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能帮我过梦幻国度第三宫攻略啊??拜托拜托!!!!!

( Sun, 4 Nov 2007 01:38:18 +0800 )
Description: 为了你 修长身影 海鸥盘旋
  为了你 潮汐的恋 始终绵延
  任凭那海浪轻舔
  纵然是海风抱怨
  你依然静静地伫立 凛然不变
  目送过 晃如轻愁 渔火点点
  眺望着 缓如归期 帆影万千
  海的话无限潋滟
  来复去永不兑现
  你始终悠悠地伫立 毫不埋怨
  款款深情 不露痕迹
  坚毅不屈 面对风雨
  长发飞舞 明珠坠地
  却从不曾叹息
  迷航中 你是我的唯一指引
  孤单中 你是我的远方慰籍
  海天中 给我信心
  你的爱 永不迁移
  最难忘是你那修长
  美丽倒影
很早以前一部新加坡电视剧的插曲,词曲都很棒。记得那时自己还拿着录放机在电视机前面,把电视的声音调大,外录,只是录好后的质量实在不堪入耳。幸好如今还能搜到这首歌,真是感谢贡献的人啊。
陈莉萍,不知道还有多少人记得这个名字。现在的娱乐圈太速食化,已经找不到让我心动的演员。想那时初在《法网情天》里看到陈莉萍,只觉当下再也找不出比她漂亮的女子。不管是灵动可人的还珠郡主,还是敢爱敢恨的白卓尔,偶像的力量无穷大。因为她,我梦想当律师;因为她,勿忘我成了最爱,直到现在,紫色的勿忘我加满天星还是我去花店必买的花;因为她,我去了云南;因为她。。。。。。
现在只想祝她早日康复,因为她是我心中永远最美丽的女演员。
( Sun, 28 Oct 2007 17:00:18 +080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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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去啸坤吧蹓哒了一圈,被一帖子诱惑进去看了下,然后就那个要死了。。。
强烈的视觉冲击啊!那个诱惑啊!(不行了,不行了。。。)
13啊,你电影处女作的剧照就那么诱人,叫我们这些望穿秋水的人怎么熬过这几个月?
(一边打字,一边瞅着照片,心里那个小鹿撞。。。)
( Sat, 27 Oct 2007 17:08:18 +080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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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是没脸上来了!
原本打算在23日生日那天发篇抽文,感慨下时隔一个月的饿家13的毕业声。无奈文写到一半,被朋友拖着去看《绾青丝》,于是乎那篇抽文也正式宣告“流产”。
之后用了一天的时间把《绾》的《青楼篇》看完,楚殇那个叫灵啊,可偏是女主不喜欢的。切,不就是绾下青丝嘛,人家楚殇想的呀,只是还没等到机会,就间接死于女主手中。郁闷啊!虽说最后女主还是和楚殇还魂的安在一起了,但安远兮就是安远兮,“楚殇”这名字已早就消失无踪。今后女主一口一个叫的是“安”,而不是“楚”了。原想就着那份纠结的心情,写一篇“楚殇----情何以堪”的哀怨文,只是。。。。。。(木办法,天秤座永远是想法多于行动。)
然后前些天一朋友说她现在会上百度来看看,我一听,那叫一个虚呀。一个月没更新了,拿什么来面对“关爱”我的朋友?心一横,今天无论如何,就算是挤牙膏,也要挤些泡沫出来。对于重质量的“过路人”可以选择54,说不定哪天再路过时,会有一篇美文撞击你们的眼球。(但愿啊!)
( Wed, 12 Sep 2007 23:21:18 +080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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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可能是性格使然,所以一直不是一个“纯粉”。当知道13将会在9月23日开演唱会,已经是昨天晚上的事了。曾经错过了他的首次个唱,因为就算张学友来开演唱会,我都不一定提得起兴趣去看。然而直到今天早上接到票务中心的确认***时,我还不相信自己会如此冲动得连夜在网上定了票。
原本是定了两张313的票,因为消息的滞后,已经订不到613的票了。今早9点正还没踏进单位大门,票务中心的***就打***来确认,询问了座位,A区17排的,心想位置还行。然后顺带问了下513的座位,A区12排。由于昨天不确定网上订单是否成功,所以同时在一票通也下了订单。先暂搁了上海票务的确认***,到单位后准备把所有票务的***都打一遍,说不定还有再前面的。当然,因为是昨晚临时决定的,虽是订了两张,但搭子还没找到。谁知道一圈***打过完,竟然没有一个愿意陪我去看的!说什么王啸坤的没兴趣,好叫,请他们去看演唱会耶!我当下一火,大不了姑娘我买张513的一个人去看。一个个票务的***打过去,询问最前面的513的票,每次还不死心得问下有没有漏落的613,只是***也可想而知了。不过还是比较Lucky的,让我订到了A区5排的,因为只有一个位子,所以被遗留了下来。没想到一个人还是有一个人的好处的。
现在是扳着手指头等923,期待着13带给我一场与众不同得的摇滚演唱会。在辉煌得922中,从容得毕业。
( Sun, 26 Aug 2007 20:42:18 +080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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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负责任的我回来更新一下空间了。
没别的原因,因为今天是个特别的日子。826哎,好歹也要在这天留下点东西。
这阵子人特别懒,懒得上网,懒得出去sho ing,懒得做任何事。如果能让我一整天呆在床上度过,我会非常乐意得附带一句:“别忘了帮我把窗帘拉上。”
有时真得想逃避这烦人的都市,可没旅游经费和时间的我,只能祈求在梦里寻一方空间了。其实每天还是做着平时一直做的事,工作量也没增加,也没减少,但就是没了做任何事的热情。好想一个人躲到哪个小镇里自生自灭一个月,每天睡到自然醒,也不用计划今天要完成哪些事,慵懒的午后一个人在哪个小茶坊或小咖啡店里泡上一下午。不会再有人问你这张单子进展到什么地步了,也不用被老爸老妈叨念着该去找个男人嫁了,多惬意啊。
然而这也只能是个梦想了,看着同事拼命得忙着,自己却有如此“罪恶”的想法,也难怪在事业上无法“更上一层楼”。于是在这特别的日子里,我唯一能犒劳自己的也只能是买上几斤小龙虾,回到家里,一边看着电视等着13同学的出场,一边啃着那些可怜的小龙虾。
( Tue, 31 Jul 2007 20:26:18 +080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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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不要相信我的美丽
也不要相信我的爱情
在涂满了油彩的面容之下
我有的是颗戏子的心
所以请千万不要
不要把我的悲哀当真
也别随着我的表演心碎
亲爱的朋友今生今世
我只是个戏子
永远在别人的故事里
流着自己的泪 -----席慕容
在如今这个繁华社会里,有几个人没有戴着面具过活?有些人甚至一天里就要扮演许多角色,天天出演不同的剧情。
也许只有在夜阑人静时,才能定下心重拾白天的纷扰。只是又有多少人清楚,那些流的泪,是在别人的故事里,还是在自己的剧目中。
( Fri, 27 Jul 2007 00:10:18 +080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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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路过淮海路上的三联书店,一下子想起来哈利的最终回出来了。由于之前每本都看,想想它也出到最后一本了,干脆买一本英文原版的,也充一次知识分子。只是没想到的是,充有为青年也是要有本“钱”的!
我倒,就那么一本书居然要208元!我朋友在旁边低呼。
后来我还是没买,想想也是,花了“大”价钱买了一本原版,还要继续花更多的精神去看那一行行的英文。这让一向喜欢“一目十行”的我粉受不了。算了,我还是用这208买上一张哈5的电影票再加一本中文版的哈7,经济又实惠。
说到哈5,朋友如是说:你这两天可以把书拿出来温一下了,凤凰社这本我最没印象。其实不只哈5,之后的混血王子给我的印象也不深。究其原因估计是前四本对我来说是一口气看下来的,前后链接清楚,而哈5是等了一年才看的,本来就每天看几张,没了之前一下子看四本的冲劲,所以留给大脑皮层的信息也真的只在表面,看过就忘。
总之还是很期待这次的哈5电影和还未上市的中文最终回。
( Sun, 22 Jul 2007 22:16:18 +080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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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一片漆黑。
她惊恐地伫立其中。
某处传来高昂而清脆的音色,那是水滴敲打在水面的声音。黑暗里有着微弱的回声,让人以为似乎是身处在完全黑暗的洞窟里,但她知道并非如此。
黑暗好深邃、好……巨大。在这天与地都不存在的黑暗中,出现一抹淡淡的鲜红色光晕,鲜红的光在变形、舞动,仿佛黑暗的彼方有火焰在燃烧。
逆着红光,可以看见数不清的影子,是一群异形怪兽。
它们从亮光之处边跳边朝这边跑来。虽然看起来是各式各样的动物,有猴子有老鼠有鸟,但每一种都和她在图鉴上看过的模样有些差异,而且这些赤兽、黑兽与青兽,每一只都比实际上的动物大了好几倍。
它们高高挥舞着前脚,小跑步过来,一边还跳起来在半空中转圈圈,仿佛是热热闹闹的迎神庙会队伍正在接近。不过说它是热闹却又和热闹不太一样,说它是迎神队伍却又和迎神队伍大不相同。
这些异形是朝着牺牲者的方向往前冲,它们是为了即将在血祭中献上贡品而欢喜,所以才蹦蹦跳跳地跑过来。
证据,就是杀意正随风吹袭而来。这群异形中跑在最前头的已经离她不到四百公尺了,每只野兽都咧开大嘴,虽然听不到任何声音,但可以看出它们欢呼的表情。没有叫喊声也没有脚步声,只有类似水滴滴落在洞窟里的声音持续回荡。
她所能做的只是睁大眼睛,注视着逼近的影子。
──等它们来了,我就会被杀。
心里虽然明白,却动弹不得。明明知道自己可能会被四分五裂、会被吃掉,身体仍然动也不能动。然而就算身体可以动,也无处可逃、无法对抗。
她觉得体内的血液在逆流,甚至觉得可以听到逆流的声音,那就像是汹涌的波涛声。
眼看着距离已经缩小到三百公尺了……
阳子惊醒了过来。
她感觉到汗水沿着太阳穴流下,眼睛酸得要命,于是赶忙拼命地眨眼,接着才终于深深地喘了口气。
“是梦……”
她发出声音想要确认一下。她一定要好好的确认一下,要是听不见自己的声音,她会觉得很不安。
“只是个梦。”
不过是个梦,不过是个最近连续作了一个月的梦罢了。
阳子缓缓地甩甩头。房间里因为厚窗帘的缘故而暗暗的,拿起枕头旁的时钟一看,离该起床的时间还很久。身体很沉重,连想要动一动手脚都觉得有困难,好像被黏住了一样。
第一次作那个梦大约是一个月之前的事。
起初只有一片黑暗。耳边传来水滴进空洞中的尖锐声音,她则孤伶伶地伫立在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中,心中充满不安,身体想动却动弹不得。
同样的梦连续作了三天之后,黑暗中开始出现鲜红的光晕。梦中的阳子知道,有很可怕的东西将从光的那一边过来。她连续五天因为这个黑暗中出现光的梦而尖叫着从床上跳起来,然后她看到了影子。
一开始看起来像是漂浮在红光中的脏东西,等到好几天都梦到同样的梦之后,她才发现那东西正在靠近;等她明白那是某种成群的东西时,又花了几天;然后再经过数日,她才知道那是异形怪兽。
阳子将床上的绒毛娃娃拉到身边。
──已经离我很近了。
那群东西花了一个月从地平线那端跑过来,恐怕明、后天就会抵达阳子身边了。
──那样的话,我该怎么办?
