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幻星辰改机票名字错了能改吗了吗?

番外 复回续缘
  小小的,软软的,很可爱,很无害。曦幻坐在床头,看着熟睡的孩童。这个孩子,也有着银色的头发呢,摸着很舒服,过去的事有些记不清了,总觉得这孩子很像那个人呢。曦幻看了看天色,觉得这孩子快醒了,就去继续打扫卫生。用冷水洗一把脸,这两天发生的事太多,让他有些难以思考。曦幻一边洗着衣服,一边想着要怎么养这个孩子。虽然有了能力会方便些,但他……可从来没这样做过。记得刚到那家伙家里时,虽然那人有些怎么说呢,有些不认真,但还是一个早熟的不让人操心的孩子。曦幻看了看窗外,雨渐渐的停了,等雨彻底停了就把衣服晾在外面吧。把衣服拧干,摆好,曦幻擦了擦手决定去做点饭。
小孩子适合吃什么呢?软一点的,甜一点的,香一点的还是素一点的?啊,真头疼。曦幻在厨房来回走着,思考着要做些什么,他可没做过这样的事,所以显得有些手足无措。有些想撞墙了,在思考了许多个方案后,曦幻决定做一些清淡的东西,毕竟是刚醒。既然这样,那他刚刚手足无措的样子是不是特蠢?幸好没有人看到。曦幻开始去自家菜园里摘取一些菜,雨已经停了,淡淡的亮光从天那头缓缓出现,开始慢慢蔓延。到山顶去看日出是很不错的,以往曦幻有空都会去看,虽然他几乎每天都有空。曦幻看着门前积的一滩水,想着要不要再把底下修的高一点呢?植物还在滴着水,原本盛开的鲜花有些被打散了,花香被冲淡。曦幻知道自己又该收拾残局了,虽然下雨很好,可以让植物长好,也不会让树林缺水,还可以不让大大小小的湖泊不会干涸,让这里的气候变得很温和。但是,这里偶尔的大雨可是让曦幻吃足了苦头,往事不堪回首,所幸如今有了能力,收拾起来应该能轻松一些吧?摘了一些青菜,在屋后的小溪洗干净,带回去。在进厨房时,曦幻这回去看了看那个孩子,还在熟睡中。将青菜切得很小,凌空取出一些保存在缸内的肉类,上面涂了大量保鲜的盐。拿出一块小肉,洗去表面的盐,切碎。曦幻去拿了一些米,洗净,泡一下。在泡的过程中,曦幻又去把衣服挂好。回来后,米已经泡的差不多了,除水,倒入罐里,加水,放到火上,盖上盖子。随着时间的流逝,盖子开始晃了起来,里面发出闷声。曦幻去把房子里的窗户打开,当然,那个小孩所呆的没有打开。
曦幻去到外面,拿起铲子开始清理。他看向天空,已经亮了快一大半,两种颜色搅合在一起,很美。偶尔会在日落时出现的火烧云,在特定的位置看到的天与水的交接,有时的繁星高照。曦幻很喜欢这里,这里有一种让他安心的感觉,希望那个小家伙也会喜欢这里,不过这是肯定的,谁会不喜欢美的东西呢?尽管已经之前做过防水的工作,但菜园和花田里还是流进了不少的水,曦幻挖出引水的路,把水都导到一个坑里。把倒掉的菜苗和花苗扶正,填上土,又在空的地方种上一些小野花。曦幻清理着水,然后把水都导引到那个坑里,以后这里的水会成为营养液。抬头看了看天,曦幻推算着时间,然后去把手洗了把切碎的菜末和肉末加入罐里,搅拌了一下。还需要再等一下。曦幻伸了个懒腰,去看看那个孩子醒了没。依旧在睡着,只是已不是之前的平稳,快醒了。曦幻开始想要怎么准备衣服,他也没有这么小的衣服。想了想还是要自己做,曦幻拿出布和针线,回到客厅。又拿了一些别的东西,曦幻开始做衣服,就做轻便随身的吧。曦幻轻柔安静的测量了那个孩子的的尺码,然后开始在纸上画设计图。一个大衣,一件衬衫,一条裤子,就这样吧?曦幻裁剪着布,剪出,对接,缝补……一项项被完成,一件件衣服逐渐有了雏形。做到一半时,曦幻去关了火,揭开盖子,一股清香扑来。满意的点了点头,曦幻盖好盖子,继续去制作衣服。
最终,曦幻把这衣服做完了,揉着有些疼得手和眼,审视着自己的作品。一件蓝色的大衣,上面缝上几个精致美观的扣子,开的领子很自然,颜色和弧度掌握的很好。一件白色衬衣,每个细节都被仔细地缝制,一尘不染,白色的小扣子在领口乖巧的呆着,细密好看的缝痕在袖边和领边。一条黑色的裤子,在开口处细致的缝上了花纹,和裤身完美结合。很不错,这孩子会喜欢的吧?对了,好像还需要一些内衣,曦幻又赶制了一些内衣,尽管不如前面的精美,但好歹也算是上等品。曦幻将刚做好衣服拿上,把线头什么不美观的地方都整理了一遍,然后满意的进了房间。轻轻地把衣服放到小孩枕边,曦幻去倒了一杯水,还细心的加入了一些蜂蜜。回来后,把杯子放到床头,曦幻轻声搬过一张椅子,坐在那里看着小孩。要不要叫醒他呢?曦幻思考着粥还要多久就会凉掉,以及这孩子会睡到什么时候。就当曦幻想的入神时,那个孩子醒了过来,眨了几下眼,看了过来。曦幻反应过来,看了下有些慌乱但又恢复平静,只是疑惑的的看着他的孩子,拿过水,把那个孩子半扶起来,喂水。显然孩子也是嗓子很干,顺从的喝着水。
一杯水快完后,曦幻在孩子背后垫了个枕头,说:“我知道你还有些不解,但有些事是说不清楚的。以后这里就是你生活的地方了,这是个很好的地方。你的表现很冷静,这我很喜欢。你可以叫我曦幻,你应该没有名字吧?从今天起,你将名为埃尔夫斯林·艾林汐。”“那……如果我有名字呢?”小孩有些犹豫地说,看样子他似乎不想抛弃他的名字。“嗯?是什么?”曦幻轻笑着说,拉过小孩的手开始细心的整理起指甲来。小孩原本想抽回手,但反抗无果后,就任由曦幻整理他的指甲。小孩微微眯起了眼,似乎在回忆着什么,他轻声说:“夜利柯。”之前喜欢只注意到小孩话的内容,没有仔细听声音,现在才发现,小孩的声音清脆好听。“唔,夜利柯啊。那不如,从此你姓夜利柯,名艾林汐怎么样?”曦幻笑着说,把工具放回了抽屉。小孩微微皱起了眉,像是很不满意这样做。半晌,他才吐出一个略带颤音的字:“好。”“嗯,那现在我为你换衣服吧。”曦幻把小孩拉起来,下身还在被子里,上身已经赤裸的靠在曦幻的怀里。曦幻能够感受到,小孩细微的挣扎,安慰了几句后,曦幻开始为小孩换衣服。套上衬衫,系上扣子;穿上内衣,套上裤子;给白净小巧的脚穿上袜子,曦幻站了起来,顺便也把小孩拉起。从抽屉里拿出一双偶然从集市里获得的鞋子,放到床边。曦幻拿出一条自己的皮带,给小孩系上。穿上黑色小皮鞋,换上蓝色大衣,系上一颗扣子,整理好细节。拿出梳子整理好头发,曦幻带着赞赏的意味看着小孩。小孩就像个精美的瓷娃娃,白皙的皮肤,银亮的秀发,如宝石般的眼睛。再加上一身尽管并不华丽却精美的服饰,整个人的气质被加倍烘托。那个孩子,夜利柯·艾林汐,眼里正闪烁着奇怪的光芒,他静静地看着曦幻。
曦幻笑了笑,他突然知道这个孩子是谁了。对着孩子单膝跪下,曦幻庄重的说:“我将永不背叛您,我将引领您成长,您将会得到灿烂的未来。我会永远陪着您,直到我的生命结束,直到我的灵魂消散。”拉过小孩的手,亲吻中指,曦幻突然觉得视线有些模糊,是什么呢?曦幻抱住了小孩,两种发微缠在一起。
君灭我尚生,君生我将眠。我生君已生,我灭君已灭。第三十章 继续
  在不知名的地方,命运在放肆的笑。不要以为这样就结束了,你没有能力一直前进。命运喊道:“你不可能前进了,你会死,你就慢慢陷入黑暗的深渊吧。”“一直往前走吧,快走吧,快逃吧,不要犹豫。”另一个命运在大喊。两个灵魂两个意志,一个是救赎一个是毁灭。快走吧,在我没有毁灭你之前;快走吧,在我没有伤害你之前,快走吧。请一直往前走吧,莫犹豫,莫恐惧,莫回头!
人间,在一个地方。这里建立着一个组织,名为暗月。在一间办公室中,一位男子正在绘画,他正在绘一只凤蝶,被蛛网所困束。“嘭嘭。”就在男子准备收笔的时候,敲门声响起。“请进。”清冷的声音从男子口中吐出,他在凤蝶上画出最后一笔,漂亮的收笔。“大人,文件已整理,请批阅。”凤鸣将文件放在桌子上,淡淡的说。“嗯。”男子的目光微微一瞥,轻轻回了一声。凤鸣咬咬牙,说道:“凌空,你恨我吗?”
