惫马西亚

【原创】赞歌(Ezio/Altair)_刺客信条腐吧_百度贴吧
&&&&&&&&&&&&&&&&&&&&&&&&&&&&&&&签到排名:今日本吧第个签到,本吧因你更精彩,明天继续来努力!
本吧签到人数:0可签7级以上的吧50个
本月漏签0次!成为超级会员,赠送8张补签卡连续签到:天&&累计签到:天超级会员单次开通12个月以上,赠送连续签到卡3张
关注:4,814贴子:
【原创】赞歌(Ezio/Altair)
原作向拜吧文。。。割腿肉自我投喂的产物。。。感觉会写很久【具体看拖延症的发作频率又名【画手为何要作死】大丈夫的话就向下看吧√↓↓1.Ezio再次乘上了驶往马西亚夫的航船。他伫立在甲板上,没有上一次出洋的惊涛骇浪,眼前所呈现是一片风平浪静的景象。姿睢的海鸥飞翔在海平线的边际,在赤红的夕阳与火烧的云翳映衬之下化为黑影。在斜阳照耀下显得橙黄的浪花拍打着,舞动着,霍跃着,闪烁光辉,击碎海面上的如血残阳。船帆被咸腥的海风吹涨,这同时也吹动了Ezio灰黑的长袍。他就这样如石像般屹立着,深邃的双眸凝视向被朵朵浪花遮掩的远方。广阔无际的湛蓝海面看起来十分静谧,然而内里却是,也恰如此时的他一样。眸子骤然一暗,Ezio伸手拉低兜帽的帽檐,使人看不清楚他的表情。然而低垂的双手有些许颤抖,随后又攥紧了拳头。故地重游。没有任何言语,Ezio独自踱步回船舱,遗留下一个寂寞的背影。路上所经过的地方无论多么吵闹都骤然安静了下来。水手们都搁下手头上的事,打断原本的话题,盯着他,目送他经过,都不自觉地屏住了呼吸。凡是他所处之处,都有一种无形且让人觉得危险的力量压制住场上所有人。直到他关上舱门发出一声声响,水手们才有种喘过气来的如释重负感,嬉笑打闹着继续原来正在干的活。Ezio关上房门坐在床上,思忖着到达目的地的时间,不得不觉得有些许百无聊赖。侧着头看向窗外,思绪不由飘飞起来,像是被风吹散的纸页,无序而杂乱地堆塞在他的头脑。零零碎碎地拼凑出上一次到来的记忆,让Ezio内心兀地被拽住了一样,疼痛而清晰。凛冬的马西亚夫。上天纷纷扬扬的一笔大雪,把这里浸染成白茫茫的一片,不时吹起的风还卷带着絮雪翩跹。刺骨透心的冷和翻山越岭的疲惫,让Ezio这副年轻不再的身体或多或少有些许吃力,关节如被冰封所带来疼痛,终究是年少轻狂落下的病根。冻得发红的鼻头,白气在鼻翼间不时冒出然后快速地消散。而灰黑夹白的胡子,也结上了透明细碎的冰渣。放眼看去,无尽的白雪夹杂着了无生机的枯木残枝,一片肃杀。仰望天幕,只见孤鹰划破天际。Ezio找到了目的地,踏上进入马西亚夫城堡的泥土地,首先迎来的是一支无声的箭矢。笔直地射中了他的左肩,射落了暗红的披风,在寂寥的地上分外惹眼。轻描淡写般信手折下了箭杆,掷地无声,但意思再清晰不过。这片沉寂已久的土地,将再一次,被抛洒的鲜血覆盖。不需要任何解释,在那一瞬间Ezio已经亮出了袖剑。圣殿骑士也绝非善类,陆续地出来迎战这动机不纯的入侵者。在开杀戒的那一刻开始,Ezio觉得自己浑身的血液变得滚烫,开始沸腾。源自于刺客的血统,在此时此地遇到了穿越百年的共鸣。他虽然已上年纪,但这只是让他刺杀的技术越来越精湛。行云流水的动作,从容不迫的态度,泛着冷光的袖剑伴随着飞溅着的温热的血液。然而在被逐渐增援的士兵围攻的霎那,Ezio的眼瞳中清晰地映出一个身影。一个熟悉的身影,一身熟悉的白袍,一种熟悉的错觉。就这样毫无征兆地,出现在人群中,视线内,脑海里。他怔住了,然后才意识到在那短短的一瞬像是鹰眼对他开的一个小小的玩笑。他知道那个身影的主人,而他也是为了这个人而来。他微微张着嘴,无声地默念出这个名字。Altair。只因在人群中多看了你一眼。时间如同被这渗透入骨髓的寒冷所冻结而静止,与此同时那个身影也深深地烙印在脑海里,无法磨灭。顷刻之间,恰似冰封的河水再次融为涓涓细流,时间又开始了往昔的奔走。Ezio心已失神,恍然若失时腕下的袖剑被敌人所断,正如同断掉了雄鹰的利爪。一柄柄枪矛逼近,他知道已经无力抵抗,任由雪落无声,深埋在这纯白的世界。最残酷的事莫过于英雄迟暮。双手背身被用绳子紧缚,Ezio一步一步地被押上城堡的高处。把苍鹰扼杀在高处,是怎样的一幅光景?俯身睥睨,千里巍峨的峰岭连成一片,如浪花飞溅的羽冠,像狂澜沧海定格成绝美的图画。但是这样的景色无人欣赏,无心欣赏,也无暇欣赏。远方的天际云卷云舒,薄雾朦胧笼罩着这一方土地,飒飒风吹曳动了Ezio的衣摆。一直戴着的兜帽被粗暴地拽下,是熟悉的面孔而沧桑的容颜。他脸上所展现的,是岁月的风霜,是流年的淘洗,更是如刻刀一般光阴的印记。嘴唇上的伤疤依旧,已化为淡淡的痕迹,只是因为那处不再长出胡子而显得突兀。刘海都捋到脑后,露出的前额让人感觉到他的坚毅不屈。士兵在他颈上套上绳索,押使Ezio向跳台走去。耳边是风的呼啸,眼前,则是万丈高崖。然而又一次地,他看到了Altair的幻影,屹立在另一侧的台上,依旧是那纯白从容的身姿。Ezio站住脚,倒吸了口凉气让精神抖擞起来。衰老的鹰必须面对强大的痛苦来获得重生,啄除自己的利喙,拔去自己的猛爪,更换自己的羽毛,以浴血的代价得来第二次的生命。当机立断,Ezio利用束缚自己的麻绳勒住了身旁的士兵,继而以速度迎战那些还来不及反应的敌人。毕竟姜还是老的辣,在杀人的技术上,他有太多的心得,虽然大多数时候他并不喜欢琢磨这些。把自己从捆绑中解脱出来,Ezio意味深长地望向幻影出现的瞭望台,不禁思考当初的信仰之跃,追寻的终究是什么。头痛欲裂。Ezio在床上靠着桌子,嘴唇紧紧地闭起,眉头发皱。等过了许久,终于是好些了,脸部的肌肉才放松下来。再次望向窗外,天色真正地暗了下来,紫红的云雾将被深蓝的天幕压制,新月在云层间若隐若现。他深呼吸了一口气,闭上疲惫的双眼,嘴中重复呓语着相同的音调,颂出穿越百年发自于内心深处的呼唤。Altair。
【中建瑞通】建筑资质新办,资质增项,资质升级的好帮手
赞!楼主好棒!
