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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 15:39 &&&
&&&&刚在网上看到,又一个老师被打了。&&&&按中国的老传统,“天地君亲师”,老师被打,是大逆不道,是忤逆,所以,有人呼吁:要严惩,否则,会出现南京彭宇案的效应;可是,也有人大喊:打得好!&& 学生把老师打坏了,按法律处理,挨着哪条算哪条,怎样处理是公安的事,在此,俺不想多说,俺只想说:老师为什么挨打?&& 我想起了电视剧《大宅门》中的七老爷,小时候淘气无比,气走了一任又一任老师,后来,几经曲折,才找到了能教他的老师。&& 我是教书的,联想到现实中,也经常听到学生说什么:一定要打**老师一顿,以出一口恶气,说这话的一般是男生;还有女生,在背后写纸条,编顺口溜骂老师。问其原因,多数都能说出其老师的一两件“恶行”,可是,仔细一听,在大人眼里,这些行为多数都被视为鸡毛蒜皮,被视为“为了孩子好”,然而,就在这“为了孩子好”的口号掩饰下,孩子和老师都成了被伤害者――孩子从小就学会了仇视与报复,老师则时不时的被打。&& 比如,一个人高马大的少年,对我说:要在初中毕业的那天,打*老师一顿,而且,已经约好了几个男孩,准备群殴老师。此男生从小到大,一直是听话孩子,小学时成绩中上,到初中时逐步下滑。当问起他要群殴老师的原因时,他说:自从他带上我们以后,没有一天不被鄙诋,经常嘴里说:“你们这大的个子,都是白吃饭,不如早点碰死,为你爹妈省点钱”之类的话,我们恨死他了……&& 想想此位老师,我觉得大约是恨铁不成钢,又没有别的法子去激发孩子的学习积极性,只好口无遮拦地随意发泄,我想,他的行为,大约应该是能博得同情的,起码,家长可能会认为他没有坏心,可是,孩子的自尊心呢?&& 就我所了解到的情况,教师不尊重学生,用语言伤害孩子的大有人在,这是多数学生打老师事件的导火索。当然,也不能否认,有些事件确实是学生的问题,是学生的妄自尊大无法无天引发的,可是,算算账,还是前一种情况比较多见。&&再说一件前几天小学生中发生的事:几个孩子告诉我,某学生被老师打了,打得好!&&问起原因,孩子们说:老师在讲话,他做怪声来着。&&我问:做怪声就可以打吗?&&他们回答:他是个坏学生……&&再问:他怎么坏呢?&&答:学习不好,经常和老师捣乱……&&我说:学习不好不是坏学生的标准,和老师捣乱,也没有搞清楚原因就被打了,你们觉得公平吗?&&显然,孩子们没有想过这个问题,顿时都无语了。&&我想:这孩子成绩不好,可能受到过老师有意无意的嘲讽,或是经常被老师指责。孩子哪里分得清你是不是“为他好”,总之,他被鄙视了,就必然心生反抗之意,可是,他年龄小,咋反抗?弄不好,给家长知道了,还不是要在校挨批,到家挨揍?只好这样吧,混过一天算一天,哪天长大了,有力了――好,初中生正是有劲没处使惹是生非的年纪,我推断,这孩子,是将来要打老师的一个预备队员,你们信吗?&& 学生打老师,与病人打医生一样,都是社会的悲哀,而这悲哀情景的出现,是几十年来教育缺人性的恶果――我们小时候,“资产阶级的人性论”可是一句时髦口号,那时候,和“资产阶级”沾边的一切东西都在被扫除的行列,大家想一想,“人性”被扫除了,名为“人”的动物不干人事,不是水到渠成的事吗?&&恢复“人性教育”,刻不容缓。&&可是,翻开小学课本看看,你再找本民国时期的小学课本看看,你就明白了,想“恢复”某些东西,也没有那么容易。&&
日 23:38 &&&
&&&&有一次,我发了一个有关“文革”的帖子,立即招来一个老同学的回复,其回复内容大意是:文革必须再来一次,如果不来,那么,我们就要变修了。&&&&这样的回复,不奇怪吗?我们是文革中长大的,那些年的经历历历在目,不知他为啥是这想法。于是,我回复:我文化低,不知道什么是“变修”。&&&&他很快回帖教导我:变修就是美帝阴谋得逞,那样,我们国家就要亡了,我们将活得猪狗不如……&&&&我就把小时候的吃穿读书等等现实罗列一通,然后问道:你以为这样的生活就比猪狗强吗?&&&&结果,没有结果,我被直接拉黑。&&&&第二次,我发了一个有关“三年困难”的帖子,是一个人大教授讲的,有数字,有事实,结果,另一位同学回复:这都是一派胡说,都是放屁!&&&&因为我与这位同学关系不错,同时,也觉得因为一个死人跟活人闹别扭,也没有必要,于是,我回复:知道啦,今后,凡是有数字、有事实、有根据、有人证的说法一概不听,因为那都是一派胡言!&&&&由此可以看出,尽管那些年过来的人受了无数的害,可是,要抹去他们年轻时刻在大脑中的烙印,是多么困难。&&&&由此,得出结论:被洗过脑的人,要恢复他们的正常思维能力,几乎没有可能,唯一的希望就是等,等这些人被大自然的规律抹去,世界才会慢慢滴平静下来。
日 11:06 &&&
&&&&&&&&&&&&&&&&这事可信吗?&&&&有一件事,你说它不可信,它真的该信,因为它被收入小学教材;你说它可信,它真的不可信,因为它逻辑上说不通。&&&&&&&&是一件啥事?听我说来――&&&&课文说:我一个人去漂流,遇险了,黑暗中,丢了所有的东西,浑身上下只剩下被系在脖子上的五星红旗。我摸上河岸,迷路了,在乱走了两天之后,第三天来到了一个小镇。没钱买吃的,小镇的饭馆老板要我用身上值钱的东西来换吃的,我脱下身上的大衣,老板不要,突然,老板发现了我脖子上系的五星红旗,欣喜万分,高兴滴想用面包来换这面旗帜。&&&&问题一:遇险落水,大衣能还在身上吗?&&&&问题二:迷路后,第三天才走到小镇,其中两天多时间,他有东西吃吗?如果没吃东西,他能走到小镇吗?&&&&问题三:这老外不知是否华侨或华裔?如不是,为什么面包只能用旗子来换?&&&&问题四:不知课堂上是否有小学生提出以上疑问?如有,老师该咋回答?&&&&不过,我见过的小学生们都没提问题,这可能也是今天的学生没有质疑力的佐证之一。
