缪斯酒吧找哥哥的时候去了哪?

大神求缪斯打法_百度知道
大神求缪斯打法
本人有四大战神、就差缪斯了、求打法、本人精灵有血魔、博卡特、巨石灵王、雷伊、哈尼卡、斯普林特、卡修斯、阿德莱特这些都一百、就是没衰竭的那个精灵啊、刚回归错过以前活动的、、大神求套详细打法
打缪斯盖亚规则时要有泰沃斯、博卡特、斯普林特,米瑞斯,布莱克,其他暗影也行只要能抗她一招,给布莱克加个战石S,博卡特也要加战石S,对战时先上泰沃斯,用命运之击必须减她一次血,否则逃跑,死后上博卡特,个体尽量高点,刷体力和防御,先用他的大招,再用战石S,死后上斯普林特自杀,在上米瑞斯,用诺亚的光辉,死后上布莱克用双重暗影,其他暗影系可直接用大招,加个暗影石S更好,再用战石S死后上盖亚,用暗影石S,轻松收尾(注意各精灵速度要在240以上,米瑞斯和布莱克要伤缪斯2000以上,给以加刻印,特效珠,博卡特要是个体高的话可以抗缪斯3招只要人品不是太差,就一定能过,人品好的话,泰沃斯减她两次,后要适当减血,否则盖亚还没上,缪斯就死了)亲身体验。打缪斯时要绿火,有少主秘籍更好。 打雷伊规则时和盖亚打法一样,把加了战斗石的精灵换上电石,最后用雷伊的雷神天命闪或暗影石收尾 打布莱克和卡修斯,直接上消强化的精灵,再用泰沃斯,命运之击,能减几滴减几滴,在上博卡特,用暗石,再上巨石灵王,直接大招,最后在上该规则精灵收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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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告诉你吧:昨天我才开始打的,现在过了雷伊的和布莱克的,现在把秘籍全盘透露:附注:带绿火,最好每只精灵加上防御能量珠,有刻印可以加(攻击,特攻)用消强化的精灵,打哪个联盟成员的试炼就得用哪个系的消强化(暗影·战也是如此,不过可以用尼尔哥哥消强化,用思维干涉打,毕竟大招没用(-0))上血魔泰沃斯,命运之击,要求必须发出两次(可以不刷防御学习力)上斯普林特或黑电池斯加卡尔,用该系招打一下,再自杀,这时候就破了它的“结界”3回合,不过被自杀招用了一回合,就只剩2回合了用暗影系兔子,(强化,有些成员不行,只有暗影系才能强化,保持满体力)用90*2的招打(体力小于一半加倍或直接死后补50/100的血)能减2000多点血用冰暗影的兔子,大招(90*2威力)光系可以试着出,效果差不多,只是只能用一回合(阿尔达拉光宇天翔,桑特诺娃的有一招90*3)最好拿计算器计算血量,用联盟精灵收尾。追问兔子???什么东东???回答年费的追问额……淘米坑钱啊……我的钱都快没了……平民……不要米币……回答其实也不是非要用它的,用些暗影系的,双系含暗影的,光系的类似的就行了追问不可能吧……我有时候会打--0的……主要是卡修斯和雷伊,盖亚。布莱克最简单。回答我列的第3条解释了这个问题:……用该系招打一下,再自杀,这时候就破了它的“结界”3回合,不过被自杀招用了一回合,就只剩2回合了,破以后就可以用其他系招打了追问现在,我有缪斯秘籍,缪斯倒是弱化了,但她竟然会消强了……坑爹啊……虽然不怎么用大招了,但……这好像是很严重的事吧……而且,有时候就是减0,怎么回事的……回答消强化很罕见的,遇到就自认倒霉吧追问缪斯秘籍弱化后,她经常消强啊……回答直接消强化,别弱化她追问没弱化,就更打不过了……15000血啊……弱化只有8000回答请教下,如何弱化?你试过了?成功了?我打都是不弱化的呀。追问缪斯秘籍弱化……你没做任务???回答我不知道,我打的15000血量的
有密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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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门在外也不愁& 转帖:孔小栋的日记——我和哥哥们一起看《全能星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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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全能星战贴吧看到这篇文,感觉很有意思,特此搬运,以飨诸君。
日星期三 晴 不热有点儿冷
今天王老师看到了我的日记本,说我很聪明,会写日记。我告诉她,妈咪教我写的。王老师说喜欢我,我写的和哥哥们一起看很好。王老师问我会打电脑吗,我说会打,王老师叫我把日记打在她电脑上,我很高兴。王老师很漂亮,还夸我,我喜欢她。王老师睡觉去了,我现在就在打她的电脑。我很高兴。
我现在要打和哥哥们看电视。
日星期五 晴 有点热
我变聪明了,我换了学校。今天是第一次过周末,大哥有事情,二哥来接我。我在车后座上尿了裤子,二哥打我的书包,我要告诉大哥。
大哥回来了,我们吃了饭。我吃了鸡翅膀,我爱吃鸡翅膀。吃完饭,大哥问我学校好吗,我说好。大哥问我吃饭睡觉怎么样,我说很好。我想告诉大哥,二哥打我的书包,可是我原谅他了。妈咪说要原谅别人,特别是二哥。
我们就边吃水果边说话。二哥要看电视,大哥说可以。我也想看,大哥说可以。我们就一起看。我和二哥喜欢看电视,大哥不爱看电视。后来大哥要我去睡觉,二哥说周末就看看吧,大哥同意了。我们就一起看。
我写的累。但是必须写完睡觉。妈咪说半夜12点就是明天。那今天就是昨天吗?
日星期六 天黑
二哥说等很久了,演完了,又有好电视看了,大哥笑了,我也笑。大哥一笑,就是有好事情,我也要笑。
我问二哥什么是摇滚。二哥说就是使劲儿唱歌,使最大的劲儿。大哥说摇滚是审问自我,是通俗音乐里最严肃的一类。二哥问大哥这是什么意思,大哥说,通俗音乐属于通俗文化,是寻求大众的音乐。古典音乐属于严肃文化,是寻求自我的音乐。而摇滚是通俗音乐里最接近严肃的一种,寻求的是自我,用的是审问的形式。大哥说得很快。
二哥说主持人的耳朵像我的耳朵。我觉得我的更大。二哥说广告里的日本人很好玩儿,国民党很傻。大哥说这是人造多巴胺。
第一个是吴克群。
我想说话,二哥拍我后背。唱完了,二哥说唱的时候不许说话。我忘了想问什么。二哥说那个打鼓很酷,我明年过生日,就要这个。我好好表现,大哥会买给我。
大哥说,东风吹,战鼓擂。东风破,将军令。东风可以吹,战鼓不要轻易擂。歌词就像广告里的国民党。
我问什么是制作人,二哥说就是寄生虫。大哥不愿意,说,他就是二哥和我的制作人。原来他的制作人就是他们家的大哥。
我问那些人手里拿得什么。二哥说是遥控器,投票的。大哥说是黑白石子,审判诸神的砝码。
第二个是龚琳娜。
二哥说他喜欢娜姐,大哥说我们应该称呼龚老师。原来她也是老师,她很漂亮。她的制作人是丈夫,原来制作人还可以是丈夫。二哥说这个老外叫老锣,是德国人,真好听的名字。老锣也是老师。大哥说,老锣是中国民歌的白求恩。他高尚、坦荡、无私、纯粹、毫无保留,对中国民歌做外科手术,技艺精湛,前无古人。
大哥说,龚老师最牛的地方,在于无法跟风,无法复制。在以周杰伦为代表的一批人的努力下,中国风近年来很流行,因为别人可以跟风,也可以自我复制。但龚老师和老锣老师的音乐,是别人根本无力模仿的,他们自己也无法复制自己。他们的每一个作品都是一项发明。能够复制的,就不是发明,不是创造了。就像金庸先生的小说。
二哥说龚老师唱得很好听,中国歌剧摇滚,能这么总结,也是想当的牛。大哥说,苏轼这首歌是写给弟弟的,到了那一天,二哥和我就念这首歌词给他。他是大哥,为什么让二哥和我念给他呢?我说好,我学会唱给你听,二哥没说话,去尿尿。
二哥尿尿回来,看见老锣老师和那两个人说话,就很生气。二哥说老锣老师旁边那个人,是个自负、虚荣和趾高气扬的疯子,自己觉得很牛,还不是寄生虫一条。大哥说二哥进步了。大哥说老锣老师说的柔软,是中国摇滚的骨质疏松,连自己缺钙都要否认,不会长高。精气神儿是什么,龚老师就是国际范儿。大哥说,龚老师的民族骨缝里,移植了世界脊髓,还没有排异反应,这造就了她音乐的强硬,是个奇迹。
二哥说制作人们有点激动,态度不端。大哥说,二哥的话,很工整。二哥高兴极了。