好文笔!我也好萌EA!!大本命无误!!
发现混LOFTER的写手一只,请加油啊
赞赞赞等养肥看,楼主加油更
先定后看——养肥再说
沙发_(:_」∠)_深夜党的福利get√坐等下文= ̄ω ̄=请加油
手机发的看得我浑身难受。。。电脑重发。。。2.像是宿醉一样,Ezio半夜头脑懵懵懂懂地醒来,整个人晕眩无力。他越是想挣脱这种困境,越是让他的躯体变得更为疲惫。正如同蝴蝶蜕变的过程一样,他舒展不开脆弱的双翅,在密不透风的茧中自缚。然而他放弃了,任凭自己半拢着眼皮眯着看木制的船舱板。渐渐地让睡意再次袭来。温柔的风穿堂而过。不知为何Ezio浑身一个激灵,在半醒半睡间从床上蹦起身来,但是不知道何时产生的伤口撕裂的疼痛使他狠狠地倒吸了一口冷气。他正疑惑着自己为什么忽而陷入这样的状况,从而环顾四周,米色的阳光透窗而入使飘扬在空中徐徐落下的尘埃映出金黄的色彩。他不由得揉揉鼻子咳嗽几声,双眼给大脑透露出信息,这不是在那波涛汹涌变幻莫测的海上,这是一间朴素的民居。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涌上Ezio的心头,他确信自己来过这个地方,而接下来他所看到的,正正是印证了这个想法。被绷带仔细包扎的的伤口仍渗出血丝,全身上下都有各种大大小小的伤痕淤青。Ezio咬了咬牙忍受着疼痛,强撑起久病在床导致乏力的双腿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四处张望了一下,找到了一套衣服,指尖还没触碰到,他就哑然失笑地明白了这一切。这是在罗马,他回到了当年的罗马。Ezio缓缓地换上这套熟悉的衣服,一边思索着这是他臆想的梦镜还是被真真切切地传送到了过去。说实在,如果真的是这样Ezio一点也不稀奇,说不定是伊甸碎片搞的鬼。他还有点懊恼要真是时光倒流回到过去,为什么不再早几天,这样就能避免当初那一场灾难的发生了。不管是不是梦,Ezio也打算先妥妥地按原来的剧本重走人生,说不定能挽回自己当初所抱有遗憾的事。伤口的疼痛依然难以忽略,Ezio清晰地知道该先去找到医生为自己治疗一下,于是艰难地扶着墙,一步一步挪到了屋外。外面阳光明媚灿烂,使他不由得眯住了眼睛,而暖风轻抚过他的脸,将满山青草的淡雅草香拌着露水的丝丝凉气送去鼻尖。这使他觉得很舒服,难以言喻地从内心流露出的舒畅。突然间他很向往这种生活,没有任何的烦心事,就这样找一张椅子坐在一片苍翠的山坡上,从天刚蒙蒙亮时的日出看到沉归远方的日落。当然他也知道自己做不了这样的人,他难以忍受寂寞,生来就是个注定放纵不羁的人,更何况他有他自己的使命,他有他必须做的事情。怔着停驻了半会,他叹了口气,别过头,缓缓离去。当带着面具的医生替他换药并郑重告诉他,他的病难以痊愈的时候,他没有分毫的惊讶,只是淡淡地回了句谢谢。他知道,他了解,他也懂得,有些东西一旦流逝,终究是难以挽回的。而且这些所逝去的,只会告知予你,别去追。向医生道别后,转身遥望着一方天际,眼见苍穹之下人海茫茫,但他步伐坚定地迈向远方。回到这熟悉而又陌生的街道,Ezio放慢了脚步,随着人流闲逛。是不是人老了就特别喜欢念旧呢?不得而知。他像是个初来乍到的游客,双眼一直在张望个不停,而脑海里浮想起了很多。想起了当初的妹妹,想起了当初的兄弟会,还有当初的,克里斯汀娜。想到此处,Ezio不由自主抿了抿唇,喉头有些许发涩,如果,如果可能的话,他可不可以不曾失去她。他深吸了口气,不知不觉就走到了一个人群聚集的广场旁,而广场中央置有绞刑台,眼看将有人被赐予死刑。他皱了皱眉头,回想起心底难以磨灭的充满痛楚的记忆,与此同时他也知道,若按照自己人生的剧本来走,这人是非救不可的。于是无需多言,暗暗地潜入人群之中,观察周围状况,伺机行动。骤然,高楼上,钟声长鸣。Ezio下意识地抬头一看,几只白鸽惊起从高楼上拍翅飞向天空,不由得脸色一沉。是谁?他警惕地开启了鹰眼,打量着周围的人群,同时竖起耳朵听刑台上的宣判书。若是当初的他,早已亮剑在这里大开杀戒了,但现在他不会如此鲁莽,毕竟这个来路不明的人使情况变得有点不同。如果是友军也就此罢过,但若是来者不善,就将尤为棘手。突然间他在熙攘的人海里肩膀被人轻轻推了一把,下意识转身看去,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为什么会是Altair?Ezio整个人呆住了,他头脑已经混乱到无法分析目前的状况了。这究竟是怎么回事?真的是梦一场吗?眼看着Altair逐渐接近刑台,Ezio没有行动,仅仅是盯着那个简朴纯白的,在这座城市显得格格不入的身影。他想知道这个穿越四百年进入他的记忆或者是梦境的先祖到底想干什么,来传承刺杀技艺?开什么玩笑。广场的气氛瞬间凝结到了冰点,Altair沉默不语地径直走上刑台,不顾士兵的警告和劝阻,作为回答的只有亮晃晃的袖剑,在斜阳余晖之下映出血一般的鲜红。如果要Ezio对他作出评价的话,大概只有一个字,快。没有花俏而多余的动作,简单直接地命中敌人的弱点,每次袖剑喋血飞溅了一地的血水。他的剑不需要美观,本来身为刺客就不需要有观众的在场,只要能杀死人,就足够了。解救下免于一难的犯人后,Ezio冲了上去想截住Altair,然而这位先祖只是留下一个淡淡的眼神。