日 14:28 &&&
&&&&&&&&&&&&公交车上听来的话&& 今天,在公交车上,听俩老先生说大事,从太平洋海战到原子弹,从苏军进军东北到美国援华,后来,说到了建政初期的事。可以说,俩老头平时还是没闲着的。&& 可是,说到“反#右”这件事时,就有些不动脑筋了。&& 尤其是说到“反*右”,一个说:反右是必须的,因为那个罗章*龙公开提出让公产裆下台;另一个说,“反*右”不好的是扩大化了。&& && 其实,在这件事上(反*右),多数人是只看其一,不说头尾的:罗*章龙是何*人?人家是民*主党*派人士,是在民国时期为了公产裆夺江山出过力的人,(假如没有那么多的民*主*人士帮忙,某团体要建政,不知要增加多少难度)。假如建政之前,人家不相信你们的说法,(或者说是你们的说法忽悠不了人家),人家完全可以像胡某人胡适之那样一走了之,咋就会像掉到热水锅里的螃蟹一样,定要变成红色才可?人家当初留下来,不就是听了那些关于“我们要建立像米国那样的社会”之宣传吗?&& && 后来的事,大家都知道了――我们万众一心,万炮齐轰罗章龙之流。然而,人们却不知道,老罗之流一心以为,他们原先一*心支持的某当,是说话算数的,在这里建立一个平等、民#主的郭嘉是可行的,因为,“要建立**社会”的说法,是大人物对着米国记者公开说的。他们哪里知道,不但一个人可以出尔反尔,一个大团体的头目也可以说话不算数,翻手为云,覆手为雨――那个无耻的“阳谋”之说,全国人民都知道,只是,在很长时间里,大家把它称为“智慧”。&& 额不知道,如今的人,在知道了“阳谋”真相之后是否还会像从前那样,把这“挖坑引人跃入”的举动称作“智慧”?&& 但是,额知道,如果今天,额的身边有这样一个人,那这个人的处境一定会惨不忍睹,一定的,不会有第二种状况。
日 01:04 &&&
&&&&&& 劳教难友巫宁坤&&&&杜高&& &&&&日,《人民日报》发表社论:《为什么要实行劳动教养》。有人敏锐地感觉到,这是英明领袖想出来的聪明办法:面子上“宽大为怀,(不判徒刑),实际上“狠加打击”,手续简便到[COLOR=#e5362b]不经任何司法程[/color]序,只需在单位填一张劳教申请表,警察就可以把人带走。&& 我们就这样成了中国实行劳教制度的第一批劳教分子。&&&&&&&&&&&&&&&&一&& 巫宁坤先生是日由他任教的国际关系学院开了一辆吉普车送到半步桥监狱看守所的,我4月18号进来。我就这样与巫先生成了难友。&&&& 那时,谁也没想到劳教就是进监狱。巫先生还以为是被“送到一个农场参加体力劳动”,谁知却是停在一个有铁丝网的高墙的大铁门前,接着就被推进了一间挤满了劳教分子和摆着一个大尿桶、臭气熏天的囚室里。那年他37岁。&&&&对知识分子来说,进了劳教所,就如同掉进了另一个世界,虽然,这只是劳教的第一步。&& &&&&1958年2月春节过后,成批成批的右派送进了劳教所。到了4月份,收容所已人满为患,地方不够用,连“雍和宫”的一个偏殿也暂时用作了劳教收容所。我们这一批人在半步桥看守所里等待着。&& &&&&40年后,老年巫宁坤在美国写下了半步桥日子的回忆:“可是我万万没有料到,在通往苦难的路上,半步桥会引我走多远。一日两餐,吃的是同样的东西:[COLOR=#e5362b]一个用发霉的玉米面做的窝窝头,一碗玉米糊,一片咸的发苦的腌萝卜。头两天我实在无法下咽,就把我那一份送给左右的难友。‘不用过多久你就会吃不够的’,难友们预言。他们说对了。关在监房里,闻着我们自己的尿臊味,天天“交待罪行”,“认罪守法”,我们也用当初人家批斗我们的方式相互展开批斗。除了每天轮流下楼倒尿桶,我们不时到大院里打扫卫生。我们终于捱到了不憋死在这臭屋里,可以到荒原的阳光下劳动,可以吃饱肚皮了。6月里的一个深夜,关在看守所里的800名劳教分子,在荷枪士兵的押解下,乘上从北京开往密山的专列,三天三夜,再转乘大木船,才运到了目的地――兴凯湖畔沼泽遍布的八分场。“(《一滴泪》第四章)&&&&管教干部大声警告我们,不要有任何想逃跑的念头,这周围都是沼泽地;逃跑是刑事犯罪,抓回来从重判刑;又宣布,你们这些人,只有通过强迫劳动才能改造成新人。从明天起,就要沿湖修一条导流堤,阻挡湖水,开垦荒地。&& && 30多年后,刘遒元先生记下了这天晚上发生的事:“大家正在熟睡,突然响起一阵枪声,把大家惊醒,队长在门口出现,他说‘都睡觉!没事。’次日早晨传出消息,一位难友越过警卫线被打死了。他睡得迷迷糊糊,黑夜走出去越过了线,我想起我见过这个人,他40岁出头,戴一副深度近视镜,他出去找厕所走错了路。”(《历劫不悔》177页)到这时,我们才真正意识到了处境的险峻和劳动教养惩罚的严酷。&&&&&&&&&&&&二&&&& 巫宁坤是怎样从一个教授沦为囚徒的呢?&& 1951年新春,他正在美国芝加哥大学写博士论文,忽然收到北京燕京大学校长陆志伟的急电,请他回国接替一位因朝鲜战事而离开中国的美籍教授。接着,他又收到了人民共和国政务院的聘函。他心中激荡起了建设繁荣富强新中国的热情,决心放弃写了一半的论文,回国任教。为他送行的是芝大的同学李政道博士。他劝李政道也回去为新中国工作,李回答惧怕gcd洗脑。&&&&&&巫先生抵达北京前门车站时,迎接他的是燕大西语系主任赵萝蕤教授。她是艾略特著名长诗《荒原》的中译者,她的丈夫陈梦家教授早年是“新月派”诗人,后来又以考古学成就蜚声中外。陈梦家后来被打成右派,文革中自杀。赵萝蕤饱受磨难,晚年精神失常。&& 满腔热情的巫先生先是寄居在赵家,后来被调往天津南开大学,在这里,他遇到李怡楷女士,结为夫妻。 &&
