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成量子的东西不存在,那能量守恒定理怎么说,那世界是不存在的?

死亡是多数生命体必须要面对的一件非常悲哀的事情,天地间诞生了我们这一个个灵魂,为什么还是要将其毁灭呢,所以我想…死亡最可怕的或许就是那无尽而黑暗的虚无感了吧…

我第一次思考这个问题是初中,那天晚上我躺在床上,思考着一个问题——在我出生前是什么样的感觉?无法想像…于是我开始想象死亡后的感觉,这两个时间段在我的人生之前与之后都没有我的存在。

可是当我刚开始想象,一种极寒,如液体般流动的东西顺着我的脊梁向上蔓延,我当时非常清醒,我明白这不是真的而是一种幻觉,但不得不说,它真的太真实了!我甚至忍不住摸了摸后背,在这七月的暑天,我绻成一团瑟瑟发抖!

是的,我的本能在告诉我,我害怕死亡,非常怕,我害怕彻底地消失,我害怕虚无,我害怕去或者去不成一个不存在的地方。

难怪神话中最高的惩罚是神形俱灭,永不超生。如果死后有一个地方可以去,管它是什么地方,都能让内心得到宽慰……

于是人们一直都在寻找一个让自己免于直面虚无的证据,而科学越来越发达的今天,各种神迹或是把戏也早已经不够看了,怎么办?

量子力学,可能是一片新神话的温床。关于它流传了很多神奇的传说,更有人宣称可以从中得到佛理甚至是灵魂存在的证据,那么真相到底如何呢?

宣称者说,人的意识可以改变量子的形态,观测与不观测是完全不同的,所以意识并不仅仅是脑细胞之间的电信号,它是一种与宇宙本质相连的存在。既然如此,只要宇宙不灭,你的意识也自然不会消逝。

那么这个传说是从哪里来的呢?大名鼎鼎的“薛定愕的猫”,1935年,著名奥地利物理学家薛定愕说了一个故事,他说如果有一个箱子,里面放了一只猫,一个毒气瓶,和一套机关和一个放射源。放射源是一个概率变化的原子核,每过1分钟,它就有50%概率分裂并放出射线,射线会触发机关打碎毒气瓶,这样猫就会死。

欧文鲁道夫·约瑟夫·亚历山大·薛定谔 1887年8月12日- 1961年1月4日

因为这个放射源是服从量子规律的,所以它的放射会表现出“未被观测就不会变成确定结果”的特征。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如果我们不打开箱子,箱子中“放射源是否分裂”也就是一个未确定的态,那也就会推导出“箱子中的猫是否死亡”也是一个未确定的状态。

这也就是说,如果你不打开箱子看一眼,那么这只猫就处于一个“既不算活也不算死”的状态中,只要看一眼那么这只猫就会变成一个确定的状态,活着或死去。

嗯……这就是宣称者证据的来源,在知晓更多信息之前先让我们分析一下这个故事,你会发现一个非常经不起推敲的缺陷——猫算不算观察者?

如果猫算观察者,那么箱子即使没有被打开,也有一双眼睛在盯着放射源,那么不等到我们打开箱子,结果就早已经被里面的猫剧透了,所以决定猫生死的并不是你。

人类与黑猩猩的基因重合度高达98%

那问题来了,猫可以被认为是观察者吗?如果我们认为意识是决定可否被称为观察者的核心,那么非常好,猫也有意识。如果你不承认猫有意识,那么如果把箱子里的动物换成一些比较聪明的动物呢?一只狗、一头大象、一条海豚、甚至是一只黑猩猩又当如何?黑猩猩有语言,有社会,有感情,有表情,还会哭会笑。那么他可以作为一个观察者吗?

最后一个问题——如果箱子里的是一个人呢?

