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杀黎明杀机兔子屠夫故事吗,我有个事是要你帮忙的,是猪出了大问题了,你愿意帮我吗,要是愿意帮我,请出来说说话吧

故事:屠夫杀猪时,猪突然开口说话,含泪杀了此猪后放下屠刀
老萧讲故事
在牛头山下的石瓦乡,有一个以杀猪卖肉为生的屠夫叫做赵春,因为长得人高马大,大家都根据当地的乡话,叫他赵大汉。图文无关别看赵大汉长得一副粗人相,却是一个远近闻名的孝子,对年近八十的老娘非常的好。每次杀猪后,都会将最好吃的猪里脊肉给老娘留一块。可是,当赵大汉正准备给老娘操办八十寿宴的时候,老娘却突发疾病去世了。赵大汉为此遗憾不已,早知道就提前给老娘操办,让娘过了八十寿宴的话,也算是了却了一个心愿呀。只不过,生死难料,谁也说不清楚这事。半年后,赵大汉也渐渐从老娘去世的阴影中走了出来,继续经营自己的老行当。一天,赵大汉收购来一只大肥猪,他和平常一样,烧好开水,然后磨刀霍霍。图文无关将肥猪从猪笼里拉出来,让帮工们按住肥猪,将杀猪刀对准喉咙正准备下手的时候,猪却突然停止了嚎叫,而是发出了人的声音。“小春,我是娘呀!”猪突然说出这句话,将赵大汉和帮工们都吓了一大跳,放开猪后一下子就逃开了。赵大汉回过神之后,眼含泪水,他知道,这个世界上,也只有娘叫他小春。这时,猪又开口说话了。“小春,不要害怕,我是娘,我有几句话给你说。”赵大汉听后,已经肯定了是娘,就问娘是不是还有什么遗愿未了。猪:“小春,我到下边之后,听到消息,因为你此生犯杀孽太多,下辈子就会投胎为猪,尝受被宰杀之痛。我就苦求阎王放过你,让我替你受罪。阎王念在你除了犯杀孽重之外,其他并没有太大罪过,而且有一颗孝顺之心,所以就答应了我 ,让我替你受一次罪,消除孽障后,好好为人。”图文无关赵大汉:“娘,你怎么能替我遭这种罪呀!既然你回来了,我从此以后好好孝敬你,即使你已经身为猪身,我也要让你过上好日子!”猪:“娘知道你孝顺,不过,孩子,你今天还必须拿起刀将我宰杀!这样子才能消除孽障,我才能重新投胎为人。要不然,过了今天,我将永投猪胎了!”说完之后,猪自己就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等待赵大汉过来杀宰。赵大汉眼含泪水,他使劲掐了一下自己的肉,原来没有做梦,这一切都是真的。赵大汉反复回想着娘说的最后一句话,要是今天不杀,那么以后娘就会永远为猪。用衣袖擦干眼泪,赵大汉捡起了掉在地上的杀猪刀,然后一步一步走向自觉躺在地上的肥猪,对准喉咙,刺了进去。后来,赵大汉将肥猪和陪伴自己多年的杀猪刀一起埋在了老娘的坟旁,从此放下屠刀,与人为善,从此没有再杀过生。(故事完)配图与本故事无关!故事:杀了五指猪的屠夫,临终前被活活折磨,而不死
故事:杀了五指猪的屠夫,临终前被活活折磨,而不死
故事随声听
转眼清明节了,很多地方都还保留有杀猪祭祖的习俗,有的是带上先人活着时候喜欢吃的贡品,更多的还是带上纸钱,鞭炮的多。正好想起了我那干兽医的王大叔说的故事,以前的兽医可都是上门服务的,你想谁也不能赶着生病的牲口去看病吧?当然了,农村娃的我见过弄板车拉牛去找兽医看病的,也就一次。所以去的人家多了,听的多见识就广了。某一年搞祭祖,都是村里的屠夫张一刀,表现技术的时候,他不仅磨的一手好刀,关键是杀猪快准狠,一刀毙命,出师以来,从没失手过,所以谁家办事都喜欢请他帮忙。还是像往常一样,把猪绑好,一刀下去,鲜血直流,看着奄奄一息的死猪,张一刀抽着烟,乐呵呵的笑了,犹如看战利品一样的神态。盛开水的大桶已准备好,这是用来拔猪毛的,三四个人抬着那头猪,准备扔进去的时候,忽然那头猪挣脱了众人的手,撒开腿向门外跑去。张一刀可不干了,这不是打脸嘛?气急败坏地喊道,赶紧去抓,受伤的猪其实又能跑多远呢?毕竟流了那么多血呢,很容易就抓住了。颜面大失的张一刀这次准备来一刀狠的,因为这猪让他几十年的威名丢了,正准备开刀,边上人喊了一句,你看那猪的后脚怎么和人一样,长了五个脚趾?这一喊炸开了锅,都跑来看热闹,还别说,真是五个。有人就讲了,猪长五指,必有怪事啊,老人们不都说,这人死了投胎,有的就投了畜生道吗?而且,这张一刀都失手了,看来命不该绝啊。有一个人对着张一刀喊,这猪不能杀了,要惹麻烦了。也有人喊,张一刀,年纪大了不行了吧,连头猪都杀不死。张一刀恼火了,管他三七二十一,红刀子又进去了。事后后悔了,万一真是人投的猪胎呢?后来杀猪总觉得下不了手了,这心里一软,那手上的活就松了,渐渐地也没人找他杀了,往日的张一刀要不再了。正好儿子也来接他去镇上住了,村里再也没有曾经辉煌的张一刀了。时间如流水,张一刀已到了弥留之际,在床上躺了四五天了,滴水未进,也喂不进去,每天晚上都能看到他捂着自己的脖子,瞪着眼睛,眼珠子都似乎要凸出来一样,本来灰白的脸色胀的通红,想说话又说不出来,饱受折磨啊。过一会,见他舒缓了一口气,表情也平淡了下来,可没一会又捂着脖子,重复之前的动作。家里人也搞不清是怎么回事,这一口气怎么也咽不下去,活不活,死不死的也不是个事啊。村里有个老人听说此事,把张一刀的那把杀猪刀带过来了,张一刀正在捂着脖子的时候,这老人一刀砍了下去,不过是砍在床梁上的,就听“砰”一声,张一刀放下了捂脖子的手,咽下了一口气,就过去了。不过脖子渗出五个手指印。老人说,当年的五指猪不该杀啊,幸亏这把屠刀血气还在,不然还要折磨几天,想好死是不可能了。万物皆有灵气,不能乱杀啊!说完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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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帮忙造杀业吗?