凌空的笔一顿,他放下笔,看着凤鸣,淡淡的说:“我为什么要恨你?已经过去了不是吗?现在我只想平平淡淡的活着。”凤鸣沉默了,他也想这样,但,他真的放下了吗?“出去吧。”凌空拿起一份文件,淡淡的说。他早已放下,因为这是早就注定的,现在他不想再涉入了。凤鸣轻叹一声,推门,离开了。只留下轻轻一声叹息:“希望,如此吧。”凌空的笔颤了一下,随即又恢复平静,既然选择放下,就不要再后悔了。
突然,一个信息引起了他的注意。【死亡使者将一个组织全部毁灭,上下几百人全部杀死,据说这个组织曾杀了她的父母。】“这个人倒是有意思,不过是真是假就不知道了。咦?等等,这个人是……”凌空看着这个少女的名字,突然有种熟悉的感觉,细细一回忆,知道了她是谁。沫雨诺。凌空看着下面的一些信息,是斩杀还是培养?凌空勾唇一笑,在上面下达了命令和签上了自己的名字。凌空将文件把放一边,拿起了另一份,只是眼中的笑意,却难以消散。
“雀,将此人的信息查清。”凌空对着一个角落淡淡的说,将那份文件拿起。“是。”一个低沉的声音响起,随机,那个角落荡起涟漪,那人离开了。“沫雨诺,我可对你很感兴趣呢,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凌空轻轻地说,说罢,便开始批阅剩下的文件。在凌空将最后一份文件批阅后,雀带着资料回来了。“只能查到这一些,别的查不出来,此人十岁前的记录很少,可以说是寥寥无几,有的是一些零散的信息。”雀将那几张纸递给凌空,淡淡的说。“很好,辛苦了。”凌空翻阅着那几张纸,淡淡的说。雀见此,继续回到那个角落,充当柱子。
沫雨诺,能力能撕裂空间。父母在幼年时被杀害,而唯一的亲人——他的哥哥,被组织作为试验品,后因承受不了药物而死亡。她是一名杀手,号称“死亡使者”,传言只要是她想杀的人,就不会活着。擅长用刀。
凌空看着这些信息,轻轻晃了晃纸。这些信息太少了,关键的几样没有指出。后面是几张照片,很可爱的一根女孩,如天使一般,却成为了一名死亡使者。“能撕裂空间……擅长用刀,难道说……她的能力是……”凌空摸着下巴思索着,突然想到了什么,眼瞳中闪过一丝惊讶。“没想到竟会是那个能力,很强大也很稀有啊,不过要看她是怎么使用的了,是守护,还是杀戮?”凌空轻笑着说,他的指尖燃起火焰,吞没了纸张,短短几息,就消失了,连灰都没有剩下。
如果不是善类,就不要怪我。凌空拿起那些文件,离开了办公室。“玥,停止训练,在精神上提高他们,最新消息有个组织有着精神方面的人。如果精神方面弹指可破,这一场我们必败。”凌空将手中的一份文件递过,淡淡的说。“是。”接过文件,玥回了一个军礼,前往训练场。“溟,将此人的势力的能力查清楚,今晚我们将会与此人碰撞。”凌空将一张纸放在了桌子上,淡淡的说。“是。”溟拿过纸,看了一下,查了起来。
凌空拿着文件来到了另一间办公室,敲了敲门,听见里面响起温柔的一声:“请进。”凌空走了进去,毫不意外地看见了一面洋溢着微笑的面容。“文件,”凌空将文件放在桌子上,难得的犹豫了,他说,“今晚你确定你要一个人去?”“是的。”男子拿过一份文件,笑着说。“它是一个鸿门宴。”凌空用文件敲了几下桌子,说道。“鸿门宴又如何?”男子轻轻的说,端起一旁的茶水喝了一口。“带一个A级’的人或者我和你一起,选择吧。”凌空将文件放回桌上,头也不回地走了。
男子无奈的笑笑,将茶杯里洒出的水擦掉。“呦,风,这次你的boss可是真的生气了呢。”一个富有磁性的声音响起,男子看都不看就知道是谁。“Mr陈,你怎么来了?你真把暗月的防御当儿戏吗?”男子轻笑着说,起身给那人倒了一杯茶。“不错,六道茶’果然名不虚传。”那人喝了一口,淡淡的说。“别告诉我你来就是为了喝茶,有什么事就说吧。”男子将文件整理好,放在一旁,淡笑着说。“那我也就不掩虚了,今晚你不能一个人去。”那人将茶杯放下,认真的说。
“原因。”男子拿出一张纸,淡淡的说。“对方有着一个言灵师、三个精神能力者。”那人撩了刘海,说道。“证据。”男子在白纸上绘着一朵花,淡淡的说。“没有证据,你可以选择相信,也可以选择怀疑。”那人摆了摆手,淡淡的说。闻言,男子皱了皱了眉。顿了顿笔,思索着。“风朔,这一次,请你相信我,否则你将会有七成以上的几率无法完好的回来。”男子轻轻的说,端起了茶杯。男子依旧画着,眉间却流露出一丝动摇。
“你好好想想吧,今晚我会到场,但我不会帮你。”那人将杯子放下,离开了,只剩下沉默的风朔。要相信他吗?风朔犹豫着,手中原本没有停下的笔,此时停了下来。“呼。”风朔的眼中闪过光芒,这一次,就相信他吧。将那个电脑划开,输入密码,将名单往上拉。“A级的,就他吧。”风朔点一下此人的代号,发送信息:今晚去赴一场鸿门宴,如何。接着那人就回复:是。风朔微微一笑,在此人后面写道:已预订。
“很担心呢,他可以吗?”凌空垂下眼帘,喃喃地说。明知道是鸿门宴,还要去赴,不知道他会怎么选择。凌空点开人物名单,手指在上面划着,终于,他看到了他想看的东西。“蔷薇泪’,不错,这样有了保障。”凌空看着上面显示的信息,轻轻笑了笑。不要以为他没有发现那人,不过能够劝阻了风朔,就不管他了。“雀,今晚我出席一个宴会。”凌空对着角落,淡淡的说。“需要部下吗?”角落里响起低沉的恢复。“不,这次我想单独行动。不知道是培育,还是斩杀呢?”凌空笑了笑,轻轻的说。说完,他便离开了,他需要好好准备一下。
夜晚。“tdht3’已准备完毕,是否执行命令。”冷冷的机器音响起,等候指令。“执行。”凌空戴着耳机,淡淡的说。“已接收命令,目的地,北郊’。”汽车开始行使,风朔坐在后座,静静的闭目养神。一旁的蔷薇泪坐在那里,也是闭着眼,只是在想着什么。“我也该行动了。”凌空摘下耳机,在一个耳朵上戴上一个耳饰,开始行动。目标,北郊。既然你们为我准备了如此大的陷阱,我也要回给你什么啊,不然,这可是不好啊。
“你说暗月敢来吗?”“不知道,如果不敢来可就丢脸丢大发了。”“谁知道呢?”……宴会中,举着酒杯,聊着,笑着。一个阴谋正在形成,自以为聪明的人们,后果可是会很惨呢。风朔穿着一件米色礼服,袖口绣着一朵金色的蔷薇花。戴上面具,两人走了进去。在两人走进后,整个宴会顿时安静下来,清晰的脚步声响起。“原来是暗月啊,好久不见,不知你们还存在?”一个看似是组织的boss笑着说。众人愣了一下,随即有人笑了起来。这是明目张胆的讽刺啊,不知道暗月会怎么回复。
“如果不存在,我们怎会站在这里,你的视力不好吗?”风朔淡淡的说,他这样说如同是一个巴掌打过去,但那人又不能还过去。“哼,暗月,没想到你们还真敢来。”站在最中间的一人冷哼道,他拍拍手,顿时周围涌出大量的人,将整个宴会厅团团围住。“暗月,今天就叫你们有来无回!”风朔皱了皱眉,一个飞刀甩过去,直接将那人击毙。今晚,就是杀戮之夜。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有些组织并没有动,只是淡淡的看着。尽管两人十分厉害,但人实在太多了,而且和那人说的一样,有一个言灵师和三个精神能力者。有一些幻境师,虽然等级不高,能力也不强,但能将两人拖延一两秒。有时候,就是这关键的一两秒决定了人的生死。“哈哈,你们都会死。你们的boss呢?怎么不来救你们呢?”刺耳的笑声和绝不能侮辱的人。风朔和蔷薇泪对视一眼,决定了一个计划,擒贼先擒王!
