恢复了意识后,立刻送我回到车子里。
即使我自己出去外面,也有危险。
有一天我决定整个早上坐在阳光底下,就以蟹行的方法越过房子到后院,慢慢抵达后院中央的椅子。那时候我已经精疲力竭,满身大汗。我抓住椅臂,像老人般缓慢的坐进椅子。再来我只知道自己面朝上,倒在草地上。我再一次昏厥,怕不起来。我在那儿躺了六个小时,直到珊蒂回家扶我起来为止。在那段时间里,我试着在草丛和泥土里找出点乐子。
我最早的一次昏倒,是我到车子上拿一本遗忘在前座的杂志时。我抓住把手,拉开车门,就着就不省人事了。醒过来时,发现我的手被门把卡住,人悬在那里,手臂已经脱臼。我就这样吊了三个小时后,才有人来帮我。
到一九七五年底,我破产了。医院的账单和收入损失超过了十万美元,而且债务越积越多。为了支付账单,我被迫卖掉一些。先是卖掉所有的车子,状况最佳的古董车卖给最高的出价者。又因为我无法工作,所以也必须卖掉公司的股份。我也政府做的独立的契约工作的性质也改变了。本来我是在安全部门工作,这样工作需要行动迅速,而又不惹人注意的人来做。像我这样走路像螃蟹,眼又瞎的人已是无法胜任。现在我只有文书工作好做了。离开原来的工作并没有让我太困扰。虽然原来的工作比坐在办公桌更令人兴奋,但它也带来了许多不好的回忆。诚如我在濒死体验中所回顾的,这几年来我已作好过许多伤害别人的事情。重新经历那些事情后,我再不想做更多那样的事,来损毁我的记录。
我会告诉愿意倾听我的人:【小心的过你现在的生活,因为你在你死的时候,你必须亲眼看到你自己重做一次。不同的是,这一回你是受害者的那一方。】
我们搬到了别的地方,因为生活在旧房子,经常让我想起雷击一事。记忆强的扔我再也不敢进入那间卧房。我坚持要珊蒂关上那房门,而且拒绝接近任何靠近它的地方,即使它是房子里最大的一间卧房。
在卖房子以前,我更换了卧室的地毯,因为被烧得痕迹仍深深的刻在上面,如果不换地毯,势必会大大降低房子的价值。当工人把地毯向上拉的时候,我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
我听到一个工人吹了一声口哨,另一个则说:【看那个!】果然有一个跑出来,咧嘴一笑说:【地板上那些黑线是电流偷溜出来,找到钉子的痕迹!】
现在我不担心破产的事。我父母给了我们一些援助,珊蒂也有工作,但是我失去了电击以前的一切。等到我又能赚钱时,早已花掉了上万的医药费了。到现在我还没有付清这些债务。
我所能想的是异象对我显示的中心。中心是我的命运,是我应该做的。我必须兴建这些中心,但是我不知道该怎么去做。
我经常对自己和任何肯听的人,大谈【中心】的事,甚至连那些不愿意听的人我也跟他们谈。中心是我生活的意义,我一定要把它们建起来。我开始一五一十,谈我死时发生的事---------至少我很努力的要把它讲清楚。启示一当时的环境,要让人们了解我所说的事很苦难你的。虽然我的脑里对咬说的事很清楚,但是在我说出来的时候,却有很多描述不出来,结果好像我在胡言乱语一样。但是,我仍继续的谈整个经验。我都可以详细的描述全部的经过,因为它是如此深刻的印在我的脑海中,除了仔细叙述外,我没有其他的地方可以说明。
我不厌其烦,一次次的了解中心的八个步骤。我告诉人们知识之盒和未来的事。我说:【这些中心能改变未来,它们能减少由于压力和恐惧所引起的许多世界问题。】我谈得越多,感到人们和我的差距就越大。甚至珊蒂也离我更远了。坦白说,我怎能够责怪她呢?她是一位美丽的少妇,未来还有一段很长的路等着她。她为什么要把大好的时光浪费在一个走路像螃蟹的男人身上,而且他还整天不知所云的说些来自天国的【压力减轻计划】?
