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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宫廷常玩的36种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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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宫廷常玩的36种游戏
& & & &唐代继承前代游戏,引进域外游戏,并且有所创新,完善并发展了多种多样的娱乐方式。宫廷,尤其是后宫,物质生活条件优越,人员又不用从事繁重的生产劳动,其娱乐活动就更加丰富多彩。这些游戏有的来自民间,有的则先是在宫廷范围内自创兴起然后流传到民间的。宫廷的游戏丰富多彩,既有室内的,又有室外的,有激烈的,有悠闲的,有博弈性的,有竞技性的,有纯粹娱乐性的。可以多人一起玩,也可以两三个人,甚至一个人玩,而且还有不同的动物参与(有些涉及动物的游戏请参阅俺那篇专门写“宠物”的博文),春夏秋冬四季各有特色,既健身又娱乐。& & 除了音乐、舞蹈、戏曲、杂技(包括马戏)、魔术这些主要以表演为目的的形式,除了诗文、书法、绘画这些艺术色彩浓郁而且适于独立进行创作的形式,当然也要除去那些淫乱、荒唐、残暴的变态游戏方式。我们在这里只探讨一些所谓纯粹是“玩儿”的游戏。 一、蹴鞠(踘)也称蹴球。蹴是踢,鞠是球,蹴鞠与今天的足球运动类似,紧张激烈。《初学记》卷4《寒食第五》:“刘向《别录》曰:蹴鞠,黄帝所造,本兵势也。或云起于战国。案:鞠与球同,古人踏蹴以为戏。”原本是军营里的一种训练方式。蹴鞠之戏盛行于历代宫廷,也称“白打”(有认为是指两人对踢,也有认为是指宫女的非对抗性玩法)。寒食清明时节比赛尤多,人欢球跃,特别热闹。唐朝时在长安大明宫、梨园、华清池等地均修建了蹴鞠的活动场地。据《旧唐书·文宗纪》,唐文宗于开成四年(839年)二月戊辰日驾临勤政楼观看蹴鞠比赛,不时为球员的精彩球技激动。李隆基《初入秦川路逢寒食》:“公子途中妨蹴鞠,佳人马上废秋千。”李白《古风》:“斗鸡金宫里,蹴踘瑶台边。”王建《宫词一百首》之八十一:“宿妆残粉未明天,总立昭阳花树边。寒食内人长白打,库中先散与金钱。”这首诗写宫中女性在寒食节的时候天不亮就起来玩蹴鞠游戏,优胜者受赐金钱,称“白打钱”。韦庄《长安清明》:“内官初赐清明火,上相闲分白打钱。”也提到这种“白打钱”。二、打马球亦称击球、击鞠、打球。马球,又名波罗球。在马上持鞠杖(曲棍)击球,往来驰逐,《资治通鉴》卷253,广明元年三月:“以先得球而击过球门者为胜。”从事此项运动不仅要练球技,还要习马术。王建《宫词》之十四:“新调白马怕鞭声,供奉骑来绕殿行。为报诸王侵早入,隔门催进打球名。”为打球训练马。唐朝的成年皇帝几乎个个喜欢击球,而且有一半以上对此达到痴迷的程度,唐敬宗李湛就是被球友杀死的。陕西乾县乾陵章怀太子李贤的墓室壁上画了打马球图,20余人驰马,或逐击或助战,生动逼真。宫廷所用马球是用质轻韧性好的木料制成的,空心或实以柔物,球大若拳,外涂红漆,彩绘花纹,亦称“彩球”、“画球”、“七宝球”、“香球”、“珠球”等。球杖为木质,长数尺,杖头一端呈月牙形,亦绘有彩色花纹,类似今之冰球棍。蔡孚《打球篇》:“金锤玉蓥千金地,宝杖雕文七宝球。……奔星乱下花场里,初月飞来画杖头。”球场一般占地较大,而且要平坦,以便策马驰骋和球的滚动。一些王公贵族家中为击球专门筑有球场,讲究的还要洒油使之更加光滑。