今天哥哥家请屠夫杀猪,叫我去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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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平凡天使 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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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是农村,今天哥哥家请屠夫杀猪,叫我去帮忙,我学佛信佛,对猪心生怜悯,但却无法改变猪被宰杀的命运,也无法拒绝哥哥的要求,结果做了帮凶,但是在屠夫下刀的时候,我在为猪念阿弥陀佛。心生惭愧在此忏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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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无阿弥陀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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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无观世音菩萨
南无观世音菩萨
南无观世音菩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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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让动物在临终时候听到佛号,也是能解脱。功德无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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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一切众生都能发心往生净土
回向给这只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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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造杀业!毫无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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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的每日心情开心 11:02签到天数: 12 天连续签到: 12 天[LV.3]偶尔看看II帖子积分精华
心生滅者,依如來藏,故有生滅心。
南無阿彌陀佛
南無阿彌陀佛
南無阿彌陀佛
南無阿彌陀佛
南無阿彌陀佛
南無阿彌陀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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狮子吼A 发表于
必造杀业!毫无疑问!
未必。看过<<逆缘>>吗?
楼主再猪被杀时心中为其念佛,猪应该被超度到净土或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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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的每日心情奋斗 20:20签到天数: 8 天连续签到: 3 天[LV.3]偶尔看看II帖子积分精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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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必。看过<<逆缘>>吗?
楼主再猪被杀时心中为其念佛,猪应该被超度到净土或善道。
业分三种,善业,恶业,无记业,
无意识的业,叫做无记业,
楼主的业,虽然没有发心,但是其实际行为,已经是杀业,只不过其发心轻微,但是杀业的事实,是确立的。
这个问题,瑜伽师地论,有过辨析,业力有轻重,但是其毫无疑问,就是杀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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狮子吼A 发表于
业分三种,善业,恶业,无记业,
无意识的业,叫做无记业,
楼主的业,虽然没有发心,但是其实际行为, ...
