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头还是字所好那个字错了

不知所错那个字错了_百度作业帮
不知所错那个字错了
不知所错那个字错了人头萝卜之——困了,先找个楔子写到这吧,好在也一千多字了
这个故事从老王的一条短信开始。
老王是我的线人之一,平时以送货为生,因此也经常跑遍这城市的大街小巷。老王是个热心健谈的人,所以经常会打听到一些奇闻趣事,然后他会立刻通知我,每一条可以见报的新闻他可以从我这里收到200元的报酬,这种钱唾手可得,他也乐在其中。
一个百无聊赖的下午,我正在报社里随便翻着看着一张街上派发的小报,借以汇集一点点日渐干涸的灵感来应付主编的咆哮。这种报纸都差不多,春药和租房的广告占了大半的版面,剩余的大多无非都是网上拼拼凑凑,或者胡乱编制的小道消息,不足道也。不过目光闪过,有个新闻倒是吸引了我的注意,大意是说附近有个村子10余年前出现大量婴儿失踪的情况,时至今日依然尚未解开谜团,怀疑为外星人所为云云,还煞有介事的附上了一张极其模糊的照片,只能看见一团黑影在林中闪过。。
这多半是瞎编的吧,这村子并不偏僻,如果有类似的案件发生,早该轰动一时才对,但是专注于小道消息这么多年,我却从未听人提起过类似的事件发生,况且还把外星人扯出来,简直就是胡扯么。我不以为意的开始看下一条同样不靠谱的新闻,突然响起了短信的提示音。
“南汇,萝卜。”附加着两张照片,一张是地图截屏,另一张……
这是??!!!
我抓起纸笔录音笔一股脑塞进包里,冲出了报社。
这个地址很偏,看来应该知道的人很少,我心里暗爽,看来应该不用再被主编骂了吧?
“师傅,这个地址,尽快,一定要快。”我把地址截图给出租司机看了一眼。
司机也不言语,但是车急速的掉了个头,我几乎能听见轮胎与地面摩擦发出的尖锐的啸叫。橙红色的出租车一路向南,疾驰而去。
这个师傅技术果然一流,又快又稳,而且是不爱说话,这让我可以整理一下纷乱的思绪。我调出老王的照片,仔细端详,只见偏僻的瓜田边,一个外表朴实的老汉正在摆摊卖着萝卜,萝卜按品质分成几类,价格不等。已经被汗水渍黄的白背心,老旧的斗笠,卷着裤管,坐在马扎上,静等着来往的顾客;这幅样貌完全不出众,但是他的萝卜摊周围却围满了人,集中在应该是最贵的那一种萝卜前。老王抓住了一道缝隙,在水泄不通的人潮中,得空拍了一张照片,虽然只有一霎,但已经足够管中窥豹,而这,也是我惊诧不已的原因。
只因为,那些萝卜,全都是骷髅的形状!惟妙惟肖,恰似人头一般,而且显见并非人工雕刻成,因为萝卜皮全都完好无缺,只能说明,这些萝卜天生如此!
我略有点紧张,太阳穴不住的跳动。我摘下眼镜,按压着太阳穴,试图平静下来,心里开始盘算如何能从老农那套出这些人头萝卜的秘密,以及如何把它炒作起来,变成我月底的奖金。
从围观的人数和表情看来,我似乎算是较早一批知道这个消息的,老王果然神通广大,我似乎已经看到了主编的微笑。
其实这应该是双赢吧,在南汇这么偏远的地方练摊,能有几人驻足。不如经我们宣传一下,这么猎奇的东西,一定很符合现代人的口味,说不定会让这个老汉发一笔横财呢。
定定神,停止自己的胡思乱想,我开始在纸上标出一些要点:
这个萝卜是怎么才能成为这样的形状的?
这个萝卜食用是否安全?
这种萝卜口感如何?
是老汉自己的心血还是背后有人炒作?
老汉是否想进行大规模推广?
种植人头萝卜成本如何,是偶然所得还是精心培育的结果?
