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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幕!欧洲名队遭韩国羞辱 36岁罗西基老泪纵横_2016欧洲杯_新浪竞技风暴_新浪网
谢幕!欧洲名队遭韩国羞辱 36岁罗西基老泪纵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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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岁的罗西基依旧在拼杀
  新浪体育讯  内德维德、切赫、斯米切尔、波博斯基、扬科勒、罗西基、巴罗什,一提到捷克,恐怕足球迷们首先想到的是这些响当当的人物,那是属于捷克足球的黄金一代,这个坐落于东欧伏尔塔瓦河畔,艺术与浪漫的国度,诞生过一批又一批绿茵场上的艺术家,被称为“小莫扎特”的罗西基,就诞生在这个国度。
捷克当年的黄金一代 你能认全吗?
  2004年葡萄牙,是这一届捷克“黄金一代”登上的最高峰,那支由内德维德领衔的球队在半决赛上被希腊银球致胜,眼睁睁的看着对手创造了希腊神话。那一年,随着荷兰、德国、意大利、法国等传统强队纷纷出局,他们本是夺冠呼声最高的球队,但老天却开了一个玩笑,把希腊人送上史无前例的顶点,而捷克,却只是前者封神道路上的倒数第二块绊脚石。
  从那以后,随着一大批功勋老臣的离开,捷克国家队的“黄金一代”也正式谢幕了,内德维德、波博斯基在06年世界杯后宣布退出国家队,巴罗什已近迟暮,老迈的罗西基虽然依旧身披着的10号战袍,但他时伤时停,状态起伏不定,已经很难再拖着这支捷克队继续前行了,只有切赫还在捷克人的龙门前依旧呼喊着,但一名门将的作用,毕竟有限……
切赫一路高接抵挡 延缓捷克的沉沦
  北京时间6月5日晚间,就在捷克队即将出征欧洲杯之际,却又迎来“当头一棒”,1-2,几乎是完败给了来自东亚的韩国队,要说这支韩国队的含金量,看看他们几天前1-6惨遭西班牙血洗便可一目了然。10号还是那个10号,但罗西基已然不是那个罗西基了,即将年满36周岁的他,本赛季代表阿森纳在英超联赛上一场没踢、一分钟没上,回到国家队却依然要用自己疲惫的身躯拖着这支球队前行,不得不让人心生疼惜,同时,却依然感慨“捷克无人”。
  当然,天下之势自然是讲究一个轮回的,巅峰之后必是低谷,那么长久的沉沦之后,当然也会迎来爆发。看看如今的比利时,再看看今天德尚手下的这支法国队,皆是在数年的卧薪尝胆之后,终于迎来的人才之井喷。昔日的“欧洲红魔”比利时,也曾在90年代末至21世纪初出现过人才断档的窘境,之后比利时足协更加专注于对青少年人才培养的重视,直至今日阿扎尔、德布劳内、卢卡库等一大批优秀球星的涌现,比利时足球再次登上了巅峰。
  而法国足球也曾在齐达内、德约卡夫、里贝里等一批巨星谢幕之后面临低谷,只不过没过几年高卢雄鸡再一次崛起在欧洲,无论是博格巴、格列兹曼、瓦拉内等成名已久的巨星,还是马夏尔、科曼、拉波尔特等最近一两年才涌现的超新星,这一代之均衡,已成为捧起本届欧洲杯冠军奖杯的最大热门。
  (Aldu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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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贞观四年,帝都长安。<>&&&&皇城旁兴道坊内,一座规模宏大的府邸,临街大门上悬挂着“代国公府”的牌匾,只是绯红色的大门紧闭着,只开着两侧的边门供人进出。&&&&此时正是初春二月,本是鸟语花香的时节,但让人奇怪的是,整座府里都是静悄悄的,听不到鸟叫的声音;相邻人家的各种花儿都争先恐后地开放了,向人们报告春天美好的时光已经来临,只有代国公府里的花没有如期绽放。&&&&整个国公府里一片萧杀的景象…&&&&这一切,自府里的长房长孙骑马摔伤昏迷后即如此。&&&&如此异常的情况理所当然地被所有人都认为是凶兆,这些不好的预兆让人觉得甚是惶恐与揪心,来去匆匆的下人们都是一脸悲戚,相互说话也压低着声音,偌大的国公府沉浸着一种压抑的悲伤。&&&&少公子昏睡了多日都未醒过来…只是谁也不敢议论这件事情…&&&&国公爷的这位孙公子自小聪慧好学,琴棋书画无所不精,更是有一身绝佳的武艺,马上功夫亦是非凡,是国公爷一手培养长大、悉心调教出来的,倾注了他全部的心血…没人知道这次怎么会摔得如此伤重…&&&&如今国公爷出征打仗未归,这孙公子出这样的意外,所有人都不敢去想――万一国公爷知道了,会是什么样的情况…&&&&府里一小园内,一群女人泪眼婆裟地围坐在屋里,神情黯然,不时地有低声哭泣的声音,边上几位年龄各异的男子也是一副悲怜的神色。&&&&里屋的床上,一少年郎紧闭着双眼躺着,俊秀的脸上显得很是苍白,床边一位发须皆白的老者正为其把脉。&&&&稍一会,这位老者微微地摇着头走出了里屋,外面等候着的人都站了起来,迎上去。&&&&“王太医,老身孙儿的伤情如何了?”这些人当中的一位年纪较大的女子当先出声问道。&&&&“李老夫人恕罪,老朽无能…无法治愈令孙,依我看…怕是醒不过来了…只是…”被称为王太医的这位老者擦了擦脸上的汗水,拱手作礼回答道。&&&&王太医的话还没说完,边上几位女子已经哭出了声。&&&&“怎可在外人面前如此不成体统?”老夫人抬起衣袖擦了擦眼角,威严的声音喝斥着,顿时其他人都止住了哭声。&&&&“王太医,就别无他法了吗?”老夫人边上一位年轻美貌的少妇止住哭声问道,梨花带雨的脸,显得十二分的可怜。&&&&“李夫人…老朽是没有办法了…不若…请孙道长来诊探一下,或许他会有办法,”王太医再擦了一把汗,说话声音已经有些战战兢兢了。&&&&“我们早已差人去请孙思邈孙道长了,只是他外出采药未归,至今没能请上…”李老夫人叹了口气说道,又很隐蔽地抹了一下眼睛。&&&&“李老夫人,李夫人,老朽这就回宫去复命,请求皇上治罪…”王太医心里叹息着,医治不好眼前这位少年公子,他也只有自请罪这条路了。早先在皇帝面前夸下海口,保证能治好代国公孙儿的伤,哪知道十多天过去了,这位年轻公子身上的伤全都好了,但却一直未能醒过来。&&&&想着皇帝一定不会轻饶他的,这太医署令也做到头了,罢了罢了,老脸都丢尽了,一生清誉也就此丢尽,还是自己向皇上请辞好。&&&&“王太医已经尽力了,我等多谢你这段时间来的辛苦奔波…也会和皇上禀明一切的,您这边请…”李老夫人转身对身边一清俊的男子说道,“德謇,你送送王太医…”&&&&“是,母亲…”那男子应声道,“王太医请…”&&&&屋里传来女子的压抑的哭声…&&&&――――――――――――&&&&三天后,还是这个房间内,一道士模样脸色红润的中年人正在为这位少年公子把脉。&&&&稍一会,这位道士脸上露出一丝欣慰的笑容,拿起身边的笑墨写就一张药方,起身走到外屋,刚刚还在低声抽泣的几位女人忙止住哭声,抹干眼泪。&&&&“孙道长,…一切…如何了?”李老夫人有些颤抖的声音问道。&&&&“老夫人,令孙身上的伤口都已经愈合,各种脉象都平缓无异,气息也已经转和,身子已无大碍…再把这些药让他服了…过两日,一定能醒过来的…只是…”这位孙道长把药方交给李老夫人,平和的脸上露出一些不解的神情。&&&&李老夫人接过药方,交给那名叫德謇的中年男子,“快使人去抓药…道长…只是什么?…”脸上稍显的惊喜马上被焦急的神情所代替,其他的女眷也都是相似的表情。&&&&旁边那位年轻的美妇也插言问道,“孙道长,我孩儿他怎么昏睡这么长时间?能醒过来吗?”&&&&“一定能…昏睡这么长时间未醒…这个正是贫道奇怪之处,按理…早就应该能醒过来了,”孙道长也是是满脸疑惑,“不过一切都已经无妨,你们大可放心,明日贫道再来瞧瞧……李老夫人,李夫人…贫道先告辞了。”&&&&“那就有劳孙道长了…”李老夫人一颗提了多天的心,终于放下大半来,长舒了一口气,万一这个孙儿有个三长两短,她都不知道怎么办,对老头子的打击,真如要他的命一样了。&&&&“道长慢走…”那位叫德謇的青年男子送着孙道长走出了园门…&&&&“老夫人,夫人…皇上派蜀王殿下来看望少爷了…”孙道长刚出门,一位家仆匆匆地跑了进来,带着一丝惊恐低着声道。&&&&府里已经吩咐下去,这个小园里,没有老夫人和夫人的允许,任何人都不能进来。家仆们也都不愿往这边来,只是来人的来头太大了,是宫中皇上派来的王爷,在前厅守着的家仆不能怠慢,忙跑过来禀报,但又怕受到两位主母的责罚。&&&&“哦,皇上派蜀王来看望,德謇、翟儿,你们去陪一下…”李老夫人有些惊异。&&&&“是…”那德謇和叫翟儿的少年应着走了出去。&&&&前厅,一位模样异常俊秀的少年人正一脸焦躁地来回踱着步,看到府里的大小两位男主人走过来,脸上了露出欢喜的笑容,迎着走上前去。&&&&几人落座,德謇几句客套话后,就不知道说什么了,场面有些冷清,那位叫蜀王的英俊少年起身,对德謇说道,“李叔叔,你若有事,就去忙吧,我和翟儿再聊几句天…”&&&&“那某就告退,翟儿,你再陪蜀王殿下聊一会…”&&&&“是,父亲…”叫翟儿的这位同样异常俊秀的少年人应声道。&&&&待这位德謇走出前厅,蜀王一副焦急的神态问道,“翟儿,你大哥的伤怎么样了?醒转过来没有?”&&&&“还没呢…刚刚孙道长来诊治过,说过两日,一定能醒过来的…”叫翟儿的少年公子低着声说道,眼角些泪,“我真担心我大哥…都这么长时间了…”&&&&“哦…会醒过来就好,孙道长是当今天下第一神医,他的话定不会有假…我一会回去禀明父皇…那该死的王太医还说你大哥不会醒过来了呢…”&&&&翟儿也是一脸愤愤,“那糟老头自己没水平,还这样说,都把我们吓坏了…你看看,孙道长才来看了两天,用了些药,就好多了,脸色也都变得异常红润了…”&&&&“还是孙道长有本事,不然你大哥的命都要毁在王太医手里…”蜀王一副同仇敌忾的样子。&&&&“对了…那王太医现在怎么样了?”&&&&“他向我父皇提出辞呈,辞去太医令的官职,回乡下归隐去了…”&&&&------------------------&&&&黄明军下意识地张张嘴,只觉得喉咙很干,出不了声,脑袋昏昏然,眼皮很沉重,睁不开来…&&&&试着动动手,虽然觉得很吃力,但还是能动,伸手一摸,摸到一丝绸状的东西,像是被子又似衣物,捏在手里,却是柔软的真实…&&&&自己这是在哪里?