想到这里,阳子甩甩头。
──那是梦。
就算连续作了一个月,而且内容每天都有一点进展,梦仍然只是梦。
即使试着这样说服自己,还是无法拂去胸中的不安。心脏快速鼓动,耳朵深处仿佛能听见血液如潮浪奔腾的声响,沉重的呼吸灼烧着喉咙。阳子抱着填充娃娃好一阵子,像是在寻求依靠。
她撑着睡眠不足又疲倦的身躯勉强起床,换上制服下楼去,做什么都觉得提不起劲的,随随便便地洗个脸就走进了餐厅。
“……早安。”
她向面对着流理台正在准备早餐的母亲打声招呼。
“起来啦?最近都很早嘛!”
她的母亲边说边回头看阳子,随意的一瞥停留在阳子身上,立刻变成了很严厉的表情。
“阳子,是不是又变红了?”
阳子原本没听懂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呆了一下子,接着才赶忙用手将头发束起来。以往她都会先把头发绑好才到餐厅来,今天早上却将睡前绑好的头发解开,只插了一个发梳。
“是不是染一下比较好?”
阳子只是摇摇头,披散下来的蓬松发丝轻轻擦过脸颊。
阳子的头发是红色的,原本颜色就很浅了,只要一被太阳晒或泡在游泳池里还会退色。她的头发现在留到背上,发梢的颜色变得很淡,因此看起来就像真的去染过一样。
“不然的话,要不要再剪短一些?”
阳子不发一语地低着头,默默地迅速将头发编起来。编成整齐的麻花辫之后,颜色看起来就比较浅了。
“你这到底是像谁啊?”
母亲表情冷冷地叹了口气。
“上次你们老师也问过我,你这到底是不是天生的?所以我才觉得你干脆把头发染一下好了。”
“可是我们不准染发。”
“那剪短一点好了?这样起码不会那么明显。”
阳子不说话,母亲则一边倒着咖啡,一边用冷淡的口气继续讲。
“女孩子家最重要的还是整洁朴素,不要太显眼,要老实一点。我知道你不是故意要引人注目,不是要打扮得很招摇,但被人家怀疑总是很丢脸的,因为人家甚至会因此而怀疑你的人格。”
阳子沉默地盯着桌布。
“我猜一定有人看到你的头发,就以为你是不良少女。你也不希望自己被人家当成太妹吧?我给你钱,放学后就去剪一剪。”
阳子偷偷地叹气。
“阳子,听到没有?”
“……嗯。”
她一面回答一面将目光投向窗外。颜色忧郁的冬季天空非常辽阔,二月过了一半,天气依旧严寒。
阳子就读的是平凡的女子学校。这所私立高中除了是一所女子学校之外,根本就没有其他的长处。阳子会到这里就读也是她父亲自行决定的。
阳子中学时,成绩比较不错,要考上师资力量强的更好的高中也并不是很困难。但父亲却让她到离家近,校风严谨的这所学校就读。
最初的模拟考试成绩并不理想,但因为父母都认为这所学校比较好,父亲又特别坚持,所以阳子连选择的余地都没有。她现在身上穿的制服是一年级入校时的制服,也是阳子最喜欢的衣服。
“早上好。”
阳子一进教室就大声道了声“早安!”。有两三名女学生向阳子挥手致意,其中一名还向阳子跑了过来。
“中岛同学,数学课本带了吗?”
“恩。”
“不好意思,借看一下。”
阳子点点头,走到窗边自己的座位上后,马上拿出了课本。几个女孩子也立刻围着桌子,开始写着自己的作业。
“中岛同学真的很认真啊,果然不愧是班长。”
她的话让阳子微微笑了一下。
“真的,很认真。从来不会浪费时间,睡觉也很准时,也不会出去玩。而且成绩还是那么好,头脑好的人真是好啊。”
“就是啊,像作业这样的问题一会儿就解决了。”
阳子慌张的直摇头。
“没,没有的事。”
“那,你喜欢学习吧!”
“不是吗?”
阳子笑了一下。
“我,我母亲很严厉。”
她说的是事实,并没有其他的意思。
“睡觉前要一道道检查,所以没办法偷懒。”
母亲对阳子的学习要求很严格。成绩无论如何都不能退步。母亲说:“与其学做家事,还不如去补习班的好。”所以阳子才会很认真的学习,喜欢与否根本就不重要。而且,成绩不好时,老师的训斥也是很可怕的。
“呀,真是一位重视教育的妈妈。”
“就是啊,一天到晚念着学习,学习的。”
“知道,知道。我家也一样啦。一见我就嚷着要我学习。我自己可没那么爱学习啊。”
“是啊。”
正在阳子点头之际,一个女孩很小声的叫了一声。
“啊,是杉本。”
教室里走进来一名少女。
大家的视线纷纷转向她,然后又迅速离开。寂静和装模作样的空气在教室里流动。
这个女孩成天一个人看着书,也无视学校的纪律,在这个班上足足半年之久也没主动和别人说过话。就因为她是这样子,给人一种非常目中无人的感觉。这样的她小心翼翼的走到阳子左边的位子后弯下腰。
“中岛同学,早上好。”
她用非常客气的声音向阳子道了一声“早”,而阳子也立刻回答了她,但惊慌的神情一目了然。一不留神回答的结果居然换来同学们的冷嘲热讽。
虽然阳子什么也没说,但依旧感觉很不舒服。周围传来阵阵窃笑让她很难受。
比嘲笑更伤人的视线使阳子不得不低下头,包含着非议的视线不断的向她投射过来。因为有这样的感觉,所以阳子继续跟身旁的其他人说着话。虽然觉得被自己无视的她很可怜,但如果自己不这样做的话,今后就会被其他人排斥而成为另一个受害者。
“那个……中岛同学。”
显然,那个女孩的忍耐力是相当强的。她又叫了阳子一声。这次,周围的声音嘎然而止。在场的所有人都将冰冷的视线投向她。阳子也不能再装作没听见了。她装出很藐视对方的样子,抬头望向她,没有回答。
“那个……数学你有预习吧?”
她唯唯诺诺的声音惹来周遭的一阵窃笑。
“……大致。”
“那,可不可以借我看一下?”
教数学的老师有在上课前提问的习惯。看来,今天轮到她了。
阳子一边这样想,一边将视线投向身旁的朋友们。谁也没有说一句话,但她们的眼神却如出一辙。大家都希望阳子说出拒绝的话,这让阳子觉得很苦恼。
“我还想再检查一遍,抱歉。”
婉拒的话才刚出口,马上就有人跟着起哄。
“中岛同学真是温柔啊!”
不高兴的声音包含着责备的意味,其他的学生也表示同样的看法。阳子无意识的缩了一下身子。
“中岛同学,说这种应付的话是解决不了问题的。”
“对,对。你刚才的话太含糊不清了。”
“这个世界上有些事不说清楚,那些笨蛋是听不懂的。”
阳子觉得很难回答。周围人的意思她不是不明白,她没有勇气反抗;可身旁的同学也不能对她太过分。这样的困扰让阳子只能无奈的笑了笑。
“……恩。”
“中岛同学真的是个好人啊。所以说,有些人就不要太倚赖她了。”
“明天,大概就是班长了的说……”
“对啊,有些讨厌的人还是不要来比较好。这种家伙从来都没见过。”
“是啊。”
“对,世界第一。”
说话的那人露出了刻薄的笑容。
“如果把笔记借给杉本的话,连笔记本都会变脏的。”
“啊,那就麻烦了。”
“是吧?”
随后,在场的所有人都笑了起来。和她们一起笑着的阳子将视线飘向邻座,一直低着头的少女眼里含着泪。
杉本自己也有责任。
阳子不断的这样对自己说。没有人会毫无理由的欺负别人,被害人自己一定也有不好的地方。
在天与地都不存在的黑暗里,传来水滴滴进洞中般很尖很尖的声音。
阳子站在一片黑暗之中。
在她所面对的方向,可以见到一抹淡淡的鲜红色光晕,有无数的影子正逆着光在蠢动,一群异形怪兽正边跑边跳地向她逼近中。
那群东西和自己之间只剩下大约两百公尺的距离,由于那些怪物非常庞大,所以感觉起来更是近得吓人。距离已经近到她可以看到那些咧开嘴像是在哄笑的巨大猿猴,它们红色的毛上反射的光线,以及它们每次跳跃时肌肉动作的伸缩。
她无法移动身体也没办法发出声音,只能把眼睛瞪大到快裂开了,目不转睛地看着那群接近中的东西。
它们在跑,在跳,舞动似地向她靠近,吹袭而来的杀气有如阵风般让她难以呼吸。
──我一定要醒来。
一定要在它们抵达之前,从梦中醒来。
心中虽然这样祈求,却不知该用什么方法醒来。如果能靠意志力醒来的话,她早就这么做了。
就在她无计可施之际,距离眼睁睁地又缩短到只剩一半了。
──我一定要醒来。
一阵让人不得不咬紧牙关的焦躁袭来,在体内骚动着,仿佛快要迸出皮肤。沉重的呼吸,急促的心跳,狂奔的血潮发出浪涛似的声音。
──我一定要设法从这里逃开。
正当她这么想的时候,突然感到头上有股气流,杀气以一种要将阳子压扁的气势泄下。阳子在梦里第一次动了。
仰起头来,她看见了咖啡色的翅膀,还有同样咖啡色的壮硕的脚,以及锐利但粗大的可怕爪子。
心里甚至还来不及浮起“逃走”这个念头,体内的骚动就在一眨眼间增强,阳子只能发出哀嚎。
         ※       ※       ※
“中岛!”
阳子在那一瞬间从位子上逃开了。由于一心想着要逃走,身体竟不知不觉跟着这样做。等她逃开后,才终于看到周围的表情。
目瞪口呆的女老师和同样目瞪口呆的同学们顿了一下,然后哄堂大笑。
阳子先是松了一口气,然后立刻面红耳赤。
她睡着了。这阵子因为作梦所以睡得很不好,晚上往往睡得很浅,白天就常因为睡眠不足而在课堂上打瞌睡,但是作梦还是头一次。
女老师很不高兴地走了过来。这位老师莫名其妙地老是对阳子看不顺眼,阳子咬住嘴唇,心想真是倒楣。大多数的老师对阳子的评价都不错,唯独这位老师,不管阳子表现得多么听话,还是和她相处得不好。
“太过分了。”
她边说边用英文课本敲阳子的桌子。
“就算学生打瞌睡不稀奇,我也还是头一次见到有人休息得那么舒服,竟然睡到迷糊了。”
阳子低着头回到座位。
“你是来学校做什么的?要睡觉的话在家睡就行了吧?不喜欢上课的话,不用来也无所谓啊!”
“……对不起。”
老师用课本的一角敲着桌子。
“还是你晚上要吃喝玩乐太忙了?”
同学们在狂笑。笑得不那么夸张的同学中,有一些是她的朋友,而左手边则传来非常刻意的笑声。
女老师很随便地扯一扯阳子垂在背上、编成一条辫子的头发。
“……你说这是天生的是吧?”
“……是。”
“真的吗?我高中的时候也有一个朋友,她就有这样的头发。我怎么会想起她呢?”
老师说着说着便笑了起来。
“当然罗,她跟你不一样,是去染的。三年级的时候她被留校察看,结果就休学了。不知道她如今在做什么呢?真是怀念啊!”
教室里发出此起彼落的窃笑声。
“我问你,你到底有没有心要上课?”
“……有。”
“是吗?那整堂课都给我站着,这样就不会睡着了吧?”
老师这样命令她之后,带着意味深长的笑容走回讲台。
在她罚站上课的这段期间,教室里的窃笑声不绝于耳。
         ※       ※       ※
那天放学后,阳子被导师叫去,大概是听说了英文课上发生的事。
她被叫到教师办公室,盘问了很久有关她的日常生活。
“有的老师在问,你是不是晚上都在外面玩?”
中年的班导师说着说着皱起了眉头。
“告诉老师,是不是你晚上熬夜在做什么事?”
“……没有。”
总不能把作的那些梦告诉别人吧。
“你看电视看到很晚吗?”