《资治通鉴》卷209,景龙二年七月:“上好击球,由是风俗相尚。驸马武崇训、杨慎交洒油以筑球场。”元稹《春六十韵》:“贵主骄矜盛,豪家恃赖雄。偏沾打球彩,频得铸钱铜。”杨巨源《观打球有作》:“亲扫球场如砥平,龙骧骤马晓光晴。入门百拜瞻雄势,动地三军唱好声。玉勒回时沾赤汗,花騣分处拂红缨。欲令四海氛烟静,杖底纤尘不敢生。”除了写到球场,还提到观众大声叫好。杜牧《郡斋独酌(黄州作)》:“功 成 赐宴麟德殿,猿超鹘掠广球场。三千宫女侧头看,相排踏碎双明珰。”唐中宗李显的景龙年间,吐蕃使臣来迎金城公主入藏,于梨园亭御赐观打球,崔湜、沈佺期、武平一都有《幸梨园亭观打球应制诗》。张籍《寒食内宴二首》之一:“廊下御厨分冷食,殿前香骑逐飞球。”寒食节的时候后宫女子打马球。王建《宫词》:“对御难争第一筹,殿前不打背身球。内人唱好龟兹急,天子鞘回过玉楼。”打球时奏龟兹乐曲,唐人曲中有《打球乐》。内人连连喝彩,气氛异常热烈。“背身球”类似反手抽击,是一种难度较高的动作。毕竟打马球是一项剧烈运动,对于娇弱女子不宜。于是创造出以驴代马的“驴鞠”。据《***书》卷133《郭知运传》附其子英乂传,天宝年间,剑南节度使郭英乂曾在府中教女妓骑着驴击球。据《旧唐书》卷17上《敬宗纪》,敬宗时宫中教坊组织伎女“分朋驴鞠”。三、步打球即今日之曲棍球。这种运动出现在唐代,是把打马球搬到地上进行,对抗性和激烈性都不如马球,适合妇女玩耍。王建《宫词》之七十三:“殿前铺设两边楼,寒食宫人步打球。一半走来争跪拜,上棚先谢得头筹。”还有一种“踏球”,既是观赏性舞蹈,又是带有杂技色彩的女子艺术体操,不作为游戏介绍。四、斗鸡《全唐诗》提到“斗鸡”有50余处,其中把“斗鸡”与“走狗”或“走马”连用或对应的就有近10处,最有名的就是“生儿不用识文字,斗鸡走马胜读书。贾家小儿年十三,富贵荣华代不如。”(《神鸡童谣》)“神鸡童”贾昌因善于驯鸡、斗鸡,深得玄宗宠幸,享尽荣华富贵。李白《答王十二寒夜独酌有怀(此诗萧士赟云是伪作)》:“君不能狸膏金距学斗鸡,坐令鼻息吹虹霓。”杜甫《斗鸡》:“斗鸡初赐锦,舞马既登床。”唐朝好几个皇帝都喜欢斗鸡,僖宗除了斗鸡还斗鹅。这项运动带有赌博性质,后代总是和不务正业联系在一起。五、秋千一作“千秋”,又称彩索、彩绳。宫廷女性多好此戏。尤其是到了寒食清明时节,天气和暖,特别适合这些室外运动。据《开元天宝遗事》,“天宝宫中,至寒食节,竞竖秋千,令宫嫔辈戏笑,以为宴乐。”唐玄宗喜欢兴致勃勃观看嫔妃们荡秋千,飘摇入云,如天上仙女,称为“半仙之戏”。前面提到,李隆基《初入秦川路逢寒食》:“公子途中妨蹴鞠,佳人马上废秋千。”男子喜欢踢球,女子喜欢荡秋千。六、曲 水 流 觞魏晋时,上巳节这天皇室贵族、公卿大臣、文人雅士们临水宴饮(称曲水宴),并由此而派生出一项重要习俗———曲 水 流 觞。众人坐于环曲的水边,把盛着酒的酒杯置于流水之上,任其顺流漂下,停在谁面前,谁就要将杯中酒一饮而下,并赋诗一首。这既可以视为上巳节的习俗,也可以作为一种宴饮游戏,在平常的日子也玩。皇帝与朝臣的唱和应制诗多有涉及到这种游戏的。历史上最著名的一次“曲 水 流 觞”活动要算在会稽举行的兰亭之会了,东晋永和九年(353年)三月上巳,王羲之等人在兰亭集会,流 觞 赋诗,王羲之挥毫作序,成就了被后人赞誉为“天下第一行书”的《兰亭集序》(后人亦把此碑帖称为《禊帖》)。而且,唐代的豪门望族往往家中修建流觞池(或称流杯池),用作宴饮之用。上官昭容(即上官婉儿)有《游长宁公主流杯池二十五首》。长宁公主是唐中宗和韦皇后(后因发动宫廷政变被废,称韦庶人)所生,其府中有流杯池,皇帝和皇后多次亲临。