是在军营的床上?还是野外的帐篷里?…部队的被子没有这么好的质地的…是在家里吗?&&&&好久没回家探亲了,有些想妈妈…&&&&不是,肯定不是在家里…不对…黄明军心里一惊,猛然睁开眼睛…&&&&眼前是一片耀眼的白色,生疼的刺亮又让他马上闭上,稍稍一会,再慢慢地睁开来,眯一会儿,再闭上…如此反复几次,终于能完全睁开眼睛看面前的世界了…&&&&让黄明军大吃一惊的是,眼前竟然是一个完全陌生的世界,自己真的躺在床上,床还是那种古董级的木床,身上盖着锦绸棉被,床外面摆着各种古色的家具,近处的桌子上放着一些茶具,还有一矮榻,更让黄明军惊奇的是,一个看似穿着古装的女子趴在榻上睡着了…&&&&光线稍稍的有些昏暗,好像是傍晚时分了…&&&&这是哪儿?虽然脑中还是一片迷糊,黄明军还是生出潜意识里的警觉…&&&&半天的疑惑后,试着慢慢地从床上坐了起来,头有些发昏,全身都酸痛发麻。&&&&稍稍定了定神,活动了一下四肢,好久,酸痛的感觉才消失…该死,怎么头上还有一头长发,什么时候长出来的?&&&&胡乱扎了起来,床边没有鞋子,只有一双软靴,拿着穿了起来,大小刚好合适,下了床。&&&&榻上的女孩还在沉睡中,黄明军慢慢地轻声走到门边,探看起来…&&&&外面是一个挺大的园子,房门出去,一条石彻的通道,直通院门,院子里种着几颗桃树和杏树,长满了花苞,只是没有一朵盛开的,还有一些不知名的草木,围墙边上,是一小片竹林。&&&&黄明军正想走到院子里去看看,身后传来一个女子的声音,“少爷,你醒了?.......”声音清脆悦耳,满含惊喜。&&&&“少爷…$%&@#,”黄明军回过头,瞠目结舌…&&&&面前一个小姑娘正直直地看着自己,一身古装打扮,才十三四岁年纪模样,一双清澈透亮的大眼睛,长长的睫毛,挺翘的小鼻子,红艳的唇,脸上是掩饰不住的喜悦之色,隐隐地露出两个小酒窝…接着大颗的眼泪滚落下来…&&&&就是刚才在卧榻上睡着的女孩,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到了身后…&&&&&&&&
&&&&代国公府里,两少年正在练武。&&&&年龄稍大的白衣少年策马飞奔,搭弓引箭,略略瞄准,“嗖…”一箭正中五十步开外的靶心,伏身在马背上,再射,依然是靶心,紧接着俯身挂蹬、后仰倒伏、勒马急停…各种难度颇高的马上射击…&&&&一壶箭射光,白衣少年骑着马正好来到场地边,勒紧手中僵绳,一个漂亮的侧翻,从昂首扬蹄的马上飘落下来,稳稳地站在地上,回头看着远处的箭靶,英俊异常的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射出的箭全部都落在靶正中央,小小的靶心被箭簇挤成刺猬一样。&&&&“大哥箭术每天都精进这么多,小弟怎么也比不上你,”,边上年龄稍小的青衣少年看了看先前自己射的箭靶,似有些赌气地扔了手上的弓,长叹一声!&&&&“二弟箭法也非常不错了,”白衣少年看看另外一个箭靶,靶心上的箭也不少,“射中这固定的靶难度并不高,如果射击快速移动的目标有如此水平,那才是好箭法,”脸上有些不以为然的神情。&&&&“那我们什么时候去打猎?…可惜现在不是秋猎的时候,不然可以去打猎…”青衣少年收拾好弓箭说道,同样俊美的脸上有些向往,“去年我们都射杀了好多猎物…今年可以带小妹去了…”&&&&“秋猎还早,先练好箭法和枪法再说吧,若我们不勤学苦练,达不到祖父的要求,过些日子他老人家回来,说不定要责罚我们,”白衣少年把一杆枪扔给青衣少年,“来,二弟,再练练枪法…”&&&&“大哥,你身子还未完全康复,少练一会吧?”青衣少年接过枪,似有些犹豫道。&&&&“不碍事,已经全好了,来吧…”白衣少年已经往自己的坐骑而去。&&&&两位少年郎重新上马,持枪杀到一块儿。&&&&两人出招都是异常迅速快捷,招式变化多端,枪舞处,一股凌厉的杀气弥漫开来,扬起地上的沙石…&&&&幸好边上没人,不然都要看晕头了。此练武场乃府中重地,闲杂人员禁止进入的。&&&&大半个时辰后,练习才结束,收拾好场地边的兵器,两人牵着马来到马厩。&&&&“大哥,明日是三月三,我们出去游玩赏花吧?小妹都缠着我说了好几天,要我们带她去灞桥边折柳戏水…那里很热闹的…母亲也同意我们出去玩的,”青衣少年拴好马,小心翼翼地问着话。&&&&自己的大哥一场伤病刚好,给人的感觉是变了许多,熟悉里透出很多陌生,更有一股骨子里的威严,无形中给人一种压力,让人不由自主的有些恐惧。<>&&&&“那好吧,不过诸多事情我都记不太清了,到时你要给我略说一二,”白衣少年道笑笑道。&&&&“那太好了,小弟一定给大哥详细讲讲情况…我先去告诉小妹,”青衣少年兴奋地先跑走了。&&&&白衣少年回到自己的小院,一个漂亮的小丫环迎了出来,“少爷…又练了这么长久…你身子刚大好,要多注意休息,夫人一再叮咛的…我帮你更衣…”说着上来帮忙换衣服。&&&&“我自己来吧…”白衣少年不露痕迹地躲到一边,自己动手脱下外衫。&&&&小丫环手脚麻利地端来一盆热水,帮少年梳洗起来。&&&&“少爷,你休息一会吧,云儿一会去给你拿新置的衣服去…”小丫环给少年梳好头,仔细地看了会,焉然一笑。&&&&“好的,你去吧,”白衣少年露出微微的笑容说道。&&&&“那我去了,茶给你准备好,放在桌上…”&&&&看着小丫环走出屋去,白衣少年踱着步,走到窗边,推开半掩着的窗,看着窗外院子里盛开的桃花,陷入沉思。&&&&这白衣少年正是黄明军,不过他现在的名字叫李翼字业诩。&&&&黄明军,原来是一名成都军区特种作战大队的少校指挥官,因在一次秘密行动中掩护战友而牺牲,没想到却穿越重生到了大唐贞观年间。&&&&来唐已经有近半个月了,所经历的一切都如梦境一般,只是如今梦境都已经变成现实,被他接受下来,也努力融入眼前的生活当中。&&&&黄明军时常想起牺牲时的场景,那惨烈的画面永远定格在他的脑海里。这世界异常的奇妙,竟然真的有生死轮回,前世?后世?到底哪个是真实的自我?没有可以告诉他…&&&&自己不是黄明军了,黄明军已死,这个后世的名字,永远不会有人叫,也不会出现了…现在自己就是李业诩。&&&&适应环境是特战队员最重要的生存法则之一,只不过,这环境变化的太大了些。&&&&李业诩的祖父竟然是那个名垂青史,留芳后世被人神化的大唐第一武将,时任兵部尚书的李靖。&&&&从自己的二弟李业嗣,也就是刚才那个青衣少年,还有自己的贴身小丫环云儿嘴里,李业诩了解了关于自己和府上及这个时代的一些事情。&&&&现在是贞观四年初春时节,李业诩是和一大帮纨绔朋友们赛马,不意间摔下一个并不高的山崖,竟是昏迷了十几天,许多名医看过,连皇帝李世民也派了宫中的太医过来诊疗,都不见起效,府里最后请了当世神医孙思邈,诊治多日才醒过来。&&&&在李业诩昏迷时,出现一个非常特异的情况,府中没有鸟鸣声,所有的花儿只含苞却不开放,没有一点生气…李业诩醒过来后,满府的花儿一夜间都盛开了,充耳都是小鸟的欢唱声…&&&&这一切让所有人都惊异不已…&&&&此时李靖并不在府上,自贞观三年开始他就率军征讨寇边的突厥。&&&&这次战役的经过李业诩在后世上指挥学院时也是仔细研究过,那是大唐对外征战中无比辉煌的一场战役,此战李靖奇兵出击,以少胜多,一举消灭突厥的大部分有生力量,突厥颉利可汗也被生擒到长安来,北方诸部落归降内附者无数,至此后几十年内大唐北方边境没有了特别重大的威胁。&&&&正是因此功,李靖在贞观四年初还未回京时即被李世民封爵为代国公。&&&&据最新的战报,北征突厥的战事已经基本结束,李靖已经在凯旋的路上。&&&&其他一些情况,也有了大致的了解…&&&&李靖的长子,就是李业诩的父亲李德謇,竟然一点军事谋略都没有从这位大唐军神遗传下来,只知道吃斋念佛,整天混迹于庙宇间,和一些和尚为朋伴,府里的一切大小事物都不管,现在连家也很少回,大部分时间就住在庙里。李业诩受伤昏迷,家人报知李德謇,这位可爱的父亲大人才回来,却对旁人说,生死自有定数,一切随缘!李德謇回家几天,得知李业诩醒过来后,又走了。&&&&李德謇只有一妻王氏,无妾室。李业诩没见到过父亲的面,但母亲却是常看到。母亲才三十出头,很是年轻又异常美貌,真想不通父亲会舍得抛下这么美丽的母亲去信佛事?!&&&&李府里的一切事务,本都是李业诩的祖母张氏操持,只是这几年张氏觉得自个年纪大了,把很多事交给长房媳妇,也就是李业诩之母王氏打理。&&&&李业诩已经十六岁了,有一个弟弟一个妹妹,弟弟是李翟李业嗣,刚满十四,还有一五岁的小妹,叫李栎。&&&&李靖出征前匆匆给李业诩行了冠礼,也就是说已经成年可以成家了。本来,母亲王氏已经为李业诩张罗着找个好姑娘家,但去年突厥犯边,李靖这位家里的主心骨、当朝的兵部尚书被皇帝任命为定襄道行军总管,节度诸军,去教训一下还未进化完全却来骚扰大唐的突厥蛮子了,这事也就缓下来了。&&&&李业诩这个愣头青,却也不愿现在就娶妻生子,总是以汉代霍去病和祖父李靖为榜样,“匈奴未灭,何为家为?”不愿过早成婚,一心想着到军中效力,倒是挺得李靖赏识!&&&&李业诩的贴身丫环云儿,今年十四岁了,自懂事起就在府里,是李靖在战争中收养的部下的孤儿。自李业诩醒过来后,小丫头就一直在眼前晃荡,生活起居全都由她负责。云儿模样周正,小身板还不错,再长大些定是个标致的美人儿。&&&&李业诩所结识的,被称作狐朋狗友的纨绔公子,也都是些不简单的人物,李世民三子蜀王李恪,任城王李道宗的儿子李吉,程咬金儿子程处默、程处亮,尉迟恭儿子尉迟宝琳等…这些人原来三天两头到府上来,只是李业诩坠马后,不知是否是吓的,除了李恪,其他人都好久没敢来了!&&&&这前任李业诩发育的已经差不多了,身材不错,才十六岁就长的挺高了,竟有一米七八左右的样子,肌肉结实粗壮,应该是长久体力运动或锻炼的结果,只是不知这老兄的灵魂穿越到何处去了…但愿没到原始社会逗猴子玩…&&&&前身的记忆,并没留下多少,李业诩现在脑海里只残存着一些不连续的片段。但是所习的武功,枪法、箭法、拳脚身手,都似身体的本能一样留存着,在与李业嗣练习时自然而然地施展开来。通过几天的恢复性训练,结合在特战队中练就的快速反应能力,身手让李业诩自己都有些吃惊了。&&&&更让李业诩得意的是,自己长着一张异常俊美的脸,第一次照镜子时,看着里面那特帅的帅哥,惊讶着半天才反应过来,甚至都有些妒嫉铜镜里的自己!&&&&古书上记着李靖的模样是很帅的,祖母年轻时也是个大美人,听云儿说自己的父亲也长得很好看,母亲模样那么漂亮,几代遗传的原因…自己长的帅,那也就不足为奇了…&&&&看看自己的二弟李业嗣虽然没有发育完全,都已经是一个英俊的少年郎了,小妹李栎小小年纪也是一副美人胚子…&&&&连自己的小丫环挺中看的…&&&&这时代盛产美女帅哥哟…&&&&李业诩看着窗外盛开的花儿,沉思着,所处的环境大致的了解了,一些具体情况留待再观察,不明白的地方再问问李业嗣和云儿。&&&&既来之,则安之…&&&&后世的李业诩十七岁时以优异的成绩考上军校,指挥学院毕业后到基层连队带了两年兵,又在特战队呆了五年;如今来到了大唐,生在高官家里,有一个能征善战的祖父李靖―――――――李业诩需要考虑的关键一个问题是,他能做些什么…&&&&&&&&