Ezio怎么可能会就此罢休,他沿着Altair逃离的路线追了上去,他有很多想问的很多不清楚的要跟他说个明白。首先第一个问题就是,你为什么要逃。Ezio忍着尚未痊愈的伤口重新撕裂的疼痛,他大声地呐喊着,而那跳跃的身影在他眼前逐渐变小,刺眼的白是如此的明显,却又如此的遥远。他不服,他吃力地拼尽全身的力气,他感受到自己的心跳到达从未有过的速度,他无视肌肉的酸痛和重新渗血地伤口,他只知道他要追上去。追上去。这是他唯一的想法,他的双唇已经发白,他的肺部已经耗尽了氧气,他的额上布满了细汗,他已经无法自制了。最终在连绵屋顶的尽头,他看到Altair就近在咫尺了,头脑已经不能让他再去想太多权衡利弊的事情,榨尽最后的力气,不由分说地扑了上去。可是他最终什么都没有捞到。Ezio就这样冲了过去,直直坠入屋顶下方的干草垛上,如同鸟儿被折了翅膀。残存的意识间,他发觉自己手上紧握着一根,洁白的羽毛。
3.你所追逐的,一切都将成为徒劳。在身体触碰到柔软的干草那一刻,Ezio的灵魂像是抽离出躯体,他已经感受不到任何的疼痛,窒息感却是紧紧地随之而来。他觉得自己此刻沉在海底,咸腥苦涩的海水灌入他的鼻腔,肺部在这压力之下似乎要炸开了一般,无可避免地堕入深渊。“啊!”紧迫的喘气声充满了整个漆黑的房间,Ezio从床上坐起,汗水沾湿了他的头发,散乱地贴在皮肤上。他整个人都是汗涔涔的,就像真是刚从海里捞上来的一样。平息着自己的呼吸节奏,缓缓地闭上了眼睛,右手疲惫不堪地扶住额头。原来是梦。当自己接受了这个现实之后,Ezio心中有一种莫名的失落感。差点,差点就以为自己能够挽救逝去的一切,结果也不过是好梦一场,还徒增烦恼。他自嘲地笑笑,然后陷入了沉寂之中,显得有些许落寞。如果是真的话该有多好。他内心深处有一个声音在回响,逐渐越发清晰。但是他又狠狠地摇了摇头,希望能够让自己拔除于幻想之中,他的头脑已经无法承受再多的折磨了,这着实让他过于难以接受。紧紧地攥起拳头,指甲嵌入肉中的微弱痛觉让他确保自己尚且活着,此时他觉得自己该跟水手们好好地混一混聊聊天谈谈心,不然这荒诞的一切会把他逼疯的。打好了这个主意,Ezio也不多加磨蹭,他有点怀念甲板上扑面而来的海风,毕竟自己是睡了这么久。想着便瞥过头看看窗外,然而是漫天星辰映入他的眼帘。心里斟酌着自己是睡了多久,难不成是整整躺了两三天吧?不过也可以说是在意料之中?正暗暗思索着,就在这时,双目的余光注意到了桌子上多了样在星光之下照耀得刺眼的物事。一根白羽。这是不是上天对他开的玩笑,他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己应该好好地直面这荒谬到极点的事了,即便在他遇到金苹果之后他从未觉得有什么事能比这更不可思议。他伸向那根羽毛,粗糙而布满老茧的双手触碰抚摸着那细滑的绒毛,指尖传来些许酥麻的感觉。他长叹了一口气。Ezio不是一个喜欢叹气的人,他一贯乐观积极并自信地去面对一切挑战,但是面对Altair,他有点力不从心。对于这个老前辈的认知,是从Niccolo的笔记中所了解到的,一位伟大的刺客先祖。而且Ezio试想过,如果自己是一位吟游诗人,他会为此谱写一曲虔诚的赞歌。不得不说,Ezio对Altair产生了一种微妙的情感,从敬仰上升到一种道不清说不明的状况。Altair就像烟霞,你在这一刻明明看到了他,但是下一秒他就会悄然消逝。也许是自己内心作祟,不是说梦是反映人内心的思想吗。但他不认为事情就这么简单,他知道,Altair实实在在地进入他的心里来了。手上把玩着那根羽毛,终究还是搁下。Ezio打开房门,舱外的过道黑得伸手不见五指。于是点着桌面上的烛台,融化的蜡泪缓慢地流动,就着橘黄的灯影曳曳,朝甲板走去。这时,海上的风浪比起午后的闲适澎湃而汹涌。船仍然在行驶,几个值班的水手坐在几个旧木桶上有一句没一句地搭话聊天,看到了Ezio竟也没白天时的肃穆,聊笑地问了句:“船太晃睡不着么?”“睡太久对身体不好。”Ezio嘴角微微一扬,迈步走了过去,随便找了个地坐了下来。眼看搭讪没有被拒绝,心里觉得稀奇,这水手也打开了话匣子:“也就过了半宿而已,你这精力还真好。”Ezio有点惊讶那么漫长而真实的梦竟然只持续了这么短的时间,正思忖着要怎么回答的时候,另一个水手就打断了他的思绪:“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精力不济吗,光看你那活的持久力就知道你不行。去去去,滚一边去,人家那可是老当益壮。”话音刚落,几个人憋着脸都笑了起来,被嘲讽的那个水手抡起拳头佯装要揍人,又被另一个水手拍了拍肩忍着笑装出一脸同情而真诚地说:“懂的,我们都懂。”Ezio看着这情形也觉得忍俊不禁,莫名有种被夸了的感觉,又心虚地摸了摸鼻子。水手们前俯后仰地也笑够了,气氛少了几分拘谨变得和谐而融洽,于是另一个水手也开口提问了:“你为什么总是戴着那兜帽?看路不会不方便吗?”这个问题让他内心觉得百味陈杂,下意识抿紧双唇,思索了半会,耸了耸肩:“很久以前就开始这样戴,所以已经习惯了。”习惯真的是个可怕的字眼。Ezio早已经习惯于戴上兜帽,习惯于作为一名刺客,习惯于肩负起一担又一担的重任。在很久以前,他就注定没有选择的余地,这是一切都是命运的安排。虽然他认为人生由自己主宰,但是命运早已在暗中牵桥搭线,去为他铺好通向未来的道路。