我杂七杂八的在纸上涂着,这条新闻可大可小,如果放开的话,完全可以进行深一点的挖掘,然后与目前关于食品安全以及转基因的话题联系起来;如果老汉背后还有秘密的话,最好还能顺藤摸瓜牵扯出一条长线。欣喜之际,我完全忘了自己一个小记者是否有能力进行这样的挖掘,我满脑子都是下一期报纸的头条,未来一段时间内由我引发的广泛关注和争论。
我打开车窗,让急速的气流吹去我的烦乱。时近立夏,却微凉入秋。司机驶入了一条长长的公路,天色渐晚,两旁的瓜田使得吹来的风似乎都带有了一丝甜腻。我用手机定了下位置,貌似已经不远了,我做了几个深呼吸,开始盘算应该如何开场。
这里附近少见高楼,没有遮蔽视线的天际线,远远的已经能看见一群人在路旁围着什么指指点点。我指示司机在稍远的地方停了车,装作并非专程来此的样子;收好记者证和别在衣服上的钢笔,伪装成一个普普通通的单纯来凑热闹的过客,信步踱了过去。
路旁有个手写的纸板,很是醒目,上面歪歪扭扭的写着“骷髅头萝卜,500元一个”的字样。我心想,就算是长得像人头,无非也就是猎奇一点而已,本质上还是萝卜,为什么卖这么贵?肯定是看的人多卖的人少吧。
果然,不断有围观的人离开,却双手空空。
我强行挤进了攒动的人群,终于看到了人头萝卜的全貌。只一眼,一种无比诡异的情绪就开始占据我的心。这些萝卜大小各异,甚至都还带着萝卜叶,沾满泥土,但是全部都有着深深的眼窝,分明的鼻孔,恍惚间仿佛还能看到两排分明的牙齿。并且似乎觉得有些在哭,有些在笑,有些在沉思,有些在发呆。
一句话,这些萝卜竟然是有表情的!
日薄西山,我突然觉得穿的有点单薄,忍不住打了个冷战。
但是当我定睛细看的时候,又觉得好像这些萝卜的形状并无二致,刚才的错觉,也许只是因为光线和阴影,加上萝卜本身粗糙的表面造成的吧。
我定定神,摆脱掉胡思乱想,开口询问道:
“大爷,这萝卜真卖500一个?”
大爷挺热情的,露出一口满是烟渍的黄牙,笑容似乎渗透进了他的每一条皱纹。
“小伙子,你别嫌贵,这萝卜可好嘞。”也许是因为生意不佳,大爷对我的询问格外热心。
“就看着挺吓人的啊,也不值500这么贵吧,你这萝卜又不是金子的。”
旁边的人似乎对这样的对白已经习以为常,有几个人关注着我们的交谈,更多的人依然是来了又去,稍作停留,之后继续行色匆匆,奔赴自己的生活,而这场偶遇,也不过只是枯燥生活中的小小插曲,不过可以想见的是,这个500一个的萝卜,一定会被很多人当成未来几天之内的笑谈吧。
“你不懂嘞,这萝卜有营养,吃着对你好的。”
“萝卜不就是萝卜么,能有啥特别的?”
“科学俺不懂,这是俺们家传了多少代的方法种出来的,俺们自己也吃,吃着健康,多少年都不生病呢。”不知道这话是真是假,不过面前这个老汉虽然上了年岁,却是看着非常硬朗,不输在场的很多小伙子。
“那大爷您能给我讲讲您这萝卜是怎么能种成这个形状的么?”周围的人形色如常,看来早有人问过类似的问题了。
“别瞎问,这告诉你了,你不就学去了,那我这生意还怎么做。”大爷守口如瓶倒也在我的意料之中,不过是姑妄一试。
周围人依然很多,看来不是谈话之机,还是放长线钓大鱼吧。
“那我拿回家吃了,吃出问题来,上哪找你去啊大爷?”