1955年,肃反运动。积极分子审问他:“为什么回国?”又问他“为什么选在51年回来?”再到气势汹汹地问他“回来有什么目的?”他这才发现自己竟被怀疑是美帝派来的特务。&&天哪,这就是对他“满腔热情,不远万里,报效祖国”的回报!&& && 1957年,他沉默。领导一再动员他“说几句”。他说了。于是,落进了‘阳谋’罗网,他成了右派,遭受批斗,最后进了看守所。&&他先在兴凯湖的黑土地上承受苦役磨砺,又遭遇了大饥饿的恐怖。他浑身浮肿,气息奄奄。妻子的哥哥从天津一大早赶到清河农场看他,给他送点食物,他却疯狂到把哥哥做午饭的几块大饼抢夺过来。老年忆及此事,他骂自己不是人。&& && 1961年,劳改农场死人渐多,他的夫人奔走呼吁请求,好不容易才把饿得濒临死亡的巫先生救出来。后来,他就以“保外就医”身份,跟随夫人下乡劳动,接受群众监督,千辛万苦地熬过十年文革,直到1979年,改正右派,他才重见天日。&& 这一年,他从报上看到“爱国美籍华裔科学家”李政道博士回来讲学的消息。&& 阔别28年,他俩在北京饭店重逢。但他立即意识到两人之间的鸿沟。“他留在美国,能够获得成就和荣誉,过着安定富裕的生活;我回到祖国,历尽劫难和凌辱,好不容易才苟活到‘改正’的今天。他在‘美帝国主义的堡垒’安居乐业,回到国内荣膺‘爱国主义者’的桂冠,受到最高级党政领导的接见;我响应号召回到祖国,却被划为人民公敌,受尽无产阶级专政下劳动改造和牛棚的煎熬,几乎成为饿殍葬身一g黄土------,”。&&&& 30年生命的代价,从希望到破灭,从梦想到觉醒,绕了一个人生的圈子。上世纪80年代,他终于偕夫人和女儿返回美国。&&2011年夏,我忽然接到他从美国打来的电话,我问他:“你在美国生活的怎么样?”他回答:“还算平稳,不再恐惧。”&& 我为难友祝福。心想:他不会再回来了。
日 15:33 &&&
今天,给一个孩子上课,感到我们的是没救了――孩子是未来,孩子没救就是未来没救。1:我们就是写到天亮也得写完,不然,惩罚很严重。?怎么惩罚??上次,班主任把没写完作业的同学挨个揪脖子,像拎一只兔子似的。?有人反抗吗??谁敢反抗?他1?8的大个子。?有人抗议吗??谁敢抗议?叫来了家长,还不是我们倒霉?――面对暴力,没人敢反抗,没人抗议,一排溜的孩子都是乖乖挨揪,都给培养成没有血性的人了,这要是有外来侵略时,需要血拼时,还有人敢上吗?2:老师布置做好事,做不够的扣分。?解释一下??就是规定做好事,捡个废纸啦,扫地啦,什么的,都要登记,每个小组做20件,做不够的扣分。?那要是就做不够,咋办呢??加做40个。?那不是更做不够了吗??扣分就是扣掉你们小组的经费。?经费谁拿着?哪里来的?日常经费都做什么用??经费老师拿着,不知是哪里来的,反正是学校给的,日常经费都留着到班里搞活动时用。?那么就是,做不够也没关系的――扣分啦,扣减经费啦,其实与组里的同学真的关系不大。?是的,是这样,可是,我们还是怕被扣分------做好事搞形式主义,到了这个地步,这培养的是啥样的人?这孩子长大后是什么样?敢细想吗?把应该渗入骨髓的道德修养教育搞成了数字说话的东西,大家想想,我们的未来有希望吗?
日 17:01 &&&
&&&&&&&&&&被推翻的铁案&&&&&&(材料来源:南方周末)&&一、 铁案由来&& 日,浙江省高级法院公开宣判,撤销“5.19”杀人强奸案原审判决,宣告张辉、张高平无罪。&& 这对开货车的叔侄俩曾被认定要为日的少女王冬的命案负责。&& 日晚,安徽少女王冬搭乘老乡张辉、张高平的货车去杭州,次日,王冬被发现赤裸陈尸于杭州市西湖区留下镇一条水沟内,货车司机张辉、张高平叔侄俩被认为有重大作案嫌疑。&&聂海芬,1965年出生,1986年参加工作,是浙江省“刑侦行家”。她担任队长的杭州市公安局刑侦支队六大队,负责主办全市公安机关市级管辖杀人、抢劫、爆炸、投毒等重大恶性刑事案件的预审办案工作。&&&&日,时任杭州市刑侦支队预审大队大队长的聂海芬接过勋章和证书,成为1960年以来唯一荣获全国“三八”红旗手称号的女民警。&&日,中央电视台12频道《第一线》栏目推出“浙江神探”系列报道之“无懈可击聂海芬”,她所办理的诸多案件,只选了张氏叔侄杀人案。电视节目上说:因为两个嫌疑人的口供一再反复,案发地西湖公安分局请求聂海芬“出马支援”。&&“女神探”介入前,二嫌疑人已经交待了叔叔协助侄子强奸受害人并抛尸的“犯罪事实”。问题是,事实真相还要靠证据说话,但恰恰是现场取证陷入了困境――在节目中,聂海芬坦言,当时既没有在被害人身上发现精斑等痕迹,也没有在车上找到任何物证,受害人指甲里留下的男性DNA,经鉴定与二嫌疑人无关。&&经过聂海芬及办案民警的艰苦努力,基于口供形成的“客观事实”被拼贴完成了。&&&&2005年,勾某某犯下一起强奸(未遂)杀人案,作案手段与王冬案非常相似,并且,勾某某的DNA与王冬指甲中的DNA经比对相符,该案的审核人也是聂海芬,但是,她“未曾发现勾某某具有作案嫌疑”。&&此前的DNA鉴定,虽已明确指向与张氏叔侄无关,但仅凭有罪供诉,他们依旧被认定有重大作案嫌疑。&&而最新的判决书中,最让人惊讶的是,当事人的有罪供诉,系侦查过程中警方使用“牢头狱霸”袁连芳迫使诱逼作出。&&而“神探”聂海芬用以推理串连的各种细节,均基于二嫌疑人的供诉,她想方设法加以印证。&&按照规则,预审人员对被捕的嫌疑人在二十四小时内,必须进行审讯,“对证人所陈诉的事实,应当问明来源和根据”,对嫌疑人的申诉和其提出的反证,都要认真查对处理。预审员在发现不应该逮捕的时候,还应立即报告领导予以释放。&&广州《羊城晚报》记者曾拿出聂海芬照片给张氏叔侄看,二人均很确定地表示“没见过”。