那个发问的水手也感觉自讨了个没趣,喏喏应声也就把这个没有意义的问题和这个答了跟没答一样的答案忽略了过去。气氛又变得有些微尴尬起来。“话说你搭我们这船到那边,是去做什么?去见老情人?很少有像你这种这么急匆匆漂洋过海的乘客。”终究还是有人打破了这恼人的窘境,水手们也纷纷应和,确实没见过像Ezio这样急切的乘客,在港口询问过后二话不说就直接要登船,启航前还几次催促叮嘱一定要快,让他们好不容易在岸上休息几天又急急忙忙开始又一次的航路。“没错,去见一个很久不见的旧情人。”Ezio笑了笑,确实是很久不见,再准确点说是从未真正见面的人。至于情人这个称谓,他也不加置否,感觉还真是有种莫名其妙而恰到好处地形容出了这微妙的关系。话还没说完,一片起哄声就响起了,都像是看穿了Ezio一样,有个水手也大胆了起来,手肘往Ezio右臂轻轻一撞,嬉笑着说:“打算旧情复炽呢?”“对,可是我三番五次地被甩开了。”想起了梦里追Altair的场景,他尚还觉得腹部隐隐作痛,但是他不会因此而放弃:“我想我这次应该能成功。”“原来你还是个痴情种,真是意想不到。”水手一脸怜惜地感叹道:“没事,这个真追不到手别的地还有很多呢,有什么必要去作贱自己。”说完感觉还不够,又补了一句:“有的事强求不来嘛。”好像能说的也说得差不多了,安慰地拍了拍Ezio的肩膀。其他水手也为他感到些许感伤,纷纷对他的行为表示加油鼓劲。“谢了。”Ezio没有再表示什么,提着燃了半截白烛的烛台,转身留下一个镀上柔和橘黄色金边的灰黑的背影。浪潮变得缓和,深夜静悄悄地,似乎没有一丝风。繁星流动在长远的恒河,明灭可数。他禁不住抬起头,凝视这美丽的夜空,千万的亮光,似乎都映入他的眼眸当中。在岁月亘古的长河里,你是哪一颗我要苦苦追寻的星星?
卧室装修,推荐这些床,舒适透气,还有折扣!
还是占个沙发
只因在人群中多看了你一眼。虽然这个BGM在这里怪怪的但的确如此x估摸着LZ看了B站上某个神奇的EA视频
4. 无论是得到的和得不到的,其实都是虚妄。 重新回到房间,Ezio拉开了抽屉,里面安静地躺着一本陈旧的笔记以及Altair所留下那五把马西亚夫的钥匙。他郑重地把羽毛夹入发黄的书页里,然后吹灭了静谧的微光。 一夜无梦。 再次睁开双眼已经是日上三竿,这天的阳光并不刺眼,在薄雾之间显得暗淡。非晴即雨,这雾气朦胧若是持续着不散开,很快就会迎来这趟行程的第一场风暴。船员都密锣紧鼓地为迎接难以料及的狂涛骇浪准备着,Ezio打算也出份力,然而得到的回复是否定,还像三岁小孩一样被嘱咐不要到处乱跑。实在是无可奈何,最后只好待在房间里休息。 直直地躺在床上,鼻翼间像是闻到海盐的咸味参杂湿腻腻的霉变的气息,床单还有一种馊掉的臭鸡蛋味,这对于Ezio而言并算不上什么,只要不是刀刃上的血腥味,怎么样都好。他已经厌倦了,他厌倦似乎永无休止的杀戮,但是他又无比渴求理想的自由,并为他人的自由而去奋斗。他杀的人很多,所救的人也很多,但是始终难以平息自己对自己的厌恶。 差不多也该到此为止了。 他阖上双眸,心里默念着,沉沦于睡梦之中。 迷迷糊糊之间,夜幕低垂华灯初上。从睁开双眼时晕眩的感觉,Ezio清楚地知道自己来到了什么地方,也明确地知道自己该做什么。这里是记忆中的威尼斯,同时是自己的梦境,而且还成为了自己和Altair交互的平台,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会发展到这种地步,但是他没必要现在为此而纠结烦恼。因为有种更直接正确的办法—— 找到Altair。 但是在这人满为患的威尼斯狂欢节找一个人正如在汪洋大海里捞一滴水。此处欢呼雀跃的每个人都戴着不同的面具,当然,也不外乎他自己。而且从上一次的经历来看,鹰眼无法察觉Altair,这使他整个人都烦躁起来。斟酌了半会,Ezio就知道该用什么逮住这只孤高的鹰。计上心头的他嘴角微微一翘,迈开脚步融进了人群之中。 眼前的街道热闹非凡,抬头便是流光四溢的烟火闪耀在漆黑的夜空。他行如鬼魅般穿插在嘈杂的欢声笑语间,一反往常地无言拒绝了陌生少女的邀请,用手轻轻推开挡路的人们,直到到达他本该来到的地方。 他并不喜欢像刚才那样在人群中熙攘,他更习惯于在屋顶上居高临下地俯视一切,这会使他有一种胜券在握的感觉。然而在这人潮之中,虽然说不上是力不从心,但还是有种小小的遗憾。他现在正慢慢地接近记忆中的刺杀目标,不过他不着急,仅仅是停留在一个较为接近的范围,然后开始观察。 缤纷的灯光,如织的行人,恍惚间Ezio觉得自己真切地回到了过去,他尚年轻,昭华未逝。霎那间,他觉得自己还有无尽的时间,还有未来无限的可能,足够让他去挥霍放纵。如果一切都未曾变改,他希望这一生也是美梦一场,即使作为梦这也未免太真实也太坎坷了些。想到此处,Ezio回过神来,细思刚才的臆想,只觉得万事皆虚这箴言实在一针见血。无论这个世界究竟是真是假,惟有活在当下。 屏气凝神,观察周围的情况,不出所料,Altair果然来了。 依然是我行我素的一身白袍,兜帽掩盖着看不清他的面容。Ezio心知他下一步想做什么,伺机而动。眼看他将准备下手,无比果断地拨开人群,一把抓住了他已弹出袖剑的左手。 “也许我们应该挑个地方谈谈?”Ezio凑到Altair的耳旁说。声音不大,但足够让两人在此刻显得聒噪的烟花炸裂的瞬间听得一清二楚。 Altair默默无语地收回了袖剑,两人此时的动作定格得真是暧昧异常,但Ezio是不会在一刻在乎这些细枝末节的东西的。