楼主是被强迫的,关键在于为其念佛。
<<逆缘>>中那个女人与楼主情况基本相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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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这是假慈悲,你不帮忙,谁会把你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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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死我,都不要去帮杀猪,必造杀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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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是被强迫的,关键在于为其念佛。
<<逆缘>>中那个女人与楼主情况基本相同。
还是依照经典依据,退一万步说,将心比心,但将自己将猪想,也不会乐意别人帮忙来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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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生为被杀者念佛号超度,犹如吃肉说是能超度一样,佛陀在经典中驳斥--------既然杀生吃肉可以超度,为何你不杀食超度自己妻子儿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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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的每日心情奋斗 11:16签到天数: 1 天连续签到: 1 天[LV.1]初来乍到帖子积分精华
& &如果师兄是已经皈依受戒的佛子,应该亮明你的身份,做好解释,表示不能杀生,不作能帮别人杀猪的事。
&&于现在这事来讲,如果师兄接受家人的邀请时,去杀猪,思想中希望猪死去,现在猪已经死去,已经犯杀戒。如果你一开始没有希望猪死去,去了,没有帮助杀生的行为,只有悲悯心,为被别人杀死的猪布施佛号,这样就不犯杀生,且有功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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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无阿弥陀佛!南无阿弥陀佛!南无阿弥陀佛!
南无阿弥陀佛!南无阿弥陀佛!南无阿弥陀佛!
南无阿弥陀佛!南无阿弥陀佛!南无阿弥陀佛!
南无阿弥陀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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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的名字与我的重3个字,不错!
南无观世音菩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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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这是假慈悲,你不帮忙,谁会把你怎么样?
师兄是直性子,真性情。我也觉得自己有些造作。所以我惭愧、忏悔。但当时我是那样想的:一是情面上拒绝不了大哥,去年也是这情况,被我拒绝,大哥还生气了。过年杀猪在农村是习俗,人的思想不变,生活习俗不改变,猪被杀的命运无法改变,就算能放生也没有合适的地方可放。二是猪既然得死,别人做帮凶不如我去做帮凶,别人帮忙,猪听不佛号,我去帮忙猪临终有因缘听到佛号,杀业我造了,好处猪得了。当然我这不是赞同边念佛号边杀生。能不杀生当然最好,我不愿意去做帮凶,更不愿意去杀害生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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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对各种借口的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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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了屠夫的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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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 要:屠夫苏戈杀了一半的猪居然活了。它蹿下灶台,直奔茫茫沙坨而去。阴差阳错之间半死的猪把他们引入了一场陈年悬案。在小说的结尾,屠夫杀了猪。猪也杀了屠夫。可孰是孰非。那个悬案的真相又是什么?只有死亡将真相暴露了出来……
  屠夫苏戈杀了一半的猪居然活了,它蹿下灶台,直奔茫茫沙坨而去,阴差阳错之间半死的猪把他们引入了一场陈年悬案。在小说的结尾,屠夫杀了猪,猪也杀了屠夫。可孰是孰非,那个悬案的真相又是什么?只有死亡将真相暴露了出来……
  屠夫苏戈,带上三把千刀,走出门。
  来请他的骆子没进屋,在院门口等他。
  苏戈发动他的摩托车。车呜呜叫着,屁股上喷出黑黑的烟。
  家伙带上了吧?骆子问。
  也不是去摸娘们儿,带家伙干啥?苏戈笑。
  你这孙子,三句不离裤裆,爷说的是你杀猪的刀!
  苏戈把肩上的帆布褡裢递给骆子,放心吧,里边有三把千刀,可杀一群猪!
  骆子接过褡裢背上,跨坐摩托车的后座,二人说笑着出发了,热乎得像亲兄弟。两个人是小学中学同学,又一同当三年兵回村,唯一不同的是骆子有老婆,苏戈则没有,但他会劁猪杀猪的手艺,走村串户行艺时顺手捎带着“劁”了不少猪的女主人。因而知道他毛病的猪家男人,都让女人回避,自己出面应对他。
  骆子家位于村西北五里外,那是羊西牧河岸边的一个沙窝子,为改造沙化的土地,村里让农民都搬迁散住在自家承包的沙坨子里。苏戈的摩托车噢噢叫着,在沙路上如兔子般蹿跳颠荡。二十分钟后就到了骆子的家。有两三个人在那里忙活,一口大猪绑了腿和嘴,横放在院子里的案桌上。肥硕的脑袋耷拉在桌的一侧,粗脖下放一口接血的大盆。尽管绑了嘴,可那头猪还是嘶心裂肺地尖叫着,为临头的末日苦苦哀鸣。
  下了摩托车,屠夫苏戈瞅一眼那猪,眼睛漠然。他没再理它,似乎将要宰杀的那畜牲跟他没啥关系。他跟熟悉的那两个来帮忙的村里人,开着玩笑,接过一个人递来的香烟,叼在嘴巴上点着,眼梢有意无意瞟了一眼那边的主人屋子。土屋的门窗敞开着,灶口有骆子的七岁小儿在烧煺猪毛的水,不见女主人。
  你不用惦记了,女主人不在。有个人冲他挤挤眼。
  开啥玩笑!屠夫苏戈横了那人一眼。我也不是来劁女主人的!