记者追问有无被女警官提审过,二人均坚决否认。(哇塞!著名预审员居然没见过嫌疑人,还作为著名案例上了电视)&&此案中,预审的一些禁止性规定,也没有得到执行,最明显的莫过于“禁止刑讯逼供”,而像袁连芳这类协助公安机关侦查的特殊人员,原则上“不得作为证人”。(咱们这里,有多少事情就是坏在这“原则上”三个字上)。 &&&&&&作为预审员的聂海芬成了“神探”,预审作为刑事侦查的第一道屏障,不幸失守。&&&&2004年10月,浙江省高院终审,张高平从无期徒刑改为有期徒刑15年,张辉从死刑改死缓。&&被告人完全不服:唯一证据来自牢头袁连芳的供诉;而对他们有利的DNA比对结论――指向他们之外的第三个男子,不作为定案依据。&&&& 日晚,浙江大学城市学院学生吴晶晶在回家途中被害,极少有人注意到,此案的作案手法与王冬案高度相似,在狱中的张高平是唯一例外,他马上找狱警喊冤:凶手可能是同一个人。后来的事实证明,在王冬指甲里提取的男性DNA与杀害吴晶晶的凶手勾某某相同。&& 结果是,张高平的狱中喊冤无果,很快,张高平被转移到四千多公里外的新疆石河子监狱;张辉也同期转至新疆焉耆县监狱服刑。 二、“青天”出现&& 翻案历程&&&&张飚,新疆石河子监狱驻监检察官。他当过六年兵,1980年2月调入石河子市检察院,做过书记员、助理检察员、检察员。2011年退休。 &&&&[SIZE=22]《人民检察院监狱检察办法》规定,驻监检察官的主要工作包括监督监狱执行刑罚的各项活动,审查和起诉收监犯人再犯罪、受理犯人控告和申诉等。&&&&在石河子监狱,张高平是个“刺儿头”狱警告诉张飚:张高平会干活,但是一直不认罪。他不报告,不唱歌,不做思想汇报,甚至拒绝申请减刑。&&&&在张飚的经验里,这些怀疑被陷害或对量刑不满的犯人,多数不懂法或需要情感宣泄,驻监检察官一般会配合狱警多做安慰工作。出于这样的考虑,张飚决定见一见张高平。&&&&见到检察官,“刺儿头”依旧:“我能不能不报告?”根据规定,犯人在接受驻监检察官的讯问时,要首先报告身份、罪名和刑期。张飚默许了他的要求。&& 张高平陈诉自己的冤情,请求寄送申诉信,说着说着就哭了。&& 张飚对此也习惯了。他记得,张高平所言有理有据,思路清晰。出于“稳定犯人情绪”的目的,他耐心听了半小时。&& 然而,张高平却如抓到救命稻草一般,据媒体报道,他写信给哥哥张高发“我遇上包青天了”。(由此可见,此前的若干年中,是没人认真地听听这个被冤枉之人说话的)&&&&&&&&&& && 张高平继续一封封投递申诉信,并一次次询问张飚是否有消息,如此坚持不解,引发检[/size]察官对此案的关注。&&&&张飚将情况报告给监检科科长魏刚,两人交流后一致认为或许其中确有问题。&&&& && 2008年,在张高平两地服刑五年后,石河子检察院三名驻监检察官魏刚、张飚及同事高晨,开始逐步详细研究他的冤情。&& 由于是异地案件,三人无法查阅卷宗和各种证据材料,只能拿着判决书进行比对推论,在一间十多平米的办公室里,三人各执一份判决书,高晨念,魏刚和张飚则讨论问题所在。(要是所有国家工作人员都是这样工作,该有多好)&& &&&&“为什么最重要的DNA鉴定会在证据中被排除?”&&&&判决书称:“手指为相对开放部位,不排除被害人因生前与他人接触而留下DNA的可能”。&&&&魏刚和张飚根据时间和情况推算,死者能接触到的人不超过十个,完全有条件逐一排除,况且,“什么情况下会同时在八个指甲里留下DNA物质呢?”&& 他们又仔细梳理了判决书列出的26条证据:每一条的证明力有多强,每一条证据是否需要其他证据支持,需不需要重新取证。结果发现,仅有一条是直接证据,即“牢头”袁连芳的供词。&&&&[SIZE=22]&&&& 2008年3月,被指制造灭门惨案的马廷新无罪释放,随后的报道中提到了一个作伪证的牢头狱霸的名字――袁连芳。张高平被震动:当初指正自己有罪的同监犯,也叫袁连芳。&&会不会是同一个人?在马廷新被平反时,袁连芳的供词已被证伪,如果确系同一人,则意味着“二张案”的证据链可能存在问题。&& 日,魏刚和张飚在石河子监狱三监区提审了张高平,四个多小时充分而详细的讯问,增强了他们对疑点的判断。&&&&随后,张飚从户籍信息系统中查到,符合“杭州籍”、“男性”、“有犯罪记录”的“袁连芳”只有一人。杭州中院给张飚的一份刑事裁定书称,袁连芳曾多次调派外地协助公安机关“工作”。张飚又向河南检方发函,调取袁连芳的头像请马廷新辨认,马廷新一眼就认出了袁[/size]连芳,“他烧成了灰我都认得”,马廷新说。&&&&果然,不出所料,唯一的直接证据有问题。&&&& 接下来的事情,主动权已不在新疆检察官们的手中。&&&&&& 这是一个极为繁琐的程序。考虑到种种因素,魏刚和张飚等人反复权衡,他们决定采取“温和提醒”的办法使浙江方面自查问题。&&&& 张飚给浙江省检察院和浙江省高院分别寄送申诉信和案情疑点材料,寄了五次。&&&& 先寄平信,无音。&&&& 再寄内部机要信件,无果。&&&& 张飚急了,找到对方签收人,打电话。第一次问是否收到。第二次问处理情况。&&&& 魏刚看张飚满脸通红,抢过电话,听到对方说:“我们不可能办错案。”&&&&&&&& 在张高平家属走投无路时,张飚建议他们找曾经为马廷新洗冤的律师朱明勇。朱明勇答应免费为张高平代理申诉案。这是恪守职权边界的检察官以个人身份做的另一件分外事。&&&&2011年底,张飚接到浙江省高检控申科的电话:信已收到,已将材料移交省高法进行立案审查。&&&&日,浙江省高院宣告,张高平、张辉二人无罪。&&&& 从2003年案发至今,张氏叔侄被关了十年。&&&&从张飚初见张高平至今,时间过去了六年。&&&&从张飚开始介入此案至今,时间过去了五年。&&&&&& &&
日 22:32 &&&