很显然,这个故事本身就不太可能变成现实,实际上从生物学的研究中我们知道人类与动物间的界限相当模糊,科学家更倾向于认为人类的意识只是复杂程度远超动物,并没有什么本质的区别。

所以,把一个根本不真实的故事当成证据明显没有什么说服力。而且如果你了解了更多有关这个故事背后的原委后会更加觉得哭笑不得。

这其实是薛定愕说的一个冷笑话,是为了反驳一个观点而生的。换而言之,薛对这个“既死又活的猫”是完全持否定态度的,只是因为是薛提出来的而冠以了他的名字,结果让很多人误以为这是薛的观点……

这还真和被“以德报怨”的孔老夫子有点像,明明他老人家爆脾气说的是“以直报怨”,怎么来的就怎么给他怼回去啊。

好,那么薛定愕当时为什么要说这个冷笑话呢?是因为他不愿意承认“微观世界是不确定性主导的”,同时他认为宏观世界是微观世界主导的,如果微观世界是不确定性的天下,那么将会推导出宏观世界也是不确定的,这岂不就很荒谬么?人的意志怎么敢左右自然法则?

好的,那么到底谁是对的呢?他的冷笑话是不是很不凑巧揭示了世界的真相呢?

其实往往有很多以为只有两种路走的时候,还有第三条路;以为必须要在二者之间取其一的时候,还藏着一个“我全都要”的选项,这样的事情在物理中尤其常见。以现在我们所理解的量子力学来看,微观的确服从“不确定性”,同时这样的规则并没有被明显地带到宏观世界,月亮在一直在那里是确定的。

那如何解释人的观测在量子世界中的决定性作用?

答案是——我们需要将“观测”中的“观”字剥离出来,其实导致“不确定性”化为“确定结果”的并不是观测,而是测量,这其中并没有人的意志参与。

我们一直认为测量是一件有特殊意义的事情,而事实可能并非如此,一束阳光照射在一滴血上,反射出的光线带来了这滴粘稠液体的颜色信息——红色。

那么当我们看到这束光的时候,我们确实完成了对一滴血颜色的观测,可是如果没有人看这滴血呢?当然反射光依然是红色,有关血液信息依然被带了出来,消失在与环境中其它物体的反射吸收中了。

当我们对一个量子世界中的一个粒子进行测量的时候,会使用电磁波,这一束电磁波会让该量子的状态“坍缩”,从很多不确定的状态变成一个确定的状态,我们通过接收穿过粒子的电磁波,就可以知道被测粒子的状态是什么。

更高能的电磁波可以让粒子的位置更精确,但是这必然会影响它和动能

那么如果说我们发射了电磁波而没有接收呢?这枚粒子还会受到电磁波的影响吗?会的,粒子状态的“坍缩”与你知不知道结果并没有关系,带有该粒子信息的电磁波依然还是会出现,只是没有人提取其中的信息了。

也就是说,量子的“不确定性”与人是否知道并无关系,甚至与人的操作也未必有关,如果这一束电磁波是从宇宙中飞 来的,那么它同样会导致该粒子的状态“坍缩”。量子世界的不确定性就像一个触发奇怪现象的机关,但它终究是有固定的触发机制的,并不会区分是人触碰的还是风吹动的。

既然说到这里,那还有一个误解非常深的思想实验也不得不说了,这是一个有关于光子的双缝干涉实验的,流传甚广的“科学都市传说”。

光在遇到双缝的时候会发生干涉,也就是两个完全相同的波动在一些区域相互增强和抵消的现象,当时的人们已经知道光是一种遵循波动规律的粒子,所以光子最终在哪里结束旅程是可以通过波来计算概率的。于是科学家们开始思考这种现象产生的机制——是不是光子相互之间产生了影响而导致的?

干涉现象,如果在前方放置一个板就是条纹干涉图样

那么如果可以改变光子的密度,让光子一个一个地通过双缝,是不是就不会出现条纹而是两条线?这就是著名的单光子干涉实验。

结果当然是怎么奇幻怎么来,单光子在通过双缝实验器材后,一两个还看不出有什么问题,可是只要时间持续的足够久,还是可以从统计的结果中看到明显的干涉条纹。

是的,单光子也会发生干涉。

这就很反直觉了不是吗,我们一直以来学习的物理告诉我们能量守恒、质量守恒、力的作用是相互的。那么当每次只有一个粒子时候,它不是只能通过左或右其中的一条缝么,为什么它在通过一条缝的时候还可以知道另一条缝的存在?这样说的仿佛量子是有意识的一样,还未出发就已经事先知道要应对不同的环境作出不同的反应?