七、竞渡端午节有赛龙舟的节俗,宫中竞渡不一定安排在端午节那天。张祜《杂曲歌辞·上巳乐》:“猩猩血彩系头标,天上齐声举画桡。却是内人争意切,六宫罗袖一时招。”描写的是后宫女子举行划船比赛的情景。王建《宫词》之二十五:“竞渡船头掉采旗,两边溅水湿罗衣。池东争向池西岸,先到先书上字归。”据《资治通鉴》卷209,中宗景龙四年四月六日,“上幸兴庆池,结彩为楼,宴侍臣,泛舟戏象以厌之。”计有功《唐诗记事》卷9,时李适作诗《帝幸兴庆池戏竞渡应制》以记其事。据《旧唐书·穆宗纪》,元和十五年九月辛丑,大合乐于鱼藻宫,观竞渡。据《旧唐书·敬宗纪》,宝历元年五月庚戌,幸鱼藻宫观竞渡;宝历二年三月戊寅,幸鱼藻宫观竞渡。李怀远有《凝碧池侍宴看竞渡应制》,李適有《帝幸兴庆池戏竞渡应制》,徐彦伯有《奉和兴庆池戏竞渡应制》。八、斗花斗草斗百草这种游戏虽有一定的博弈性质,但更偏重玩耍娱乐性,输赢在其次。女子好此戏,参与者比谁的花草种类多、品种新奇,有时是插戴在头上展示。王仁裕《开元天宝遗事》卷下:“长安士(仕)女,春时斗花,戴插以奇花多者为胜,皆用千金市名花植于庭苑中,以备春时之斗也。”花大价钱买花种植,为了比斗。据唐·冯贽《云仙杂记》卷9《灵运须》引《国史纂异》,唐中宗的女儿安乐公主为了斗百草,忽发奇想,命人到南海的祗洹寺剪掉维摩诘塑像的胡须,因为传说那是谢灵运的美髯。宋人黄朝英的《缃素杂记·端午》诗:“因笑唐家公主呆,预令驰驿剪祗洹。”王建《宫词》之八十五:“水中芹叶土中花,拾得还将避众家。总待别人般数尽,袖中拈出郁金芽。”郁金是一种香草。把拾到的花草偷偷藏起来,出其不意拿出来,恐怕别人都不是对手了,所谓出奇制胜。很生动。刘禹锡《白舍人曹长寄新诗,有游宴之盛,因以戏酬》:“若共吴王斗百草,不如应是欠西施。”把西施当赌注,亏得想出来。“美人背看内园中,犹自风流着褪红。为赌金钱争百草,急行遗却玉珑璁。”(《宫词丛钞》第十八)急急忙忙把首饰都跑丢了。九、射粉团端午节期间,后宫女性还有射粉团角黍(即粽子)的习惯。《开元天宝遗事》卷上:“宫中每到端午节,造粉团、角黍,贮于金盘中,以小角造弓子,纤妙可爱,架箭射盘中粉团,中者得食,盖粉团滑腻而难射也,都中盛行此戏。”十、扑萤入夏,萤火虫在夜里发出微弱的光亮,宫女以轻巧的罗扇扑击,消遣寂寞。白居易《长恨歌》:“夕殿萤飞思悄然,孤灯挑尽未成眠。”宫中多萤火虫。杜牧《秋夕》:“红烛秋光冷画屏,轻罗小扇扑流萤。天阶夜色凉如水,坐看牵牛织女星。”叙写的是后宫女性在七夕之夜的无奈和孤寂。十一、角觝(牴,抵)又称角力、校力、贯交、争交等,后世称为“相扑”,类似摔跤。据《礼记·月令》,周太子每于孟冬之月都要观阅将帅角力。这时的角抵运动,娱乐的成分居少而演武的成分居多。秦二世在甘泉宫作乐角抵俳优之戏。汉武帝好此戏。据《旧唐书》卷63《裴矩传》,大业三年(607年)隋炀帝在东都征天下奇技,“作鱼龙曼延角觝于洛邑,以夸诸戎狄,终月而罢。”唐朝宫中有“角抵队”,“相扑棚”,节日、举行南郊大礼、内廷赐宴,一般都要安排角抵节目。宪宗时,角抵与马球同为最受欢迎的体育项目。据《旧唐书》卷17《敬宗记》,唐敬宗观赏相扑戏有时直到深夜,不仅呐喊助威,有时还亲自出手。李隆基《春中兴庆宫酺宴》:“伐鼓鱼龙杂,撞钟角牴陈。”韦元旦《奉和人日宴大明宫恩赐彩缕人胜应制》:“鸾凤旌旗拂晓陈,鱼龙角牴大明辰。”王维《上张令公》:“从兹罢角牴,且复幸储胥。”李绅《到宣武三十韵》:“弄马猿猱健,奔车角牴呈。”陆龟蒙《开元杂题七首·杂伎》:“拜象驯犀角抵豪,星丸霜剑出花高。六宫争近乘舆望,珠翠三千拥赭袍。”十二、射猎(射生)与骑马射猎禽兽的武士称为“射生手”,一般由男子担任。