“嘶。”风朔负伤了,一道长二十厘米的伤痕从肩膀到背部。“毒!”蔷薇泪看着那泛着绿色的伤口,冷冷的说。“这可是致命之毒——希望’!解药连我都没有,这个解药的药方早在千年之前就消失了,只留毒的药方,没有解药!无解之毒!”一人大笑着说,他拿着一把刀,上面涂着毒。“唔。”风朔捂住头,他的手在颤抖。对不起了,大人,我不能再为你分担了。风朔闭上了眼,脑袋昏昏沉沉的,浑身撕裂一般的疼,在失去意识的那一刻,他似乎听见了尖叫声。
看着突然出现的凌空,蔷薇泪愣了愣。“解药。”凌空将手中的小瓷瓶扔了过去。蔷薇泪连忙回过神来,接住瓷瓶,将里面的解药喂给风朔。“伤我暗月者,当诛。”凌空冷冷的说,他将这些人在宴会外边、里边布置的机关、毒阵、杀手全部消除,就在他想赶来时,又发现有人在北郊上设了一个阵法。这个阵法是极难破的,一不小心,整个北郊就会被直接被炸飞。至于解药,已在此人的信息上查到:“此人携有希望”,所以以防万一,凌空准备了解药。
“你们,就消失吧。”凌空双手结印,一个阵法直接被释放出来,那些出手的组织,就永远的留在这里吧!A级’:在暗月中,里面的成员有一部分是如同保镖、杀手那样差不多,他们的等级分为(从低到高)C级、B级、A级、S级。六道茶’:一种茶,茶叶是六道花,是一种能让人开悟的花。喝用它泡的茶可以提升自己的各方面,此茶很稀有,即使有也是天价。蔷薇泪’:代号,C——S级中的每个人都有一个自己的代号。tdht3’:一个称号,一共有三辆。tdht1、tdht2,每辆上都有着不同的功能。希望’:致命之毒,在没有解药的情况下,三十秒后就会昏迷,一分钟之后就会死亡。中毒之后,整个人都要承受撕裂般的疼痛,也有不到毒发就被折磨致死的案例。————————————作者的话:有个读者大大想要温馨一些的,我就写几章稍微温馨的吧。很快,凌空将遇到很多事与人。如今的凌空说是放下了,却又没放下;说是放不下,却又放下了。正如dtd说的一样,一直往前走吧,我们将在世界的尽头等着你。迷幻星辰最新章节列表(幻灭A),迷幻星辰全文阅读 - 笔下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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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幻星辰 最新12章阅读
&&&&凌空费力的往上爬着,他的脚盘有些不稳,岩石湿滑滑的,再加上水和青苔,更糟糕了。凌空皱着眉,攀着岩石一点一点往上爬,他不仅要有速度,还要有安全,不然是救不了那个人的。手抓出了一块突兀的岩石,上面的青苔还有着湿润的感觉。凌空抓着那块岩石,撑着往上爬,在脚踏上那块岩石时,刚要施力,便是一滑。凌空暗叹一声不好,抓住绳子,往下滑了起来。一手拼命的抓紧绳子,一手使劲扣着石壁,想停下。尽管很努力,但还是滑了几米,手也被绷出了红印起了皮,很疼。凌空朝红印哈了几口气,又开始往上爬。湿漉漉的感觉染上伤口,有种难耐的疼。
&&&&凌空咬住了下唇,使精神变得清醒,快速的往上爬着。又到了长着一大片青苔的岩壁区了,凌空拿起刀子,试着将那些讨厌的青苔去除。但青苔显然太多了,这一方法既浪费时间又没有成果。凌空清除一块块可供脚踩上去的青苔,然后一手把绳子在那手上绕了几圈,拽紧。另一只手将刀锋斜起,插入岩石中,脚踏上清理掉青苔的那一块岩壁。上去后,把刀子拔出来,插在上面,继续爬。就这样,凌空努力着爬过了那片青苔区。凌空抬头看了看,上面是水与雾,根本看不到还有多高。下来的时候,可没这种感觉呢。水花交替着,飞逝而下的水流,清凉的,似乎还有了彩虹。
&&&&凌空微微眯起了眼,这场景很美。晃白的雾,晶莹的水滴,时不时露出的彩虹,交错着,相应着。凌空笑了,雾缓缓变淡,露出了一条若隐若现的崖壁。毫不犹豫地接着向上爬,凌空知道,他赌赢了。根据下来的经验,这个山崖并不像它的名字或传闻一样那么高,这应该是自然形成的视觉欺骗,再配上雾和水,这个地方从上面看,看不到底,从下面看看不到顶。而它的实际高度也许就二十米高,配上下面的尖刺,看不清有多高的人不小心掉下去,会很惨,这也就是那些传闻形成的原因了。因为恐惧,居民远远的离开了这里;因为害怕,居民隔离了这里;因为死亡,居民传起了事实。这事实被夸大、添减,逐渐演变成了“死亡”这样的称呼,而那个名字也是居民们自己取的吧。
&&&&这地方虽然都有那些因素,但他并不是凌空要找的地方。尽管那最后一句话和这个地方有些联系,但看似并不是啊。过了一会,凌空爬了上去,坐在崖边,凌空喘着气。从背包里拿出另一根绳子,系在另一棵树上。凌空做了个简单的工具,开始使劲把那人拉上来。当凌空把那人拉上来时,时间已经过了很多了。凌空还没来得及休息一下,就去看那人的伤口怎么样了,看发炎了没有。没有发炎,凌空松了一口气,拆了绑带,涂上药,又包扎了一遍。“喂,你坚持一下,我送你去医院。”凌空轻晃了那人一下,说道。将背包简单的藏起,拿出一些必要的,背起那人开始下山。
&&&&刚走了几步,凌空感到手臂很疼。瞥了一眼,发现是是被尖刺划开的伤口,并不大,还能撑,先不管它了。哈着气,凌空一步一步艰难的下山,他并不知道,等待他的将是什么。
&&&&凌空背着凌夜有些艰难的下着山,本来因潮湿而长着青苔的石阶已经很麻烦了,偏偏这时候它还下起了雨。雨并不大,还能走。凌空给那人披上一件衣服,尽量遮挡住伤口。然后微微加快了步伐,他想尽快赶在雨下大之前下山,或是雨在一会后就停了。但事与愿违,在凌空里山脚还有一段距离时,雨下大了,先是滴滴答答的小雨,接着是稀里哗啦的大雨,那件薄薄的衣服根本挡不住雨水的冲击。凌空连忙找到一个可以挡雨的地方,将那人扶到干燥的地方。
&&&&用背为那人挡着雨,凌空半趴在那人身上,查看着伤口,看看有没有沾水。所幸并没有沾到,凌空轻轻拍了拍那人的脸,问:“喂,你还有意识吗?撑着点,我带你下山。”那人轻轻动了动手指,似乎想抓紧什么,但又半圈蜷着昏睡过去。看来还有意识,凌空松了一口气,但看着这连绵不断的雨幕,又提上了一口气,这要怎么下山?伤口沾水会发炎,一发炎可能就会发烧,然后那一系列连锁反应。总之,不能在这雨中下山。那要怎么办?等雨停了?看这架势,不会很快就停了,还不知道那人能不能坚持到那个时候。
&&&&凌空苦恼的揉着头,看见了那人紧握的手,然后就不可避免的想了起来。那个东西是什么?看露出的边缘和形状,应该是怀表一类的。那人是怎么伤成那样的?从上面摔下来的?不可能,如果摔得话,即使下面没有刺,人也可以摔死了。而且这下面还有刺,也就是说,排出了爬了一半掉下去可能,毕竟位置不对。也排除掉了从上面掉下去的可能,那么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越想越觉得不对,凌空有些烦躁的揉了揉头,又看向了那人的手,那是紧握着的,是很重要吗?
&&&&凌空有些犹豫的伸过手,轻轻拉过那人的手腕,凌空看着那个东西,静静的思索着。怀表啊,不知不觉,凌空就想到了另一个人。凌夜,你究竟是一个怎样的人?你绝对不是一个普通人,你有什么目的,你想做什么?凌空本来并不想想很多的,只是这思路被扯起来了,就顺着它往下想。那个人一定知道些什么,这个地方绝对不是这么简单。最后一句话,雪地虽然有可能是,但明明这里更可能。可为什么什么也没有呢?难道答案真的就在那个雪地吗?凌空缓缓动了动两肩,他的后背已经湿了。有些羡慕的看着那人,刚想站起,就看见那人的手指动了动。
&&&&“喂,你醒了吗?有感觉到哪里不舒服吗?哪里疼?”凌空询问着那人,有些着急。那人缓缓抬起了手,指了指另一只手,轻张了张嘴,似乎说了什么。凌空凑过去,只听到了几个模糊的字。“打开……那……转……”这声音怎么听起来有些耳熟?算了,估计是听多了,觉得什么都是熟悉的。凌空微微皱起眉,在那人微弱的声音下,将视线定在了那只握有怀表的手上。那人是说,让他打开那个怀表,然后……转动它?