  嘿,你“劁”的女人还少啊!另一人接着挤对他。
  屠夫无话了,咧开嘴露出白白的牙笑了笑。
  你们这帮孙子,吃不着葡萄吧,那玩意儿可是甜的!他还是回击了一句。不过他再也没往那屋门瞅一眼,也没打听女主人为何不在。
  俺老婆跑了,三天了。骆子站在他背后说,虽然看不到脸色,但能感觉到他话音中的冷冷气息。
  噢?屠夫愕然。感到事态严重,立马收敛起放浪的笑容,不再放肆了。
  气氛有些异样。
  俺要出去找她,猪没人喂,只好宰了。
  屠夫不知说什么才好,安慰也不是,打听也不是。他选择了沉默不作声。
  接着,他吐掉嘴巴上的烟屁股,抬脚踩灭后说了一句,那咱们抓紧干活吧,还等啥!
  屠夫苏戈从骆子手上拿过褡裢扔在地上,从里边拿出三把千刀,看一眼那边的猪,手上掂了掂刀。最后选了一把最称手的铜柄老千刀,横咬在嘴巴上,走向那头不停地哼哼叽叽的猪。他先是检查了一遍绑猪腿的绳子,然后再检查绑嘴绳,便说,简直是娘们儿干的活儿,褡裢里有麻绳,递给我!得再绑一下!
  绑紧喽,要不再咬一口你那花宝贝,你就没的浪了,嘿嘿嘿———那个老一点的农民递绳子时忍不住逗他一句。几年前有一次杀猪,猪松开了绑着的嘴巴,张口就咬住了苏戈的大腿根,捎带着花了他的小弟弟。从此他得了个“花老鸡”“花宝贝”的绰号。据说有些骚女子好奇,就为见识他那个“花宝贝”而委身于他,去苞米地里偷情。
  俺都想瞅一眼———听说谁也没见过你那花大宝贝———光听说是特大号的!
  闭你的鸟嘴,小心爷的刀也花了你!屠夫没好气地抢白一句。
  那人愣了一下,无趣地走开去,脸色微变。
  苏戈用自己的麻绳重新绑紧了猪尖嘴。
  然后,拍了拍粗壮的猪脖说,爷宰你,是为了早点结束你当猪的日子,这是个最蠢的苦日子,下辈子你争取投个人胎吧。
  他发现接猪血的瓦盆里和的荞面,太干,对一直跟随其旁当下手的骆子说,面太干了,灌血肠也不是蒸馒头,再加水弄稀点。
  过去都是俺女人干这些事,俺哪里知道稀稠哟。骆子颠儿颠儿地跑过去,从儿子烧的锅里舀了一瓢热水,加进那瓦盆里,再用长面杖搅和了几下。
  屠夫苏戈这会儿横咬在嘴上的刀,已经拿在右手上,左手开始摸索猪的脖子根心口凹处。
  这口猪, 你应该认识———站在一旁的主人骆子突然说了一句。
  瞎扯, 全村加上邻村上千头猪, 老子认得过来吗?
  不不, 这猪你肯定认识!
  为啥? 苏戈斜着头瞅骆子。
  这是你家的猪崽。去年你养的老母猪刚下完崽, 就被人投了毒, 你就把这只没了娘的小猪崽,送给了俺老婆, 嘿嘿嘿嘿。
  嗬,养这么大了?别人抓走的可都死了呢。
  俺老婆———你知道她咋喂的吗?嘴对嘴地喂羊奶喂米汤稀粥,才把它弄活的!养得像自己的孩子,咱的儿子她都没这样心疼过呢!
  你媳妇可真能干! 别人抓走的我可都收了钱的, 看在你我是同学加战友, 你又扎在这沙窝子里, 穷得叮当响, 才白送的!