龚老师很沮丧。二哥说,歌剧对于中国,本身就很难接受。大哥说,他最喜欢。把孙悟空的心路历程唱得淋漓尽致而精准。
我也要进步,我不缺钙,我个子高,我是全班最高的,我写字也很工整。可是我困极了,明天再记。
刚好,王老师要睡醒了,我不能打电脑了,还要上手工课,我喜欢手工课,用贝壳粘小动物,我们天天粘,李老师夸我们做得又好又快。李老师还说下一批订单又来了,要我们加油干。
第三个是孙楠。
二哥说电视上面的观众老外很多,年轻人多。大哥说这是一个精心的布置。在中国,摇滚比较和年轻人口味,他们精力旺盛,情绪高涨,容易被煽动,在现场的互动会很好。至于老外,一方面是标榜节目的国际范儿,一方面是老外不熟悉华语乐坛的人物掌故,比较没有先入为主,更率真,投票更公正。如果后面的节目更换了音乐风格,也许会调整现场观众的构成。这个节目很用心。二哥说,这一次是中国向外输出模式。大哥点点头,说党的十七届六中全会的效果已经初显了。
二哥说,看孙楠的制作人挺牛的,在台下围着孙楠转,像和珅伺候乾隆爷。大哥笑了,我也笑。只要大哥笑,就是有好事情。
我问二哥,孙楠为什么穿裙子。二哥说他没裤子。我问他裤子呢,二哥说被他老婆洗洗送给小舅子了。我以后找老婆不带小舅子,我永远不要穿裙子,我是男孩子。我记得很久以前,几个坏小朋友给我套上小静的裙子,还打我,妈咪哭了。二哥把那几个坏小朋友揍了一顿,大哥买了水果,去找他们的爸爸妈妈。我永远不要穿裙子。
二哥说歌挺好听的。但是看孙楠台上激烈运动,担心他血压翻番。我想起商场里广告,满一百送一百,就是这个意思吧。二哥说制作人们在巴结孙楠,他还真是乾隆爷。大哥点点头。二哥觉得很受奖励,又说他们是酸葡萄,他看了看大哥,大哥没说话。我赶紧给大哥倒茶,二哥点了一支烟。大哥喝了一口茶,说还是老锣老师最敬业,他和龚老师是艺术家,在场的其他人都是艺人。艺人没有高低贵贱之分。&/?xml:namespace&
孙楠分儿很高。他的制作人一直在擦汗,二哥又说他像和珅,又说真的和珅也很有才华,陪皇帝也是没有办法。大哥瞪二哥一眼,二哥烟掉在地板上。
大哥说,孙楠分高,不是他唱得好,很一般。二哥说他算了,这个成绩相当不错。大哥说有三个原因。一个是,经过了勉强及格的开场,刚才龚老师的表现,使现场有点迷茫。人类在迷茫时,不愿做出选择,或者倾向于做出保守的选择,龚老师的分数所以较低。轮到孙楠时,观众是有心理期待的,容易发生盲从。而且,刚才的分数过低,也许会给一些善良的观众带来心理负担,这些都是成名的明星了,给分太低,大家不好收场,后面多给点吧。他们是把对龚老师的歉意,补偿给了孙楠。
第二个原因是,孙楠本人就是一个符号。一哥不一哥的,他算是这个节目里最有号召力的,他有牛的资本。这种牛的态度,很重要,在中国音乐圈混,必须各显神通,孙楠的牛,是自己的通行证。所以,他上台,哪怕唱掉手绢,分都低不了。
第三个原因是,这首歌是经典。就像唱欢乐颂,无论谁唱,都会安抚心灵。当然了,经典也很危险,没有本事的人,是没有选择经典的自信的。孙楠显然有这个本事。
有这三个原因,制作人们的评语,都是多余。唯有老锣老师,指出了突破的问题。这是东西方文化和理念的对话,老锣老师选对了对象,却选错了场合。他还是很认真的,独立、客观、思辨,这是中国音乐界,乃至整个国家,稀缺的品质。
第四个是顺子。
二哥说这个顺子,他和我得喊大姐。顺子姐,蛮好听的。
二哥说难怪片头是拳击训练,原来唱洛奇电影的主题曲。我问什么电影,二哥说是打拳击的,他看过所有的6集,他最喜欢第1集和第4集。二哥说就是看了第1集,他才去学拳击玩儿的。二哥没我高,但很强壮,他打拳很厉害,已经好久没人敢欺负我了,二哥会揍扁他们。二哥打人都不让我看,我就听见他们喊二哥是二老爷。
我又问电影是谁演,他说是兰博。我知道兰博,我喜欢兰博,我喜欢他的刀,二哥自己做过一把,被大哥没收了。
二哥说听见这歌,他坐不住,他喜欢顺子姐。二哥一口一口猛抽烟,大哥一口喝干杯里的茶。每次二哥这样抽烟,就是激动,大哥这样喝茶,就是很激动。我一点儿也听不懂英语。
顺字姐分也不高。打完分,二哥掐死烟头,喊了一声哥,大哥嗯了一声,他俩都不说话了。我不敢说话,也不敢给大哥倒茶。
第五个是黄小琥。
我会写这个字。二哥就叫秦小琥。
二哥说这是个阿姨。但是她和二哥一个名字,我愿意喊二姐。大哥说这个节目的老板了不得,能请动这样的明星,她来到这里,本身就是值得鼓掌的。
二哥说听二姐唱歌喘不过气来,就怕她一下憋坏,像晚上广场上放的歌。大哥说,二姐在挑战自己,不论算不算突破,这种挑战对于她的年纪,都是可敬的。她最后的一跳,力不从心,但却发自内心。她肯定为这一曲做过准备,但准备略有不足。唱歌是个体力活,体力的储备,非一日之功。她明知准备不足,仍然敢于上阵,这种勇气,堪比吴克群的首战重鼓,龚老师的尝试突破,孙楠的临阵换炮,顺子姐的英文选择。目前,这些星,都是耀眼的。
二哥说吴克群模仿二姐,像憨豆先生。二哥又说前面那俩制作人怎么老怨天尤人,好像说自己怀才不遇似的,烦人,没出息。后面那个说的中听,放轻松一点。大哥说,这是节目方故意的,用容易引起争论和质疑的人和言论,吸引人们的注意,为的还是收视率。同时,这两个人这就是这路货色。他们羡慕嫉妒的不健康情绪,被这种居高临下的以权威自居的口吻发酵了,收视率、话题率一定程度上依赖这种固体泡沫。过犹不及,节目方要小心。
第六个是胡彦斌。
二哥说这个小,我可以喊他小弟弟。他长的很像我的舍友,也叫小斌,我不知道谁喊谁哥哥。
二哥说,切,又讲故事,毛孩子懂什么爱情,懂什么祭奠,就不说话了,他看大哥一眼。大哥看地板,我也看地板。
我觉得那个吹口琴的人好像爹地,爹地很会吹口琴。二哥说唱歌的时候我不能说话,我就不说。
二哥说小斌唱得挺好,吹口琴的人像爹地。大哥点点头,我也点点头。二哥又点了一支烟。大哥说,小琳姐是个好姑娘,早点儿定下来吧。
二哥说这个口琴很加分。大哥说是的,小斌是年轻一代的领军人物之一,号召力很强,就现场观众年龄来看,孙楠老矣。小斌选歌很好,目前这是选得最好的一首,为自己,也为观众,他的准备更充分。摇滚会加快生理循环,歌颂爱情会并联时空记忆,祭奠会酿就无意识的沉湎。摇滚的叙事情诗,很难抗拒。他很成功的把观众带入了自己的故事,并形成了情绪共振,情感共鸣。而贯穿始终的口琴,才是整首歌的灵魂。它控制着观众的神思,把出离的距离,掌握在刚好可以寻觅自己,又不致忘记小斌。当口琴响起的那一刻,一面藩篱已经编就了,观众心甘情愿不肯逃脱的围城。小斌把观众全关在自己的情冢里,还给大家一个,一切都让他过去吧,我们没有过错,的体面的托词。小斌和他的制作人心机太重了。
大哥还说,现场的所有算计都使这首歌左右逢源,立于不败之地。这个时刻,观众会认为自己被打动了,也应该被打动,如果不投高分,会对不起那份深埋的自责。而投低分的,更像是被戳穿了恶作剧把戏的小孩子,会用坚决否认,来维护可怜的尊严。
二哥骂小斌。大哥说,二哥不要辜负人家,也叫自己后悔。二哥点点头,大哥出了口气,笑了,我也赶紧笑了,二哥也笑了。这个节目真好,让我们三兄弟笑好多次。
二哥说小斌的制作人怎么把大哥的话都说出来了呢,这不会给观众造成印象不投票了吗。大哥说,他没料到了这家伙会这么说,他点破自己算盘的一部分,其实是摆下了又一个圈套。听他和主持人说完了带有负面的话,观众打消了自己的顾虑,反而更肯定自己的第一反应和印象是正确的。无论如何,观众绕不出去。
第七个是陶喆。
这个名字好玩儿。像红双喜,很吉利。
二哥说双喜唱的是两首歌,一首是儿子唱给父亲,嗨,爸爸,别忘记我。一首是父亲唱给儿子,嗨,儿子,好好活下去。我们一起安静地听,我听不到大哥二哥的呼吸声,只听到他们吞口水的声音。
大哥说,父亲是我们应该珍藏的书。书里记载了我们所有祖先的智慧、经历、警告、安慰和祝福,我们可以无穷尽的抄录他的博大和宽厚,无偿的引用他的洞察和思辨,却永远读不到他的最后一页。当我们马上要读到最后一页时,就是我们生命的终点。大哥说他会比二哥和我先翻到最后一页。
大哥说,父亲是我们应该仰视的山。山为我们擎起天空,抵挡风雨,但我们不能活在山的阴影里。我们必须用一生的时间来丈量山的雄浑和苍劲,来拥抱山的岿巍和挺拔,并翻检幽深密洞里藏匿着的祖先宝藏。但我们永远也登不上他的巅峰,直到祖先向我们展示回归种源的门。大哥说,他会比二哥和我先接到邀请。
爹地不会忘记小海,不会忘记小琥,不会忘记小栋。
大哥说:我记得我们父亲的脸。我记得我们母亲的脸。我记得我母亲的脸。