“不,是因为……”
阳子急忙找个理由。
“因为我期中考成绩退步了……”
老师仿佛恍然大悟的样子。
“喔喔…这样的确是不太好,原来如此啊!你听我说,中岛。”
“是。”
“不管你在家念书念到多晚,重要的课不认真听就没有意义。”
“对不起。”
“我不是要你道歉。我知道你很容易被别人误会,都是因为你的头发太显眼害的,你要不要想办法处理一下?”
“我今天本来想去剪的……”
“这样啊!”
导师说着就点点头。
“你是女孩子家,这么做可能心不甘情不愿,但老师这样想是为你好。不然总是有老师说你染头发啦、很爱玩什么的。”
“是。”
导师向阳子挥挥手。
“好了,你可以回去了。”
“是,老师再见。”
阳子向他行个礼。就在此时,有人在背后说话了。
“……找到了。”
和声音一起出现的是淡淡的海水味道。
导师用疑惑的眼神看着阳子的背后,于是阳子也回头了。
在她身后站着一个年轻男人,不过那是张从没见过的面孔。
“就是你。”
这男人直直地看着阳子说。他的年纪大约三十岁不到,是个让人看了不由得有点吓到的怪异男人,穿着下摆很长、类似和服的衣服;光是他那有如能剧面具的脸和留长到膝盖的头发,就已经不寻常到令人觉得奇怪了,更别提他的头发还是种很不自然的浅金色了。
“你是谁?”
导师很不高兴地质问。那个男的不但好像完全听而不闻,竟然还做出叫人目瞪口呆的举动,他跪在阳子脚边,深深地向她叩头。
“……终于找到您了。”
“中岛,你认识的人吗?”
听到导师这样问,吓呆的阳子赶紧摇头。
“不是。”
由于事情实在太诡异了,不只是阳子,连导师似乎也不太知道该怎么反应。就在他们满心疑惑的注视之下,那个男人站起身来。
“请您和我一起走吧。”
“……什么?”
“中岛,这个人到底是谁?”
“我不知道啊!”
阳子心里其实有更多疑问,她求救地看着导师。还留在教师办公室里的其他老师都诧异地聚集过来。
“你是什么人?非本校相关人员禁止进入校园。”
导师好像终于想到了这句话,很强硬地说。那男人面无表情地回看着阳子的导师,态度丝毫没有退缩。
“这和你无关。”
他冷冷地说,环顾着围到身边的老师们。
“你们也是,退下。”
大家都被他那盛气凌人的语气吓了一跳,同样大吃一惊的阳子则目不转睛地看着那个男的。
“事情原委我不久后就会向您说明,请先跟我来吧!”
“请问一下……”
阳子正想问他是谁,附近突然出现一个声音。
“台辅。”
男人抬头面向这个呼唤人的声调,有可能是这个怪怪男人的名字。
“什么事?”
可是在他皱着眉反问回去的方向,却见不到出声的人。
结果从某个地方再次传来声音。
“有追兵,看来是被盯上了。”
那张像能剧面具一样的脸突然变成凶狠的表情,他点个头然后抓住阳子的手腕。
“得罪了。──此地相当危险,请往这里走。”
“……危险是什么意思?”
“现在没有空说明。”
问题直接被人挡回来的阳子畏缩了一下。
“敌人马上就来了。”
“……敌人?”
她对这些话感到很不安,于是反问回去。这时附近又发出声音了。
“台辅,已经来了。”
她东看西看,还是没有看见说话的人。就在老师们正准备开口说些什么的同时,靠近后面校园那一边的窗户玻璃破了。
破掉的那一块玻璃就在阳子附近。她在那一瞬间赶紧闭上了眼睛,耳边可以听见伴随着玻璃破碎声而起的惨叫。
“怎么回事?”
听到导师的声音,她睁开紧闭的双眼,只见老师想靠近玻璃破掉的那扇窗向外望。寒风从这扇正对着大河的窗户吹进来,冰冷的空气将某种很腥的臭味从外面一起夹带进来。地板上的碎玻璃一片狼藉,尽管算起来最靠近窗户的人是阳子,她却完全没有被碎片打到,因为那个怪怪的男人像盾一样地护着她。
“发生什么事?”
阳子搞不清状况地开口发问,那个男人以冷冷的语气开口。
“我已经向您说过很危险了。”
说完他又抓住阳子的手腕。
“往这里。”
阳子感到强烈的不安,她想把手从对方的掌握中挣脱,那个男的却丝毫不打算放开,甚至更用力地拉她。阳子一下没站稳,踉跄了几步,一只手扶住了阳子的肩膀。
结果是导师挡住想要强拉她走的男子。
“这都是你干的好事吗?”
那人目露凶光地看着导师,声音冰冷且不留任何余地。
“跟你无关,让开!”
“你是什么东西?竟敢如此嚣张!你找我们班同学想干什么?外面还有你的同伙吗?”
导师先怒斥那个男人,然后再瞪着阳子。
“中岛,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我不知道。”
其实更想知道***的人是阳子。那个男人硬要拉走正在摇头的她。
“先往这里走。”
“我不要。”
要是自己被误会成和这个男的同一伙就糟了,但就在她扭来扭去想从对方手中挣脱的同时,头顶上某处再次传来了声音。
“台辅。”
那声音显得很紧张。老师们东张西望地想找出到底是谁在讲话,那个男人则用力的皱眉。
“真是顽固。”
丢下这句话后,那个男人突然跪了下去,趁着阳子来不及反应时抓住了她的脚。
“不离君侧,矢言忠诚。”
他一说完立刻盯着阳子。
“您要说,同意。”
“说什么?”
“您不要命了吗?请快说‘同意’。”
听到他如此强悍的语气,阳子不由得被气势压倒,下意识地点头。
“同意……”
接下来这个男人所做的举动,简直让阳子呆若木鸡。
过了一秒,周围的人也发出吃惊的叫声。
“你这家伙!”
“你想对她做什么?”
阳子完完全全地呆在那里。这个陌生男人竟然抓着阳子的脚,然后低下头去,用前额去碰阳子脚趾的部分。
“你想要做──”
阳子的话只说了一半。
她开始觉得晕眩,好像有某种东西从体内窜过去;就在这一瞬间,眼前变得一片漆黑。
“中岛!这是怎么搞的?”
导师脸涨得通红地骂她,但是就在同一个时刻,响起了轰隆隆的低沉地鸣声,靠近后面校园这一边剩下的玻璃则变得白白浊浊的。
刹那间,看起来就像是大量的水喷了进来。
粉碎四溅的玻璃碎片反射着刺眼的光,横着大军压境。
她赶紧闭起眼睛,举起手臂并把脸转开,手臂上、脸上和身体上都有小小的刺痛感。照理来说,刚才应该会发出巨大的声响才对,但阳子却没有听见。
等到确定那种像是被小石子打到的感觉已经停止了,她才睁开眼,只见教室里洒满碎玻璃,仿佛到处都在闪闪发亮。原本聚集过来的老师们都蹲在原地,导师则趴在阳子脚边。
阳子关心地问导师的状况,发现他身上刺了数不清的碎片,接着阳子才听见老师们发出的呻吟声。
阳子赶快看一看自己身上,发现虽然她就站在导师旁边,身体却连一个伤口也没有。
阳子的导师紧紧抓住受到惊吓的阳子的脚。
“你……你干了什么好事?”
“我什么也没做啊!”
那个男人把导师沾满血的手给拉开。
“我们走吧!”
他身上也毫发无伤。
阳子摇头。如果跟他走,就真的会被人家认为他们是一伙的了。但是,阳子不但手被拉着,连脚也跟着动起来了,因为她不敢留在这个地方。她对“敌人来了!”这句话并没有什么真实感,心中更害怕的其实是待在这个遍地伤者、弥漫着血腥味的地方。
才跑出教师办公室,就碰上一位冲过来的老师。
“发生什么事?”
这位年纪有点大的老师大声怒骂,皱着眉把目光停在阳子身旁的男人身上。阳子还来不及说什么,男人就举起手来指着办公室。
“需要治疗,有伤患。”
简单说完又拉着阳子的手向前跑。老师在后面大吼大叫,但是听不清他说了些什么。
“你要去哪里?”
在那个男人不打算下楼,反而是往上爬的时候,阳子开口问了。阳子一心只想逃到外面赶快回家,因此把手往楼下指,但男人却把她的手往上拉。
“那边是顶楼了……”
“没关系,就走这边。走另一边会有别人过来。”
“可是……”
“我们走那边反而会带来麻烦。”
“什么麻烦?”
“您难道希望把无关的人牵连进来吗?”
那男人将通往顶楼的门打开,用力拉着阳子的手。
他说会把无关的人牵连进来,意思是指阳子并非无关的人罗?他所说的“敌人”到底又是什么?阳子很想问,但是有点不敢开口。
手被硬拉着,一路跌跌撞撞地上了顶楼,这时背后响起一阵怪声。
阳子把目光扫向身后,想找出这个仿佛生锈金属零件所发出的声音的来源,此时她看见门上出现一个影子。
是一只两翼展开大约有五公尺长的巨鸟!咖啡色的翅膀,颜色鲜艳而弯曲的长嘴则张得大大的,发出像猫兴奋时的奇怪声音。
──是它!
阳子的身体像被缚住一样动弹不得。
──是梦里的那个东西!
浓重的杀意随着怪声一起从房子的屋顶上降下来,快入夜的阴霾天空变得很暗,只有从层层叠叠的云端某处流泄下来的夕阳,射出微弱的虹光。
那只长得像鹫的鸟有角,只见它把头一晃,翅膀用力地拍一下,就刮起一阵充满恶心臭味的强风。像在梦境中一样,阳子只能呆呆地看着它。
巨鸟的身体向上飞舞,它非常轻快地浮升,在天空中再度展翅,接着突然改变翅膀的角度。
阳子有点茫然地想着,那是要急速降落的姿势。巨鸟粗壮的脚正朝着阳子的方向,在那覆满咖啡色羽毛的脚上,还恐怖地长着又大又尖锐的钩爪。
阳子还没来得及站好,鸟就降落了,她甚至来不及尖叫。
虽然阳子的眼睛是睁开的,但她却什么也看不到。直到肩膀受到了沉重的撞击,这时她才很快地想通,是钩爪要把她撕裂的缘故。
“骠骑!”
阳子听到有人从某处发出声音,接着眼前流过一片暗红色。
──是血。
阳子心里想。奇怪的是,她并不怎么感觉到痛。
阳子闭上了眼睛。她心想,“比想象中轻松嘛!我还以为死比这个要可怕多了呢!”
“振作一点!”
阳子被这个坚定声音的主人摇着肩膀,终于回神了。
男人俯视着她的脸,阳子感觉到背正靠着水泥地,左肩则有种围墙般的坚硬触感。
“现在不是发呆的时候!”
阳子跳了起来,发现她倒下的位置离自己原本站的地方,已经有相当的距离了。
怪声又响起来了,巨鸟站在门前挥动双翼。
它每拍一次翅膀就会刮起一阵强风,爪子将顶楼的水泥地给挖开了。因为指甲深深地陷在地板里,所以那只鸟似乎不太能动。
它焦急地用力把头左右摇晃,这时阳子才看见,有只红色的动物正咬着它的脖子不放,那是只全身长满暗红色的毛、像豹一样的动物。
“……天哪!”
阳子发出惨叫。
“那是什么东西?”
“我说过很危险的。”
男人把阳子拉起来,那一瞬间,阳子看看男人再看看鸟。
巨鸟和野兽仍纠缠在一起,互较高下。
“芥瑚。”
随着男人的呼唤,从水泥地中出现了一个女人。她就像是从水面浮起来一样,出现了覆满羽毛的上半身。
女人长得像鸟翅膀的手臂里抱着一把剑,那把剑可以用“宝剑”一词来形容,有着美丽的剑鞘,剑柄是金的,鞘上也装饰着金子。这样一把镶着金银珠宝的剑,看起来就没什么实用性。
那男人从女人手中将剑拿起来,然后直接硬推给阳子。
“……做什么?”
“这是您的东西,您快用它。”
阳子一下子看看男人又看看剑。
“……我?不是给你用的吗?”