事情发生在春秋时期:郑国的上卿子皮看着年轻人尹何顺眼,就想提拔他,给他个地方官做做,这个提议遭到了宰相子产的反对,其理由是:太年轻,不知他能力如何。子皮说:这个人谨慎、厚道,我喜欢他,让他去学习一下,相信他会有能力搞好政事的。子产反驳说:您这样做,是让没学会操刀的人去宰割牲口,这样一来,受伤的会有很多人――连他自己也要被割伤。您是郑国的栋梁,您要是用人不当,就会导致栋梁受损,您这栋梁一断,连我也要被压着了,所以,我不敢不对您多说几句:“子有美锦,不使人学制焉。”这话的意思是说,您有一块美锦,都不会让人用这块美锦练手学裁剪,可是,政事是我们赖以安身立命的所在,您却拿这个让人去练手,这样做,一定有害。&&&&后来,子皮认为子产说的很对,还做了一通自我批评。&&&&&&&& 由此,发生了一些联想――文革时期,一大批老干部被打倒了,就提拔了一大批新干部,当时的说法是“火箭式提拔。”那时对这种现象的解释性说法是:要在干中学,学中干。其实,就是拿着几亿人这么一个大国的政事当试验田,结果呢?那些人如过眼烟云,运动一结束,就大多烟消云散了,一些著名的人物还进了班房,如王洪文之类。&&&&现在,像文革时那样的荒唐事虽不多见了,但是,另一些拿着政事当试验田的事却没有绝迹――那些引起网络大哗的“80后之人当县长”之类的事总要隔三差五地就来刺激一下公众的神经。&& 我们总是听一些高居庙堂的人大喊什么“爱国”“爱党”之类的口号,可是,实际一看,有些人还真不如两千多年前的诸侯干部们,人家都知道不把政事当试验田就是在维护自己的统治,这样看来,某些人的“爱国”“爱党”高调后面,还真是隐藏着败家子的德性呢!――当然,这种败家子行为是连他们自己都不会承认的,就像“大清朝的江山是大清朝自己玩儿完的”说法,人家大清朝的皇亲国戚们是定然不会认这个账的,那些王子皇孙们到死都会把账算到革命党头上的。&& 历史总是出现惊人的相似的一幕,这话不假。
日 22:52 &&&
&&&&&&&&&&&&咋就管不住一张嘴?&&今天,瞟了一眼央视画面,那里正在播放关于官员们大吃大喝转入地下的新闻。&&原来,由于新领导反对浪费,反对腐败,一些官员不敢明目张胆地大吃大喝了,就把吃喝的场所换了地方,从高档酒店换到了小街巷里的私人会所,在那里,每位顾客的消费金额最低几百元,通常一顿饭花2-3万司空见惯。&&唉,回头查一下中央有关反对大吃大喝的文件,几十年来,那文件摞起来怕有一米高了吧?咱就是不明白,天天喊“监督”、“反对”、“不准”却没啥用处,为什么官员们应对上面精神的办法永远是外甥打灯笼――照旧?&&难道这胡吃海喝的饿风就真的刹不住吗?或者,是没办法刹住?&&其实,要刹住这股饿风,只做一件事就够了――公开各单位的公款吃喝数额,把财务账单拿出来晒一晒,就这一点,几十年做不到,只在媒体上暴一下光,这算什么办法? 在此,我想起来我们老家的一句俗语――这叫做:瘸子打围――坐着喊。
日 16:06 &&&
不忍目睹的电视画面&&我一般不看电视,有一天,偶尔看到一则广告:那广告大概是关于电子银行或者网银之类的,只见一美女问男友“做什么哪?”,男友回答“上网呢”,那女的就一脸怒色,一边摔东西,一边怒嚷“我要-----,我要-----,我要-----”,一副蛮不讲理的泼妇样,后来,大约是男友在网上给她搞定了她要的一切吧,她又在男友给揉肩膀时甜甜滴笑了。&&看了此广告,我终于知道了,我们今天为什么见不到古典淑女的影子?――这广告起的示范作用不容忽视。&&今天,小孩子要看动画片,只见画面上的卡通水果娃娃在用大片刀砍来杀去,仔细一看,动画片的片名是《果宝**》(片名没记全),换个台,这回是《喜洋洋、大灰狼》,又是欺骗与斗争的内容------&&唉,怪不得咱们这里的人不知“温良恭俭让”为何物呢,怪不得咱们这里的人动辄满腹戾气呢,有最广大受众的电视画面给孩子们的都是这类打打杀杀,欺欺骗骗的内容,你还能指望在这里看到有教养的人类吗?
日 00:58 &&&
&& 襄汾县爆炸案&&&&&&&&&&&&&&&&&&&&&&&&&&――《南方周末》&& 两箱“水果”是日19点被放到襄汾县政法委副书记李应勇家门口的,摞在一起,一上一下,像是春节走亲戚的礼物。&&炸弹在李家门口潜伏了四十多个小时。过去的几天里,李家没人,直到2月18日15点,一家人从太原归来。&&李家住在位于襄汾县城振兴路的地税局家属楼的南楼三单元一层西侧。&&李家三口回来时看到门口的纸箱,以为是过年亲友送的礼物。&&“水果”没有立即爆炸,因为20岁的李家女儿李燕把两个箱子一块抱着进了家门。&&据南方周末记者从襄汾县警方获得的信息,炸药装在上面的的箱子里,下面的箱子则装满了石头,引发装置连接两个箱子,只要两个箱子分开,下面的箱子就会因为重力拉扯雷管,引爆炸药。&&李燕把两箱水果抱进屋里,放在了客厅靠近厨房的地方。&&李应勇坐在沙发上擦鞋,他的妻子进了卫生间,女儿则开始收拾纸箱。纸箱被引爆。李燕当场死亡,李应勇和妻子逃过一劫。&&经过近20天的侦破,公安机关排查出襄汾县襄陵镇黄崖村人杨万忠有重大作案嫌疑。&&&& 前兵工厂主任的官司&&杨万忠很快坦承一切。&&3月18日,他在会见律师时称“自己是走投无路,才出此下策”。根据他保留的日记、法律文件和上访材料显示,他的“冤仇”始于一桩1997年的经济纠纷案件。此前,他是一个受乡里尊敬的退休干部。&&杨万忠于1944年出生在襄汾县襄陵镇黄崖村。1961年参军。1965年转业到长治兵工厂,工人。因为工作认真,后来当上了车间主任。&&1974年,杨万忠回到襄汾县当时的城关公社担任武装部长。&&1981年,杨万忠调回襄陵镇,之后,负责过一段时间的“严打行动”。&&1984年,担任襄陵镇副镇长,主管工业。