毕竟,当他抓住了Altair手腕的那一刻,他就不再打算放手。 “放开。”Altair的手被他紧紧地攥住,不得不示意让Ezio把这粗鲁的行为停下来。异域的口音让他愣了愣,然后毫无余地地回复:“不行。” Altair神情明显不悦,也就随了Ezio这般的对待,闷声不响地跟着他从人头攒动的浪潮中挤出去,来到一条静寂无人的小巷。Ezio还鬼祟地四处张望了一下,确保没有任何人会窃听才放松了下来。 “可以松手了吗?”Altair一脸不耐烦地发起牢骚。但是Ezio的手似乎没有松开的意图,沉默了半会,Ezio才问道:“你明明可以挣开我的手,为什么没有?”话音刚落,便解开了束缚。 Altair用鼻音哼地笑了一声,如云朵一样轻飘飘地:“首先,事实上我做不到。其次,我要告诉你,我不打算回答你的任何问题。”略微低沉的嗓音,回荡在Ezio地耳畔,他仍不死心,便开口追问:“即使你不想回答,我也依然要从你嘴里撬出真相。为什么进入我的梦里?你想传达什么?” “我不知道。”出乎Ezio的意料,他没有想到会得到一个这样的回复。“我不知道为什么会来到这里,也不清楚究竟是怎么做到的。我也不知道你是谁,而我只知道你来自我所不能触及的未来。”Altair缓缓开口:“如果我早就知道可以通过这样的媒介传递信息,也就没有太大的必要去设计钥匙,建造马西亚夫图书馆了。” “不管你究竟是个什么人,我也只知道你是我的后辈,一个与我有机缘的刺客,仅此而已。” “但我在你的这片世界里探索,我好像渐渐地熟识你,也许下一次你再见我,我就能弄清楚这一切了。” Ezio思忖着事件的前因后果,大概就是Altair无意中进入了他的脑海之中?不对,这不太对劲,那他为什么可以准确无误地来到他这里而非其他人?难道是冥冥之中的心灵感应?他坚信眼前的先祖Altair肯定比他知道得更多。 当他想开口追问的时候,Altair像是知道他要说什么,便闭口不谈摇了摇头,转而伸手摘下了Ezio脸上的面具,在昏暗的灯光下打量他的脸,顿了顿,说:“下次再告诉你。”话毕,把面具交还给Ezio,再次消匿在繁华不息的流光掠影之中。 Ezio滞在原地,眼前的尘嚣似乎离他很远,很远,远到不可触及。然后目睹着整个世界逐渐消逝,分崩离析。
又是沙发…
楼主已经赞赞的…( ̄▽ ̄)你可以试试at人来加一些人气。是人都需要鼓励,不是吗?
被触瞎了(*/ω\*)
先顶再看WWW
一不小心卡掉删了【。 5.“如果我告诉你,你所为之奋斗的一生,都注定只是棋盘里的一颗棋子,你会怎么想?下次再见,请务必回答我。”到底是梦境还是真实,然而早已经分不清了。回过神来的Ezio愣愣地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上一个黝黑的小洞一言不发。他依稀记得最后Altair留下那意味深长的话语,但是他不知道自己的答案。通过这次对话,他觉得自己知道了些什么,但随之而来不了解的东西就更多了。支起身子,Ezio觉得自己的脑袋有点昏昏沉沉地,他使劲地晃了晃头,眼前变得更为模糊。他只好顿了顿,眨眨眼,分明感受到空气变得更加湿润,暴露在外的皮肤一片冰凉。下意识地动了动指头,受冻的缘故导致运动不太灵光。努力地适应这突如其来的变故,Ezio缓缓地站了起来,一手扶着墙,慢慢地挪出门去。他的嘴唇嗡动着有些许颤抖,接收身体清晰地向他传递的一个信息:你感冒了。为了让自己能清醒地走去随船医生那,他下意识揉了揉自己的眉心,踉跄地朝一个方向走去。突然间他发觉自己双腿痉挛,剧烈的疼痛刺激着他快要昏厥过去的大脑和迟钝的神经。不可自控地整个人跪在了地上,冰凉的地板,黏腻的空气,腐烂的味道,抽筋的痛楚,灼热的血液,倒吸的冷气,这是他残存的意识所告诉他的一切。紧接着,是眼前一黑,身躯伏在静谧的过道上。“呜嗯……”Ezio感受到了眼帘外的亮光。“谢天谢地,你终于醒了吗?”这是在哪?梦境还是真实?“有人看到你在船舱昏倒了,就把你抬过来了。”医生?Ezio意识模糊地想着,他想开口说话,但是光接受处理外界传达的信息都耗尽了他全身的力气。“怎么样了?你还好吗?”Ezio眯着眼以便集中光线看清楚眼前的事物,依稀感受到朦胧的烛影摇曳。他张着口,喉咙却发不出一丝声音,而且嘴唇干裂,口腔内没有一点水份。他需要水。而医生显然看懂了他的意图,扶着Ezio的头,细心地往他嘴里灌入温水。直到满足了这一生理需求后,Ezio再次阖上眼,无所顾忌地睡了个昏天黑地。等到他恢复气力能够好好地坐起身时,已经不知道是过了多久。他站了起来,在房间内四周环视了一圈,没有任何的变化。浑身上下依然被一种肌肉酸痛的疲惫感紧紧包围,而且肚子在对他叫嚣,他没有别的选项,喝干桌上杯子里剩余的水,抖擞精神推开了房门。随后在厨房里再次看到当晚甲板上的一位水手,他抬头看到Ezio时似乎有点惊喜:“你终于醒了吗?”说着又递了块燕麦面包:“睡了两天一定饿坏了吧,离中午吃饭的时间还早,先垫垫肚子。”“谢了。”Ezio伸手接过,拉来一张椅子坐下开始咀嚼这干涩无味的面包,聊胜于无,再喝了杯热水,凝固的血液似乎重新开始流动了。“你在这里干嘛?”Ezio抿了口水,按道理而言现在不应该是对面这个水手清闲的时候。“如你所见。”水手耸了耸肩:“我已经换班了,不过是来厨房吃点东西,本打算一会就去休息。”他顿了顿,伸手拖过一张椅子的椅背,反坐在其上:“你怎么无端端就晕了?