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腾世纪3审判3dm 审判 可以预见安德斯吗

天鹅与夜莺&续篇&第2节(龙腾世纪:审判&同人小说)
续篇 第2节
“请别往心里去,艾瑞卡(Erika)……”伊蒙(Eamon)柔声说,“那孩子也很不好过,而你不在他身边。”
‘孩子……’艾瑞卡在心里苦涩地重复。
一个30岁的“孩子”——他们的“国王”……
“两个月前他回到费罗登(Ferelden),他告诉我:‘舅舅,我受够了让别人为我做决定……’”
艾瑞卡听出他语气中的苦涩,转头望着伊蒙。她总觉得他就像个失败的父亲,拒绝承认自己的孩子已经长大,因为那意味着他已经再也没有机会弥补曾经所有的忽视和亏欠。而确实,他应该这样看待某人,但那个人不是阿历斯特——一个被他的姐夫塞给他的私生子。而某人也应该这样看待阿历斯特,但那个人不是伊蒙——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舅舅”。也不是她——一个阿历斯特认定“必须”理解和关心他的……
艾瑞卡甚至不清楚自己究竟算他的什么人。
当她拒绝了伊蒙试图用来拖住她的那些茶点,离开书房,外面每个人的脸都明明白白地告诉她:一扇厚实的木门挡不住他们刚才的争论,至少……挡不住阿历斯特(Alistair)的叫嚷。
所以伊蒙是来为阿历斯特收拾烂摊子的……
“所以我们应该为他高兴,对吧?”伊蒙用不太确定的轻松语气问,对艾瑞卡笑了笑,“他终于意识到他太少关心自己的想法了……”
‘他不是关心得太少。’艾瑞卡在心里说……
而是关心得太多,多到阿历斯特没有精力抬头看看周围的人们,而其中一些正需要他的关怀和帮助……但他只有那么一点儿精力去为“觉得”别人没有在意他的想法而自怨自艾。那让他痛苦,但他能做的一切只是对还能够忍受他的人抱怨和发泄,把他的痛苦分享给仍然还关心他的人。因为他认为他们有“义务”分担他的痛苦,因为他认为他们对他的关心还不够多……
艾瑞卡能够理解这些,因为她曾经有过这么一个阶段。
伊蒙见她没有回应,又思索了片刻……
“无论如何,我们的国王这一次非常坚决。”他严峻地说,换了一副与刚才截然不同的严肃态度,“我和库斯兰国主(Teyrn Cousland)、缇甘(Teagan)认为他说的有道理。”
所以伊蒙觉得既然弗格斯(Fergus)已经站在了阿历斯特这边,那么他的妹妹就必须遵从?就像他的兄弟总是遵从他一样?
“作为一个领导,不仅需要秉持公义的决心。”艾瑞卡低声说,“更要有衡量利弊,明辨是非,分清敌我的智慧。”
她停住脚步,望向皱着眉头的伊蒙……她知道他认为她在暗示阿历斯特缺乏这些。
“事实证明,前任大附魔师——菲欧娜(Fiona)缺乏这一切。”艾瑞卡话锋一转,“我们的国王如今要把我们的人民,至少是红崖(Redcliffe)的人民与这么一个人以及她的组织绑在一起,伊蒙大人……你让我怎么能为此感到安心?”
伊蒙的表情也沉重起来,发出一声叹息……“我承认,我们不是毫无顾虑,艾瑞卡。但是阿历斯特信任那位女士……”
“因为她是他父亲的朋友?”艾瑞卡轻柔却又直接地问,“因为她是那个说服凯兰(Cailan)国王把我们的军队带到奥斯塔伽(Ostagar),而他自己也不知道那里究竟有什么的人——邓肯(Duncan)的朋友,一个前灰色守望者(Grey Warden)?”