&&因为性格古板,不抽烟不喝酒不喝茶,没有交际,儿子杨晓兵当兵复原,父亲没有给他安排工作。&&1997年,杨万忠从副镇长位置退休,回到村里。无业的杨晓兵做些发运焦煤的生意。发运业务委托给襄汾县乡镇企业供销公司襄汾焦炭发运站。生意往来之间,杨晓兵欠下发运站45564元运费。&&1998年,杨万忠也开始做发运焦炭生意,没想到,他买的2万多元的焦炭正准备发运时,却被襄汾县法院扣留。原来,发运站站长师贵生以个人名义向襄汾县法院申请了财产保全,理由是杨晓兵欠他的钱。次日,师贵生又向当地法院以企业的名义起诉了杨万忠父子。之后,法院开庭,一审杨家败诉。&&杨万忠觉得这种“子债父还”是不合法的――他与儿子是两个独立的民事行为人。另外,他认为该案从欠款数额到司法程序上都存在问题。&&他决定上诉。&&此后,官司一路从县里打到了山西省高院,最终还是维持原判。&&官司使杨家败落,为了打官司,他卖了在村里的两处房产,而且,存在襄汾县火车站仓库的焦煤要雇人看管,两年下来,花了33000元。&&&&退休干部成访民&&“公家总有说理的地方”。国家退休干部杨万忠开始上访。临汾市、山西省政府,都无果。之后,他数次上京。&&大约从2002年开始,杨万忠工资卡上的钱都被划走了。&&为了钱,杨万忠向亲友借了6000元,买了5只小尾寒羊,为了面子,他把羊赶到临汾机场附近的草地去放,自己就住在机场附近的破窑洞里。妻子则进城谋生,在工地上筛石灰,一晚上挣二十元。小尾寒羊养成时,市场价格暴跌,他养羊赔了钱。&&2004年,因为上访,杨万忠被襄汾县检察院批捕,被关了一个月。&&2008年,中纪委调查组进驻襄汾县,调查临汾溃坝案,并问起了杨万忠的案子。&&临汾市政法委很快打来电话。&&日,杨万忠将材料送至临汾市政法委执法科,交到了科长杨建利手上。杨建利承诺“不出三个月给你解决”,他同时要求杨万忠调解期间不要上访。杨万忠写了不上访的保证书。&&日,襄汾县人民法院举办听证会。之后,由临汾市政法委、市中级人民法院、襄汾县委政法委、县人大法工委、县政协、县信访局、市县两级律师事务所的知名律师组成的评议团作出评议结论。当时官方的报道显示“评议团成员客观公正,实事求是地进行评判,使听证会的各方都心悦诚服”。&&杨晓兵说,当时评议结论说协调解决杨家损失,即看护焦煤工人的22个月工资。&&对于这个结果,杨万忠也比较满意。&&之后,杨建利给杨万忠写了一个条子,请襄汾县政法委“依照原听证会结论,协调解决”,同时,希望能解决杨万忠工资被扣的问题。&&条子的承办人正是襄汾县政法委副书记李应勇。&&&& 下跪&&可是,杨万忠很快就发现自己又一次撞到了南墙上。&&日,襄汾县法院出具的执行裁定书裁定将杨万忠工资卡上的14900元转存到法院名下,之后,每月的工资除给他留下500元生活费外,也要划拨到法院账户,直到扣足杨万忠所需缴纳10万元赔偿款(包括欠款和诉讼费)为止。事实是,杨万忠并没有看到留存的500元生活费。&&日,杨万忠写下了《求救信》,信中说,在听证调解结论出来的三年里,他往临汾市政法委跑了113次,往襄汾县政法委跑了31次,往襄汾县法院跑了7次。皆无果。&&“他不是以没时间安排,就是以第三人不到场没办法等理由推脱,踢皮球,不给我解决”。&&杨万忠想不通有关部门久拖不办的缘由,有人提醒他“该送礼啦”。十几年的官司,他已经欠了6万多的债,哪里有钱?为了找到钱,他甚至借了高利贷。&&记账是杨万忠几十年的习惯,平时花三五块钱他都会记在本子上。杨晓兵告诉南方周末记者,他看到父亲的本子上有多笔给有关领导送礼的记录,因为没钱,每笔也就二三百元。不过,这些记录,在警方抓捕杨万忠时,都被搜走了。&&2012年中秋,父亲告诉杨晓兵,给襄汾县政法委李书记送了一千元,李书记说,很快会给落实解决的。之前,他给李应勇打电话问情况,李推脱说父亲在住院。&&据襄汾县警方内部透露,杨万忠交代曾送给李应勇2千元,李不承认。&&日,拘押中的杨万忠带话给儿女们说,2012年底,他到襄汾县政法委求李应勇践行诺言,曾下跪,但李并没有理会。 按时间推算,正是在下跪无果之后,杨万忠开始实施报复计划。 他利用自己当武装部长时存放在家中的炸药和在兵工厂工作时的知识,制作了简单的炸弹,在新年之后,引爆了它。
日 23:07 &&&
[SIZE=22]“老师,你颠覆了我心中的常识!” 说这话的是一个上初中的孩子,他这样说,是因为我给他讲了一下鲁迅的生平。 看着孩子瞪着大眼,说出这句话,我觉得奇怪,就问:“你心中的常识是什么?” 孩子说:“鲁迅是不是生活在国民党的统治下?” 我说:“是啊。” 孩子说:“那么,他是不是经常骂国民党政府?” 我说:“是啊。” 孩子说:“他骂政府,政府是不是要修理他?” 我说:“政府当然要想办法修理他。” 孩子说:“这就对了,政府要修理的人,还能安安心心工作?而且,又是那么黑暗的政府,抓住进步人士就砍头,他不得整天逃难?可是,你怎么告诉我,鲁迅的生活还可以喝咖啡呢?” 我说:“谁告诉过你,鲁迅是整天逃难的?” 孩子说:“我们老师(孩子在学校的老师)。” 我说:“我现在告诉你,鲁迅是骂当时的政府,当时的政府也想修理他的,可是,政府再怎么样,也没有不让鲁迅当教授。鲁迅当教授,写文章,每月挣的钱并不[/size]少,起码,他在北京买了院子,在上海,住的是楼房,家里还有佣人。” 孩子说:“原来是这样------,可是,我们老师为什么要那么说?” 我说:“你还小,但是,也得学着用自己的头脑想想事情――鲁迅著作码起来有这么高(我用手给他比划一下),如果鲁迅整天吃不饱,穿不暖,还要整天逃难,他怎能写出那么多东西?”孩子嘟囔着说:“原来,是这样------”我也纳闷,难道他的老师真的不知道鲁迅的基本情况吗?或是为了所谓的“政治正确”,专意地诋毁国民政府,向孩子们输送了假象?