虽然那时船正经过一个暴风带,确实颠簸得挺厉害,但是也不至于让你这么狼狈吧。你知道当时医生说你怎样了吗?”“怎么?”Ezio皱了皱眉头,这些他都记不太清了。“他说你差点就要休克不醒了。”水手说着有点口渴,不由分说地夺过Ezio手上的杯子灌了一大口:“也就是说,差点跟你聊天的就不是我,而是上帝他老人家了。”说着还竖起食指指了指上方。这确实让Ezio料想不到,自己半只脚踩上天堂又回来了一趟,不由得心有余悸。他已经不如往常地了解自己的身体了,但是终日刀口舔血的人生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大概只有至死方休。绝望伴随烦躁不安在他的思想中蔓延,融入他奔流的血液,深入骨髓之中。如果你只是一颗棋子。他脸上流露出阴郁的表情,让水手心里也不太是滋味,于是身子向Ezio靠去,打算安抚一下这个劫后余生的病患,然而一刹那的事情让他措手不及。随着逐渐减少的距离,Ezio突然无法自制地突然暴起,一手如鹰爪般牢牢掐住水手的脖子,然后狠狠地将他按倒在餐桌上,噼里啪啦地把各种刀叉杯碟扫落一地,一片狼藉。而另只一手Ezio毫不犹豫地亮出了袖剑,正将一剑刺向那跳动的心脏,无力挣扎的水手充满恐惧的瞳孔进一步收缩时,Ezio头脑猛地一疼。像是头颅被撬开一样的疼痛,让他的牙齿都禁不住颤抖。他松开了水手,像逃一样地跑上甲板去。留下仍深陷在惊慌失措中的水手无助地咳嗽并摸着自己喉咙处的红痕。疯了,我一定是疯了。失魂落魄的Ezio扶着栏杆趴在船头边上,双目无神地微微昂着头,细密的雨点打在他被岁月的风霜磨砺的脸上。天空被连边的乌云压迫得黯然无光,他就这样静静地被浇湿在冷雨之下。但是他体内的血液在炽烧他皮肤之下的肉体乃至灵魂,浑身上下都在发烫。可皮肤是冷到了极点,似乎要把体内那腾腾热气一点一点浇熄。冷热的对立让他异常难受,他努力地呵着气,白色的水雾不断地被风吹散湮灭。正如一只暴躁的困兽,想撕裂牢笼挣扎出去,却又无能为力。他的头脑无法解释刚才冲动的行为,他觉得自己简直不可理喻。这像是一场梦,对,一场梦。他的嘴中喃喃呓语,却又不停在大脑反驳自己。不对,不对。在无力的挣扎中Ezio想唤醒自己的理智,但是剧烈的痛苦随之翻倍地折磨他的内心。他脆弱的感性脱去了缰绳,肆意纵横在他的思想之中。两股力量在争斗,在博弈,似乎要将在分岔路口徘徊不前的他撕开两半。如果自己只是一颗棋子,那人生就是早已经铺好的路而非出自自身的意志吗?那自己所为之拼搏奋斗的一切都是什么?那现实究竟算什么才是现实,而梦境又仅仅只是梦境吗?Ezio尝试让自己更沉着冷静地看待面前这一切的问题,即使已经发生的一切再不可思议,终究是有迹可循的。首先需要确定的是,这不是梦境,这是现实。其次刚才的暴戾,只是自己的过度反应,至少,大概是这样子。恍惚过后,长叹一口气,他才意识到自己已经被时而虚幻时而现实的交替逼疯了。很累,累到没有思考的空间和余地,仅仅是凭借单纯的条件反射去处理所面对的一切。他觉得自己有必要真正地歇息了,毕竟在梦境里所费的气力也不必现实要少,做的事情可能是虚的,但是疲惫却是实在的。似乎切身明白了万物皆虚的真谛。内心带着些许怅然若失,飘飞的雨点打在身上没有丝毫实在的感觉。他宁可现在是雷电交加风雨大作,也不希望带给他这样虚无缥缈的如云似雾。他被浓雾蒙蔽了双眼,找不到正确的道路。然而他的灯塔……他遥看可望不可及的海平线一端,那个目前他还无法企及的地方,那个还无法碰触的对象,但目前只有他才有资格成为自己不灭的灯塔。Ezio好像突然领悟到了什么,无可奈何地露出苦笑。他摇了摇头,似乎一脸惋惜,又夹杂着懊恼和挫败,闷声不吭,踱步重回船舱里去。他重新打开抽屉,翻开那本古旧的笔记,再次体会Altair曾经坎坷的一生。他不止一次地翻阅过这些故事,也曾设身处地地将自己代入到这些故事的主人公身上。他敬仰他,赞叹他,崇拜他。从他当初穿上那套铠甲,了解Altair起,就希望若能和他面对面谈话,该有多么荣幸。这一切绝非谦逊,而是切实发自肺腑的尊崇。想到这里,他闭上双眼,坐在嘎吱发响的椅子上陷入沉思之中。
_(:_」∠)_沙发
这次写得有点急。。。6. 任凭一切尽是好梦一场。 经过那次失控后,一连几天,Ezio都睡得香甜,再没有梦见Altair。 而那个无辜受害的水手,被当初杀气腾腾的Ezio吓得至今不敢与他正眼相望。这让Ezio心怀歉意,但又对此无能为力。 然后是关于医生,按其所说自己是过度操劳又缺乏休息导致的昏厥,而且吹了冷风又淋了场雨,要多加休息注意保暖。 金灿灿的阳光重新泼洒在大海之上,温暖的海风撩得Ezio心波荡漾。自上船以来,他的心情未曾这样如沐春风般舒畅。这使他想起了罗马的那个小山坡,鼻翼间青草的芳香还记忆犹新。船上的日子无聊而又单调,但在Ezio眼中是如此平淡闲适。 他觉得有些许困乏,只缘于过于恬静的生活会让人精神松弛丧失警惕。不过他没有想太多,毕竟饱经沧桑的身心早已劳累不堪了。 当他睁开双眸时,褐色的瞳仁在柔和的光辉下映出温暖的色调。Ezio正纳闷自己睡眠过浅,天色竟还未过傍晚之时,一个似曾相识的声音响起:“你醒了。” 没有疑问的语气,仅仅是在陈述事实。他霎时就知道声音主人究竟是谁,毋庸置疑。 从床上翻身,就看到Altair在桌子旁拖拽开一张木椅。