“我知道你对灰色守望者的看法。”伊蒙抬手压了压,“这不一样,菲欧娜早已经不是灰色守望者了,艾瑞卡。”
“我穿越整个奥莱(Orlais)回到费罗登。”艾瑞卡没有继续那个话题,“我亲眼看过这个女人的鲁莽造成了怎样的伤害,伊蒙大人。我可以向你保证:菲欧娜和她的敌人不在乎那些被卷入由他们挑起的战争之中的无辜民众。”
伊蒙快速想了想,“奥莱已经陷入了内战,他们的军队无暇顾及民众。但我们不一样。”他坚决地沉声说,“我们的士兵会尽一切努力保护我们的人民,缇甘会保护好红崖,我信任他。如果……‘如果’真的像你担忧的那些,圣殿武士追到费罗登,企图向法师们发动攻击,我们会阻止他们。”
艾瑞卡看着他成竹在胸的样子,难以置信地摇摇头……“他们不会听。”
伊蒙的脸上渐渐显露出了担忧……
艾瑞卡发出一声疲惫的叹息,对他勉强笑笑,“我今天要赶回无眠,无法拜访伊索德(Isolde)夫人,我希望她和小若婉(Rowan)一切安好。”
伊蒙温柔地笑了,显然是因为他的小女儿,“她们很好,感谢你的关心,艾瑞卡。”
“那么康纳(Connor)怎么样?我希望他没有被卷入法师叛乱。”艾瑞卡又问。
伊蒙脸上的温柔被苦涩代替……“不,他反对菲欧娜和她的自由派。但我担忧他。在叛乱发生之后我去法环探望他,我发现他变得更加低落……”
艾瑞卡听着伊蒙担忧的倾诉,脑海里突然想起洛甘(Loghain)的一些话……
‘只有伊索德知道康纳天赋的可能性是多少?’——他说。他告诉艾瑞卡,伊蒙知道,但他选择了掩盖一切,为了确保红崖会稳固地在格瑞林(Guerrin)家族传承——毕竟康纳比当时年近40仍然没有子嗣,甚至无意成婚的缇甘更有希望延续家族血脉……
“康纳是无辜的。”当伊蒙停下倾诉,艾瑞卡柔声说,“他因为其他人的过错承受了太多谴责,这不公平。我们得尽一切努力,是不是,伊蒙大人?”她注视着伊蒙的眼睛问,“确保小若婉,小奥达尔(Ardal)他们这一代不会看到那些……他们的哥哥经历的那些。”
伊蒙回望着她的眼睛,慢慢点点头……
同伊蒙告别后,艾瑞卡独自离开。在大厅里,一头等待着她的栗色玛巴瑞(Mabari)迎了上来,与艾瑞卡一同出了王宫大门。
停在附近的那只白鸽随即飞上天空。玛巴瑞丢下艾瑞卡,追着跑了出去,艾瑞卡也跟随在后面。
白鸽把她引至附近一处无人的角落,飞落在地面,变成了一名穿着蓝色月桂骑士战袍的美丽精灵女人。她用一双冰蓝色的眼睛责备地盯了艾瑞卡片刻,又低头搔了搔玛巴瑞的耳后。
“大附魔师的魅力至少还是折服了一个小圣殿武士……巨大的进步。”精灵用她甜美的嗓音讽刺道,收起冷笑望着艾瑞卡,“你知道如果不能说服阿历斯特,会给费罗登带来怎样的恶果,艾瑞卡,我们‘亲眼’看见了。”
“他很坚决。”艾瑞卡低声说。
“不,他顽固。”精灵厉声叱道,“他是个轻信的傻瓜,总是毫无保留地接受某人的一切,即使那显然是‘错’的。他和年轻时完全一个样,毫无改变,你比谁都清楚这一点。”
“他相信我。”艾瑞卡轻声接道。
“他‘曾经’相信你。”精灵不依不挠地嚷道,“他曾经‘依赖’你。但当你想要说服他看清楚他不想看的现实,当他觉得你不会认同他的愚蠢,他会立马掉头咬你一口,就像你喂养了一只没有忠诚的狗……”
玛巴瑞冲她抗议地吠叫起来。
“对不起,兔子。”精灵叹息道,“我说他是坏‘狗’……我不是说他是玛巴瑞,对吧?哪有玛巴瑞会咬主人的……”她安抚道,温柔地抚摸着玛巴瑞的大脑袋。
那右眼上有一道伤疤的玛巴瑞哼唧着,往女主人的手心里蹭了蹭。
“我只喂养了一只狗……”艾瑞卡低声说,“一只玛巴瑞——安拉夫(Anlaf)。你知道的,爱琳(Aline)。”
精灵转头伤感地看着艾瑞卡温柔的眼睛,发出一声疲惫的叹息……
“我很抱歉,艾瑞卡……”她低声说,“我太愤怒了,我不是有意……”
“没关系。”艾瑞卡柔声宽慰。
十年的经历足以将一个人变成另一个样子……艾瑞卡看到许多人变了,有些是好的变化,有些是坏的,其中最让她伤感的就是爱琳——温妮(Wynne)最优秀的弟子。曾经她是个乐观的女孩,无论自己遭遇了什么,依然还想要让身边的人好起来。
但现在,她充满了愤恨——为了安德斯(Anders)的死,为了温妮的死,为了她所见的一切。但真正让她改变的是她对丈夫的歉疚,因为她失去了她和戴瑞安(Darian)尚未出世的孩子,因为某人在十年前让她喝下暗裔血,因为她没有说“不”……
9:30 飞龙纪
“一个皇家欢迎仪式?我已经开始担心你会错过所有的乐趣!”