&&&&“三月三日天气新,长安水边多丽人,”李业诩站在灞桥边,心里默默地吟着这首已经忘记是谁作的诗。<>&&&&不过他也就记得这两句。&&&&三月三原称上巳节,每年这一天,人们纷纷来到江湖河泊边,以春水洗涤污垢,以除去整个冬天所积存的病害,意为祓禊。也是水边饮宴、郊外游春踏青的节日,更是一些青年男女寻找意中人的好机会。&&&&身旁站着的是李业嗣,青衣小帽男装打扮的云儿牵着个小跟屁虫李栎在一边玩耍,还有二个家仆,五大三粗的李成和李万远远的跟在后面。&&&&灞桥位于长安城东二十里地左右,横跨灞水之上,是东出长安的必经之地。年年柳色,霸陵伤别,长安人送客东行,多在此折柳赠别。&&&&灞桥上和桥两端河堤边,已然热闹如市集,络绎不绝的男男女女成群结对,往来如织,看着姑娘明显多于男子,大多人皆是盛装出行,还有不少人手上拿着兰草和芍药,撒欢追逐,折柳戏水,嬉笑玩乐。&&&&今年的三月三正是谷雨节气,天气都已经有些热了,桃李悠悠,垂柳依依,春guang明媚,正是踏春的好日子。&&&&李栎和云儿是很少到外面来玩,乍看到如此热闹的场景,如此多的人,还有满眼的绿色,飘飞的柳条和飘荡在空中的柳絮,盛开的各色花儿,两人都是雀跃欢呼着…&&&&来唐后这是第一次出门,所见的景色却是美丽的让李业诩感觉到异常的陌生。后世的西安他也曾去过,灞桥也还在,但是一切都与眼前所见的完全不同,桥已不是当年的桥,灞河里的水流也是很小,连河边的柳树也没了,景色和眼前的相比差的太多太多…时空的不同,一切都变了样。&&&&如此清丽无污染的景色,盛大欢快的场面,让李业诩看着有些不真实…虽然已经接受了穿越重生这个事实,也努力让自己融入其中,但是面对完全陌生的生存环境,完全不同的生活方式和接触的人儿,还是有些置身于局外的感觉。&&&&“大哥,你在想什么?”李业嗣看着已经沉默地看着眼前景物好一会的李业诩问道。&&&&“没想什么,”李业诩回头,对着有些惊异脸色的李业嗣笑笑,“我在看人家都在玩些什么…”&&&&“大哥,不要站在这儿了,我们去那边玩一下吧,”和云儿玩了一会的李栎蹦蹦跳跳跑过来拉着李业诩的手,指着对岸河堤边折柳戏水的热闹人群说道。-====-&&&&“好,栎儿想到哪儿玩,大哥就陪你去,”李业诩笑了笑,拉着李栎的手,与李业嗣一道往桥上走去,云儿四处张望着,跟在后面。&&&&许是李业诩高挑俊美的模样特别吸引人,一路走去,边上的俊男美女们目光都往他们身上望,看的李业诩挺是不自在,李业嗣却有些激动的挺直了身子,微微地涨红着脸,接受众人的瞩目。&&&&男子看着他们是有些不屑却满是羡慕和嫉妒的眼神,女孩们看着李业诩的目光都是热切又激动,频频眉目传情,更有不少胆大的青年女子,把手中的芍药花往李业诩和李业嗣手中送,让一脸肃然保持身姿的李业诩有些尴尬。&&&&李业诩乍然之下,还有些反应不及,也顺手接了几支,发觉花枝上还系有物件,写着字儿。悄悄地问礼貌回绝的李业嗣,原来这是上巳节的习俗,若女子遇上心仪的男子,可以赠花以示爱慕之情。&&&&李业诩恍然,想必是这些年轻女子看着自己兄弟俩貌美英俊,才会如此示意,这唐朝的女子还真的如史书上写的那么大胆,敢以公然示爱。&&&&当下不敢再接花,微笑着婉拒后面的送花者,不免让满怀希望的姑娘们失望,但被拒者也只是嬉笑着跑开,留恋地看几眼,并不是很在意。也仍有不少的年轻女子上来送花和搭话,李业诩兄弟俩都是微笑着回绝了。&&&&灞河两边原本人就非常多,李业诩兄弟俩又格外的引人注目,身边搭讪围观的人还真是不少,大多是年轻女子,李业诩都担心这桥要承受不了这么多人的重量而塌了。&&&&好不容易走到对岸,还是有不少人跟随在他们身边,站在不远处指指点点地比划着,或是窃窃私语,只是再没人来送花赠草了。李业诩感觉自己像后世的歌星或者演员一样,经历着被一群粉丝包围着的场面,只是这些粉丝儿没有后世那样的狂热。这场面颇让他有些尴尬,出来玩,却玩不安心。&&&&当下也不再管那些在边上看稀奇的人,给云儿和李栎折了些柳枝,让她们拂水取乐,李业诩还用柳枝做了个帽子,戴在李栎头上,乐得李栎“咯咯”地笑个不停。&&&&到郊外玩,正是李栎这样的小孩最快乐的事,摘花揪草,赶蝴蝶捉蜻蜓,欢快地叫着,与云儿两人玩的不亦乐乎,身上沾了不少青草的绿汁,云儿的小帽也歪了,干脆也摘了下来,让一头青丝撒了开来。&&&&李业诩和李业嗣在一旁看着,最终,扮老成的李业嗣也受不了诱惑,一道去疯了。&&&&一会,聚在身边的人群有些散去的迹象,李业诩听到有人悄悄地说,“快去看看,那边有个俊小伙过来…”&&&&身边好奇的人少了不少,李业诩这才松口气,这人长的帅有时候真的不是好事情,出来玩,却变成了动物园的动物一样被人观赏,差点把交通都堵塞了,幸好没有警察叔叔在维持秩序,不然都要来干涉了。&&&&这时代开放的风气太让他吃惊了,竟然这么多的女子可以在一起围观一个男子,太疯狂了些…让李业诩无法想象。&&&&李业诩也有些惊奇,还有什么俊秀人物过来,以至于把人们都吸引过去,边上喜滋滋玩乐的云儿也是一脸好奇神色,撇撇嘴有些不屑地说道,“少爷,奴婢…云儿就不信还有人比你长的更俊的!”&&&&只听稍远处又有一个女子低声说道,“那边那位郎君也长的挺好看的,但没有这位高大,还是这位长得好看…”&&&&终于看到两个小伙子迎面过来,身旁也有不少好奇看热闹的人。李业诩一看,果是标致人儿,前面那位眉如墨画,目若秋波,面如冠玉,一脸英气,翩翩行来,乍看之下真像是一位风liu倜傥的英俊少年郎。&&&&只是李业诩瞧着总有些不对,此少年人身材不是很高,目测下才一米七左右,只是那一份不凡的气质才让人觉得此人不是很矮。此少年虽然一身较宽松的袖衫,但胸前有些鼓胀,看着明显有些异常,细看之下,也没喉结,脸上虽满是英武和镇定却也有隐隐的娇羞。跟在身后的另外一位身材更小,俏丽稚嫩,明显是如云儿般装扮的小丫环。&&&&分明就是一个女换男装的姑娘和丫环出来游玩,只是这姑娘身材比较高挑,脸上又有一股英气,扮男装还真的有些模样,不仔细看,还真分辨不出来。&&&&但如何能瞒过李业诩这样能洞察细微的眼神。&&&&不过这女子看着定不是一般的人儿,从行走步伐上看,还应该会些武功。&&&&“大哥,这少年郎君果真长的好看,”李业嗣也忍不住赞叹道。&&&&“这是位女子,”李业诩笑笑说道。&&&&“女子?”李业嗣满眼吃惊,又有些不可置信。&&&&那扮男装的女子走到李业诩他们附近,也感受到了异样的注视,顺着李业诩的目光看过来。两人眼神一交汇,李业诩眼前为之一亮,这女孩眼神看着有些特别的感觉,明显的与其他女孩不同。&&&&李业诩也觉察到那女子眼神为之一变,大大的眼睛里充满了亮光,似是惊讶、赞叹和欣赏,脚步略微迟疑停顿了一下,有些看似想过来招呼的样子。&&&&接着看到李业诩上下唆寻的目光后,明显感到一阵不自在,及至看到李业诩眼睛盯着她胸部看时,恼怒的神情涌上来,目光变得有些愤愤和失望,扭过脸去,又不甘心地转过来再狠狠地瞪了李业诩一眼,嘴里似低声地骂着什么,别过脸去抬着头,不耐烦地推开一些赠花的姑娘们,往河岸另一边而去。&&&&李业诩隐隐地听着那女子似是说什么“登徒子…”&&&&登徒子?登徒子是什么东西?是骂人的话?&&&&此女子如此神色也吓住了一部分好奇的人,跟着而去看热闹的人明显少了去。&&&&――――――――――――――――&&&&“我们回去吧,”玩了大半天,李业诩对着李业嗣和正玩水的李栎道。&&&&“不吗,大哥,我还没玩过瘾呢,”李栎撒着娇,手里拿着一枝柳树醮水往李业诩身上拂。&&&&“过些日子我们再出来玩吧,”李业诩看着边上不断少去又增加的人儿,觉得很是不自在。&&&&“那大哥,过几天你带我去西市玩,那里有很多好玩的东西…”李栎一双可爱的大眼睛十分向往地看着李业诩。&&&&“好的,过两天大哥带你去…”&&&&&&&&
&&&&“少爷,你歇息一下吧,奴…婢把这件衣服补一下,”云儿服侍刚练完武的李业诩梳洗后,拿出一件李业诩爱穿的衣服,准备缝补。-====-&&&&这衣服上有个小小的口子,云儿本想把它扔了,但李业诩不许,说能穿就扔这也太浪费了。&&&&“丫头,少爷已经说了多次了,不要再奴婢奴婢的,听着不舒服,你要着,下次不许再自称奴婢了…”李业诩皱了皱眉头,盯着云儿说道。&&&&“是,少爷…奴…云儿知道了,”被李业诩看的心儿扑通扑通跳的云儿小声地说道,脸上都现出羞色。&&&&少爷的眼神越来越让人着迷了,害得云儿老是走神,对她也越来越好,只是让小丫头略失望的是,现在的少爷一本正经了,少了以前那些坏坏的举动。&&&&这时屋外传来李成有些焦急的呼唤声,“少爷…少爷…?”&&&&李业诩应着走了出去,却听李成一脸惶恐地说道,“少爷,是蜀王和几位公子来看望您…管家使小的来唤…”&&&&“哦,知道了,我就来…”&&&&李业诩赶到前厅时,一群年龄相仿的小伙在前厅喝着茶,一个挺有气质的中年男子正陪着在一边聊天,那是管家李安。&&&&李业嗣也在一旁,和一位脸色黝黑的少年大声地争论着什么。&&&&“大少爷来了,”见到李业诩兄弟俩过来,李安赶忙说,“皇上听说大少爷康复了,特意指派蜀王殿下过来瞧瞧,这几位少爷的朋友也都一起过来探望。”&&&&“有劳安叔了,”看见李安的眼神有些纳闷。&&&&一位和李业嗣年龄相仿的异常俊秀少年起身道,“恪今日晨间向父皇请安时,父皇正在看李尚书传回的战报,问起旁人得知李尚书的孙儿已经醒过来,欲打发人过来瞧瞧。恪当即向父皇讨了差事过来看看…业诩兄,可大好了?!”说着还对李业诩挑挑眼,不知啥意思。&&&&“多谢皇上和蜀王的关爱…翼身子已差不多康复了,”李业诩忙回了礼道。~~~~&&&&李恪…李世民的第三子,传说中被李世民称之为“英果类我”的李恪看模样才是个十一二岁的小男孩,却是举止谈吐得体,神采非凡。