二哥说:我记得我们父亲的脸。我记得我父亲的脸。我记得我们母亲的脸。
我说:我记得我们父亲的脸。我记得我们母亲的脸。
二哥说双喜排在第二很不可思议。大哥说,这首歌是双喜致敬自己父亲的,他记得他父亲的脸,这就够了。
第八个张韶涵。
我问二哥她是小静吗。二哥说不是,不过长的很像。我以前可喜欢小静了,她也喜欢我,后来她不喜欢我了,喜欢别人,她还结婚了。小静很漂亮了,我睡觉就会梦见她。(我现在喜欢&?xml:namespace prefix="st1" ns="urn:schemas-microsoft-com:office:smarttags"&王老师,王老师最漂亮。这是我刚加的,她男朋友真坏,还不打电话。我想梦见王老师。)&/?xml:namespace&
二哥说,拜托,这也叫摇滚。我使劲儿瞪二哥。二哥看着我笑,说我是不是想小静了。我使劲儿用鼻子喘气,前后晃我的身体。大哥说,我很特别,但小静不特别,我们只能在她是孩子时做朋友。
我觉得二哥骗我,电视上的就是小静,她变胖了,变黑了,染了头发。小静,你的裙子太短啦,别人要欺负你啦,我不在你身边,这可怎么办。我越晃越厉害。二哥害怕了,他看大哥。
大哥说,小静唱的就是摇滚。摇滚是态度,不是音律,不是歌词。就像龚老师,突破就是摇滚。又像二姐,挑战就是摇滚。摇滚可以分为逻辑的摇滚,和非逻辑的摇滚。逻辑的摇滚,是可见的,可辨的,可以触摸的,可以拿出去晒的,可以模仿的,是外在的。非逻辑的摇滚,是陌生的,是不解的,是有距离的,是要养着的,是属于特定时空象限的,是内在的。心中摇滚,就是摇滚,大家都是摇滚。
二哥切一声,说大哥是主观唯心主义,亏大哥还是党员。大哥说,思想才是人类不可逾越的种差。二哥说,那他还想自己就是大哥呢。大哥说,二哥在很多时刻就是大哥,他终究有一日就会成为大哥。我也要变成大哥,我要先变二哥,再变成大哥,我想照顾大哥,我想保护二哥。
二哥说,他承认大哥说得有道理,大哥总是有道理。大哥说,小静这叫娇柔的摇滚,性感的摇滚。二哥说,就是说骨子里、皮子外的摇滚吗。大哥夸二哥说话厉害。我已经不晃了。
大哥说世界真是神秘的,不可知的,双喜刚唱了勿忘我,小静又唱爱我别走,这种情节的暗合,也带来了情绪的接续。如果抽签的说法是真实的,这种顺序就是混沌世界的有序奇点。爱我别走,还可以理解为,对电视机前观众唱的,希望收视率能更高。小静得高分是必然的。
大哥说他越来越佩服老锣老师了,只有他提到了精神摇滚的问题,提到自己家乡,热爱大自然的人们的摇滚,这个太精彩了,这是中国无法培养出的思想。大哥说,他一直在想,是什么样的土壤,造就了龚老师,现在他搞清楚了,他说是老锣老师就是缪斯殿前花园的园丁。大哥还说老锣老师身上有井边的靡菲斯特的影子。
大哥说那俩制作人,要么是傻帽,听不懂老锣老师的语意和寓意,真憨实傻。要么是骗子,故意偷换老锣老师的概念,混淆视听。说出摇滚只是个形式、就看里面装什么这样昏话的人,怎么会不被时代抛弃呢。这是中国人典型的,可耻的,山寨、盗版、剽窃的思维,是赤裸裸的,掩耳盗铃式的肤浅,和邯郸学步式的欺诈。大哥说他知道被这样的人激怒很掉价,但还是怒了。
二哥也说,只要是茅台酒瓶子,我撒泡尿进去也成吗。太可笑了,还抬出了西方来说事儿。动不动就搞地域攻击,这娃的胡子是假的吧。
这个贴了假胡子的傻瓜骗子,说小静是人歌分离的,还说要戴墨镜,我要扣瞎你的眼,揍的你妈咪认不出来,你个送。我又开始使劲儿晃。
二哥说,那个傻帽其实在帮小静,他这么说,人家会心疼小静,就打高分。我更生气了,小静不要靠耍宝。大哥说,这是节目方故意的,毒舌是必须的,还没跳出这种思路。而且这种人,找不到别的态度,来发泄他的不满。
广告!广告!广告!我跳起来,我大喊,我觉得我要发作了。二哥赶紧从背后抱住我,他说没事没事,小静很好,小静很好。大哥用手捧着我的脸,说小静不要看见我这样的。二哥说不看了,大哥说一定要看完。
小静第二,我稍微不生气了。可是龚老师是倒数第一了。
龚老师哭了,我很难过。
二哥说龚老师很可伶,她受委屈了。
大哥说,龚老师的泪水里,有一行是老锣的酸楚。探索和创新都是冒险,冒险就会有挫折。但不去探索和创新,就不会有进步。有抱负的人,才会去探索和创新。那些说风凉话的人,现在对探索者和创新者冷嘲热讽,一旦有了成果,他们会毫不犹豫、毫无廉耻的进行掠夺。就像狮子抢食豹子的猎物。中国现在就是一个鼓励和探索和创新的时代,那种坐享其成或吃老本的人,可以去摆地摊,跟城管耍嘴皮子了。
大哥说,尽管他很喜欢龚老师,但他有担心。他担心,这一期播出后,在节目方的煽情下,会有很多的人力挺龚老师。二哥说这不是好事情吗。大哥说,他担心会有过多追捧龚老师的人,只不过是跟风而已,觉得这样很时髦,自己很深刻。在中国这样的奇葩国家,龚老师很容易受到自己粉丝的捧杀。而且,探索者和创新者,虽然需要掌声,但喝彩不要干扰他们的前进才好。我们不是一个善于用最切当的方式和最恰当的技巧去关怀别人的民族。我们要学会爱龚老师,爱所有的星星。
下一场是民歌,我还要看小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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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星期五 晴天我热。
这是我打的王老师看。
第二季播完了,避其锋芒,如今才开播,不知能否达到前者的火爆。不过我感觉很好,应该是想当好。明星们的年龄、风格、才华、理念、影响各有特色,真是群星荟萃啊,制作人们也大放异彩。也许这才是好声音,这才是属于中国的好声音。但他们成名已久,应当如此。
本来没想过要写什么,但看到我们中心的一个学员,叫孔小栋(王老师提到我了,我很高兴),他写的日记里,记录了他和他两位哥哥看节目的对话和心得,我觉得也有必要把内心所感写下来,当做秋意里的一缕浓情印痕吧。
八位明星就像八颗行星,逐次从黑暗的太空中,闪过。这显然是节目方的设计,那么我就成全了他们吧。
吴克羣像水星。他是赫尔墨斯,众神的使者,第一场第一个出场。他擂响的战鼓,不仅为自己,也为节目方,似乎在挑战什么,好声音吗?他还像封神中的先锋官哪吒,无畏里透着孩子气的放手一搏。
龚琳娜像地球。大地母亲盖亚。她还像孙悟空,百变无形,但无论多么艰辛危险的衍那,都难掩她血脉里的国风。当我们流浪在宇宙的深渊,可曾记起古老母亲的沧桑。至于她唱的水调歌头,子瞻天纵之才,乃是狂放之神。铁琵琶、铜牙板,本就是流传千载的摇滚。龚琳娜善于以第一人称唱歌,但并非所有唱“我”的歌手,都能将内心的民族集体无意识,放飞。
孙楠像火星。他像战神,高傲、好斗、鲁莽、冲动。整个晚上,他都在强调自己的领衔地位。战神在神话里,是经常被嘲笑的一个,他带来的胜利,还不及雅典娜或阿波罗的一半多。他离封神中的杨戬也差远了,不过倒有点像大话西游里的二郎神。
顺子像土星。她像克罗诺斯。老师不是白喊的,敢唱猛虎之眼,说明了实力,前辈的实力,不容小觑。她隐却了日渐微弱的光环,来到众神间,诠释了老师的尊严。
黄小琥像天王星。她像更加古老的乌拉诺斯。她用一次危险的提速,证明了往昔里的执着,以及,音乐不老。
胡彦斌像海王星。他在太阳系的最远端,保护着星系里音乐的繁荣。他像大地边缘的波塞冬,维持着歌声的合适距离。
陶喆像木星。他是众神之王宙斯。他的能量是其他明星之和的2.5倍。王的容量,是庞大的。王的光环,是耀眼的。他将两首歌合为一体,既有对众神之父的缅怀与致敬,也传达父神的叮咛和勉励。他的朱迪的确比西蒙好,可见成功靠的还是绝对的才华。尤其是陶喆唱到动情处,仍能用调整音高和加入动作来控制情绪的溃堤,神乎其技也。
张韶涵像金星。她像爱神阿佛洛狄忒,美艳不可方物。对着她祈祷,就会得到爱情。我要祈祷。
这一场,最喜欢陶喆,其次是龚琳娜。
就写到这里吧。没有孔小栋的好玩儿。
我刚才偷看王老师睡觉了。我打完了,我要不要叫醒王老师,告诉她我要走了,我下午还要上手工课。我准备做一个天鹅。
会修真,能治病,各类绝色美女疯狂倒追!霸道嚣张彪悍无敌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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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星期六 很晴天。