这句话似乎倒是触动了老汉敏感的神经,似乎能看见他黝黑的脸上泛起一阵潮红。
“俺天天就在这,你吃坏了,回来找我,我把脑袋赔给你。”也不知道老汉为什么这么激动,或许是因为许久没有生意开张,有些着急。
“行,大爷,给我挑个大的,我买一个。不过你说你天天在这,万一跑了我哪找你去,这样吧大爷,你给我留个联系方式,我也不怕你换电话,我移动能找到朋友,你换了电话我就知道,你要是这萝卜真有你描述那么好。”
老汉果然被我吓到了,但是又不想失去生意,连忙套出手机,“你手机多少,我拨给你,有问题,你就找我,肯定赔你,我老头从不说瞎话。”
周围的人貌似没想到还真有这样的冤大头掏钱,各个表情都很古怪,有诧异,有心动,更多的是鄙视。
我记下了老头的手机号,痛快掏了钱。其实我心里也疼,对我这种月光族来说,500块钱跟割肉差不多,但是想着这笔投资说不定能带来巨大的回报,就忍了吧。小不忍则乱大谋,成大事者不拘小节,舍不着孩子套不着狼,我在心里胡乱安慰着自己。
老头收了钱,喜上眉梢,我连忙趁热打铁,“大爷,你这要是真好,我给你推荐个大生意,我有个做生意的亲戚,不差钱,平时就喜欢稀奇古怪的玩意。我回去要是吃着好,回头我推荐他上你这买个百八十个的。”
老头信以为真,不住的千恩万谢,我猜他的心里估计也和我一样,正在畅想着美好的未来。
在众人的注视下,我拦了一辆出租车,准备驶向我计划的下一步。天色已晚,也不急于这一时。我们都是对方的猎物,我故意咬饵,无非是想换来最终他的上钩。现在他已经被我锁定,只等他背后的大鱼。
为了避免司机的追问,我没有在车上仔细端详手中的萝卜,随口应付着司机的攀谈,望着车外,心里盘算着接下来的计划。两旁的树木随车的疾驰呼啸而过,芳草萋萋,碧水清清,远山横翠,华灯初放。车从城郊驶向市中心,眼见道路从罕有人踪慢慢变成车水马龙,点点繁星逐渐被霓虹华彩淹没,山峦的起伏描绘出的天际线逐渐连接上林立的高楼,终于,上海这个国际化大都市开始显露出狂妄而又内敛的姿态,这是人对自然的征服,也是几代人创造的奇迹。我掂了掂手中沉甸甸的萝卜,你也如此呢;只希望你是自然对人类拼搏努力的肯定与恩赐,而非自然狂怒的惩罚。
目的地到了,车戛然而停。我步入状如拖鞋的大门,开始在昏暗的校园中辨别依稀的回忆。
“到你们学校了,在实验室等我。”我给他发了条短信。
飞是我的故友,是交大的生物工程博士,这个工作狂,这个时间一定还在实验室奋战,所以我也没什么愧疚的。
天已经全黑了,闵行的空气质量不错,月朗星稀,分完清冷。思春湖旁,几对情侣正在你侬我侬,行色匆匆的大学生与我擦肩而过,也不知道是赶往宿舍来上几盘dota,还是奔赴实验室继续未竟的事业。不由想起了当初我的大学时光,单纯,天真,幼稚,满载着对未来的无限渴望和憧憬,可惜踏上社会后经受了几次风刀霜剑,并未磨砺出可以翱翔天际的翅膀,却化为了一只寒号鸟,得过且过,洋洋得意。
不知不觉,我已经走到了生物工程的楼下,眼见得一片灯火通明。飞还没有回信,我猜他可能正在聚精会神的做着什么重要的实验,也不便打扰,只能在楼下静等了。我借着月光透过塑料袋观察着手中的萝卜,萝卜的两个眼窝被阴影笼罩,只能看到两个黑漆漆的洞,似乎深不见底。月光给它蒙上了一层诡异的灰白色,仿佛真的变成了一具头骨。
不行,不能再乱想了,我摸了摸自己的胳膊,一片鸡皮疙瘩。
我掏出手机,逼自己玩着无聊的游戏打发时间,一边在思考今天发生的一切;总感觉有种诡异的感觉萦绕心头,挥之不去,但是细想起来,却又不知何故。
算了,想不明白的事情就不要去想了,逃避一向是我的专长。
许久,短信铃声响起,“上来吧”,寥寥三个字,没有标点,还真是他的风格,这么多年一点都没变。也不问我是不是走了,果然了解我的脾气。
“没事你也想不起来找我,说说吧,这次是什么事?”飞还是老样子,一脸温暖的微笑。不过双眼布满了血丝,语气略显疲惫,看来最近任务蛮重的。
“我已经连续54个小时没合眼了,你最好快点,不然我就回去睡觉了,有事明天再说。”飞打了个深深的哈欠。
我也不说话,只是把手里的萝卜举起来,隔着塑料袋让他看了一眼。
他瞥了一眼,不屑的说,“不就是个骷髅形状的萝卜么,”但是说完这句话,他的目光却忽然聚焦在了我手中的萝卜上,刚刚还惺忪迷离的双眼瞬间变得炯炯有神。
“你这萝卜从哪里弄来的?”
