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让上访背后,到底掩藏着什么惊天动地的反义词阴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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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岫和他的奴隶们之第二部:阴谋中的女公务
第二部 阴谋中的女公务员曾黛  一  这是个初夏的傍晚,根据气象台的预报,第二天这个城市将有一场雷雨。此时,坐在窗前的男人已经可以清晰地看到远处的天空中,正划过一道又一道的闪电。  一股湿润清凉的晚风从那电闪雷鸣的远处吹来,男人惬意地轻轻哼了一声。  使男人感到惬意的,并不只是这春夏之交的舒适天气。在他的藤椅前,书桌的下面,一个一丝不挂的年轻女孩正跪在他分开的两腿之间,把头埋在他的胯下,努力地吮吸舔弄着他的肉棒。  “好了!”男人感到自己有点想射精的冲动,连忙一把揪住女孩的头发,制止了她的口舌侍奉,“起来,给我揉揉脖子!”  女孩已经给这个男人做了一个月的奴隶,对他这样的要求早已习以为常,当下连忙张嘴吐出嘴里的肉棒,从书桌下钻了出来,走到了男人的背后,轻柔娴熟地为他按摩起脖子来。  这个像小狗一样温顺的裸体女孩,就是市巡警支队的女警游逸霞;而她正在服侍的男人,则是她单位的同事田岫。在一个月之前,游逸霞和她的情人――当时的巡警支队长霍广毅一起受到了田岫和霍广毅之妻薛云燕的算计。霍广毅死于劣质壮阳药引发的心肌梗死;而游逸霞则被薛云燕以她和霍广毅的性爱录像相要挟,沦为田薛二人的性奴,而且至今不知自己的厄运完全是这两人的阴谋。  田岫的后脑勺埋在游逸霞柔软的双乳之间,脖子上因为长期伏案工作而酸痛不已的韧带被游逸霞灵活的手指小心地揉捏着,真是惬意无比。他索性放松全身,完全靠游逸霞的胸脯支撑着自己的脑袋,闭上眼睛打起盹儿来。  田岫正迷迷糊糊半睡半醒之间,游逸霞的身子突然向后一缩。由于田岫把整个头颅的重量都放在游逸霞的胸脯上,脖子处于完全放松的状态,游逸霞这一缩使他的颈部肌肉有点猝不及防,脑后那条多灾多难的韧带又被狠狠地扭了一下,痛得他直咂嘴吸气。  游逸霞意识到自己的失态给主人造成的伤害,惊慌得扑通一声就跪了下来,“主人!对不起!对不起……”惊惧惶恐之下,她竟然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还在抽抽噎噎、结结巴巴地说着乞求原谅的话。  田岫揉着脖子上被扭到的筋,却忍不住自己笑了起来,“哎呀呀……我这条筋从小到大不知被扭伤过多少次,可是从没想到它还会被这样的方式扭到……怎么处罚你以后再说,你刚才到底是怎么了?”  游逸霞停止了哭泣和哀求,深深吸了几口气使自己稍微镇静下来,“我……我刚刚看到一个熟人从楼下走过,所以被吓了一跳。就是那个穿白色T 恤和牛仔裤,推着一辆红色摩托车的女人。“  田岫饶有兴趣地看着楼下那个长发披肩的身影,“是她吗?看起来也没什么特别的,怎么就能把你吓成这个样子呢?”  游逸霞低声说道:“刚才……我觉得她刚才好像往我这边看了一眼……”  田岫点点头,“难怪……嗯,不对!从楼下是看不到你不穿衣服的,这一点你又不是不知道。你不是因为这个原因才害怕的!老实回答我,不然我就用电棍捅你的肛门!”  游逸霞想起被电棍捅肛门的滋味,顿时魂飞魄散,连忙答道:“我说!我说!  是因为……因为我和她之间有点不愉快,所以我心里特别害怕被她看见我现在这个样子……“  “嗯,这还差不多――喂,别傻乎乎地跪在那里,起来继续给我按脖子,这回要是再让我扭到的话,也不用说对不起了,自己把肛门洗干净等着我收拾吧!”  “是!是!”游逸霞赶紧站起身,转回田岫背后,继续为他按摩。  “你那个熟人跟你之间有什么故事啊?”田岫一边享受游逸霞的服侍一边闭着眼睛问道。  