注意!到这里为止是一条“分水岭”,下面我们继续往下说。

有人在双缝其中的一条旁安装一台高速摄像机,想看看光究竟是通过了哪一条缝。可是诡异的事情发生了,只要一启动摄像机,干涉条纹就消失了,光幕上只留下两条光斑,仿佛光子知道有人正在看着它,为了不泄露什么秘密而改变了轨迹。

这还真是单纯的观察设备呢……

闻到没,这种浓浓的唯心主义味道,这种“科学无法解释”的味道,这种“万物有灵”的味道,这你要是还不相信灵魂的存在可以说是十足的无药可救了。

好的,笑话就说到这里,那么真相到底如何呢?

有一定物理知识的人一定会感觉非常奇怪——摄像机?这是什么摄像机。

微观粒子与宏观物体的“观察”根本不一样,当我们看到一个现象时,其实是眼睛在作为光的接收器,也就是说不管你看不看,光都会源源不断地撞击物体并飞向环境。

我们能看到物体都是因为光的反射

可是这一次你要观察是光子,光子是啥?就是你观察宏观物体的载体,你现在要观察的是这个载体本身。

那你要如何知道光子在什么位置呢?用另一个光子去撞击?如果这种撞击存在,那你不就改变了光子的轨道了么,如果这种撞击不存在,那你还是不知道需要测量的光子怎么样了。

其实现实世界中测量光子只有一个方法——“截胡”,只有让光子打在原子上,触发光电效应才能知道它怎么样了,也就是想知道一个光子在哪儿就必须“杀死”此光子。

光的能量会把物体中的电子打出来,称为光电效应

因此所谓的“在其中一条缝边装一台高速摄像机”根本不可能,要么你就彻底把这条缝堵死了,要么你就什么也测不到。

既然如此为什么还会有这种说法呢?其实从上面的“分水岭”开始,之后的全都是思想实验,也就是想象出来的。思想实验的可靠性是没有保障的,大多数思想实验都是错的,这个也不例外。量子实在是太小了,只要测量就一定会改变其状态,这就像是盲人永远不可能知道一个精美的奶油蛋糕是什么形状,因为只要他触摸蛋糕,蛋糕就会变形。

那到底为什么单光子也会发生干涉呢?我的解释听起来会比较别扭,但是只要接受了这个设定你也会觉得其实没什么大不了的。

光在传播的时候可能并不是光子形态,而是波,所以它完全可以同时通过两条狭缝,只有当它遇到障碍物时才会发生“坍缩”,由一团波变成一个粒子的形态。

事实上物理学家从来都不知道也不可能知道光在传播时到底是什么样子,因为只要进行测量就一定会发生“坍缩”,变成一个光子(这里的测量泛指一切量子与宏观对象的相互作用,光照在物体上时就在源源不断地发生着“坍缩”,与人或观察者无关)。

电子云是名符其实的“云”

这种理解可以应用在有关量子不确定性的所有现象中,比如电子在不与宏观对象发生作用时并不是一个粒子,也是一团“波之云”,它的一切可能结果都可以同时表现出来,但是只要发生一次宏观作用或者说测量,就会“坍缩”成一个位置确定的粒子,所以电子甚至是单电子也可以进行双缝干涉实验。

这就是奇异但并不灵异的量子世界规律,其实你只要在心中接受了这种设定,也会觉得没什么,我们只不过是太熟悉我们所生活的世界的规律了,才会误以为这一定是宇宙真理。就像穿越者告诉2000前年的智者贤者大地是一个悬浮在空间的巨大球体,一定会被他老人家气得用手杖打出来吧!

灵魂的事情?别想了,量子世界目前还没有灵魂的位置,我相信以后也不会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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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量守恒定律?那看看量子纠缠,打破了光速是极限的定律,甚至打破了时空定律 ( 10:41:29)

科学本身就是打破常识的!我们地球人连太空都走不远走不出去,很多东西认知未必是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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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文中“四象”有不明白者,可查看作者置顶文章《李政道杨振宁,确实是和我们的祖先们——“宇称不守恒”呐》