&&&&凌空有些怀疑,带还是值得一试。他缓缓伸向那只手,打开,轻松的拿出了那个怀表。凌空犹豫的看着这个怀表,然后深吸一口气,打开了它。表内很精致,但凌空此时却没有什么兴致去欣赏它。接下来是……转动它?凌空缓缓触碰到那两根冰凉的针,一咬牙,转动。
&&&&没有任何变化,什么也没有发生。凌空感到自己太过于期待了,略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凌空放下手,准备看看那人怎么样了。然而变故,就这样发生了。怀表……消失了。凌空目光闪烁着,他有些无措的看着已经空了的手。怎么可能?怎么会?明明刚才还拿着,可能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它就消失了,这明明不可能啊。超出了常理,凌空有些紧张,如果这样弄丢了,告诉那人,那人会相信他吗?应该不会吧?毕竟这种超出常理的事,正常人一般都不会相信吧。
&&&&凌空缓缓站起来,沉默着,该怎么办?有些无措的,凌空闭上了眼,而这时,奇异的事又发生了。意识的空间染上黑色,想睁开眼,却睁不开。凌空就这样陷入这种奇怪的状况中,然后,略诡异的看着一幅幅画面出现。
&&&&一个人站在悬崖边,白云笼罩着悬崖,飞鸟掠过。这是真的高,而且还不是普通的高。那人往下看着,身体前倾着,看起来很危险。那人向下伸出手,似乎像抓着什么,也像握着一个看不见的人的手。由于是背影,所以凌空看不见那人的样貌。只能看见那人银色的长发,在身后被风刮的飞舞着。凌空觉得这人很熟悉,想再看清楚一些,它却消失了。
&&&&一人站在一个大殿门口,手里握着剑柄,银色的长剑显得锐利无比。待凌空能够看到那人的样貌后,更惊讶了,那简直是翻版的他。样貌简直是一模一样,只是气势和神色不一样。那人看着大殿,那匾额上似乎写了什么,但看不见。凌空还想再看到些别的,但这幅画面也和上一幅一样,待凌空基本看到后就消失了,接着下一幅画面就出现了。凌空看着那幅画面,感觉身体有些冷。
&&&&一个戴着面具的人,穿着白大褂,一手拿着手术刀,一手拿着一个文件夹。那人拿手术刀的那一面,是可怕的。一个个挣扎着的,面色扭曲的人躺着,趴着,或立着。他们身上更是不堪入目,太惨了,鲜血似乎已经坏掉了,和身上的脓水搅到一起,很恶心。还有一些巨大的管子,一具具尸体,鲜红的血液。而拿着文件夹的那一面,则好了一些。一个巨大的电脑,一个书柜,还有一些别的。一些线连在电脑上,不知延伸到何方。那人的黑发,被束成了高马尾。手术刀泛着银光,很干净,却有一滴鲜血凝聚在刀尖上,快要滴落。文件夹遮住了一只眼睛,一滴泪在下巴尖汇聚,脸上却没有泪痕。很奇怪,明明应该是做着犯罪的事,却有一种说不出的悲伤与绝望,那滴血,那滴泪,究竟是怎么回事?
&&&&一人举着蜡烛,虔诚的跪在地上,将蜡烛举过头顶,她却低着头。凌空打量着那个人,看穿着应该是一些富贵人家的小姐吧。那人头上别着一朵玫瑰,已有几片花瓣凋落。这究竟是什么意思?这幅图倒没有很快消失,所以凌空又仔细看了一下那人,发现那人哭了。那人是背对着凌空的,凌空是怎么看出来的?因为那人手腕上戴着一条手链,上面有一个像明镜一样的东西,不大,约指甲盖那么大。它反射到了一滴水,就在半空中,它即将落下。是在祈祷吗?凌空想触碰那画面,却在碰到一片虚无后猛地想起,这只是意识世界,他是无法触碰到这些的。突然升上的无力,凌空咬了咬牙,仰起头。
&&&&如果这就是真相,你会相信吗?
&&&&很舒服的感觉,好像躺在温暖的水中,整个人都得到了放松。好像沉入进去长眠于此,但这样不是懦夫的表现吗?不敢面对现实,躲在舒适的地方或者。凌空不想要这样的生活,也不想成为这样的人。周身突然下降的温度,凌空感到有什么在低落,冰凉凉的,带着水痕滑下。在哪?是什么?之前发生了什么?为什么记忆一片混乱?凌空在凌乱的记忆中,试图找到之前发生了什么,但究竟是哪个?起初温暖的感觉消失了,凌空感到他似乎沉入了深海,窒息的感觉一点一点弥漫上来。对海的恐惧也被进一步激发出来。曾经似乎也坠入过深海,他还记得当初那海水涌遍全身的感觉。
&&&&恐惧,惊慌,困惑,悲伤……凌空不想陷入名为“过去”的漩涡中,如果过去太过沉重,那就抛弃它,封存它,等到了有能力的那一天后,再去面对。冰冷像毒蛇一样缠绕上来,凌空想睁眼,努力睁开后,却只看到了一片黑暗,只是这黑暗似乎染上了点点蓝。想要呼救,却只能在张开口的瞬间吸入大量的水。咳着,把水咳出去,又喝了些进来。想要抓紧什么,却只能任由水划过指尖,身体似乎已经僵硬了,没有能力去抓紧什么,周围也没有什么能抓到的。不能呼吸,氧气一点一点消耗,眼前开始发黑,大脑好像是一团浆糊,思考不了。
&&&&突然一只手伸了过来,像是见到了最后的曙光,凌空努力伸手去抓那只手。在凌空即将抓住那只手时,那只手缩了回去,凌空抓了一个空。强烈的不安,疑惑,绝望缠绕着凌空,凌空已无力做什么。任由海水挤压着胸腔内仅剩的氧气,一张嘴,一些泡泡顺着气跑出,像是带着凌空最后的力气,向上飞快地浮去。眼睛刺痛,这水能伤害眼睛。胸腔似乎要炸掉,心跳也在加快,头也刺痛无比。凌空费力地睁开眼,想看这世界最后一眼。不甘心呢,就这样死去,连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好不容易睁开眼睛,凌空想笑一下,却发现已没有力气那样做,之前的动作似乎耗尽了凌空身体里最后的力气。
&&&&不甘心呢,很讨厌这种感觉,这种漂浮不定……绝望的感觉。如果可以的话,请让我在下一世中,度过普通却安稳的一生,这绝望已不想再承受了。凌空彻底没了氧气,要死了吧,眼前的黑暗似乎染上了一点光,是错觉吗?忍不住闭上了眼,眼皮很沉重,恐怕是再也睁不开了吧?在仅存的意识中,凌空嘲笑着自己,却也无可奈何。这种时候……只能拖累他吧。在最后的意识里,凌空感觉他落到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里,再也忍不住,凌空睡了过去。
&&&&在那个意识空间里,站着的凌空已得知坐着的凌空遇到了危险。但那时他认为坐着的凌空还能抗拒,就提着一口气看着。因为交换的机会不多了,所以能省就省。当站着的凌空发现坐着的凌空遇到无法抵御的危险时,想要交换,那人却已封闭了自己。站着的凌空有些维持不住淡然的气质,他看向自己的手,像是决定了什么缓缓抬起手,睫毛轻颤着,银光一闪,一把剑已出现到了凌空手中。凌空握紧剑柄,往后退了一步,对准钟,一剑刺了过去。剑刃穿透了钟,剑身也顺利的进入,正好刺在钟的正中。凌空手指划过剑锋,锋利的剑直接划开了手指,鲜血流出。凌空将那流血的食指触上钟,画着阵法。当最后一笔完工时,站着的凌空的嘴唇微微发白,坐着的领空缓缓伸出了手。
&&&&要抓紧时间,再快点。站着的凌空立刻激活了阵法,让这个摆钟的隔离暂时消失。来不及多加刻画,凌空穿越了那个摆钟,就和那穿墙术差不多。过去后,站着的凌空连忙伸手将坐着的凌空拉起,轻抱着。凌空点一下额头,一颗宝石缓缓浮现。将那颗宝石引动着,让它将力量传入到另一人身上。当感到那人的脸色不再变差,呼吸逐渐平稳后,凌空总算是送了一口气。面色略复杂的将那人放回去,让他重新坐回去。凌空又回到了摆钟的那一面,抽出剑,阵法缓缓变淡,逐渐消失。待阵法完全消失后,那摆钟又恢复到了原样,钟上的裂痕已经消失。
&&&&站着的凌空望着那面钟,眼底是翻腾着的情绪。他都知道,他也明白,他更清楚,,他只是有些接受不能。一拳狠狠打在钟上,站着的凌空将头靠至钟面,说道:“混蛋,为什么要这么做呢?你明知道的,你既然知道却还这么做。这是极其危险的啊,若不成功,不仅你会死我也会死啊!”如同发泄一般的低吼,站着的凌空正起身,靠在摆钟上,失神的望着上面,用几乎不可闻的声音说:“如果能再见,别叫这个名字。叫我……星凌可好?哪怕只有一次,一次就好。”
&&&&动摇的心,凋谢的传音。再艳丽的花终有一天会枯萎,我也一样。你为了前进,已把太多太多的东西抛弃了,或是说是将它们封存。你知道吗?过度隐藏的东西,在接触到光时,是会带来绝望的啊。我摆脱不了过去,你或许能够前进的更远。我想拜托你一件事,如果我们能再次相见,请叫我的名字,不要叫那个,就这个。然后,在我离开后,将与我有关的记忆,狠狠丢弃吧。
&&&&——星凌
&&&&意识沉入深渊,旋转着,增添着。醒来,醒来。一声声呼唤,很轻,很温柔。凌空闭着眼,有些不忍睁开。“空……该醒了,别睡了。”熟悉的声音,轻颤的语调。凌空轻轻皱起了眉,那声音再度响起。“空,快想起,快记起。不要逃避,不要把那些封存。接受这一切吧,凌空。”别,不要想起。听着这声音,心跳猛地加速,强烈的不安卷上来。凌空不愿想起,这强烈的感情在脑内横冲直撞,不要,快停止,不要想起。这强烈的情绪,惊醒了在意识空间里浅眠的凌空,凌空急忙查看那人的情况,发现那人原本缺少的记忆正在补回。
&&&&怎么可能?不可能会这样的啊。凌空震惊着,调动着时间,想要阻止。然而效果不大,只是减缓了补回的速度,并没有使它停止。凌空苦恼的敲了一下钟面,在这里,他的力量无法使出,只能用这个摆钟稍微发挥一点力量。真该死,凌夜是想再搅一把局吗?好不容易稍稍平静了一会,这就想再让这局动荡起来?这么闲?凌空正想着要用什么办法阻止,突然就想起了一个办法。只是这办法不知道有没有效果,只要停止就可以了,现在恢复的记忆也只是一些事,没有超出常理,也没有涉及什么。凌空犹豫了一下,然后看向钟,叹了一口气,这机会……又要用掉一次了。