游逸霞不敢隐瞒,老老实实地答道:“她叫曾黛,是我家以前的邻居,她爸爸和我爸爸曾经是同事,后来为了……为了竞争一个升职的机会,我们两家的关系搞得很糟……我和她也是见了面互相都没有好脸色的……”  “你家以前的邻居……那也是C 县人了,怎么会跑到这里来呢?是不是跟你一样,大学毕业以后靠陪大人物睡觉找到了饭碗啊?”游逸霞在成为性奴之后,薛云燕对她用过几次刑,把她和霍广毅之间的所有故事一五一十地问了个清楚,包括她委身于霍广毅是为了换取巡警支队警员身份的事情。  游逸霞羞惭地低下了头,“她……她大概不需要那样做……她很聪明的,在中学里就是学生会主席,后来考上了北京的中国政法大学,听说在学校里也是个很出风头的人物。毕业以后就回到我们省,进了省政府做公务员,据说还是个选调生,将来要做官的那种。”  田岫点点头,“我现在明白你为什么那么害怕被她看见了。如果她也跟你一样,是个被男人骑男人压的,那被她看见你现在的模样倒也不要紧;偏偏她不但不用陪男人睡觉,而且自己混得还那么好,嘿嘿……”他还有半句话藏在肚里没说出来,那就是听到游逸霞对曾黛的描述后,他自己都觉得自惭形秽。  游逸霞没有再说什么,只是继续服侍田岫的脖子,但是田岫的一句话却深深地印在了她的心里,反复在她耳边回响。  “如果她也跟你一样,是个被男人骑男人压的……”  第二天上班的时候,巡警支队宣传科的人都觉得游逸霞显然心不在焉。  “小游!小游!”宣传科科长李纲大声叫道。  游逸霞从沉思中被惊醒,一脸茫然地看着科长,“啊?什么事?”  “把这份文件拿到档案室去,顺便叫小田帮我找前年的宣传工作计划出来。”  一听到“档案室”、“小田”这两个词,游逸霞便不自觉地哆嗦了一下,但她还是接过了李纲手里的文件,走出了办公室的门口。  田岫工作的档案室和宣传科之间只隔着两个办公室,但是为了掩人耳目起见,田岫和游逸霞在单位里总是装作没什么来往的样子,除非是万不得已的工作需要,否则决不交谈,更别提相互串门了。所以,当田岫看见游逸霞走进门来的时候,多少有一点意外;不过看到游逸霞手上拿着一份文件,他马上就明白了。  按理说警察局的档案室是不该由田岫这种编制外人员来管理的,但是巡警支队人人都知道田岫对于文件管理有特殊的才能,历年堆积下来,汗牛充栋的各种文件在他的手里,就像计算机硬盘里存储的数据一样极有条理。无论多么久远、多么冷门的文件,只要对他说一声,他都能很快就给你找出来;更别提他还有一手根据旧公文迅速赶制适应新形势新要求的新公文的本事。所以前任支队长霍广毅和现任支队长万方都十分放心地把档案室交给田岫独自负责,而不再为档案管理工作操任何心。  田岫没费多大工夫就找出了李纲需要的文件,交给游逸霞的时候极力抑制自己想要伸手捏一把她胸脯的冲动,“拿去吧!”他淡淡地说。  游逸霞接过文件,却没有挪步,而是望着田岫呆呆地出神。  田岫被她看得全身发毛,游逸霞从没像现在这么专注地盯着他看过。在她沦为自己的性奴之前,她只把自己当作一个低人一等的编制外工作人员,从不正眼相视;变成性奴之后,又总是在自己的面前低着头,垂着眼,从不敢抬眼直视。  今天她到底是怎么了?  “喂!还不走?”田岫低声道,顺手从桌上拿起一把长长的塑料尺,在游逸霞的屁股上狠狠打了一下。  游逸霞疼得全身一颤,连忙低下头去,习惯性地向田岫行了个屈膝礼,“是,我这就走。”说完,连忙转身离开。田岫耸了耸肩,把尺子丢回桌上,继续忙自己的工作。  游逸霞回到办公室,把文件交给科长,坐回自己的座位,一边揉着屁股上的痛处,一边苦苦思索那个从昨晚就开始困扰她的问题。  要怎么样才能把曾黛也变成他们的性奴呢?  这时,李纲又吆喝起来了,“小游!你要是有空的话,帮我上公安网找一些逼良为娼的案例,我写调研报告要用!”  游逸霞突然觉得好像被当头浇了一盆冷水似的,整个头脑都清醒过来了。  案例?对呀!公安网上多的是各种各样的案例,其中一定有能搬到曾黛身上来用的,我何必自己绞尽脑汁呢?  