日 01:58 &&&
&&&&&&&&晋绥土改中的酷刑&&&&&&&&&&&&智效民&&1.两份土改材料&&第一份材料来自著名民国史专家李新的回忆录。&&他说:1946年夏,他从北平回到邯郸,那时晋冀鲁豫中央局的工作由薄一波主持。薄一波让他到永年县当县委书记,他一上任就遇上斗争汉奸宋品忍的大会。当时与会者数以万计,会场内外贴满了标语。他看到前台柱子上绑着宋品忍,群众高喊口号,气氛异常激烈。李新认为大会开始后秩序还能掌控,但是后来,一个老太太突然上了主席台,一边哭喊一边从怀里拿出一把锋利的刀,只见她先敲了一下宋品忍的脑袋,然后嚓的一下割掉了宋品忍的耳朵,顿时鲜血飞溅。这时全场沸腾,人们一致高呼:“把宋品忍千刀万剐,碎尸万段!”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局面,李新立即召开临时会议,对与会的其他领导人说:群众的愤怒可以理解,但这样做影响不好,应该出告示将该犯枪决。后来,他电话请示上级后,才贴出告示,把宋品忍拉出去枪毙。&& 当宋品忍已被枪毙,人群基本散去的时候,李新看到现场宋品忍的尸体只剩下几根骨头。这时候,一个汉子气冲冲跑来,抓起那几根骨头,对李新说:“怎么把肉都刮光了,也不给我留一点,太不公平了!”最后,他捡起那几根骨头,一边走一边说:“吃不了你的肉,拿你的骨头回家让狗啃,也算解恨了“。&&&& 如果说李新讲的是一个斗争汉奸的故事,那么,曾经担任晋绥行署副主任、党组书记的牛荫冠在上世纪80年代“晋绥党史座谈会”上的发言《我们应从晋绥土改的“左”顷错误教训中总结历史经验》,其中一段话让我深感震惊。&& 第二份材料,牛荫冠说:&& 我记得晋绥党校搬家时,从(山西)兴县搬到(山西)宁武,沿途发现被打死的区乡干部不少,其中有一个区长被绑在树上,用树皮刮他的肉,满身流血,刮到骨头,最后刮死。听说,这个区长过去的工作是非常好的,抗日工作很积极,对人民很热爱,对上级党的指示积极执行,可是,这次运动中,他被活活刮死了。&&
这段话说的是1947年底或1948年初的事。当时已是晋绥土改运动的后期了。在著名的革命老区发生这种惨无人道的事,实在是出乎人们的想象,这也是我进一步研究晋绥土改的一个原因。&&&& 2004年夏,在同事的引荐下,我拜访了原中共忻州市委宣传部长白建华。&&&& 白是兴县黑峪口人,土改时十七八岁。他说,他小时候,黑峪口是水陆码头,可谓商贾云集,经济发达,另外,因刘少白、牛友兰在当地兴办学校,所以,人们的文化水平和文明程度很高。那时,真是邻里和睦,安居乐业。&&&&白先生还说,刘家兄弟为人和善,是远近闻名的老好人。刘少白的弟弟刘象坤在家务农,本人非常开明,他的儿子刘武雄1932年就参加了革命。&&&&然而,到了1947年,刘象坤却成了被斗对象。&&&&那天,会场上聚集了八个自然村的几千人,会议没到一半,刘象坤就被你一拳我一脚,你一棒子我一石头地打死了。&&&&刘先生说:打人的骨干力量都是贫农团的年轻后生,他们力气大,下手狠,打人的声音听得清清楚楚。他当时在场,周围人山人海,等明白过来,刘已经没气了。刘象坤被打死时,正好他儿子刘武雄被开除公职从晋绥行政公署所在地蔡家崖回来,听说父亲被斗,他没回家,直接到了会场,上台讲了一番话,大意是过去他受父亲连累,对革命不够忠诚,现在他要与父亲划清界限。随后,他跳下台来,从一位民兵手里夺过一把刺刀,冲他父亲尸体的胸口又连捅两刀。大会结束后,刘象坤的尸体被扔进了黄河。&&
刘象坤惨死后,黑峪口又连续清算了斗争了七个地主恶霸。&& 据白建华说,黑峪口村党支部书记刘玉明是红军东渡时就入党的老共产党员,但是,在土改中也成了被斗对象。&& 那些贫农团的人对刘玉明打耳光,扎锥子,打棒子,最后,有个后生找来一块石头冲他的脑袋砸了下去,没想到,刘玉明反射性的蹦了起来,当他稍微清醒之后,他给那些人跪下并央求说:群众对我有怨恨,我没意见,咋处理我我也没意见。我今年36岁,家里还有一个快70岁的老母亲,给我留条命行吗?他的话音刚落,一个后生又拿起棒子向他的头部打去,他应声倒下。人们以为他死了,也像对刘象坤似的,把他用一根绳子拖着,往黄河里扔。谁知他在河滩上又活过来并挣扎着想站起来,于是,几个后生又下到河滩,用刺刀在他胸脯上扎了两刀------
刘玉明死的时候,现场有个姓任的汉子,他听说吃人的心脏能治病,便跑下河滩,用刺刀掏出刘的心脏,包好,回家在炉子边上焙干,给家里的病人吃了。&&刘玉明死后,他母亲精神失常,妻子哭瞎了双眼,并且被分配给失去一条腿的老红军。这位老红军姓任,是白建华的入党介绍人。我采访白先生的时候此人已经90多岁了,当时健在。&&&&&&&& 后来,《山西文学》鲁顺民也采访过白建华先生,并写了《左倾风暴下的黑峪口》一文,发表在2005年第10期《山西文学》上。在此之前,他还采访了一位74岁的张老汉,以《关于土改,我对你说》的采访手记为题,发表于2004年第4期《山西文学》。&& &&&&张老汉是河曲县城关人,土改时十六七岁。他母亲是被日本人炸死的。他父亲没有再娶,依靠给死人剃头、做纸扎、油漆棺材为生。&&&&张老汉说,土改时他三叔参加了贫农团,要他也去闹土改。起初,他爹不同意,三叔就数落他爹:“你说你半路打光棍,娶不起老婆,这是为什么?是封建地主剥削的呀!你说你每天辛辛苦苦做纸扎,和死人打交道,这是为什么?是地主封建剥削的呀!”三叔还说:“这次土改,轮到咱们出头出气了,穷人要翻身了!”&&&&在三叔的鼓动下,张老汉先参加了少先队。&&&&张老汉说:“那时给公家干事没报酬。三叔说了,革命成功后一并给。我爹问‘如果革命不成功咋办?’三叔说‘休说这些不吉利的话’。”&&&& 张老汉说,当时,除了民兵组织外,还有农会和村委会。土改一开始,过去的全部推倒重来。于是,村里成立了农会临时委员会。&&