“买的,一时半会解释不清,我来就是找你问问关于这个萝卜你能看出什么来。”
他把萝卜接过去,从塑料袋里拿出来,仔细端详了一会,我能看出来,他的好奇心已经彻底被勾起来了。我也不打扰他,只在旁边安静的等着他。
许久,他抬起了头,眼神中依然充满迷惑和不解,他闭上双眼,似乎在整理自己的思路,我知道,他一定看出了什么我看不出来的东西。
“这个萝卜,很不一般。”他说
“废话,500一个呢,一般我就不来找你了。”
“500?这个萝卜5万你都买不到。”
我承认这句话震撼到了我。我静静地等他继续。
“一开始我看到第一眼的时候我觉得这个萝卜就像所谓的方形西瓜一样,是通过给发育中的西瓜套上模具来强行塑性的,但是这样做有个问题。西瓜是果实,模具无所谓,但是萝卜是植物根部,你给它套上这样紧闭的模具,你让它如何吸取养分?”
“如果真的实现了这样的可以通过养分和水分的硬质模具呢?你不能排除这样的可能。”
“那我们继续假设真的有这样的一套模具来给萝卜进行塑形,但是还要考虑到方形和圆形这种简单的规则形状,是可以统一来处理的,但是萝卜会生长,这样精细的塑性就基本上不现实了。”
“所以你的意识是说,想要弄出这样的形状,除非只能根据每个萝卜的生长情况从小到大弄出一系列精细的模具并且还要定期更换?”我立即明白了他的意思。
“嗯,对,光凭这样做的麻烦程度就已经使这个萝卜的价值远超500元了。况且还要发明这样的可渗透材料,并且定期把萝卜根挖出来换个模子这种事还不能影响到萝卜的生长,否则能长人头这么大?你刚刚说了500一个买到手,也就是说,这一批萝卜肯定不止一个,你觉得一片卖500一个的萝卜田需要这么大费周章?”
我说不出话来,不知道该窃喜还是惊诧,我突然发现事态似乎有点脱离我的预期。但是飞的发现还没说完。
“还有一点,这个萝卜,或者说,这个头,是有表情的。”
我感觉有阵阴风从门缝中吹进来,不由自主的又打了个冷战。
“需要我把空调调高点么?”飞微微一笑,看来刚才他是有意吓我的。
“不用,继续讲你的鬼故事吧。”
“人体面部有40余块表情肌,这些肌肉的配合运动是我们的脸上呈现出不同的表情。你看骷髅头的照片是不是会觉得千篇一律?但是其实不然,所谓肌肉是覆盖在骨骼上的,骨骼的姿态还是能在相当一部分程度上还原出肌肉的运作的。”
“这么神奇?”我忍不住插嘴道。
“你可以回想一下你看过的科教频道,那些通过化石来还原出恐龙影像的,甚至通过头骨化石来还原出原始人模型的。”
我知道自己觉得奇怪的地方在哪里了。一大堆头骨堆在一起,看起来自然千篇一律,但是隐约间,其实果然还是有细微的区别。
这么说,我那一霎那的感觉,并非错觉?
“照你这么说的话……,你能看出来这个萝卜是什么表情么?”
飞不假思索的说,“女性,25-35岁,表情为哭泣。”
我已经无言以对。
“还有一件事,是我刚刚发现的。”飞收起了微笑,表情异常严峻,“这句话,可能更像鬼故事。萝卜的成分主要是纤维素和木质素,而这个,”他用手指弹了一下,“虽然我没有做详细的测试,但是感觉它混有有相当含量的碳酸钙和磷酸钙。”
“也就是说?”