一个胆大妄为之极的计划开始在游逸霞的脑海中渐渐露出模糊的轮廓,然而她并不知道:这个计划不但会改变曾黛的人生,也会改变她游逸霞,以及她的主人田岫和薛云燕今后的生活。  二  “啊――”  随着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女孩赤裸的娇躯剧烈地摇晃起来,把束缚着她的铁架子摇得嗡嗡作响。  薛云燕把电蚊拍从女奴的左边臀部上移开,上下打量着她。姑娘的四肢被四副手铐分别固定在门形铁架的四个角上,锁住脚踝的两个铐环之间还连着一条短短的铁链,整个人被拉成一个性感的“X ”形,一丝不挂的身躯上满是汗水。由于薛云燕知道很多不留痕迹的刑讯手段,因此虽然已经受了半个小时的拷打折磨,这女孩的身上除了一些被蜡油烫得发红的地方之外,竟仍然干干净净,白得耀眼。  “你还是猜不出我们要问你什么吗?”薛云燕把电蚊拍放回旁边的桌上,顺手又拿起那根被泡在医用酒精里的长长的缝衣针,在女孩的眼前晃了一下。  “我猜不出!我真的猜不出来啊!求求你别再打了!主人,不要再打了!不管我到底做错了什么,求求你饶了我吧!”游逸霞声音嘶哑地哭叫道,虽然在过去的一个多月里,田岫和薛云燕也经常有事没事地把她绑吊起来,用各种刑具虐待折磨。但是每次都是事出有因,要么是她自己犯了什么错误必须受到惩罚,要么是两位主人想出了什么新的淫虐花样,迫不及待要在她身上试验一下。而今天晚上却非常奇怪,在把她吊在铁架上之后,薛云燕告诉她:“今晚把你吊起来,不是为了好玩,也不是要惩罚你;而是要问你一件事情。但是,我们要问你的是什么事情,这个要由你自己来猜。猜不出来,就要挨打,一直打到你猜出来我们想知道的事情,并且老老实实交待清楚为止。”  于是游逸霞的梦魇便开始了:拉扯四肢、电击、针刺、滴蜡……半个小时下来,她被折磨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却还是猜不到田岫和薛云燕到底想知道的是什么事情。她胡乱地猜测着,却总是错误,而每次猜错都换来更痛苦的折磨和虐待。恐惧、悲哀、迷惑和绝望交织成一张布满倒刺的大网,死死地裹住并刺痛着她的心,她不知道田岫和薛云燕的真实目的究竟是什么,更不知道如果自己始终猜不到那个正确答案,他们是不是会一直把自己拷打到死去为止……薛云燕见游逸霞还是说不出自己想要的答案,摇摇头,伸出左手捏住游逸霞的小阴唇,正要用右手上的钢针刺下去的时候,站在另一边的田岫出声了。  “换一种方法吧,她那里已经挨过好几针了,再多刺几针恐怕也没有什么效果。”  “那你想怎么办?”薛云燕停下了动作。  “我刚刚想起来一招……”田岫说着,转身向房间外走去,当他回来的时候,手上拿着一个小小的东西,游逸霞的双眼早已被泪水浸得又红又肿,因此看不清那到底是什么。  “燕姐,把她的小屄分开!”  薛云燕连忙将游逸霞的两片小阴唇捏住向两边分开。田岫走到游逸霞身前,左手伸到她身后顶住她的臀部,右手将那个小东西伸向她的胯下。  游逸霞不知道田岫拿来的究竟是什么样的家伙,正恐惧得全身发抖,突然下身传来一阵针扎似的剧痛,疼痛中又夹杂着几分令人酥麻的刺痒。她忍不住仰起头失声惨叫,四肢又是一阵徒劳的抽搐挣扎,把锁着手腕和脚踝的手铐拉得一片哗哗乱响。  田岫拿着那把本是用于清理电动剃须刀的小刷子,不紧不慢地一下一下刷着游逸霞的阴道内壁,每刷一下,刑架上的女奴就像被电击一样全身颤抖着惨叫不止。  “你还是猜不到我们要问的问题吗?好好想一想,最近你瞒着我们都做了些什么?”田岫一边刷一边用和蔼的口气向游逸霞说道。  “我不知道……呜呜……我没有什么事瞒着你们啊……嗷……求求你别再刷了……”游逸霞涕泪横流,口齿不清地一边哭叫一边哀求。她拚命地扭动胯部,想要躲开那把无情的刷子,但是她的臀部被田岫的左手牢牢按着,怎么挣扎都是徒劳。  突然,游逸霞全身猛地一震,一股滚烫的水柱从下身喷射出来,田岫猝不及防,被结结实实淋了一手。  “哇……哎呀呀……”田岫慌乱地倒退数步,看着沾满尿水的手哀叹起来。  