作为宫中游戏,则由宫女充射生手之职,其骑射本领令人叹服,且女子骑马射箭亦颇具英姿飒爽之美。王建《宫词一百首》之二十二:“射生宫女宿红妆,把得新弓各自张。临上马时齐赐酒,男儿跪拜谢君王。”上马之前像男人那样行跪拜礼。杜甫《哀江头》:“辇前才人带弓箭,白马嚼啮黄金勒。翻身向天仰射云,一箭正坠双飞翼。”身为“才人”的后宫女性具有如此高超的射技。张籍《宫词》:“新鹰初放兔犹肥,白日君王在内稀。薄暮千门临欲锁,红妆飞骑向前归。”宫女陪皇帝外出射猎。王建《宫词》之三十四:“粟金腰带象牙锥,散插红翎玉突枝。旋猎一边还引马,归来鸡兔绕鞍垂。”打猎归来,收获颇丰。韩偓《从猎三首》:“猎犬 谙 斜 路,宫嫔识认旗。马前双兔起,宣尔羽林儿。”“小镫狭鞦鞘,鞍轻妓细腰。有时齐走马,也学唱交交。”“蹀躞巴陵骏,毰毸碧野鸡。忽闻仙乐动,赐酒玉偏提。”骑马不等于打猎,有时只是让宫女骑着马随行,好玩儿而已。李贺《马诗二十三首》之十一:“内马赐宫人,银鞯刺骐驎。”宫中养马,银鞍锦垫,刺绣着华美的麒麟,赏赐给宫人。李贺《河南府试十二月乐词·三月》:“军装宫妓扫蛾浅,摇摇锦旗夹城暖。”李贺《追赋画江潭苑四首》之四:“十骑簇芙蓉,宫衣小队红。”十三、拔河又称拔絙、牵钩。唐代对拔河用的绳索有改进,进一步明确了比赛规则,使这这项运动臻于完善。据《资治通鉴》卷209,景龙三年(709年)二月二日,唐中宗登上宫城北面的玄武门楼,“与近侍观宫女拔河”。次年(景云元年,710年),中宗又在禁苑西面的梨园球场举行了一场别开生面的拔河比赛,把老臣拉扯得东倒西歪。据《文苑英华》卷81《赋五四》,唐玄宗在开元年间组织过一次上千人参加的拔河活动,河东进士薛胜作《拔河赋》,玄宗本人写诗记述,朝臣亦有奉和。李隆基《观拔河俗戏》:“壮徒恒贾勇,拔拒抵长河。欲练英雄志,须明胜负多。噪齐山岌嶪,气作水腾波。预期年岁稔,先此乐时和。”张说《奉和圣制观拔河俗戏应制》:“今岁好拖钩,横街敞御楼。长绳系日住,贯索挽河流。斗力频催鼓,争都更上筹。春来百种戏,天意在宜秋。”十四、围棋围棋古称“弈”,是最先在宫廷中流行的棋类。早在春秋战国时期,《关尹子·一宇》把下围棋与射箭、驾车、操琴看作是并列的文体活动。据《西京杂记》,西汉高祖刘邦曾于八月四日在雕房北门的竹阴下与他宠爱的戚夫人对弈围棋。八月四日是汉宫宫女下围棋卜福的日子,胜者终年有福。隋代以前,围棋盘面纵横各17道,共289路,白黑棋子各150枚。到了隋唐时期,盘面纵横各19道,共361路,同今日棋局。唐代的皇帝雅好围棋,以玄宗为甚,他在翰林院设“棋待诏”,选高明的围棋手担任,如玄宗时的王积薪、宣宗时的顾师言等人。据《旧唐书·裴寂传》,高祖李渊曾与裴寂下棋,“至于通宵连日,情忘厌倦。”据《酉阳杂俎》前集卷一,玄宗与亲王下棋,贵妃杨玉环观战,见玄宗将输,她就把怀抱的宠物狗驱上棋盘搅乱棋局,不至于玄宗输棋没面子。据《清异录》,玄宗常与其兄宁王对弈,把棋盘称为“方亭侯”。据《唐五代笔记小说大观·桂苑丛谈》,安史之乱爆发,玄宗仓皇逃亡四川,朝臣后妃大多没能随行,他却不忘带上棋待诏。据洪迈《容斋随笔》,顺宗时大臣王叔文因为精通棋理而受到器重。也有因为棋而差点误了前程的,据《唐才子传》卷7《李远》,宰相令狐绹奏荐李远为杭州刺史,唐宣宗说:“朕闻远诗有‘青山不厌千杯酒,白日惟销一局棋。’是疏放如此,岂可临郡理人?”令狐绹替他辩解,说诗人托此以写高兴,未必属实,宣宗才勉强同意让他就职。明·陈耀文《天中记》:“唐僖宗自普王即位,素不晓棋。一日,梦人以《棋经》三卷,焚而使吞之。及觉,命待诏观棋,凡所指画,皆出人意。”其实僖宗的棋艺很糟糕。王建《夜看美人宫棋》:“宫棋布局不依经,黑白分明子数停。巡拾玉沙天汉晓,犹残织女两三星。”