“量子力学”是西方现代物理学中,关于微观粒子的前沿理论。她在发展过程中,经历了“正”“反”两方的激烈、反复之论战。

这种论战,是基于一些“双缝实验”的现象而展开的。

每个穿过狭缝的电子,只在感光屏上出现一个点,而这个点的位置,却是按“波函数”的平方形成的概率所分布的。

大量电子穿过两道狭缝之后,便在感应屏上组成了一个明暗相间的图案,展示了波峰和波谷的相互增强和抵消。

那也就是我们所看到的干涉图案。

但是,如果稍微改变双缝实验的设计,在狭缝后面装置上探测器,专门探测光子通过的是哪一条狭缝,则干涉图样会完全消失,替代显示的,是两个单缝图样的简单总和。

基于此种现象,“量子力学”理论的“正方”,是直接从观测到的原子谱线出发,引入矩阵的数学工具,用方块去建立起整个“量子力学”的大厦。

他们强调所观测到的分立性、跳跃性;同时,又不执着于日常生活中的直观经验,坚持以数学为唯一导向。

他们的理论之三大支柱是:波恩对“波函数”的概率解释;海森堡的“不确定性原理”;以及玻尔的“互补原理”。

波恩认为,电子并不是象“反方”的薛定谔所猜测的那样,是一种波像彩云般地在空间里分布,而这个彩云,就是“波函数”。

波恩认为,这个“波函数”,就像是一个任意掷出的骰子,是电子在空间某个位置上的概率分布。

就是说,一个电子出现在空间某个位置上,完全是随机的、不确定、不可预测的,我们从理论上,只能知道电子在某个给定位置上出现的概率是多少。

那么,是否能够说,电子就是一个粒子呢?

如果电子只是一个粒子,那么,单个的电子穿过狭缝后,它的行动怎么要按照“波函数”的概率,在某些地方的机率大,而在某些地方出现的机率小,还形成干涉条纹呢?

对于电子到底是什么, 正方通过海森堡的“不确定性原理”,和玻尔的“互补原理” ,进行了进一步的解释。

海森堡的“不确定性原理”认为:测量的动作,不可避免的搅扰了被测量粒子的运动状态,因此产生不确定性,导致我们没有办法,既准确地知道一个微观粒子的位置,同时,又准确地知道其动量。

如果用一个γ射线显微镜,来观察一个电子的坐标,因为γ射线显微镜的分辨率,受到波长λ的限制,所用光的波长λ越短,显微镜的分辨率越高,从而,测定电子坐标不确定的程度就越小。

但是,另一方面,光照射到电子,可以看成是光量子和电子的碰撞,波长λ越短,光量子的动量就越大,对这个电子的扰动也会越大,对它的速度测量就也会越不精确。

如果想要精确测量一个量子的速度,那就要用波长较长的波,那就又不能精确测定它的位置。

玻尔的“互补原理” 认为:

“电子的真正的客观实在是什么”,这样的提法,根本就没有意义。

电子本来就是由粒子性和波动性叠加起来的一个混合态幽灵,而不是一个客观实在。

粒子性和波动性这两种特性,哪一种特性出现,就取决于我们的观察。

我们的观察,决定了电子是粒子还是波。

作为“量子力学”理论之“反方”一员的薛定谔 ,以他的“猫论”来挑战正方:

根据“正方”的解释,一个微观粒子在没有被观测前,象个幽灵,是处于一种模棱两可的叠加态;只有在被观测后,才从幽灵的叠加混合状态,坍缩成物理实在。

那我们就来设计一个不透明的密闭箱子,放一只猫进去,再放一个放射性原子进去,还放一瓶巨毒的毒气。

进一步,我们有一个非常巧妙的理想装置,也在箱子里面。

这个理想装置受放射性原子所衰变出来的中子控制。

如果放射性原子衰变出中子,这个中子就会启动那个理想装置,理想装置就把毒气瓶打开,放出毒气,猫就一命呜呼。

如果放射性原子不衰变,就不会有中子,理想装置也不启动,毒气就不放出来,猫就幸福地活着。

按照“正方”的量子论解释,在我们没有观察微观粒子之前,它的状态是不确定的,也就是处于各种可能性的混合叠加状态,是为概率。

而只有我们测量观察后,才使得其“波函数”坍缩,粒子选择某种实际状态显示给我们。

也就是说,猫的死与不死,取决于我们的观察。

我们不观察它,它就是非死非活的状态;我们一观察它,它就是或死或活的状态。

也就是说,我们观察者,才是事件的主宰者。

这个结论,荒不荒谬呢?符不符合我们所经验的客观事实呢?