他是个爱干净的男人,对屎尿之类的东西向来十分忌讳,每次使用薛云燕或游逸霞的肛门之前,必先给她们灌肠清洗三次以上。  身为刑警的薛云燕却见惯了各种各样肮脏透顶的东西,虽然自己的双手也都被游逸霞的尿浇透了,却一副不以为意的样子。“小田,你先去洗手吧,这里交给我收拾就行。”  田岫连忙冲进洗手间,把一双手洗了又洗,然后自己也撒了泡小便,正要出去,薛云燕清理完刑房的地板,拎着拖把也进来了。  “我看她是真的没有做什么对我们不利的事。”薛云燕一边洗手一边对田岫说,“都打到小便失禁了,却还是说不出什么东西来。她要么是真的清白无辜,要么就是意志极其坚定。我看呀,她决不是后一种情况。”  “我也是这么觉得,”田岫同意道:“不过,今天晚上打得可真够爽的,我待会儿一定要在你身上好好发泄发泄。现在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薛云燕笑着,用已经洗干净的手捋了捋田岫胯下笔直冲天的肉棒,“给她一点提示,让她自己交待搞那些东西的目的。你记住:错怪她的时候也千万不要让步,不然会破坏她对我们的畏惧的。”  “唉!”田岫笑着摇摇头,“有时候我真忍不住想对她好点,看她那样,也真是可怜。不过想想她干过的事情,就不想发善心了!”  “你就是这样才值得我爱!”薛云燕温柔地抱住田岫,在他的脸上吻了一下,“我可不喜欢那些铁石心肠的男人!好了,我们那可爱又可怜的小姑娘还挂在架子上等着我们回去问话呢,走吧!”  两个人回到那个被当作刑房来使用的房间里,游逸霞仍被大字形地吊在刑架上,美丽的头颅无力地低垂着,长发披散下来遮住了脸庞,诱人的裸体随着呼吸微微起伏,不时发出一两声虚弱的呜咽。  “这小贱人的嘴还真硬,都打到这个份上了,却还是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小田,我看我们也不要再可惜她那一身皮肉了,柜子里有两条皮鞭,我们一人拿一条,狠狠地抽她,我就不信撬不开她的嘴巴!”  听到薛云燕的话,游逸霞惊慌地抬起头来,虚弱无力地哀求道:“不要……不要用鞭子打我……我不是嘴硬……我是真的猜不到……真的猜不到你们想问什么啊……“她说着,又忍不住呜呜哭了起来。  “喂,别以为哭鼻子我们就会可怜你!”薛云燕说着,转到游逸霞的背后,伸脚在连着她双脚脚踝的那条铁链上一踩,游逸霞的四肢顿时又都被拉得咔咔作响,她凄厉地哭叫起来。薛云燕总是喜欢在对她的折磨中用上这一招拉肢酷刑,每次都把她折磨得两世为人,把田岫吓得心惊肉跳――田岫总是担心薛云燕这一招万一力度和持续时间把握不准,便会给女奴的身体造成永久性的伤害,好在薛云燕至今为止都还没失手过,游逸霞备受折磨的身体总体上来说仍然相当健康;而且由于薛云燕的一些折磨招式其实等于是间接而痛苦的锻炼,因此游逸霞的健康状况可以说比做奴隶之前还要好一些。  “痛吗?怕痛就别背着我们搞些见不得人的东西嘛!”田岫冷冷地嘲讽道,顺手搬来一张椅子,在刑架前坐下,开始把玩女奴那没有阴毛遮挡的,光滑细嫩的阴部。  “你最近三天两头叫刑警队的小陈帮你找情报,还千叮咛万嘱咐叫他不要跟我说这事?以为这样就可以瞒住我了?你知道吗?小陈那人天生不会撒谎,这几天他一看见我就鬼鬼祟祟地把头转开。这反倒让我起了疑心,跟别人一打听,知道你最近经常找他,我就知道这事一定跟你有关。”薛云燕轻蔑地笑道,一边加大脚上的力度,使游逸霞的惨叫更加凄厉,一边把手伸到她的胸前,抓住她的胸乳玩弄起来。  游逸霞痛得几乎要昏死过去,但是她的心里反而一下子变得坦然了,因为她终于知道了使薛云燕和田岫如此残暴对待自己的原因。她声嘶力竭地哭叫道:  “我说……我说……求求你停下来啊……我全都告诉你们……”  薛云燕看了田岫一眼,田岫点点头,薛云燕便把脚抬了起来。  游逸霞停止了哭叫,一边大口喘着粗气,一边急急忙忙地开始断断续续的供述,似乎担心自己说得慢一点,薛云燕便会重新踩上那条绑在她双脚之间的铁链。  “我求小陈帮我……帮我调查的是我的……我家以前的邻居曾强……就是我上个礼拜跟……跟田岫主人说的……那个叫曾黛的熟人她爸爸……她爸爸的经济问题……”  “曾――黛?”