夜里下棋着迷,通宵达旦,但是并不太讲究棋经规矩。张籍《美人宫棋》:“红烛台前出翠娥,海沙铺局巧相和。趁行移手巡收尽,数数看谁得最多。”“美女承恩赐好梅,银丝笼子不教开。宫棋赢得人将去,却进君王道赌来。”(《宫词丛钞》第二四)十五、象棋据说象棋起源于尧舜禹时代,起初只有将、士、象、车、马、卒,唐代的牛僧孺给增加了炮。虽然象棋起源早,但是在宫中并不盛行。据《旧唐书·吕才传》,太宗曾阅览北周武帝宇文邕撰写的《象经》,看不懂,听说太子洗马蔡元恭小时候下过象棋,召来问,蔡也忘了。于是太宗就把《象经》教给吕才去研究,吕才总算能画图解释了,蔡也回忆起小时候的玩法了。于是唐宫多了一项娱乐活动。据宋·潘自牧《记纂渊海》,武则天酷爱下象棋,曾自己摆成一盘大胜棋谱。据说玄宗不仅酷爱围棋,还特别喜欢下象棋。他有一次忽发奇想,画地为棋盘,用美女作棋子,在美女胸前缀上棋子之名,听从号令进退,如某子被吃则代表该子的美女就退出棋局。十六、弹棋& 关于弹棋起源有不同说法。据《弹棋经序》,弹棋是东方朔发明进献给汉武帝的。据《西京杂记》,汉成帝爱好足球,群臣怕其过劳伤身,于是发明弹棋转移其兴趣。《世说新语·巧艺》:“弹棋始自魏宫内,用妆奁戏。”还说魏文帝曹丕玩得好,他可以用手巾挥洒自如。李颀《弹棋歌》:“联翩百中皆造微,魏文手巾不足比。”崔侯比曹丕还要高明。李唐宫中,弹棋流行不衰,顺宗尤其嗜此。据沈括《梦溪笔谈》卷18和陆游《老学庵笔记》卷10,弹棋棋盘为方形,中间隆起,四周平坦,而边角又微微隆起。二人对局,双方各6子(后来演变为各12子),先列棋相对,以手指弹棋子击开对方守门的子,然后将棋子弹入对方的棋门。王建《宫词一百首》之九十八:“弹棋玉指两参差,背局临虚斗著危。先打角头红子落,上三金字半边垂。”说的是后宫女性玩弹棋的详细情景,涉及到具体打法。清王士祯说“其制不传”,对于王建的诗“读之亦不能通晓”。王涯《宫词三十首(存二十七首)》之十九:“炎炎夏日满天时,桐叶交加覆玉墀。向晚移镫上银簟,丛丛绿鬓坐弹棋。”宫女在夏天玩弹棋。十七、投壶据《礼记·投壶》,以盛酒的壶口作标的,在一定的距离间投矢,以投入多少计筹决胜负,负者罚酒。常在宴会上玩,以助酒兴。《旧唐书》卷16《穆宗纪》,给事中丁公著说:“前代名士,良辰宴聚,或清谈赋诗投壶雅歌,以杯酌献酬,不至于乱。”唐代士大夫玩投壶游戏也往往饮酒、赋诗。宫人以此戏消磨时光,有赌樱桃玩的。王建《宫词》之七十七:“分朋闲坐赌樱桃,收却投壶玉腕劳。”宫女们分成两群赌樱桃玩,玩投壶这种游戏玩得手腕酸疼。十八、六博一作陆博。两人相博,每人六枚棋子,故称六博。其胜负的关键在于掷采,偶然性很强,双方按照各自掷出的齿采走棋。李白《相和歌辞·猛虎行》:“有时六博快壮心,绕床三匝呼一掷。”李益《杂曲歌辞·汉宫少年行》:“分曹六博快一掷,迎欢先意笑语喧。”李白《梁园吟》:“连呼五白行六博,分曹赌酒酣驰辉。”李白《送外甥郑灌从军三首》之一:“六博争雄好彩来,金盘一掷万人开。”韩愈《送灵师》:“六博在一掷,枭卢叱回旋。”行到目的地的棋子叫“枭棋”。十九、樗蒲也作“摴蒲”,又名掷卢、呼卢、五木,是在六博游戏的基础上予以改进与变异而形成的,类似后来的掷骰子(色子),随机性很大,主要靠运气取胜,但规则比掷骰子要复杂得多。王建《宫词》之六十:“避暑昭阳不掷卢,井边含水喷鸦雏。”“不掷卢”恰恰说明宫女们平时经常玩这种游戏。樗蒲的用具起初有盘、杯、马、矢四种。盘是棋秤,杯是后代骰盆的前身,马是棋子,矢即五木,是五枚掷具(初由樗木制成,故称樗蒲)。唐·李肇在《国史补》卷下对樗蒲的玩法有详细记录,今天已经很难看懂。不少人喜欢用比较简便的掷骰子法。郑嵎《津阳门诗》:“上皇宽容易承事,十家三国争光辉。