而我的朋友,几年来和我一道踢足球,喝啤酒的好友,现在听我说话就觉得好像个救世主。其中一个告诉我说,他们其中有人说我听起来像一个【智能不足的教会顽固分子】,这就是我给别人的感觉。他们从来没有听说过濒死体验,所以他们没有一点儿概念。
事实上,我也没有听说过濒死体验。但是我相信有伟大,权柄荣耀的上帝存在。而且我知道,在另一个世界里,它是强大的。在这个世俗世界,我活着,呼吸着,感受着世界的痛苦。我也知道借着爱和上帝,我能够脱离苦海。也没有谁告诉我中心建不起来!即使这些只是一个异象。我知道这还是做得到的,因为我曾经是众生中接受过他们帮助的一个人。没有一个人能告诉我痛苦是什么,也没有一个人能告诉我心里的苦痛是什么,因为没有比我更知道痛苦,害怕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而我知道中心可以协助人类找到这些问题的答案。
有一天有人问我,为什么没有自杀?我不记得到底是谁问的,但是我记得是在我把发生的事,详细的告诉他们后,他们回嘴说的:【
丹尼,如果那里是那么美好,你为什么不自杀呢?】
我并没有因此而生气。事实上,这是个合乎逻辑的问题,尤其是在我清醒的时候,我一直赞美着死后世界的美好。的确,那我为什么不自杀呢?
知道那是,我才真正的思考这件事。我像僵尸的坐在门廊上,意识到这段濒死体验,实已改变了我的生活。不管情况如何,这段经验让我产生了一股内在的力量来忍下去。
在情况最严重时,我只要回忆起当时,天上的光芒带给我爱的力量,我就能够咬紧牙度过难关。我知道自杀是不对的,但事实是,我从来没有想到要这么做。当事情糟透了的时候,我只要会想起光里的爱,情况就会变好一点。我说情况会变好一点是指内心会比较好过,较能适应这不幸的情况。而面对外面的世界时,一切就都走样了。
我无法走路,而且视力很差。白天我必须带着焊将用的护目镜,而且我的体重才一百五十五磅,大约比我正常时期少了七十磅。我的身体歪歪扭扭,看起来像是是大的问号。我像个宗教狂热分子一样,愤怒的吼叫着光灵,光之城,盒中的异象,当然还包括兴建中心。
我听起来像个疯子,应该被送去精神病院。可是我在报纸上读到一篇文章,它再次改变了我的一生。
文章很短,但是那些字句,就像电击带给我的震撼一样,改变了我的生命。上面写着:
雷蒙,穆迪博士正在南卡罗来那大学发表演说,题目是关于【在医学上被判死亡,但有复生的人的死亡历程】。乔治亚州的精神医师穆迪,对已经的人作分析及研究。这些人会与死亡擦肩而过,返回人世。他们谈到会看见已故的亲戚,光灵,并回顾了自己的一生。穆迪称这种现象为【濒死体验】,而且说他可能发生在数千名与死亡擦肩而过的人身上。
我感到很兴奋。从被闪电击中以来,我第一次意识到自己并不孤单。读了这简短的报道后,我了解也有别人到过那座隧道,看见光灵。它甚至还有个名字--------濒死体验。
我查了一下座谈会的日期,只剩两天。从医院回来后,我只离开过房子几次,结果都令我很难堪。但是我决定还是要参加慕迪博士的报告发表会。我必须与确实了解我经历的人谈一谈。
虽然一九七五年距现在并不太远,但对有病死体验的人来说,那可是一个黑暗时代。医生不知道那是怎么一回事?若有病人提及,他们通常会以它只是个噩梦或幻觉来打发掉病人。如果病人坚持要谈他的经历,则通常会被视为精神病,而被转介到精神科,接受药物治疗。但是许多精神医生并不像细听,或试着去了解这些病人。让人诧异的是,牧师所提供的帮助也少得可怜,他们认为这些心灵经历是魔鬼的杰作。
有许多故事可说明这些被草率处理的经验,但是最令我感兴趣的是,一位在韩战时几乎战死的军人。他受到炮火的攻击,受伤非常严重,并有脑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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