田岫摸摸脑袋,“呃……哦!想起来了,从楼下走过,把你吓了一跳的那个。你查她老爹的经济问题干嘛?”  “我想……我想让她……我想把她也变成……变成两位主人的奴隶……”游逸霞鼓起勇气回答道。  不但田岫,连薛云燕听到这话也是大吃一惊。  “你……你发什么神经?”薛云燕惊讶得笑出声来,“怎么会突然想起要给我们两个再找一个奴隶?”  “我知道……我知道两位主人都很讨厌坏女人……所以……所以才让我做奴隶,以此来惩罚我……那个曾黛,她比我更坏,我觉得她更应该受到两位主人的惩罚……而且我也觉得……两位主人只有我一个奴隶……太少了……所以……所以我就有了这个想法……”这是游逸霞早就想好的一套说辞。她知道,以田岫爱憎分明的个性,如果坦白告诉他,自己想拖曾黛下水的真实动机,是要借他和薛云燕的手,把那个从小就在各方面都远远胜过她的,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曾黛变成和自己一样下贱卑猥的性奴,从而求得心理上的平衡;那么田岫不但不会遂她的心愿,恐怕还会把她吊起来狠狠惩罚一顿,所以她绞尽脑汁才想出了这样的借口。只是她没想到,她的这个想法还没找到合适的机会跟田岫和薛云燕说,却就已经受到了这样的一场酷刑。  听了游逸霞这番抽抽噎噎的供述,田岫和薛云燕面面相觑,一时都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呃……是不是最近打她打得太多,把她打得有点精神不正常了?”田岫大惑不解地问薛云燕。  “嗯……我看不是,这表明她真的是天生的一个贱人,一直贱到骨子里面。”  薛云燕一边说一边狠狠地拍打着游逸霞的臀部,使女奴不禁低低地呻吟起来,“以前她总是摆出一副干部千金和领导情妇的高傲模样,所以也认识不到自己的贱;可是现在给我们做了一个月的奴隶之后,她骨子里面的贱根就都被开发出来了。所以才会想出贱得这么惊天动地的主意来――不过,如果那个叫曾黛的女人真是像她说的那么坏的话,我看我们多收一个奴隶也没什么问题。你觉得呢?”  游逸霞听到薛云燕似乎有所动心,连忙睁眼望向坐在椅子上的田岫,看他如何反应。  田岫一副很伤脑筋的表情,抬手在后脑勺上搓来搓去。薛云燕很熟悉他这个动作,当初她把毒杀霍广毅、要挟游逸霞就范的计划告诉他的时候,他就是这样把自己的脑袋整整搓了一个小时。  两个女人就这么一语不发地看着田岫搓脑袋,沉默一直持续了十几分钟,最后还是双臂被吊得一阵阵剧痛的游逸霞忍不住说话了。  “主人……我……我能提个建议吗?”  “说!”田岫停止了动作,却仍把手放在后脑勺上。  “我在网上开了一个网络硬盘,把搜集到的关于曾黛的资料都放在里面,你打开看一看,或许能对你做出决定有帮助……”  田岫点点头,“这倒是个不错的主意――燕姐你要干什么?”  薛云燕从墙边的柜子里拿出两个狼牙棒造型的大号按摩棒,“这个小贱人虽说已经当了一个多月的奴隶,却还有些常识性的东西需要加强一下记忆。奴隶怎么能瞒着主人有自己的秘密呢?要不是今天把她吊起来打了这么一顿,恐怕她那个网络硬盘还要继续瞒着我们呢!小贱人你听着,本来呢,像你这样的行为,是足够让我给你上几个小时电刑的;不过念在你的动机大致上是为我们着想,所以就网开一面,只给你尝尝前后上‘夹棍’的滋味就够了。”她一边说一边把两支按摩棒分别插入游逸霞的阴道和肛门,只痛得女奴哀叫连连,“现在,我跟田岫主人一起去我房间,上网看你的那些资料;你自己在这里好好反省你背着我们自作主张的罪过吧。说,你的硬盘怎么进入?”  游逸霞说出了网络硬盘的有关信息后,薛云燕拍了拍她的屁股,把两个按摩棒的开关都打开了,然后和田岫一起走出房间,只留下游逸霞继续挂在刑架上,被下身的刑具折磨得哀号不已。  来到隔壁薛云燕的房间里,田岫一边开电脑一边问薛云燕:“燕姐,我看你好像对这事很有兴趣。”  “你说对了,我是很有兴趣,知道为什么吗?”  田岫老老实实地摇摇头。  “第一、曾黛这个人,我想我多少有点认识她,虽然不是很熟悉,但是从我听到的一些没有经过证实的传闻来看,确实不是什么好东西。不过长得倒是比游逸霞还标致――话说回来,你觉得她长得怎么样?”  “我就只见过她一面,而且见到的只是一个六层楼下面的背影,基本上除了知道她是个女人之外,别的什么都不清楚。”田岫说着,忍不住哈哈大笑。  “这样啊?嗯,你还是先看看小贱人的网络硬盘里都有些什么东西,了解一下曾黛这个人的人品;然后我再给你看看她的照片,不然的话,你有可能会被她的相貌误导而影响你的判断呢!”  “这么严重?对了,你刚才说了一个‘第一’,我想知道你的‘第二’、‘第三’是什么。”  “我只有‘第二’,没有‘第三’;等你看完东西,我再告诉你。”薛云燕坚持道。  田岫耸耸肩,按照薛云燕的指示打开了游逸霞的网络硬盘。  游逸霞给他们做了一个月的奴隶,居然似乎偷师到一点薛云燕的刑侦技术,短短几天就搜集到了近百篇的各种情报资料;而且篇篇言之有物,证据确凿。只看得田岫啧啧称奇,薛云燕心中暗暗吃惊。  “这小贱人的话真是一点都不假,曾黛这个女人可真是不一般的简单,也不一般的坏!”薛云燕感叹道,“我虽然早就知道她不是什么好人,可是也想不到她竟然已经坏到了这个层次!”  “不止是她,还有她那个在家乡做县长的老爹!”田岫气得咬牙切齿,“不为别的,就为那几个因为上访而被抓起来判刑的伤残矿工的家属,我无论如何也要砍掉他的狗头――嘿!我不该把他跟狗相提并论的!那样是对狗的侮辱!”  “那么,你觉得把曾黛收作性奴这件事,从道德上来说是没有问题的了?”  “别说是性奴,就是把她卖到非洲去做婊子,也没有任何问题!”田岫仍然沉浸在游逸霞收集的情报所引起的义愤之中。  “那好,现在我让你看看这个曾黛的庐山真面目,有没有足够的魅力能让你想强奸她……”薛云燕一边说一边飞快地敲击着键盘,“我碰巧知道她一个同事的网络相册密码,我曾经在里面见过她和曾黛的合影……喏,你看,那个穿白色上衣,蹲在第一排中间的就是曾黛。”  不用薛云燕指出,田岫凭本能也猜到了照片中哪个人是曾黛。因为曾黛身上散发出一种特殊的魅力,即使是侧身于茫茫人海中,也能让人一下子就注意到她的存在。田岫看着那个面向镜头,露出娴静淡雅的微笑,有如一朵夏日新雨后静静绽放的白莲花的女子,不禁感叹造物主的神奇,竟能把这样一张天使般的面孔和刚才他在情报资料里认识的那副蛇蝎心肠结合在一个人的身上。  “怎么样?是不是有一种超凡脱俗的美啊?我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也不敢相信她竟然就是我所听说过的那个曾黛。这个世界实在是不可思议啊!”薛云燕摇着头说道。  田岫咽下一口馋涎,“燕姐……我现在很想好好奖赏一下游逸霞那个小贱人……她对我实在是太好了……我都有点被感动了!”  薛云燕忍不住乐了,“呵呵呵……瞧你这个没出息的小家伙……你刚才不是想知道我的‘第二’是什么吗?我现在就告诉你:第二、这是我们加强对游逸霞的控制,使她彻底死心塌地地服从我们的一个大好机会。”  “这是什么意思?”田岫有些纳闷。  “虽然小贱人在这一个多月里的总体表现算是非常不错的,但是我始终都在担心:她哪一天会不会再也忍受不了这样的生活,拼着让自己和霍广毅的丑事曝光,也要摆脱我们对她的控制。如果她真的那样做,我们的麻烦可会比她大得多。  所以我一直对她不敢掉以轻心,思想上的弦总是绷得紧紧的。这样实在很累,而且也不是长远之计。“薛云燕严肃地说:”你知道吗?我们搞刑侦工作的都懂得一个道理:对罪犯来说,最安全的受害者,是那些受害之后还心甘情愿给他们做帮凶的人。所以我一直在找机会,想要让小贱人变成这样的受害者。本来我是打算把她妹妹游逸云作为实践目标的;但现在小贱人竟然自己主动瞄上了曾黛,这真是天助我也!我敢保证,只要我们在制服曾黛的过程中,让小贱人深深意识到自己‘帮凶’的身份,她从此之后就会打心眼里变成一个对我们来说绝对安全、绝对忠心的奴隶,比一条母狗还更听话,更好控制。