我醒的很晚,我很困。二哥昨天晚上就走了。我和大哥吃了饭,他说有点事情处理,让我自己在家玩儿。我说好的。
大哥走了,我要写日记了,星期一我要给王老师看。昨天唱得是民歌。我问二哥什么是民歌,二哥说就是人民唱歌。我又问人民就是所有中国人吗,二哥说不对,我们兄弟是,但领导公务员们、大款资本家们、个体小老板们、影视体育明星们、专家学者教授们、医生律师黑社会们都不是。人民好少。看来这一次是唱给我们少数人听的。
大哥说民歌就是民间之歌。古代历朝历代,都有相应的政府部门,负责收集音乐歌曲,秦汉之前的音乐机构,职能相对单一,目的也更为明确,就是在民间采集、收集最鲜活的歌谣,归纳整理,分析人们的抱怨、讽刺、谩骂、感叹、怀念、期许、祝福、歌颂等等态度,以及所有折射出的情感。从中提炼统治者想要得到的娱乐,和更加重要的舆情,以辅助决策,修正政策。这种工作一直未曾停滞,但工作的方式方法却大相径庭。比如有清一朝的文字狱,就是一次血腥的采风。大哥说他最恨有清一朝。
大哥说,如今采风仍然是艺术家们保持创作激情和获得创作灵感的重要途径。但其中对于国家政治的功利性属性越来越来弱了,因为随着国家机器的健全和强大,采民间之风的效率已经远远不能满足需要了,所以就有了专门的信息反馈体制。值得一提的是,无论从文艺角度,还是政治角度,网络上的民意,都有着民歌的基因。那么,国家机器的监控,也算是一种采风。真讽刺。
二哥大吃一惊,他说网络警察不就是检测敏感词汇吗,怎么跟民歌扯上关系了。大哥说他们公司开发的人工智能计算机,已经可以初步摆脱被敏感词汇束缚的机械式过滤模式了。未来,计算机虽然不能写出文艺作品,但可以分辨出来论文和小说的区别。二哥说,那就是说,电脑也能读懂其中的隐喻象征什么的啦。大哥说,目前做不到,但肯定是趋势。二哥说还叫人活吗。
我听不懂哥哥们的话,我问二哥你们在说什么电脑,我本来想说王老师叫我打电脑的事,二哥说以后电脑比人聪明啦,我就没敢说话。电脑不是一直比人聪明吗。我只好问,谁唱民歌最好听,二哥说当然是媛姐和英子。大哥笑笑。
第一个是小斌。
原来这一次的顺序,就是按上一次的名次啊。这是我自己看出来的,我变聪明了。
小斌没有爹地了,他想他妈咪,他还有妈咪。小栋爹地妈咪都没有了。我只有一张照片。我从来没给妈咪唱过歌。我想哭。
二哥说小斌的衣服很炫。蓝天白云,这是要玩故乡的云啊。
我想起来我的舍友小斌。我要做天鹅,他就假装天鹅在地上爬,李老师打他的头,我很抱歉又害他挨打。
二哥又骂人了。他说他怎么没听见,也没看见那个错误。大哥说可能是剪掉了。二哥说那这还看个鸟。我没觉得那是错误,我不敢说。
那个骂小静的人戴上了墨镜,难道我真的扣瞎了他的眼。我有时候会发作,我发作的时候会做可怕的事情,我发作了就记不住什么了。我看二哥。二哥说这鸟还真戴了墨镜,我问为什么,我很害怕。二哥说他要不戴就是扇自己耳光,而且他这也是骂小静。我又开始晃了。我恨自己没扣瞎他的眼。
二哥说,小斌的制作人说了一大通,人家老锣老师才说了两句就打断人家,这个人少教。大哥说,老锣老师是严谨学者,是艺术家,他提到了世界通行的音乐学,这是科学的理念和思维,而且他毫不讳言自己在中国民歌上的造诣。这就是当仁不让,大义凛然。捞仔动辄就拿老锣老师的国籍说事儿,实在是既没有风度,又没有见识。上一次争论摇滚,他就一口一个西方,一个一个中国,似乎要把中国独立于、脱离于世界和西方。这是闭关锁国的思维习惯问题,这个很可怕,这会严重降低中国音乐格局。
大哥说,这次唱民歌,捞仔以为自己终于有了优势,结果遇到了一位资深的中国民歌专家,太悲剧了。不要觉得老外不懂中国的学问,高本汉就不是大多数中国人能比的。捞仔也够倒霉的,居然公然排斥音乐学这样的术语。中国有个很坏很坏的毛病,认为书本上的知识,都比不上书本之外的经验。这是一种庄稼汉用故意歧视秀才,来掩饰内心自卑和羡慕的幼稚行径。世界不是靠你那几件可笑的书本之外的过家家勾当推动的,推动世界的是工业革命、信息革命,是诺贝尔奖,是科学技术,是敬畏科学的战栗,是膜拜科学的虔诚。拒绝科学,排斥文明,使我们的国家遭受了百年的蹂躏,而这个人身上,残毒甚深。这个人,为自己的失败,披上了一件被西方殖民主义壁垒阻挠的悲壮英雄的外衣。
捞仔可以预料在民歌形式上,无人可敌龚老师,他就提前发难,企图以老锣老师文化上的隔阂占得先机。他代表了一批人的阴暗心理,这些人极度嫉妒龚老师和老锣老师的成就,尤其是西方世界的接受和赞誉。他们把自己不能走向世界,不能被西方承认,而归咎于西方不懂中国,龚老师和老锣老师也不能代表中国。西方所接受的中国,不是正宗的中国。这就像前些年,我们没有诺贝尔奖,于是大骂西方的评判标准,以及西方看不懂中国文学。当莫言得奖后,那些屁话没人愿意提了。这些人太无耻了,他们的无耻,是骨头里的,是无意识的,这不能怪他,要怪,应该怪整个有清一朝。大哥恨清朝。
我问二哥,什么是捞仔。二哥说就是捡孩子。我想起来了,我以前问妈咪人是怎么来的,妈咪说是发大水了,冲来好多小朋友,妈咪们就捞,谁捞着了,就当自己的孩子。我们都是捞仔。
二哥说捞仔激动大了,他觉得自己很面子。大哥说是的,捞仔试图挑动观众的爱国心,来镇压老锣老师的科学心。我们都爱自己的祖国,但别有目的地利用爱国之心,是下流的。老锣老师说的很对,有中国元素的东西,未必就是中国的。很简单,我们把月亮称呼为嫦娥、婵娟或其他什么的,那么月亮就是中国的了,不是德国的了吗。美国的动画片功夫熊猫,处处是中国元素,但这显然是一部典型的美国电影。中国风,与中国民歌是两回事。不论给藏獒取什么名字,它们永远是狗,是业余的,不是狼,狼才是专业的。
二哥说,特喜欢老锣老师一杆枪独战俩傻鸟的劲头,太酷了。大哥说,老锣老师对于原则性的问题态度鲜明,那就是必须辩明,而且他站在真理的一边。
二哥说,捞仔拉票算是不要脸到家了。就像收到短信,转发10次,家庭幸福,否则就家破人亡。这不讹诈吗。
大哥说,二哥说得很精彩。捞仔彻底绝望了,他用对故乡的热爱,和对父母的孝顺来绑架观众的投票器,不啻用舌头强奸(我知道强奸什么意思,是很坏的事情。我以前的学校,有个女生被强奸了,老师给我们讲过。)观众的大脑。这就叫温柔的诅咒。不过现在的观众,应该不会被这样的伎俩吓坏,分数高低,还是看心情。不过,捞仔之所以失控,也不仅仅在于自己的音乐思想被驳斥,也在于他要为小斌挡箭。他牺牲自己,使观众把注意力从小斌的失误中抽离。这也算是豪举了。人都是复杂的,可恨可恶的人,也有可敬可爱的一面。神就是这样设计的。大哥看看二哥,又看看我。
第二个是小静。
因为我现在是在写昨天,有些地方我记不得了。我只记得小静出来了,裙子还是那么短,怎么搞的。唱得很好听。
二哥说小静很聪明,去找少数民族学习。民歌就要学人民,台湾民歌就要学台湾人民。大哥说小静很努力,很认真,也很聪明。然后是那几个制作人在谈论小静的裙子,我突然发作了,我什么也不知道了。
当我清醒了,我看见二哥从后面抱住我的上身,大哥抱着我的腿,我们都躺在地板上。我问哥哥们这是做什么游戏,二哥说在玩保护电视机。我们都起来,继续看电视。大哥很高,比我还高,但很瘦,我觉得我用左手就能把他提起来。
我没看见小静的得分。二哥说很高,放心吧。二哥说放心,我就放心。
第三个是双喜。
双喜唱歌我一点儿也听不懂,我觉得像吃了小斌的鼻涕。小斌喜欢吃自己的鼻涕,还请我一起吃,不好吃。
二哥说双喜很牛,把这两首歌捏在一起,真是天才。二哥说他当年跑青藏线,整天哼哼这俩歌。二哥说他听人说,藏区里的牧民有自己的习俗。男主人出去放牧,有时候就是两三个月不回家,把能带走的补给都带走,家里给女主人剩下的没多少东西。女主人要独自面对物资的匮乏。然而,懂得习俗的其他男人,路过时,从女主人帐篷的蛛丝马迹,就能辨别男主人不在家,还有邀请的信息。于是,晚上就会去风流一夜,同时留下些吃喝用品,作为补偿。
大哥说这歌根本不是这么回事,但二哥讲的很有趣。大哥问要是女主人怀孕了怎么办,二哥说,男主人在人家地里撒种,回家后在自家地里收获,谁都不吃亏,谁也不占便宜。大哥说,这可真是最靠近天堂的民族了,他们对性的认识,真是太干净了。
二哥说他一直想遇到个卓玛,可惜没有。不过他在大车上,唱完在那遥远的地方,就想象自己真的找卓玛过了夜,然后潇洒的开车跑路,人家卓玛跑来挽留,他就大唱不要问我哪里来,我要去流浪。大哥说没想到你还有这一手。二哥说,拜托,我的手多着呢。大哥笑了,我也赶紧笑。