绕床呼卢恣樗博,张灯达昼相谩欺。相君侈拟纵骄横,日从秦虢多游嬉。”杨氏家族陪驾华清宫,通宵达旦玩。韦应物《逢杨开府》:“少事武皇帝,无赖恃恩私。身作里中横,家藏亡命儿。朝持樗蒲局,暮窃东邻姬。”既然这个曾经跟随过唐玄宗的纨 绔 子 弟善玩这种游戏,而唐玄宗又是一个那么好玩的皇帝,此戏难免在宫廷中也盛行。和凝和花蕊夫人的《宫词》对樗蒲均有涉及。和凝《宫词百首》:“锦褥花明满殿铺,宫娥分坐学樗蒲。欲教官马冲关过,咒愿纤纤早掷卢。”花蕊夫人《宫词》:“摴蒱冷澹学投壶,箭倚腰身约画图。尽对君王称妙手,一人来射一人输。”这里还提到了投壶游戏。二十、双陆一作“双六”,据说由握槊演化而来。又称“打马”,因为双陆的棋子称“马”。博局如棋盘,左右各有六行道,“马”作椎形,黑白子各十五枚,两人相博,掷骰子得彩行马。白马从右到左,黑马反之。王建《宫词一百首》:“各把沈香双陆子,局中斗累阿谁高。”双陆的“马”用沉香木制成,很讲究。“斗垒”即是形容斗双陆时打马过关,“马”堆成垒。据《旧唐书》卷51《后妃传》,中宗的韦皇后跟武三思在宫中打双陆,中宗在旁边点筹码。据《***书》卷115《狄仁杰传》,武则天让狄仁杰与她的男宠张昌宗玩双陆,以武则天赐给张昌宗的由南海郡进献的珍贵裘服作赌注,狄仁杰获胜后,拿起裘服就走,随后将此件裘皮大衣扔给他的仆人。二十一、藏钩据《酉阳杂俎》引辛氏《三秦记》:“汉武钩弋夫人手拳,时人效之,目为藏钩也。”汉武帝的钩弋夫人的手总是握着拳,伸不开,见到汉武帝才伸开,里面握的是个钩子。于是,人们就玩起了藏钩之戏,多人参与,猜出钩子藏在谁的手里。周处《风土记》:“义阳腊日饮祭之后,叟妪儿童为藏钩之戏。分为二曹(队)以较胜负。……一钩藏在数手中,曹人当射(猜)知所在。”民间的老人小孩喜欢玩这种不费脑力和体力的游戏,而且这游戏在后宫女性之间也颇为流行。李白《杂曲歌辞·宫中行乐词》:“更怜花月夜,宫女笑藏钩。”玄宗时后宫以藏钩为乐。张说《赠崔二安平公乐世词》:“十五红妆侍绮楼,朝承握槊夜藏钩。”除了藏钩,握槊也是流行于宫廷的一种博戏。岑参《敦煌太守后庭歌》:“醉坐藏钩红烛前,不知钩在若个边。”“欲得藏钩语少多,嫔妃宫女任相和。每朋一百人为定,遣赌三千疋彩罗。”(《宫词丛钞》第二六)“两朋高语任争筹,夜半君王与打钩。恐欲天明催促漏,赢朋先起舞缠头。”(《宫词丛钞》二七)花蕊夫人《宫词》:“管弦声急满龙池,宫女藏钩夜宴时。好是圣人亲捉得,便将浓墨扫双眉。”不是罚酒,而是用墨画花脸。二十二、射鸭射鸭是将木制的鸭子放在水面上漂浮,宫女们轮流用弓箭射之,中者为胜。王建《宫中三台词二首》之一:“鱼藻池边射鸭,芙蓉园里看花。”王建《御猎》:“青山直绕凤城头,浐水斜分入御沟。新教内人唯射鸭,长随天子苑东游。”二十三、弹射(打弹弓)与射箭不同,弹射射出的不是弓箭,而是金弹子或石头等硬物。一般是弹射打鸟。《旧唐书》:“世充又罗取杂鸟,书帛系其颈,自言符命而散放之。有弹射得鸟来而献者,亦拜官爵。”据元·李好文《长安图志》卷中,唐代的皇室成员经常“弹射于苑中”。王建《宫词》之七十八:“禁寺红楼内里通,笙歌引驾夹城东。裹头宫监堂前立,手把牙鞘竹弹弓。”五代十国时期蜀王衍的宫人李玉箫《宫词(一作王建诗,又作花蕊夫人诗)》:“鸳鸯瓦上瞥然声,昼寝宫娥梦里惊。元是我王金弹子,海棠花下打流莺。”皇上用金弹子打鸟,把白天午休的宫女给吵醒了。花蕊夫人《宫词》之三十一:“侍女争挥玉弹弓,金丸飞入乱花中。一时惊起流莺散,踏落残花满地红。”宫女用金弹打流莺。之之七十八:“三月樱桃乍熟时,内人相引看红枝。回头索取黄金弹,绕树藏身打雀儿。”二十四、簸钱又称打钱、掷钱、摊钱。