我们进一步设想,有一个粒子是不稳定的,它可以衰变成两个小粒子,然后,向相反的两个方向飞去。

我们来考虑这两个新粒子,有可能的“自旋”。

根据守恒原理,如果一个粒子是“左旋”,那么,另外一个粒子就必须是“右旋”,这样才能保持总体守恒。

假如说,这两个粒子已经飞出去很远很远的距离了,比如在宇宙的两端。

我们就在宇宙的两端等候这两个粒子,并同时(当然是同一宇宙时间)观测它们的“自旋”状态。

按照正方的解释,在我们没观察前,这两个粒子都处于“左旋”和“右旋”的叠加态,只有到被我们测量观察时,它们才突然随机地各自选择“左旋”或者“右旋”。

当我们在宇宙的两边分别同时观测这两个粒子的自旋性时,是什么因素,使得这两个粒子能够保持联系,互通信号,一个选了“左选”,而另外一个就选了“右旋”呢?

这是一个超距作用,如果它们之间有信号传寄,肯定远远大于光速,而爱因斯坦的“相对论”,是绝对不允许宇宙中有超光速的信号传寄的。

所以,薛定谔所代表的“反方”认为,一个粒子衰变、分裂成两个粒子时,不管观察与否,它们就已经是两个实在的粒子,那时,它们如果一个是“左旋”,另一个自然是“右旋”。

之后,它们再飞到天尽头,都一直保持着它们各自的自旋性,而不是象正方解释的那样。

玻尔则代表“正方”认为,在没有观测前,那两个小粒子的实体,在我们的空间里是不存在的,它们一直都是一体的叠加态非实体,只有当它被观测时,两个粒子才由一体的叠加态,瞬间成为两个实体粒子,并同时出现在了宇宙空间的两个不同位置上。

这时,它们一个是“左旋”,另外一个就必然是“右旋”,这跟“相对论”没关系。

这种现象,就是所谓的“量子纠缠”,就是它们原本就互相纠缠在一起的意思。

作为“反方”的德布罗意,又提出一个“导波”的概念。

因为,他发现,每当一个粒子运动时,总有一个波,与其相伴相随。

他相信,每个粒子都有一个“导波”,像一个无孔不入的探测器一样,一直探测着周围的一切,然后,引导粒子运动。

在他的意识中,有一个“隐变量”,像一只看不见的手,在发挥作用,而正方的解释里,没有包含这个“隐变量”,那是不完全的。

如果考虑了这个“隐变量”后,量子效应表面的随机性和叠加性,就不存在了,一切都应当是确定的、有原因的、可预测的,和符合传统因果律的。

客观实在性也不被破坏。

这个理论叫“隐变量理论”。

玻姆用数学手法,重新建立了一个庞大的“隐变量理论”体系。

但是,玻姆的“隐变量理论”,仍然存在很多困境。

第一个困境是,其函数理论非常复杂繁琐,没有正方的理论那么简单明晰。

第二个困境是,它假设有一个“隐变量”,却又不知道这个“隐变量”是什么,不知道它到底存在不存在。

第三个困境是,它假设微观粒子一直是实实在在的粒子,有确定的位置和动量;但又假设,由于那个不知存在不存在的“隐变量”的干扰,微观粒子的位置和动量,是不能同时被准确测量到的。

第四,在这个“隐变量理论”里,他首先把微观粒子看成传统的、实实在在的粒子,而又假设在这个粒子周围,要散发一种“量子势场”,这个“量子势场”在整个宇宙中,时刻感应着宇宙中的一切信息,瞬时把影响微观粒子的一切东西,“报告”给这个粒子。而这个过程,由“隐变量”主宰,是不可预测的。

正是这“隐变量理论”的第四个困境,是假设“量子势场”的作用,在整个宇宙中是瞬时的,超距的,这违背了爱因斯坦的“相对论”,所以,就遭到了爱因斯坦的强烈反对。

“正方”量子理论的根本,就是不确定性和非实在性,而玻姆的“隐变量理论”的核心,就是用一个假想的“隐变量”,来消除那些不确定性和非实在性。

那么,从数学上,当这个“隐变量”引入后,量子世界到底具有什么特性呢?