然后,划分阶级成分。划好成分后,就开始斗争了。&& 斗争的目的是“起浮财,挖地财”。&&&& “起浮财”就是没收地主富农的一切家产,包括粮食、家具、衣服和房子。&&&& “挖底财”就是将地主富农藏起来的财产全部挖出来。&&&& 于是,整个县城每天都能听见打人、斗人呼号连天的声音。&&&&&& 至于斗争的方法,主要有几种:&&&&&&&&&&1.磨地。&&&& 先在会场地面撒上炉渣,把被斗的人推倒,然后用两人提住被斗人的脚,来回拉。后来发展到脱掉被斗人的衣服,光着上身,正面拉反面拉。&&&& 张老汉说,有个药铺周掌柜,贫农团知道他有钱,但是他拒不交代,被脱光了上衣开始磨地,正当两个贫农团成员拉着他来回磨地的时候,不知谁往场里扔了两块青石蛋蛋,只听见周掌柜的脑袋被碰得崩崩4乱响。一两个回合后,他只好交代了藏钱地方。按照他的交代,贫农团找到两三百块大洋。但他们认为不够 就继续“磨地”,后来,一个叫张毛女的女人在周掌柜的肚子上放了一块小石磨并坐上去,说:拉上走,看他说不说。几个后生看到这,也不示弱,他们把周掌柜拉出城门,绕城一周,后来,他们发现,周早已断气,后脑勺被磨塌,脑浆流了一路,后脊背的白骨一根一根的,就像打场的链枷一样。&& &&
2.坐圪针柜&&&&先把大木柜里撒上剁碎的酸枣树圪针,再把被斗的人脱光衣服扔进去,盖上盖子,外面的人往柜子下面放一根木棍,从两头上下晃动,就像幼儿园孩子玩跷跷板。&& 有一个叫余务本的七旬老人,因为生意做得大,孩子们都出去了,只留他在家看门。他耳朵背,听不见柜子外面人的问话,因此不吭气,于是大家以为他很顽固,后来才发现,他早就死了。&&&&&& 3.扔四方墩&& 当地人把长城的烽火台叫做“四方墩”,贫农团把那些死不交代的人押到四方墩上,往下一推,必死无疑。但是,为了保险,他们往城墙下铺了好多石头,还要往被扔下去的人身上扔石头,只要石头砸到脑袋,万无一失。&&有个姓韩的教书先生,被打成地主,他老婆每天提个篮子捡料碳(煤核),被认为是装穷,就把她捆起来,经历了磨地,坐圪针柜,火钳子烫等酷刑,可是,这女人性情刚烈,就是不配合,最后,被剥光上衣从四方墩上往下推的时候,又被一个姓田的少先队员抽掉了腰带,推了下去。第二天,那人把她的裤子拿到估衣铺卖了。&& 死的最惨的是张老汉的外祖母,这老人虽然是个寡妇,却经营着&&磨房、当铺、粮库和两只渡船等家业,张老汉说:“土改时,她被捆起来打过,火柱烫过,磨过地,最后还在耳朵里钻上捻子点灯------,最后,还是被人民法庭枪毙了。”&&&& 晋绥土改进入高潮时,已是冬季。张老汉清楚地记得,被斗死的人,都不许收尸谁敢收尸就是狗腿子,一旦被认定为狗腿子,斗起来比真地主还厉害。那些被斗死的、枪毙的都扔在雪地里,被野狗抢吃。&& 张老汉说,“外祖母被毙的后两天,又说是毙错了,许多人也都是毙错了,要“纠正”,球!人都死了,怎么纠?&&&& 这种混乱局面大概持续了三个月,很快就结束了。打死了多少地主?不知道。但是,仅我知道的就十来个。反正很乱,有好几次,说着说着就把县委书记县长揪上 台去斗开了,要不是土改工作团压阵,他们也玄乎。”
日 23:40 &&&
如此贯彻18大精神我老公是中共党员,已经退休。前几天,小区的党支部负责人上门来,说是搞18大精神贯彻活动。接着,拿出一个印刷的很漂亮的纸夹,中间有一张纪念邮票,还有一份印好的试卷、一张答题卡,让把答题卡按照其提供的答案涂黑,然后写上姓名地址,就行了。我对这种形式主义的东西很反感――第一,这样做,很浪费,搞个18大知识测验活动,把试卷印的那么漂亮,还弄一个硬壳的纸夹做什么?做这东西需要花多少钱?第二,学习18大精神,重在“学”,贯彻18大精神,重在做,一个退休工人,能为贯彻18大精神做什么?咱不知道。其实,要贯彻18大精神,最主要的是领导们的行动力。第三,直接给答案,答题人照猫画虎描一描,就是弄虚作假。所以,我说:都什么时候了,还搞这糊弄人的事?但是,负责人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说:帮帮忙吧。其实,我也不想做这事,是人家上面的把我叫去,也是挺为难的,他也是为应付上级------,没办法,帮帮忙-----说着,就把纸笔塞过来------看着这位为党工作,还要低声下气的老年人,我也不好再硬推,只好接过笔,照着标准答案画起圈来。那老人拿到答好的试卷后很高兴,临出门时一再地叮嘱:注意,最后还要摇奖呢!你们说不定能得奖呢!
日 00:46 &&&
&&&&&& 这些记者的问题在哪里?&&&&昨天中午,偶然看了一眼电视,心里很郁闷。不是因为那新闻本身的问题,而是因为记者的问题。&&&&山西某地的一所学校,要给贫困学生发补贴,每人一千元。这是大好事,可是,好事办的走了样――按文件规定,一千元不许克扣,要如数发给学生。然而,那到了学生手里的钱,却数目不一,有拿到一千的,也有拿到五百的。这种情况被记者发现,就去采访小学生们,一开始,孩子们实话实说。记者们又去问校长,这一问,情况变了。在校长支吾了一番之后,又去问学生,这一回,学生们的口径突然与校方的一致了。&& 这种情况,用脚趾头想想都知道是咋回事,可是,记者却装的那么单纯,摆出一副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架势,一再的问孩子们:到底拿了多少?眼见得问不出个结果来,就说什么“我们不为难孩子们了,我们去问他的班主任”,果然,记者的话筒杵到了班主任的面前――真的怀疑记者的脑袋有问题――难道学生怕校长,班主任就不怕校长吗?孩子们不敢说实话,班主任就敢对着话筒讲实话吗?&& 这记者到底是明知故问要校方出出丑,还是真想揭开补贴款发放中的秘密,以揪出贪官,为孩子们讨公道呢?&& 我倒是以为,像这样的事,记者应该暗访才对,怎么把孩子和班主任亮到了镜头前?是记者的水平不高还是别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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