参与者先持钱在手中颠簸,然后掷在台阶或地上,依次摊平,以钱正反面的多寡决定胜负。《开元天宝遗事》卷上之“戏掷金钱”:“内庭嫔妃,每至春时,各于禁中结伴三人至五人,掷金钱为戏,盖孤闷无所遣也。”王建《宫词》之九十五:“春来睡困不梳头,懒逐君王苑北游。暂向玉花阶上坐,簸钱赢得两三筹。”王涯《宫词》之十四:“百尺仙梯倚阁边,内人争下掷金钱。风来竞看铜乌转,遥指朱干在半天。”司空图《游仙二首》之一:“蛾眉新画觉婵娟,斗走将花阿母边。仙曲教成慵不理,玉阶相簇打金钱。”无名氏《宫词》:“花萼楼前春正浓,濛濛柳絮舞晴空。金钱掷罢娇无力,笑倚栏干屈曲中。”二十五、冰雪之嬉建都于北方的王朝,其宫廷文化的水戏到冬天也就自然转为冰嬉。据《开元天宝遗事》,有一次唐玄宗下朝见到杨贵妃手里把玩两条冰柱,问她是什么,她说是冰筷,玄宗夸她聪慧。用冰筷夹菜,立马就化了。当然,除了拿冰雪闹着玩,还有滑冰、滑雪这类体育娱乐。沈佺期《奉和洛阳玩雪应制》:“周王甲子旦,汉后德阳宫。洒瑞天庭里,惊春御苑中。氛氲生浩气,飒沓舞回风。宸藻光盈尺,赓歌乐岁丰。”二十六、反串唐王朝兴起于少数民族地区,且王室中具有少数民族的血统,其习俗亦多有“胡人”之风。如盛行妇女着男装,并无具体目的,更近于游戏。张萱《虢国夫人游春图》中女子就有幞头袍衫的男子装束;陕西省乾县唐章怀太子墓壁画《观鸟捕蝉图》中年轻宫女穿圆领袍衫、小口裤,襦裙、披帛、半臂,浅履的胡服,如果不看发式会误以为是个小厮。据《***书·五行志》,一次唐高宗和武则天举行家宴,他们的爱女太平公主一身男性装束,身穿紫衫,腰围玉带,头戴皂罗折上巾,身上佩戴着边官和五品以上武官的饰物。据《旧唐书·舆服志》,唐玄宗时宫中妇人,“或有著丈夫衣服靴衫,而尊卑内外,斯一贯矣”。据《***书·后妃传》,唐武宗的妃子王氏,善于歌舞,又曾帮助武宗获得帝位,深得宠爱。武宗畋猎时,她穿着男子的袍服陪同,并骑而行,她与武宗的形象差不多,人们甚至分不出来哪个是皇帝,哪个是妃子。其实,宫人们不仅装扮成男性,有时候还玩拜尚书的游戏,并非真的被封了官职。王建《宫词》:“御前新赐紫罗襦,步步金阶上软舆。宫局总来为喜乐,院中新拜内尚书。”《旧唐书·职官》:“宫官,六尚如六尚书之职掌。”《***书·百官志》:“六尚亦曰诸尚书。”王涯《宫词三十首(存二十七首)》:“白(应为内)人宜著紫衣裳,冠子梳头双眼长。新睡起来思旧梦,见人忘却道胜常。”“紫衣”、“冠子”都带有男性服饰特征,“胜常”是宫中的一句见面问候语。宫女玩反串的游戏,分不清是梦是是真,以为自己真的做了朝官,早上还有些恍惚。有人认为白居易《上阳白发人》中“今日宫中年最老,大家遥赐尚书号”反映的是更深层的悲剧,即“赐尚书”是年轻宫女们玩的游戏,上阳宫人年轻时没有得宠,老了反被取乐。二十七、抛球抛球经常作为宴席上的助兴节目,有表演成分,但更多是宴饮者直接参与,人们用手互相抛接彩球,尤其受到妇女喜爱。李白《杂曲歌辞·宫中行乐词》:“素女鸣珠佩,天人弄彩球。”刘禹锡《杂曲歌辞·抛球乐》:“五彩绣团团,登君玳瑁筵。最宜红烛下,偏称落花前。上客如先起,应须赠一船。”“春早见花枝,朝朝恨发迟。及看花落后,却忆未开时。幸有抛球乐,一杯君莫辞。”皇甫松《抛球乐》(卷369_17):“红拨一声飘,轻球坠越绡。带翻金孔雀,香满绣蜂腰。少少抛分数,花枝正索饶。”“金蹙花球小,真珠绣带垂。几回冲蜡烛,千度入春怀。上客终须醉,觥杯自乱排。”李谨言《水殿抛球曲二首》(卷770_31,其一卷786_14题作《抛球诗》,作者无名氏):“侍宴黄昏晓未休,玉阶夜色月如流。朝来自觉承恩最,笑倩傍人认绣球。”“堪恨隋家几帝王,舞裀揉尽绣鸳鸯。如今重到抛球处,不是金炉旧日香。”