男人不太高兴地把剑塞进阳子手中。
“我没兴趣舞剑。”
“现在这个状况,你不是该拿剑来救我吗?”
“不巧我正好不会剑术。”
“拜托!”
手中的剑比看起来要重,阳子不认为自己挥得动。
“我也不会啊!”
“那您打算乖乖地让人家杀死吗?”
“我不要。”
“那您就要用它。”
阳子的脑袋简直混乱至极,但只有一个念头强过其它的,“我不想被杀死!”
话虽如此,阳子也没有举剑奋战的勇气,她毫无打斗的力量和技巧。
“快点挥剑!”
“我根本不会挥剑!”
就在这两极的声音下,阳子采取了第三种行动。
她将剑扔了出去。
“你干什么──愚蠢!”
男人的声音夹杂着惊讶和愤怒。
阳子朝着巨鸟丢出去的剑,并没有刺中目标,只轻轻地擦过了拍打中的翅膀尖端,然后掉在巨鸟脚边。
“真受不了……骠骑!”
他啐了一口。
原本把爪子嵌进巨鸟翅膀的暗红色野兽在男人的呼唤下走开了,要离开时还蹲下身去,把掉落的剑衔起来,然后像箭一般地飞奔回阳子身边。
男人一边接下剑一边问那动物。
“撑得下去吗?”
“还可以吧!”
令人惊讶的是,那只被称为骠骑的暗红色野兽竟然开口回答了。
“交给你。”男人简短地对它说,接着对默默等在一边、长得像鸟的女人吩咐一声。
“芥瑚。”
女人刚点个头,突然就有碎石子飞过来。
那是因为巨鸟拔起爪子,让水泥碎块飞了起来。
暗红色野兽朝着意图飞起的巨鸟一跃而上,不知何时已经全身都出现并飞上天空的女人也加入战局。那个女人的脚和人类一样,只不过长满了羽毛,此外还有一条长尾巴。
“班渠,绒朔。”
如同那个女人在男人的呼唤下现身般,同样有两头巨大的动物出现了。一只是大型犬,另一只则很像狒狒。
“班渠,这里交给你了。绒朔,你带她走。”
“遵命。”
两头动物垂下头。
男人对它们点点头,转过身去,动作毫不犹豫地走向围墙,接着就一溜烟地消失了。
“……不要啊!等等!”
阳子大叫。这时像狒狒的动物把手伸出来,碰到阳子的身体,不容分说就将她抱住,阳子立刻尖叫。但狒狒对此听而不见,把她夹在腋下,并且把脚一蹬地跳到围墙外面去了。
狒狒从屋顶跳到顶楼、再次顶楼跳到电线杆,不停地进行惊人的跳跃,如风般奔驰。
等到了远离城市的海边,在面临港口的防波堤上,阳子才从这个粗暴的运送方式下解脱。
狒狒把怀里的阳子放到地上,趁着阳子喘口气时,一语不发地消失了。阳子东张西望地想知道它消失到哪里去,却看见那个男人手提宝剑,从堆叠在一起的巨大消波块间钻出来。
“你平安无事吧?”
阳子闻言点点头。她觉得晕眩,因为狒狒跳来跳去地让她头昏,除此之外,她认为超乎常人理解的事接二连三地发生也是部分原因。
她手脚发软,一屁股坐下去,毫无理由地开始流泪。
“现在不是哭的时候。”
阳子望着不知何时跪在自己身边的男人。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阳子抬起头用疑问的眼神看着对方,但他却一副不打算说明的样子。
阳子垂下眼睛。那男人的态度太过冷酷,让阳子提不起勇气去质问,于是她将颤抖的手环抱着膝盖。
“……好可怕。”
听到阳子喃喃自语,男人以强硬的语气吐出几句话。
“您还在好整以暇地说些什么?它马上就追来了,没有空让您悠闲地喘气休息了!”
“追……追来?”
阳子惊讶地抬头看,男人点点头。
“没办法,因为您未能将它砍死。虽然骠骑一行正试图阻止它,但恐怕是撑不了太久。”
“你是说那只鸟吗?那只鸟是什么东西?”
“蛊雕。”
“什么是蛊雕?”
男人流露出轻蔑的眼神。
“就是它。”
阳子退缩了一下。这算哪门子的说明啊?但是抗议的话却哽在喉咙。
“你是谁呢?为什么要来帮助我?”
“我是景麒。”
短短的一句,接着就没有进一步的说明了。阳子轻轻地叹口气。原来那个台辅不是他的名字啊?阳子虽然想问,但是现在的气氛好像不适合问问题。
她很想从这个来路不明的男人面前逃走,赶快回家,但书包和外套都还放在教室里。她实在不想一个人回去拿,可是也不能就这么回家去。
“──您准备好了吗?”
阳子正觉得不知如何是好而蹲在一旁,出乎意料地被问了这个问题。
“什么东西准备好了?”
“我问您已经可以出发了吗?”
“出发?去哪里?”
“那里。”
“那里”到底是哪里?阳子一点头绪都没有,只见男人把满脸茫然的阳子的手给抓住。阳子心想,这是他第几次抓着我的手臂了?
为什么他从不给人满意的答覆,却老是想要强迫自己做这个做那个?
“……等一下。”
“没时间了。”
男人用焦躁的语气说。
“我已等候多时,没空再等了。”
“那个地方在哪里?要花多久时间?”
“一直走的话,去程要一天。”
“这么远?那不行。”
“怎么不行?”
阳子受到责备而低下头。就算她想去看一看状况,也得考虑到对方是个来路不明的人。
单程要花一天对阳子来说是个不可能的数字。她可以向父母解释一下就离开家吗?思想顽固的双亲,绝不可能准许阳子单独旅行的。
“……我不行。”
她觉得好想哭,一点也不明白为什么。这个男的不但什么都不告诉她,还用可怕的表情硬是作出无理的要求。
她怕哭出来又会被骂,于是拼命忍住眼泪。
阳子一个劲地抱住膝盖,什么也不说。此时突然又响起了那个声音。
“台辅。”
男人抬头望天空。
“蛊雕来了吗?”
“是。”
阳子的背脊窜过一阵凉,那只鸟追来了。
“……帮我。”
阳子抓住男人的手臂,他回头看着阳子,将手里提着的剑递过去。
“想要保命就用这个。”
“可是我不会用这种东西。”
“它只有您可以用。”
“我真的没办法嘛!”
“那我将宾满借给您。──冗佑!”
他一呼唤,就从地面上出现了半张男人的脸。
那个男人脸色非常难看,仿佛是石头做的,凹陷的眼睛像血一样红。从地底冒出来的头下面没有身体,只有半透明果冻状的东西,像水母般纠成一团。
“……那是什么?”
他毫不理会轻声发出哀嚎的阳子,继续从地面钻出来,接着直接朝阳子飞过去。
“不要!”
阳子企图逃跑,但是手被景麒抓住了。
想逃却逃不了,这时阳子的脖子后面突然有个重重的东西骑了上去,她知道,就是那颗头!阳子感觉有种冰冷又软趴趴的东西钻进制服的领口,于是她尖叫起来。
“不要!拿开!”
没被抓住的那一只手拼命乱挥,想把背上的东西拍掉,但景麒却将这只手也抓住了。
“不要啦!哇!”
“真是不听话,冷静一点。”
“不要!人家不要啦!”
冰冷浆糊般的东西从背上朝手臂蠕动,阳子还感觉到脖子后面被一个东西用力压住,不由得发出哀嚎。
她双膝一软差点坐下去,然后身子扭来扭去硬想甩开男人的手,结果臂膀一挣脱束缚就因为用力过猛而摔倒。当她半惊慌地两手去拨脖子后面时,却发现什么都摸不到了。
“什么?怎么回事?”
“只不过是冗佑附身了。”
“什么附身?”
阳子双手在全身上下摸来摸去,但是那种奇怪的触感已经从身上消失了。
“冗佑就会使剑了,把这个拿去用吧。”
男人冷冷地说着,同时把剑递过去。
“蛊雕速度很快,如果连那一只都杀不了,一定会被追上的。”
“连……那一只?”
连那一只,这意味着还有其他的追兵吗?就如同梦中的情景一样。
“我……我做不到。而且,刚才那只叫冗佑还是宾满的动物跑到哪里去了?”
男人没答腔,抬头看天空。
“来了。”
还来不及回头,阳子就听到背后传来怪声。
阳子举目望着声音的方向,剑则被塞进她的手心。她不再去管那把剑,转过身去,只见身后的天空中,展翅的巨鸟正准备降落。
她开始哭喊,立即明白自己已经逃不掉了。
逃命的速度绝对比不上那只鸟俯冲而下。她不会用剑,她没有对抗怪物的勇气,她没有保护自己的方法!
眼看着粗大的脚爪越来越接近,她想闭上眼睛却无能为力。
一道白光闪过眼前,一个剧烈的声音响起。随着那像是岩石彼此撞击的声音,仿佛斧头般沉重的钩爪在她面前停住了。
挡住爪子的是剑,而将剑半拔出剑鞘举在眼前的,正是自己的双手。
但她连问自己为什么的时间也没有。
阳子将剩下的剑身抽出,边拔边划向蛊雕的脚。
腥红血花四溅,伴随着微热的温度喷上阳子的脸。
阳子傻掉了。
使剑的人当然不是阳子,而是手脚自己动起来,斩掉了正想狼狈地向上飞的蛊雕的一只脚。
鲜血再次飞溅弄脏她的脸,温热的液体顺着下巴到颈项,流进领子里。那触感让阳子颤抖。
阳子的脚仿佛要避开横飞的血沫般后退几步。
逃窜到空中的巨鸟。立刻重新摆好姿势俯冲下来。
在她挥剑去砍鸟翼的同时,随着身体的每次动作,阳子都感觉到身上窜过一阵阵冰冷的滋味。
──是它,是那只叫冗佑的野兽。
翅膀受伤的巨鸟一面怪叫一面朝地上冲。阳子注视着鸟,此时她明白了,是那只叫冗佑的动物在操纵她的手脚。
拍动翅膀有如在痛苦挣扎的巨鸟朝阳子而来,庞大的双翼像在敲打地面。
阳子的动作有如行云流水,一闪身的同时剑也深深砍进巨鸟的身体。
温热的血液淋上她的头顶,手上则还残留着斩断骨与肉的骇人触感。
“不!”
嘴巴虽然听从阳子的意志在喃喃抗议,身体却不听使唤。
她毫不理会沿着身体流下的血液,把剑深深刺进摔到地面上挣扎的蛊雕的翅膀中,再用刺穿的剑直接划裂巨大的翅膀。
然后阳子转身,面对着喷着血沫嚎叫、痛苦扭动的巨鸟的脖子。
“不……住手!”
巨鸟倒在地上,虽然用力拍打着受伤的翅膀,但翅膀却已无法负载体重飞起来。
阳子的剑避开了在半空中挥舞发出声音的翅膀,直接刺穿它的身体。那一刹那阳子虽然避开了目光,但那切开软绵绵阻碍物的触感却还留在手上。
她将剑拔出后马上又高举,毫不犹豫地劈向鸟颈。剑被颈骨卡住了。
再次把剑从黏稠的血肉里抽出举起,接着将染成鲜红的鸟颈彻底砍断,把剑用还在抽搐的翅膀擦一擦,最后手脚不听使唤的状况才停了下来。
阳子哀嚎,终于将剑给丢开了。
阳子把身体探出堤防的一端呕吐。
她一边抽噎一边爬下丢在海里的消波块,跳进水中,完全没意识到现在才二月中,海水仍冰得刺骨,一心只想着要把满头的血给洗掉。
她疯狂忘我地泼着水,等到好不容易镇定一点时,却抖得没办法从水里爬起来。
慢慢地爬回堤防,她这时才又哭出声来。恐惧和嫌恶感让她不得不哭。
等她哭到声音哑了,没力气了,这时景麒才开口。
“已经好了吗?”