&&&&皇家儿女的家教看起来不是一般的好,骨子里那份高贵的气质是装不出来的,加上俊秀的外表,带电的眼神,活脱脱一个风liu倜傥的贵公子,再长大一点,怕是要迷死女孩子,连李业诩看了都有些嫉妒。&&&&但看着却十分亲切,特别是那眼神,仿佛看到多年的老朋友一样。&&&&其他各位纨绔公子也都表示了一下问候的话。&&&&“少爷,老朽先去忙了,”李安和各位作了礼,退了下去。&&&&“各位…”李业诩对这些年轻的小伙傻眼了,自己不知来了哪些人,不知道该如何称呼他们,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刚才忘记先问一下李业嗣了。&&&&几个纨绔也是面面相觑…眼神满是怪异。&&&&还是李业嗣机灵,上前对众人说,“我家大哥摔下山崖,昏迷几天后很多事都不记得了,还请众位哥哥们多多体谅…”&&&&还是自个的兄弟会说话,替自己解围,李业诩也尴尬地跟着说道,“我都忘记众位兄弟如何称呼了…”&&&&“卟,”刚刚正襟危坐的几位公子哥们刚想起身,听到这话把嘴里的茶都喷了出来,某位仁兄显然被呛起来了,拼命地在咳嗽。活该,谁叫你们笑话我,李业诩愤愤地想。&&&&这下连李业嗣也傻眼了,“大哥,不会吧…”&&&&还是要自家人帮忙,不理那一帮呆愣着的人,悄悄地拉着李业嗣问题,“二弟,你给我说说吧,这些人都是谁?”&&&&李业嗣颇为幽怨地瞪了李业诩一眼,“大哥,这些可都是你最要好的朋友啊,怎么连他们都忘记了…”&&&&“…”最好的朋友,怎么没太多的印象?&&&&“这位是任成郡王的公子李吉”,李道宗的儿子,又一位帅气的小伙,和李恪年纪相仿!&&&&“这二位是卢国公家大公子程处默和二公子程处亮,”李业嗣指着二位虎背熊腰的大汉道,“这位是吴国公家公子尉迟宝琳!”这三位相貌就差的远了,还全然不顾形象地张大着嘴巴,与前面二位皇族成员形成异常鲜明的对比!&&&&“业诩老弟,怎么连哥们几个都忘记了,该打”,一巴掌下来!原来这位就是超级猛男程处默了,听李业嗣说这厮十六岁就有娃了。&&&&“蜀王,几位兄弟,我昏迷一场,好多事情都不记得了,如今听业嗣一说,有些记起来了,”李业诩有尴尬,不过好像真有那么一点印象。&&&&“今天为了庆贺俺们业诩老弟康复,俺老程请客,天香阁,我们边喝边聊,”程处默大嗓门口水四溅。&&&&“可是父皇还不让我喝酒呢,恪就不去了,你们去吧…我回去向我父皇复命…”未成年的李恪俊秀的小白脸有些灰溜溜,他在李世民面前讨了差使,本来是想找李业诩商量些事的,没想到另外这几个活宝凑巧也一起来了。&&&&“恪老弟,你父皇又不知道,去就行了…业诩贤弟,趁你母亲不在,我们快走,不醉不休,”程处默一挥手,很似有领袖的风采。&&&&“对,去啊,我们走…”程处亮和尉迟宝琳应和着道。&&&&“那…好吧,”李业诩犹豫着答应。&&&&“等等,”厅外传来一个严厉的女声,几位刚准备动身的纨绔一愣!&&&&“妾身见过蜀王殿下,见过几位公子,”李业诩母亲王氏不知从哪冒出来了,“我家翼儿伤未痊愈,你们要带他上哪儿去?”&&&&李业诩坠崖就是和这几位纨绔公子赛马所致,王氏心里有些记恨着,这几位公子哥们心里本也有些愧疚,刚刚还意气奋发、豪情满怀的程家兄弟和尉迟宝琳,看到这位貌美如花的王氏出现,一下子都焉了,对着王氏行了个礼,向李业诩挤挤眼睛,告辞了声,跑了!连李吉也跟着走了。&&&&李恪一脸兴奋地留了下来,李业嗣却为失去了一次外出玩乐的机会感到有些懊丧,一声不响地站在一旁。&&&&“恪见过李夫人,”李恪上前施礼道,“恪领父皇命特来看望一下业诩兄康复如何,母妃也嘱恪代她问李老夫人和李夫人安!”&&&&“不敢当蜀王殿下大礼,妾身代翼儿和李家多谢皇上,多谢蜀王,”王氏侧侧身,“妾身好久没见到你母妃了,不知她身子可好?”&&&&“母妃身体尚好,母妃要恪问李夫人什么时候有空,进宫去和她聊聊天”,李恪恭恭敬敬地答道。&&&&自己的母亲和这位李恪的娘很熟吗?听起来自己的母亲还经常进宫去陪李恪的娘聊天?不解的眼神看看母亲王氏,又看看李恪。却看到李恪朝自己不停地眨眨眼睛,往自己小园方向努嘴,这眼神和动作感觉太熟悉了,有些像以前战友间打掩护的味道。得,这小子看来还有事要找自己,于是上前扶着王氏的手臂道,“娘,你自个去忙吧,有孩儿陪伴蜀王就行了!”&&&&“那蜀王殿下,妾身就告退了!翼儿,好生陪着蜀王殿下,翟儿,你陪娘到你祖母那里去一下…”王氏也看出点异样来。&&&&李业诩和李业嗣也忙应承着。&&&&“李夫人慢走…”李恪也恭敬地作了礼。&&&&“蜀王殿下…”看着母亲走远,李业诩拱手行礼道,“不知…”&&&&“业诩兄,现下就你我二人了,你怎么还如此称呼我?叫我一声恪弟就行了,”李恪一脸不快,“走,到你的小园里去!”&&&&李恪在前,一脸郁闷的李业诩在后往自己住的小园过去,倒象李恪成了这儿的主人…&&&&------------------&&&&今天第三章奉上---推荐好友一部马上A签的作品&&&&[bookid=1657980,bookname=《长安泪》]&&&&&&&&
&&&&两人刚进屋里,云儿迎了上来,“奴婢拜见蜀王殿下,蜀王已经好些日子没上我们这儿来了!”&&&&李恪摆摆手,示意云儿不要多礼,自个走了进去,往榻上一躺,与刚才彬彬有礼的模样判若二人,看的李业诩目瞪口呆。-====-&&&&却听这人前人后形象大相径庭的李世民儿子愤愤道,“业诩兄,恪此次好不容易有出宫的机会,差点被程处默那一帮人坏了事,喝酒,喝酒,他们就知道喝酒…”&&&&“蜀王有何事找在下?”李业诩不知李恪为了哪般事情来。&&&&“还称我蜀王,业诩兄…”李恪从榻上坐起来,一脸郁闷地说道,“你怎么这么见外了?”&&&&“蜀王殿下,我们家少爷受伤后很多事情记不起来了,”云儿看到李业诩发窘,赶紧过来悄悄地对李业诩说道,“少爷,你和蜀王最要好了,以前你们相互称兄道弟的…而且蜀王也从来没有在我们下人摆过架子。”&&&&哦…原来李恪这么平易近人,冥冥中李业诩也感觉与这皇子很是有亲近感,原来跟自个还真是铁哥们。&&&&“恪弟啊,此次前来看为兄,是不是有什么事找我啊?”李业诩笑呵呵地看着李恪明知故问。&&&&嘿嘿,咱就不客气了,称你恪弟…人啊年岁大一点总是占优的…蜀王殿下叫起来多不顺口,还生份!&&&&“业诩兄,这段时间来父皇不让我们出宫,嘱我要多用功读书,恪这些日子天天在弘文馆里听那帮老夫子讲课,听得都烦死了。好不容易今天有这个机会,业诩兄,你就多教我几招枪法吧,前面那些我都很练的很熟了,还有你们家的兵法…离你上次教我已经有个多月了…”&&&&“这…”李业诩一愣,李恪也真好学,竟然都学习起李家的祖传枪法来了。&www.其实李业诩会的也就是那些和李业嗣对练时潜意识里的动作,什么枪法套路还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至于兵法,竟然没有一点印象…&&&&李恪看着李业诩不太情愿的脸,大急道,“业诩兄…,我的好大哥,你就教我几招吧,除了我娘,我保证不和别人说!”&&&&谁是你大哥,你大哥李承乾住在东宫呢,继续沉思,想着如何打发眼前这个小白脸。&&&&东宫…&&&&不对?李恪这家伙想学这些东西有什么意图?你李恪作为李世民的儿子,基本不可能有上战场的机会,学这些兵法、枪法有何用处呢?&&&&不会是觊觎东宫的位置?!李世民一生征战,立下战功无数,李恪会不会因为崇拜自己的父亲而想再来一次玄武门事变吧?好像历史上高宗时代手握重权的长孙无忌就因为怕李恪抢李治的皇位,而借房遗爱那个天下第一绿头党的嘴巴,把李恪定了个谋反的罪名杀掉的。&&&&高宗李治现在应该还是个穿开档裤的小屁孩吧?房遗爱呢?还有历史上那位著名的喜爱光头和尚的高阳公主已经是个大小孩了吧?自个要找个机会认识一下这些名人们,看看能不能把他们调教一番,不要再搞出那些历史事件来。&&&&特别是李治,千万要和他搞好关系,万一以后李恪还是不幸被喀嚓了,自己也可能被牵连,咱可不能冒这个险!&&&&但李恪是是自己的挚友,无论如何也不能看着李恪被长孙无忌冤杀,眼下得先了解一下李恪的心思,如果有不轨思想一定要叫他悬崖勒马。&&&&云儿知道他们有事谈,已经知趣地走了出去。&&&&“恪弟,蜀王殿下…”看着有些恼羞成怒的李恪,李业诩终于开口了,“你要学这些东西作什么?放着王爷不好好当,来学这些玩意儿?”&&&&“业诩兄,你都问过我好几次了,”李恪有些气歪的脸终于恢复原先的英俊模样,“恪仰幕父皇那无可匹敌的战功,如今天下未安,四夷未服,我想着有一日,能纵马驰骋在战场上,立下一番战功,为国为民为父皇分忧。如今父皇让我遥领益州大都督,却也只是个闲职,并不能领兵打仗…到何日我才能如愿呢?”&&&&李恪脸上露出与年龄不相称的果敢、坚毅与执着,却又有一丝无奈,他自己也知道,身为皇子,上战场的机会微乎其微。&&&&李业诩拍拍李恪的肩膀,对这位真情流露的大唐热血皇族少年说道,“恪弟,你还小,即使你父皇让你上战场也要等你成年后,如今,你也只能等待了。”&&&&李恪身上没有一点王爷那种高高在上、盛气凌人的气势,倒象一位充满理想的热血青年,想着杀敌报国,让李业诩对他更多了份好感。&&&&也明白眼前的李恪还是个没有太多城府的大男孩,各方面也应该都是出类拔萃的。李业诩知道,历史上的李恪也因为太优秀了,才让李世民有立他为储的念头,可这也是他致命的地方,李世民死后,没有人能再庇护他这个王爷了,结果死于非命…&&&&李业诩想着李恪视自己为知己,才会在自己面前无所顾忌地说这些话,那对他的事也不能袖手旁观!&&&&“恪弟,为兄有一些心底话想跟你讲,”李业诩一脸严肃的表情,对李恪说道,“无论你觉得为兄说的对不对,你都要记着…”&&&&看着李业诩一脸庄重的神情,李恪不明事理地也只好点点头!&&&&“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堆出于岸,流必湍之;行高于人,众必非之,不知这几句话你有没有听说过?”&&&&“听说过,这出自三国魏人李康的《运命论》,”李恪听了为之一愣,似有所悟。&&&&“你李恪虽然年龄尚小,但才情颇高,很得你父皇赏识。而今你大哥承乾位居东宫,如以后你的才气、风头都盖过你大哥,虽然你没有觊觎东宫的意思,但你大哥会不会有芒刺在背的感觉?还有一帮拥护太子的大臣,会如何看你,如何待你?”&&&&李恪沉默不语。&&&&“此乃为兄的肺腑之言,听不听随你蜀王殿下了!”说完这话,李业诩叹了口气。&&&&李业诩知道自己的优势,那就是自己有了后人一千多年知识和经验总结的了解,也知道一些历史上未发生的事情,清楚历史车轮前进的方向。&&&&只是自己这么一使力,历史这架马车行驶的方向会不会发生一些稍稍的改变呢?&&&&李恪一张俊脸变的苍白,咬着唇说道,“业诩兄一席话,如醍醐灌顶,恪茅塞顿开。恪必定牢记于胸,行事以此为戒…多谢了!”说着恭敬地行了个大礼。&&&&不愧是李世民的优秀儿子,不需要说太明白,一点就通。&&&&“那我们去练枪法去…”李业诩说道,把自己会的演练给李恪看就是了。&&&&“好咧…”有些郁闷的李恪马上变得兴奋起来…&&&&-------------&&&&今天第一更&&&&&&&&