&&&&凌空缓缓睁开眼睛,看见了带着面具的那人,此时他正在看着他。“你还好吗?”那人问道,想要伸手碰凌空。凌空躲开了,换一个舒服的位置坐好。此时雨已经停了,空气中还存着湿漉漉的感觉。有点像那个人,不知道还能再见不能。凌空整理了一下衣服,看着那人,嗤笑着说:“在我面前就不用演了,凌夜。”那人似乎有些惊讶,但很快了反应过来,带着试探的意味问:“你是……凌空?”“嗯哼,”凌空梳整了一下头发,看着那人,说,“你究竟想干什么?”那人收起了伪装的情绪,看着凌空说:“你不是都知道吗?既然都知道了,那还问我干什么?”凌空处理起身上的伤口,说:“你是太闲了吗?好不容易局能够停止一会,你又想把它激活,你究竟想要干什么?别跟我讲什么,我知道你的,直接说出你真正想要的。”
&&&&凌夜活动着手臂,不让它那么僵硬。像是思考了一下,凌夜回答道:“我想让局结束,哪怕过程并不光彩。”“我不会支持你的,”凌空将伤口扎上绷带,毫不客气的说,“也不会帮助你,难怪你会受伤,有人来阻止你了吧?看你的样子,那人应该并不好过。”“嗯,她死了。”凌夜将绑带去除,伤口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很快就完好如初。凌空也不笑了,有些严肃的看着凌夜,说:“夜,看着我的眼睛,告诉我,你是认真的吗?”凌夜看着凌空的眼睛,觉得那太过透彻,微微移动视线,反正带着面具也看不出来。凌夜突然觉得说出那个字有些困难,努力忽视凌空的视线,他说道:“是。”
&&&&“好,我只有一个要求,不要恢复他的记忆,就这样。”凌空也奇异的没有深究,平静的说完这一句话,他缓缓闭上了眼睛。凌夜低下头,面具的遮挡使人无法看清他的表情,只能看到那裂缝下紧抿的嘴。
&&&&我知道这样很危险,我也知道这样做成的后果没有几个人能够承担。但我已经不能回头,我只能走下去。我无法直视你的眼睛,我感受到了强烈的不安。终究还是你知道得多吗?你不能说,我不能退,我们只能前进,哪怕明知道这是罪恶。
&&&&——凌夜
&&&&当凌空再次睁开眼时,已经是在一个屋子里了,阳光透过窗户照进来,不知道是什么时间了。是当天,还是第二天,还是过了很长时间?总觉得经历了什么,却都不记得了。凌空有些痛苦的捂住头,晃了晃,想要想起之前发生了什么。越是着急,就越想不起来,头更疼了。这时候,一人推开了门,那人见凌空醒后高兴的笑了。“啊,你好,”那人端着一碗药,她把药碗端到凌空面前,说,“我去山上采药时看到你晕倒在一棵树下,就把你带回来了。来,喝药,这药能安神,我看你似乎头很痛。”凌空接过药碗,说了句“谢谢”,就喝起药来。药并不苦,带着些麻麻地味道,是薄荷吗?
&&&&“你可以在这里住下,只不过你要唱歌给我听,还要讲故事,别的你帮下忙就可以了。嗯,我先去处理草药了,你再休息一下吧,不想的话旁边有书,我看不懂,你要能看懂的话等看完要给我讲讲哦。”那人笑着说,接过空了的药碗,像是又想起了什么,笑着说:“你可以叫我莉娜,你呢?”“王洪。”凌空换了个名字,也笑着说。“好,以后我就叫你洪哥哥了。”莉娜笑着说,将一杯水放到旁边的桌子上,一蹦一跳的出去了,顺便把门带上。凌空突然有了些罪恶感,拿起那本放置枕边的书读了起来。这本书讲的是一个魔术师一生的经历,有人把他的事迹编成了这本书。
&&&&凌空读着这本书,读得越多,就越觉得苦涩。最后只能将书放置一边,蜷着身子,无声的流着泪。凌空做不到,凌空不能完全的表达出他想要的,他只能沉默。他不是高傲也不是什么,只是不知道要怎么说。感觉头更痛了,泪水却停了下来,凌空擦着微红的眼,轻皱着眉。他的记忆里,多了一些本不属于他的东西。不过那些东西也不是很重要的,就当劫后逃生的奖励好了。等等,劫后逃生?他怎么会想到这个词,之前到底发生了什么?如自残般,凌空咬破了手腕,他看到鲜血一点一点滴落,怕沾染到床上凌空连忙拿起那个杯子,里面的水是半杯,血一滴一滴滴落。
&&&&血渐渐止住,伤口上结了一层薄痂。凌空看那那杯水,各种感情撞击着,震惊,恐惧,疑惑……那杯水现在呈两部分,一半是水,剩下的差不多一半则是血夜,那血液并没有溶到水里,反而两个隔开了。而那鲜红的血液,则在凌空的注视下缓缓变淡,最终停留在一个像似桃花般的颜色,淡淡的红。怎么可能?凌空震惊的看着那杯水,有些惊恐的倒了下去。血液流了下去,消失在地板上,而倒上水后,水则溶不进。凌空感到自己被开了个玩笑,本应该不是这样的啊,怎么会这样?
&&&&我要死了,我知道。我能感觉到,尽管我们还是笑着的。果然,不久后你们击杀了我,但我将灵魂寄宿在剑里,活了下去。虽然每一世的记忆都有些残缺,但都没有逃过局的控制。本应该是由那人所开启的局,现在已经渐渐不受控制。再遇到你们之前,我一直是别人眼里的异端。和你们在一起,我感到了从未有过的温暖和快乐。因为太过珍惜,所以在失去时才会那么痛吧。身上的痛远不及心上的痛,你……你们不信我?泪水滑过脸颊,被欺负时他没哭,父母死时他没哭,遇到光时他没哭,受伤时他没哭。这次他哭了,但也算得上是最后一次了,灵魂就要消散。然后运用转世,报复了你们,完成了复仇,说起来有也些对不起他和他们。不过呢,故人啊,我们又在一起了,你们看,是永远呢。
&&&&——月
&&&&离开了那间屋子后,莉娜诡异的笑了起来,走进一个屋子中,锁上了门。莉娜走到屋子的正中,接着就浑身剧变起来。很快,莉娜就从一个小姑娘变成了成熟的女性。莉娜笑了起来,打开的嘴露出尖利的虎牙,或是那不能称为虎牙。她是一只毒蜘蛛,尖利的牙上有着剧毒的毒液。同类的蜘蛛说她是个奇怪的个体,蜘蛛是怕火的,蜘蛛丝也一样,但她的身体里却有着两股能力。一股是蜘蛛都拥有的操控、制造丝线,一股却是火,本应该相克的两物,却平安的合在了一起。
&&&&莉娜舔了舔唇,想着之前喝的那个人的血液,真是甜美极了。那血液将她的力量提高了几个等级,没想到她刚喝了一两口,就被反击,还差点被杀死。不过那人也别想活久了,莉娜有些愤恨的咬了咬牙,她在吸那人的血的时候,把毒液注射了进去,现在那人也一定不会好受。当她逃离那个地方后,过了很长一段时间才过去查看。已没有什么人在了,只有一个人躺在一棵树下,身上有着伤。莉娜嗅了嗅那个人身上的味道,觉得那人的血也不错,就带回来了。准备把那人的伤养好后就开一顿大餐,既饱了肚子,又增添了力量,真是两全其美啊。
&&&&越想就越兴奋,莉娜只能先安慰自己,还没到时候,再忍忍。那个房间里隐隐传来水声,是喝水了吗?莉娜在那水里加了点料,能让那人睡一会的,因为现在她要去觅食了,那场面她现在还不想暴露。房门被推开,莉娜再出来时已恢复了那副模样,走到凌空所呆的的房间的门口,把门打开一条缝,莉娜悄悄的往里看去。那杯水现在少了一些,已经喝了吧,那么现在就可以去了。莉娜梳整了一下自己的头发,往外走去,嗯……记得之前做的陷阱里似乎抓到了什么,现在去看看吧。莉娜慢条斯理地走着,待走到距离陷阱差不多三、四米远时停了下来。她所做的陷阱是一张巨大的蛛网,丝很细,不容易看到,但却很结实,也确保足够多。蛛丝上涂着能麻痹神经的毒药,一旦被抓住,越挣扎蛛网缠得越紧,很难逃脱。
&&&&被蛛网所困住的那人,已经快没力气了,正喘着粗气。莉娜不紧不慢的收着网,他知道猎物已经没有能力逃脱了,接下来她就可以享用一顿每餐了。色气的舔了舔唇,一副小姑娘模样的莉娜做着那样的动作,总觉得有些违和呢。蛛丝一圈圈缠上手脚,根本无法动弹,那人被吊在了半空。莉娜缓缓走过去,那高度刚好让她只需要咬下去就行了。找着合适的位置,莉娜堵住了那人的嘴,一想到那粗鲁不堪的骂声和呼喊,就不禁皱起眉头。美好的东西,什么都是美好的。丑恶的东西,即使完成了脱变,也不属于完美。在肩膀与脖子的交界处,咬下去,利齿刺破血肉。还好血还可以。莉娜喝着血,未被喝掉的鲜血滑过嘴角和肩膀,滴落到地上。逐渐浓郁的血腥味让有些动物围绕了过来。
&&&&“怎么?你们想喝吗?那就给你们吧,我也饱了呢。”还是新鲜的血液好,从死去之物里取出的血总有一股异味。莉娜把牙拔了出来,伸了个懒腰,去到湖边洗掉身上的血腥味了。走了一会,拨开树枝,一个大湖出现在眼前。莉娜一边冲洗着,一边随意的打量着周围,忽然,她的目光锁定了一处。那是一小丛很普通的花,花藏在一片一片积起来的叶里面,蓝色的小花,没有香味。莉娜觉得这植物看起来很眼熟,想了会,才想起来。这是一只蜘蛛告诉她的,这是一种致幻的花,你内心最脆弱的地方,会被它以幻觉的方式再呈现一遍。突然想到了一个好玩的游戏,莉娜笑了起来,漫不经心的打理着头发。
&&&&致幻吗?很有趣呢,那就那样吧。
&&&&如果让食物陷入绝望,那血的味道会不会更好一些?莉娜思索着,缓缓走在回家的路上。“嗯,还是找一下她吧,让她把这幻觉弄得更强烈一些,恐惧发生的,前生发生的,都可以整出来。绝望的猎物,嘻,想想都觉得很美味呢。”莉娜兴奋的舔舔嘴唇,往另一条路上走去。来到一棵树下,莉娜几下就爬了上去,射出蛛丝,将这缠绕。果然,莉娜的蛛丝被斩断,一个苍老的声从树身里传来:“你能让我歇一会吗?我刚给那个讨厌的黑寡妇占完卜,你就来了,说罢,有什么事?”