“……什么好了?”
她茫然抬起头,只见景麒脸上毫无表情。
“不是只有它一个追兵而已,下一个追兵马上会到。”
“……所以呢?”
她的神经某处似乎麻痹了,对“追兵”一词并不觉得恐惧,对男人正眼瞪着她也不感到害怕。
“追兵很难对付,为了要保护您,只有请您跟我一起走。”
阳子冷冷地回了一句。
“不要!”
“这么说很不懂事。”
“我受够了!我要回家!”
“回家之后一定不安全的。”
“我不在乎,管它的。我好冷我要回家。……把那个怪物拿掉啦!”
男人盯着阳子不放,阳子则淡淡地回看他的眼睛。
“它附在我身上对吧?快把那个叫什么冗佑的野兽拿掉。”
“在目前的状况下,它对您是有必要的。”
“没有必要,因为我要回家了。”
“您不要再继续糊涂下去了!”
被骂了之后,阳子瞪大眼睛。
“您要是死了可就麻烦了。如果您还不同意,我只好使出强硬手段。”
“不要胡说八道!”
阳子大叫。在她记忆中,这还是有生以来第一次对别人大吼,不过一旦吼了出来,体内竟涌起一股奇妙的兴奋感。
“我是招谁惹谁啊!反正我要回家,不想再被卷进这种事情了。我哪里也不去,我要回家。”
“现在恕难从命。”
阳子粗暴地将他塞进自己手中的剑推开。
“我想回家!你不要命令我!”
“我说了很危险的,您还不明白吗?”
阳子笑了一下。
“危险也无所谓,这和你无关吧?”
“并非无关。”
男人低声说了一句,眼睛注视着阳子身后点点头。毫无预警的,从阳子背后伸出两只白白的手,抓住她的手臂。
“你要做什么?”
她回头一看,是那个一开始拿着剑出现的像鸟的女人。那个女人抓着阳子的手,硬逼她抱着剑,然后就从背后把她架起来抱住。
“放开我!”
“您是我的主人。”
听到这句话,阳子抬头看景麒。
“主人?”
“虽说主命不可违,但事关您的生死,还请暂且谅解。首要之事乃是维护您的平安,并且掌握一切状况。之后您若是想要回家,我自然会送您回去。”
“我什么时候变成你的主人了?明明是你硬闯过来,什么也没讲就逼我做这个做那个,你在耍我吗?”
“没有空多做说明了。”
景麒说着,用令人发寒的眼神看着阳子。
“虽然我也不愿有这样的主人,但这件事并无法尽如人意。我绝不能抛弃主人,而且一定要小心不能将无关的人牵连进来。您再不答应,我就要霸王硬上弓了。──芥瑚,直接带她走。”
“不要!放开我!”
景麒完全不理会阳子。
“班渠。”
长着红毛的野兽受到召唤从阴影中出现。
“快飞离这里,血腥味飘出去了。”
接着那头叫做骠骑、长得像大豹子的野兽现身,那个女的则从背后架着阳子骑到它背上。
阳子对那个动作灵巧、正跨上班渠的男人叫骂。
“别开玩笑了!放我回家!起码把那个怪物拿掉啦!”
“它并未造成什么妨碍吧?虽然被冗佑附身,但应该不会有什么感觉才是。”
“可是很恶心!拿掉!”
男人面向阳子,对冗佑下令。
“你绝不可现身,要像不存在一样。”
这句话并无人回答。
景麒点点头,载着阳子的动物就站起来。那一瞬间她紧紧抓住架着自己的女人的手,同时那野兽也安静地向上一跃。
“……我不要啦!”
无视于阳子的尖叫,野兽毫无阻碍地跃向天际。
它仿佛像在空中游泳般缓缓向上爬升,要不是地面离视线好远好远,那野兽的动作简直平稳到让阳子误以为自己并没有在移动。
野兽在空中奔驰。地面如梦般遥远,城市已向晚。
( Sun, 22 Jul 2007 22:06:18 +0800 )
Description:
“十二国”的世界,是存在与我们所住的地球上的,由一种叫作“蚀”的现象引发连通了我们所在的这个世界与十二国的世界。
在这里,围绕着神们所居住的黄海,是庆、奏、范、柳、雁、恭、才、巧、戴、舜、芳、涟这十二个国家,规整的几何形状的图形。
每个国家有一个治理国家的王和一个辅佐王的麒麟。灵兽麒麟接受天启而选出国王,王接受天启而拥有不老不死之身,直到自己治理的结束。国民们是从一种叫作“里木”的树上结出的卵果中诞生的。
世界的中央是黄海。这是一块堪与一国匹敌的广大土地,虽说是海,但却没有水。那里所流动着的只有时间和风,除此之外就是无边无际的沙漠和树海。这是一块被沼泽地和绵延的岩山环绕的土地。
黄海的四周是金刚山。金刚山贯穿云海,封闭住黄山。金刚山无法攀登,唯一通过黄海的途径是四令门:令艮门、令乾门、令坤门和令巽门。四门都有灵兽守卫,每年只打开一次,打开的时间依次是:冬至、春分、夏至和秋分。四令门打开的那一天叫“安阖日”。四令门的周围建筑了城市,城市的建筑是专门为防卫妖魔而设计的。
黄海里有森林、沼泽和沙漠,它既不属于人也不属于神,是妖魔跋扈的世外之地。但是,黄海里却有黄朱之民。
在这黄海的中心高耸着一座绵延的山脉。它由五座高山组成,被称为五山。中央的高山是崇高山,其四周环绕的高山分别叫做蓬山、华山、霍山和恒山。蓬山旧称泰山,因其不祥而改名为蓬山。蓬山之名至今已经沿用千年左右。据说五山是西王母的山,蓬山的主人是王夫人,上有舍身木,有蓬庐宫、甫渡宫,是麒麟诞生和成长的地方,也是人与神唯一会发生交集的地方。
其它四内海是:青海,在东(木);赤海,在南(火);白海,在西(金);黑海,在北(水)。这四内海就真的是大海了。同位于中央的黄海(土)一起,五内海按五行排列。
十二国的周围被虚海包围。十二国的虚海的外面,是蓬莱,也就是倭、日本。十二国的另一端是昆仑,中国。连接两个世界的通道叫蚀。通常蚀会带来灾难。
十二国
首都州
四令门
四大国
庆东国
金波宮
中岛阳子
范西国
吴蓝涤
约300年
奏南国
清汉宫
栌先新
约600年
柳北国
芬华宫
助露峰
约120年
四州国
雁州国
玄瑛宫
小松尚隆
约500年
令艮门
(冬至)
恭州国
霜枫宫
约90年
令乾门
(春分)
才州国
长闲宫
(慎思)
令坤门
(夏至)
巧州国
翠篁宫
令巽门
(秋分)
四极国
戴极国
白圭宫
乍骁宗
涟极国
雨潦宫
鸭世卓
舜极国
约40年
芳极国
鹰隼宫
担当职务表
又称台辅。本性是麒麟、王的辅助、首都州州候。
六官(天地春夏秋冬)之长。
太师·太傅·太保。宰辅的辅助、王的教师、谋士。
三公的辅助。
管理王宫事务。侍奉王、宰辅。
天官长。负责管理王宫事务的最高长官。
天官的次官。
管理内宫。
内小臣
内宰的下属,侍奉王、宰辅。
守护宫门,盘查、管理通行人。
大行人
招待、引导宾客。
管理王宫内的建筑物。
管理土地、户籍。
大司徒
地官长。
小司徒
地官的次官。
负责开荒、水利。
负责人口、税收
祭祀、庆典。
大宗伯
春官长。
史官。
内史府的中級官吏。
二声氏
饲养白雉。
饲养雉鸡。
音乐士之长。
军事、警备。
大司马
夏官长。
王的直属军队,设左中右三军。
王身边的警卫队长。
内宫里的王的贴身护卫。
管理兵卒。
虎贲氏
公务时的王的贴身护卫。
律法、审判。
大司寇
秋官长。
小司寇
秋官的次官。
掌管律法,监督诸官吏的行为。
审判员。
物品、冬器的制作。技术开发。
大司空
冬官长。
制作物品。
制作冬器。
开发新技术。
所属不明
王身边的事务官。天官?
王身边的书记官。
管理御库的物品。
起草文书(信)?
州的长官。
州侯的监视、监督者。
州候的辅助、州六官之长。(相当于国府中的冢宰?)
(州天官长?)
州司马
州夏官长。
州夏官。贵人的贴身护卫。
州以下
郡之长。
乡之长。
県之长。
里府之长。里祠的祭主。
里宰的谋士。小学的教师和里家之主。
被派遣到乡·県的执政监督。与県正同级。
各国王宮的特色
【庆】 金波宫
·高耸在悬崖的平台上,好象空中楼阁一般。
·南面有水晶宫(用玻璃做成的温室)。
·整个建筑随山势起伏不平。
【戴】 白圭宫
·建筑的形状像一个大的马蹄形岛湾。
·藏青色屋顶,白色的墙墙、柱子和扶手。
·泰麒在正寝的西边起居。
【雁】 玄英宮
·像孤岛似的位于险峻的山的中央。
·从地板到屋面全是窗户,上面装了有规格图案的浅色玻璃。
·黑色屋顶。
·朱衡住在后宫的一间房间里。
【奏】 清汉宫
·形状像蛇似的蜿蜒连绵。
·水上楼阁,用白石建的各个宫殿坐落在水上,被白石回廊相互连接着,园林也在水上。
·路寝里宽广的庭院也是一片水面。
·王和麒麟都在后宫中心的典章殿里起居。
【恭】 霜枫宫
·黑色走廊。
【才】 长闲宫
·红柱白墙,走廊栏杆色彩艳丽,水晶窗,连门上的把手也全是黄金,地板上到处放着石雕。
【涟】 雨潦宫
·位于起伏不大的宽阔的山顶,建筑的分布也非常宽敞舒适。
·到处有绿色植被装饰着宽大的宫殿,王宫建筑的敞开的地方很多,回廊及周围很少有墙。
·后宫里有田地和果园。
·水池的四周和宫殿的露台描绘着复杂的有规格的图案。
【范】 ? 宫
·一般认为是毫无审美情趣的王宫。
·作为十二国里的工匠之国,王宫里也应该有很多玉和金银的工艺品这样的东西吧。
【巧】 翠篁宫
·位于首都傲霜山的东面。
【芳】 鹰隼宫
【柳】 芬华宫
【舜】 ? 宫
宝 重
效 果
水禺刀
传说是老松所制。刀身为水,刀鞘为青禺(苍猿),因此被称为水禺刀。虽能斩妖除魔,但刃如水镜,映出幻象。幻象基本反映持剑者的内心,据说若持剑者懂得驾御,就能按照自己的愿望映出过去、未来甚至千年之隔的时代。若不得法,就会出现幻觉。鞘意味着苍猿,苍猿读取持剑者的内心,若没有抵御这个的能力,由剑刃涌出的持剑者的心理就会反过来控制剑主,因而以剑封鞘。水禺刀只有景王才能使用,其他人无法用它斩妖除魔,甚至,鞘活着的话,景王以外的人无法从鞘中拔出剑。水禺刀的鞘已死。
碧双珠
圆圆的翠玉。可以取暖、治愈任何伤口、抵御疲劳。
蛊蜕衫
薄薄的纱衣。穿上之后,能让人看到所喜欢的人的相貌。
鸿溶镜
能照出躲藏起来的生物,增加发现的几率。仅能力部分是圆薄形。
吴刚环蛇
可以不触发蚀相连两个世界。持有者不能携带无法变身的神仙,凡人无法通过。
华胥华朵
宝玉制的桃枝。放在枕边睡眠,可以梦见自己理想的国度。
神器和冬器
效 果
御玺(玉玺)
颁布法令时必须使用。王驾崩到新王登极这个期间会失去御玺,这时就用白雉的爪子暂时替代。
赤索条
红色的线。松开线,挂上符咒后再捆紧,是这样的冬器吗?