&&&&长安东市和西市分居皇城东南和西北方向。~~~~&&&&东市周围坊里多皇室贵族和达官显贵宅弟,经营上等奢侈品为主,以满足皇室贵族和达官显贵的需要。而西市经营的商品,多是衣、烛、饼、药等日常生活品,又被称为“金市”,吸引的人群从平民百姓到官宦贵族都有,还有很多是来自波斯、大食等西域的“胡商”及高丽、百济、新罗、倭国、天竺等各地的商人。&&&&这些异域商人带来香料、人参、药物、毛毯等胡货,再从长安买回珠宝、丝织品和瓷器等。他们多侨居于西市或西市附近一些坊里。西市中有许多胡人开设的店铺,如珠宝店、货栈、酒肆等,特别是胡人开设的胡姬酒肆,里面经常有来自西域的年轻女子表演歌舞,异域风情的胡姬和舞蹈吸引许多的轻狂少年们前往。&&&&李府位于皇城边上的兴道坊,离东、西市并不远,以前李家兄妹常去距离稍近的东市玩乐,西市从未去过。据听去过西市的家仆讲,西市比东市热闹多了,那里有许多他们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有趣物品。&&&&对少年人来讲,喜欢热闹是他们的天性,未见过的新鲜事物,最能吸引他们眼球,特别是像李栎这么点大的小女孩。&&&&在李栎的一再要求下,李业诩答应带着家里这二个弟妹去西市逛逛。&&&&趁这天李业嗣不用去弘文馆上学,李业诩在晨练结束后,带着李业嗣、李栎,还有两位忠仆,李成和李万,一道往西市去。云儿这丫头也要求跟着去,李业诩想着可以让她照顾李栎,也就答应了。&&&&李业嗣一身青色胡服,跟在一身素白劲装的李业诩后面东瞧西看,不时地讲起皇城及边上街道、建筑、府舍的情况。兄弟俩都喜欢穿着紧身、窄袖的胡服,而不喜穿宽袖的袍衫,因都是习武的缘故,胡服更适合骑射练习,也觉得方便。&&&&李业诩这也是第一次好好观察长安城的面貌,上次上巳节出城是坐马车去,没能好好看看,这次是走路出门,可以边走边看。<>&&&&不愧是当今天下第一大都市,初唐的长安已是异常繁盛,街上人流如织,男女老幼衣着鲜艳,有乘着马车、牛车的,更多的是如李业诩他们般步行。&&&&还有许多着奇装异服的各种肤色胡人。&&&&街上各种建筑规划整齐,唐时坊和市分开布局,除部分达官贵人外,大部分的房居门朝坊内开,虽然一些居民出行不太方便,但也使街道看上去非常清爽干净。&&&&街道异常宽阔,除了被后人惊叹一百五十米左右宽的朱雀大街外,西市四周的街道也有一百多米宽的,街道两边种着整齐的树木,路边有青石板遮盖的排水沟。街道没有后世店铺林立、杂乱无章的情景,显得特别空旷,在街道上可以打马飞奔。&&&&古人在城市建设方面做的还是挺有前瞻性的,百多米宽的街道以现代人的眼光来看也是够超前的,或许可以说现代的城市建设理念并不比前人高明和长远。&&&&西市里更是人流如潮,物品琳琅满目。&&&&好奇的李栎一个人蹦蹦跳跳跑在前面,一会跑到香料摊前乱嗅,一会呆站在一个铺前看人家制作小糖人。小女孩对一切感觉都是那么新鲜,就连李业嗣和云儿的嘴也张得老大。不过云儿关注的是各种新奇玩物和饰件,而李业嗣,还有李成和李万看的是各种肤色的人种,那些穿着古怪的衣物、着各式各样的装饰、操着半生的汉话在那吆喝的胡人。&&&&一群没见过世面的井底之蛙,李业诩暗暗好笑。&&&&不过西市的繁华还是有些出乎意外。唐初时候刚刚经历连年征战,人口大幅减少,生产力水平还是比较低下,交通并不便捷,理应百废待兴。现在看到的景象却是商业如此繁荣,物品也是异常丰富,异族人士随处可见。唐初贞观时期整个社会和经济恢复发展的挺不错的。&&&&恍恍然,面对繁华的西市,竟然有种在现代社会的感觉。李业诩记得,自己后世的家乡,江南的一个小城,也是一个异常繁华富足的地方,外国人也如眼前般常见。如果不是眼前的人都身着古装,所居之地是古城长安,看眼前涌动的各色人流李业诩以为回到了家乡的小商品市场。&&&&“大哥,”李栎拉着李业诩的衣袖,指着一个店铺说,“我要吃糖。”李业诩一看,原来是后世的麦芽糖,记得自己小时也很喜欢吃这东西,粘着牙齿,特别有嚼劲。当下每人买了一块,才一文钱一块,云儿推说不喜欢吃,被李栎抢了去。&&&&逛了好一会,李栎大喊着累了,云儿看着也有些吃不消走了。李成和李万手中已经多了许多物件,都是李栎和云儿看中的,有小玩物、小挂件、小饰物,还有很多好吃的东西。&&&&李业诩倒不觉得的累,也买到了一些他想要的东西,他最想要找的东西还没找到。&&&&在特战队多年下来,李业诩在制作一些小的武器和工具方面已经是行家,他只是怕这个年代一些材料没有,也担心这时的冶炼水平低下。&&&&几圈逛下来,李业诩从市上售卖的刀剑来看,这个时代的冶炼水平已经挺高了,铁和钢的成色都已不差,制作的刀和剑等兵器淬炼水平都是非常不错的。&&&&在一个店铺里,李业诩终于找到了他要找的东西,那是一个卖水晶的店铺,柜台上摆着各种样式的水晶。&&&&店老板的装束像是一位阿拉伯人,却能说一口非常流利的汉话,看到李业诩等人气度不凡,知道是贵家公子,亲自来迎接招待。&&&&货架上满目的水晶,各种颜色的都有,只是没有看到透明的。&&&&“这位公子,您随便看,这些都是上等货色的水晶,您不满意的话,仓库里还有,”店老板看多了顾客的眼神,知道沉默着的李业诩对面前的货不太满意,有些着急地问道,“我们店是整个长安最大的卖水晶的店,其他店里有的,我们这里都有,其他店里没的,我们也有…”&&&&“那有没有透明的水晶?”李业诩瞄了一眼店老板问道。&&&&“有,只是透明的价格更高些,也不太好看,没什么人买,也就没摆放在外头,”店老板指示伙计去拿东西,“公子你真是识货的人,透明的水晶质地是最好的…”&&&&几名伙计捧了几个透明的水晶出来,李业诩仔细看了看,都是略有颜色的。&&&&“还有比这更透明的吗?”李业诩略带遗憾地问道。&&&&“有…有那种没有一丝杂质的…但公子您要定货,十天半月以后才到,那价格更高的…”店老板像是看到财神一样的目光看着李业诩,“其他店也是如此…公子您好的话,您只要留个地址,小店定为您送上门去…只是要付定金…”&&&&一问之下,这东西价格竟然贵的离奇,一个拳头大的水晶球竟然要价五百文,更透明的水晶价格更高,差不多要一贯。&&&&李业诩来唐后虽然没自己买过东西,但一贯钱的价值还是知道的,记得史书上写着,贞观四年时斗米不过三四文钱,这一贯钱是个不小的数目。&&&&但这东西也必须得买,这个时候还没有玻璃,透明水晶就是制作一些东西最好的材料。&&&&幸好李成和李万带的钱够多,李成把一袋铜钱全都叮当着倒在柜面上,换回了几个成色较好的水晶球,并付了定金,要求店老板准备好最透明的水晶,过些日子来取。&&&&在一个店铺里,惊喜地看到有磁石和磁铁样玩物在出售。&&&&透明水晶和磁石,这两样东西正是李业诩要找的…&&&&-----&&&&第二更,晚上还有一更&&&&&&&&
&&&&这天一早,李业诩晨练回来梳洗完毕后正在练字。<>&&&&还真的感谢后世的父亲。父亲酷爱书法,一手毛笔字写的非常漂亮,李业诩自小在父亲的严厉督导下练习毛笔字,不仅练就一手挺不错的颜体,还因多年练字看了大量古代的碑文字帖,汉字中的繁体字也都基本懂晓。&&&&只是可惜,颜公还未出生,不然可以找他讨教一番书法,或者拜入其门下当个弟子。&&&&听云儿说,先前的自己书法和绘画水平都是非常出色的,这身体里还留存着对书画的那份灵动感觉,笔墨挥洒之间,有如行云流水,落在纸间的字融合了方严正大、朴拙雄浑的颜体风格,李业诩自己看了也是非常的满意。&&&&正自得意间,风风火火从门外跑进来一个人,竟然是李恪,后面跟着几位府里的家仆。&&&&李业诩正惊异间,只听家仆嗫嚅着讲道,“少爷,蜀王说有事找你,不待我们通报…”&&&&“哦,没事,你们下去吧…”李业诩皱皱眉,挥退几名家仆。&&&&瞅瞅在喘气的李恪,这无赖王爷有啥要紧的事,竟然没让下人通报,直接跑到园子里来了?&&&&“业诩兄,快跟我走,”李恪看着家仆走出门去,就来拉还在整理笔墨的李业诩。&&&&“什么事儿这么慌张?”李业诩猛地摔开李恪的手道。&&&&云儿在一旁抿着嘴偷偷地笑,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听吉儿说,今日程处默和一个女子比武,好些人去看,”李恪一脸神秘地说道,“听说那女子身手很不错,时常向人挑战,到目前为止还未遇上过敌手…”&&&&“真的?”李业诩也有些吃惊,难道是公孙大娘提高出生了?心里大感好奇,“还有这么厉害的角色?那我们去看看…”&&&&―――――――――――――――――――&&&&李业诩跟着李恪骑着马出了城,一路飞奔来到比武地方,李恪的侍卫和李成、李万在后面狂追。&&&&比武的场地选在灞河边,离灞桥稍远处的一处山坡地,李业诩他们抵达时,已经有一群人围着,比武正准备开始。&&&&李业诩一看,围着的人群里面有一些熟悉的人,程家兄弟、尉迟宝琳、李吉等,还有几位是不认识的。&&&&那些认识和不认识的人,看到李业诩和李恪过来,都向他们行礼打招呼。&&&&有一个李业诩不认识的人正在宣布比武规则,程处默大大咧咧站在场地中间,看着李业诩和李恪挑了挑眉头,“蜀王殿下,业诩贤弟,你们才来啊…”程处默的大嗓门叫着,“老程与郑家妹子的比武,一定很精彩的,看俺老程怎么把郑家小妹拿下,哈哈…”&&&&与程处默正对面,背对着李业诩站立的那个女子,一身男装打扮。李业诩乍一看到这女子的身姿,感觉似曾见过,待那女子听了众人的招呼声转过头来时,才看清楚面目。&&&&让李业诩大吃一惊的是,这正是前些日子在灞河边遇上的那名着男装女子。&&&&相同的装束,相似的神情,随意站着的身姿让人感受到一股气势,俊秀的脸上是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边上多人都露出一些迷醉的神色。