“不会是在我能帮忙的时候,陛下。
“那么强大的邓肯将在战场上与我并肩作战!多么光荣!”凯兰戏剧性地转身宣布,视线瞥过与邓肯同行的那个身影……
“其他守望者告诉我你发现了一个有前途的新兵。我猜就是她?”他笑着望向她……
“请允许我为您介绍,陛下。”邓肯也转过身。
“不需要,邓肯。”凯兰爽朗地高声说,走到了她身前,“你是布莱斯(Bryce)最小的孩子,不是吗?”
艾瑞卡麻木地抬头看着他……
凯兰穿着装饰华丽的火山金重甲,与那金属同样光耀的金色长发潇洒地披在背后。他非常高大,而且非常漂亮,他的皮肤就像贵族女士的一样白皙细嫩,打理整齐的络腮短须更为他增添了男子气概。
他就像从女孩们梦中走出的白马王子一样……如果他这样亲切地站在一个少女面前,那她要么是已经昏厥过去,要么是快要昏厥过去。
但这位少女对眼前的景致无动于衷。艾瑞卡知道自己需要凯兰,需要他的力量去复仇……
她没有回应,直到沉默的时间已经足够久到让邓肯意识到有介入的必要……
“库斯兰国主和他的夫人已经死了,陛下。”
他说的那么轻松,那么轻而易举。艾瑞卡的肠胃都因为他平淡的语气而搅动起来……
是的,她的父母已经死了,还有她善良温柔的嫂子,还有她可爱年幼的侄子,还有城堡里的“每一个人”——每一个善良无辜的人……
“死了!你这是什么意思?”凯兰惊愕地追问。
“豪尔伯爵(Arl Howe)证明他自己是一个叛徒,攻占了永高(Highever)城堡。如果我们没能逃脱,他会杀了我们,再对您讲任何一个他编造的故事。”邓肯用缺乏感情色彩的平淡语气回答道。
凯兰已经慢慢走到一边,一副深受打击的样子……“我……简直难以置信!他怎么会认为他这种背信弃义的行为能摆脱惩罚!”他正义凌然地高声怒斥,走到了艾瑞卡面前。她的眼睛早已茫然地望向某个地方,没有看到他脸上充满感情的关怀和同情。
“一旦我们在这边结束,我会把我的军队转到北方,让豪尔接受正义的制裁。”凯兰对艾瑞卡诚挚地说,“我向你承诺。”
‘正义。’——那个词让艾瑞卡一下子来了兴致,漂在外面的精神立刻回到了身体里。
“怎么?”她低沉沙哑的声音问。
“他将被吊死。我知道这不能挽回你的家人,但豪尔不会因为他们的死而获得好处。”凯兰高声宣布。
艾瑞卡慢慢摇了摇头,“把他给我。”
凯兰怔了怔……如果他为她那阴森的神态感到惊讶,那么皇室教育让他很好地将那惊讶隐藏了起来。
“如你所愿,那么……”他低声说,又立刻一扫神态中的低落。
“毫无疑问,你希望见到你的兄长。不幸的是,他和他的人正在野外巡视。”凯兰小心地说。
艾瑞卡的眉头立刻紧紧地纠结起来,呼吸也变得急促。
“一旦战斗结束,你就能见到他,我确信。”凯兰急忙宽慰道,“我很抱歉,但没有更多我能做的了。”
‘没有更多……’艾瑞卡的怒火燃烧起来……他是一个“国王”,而他能做到的一切就是……“许诺”?