&&&&“我想请您来帮我把这花增强一下力量,我想让它的效果更加强烈,报酬您提。”莉娜捧出一个被蛛丝包裹的东西,里面是那几朵花,被裹在里面。那苍老的声音顿了一下,很快又响起:“让我来看看……”几条半透明的丝从树身里伸出,把那东西卷了过去。那东西刚接触到树身,那苍老的声音就响了起来:“没想到居然是这啊,它原是快要灭绝的啊,没想到还有存货的。”接着那蛛丝缓缓消失,几朵花飘了起来。“我的报酬是一朵这花,我也想好好研究一下这个,我来给你增强。”那苍老的声音再度响起,接着一根蛛丝卷走了一朵花,剩下的花被一个蓝色的的气泡包裹着。接着,树身裂开了一条缝,一个布满皱纹的手伸了出来,那人如高龄的老人,指甲泛黄,皮肤黑黄。那手指向气泡,几个异色的气泡将这一朵朵花隔开,每个气泡里有一朵花,每个气泡的颜色都不一样。
&&&&“剧毒,晕眩,沉睡……”一个个名字被她念出,施展着一个一个咒语。那只干枯的手缩了回去,再出来时抓着一个盒子,几根蛛丝过来将盒子吊了起来。那手往上一挑,几根蛛丝就打开盒子拴着瓶子吊了过来。打开一个瓶子,伸进去抓了一把红粉出来,洒在了一个气泡上。这些瓶子不是透明的,看不到里面装了什么,而且瓶子都长得一样,她是怎么准确而又快速的拿出想要的呢?莉娜往后退了几步,因为那加大威力的花已开始散发出味道了。很淡很淡,再加上专门建制的保护屏,所以香味是传不出去多少的。但即使很淡很淡,也勾起了莉娜那遥远的回忆。在她还是个蜘蛛时,她的父母很爱她,她还有一个哥哥,他们很幸福。但很快,那个……一个东西飞到嘴中,莉娜立马清醒了过来,那些回忆也消失了。刚刚飞进她嘴里的貌似是一片树叶一样的东西?入口即化,也让莉娜精神了很多。
&&&&那只手仍在工作中,气泡的颜色在变化着,里面的花倒没什么太大的变化。莉娜看着那些花,觉得有什么开始出现了。那只手拿着最后一个瓶子,将里面浓稠的液体倒到气泡上,气泡“咕噜”了一声,然后拿手停了下来。“你确定了吗?如果你确定,我就要开始最后一步了,完成后那威力可是大的惊人,你确定了吗?你是要给谁用?”那苍老的声音响起,接着那手拿着一个透明的瓶子伸了出来,瓶子里是诡异的紫色液体。“当然,至于用的人,嗯……那就是一个食物。”莉娜毫不犹豫地说,她眉间一闪,就是恢复到了原身。莉娜舔过食指,尖利的牙齿在阳光的照耀下反了个光。那声音不再响起,接着那瓶子被打开,又一只手从裂缝里伸了出来。
&&&&这两只手有着很大的差别,一只苍老的很,一只却如年轻的美人。纤长的十指,白皙的颜色,肉皮均匀,指甲光滑而又漂亮。那只漂亮的手将气泡召到一起,用一个大气泡将它们裹住。接着那紫色的液体被浇在了气泡上,将它们整个包裹,看不到里面发生了什么,却可以听到里面冒出了好像什么煮东西的声音。咕噜咕噜,气泡开始颤动,紫色的液体逐渐被里面的气泡所吸收,颜色逐渐变浅,然后消失。接着那染上了个各种颜色的小气泡的颜色也开始变浅,那正在被花所吸收。花的颜色渐渐变了,变成了鲜艳的红色,那鲜艳到让人以为一闻就能闻到血腥味。
&&&&大气泡消失了,小气泡飘在空中。那苍老的手抓了几片树叶朝那些气泡扔了过去,刚好,一个气泡一片树叶,一个不多一个不少。接着那血红的颜色开始变了,变成了纯洁的白色,那树叶却被风一吹,化为灰尘被吹走了。花开始缩小,变成了大拇指指甲盖那样的大小。接着这些花被装在了一个盒子里,盒子有着隔间,刚好每朵花放在隔开的空间里。“谢谢您,我先走了。”莉娜变回小姑娘的样子,朝那棵树鞠了一躬,接着就准备跳下树。但这时那苍老的声音响起:“这个给你,它可以消除这种花的效果。”话落,一包东西飞了过来,莉娜接住,然后一看发现是一包看似很像茶叶的叶子。
&&&&跳下树,莉娜拿着两个东西快速的回家,希望不要等急了呢。心情愉快的莉娜哼起了调子,一蹦一跳的回家。
&&&&好想看看那时你的表情呢,还真是期待呢。你最恐惧的事是什么呢?你害怕发生的事是什么呢?你埋在心底的事是什么呢?你的前世发生了什么?都让我来看看吧,在我满足完好奇心后,你就可以倒下来了,让我来品尝你的血液,这一顿大餐我可是等着呢。
&&&&——莉娜
&&&&以下以夜噬第一人称讲述
&&&&————————————
&&&&初次遇见时,那还很小,为了使我在以后的竞争中获胜,我的父母苛责的训练着我。有人说,童年是一生中最美好的回忆,我却没有这样的感觉。各样技能被要求学习,礼仪、文采、奏乐等都努力的学着,学不会就会被打。家庭中没有任何的感情,一切都是利益和权力的工具。我曾有一个妹妹,然后父亲为了让一位大官在一次会议上帮他说几句话,就把我的妹妹送给了那个男人,那个男人可是有虐童的倾向啊。然后我就再也没有见过我的妹妹了,我曾问过父亲妹妹她怎么样了,父亲绷着脸,说:“她很幸福。”听到这个回答后,我木然的回到卧室,躺到床上。
&&&&像我们这类人,是不会得到幸福的,不然就是在天堂中,或是在得到幸福的后一刻就消亡。我整理了一下妹妹的东西,由于妹妹离开了,所以她的东西并不多,那间屋子里落了一层灰尘,因为自妹妹走后就没人再打扫过,我也忙于学业,这几天才回来。看昔日熟悉的屋子变成了这副模样,我有些恍惚,似乎一个决定正在形成。我向父亲说了我的想法,父亲问我为什么,我不知道为什么,熟练的回答:“那东西看着太碍眼了不是吗?把它拆掉吧,然后烧掉,灰烬也能给植物当养料,刚好。”什么时候虚假的话已经熟练于心了呢?脱口能出,没有一丝不自然。父亲也同意了,他把这项工作交给了我,说想锻炼一下我的动手能力。
&&&&当然我也没有异议,我拿着工具,来到了妹妹的房间里。像曾经打扫妹妹的房间一样,细心地拆着。壁纸剥下,灰尘随着壁纸的剥除而没有。将屋子里面的摆设搬出去,拆成一条一条的。回到房间,拆除地板,拆掉灯和天花板。把一件件东西拆除,心里的东西也在一点点消失。当东西全部拆除,这里已经再也看不出原来的痕迹,就是一间普通的毛坯屋。把东西都运到院外,尽量弄得小一点,然后一把火点燃了它们。火焰照映着脸,我感到眼里有什么流出来了,是泪吗?我居然哭了,泪水明明是弱者的东西,我不需要啊。弱者是无法保护他们珍贵的东西的,要想保护什么,就要成为强者。把灰烬洒在花田和花坛里,在一个花坛里种上山茶花,那时她喜欢的花。那天起,我第一次有了迷茫的感觉。我站在精美的花园里,明明这里就是我的家,我却不知道该何去何从。
&&&&我不再放松自己,拼了命的学着东西,骑术、剑术、法术各种都努力的学着,为的就是不要落后,为的就是成为强者。然后,在一次从学院回家的路上,看到了一个团子,准确的说,是一个蜷缩在角落里的人。我准备像往常一样路过那里,却突兀的停在了那里。一瞬间的犹豫改变了我的整个人生,那走到那人旁边,蹲下去,掀开那人的头发。那人此时应该是正睡着,脸色很安详,金发虽然有些脏,但还是能看出它曾经的纹路。接着,那人的睫毛颤了颤,那双眼睛睁开了。还带着雾气的碧绿双眼一下击中我的心,那犹如森林一般,碧绿带着生气,丝毫没有因生活而黯淡下来。
&&&&那这个人就带走吧,刚好我缺了一个玩伴。我笑了起来,抱起那人,身子小小的,很轻,是营养不良吗?那时我也没有多大,抱着这个孩子,我回了家。告诉父亲我的想法,然后说了计划,父亲同意了。我去为那个孩子洗了个澡,然后拿了一些容易消化补充营养的食物放在床边,我摸了摸那柔顺的金发,满足的闭上了眼。这种安心的感觉,已经很久都没有有过了呢,希望你能活久一点吧,告诉我一些我从未知道的事。