顺风车
在船桅顶上的小车。
黄旗(麒麟旗)
麒麟在蓬山长大,开始王的选定时,悬挂在各祠的旗。
黑底,升龙,中有日月星辰。新王正式登基时悬挂在里祠的旗。
王之旗。画有飞龙,选定新王时悬挂在里祠的旗。
黑底,一个结了三个桃实***树枝,被树枝状的金蛇缠绕着。一般认为这是开天辟地时天帝赐给王的东西。王即位时悬挂在首都建筑物的檐角。
紫色军旗
禁令标志。
深红色军旗
州师标志?芳国惠州师之旗,中间有星辰和两头虎。
在丧事时悬挂,悬挂在建筑物檐角的白墙处。
( Sun, 22 Jul 2007 19:56:18 +0800 )
Description:
刚刚看到我家的13在blog上2乐8几得写了一篇日志,我也P颠P颠得在后面跟了则评论,按下ENTER后,就后悔了自己的“宽容”。
靠,我就应该和我家13一起耍回流氓!
去年的922后,就说过再也不看MS了,为了我家的LM,我要作个专一的粉。只是在两周前,无意中看到了MS的重播,应该是32那场吧。惊讶于周瑾已经成了评委老师,而陈蓉穿着一身花哨的衣服站在了主持人的位置。不解她干嘛来趟这一混水,那一贯大气的主持风格实在不适合MS这个舞台。(之后从各方面知道陈蓉为了这次的主持已经成了众矢之的)。还有就是今年的选秀形式也发生了大变化,这也许是对于没有了Herry的MS一种“恐惧性”的变革。
一真为只关注MS一档选秀节目沾沾自喜,相对于其他的选秀来说,他是尊重音乐的。然而从去年夏天那铺天盖地得师洋后,MS也变了质。幸好,06年的MS给了我13这个冠军;幸好,某人在无自知之明下,消失于整个荧屏。
前天,从一早上就憋着一包气到晚上,拿着摇控器漫无目的得转台,猛然看到由林海领着的型秀家族在做“幕后点评”。可怜我们13本就瘦小的身影出现在屏幕的边缘,这哪是一个冠军的应有的位置!然而我忘了那孩子一直是个低调的人,只会2乐8几得在不显眼的地方,一个人倔强得扛起作为冠军的责任。只是现在的社会谁理你低调,当你在公司需要你作为一个冠军到处奔跑时,人家在那里“咋呼”着要解约;当你在公司要你做幕后时,某人却作为神秘嘉宾高调着“回归”!我憋了一天的气一下子爆发出来。
我靠!那傻B的头衔居然还是“嘉宾”!
想到又要看到这咋吧的身影,想到今后又要到处看到某人不符合年龄得“痴头怪脑”,我的气就不打一处来!真想不通,没有某人的上半年,东方卫视的收视率也不差,干嘛非要那草包回来QJ观众的眼睛?每一个表演都要拉上一段舞娘,难道他不知道什么叫“视觉疲劳”吗?拜托要显摆,也至少换些新鲜的!
没错,我就是讨厌师洋怎么着?!
到头来的myshow只不过是一场show,一场只要收视率的show!
( Mon, 16 Jul 2007 23:41:53 +0800 )
Description: “我已剪短我的发”,可是我没有什么牵挂要剪,更不会有一地的惩罚。只是看了自己快六年的长发造型,厌了,倦了,于是来了个大改变。然而对着镜中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终于了解到,原来习惯是改变的“天敌”。 其实剪短发的念头已经蠢蠢欲动了几个月之久了。有想过剪小希
(中)在《偷偷爱着你》里的发型 ,但一下子从卷发变到这么帅气的短发,估计自己都接受不了,再说我也不混男校,所以也就作罢了。(可是小希的这个发型真的很帅)之后看中Hebe
的发型,到网上一搜,发现原来志同道合的朋友真不少,只是大家也都有说到这个头一个剪不好,就有能向我们的革命烈士刘胡兰同志看齐
。最后到了理发店,把大致要求和发型师沟通了一下,同时把心一横----就这么着了!可是怪就怪在自己的头发不争气,侧面长度不够(之前有修层次),剪不到Hebe的长度,于是阴差阳错之下,诞生了一个小S
和杨千嬅
的综合体。 昨晚在看《非常娱乐》的时候,忽然发现自己的新发型和周瑾
的蛮相似的,心想好歹人家也是个名嘴,于是忙兴奋得发信息给朋友 。一分钟不到,她回复----“她的发量比你多。”看罢,我彻底无语。 最苦的是今天到了单位,几乎每个人都用差异的眼神和语气询问我的“剪发动机”。并且关于此头发的好坏分别出现了两种说法:一、应该紧贴脸部;二、发稍应该有弧度得包住脸部,头顶蓬起。场面那个叫激烈啊,而当事者本人我,默默得躲在一边,思考着一个问题----树大真的招风!同样是周一,也同样有两个同办公室的同事剪了头发,但她们只是修了修流海,理了理层次。这在平时,必也会成为周一整个上午的闲聊话题,而坏就坏在我的改变一下子太大,给他们的“冲击”过于“汹涌”,导致了另两个企图在今天让人眼前一亮的MM(我猜的)心里那个不爽!
不禁由衷感叹:做人应该低调点。 而此次剪发还让我“领悟”到----改变,是要循环渐进的。
( Mon, 9 Jul 2007 21:41:53 +080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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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很喜欢小野不由美的《十二国记》,所以这阵子有可能想在这里转载一下。
其实最初是看动画版的《十二国记》,而且一开始对于不是很唯美的画风有过放弃看下去的念头。不过还好坚持住了,不然真就错过了一部好片子,一本好书。
( Mon, 9 Jul 2007 21:16:53 +080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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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考试周终于结束了。
我终于可以安心得等着看《偷偷爱着你》了,明天放第二集,撒花。。。。。。
不过不是很习惯小栗的黑色头发,小希的短发造型还是蛮不错的,害得我又心动想去剪短发了。
总之,解放了!
( Mon, 2 Jul 2007 22:52:53 +080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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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星期是小美的考试周,痛苦的一周。
今天刚考好会计英语,好多分录都做错了,呜~~~~~~~
后天还要考西方经济学,有好多要背的东东,可我那本书还像新的一样,汗。。。。。。
真想直接过下星期二(因为星期一还要考一门),瑞,雪,安慰安慰我吧,别每次来都不留言。
( Sat, 30 Jun 2007 20:40:53 +080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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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季连载的几部喜欢的日剧都陆续播完了,现在就等着看下周二播出的新剧《偷偷爱着你》。
其实这部片子之前有被台湾拍过,就是吴尊、ELLA等演的《花样少年少女》。不过我还是很期待日版的,毕竟原著也是日本漫画,地域风情还是比较日化的,而且剧中饰演芦屋瑞稀的是在《欺诈猎人》和《野猪大改造》中都有不俗表现的堀北真希,男主演更是本人喜欢的小栗旬。所以喜欢日剧的朋友都应该不要错过这部片子。
故事概况:女主角(芦屋瑞稀)偶然在電視上看到一個搞跳高男孩(佐野泉)的英姿,於是一見鍾情,為了追求他,女扮男裝轉學進入佐野泉所就讀的男校!和自己心上人同處一室發生的愛情故事。。。。。。
( Sat, 30 Jun 2007 18:39:53 +080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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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原先的空间,一下子觉得好刺眼,太花哨了吧,所以决定换模板。
除了保留了置顶图,几乎把其他的东西都换了。零零总总也弄了两天左右,再一次感叹自己电脑水平的不过关。
这次更新的模板准备分享出去,也希望大家能提些意见,这里先谢过了。
(呜~~~~下星期要考试了,书都还没看呢,我的管理会计,还是学位考,呜呜~~~怎么办?)
( Sat, 23 Jun 2007 18:12:53 +080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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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应该是《欺诈游戏》的最后一集了,最终的大bo 终于要出场了,不知道网上BT种子什么时候能出来,期待啊。
一直讨厌日本这种放连续剧的方式,像一般每天放一集已经够吊人胃口了,他们硬都是每星期一集,等得我肚肠根都痒了!下星期终于能“熬”出头了,《欺》今天就有结局了,《求》估计到下星期三零晨也应该能下了,可怜的山P不知道最后能不能挽回礼。
回过来说《欺》吧。本来照编剧的意思是为了让人知道“信认”的重要性,只是这一路放下来,只让我无时无刻不体会到小直的“单蠢”。没办法,如今快节奏的生活,谁还有心去领会他励志的中心意思,大部分人还是会被其表面上耍出的欺骗手法吸引,像去年的《欺诈猎人》和前些年的《圈套》。怕就怕看片的人正面意思没体会到,反面的手段都学了个十足十。
不过话又说回来,日本人似乎一直乐于对人心理进行“攻击”。要不就像恐怖片那样让人看了产出后怕,从心底深处感到恐慌;要不就如《欺》这种的连续剧,行骗者大多掌握被骗者心理后进行行骗。不能不说他们这种细节运用的成功。不知道中国什么时候能拍出这样的好片子,不要老是出些大投资的小作品。
最后还是期待今晚的《欺诈游戏》,希望明天早点能下载到。
( Thu, 21 Jun 2007 00:06:53 +0800 )
Description:
看着空间里那一个星期没有更新的日历,发现原来每个博客里的日历最大的作用就是提醒像我这种长时间都不更新一下的主儿。然后对照着那个不断上涨的访问量,想着每个进来的看客是不是一边大叫着“上当”,一边把还没完全打开的页面关闭,羞愧感就从心底的某个角落冒了出来。
由于对美战里的爱野美奈子情有独钟,以至于手机的屏幕背景都是自己作的美奈的动态图,所以一直被人“嘲笑”。想想也是,一把年纪老大不小了,还像个小女生一样弄个动漫背景,然后被人“无情得鄙视”。因此当自己的个人艺术照刚一出炉,我这个爱面子的天秤女立即就把手机背景换成自己“精心”挑选出来的几张照片做成的动态图。只是每次手机一拿出来,跳入眼帘的就是自己那张熟悉不过的脸,越看越觉得别扭,终于决定还是把背景换回来。不就是喜欢个动漫人物嘛,爱情都没年龄限制了,自个儿的爱好还怕别人说。
P.S 看到日益渐涨的访问量,内心还是会为这一小小的成就窃喜不已,真是个容易满足的天秤女啊!