我累死了,就先写到这里,我去打会儿游戏。大哥快回来了吧。
第四个是乾隆爷。
他是个胖子,胖的我要很努力才能找到他的眼睛。如果别人要扣他眼睛,就不会那么容易了,我觉得小斌应该向他学习。二哥说和珅戴着墨镜像外星人。我忘记了他的眼睛是大的还是小的了。
大哥想让我睡觉,不让我看了。我说我不。大哥说行。
二哥说他真害怕,害怕乾隆爷一使劲儿,把脸撑爆了,这是要变朝鲜三爷啊。我问谁是朝鲜三爷,二哥说三爷和我差不多聪明。我知道二哥是在欺负我,我看大哥,结果大哥说,这是真的。
二哥说乾隆爷太精明了,直接上红歌,还找来老头儿加分。大哥说三爷上一场选歌就很讲究,意外的落败,他对自己的名次很不满意,这回更加动了老本儿。老艺人一上台,一条大河一响,无论何时何地,只要是华人文化圈,不可能不感动。新加坡的华人公民占到大概全国的67%,这样一个城市国家,基本就奠定了文化的基调了。他们在天津搞的新区建设,难保不是一次经济寻根的尝试。
二哥说老锣老师真是较真啊,也不怕其他人。大哥说,这就是内心的强大,内行人与外行人的争执,不存在国籍民族的论据。
二哥说三爷这是昏了头啊,敢说郭老没有方法和技巧,那原版唱的可不是盖的。大哥说,三爷大概是口误吧。尽管他十分高傲,但还不至于犯这样低级的错误。他似乎是想说,郭老是浑然天成的,无需技巧的,就像李白的诗,是自然流淌出来的。李白像一台诗歌自动打印机,只要输入酒的指令,就等着端盘儿吧。二哥说大哥难得幽默一回。我们都笑了。
大哥又说,我们善意的去维护孙楠,并不意味着可以原谅他的倨傲。二哥说他对老头儿毕恭毕敬的呀。大哥说,那是一种表面的恭敬,是诈取其剩余价值而所必然付出的成本。大哥说真心希望孙楠重新认识自己,研究当今中国流行音乐现状,他需要重新进行音乐的发蒙。有的时候,当人们登临极顶,就会失去向上的动力,也会放弃思考的义务。本以为已经进驻殿堂,实际上却在山门前自恋。本以为终于置身巅峰,却未能拨开前方的浓雾,仰望万仞的宏伟。如同,登上泰山玉皇顶,便以天下为小,唯我独尊,这是大言不惭的短视,这是不学无术的狭隘的。当我们静立在犹如远古巨兽般庞大的唐古拉脚底,就会自惭我们的渺小无依和无足轻重,更毋庸那通天的喜马拉雅。而当宇航员们在广寒宫里散步,看到的地球,更像一枚蓝色宝盘,那时候,我们在哪里。要时时提醒自己,盲点就在眼前。
二哥说大哥连孔老夫子都敢骂啊。大哥说,绝对没有,孔圣人胸怀天下安危,即便是庭前阶下,他也是俯视春秋的。
第五个是吴克羣。
我问大哥他这个字是群吗。大哥说是的,我说怎么是竖的,大哥说横竖都一样。二哥说他个子高,所以用竖的。我又觉得我跟小树差不多高,我也竖着写吧,好好想想。爹地说,无论我们决定做什么,决定不做什么,一旦决定,就必须贯彻到底。我决定还是不竖着写了。
小树唱完了,二哥让我使劲儿捶他胸脯,他说他难受,我不想打二哥。大哥说,其实捞仔和老锣老师说的是一个意思,不过一个太尖酸,一个太隐晦。去游泳,就是说自己憋死了。大哥说他也憋的慌。我挺佩服小树的,他唱歌能把人憋死。我的舍友小斌可厉害了,他经常把头伸进水桶里,憋气半天。&/?xml:namespace&
大哥说小树还是太年轻了,他沉不住气,他的那番解释的话是心里话,带着刺儿,怕是要得罪孙楠了。貌似孙楠是这个节目的合伙人,肯定有抽成。二哥说,怕他个鸟,这娃好样的。大哥说是的,年轻人应该有点棱角,自己有点老了。二哥说他自己一直很年轻,还会年轻下去。我比二哥更年轻。
小树分数还挺好的。二哥说观众里还是年轻人多啊。大哥说这是好事,我们的民族太古老,太油滑,太世故,我们要大大鼓励这种小伙子式的气质。二哥说,我们民族老,那谁年轻。大哥说,最年轻的当然是美国,牛仔男孩,有点冲动,有点粗野,但很可爱,很可敬,值得尊重和学习。二哥问欧洲。大哥回答说欧洲像退休的老贵族,过着悠闲自得、精致从容的日子。世界的潮流,由美国引领。所谓,三百年大西洋东,三百年大西洋西。
第六个是二姐。
二姐这次很美。
二哥说,原来台湾幼儿园也放康定情歌啊,果然是同根同源。我们学校也放的。大哥说,不仅是同根同源,而且台湾对传统文化保留和传承的更加完整和有序。如果那个疯子真的掘断了我们文化的命根,还好可以在台湾得以保留。二哥咬牙切齿。二哥说,不长胡子的人是危险的,这可不是指天天剃胡子的爷们儿们,说的是东方不败之流,日出东方,红。
二哥说师太就是师太,这气场,压迫的制作人不敢喘气儿,秒爆前面5个。大哥说这叫气定神闲,从容自若,胸有成竹,腹涵乾坤,这是一种极高的境界。
二哥说二姐的实力终于爆发了,上一场是意外。大哥说,一位知天命年纪的台湾女人,一位强壮的台湾原住民哥们儿,一位新加坡长大的伪娘制作人,一起演绎,大藏区四川康定的溜溜调,这才是我大中华,泱泱乎,伟哉!天佑吾民。二哥冲我眨眨眼,大哥好久不这样子说话了。他刚才说话看天花板,像我另一个舍友小健。
第七个是顺子姐。
二哥说怎么看着顺子姐像李玟。华裔美国女人都这么漂亮吗。我也觉得她很洋气,很漂亮。大哥说她危险了,龚老师逆袭是没有问题的,而且顺子姐今天穿得太美国了。
我觉得顺子姐唱的很好听,除了前面的小静和二姐,她唱的最好听。小朋友们很可爱,我从来没唱过这样的合唱。
二哥说,还真是像李玟,连唱歌都像,南泥湾可以这样唱吗,美国好地方呀,遍地是姑娘呀。大哥说,能感觉到她的中国心,纯净的,透明的,无杂质的。可是她的唱法有点类似双喜,不会被很认同的。
分数不高,我很难过。
第八是龚老师。
二哥刚点了一支烟,大耳朵就说老锣老师在吸烟。二哥说,他想起了里皮,奇怪。
龚老师唱歌的时候,我能听见大哥的心跳声,二哥看我一眼,我看见大哥流泪了。大哥很少流泪,但他流泪从来不擦,他以前说泪水要么是惩罚,要么是奖赏,无论哪一种,都不要擦拭。我看到大哥的泪流到胡子上了。我还听见大哥在偷偷说什么,只听见一句十年生死两茫茫。龚老师真好看,唱的也好,我想到了王老师,我脑子里有蝴蝶在飞。
二哥没说话,递给大哥一支烟,大哥戒烟很久了。二哥为大哥点烟,然后低着头不说话。大哥一口就吸掉了那支烟的三分之二,左手轻轻捂在嘴上,我看见烟雾从他鼻子里和嘴里钻出来,又钻进他湿漉漉的胡子里,他的脸不见了,我很害怕。我知道,大哥想大嫂了。大嫂去世好久了,小卿都上大学了。
大哥说,也许,日耳曼人真的是神的后裔。神指引老锣,千里迢迢来到中国,听到龚琳娜的声音,爱上龚琳娜的纯真,爱上中国的浪漫。神的原意,是令老锣的才华,找到最美的声音,共同创造悦神的曲谱。而贤伉俪像普罗米修斯,把神曲的火种盗至人间,却遭遇了习惯黑暗的眼睛的抗拒和嘲讽,好在,光明的周围,已经开始聚拢了勇敢的接受。
大哥说,龚老师在自己最擅长的领域,没有以分贝取胜,她以歌曲最根本的情愫来取胜。情至真,何须煽。这一曲,上达天听,直教德国战车洒泪。那一刻是真实的吗,非现实的高贵,多么像神话。龚老师这一曲,叫人忘记什么民歌摇滚之争论,徒余感受国风乐府的化境,这就是大音声稀,大象无形,把歌唱到这种层级,可以称神了。
大哥说,老锣老师到台前去吻龚老师,真是唯美,完美。这就是德国式的浪漫,歌德式的浪漫。那一吻,是巴伐利亚对大理的爱。那一吻,是阿尔卑斯对点苍山的情。是矢车菊到车前子,是雪绒花到马兰花。那一吻,是一颗彗星,自大麦哲伦出发,来到银河探险,被一颗称作地球的行星吸引。彗星的亲吻,赐予了生命,彗星的爱情,变成了卫星。也许这才是月球的由来。
大哥说,世间的幸福有好多种,最千回百转的一种,叫唱歌给哥听。世间的称赞有好多种,最温婉甜蜜的一种,叫他真的爱他老婆。终于明白,爱老婆,原来可以这么崇高。大哥说,老锣老师不仅是个医生,还是个哲人。爱,不是需要精心浇灌的花朵,爱,是必须时刻提醒的事实。听老锣老师关于的爱的授课,所有人都静悄悄的,思考,憧憬。音乐可以记录痛苦,更应该传递美好。吴克群,被挽救了。
二哥说龚老师真是好人啊。大耳朵给她机会拉票,她怕伤害顺子姐,就说了一句请打分吧。观众眼巴巴等着她再一次感动自己呢。大哥点点头,带着泪水。大哥说,老二。二哥说,大哥我知道,我要娶小琳,明天就求婚。我觉得大哥突然轻松了。
大哥说他真的相信冥冥中自有主宰。上一场龚老师居然垫底,而这一次她最后一个出场,以如此感人的方式,不仅逆袭成功,还留下一段佳话。目睹这样的完满,是神对我们的恩赐。
龚老师分很高,我很高兴。二哥说不知道哪里出故障了,应该是满分,一定是遥控器坏掉了。二哥骂人。可是顺子姐要走了,我又不高兴了。