二十八、捉迷藏元·伊世珍《琅嬛记》引《致虚阁杂俎》有这样一段,很生动,虽为小说家言,但估计唐宫中应该有捉迷藏这种游戏。“明皇与玉真恒于月下以锦帕裹目,在方丈之间相互捉戏。玉真捉上每易,而玉真轻捷,上每失之,宫人抚掌大笑。一夕,玉真于袖上多结流苏、香囊与上戏,上屡捉屡失,玉真故与香囊惹之,上得香囊无数,已而,笑曰:‘我比贵妃更胜也。’谓之‘捉迷藏’。”元稹《杂忆五首》:“寒轻夜浅绕回廊,不辨花丛暗辨香。忆得双文胧月下,小楼前后捉迷藏。”回忆跟崔莺莺(原型)玩捉迷藏。花蕊夫人《宫词》之(一说为王珪诗):“内人深夜学迷藏,遍绕花丛水岸傍。乘兴忽来仙洞里,大家寻觅一时忙。”夜里玩捉迷藏,更不好找。二十九、采莲采莲原是一种群体劳动,采莲的多是年轻女子,有一种欢快的气氛。而宫中的大片水域多有种植荷花,采莲就成了后宫女性的一项娱乐活动。而“莲”谐音“怜”,有怜爱之意,更富诗情画意。花蕊夫人《宫词》之二十四:“内家追逐采莲时,惊起沙鸥两岸飞。兰棹把来齐拍水,并船相斗湿罗衣。”不仅采莲,还划船相逐,拍水嬉戏。之二十六:“少年相逐采莲回,罗帽罗衫巧制裁。每到岸头长拍水,竞提纤手出船来。”女伴男装去采莲。三十、红叶题诗红叶题诗,杏叶题诗,战袍里夹诗,一方面反映了宫女们对自由生活和爱情的向往。换一个角度来看,这种做法其实也有一定的游戏成分,如当代的漂流瓶游戏。三十一、水戏历代皇宫禁苑都修建有湖池供皇室成员泛舟消遣。唐高祖李渊在其子李世民发动玄武门政变的时候就正在御花园的湖池中荡舟嬉戏。据《***书》卷145,唐代宗李豫酷爱水戏。有一次代宗出席开漕运薪的完工仪式,见漕河上船只缓缓驶来,船上载歌载舞,代宗连声赞叹。原来这是负责此项工程的黎干投其所好,精心安排的一场水上百戏。三十二、宫市白居易有《卖炭翁-苦宫市也》。其实宫市本是一种宫中的游戏,后来被宦官借用而成为生财之道。据《南史》,东昏侯和潘妃在后宫假立市场,“至尊屠肉,潘妃酤酒”。跟玩过家家游戏差不多。唐中宗时,命宫女为市肆,公卿为交易,言语嘈杂,颇为热闹。三十三、长行据说和握槊、双陆一脉相承。李肇《国史补》卷下:“今之博戏,有长行最盛,其具有局有子,子有黄黑,有十五,掷采之骰有二。其法生于握槊,变于双陆。”有黄子、黑子各15枚,有两个骰子。三十四、叶子戏简称叶子,或称叶子格(“格”指的是法式、规则)、彩选图,据称是纸牌的前身,盛行于中晚唐及五代,宋以后渐行纸牌。据《太平广记》引《感定录》:“咸通以下,天下尚之。”“咸通”是唐懿宗李漼的年号。据《杜阳杂编》卷下,同昌公主嫁到关中韦家,夜里用红琉璃盘盛夜光珠照明,使家人为叶子戏取乐。三十五、握槊相传此博戏是北朝魏宣武帝时从西域传来的“胡”戏。《魏书·艺术传》:“此(握槊)盖胡戏,近入中国。”与六博、双陆、长行可能有相似之处,槊指棋子或者棋盘,亦是掷骰子行棋以赌输赢。据《隋唐嘉话》,唐太宗曾在酒宴上与驸马薛万彻握槊,以佩刀作为赌注,太宗佯装不胜,解刀亲自给薛驸马佩戴身上,藉此调和他和丹阳公主之间的矛盾。三十六、钓鱼宫中有大片水域,养着各种鱼类,还有专门供钓鱼的“钓鱼亭”和“钓鱼船”。王建《宫词》之三十:“春池日暖少风波,花里牵船水上歌。遥索剑南新样锦,东宫先钓得鱼多。”写后宫钓鱼嬉戏的情景。五代十国时期蜀王衍的昭仪李舜弦有一首《钓鱼不得》:“尽日池边钓锦鳞,芰荷香里暗消魂。依稀纵有寻香饵,知是金钩不肯吞。”似从钓鱼游戏中悟出了深意。养宠物、斗兽、耍猴什么的就不在这里重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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