( Sat, 9 Jun 2007 20:57:53 +080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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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了一早上把前几天就BT下来的《求婚大作战》看了,网上更新到第八集,所以现在的心情是非常的不爽!我最讨厌看片子被吊胃口,因此虽然每次网上有更新都会马上下载,直到全部更新完了再看。这次是为了山P和藤木直人才下了这部片子,我一向对帅哥是没什么抵抗力的,所以这次憋了这么久还是在今天早上抵不住诱惑,以至于现在自己郁闷的要死。
故事的开头山P饰演的健就遭遇了“爱人结婚了,新郎不是我”。看着曾经的青梅竹马如今一脸幸福得看着别人,自己再也不是牵动她的那根弦,再也听不到她或嗔或喜或悲得唤着“健三”;因为一直陪在身边,所以就算不告白,她也会理所应当得留在自己身边。直到今天为她那么奋力得奔跑,却只能是来参加她的婚礼。那么得讽刺,却又是如此的无奈。看着婚礼中播放的幻灯片,发现原来曾经有很多机会可以告白,而如今一切已惘然。于是,心酸、懊悔如排山倒海般涌上心头,也正是这份深深的不甘为他唤来了精灵,让他能有机会回到过去追回属于他的新娘。但是一次次得回去,却也只是提高了此时自己在她心中的地位,原因是每次得回去,他都没能放开自己向她表白,并且让藤木先一步告白成功了。
人本来就在失去时才会懂得去珍惜,然而一切都已无力回天,于是一次次得在后悔中责备自己。“如果那时那样的话,今天也许。。。。。。”不只故事中的山P,现实中的自己也经常这么跟自己说,不管是为了工作,还是为了逝去的爱情,从出生到现在,几乎每天都在后悔。早晨没赶上车,后悔能早点出门就好了;交报告时,被领导看出一个低级错误而挨批,后悔要是再检查一遍就好了等诸如此类的事。
泪眼问花花不语,乱红飞过秋千去。
对感情后悔悲痛到无奈且无法挽留时,人们就会选择去遗忘。第八集中的健接受了精灵的见议,于是想要把礼忘记,让现在的自己不用那么悲伤得站在礼与别人的婚礼上。但是当健决定远离礼却在无意中发现他们曾玩笑时说的一个牌子后,当他为了要兑现说要送给礼印有这个牌子的购物袋而努力击球时,当他一次次得抛出球后,发现他和礼的14年的感情已经是他记忆的最重要的部分时,健知道了就算要痛苦得看着礼与别人的婚礼也不愿忘了礼时,他无力得靠在墙边哭了。
而我早就已经泪流满面。
故事还未完,虽然我不知道最后健有没有在藤木向礼求婚前对礼告白,最后礼身边的新郎有没有换成健,我只希望最后的最后,健没让我失望,他勇敢得跨出了那一步。使我今后也能在犹豫不决时能想到他的那一步,不至令自己后悔。
( Wed, 6 Jun 2007 22:23:53 +080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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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嫁个高收入的老公才可以满足女人的虚荣心,买衣服买鞋子时可以随心所欲。而嫁个低收入的老公,就得天天板着手指头过日子,连买菜也得与人计较一毛两分钱,永远也没有出头之日。
二:嫁个高收入的老公知道疼爱老婆,男人的有了钱腰杆自然就直,心胸也会宽广一些,会体贴老婆平时做家务的辛苦,只要老婆不愿意做饭,便会二话不说便带老婆去吃餐好的。
而嫁了低收入的老公,就算是他愿意为你做三餐,你也会觉得他没有一点情趣的,生活水平跟不上情趣需要呀。
三:嫁个高收入的老公会享受生活,他喜欢看着老婆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因为他接触的人多,所以做为他的老婆就不能放纵自己,要跟得上时尚,又要懂得保养自己,为的就是给他撑门面。而嫁个低收入的老公,每天为了三餐而忙碌,哪里还顾得上欣赏你是不是美丽呀,如果你穿了件新衣服,他也会说你衣服那么多了还买,真是让人扫兴。
四:嫁个高收入的老公有面子,你想想回娘家家大包小包的多风光,请朋友吃饭的时候,老公潇洒的拿出金卡来买单,多有面子呀。而嫁个低收入的老公总会被人看不起了,出门挤公交车,回娘家两手空空,朋友请吃饭也不敢去,就怕没有钱去回请人家。
五:嫁个高收入老公有情趣,今天给你送一束鲜花,明天给你送一套性感内衣,常常会给你制造点小惊喜的。嫁个低收入老公没心思,为了三餐天天忙得饭也顾不上吃了,哪有心思糊弄什么浪漫呢?对他来说,浪漫就是浪费。
六:嫁个高收入的老公不小气,人一有钱当然就大方了,对老婆今天买香水明天买化妆品,还有衣柜里像展览一样的衣服,他都不会唠唠叨叨的。要是嫁个低收入的老公呀,买点小零食也要吱吱歪歪半天的,说赚钱不容易的大道理,你说郁闷不郁闷?
七:嫁个高收入的老公会讲究,他会知道燕窝可以美容,雪蛤可以养颜,新衣服会让女人更漂亮,男人不要让女人受苦。嫁个低收入的老公,他只知道有饭吃有汤喝就行了,哪里顾得上猪皮的脂肪高,鸡蛋的胆固醇高呀,能吃饱就是幸福了。
八:嫁个高收入的老公懂体贴,他知道老婆上班时挤公车辛苦,夏天还有极大可能会遇到色狼的骚扰,所以他会亲自送你上班,以保证你的安全。嫁个低收入的老公他会给你买辆自选车,还美名其曰锻炼身体,一点也不管你寒风入骨,烈日当空的辛苦,经常到了公司都可以用花容夫色来形容。
九:嫁个高收入的老公有上进心,为了让老婆过更好的生活,他会非常重视事业,有自己的人生目标,什么时候换房子,什么时候换车子,什么时候去旅游,一切尽在掌握中。嫁个低收入的老公,大多是得过且过的心态,只要有饭吃不会饿着便行了,对未来的人生也大多是一版茫然。
十:嫁个高收入的老公重感情,他们大多比较重视自己的社会地位,不会轻易做出苟且之事,要知道离婚的财产是对分的喔,为了避免老婆不爱自己爱别人,他就得想尽心思来讨好老婆啦,让自己成为老婆的唯一。而嫁了低收入的老公,也不是不重感情,但是他们更多是顺其自然的发展,认为老婆娶过来是过日子的,而不是用来哄的。
  哈哈,以上是看了一篇娶个低收入老婆的十大理由而改编的,大家看了不要生气呀,男人嘛,最重要的当然是有爱心有责任心了,有钱的可以更有钱,没钱的也可以努力让自己成为有钱人,而感情是用金钱买不来的。:)
转自瑞丽女性网
( Wed, 6 Jun 2007 21:57:01 +0800 )
Description:
去咖啡馆品尝咖啡,对法国人来说是每天例行的公式之一,所以不是什么大事,去咖啡馆的目的,绝大多数只是聊天,因此以轻松为尚。
但是上流人士常去的咖啡馆中,个人的风度和服装就很重要了。&am 有一些不成文的咖啡传统礼貌,也许是重要的,例如不可一直端着杯子说个不停,或者端着咖啡满屋跑,此时应将杯子放下;还有,再没征得别人允许之前,不可替别人的咖啡加糖或奶精,在未征得女主人同意之前,不可为自己或别人斟咖啡,因为这是女主人的义务与权利。
在餐馆喝Ca ucciono时,最好用汤匙将奶泡与咖啡混合,先尝泡奶,再尝咖啡,这样才不致喝完Ca ucciono后,变成'大胡子'。
如果首次应家庭式的咖啡之邀,最少也得带花束去,一切的歉意都在花中,不需另外表明了。
·如何欣赏一杯好咖啡
咖啡的美味总是与温暖的心意并存的,以正确的方式欣赏一杯好咖啡,不仅更容易欣赏咖啡的美味,也不至于辜负冲泡者的心意。
一杯好咖啡,应该是清澈明亮&am am 透明度良的。浓度与混浊是不同的,一般来说,造成咖啡混浊的原因,不外乎下列几项:
◎混入有缺点的咖啡豆
◎烘焙不良
◎咖啡豆或粉放得太久
◎冲泡过剩(冲泡温度太高、冲泡时间过长、冲水方式太粗暴…)
将汤匙放入好的咖啡时,汤匙的光芒会反射得闪闪发光;然后舀一汤匙起来滴回去,会发现在掉落的那一瞬间,咖啡液会形成宝石般的珠形滑过表面,这才称得上是一杯润泽有透明度的咖啡。
·喝咖啡时1.2.3.4.5.小步骤
1.先喝一口冷水,让您的口腔完成清洁。
2.喝咖啡请趁热,因为咖啡中的单宁酸很容易在冷却的过程中起变化,而使口味变酸,自然影响咖啡的风味。
3.喝一口黑咖啡,你所喝的每一杯咖啡都是经过五年生长才能够开花结果的,经过了采收、烘焙等等繁复程序,再加上煮咖啡的人悉心调制而成。所以,先趁热喝一口不加糖与奶精的「黑咖啡」,感受一下咖啡在未施脂粉前的风味。然后加入适量的糖,再喝一口,最后再加入奶精。别忘了先尝一口纯咖啡哦!
4.正式开始喝咖啡之前,先喝一口冰水,冰水能帮助咖啡味道鲜明地浮现出来,让舌头上的每一颗味蕾,都充分做好感受咖啡美味的准备。
5.适量的饮用,咖啡中含有咖啡因,所以要适量的喝哦!
依照上述的过程享受一杯好咖啡,不仅能体会咖啡不同层次的口感,而且更有助于提升鉴赏咖啡的能力喔。
(转自瑞丽女性网)
( Mon, 4 Jun 2007 22:46:01 +0800 )
Description:
盼不到我爱的人,我知道我愿意再等,疼不了爱我的人,片刻柔情它骗不了人……
爱情如同跳恰恰舞:不是你进我退,就是我退你进。恋人之间往往会出现被动与主动的关系,主动者容易受伤,被动者容易伤人。
白羊座:
白羊从不会遮掩自己感情,由于热情过度,所有的判断都会出现偏差,过于自信令白羊的恋情屡屡以失败告终。
爱我:
咄咄逼人的白羊就像熊熊烈火,烧得快熄得也快。如遇到对自己主动的人反而会失去斗志,稍微不合心意就立即变冷,变化极端反复无常。
我爱:
单相思的故事很多都出在白羊的身上,喜欢没商量,有时竟然为了专心恋爱而舍弃友情,也常被朋友们笑骂为"重色轻友"之人。
金牛座:
对金牛来说,结交异性就是为结婚而做准备的。"还是被人爱不容易受“伤害”,所以很多金牛的爱情是等来的,直等到花儿也谢了。
爱我:
金牛一旦找到恋爱对像,就会先审视对方是否爱自己,是否有可能和自己结婚,一切得到确定后便开始用最传统的方式套牢这份感情。
我爱:
金牛在恋爱上是小心翼翼的典范,即使喜欢一个人也会象藏宝一样藏起来,生怕被察觉。天生有自卑感的金牛实在没勇气主动出击,“万一人家拒绝了怎么办,万一人家不喜欢我怎么办……”太多的万一,还是小心为好。
双子座:
双子很容易对一个人动心,也能在同一时间对另一个感兴趣。其实你自己也弄不清到底谁更能打动你,只不过每个都很值得你探索一番。
爱我:
一旦出现爱自己的人,双子第一个念头就是--逃避。爱对双子来说是一种如同枷锁般的束缚,能逃则逃。
我爱:
尽管双子在追求异性上行动是主动的,但内心却很被动,当发现对方动了真情,便开始退缩,反复思量对方是否是自己要的终身伴侣,并一直糊涂于\"我到底是和他玩玩还是真的爱他\"之中。
巨蟹座:
巨蟹与生俱来的母性自然被划分到喜欢主动爱人的行列,常能看到二十几岁的巨蟹女孩以妈妈一样的态度方式来照顾恋人,只是这种婆婆妈妈的关怀很容易把习惯独立自主的异性吓跑。
爱我:
如果遇到一个格外呵护自己的人,巨蟹常常有很多疑问无法确定“他真的爱我么?”“我们能结婚吗?”重视结果忽略过程的恋爱观念常常令你迫不及待地向恋人索取婚姻。
我爱:
在喜爱的人面前巨蟹往往缺少信心,不知道如何是好,唯一的武器便是用爱心套牢这份感情。对巨蟹来说通过付出获得的爱情更有成就感--“我对他像亲人一样,上哪找我这样懂得体贴的爱人”。
狮子座:
狮子是对爱情有着极端的冲动,为爱能放弃一切。只是和狮子谈恋爱的人一定要\"弱\"一些,否则会受不了狮子的霸气。
爱我:
如果说爱情里到处是“要求”,那狮子“要求”更多,你最看不上在感情面前游离不定的人,哪怕是一丁点的犹豫都是不能容忍的。“我如此爱你,你也要如此爱我,否则谈什么爱!”