  是是, 嘿嘿嘿, 俺知道,俺知道。可骆子的话明显言不由衷。
  苏戈没再理他,重新开始摸索猪的心口下刀处。他想快点干完活儿走人,他已经感觉到跑了老婆的这位战友,情绪有些不大对劲。他招呼那两个来帮忙的,压住猪腿猪身子不让其乱动,以防走偏了刀锋。
  那猪敏感地尖叫。苏戈摸索它心口时,不由得想起它小崽时的样子。前年底,他那口大母猪下了一窝小崽,也许因财因色招妒恨,下完崽没七天有人下了砒霜。这只小崽是压帮崽,群崽里数它最小最弱,别人谁也不要,他家里又没有女人,不知道怎么弄这没了娘的小孤崽,扔在炕头可怜巴巴无计可施时,骆子的女人银花出现了。她笑嘻嘻地对他说,自己有法喂活它,但没有钱付猪崽款。他说,只要你抱去喂活了,我还要感谢你呢,要什么钱,省得死在爷手上造孽了。那女人瞟了他一眼说,怎么感谢?眼晴勾勾的,笑声咯咯的。他心里骂,骚娘们儿坏了肠子了,找抽呢。他当时想起了自己那位人窝囊生活较穷的老同学。
  发啥呆?下不去刀了吧!爷可是腿都压麻了!那个压猪的男人冲走神的苏戈喊。
  屠夫身上一哆嗦,回过神来。这种情况,在他多年的屠宰生涯中从未发生过。随着右手握的铜柄千刀使劲一捅,“哧”地一声便刺进了猪的脖根那个凹处,几乎捅没了铜柄。他那绷紧的翘起的嘴巴,开始念叨着谁也听不懂的什么咒语。
  猪的尖叫更加高亢了。如一个参加什么电视比赛的跑调歌手,可着嗓子嚎。
  屠夫苏戈的铜柄千刀尖,刺进猪的心脏部位搅和了一下。猪的四蹄挣踢着,整个硕大的身躯激烈地晃动、反抗,那两个大男人都有些压不住。
  快溜点啊,手摸了女人来的吧,这么稀松呢!
  急什么?也不是送你上西天!压紧点,别让它老动弹!
  说着,苏戈“噌”地一下抽出千刀,随着那刀一股鲜红的血“哧儿”地喷射出来。一旁的骆子就赶紧拿那个和荞面的瓦盆接血,并用擀面杖紧搅和着,嘴里还慌乱地念叨,不是俺要杀你,到阎王爷那儿别告俺,怪就怪喂大你的银花吧,谁叫她撇下你我跑了呢———
  你胡咧咧啥呢! 杀生的罪孽,爷一人挑了, 还牵上你老婆干啥?
  咋? 你心疼了?
  吊话! 你老婆, 爷心疼啥, 真是!
  这时, 那口大猪四蹄抽搐了一下, 身子开始变软, 尖嘶声也渐渐换成喉咙里的呼噜呼噜声。紧接着, 发生了一件怪事, 正从那个刀口处喷出的血柱,突然停下了, 只喷了那么两下就没有了。按常理, 猪的一腔子血全要流出来, 流干净, 这样血不留在肉里, 肉好吃。主人家也拿足够的猪血搅拌荞面,然后灌血肠, 好招待客人下酒。可这口猪不知为啥, 不流血了, 刀口那儿现在只冒些血沫子。可那庞大的身躯,松软地瘫在案桌上, 一动不动。死过去了。
  咋回事? 放了这么点血! 骆子嘟囔。
  都叫你瞎咧咧的,它不愿意供血了!算球,抬过去煺毛吧!苏戈拍了一下死猪的臀, 挥了挥手。
  要不你再捅一刀? 骆子的脸上这回露出巴结的笑容,商量着问。
  捅个屁! 咽了气的猪, 捅十刀也放不出血了!肉沾多了刀锈, 也不好吃了, 快抬走吧!煺毛! 苏戈瞥了他一眼,没好气。
  骆子无话。招呼那两个人七手八脚地抬猪。
  屠夫苏戈薅一把草擦了擦手上沾的血, 然后拿一支主人准备的香烟点着, 叼在嘴上,从后边瞅着那猪直摇头。似乎他心里也有一丝困惑。暗暗骂, 今日个他妈的见鬼了!