“也就是说,这真的很像头骨的成分。”
“操……别他妈说了,好瘆人。”外面好像起风了,风从留了一条缝的窗户钻进来,不住的拨动窗帘,在墙上留下一条张牙舞爪的影子。
飞耸了耸肩,“我也只是进行一些基本的观察和推测,具体的情况还要做几个实验再说,这个萝卜先留在我这吧,有什么发现我立刻通知你。别心疼这500块钱哦。”
“行啊,那我先回去了,你也小心点,感觉这萝卜有点邪气,小心你们实验室闹鬼。”
临走的时候,我又回头看了一眼留下的“萝卜”,萝卜叶已经略显枯萎,但是粘着泥痕的红色表皮依然与普通萝卜别无二致。只是那两个深邃的眼窝,似乎能看出来正诉说着什么深切的悲痛。
果然起风了,交大广阔的校园里人迹渐少,墨云渐染,慢慢遮蔽了皎洁的明月。不知道是不是会下雨,我穿的有点单薄,冷风一吹,遍体生颤。我忽然有种不祥的预感,隐约间觉得这个萝卜的背后,隐藏着什么我无法触碰的秘密。
我是在飞蛾扑火么?
直觉告诉我我应该退出,现在掌握的东西,已经足够写篇小新闻交差了,挖掘就此为止,过几天,再稀奇的事情也会被淹没在网络媒体的爆炸信息中;但是我的好奇心又不允许我就这样算了,有些事不弄个明白,我想我一辈子都无法释怀。
好吧,就像当初失去她。
我把自己从开始蔓延开来的联想和回忆中强行拉回来,给老王发了条短信,让他这几天务必帮我盯好,万一老汉有什么动向,一定立即通知我,这次无论能否见报,报酬从优。
好吧,能做的都做了,现在就只能静等飞那边检测的结果了。
接下来的几天,我都在这种心不在焉中度过。开会中居然几次开了小差,当场被主编批评。这倒促使了我做出了一定要把这个萝卜背后的故事挖掘出来的决定,一方面是为了自己的好奇心,另一方面也是为了争口气。我没有把自己的推测和发现告诉主编,主编有自己的亲信,我还不想让这个可能成为核弹的新闻旁落他人之手,况且我自己也没有整理出足够的线索和脉络,等我决定展示出来的时候,我一定要震惊四座。
不过世事总会出人意料,当我以为我自己处处领先的时候,我发现我明显高估了自己。下午的时候,主编当着全报社的面把一份小报摔在了我的脸上,我默默捡起那份报纸,一个大大的标题映入眼帘:《数代人精心培育出猎奇造型,骷髅头萝卜走俏市场》。
“你傻逼啊?你以为我不知道那天你去了南汇?我他妈想给你个机会,你倒好,去也去了,还他妈花了500买一个,你他妈新闻呢?就着萝卜吃了?……”
狗血淋头,我无力还口,我只能寄希望于自己的预感和飞的推测,也许还能力挽狂澜。全报社的人在主编的盛怒下都只能默不作声,不过我能隐约看到有些人幸灾乐祸的深情。
我的手机非常不凑巧的响了起来,我在主编的淫威下木然的拿起手机,看了一眼,然后喜上眉梢,我知道,我的机会来了。
我在一个隐蔽的角度下,把手机亮给主编,主编扫了一眼,继续骂了下去。
但是主编也借着桌子的角度,对我隐蔽的比了个“OK”的手势,然后快速的竖了一下大拇指。
我们就这样心照不宣的继续演着戏,许久,或许是主编骂累了,“悻悻”的收声,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很多平时和我关系不错的同事悄悄过来安慰,我也只好装作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随声附和着他们。我简单收拾了一下东西,给主编打了个电话,告诉他我要请半天假回去调整一下,不出所料,又挨了半天的骂。短信同时响起,果然是主编发来的,只有一个字,“滚!”
我以不被察觉的程度偷偷笑了一下,走出了报社。
“师傅,闵行交大,要快!”
我在出租车上掏出手机,调出飞的信息,仔细端详着他发过来的照片。
这是一张CT断层扫描图的照片,可以清楚的看到,萝卜的横截面中还有一圈充满褶皱的图案。
我控制不住的笑了出来:找到你了,人头萝卜的大脑!