“我能够建议的是:在这段时间将你的悲痛向暗裔发泄出来。”
‘暗裔……’艾瑞卡在心里重复那个词……好像那些怪物是一个巨大的理由,足以命令所有人都丢下一切他们应该在乎的事物去关注它们……
但为什么她要关注?不是暗裔屠杀了她的家人,是一个背信弃义、卑鄙怯懦的小人。他和他的畜生们是她看到的唯一的,真正的“怪物”……
凯兰等待了片刻,却没有等到他期待的回应,悻悻地从艾瑞卡面前慢慢走开,看着邓肯。
“你们一定都急着回到帐篷里。在我离开前你还有没有其他消息?”
“您的舅舅托我向您转达他的问候,并提醒您:红崖的军队可能最迟于‘一周’内到达。”邓肯有些强调地说。
“哈,伊蒙只是想加入这荣耀。”凯兰轻松地笑道,“我们已经赢得了三场对抗这些怪物的战斗,明天应该是没有什么不同。”他环视着他的卫队士兵,确保他们每个人都被他自信的笑容吸引。最后,他的视线停在艾瑞卡的眼睛上……
‘凯兰是个蠢货……’豪尔嗤之以鼻的声音在艾瑞卡脑中响起……
“陛下,我不确定瘟潮会结束的……”邓肯的神态和声音都犹疑了片刻,“如您所愿般这样快。”
“我甚至不确定这是一场真正的瘟潮。”凯兰接道,“荒野里有大量暗裔,但可惜,我们还没发现有大恶魔存在的迹象。”
“失望吗,陛下?”邓肯沉声问。
“我希望是像故事中的战争一样!一位国王与传说中的灰色守望者并肩驰骋,对抗一个被腐坏的神明。”凯兰近乎孩子气地嚷嚷着,“但我想也就这样了。”他悻悻地补充道。
‘凯兰国王是一个热心的年轻人,在应对暗裔威胁表现出极大的智慧。’邓肯在那天的晚宴上这样说。
‘我听说他对灰色守望者传奇故事有些太痴迷了,那就是为什么他对你的组织如此追捧。’
‘豪尔!你没有资格这样说。’她的父亲厉声呵斥道……
‘凯兰是个蠢货。’——艾瑞卡在脑子里说。
弗格斯熟悉凯兰,他曾经告诉她凯兰比看起来更聪明。比如,他知道作为一个领袖该如何隐藏起自己的不安,给予他的追随者信心。
即使那是真的,像她所见这样,把一场战争的胜利乃至一个国家的命运如此寄托在某个组织或某个被称作“英雄”的个人上……在艾瑞卡看来,这就是愚蠢……错不了。
她的父亲也是一位领袖,也知道如何在他恐惧的家人以及追随者面前隐藏不安:他会坦然地告诉他们他也感到恐惧,但他绝不会退缩,因为他们“必须”去战斗。
而她伟大的,可怜的父亲……如此忠诚的维护和遵从这样一个蠢货,以至于失去了他所爱的,所拥有的,所保卫的一切……这不是愚蠢又是什么……
“我必须在洛甘派来搜索队之前回去了。”凯兰有些漫不经心地说,“再会,灰色守望者们。”他看看邓肯和艾瑞卡。
邓肯立刻恭敬地低头行礼,等他礼毕后,循着凯兰的视线望过去……
艾瑞卡正望着某处出神,但很快意识到了他们的视线。
“我不是一个灰色守望者。”她嘶哑地说。
凯兰的脸上终于显露出惊讶……没等他和难堪的邓肯开口,艾瑞卡优雅地对凯兰欠身行了一个贵族式的告别礼……
“我是一个库斯兰。”她对他矜持地笑笑,“再会,陛下。我期待您赢得这场战斗……”
凯兰和他的卫队先一步返回营地,邓肯领着艾瑞卡远远跟在后面。而安拉夫紧紧贴在艾瑞卡的脚边……
一路上邓肯都在说话,艾瑞卡半走神地听着他平淡地讲述他们的劣势:军队的人手太少,灰色守望者的人手太少,凯兰对灰色守望者的期待太高,奥莱的援军指望不上……总之,似乎他认为这场仗怎么算也没有多少胜算了,但邓肯还是认为非打不可。所以他把胜利的希望寄托于那位传奇的洛甘国主,期待他能够让一切有所不同……