““听你这么说,这确实是一个很重要,也很难得的机会。”田岫沉思着说道:“我看,在这个计划里,必须要给小贱人一个……一个……一个很重要的位置,让她全身心地投入到制服曾黛的行动当中;同时又要保证我们两个对这件事绝对的主导权和控制权,这样才能让她意识到自己是一条对我们死心塌地的母狗。”  薛云燕惊讶地望着田岫,忍不住笑了起来。  “小田!”  “嗯?”  “自从做了小贱人的主人之后,你变得越来越有大人物的风范啦!”  三  “名人”夜总会位于这座城市最繁华的商业区内,是有口皆碑的五星级风月场所。由于它的老板是前任省政法委书记的儿子,因此开业六年来,从没受到过法律力量的干扰,生意越做越大,声誉越来越好。  在“名人”的五楼,有几间面积足可以称得上是大厅的包厢,它们是这个夜总会最为神秘的地方。普通的客人不管花多少钱,都无法取得这几间包厢的使用权,甚至是有相当社会地位的外来的达官贵人――之所以要强调“外来”二字,是因为本地的官员和富豪都知道对于这几间包厢而言,他们连打听一下的资格都没有――都不能一窥堂奥。  但是在这天的夜里,曾黛推开了其中一间名为“君子兰”的包厢的门。  包厢里是一副极其香艳的场景: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人正赤裸着坐在包厢正中的沙发里,四位女子一丝不挂地环绕在他的身旁,有的在用口舌温柔地服侍他既软且短的阴茎,有的伏在他的背上,用丰满肥硕的双乳按摩他的肩膀,有的则匍匐在他的脚下,一下一下地舔着他布满青筋的大脚。周围静静地伺立着十来名女仆打扮的姑娘,随时等待他的召唤。  “小曾你来了?刚下飞机吧?坐!坐!”中年人向曾黛点点头。曾黛便在他对面的一张短沙发上坐了下来。两人的神色都相当坦然,显然是早就习惯在这样的环境下相见了。  “你在北京呆了这几天,有什么新的消息吗?”中年人――本省省委书记鲁彬――问道。  “首长已经和香港震天集团谈妥了,他们同意把每年支付给我们的服务费在现有的基础上增加百分之十五,而领导也向他们承诺:会在京城的秘密调查组到达香港之前,由我们对其采取必要的行动。”曾黛答道。  “百分之十五……在我们省采取行动……”鲁彬脸上现出贪婪和烦恼交织的神情,右手无意识地拍打起身旁一个裸女的屁股来,“他们肯每年多给我们百分之十五的钱,也算是够意思了。可是我们也很难做啊……京城派出的秘密调查组在我们的地盘上出事,无论如何都不好跟上面交待。首长虽然也是位高权重,但是毕竟也算不上老大,这事他肯定要装作跟自己毫无关系的样子,不会帮我们说哪怕半句话的……”  “不一定非要在我们的地盘上动手。”曾黛淡淡地说:“我已经想好了一个计划,既可以完成首长交待的任务,又不至于惹祸上身。”  “我就知道你一定会有主意的!”鲁彬有点酸溜溜地说:“说吧!”  “秘密调查组在到我们省之前,会先经过T 省;而T 省的公安厅厅长王云龙是个好大喜功、又自以为是的人。我们可以把秘密调查组出京的信息透露给王云龙,同时还给他一个假情报――”  “假情报?”  “对,假情报。内容是:我们已经收到有人要在他的地盘上对秘密调查组采取不利行动的风声,但是为了在上级首长面前邀功争宠,我们打算在瞒着他的情况下,自己派人进入T 省去破坏那些人的阴谋,然后独揽功劳。以王云龙的性格,他听到这样的情报后,一定会自作聪明地玩一套将计就计的把戏,同时派出两路人马,一路跟着调查组进行秘密保护,另一路则监视我们派到T 省去的人马,随时做好抢功的准备。”  “你说的这些,和我们拦截调查组的计划到底有什么关系呢?”鲁彬很是不解。  曾黛脸上若隐若现地露出一丝轻视不屑的笑容,“您还不明白?只要他这么做,就落入了我们的圈套。我们的确会派人到T 省去,但是不是为了去抓所谓的‘要对调查组不利’的人,而是去抓几个货真价实的,在我们省犯了罪之后跑到省躲起来的通缉犯。当我们的人开始抓捕之时,王云龙的人肯定会一边阻挠我们的行动,一边抢先把我们的抓捕对象抓走。到那时候,我们就让公安厅出面,大张旗鼓地抗议他们阻挠我们异地执法的行为。