贝尔推导出了一个神奇的不等式。

这个不等式表明,在超距离时,两个分离的粒子在不同方向上的相关性,总是小于一个特定的值。

也就是说,在爱因斯坦的“相对论”里,这个值就是一个不可逾越的边界,那两个分离的粒子在超距时,不同方向上的相关性,永远也别想越雷池一步。

而在“正方”的量子理论里,这个边界,是不存在的。

这就给贝尔提供了绝好的机会,如果设计出一个实验,检验出两个超远距离的分离粒子在不同方向上的相关性。

只要实验结果不超过这个值,那么,“正方”理论就不成立。

阿斯派克特和他的同事们成功进行了这个实验。

他们把钙原子激发到一个很高的量子态,然后,让这个钙原子从激发态回落到未激发态,就以释放能量的方式,分裂出一对一对的光子。

然后,在这一对对分裂的光子,分别飞离相距12米远的地方,同时测量它们的相关性。

如果用光速传播信号所需的时间,要花40纳妙,那么,测量就在远小于40纳妙的间隔内完成。

这对光子飞出相离12米的地方,要经过一道闸门,然后,分别进入一对偏振器,是在同一个方向上。

当然,闸门也可以改变方向,来引导这对光子去向两个不同偏振方向的偏振器。

由于10纳米的时间间隔,远小于上面说到的40纳妙(也就是相距12米的光子之间有信号传输,用光速计算需要的时间),这就保证了这一对光子之间,是没有信号传输的。

最后的结果出来了,“反方”输了,“正方”赢了。

超距离下的两个分离光子之间,在不可能有信号传递的情况下,存在着惊人的相关性。

就好象它们之间存在着“心灵感应”一样,一个光子特性的变化,必然引起另一个光子特性的相应变化。

“正方”对此的解释是:它们在被观测前,并不是两个实在的粒子,而是“纠缠”在一起的叠加态。

只有在被观察的瞬间,它们才同时出现在宇宙中的两处。

所以,它们必然会有很好的相关性。

但是,这样的结果,没有超出所有人的经验性认知吗?

没有时间,没有距离,没有速度,只要一被观察,纠缠在一起的两个粒子,就会瞬间分开,相隔在宇宙中的两处。

这是怎么做到的呢?这会让多少人感到困惑呢?

“正方”的精神领袖波尔有一句名言:

“ 假如一个人不为量子论感到困惑,那他就没有明白量子力学。 ”

确实,波尔明白了“量子力学”,所以,他就一定会为他的“量子论”感到困惑。

而他,明显是把这个困惑,寄托给了“上帝”,让“上帝”来帮助他,解除他自己以及众人心中的困惑。

然而,这个世界没有“上帝”,能够充当“上帝”,来帮助他解除人们心中的困惑的,只有东方的中国哲学。

西方“量子力学”论战的“正”“反”两方,其实就像一棵树上的两只蚂蚁,他们都是通过自己的当前所见,来认识他们所爬的那棵树。

只不过,“正方”是通过自己当前所见,结合自己的想象力来认识那棵树;“反方”是通过自己当前所见,结合自己的历史经验来认识那棵树。

然而,如果他们不借助鸟的翅膀,飞向树外,他们又怎么能够真正地认识那棵树呢?

那么,这个带他们飞出树外的飞鸟,在哪里呢?

相对一棵老树一样的世界,他们西方人分析性的科学思维,就是树上的蚂蚁;我们中国人比较性的阴阳思维,就是树外的飞鸟。

关于西方人分析性的科学思维,和我们中国人比较性的阴阳思维之间的区别,我们可以通过对水的认识来说明。

在一般情况下,水是无色、无味、透明的液体。

这个关于水的认识,是怎么得出来的呢?

是通过与米汤、陈醋、杯子等水的外部环境中的物质进行阴阳比较,而得出来的。

其中,我们要认识的水为阳,米汤、陈醋、杯子等其外部环境中的物质就为阴。

这种通过阴阳比较得出来的认识,是水的性质。

而任何一个事物,不但有其性质,也有其本质。性质和本质互为表里,相辅相成。

那么,水的本质又是怎样的呢?