“为此,我们应该尽快举行入盟仪式。”邓肯说完,停下看着落在后面的艾瑞卡……
她停在了这连接峡谷两边的石桥中心,站在边缘向下望着。
那一段的石栏已经损坏,没有任何障碍能阻止一个人掉下去……
“你会得到你想要的……”邓肯平淡的语气里终于有了些感情:担忧——紧迫的担忧……
艾瑞卡转头麻木地看看他紧张的表情和动作,一下子笑了出来……她明白邓肯以为她要跳下去。
“我只是在看这里的地势……”艾瑞卡用轻松的语气说,“这是个不错的战场。”
邓肯挑了挑眉,“怎么说?”他试探地问。
他确信没有人告诉过艾瑞卡,下面就是明天那场大战的战场……
“足够分割敌人的力量。”艾瑞卡低声答道,沉吟了一下,“国王的军队有多少人?”她望着邓肯问。
邓肯的大胡子稍稍遮挡了他嘴角的笑意……“顶多五千士兵。”他满意地审视着艾瑞卡的眼睛……
那里不再是过去几天里的麻木,也不是在永高城堡时的矜持和谨慎……
“暗裔?”艾瑞卡眺望着峡谷正对着的密林。
“数千,也许上万。”邓肯答道。
艾瑞卡转身走到桥的另一面,又观察了一下峡谷的纵深……
“我看不出有什么值得抱怨的。”她沉声说,用一个蕴含了力量的平和眼神注视着邓肯的眼睛。
邓肯不再隐藏,他的嘴角扬起,眼睛张大,露出一个真实的笑容……
“看,你是个天生的战略家和优秀的战士。”他欣喜地说,“我看得出你会成为一名杰出的守望者。”
艾瑞卡一下子丢开了刚才显露出的力量,紧紧地纠起了眉头……
‘没人是天生的某种人。’她在心里说……
她知道她对于战略和战斗的本能不是“天生的”,而是来自于十余年的磨练——从她记事开始她的父母就在逼迫她训练,为了有朝一日,当最不幸的情况发生时,她能成为兄长完美的替代品……而现在或许就是那个时候。
但邓肯剥夺了她作为一个库斯兰的权利和义务,逼迫她接受另一个身份……
她的神态落了下去,很快变成了一副冷酷的表情,像狼盯着猎物一样盯着邓肯。
邓肯也收敛起了笑容,“我们应该前往营地了。”他又恢复了那个平淡的语气,“你的伤口应该尽快得到医治。”
一直安静地跟随他们的安拉夫发出一声响亮的鸣叫,忧虑地望着艾瑞卡,她这才想起自己身上还带着豪尔的畜生们留下的伤口……过去几天她拒绝邓肯接近她,更不会允许他看她的伤口,而她自己也不擅长使用药膏和绷带……
“有一名灰色守望者在国王的营地——一个法师医者名叫爱琳。”邓肯说,“你或许能在西边的医疗区找到她。”
他话音一落,艾瑞卡拔腿向西走去。
那很无礼没错,艾瑞卡知道。她过去17年中极少如此无礼地对待某个人。但是邓肯,不值得她以礼相待。
“还有另一名灰色守望者在营地里……”邓肯立刻转身跟上,“名叫阿历斯特。当你准备好了,找到他,告诉他是召唤其他新兵的时候了。”
“我去医治伤口,你去找你的人。”艾瑞卡没有感情地应道,“效率。”她又补充……虽然她蔑视邓肯,但她也不想冒险测试出他的忍耐极限。毕竟,她不了解他的为人,但她很了解他的实力……而且她没有把握能够在武力上赢过他。
“我必须去处理些事务。”邓肯接道,声音里多了些命令的意味……
艾瑞卡停下脚步看着他依然平淡的表情……
“我会找到阿历斯特。”她低声说,“我会服从你的‘命令’。”
‘暂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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