橘黄的光线从窗口射入,在Altair身上勾勒出耀眼的金边,将那一身白袍衬得更为干净整洁。Ezio咽了口水,喉结上下滑动,不知何由只觉口干舌燥。他不对这次会是这艘船作为梦境背景产生疑问,他只好奇Altair这次会为他带来什么信息。 然而Altair却是绕起弯子来了:“最近不见,在你那个时代过了多长时间?”这让Ezio心生奇怪,但还是老老实实地回答:“三天。” 听到答案Altair一脸不出所料地嘴角上扬,但又像是有一点惋惜:“据我所观察,我们的相遇也不过是个意外。” “意外?”Ezio声调上扬,他不懂Altair这样的说法究竟是什么意思。 “对,意外。我和你的相遇,是伊甸碎片导致的时间与空间的错乱。”Altair慢慢地解释道:“你在你所处的世界度过三天,而我这里已经度过了三个月。我们的梦境相连,但奇怪的是,我睡梦的时间并没有因此变长,依然是正常的睡眠时间,想必你也没有特别大的变化吧。” “而且更加让我难以解释的是,你第一次看到我,我们第一次产生互动,是在广场上,对吗?”Ezio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Altair自然会意:“那确实也是我第一次看到你,而且随后一次相见,我也确实并不对你了解得透彻,但我冥冥之中有种看透了你人生路线的预感。并且在你我这一次相会前,我在其他梦中确实是看到了关于你的很多东西,而且也把握了控制梦境空间的办法。” 这让Ezio有些出乎意料,按这样说来,很多时候Ezio没有梦到Altair,但对Altair则并非如此。他意味深长地摸了摸下巴,整个房间陷入一片静谧,他知道Altair在等他捋清思路,也就开口:“那你看到了什么?” “你的一生。包括你的过去,你的现在,乃至……”他停顿了下来,金色的眼眸直视Ezio,淡淡地说下去:“你的未来。” Ezio全身一震,压抑着内心的惊诧:“你是说真的?” Altair摆出一副信不信由你的姿态,又若有所思地笑了笑:“你是个有趣的人。” “有趣?”他苦笑着有些许疑惑,而且还沉浸在自己的未来被洞悉的无力之中,他好像明白Altair所说的棋子的含义了,即便如此,未来的路也需要自己切实地走一趟。他补充道:“关于我的未来,你不必告诉我。即便真的是我的命运,我也希望这在我经历前尚还是个秘密。” “这就是你有趣的其中一个原因。”Altair站起身,背着手开始在这个暖光笼罩的房间里踱步,鞋子在木板上踩出嘎吱的声响,然后接着说:“从我读取到的记忆,你是个很有魅力的人。你的身边从来不缺女人或是男人。” “你很有吸引力,每个与你相识的人都喜欢你,而你也从不让他们失望。” “你很特别。每次当你拥有一切,却很快转瞬即逝。而当你过着平淡如水的生活时,你会觉得富足无比。” Altair突然想起自己像是多说了些什么,身体靠在桌子旁,耸了耸肩膀:“不小心说漏嘴,但大概也不会有什么影响。” “被已逝的先祖点评自己的一生,还真是有点奇怪。”Ezio笑了笑,看上去似乎带有满足:“说实话,自从听晓你流传下的故事,我就很钦佩你。” “所以现在觉得很失望?”Altair等着Ezio继续说下去,但迟迟不见他补充,忍不住插嘴。 “不。”Ezio摇了摇头:“只是让我觉得你比想像中更平易近人。”说着抬手摘下了兜帽,从床上站了起来,凑到Altair身旁。他凝视着他,欲言又止,褐色的眸子里似乎闪着光:“我……我可以看看你真正的模样吗?” 这个真诚的请求使Altair略有不解,但他还是对此表示默许。Ezio的手微微颤抖,扶上了那洁白的帽檐,缓缓地向后揭开,不由自主地屏住呼吸。他就这样对视着这双一直处在阴影下的双眼,在光线的衬托下显得更为动人,仿佛带有勾人心魂的力量参杂其中,让人为此沉沦。气氛又陷入了令人尴尬的沉寂,Altair只好避开这灼热的眼神闷声咳嗽几声,Ezio似乎也才回过神来后退了一步。 “还有什么想说的吗?这可能是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了。”Altair试图打破这微妙的气氛,而Ezio能够清晰地看到他的耳廓有点发红。他见Ezio没有插口追问,也就自己继续说下去:“我们的时间流逝的速度越来接近,等到时间相等,这一切都将恢复。即使我会控制这里的空间,但是时间我是无法把握的。” “已经足够了,毕竟也不能奢望太多。”Ezio双手抱胸,瞥过头望向窗外天边被夕阳的嫣红浸染的云彩:“能够如此偶然地遇见你,已经很不错了。” “不是偶然,有些东西是早已注定的。”Altair一字一句清晰而坚定地说。伸手拍了拍Ezio的肩膀:“也许通过这样的方式相识是意外,但我们的相识则是必然。很久以前,你就已经能知道,我们的相遇终会是不可避免的。” Ezio对此很是不解,Altair看他露出的一脸迷茫,勾起嘴角一笑,就是不愿意回答。 “不过这样说来,你当初为什么在完成我需要做的事情?你为什么要逃?”既然在上一个话题碰了一鼻子灰,Ezio突然想起了这件事,虽然并不重要,但他或多或少有一点介意。 Altair也不遮掩:“因为我在人群中就看到了你。我清楚了解你的动机,当初我以为你应该是让我明白这里的一把钥匙,但其实你并不是。而我还没摸清楚你,你就对我反倒有不明的意图,所以我跑了。至于第二次……”他说着眨眨眼,睫毛扇动了几下:“我是故意引你上钩的。” Ezio想开口说点什么,但似乎无话可说:“好吧,不管怎样。”他停下深吸了口气:“很高兴亲眼遇见你。” “就此别过吧,Ezio。”Altair端视他,正如垂暮的老人看着新生的孩童,轻轻抓住他的臂膀,缓缓凑过身去。 冰冷的触感漫上额头。