大哥说,顺子姐现在只是逗号,还有复活赛。何况她和制作人那么体面的离开,不要难受。
我终于写完了,我的手很疼,我的手腕很疼,我的腰很疼,我的屁股很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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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星期四 阴天 有点冷
王老师终于让我打电脑了。她写了日记,我帮她打。下面是王老师的日记。
第二期的没有看电视转播,而且原本就心事重重,没有心思写,我甚至忘记了与孔小栋的日记约定。礼拜一他打到半夜,等我回来,就问我是否写了,看着他的眼神,我无法拒绝。昨天中午和晚上他又来问我,我只好看一遍视频,简单写几句吧。明天交给小栋打出来,算是交差。这几天他天天在我面前扯自己的上衣,我居然没有发现他穿了新衣服,他太可爱了,我太迟钝了。
胡彦斌。一个拿离家四、五个月说事的成功歌星,身兼上海人独特的现代精神,他哪里懂得什么是远游,什么是思乡。现代技术的发明和应用,拓宽了人们的生活半径,缩短了世界的距离,望乡,不只是地理上的,更多的是心理上的。我不认为海王胡彦斌,有任何牵挂故乡的体验。所以,他选择了思念母亲,单亲家庭的氛围,才是他情感的源发。至于民歌不民歌,失误不失误,好听就行了。妈妈是故乡,多么贴切。
捞仔的脑子和舌头都失控了。他的失控来自激动,激动源自紧张,紧张是恐惧的表现。他恐惧的是什么,是自己不被认可的音乐。其实,要操纵500柄投票器,没有那么麻烦。
张韶涵。她的人气可不仅仅来自漂亮的外貌,她真的很聪明。上一次,我就隐隐觉得,金武林的调侃里,有点敬畏,他不愿承认,或没有意识到罢了。这一次,金更加武断,非常的不光彩。漂亮的花朵,不可以唱歌吗?漂亮本身就是一种实力,而且,并非漂亮就会可爱。张韶涵很可爱,很聪明,很勇敢,不愧是维纳斯。至于几个色眯眯伪娘的调情,真汗啊,还不如老金的直接更男人。
陶喆。他对于音乐的态度,真的有点像围棋国手。当棋艺世间已无敌手,就只剩下专注棋路的无我境界寻求,这是一种禅意吗。陶喆就是具备这种实力的歌手。他这次的歌曲,第一遍听有点莫名其妙,第二遍听就会责备自己第一遍时的草率,第三遍听时,才会明白之前视频里,他关于民歌的阐述。众神之王的歌,西楚霸王的歌,不需要形式的束缚,和范式的矫饰。
孙楠。孔小栋他大哥说的对,孙楠很有可能是节目合伙人。他和他的制作人,所有的表现几乎就为了炒作。但是,两场看来,他的选歌,以及演绎,都是中规中矩的,摇滚就是摇滚,民歌就是民歌。这一次的歌,真的是加分啊。妈妈永远是故乡的小河,而我们民族的妈妈就是大河了。
估计别人也唱不来这样的歌,可能心底也会排斥拿这种歌博分,更加排斥把老爷子抬在台上。听别人唱,看别人抬,自己在一边感动,是一回事。自己这么做,是另一回事。不过,孙楠努力的效果还是不错的。那个新加坡的小妹感动了,我听美国乡村也感动,我是女牛仔吗。
懂我就是懂音乐,这都什么逻辑啊。野蛮的玛尔斯逻辑。
吴克羣的尝试勇气可嘉。关于评论,他可能料到了一部分,但显然不是全部。这种唱法,有点像模仿秀,或者达人秀,在一群顶尖的明星和制作人面前,的确令人难以接受。但是吴克羣的坦诚和执拗,都是值得鼓掌的。冲动的哪吒,莽撞的神使啊。
黄小琥。师太超越了比赛。这一唱,没有任何对比赛的担忧,不仅是胜券在握的自信,还有发自肺腑的真挚。师太坦言自己唱歌时是享受的,我们听歌时,何尝不是更加享受的呢。师太的境界,是另一种超脱。热爱歌唱,拥抱歌唱。
顺子。我丝毫不怀疑她的中国心,但她用错了表达。也许是常年的美国生活,从内到外改变了她的思维模式和行动方式。众星们后台的言谈,在担心陶喆,也就是说,他们一致认为顺子非常棒。同样是异型民歌,顺子的格式,比陶喆更能被接受。然而,陶喆有足够的底本,顺子没有。
龚琳娜。不仅老锣紧张,纵观全场,龚琳娜也是紧张的。她台后的表现远比前一场拘束,尽管民歌是她的主场。而打分时,她的心也是紧束的。民歌是一做地下矿脉,并非所有的采矿工,都有途径,可以发掘她的质朴。并非所有的冶炼师,都有技艺,可以提纯她的夺目。并非所有的收藏家,都有慧眼,可以鉴别她的宝贵。
与老锣相吻,多么令人羡慕。龚琳娜是一个向往爱的人,珍视爱的人,也是施与爱的人,并享有爱的人。我多么向往啊。老锣啊,你是何时闯入,被地球俘获,你的故乡在哪里,你的故乡还有牵挂吗。
龚琳娜此曲,人事已尽,听天由命。她的爱,是被神祝福过的。
我也被俘获了,我的爱,值得祝福吗。
好累,好羡慕,好难过,写到这里吧。
唐宇穿越到修真界,要怎么成为风靡修真界的大明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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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星期六 刮风,有点冷
大哥二哥都没醒,我想煮30个鸡蛋,我们每人10个。可是大哥冰箱里只有28个,我都煮了,我吃掉了8个。我要写日记了,王老师可喜欢我的日记了。
我发现录音没啥用,我记得很清楚,虽然我喝了酒,可是我很聪明。我要写了。
这一次是唱爵士。我问二哥什么是爵士。二哥说爵士就是不好好唱歌。大哥说,二哥是醉了。二哥喝了好多酒,把达叔叔灌醉了,他自己也醉了。
大哥说,爵士音乐是美国黑人对美国乃至世界的贡献之一。大哥说,美国黑人,或者说是非裔美国人,是地球上最为特殊的一类人。非裔美国人对美国的影响,是巨大的,贡献也是巨大的,每一个领域。他们是,文艺复兴之后,在一个以西方文化为蓝本的新兴文明国家里,被拐卖作奴隶的人们的后代。这种世界独一无二的民族经历,造就了他们独特的文化。他们把非洲的乐天悠闲,与欧洲的典雅华贵,以及北美的率性洒脱,在没有融汇的情况下,就写进了民族的基因图谱。他们还把非洲的古老和美洲的神秘,一并倒进了基督的熔炉。
二哥说大哥啥时候成了黑人人权领袖了。大哥说这跟人权不是一回事,是人性,是文化,是人类,是文明。二哥说,真要感谢林肯同志,真是个共产主义好战士,他要不解放黑奴,我们今天哪有爵士听。大哥说,内战是人类的原罪。南北战争,无论从哪个角度讲,都没有赢家。简单讲,南北战争就是白人为了黑人杀白人。从种族主义来看,这是愚蠢的,不值得的——为了黑鬼,白人兄弟们反目成仇。从国家主义来看,这样的战争理由也是站不住脚的——不论为了什么样的崇高目标,同胞相残,都不是值得炫耀的。从人本主义来看,内战是对文明的最野蛮自残——人类始祖们的劣迹,没有得到任何改善。这是美国这个国家唯一的一次内战,当然了,她的历史还太短,不足以上演五霸七雄、三足划江的好戏。但是,美国人的每一次战争,都会深刻影响世界,无论是内战还是外战。
二哥说大哥醉了还这么能说,拜托,演出开始了。
第一个是小静。
我不喜欢小静的发型,更不喜欢她的衣服。小静你怎么回事,好容易不穿超短裙了,又直接穿着文胸出来了。我要生气啦。
小静一出场,二哥吹了声口哨,他说没想到小静从下到上都那么性感。性感就好,搞什么煽情。我用鼻孔使劲喘气。二哥说,好好好,我不说了。
小静穿得太少了。我想起了很久之前的事情。那时候我刚刚18岁,二哥说,爹地妈咪都不在了,大哥很忙,由他来教给我什么是长大成人。二哥领我到一个唱歌厅,但是不让我唱歌,把我交给一个姐姐。我和那位姐姐做了可怕的事情,我吐在她胸脯上了。那位姐姐很生气,二哥笑得趴在桌子上。二哥说这件事不能让大哥大嫂知道,不然会被赶出家的。我一直没敢说出来,但有时候会想起来。每次想起来,我都很害怕。
二哥说他醉了,根本听不见小静唱歌,也看不见小静跳舞,她的衣服和舞台混色了。她大喊中国,中国,真别扭。还找来后援团,这是学老锣哥吗。我使更大的劲儿,用鼻孔喘气。二哥冲我挥挥手,说,切。
大哥说,千里之外、模仿、生涩,捞仔、老锣还有子鸿都在表达一个意思,小静镇不住这首歌,她也没唱好这首歌。我开始晃了。大哥看我一眼,说,老三你得学会接受这些,大哥二哥不可能替你挡一辈子。我突然更加害怕了。二哥说,谢天谢地,老大终于开始教训老三了。大哥说,老三你早晚要面对不如意的世界,而且世界总是不那么如意的。我懂大哥的意思,爹地妈咪早就讲过,但我故意说我听不懂大哥的话。二哥说,老三越来越精了,学会装了。