&&&&那名女子也看到了李业诩,同样为之一愣,却用鼻子哼了一声,转过脸去,有些鄙视的神色,稍一会又忍不住转过头来看看。&&&&“业诩兄,你认识这位女子吗?”李恪好奇问道。&&&&“不认识,”李业诩摇摇头。&&&&“那她好像对你有成见?”李恪很认真地问道。&&&&“我怎么知道…”李业诩也很是郁闷,不就是看人家几眼吗…只是看的地方不太对而已,这郑家小妹用得着对自己这么大意见吗?&&&&这时李吉走了过来到他们身边,李恪问道,“吉儿,那郑家妹子是什么人你知道吗?”&&&&“她叫郑燕,是荥阳郑氏的后人,她的哥哥叫郑仁泰,是秦府旧人,在左卫军中任职。听处默兄说,郑家妹子已经和军中好多人交过手,没有人打得过她,这次是她向程处默挑战的…我看哪,处默兄也不是她的对手,”李吉小声地说着。&&&&郑仁泰?好像李业诩记得这也是一位名将,只是想不太起来。这名将的名字听多了,已经没了当初那种兴奋的感觉,都审美疲劳了。&&&&“何以见得?”李恪也小声地问着。&&&&“比处默兄厉害的人都不是她的对手,何况他…”李吉明显不看好程处默,“我们几个人在猜,郑家妹子几招之内把程处默打下马…”李吉一脸的奸笑。&&&&那边程处默和郑燕的比试已经开始。&&&&两人都上马,缓缓地走出一段距离,再拨转马头,相对方向站立,程处默拎着他的大板斧,郑燕使枪,那枪竟比李业诩用的还粗。&&&&围观的人都散开来,程处亮和尉迟宝琳及他们的亲卫在一旁给程处默鼓劲,另一些人则给郑燕加油。&&&&两人几乎同时启动,驱马举着手中兵器往对方冲去,“当”的一声,程处默大力劈出的大板斧竟然被郑燕一枪轻松格开,让所有人都傻眼。&&&&程处默的力气已经够大了,郑燕一个女流之辈,能一枪格开程处默的大力劈杀,虽有些使巧,但臂力还真是不小。&&&&两人是快速过了一招,奔出一段距离后,又转头向对方冲去,郑燕一招快速的刺杀往程处默面门而去,程处默赶紧举起手中的板斧格开,这一枪力道非常之大,程处默大意着,竟似有些吃力。紧接着郑燕第二枪又快速刺出,这次往程处默肩膀而去,程处默忙抬臂举斧再次格开,显得手忙脚乱,很是狼狈。&&&&两人错过一段距离后,又策马奔到一起,程处默大吼着挥舞手中的板爷快速地向郑燕杀去。&&&&刚才程处默是有些留着力气,怕不小心伤到郑燕,被郑燕两枪杀的忙于招架,在众纨绔面前失了面子,心中暴怒,想以此挽回面子。&&&&没想到郑燕还是很轻松地化解了程处默的攻势,并马上转守为攻,刺出凌利的几枪,程处默慌乱中,手中的板斧竟被郑燕挑落马下,接着,郑燕一记大力拍打,击在程处默的背上,程处默庞大的身躯被拍落马下。&&&&在李业诩看来,这两人根本不是同一级别的对手,程处默差的太远了…比赛一点不精彩,都没展示什么招数就结束了。&&&&不过郑燕的身手确实不算差。&&&&程处默却马上从地上起身,一张原本就有些黑的脸涨的更黑了,“是俺老程怕伤着郑家妹子,手下留情,让她的…不算数,再来…”&&&&“哈哈…”程处默的话却换来众纨绔的耻笑声。&&&&“才九招,嘿嘿,我赌赢了…”李吉得意地笑着,敢情这丫的和人打赌。&&&&“大哥,认输吧,郑家妹子那一身武功没人是她对手…”程处亮过去,拉着程处默的手悄声地说,怕一会自己大哥还有更难堪。&&&&场地上很多人都知道,这郑燕和人比武从不会给人家留面子,如果谁不服输一直和她较劲下去的话,会让你更是脸面丢尽。&&&&“那算了,郑家妹子,今日俺老程只使出了二成功力,就让你一次吧,下次…哼哼,定要让你输的心服口服…”程处默还在无耻地嘴硬,却换来更大的哄笑声。&&&&郑燕得意洋洋地从马上跳了下来,环顾四周,满脸是挑衅的神色,但却没人敢上去挑战。&&&&郑燕的目光最后定在李业诩身上。&&&&李业诩一副淡淡然的神色,平静地看着郑燕,眼中没有惊异,也没有赞赏,仿佛根本没注意这场比赛。&&&&这样的神色让郑燕很是恼怒,刚刚获胜的喜悦也少了大半,这个讨厌的登徒子眼中怎么没有一点表情呢,难道也是一位深藏不露的高手?&&&&郑燕悄悄地问边上一位和她容貌相似的青年男子,青年男子摇摇头,又问自己的同伴,同伴低声地告诉他们什么,两人脸上露出稍稍惊异的神色,马上郑燕又是一副不屑的神色,走过来对李业诩拱拱手道,“这位公子想着身手定是不错,能指教一下吗?”说完却又是一个恶狠狠的眼神,像似有深仇大恨一样。&&&&边上的李恪一脸兴奋地鼓噪着李业诩去试试,程家兄弟,还有尉迟宝琳、李吉也是恨不得上来拉李业诩上场,他们知道以前的那个李业诩,身手在他们这些人当中是最出色的,都希望着李业诩出手打败这位孤傲的郑家妹子给他们挽回面子。&&&&“郑姑娘身怀绝学,李某深是佩服…请姑娘见谅,今日只是来观战,并未想着动手…在下也不轻易与人动手…”李业诩口中说着佩服,眼中的表情却丝毫未改变。&&&&“你…”郑燕有些被气歪了,她还是第一次遇上如此傲慢之人,什么表情也看不出来,这让她更是恼怒。&&&&“燕儿,我们走吧,他们都是朝中权贵之后,自不屑于与你我动手…”与郑燕容貌相似的青年男子走过来说道,眼睛却不看李业诩他们。&&&&郑燕随那群人告辞离去,走出一段距离后,还回头恨恨地看了李业诩一眼。&&&&“业诩兄,你为什么不出手啊?你一定能打败郑家妹子的…”李恪一副失望的表情。&&&&“回吧,有机会以后再比…”李业诩笑笑,打马往来时路走…&&&&---------------------&&&&今日第三章奉上,谢谢大家的支持。&&&&[bookid=1657980,bookname=《长安泪》]&&&&&&&&
&&&&今天是出征突厥大军的回京日,朝廷将举行盛大的欢迎仪式,据李业嗣的小道消息,说是皇帝李世民将亲自迎接出征的将士凯旋。-====-&&&&李业诩和李业嗣这二个大唐的热血青年,当然不愿意错过这多年难遇上的宏大场面,早就商量着要去凑热闹,运气好的话兴许还能见到自己祖父,甚至一睹皇帝李世民的风采。&&&&想着今日可以见到自己的爷爷,唐初最伟大的战将李靖,甚至也是一名常胜将军的皇帝李世民时,李业诩没来由的激动。&&&&当将军是是李业诩从小的梦想,为了自己从小报效国家和成为一名将军的梦想,李业诩在上大学时毅然报考了军校,如愿从军校毕业后又幸运地进入特战大队,成长为一名非常优秀的特战队少校军官。&&&&但和将军的距离,却不是一般的大。&&&&后世时有将军来特战大队视察时,看着他们肩上金灿灿的将星,李业诩也是异常的向往和激动。&&&&军人的舞台永远是在战场上,杀敌报国是李业诩最大的梦想,成为将军则是作为一名军人的最终追求,但却壮志未酬,不幸染血沙场。&&&&而今就要见着这个时代的许多留存在历史和演义上的名将,作为一名曾经的军人,怎么会不激动呢?&&&&李业诩对这位被喻为千古一帝的当今皇帝李世民也是充满着好奇,盛唐正是从贞观之治开始的,他很想知道真实的李世民是否真如历史上写的那么英明。&&&&――――――――――――&&&&云儿还在为李业诩梳理头发时,已换好装李业嗣就一阵风似的跑了进来。&&&&在李业嗣的一再催促下,天还刚擦亮,哥二个带着李成和李万匆匆地骑马跑出了府门。&&&&“大哥,快些啊,我们要赶在朝廷的抚慰大使前面,去看看凯旋的军队,见见我们的祖父大人,我都非常想念他老人家了!”李业嗣看到李业诩一言不发,策马到他边上催道!&&&&“那就快一些,驾…”心潮澎湃的李业诩回了一句,一挥马鞭,马儿吃痛,放开四蹄狂奔起来,李业嗣和两位忠仆也打马跟上。<>&&&&一行人出了通化门后,快速往城东而去。&&&&奔出二十里许,前方隐隐看到旌旗飞舞。&&&&列队的军士,如林的铁甲,远远地就感觉到一股杀气。&&&&不远处一队身着甲胄的战骑迎面飞奔而来,在清晨的阳光照射下闪动着耀眼的光芒。&&&&领头的是一员三十几岁的军官。&&&&“尔等何人,敢到大军前窥探?”来人猛然一喝。&&&&其余兵士刀刃在手,弓箭上弦,杀气腾腾,一付择人而噬的样子,李成和李万赶紧上前护卫在李业诩兄弟前。&&&&“这位将军,在下乃代国公李靖孙儿李翼,这是我二弟李翟,听闻祖父大人征战突厥凯旋而归,特此前来迎接探望,不知将军能否帮忙通报,让我们见见我家祖父大人…”李业诩示意二位忠仆让开,上前抱拳道。&&&&“原来是李帅的孙儿,失敬失敬,末将是李帅麾下前锋苏定芳,”领头的将军抱拳施礼,脸上露出由衷的笑意,随后手一挥,众军士兵刃归鞘,收起弓箭,“还请二位公子见谅,北征大军在此等候朝廷慰抚使的到来,李帅恐没有时间接见几位,且…大军未归朝,统兵将领不能接见家人的,几位还是请回吧,末将会告知李帅一声的…”&&&&“原来是苏将军…久仰久仰,”李业诩回一礼,“既然军纪如此,那我们也不为难将军,这就回去…”&&&&苏定芳,这位同样名留史册的名将,好像还是李靖的嫡传弟子,没想到在这里遇上了。只是奇怪,苏定芳既然是李靖的最得意弟子,怎么会不认得自己呢?&&&&看起来大唐的军纪非常严明,苏定芳虽然是李靖的部下先锋,听闻李靖的家人求见,也不卑不亢地拒绝。&&&&当下没法,只得拱手告辞,打转马头,往长安回奔!&&&&“大哥,我们往明德门走吧,回京的将军们是经明德门进长安的!!”跑了一段,跑在前面的李业嗣突然停下,转头对李业诩说。&&&&“好的,”李业诩纳闷,这小子是从哪知道消息的?&&&&主仆四人往明德门飞奔而去!&&&&明德门城楼上万千彩旗迎风飘舞,鼓声阵阵号角连天,城门外已禁止普通百姓通行,不见一个闲杂人员,守卫的军士明显比平时多了。&&&&李业诩几人被挡在了城外!&&&&四人只得再往前,往安化门,安化门也已经禁止行人进出,李成上前和领头的守卫一阵嘀咕,估计抬出李靖的名头,总算放行让他们几个进城了。&&&&李业诩四人寄存了马匹,费了好大一番力气,在边上人们怒目注视下,好不容易在朱雀大街街口挤占了一个位置。&&&&往日人流如织异常宽阔的朱雀大街上,已没有闲人通行,街侧两排铁甲卫士站岗,中间露出如同白玉一般的空阔街道。铁甲军士后面,临街的两边,站满了长安城的百姓,一个个脸上喜笑颜开,他们已经在此等候多时了,只为了一睹王师的凯旋,看一看得胜而回的大唐将军们的风姿。&&&&“报……”过了好一会儿,一骑快马大喊着疾速往皇城方向飞驰而去,人群中有人喊道,“来了,快来了,向皇上通报去了…”&&&&很快,传令的兵士往明德门奔回,一会,城楼上鼓声震天响起来。&&&&一队身穿闪亮明光甲的将领们从明德门方向过来,骑马走在最前头的是位身体魁梧、相貌堂堂的将军,稍显灰白的发须遮不住满脸的英气,一路抱拳与街道二边欢呼的人群致意。