水的本质就是一个由氢离子和氧离子组合成的分子。

这样的本质,是不能向外比较而认识到的,只能是向内分析才能够认识到。

而向外比较和向内分析的两种不同角度的认识,其实就是两种不同的思维方式。

善于认识事物的性质的思维方式,就是向外比较的阴阳性的思维方式,就是我们中国人传统的思维方式。

善于认识事物的本质的思维方式,就是向内分析的科学性的思维方式,就是他们西方人的思维方式。

西方人具有科学思维,擅长向内分析,他们就有很多的定理、公式,以总结不同方面的规律。

而我们中国人具有阴阳思维,擅长向外比较,我们就没有那么多的定理、公式去分门别类,我们只有《太极图》《五行图》《洛书》《河图》这“四象”,来作为认识世界以及世界上任何一种事物的模板。

这四个模板当然只能是抽象地描述所有事物的共性。

其中,《太极图》是描述一个事物原始的结构,《五行图》是描述一个事物低级的程序,《洛书》是描述一个事物高级的结构,《河图》是描述一个事物高级的程序。

就像一只鸡,《太极图》《五行图》是展现其鸡蛋时代,《洛书》《河图》是展现其鸡仔时代。

结构是形而下的程序,程序是形而上的结构。

简单地说,结构就是存在,程序就是变化。

存在是形而下(凝固)的程序,程序是形而上(活化)的存在。

下面,我们就以这四个模板来解释双缝实验现象以及由这些实验现象所产生的争论。

双缝实验现象表现出了微观粒子的波粒二象性,也就是其既有粒子的特性,又有波的特性。

那么,粒子的本质是什么?波的本质又是什么?

粒子的本质就是结构,就是存在,波的本质就是程序,就是变化。

而结构是形而下,程序是形而上。

也就是粒子是形而下,波是形而上。

粒子是波的本质,波是粒子的表现形式。

粒子之所以具有波的表现形式,是因为其内部结构不均匀。

就像《太极图》《洛书》,它们的内部结构都是不均匀的。

当然,内部结构不均匀,只是粒子具有波的表现形式的内因。

粒子具有波的表现形式的外因,就是粒子是在环境变化的作用下才产生程序的。

粒子的程序——波,是粒子自身的惯性,与环境变化所产生的压力相互作用的结果。

任何一个事物,一旦在其内外环境条件的作用下产生,它就同时具有保持自身既定状态不变的性质。

由于惯性要保持自身的既定状态不变,而支撑事物之既定状态的环境又发生了变化,这就导致惯性与环境的变化发生冲突。

那么,是惯性克服环境的变化呢?还是环境的变化克服惯性,迫使事物随着环境的变化而变化呢?

这就取决于环境之中,还有没有第三种能够支撑事物惯性的能量存在。

总之,环境条件的变化,使得事物由保持既定状态不变,转变为形成一种变化程序。

这种变化程序,就是波。

所以,德布罗意他们所宣称的“隐变量”是什么呢?

由于西方文化的思维方式,是向内分析,他们只专注于事物内部的结构,而不注意事物的外部环境,所以,即便他们感觉到了有一个“隐变量”存在,也很难理解这个“隐变量”是什么。

那么,为什么超距离下的两个分离光子之间,好象存在着“心灵感应”呢?

它们之间在不可能有信号传递的情况下,为什么还存在着惊人的相关性呢?

一个光子特性的变化,为什么会引起另一个光子特性的相应变化呢?

这其实还是环境的作用。

粒子之间没有“心灵感应”,但是,环境是一个相对的整体。

环境作为一个整体系统,必须坚持守恒定律。

而环境的这边发生变化,环境的那边必然因为守恒定律而发生相应的变化,这就导致另一个粒子发生了“心灵感应”。

事实上,这个“心灵感应”,不是和已经发生分离的另一个粒子之间发生“心灵感应”,而是和环境之间发生“心灵感应”。

当然,最后我们也不得不说,所谓的“绝对不允许宇宙中有超光速的信号传寄”,这也是绝对不了的。

因为,物质无限可分,而每一个层级的粒子性物质,就有每一个层次的运动速度。

光速,只是光子这个层级的粒子的速度,而不是所有层级的粒子的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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