第二个是双喜。
我很不喜欢双喜的发型,也很不喜欢他的衣服。他这个样子就像李老师,李老师总是打人。我忘记了李老师打过我没有,好像没有,哎呀,不要让他知道,他会打我的。其实我觉得我一只右手就可以扭断他的脖子。
二哥说双喜唱得真好,这实力,绝对是大拿,可惜不怎么招待见啊。
大哥说,双喜这种级别的歌手,是不会为比赛而比赛的。双喜把一切与音乐有关的东西,都纳入自己建立的王朝,他唯一愿意屈尊做的,就是展现实力。至于是否被接受,原本就是个不讨巧的活计,双喜虽然在乎,但他更看重自己的表现。就像一位将军指挥一场战役,他会问自己的亲随,我指挥得漂亮吗?胜负,虽然无法忽略,却是可以牺牲的。而实际上,他会对不被接受和理解感到纳罕,而不是紧张和失望。
二哥说双喜是跟老头们学的吗,用大粗嗓子唱,还来了一段口技。大哥说,双喜是把自己的歌唱情节化了。为了营造情节感,而使用了特别的技术。那就是,一位仍在酒吧里侍奉爵士的老人,瞥见一位神似年轻时初恋情人的顾客,回忆起辗转反侧的煎熬,回忆起鼓瑟琴号的挑逗,不由唱起追求淑女的简单歌谣。然而,岁月使歌声平添了爵士的忧郁,歌声使岁月浸透了爵士的朦胧。清亮的声音,是少年的祭奠。沧桑的声音,是老年的凭吊。最后的口技,是动容的告别。双喜的爵士,才是满意的爵士。
二哥说双喜真的入戏了,多亏龚老师很卖力啊,她今天怎么这么闹腾。不过制作人们众口一词,很难得啊,分咋不怎么高啊。
大哥说双喜展示了实力,不论是其他歌手,还是制作人,都明白。我们也都见证了,这才是重要的。
第三个是龚老师。
二哥说龚老师今天不紧张了,很闹腾,果然很二。二哥说喜欢这种二,他自己就很二,他就是老二,所有人家里的老二都是很二的。
大哥说,龚老师的二是一种人生的哲学态度,就像老锣临场准备的帽子戏法。是随性、质朴、开朗、清澈与狡黠的杂糅体。正是这种属性,才使龚老师敢于跳出一个非常成熟的、人们熟知的、被广泛接受的音乐体系,冒着几乎从零开始的风险,挑战人们的审美角度。习惯于锐角观赏音乐的大众,对这种没有缓冲的钝角的过渡,很难适应和接受。
大哥说,老锣老师和龚老师的粉丝也并非是铁板一块的。有些人,喜欢猎奇,对于超出普通认知范畴的事物格外着迷,借以标榜自己的深刻和先锋。老锣夫妇的粉丝中,不乏此辈。当然了,也有一些所谓死忠铁粉,同样要区分对待。当人们发表了某种观点时,天然的希望被认同,而如果得到的是激烈的批判,反而会激发逆反心理,这就是网络平台的特点。最后,争论的焦点,已经由最初的论点,转移到双方的一切上了。这是一种低级争论。我喜欢某星,你们越骂他,我越喜欢他,对方把我当做水军,我也把对方当做N……,大家一起在无意义的泥潭中,全力以赴的辩日。
大哥说,不论是谁的粉与谁的黑在搏杀,都是在消耗他们日渐缩小了的脑容量,浪费倒不至于。艺术,是最容易产生歧义的对象,读者的接受,主观因素占了相当大的比例,这就是所谓见仁见智。为什么大家都明白这个道理,还要无休止的互相吐口水。
二哥说都一样,谁也免不了争吵的,你和大嫂那么恩爱,还不是会争吵。大哥说他就是在质问自己。二哥说还是谈谈龚老师的表现吧。
大哥说,龚老师的中文梦露,是更符合中国的爵士,甚至比陶喆还像老上海,这个真厉害,步法也很有调的。但最喜欢的,还是最后笙笛伴奏的一段。这一段,龚老师释放的才是只属于她自己的俏丽。大哥说,他一直把笙当做是神界的乐器。只要一响起笙的声音,他觉得自己的灵魂好像游荡在神庙,转眼间,自己又变成受邀瑶池赴宴或者是到天庭点卯的神祗。而笛是仙界的乐器,飘渺的蓬莱,云端的城堡,都有她的悠扬。龚老师在神与仙的招募下,欢快的律动,难怪老锣怦然心动了。
二哥说老锣这德国佬也很会玩花哨啊,两顶帽子就把几位制作人挫败了。大哥说德国人很精明的,千万不要被传闻迷惑。当年的联邦德国,是最早与新中国通商的西方国家,他们来华谈判的代表都会背主席语录,搞得领导们心花怒放,大笔一挥,哪管逆差顺差。
二哥大骂,槽啊,德国佬狡猾狡猾第。二哥又问大哥,你对龚老师夫妇的态度到底如何。大哥说,至今,他只喜欢一首歌。二哥说这也行。大哥说,一位将军不能靠一场胜利进入列传,但一位艺术家,只要一部作品就可以俘获世人了。张若虚一首,孤篇横绝全唐。龚琳娜一支,就降服了孔小海。二哥说,大哥的逻辑有点乱。大哥说,其实很简单,我怀念一切的旧,我喜欢一切的新。
第四个是小树。
大哥醒了,他夸我会煮鸡蛋。二哥还在睡,像一块打呼噜的木头。大哥在照看他的花,我还是写日记吧。
我不喜欢小树的发型,我更不喜欢他的衣服。爹地说粉色是不正经的颜色,我们家里从来没有粉色的东西。
小树出场,二哥就说这是个小流氓吗。大哥说二哥才是小流氓。二哥说小树身材挺好,怎么就长成了面首模样,还穿粉衣服,求包养啊。我问什么是面首,二哥说就是软蛋,软蛋是混不成流氓的,流氓比软蛋高级。我问软蛋是什么,二哥说就是鸡妈妈刚下的蛋。我记得,妈咪喂的母鸡会下蛋,妈咪就让我去捡,有一次我把母鸡赶跑,捡了一个软软的蛋。
大哥说,小树唱得很乱,让人记不住发生了什么,倒是乐器演奏家们抢了风头。二哥说他也注意到了,不停的闪乎这些人的脸和名字。大哥说,这是节目方在宣告自己的所谓高端。这台节目有理由、有实力做的高端,演奏家们的频频上镜,也是对他们的尊重。星战的歌剧,不能没有唱诗班和琴师班,他们应该是盲目的,为每一位参战的星将伴驾。
二哥说小树示爱的水平太差了。大哥说,老二你严肃点吧,以后不能再不三不四了。二哥说,拜托,自从跟小琳姐处对象,早就改了,再说他一直也是个正经人。二哥又说,大哥你也考虑考虑吧,小卿也大了。大哥说他心里有数。
二哥说那俩妮子是嗑药了还是咋地,敢在和大人身后摇摆。大哥说他们是职业观众。二哥说,天哪,还有这样的好工作。大哥说,这俩妮子肯定是收到了导播的指示,而和大人也只能默默忍受那,脑后不停扭动的大白腿,带起的风骚。
大哥说,他们追问小树示爱的对象,有点不礼貌。老锣老师出来是解围的,旁边的一位也紧跟,这才是掌控场面的理性。节目方或许是拿这个来炒作,但很低级,甚至下作。二哥问到底谁家姑娘被软蛋瞅见了,可惜了。大哥说,他们注定难成正果。二哥说,大哥你咋这么说。大哥说,一个把自己父母吵架拿出来晒的孩子,还能指望他得到婚姻的幸福吗。父母吵架是父母的事情,孩子受到了伤害,的确有父母的不是,但孩子永远不要公开父母的不和睦,这关乎孝道。
大哥说,小树和他的制作人拿这个说事,是自私的。即便父母有错,即便父母不在一起了,维护父母的荣誉,谨记父母的脸庞,仍是子女的责任和义务,更是一种维系亲情的努力。有时候,家庭的幸福,来自子女对待父母及父母行为的态度。你想要一个美满的家庭,但是没有如愿,于是就埋怨父母的争吵、离异,甚至把自己成人后的某些不良行为和阴暗心理归咎于父母,这难道不是愚昧、无礼和自欺的吗,这是典型的推卸责任的自私自利。比起连自己父母是何人都不知道的孩子,比起从来没见过自己父母的孩子,我们都是最幸福的。爱我们的父母,包容他们的一切。
我想爹地妈咪,他们吵过架吗,我不记得了。大哥和大嫂吵过架吗,我也不记得了。
二哥说小树挺可怜的,没有被攻击就开心了。大哥说,不会是他追求的对象家世太过显赫,台下的人不敢攻击吧。二哥说,要是那样,可真是大汗啊。
分数出来了,很高。二哥说,太离谱了,搞不好让大哥说中了。
第五个是二姐。
二哥说,大家为了节目真是豁出去了,纷纷拿出绯闻女友男友来拼。这年头啥都能拼啊,我没啥可拼的,跟他们拼兄弟,我爱你老大,我爱你老三。大哥说我也爱你们,为了你们我愿意拼。我赶紧说我爱大哥,我爱二哥,我愿意拼。我们哈哈大笑。二哥说我们都醉了。
大哥说,二姐动情了,真的动情了,音乐内外都是情。大哥说,当我们被内容俘虏时,很容易忽略或者原谅形式上的瑕疵。但是,二姐这次的演绎,同样是很爵士的。老锣老师是严谨的学者,他的态度是学术上的,当然同时也是为龚老师正名。二姐的爵士,不是形式上的爵士,是情绪上的爵士。美国黑人是奔放张扬的,喜欢炫耀卖弄,而他们的确是有实力这样做的。爵士音乐就有奔放张扬的骨质,却用来表达忧郁,以及敞开怀抱的悲悯,这才是爵士的伟大。二姐的处理,就是掀掉了炫耀卖弄的铁布衫,保留了指向内心的拥抱。二姐唱的真是好听啊。管它爵士不爵士。
二哥说二姐搞姐弟恋了,很流行啊。大哥说我们要祝福二姐,包括小树。二哥说大哥怎么又变了。大哥说他一向祝福所有人,所有有爱的人。
二哥说会不会就是那个娘娘腔制作人追求二姐。我生气了,我宁肯吃小斌的鼻涕。二哥还说,那一排整齐的大白腿也是职业的吗,好像今年夏天流行晒大白腿。大哥说,把那么性感的身材包裹起来是犯罪,我这老鳏夫就指这个活了。二哥哈哈笑,说大哥真醉了。我也哈哈笑,我不吃小斌的鼻涕了。