&&&&李业诩虽然不知道他是谁,却感觉非常的亲切与熟悉,潜意识觉得---这就是李靖,自己的祖父,大唐无敌的战将…&&&&边上的李成和李万已经在拼命挥着手地喊着:“老爷…老爷…”满眼是幸福和激动的泪水,李业嗣也是兴奋的满脸通红,同样挥着手喊着,“祖父大人…”&&&&果然是自己的爷爷李靖,这一刻,李业诩也是异常的兴奋,满身的骄傲涌上心头,也忍不住挥手喊着…&&&&边上的人们都投来崇敬和羡慕的目光,拦在前面的几位主动为李业诩他们让出位置。&&&&李靖也看到了挤到最前面的李业诩主仆几个,朝他们挥挥手,饱经沧桑的脸上露出慈祥的笑容。&&&&并排的马上伴着一位容貌俊朗文臣,看上去比李靖年纪稍轻,依样朝左右激动的人群和士兵拱着手,后面还有一大票骑着马趾高气扬的将军,李业诩却一个也不认识…再往后看,最后一个是苏定芳。&&&&“二弟,那些都是什么人?”李业诩悄声问李业嗣道。&&&&“大哥,祖父边上那是房相,皇上派房相出城去迎接大军,”李业嗣一脸兴奋状,“你看,祖父后面是任城王李道宗,就是李吉的父亲,后面是柴绍、张公谨、李世勣、薛万彻…”&&&&李业诩已经失去了往日的冷静,太激动了,看到的大唐名将不少啊,这些以前只在传记、演义、课本中出现过的历史人物,全都活生生地出现在面前。&&&&路边上的百姓兴奋地叫喊着,就像后世粉丝看到自己心目中的偶像一般的狂热。&&&&唐代是最看重军功的时代,扬名立功的将军最受国人的尊敬,就从后世李靖被神化、尉迟敬德和秦琼成为门神的传说中可见一斑。&&&&身处历史中,李业诩有些失神。同时感慨,历史只是一个时代的片断,每个片断上都有活生生的人存在和事情发生。&&&&唐代英雄辈出,只是自己会成为这些英雄中的一员吗?…&&&&--------&&&&第一更&&&&&&&&
&&&&出征凯旋的将军们行至朱雀门楼前,一太监迈着小步跑出城门,尖声喊着,“陛下有旨,请诸位将军在此等候…”&&&&众将下马,在城门外候着,很快一队金甲禁军从皇城里跑出,护卫在城门二侧。&&&&大唐皇帝李世民缓缓地从城楼内走出。&&&&“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将军们行军礼,大街两旁的百姓皆拜伏于地。&&&&李世民示意大家免礼,走上前拉住李靖的手。&&&&“药师以一战之力,除却北方之患,此功无人可比,”李世民满是兴奋之色,“大唐之军威,必将响彻天下…闻听捷报传来,朕非常之高兴,当即对众臣言,待药师凯旋回京之时,朕必将降阶恭迎!!”&&&&李靖惶恐万分,再施大行道,“臣万死不敢受陛下降阶之礼,臣恳请陛下还御!”&&&&“臣等恳请陛下还御,”身后众将齐声施礼道。&&&&李世民摆摆手,继续拉着李靖手不放,说道,“朕闻主忧臣辱,主辱臣死。我大唐刚刚建立时,太上皇以百姓之故,称臣于突厥,朕未尝不痛心疾首,志灭匈奴,坐不安席,食不甘味。如今暂动偏师,无往不捷,单于款塞,一雪以前的耻辱耶,”李世民道粗着声音吼道,“药师和诸将立下此等战功,朕感谢你们,大唐的百姓感谢你们…朕理应降阶出迎才是!”&&&&言毕,挽着李靖的手臂,登上朱雀门城楼,李靖也无法再拒。&&&&随后举行了盛大的献俘仪式。&&&&李世绩副手行军副总管张宝相押送着被俘的颉利可汗和一众突厥高官贵族从明德门进入长安!&&&&当日不可一世的草原枭雄,突厥颉利可汗,装在一辆华丽的囚车里,在长安数十万民众的注视下,脸如死灰!&&&&张宝相滚鞍下马,单膝跪地,雄浑的声音中气十足,“启禀陛下,末将通漠道行军副总管张宝相,已将突厥颉利可汗带到,请陛下训示!”&&&&“带颉利…”宦官尖利的声音传达着大唐皇帝的旨意。-====-&&&&心神焦瘁的颉利被带到李世民身前,张宝相闪到一旁,站到李靖身边去。&&&&李世民站着,炯炯有神的眼睛注视着颉利,长久不语。&&&&面对英姿勃发的大唐皇帝,颉利一脸灰暗,不自觉的垂下眼帘,跪了下去。&&&&李世民这才上前拉着颉利的手,语重心长道:“汝藉父兄之业,纵yin虐以取亡,罪一也;数与我盟而背之,二也;恃强好战,暴骨如莽,三也;蹂我稼穑,掠我子女,四也;我宥汝罪,存汝社稷,而迁延不来,五也…朕杀你非无名,顾渭上盟未之忘,故不穷责也…起身吧”&&&&颉利本想着到长安难免一死,想不到还有活命的机会,一颗提着的心也放了大半,只是想到余生只能在长安养老了,不禁黯然而泣,流着泪拜谢了李世民。&&&&城楼下的唐军将士振臂高呼,“大唐万胜,皇上万岁,大唐万胜,皇上万岁…”,众百姓也跟着高呼。一时喊声响彻长安全城…&&&&--------------------------------------------------------------------&&&&盛大的凯旋仪式后几日,李靖派亲兵传讯,即将回到府上。&&&&李府一片喜气洋洋的景象,全府上下打扫的干干净净,管家李安在指挥着众家仆挂灯笼。李靖此战立下如此大功,战役未结束即被李世民封爵为国公,当乃天大的喜事。&&&&连李业诩的父亲也被叫回了家。&&&&李业诩也是第一次看到自己唐时的父亲,一个白白净净的中年男人,儒雅英俊却少了份英武了,几缕短须,满脸的书卷味衬得整个人越发的文弱。&&&&府里已经摆上了隆重的家宴,家人都换上洁净整齐的衣服,在张氏的带领下,站在大门口等待着李府的主心骨回家。&&&&派出去探望的家仆飞快地跑回来,高声喊道,“老爷子回来了,国公爷回来了…”&&&&街口处飞驰过来几骑,转眼已奔到府门口,领头的正是李靖。&&&&张氏带领家人迎上前去。&&&&早有李府的家丁迎上去,牵过马,李靖和一群亲卫大步跨上台阶。&&&&张氏走到李靖面前,替李靖解下战袍和铠甲,交给下人,挽着李靖的手臂,满脸关切地说道,“老爷快进府吧。征战大半年,妾身挂念的紧,合府上下都在期盼着老爷平安归来。老爷回京之日,翼儿和翟儿,还生生出城去迎接你…”&&&&“多谢夫人挂念…老夫这不平安归来了吗…哈哈哈”李靖拍拍张氏的手。&&&&真是名不虚传的一对恩爱夫妻。&&&&李靖走到李德謇身边,冷哼一声,“你也知道回家了…”就不再理他!&&&&及至走到施礼的李业诩兄弟俩边上,刚才的冷脸立马变为怜爱,“翼儿,翟儿,…老夫都大半年没见着你们了,都长高了!”&&&&“祖父…栎儿都很想你了,”一个脆生生的声音,李栎跑过来拉着李靖的衣角,仰着脸道,“有没有好东西带给栎儿啊?”&&&&“栎儿乖”,李靖一张老脸满是喜悦,抱起李栎亲了一口,“祖父有好东西给你带来了,你看,这是什么?”竟是一把精致的小刀,刀柄处有非常漂亮的饰物!&&&&“哇,好漂亮的…”李栎忙把小脸躲开,“祖父的胡子好扎人…”&&&&李靖再次哈哈大笑,抱着李栎走进入前厅,众人跟在后面也都鱼贯而入。&&&&李靖坐上座,唤过李业诩兄弟俩到跟前,“翼儿、翟儿,老夫出征的日子练武的事有没有荒废?唔,翼儿……看起来成熟了不少…”李靖一双虎眼打量了兄弟俩一番,在李业诩脸上看了又看,有些惊异的神色。&&&&“孙儿不敢忘记祖父大人临行前的嘱咐,武艺没有荒废,骑射已有不少精进,枪法也进步了不少…”面对这位心目中的偶像,大唐首屈一指的武将,李业诩虽然面色平静,心中不免有些紧张。&&&&“嗯…”李靖眼中精光暴涨,李业诩不由的打了个冷颤,不愧是战神级的大唐元勋,不怒自威,看的李业诩这多年的特战队老兵都不免心里发寒,“你们两个坐这里吧,一会老夫有话问你们…”&&&&府中前厅,几大桌丰盛的酒席摆上来,家仆穿梭着端菜添酒。李业诩兄弟俩坐在李靖的左下手,李栎自然躲在王氏身边,而脸有惧色的李德謇想坐到张氏边上,却被李靖赶到外边的另外一桌,和一众亲兵同桌,理由是看着心烦。&&&&李靖倒满酒,举杯道,“老夫此次北征突厥,幸的功成而归,只是…”有些黯然,呆了会,“然,总算没有辜负皇上的期望,大唐北患基本解除,作为此次出征主帅,老夫无憾了!”说罢,满满一杯三勒浆一饮而尽。&&&&“老爷,皇上没有封赏吗?怎么妾身觉得老爷似有难言之隐?”张氏在一旁轻声道…&&&&---------&&&&第二更,晚上还有一更&&&&&&&&
&&&&到底是多年恩爱夫妻,李靖眼中稍稍的异样也逃不过张氏的眼睛。&&&&“夫人,没什么大事儿…一切无碍…想老夫一生征战,杀人无数,一些小事情,老夫不会放在心上,”再饮一杯,李靖一扫脸上些许的阴郁,“好久没在家吃过饭了,竟然有些想念了,唉,看起来有些老了…翼儿,翟儿,今日陪老夫多饮几杯,哈…哈…哈…明日要考校一下你们的武功,可别让老夫失望了!”&&&&“祖父的战功,无人可比,孙儿敬您一杯,”李业诩恭恭敬敬举起杯,“待日后孙儿陪着您一起上战场,杀敌立功,为我大唐开疆拓土,”手中一杯三勒浆一饮而尽。与葡萄酿淡淡的口味相比,李业诩更喜欢酒性烈一点的三勒浆。&&&&李业嗣也举起杯,“孙儿也希望早日能上战场杀敌,保家卫国,祖父您什么时候让我和大哥也入伍从军吧,”未成年的小屁孩只能喝葡萄酿。&&&&李业诩一愣,这小子比自己还心急,才少先队员的年龄,就想着要去当兵上战场。再看看自己,放在后世也只是一个未成年少男,才刚刚够格加入**青团,那个**级的程处默,也才十八岁,大了自己二岁,竟然已经结婚生子,并且在军营里都呆了一年多了。&&&&放在后世,这个年龄的孩子都还是整天想着玩的时候,哪里能想着这些事儿…这是不是有些摧残未成年少年?还是因为战争的缘故,古代的孩子心智成熟的早?!&&&&李靖听了兄弟俩的话,干了杯中酒,含笑道,“翼儿,翟儿,不要急…你们的事,老夫自有安排…”&&&&几杯酒下肚,李靖的话也多起来了,讲起了这次出征大漠的过程---恶劣的天气,长距离的奔袭,惊心动魄的冲杀场面。&&&&只是李靖语调很是平淡,像是在讲一个与他不相干的故事一样。&&&&不愧是大唐的悍将,一场旷世之战讲得轻描淡写,仿佛到西北旅行一样轻松,一切胜利手到拿来一般,听的李业诩兄弟俩热血沸腾,李府上下一众人目瞪口呆。<>&&&&不知什么时候,前厅里已经没有其他嘈杂的声音,只有李靖中气十足的声音在说着话儿,所有的人都在侧耳倾听着…&&&&一顿家宴吃了一个多时辰,李靖看似已经有稍稍的醉意。&&&&“翼儿,翟儿,你们两个到我书房里,老夫有事相询,”末了李靖对二个孙儿道。&&&&这时王氏款款走到李靖和张氏面前,矮身一礼道,“公公、婆婆,媳妇有事和你们说…”&&&&―――――――――――――&&&&李业诩和李业嗣在书房里等了约模半来个时辰后,李靖终于回来了。&&&&兄弟俩忙起身,他们在李靖书房里等的是有些望眼欲穿了。&&&&仆人端上茶,即退出屋外。&&&&李靖端坐着,李业诩兄弟俩垂手恭立一旁。