&&&&他陪我度过了我人生最痛苦的阶段,面对别人的嘲讽质疑,他也没有怎么样。由于他没有名字,所以我们都暂称他为希尔。在一次大动荡过去后,家族里又换了一批血,我也能喘几口气。在一个阳光融融的午后,我躺在希尔的腿上,闭上了眼,享受这罕见的平静。“希尔。”我叫着他的名字,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很想叫他的名字。“嗯。”希尔回应了一声,而后开始温柔地替我捏出沾在发丝上的草。“希尔。”“嗯。”“希尔。”“嗯。”……几乎是这样重复着,我没有厌倦,睁开眼,我轻笑着说:“希尔,我喜欢你哦~”“嗯。嗯?”希尔下意识的回了一声,接着反应了过来,有些惊讶的看着我。我坐起来,拍拍衣服,离开那里,不管希尔怎样想。
&&&&你会怎么想,我不在乎,我只要说出来就可以了。后来,我为他取名为“曦幻”,我想他是不会察觉不出来吧?他不想说破,我也就不说破。只是当夜晚时,躺在床上,总能想起那人罕见的笑容。如此温暖,如同融化冰雪的阳光,只是他笑的次数很少。曦幻,我默念着他的名字。曦幻,曦幻,曦幻,我真的喜欢上你了呢,真的是喜欢上了,你可要对我负责哦~
&&&&以下以曦幻第一人称讲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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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见到那人时,是我最狼狈的时候。因为别人的陷害,本来就重病的母亲被毒死了。母亲被套上了内奸的帽子,为了不被抓住,我四处躲藏着,不过也因为我和母亲长得不像,所以他们也很难找到我。说起来也可笑,我是父亲一次出去时留下的,那个女人,我的亲生母亲没有让我去那个家族,因为我母亲是未婚先孕所以被别人排斥。冷嘲热讽伴随着他的成长,母亲很受气,但为了不让我过得更惨,一直默默地忍受着。我的母亲是一个好人,她在生我之前帮助了很多人,那些人也很喜欢母亲。但母亲在生我之后,那些人瞬间就换了另一副脸,对着被欺负的母亲熟视无睹。
&&&&父亲欺骗了母亲,如果不是他,母亲现在根本不会这样。在一次,我母亲为了为我多赚些钱买书,淋了雨,再加上我母亲的身体又不是很好,母亲生病了。但我身上也没有钱,母亲所有的钱也不够买药,我想到了父亲。我拿上父亲当年给母亲的信物——一串海螺手链,去找父亲。我听说过父亲的大名,所以我可以一路上打听到父亲的住址。当我看到父亲时,已是第二天下午了,要喝下午茶了。在那个华丽的花园里,摆着桌椅,离这里几米的地方还有一个漂亮的秋千。一个缠绕着玫瑰藤蔓的栅栏分隔开了这两个世界,玫瑰花开得很美,我被阻挡在外面。还有一些和我差不多大或比我更小的孩子,就是这种不会干活,还小的孩子都聚集在这里。再大一点的孩子都能去干活了,能换来薄弱的钱币。
&&&&他们是站在这里,是等里面的人享用完后,能得到一点食物残渣,对于一些穷苦的家庭来说,这些残渣很宝贵。一会,一个高贵雍容的贵妇走了过来,她坐到了一个椅子上。接着,一个长相可爱的孩子也走了过来,尽管还小,但行举之间已经有了优雅,礼仪被展现。那个孩子坐到了贵妇旁边的椅子上,此时还有一个空位置,那个位置属于谁都显而易见了。果然,一位面容英俊的男士走了过来,拉开椅子坐下。那位男子问着孩子什么,孩子笑着点了点头,男子也轻笑着摸摸了孩子的头。那个贵妇也笑了,显然她很高兴。接着,几个仆人端着东西走了过来。一盘盘精美的食物被摆上桌子,很多我根本都没见过,不过光问那味道就让人咽口水了。花的香气和食物的香气拌在一起,让人眼馋的看着这一切。
&&&&我看着那个孩子,一种从未有过的情绪蔓延上来。后来我才知道,那叫嫉妒。我没上过一天学,所以也不知道要如何用语言形容。那几个人喝着三杯东西,一杯黑黑的,一杯红红的,一杯的颜色是……看起来就和那人的皮肤差不多,比黄色白一点,那个颜色叫什么我还没学过。而因为一些事,我之前也没能好好看看那几个人的长相。那个贵妇长得很美,眉眼间是娇媚。那个小孩则是很可爱,大大的蓝色双眼,看着那眼睛就犹如看到了蓝天。应该是像他的妈妈吧,同样碧蓝的眼睛,同样微卷的金发,他和他的母亲应该有七八分像吧。那个男人,应该就是我的父亲吧。听别人的讽刺中,我母亲似乎是做了……第三者?看起来也是呢。
&&&&那个男人有着一头利落的金色短发,眉眼间是冷静,那绿色的双眼让人似乎看到了一望无际的碧绿田野,犹如春天到来的信息。那个男人左眼角下有一颗痣,小小的,消弱了一些男人山上凌厉的气势。我愣愣的抚上脸,母亲曾在烧糊涂时摸着我的脸说:“你真像他呢,妈妈一定要好好保护你,不能让谁把你夺走了。”现在我不理解那句话的意思,只能依稀明白,我和父亲长得很像,也许等我长大后,可能会被认为是父亲吧。最终我也没有去找父亲,就躲在哪个别墅旁边的一条阴暗的小巷里。果然,一段时间后那个孩子出来了。我悄悄走过去,叫住了那个孩子。“有什么事吗?”那个孩子笑着说。“嗯,我想送你一个礼物。”我这样说着,把那串手链拿了出来。“好漂亮呢,谢谢你。”那个孩子高兴地说,惊喜的看着手里的礼物。除了他的父母,还那些来家里的大人外,没有人给他送过礼物。
&&&&“我要怎么感谢你呢?你说……哎?”那个孩子低下头,爱不释手的看着那个手链,一会他抬起头想问那个送他礼物的想要什么。结果他抬起头时,已经找不到那人了?那个小孩有些疑惑,不过还是高兴的跑了回去,想给父母看看他得到的礼物。那个孩子在书房找到了父亲,结果在父亲看到这个礼物后,脸色直接变了,抓着那个孩子的胳膊,说:“这个你从哪里得到的?还是是谁给你的?”那个孩子被这样的父亲吓到了,眼泪汪汪的说:“是别人给我的礼物。”男人像是突然明白了什么,快步走到窗户前,打开窗户往外开去,却已空无一人。
&&&&我在走是摘了一朵玫瑰,由于没什么吃的,我花了比之前差不多多了一倍的时间回到了家。却看到了冲天而起的火光,我站在那条街上,迷茫的看着这一切。我看到了一个牌子,上面写着什么,还有一些血手印。我只能一些字,所以只能含糊着理解这些。内奸,叛国,死亡……我只知道这些,但我却看到了我母亲的名字,而且正在被烧的是我的家。我不能控制自己,用力的手把这么长时间来小心护着的玫瑰握的零散了,花瓣掉在了地上,紫红的汁液也滴在了地上和手上。我不敢回头,只能一直跑,一直跑。跑着,躲着,仅剩的意识令我不能倒下。在即将坚持不住时,我倒在了一个角落里,昏了过去。
&&&&在昏迷中,我做了一个梦,我梦见我和母亲幸福地生活着,阳光温暖的散在我们的身上,我们唱着歌跳着舞。再次醒来时,见到了一个人,那个人平静的睡着,我不忍打扰他,再度睡了过去。只是这次的梦境,却是一片纯白。
&&&&然后我陪着他了,我也努力的学着可以学的一切。那个人说,他叫夜噬。他问我有没有名字,我把那个下意识说出的名字咽了回去,然后摇了摇头。那个沾满了诬陷与罪恶的名字,再也不要说出了。他为我取了一个名字——希尔,他说这不是我真正的名字,这只是方便称呼。随着阅历的逐渐增加,我知道他当初对我回来只是为了弥补心理感情的空缺。但这并不影响什么,随着时间的流逝,我们的情谊越来越深。我陪他度过了黑暗的一段时间,我知道他心里的痛,我也去看过山茶花,它们正开放着。只是我没想到,会走到那一步。