我爱:
狮子从来不会把恋情埋在心里,“我要我要,你必须给我。”这就是狮子追求异性的态度。
处女座:
因为小心谨慎的性格所至,处女座不容易与异性建立亲密一点的关系,除非在你仔细观察后直到满意才会接近他。
爱我:
处女座非常渴望异性来主动示爱,可当男友对你百依百顺疼爱有加时,你竟然向往起主动爱人的滋味:“爱上一个人的感觉真好,被人爱没什么意思”。
我爱:
遇到喜欢的人,处女座很难立即行动表达出来,以至于无数大好机会就眼看着从身边溜走。很多处女座的观点是:女人一定要被人爱的。
天秤座
风象星座最大的特点就是永远不会被爱情左右,如果把爱情定义说成“可以为他生死”的话,那天秤的世界里根本没"爱情",你无论多么喜爱对方也不可能放弃自尊付出一切的。
爱我:
天秤一贯有自己的主张,有强烈的自信心。在被爱时也是坚持“女人不能顺从”的观点,有时也容易被爱人埋怨:为什么你不能小鸟依人一些呢?
我爱:
自持过高的性情令天秤很难主动去讨好谁,你会认为“他们应该来主动追求我才对”。不过一旦与真命天子相遇,天秤颇能控制自己的情感,你会用你那优雅的魅力获得他的注意,并如愿以偿。
天蝎座
天蝎对恋人情感错综复杂,无微不至的关爱其实隐藏着操控的欲望,你是个在痛苦和绝望中获得人生价值和乐趣的人。
爱我:
天生具有强烈征服欲的天蝎沉迷于征服的过程,对于爱你的人经常是一副“动物凶猛请勿靠近”的冷漠态度。
我爱:
遇到令自己心动的人,天蝎会暗暗发誓“看着吧,他一定和我有段故事”,你很少有失手的时候。只是,看似冷静内敛的天蝎在爱情世界里是个不折不扣的火焰,能把人烧死。
射手座
爱人对射手座来说是旅途中的一个结伴而行的玩伴,你喜欢冒险心旺盛有人生目标的人,一旦找到了就锲而不舍地坚持爱下去,哪怕是一相情愿的恋爱。
爱我:
射手可以接受被爱,只是激情终有消退的时候,不管多么令你倾倒的人,只要发现被他的独占欲束缚,你马上会逃之夭夭,爱火也随之熄灭。
我爱:
如同射手座的符号一般,将丘比特的爱之箭射向恋人的心坎,你就是如此的追求热情恋爱的典范,从不犹豫。
摩羯座
12星座中最有理智者当属摩羯,保守现实是你做人的特色。只是你对爱情很"功利",在得与失的问题上,你坚持对自己有利的一方,这点会伤透人心。
爱我:
摩羯始终在等待主动的恋人来拯救自己孤独无助的精神世界,你会把情感旅程中的每个恋人当作学校,而你永远是个等爱等到无法毕业的学生。
我爱:
摩羯很少去主动追求异性,但如果爱上一个对自己无动于衷的人,为了得到他也能一头栽到自己幻想的爱情陷阱里,久久无法自拔。
水瓶座:
在爱情问题上,水瓶是最不会沉浸其中的星座,这和你不习惯与人斯守的性情有关。
爱我:
水瓶遇到喜欢自己的人会显得有些\"霸道\",爱与不爱自己也弄不清楚,只因为你爱的是自己。
我爱:
很少能看到一个水瓶座的人茶不思饭不想地坠入情网。想让水瓶一腔热血地主动去爱一个人,恐怕没那么容易。
双鱼座:
爱情对双鱼来说是生命里最重要的过程,找个爱自己的人才是最保险的系数。
爱我:
双鱼的敏感与柔弱注定了要扮演被人爱的角色,如果遇到了一个同样需要被爱的人,你们必然痛苦不堪,会抱怨对方自私不够疼爱自己。
我爱:
双鱼对感情是乐于付出的,但付出一定要有回报,否则会伤心不已。
(转自TOM星座频道)
( Mon, 4 Jun 2007 03:06:01 +0800 )
Description:
冻彻心扉的寒意从脚底急速往上窜,在身体麻木前,把寒冷的旨意传送到大脑皮层。因此,我不得不放弃这期待已久的休息日,从虚幻的梦境中回到浮华的现实里。
离开过早铺上凉席的床,打着赤脚来到窗边。窗外已不见了前几日的烈烈阳光,天,阴沉沉的。冷风就着一条隙开的窗缝吹了进来,我不禁打了个哆嗦。连忙套上拖鞋,打开衣橱,正要拿出一件绵质睡衣,忽然瞥见一抹暗桃红,拽出一看,原来是件针织开衫。一件很女人味的衣服,蕾丝镶边,紧身,适合罩在剪裁合身的连衣裙的外面,如旗袍。买来至今从未穿过,我总是这样,永远分不清哪些是自己真正想要的。试着穿上了开衫,让针织衫的温暖去驱赶身体里的寒意。
随手打开音响,正好是信和戴爱玲合唱的《千年之恋》。转身,习惯性得对着镜子把头发胡乱得在脑后盘了个髻,猛然那抹桃红又撞入了眼帘。呆望着镜中穿着乳白色棉质修身连衣裙的自己,桃红色的开衫服帖得罩在外面,几缕碎发垂在脸颊两侧,恍惚中,时空转变。
夜色下,身边是灯红酒绿,车水马龙,只是我独自一人显得与周边格格不入。应该是在等待什么人吧,我无从所知。我仿佛已经如此徘徊了几世,但是每一生都守着前世的牵挂,等!等!等!每一世都望断今生的晚霞,错!错!错!
终于,我还是未等来那个人、那句话。已经轮回了几世的记忆慢慢风化,来生是否就要缘尽份了,我,泪如雨下。
一阵高过一阵的汽车鸣笛声响彻窗外,我走过去,把那仅有的一条隙缝堵上。六月初的上海,天,还是阴沉沉的。音响已经在放着《离歌》,我望向窗外,只是,恍如隔世。
( Sat, 2 Jun 2007 19:32:01 +0800 )
Description:
很喜欢宇多田光的这首歌,尤其是每当剧情发展到精彩时,就会骤然迸出“
ありがとうと”,
总觉得是那么痛彻心扉的无奈。而我的人生,又是什么味道的呢?
FL***OR OF LIFE
ありがとうと 君に言われると なんだか切ない さようならの 後の溶けぬ魔法 淡くほろ苦い The Flavor Of Life
The Flavor Of Life 友达でも 恋人でも ない中间地点で 収获の日を梦みてる 青いフルーツ あと一歩が踏み出せないせいで じれったいのはなんで ありがとうと 君に言われると なんだか切ない さようならの 後の溶けぬ魔法 淡くほろ苦い The Flavor Of Life
The Flavor Of Life 甘いだけの 诱い文句 味気のない毒 そんなものには兴味は そそられない 思い通りにいかない时だって 人生舍てたもんじゃないって どうしたの
と 急に闻かれると 
ううん。何でもない さようならの 後に消える笑颜 私らしくない 信じたいと 愿えば愿うほど なんだか切ない 爱してるよ よりも
大好き
のほうが 君らしいじゃない The Flavor Of Life 忘れかけていた人の思いを 突然思い出す顷 降り积もる雪の白さを思うと 素直に喜べたいよ
ダイヤモンド よりもやわらかくて あたたかな未来 手にしたいよ 限りある时间を 君と过ごしたい ありがとう
と 君に言われると なんだか切ない さようなら
の 後の溶けぬ魔法 淡くほろ苦い The Flavor Of Life The Flavor Of Life
当你对我说了谢谢之後 总觉得难过 即使说再见之後 魔法仍未消失 有点些许苦涩
The Flavor Of Life
The Flavor Of Life 在既非朋友 既非恋人 的中间点 梦想收获的那一天 未成熟的水果 结果都是因为无法踏出这步 有所迟疑到底是为什麼 当你对我说了谢谢之後 总觉得难过 即使说再见之後 魔法仍未消失 有点些许苦涩
The Flavor Of Life
The Flavor Of Life 甜蜜诱惑的字句 是枯燥乏味的毒药 那样的东西对我来说是无法引起我的兴趣的 即便在无法照我心中想法去做的时候 并非要舍弃人生 当你问我怎麼了? 我赶紧回说没..没有..没事喔 说再见之後消失的笑脸 并不像我 越是希望让自己相信 总觉得有点伤心难过 比起说我爱你说最喜欢你了 才更像你不是吗?
The Flavor Of Life
突然回忆 那个快被忘记的人时 想起片片积雪的白 老实说开心不起来 比起钻石 更想将柔软的温暖的未来放在手心喔 有限时间内 只想与你共处 当你对我说了谢谢之後 总觉得难过 即使说再见之後 魔法仍未消失 有点些许苦涩
The Flavor Of Life
The Flavor Of Life
( Sat, 2 Jun 2007 18:21:01 +0800 )
Description:
“错爱”常常出现在天秤座MM的风向盘中。
她们无法分辩清楚朋友和恋人的区别,因为她们理想化的主张公平与和谐。因为她们的美丽,所以导致她们对男人的犹豫,她们给所有男人和女人以花心的感觉,可是这并不是她的错,归根到底那是天性使然。
有突出对称美的钻戒绝对是为天秤座MM精心打造的,也是让他们区别恋人与朋友之间最好的证物。
( Fri, 1 Jun 2007 23:49:01 +0800 )
Description:
若不是秤子们爱上了爱情,或许,也就不用独自承受那么多。他们的爱情就像在上演的一部电影,他们就在这出戏里,眼看着它从开始到结束。落幕并不可怕,秤子们在乎的是他们成就了一部电影。
秤子们不喜欢落入俗套中的爱情。与秤子爱过的人,也许回头来看,都不知道该怎样去评价那个秤子。爱着的时候是淡淡的,离开的时候也是淡淡的,甚至,连分手的理由都不屑追问。假如一个秤子在你面前掉了一次泪,你决不会想到她在背后曾为你哭过无数回。
秤子的爱情有些自闭。他们喜欢纠缠在回忆里,幻想里,那些破碎不堪的画面对他们来说就意味着完整。其实,做秤子的爱人真是轻松得很,你不用刻意去安排什么浪漫的场合,你什么都不用做。因为,秤子们都有一颗浪漫的心。只要心里有爱,再平凡再普通的事也被他们美化了。
秤子们的内心真的是很温柔。这种温柔绝不是娇柔做作的那种,而是有一颗明事理的心。秤子们懂得尊重别人,这并不是人云亦云,事实上,秤子没有那么多的好奇心去在乎每个人的想法,对自己不在乎的人,又何必较真呢?这是秤子做人的道。而对于自己爱的人,他们的一言一行秤子会拿来奉做“圣经”。
秤子喜欢钻牛角尖,没错。一旦他们爱上一个人,就很难再去相信自己的直觉。他们会抓住对方的一句话,一个举动,然后暗地里穷分析,直到得出自己最确信的***。当然,他们得出的结论也是相对客观的,秤子们不会傻到蒙蔽自己。但,殊不知这天底下最难测的就是人心,而喜欢猜心的秤子们往往是被自己弄得筋疲力尽的。
爱情是一个人的事。秤子们肯定对这句话大有感触。爱上了,倒反而寂寞了,因为想把自己交给一个人去了解,可这个人懂吗?值得吗?面对着眼前这个若即若离,神秘又淡然的秤子,谁又会想到他们的内心正起着暗涌。而相反的,爱上秤子的人会在某一天突然却步了,想要放弃了。原因只有两点:一是感到缺乏安全感。摸不透秤子的想法,热度也不够,温温的。要知道这世上的俗人千千万,也许他们在认识你的第一天就想着跟你上床,而秤子期待的爱情是首先要建立在精神上的,美的,有幻想空间的。于是,分道扬镳。二是感到秤子的爱是种负担,因为秤子的爱里容不下一粒沙。其实,秤子最喜欢的是和自己过不去,但,人永远无法超越的却是自己。秤子的这个结老也打不开。
秤子们多有自虐倾向。他们天生就懂得“悲剧艺术”的魅力,他们的爱情里要是没有一点悲剧色彩,就好象是不完美的。矛盾吧?!虽然,秤子们追求的是幸福美满,但他们又喜欢作茧自缚。失恋的秤子,往往不会寻找什么好的途径来忘却,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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