&&&&“翼儿,翟儿,听你们娘说,老夫出征在外这段时间,你们两个练武还是比较勤快,明日一早,我要查看一下你们武艺的进展情况。翟儿,听说最近你连弘文馆都很少去,虽然这段时间事出有因,但学业也不能荒废了,明日早间考校完你的武功,即去上学!”李靖呡了口茶道。&&&&“是,孙儿知道了…”李业嗣听了李靖的话,苦着脸。&&&&“你先下去吧!”&&&&“孙儿先告退,”李业嗣垂头丧气地走了。&&&&看着一脸沮丧的李业嗣,李业诩想这弘文馆肯定是个不太受人欢迎的地方,李业嗣这个喜欢耍枪弄棒的小子,叫他在学堂里听一帮老夫子讲之乎者也,应该是非常痛苦的事……还有那个可怜的李恪也在那里呆着。&&&&“翼儿,你坐下,刚刚听你娘说了你的事,你在前些日子坠马落崖,伤的不轻,还昏睡了几天,现在可大好?唔,你也坐吧…”李靖指指边上的胡凳。&&&&“多谢祖父关心,孙儿现在已经完全康复了,”李业诩坐在李靖下手,敢情刚才母亲王氏告知李靖的就是这件事。&&&&“为何会坠马?老夫知道你的马上功夫很是不错,”李靖眼中满是疑惑,“还有府中出现那么多的奇异迹象…”&&&&“孙儿也不知道…当时就觉得一阵迷糊,接着什么都不知道了,醒来后已经过了很多天了…”李业诩料到李靖回来后定有此一问,早已经想好对应之策了,以模糊的语言回答李靖的问询,“孙儿也是醒来后才知道府中出现的异象…”&&&&李业诩当时也是非常惊异,不知为何他穿越来到这里,连府里的花儿鸟儿都表现的那么怪异―――他昏睡未醒时,花儿和鸟儿都不开不鸣;待他醒来,一夜间府中所有待放的花儿都开了,鸟儿也欢唱开了…看来这世上真的有许多冥冥中不能用科学解释的事…就如他的穿越般?!!?&&&&幸好祖母张氏严令府里的人,不得对外说起这事…若此情况传到外面去,不知要闹得如何沸沸扬扬了…&&&&“有此异象,老夫只当天降祥兆了…哈哈…”李靖双眼中闪过精光,盯着李业诩道,“听你娘说,你醒了后,和从前有了些大的变样,连性情也变了很多,今日老夫第一眼看到你,也有这种感觉!看你的眼神,和军旅里那些老兵痞倒有些相似…你说说是怎么回事?”&&&&不知怎么地,在李靖边上,李业诩总觉得有一些压抑,这和以前在特战队里执行任务时与大队长呆在一起相似的感觉―――不经意间总能感觉到一股杀气,淡淡的,不知道在何处,却感觉无时不在。&&&&“祖父大人,孙儿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当时孙儿昏迷的时候,像做了一个梦,又好像…好像…到后世走了一遭,看到了很多稀奇古怪的人,经历了很多事,也明白了许多以前不明白的东西,仿佛是死了一回的感觉……醒来后,身体是没有什么大碍,只是…只是…很多事情竟然不记得了…却也知道了很多以前不知道的事…”李业诩尽量在语气上说得不自然一些。&&&&“哦,是这样…怪不得你娘说你像换了个人似得,也不像以前那么不懂事了,”李靖叹了口气,脸上有种难以置信的神情,但目光变得和善起来了,“你娘说,这些日子你每天很早就起来练武,白天躲在自己小园里折腾一些新奇的东西…”&&&&“祖父,孙儿这些日子闲着没事,就琢磨着能不能做一些有用的东西出来,…”看来云儿这丫头还有向自己母亲告密的嫌疑,以后要好好调教调教,什么事儿不能随便乱说出去。但现在李靖问了,也不能隐瞒,“孙儿觉得现在脑子挺好使,一些以前不明白的东西一想就明白了…现在孙儿在制作几样打仗时大有用处的东西…就快做好了…”&&&&“哦,是这样…”李靖看着李业诩,竟似有好奇的神色,“那是些什么东西?”&&&&“等孙儿过几日做成了,即献于祖父,到时再详加解释…祖父,您看行吗?”那东西还没最后制作成功,李业诩不敢说大话。&&&&“嗯,那也好…”李靖停了话语,直着着李业诩的脸。&&&&李业诩也不知该什么,只得肃着脸不语,心中却有些忐忑。&&&&半晌后李靖又说,“翼儿,你父亲不争气,没有秉承老夫的品性,不喜武事,都是小时你祖母宠坏了,我呢,又是大部分时间征战在外,没太多时间管教,你叔父和你父亲一个脾性,都摆弄些诗词歌赋,喜欢方外事务。气死老夫的是你叔父还不愿娶亲生子,现在竟然云游四方去了!唉…老夫只能是把希望寄托在你和翟儿身上,特别是你翼儿...你是我李府长房长孙,老夫快老了,只是希望你能有些作为,继承我的衣钵…以后这府上我就指望你了!”&&&&“祖父,您…”李业诩不太明白李靖话中的意思,有些茫然…&&&&&&&&
&&&&李靖并没继续说,但看向李业诩的眼神已经变得柔和慈祥。&www.&&&&在李靖眼里,李业诩就是年轻时的自己,各方面都非常神似。李业诩自小就在李靖亲自调教下成长,倾授其学,希望能有一个好的传人。看着李业诩一天天成长,各方面表现都非常不错,让李靖甚感欣慰。&&&&经历了大半辈子,李靖已经阅人无数,这次征战回来,第一眼看到李业诩时,就看出来其身上有着太多的变化。&&&&李业诩的一些举动和表情,李靖都是非常熟悉,甚至比李业诩的母亲王氏都熟悉。&&&&这次乍一眼看到李业诩,竟似有些陌生的感觉,自己钟爱的这个孙儿变化太大了,无论是体态、眼神和气度上,都与先前相差很多。特别是李业诩那淡淡的从容的表情,不应该是这样年纪应该有的,像极了久经杀戮的战将那看惯死亡而油然生出的漠然神态,竟让李靖捉摸不透,也让他很是惊异---大半年时间,若没经历过异常或重大的变故,不应如此的…&&&&经李业诩母亲王氏一说后,才知道李业诩和府中的一些变故,特别是李业诩昏迷前后府中自然现象的特异变化,让李靖知道李业诩这次昏迷定非平常事儿。&&&&一番问询和观察后,李靖有了非常好的感觉,那就是李业诩身上的变化,让他非常的惊喜。&&&&李靖一直以为,总是感觉有些东西是冥冥中注定的,就像他自己的这辈子一样,遇到明主,得以施展才华,也总认为,眼前这个孙儿就是上天带给他最好的礼物。&&&&如此奇异的事情,或许真的是有神灵在庇护着李府…&&&&李靖也不再问询李业诩关于受伤的事儿,呷了口茶,接着道:“翼儿,你也该到军里去磨练磨练了,老夫想…还是待过些日子,我再作安排吧…你到了军中,如老夫再次出征,你就随在身边,我可多多调教于你,待有了军功,我也可向算皇上荐举你…”&&&&“是,孙儿定时刻牢记祖父的教诲…孙儿也想到军营里磨练一番了,”李靖说这些话竟然让李业诩有种如受严父般训导的感觉,关爱又充满希冀,当下长身而起,一眼肃然,“作为您的孙儿,翼也想和祖父一样,杀敌立功,报效国家,成就一番功业!”&&&&“坐下,”李靖含笑道,“翼儿,你天资聪慧,是个可造之才,老夫对你寄予厚望…我会把全部家当传与你…”&&&&李业诩豪气涌上心头,李靖的话,更让他滋长了一份雄心壮志,“多谢祖父厚爱,孙儿定不负你的期望,”一会相处下来,感觉眼前的李靖就是自己最亲近的人,已经没有了那种高高在上,需要仰视的感觉,甚至与母亲相处都没这种感觉…&&&&“当今皇上是旷世奇俊,雄才大略,文治武功在古往今来的上位者中都是佼佼者,且又知人善用,从谏如流,老夫这辈子从没服过人,但对皇上却是心服口服,大唐在他带领下必定会越来越强盛,”李靖顿一顿,“有老夫在,你定有机会施展才华,只是我也老了……以后的路还是要靠你自己走了…这次…”李靖摇了摇头,叹了口气欲言又止。&www.&&&&“祖父,您好象心中有什么烦恼的事?……”李业诩小心翼翼问道!&&&&“唉,如今你也已成人,老夫也与你说说吧,”李靖沉默了良久,才说道,“以后老夫还要多给你讲讲朝堂上的事,我也想听听你对一些事的看法!”&&&&“是,祖父…”李业诩乍听到这话,有些意外。&&&&在这个时代生活了一段时间,迫切地想融入其中进去,也很想知道关于皇帝李世民和朝臣们的事情,但向李靖打听又觉得不合适,没想到李靖主动说给他听。&&&&“此次出征突厥大胜归来,皇上是非常高兴,今日朝会上,皇上本欲嘉奖老夫及此次出征的将士,可是御史大夫萧瑀却参奏一本,弹劾老夫御军无方,在破颉利牙帐时,纵容士兵虏掠突厥珍物,请求皇上严加审查,”李靖眼里有些愤愤,“皇上知道老夫一向治军严谨,麾下军士纪律严明,虽然有所疑虑,但也狠狠责怪了一番。老夫虽然大觉冤枉,但作为这次出征的总帅,我无法反驳,也不愿在朝堂之上与萧瑀那老顽固顶牛,只能在皇上面前叩首认罪。抢掠财物的并不是老夫亲率的麾下将士,而是…”&&&&李靖话语停了一会,却没说是谁的部下。&&&&“那皇上责罚祖父了?此次大功连赏赐都没有了?”李业诩有些替李靖鸣不平,这该死的萧瑀,史书上记载的好像也是很倔的家伙吧?!&&&&“那倒不是,皇上说,‘隋史万岁破达头可汗,不赏而诛,朕不然,赦公之罪,录公之功’。皇上特赦不得弹劾,还封赏了我,加授老夫为左光禄大夫,并赐绢千匹,加真食邑通前五百户,这让我心中更加的不安。”李靖感慨道,“如果皇上责罚了我,那我还会心安,皇上这样待我,只是因我功劳太大,责罚我怕引起军中武将的不满,这不是好事情啊!”&&&&“祖父大人您是担心自己在军中威望太高,怕引起皇上猜疑?功高震主…”李业诩也是一脸凝重!&&&&李靖一惊,“翼儿你也这么想?”&&&&“孙儿不敢揣摸祖父心思,我只是胡乱猜测,”李业诩不敢太放肆,但知道李靖终是得善终,和李世民的相处之道成为一段佳话,当下并不太担心,“不过孙儿觉得,皇上既然兼听众议,不会只听一面之辞,定然会盘查清楚的。皇上有如此心胸,祖父大人也不必过于担忧!”&&&&“老夫跟随皇上征战多年,累积下的战功无数,皇上对老夫一向信任有加,”李靖感叹道,“可是盈满则亏啊,功劳越大,越觉得不安,伴君如伴虎,朝堂上是非争斗太多,老夫已经非常小心,尽量不参与各方争斗,只是希望得以无事,能保李府上下长久平安…以后你也要记住这一点!”&&&&“是,孙儿记住了…”&&&&“老夫这条命也是皇上救的,”李靖有些神伤道,“可是玄武门兵变时,当时还是秦王的皇上曾经派人请求老夫协助,但老夫却担心受牵连,选择了两不相帮,这是老夫的心病啊…还有李世绩当时也是和老夫一样…”&&&&当初李靖觉察李渊有起兵造反的迹象,遂往江都欲告发,谁知刚到长安,李世民已率军攻破长安,李靖被擒。李渊想要杀了李靖,李世民爱慕他的才识和胆气,从刑场上把李靖救了下来,不久,被李世民召入幕府,充做三卫。&&&&李业诩对玄武门事件只知道一个大概,李世民杀了哥哥李建成和弟弟李元吉,然后才被立为太子,随即登上皇位的,哪些人参与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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