没想到的是,除了飞,还有另外一个中年人在等着我的到来。国字脸,笑眯眯的,给人一种很和善的感觉,不过对我来说倒无所谓,做记者这一行久了,各行各业,各种五花八门的人都接触过,笑面虎也没少见过。
“这位是我的导师王俊教授,他是业内首屈一指的专家,他对你带来的东西也非常感兴趣,也有些问题想跟你交流一下。”飞介绍道,王教授微微颔首,算是回应。
我们握了下手,算是互相认识了,各自就座。
“听小飞说,王先生是在报社工作的?”没想到,看起来高高在上的王教授,竟然会首先向我寒暄,着实让我有点受宠若惊。
“嗯,在一家不起眼的小报社做记者,纯粹混口饭吃,不像王教授您,可是一直在致力于推动我们社会和全人类进步的工作呢,同样姓王,感觉跟您差的可是天渊之别。”见面先带个高帽总归没坏处不是。
“王先生也不必自谦,您在新闻界多时,肯定是耳聪目明,见多识广,肯定比我们这群整天泡在实验室里的老头子活的有趣多了。”没想到他反过来还会再捧我一下,这让我有种怪异的感觉,这个老头莫非有求于我?
“王教授谬赞了,这次也不过是运气好,发现了这样一个宝贝,既然今天王教授亲临,看来一定是有所重大发现?”
“王先生果然快人快语,好,我们闲话少说,说正事吧。”说话间,王教授给飞比了个手势,飞会意,按动了一个什么按钮。只见一幅帘子徐徐升起,帘子后面是一个贴满了CT照片的灯箱。我大概看了一眼,应该都是对人头萝卜的检测结果,但是我完全看不懂。
“这是对王先生拿来的萝卜进行的脑CT照片,我们发现了一个惊人的结果。”王教授停下来,笑眯眯的看着我。
“王教授就别考验我了,我只能看出来这是个大脑的形状,也就是刚才飞发给我的照片那样吧,别的真是什么都看不出来。”
“王先生不要心急,你再看看这张,这张是正常人脑的CT扫描图。”王教授指着另一张对我说,不过我依然没看出来任何分别,对我们这种门外汉来说,这不啻于是缘木求鱼。
不过我发现了一个另外的细节,我发现王教授指着照片的手指总是有意无意的在指着图中脑的轮廓边界。我的注意力也不知不觉被带动了过去,果然发现了一点点不一样。
“王先生果然聪慧过人,一下子就发现了关键所在。”其实我还是没有发现王教授的真正目的,从见面开始他就一直在这样捧我,让我总有种不安的感觉。
我并没答话,我知道他会继续说下去的。
“虽然王先生不是医科或者生物学出身,不过这两张照片的区别显而易见。正常人脑脑组织和头骨泾渭分明,边界清晰,而这个萝卜,两者之间却更像是一种渐变的过程。”
我依然不解,不过发现了另一个让我注意的点。
“飞,这不是个萝卜么,为什么会真的扯到脑组织和头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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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头畜鸣的近义词
近义词:人头畜鸣 - 狼心狗肺、狼子野心、人面兽心、心狠手辣、野心勃勃
rén tóu chù míng
ㄖㄣˊ ㄊㄡˊ ㄔㄨˋ ㄇㄧㄥˊ
人头畜鸣(人頭畜鳴)
(1).詈辞。谓虽然是人,但却愚蠢如畜类。《史记·秦始皇本纪》:“﹝ 胡亥 ﹞诛 斯 、 去疾 ,任用 赵高 ,痛哉言乎!人头畜鸣。” 张守节 正义:“言 胡亥 人身有头面,口能言语,不辨好恶,若六畜之鸣。”
(2).指人的行为极端恶劣。 清
黄宗羲 《朝议大夫清溪钱先生墓志铭》:“臣观 崔
魏 乱政,奄祠遍于天下,乾儿义子,人头畜鸣。” 清
蒲松龄 《聊斋志异·素秋》:“公子作色曰:‘是真吾弟之乱命矣!其将谓我人头畜鸣者耶!’” 鲁迅 《集外集拾遗补编·辩‘文人无行’》:“造谣卖友,却已出于‘文人无行’之外,因为这已经是卑劣阴险,近于古人之所谓‘人头畜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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