&&&&那天阳光很好,他躺在我的腿上,用稀少的时间调整着自己。一会,他叫起了我的名字,我也回应着。直到他说出那句话——“希尔,我喜欢你哦~”,我下意识的回答一声“嗯”,反应过来后我很惊讶。我不知道那感情是什么样的,贵族之间是没有真正的感情的,我不知道他是不是真心的。这就像一场游戏,谁先动心谁就输了。我知道我输不起,我不敢动心,因为输的代价我承受不起。但不可否认的是,在听到那句话时,我的心跳漏了一拍。我摸着上扬的嘴角,暗叹自己怕是已经输了。
&&&&后来他为我取名“曦幻”,我装作不懂,却不能隐藏变红的耳尖。你叫我的名字,我回你一声“夜噬”,含义你我都懂。
&&&&曦幻,我喜欢你。
&&&&夜噬,我也是。
&&&&待莉娜赶回去时,凌空已经醒了,正翻看着她看不懂的那本书。莉娜看了看时间,快要到吃饭时间了,便连忙去做饭。莉娜将那个盒子藏起来,一边切着菜一边想要什么时候用。等他伤好了就用吧,今晚可以试用一下。这样想着,莉娜加快了手里的速度,期待着夜晚快点到来。这声音凌空早就听见了,他也没有喝那水,当然他也知道那人离开了。不过这事与他无关,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他也不会多问。凌空看向窗外,外面已经阴起来了,就要下雨了。凌空呼吸着有些冰凉的空气,将书放到一边,下床走到窗前。已经刮起来的风吹着大地,凌空有预感,今晚必定是不平之夜。
&&&&吃过饭,雨已经下了起来,冗长的雨声让人有些心烦。凌空开始帮起莉娜打扫卫生,他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因为并不是什么重伤。莉娜见此,以去卧室打扫为借口,从口袋里掏出一片树叶含上,在卧室里放了一朵那花,刚好放在墙壁的小缝里,不仔细看根本发觉不了。想着今晚就能看的让人兴奋的场景,莉娜愉快的哼起了小曲,利落的打扫着卧室。那花香被雨水冲散了些,所以凌空在外面闻不到,等回到屋里后才能闻到。打扫完卫生后,莉娜泡了两杯茶,说是休息一下。凌空也没有怀疑,缓缓地喝着茶。为了不使猎物太过迷惑而崩溃,莉娜把这茶里加入了少量的树叶,她现在还不想喝猎物的血。
&&&&喝完茶后,不知道为什么,凌空感到精神饱满了一些。到了晚上,两人互道一声晚安,就各自回屋睡了。刚进屋,凌空就闻到了那若隐若现的花香。花香带着大量的致幻成分,让凌空刚把门关上,才走到床边就已经半跪在地上。凌空狠狠地拍着头,想让自己清醒一些,却只能越陷越深。许多凌空根本不知道的画面开始出现,凌空捂着头浑身颤抖着,不要,快停止,快住手!而此时处于意识空间的星凌也不好受,大量像果冻一样的黑紫色物质出现,正攻击着摆钟。星凌暗骂一声,踹开一只果冻,连忙护着摆钟,凌空的状况他也知道,但他现在帮不了凌空,所以拜托了,只能靠你自己了。
&&&&“我答应你。”“不了,我想知道什么,我会自己去查。”“告诉我,在我沉睡后到底发生了什么。”“现在后悔还有用吗?已经到了最后的阶段了,已经输不起了。”“如果,我要你离开这个局,你同意吗?”……凌乱的话语,凌空捂住自己的耳朵,强迫自己不去听,不去想。可那是不能阻挡的,声音还是能听到,还是不可控制的想了起来。救救我啊,谁也好,快来救救我啊。凌空死死咬着牙,他的头上冒起了冷汗,疼,很疼,像是什么一直伴随着自己的东西被硬生生的挖掘出来。凌空看到了凌夜,那个将自己带出来的人。凌空看到了鲜血,是凌夜,那人正在杀着人。满眼的血色,凌空想捂住眼睛,去发现已没有力气那么做,只能任由图片出现。
&&&&自凌空进屋后,莉娜就一直在门口看着,将门打开一条细缝,看进去。点了点头,莉娜对那药效很满意,接下来就等那人伤好后进行了。看着屋里那人痛苦挣扎的样子,莉娜忍不住又笑了,眼里闪烁着是残忍的兴奋。
&&&&当第二天一早,凌空缓缓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床上。昨晚发生的一切法都好像是梦境,但那真实的感觉并不像啊。凌空咬牙坐了起来,头还有些疼,这可以证实昨晚发生的都是真的。那么是谁把他拖回床上的呢?应该是莉娜吧。凌空揉着太阳穴,想减轻一下痛楚。翻身下了床,光着脚走在地上,大雨过后地板冰凉凉的,令凌空不由得一抖。撑在窗台上,凌空看到雨过后有些不知名的花已经开了,各种颜色按着某种顺序排列,不但没让人觉得厌烦,反而挑起了人的好奇心。凌空还依稀记得,昨晚那些飞逝而过的画面。有一个画面,是他被一个人抱着,他流着泪,表情很奇怪。
&&&&凌空想起他有一段时间没有唱过戏了,也有一些时间没见到他们了,如今却没有任何的思念。凌空咬住下唇,努力让自己忽视这一股淡淡的违和感。这一切都不是他能够融入的,就像他不属于这里一样。凌空不知道自己要怎么做,明明已经不再像以前一样了,但为什么还会有……等等,他刚刚想的是,以前?!不对,刚刚他不应该是这样的,他的过去与这可是一点关系也没有,那他刚刚怎么会那样想?完全就是下意识的行为。凌空紧紧握着窗户,他怕他一不留神就跌坐下去了,他的这里有问题。无论是身体还是精神,他的记忆也有问题。遗忘了最重要了,添写了最普通的,隐藏了最不舍得。突然感觉身上湿湿的,凌空往自己身上一摸,没有任何别的东西。
&&&&刚才是怎么回事?凌空刚把手忆过去,就又感受到了那股湿湿的感觉,这时一幅画面在脑海闪过。那幅画面出现的时间仅有一瞬,凌空再快也只能抓到一个小角,那是深邃的海洋,能吞噬一切生命。他看到了翻飞的衣角,以及点点的泡泡。凌空想看的更多,但他只看到了这么些,剩下的大部分他都没有抓到。凌空此时终于撑不住,跌坐在地上,莫名的情感一点一点浮上来。凌空也不反抗,任由这感情一点点吞噬掉他自己。各种的情绪交杂在一起,让人想要躲开,却又想沉迷其中。凌空看到了一种黑红色的果冻样的物体在缓缓出现,他现在处于连他都不知道在哪的空间。不是意识空间,也不是别的什么,这里是哪里?
&&&&果冻渐渐靠近凌空,一点一点的黏在了一起,此时凌空的脚已经被裹住了,在里面挣扎就如同水一样,尽管能让那东西受挫,却不能挣开。凌空躺下去,任由那些果冻样的东西将他缓缓包裹。有一个声音一直在说他疯了,凌空也知道,但他就是控制不住自己。强烈的求知欲让他忽视了一切危险,现在他只想知道真相,别的就先放一边吧。凌空放开精神,感受这些情绪,让它们将他带入了事实中。在短暂的时间里,凌空加速着汲取的速度。此时星凌已无力阻止凌空,他现在不仅要保护他自己还要保护摆钟,而且他还不能使用能力,连件武器也没有。即使星凌心里百般不愿,也只能任由凌空读取着记忆,他无能为力。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等到中午时,莉娜再也等不下去了,她要去看看凌空发生了什么。刚准备推开门,凌空已经推开门走了出来。对着微微发愣的莉娜,凌空轻笑着说:“你怎么了?”“没什么。”莉娜想要走回去,因为太过紧张她的手心里充满了汗。不知道为什么,面对这个凌空她总觉得有着一种莫名的压迫感。“嗯,那为了表示我的歉意我去做午饭。”凌空轻点着头说,然后不等莉娜回话就走进了厨房。莉娜看着那个身影消失后,忍不住般坐在了地上。她轻轻喘着气,一滴一滴的汗水滑过她的脸流下。这个人……和之前的那个人不同。莉娜撑着地站了起来,有些恐惧的看着厨房,这一切有些超出她的预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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