  他回过头,捡起放在案上的那把铜柄千刀,察看了一下。
  刀的铜柄,发暗红色,多年手磨油浸之后变得古朴滑润,而那刀锋却锋利无比,闪着寒光,只是因使用多年,刀尖那儿磨损了些,似乎尺寸也稍显短了。他拿毛巾仔细擦干净刀上的血迹,然后收进褡裢里,再从里边拿出一个用老年的打火镰改制的煺毛刮子,向骆子的外屋灶台走去。
  主人骆子和那两人,已把死猪架放在灶台大锅上,回头等他。煺毛也属技术活儿,由屠夫自己来干。主人家的屠宰费,并不是好拿的。
  苏戈不说话,默默上了灶台,跨坐在猪的后臀上,从猪头开始刮毛。
  他先用水瓢从猪身下边的大锅里舀些开水,浇在刮毛的部位,把那部位烫软,然后双手握紧那把特制的煺毛刮子,刷刷地刮猪毛。刮刀过处,留下一道白白光光的猪皮,寸长的黑猪毛纷纷掉落在架放猪的板条上和下边的大锅里。他就那么一下一下地刮着,浇着,咔嚓咔嚓的声音有节奏地响着,他的额头上、双颊上很快挂出些黄豆大的汗珠。需要用力干活加上下边的热锅水蒸,刮猪毛的活儿看起来并不轻松。屠夫顾不上擦汗,一直那么默默地埋头干着活儿。
  啧啧啧,刮得真利索,真干净!一个帮忙的男人不由得夸赞。
  老手了嘛,干活儿是干净不留痕迹———主人骆子的话有股子味道。
  啥个意思?今日你说话咋这么阴阳怪气呢!净放些曲里拐弯的绕肠子空屁!苏戈停下手,斜着脸瞪了一眼他的老同学。
  没事,没事,说着玩的,说着玩的。干你的活儿吧,嘿嘿嘿———骆子讪笑着,走开去。
  苏戈没再计较,接着低头刮猪毛。权当对方是跑了老婆心情不好。毕竟是老同学老战友,他又能说什么。
  他干得更加快速了。想早点结束这活儿的心情,显然变得更为迫切。
  猪毛煺到猪的臀部,整个猪的三分之二以上地方,全裸露出白花花的皮。这时,苏戈感到自己屁股下颤动了一下,他以为架放猪的木板被谁碰了,回头看了一下,可并没人。接着,他屁股下又震颤了一下,这回非常地明显,是那口猪的身子在动弹!突然,那口猪的嘴里发出“唿儿”的一声叫,紧接着那头已死的猪却“噌棱”地挣着站立起来,一下子掀翻了骑在身上的屠夫,然后“嗷儿”一声尖叫,凶狂地蹿下灶台,接着拼命往门外逃窜。
  屠夫苏戈四仰八叉四脚朝天倒在灶台下,同时目瞪口呆。他吓傻了,脸色煞白,光嘎巴着嘴,半天说不出话来。身上又被猪踩了一脚,可已不知疼痛,只是怔怔地看着那头复活的无毛猪窜逃出去。
  猪还没死!快、快———拦住它!
  他终于喊出这么一句。声音抖抖的,急急的,声嘶力竭。
  门外院子里,骆子和那两个帮忙的人,正坐在树下抽烟聊天。
  只见白影一晃,从屋门里蹿出一头怪物来。头脸、大半个身子无毛,白花花肥硕硕,只在后臀尖和后两腿尚存些黑毛,黑白分明,阴阳有界,其样子十分怪异可怖。
  不好!那猪、那猪———骆子张口结舌,手指着猪说不出话来。
  猪活了!猪活了!不好啦———另两个农民也惊吓地喊。
  这时,从屋门内追出那屠夫苏戈来,一瘸一拐的。
  快拦住!该死的猪还没死!屠夫冲几个人大叫。
  回醒过来的骆子,拣一根棍子挥舞着冲过去,想拦住那头猪。后边跟着另两个人。可那头猪瞪着血红的一双眼,白嫩胸口上的刀口,如带着一朵鲜红的玫瑰,晃动着硕大的无毛的白白胖胖身躯,“唿儿唿儿”咆哮着横冲直撞,似乎已经并不惧怕人。尤其见到主人骆子,更是眼红,神态变得疯狂,一下子冲过来撞倒了他,骆子的棍子也被撞飞了。然后,猪夺门而跑。
  快追! 别让它跑了! 苏戈跳上摩托车, 第一个追出去。
  骆子哼哼叽叽地爬起来,又操起棍子, 从后边追。那两个农民拿杈子拿铁锹的,紧跟在后边,呜哇喊叫着都追出院门。当地有个习俗,这种没杀死煺毛时复活的猪,叫龙猪或鬼猪,如果不赶紧追杀的话,对屠夫对猪的主人以及参与杀猪的人都不吉利,要遭灾祸的。
  无毛的白猪在前边跑,几个失魂落魄的农民在后边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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