然后再通过原先那条情报线告诉王云龙:他的鲁莽行动惊动了那些打调查组主意的人,他们已经取消行动,逃离了T 省。那样一来,王云龙后悔之余,一定会撤除他那些秘密保护调查组的部下,让调查组孤零零地进入我们省。而我们就在两省交界之处,调查组还没进入我们省界的时候下手;事发之后,再把责任归咎为王云龙中了敌人的声东击西之计,又心怀私念,贪功妄动,才导致了这起不幸的发生。这样一来,背黑锅的可不就是他王云龙了吗?”  鲁彬虽然察觉到曾黛对自己的轻视,心里很是不满,但听了这个计划之后也忍不住用力拍着身旁裸女的屁股叫好:“妙啊!妙啊!小曾你真不愧是女人当中的诸葛亮!难怪首长这般器重你!”  曾黛对鲁彬的赞美坦然受之,“关于这个计划,我写了一份详细的说明。不过我看领导你今晚上大概是没什么心情看的,所以我把它交给了何秘书,领导要是想看的话,明天找他就可以了。”  鲁彬老脸一红,只得讪讪地“嘿嘿”直笑。  “好了,我来就是为了说这事。如果领导没有别的事,我想先走了。”曾黛说着,不等鲁彬回应,已经站起身来。  “没事了没事了,小曾你辛苦了,回去好好休息吧。”鲁彬装出一副和蔼的神情,连声说道。  曾黛高傲地点点头,便得得地踏着响亮的脚步走出了包厢。当包厢大门关上的那一刹那,鲁彬嘴里恶狠狠地迸出了一句:“什么东西!”  曾黛名义上的职务虽然只是供职于省政府秘书室的公务员选调生,但是她的真正身份,却是鲁彬的大老板、那位在京城的“首长”派驻在鲁彬身边的联络官兼智囊,堪称半个钦差大臣;这也是曾黛到省政府工作两年以来,鲁彬这个色中饿鬼不但始终不敢动这个绝色美女一个手指头,而且还容忍她在自己面前种种不敬的根本原因。  但是在鲁彬的心里,想要占有和征服这个高傲的冰山美人的欲望一天比一天强烈。那欲望就像一只发疯的野猫一般,疯狂地在他心里乱抓乱挠,只闹得他一看见曾黛,乃至一想到她就坐立不安,恨不得马上就冲过去把她扒光衣服,压在身下一顿狂抽猛插,直到她哭着求自己饶恕为止。  唉,这种东西,想想就行了。万一真付诸实践的话,蹲在京城里的那个大人物是饶不了他鲁彬的。鲁彬曾经猜测曾黛其实是那个“首长”的女人,但是他在首长身边的眼线告诉他:“首长”其实是个同性恋,曾黛与他情同父女。鲁彬完全可以想见,自己要是强奸了他的干女儿,会被首长怎样收拾。  不过,另有一个事实使鲁彬心中征服曾黛的希望始终没有破灭:“首长”的夫人,那个相当强悍的铁娘子对曾黛其实很是有意见――倒不是因为吃醋,“首长”是同性恋嘛,他这个老婆大多数时候只是一个摆设――而是因为曾黛有点傲慢得太不知天高地厚,对干爹的老婆都缺乏足够的尊敬。首长身边的那个眼线也多次向他表示:如果能抓住曾黛做错什么事的把柄交给夫人,将会是对曾黛非常沉重的打击。  “下个月,首长全家要出国一趟。也许我可以趁着小婊子这段暂时没有靠山的时间,狠狠搞她一票,然后等夫人回来以后,拿着搞出来的成果去夫人那里争取一点支持,通过夫人动摇一下首长对这小娘们的宠爱……”  这是几天前的一个早上,鲁彬带着昨夜的宿醉去上班时,从自己裤兜里摸出来的一张皱巴巴的便条上写着的话。从字迹和措辞上看,鲁彬觉得应该是自己写的没错;可是他完全想不起自己曾经写过这样的东西,看来是昨晚喝醉之后的产物。这让鲁彬觉得很不可思议,自己经常喝醉,喝醉之后什么事都干过;可是喝醉了写这么一份计划书,倒还是破天荒头一遭。  “看来我真是想干曾黛想得有点走火入魔了。”此时鲁彬坐在“君子兰”包厢的沙发上,一边抚摩着赤裸美女的娇躯一边想着那张莫名其妙的字条,“不过从眼下的情况来看,机不可失,时不再来,我走火入魔一回也无妨。纪委不是整天接到举报曾黛她爸的材料吗?看来我得叫他们从废纸篓里把那些材料都拣出来,挑一些重量级的,可能会让首长看了生气的线索搞一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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