日星期六下午 不刮风了,有点热
我不喜欢三爷的发型,更不喜欢他的衣服。我想起了小斌,他的衣服总是不合适,要不就大,要不就小,要不就宽,要不就紧。他说他很喜欢我的衣服。我的衣服是大哥买的,还有的是小琳姐给的,小琳姐有一个店,自己卖衣服。我的衣服可漂亮了。
二哥说并不怎么讨厌三爷,但不知道为什么他在这儿这么狂啊。大哥说,三爷的性格里有一股不羁的狂傲。如果这种狂傲是以超群的实力和卓越的见底为基础,并以普世准则和自由意志为导航,就可以化作风骨。而如果失去了约束和自省,就非常容易流向狂妄。古代的狂者狷者,多为高士雅士,他们是有风骨的,狂妄之辈则是肤浅的。肤浅不是罪,以肤浅为荣才是罪。不知自己的肤浅是可怜的,拒绝承认自己的肤浅是可悲的。这哥俩的唱和,是病,得治。
二哥说,大哥的意思是三爷哥俩是狂妄的吧。大哥说,三爷还没那么糟糕,只是有点狂躁。大哥这时候看看我。二哥说那和大人呢。大哥说他不是狂妄,狂妄需要盲目的自信,但从他对老锣和小静的隐藏很深的惧意看,他没有足够的自信。而他的血液类型也不是狂躁的,狂躁需要荒蛮的元气,他没有。二哥说,让你这么一说,那他还剩下什么。大哥说,和大人的轻狂,完全是靠谄媚三爷的靴底来维持的,这叫狂佞。
二哥说,大哥你是不是挺讨厌三爷的。大哥说,不是的。三爷狂则狂矣,从他言谈和歌声里,还是可以听到对父母亲人的挚爱的。百善孝为先,心中有孝,就不会偏离太远。不论父母留给我们的是什么,骄傲都应当自血统始,崇拜都必须自祖先始。在这样的生命语境里,孙楠并不令人讨厌。
二哥说,说回这首歌,老锣老师的点评是否太严厉了。大哥说,老锣与和大人都是节目的重要看点,他们俩都是聪明人,心中都有默契。这种默契是微妙的,不能言说的。现场的争辩,既合乎两人对乐理认识上的差异,也合乎节目制作的需求,特别是满足了观众的心理期待。这些都在节目设计公式之内,但事实的发生却只是可遇而不可求,因为如果提前约定了,很可能被刁钻的观众识破。二哥说那还看个球。大哥说,一切现象的存在都是必然的合理。我们需要做的,只是拿出一点时间和精力,充作几十分钟的闲人而已,这就是难得糊涂的真谛。难得糊涂,并不是说,糊涂的境界很难得,很珍贵。而是说,人类实在是太精明,看得太透彻,根本无法进入糊涂的领地,只能故意假装糊涂,痛苦地忍耐情与理的对立,这才是郑板桥的感叹之伤。在这一点上,小栋是幸福的。大哥和二哥都看看我,虽然我听不懂,但我知道我很幸福,我笑笑。
二哥说和大人又拿人家老锣老师的国籍说事儿,拿文化隔阂说事儿,很粗野。大哥说,这不是粗野,这是鄙陋。这是最苍白无力的理由,可惜的是,我们中国人喜欢吃这一套。我们都爱国,都清楚我们民族国家在近现代史上的苦难,于是,我们很容易被几句别有用心的逻辑混乱的话,煽动。这是可悲的。面对西方外籍人士,我们内心深处终究还是有点自卑的,所以要用一些类似中宣部的官方套话来给自己打气。自信的民族不是这样的。好在现状大大改善了,观众们、网友们对和大人的一些批评就是明证。大哥说,和大人所有的措辞,都被笼罩在三爷的阴影里,真像朝鲜。
第七个是小斌。
我喜欢小斌的发型,我更喜欢小斌的衣服。我想起我的舍友小斌,我喜欢弄乱他的发型。那天中午吃饭,小斌很快就吃了自己的鸡腿,还想吃小健的鸡腿,小健说要小斌帮洗50次袜子,小斌答应了,就吃了小健的鸡腿。可是小健不愿意了,说要洗100次袜子,小斌就把小健的餐盘打翻了,小健躲开了,小斌弄了自己一身鸡汤。张阿姨骂他们,就又给他俩每人一个鸡腿。小斌吃完了,他还想吃,他把鸡汤浇到小健身上,张阿姨拿大勺子敲他俩的头。
电视上的小斌也弄洒了鸡汤吧。他的裤子有点短,真像那个小斌啊,永远露着脚脖子。
二哥说小斌唱的挺好,这小伙子挺有两把刷子,年轻真好。心眼儿也挺多,态度也虚心。大哥说,现在看来,小斌的综合实力,真的是仅次于双喜,假以时日,这娃也许会更进一层。小斌有可以匹敌双喜的实力,却更善于把自己纳入世俗审美取向的指标评估体系,这里面有捞仔的功劳。
二哥说,大哥你不是不喜欢捞仔吗。大哥说,捞仔身上的确有很重的市侩气,这是他的生存技能,但他能很好的把市侩气包装成仗义之气,这肯定与他的性格有关。我们不能一概摒弃市侩,因为市侩更接地气,更能获得人气,更鲜活,更实用。在崇尚实用主义的中国,市侩反而是一种优势。我虽然不羡慕,却也可以接受。人都是复杂的。给每个人一条活路吧。
二哥说以小斌的实力,还是要靠捞仔这么卖力,讨好现场观众拉票,也真是不容易啊。大哥说,看,最出乎意料的是小静。大哥说到这儿,我很高兴,我摇摇头,冲大哥笑。大哥对我微笑,又说,真没想到小静可以做到这次第,难为她了,她很聪明,很用心。还有就是小斌。小斌是所有星将里,唯一还有上升空间的一个。二哥说小静没有潜力可挖了吗。大哥说小静可以横向多变,却无法挺向纵深。
二哥又说龚老师不是说要一直探索和创新吗。大哥说,龚老师夫妇就像是科学家、发明家,他们的探索和创新,是在已经获得博士学位和教授职称后,不懈的挑战,而且靠的就是他们超强的实力。实力可以被发挥到极致,却不能更进一步了。就像爱迪生,他永远不会成为爱因斯坦。二哥说龚老师是爱迪生吗,小斌是爱伊斯坦吗。大哥说这是个不恰当的比喻或类比。目前看,小斌和龚老师其实走的是两条道路,而且他也不具备龚老师夫妇的功力。
二哥又说小树不好吗。大哥说,小树需要补课,他的青少年之课,不完整,他需要有人为他指点,可惜没有,他的制作人看到了问题,也明白自己无力解决。这不仅会影响他的星途,还会影响他的命途。目力所及之内,没有人为他搭建进步的阶梯,他自己也找不到明确的方向。所有星将中,小树是最迷惘的。我开始同情他了。
二哥说其他人呢。大哥说大体上与龚老师类似。二哥说大哥你对小斌太推崇了吧。大哥说谈不上推崇,是喜欢他的潇洒。80后的潇洒,与60后的潇洒是截然不同的。叶倩文的原唱,虽然声音高亢,情绪激昂,而感情的内核是倾诉,倾诉自己的不幸,然后是自我安慰的告白。因为无奈,所以才有潇洒走一回的呐喊。这首歌,当年街头唱到街尾,火爆异常,大家自以为潇洒的放歌,却忽略了它实际上是忧郁的。小斌选这首歌来做爵士处理,也是很契合的。
二哥说不觉得小斌唱的忧郁啊。大哥说,这跟三爷的处理类似。不知是有意为之,还是天性使然,小斌把一个80后的,被克制的冲动,用很倔强的爵士,做了潇洒的抒发。这才是中国目前年轻人应该有的精气神,我知道我行,但我不会骄傲,我会做给你看,让你知道,我行。大哥说,他很喜欢小斌歌声里传递的,我的地盘我做主的,潇洒。叶倩文的歌,令他神伤,小斌的歌,令他神往。
大哥说,中国不缺小静的努力,也不缺二姐的真挚。中国一定要按捺下三爷的自负,要化解开小树的戾气。中国应该欢迎双喜的实力,应该鼓励龚老师的探索。但是,中国最需要的,是小斌身上少年中国的锐气。少年强,则中国强。
二哥说大哥移情别恋了,不爱龚老师,爱上小斌了。大哥说他爱一切人,但最爱的还是小卿,小栋,小琥,排名分先后。二哥说,苦啊。大哥哈哈大笑,我觉得那笑声好像爹地。二哥也哈哈大笑,我觉他笑的像妈咪。我也要爱所有人,把王老师排在哪里呢。
我终于写完了。我要吃晚饭了。明天要跟大哥去看赵伯伯。赵伯伯病了。赵伯伯就是小卿的姥爷。
会修真,能治病,各类绝色美女疯狂倒追!霸道嚣张彪悍无敌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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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长了,求浓缩版,求妹纸照片。
节操无双贞烈不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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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论里面夹带私货,一脸公知范,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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