顺带本子封面封底艰难摸出来了【。
大触砍手qwq
楼主文和画画都那么触要我们这些渣渣怎么活(长跪不起
7. 意味悠长。 Ezio猛地睁开双眼,看到的不过是天花板那个小洞滴落的水,打在自己的额上。 瞬间内心有一种怅然若失的感觉,胸口像活活被剜去一块,空落落地。他清晰地听见自己沉重的叹息,无力感蔓延至四肢百骸,倦意压在身上喘不过气。耳边盘旋围绕着暴雨如注的声响,以及那不息的海潮的拍打。 冷风入窗刮过他的脸,Ezio第一次对雨天这么厌恶。以往他对雨天并没有太多的反感,而且觉得在阴雨中行动也不错,连绵的雨水可以消匿他身上的血腥味。但是他现在却是无比渴求阳光,即使他一直都喜爱晴天,却从未如此时一般的向往。 自父亲兄弟被杀害的三十多年以来,他花费了十年的光阴复仇,他一直铭记着,并为拯救陷入绝境的人们而战斗。他遵守着身为刺客的教条,行走于黑暗而侍奉于光明。他曾认为这会成为他毕生的事业,为了自由而战斗到生命的最后一刻。但是他终于累了,他开始回想自己所做的一切是否有其意义。 他不可能成为第二个Altair,这他是知道的。 Altair之所以是被尊崇,正是因为没有人能够取代他,没有人能够像他一样终身为刺客事业奋斗奔波,也没有人能够像他一样真正领悟到了教条含义。 突然间Ezio想了解他临终前所坚守的一切,他所掌握的,甚至不属于这个世界的知识。 Ezio觉得有点累了,闭上双眼,脑海里浮现的是那怎么也抹不掉的白色的身影,在一片黑暗中显得格外惹眼。于是他挣起身,不理会窗外打入的冷风冷雨,拉开抽屉掏出了那本陈旧的笔记。当他翻开书页寻找那根意外得来的羽毛时,一股狂风呼啸而过,掀得笔记哗哗作响,雨点也狂躁地击落在泛黄的页面上。瞬而,强风吹走了几张残页,也夹杂着那根白羽,在灰暗的天际格外刺眼。 Ezio就这样目睹着,飘飞的书页飞向远方堕入大海。他愣是沉默着没有说话。 他知道,有些东西,他终究留不住。 突然而至的磅礴大雨让船未能如期而至,但Ezio并没有任何抱怨。他在航程剩余的时间总是沉默着,正如最初一样,每天在甲板上眺望远处白浪以外的远方。他终于再次踏上了这片土地,走上了重复的征程。 他没有在这个港口城市呆上太久,而是快马加鞭地奔波在马西亚夫的路途上。他也说不清楚自己为何如此急切,也许是觉得完成这件事后,自己就可以了却一切。然后就可以回到罗马,或者是回到家乡佛罗伦萨,在一个梦寐以求的小山坡上种田隐居,天天看日升日落,这大概比较符合适龄老年人的日常生活。 想到这里,他不禁对自己鄙夷地笑了笑,双腿夹紧马腹抓紧缰绳又抽了一鞭,朝冰雪未消的远方奔去。 刺骨的寒风依旧,让Ezio不禁紧了紧衣领,但是消融的雪暗示着春天的到来。周围已不如上次一样敌军四伏,仅仅是一座废弃的城堡,即便曾有无数荣光。形单影只地,Ezio走入这寂静之中,然而他似乎看到了当年在这里生活的人们,一片春日的欣欣向荣。他似乎听到了,耳边不再是凛冽的风声,而是欢声笑语,其乐融融。然而当他想凝神细听静看的时候,一切都消逝得无影无踪。 他深吸了口气,走入了城堡的大厅,可见早已是物是人非。没有在这里浪费太多时间,Ezio走向那条记忆中走了千百次的路径,他终于可以迎向一切的结局了。 灰尘弥漫在空气中,使他不由得狠狠地咳嗽了几声,毫不犹豫地径直往前走去,他看到了那扇熟悉的大门。 将手触摸在大门上,金属的冰凉让手指发麻,Ezio摸索着开门密匙的排列方式。他抬头仰视着这扇厚重而精致的雕花铜门,思考着Altair究竟会如何设置这扇门的钥匙排列。才发觉在睡梦时应该好好问问这位先祖,譬如他们必然的相识是从什么时候Ezio就该有所察觉。 毕竟后悔是于事无补,Ezio开始分析观察这门上的花纹的含义。按照图案的排列组合,应该是星座?下意识地他抬头向上望去,回忆起当日在船上的满目繁星。 你究竟是我漫天无边的夜幕中的哪颗星星? 这让Ezio禁不住惆怅感伤,繁星远在天边,他无法靠近也无法抓住这似乎近在眼前的一切。终于在鹰眼的提示下,清晰地分辨出门上的三个星座,分别是摩羯座,射手座,以及天鹰座。 Ezio突然内心明了地笑了笑。 Altair,天鹰座。 五把钥匙一一匹配在锁孔上,猛地一声闷响,封存数百年的机关再次运转,扬起漫天的尘埃。 他不知道这个图书馆里究竟深藏了什么,但是他不会害怕去面对这未知的一切。他不是懦夫,这些日子的追寻,始终要画上一个句号。 Altair是位知识渊博的智者,光从他流传下的密函手稿就能知晓,还有他所遗留下的绝世唯一一套铠甲——Ezio哑然失笑。他才突然明白Altair所说的必然是怎么一回事,那么看来Altair还是个极好的裁缝。 愣着失神了一会,他才定神迈步走了进去。
楼主太赞!!!!楼主终于更新!!!!撒花~~~ˊ_&ˋ好吧楼主你什么时候出本,坐等)
嘤好赞!!!
贴吧热议榜
使用签名档&&
保存至快速回贴}

我要回帖

更多关于 德玛西亚第四季 的文章

更多推荐

版权声明:文章内容来源于网络,版权归原作者所有,如有侵权请点击这里与我们联系,我们将及时删除。

点击添加站长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